遠離文明的險惡之地遍布怪物,這里四季如夏,毫無生氣的太陽一刻不停的照耀著千溝萬壑的棕黃色土山,偶爾能聽到野獸的嘶吼聲在空曠的山川間回蕩。只是在山梁間一些遠離文明的險惡之地遍布野獸和怪物,這里四季如夏,毫無生氣的太陽一刻不停的照耀粗重石頭的斷壁殘垣能看到些不一樣的色彩,那是失落的矮人建築物,不過可別以為廢墟可以遮風擋雨,這些舊時矮人的造物里可能藏匿著危險的東西。
寂靜空曠的大地之下,一扇突兀的出現在山川之間的,大理石的雕刻繁復的大門也無法引起潛在的狩獵者的感慨,門里的空間似乎非常寬闊,但在這樣一篇寂靜的廢墟中,還能聽到些不同的聲音。
“我說,咱們現在在哪啊?”
門縫間還能被陽光照射的區域里,胡亂的抹擦著身上的汗水,倚靠在大理石牆上休息的蠻族女戰士漫不經心的說到。
“我怎麼知道啊...話說這里面的野獸也太多了吧,明明聽城里的人說很安全來著。”
希爾癱坐在地上,大口吞咽著水壺里的水,被放在一旁的寶劍上沾著綠色的液體,那是變異野獸的血液。“這些廢墟里有什麼都不稀奇,我建議我們還是走山路,不要為了貪圖捷徑而再進入地下廢墟了。”
“啊好啊... 來讓姐姐瞧瞧,我的小美人...”
女戰士蕾克尼亞漫不經心的回應著希爾,她的注意力馬上轉移到剛剛背在自己背上,現在已經被放下來的被各種束具拘束的女孩身上。
“嗚嗚嗚!”女孩用自己微不足道的聲音表達著反抗,但嬌喘般的哼鳴仿佛激起了對方的獸欲,蕾克尼亞對著女孩胸口的拘束帶輕輕一拉,女孩便隨著慣性撲倒在蕾克尼亞懷里。
“呦,小妹妹這麼主動啊,是不是已經等不下去了呢。”蕾克尼亞不等女孩有所反應,一把將她抱住,讓女孩靚麗的衣裙沾滿女戰士剛剛留下的熱汗,讓女孩子清秀的臉剮蹭著女戰士凸起的寬闊鎖骨。
蕾克尼亞對懷里因害怕和不情願微微發抖的獵物甚是滿意,她撥開女孩臉頰上的發絲,幾乎要咬住對方。
“現在你就是我老婆。”
“嗚嗯!”女孩生氣的搖了搖頭,對蕾克尼亞的調戲回應了拒絕,但對方卻完全不在乎,而且女戰士粗糙的大手開始探索起女孩的身體來。
這一切都被希爾看在眼里,她不安的握著衣服里的暗器,眼前的景象更是讓希爾相信了人類中的傳言:蠻族戰士的情緒及其不穩定,甚至會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同伴身上,而且,她們有在戰後濫交的風俗...
但希爾倒也不想出面干涉,因為她隱約感覺到,即使蕾克尼亞對女孩更粗魯些,她也只是在動作上稍微反抗,與其說這種可有可無的掙扎是要讓別人離開自己,更不如說是挑逗對方更進一步。
或許這是萊娜喜歡的play吧。
萊娜·命運斬斷者可能從未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她的前半生可能在他人的惟命是從中度過,但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既然會在遠離文明的荒野,在完全拘束的狀態下被一個女戰士摸來摸去。蕾克尼亞重點研究著萊娜那不算豐滿,但剛好一握的翹臀“嘿嘿,又軟又彈,老婆真棒。”
但這次萊娜沒有表示抗議,而是略帶羞澀的微微彎腰,一副要讓蕾克尼亞摸到夠的意思,同時萊娜被口球封住的小嘴也降低到了蕾克尼亞敞開的胸脯上,汗液和唾液混在一起,讓兩人都有些躁動。
“你,想見識一下姐姐的厲害是不是?騷母狗。”蕾克尼亞越說越激動,她像捧起酒杯那樣捧起萊娜的頭,饒有趣味的看著面前被拘束具遮蓋了大半,只能看到在微微發紅的臉,隨後隔著萊娜嘴上的口球,她吻了上去,吮吸萊娜不斷分泌的唾液,又像是玩弄她的下唇。
萊娜對此完全沒有預料,可能她只是想和對方簡單玩玩,沒想到女戰士會更進一步,她抗議似的扭動起來,用肩膀的力量不斷拍打的蕾克尼亞,仿佛希望她清醒一些。
但是這又怎麼可能呢,蕾克尼亞牢牢的握著萊娜的腦袋,一點都無法移動,希爾能看到萊娜的身體在發抖,她被蕾克尼亞時而含住,時而撥弄的下唇也在發抖。
“還動?”蕾克尼亞似乎有點被這樣過度的反抗驚到了,但她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還動?看老子今天就辦了你...”
