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重生之九零年代續
原來那篇因為違規已經被刪除了。這篇是重新發的。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和鼓勵,謝謝,愛你們。
08
一家人決定遷往上海時,還是酷暑的八月,可是當弄完零零碎碎收尾的一大波事情。等坐上火車,已經是九月了。
原本按照李克的想法,這破破爛爛的家里什麼值得帶走的東西都沒有,直接買把鎖鎖上,然後上省城一人買幾套衣服,就直奔上海就行了。
但是少有的,媽媽和他有不同的意見。
“這個家雖然破,但是是咱們最後的依仗,如果哪天咱們在大城市待不住了,回到這,至少還有個窩。”
媽媽是這樣說服他的。
不管李克心中如何想,但他知道這是媽媽心底的執著,為在她看來前路難知的一家人留下的底氣和退路。
他確實可以堅持自己的想法,媽媽最後多半也會依他。但是他不想那樣做。因為那樣媽媽雖然不說,但心里肯定會有點傷心和遺憾。
他重生的這一輩子,什麼事都會做,唯獨不會做讓家人們傷心和難過的事情。
於是這段時間他風雨無阻的陪著媽媽跑東跑西,跟著媽媽將家里的幾畝水稻田低價租給別人,免得田地荒廢了。跟著她把辛苦打理了大半年的菜地和玉米地交給鄰居,讓人家代為照顧。
然後又是跑到村大隊和鄉政府找相熟的老鄉們留聯系方式,讓人家到時候有什麼事幫忙聯系,又是找人幫忙時不時來看看自家的黃土房子,別到時候倒了都不知道。總之零零碎碎的一大堆事情弄下來,時間到了九月份,該開學了。
這下一時半會又走不了了,那時候鄉村老師們幾乎都是在本地扎根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當年插隊下鄉後留下來的知青,他們知識水平也許不如大城市的那些老師高,但對孩子們負責任的態度,和對要孩子們堅持讀完義務教育的執著,卻絕不輸於任何人。
不然的話,他們怎麼能做到在這種貧苦窮困的山村,從意氣風發的青年一直待到耄耋之年?
所以當報名日期結束後,那位教育了這個山村里幾代人的老先生來到了他們家。
“周老師,我們這是准備搬去上海,所以打算等到了上海,直接在上海的學校報名。”李克對這位執著的老師說的口干舌燥,好說歹說,才說服了這位老人。
“哎!走出去也好,走出去以後記得好好學習,報效國家,為咱們的新中國添磚加瓦!”這位把一生都奉獻給了農村的周老師,摸了摸李克的腦袋,感慨著離開了。
李克望著這位老人蹣跚的背影,又望了望遠處霧氣迷蒙的群山。
“有機會的!有一天,我會回來,重新給這里帶來繁榮的!”
之後的事情就像是進了快車道,一家人輕裝上陣,一人背了個小包就上了開往省城的客車。而那三十萬,則藏在李克一直摟在身前的背包里。
沒辦法,那個年代異地存取款要收高額的手續費,所以人肉運輸是最劃算的。
等到了省城,李克先是領著一家人各買了幾套衣服,雖然說是省城,但畢竟在中南山區,那時候這一帶確實不夠發達,哪怕是省城賣的衣服款式也老土的很。
不過對於葉蓉、李月兒和李欣來說,李克給她們買的衣服,那是好看的連往年過年時候穿的衣服都比不上了。再加上李克領著她們吃了幾頓洋快餐,差點就讓三人樂不思蜀,幾乎都要把去上海的事都給忘了。
本來對於怎麼去上海,李克是想買飛機票的,雖然貴一點,但是省事的多。但媽媽一看到機票的價格,就立刻腦袋搖的像撥浪鼓,然後拉著李克說什麼不能因為現在有了點小錢就大手大腳,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之類的。
於是最後李克只好給一家人買了四張快車的軟臥票。而且為了住的舒服點,他還偷偷摸摸地買了頭等廂的包廂軟臥票。
看到兒子聽勸的葉蓉倒是喜滋滋的,壓根不知道其實這頭等廂的軟臥票也沒比飛機票便宜多少。
然後一頓折騰,一家人總算坐上了直達上海的火車。
……
“哐當……哐當……哐當……”
飛馳的列車在黑夜中快速穿行,車輪壓過鐵軌縫隙發出有節奏的律動聲,與輕微搖晃的車身一同引人沉沉入睡。
葉蓉側身躺在高低床的上鋪,看著遠處零星亮起的燈火如同繁星般點綴在夜色中,片刻後又被前行的列車甩在身後。她美麗的雙眸中閃過一絲迷茫,不知對於聽兒子的話全家遷往上海這一事,是對是錯。
農村的生活雖然貧困,但那怎麼說也是她待了半輩子的地方,那里有生她的土地,有養她的河流。那里有她半輩子的回憶和人生,有她熟悉的一切。哪怕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可是當真的離開後,她依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悉悉索索。”
一具幼小卻又火熱有力的身體順著高低床的梯子爬了上來,鑽進了她的被窩。
哪怕不用回頭,她也知道那是她的兒子,也是她現在的男人。
“媽,睡不著麼?”
一雙小手從身後環了過來。摟住她的腰肢,老實了沒多久,便順著衣服的下擺探了進去,摸到她的胸前。
“嗯~”葉蓉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她挪了下身體。好讓兒子的手能順利伸進乳罩里,揉著她豐滿的大奶子。
“寶寶,媽媽有點想家了。”葉蓉的聲音低低的,聽起來有些傷感。
作為家中唯一的成年人,她本不應該在這種陌生的環境向孩子們流露出不安的,可是或許是因為兒子這段時間可靠穩重的表現,也或許是在把身體交給兒子後,讓她打心底認為兒子是可以依靠的對象。所以她才敢向兒子展示心底的軟弱。
李克將媽媽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與自己面對面互相對視。
月光不時掠過車窗,將李克的面容照的忽明忽暗。
“媽!”李克將媽媽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的心髒處,亮晶晶的眼睛堅定認真:“這里有你,有我,有小月兒,有小欣。只要咱們在哪,哪就是咱們家。只要咱們一家人永遠不分開,咱們家,就永遠都在咱們身邊。”
“寶寶~”葉蓉被兒子的一番話說的動情,她摸著兒子小小的臉蛋,心底淡淡的憂傷仿佛就此消散。
“咱們兩個人的時候,要叫我老公,媽媽。”
葉蓉頗為羞澀的看了兒子一眼,輕輕在兒子臉上啄了一口。
“兒子老公~”
媽媽的聲音又軟又媚,瞬間就把李克的欲火勾起來了。他快手快腳地將自己和媽媽的褲子和內褲脫下來,粗長火熱的大雞巴直挺挺插進了媽媽緊閉的大腿中間。
“媽,濕了嘛?”李克順帶將媽媽上身新買的半罩杯蕾絲乳罩也脫了下來,他雙手握著媽媽兩只綿軟軟的大奶子,又溫又滑的乳肉嫩的如同水豆腐,幾乎將他的手掌都吸進去,但偏偏在抓握起來時又隱約有股彈性。
“還沒有,老公~”葉蓉臉色羞紅,卻仍記得寶貝兒子的要求,她伸手探到胯下握住兒子的大雞巴,火熱堅硬的手感燙的她心里都有點發酥。
這個自己生下來的小壞蛋,怎麼長了這麼大的一個壞家伙!
她握著兒子的雞巴輕輕擼動幾下,同時夾緊雙腿,用豐腴的大腿嫩肉夾住手掌握不下的龜頭和小半根莖身,彈嫩的大腿肉緊緊包裹著龜頭,在她刻意用力擠壓之下,雖然不如陰道那般多褶,但帶來的爽利卻不相上下。
李克享受著媽媽軟嫩小手握著雞巴套弄的快感,媽媽手掌中心因為常年勞作有一些老繭,在套弄時,這些老繭不停地和莖身邊緣的青筋摩擦,這種感覺不痛,反而刺激的他雞巴有點發麻。
這股輕微的酥麻快感不斷累積,甚至漸漸讓李克隱隱有了射精的衝動。
“嘶~!”李克按住了媽媽的手,示意她先停一下。
葉蓉疑惑地看了兒子一眼,一雙大眼睛在黑暗里濕漉漉的,可愛極了!
“媽,你這手上的活太好,再擼幾下我要被你擼射出來了。”
兒子苦著臉的樣子讓葉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將兒子的腦袋摟在胸前,話語戲謔語氣卻軟軟地說道:“給你擼出來還不好?省的你這個壞家伙盡打媽媽身子的主意。”
“我這也是為了媽媽好嘛~”李克靠在媽媽懷里,張嘴隔著輕薄的衣衫咬住媽媽一顆早已挺立的乳頭,他用牙齒輕輕地銜著已經硬的和小石子一樣的嬌嫩奶蒂,同時舌頭也開始配合著在乳暈周圍舔弄:“媽媽十月懷胎,吃了那麼多苦頭才把我生下來,還辛辛苦苦把我養大,現在我長大了,當然得想辦法回報媽媽,讓媽媽每天開心快樂嘛~”
“那你每天就用這個東西回報媽媽呀?”葉蓉握著兒子的雞巴輕輕捏了一下,調笑著說道。
“那是當然!”李克故意挺了挺腰,上翹的肉棒瞬間頂在媽媽軟膩溫熱的陰唇上:“媽媽你沒聽說過麼,男人的精液,就是女人最好的補品,男人的雞巴,就是女人最好的娛樂!”
