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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花與魚

龍潭物語——日常 戊子雨 9755 2023-11-20 02:55

  時間线:瓦里克惡墮後。

   每日早上九點半,是瓦里克的花店開門的時間。花店的面積不大,寬不過五米,從門口到收銀台,即使是十歲的兒童也只需要十幾步,夾在左右兩大優⚪庫規模的服裝店之間,從視覺上來看便顯得更加渺小。裝修也比較為常見的簡約現代風更加復古,從外到內,除卻玻璃落地窗與門,其余的都是紅棕色的木板所造,不過就一個花店來說,這樣的裝修反而恰如其分。

   瓦里克用法術解開鎖,側身推開玻璃門,門框上的金鈴便叮鈴地發出幾聲脆音;他在花店門前卸下懷里抱著的藍色水桶,將塑料紙包著的郁金香、薔薇、康乃馨、睡蓮,以及一些滿天星分散了依在桶的邊沿,向水桶里注水,又拌了些花食,隨後在桶邊豎起一塊黑板,認真地書下“今日贈花”四個大字,再換行列出桶內的花名。他放下筆,站起身,拍拍手中的粉灰,遂將懸在門上的木板翻了面,把“正在營業”朝向鬧市。

   他徑直走入屋內,打了一個響指,原本空蕩蕩的天花板忽然垂下一些貝殼做的風鈴,幾架高低不一的玩具飛機,以及各色的木偶魚群,各自隨帶入的風周旋起伏。瓦里克讓生長在牆壁上的黃銅條生長出琉璃花苞,再揮揮手指使花苞綻放出一盞盞柔光的燈,使其下斑斕的花顯形。他踱步站進收銀台的後面,像個指揮家一般挽起兩手向中央一揮,階梯狀的花架上原本散亂的花便同時靠向過道,狀如一支由花朵所組成的軍隊。正當他打算坐下,他忽然注意到一支慪氣背過身的向日葵,便嘆了口氣,執起花莖,將它放進收銀機旁的玻璃花瓶,少許調整了下角度,讓黑麥色的臉龐面朝正門。

   他按下音響的播放鍵時,門框上的金鈴忽然被撞響。應聲而入的是一匹穿駝色棉襖的灰狼,頭戴一頂舊禮帽,寶藍色的雙眸與瓦里克短暫地接上一瞬後,揣著還未平穩的喘息,貓著腰端倪面前各色的花朵。

   “小哥是新顧客吧,買花給女朋友嗎?”瓦里克朝灰狼眯眼笑道,“都是今天剛到的花,新鮮的很。”那灰狼受驚似地一聳肩,下意識拉下帽檐,隨後輕聲答道:“這……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哈哈,一點招攬顧客的小技倆而已,需要幫忙推薦嗎?我正好有空,看在你是新顧客的份上,可以給你打八折噢。”瓦里克從身下的木櫃里搬出一罐糖果擺在桌子上,拆開一顆口香糖放入嘴里,等待灰狼的答復。

   “我不需要太多,幾支就好……”

   瓦里克聽後走出收銀台,順手牽起一支明黃色的月季,藏到身後,站到灰狼身邊,俯至同一高度:“知道的,你剛才在門口對著送的花看了很久才決定進來的,嗯……‘愛神’怎麼樣?就是你面前的花,這可是新培養的月季品種,很受歡迎呢,你還記得女朋友喜歡什麼顏色嗎?”

   灰狼攥緊了棉襖的下沿。瓦里克瞧出端倪,躊躇片刻後,便從背後拿出花:“那就這支明黃色的‘勝杏’吧。還有這個,肉粉色的‘初戀’;一朵淺灰紫的‘空蒙’,一支虞美人、棉花、雛菊、藍洋毛茛、粉薰衣草,這束檸檬草和尤加利葉算是送你的,你從外面的桶里拿支‘滿天星’,我給你包好就結賬吧。”瓦里克用尾巴卷起一朵又一朵的花放進手心,還未等灰狼的眼神跟上他的動作,一捧鮮花便被捏在他的面前,甜蜜卻又清新的花香撲面而來。灰狼木訥地看著花,又看向身穿圍裙的白龍,才遲鈍地憶起瓦里克剛說完的話,小跑到門口的水桶,提起一支滿天星,遞給瓦里克。

