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常年混跡於職場的燕輕萱不僅業績出色,而且外形出眾,一身職業裝的打扮,讓很多男性趨之若鶩。奈何大學畢業就結婚了燕輕萱,認定了自己的老公是自己一生的白馬王子,對於那些油嘴滑舌的追求者都拒之門外。生活幸福的燕輕萱臉上總是洋溢著開心的笑臉,雖然已經36歲了,但是經常保養再加上心態非常好,她的皮膚狀態,就像26、7歲的少婦一樣,說,是吹彈可破也不為過,只是臉上的法令紋深了些、魚尾紋多了幾道而已,燕輕萱工作的時候總是會帶一副沒有邊框的銀色眼鏡,雙眼皮大眼睛下面是一張莊嚴高冷的臉。
除去正常的上班之外,還會照顧兒子小天的日常生活,除此之外,就是去健身房鍛煉自己的身體,她經常在自己的朋友圈發送一些穿著瑜伽服鍛煉的照片。和那些健身女性一樣,她也喜歡拍自己的背部,特別是挺翹的肉臀,燕輕萱的屁股比一般女性的要大一些,一方面是因為她生過兒子,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常年鍛煉,導致自己的屁股上的肌肉比一般女性的要發達。
對此,燕輕萱的老公贊不絕口,每當二人過二人世界的時候,盡管她的老公也是一個身強力壯的中年男性,也在她那豐滿的肉臀之下撐不過十幾分鍾。
她的老公有好幾次甚至連5分鍾都撐不到,惹得燕輕萱嬌嗔自己的老公是不是陽痿了?每當那個時候她的老公就會有些丟失顏面,然後從床頭櫃里面拿出自己的珍貴武器—藍色小藥丸,強行讓自己的下面再次勃起與燕輕萱再戰一場。
長此以往,燕輕萱的身材是越來越好,即使她穿上普通的包臀長裙、白色的長袖襯衫,走在路上腳踩著3厘米的高跟鞋,看起來在普通不過的職業裝也會吸引很多男人的目光。
每當有男性跑到她的身邊用各種借口和她搭訕的時候,她都會微笑的甩著自己的披肩長發,樂呵呵的說,自己已經結過婚了沒有興趣搞婚外戀。回到家之後,她還會饒有興趣地把這些瑣事告訴自己的老公,就像是炫耀一樣,當作玩笑講給自己的老公聽。每當燕輕萱在飯桌上以講笑話一樣的語氣述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老公都會蹙進眉頭,假意的奉承,實際上臉早就黑了。
燕輕萱是個業務精煉的人,在公司作為運營主管的她,總是可以為公司帶來超乎常人的收益。在一次跨國交易中,燕輕萱憑藉她出色的口才和常人所不能及的業務能力,為公司贏得了超過了百萬元的利潤。對此,她的老板不僅分給了她將近10萬元的獎勵,還許給她長達三個星期的帶薪休假。
在收到十萬元的同時,燕輕萱也十分開心的接受了帶薪休假的獎勵。當天晚上就非常開心的決定帶著自己在放暑假的兒子小天去國外休假,原本這一趟是全家三個人一塊去,但是燕輕萱的老公卻因為業績不達標,而無法請假。萬般無奈的情況下,燕輕萱只能帶著自己的兒子小天獨自前往非洲的剛果盆地去領略非洲的風光。
在放假的當天晚上,燕輕萱就和小天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裝,定好了去非洲剛果的機票,一臉興奮的回到了臥室和自己老公來了一次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燕輕萱的老公為了這一次酣暢淋漓的大戰,甚至一口氣吃下了兩粒藍色小藥丸,燕輕萱也因此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大戰結束,兩個人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燕輕萱的老公還不斷地揶揄燕輕萱。“輕萱,我怎麼感覺這是一次是我們這輩子做的最後一次,你表現得實在是太棒了。”
“我也覺得,這恐怕是我們這輩子做的最後一次愛了。”兩個人看著對方,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這樣玩笑的話,燕輕萱和她的老公全然不在意,只當作長達三個星期不能見面的床頭玩笑而已,只不過令那兩個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在床頭開的夫妻間的玩笑竟然成真了。
第二天清晨,燕輕萱的老公驅車將燕輕萱和兒子小天送到了國際機場。在機場門口,燕輕萱和自己的老公依依不舍的告別,兩個人給了對方一個深深地吻,彼此才戀戀不舍的分開,燕輕萱的老公在看見母子二人與他揮手告別之後,才嘆了一口氣回到了車里,去公司上班。