“這胡說八道的歪理,也不知道你從哪聽來的。”葉蓉被兒子的話逗得忍不住直笑,她倒是不在乎兒子說的是什麼,她喜歡的是這種和兒子親密無間在一起說俏皮話的氛圍,這種感覺她說不上來,就是有點臉熱熱的,心里暖呼呼的,好像兒子說什麼她都聽不夠。
她捧起兒子的臉,一雙丹鳳眼盈滿了嬌艷欲滴的水霧:“老公,媽媽想要~”
“媽……”李克的後半句話來不及說出,就被低頭吻住他的媽媽堵回了嗓子眼兒里。
“滋滋滋~”母子兩的舌頭激烈地糾纏在一起,看似主動的葉蓉沒多久就被兒子的舌頭侵入了口腔,兒子小巧卻霸道的舌頭掃過她口中每一寸,在吸取她口中香甜的津液時也不停向著她的嘴里渡來口涎。
李克雙手分開媽媽的大腿,腰身輕微使力,龜頭逐漸分開緊閉的陰唇向著里面插入。
雖然媽媽明顯已經動情,但肉穴的淺處仍有點干澀,一開始因為缺少潤滑,敏感的龜頭摩擦在嬌嫩的肉壁上讓母子兩都覺得有點疼,可是已經情到深處,熱烈舌吻的母子兩非但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反而互相配合,好讓肉棒插得更加深入!
隨著肉棒逐漸深入,緊湊的陰道也變得越發濕潤,當龜頭撞開陰道深處如同肉環般縮緊的穴壁時,內里的淫汁更是充沛的讓他產生出雞巴插進溫水袋中的錯覺!
“啊……寶寶老公……”深入的肉棒觸了底,龜頭直挺挺地撞在了嬌嫩的花芯上,葉蓉幾乎是瞬間就達到了高潮,她輕輕地呼喚一聲,白皙的腰身顫抖幾下,從花芯中流出幾股溫涼的愛液。
李克也同樣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蜜穴嫩肉包裹著雞巴不斷蠕動擠壓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但不想就這麼快繳槍的李克提肛吸氣,拼命地將龜頭上越發難耐的快感壓了下去!
母子兩平靜片刻,隨後終於將射精欲望徹底壓制下去的李克翻身坐起,他將媽媽修長的雙腿呈M字型左右撐開,腰間開始挺動,粗長的肉棒有節奏地在媽媽豐滿飽膩的白虎饅頭屄中抽插起來。
“啊……老公……嚶……媽媽好熱……唔……”葉蓉雙手摟著自己的腿彎,胸前一對巨碩的乳瓜被兒子撞得不停晃動。兒子的雞巴又粗又長,幾乎每一次都會深深地插到她的花芯,陰道內不停進出的大雞巴火熱粗壯,如同傘蓋一般的龜棱不斷刮刨著敏感的嫩肉,碩大又堅硬的龜頭不停碾磨著嬌嫩的肉褶,直叫她穴眼兒發酸。
“老公……哦……好酸……老公的大雞巴好粗……哦……太深了……嗚!!!”
李克緩緩挺動著腰腹,抽插的速度緩慢卻有力,媽媽緊湊的嫩屄滑膩到不可思議,嬌嫩的穴肉在抽插間夾得他爽快無比,他雙手掐著媽媽柔軟的細腰,瘦小卻有力的小腹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媽媽的陰阜,那與孩童身形完全不相符的粗長肉棒直把媽媽飽滿的饅頭穴撞得幾乎內凹。
“嗯啊啊……寶寶……慢一點……啊啊……好脹……媽媽要被寶寶插壞了……啊……”
巨碩的肉棒將葉蓉的肉穴塞地滿滿當當,原本白皙胞滿的穴口已經被不斷進出的肉棒磨得發紅。堅硬火熱的肉棍在刮出一片片蜜汁淫液之時,也將葉蓉插得渾身發緊。
對於媽媽越發柔美的呻吟,李克用有力的肏干回應著媽媽。他身上布滿運動產生的汗水,與稚嫩面孔和單薄身軀完全不相符的健碩肌肉緊崩如鐵。他用雙手撈起媽媽因為強烈快感而垂落的修長美腿,將媽媽的美腿纏繞在自己的腰間,腰腹則在原始快感的刺激下瘋狂的挺動,帶動肉棒迅猛地肏干著媽媽飽膩的白虎饅穴。
母子兩的交合聲越發激烈,兩人小腹相撞時的皮肉聲與不砍搖晃的高低床鋪發出的‘吱呀’聲幾乎灌滿了車廂。因為擔心母子兩造成的動靜太大,會驚動其他車廂乘客。葉蓉不得不盡量減小自己的呻吟,但兒子毫無花巧的大力肏干實在讓她難耐萬分,每次直擊花芯的撞擊更是讓她無法壓抑住嬌媚的呻吟,於是她只能扯過一角被子塞進嘴里,強行將自己的放浪淫叫堵回喉嚨。
高速抽插帶來的快感迅速又強烈,對母子二人來說都是如此。當李克伏低身體,揉著媽媽柔嫩的大奶子狂猛抽插幾十下後,強烈的快感便再次在尾椎與龜頭邊緣聚集。而更為敏感的媽媽早就已經被他干的失了神,布滿汗水的滑膩嬌軀無力的癱在床鋪上,只有被被子堵住的喉嚨間不時發出一兩聲‘嗯、啊’的淺吟。
李克見狀,也不欲繼續強忍著快感,他摟著媽媽豐腴的身軀翻了個邊,讓媽媽保持平躺的姿勢躺在床上,已經被干的沒了力氣的媽媽完全任由他擺弄,面部朝下躺在床上,連一對飽滿的巨乳都被壓成了兩塊肉墊。唯有渾圓飽滿的桃臀因為李克在她的腹部墊了個枕頭而微微翹起,恰好行成適合從身後插入的角度。
將媽媽擺好姿勢的李克將媽媽雙腿分開,整個人擠進媽媽的雙腿間,然後輕輕壓在媽媽的背上,沾滿粘稠淫汁的猙獰肉棒從飽滿臀肉的後方插入,分開尚未閉合的濕潤肉唇再一次插進媽媽的陰道中!
“啊……寶寶……別……媽媽……媽媽不成了……”
熾熱的肉棒再次毫無花巧的裝進蜜穴的最深處,這種後入的姿勢讓上翹的肉棒在插入時,與彎曲的陰道行成細微的角度差。當巨大的龜頭一路刮磨著蜜穴肉壁上的敏感點開始肆無忌憚地抽插時,超強的快感迅速讓媽媽達到了高潮的頂峰!
“呀!!!”
快感下的葉蓉如同顫抖般開始搖晃著豐滿的圓臀,未曾停止的肉棒在這種似拒還迎的扭動中抽插的更加迅速,幾乎帶出虛影的粗長巨棒不出片刻便將蜜壺中清稠的愛液磨成白沫,然後刮出穴外,拋灑在床單之上。濕滑飽膩的陰唇也在這大力的抽插下被拉扯,如同魚嘴一般纏在肉棒上,隨著肉棒進出被不斷牽扯。
李克低著頭,雙手撐在媽媽白皙身軀的兩側,健壯的小腹甚至都將媽媽的臀尖撞出紅印,積蓄了許久的快感在連綿不斷的抽插中開始爆發,當媽媽的肉壺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夾緊肉棒瘋狂緊縮時,李克低吼一聲,將小腹死死貼住媽媽的豐滿的臀肉,因用力過大甚至都將媽媽飽滿的圓臀給壓扁!
爆發邊緣的肉棒勢不可擋地衝進蜜穴的最深處,當媽媽的蜜穴開始吐露著高潮的淫汁,宮口順勢微張之際。李克將龜頭死死堵住蜜壺最深處小巧的宮口,開始朝著媽媽的子宮噴射出粘稠又灼熱的精液!