   “一共三十八元,還可以吧?”瓦里克接過滿天星,側過頭觀察灰狼的神情,“還想便宜的話就只能忍痛割愛了噢。”灰狼聽後連連答道:“不、不用了,就這麼些,已經很便宜了。”瓦里克便會心一笑,攥著手中的花走到收銀台後,取出一張黃褐色的油紙將花包起來,用紫色緞帶扎好,再稍加調整花朵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將其躺放在灰狼面前:“花朵嬌嫩,女人也是一樣的。”

   此時,瓦里克的背後、也即後門,忽然傳來一陣沉重的鈍響,似乎有什麼活物在橫衝直撞,在悠揚的樂聲間顯得格外突兀和清晰。“什麼聲音?從後門傳來的。”灰狼警覺地豎起耳朵。“我沒聽到任何聲音啊。”瓦里克仍笑著,吐掉口中的糖,按下收銀機上的回車鍵,花店便再次被樂聲所占領。然而灰狼卻不罷休地抬起鼻尖嗅探空氣中殘存的氣息,爾後緩緩說道:“嗯……還有點血味。”

   “你是說這個嗎?”瓦里克伸出右手,只見虎口的位置存著幾道血痕,剛結了痂,斑駁的黑紅尚還新鮮的很,“之前修剪薔薇的時候不小心弄的,讓你見笑了。”灰狼便聳聳肩,拿出皮夾開始數錢:“那可能是我搞錯了吧,啊對了,這里是錢,我叫羅曼,謝謝你為我挑花。”他將紙幣放在瓦里克面前,轉手拿起花束,把鼻尖試探地埋進沾著露水的花朵,長長地深吸一口氣——“好香。”

   “哪里哪里,這是我應該做的,三十八元……確實沒錯,叫我瓦里克就好,順便,”白龍收下錢,從手肘旁的玻璃罐里拿出一顆檸檬薄荷味的糖,藏進‘勝杏’的花蕊里,“你女朋友會喜歡的。”他對羅曼眨眨眼。灰狼再次道謝,便轉身搖著尾巴離開花店了。

   瓦里克目送羅曼的遠去,直到看見他擁入人潮,才揚眉吐氣,忽然一改神色,打響指鎖上店門,將“正在營業”換為“已經打烊”,牆壁上的燈清一色地全部熄滅。他脫下圍裙,頂著胯間的帳篷,只身鑽入後門。

   他關上門,抬頭深吸一口空氣中的血腥味,隨後走到儲藏室深處角落里的黑狼前。那只黑狼已然奄奄一息,骨瘦嶙峋的身體被月季的藤蔓包裹得嚴嚴實實,干癟的肌肉把樹根狀的血管拱到皮下,血管再被伏在青紫色的皮下瘢上的藤蔓吸癟,血液隨荊棘徑直流入深綠的植株內,甚至看不到一點流血的傷口。而全身最大的傷口則匯聚在他的下體——一根被扒了皮的肉杵,失去外形的棒狀物被纏滿褐色的根系,以及血肉模糊的肉穴,脫垂出體外的鮮紅色的直腸褶皺著向外吐汙。

   瓦里克跪到黑狼面前,還未等他叫出聲便一把握住狼吻,拉到面前,抵上額頭,隨後蠻橫地扯碎褲子,將熾熱而沉重的巨根從灰狼的肚臍頂到他的胸骨,邊用飽滿的龜頭摩擦汗血交融的毛發邊問:“你知道輪契主人今天給我准備了什麼禮物嗎?他在我的屁眼里塞了一顆會放電發熱的跳蛋,就在我的前列腺後面。從剛才起就一直在震,嘶哈……真是舒服得不行,後穴鼓脹飽滿的感覺……可是主人偏偏今天沒有給我上鎖,我剛才差點沒忍住,結賬的時候一直硬著,一碰龜頭就要射出來,哈啊……我怎麼能不愛這樣的主人呢?”