坐在飛機上的燕輕萱和她的兒子小天,臉上都洋溢著非常幸福的笑容,兩個人的眼中憧憬著這一次長達二十天的國外假期,夢想著將會有多麼有趣的事情在等著他們。
當天中午,二人就在一陣飛機機翼的轟鳴之下到達了剛果的國際機場,下了飛機之後,他們馬不停蹄的坐上一輛當地的黃色出租車來到了位於市中心的國際大飯店。
入住酒店之後,燕輕萱先洗了個熱水澡,換上平時穿的類似職業裝的休閒裝。這是她的習慣,盡管是在度假的時候,也喜歡把自己打扮成一副精明強干的女強人形象。為此,她的兒子小天還和她發生了一段不愉快的爭吵,只不過礙於燕輕萱的威嚴才作罷。這段不愉快的插曲並不能影響母子二人保持愉快的心情,當天中午二人在飯店填飽肚子之後,就興衝衝的出了酒店的大門,朝著當地的旅游景點進發。
燕輕萱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黃麻色的包臀裙,包裹著她巨大的肉臀,再加上踩著3厘米的高跟鞋,整個人走起路來一搖一晃地,猶如T台上的模特一樣,平常的剛果人哪里見過那麼漂亮的中國女子,一個一個的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側目觀望,有不少膽子大的年輕人甚至對燕輕萱吹起了口哨,燕輕萱也不生氣,畢竟她也在國內經常受到這樣的待遇,而且今天她心情特別好,對於那些無理的口哨聲以及一些不太文明的話語,她都會報以沁人心脾的微笑,並且揮揮手表示自己沒有興趣成為他們口中那種淫蕩的女人。
母子二人吃吃喝喝、玩玩看看,時間如流水一般,根本就控制不住,過去的很快,一轉眼天就黑了。
燕輕萱雖然很開心,但是也是一個很有理智的人,她知道這邊的夜晚不太安全,見天一黑,便急匆匆地拉著小天就往國際大飯店趕去。
就當母子二人一路步行,走到離酒店大概一個街區的地方的時候,他們聽見在旁邊的一個小巷子里傳出了一聲聲男孩的求救聲。小天顯得很害怕,但是燕輕萱卻異常的淡定,她是一個事業極其成功、家庭非常美滿的女人。況且她還是國內武術學會副會長李雄的關門弟子,這也是她為什麼會選擇來剛果這種特別危險的國家旅游的重要原因之一,她覺得憑著一身的武藝,那些小毛賊是近不了她的身的。
在聽見呼救之後,燕輕萱先安置好了自己的兒子小天,吩咐他讓他先回酒店,自己馬上就會回去,她要去做一個見義勇為的俠女。
小天聽見燕輕萱的安排之後,長舒了一口氣,他可不想面對那些又黑又丑的非洲小混混,和燕輕萱說要注意安全之後,轉身一溜煙就消失在了幽黑的巷子里面。
見到自己的兒子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眼前,燕輕萱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沮喪。明明自己那麼的優秀,自己的老公也不是泛泛之輩,為什麼生出了一個那麼懦弱無能的兒子?但是轉念一想,小天還小,以後有的是時間去調教,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去救那個一直在呼救的被迫害的孩子。
她定了定神,深吸了幾口氣,解開了領口上的兩顆紐扣將自己到膝蓋的包臀裙的裙擺撕開了兩道口子,為了方便過一會,可以讓自己的動作更加的舒展。
一切准備完畢之後,她擺出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蹙緊了眉頭、大踏步地向巷子的深處走去。
剛拐過一個胡同口,燕輕萱就發現有四個非洲小混混正圍著一個7、8歲的、衣衫襤褸的非洲兒童拳打腳踢,那個非洲兒童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上有很多淤青。燕輕萱看見那個孩子眼淚汪汪的樣子,心里面暗想,如果自己今天晚上沒有發現這個孩子或者完全不管他,恐怕他就會撐不過今晚,想到這里,她心里面那股俠女的氣息又上升了很多。
她用流利的英語對著那群混混說:“放開那個孩子,有什麼衝我來,你們這群人渣。”
那群黑人嬉皮笑臉的、穿著髒兮兮的運動短袖,不懷好意的斜著臉看著燕輕萱,其中一個下巴有胡子的混混,舉起自己的右手用手指指了指燕輕萱便出言不遜道。
“中國女人,你要不想死的話就趕快離開這里,否則。。。。”
否則是什麼還沒說完,燕輕萱縱身一躍、雙腿一蹬就把那個混混頭子給踢到了巷子盡頭的牆上,“砰”的一聲,那個混混捂著自己的胸口瞪大雙眼跪在地上就不停的咳嗽。