“嗚~~~~”
葉蓉發出一道如同幼獸般的低吟,爬滿滑膩汗水的白皙身軀在顫抖中微微抬起桃臀,迎接著兒子的內射。
當射完最後一發後,因為射的太多而有些發虛的李克放松身體,壓在了媽媽的背上。
母子兩都沒說話,兩人靜靜聽著對方的心跳,默契的享受著性愛後的余韻。
“悉悉索索”
不多會,又一道小巧的身影爬上了母子兩所在的高低床上鋪。
李克和媽媽剛剛分開,小巧的身影已經靈活地鑽進了母子兩分出來的空隙之間。
“哥~媽媽~唔~”
因為離開熟悉的環境而睡不太好的小欣迷迷糊糊的嘀咕了幾聲,轉身摟著滿身汗水的李克就這樣睡著了。
李克和媽媽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寵溺與無奈。
沒多會,半睡半醒的小月兒也爬了上來,於是他和媽媽的中間從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
好在軟臥包廂的床鋪還算大,加上除了媽媽,李克他們幾個體型都不大。雖然不夠四個人平躺,但側著擠一擠,還是能睡的下的。
於是就在頭頂的搖頭風扇的‘嗡嗡’聲中,淫亂又親密的一家人漸漸忘掉了離開家鄉的憂愁,進入了夢鄉。
09
在經過最初幾天的新鮮感後,旅程剩余的時間逐漸變得枯躁起來,不止是李克和媽媽,就連喜歡趴在窗戶邊上,看著外面風景的小月兒和小欣都對千篇一律的風景失去了興趣。
好在從未來回來的李克肚子里裝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故事,於是剩下的時間,都在一家大小圍在李克身邊,聽他講各種有趣的故事中渡過。
當然,白天嘛,礙於可能會有乘務員進軟臥包廂詢問他們有什麼需要,或者查票員臨時查票。一家人行為都比較收斂,李克講的故事也都是正常的故事。但是到了晚上嘛,李克就開始給媽媽姐姐妹妹們開始講著各種改編的色情故事。葉蓉一開始還嗔怪地不讓兒子給女兒們說這種會‘帶壞人’的故事,但是等數次被兒子按在床上肏的氣喘吁吁,而女兒們在一旁看的滿眼亮晶晶後,她也就不好意思堅持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夜晚里,李克一邊講著色情故事,母女三人一邊趴在他胯下含著他的雞巴給他口交,又或是他抱著媽媽的大屁股猛肏,兩只小幼女跟著他一起猥褻媽媽的情況變得越來越頻繁了。看來等他將姐姐和小欣開苞,日後母女三飛的情形也不會太遠了。
幾天顛簸,列車終於到了上海,一家人緊緊拉著手,隨著如潮的人群被裹挾著走出車站。
90年代的上海,遍地黃金。作為中國試驗資本主義,哦不,應該是特色社會主義的先鋒地,這里每天都在真實發生著一夜暴富的傳說。
而無數膽大又富有野心的冒險家們,被這些傳說吸引著蜂擁而來,涌入這座融金之城,試圖借著改開的東風,一躍入龍門。
李克一家人手拉著手,好不容易從人頭攢動的站台擠了出來,四人跟著人群順著出口走出車站,媽媽和姐姐妹妹馬上就被去年才剛新建成的上海西站宏偉的樣子震撼到了。
李克看著媽媽和姐姐妹妹目瞪口呆的模樣,也微笑地將目光落在晨曦中燈火輝煌,足有百余米寬,大半由碳鋼玻璃構築而成的建築上。
“這……這也太……太豪華了吧!”葉蓉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建築,雖然前些日子她也跟著兒子在省城轉了幾圈,省城各處有意思的地方也都去玩了一遍,可是哪怕省城里那家最大的百貨商場,也沒有眼前的這個火車站看起來讓人這樣震撼!
光一個火車站都這樣,那這地方得多繁華,消費得多貴啊!
葉蓉瞬間就變得有些憂心忡忡的,自己一家四口人,自己又沒什麼手藝,雖然說現在有兒子中的那三十萬在手上,可是四個人的吃喝拉撒,三個孩子還要上學,這麼算下去,也不知道錢夠不夠花,像這種大城市……
一旁的李克敏銳地察覺到了媽媽情緒的轉變,他握著媽媽柔軟的手掌輕輕捏了捏,朝著媽媽做出個眼神。
“媽,一切交給我,你兒子厲害著呢!”
原本李克只不過是隨意試試,沒想到媽媽竟然真的看懂了他眼神中的涵義!
媽媽也向他傳來一個眼神。
“嗯,就聽你的。老公!”
“哥哥哥哥!這個大房子好漂亮啊!”終於從震撼中恢復語言能力的小欣拉著李克的衣袖,可愛的小臉蛋滿是興奮地表情。一旁的李月兒雖然矜持些,但也是一臉激動。
“哥哥,以後咱們就住這樣漂亮的大房子好不好!”童真的小欣拉著哥哥的手掌搖啊搖的,像是看見了未來自己住進漂亮大玻璃房子的模樣,大眼睛閃亮亮的。
“呵呵,好呀!沒問題。到時候哥哥有錢了,給小欣專門建一個大大的,比這個還好看的房子!”李克笑呵呵的揉了揉妹妹的小腦袋,寵溺地說道。
“傻孩子!”葉蓉笑著看兒女們胡鬧,她緊了緊手上的行李,對著幾個小家伙吩咐道:“你們抓緊了,不論什麼時候都別松手,車站這種地方人販子多,要是有人拉你們就趕緊大聲喊,告訴媽媽,知道了嗎?”
“知道了,媽!”“哦!”
小欣和小月兒乖巧的應了話,一家人站成一排手牽著手靠在一起,李克和媽媽分別站在最左最右,將小欣和小月圍在中間。
一家人剛走出車站沒幾步,不遠處一個靠在一輛破捷達上的男人立馬丟下嘴里的煙屁股,他盡量收起臉上色眯眯的神情,搓著手便向著李克一家人走了過來。
“要坐車嘛,老妹?你們剛來上海吧?要上哪去啊?上我車,整個上海沒我不知道的地方,而且價格保證公道。”
一副自來熟模樣的男人樂呵呵地說著話,便把手伸向葉蓉手中的行李,想將她手里的包接過去。
李克眯了眯眼,趕在男人伸手碰到媽媽之前松開了姐姐的手,刷的一下攔在媽媽的身前,一巴掌將男人的手掌打開。
因為不想惹事,李克也沒有多大的力道,只恰好能把男人的手打開而已。
“不用了,我們叫了車,不麻煩你了。”李克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同時目光警惕又快速地將四周巡視了一遍。
不遠處,幾名男子靠在各種各樣破舊的私家車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談笑著看向這邊。來往擁擠的人群們偶爾有人將視线投了過來,但又很快冷淡的轉開。
這年頭,出門在外,沒有人願意惹事,尤其是不關自己的事。
90年代,是中國經濟增長最快的年代,也是黑惡勢力最為狂妄的年代!
無論後世之人在談論到改革開放時是多麼的感慨,是如何崇敬那些領導者們的魄力與長遠目光,但依舊無法改變一個事實。那就是打左燈,往右轉,這是一條從未有人走過,也從未有人設想過的道路。
外國有學者曾感慨,中國的改革開放,無異於雞蛋在針尖上旋轉,不亞於全速航行的航母180度大轉彎。
這不僅對中國人而言,甚至對全世界而言都是一個陌生的領域,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借鑒。
這是一場關系到十幾億人甚至幾十億人未來的豪賭。
於是當面對這種情況時,當時的領導人們研究後做出決定,官方不會過多介入市場,只在宏觀政策上予以把控,只有當某個行業成熟時,或在陷入瘋狂前才會下場插手。或指定規則,或劃出紅线。這一成功的政策,一直到李克重生前仍在延續。
但這同樣帶來了一種後果,這種寬松的政策下,缺少管轄的各種行業開始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而在這種放任式的管理下,某些古老的勢力開始生根發芽。
權力,是最厭惡真空的。
當官方主動放松監管基層的權力後,以暴力為手段的黑惡團體開始登上台面,主動偷取了權力這把利器。在96年第二次嚴打之前,全國各種黑惡團體遍地開花,如同雨後春筍般冒出來的黑惡勢力開始迅速滲透各個行業。對當時而言,偷拐搶騙、攔路搶劫、殺人越貨。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有甚者,通過糾結惡霸流氓,以武力威嚇和暴力手段侵占搶奪國有或私人產業,然後搖身一變,將自己包裝為企業家,甚至成為地方高官的座上賓,都屢見不鮮。
在90年,哪天不發生個幾起放在後世足以震驚一地,甚至激起民憤的惡性事件?
這種大環境下,哪個普通老百姓願意往自己頭上惹事?所以也就別怪人情薄涼。
“哎喲!我說小弟弟!”手掌被一下打開的男人不爽了,他陰著臉,居高臨下充滿戾氣地看著年幼的李克,心中滿是怒火。
本來因為他眼尖,趕在幾個同伙之前,搶先發現了李克這一家香餑餑。這一大三小里兩個年幼可愛的幼女不說,光是這個人美胸大還屁股翹的成熟女人,只一眼就讓他看的淫心大起。這身材,這奶子,簡直就是極品的炮架子啊!這樣身材的女人讓他肏一次,那真是死也值了!更何況這女人還長的這麼漂亮!這可是可遇不可求啊!
於是趕在同伙們之前,他搶先衝了上來。雖然待會到手後雖然免不了讓幾個家伙們分一杯羹,但他好歹能拔個頭籌不是?而且還能趁著摟客的時候,找找機會摸摸女人的小手或者屁股什麼的,解解饞也不錯。
但沒想到好處沒占著,先被這個他一直忽視的小兔崽子攪和了!想到這,男人越想越氣,他也不管什麼以大欺小,就直接怒氣衝衝地指著李克的鼻子,囂張地叫罵道:“小伙子!你這可不識好歹!我好心好意地招待你們!看你們勞累,身邊沒個男人,想幫幫你們呢!你這是什麼意思?小孩子出門在外可不比在家里,你在家里,家人不教。在外面,別人可少不了教你一頓!”