   瓦里克在一旁豎起攝像機後,迫不及待地把膨脹充血的龍根按入黑狼的後穴,血液才剛剛干涸的直腸再次被蠻力塞進黑狼的體內。瓦里克不顧黑狼的掙扎,雙爪摳進他的腰,弓起背,翹起屁股用力撞進對方的後穴深處,上氣不接下氣地淫喘道:“哈啊啊太棒了,今天可以射那麼多次,簡直是恩賜。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肯定要被鎖到晚上,打開生殖腔一定又是滿屋子的騷味,然後在主人面前翹起腿被玩到哭——雖然這樣也不錯啦,但是像我這樣的賤貨,射不夠是會很痛苦的。”

   他樂此不疲地說著汙言穢語,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時抬起龍尾撬開自己的後穴,抵上穴深處不斷震動的跳蛋,狠狠地往自己的前列腺按。整條龍觸電似地一陣猛顫後,他開始操縱龍尾把跳蛋在直腸壁上摩擦,本就梆硬的肉棒更是膨大了一圈,源源不斷的淫液隨肉棒進出黑狼的身體,在蠻橫的衝撞下發出“啪唧啪唧”的巨響。淫龍被兩種快感夾擊得口水四溢,時不時看向一旁的攝像機,語無倫次地歡叫:“啊啊賤狗膨脹的大雞巴正在被榨干,賤狗……哈啊……賤狗的前後都在不停流水,賤狗要來了主人!呼……呼哈啊啊……”他立刻拔出肉棒,握住根部,就在龜頭離開黑狼體內的瞬間,抑制不住的噴發欲突然衝破精閥,一股股溫熱的白濁隨著龍屌的劇烈抽搐噴灑在空中,畫出一條條完美的白弧後打在黑狼單薄的身體上,藤蔓與毛發上頃刻間便被浸滿粘稠的龍精。

   瓦里克喘著粗氣,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穴內的跳蛋也在同時停下。他轉身跪向攝像頭,像狗一樣伸出舌頭大口哈氣,隨後匍匐在鏡頭前央求道:“主人看,賤狗在主人的調教下把玩具弄得到處都是精液,主人,賤狗還想要,再讓賤狗射吧!作為補償,賤狗願意一個月都被主人鎖,直到成為一踩就射得滿腔都是奴精的、合格的母狗為止。”話音剛落,瓦里克屁穴內的跳蛋再次猛烈地震動起來。白龍瞬間被刺激得前俯後仰,粗壯的龍根無情地打在黑狼黏濕的皮毛上,一邊磨蹭,一邊用雙手拉扯乳環,碾磨敏感的乳頭,把跳蛋往深處推去。

   瓦里克的雙乳開始漲奶,鮮甜的紅色乳汁緩慢淌進他的指縫,在他的進一步抓捏下,柱狀的乳汁被噴出通紅的乳頭,打在黑狼皮包骨的身體與逐漸壯大的藤蔓上,深綠的枝條頃刻間變得更加粗壯,生機勃勃地纏住巨龍勃起的肉棒,甚至撬開馬眼伸進尿道,汲取從中泌出的腥臊。“再深點……深點哈嗯!賤狗開始流奶了主人,賤狗的胸好漲啊,哼嗯……賤狗,賤狗又忍不住了!”瓦里克的尾巴卷著跳蛋在自己體內抽插,藤蔓撞開他的兩道括約肌,延申進他的前列腺,把白龍侵犯得兩眼翻白。緊接著一聲沉重的低吼後,白龍的巨根再次噴射出海量的濁精,把屋子的一角都泡進腥臊的精浴中。

   “哈……哈……呼……真是痛快,”瓦里克長吁一口氣,拔出尾巴,便關上攝像機,隨後看著面前的髒汙,無奈地聳聳肩,意味深長地自言自語道,“又搞成這樣,我還真是下賤啊……”

   ……

   早上八點半,鬧市上的店鋪才剛三三兩兩地開始營業時,一個落單的短發女孩,大約七歲的模樣,身穿白裙,斜挎一個粉色的小包,走在鬧市街頭的石磚地上,邊走邊踢著石子,包中探出的雛菊隨著她的步伐輕盈地點頭,在薄霧間析出地日光中垂滴蜜液。

   讓孩子跑腿在當地不是件稀罕的事,但自從該地的兒童失蹤案逐漸上升,敢放心讓孩子獨自在外的家長也愈見稀少,即使有,大多也都選在晴朗的清晨,讓三五個孩子結伴同行,並派一個大人暗中跟著。因此,像這位小姑娘那樣只身孤影的,已經很少見了。

   女孩小跑小跳著路過昏暗的小巷,里面似乎睡著幾個流浪漢,女孩停下步伐,趴在牆邊靜靜地看,直到一個流浪漢翻了身,才又踢著石子跑跳著離開。

   轉眼間女孩又路過一個小巷。“走這邊更近一些,”她這麼對自己小聲說道,於是走進了潮濕的巷子里。女孩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人影,只是照舊用歡快的步伐,把石子路踩得“嗒嗒”作響,在狹窄的巷子里飄蕩著清脆的回音。

