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中,有許多財富,在古代,財富代表著,權利,金錢,女人,而在現代,似乎也差不多,只不過女人,從這三樣中走了出來。我的一生中沒得過什麼財富,卻有過許許多多的女人。
徐賽,是我第一個女人,很文靜,很可愛,說起來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那是六年級的時候,我們都還是小孩子,小到連情竇初開都算不上,可這荒唐的事依舊發生了。
我們認識的很戲劇化,那時候初中,還是剛上初中,學校沒多大,六年級的教室是一排土房子,廁所就一個,每次下課,廁所外面都排起長龍,我幾乎每次下課都要去廁所,可實在是人太多,就繞到教室後面,那有一個破院子,是存放書本器材的地方,院子里都是雜草,平時沒人來。
正好看見,徐賽蹲在那撅著白屁股,在那里撒尿,我倆看了一眼,都有點害羞,我站到一旁解開褲子尿了一泡。
聽起來可能有些不可思議,看了人家女孩尿尿,不走,還站在人家女孩旁邊尿尿,人家不罵你臭流氓啊,放到現在是,可那個時候都小,根本不懂性這個字,所以不會因為性這個東西害羞。但是,會因為性別不同而害羞。
當時快上課了,我倆都有點急,我倒沒事,她身子一提,卻尿內褲上了,當時我也心大,尋思著同學之間,互幫互助,自告奮勇的說,沒關系,我幫你洗。
然後她把內褲脫下了,就這麼,隨意的給了我。那時候到也沒覺得什麼,回到家,就把內褲給洗了,小三角褲,白色的看著倒挺可愛的。
也不知道小時候怎麼想的,鬼點子多,因為徐賽是我們組長,平時收作業,偶爾也凶人,曾經也被她凶過,就有了點報復心理,弄了點癢癢粉,撒到她內褲上了,然後第二天,把內褲還給了她。
還給她之後,就後悔了,小時候心里想的也簡單,覺得這麼干不對,想找她道歉來著,下了課卻找不到她了,找了一圈不見人,卻在那個破院子找到她了。
她就蹲在石頭上抓撓,整個嫩逼都撓的紅腫了。都快哭了,瞬間就後悔了,心里愧疚的要死,道歉也晚了,於是跑到她跟前,想幫她,卻也不知道咋幫。
一邊學著大人,拍著她的背,說不疼,不疼,一邊嘴巴貼到她腿間,往那逼吹氣,看著那又紅又腫,上面都是抓撓的痕跡,心疼的不得了。看著那條縫,那時候不懂事,還以為那是傷口呢。
小時候經常磕磕碰碰,擦破皮是常有的事,舔舔就好了。心想著幫她舔舔吧,然後就舔了一下,徐賽的反應很劇烈,身子亂顫,我以為她疼呢,就不敢亂舔了,就只在那輕輕的吹氣。
看到一滴滴粘稠透明的液體從逼里流出來,我問她疼嗎?她說不疼,癢癢的厲害,里面外面都癢癢,聽到這我略微放心了點,然後繼續吹氣,偶爾用舌頭舔兩下,那粘稠的液體,有點咸,又有點澀。
不過徐賽的反應讓我有些不明白,臉色紅潤,每舔一次身子都亂顫,問她疼不疼,她又說不疼,就這樣,我們第二次在這個破院子里相遇,就發展到了這種地步。當然,只是用現在的眼光來看。
後來上課了,我把那濕噠噠的內褲又要了回來,說要幫她重新洗洗,然後就把內褲塞到書包里,回到家里弄的整個書包都有一股怪味,又騷又腥,明明不好聞,但卻很喜歡,然後就把那內褲放到枕頭邊上,聞著氣味,睡著了。
第二天問她還癢不癢,她說外面不怎麼癢了,里面還是癢癢,然後我們兩個又跑到那個破院子里,她脫掉褲子,我幫她吹吹,偶爾用水洗一下,她更喜歡我給她舔,她還說自己夠不著,不然就不用我了。
現在想想,著實有些讓人發笑,不過那時候可笑不出來,心中愧疚著呢,只想幫她止癢。讓她不這麼難受。然後坐在石塊上,張開大腿,我就趴在兩腿間,賣力的幫她舔。
足足舔了十分鍾,然後上課了,徐賽穿上褲子,我倆跑到教室里,心里莫名的刺激。我原以為就這樣過去了,可是沒那麼簡單。
下午第二節下課的時候,徐賽又找上了我,說還是癢癢,里面更癢癢了,然後我倆又跑到那個破院子,她岔開腿,我幫她舔,幫她止癢。
她癢是真的,我也喜歡喝那嫩逼流出來的汁水,很多事後是透明的粘稠汁水,但有時候的汁水是乳白色的,還有是是淺紅色,當時覺得真是神奇。
於是,這好像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每天上午下午第二節下課,因為第二節下課有二十分鍾時間,我倆都會自覺跑到那個破院子里,我幫她止癢,舔她的逼。
放到現在簡直不敢想,一個女人最重要最私密的部位,就這樣被我每天品嘗著,當然那時候沒覺得怎麼,就只是覺得好玩有趣。
當時學的課文,有一句記憶特別深,就是“女人是水做的”。因為她那流出來的水,好像從來喝不完,舔完了,又流出來。嘴里就弄的濕漉漉的,又酸又澀,說不出來的滋味,反正挺好喝倒是真的,這導致我一年都沒怎麼去水房,全喝她嫩逼里的水了。
這種荒唐,一直持續了很久,到了七年級的時候,我們搬進了教學樓,可惜,我們不在一班,她在一班,我在三班,不過那僻靜的院子,倒依然是我們的秘密基地,每到第二節下課,或許是她先到,或許是我先到,我們總能在那遇見,然後就慣例的問一下癢不癢,她說癢,就岔開腿,我就蹲在那給她舔。
那時候,第二次性發育還沒有開始,她的嫩逼,就像白饅頭,上面多一粉紅肉縫,我的小屌才有小手指那麼大,硬是能硬,但是太小,也不知道什麼叫做愛,也不知道什麼叫交配,更不可能想到要用這麼小的東西去捅她。那時候小孩都能頂風尿三丈,只不過都是是用手往上嘞著包皮呲出去的。跟性功能是沒半點關系。
舔的時候,她總說里面癢,里面癢,癢的要命,有時候癢到甚至,抓著我的頭發,嫩逼在我臉上亂蹭,弄的臉上都黏糊糊的,可手指又塞不進去,塞進去一點點她都喊疼,不過好奇心還是止不住的,總想知道她小嫩逼里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能一直流水,所以每次舌頭舔的,都越發的深了些。
超乎常人的舌功,也是在那個時候練出來的,手指伸不進去,但舌頭柔軟,應該可以,於是就舌頭就像黃鱔一樣,竟然一點一點的拱進去了,進去了大約三厘米,然後拔了出來,這一拔,里面的水,呲了我一嘴,又腥又騷黏糊糊的。
我以為她故意尿我嘴里,氣得我三天沒去那破院子,直到後來她主動找到我,給我買了零食買了工具盒,我們才和好如初。從那一次之後,徐賽就喜歡上了那種感覺,每次都讓我舌頭伸里面給她舔,舔的越來越深,可每次她都會噴我一嘴的粘稠腥臊,漸漸的我也喜歡上了這個味道,也細細品過,非常不錯。直到後來有一次,似乎是舌頭伸的太深了,給弄出血了,就不再敢舔那麼深了。
現在回想起來,還是非常的刺激,可要論刺激,小時候這事還不算刺激的,真正刺激的,是八年級那一次,不是和徐賽,而是和另外一個女人,一個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