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遠遠的看著林美嘉那變態的痴像,不禁是褲襠又挺立起來,身體感到一陣燥熱,不知道媽媽和方凌阿姨到底去干啥,需要穿上這樣一身淫亂母狗的裝束,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不過看著樣子,陳叔沒有絲毫叫我的意思,估計是覺得我去了也是添亂吧,畢竟媽媽是九尾警犬的實力,而我只是一個剛剛接觸到這一行的雛鳥。
我搖了搖頭,漫步從停車場里走出來,想著攔上一輛出租車,先回家等媽媽回來,想到這我不禁是又暗暗的下了決心,我一定要盡快成長起來,幫助媽媽打敗佝僂男爵。我又一次下定了決心,挺直了腰板,突然感覺背後一陣酸疼。
誒呦,還調教媽媽做媽媽的主人那,我這個身子骨,和方凌姐這麼玩了一次,腰酸背痛的,這可如何是好啊?我慢慢的揉著自己的後腰,感覺長路漫漫啊。
正向停車場外邊走著那,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是那個東叔打來的。
“嘿,小天,啥時候帶著你媽媽過來一下啊?我和我的兄弟們都想見一見傳說的九星警犬那?“
“欸,東叔這幾天我媽媽經常有事情,我也好幾天沒見到她了,我是一點也不想讓媽媽去東叔那里,媽媽確實是個變態痴女,一個誰的雞巴都想吃的臭婊子,但她那是為國家做貢獻,是為了大義,是為了拯救無數的良家婦女和年輕的女孩,私下讓那幫老頭子玩弄是咋回事啊.”
“嘿,小天是不是生你東叔的氣了,畢竟東叔弄丟了你的鞭子,還導致後面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不打不相識嗎,要不是我弄丟了你的鞭子,我可不知道,傳說大名鼎鼎的九星警犬居然是你的媽媽。”
“這次東叔下血本了,准備讓你去我們這里最新開的霓虹舞場看一看,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我們圈內的文化,可別再說我啥也沒給你也沒教你了啊,誒呦,這票老貴了,而且據說這次有重量嘉賓欸,票價本來就貴,現在更是賣到了天價,你小子在那里?東叔這次帶你見一見世面。”東叔很是得意的在電話里說到。
我說了現在所在的地址,在門口等了起來。
世界上最會玩的生物就是人。這是我在看到霓裳舞場那瑰麗的場景時,腦海里蹦出的第一句話。五光十色的鎂光球在我前方屋頂的正中央不停的來回旋轉,為霓裳舞場四周那刻滿裸女浮雕的金色牆壁塗抹上了一片旖旎活潑的氣氛。
我戴著一個浣熊假面具,光著下身坐在圓形舞台前排的一個沙發里,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不知基於什麼樣的建築學原理,動物園獅虎山的地下被奇跡般的挖空了,但沒有造成坍塌,不僅如此,里面還建成了這麼一個奢華的成人娛樂場。
寬闊的大廳中間是一個布景廣大的古希臘風格的圓形舞台,舞台周圍環繞著映著碧色光華的溫水池。在溫水池中仿若蓮花綻開般點點修建了一些圓形地板,大約四五十個像我一樣男人光著屁股坐地板上的白色沙發里做著各種各樣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的腳下則踩著碧色的池水,一臉色相的四處張望著。
其實我光著下身並不是因為我已經飢色到了彷如街頭流浪漢的地步,而是因為這是霓裳舞場的規定之一客人進到里面後,必須脫光下身!按照東叔的說法,這是為了等會兒讓我們享用這個場會“玩偶”的時候更方便。
說實在話剛進來的時候,我還真不適應霓裳舞場這種貌似“貼心”的規定。因為我除了在公共澡堂里曾與其他男人坦誠相見之外,對自己的命根子從來都是藏在褲中,愛護有加,
同時,我也對看別的男人的命根子也沒什麼興趣。尤其是現在這種上身穿著衣服,而只光著下身的“半坦誠”狀態就更令我感到詭異和不舒服了。
但是我的不適應感很快就消失了,因為我的眼球在進來沒多久,便被眼那些前的那些足以令任何男人忘乎所以的美景吸引住了。
我說的這個美景並不是指大廳中間那個布置的比春晚還豪華的中央舞台,或者是這大廳精巧的“旖旎水景”的布置。而是指在我眼前淌著池水來回穿梭,帶著香氣的曼妙身影,那些勾魂攝魄,青春靚麗的“雌性動物”們。
我這里用“雌性動物”這個詞來形容霓裳舞場里的這些美人,並沒有貶低她們的意思,而是想用一個最直觀的詞來描述她們現在的模樣。沒錯,現在的她們確實是些“雌性動物”哦,不,更准確的說法是:她們是些裝扮成“動物”的“雌性”們“哇塞好爽!於君,你的身體不是蓋的,下體這麼緊,來!寶貝!再動的激烈些,老子今天要將陽具捅進你的在子宮里去,啊哈哈哈!”