蕾克尼亞就像是對待搶來的女人一樣,沒有一絲溫柔的把萊娜摔到地板上,然後騎在她身上拽她的裙子,萊娜的眼淚已經透過皮革眼罩灑在臉頰了,她嗚嗚的哼唧也逐漸變成了絕望的尖叫。
“媽的,還有這東西,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混賬玩意,我要把你拋在山谷里!”蕾克尼亞突然停下了侵犯,對萊娜拳打腳踢起來,希爾透過萊娜散亂的裙子看到,她的下面白淨的肌膚上有一段不和諧的黑色,那是一個皮革丁字褲,在腰上有結實的皮帶和鎖,從材質看像是萊娜一身拘束的一部分。
被丟在地上的萊娜毫無反抗能力,蕾克尼亞一腳正中萊娜的小腹,這一腳的力度已經完全不算戲耍了,巨大的疼痛讓萊娜蜷縮著身子卻無可奈何。
“夠了!”希爾起身拉住施暴的蕾克尼亞“你是怎麼回事,你就是這樣對待同伴的嗎?”
蕾克尼亞卻飄飄然道:“你,你也像這樣是吧,剛剛在一旁看了那麼久,你很興奮吧,還是說你也想和我試試...”
“混賬”希爾抽出寶劍,劍鋒映射著日光,讓蕾克尼亞一愣,卻讓希爾順著反光看到了別的東西。
“我們被埋伏了...”希爾還沒說完她從劍鋒的倒影里看到了什麼,一只由吹箭射出的毒針就扎在了希爾脖子上,希爾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她努力想把催眠的毒針拔出來,但她只是摸索著傷口晃動了幾下身子,就倒了下去。
“誰!看我不把你們...啊...”在希爾徹底失去意識前,她看到蕾克尼亞徒勞的放了句沒說完的狠話,就被以同樣的方式放倒。
“嘿,嘿嘿,大大的,可以給媽媽...”
...
“唔嗯...”
希爾再次醒來已經是在晚上了,她感覺到自己被捆起來拴在某個刺入地面的木樁上,她的旁邊是和她背靠背捆在一起的萊娜。
幸運的是,這些怪物沒有堵住希爾的嘴,不幸的是,希爾從上到下被用粗糙帶刺的麻繩捆了個結實:希爾感覺自己的雙手被結結實實地捆在木樁上,她試著掙扎,麻繩粗糙的表面立刻折磨起她嬌嫩的肌膚,希爾忍著疼輕輕扭動,她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緊緊束縛著,努力呼吸著的時候,粗糙的麻繩摩擦著自己胸口的皮肉,隔著單薄的衣物都能感受到那種冷硬的緊縛感。希爾低頭看向自己,密密麻麻的麻繩在自己身上縱橫交錯,似乎是一個龜甲縛的樣子,但又要復雜很多。一對小白兔被繃緊的同時,又有細小的繩頭纏繞上去,形成復雜的繩結。希爾順著往下看,復雜的龜甲在自己襤褸的衣衫上縱橫交錯,特別是那些裸露的肌膚上面,麻繩帶來的刺痛與緊縛感隨著視覺找上了觸覺,希爾的不適漸漸清晰了起來,她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突然一陣觸電般地酥麻感自身下傳來。希爾愣住了,她意識到龜甲縛的盡頭,注定是有一對俏皮的繩索,隔著短褲兜起自己最嬌嫩的軟肋。希爾不安地摩擦著雙腿,麻繩在雙腿之間帶來地摩擦感是那樣地瘙癢難耐。希爾努力扭動著身子,才發現一雙雪白的長腿同樣被捆得嚴嚴實實,麻繩如同漁網一般緊緊把她的雙腿融為一體,就好像一只特質的漁網襪,過度地緊縛帶來地麻痹感已經衝上了希爾地大腦,她只覺得猶如千萬只小螞蟻在下身爬過。這讓她不由得喘息起來,卻又牽動了胸前復雜的繩結。少頃,希爾終於用意志克制住了躁動的身體,在經歷了一系列躁動地折磨後,結束了這種恐怖地循環。她順著難得的清醒繼續檢查周圍的情況,才發現武器也被全部收走了。她趕緊搖動身體,喚醒背後的萊娜,而後者好像壓根沒有被麻醉,馬上以同樣的晃動回應。
“你沒事吧,蕾克尼亞沒有傷到你吧,她在哪呢?”