   然後女孩走到第三個小巷,她在牆角瞥到一朵粉色的雛菊。於是她停下腳步,湊近苔蘚和螞蟻,伸出小小的手去夠那朵可愛的小花。而就在她即將夠到的時候,一個巨大的身影蓋住女孩,隨之一塊白帕冷不丁地捂住女孩的口鼻。女孩緊抓花莖的手顫抖了幾下,便松開,隨著翻起的白眼垂在包邊。

   “騙你的。”

   女孩突然張口隔著手帕咬住誘拐犯的中指,隨後猛地反向一扯。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誘拐犯捂著手連連後退。女孩吐掉嘴里的手帕,側過頭,映入誘拐犯眼中的是一雙青色的眸子,金色的豎瞳連著上揚的嘴角一同冰冷地盯著他。還未等誘拐犯緩過氣,眼前的女孩突然在空中散作一團白霧,在清脆的笑聲中,牆腳的花前便只留下一個斜挎包。

   那人自以為遇到了鬼,即刻慌亂地轉過身拔腿就跑,卻一頭撞在了一個高大的人的胸脯上,隨即被一把擒住脖頸,從原地舉起。“傑納森,”日光灑進昏暗的小巷,照亮舉起誘拐犯的人——一頭白龍,高大的身軀,堪比自己腰粗的暴筋的手臂,濕潤的粗氣,以及剛才一閃而過的青金色的雙眸——白龍頓了一下,重復道,“傑納森,你是我這個月遇到的第四個女童誘拐犯,第二個跟蹤落單女孩的誘怪犯,第四個偽裝成流浪漢的,也是這三個月來第八個單獨作案,第十二個用乙醚的人,你的兜里或許還揣了點安非他命和戊巴比妥,但是沒有麻醉用的丙泊酚——不管怎樣,對一個七歲的女孩來講,這藥下的可真重,所以你不僅戀童還喜歡冰戀,我說的對吧,傑納森同學?”

   “你是怎麼……唔!”正當傑納森開口,白龍用力扼住他的喉口,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白龍便接話道:“我是怎麼知道你的名字的,90%的人都會問我這個問題。畢竟我不想認錯人,所以對你們還是稍微研究了一下的。當然,我也知道你右腹上的幾個洞眼,你下手的第二個女孩留下的,金發,藍蝴蝶結,她很會掙扎,給你留下了不錯的回憶,我說的對吧,傑納森同學?”

   “順帶一提,窒息昏迷要比用藥快得多,希望你記住這一點。”白龍說罷,將口吐白沫的誘拐犯擔上肩,抓起地上的挎包,消失在小巷的盡頭。

   ……

   傑納森在水龍頭的流水聲中驚醒。

   “嘿,你終於醒了,真好,我沒有做過頭。”黑狼聽見厚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逐漸清晰的視野中出現邊走邊甩干手上的水的白龍。“我……這是……”他想要起身,但他的頭仍舊是暈的,並且——他試著掙扎了兩下高舉的雙臂,回饋給他的卻只有鐵鏈的哐啷聲——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他曾經在這種聲音中獲得極大的性快感,甚至想過或許可以以此培養條件反射,靠著瘋狂拉扯鐵鏈的聲音自慰。但此時此刻,這清脆細瑣的噪音給他帶來的不是快感,而是赤裸裸的惡心,結合自己不知何時被扒光的處境,刺骨的寒意在他的脊髓內扎根、蔓延。

   但他做思想斗爭的時候,瓦里克已經蹲下身,用雙手壓下黑狼遮掩私處的雙腿,龐大的力道把脆弱的腿骨壓得咔咔作響,隨後湊近他的臉:“瓦里克,我叫瓦里克,Warlick R. Peisistratus Clarence,還請你記住這個名字,這對我來說很重要,”他似乎察覺到什麼,忽然停下話頭,伸長脖子仔細聞嗅黑狼的脖頸,靠近、再靠近,最終埋進黑狼豐腴的毛發中,伸出綿長而濕滑的舌頭,從他的鎖骨一直舔到臉頰,隨後朝旁吐出嘴中的毛發,仄仄嘴,欣喜地瞪大炯炯有神的雙眼,咧出兩排尖銳的白牙,“你身上好像有郭利安的味道,啊對了,在賭場輸錢被閹割的郭利安。黑澤,照顧過我的老伙計,他的下屬干的好事,導致他不得不用假屌實施犯罪。他是你的好朋友吧?興趣相投的好朋友,好到你和他上過床。他的眼眶操起來可舒服了,他的腦子大小非常符合我的長度,我很喜歡,這是真心的。”