說罷,男人仗著李克一家四個都是女幼,身邊看來也沒跟著個能使力的,神色開始越發囂張起來。他嘴里罵罵咧咧個不停,叫罵間唾沫橫飛,指著李克的手指更是幾乎戳到了他的臉上!
男人囂張的態度和模樣把葉蓉嚇壞了,小欣和李月兒更是害怕地躲在媽媽的身後,不敢抬頭看向這個不懷好意,面色猙獰的男人。葉蓉咬了咬牙,伸手就要護住兒子向男人道歉,卻被兒子一把握住了手掌。
眼前態度強橫的男人和不遠處那幾個嗑瓜子的家伙是什麼貨色,李克心里清楚的很,往年當殺手在全世界跑地時候,這類人他沒見過一萬也有八千。
這幾個人無非就是那種弄幾輛私家車,偽裝成出租車司機在各大車站攬客的劫匪而已。
這些人的手法不過是通過自己的經驗,將那些剛來上海人生地不熟的旅客分辨出來,然後半拉半哄地將旅客騙上車,等拉到荒無人煙的地方,他們便一擁而上將人家劫掠一空,然後將人丟在原地揚長而去。若是運氣好遇到些獨身的女性,他們說不得還會順帶干干輪奸的活計。
而無門無路的外地人,了不起也就是事後去派出所報個警,甚至因為思想保守的緣故,那些被輪奸女性們,連報警的念頭都不敢有,只當自己吃了啞巴虧。但是這些人一來流竄作案,又極少刻意傷人,在當時都算不上特別嚴重的案子。二來他們又多和基層的某些治安崗位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因此報案的結果,最後也多是不了了之,而這些被搶劫的旅客,也只能是自認倒霉。
對於這些人,說好話是沒用的,你越軟弱,他越覺得你可以欺負。面對土狼,永遠是獅子的方法最有效。他橫,你就比他還橫!他凶,那你就比他更凶!
李克當機立斷,直接一腳踹向男人的襠下!
“嗷!!!”正罵的過癮的男人沒想到面前的小男孩敢出手,胯下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一聲哀嚎,直將四周的路人都嚇了一跳!李克雖然留了勁,但男人的蛋蛋這地方脆弱無比,一點力道都足以讓人痛的撕心裂肺!等臉都痛成豬肝色,雙眼瞪得像青蛙一樣的男人彎下腰捂住胯部時,李克順勢一個上勾拳打在男人的下巴上,將他打的‘噔噔蹬’倒退幾步,然後一屁股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我操!”遠處幾個嗑瓜子的男人被這一幕嚇得大驚失色,立馬拋下手里的瓜子擠開人群衝了過來。
“媽,你帶著小欣和月兒去馬路邊,我等會就來。”
葉蓉擔憂地看了兒子一眼,在得到李克肯定的眼色後,她咬了咬牙,對著李克說道:“寶寶,別受傷。情況不對趕緊跑,我們在前面的馬路牙子上等你!”
說罷,轉身就拉著月兒和小欣擠進人群,朝著遠處停著幾輛出租車的主干道跑去。
媽媽她們剛離開,那幾個男人也衝了過來,李克趕時間,沒有浪費口舌和他們瞎逼逼。重生以來他還沒真的動過一次手腳,現在確實是機會看看自己上輩子的那些本事是不是都帶了過來。
“操你媽的小逼崽子!”領頭長相最為蠻橫的漢子伸出一只手就想抓住李克的腦袋,看他那使出的力道,這一下抓實了,李克就算不進醫院也得難受幾天。李克眼里閃過一道精光,扭頭躲開男人的大手,在不確定自己這個八九歲的身體里能使出多大力量的前提下,他沒有打算和面前的幾個成年壯漢硬碰硬。他仗著身體小,從男人的手下鑽過,然後一把握住他的大大拇指,朝著反關節的反向一扭。
“咔擦!”
“啊!!!”
一道骨折聲和男人的慘叫幾乎同時響起。
李克乘勝追擊,又是一腳踹中壯漢的襠部。這下他沒留力。這大漢直接被他踹暈過去了。
“操!”另外幾個漢子見狀也不敢輕視李克年紀小了,幾人團團將李克圍了起來。
李克一看,樂了。這幾下的功夫,他也大概摸到自己的底了,因為體型的原因,比上輩子弱了不少,但是對付眼前的這幾個小癟三還是輕輕松松的。說句裝逼的話,這幾個家伙能近他的身,都算他輸了!
實力懸殊之下,李克也懶地跟他們繼續糾纏。他身形鬼魅,瘦小的身體快速繞到身前男子的身後,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一腳踩在他的膝彎,吃痛的男人哀嚎著半跪於地,李克順勢從他背後踩著他的肩膀,然後踏上男人的腦袋朝著前方跳起來就是一個飛踢,一腳踹中正衝過來的一個漢子的腮幫,力道之大,甚至將他嘴里的牙都踹掉了幾顆。
剩下的那個漢子剛想趁著李克沒轉過身來的空擋一把摟住他,沒想到李克身形靈活的很,他如同泥鰍般從男人的懷里滑脫,然後轉身對著男人胯下就是一拳!
倒不是他喜歡打人下三路,實在是因為他人矮,所以攻擊這個地方比較順手。
不過幾個起落的功夫,幾個成年壯漢就被他一個小小孩童收拾掉了。把旁觀的路人都看呆了。
李克面無表情地走向那個還在抱著腿彎哀嚎男人,小小的身形卻透露著衝天的殺氣。李克盡量眯起眼,將心底無端翻騰的殺戮欲望壓制下去,他凌厲地看了抱著腿蜷縮在地的男人一眼,男人被他地眼神已經嚇得不敢說話了。
李克一腳踢向他的太陽穴,將他給踢暈過去。
做完這一切,他摟了摟胸前的包,確定里面的錢還在,便快速朝著媽媽她們離開的方向趕了過去。
“小克,這邊!”
跑了沒幾步,李克就看見媽媽她們正坐在一輛橘色的大眾出租車里,媽媽正坐在後座門邊,打開車門朝著他招手。
李克不慌不忙地跑了過去,鑽進車關上了車門。媽媽立刻轉頭對司機說道:“師傅,現在可以走了!”
“好嘞,去哪?”司機師傅打開計價器,望著後視鏡問道。
“麻煩您,去虹橋路。”李克接過話頭,握了握媽媽的手,示意沒事了。
“小克,那群……”
“哦,沒事了嘛。”李克笑嘻嘻地打斷了媽媽的話頭,他朝著司機的背影挑了挑眉毛,示意媽媽晚點再說。
葉蓉聽話地沒在繼續問,她雖然見識少,但是卻不笨,兒子既然這麼辦,肯定有他的原因。
等到了虹橋路,一家人下了車,李克牽著妹妹的小手,示意大家跟緊,然後領著一家人往另一條街走去。
“小克,你是不是擔心這個司機和那些人可能是一伙的?”等到那輛載著幾人過來的出租車遠離的不見了蹤影,葉蓉才跟著兒子身邊問道。
“嗯,一方面是擔心這個。另一方面是我擔心那幾個人可能會跟一些公職人員有什麼關系,到時候那些人追查過來,咱們一家人的特征又明顯,剛才那個司機明顯是經常跑車站那一條路的,到時候咱們很容易就被有心人查到。”
“這樣啊。那咱們接下來……”葉蓉倒沒怎麼太覺得這件事很嚴重,她只是以為兒子拖住幾個人後就立馬跑來找她們了,打死她她也想不到,兒子一個人就把三四個大漢給收拾了。因此在她心里,自己一家人待會住哪更為緊要。
“我已經訂好酒店了,咱們今晚先住一晚酒店,明天去看看哪里的房子合適,到時候先租下來,等咱們有錢了,再買一套。”李克像是媽媽肚子里的蛔蟲,媽媽話說了一半,他就把媽媽後續的問題全答了。
“嘿,師傅!”李克站在路邊,攔了一輛亮著‘空車’牌子的出租車,等一家人都上了車,他對著司機說道:“勞駕,去東湖賓館。”
等出租車載著一家人到了東湖賓館的時候,早上的陽光剛好落在賓館的牆壁上。這座已經有了幾十年歷史的四星級賓館在晨光中熠熠生輝的模樣,又讓大小三個女人驚嘆了一陣。同樣讓她們驚嘆的,還有開房的價格。
“就住一天,就要280塊錢啊?”一直等一家人都走進了賓館的雙床房,葉蓉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剛才在前台她自己大驚小怪會怕給兒子丟臉,所以這句話一直憋在嗓子眼,到了房間里才終於吐了出來。
“放心吧,媽。這280塊錢花的值著呢。”李克笑嘻嘻地將手里的行李放下,胸前裝著30W現金的包卻仍摟在手里,一家人穿過玄關往里走,在李克看來很一般的雙床房立刻讓三個女人都看直了眼。
“哥,我是在做夢嘛?這麼好看的屋子是給咱們住的嘛?”走在最前頭的小欣立刻套房內的裝飾震撼到了,小丫頭喃喃自語地摸了摸舒適柔軟的大床,然後突然‘啊’的高喊一聲跳到了床上開始打滾。:“媽!這床好軟好舒服啊!啊啊啊!!今晚我要和哥睡這張床!”