萊娜嗚嗚叫著搖了搖頭,不過,那只許久未見的白烏鴉飛到了希爾肩頭
“我們現在在哪呢?你知道嗎?”希爾喘著氣問烏鴉。
“我不知道,萊娜只拷貝了出發前的記憶,我的感知能力也很有限,不過你可以把當前的形勢告訴我,或許我可以通過萊娜記憶中的知識找到應對的方法。”
希爾本想再問些什麼,但被周圍嘰嘰喳喳的叫聲打斷。
“她,她醒了,快去告訴大汗。”
這些說話的“人”無一例外全部有著酷似人類十多歲的稚嫩外表,包括只有希爾一半的升高,帶著嬰兒肥的水嫩身體和天真的眼神,有這些特征的人類亞種希爾再熟悉不過了,曾經和她朝夕相處的矮人都是這種長不大的蘿莉,只不過眼前這些更像是活潑機靈的半身人的臉龐上並沒有勇於探索,保持好奇的精神,反而有點讓希爾想起了北方部落里的野孩子——輕視一切,無知,愛欺負弱小。
“哎哎!你們去過勞苦城嗎?我是勞苦城的高希爾,我們是一起參加冒險的,沒有什麼惡意,請放過我們吧。”
“她在說什麼?”
“什麼勞苦城...不知道...”
半身人們聚在一起議論紛紛,讓希爾意外的是,這些人完全沒有放開希爾的意思。
“怎麼回事,善良聰明的半身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烏鴉聽到了希爾的自言自語“半身人是不可能綁架別人的,你們是不是遇到了蠻荒半身人?”
“蠻荒半身人?那是什麼?”
烏鴉還沒來的及說,不遠處便傳來了斥候刺耳的傳音:“大,大汗有令,抬著獵物去見大汗。”
一群半身人聽到命令便開始七手八腳的行動起來,吵鬧著把全身緊縛的希爾和萊娜從木樁上解開,七手八腳的仰面抬了起來,萊娜本就被拘束的樣子還引起了矮人們的好奇,她們這里拍拍,那里揉揉的玩了好些時間才想起自己的命令。
烏鴉不敢同希爾講話,只是快速的說完一句話就飛走了。
“蠻荒半身人在險惡之地有很多部落,她們很喜歡折磨看起來比她們年齡大的過路人,她們是壞孩子。”
希爾忍受著繩子在下面不間斷的摩擦,和萊娜一起被抬到了蠻荒半身人簡陋營地的中央,這里有一塊特意清理出來的平坦廣場,但是除了幾個昂著腦袋,帶著奶音指揮眾人的衛兵外就再沒有其他人了。
“喂,你們把我們帶到這里干什麼?我的另一個同伴呢!”