   “呸!變……變態!死變態滾遠點啊!”張皇失措的黑狼本能地一腳踹開面前的白龍,不偏不倚地正中瓦里克的臉頰,隨後一個勁往封死的牆角後退,朝著牆縫高喊“救命!”,死命摔拽鏈條,用盡一切方法企圖制造出盡可能響的聲響,好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瓦里克抹去嘴角的血,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放任黑狼的咆哮,不緊不慢地松開皮帶,脫下褲子扔到一邊,問:“那些女孩也是這麼說的嗎?一邊高喊‘死變態’一邊往死路退,然後看著你靠近……這麼說來你應該很喜歡強硬的戲碼吧?這可不太好啊,我是個溫柔的人,所以我應該拿你怎麼辦呢?傑納森同學,嗯?難得仁慈的輪契主人給我一天解禁的機會,我想好好珍惜。”

   等黑狼喊累了,回過頭,不驚高呼一聲“噫!”——渾身赤裸的白龍正矗立在自己面前,白汽隨著他低沉的呼吸哼哧哼哧地喘出鼻腔,棱角分明的肌肉、游蛇般的青筋,自下而上的角度讓瓦里克的體格顯得更加壯得可怕。而更讓傑納森不寒而栗的則是——他下意識吞咽一口唾沫,不由自主地把視线凝聚在瓦里克的胯間,隨著他的下蹲往下移,眼看著那根堪比自己小臂的、漲紅的龍屌壓上自己的小腹,豆大的淫液順著馬眼一滴滴墜進毛發,熾熱的體溫連同夸張的重量隨之傳來,顯得躺在一邊的自己的性器楚楚可憐。黑狼又咽下一口唾沫:“你……你想怎麼樣,你想、你想,咕唔……”

   瓦里克把巨大的龍屌反復摩擦在黑狼的毛發間,強忍著吸回垂蕩在嘴邊的口水,把充滿情欲的白汽打在戰栗的臉上,從手心里拿出一顆種子:“你的眼神很好,這一點比只會求饒的郭利安要好得多,我很中意。哦,我想到了,畢竟我還是一個尊重戰士的賢君,那就和我一起種花吧,花可是好東西,能夠洗滌汙穢的好東西,只要把種子埋進穴里,就像這樣——”他說罷,扶起傑納森疲軟的肉棒,抵在自己炙熱的龍棍旁,輕擼兩下讓它勃起,隨後把種子塞進擠開的馬眼,用指尖推進去。

   馬眼剛被擴開,慘烈的咆哮聲便充斥了整間屋子,而瓦里克粗壯的手指卻仍舊毫不留情地往深處掏,鋒利的爪指破開纖細的尿道,橘紅的鮮血涌出顫抖的馬眼,圍著龍爪淌了一圈後沿著系帶逐滴滑落,黑狼的嘶吼也在同時被不斷提高:“嗷啊啊啊啊!好疼,疼死了啊!這是什麼,你塞的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它在……咕唔,呃、咳呵——雞巴,我的雞巴,有東西在往我的雞巴里鑽啊!!!”瓦里克拔出手指時,黑狼已經被玩弄得淚流滿面、汗流浹背,但他很快從滾燙的余痛中摸出一絲異樣,他向下方看去,只見白色的須從馬眼中鑽出,匍匐著扒上龜頭,然後在他的眼皮下刺入包皮,同時那顆梗在尿道中央的種子不斷向膀胱遷移,血紅的肉棒底部隆起一個膨大的腫塊,恐慌逐漸占據了失控的情緒的主體。

   “那是當然的,花的生長需要養分,在此之前,我想和你度過一段愉快的時間。”瓦里克飢渴難耐地托起黑狼的屁股,正打算把肉棒對准暴露的菊穴時,黑狼突然飛起一陣垂死掙扎的亂踢,卻被白龍牢牢抓住雙腿,只能強壓著抖瑟的聲线怒吼:“滾!你、你有什麼資格在老子面前裝正義!你不過也只是個誘拐犯,甚至比我更無恥!你也是殺人魔,你欺騙我來犯罪!”傑納森這麼叫囂,下體卻已經不受控制地尿了一地。瓦里克於是拿來一把拖把,清理的同時用力撞擊黑狼的下體,隨後把肮髒的布條糊上他的臉,堵在鼻前,饒有興味地看著黑狼的四肢在拼命掙扎中脫力,垂落在地上發出沉重的悶響。