這聲欲生欲死的狂叫,來自於大廳東北角的一個中年胖子,只見他將一身肥肉攤在沙發里,一個大約二十多歲,唇紅齒白,身材曼妙的無以復加的美麗“女豹”妖嬈放蕩的甩動著自己的翹臀,瘋狂的在男人的身上起伏著。
我之所以叫她“女豹”是因為她身上穿著一套類似幼兒園小朋友表演話劇時常穿的那種仿生學“豹子裝”與兒童穿著時天真可愛的情態不同,這身“豹子裝”套在她那曼妙的身材上立時產生一種迎面而來的野性美。薄如蟬翼的金色皮裝花豹紋絲衣緊緊地套在她那玲瓏浮凸的身體上,使她那曼妙的嬌軀隨著她瘋狂抖動散發出一股狂野和性感的味道。
只見她伸著一只玉臂攬著身後的男人的脖子,一雙被裹在豹紋絲襪內的修長雪腿大大的分開著,自然的搭在沙發兩側的扶手上。她胯間的“豹紋”絲料被撕開了,男人粗硬的陽具插在她稚嫩的肛門里,而她的大手則毫不客氣繞過她的蠻腰伸到她的胯下,伸出手指則插在她那從布料中露出的粉嫩陰唇里,勾著她那顆粉紅的陰蒂將她的陰肉翻進翻出的玩弄著。
而那個被玩弄的“女豹”卻似乎對這種男人玩弄自己下體的淫辱行為非常熟悉,只見她不但不求饒,反而一邊挺動著自己裸露在外的稚嫩下體去迎接男人的玩弄,一邊仰著俏臉,滿臉春情,欲罷不能的蕩笑著。
“啊哈黃老!我叫曼鈴,不要總在侵犯我的時候把我當成你的女兒好嗎?難道你、你會這麼拼命蹂躪你的女兒嗎?呀黃老,我我不行了,要泄身了!呀!”
只聽“女豹”歇斯底里的蕩笑,只見一股晶瑩的淫水伴隨著她痙攣抖動的嬌軀而從她胯間那粉嫩的陰唇里不停飛濺出來,遠遠看去就像一個“母豹子”在對著河流肆無忌憚的排尿。
見到“女豹”胯下如泄洪般涌出的淫水,那個中年男人也激動不已,只見他一手扣弄著她的陰唇,另一只手卻從桌上拿起一個玻璃杯,放到了這個“女豹”的雪白胯間,接著下體飛濺出來的淫水,與此同時只見他的陽具用力向“女豹”的肛門一頂,一陣痙攣過後兩條肉蟲便癱軟到了沙發上,顯然他已經在“女豹”的肛門內射精了。我望了望他手中的玻璃杯,這麼一會兒,已經接了一小杯了,只是不知道等一下誰會喝這杯特殊的“飲料”“呵呵軍子!你今天不是去相親嗎?怎麼還有時間來折騰胡姐我啊?”