“閉嘴!”蘿莉體型的衛兵笨手笨腳的把手中的長槍杵到了希爾嘴邊“再講話就戳死你!”雖然希爾完全沒有被威脅的感覺,甚至有點想笑。
“不要...不要吵架,大汗馬上就來了。”另一個衛兵對眾矮人說到“大汗剛剛在媽媽那里,現在正在趕來呢。”
這群半身人還有個媽媽?希爾在心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不過馬上想到做這些人的媽媽可能不是什麼好事。
半身人們許久才停止討論,在這群吵死人的小孩們安靜下來之後,被抬著的希爾總算能聽到點其他遠處的聲音了。
並不是曠野該有的聲音,也不是來自山川草木,而更像是女性發出的嗚嗚聲。
不對勁,希爾的眉毛擰成一卷,不對勁,聲音聽起來像是嘴巴被封住後掙扎的呼救,又像是在忍受著什麼,而且數量如此之多,仿佛有幾十個...上百個?!而且正在隨著半身人尖刻的驅趕越來越近了。
希爾扭動起來,她趁著半身人們不注意,一下子掙脫她們摔倒地上,她不顧繩子的刺激,蠕動著望向聲音的來源,接著她看到了此生最難以置信的一幕。
一輛馬車,一輛黑鐵熔鑄的巨大馬車正在搖晃著微微駛來,雖然說是馬車,但是車子卻大的出奇,好像一座移動的大廈一樣,車子上裝飾者各種突出的尖刺和角飾品,這些凸起的裝飾上無一例外全部懸掛著鐵鏈和寬大的金屬鐐銬,盡管有些鐐銬只是懸掛在那里,但仍有些掛著活人。
說是人,但是希爾一時也分辨不清楚這是什麼,只是一些和馬車的顏色完全不同的白條條的人體,但是卻像肉店里的牛排一樣隨意的被金屬鎖具掛起來,一邊隨著馬車的行進搖搖晃晃。
等到希爾能大概分辨出不同的嗚嗚聲的來源時,希爾才終於確定巨大馬車上用作裝飾的人體:她們無一例外的全部是豐滿的女性,波濤洶涌的兩瓣贅肉的尖尖處被充滿惡意的掛上了兩個不大不小的秤砣似的鐵塊,兩塊重物拉扯著女性的整個乳房,使其下垂到了幾乎拉傷的程度,另外在固定重物的乳尖處也產生了些許紅腫,但這樣足以讓人痛苦難耐的虐待僅僅是她們身體的一部分。她們的頭部被黑色的皮革頭套整個蒙住,只有不同顏色的頭發從腦後以馬尾的形式乍瀉而出,方才顯示出眾女性之間的差異,希爾猜測頭套大概存在細小的呼吸孔,否則女人早就窒息了。除了淹沒在黑色中的頭顱之外,女性們的四肢也以上下折疊的形式拘束著,她們的上臂和下臂,大腿和小腿被同樣是黑色皮革的拘束套固定,再由拘束套上膝蓋和手肘處的鐵環勾起或是被鐵鏈掛起,最終連接到馬車猙獰的突出物上,無數個女孩就這樣被懸掛在這架緩緩移動的馬車上,隨著馬車在荒地上略顯顛簸的行進,她們的身體也在空中無助的搖擺,更不要提胸部兩個重物隨著慣性帶來的對胸部的拉扯了。希爾幾乎驚訝到失語,為什麼可愛的半身人會這樣對待人類?在驚訝之余,希爾順著眼睛的余光向下看,才發現所謂的馬車並不是使用馬力驅動,在前方拉動車輛的是一排排爬動的人形。
“不敢相信,那是什麼東西?!”希爾幾乎脫口而出。
“閉嘴,那是大汗的車駕。”
“什麼車駕啊。車駕是用...”希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牽引著所謂車駕的人形的最中央的某個反抗的最為激烈的人。
“蕾克尼亞!”
“唔..嗯!”