“好好好,行行行!”葉蓉沒好氣地拍了拍小女兒的屁股,嗔怪地說道:“趕緊下來,你這身上髒兮兮的,給人家弄髒了。”
“沒事,媽。”李克將一家人的東西都安放好,對著媽媽說道:“這種酒店套房的床單每天都要換洗的,咱們這點事還弄不髒呢。不過呀……”
李克低頭捏了捏妹妹的小鼻子,說道:“你要和哥睡可以,不過先得去洗澡,咱們這在火車上好幾天沒好好洗個澡了。去,先洗澡去。”
“嗷!”小丫頭怪模怪樣得叫喚了一聲,拉著姐姐就往套房的浴室跑。
可沒多久,小丫頭又從浴室里探出個小腦袋,可憐兮兮地說道:“哥,這里面的東西怎麼用啊?”
李克被妹妹的樣子逗樂了,他走進浴室,教月兒和小欣洗澡噴頭該怎麼用怎麼調冷熱水,告訴她們那些小袋子里的是一次性香皂和洗發水,用完扔掉就行等等之類的事情。
獨自留在房間內的葉蓉等到孩子們離開,這才和女兒剛才的模樣一般,一臉新奇地左摸摸又看看,房間里的冰箱空調這些稀罕電器不說,就是那些櫥櫃、熱水壺都足以讓她驚嘆不已!
就是太貴了,一天得280呢!
葉蓉像個小孩似得坐在床上彈了兩下,那種軟乎乎的感覺著實讓她有些舍不得起來。
等她心頭的那股新鮮勁終於過去了。可是左等右等,浴室里的三個小家伙也沒出來。
“這臭小子,該不會是又玩上了吧?”葉蓉起身朝著浴室走去,心里想道。
其實她心里倒是不反對兒子把女兒們收了。她在封閉的農村待了一輩子,在她的思想里,家里的男人就是天,丈夫沒了,那就是兒子說了算。作為家里的頂梁柱,要家里的女人服侍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當時兒子要肏她的時候她才會這麼輕易的接受。
葉蓉走到浴室門前,門沒關,她輕輕一推,隔著推開的門縫就看見兒子大馬金刀地坐在浴室里的一張小凳子上,而兩個女兒呢,則渾身赤裸的並排跪在兒子的胯下,兩個丫頭膝蓋下墊著一條毛巾,低著腦袋一起含著兒子的大雞巴在舔弄呢。
李克正被姐姐和妹妹的小嘴嗦的肉緊,就聽見背後傳來聲音,他回頭一看,正好看見媽媽走了進來。
“你們幾個呀,真是逮著空就亂來!”葉蓉沒好氣的在兒子背上輕輕拍了一下。
“嘿嘿!”李克調整了一下肉棒的尺寸,好讓小月兒能剛好將他的龜頭吞到深喉里去,他扶住月兒的後腦,在她幼嫩的喉管里輕輕抽插,同時示意欣兒用嘴巴含住他的卵袋。
“小欣讓我給她脫衣服嘛,脫著脫著我就硬了,所以就讓月兒跟小欣給我含一下……嘶!!!”李克突然吸了一口冷氣,他快速將肉棒從小月兒的嘴里抽了出來,將跳動的龜頭對准小月兒和小欣的小臉蛋,‘噗嗤噗嗤’地朝著她們幼嫩的面孔上噴射著精液。
“你這孩子,射就射,老是喜歡弄人身上跟臉上。”葉蓉看著兩個女兒幼嫩臉孔上掛滿白濁精液的樣子,興許是想起兒子也喜歡這樣顏射在自己的臉上,於是嗔怪地說了他一句。
見到媽媽拿起毛巾,就要給月兒和小欣擦去臉蛋上地濃精,李克嬉皮笑臉地拉住媽媽地手,對著媽媽說:“媽,別用毛巾呀,一滴精十滴血呢,這麼寶貴你擦掉不是浪費了嘛?”
“那……那怎麼弄?”葉蓉遲疑地看了兒子一眼,兩只小幼女因為眼瞼上都掛著精液,一時間打不開眼睛,但也豎起耳朵等著聽聽李克要說什麼。
李克朝著媽媽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麼。
葉蓉聽後,嬌美的臉蛋上瞬間浮起兩道紅暈,她扭捏片刻後,沒好氣地瞪了兒子一眼,輕輕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就會作弄我們!”
說罷,葉蓉低下頭,伸出粉紅的舌尖,將女兒們臉上的精液舔到嘴里。
提出這壞主意的李克看的血脈噴張,等媽媽將小月兒和小欣臉上漸漸滑落的精液舔干淨。他嬉笑地拉著害羞的媽媽,將媽媽按在洗手台上,在媽媽一聲聲違心的反抗聲中,掀起媽媽的裙子,剝開媽媽的內褲後,插入了媽媽已經濕潤的肉壺。
“啊~~”
蜜穴被兒子肉棒所填滿的那股熟悉的感覺,讓葉蓉忍不住仰起頭,發出一聲又媚又柔的呻吟。小欣與小月看了一眼站在媽媽身後埋頭苦干的哥哥,兩只小幼女對視一笑,雙雙來到哥哥和媽媽的交合處跪下,熟練無比的伸出小舌頭,用舌尖和幼女唇瓣舔舐著哥哥的陰囊和媽媽的陰蒂。
然後在媽媽的嬌呼下,李克用白濁的精液灌滿了媽媽的蜜穴。
10
第二天,李克開始領著家人出門逛逛,領略一下90年的上海。
雖然媽媽和姐姐妹妹們一路逛的津津有味,看到什麼都覺得新奇。可是對於李克而言,眼前的一切實在難以讓他提起什麼精神。
不說日後繁華的外灘,和高樓林立的浦東新區。這時候的上海,就連盤旋交錯的立交橋都看不到一座。
1990的上海,還沒有後世那樣的滿地高樓的繁華,這時候的上海還多以平矮樓房為主,偶有些比較奢華的建築,也是租界時期殖民者們和國民黨時期的權貴們遺留下來的。別說日後那些如同鋼鐵森林般的摩天大樓,就是連上海的名片建築——上海東方明珠電視塔,都還沒有開始興建呢。
眼前的上海,看起來更像是後世某些七八线的小城市。想到這,李克不得不感慨一句,中國真的是用十幾年,就完成了歐美殖民國家幾十甚至上百年才做到的成績啊!
好在他的目的也不是純粹為了逛街而來的,在家里的三個女人們嘰嘰喳喳,興奮地議論著剛才哪個店門口掛著的衣服好看,哪個店門口擺著的小吃好香的時候,李克正用審視的目光查看著街道的治安狀況和衛生環境。
一直逛到下午,一路來嘈亂的人群和糟糕的環境都沒能讓李克滿意。一直到一家人走到一處門口立著治安崗亭,被欄杆圍牆攔住的大廈面前。
“嗯?這個時候上海就已經有摩天大樓了?而且還是商品房?”李克站在圍牆邊樹立的一人高昭示牌前,仔細閱讀起來。
“嘿,外購房,有意思!”李克眯了眯眼,心中暗笑。
外購房,是上海九零年代一個特殊的產物。
1990年,上海政府為了發展政策,吸納資金,於是在向上頭申請之後,由地方政府牽頭,由國內外的房地產公司開發建設,土地以批租的形式出售,興建起了一批主要面對華僑、外籍人士和港澳台人士的商品房。這些房子在戶型、建築用料甚至在小區管理等各個方面,都宣稱與國際接軌。房子里不但連空調、廚具、對講機等等在當時中國都算少見的廚衛用具都是進口,甚至連房間里一塊普通的花磚都來自國外!
而且,這些房子只能使用外幣購買,不接受人民幣交易!
同年,位於虹橋的錦明大廈竣工,開始對外銷售。這是上海建成的第一幢外銷商品房。短短4天時間,144套住宅便被海外人士搶購一空。那一年,上海的外銷房批准預售量為22.2萬平方米,次年又猛增至262萬平方米,幾乎都是當時上海最好的地段!