一陣酥媚入骨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轉頭一看,原來聲音由大廳西北角那只身材窈窕,同樣美艷逼人的“狐狸精”發出來的。只見她將身穿網狀火紅狐衣的曼妙嬌軀慵懶性感的倒躺在沙發里,戴著類似狐狸耳朵發卡的黔首頂在沙發上。她大概二十七八歲,波浪長發,嫵媚成熟的俏臉帶著蕩笑,一邊將嬌軀半倒立的慵在沙發里,雪腿分開自然的搭載沙發的靠背上。一邊用玉臂撩撥著壓在她嬌軀上的男孩大腿內側。“胡姐,我我不要老婆,我要你!”
小男孩長的油頭粉面,顯然是某個豪門的二世祖,而且是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跟那個“女豹”一樣,“狐狸精”檔間的仿生學布料也被男孩扯開了,而且因為是倒立,所以下體比那個“女豹”露的還多,粉嫩的陰唇和肛門都可以清晰的看到。
只見小男孩挺著粗應的陽具,一手掐著“狐狸精”那雪白的大腿根肉將她的美腿折疊壓到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則舉著酒瓶,將里面的紅酒倒在“狐狸精”那向天開放的粉嫩陰唇上。並且一邊倒,一邊低頭像吸牡蠣一樣用力吸允“狐狸精”那粉嫩的陰唇。吸的茲茲直響。真不知他是想喝紅酒還是想喝從“狐狸精”下體涌出的淫水。“呀哈,看不出來,你這小家伙還挺會玩!好,看姐陪你玩個更絕的。”
顯然那只“狐狸精”被這種“特別的虐陰”搞得很興奮。只見她嬌喝一聲,一臉春情的伸出一只玉臂,幫助男孩挽住自己令外一只雪白的大腿,使自己的下跨更徹底暴露在酒瓶底下。
她的陰唇已經成了一個盛酒的粉紅酒杯。酒色飛濺,令人震驚的是,這個淫蕩的“狐狸精”竟然能將自己的大腿分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只見她掰著自己一只雪白的腳腕,毫不費力的將自己的一只玉足壓到自己的櫻唇邊。
然後伸出舌頭痴纏舔弄著腳掌上面那些從自己陰唇順著小腹留下來的紅酒。男孩見狀登時興起,掰著“狐狸精”削尖雪白下巴刺溜一聲,便將自己的陽具一股腦的捅進了她的喉嚨里。
“唔沒想到帶酒味的陽具吃起來這麼特別啊,嗚”雖然男孩是忽然將陽具插入她喉嚨里的,但顯然這個名副其實的“狐狸精”早就適應男人的這一招了,不但毫無惡心的感覺,還頗有趣味的評論酒味陽具。
見到她,我終於知道,作為一個合格的性玩偶,除了要足夠放蕩和有足夠的忍受淫辱的能力之外,還要有一點肢體功夫,就像這位“狐狸精”身體柔軟的跟面條一樣,怎麼弄都沒事。真不知是怎麼練出來的。
與前兩位的瘋狂相比,第三位“動物美人”就顯得文靜多了我的生物學不怎麼好。所以在略顯陰暗的大廳燈光下,光憑顏色,我實在是分不清我前方水池里那個正蜷縮著粗大的“尾巴”被一個男人折騰的滾來滾去的潮濕尤物究竟是個“魚美人”還是個“蛇美人”跟前兩個“動物美人”不同,“魚蛇美人”那無限美好的上半身一絲不掛的赤裸著。
一對豐滿圓潤的白嫩乳房在碧水中以一種分外誘人的方式時隱時現,兩點粉色的乳頭比草莓還要鮮艷。以至於正在抱著她的蠻腰,玩弄她下體的男人,偶爾也會忍不住伸手在這對白嫩的椒乳上抓上兩把。
令我費解的是她的下體著裝,一雙修長的玉腿,都被緊緊裹在一條鱗片褲筒里,就想長出了一條尾巴,掙扎之間的美態,很像歐洲神話中的“美人魚”或者中國古代傳說中“美女蛇”性玩偶這樣一個裝束,注定這個正在玩弄她下體的男人不能像其他男人對待自己的性玩偶那樣,可以任意掰開她們的大腿然後肆意淫虐她們稚嫩的下體。