   “有點髒,給你洗一下吧,”白龍移開拖把,丟到一邊,而後端起一盆酒精便往黑狼頭上潑去。洶涌的灼燒感瞬間重新激活他的掙扎,貫穿鼻腔和咽喉的刺痛使得他閉著眼亂吐口水,緊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咒罵,刺鼻的空氣中充斥鐵鏈的沙沙作響,回音卻撞死在粗糙的隔音牆上,從外部聽不到半點聲音。瓦里克在他大喘氣的瞬間湊到他的面前,一把握住狼吻,僅僅一捏,便聽到一聲清脆的“咔擦”,黑狼的狼吻被掰折,鼻血與牙齦血一同淌落。瓦里克隨之在傑納森哭喊前端起他的下巴,托著下顎骨,如同把玩模型零件一般,用五指從後向前揉捏。於是在骨頭的一陣不祥的作響中,傑納森無助地向空中蹬了幾下雙腿,下顎上的牙齒便七零八落地墜下他的嘴,留著一條血汙斑駁的舌頭恐懼地舔舐牙床上的傷口。瓦里克因松開黑狼的嘴:

   “叫吧。”

   “咕哇啊啊啊啊啊!”

   瓦里克取出傑納森兜里的手帕,哼著小調擦干手上的血汙,隨後一拍手,黑狼的哭吼便戛然而止,只留一個脫臼的血盆大口憑空張著,布滿血絲的雙眼惡狠狠地怒視瓦里克的臉。白龍於是踱到黑狼的面前,抬起寬碩的龍爪一腳踩上傑納森的下體,碾磨著俯下身,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你誤會了,我的正義感沒有那麼強,不如說人類社會已經與我完全脫節了,虐殺女人、老人、小孩、壯漢對我而言都只是和進食一樣的宰殺行為而已;我也不是刻意想折磨你,的確,我承認,這對我而言很有誘惑力。我只是想為我的主人分憂,並且彰顯我的忠誠,”他把兩指摳進項圈的縫隙,向外拉扯兩下調整角度,隨後放下腳,單膝跪到黑狼身前,端起殘缺的狼吻,確保他的眼神與自己相交,遂揚起一側的嘴角接著說,“我的快感來源是當被你這樣的誘拐犯綁架時,從你們的手心里逃脫,反制,從而不斷確認我對我的兩位主人的忠貞不渝——是的,我對主人們的忠誠是綁架犯都奈何不了的強大,這讓我感到無比充實。當然,如果真的被你們綁架了,那也很讓我興奮,我期待這麼忠誠的我能墮落成什麼樣,並且正如我的主人們信任我的忠誠,我也相信我的主人們會把我引回正道,我期待他們的手段。總而言之,我的各種需求通過你們的出現都得到了滿足,所以我對你們心懷感激。這些需求當然也包括我的施虐欲,所以還請你好好表現,別讓我太失望啊,誘拐犯同學。”

   轉眼間黑狼的肉棍已經被月季的根系纏得變形,布滿倒刺的藤蔓不斷往他的體內長去,漫無目的地刺破他的體表,再重新鑽入體內,侵占血管,甚至鑽進骨骼,在黑狼接連不斷的嘶吼聲中,貪婪地吸收每一個細胞內的養分,使傑納森的肌肉肉眼可見地干癟。又過一會兒,他連疼痛的具體方位也難以捕捉,連呼吸都變得灼熱無比,被藤蔓束縛的部位動彈不得,他無助地吐著黃綠的酸水,靠在牆角里不斷抽搐。“我的力氣,我的……頭好難受,要爆炸了,”這時他瞥見瓦里克抬起自己的雙腿,接著便感到一個圓潤的巨物頂住了後穴,沒有擴張,甚至沒有滑膩感,一個念頭迅速閃過誘拐犯的大腦,他竭盡余力撕心裂肺地哭喊道,“嗚啊!沒、沒有潤滑會裂的你這瘋子!不可以!別塞進來啊!!!”