“外銷房”這個字眼隨之進入上海人的視野,成為“高端洋氣上檔次”的代名詞。而外銷房集中的古北新區,甚至在1995年甚至被評為“90年代上海十大新景觀”之一。
不管不接受人民幣交易這點,是為了外匯創收也好,還是軟骨病也罷。對於李克來說,他並不在乎。畢竟這種事不是靠他義憤填膺就能改變的,隨著國力強大,總會有新一代的思想與事物去取代它們。對於現在的李克來說,他只知道這里的二十四小時保安巡邏和遍布小區的監控錄像讓他很滿意。
在這個小偷小摸入室盜竊多如牛毛的年代,沒有其他地方能讓他覺得媽媽他們比住在這里更安全了。當然,倒也不是沒有,但那種機關大院,可不是花錢就能住的進去的。
人民幣買不了外購房,但卻不代表租不了。這個昭示牌下面就貼著好幾個尋租的告示,李克記下一個BB機號碼,然後在不遠處的小賣部撥了個號過去,留了個想看房的留言,沒多久,一輛紅色桑塔納就開了過來。
車上下來的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女人上身一件90年代影視風的藍色上衣,黑色一步裙下兩條長腿修長筆直,圓滾滾的大屁股被裙子緊緊的裹住,叫人視线一望之下難以挪開。胸前幾乎將衣服撐破的奶子更是顫顫巍巍的,隨著女人邁動的步伐不時在絲質的上衣拉出一道道紋路。
李克看了一眼女人的細細的腰肢,又看了一眼女人鼓囊囊的胸前,心想這女人身材估計不比媽媽差多少。
女人徑直走到李克一家人身前,她人還沒站定,一股香風就朝著李克迎面撲了過來。她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一家四口幾眼,然後摘下鼻梁上的太陽鏡,露出一雙又大又媚的剪水瞳。
“就是你們要租房麼?”女人張開如同烈焰般紅潤飽滿的雙唇,嗓音柔媚地對著葉蓉問道。
葉蓉看了一眼李克,李克仰著頭,對著女人說道:“是的,是我給你留的言。”
女人愣了愣,顯然沒想到這一家人竟然會是這個小男孩主事。不過好在她也不是什麼好奇的人,眼前這一家人穿著打扮看起來都挺正常的,一個女人三個孩子也不可能是什麼作奸犯科的人。她從口袋掏出一串鑰匙,彎下腰,笑眯眯地對著李克說道:“小弟弟,這里房子很貴的,你確定要租麼?”
“一個月房租多少?”李克也不含糊,直視著女人。
見到眼前小男孩一本正經的樣子,女人忍不住生出了想逗逗他的心思,她故意虎著臉說道:“這里的房租一個月要2000塊,水電另算,交三個月押三個月,退房要提前一個月說,如果東西有損壞,需要另外賠償。小弟弟,你有錢付麼,如果沒錢,讓姐姐捏捏你的臉蛋,姐姐就讓白住一個月,怎麼樣?”
李克朝著女人翻了翻白眼,見這女人竟然把他當小孩子逗,心說自己把雞巴掏出來能把你肏暈過去!當然這話他不可能說出口,也不可能真把雞巴掏出來。他只能像個大人一樣嘆了口氣,說道:“姐姐,請帶路吧,沒那錢我也不能call你的BB機不是。”
“呵呵呵!小家伙懂得還挺多的嘛,還會說英語,還知道BB機呀。”女人被李克的樣子逗得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可以,姐姐我喜歡你這小家伙,這樣吧,我現在帶你們去看房,如果你們想租,到時候姐姐我給你們打九折。”
說罷,女人朝李克一家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跟上,然後風情萬種地扭著腰,踩著高跟鞋走進了小區內。
“這個小姐好漂亮啊!”葉蓉牽著女兒們的手,和李克隨著女人往歐式風格的洋樓走去,門口的保安見李克他們是跟著女人一起進來的,在簡短詢問女人後就將他們放進去了。
李克他們運氣不錯,女人的房子就在三樓,不用爬很高的樓,而且戶型不錯,采光極佳,整個房子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冰箱、空調、熱水器、抽油煙機和各種家具一應俱全,只要拎包就能入住。
“怎麼樣?這位夫人,還有小弟弟,你們還算滿意吧?”女人轉動著手里的鑰匙,笑著對李克和葉蓉說道。
“嗯,很滿意。”李克和媽媽對視一眼,雖然剛才他拉著媽媽看臥室的時候,媽媽一直小聲地說2000塊一個月太貴了,但終究還是被他說服了。“姐姐你帶了產權證和合同嘛?帶了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簽字畫押,另外之後我們什麼時候能搬過來,搬過來後有問題怎麼找你?”
“帶了,這是房產證,這是合同,另外這屋里裝了座機,有事你可以打剛才那個號碼給我留言,另外電話旁邊的那本號碼本。”女人伸著白皙的手指,點了點牆角邊小圓桌上的一本黃色電話薄:“我的號碼在上面寫著,第一頁用紅筆手寫的就是。”
女人笑眯眯地看著李克,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小男孩有意思:“你沒事的時候也可以給姐姐打電話哦~”
李克嘆了口氣,看來這女人逗自己逗上癮了。他無奈地對著女人說道:“那姐姐,咱們簽字吧。”
“OK!”女人時尚地做了個手勢,把合同放到李克的面前,等李克仔細看完後才繼續說道:“剛才說給你們打九折,另外姐姐我看小弟弟你順眼,就再給你減400,三個月就收你們5000吧,不過押金不能少,還是6000哦。”
李克在合同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並按了個手印,端正飄逸的字跡讓女人頗為驚訝地挑了挑眉。李克倒是沒在意女人的表情,他從包里掏出兩沓早就准備好的大團結,再從其中一沓中數出十張,將房租和押金,一共一萬一千塊放在桌面上:“姐姐,你點點。”
李克的舉動放在成年人身上那正常的很,但放在一個小孩身上可讓女人覺得太驚訝了,女人只感覺自己對眼前的小男孩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好,數目沒錯。”女人將手里的鈔票點了兩遍。她將鑰匙交給李克,對他說:“這鑰匙兩份,你這一份我那一份,連物業和保安那里都沒有。所以鑰匙收好了哦,小弟弟。另外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私自配鑰匙哦~”
說罷,她心中突然涌出小小的惡作劇心思,她伸手在李克的臉蛋上捏了一下,然後戴上墨鏡,一甩長發,轉身瀟灑地離開:“小弟弟,那咱們下次再見!”
“房東姐姐,你還沒告訴我們怎麼稱呼你呢!”李克被這個豪爽又粗线條的時尚美女搞得無語了,他追到門口對著女人得背影喊道。
“我叫葉輕梅,不過我比較喜歡聽你喊我姐姐,哈哈哈~”
葉輕梅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聲和她的聲音一起遠去,只剩下樓梯間還有余音回繞。
10
當天,李克坐車去了一趟東湖賓館取了留在那的行李,順便退了房,一家人就算在新租的房子里住下了。晚上分房的時候,李克本來打算自己和媽媽一房,小欣和月兒一房。沒想到了半夜,他摟著媽媽睡地正香時,一具小小的身體鑽進了他和媽媽的中間。
“不跟哥哥在一起,我睡不著。”小欣在他懷里揉著眼睛,然後就和小豬一樣香甜地睡著了。沒多久,小月兒也鑽了進來,小小軟軟的身子貼著他的後背,得,干脆一家人睡一起算了。
除了擠了點,倒也沒什麼。尤其是當他早上迷迷糊糊剛睡醒時,發現比他早一點醒來的小月兒正趴在他胯下,含著他晨勃的肉棒吞吐時,他已經在想干脆以後都睡一張床上算了。
龜頭發麻的李克將小月兒的腦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將雞巴深深插入幼女姐姐的喉嚨,朝著她收縮的喉管內射出濃稠的精液。
等起了床,接下來的事情就有夠忙碌的了,他先是和媽媽領著小欣和月兒去附近的小學報名,因為沒有本地戶口,加上又是臨時插班,在給校長‘贊助’了2000塊錢,然後又保證每個學期多交200塊錢學費後,總算是把她們兩讀書的事情解決了。
一來一回,這才幾天,就花了快2W塊了。
這開銷這麼大,這30萬能花多久哦!葉蓉心里有些愁。
李克卻仍舊嬉皮笑臉地寬著媽媽的心,倒不是他的心大,而是在他看來,區區幾萬塊,有著未來記憶的他,賺回來還不是輕輕松松?等他好說歹說,把自己為什麼不和小月兒她們一塊報名的事和媽媽搪塞過去,他終於有機會領著媽媽直奔浦東新區了。
但等李克滿懷熱切的和媽媽趕到黃浦路時,卻被迎頭澆了一盆冷水。
眼前別說恢弘大氣的上交所大樓了,就是連個上交所大樓的地基也沒看見。
“怎麼回事?難道這是個平行世界?”李克滿腦子疑問。在和附近的人多番打聽後,他才明白,不是自己穿越到平行世界,而是他來的太早了。
1990年中國確實已經有了證券交易所,但是那是在深圳,而上海證券交易所,還要到今年的11月26日才成立,而正式開業,則要等到今年的12月19日。而上海證券大廈,更是要到1993年才開工建造。
“啊,你要買股票啊?”在得知李克是來買股票的時候,一名坐在路邊藤椅上,身穿白背心大褲衩搖著蒲扇的大爺拍了拍大腿,對著李克說道:“有,在南京西路那邊呢,我兒子天天就往那奔,說什麼買到就是發財,要不是我把房產證摟緊了,這天殺的能把房子都賣了去買股票!這家伙也不想想,天上有掉餡餅的事嘛?整天想著不勞而獲,那得勞動才是光榮……”
天降的意外之喜讓李克喜出望外,他略過老人家絮絮叨叨罵兒子的語句,道謝之後拉著媽媽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南京西路。
當李克和媽媽從出租車上下來時,他看著眼前只有十幾平米,門口掛著中國工商銀行上海信托投資公司靜安證券業務部招牌的小房間,實在不敢相信,未來被稱為上海金融心髒的上交所,就是從這里孵化出來的?