但這似乎並不妨礙這個男人的性致,因為他們在水下嬉戲的,所以我不大看得清他是怎麼做的,我只能隱約的看見那個“魚蛇美人”翹臀部上破了一個洞,那個男人按著她的大腿,拿著一個發光的電棒,通過那個破洞不停的刺進她的陰唇。
而每刺一下,“魚蛇美人”就會被刺激的像被撈上岸的魚那樣,嬌軀劇烈的抖動。然後倒回水里聳著雪白的酥胸急促的嬌喘著,直到男人再次將電棒插入她的下體。但令人奇怪的是,這個“魚蛇美人”雖然被折騰的在水池里四處翻滾嬌軀,但卻既不叫也不喊。每次下陰遭電擊後,她的嬌軀會在水中痙攣一陣,但恢復後,便默默的從水中抬起黔首來,濕漉漉的冷艷俏臉雖然有些嬌喘,但卻是一片淡定的神色,然後艱難的扭動嬌軀,默默的撅起自己的翹臀,默默的等待男人的下一次電擊。
這種仿佛性玩具似的木訥配合顯然使玩她的男人很不爽,只見那個氣氛的男人一把抓起她的波浪長發,使她潔白無暇的上半身露出水面,然後舉著電棒指著她那顫巍巍的白嫩乳房說道:“喂!美女!老子這麼淫辱你,你不痛嗎?”
裸身坐在水池里,優雅的挺著雪白的椒乳的“美女蛇”聽到男人這麼問,抬起濕漉漉的俏臉,不慌不忙的吐出櫻唇中的一絲濕發,然後冷著俏臉默默的望了一下那個男人,輕啟朱唇,淡淡的吐出一個字“痛。”
“我靠!”
面對腳下半裸美人的淡定,男人似乎有些抓狂了。只見他嘴一咧,拽著她的濕發對著她因吃痛而抬起的俏臉大吼道:“媽的!既然痛你為什麼不叫?”
“習慣了”
濕美人微微抬起一只玉臂捂住自己的裸露玉乳,然後側著俏臉非常酷的回答了一句。“你好,不愧是霓裳舞場的“冰蛇”果然有一套,不過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我就不信你能一點聲都不吭!
來,你用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夾住電棒,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對漂亮的奶子是不是也這麼耐整。”蛇美人(我終於卻定是她裝的是蛇了)聞言也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挺起胸脯,伸出玉手捧起自己那對豐膩雪白的乳房,默默將電棒夾在自己的乳溝間,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請便,電我乳房也...,嗯”蛇美人話音未落,只見她雪乳間閃出一片藍光,她的嬌軀登時一抖,嬌哼一聲便撲通一聲再次倒在了水池里。
“嘿嘿,那老子就多電幾次,嘿嘿”說完,那個男人再次拿著電棒壓到了蛇美人的身上就是這樣,在霓裳舞場里,每個客人的身邊都有一個這樣裝扮成各種“雌性動物”的性玩偶。
她們以各種各樣的職業性愛姿勢,全身心的迎接著客人像牲畜一樣來玩弄她們身上的任何一個私密部位。
這就是東叔再帶我進來前,告訴我的霓裳舞場第一個性活動節目,也是主項節目前的開胃菜女畜調教。
我不禁感覺東叔真是把我當成九星調教師了,我就是個雛啊,今天才剛剛在方凌姐那里釋放了幾次,別的我可一點實戰經驗都沒有啊。也幸虧我的媽媽每天都鍛煉我的意志力,要不看到這種淫靡的場面,我早就眼紅脖子粗了,但仔細一看,這些女人也就是穿著奇特而已。