   然而為時已晚,粗碩的龜頭還未等他喊完,攪著脆弱的菊穴便粗暴地往里頂。黑狼清晰地感受到鋒利的龍爪摳進了他的屁股,滑膩的液體伴隨自己的血腥味從後穴流出。他不敢向下看,雙腿在視野里不受控制地猛顫,一秒過後,洶涌的灼燒感如同決堤的洪水侵襲他的腦髓,那黑狼立刻痛苦得七扭八歪,如同一只浸鹽的蛞蝓,緊攥的雙爪把手心摳出血,被拉扯的藤蔓卻也因此將創口撕得越來越大,但還沒等血液滲出體表,便被蜂擁而上的根系汲取。黑狼拼死掙扎兩下後,便失去了動彈的力氣,只能維持著不自然的姿勢,被藤蔓越捆越緊,大口喘著粗氣,用泛著淚光的的雙眼死死盯著抽插自如的瓦里克。

   “你的屁眼操起來可真舒服,嘶哈——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一個男人操得那麼爽?什麼,你說疼死了,我懂了,一定是還不夠用力,你這個可愛的榨汁機。”發情的白龍卷舔黑狼的耳穴,肆無忌憚地在他崩裂的體內翻攪。脆弱的直腸被擠壓成巨根的包衣,隨著蠻力的進出被拖拽至體外,再狠狠地撞回體內。鮮紅的肉塊充血,膨脹,隨之發紫,逐漸變黑,裹著層層白沫在體內外擠壓出“啪唧”的爆破聲,而傑納森面對後穴由滾燙到麻痹,只能抽著臉緊咬牙關,從牙縫間擠壓出聲嘶力竭的慘叫:“庫唔……嘎……吖啊啊啊啊!!!”

   不如說,他的余生只剩下慘叫的自由。

   但是這種自由很快也見了底,瓦里克一把擒住黑狼的口鼻向上掰,接著咬上脖頸,將龐大的身軀緊緊傾軋在傑納森單薄的腹部:“噓,安靜,安靜,安靜點,你不是最喜歡安靜麼?你在實施性侵的時候不也要求那些幼童安靜麼?怎麼輪到自己就遵守不了了呢?”那誘拐犯嗆咳兩聲,便只能從喉口發出斷續的嗚咽,“乖孩子,呼,乖乖讓我射在里面,嗯?這才對,呼啊……”

   等瓦里克射完,拔出還未疲軟的肉棒,想再來一發,卻意識到已經到了開業時間時,藤蔓生長的聲音已經蓋過黑狼孱弱的喘息聲。

   “一會兒再來疼愛你,別那麼著急死哦,誘拐犯同學。”

   ……

   瓦里克擦淨身上的汙漬,穿上一條新褲子,轉向牆角被吸干的黑狼。黑狼的頭頂冒出一顆紫色的花筍,花筍頂破顱骨,發出咔咔的細響,隨後冒出一個骨朵,慘白的,還沾著粉乳的腦髓,在瓦里克勒緊皮帶時開出一朵紫芯的月季,奪走了黑狼的最後一口吐息。瓦里克看了眼牆上的掛鍾,又看向窗外藍得發白的天,最後回到干屍身上:“我真羨慕你,可以這麼快就去見羅旭先生,他一定會讓你得到公正的審判。現在才剛剛十點半,真羨慕啊,已經到恨的地步了,我要再過七個小時才能被羅旭先生摸頭,啊——我好想要啊羅旭先生,請你見到羅旭先生之後替我轉達對他的思念,還有這朵花,我會很感謝你的,”他一頓,閉上眼側耳傾聽,等了片刻,才發覺空氣中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聲,“已經聽不到了嗎?那就算了吧。”

   “反正他會知道的。”

   羅旭接手的靈魂會受到怎樣的懲罰自不必說,屍體的殘渣會被腐熟作為花肥,當然,由於養分不夠,還會摻入別的動物的糞便進行補充。而枯死的藤蔓則被瓦里克和輪契做成不同樣式的小玩具,作為孩子們來光顧花店時的伴手禮,以及掛在天花板的吊墜。

   據悉,自從這個花店正式營業之後,僅三個月,當地警方收到的強奸和誘拐類案件數量就比去年同時間下調了90%,但至今都沒有人查明其原因,只有花店每天進貨的花朵,一天比一天更加鮮艷誘人。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35301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3530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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