推開門,里面人不多,房間的最里面擺著一張辦公桌,辦公桌後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此刻正彎著腰趴在桌子上,似乎在計算些什麼。
李克和媽媽剛一進屋,就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倒不是衝他的,而是都是看向葉蓉的。
畢竟這一屋子大老爺們里面,身材火辣、長相美麗,渾身散發著驚人魅力的少婦實在太亮眼了。
“你好,同志,請問是在這里購買股票麼?”李克敲了敲桌子,問道。
桌子後的男人聽到聲音,抬起了頭,他看了看李克,然後自然的將目光轉向葉蓉:“你們要買股票?”
“是的!”李克開口將男人的視线吸引過來。
男人隔著眼鏡,打量了一眼眼前一大一小的奇怪組合,倒沒有大驚小怪。來買股票的怪人他見的多了,他拿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口水,然後從身後堆滿文本資料的書架上抽出一個文件夾,對著李克說道:“飛響、延中、豫園、飛樂、申華、真空這六家沒有流通的股了,愛使和鳳凰還有流通股,但是這兩個價格比較高,每股100元,100股起購。”
“鳳凰?鳳凰自行車的那個鳳凰?”李克詢問道。
男人奇怪地看了李克一眼:“不是,鳳凰化工的鳳凰。”
頓了一會,他又忍不住地詢問道:“你們該不會都沒了解過這些企業就來買股票的吧。”
“有關系麼?我對中國未來的市場有信心!”李克理直氣壯,一句話將男人堵得沒話說。
鳳凰化工他確實沒聽說過,但是這反而讓他升起了購買這只股票的決心。
“我想買2000股鳳凰!”
李克感覺媽媽握著自己的手心緊了一下,他回過頭,輕輕拍了拍媽媽的手。
“你連鳳凰干什麼的都不知道,就要花20W買他們的股票?小同志,你這……”男人還要說話,卻被李克一下打斷。
“是的,同志,幫我開設股權賬戶和辦理股權證吧。這里是20W.”20沓整整齊齊的鈔票讓男人再也無話可說,在花了一個多小時後,李克和媽媽收好公章、身份證、股權證和開戶證明,在一群人驚異的眼神中離開了這間小小的股票交易所。
“寶寶……”葉蓉心情復雜地看著兒子,雖說她心中已經認定兒子是一家之主,萬事都決定聽他的。但是真的看見二十萬白花花的鈔票,變成眼前幾張看起來不知道有什麼用的薄紙,她依然心中有些難以接受。
“放心吧,媽媽。”李克也不在乎是在大街上,捧起媽媽白嫩的手掌就親了一口。“這幾張紙就能給咱們賺回能翻十倍的錢,我保證。”
兒子的話讓葉蓉有些不敢相信,就這幾張紙,能賣出十倍的價錢?
似乎是看出了媽媽的疑惑,李克向她解釋道:“十倍當然有點難,一般都是四五倍,所以我們要想點辦法。”
“什麼辦法?”葉蓉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李克拉著媽媽,輕聲為她解釋。
聽完後,葉蓉突然感覺懷里的這幾張紙,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那感覺,好像自己身上真的揣著200W的巨款。
……
“吁……”
李克揉了揉眼睛,長嘆一口氣,他將手里的檔案隨手扔到一堆文件上,身體後仰靠在椅背上,看著桌子上堆積成山的報紙和文件,陷入了沉思。
經過這些日子的多方查證,與大量收集各種相關資料後,他總算對鳳凰化工有了一定的了解了。
鳳凰化工,全名浙江省鳳凰化工有限公司。這個工廠的前身是民國3年,也就是1914年開辦的祥和皂廠,是中國最早的洗滌用品生產企業, 解放後,新中國保留了這家企業,並在1956年將其與祥和、八達等 8 家私營肥皂廠組成公私合營 “蘭溪化工廠”,1978年,新中國開始執行改開政策,全國開始逐漸取消包產包銷的政策,除主要國企外其他產業大規模轉為自負盈虧或干脆變為私有,在減輕國家負擔的同時提升產業競爭的積極性。而鳳凰化工,則正屬於前者。
1983年,廣東大寶山公司通過向民間發股籌得資金近2000W元,並在隨後的幾年間因為經營良好,能夠穩定向股東們支付分紅。因此使得其股票價格大漲,其價格相較於發行時漲了五倍不止!
這一事件,不但給中國的老百姓留下了股票能掙錢的初步想法,也為其他國內企業開創了思路,而鳳凰化工的管理在經過多次討論後,在 1989年將鳳凰化工改制為股份公司,並在上海初創的證券交易所發行了十萬股股票,其面值分為三種,分別是十元/股,五十元/股,與100元/股,其比列為3:3:4。前兩種因為面值低,購買門檻低,很快就銷售一空,而百元面值的股票則因為購買門檻較高,因此才得以讓李克撿了個漏。
毫不夸張地說,李克手里的這2000股100面值的股票,哪怕他什麼都不做。等到了上交所正式營業,鳳凰化工掛牌之後,翻個五六倍不成問題。
但是五六倍可滿足不了李克。因為他接下來的行動,需要很大一筆錢。
想到這,李克拿過一張白紙,握著筆將自己的思路在紙上描繪起來。
炒股確實能在短時間之內獲得暴利,但終究不是一個可以長久的事業。因為股市終究不是大海,而是一個個魚塘,能主宰這個魚塘的,永遠不會是魚塘里最凶狠塊頭最大的魚,而是管控放水閥門,手里抓著漁網的魚塘主人。
無論是A股,美股甚至是世界上任何一個股市,都是這樣。它們之間的差別,只不過是某個魚塘更大一點而已。所以李克需要在從股市撈到第一筆錢後,找到一條新的發財之道。而且不是那種只能分一杯羹,必須是可以由他主宰的行業。
畢竟如果在這個中國還沒有虎視眈眈的資本財團的年代,有先知能力的他都做不到這一點。那他干脆什麼都別想,賺點錢當寓公養老算了。
李克拿著筆,在紙上寫下三個詞。
互聯網、房地產、洗錢。
這是後世中國最賺錢的三個產業。
李克又寫下三個詞。
走私、侵吞國有資產、買辦。
這是九十年代,最為暴利也最為快捷的致富手段。
前三者的行業,幾乎誕生了後是中國的所有年度首富,甚至年度富豪榜的前十中,有一半以上都是和這三個行業相關的。
李克提著筆,在空白的紙張上寫下三個英文字母。
B、A、T。
百度/字節,阿里,騰訊。
只四個互聯網巨頭,就造就了三個中國首富。成就了無數個億萬與千萬富豪。
但這一切都還太早,1990年,這四個後世的巨無霸,現在都還只是其創始人腦子里的一個念頭。而催生字節的智能手機,現在連影子都看不到,離摩托羅拉和諾基亞開啟手機革命還要好幾年呢!
所以李克將目光放在了下方的三個詞上。
侵吞國有資產這一點上,即便他想,他也沒有門路與資格,因此這一點可以劃掉。買辦這一點同理,而且他沒有給人當狗的想法,尤其是在重生後的第二世。走私看起來風險很高,但其實是可行性最為高的一條路子。畢竟據李克所知,後世的國美電器的掌門人,就是在這一時代通過走私彩電發家,最後在某一段時間內幾乎壟斷國內的家電行業,要不是他做大死,國美在怎麼也不會淪落到後來的樣子。
(本來在這里寫了一大段的話,是關於這些大靠山的描繪,但是寫完之後感覺太敏感,擔心被查水表,所以還是決定刪了。)
有這些大靠山在,只要李克不是太蠢,絕對不會有什麼大麻煩。
而李克要走私的東西和後續一系列關聯的動作,可比走私彩電簡單有效的多了。
“叮咚~叮咚~”
就在李克完善自己的構思時,門鈴響了。
11
“寶寶,去開下門。我在洗東西呢~”
“好嘞!”媽媽的聲音從廚房遠遠傳來,李克應了聲,從椅子上跳下來准備去開門。
雖然對高價的房租心痛的不行,但是李克還是發現,媽媽是真的喜歡這間租下來的屋子。從搬來之後,媽媽幾乎每天多余的時間都會用來打掃屋子,或者清理房間什麼的。李克可不止一次看到媽媽兩眼亮晶晶的摸著各種家具,一臉感慨的樣子了。
真不知道以後自己給她建了豪華大別墅,或者等上海高樓林立自己一家人住上黃浦江邊的頂層豪華套房的時候,媽媽到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邊想著,李克邊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性。
女人的樣子頗為清麗,烏黑的長發扎著那個年代常見的麻花辮分搭在左右肩頭,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下的大眼睛明亮有神,小巧的瓜子臉略顯清減,身上洗的有些發白的素色的保守衣褲則讓人難以看清她身材的曲线。
“小朋友,你好,請問你的爸爸媽媽在家嘛?”見到開門的李克,少女露出個淺淺的笑容,彎下腰對著立刻說道。
李克仔細打量了少女一眼,然後才笑著回應:“我媽媽在廚房里洗東西,姐姐,你是我們聯系的家教吧?”