和我媽媽對比起來,那真是差的沒有遠近了,也就是所謂的中上姿色吧,雖然我確實是個雛鳥,但面對的也是我媽媽和方凌姐那個級別的,這種也就看著圖個新鮮而已。
東叔看我盯著那些雌性動物看。
拍了我一下。嘿別看了,那都是一些普通的土豪買的,真正有地位的誰沒有自己調教出來的母狗那,這說白了就是嫖娼而已啦,那有自己調教出來的夠味。
趕緊往里面走,今天可有神秘嘉賓來這里,據說是市面上很少見的高級女奴,那些高級女奴可金貴著那,又好看有淫蕩,培養出來一個可真的不容易。
正當我吧東叔拉著往里面走的時候,忽然從舞台方向傳來一聲巨大的鑼響,緊接著伴隨著一曲類似的古斯巴達戰歌的雄壯歌曲,大廳里頓時響起一片興奮地口哨聲和叫好聲。我被這突如其來的雄壯陣勢嚇楞了。
禁不住回頭張望只見剛剛那群還摟著自己美艷的“性玩偶”肆意淫辱她們的身體,體驗“暗爽”感覺的男人們,忽然間,好像都被這聲鑼響注射了一管雞血,紛紛抱起手中的“性玩偶”站起身來,
舉著雙手,衝到舞台周圍,一邊興奮地大喊大叫。一邊瘋狂的干著懷中的女畜。與此同時,中央舞台中間彌漫出一片旖旎雪白的煙霧,煙霧縈繞中,十幾個古羅馬角斗士裝束的舞者伴隨著雄壯的歌曲,舉著盾牌和刀劍,健美異常的舞動到舞台上,而舞台的上空,則是一些輕紗縈繞,頭戴橄欖枝的,身材曼妙雪白的古歐洲美麗仙子在漫天飛舞,登時營造出一片仿若天國般神聖的畫面來“這什麼意思?奧運會開幕式啊。
東叔確一臉懊悔,誒呀來晚了,要錯過了,我們趕緊往里面走。
正走著那,前方高台的一個穿著大紅色旗袍,巨大的乳房形成一個山溝,穿著一雙估計的有八九厘米高跟鞋的女主持人在那里說起話來。
“各位尊敬的客人,大家晚上好,歡迎大家光臨霓裳舞場,現在請各位停止褻玩我們的“女畜”服務員,停止一切性愛活動,我們的主流活動,大型古希臘神話性愛舞台劇“彌娜的復仇”馬上就要開始了。”
大家應該都知道這個舞台劇吧,這是根據古希臘的一個傳說改編的,據說在遠古時候,阿爾卑斯山上住著一位名叫彌娜的女神,這位女神法力無邊,擁有天地間至極的美貌。她掌管天地間的一切,後來宙斯帶領的眾神來了,為了奪取女神彌娜所控制的神山阿爾卑斯,所以宙斯幻化成一位美男子勾引彌娜,並與她交歡,在交歡的時候趁機奪取了彌娜的神力。失去神力的彌娜不是宙斯的對手,最終被眾神趕下了阿爾卑斯山,萬念俱灰的彌娜發誓復仇,但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宙斯的對手,便將希望放在自己的子嗣上面,於是為了生下一個擁有天地間最強法力的孩子,彌娜與阿爾卑斯山下的百獸交歡,最終生下了一個擁有熊的力量,豹的速度,鷹的眼睛,狼的耳朵的男孩”
今天,我們請到了著名的九星警犬林美嘉,給大家表演這個劇中的高潮部分,也就是和百獸交歡,請大家稍作等待,舞台劇馬上開始.
什麼?我吃驚的看向東叔。我媽媽要和百獸交歡?這是咋回事,怪不得陳叔不叫上我,這也太夸張了吧。
東叔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好像在問?你小子隱藏的挺深啊,不讓你的媽媽來見一見我們,在這里搞這麼變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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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