高大威猛的女戰士被半身人故意玩弄似的做成了牽車的羊羔,其余的女性統一地全身被希爾看不清的黑色緊身衣物包裹,雙臂雙腿被折疊拘束到一起,用膝蓋和手肘在地面艱難爬行,似乎是被半身人套上了爬行套裝,此外,半身人們還戲謔的給每個女性戴上了馬頭形狀的黑色頭套,仿佛這些人在精神和肉體上都與牲畜一般。在這樣希爾看不過來的龐大群體中,處在最中央的蕾克尼亞被半身人們用相同的方法做成了只能爬行的奴隸,不同的是蕾克尼亞緊身的包裹不是油的發亮的黑色,而是銀白色,全包的頭套也改成了馬具一樣的口塞,在第一縷月光的朦朧反射下像是領導隊伍的羔羊一樣如夢似幻。但實際上,每個拉車的女性都被乘坐在車駕上的半身人監護著,即使她們被頭套封閉了視覺,根本不知道自己往哪里移動,半身人們還是不斷要求著讓她們前進,一旦稍有停歇,半身人的狹長馬鞭就不由分說的打在女性們在緊身衣物的壓制下翹起的臀瓣上,而來自北方的女戰士蕾克尼亞在這樣的屈辱下又怎麼可能不反抗。半身人對她辱罵責打著,幾條來自不同人的鞭子也把她的雙臀抽打的像是搖晃的果凍一樣抖個不停,但蕾克尼亞咬緊馬嚼子似的塞口器,幾次試圖用膝蓋和肩膀的力量站起來,但無疑以失敗告終。
“蕾克尼亞!你們別再打了!”
蕾克尼亞渾身發熱,身體上的肌肉线條通過緊身衣完美展現出來,又是一道長鞭抽打下來,這招本是要打在對方下臀的一擊卻被她以一個上臂發力的轉體躲過,抽在了褐黃色的土地上,持鞭的半身人本要揚鞭,但尚在地上躺著的過長的鞭子卻被蕾克尼亞用大腿和身體的力氣拼命夾住,隨後憑借著過分的蠻力差距,女戰士將長鞭一扯,毫無防備的半身人便連人帶鞭子一起被從黑色馬車上扯了下來,跌倒在一群黑壓壓的爬行女體中間,蕾克尼亞爬著衝向她,母牛一樣的壯碩身體完全壓在半身人身上,連嘴中流出的口水也濺了半身人一臉,巨大的胸肌也完全蓋在了半身尚未發育的胸前,但蕾克尼亞因為全身的束縛無法更進一步,只能用盡全力壓著矮小的半身人,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咆哮。
“啊...啊,救命!”在聽到半身人奶聲奶氣的呼救聲後,希爾周圍和車駕上的半身人全部慌了手腳,而那個被大姐姐壓著的小半身人在喊了幾下後居然像被欺負的孩子一樣哇哇大哭起來,同類的哭聲仿佛傳染了半身人,她們的士氣頓時跌落下來,其中幾個拿著長矛的衛兵甚至毫無征兆的把兵器一丟,隨著一起抱頭痛哭起來,希爾看向這匪夷所思的一幕不知如何理解,但是馬上,本已經因為半身人的騷亂而停下的馬車卻發出了一陣翻箱倒櫃般的響聲。
“怎麼啦怎麼啦?”馬車里,一個依舊稚嫩的女生隨著翻動東西的聲音不斷變大,好像是里面滿是雜物,而有個人正一邊在雜物中清理出一條道路來一邊往外走一樣。
咣當!馬車的黑色鐵門被毫不留情的踢開了,同時灑出來的還有粗糙的茶具,黑色的娃娃和畫著幼稚畫的草紙。開門的是一個和其他人一樣大也一樣肉嘟嘟的半身人,她的頭發在兩側扎了兩個小小的馬尾,嘴巴上還有些棕色的食物殘渣,她環視一圈,沒人再哭了,希爾從這個半身人上看到一種孩子王似的優越感,她把嘴上的東西舔干淨,對著半身人們大聲宣布道:
“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許哭不許鬧,不然我就告訴媽媽!”
周圍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即使是剛剛嚎啕大哭的半身人也拼命止住哭腔,眼淚汪汪的看著馬車里出來的半身人。
連蕾克尼亞也嚇了一跳,她把胸部從小半身人頭上拿開,而後者在恢復呼吸後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蕾克尼亞本以為說話的一定是個萬里挑一的強者,可她抬頭望去後直接怔在原地,似乎大腦宕機了的樣子。
雖然希爾依舊困惑,但她卻不害怕馬車里這個類似人類十歲左右的丫頭,她想來想去,卻不知道如何與她交流,只是下意識讓她問出了那個嘴邊的問題。
“你是誰?”
“我?”半身人不管希爾被自己的人綁著,像是頗為自豪的仰起小鼻子“給我聽好了。我是王中之王,所有半身人的領袖,險惡之地的菊兒汗,孛兒其其格·烏日高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