“嗯,是的!”少女點了點頭,她在背在肩上的單肩小布包中摸索一陣,掏出一張學生證和身份證遞給李克:“這是我的證件。”
李克從少女手中接過證件,查看起來。
少女名為沐紅棉,山省臻宜人。是復旦大學會計專業的學生,今年才剛剛二十歲。李克將手里的證件反復看了兩遍,這才笑著邀請少女進屋。
“媽,咱們請的家教老師來啦!”李克朝著廚房的方向喊了一聲。
“誒,我這就過來!”聽見兒子聲音的葉蓉在廚房里回了一聲。
“姐姐你先坐一會,我媽馬上就出來。”李克讓少女在客廳的沙發坐下,自己坐到不遠處的凳子上,捧著一張昨天的財經報紙閱讀起來。
“老師你好你好。”就在沐紅棉打量著房內的裝飾的時候,葉蓉用毛巾擦著手上的水跡走了出來。
“阿……姐姐……您好您好。”本想開口喊阿姨的沐紅棉在看見葉蓉的容貌時,硬生生的將之前的稱呼吞回了肚子里,改變了叫法。
她真的是這個小男孩的媽媽麼?怎麼看起來跟我一樣大?沐紅棉心里小小地震驚了一下。不過她仍舊滿臉笑容地站起身,和葉蓉打起了招呼。
葉蓉也被沐紅棉一句話弄不會了,她下意識地看向自家的兒子。
“媽,這位姐姐比你小不了幾歲,她喊你姐姐也沒問題嗎。”李克笑嘻嘻地對著媽媽說道。不得不說,自從夜夜被他的精液澆灌後,媽媽真的是變得越來越滋潤了。加上她本來也才二十四、五歲,今天穿的又是一身顯年輕的白絲衣和大紅雪紡裙。因此從外貌上看起來。真就和二十歲左右的姑娘沒區別。
葉蓉嗔怪地拍了兒子一下,拍的李克一臉郁悶,自從母子兩老公老婆的叫上了以後,他發現媽媽有事沒事就喜歡拍自己一下。
“那沐老師,咱們這就開始吧?”在從兒子那得知這位少女家教老師的情況後,葉蓉倒是對眼前的少女挺滿意的,畢竟沐紅棉長得不錯,為人也懂尺寸有禮貌,加上身上一股溫溫柔柔的書卷氣,倒是免了葉蓉之前對請家教老師,會請來某些不靠譜的人,產生的引狼入室的擔憂了。
“嗯,好!”沐紅棉將布包放在沙發前的桌上,開始教起葉蓉認字來。
是的,這個家教老師,是李克給媽媽請的。
之所以他會想到給媽媽請家教,一方面是在上海這種大城市不比老家小山村,在村里不識字沒文化到是沒什麼大問題,可是在上海這種地方,不識字不但會造成出行不方便,而且城市越大,心懷不軌的人也就越多,雖然認的字多不代表不會受騙,但至少能過濾掉那些簡單粗糙的騙術和文字把戲。再加上他後續的計劃離不開媽媽的幫助和配合,如果媽媽不識字,那很多事情都執行不下去。
至於為什麼非要請個會計專業的,那是因為李克以後說不定,也會需要這方面的知識和技術。所以他才不介意花20塊錢一小時專門請一個復旦大學的大學生來教媽媽讀書識字。
要知道,那年頭上海一個大公司職員的工資,也不過一千兩三百而已。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算算時間,小欣和小月兒也該放學了。
“我們今天就先學到這吧。”沐紅棉笑著收拾東西,揮揮手和李克母子告別,葉蓉贊嘆地看著沐紅棉離去的身影,等關上門後,她突然神秘兮兮地對著立刻說道:“寶寶,你說這個女孩子好不好?”
“啊?”不知道媽媽葫蘆里賣什麼藥的李克點了點腦袋:“應該挺好的吧,我看她教的挺不錯的,簡潔細致,條理清晰……”
“哎呀,我不是說這個。”葉蓉拉著兒子在沙發上並肩坐下:“你說這姑娘給你當老婆怎麼樣?”
“媽,您這……”媽媽的話直接讓李克哭笑不得,他摟著媽媽的腰,說:“你這都什麼跟什麼呢!我今年多大?人家姑娘多大?”
“你自己不都說這姑娘挺好的麼,而且你看,人家又有文化,長得也挺漂亮的,看樣子也是比較傳統的女孩子,到時候過了門……”
“停停停!”李克忙不迭打斷媽媽的話頭,在讓她這樣說下去,估計連生幾個孩子都該編排出來了:“您這才見人家一面呢,怎麼就知道她好不好啊?”
“我當然知道,我眼睛毒著呢!”葉蓉一臉自信地拍了拍胸脯,引得輕薄的白紗衣下的大奶子一陣晃動:“那姑娘文文弱弱的,而且看樣子還是個雛,而且剛才一舉一動都規矩的很,說話也是細聲細氣的。這樣的姑娘哪能有不好的。”
“媽,這人心隔肚皮。哪能這樣就能看出來人好不好啊,而且你怎麼知道人家還是個雛呢。”李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自從到了上海以後啊,或許是閒的,媽媽每天除了搞家務就是給他各種出謀劃策以後領什麼樣的女人回家。
“我當然知道!”葉蓉又忍不住拍了拍兒子,她對著李克說道:“你看人家小姑娘那雙腿,坐著和站著的時候都夾得緊緊的,這樣的女娃肯定還是個雛。你看看我。”
葉蓉抓著李克的手掌插進自己的雙腿間:“像媽媽這樣天天給你肏,雙腿中間都有縫了,哪能夾得那麼緊啊!”
李克手掌順勢貼著媽媽光滑的大腿,插進媽媽的裙子里,貼近飽滿的饅頭屄,手指隔著內褲在肉縫之間上下摩擦,他笑嘻嘻地對著媽媽說:“別人的再緊我也不喜歡,我就喜歡媽媽,媽媽的嫩屄都是被我撐大的,小穴都變成了我雞巴的形狀。而且水又多穴又嫩,誰都比不過媽媽老婆!”
葉蓉的身體早就被兒子開發的敏感至極,不過被兒子的手指輕輕扣幾下,淫汁就流的將內褲都打濕了,此刻她也顧不上游說兒子拿下人家沐紅棉了,反正在她心理,只要兒子想辦,沒有辦不成的事。
她慌忙抓住李克手臂,阻止李克將她內褲脫下來:“小欣和小月該放學了,咱們得去接人了,等晚上,晚上再弄!”
“好吧!”李克遺憾地看了一眼自己鼓起的胯下,他也明白,自己和媽媽這要是做起來,百分百得錯過兩只丫頭的放學時間。他揉了揉媽媽的大奶子,淫笑著說道:“那今晚媽你洗澡以後穿我上次給你買的那套衣服,而且不許穿內衣內褲,還有明早用嘴巴把我叫醒!”
葉蓉嬌羞地掐了掐兒子的鼻子,說了句:“就你臭小子花樣多。”算是默許了。
……
“吱呀~”
一雙素白的纖手扭動淋浴的把手,漏斗噴頭落下的水流戛然而止。葉蓉用一張寬大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她猶豫片刻後,輕輕咬了咬下唇,嘴里嘟囔了一句:“臭小子!”然後從浴室中的置物櫃里取出一件極其輕薄的白色旗袍,走到浴室牆壁上的落地鏡准備穿戴起來。
這件旗袍的手感極其絲滑,從觸感來看應該是高檔的純絲制。旗袍是白面黑扣的半袖款式,除開衣領處繪成祥雲狀的紐扣和肩頭幾處紋路用的是黑色絲线,旗袍上的其他圖案和裙擺前襟上的盛開牡丹,皆是和面料同樣的純白色。
衣服看是挺好看的,就是太暴露了,葉蓉艱難地將明顯小一號的旗袍穿上後,看著落地鏡里的自己想著。
旗袍前胸口有著一處大大的開口,開口從鎖骨處一直到肚臍下才收合,葉蓉的奶子本來就大,加上衣服又是小一號,如此一來,她大半的乳球,和被衣服擠壓出來的整條深邃乳溝都暴露在衣服外面。而且開口的寬度明顯經過精心的測量,左右開口的邊緣恰好卡住兩顆乳蒂,只要她的奶子晃動一下,衣服粗糙的邊緣便會貼著敏感的乳蒂磨擦一下,直叫她難受又難挨。
若是說旗袍的上身已經足夠暴露,那下半部分才叫過分!
旗袍在腰身處收緊後,下半部分直接被精簡成前後兩條只有巴掌大小的寸長裙擺,如此簡短窄小的裙擺哪怕在她站立不動時,也只能勉強遮住一小邊臀瓣和胯下的蜜處,可是一旦她走起路來,就會叫人一眼看見她光潔無毛的飽滿饅頭屄!
穿好旗袍後,葉蓉又穿上一件白絲吊帶襪。直到弄完這一切,她才有機會從鏡子上打量自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