其他三個混混見燕輕萱如此的干脆,和他們見過的其他中國女性完全不一樣,有些怯場,紛紛不由自主地向後退。
燕輕萱大喝一聲:“還不快滾。”
三個混混頓時嚇得屁滾尿流,扶起被燕輕萱踹倒的混混頭子,馬不停蹄地從燕輕萱的身邊,一邊說著“抱歉”一邊灰溜溜地跑了。
見到四個非洲混混,越跑越遠,燕輕萱才把自己擺好的類似黃飛鴻的姿勢,收了回來。喘了好大一口氣放松了身心,將自己嚴峻的臉,換成了一副迷人的笑容,溫柔的上前攙扶起了那個被虐打的非洲孩子。
那個非洲孩子也被燕輕萱的身手給驚訝到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說著,“謝謝”然後不顧燕輕萱的詢問一溜煙的也跑出了巷子。
燕輕萱見那個小孩兒,完全沒有搭理她,心中有些失落,但是自己見義勇為的這個事情卻讓她滿面春風,心里面想著回家,又可以和自己的那個死鬼好好念叨念叨了。
一邊想著,一邊腳踩著3厘米的高跟鞋笑眯眯的邁著優雅的步伐,准備回到國際大飯店。
就當她要拐出這個巷子的時候,她聽見了“砰”的一聲,隨後自己的後腦一陣劇痛,在即將昏迷的時候,她側臉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後。
就看見剛才那個混混頭子正拿著一根棒球棒,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然後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當燕輕萱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一個廢舊的倉庫中,一個簡易的鐵床上。自己的四肢都被灰黃色的尼龍繩緊緊地綁著,她掙扎了一下突然發現自己的四肢,好像被抽離了力氣一樣,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同時,每當她掙扎一下,她就會感覺到自己的小臂和自己的小腿,都會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這個感覺讓她眼淚都止不住地向下流。
她掙扎了幾下發現那個痛感似乎來自某個細小的點,她強忍著疼痛,用自己眼睛的余光掃視了一下自己的四肢,隨後她就驚呼了一聲,原來自己的手臂上竟然各自多了1個細小的針孔。她頓時嚇的六神無主。她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定被注射了什麼不好的藥劑。
此刻的她已經沒有往日淡定的風采,毫無顧忌地張開自己的嘴巴大聲呼救。
可是任憑她叫破了喉嚨,聲音都快嘶啞了,偌大的倉庫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就當她一臉絕望,閉上眼睛准備休息一會的時候倉庫的鐵門被拉開了。
一道刺眼的亮光從鐵門的方向直射到自己的身上,長時間沒有見過光的燕輕萱不免感到有些不舒服,只能眯著眼睛去看亮光後面的人影。
四個模糊的人影,慢吞吞地走到燕輕萱的面前,燕輕萱這才認清這四個模糊的人影竟然是她在不久之前嚇退的四個小混混,現在位置互換,開始輪到她嚇得屁滾尿流了。
她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地對圍在她身邊的四個黑人哭求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時性起,我很有錢,你們放過我,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
聽著燕輕萱帶著哭腔的回應四個黑人發出了一陣訕笑。
小混混的頭子一臉猥瑣的盯著燕輕萱激烈屈服的起伏的胸口不懷好意地說道。
“不要掙扎了,年輕的中國女士。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剛果人的性奴。”
燕輕萱眨了眨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四個黑人,她明白他們說的意思,在這種絕望的情況下,她依然想要爭取一絲的希望。
“放過我吧,我有一個孩子,他不能失去我,我是中國人,你們這樣做,我的國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嗎?你的國家有你這樣的不聽話的孩子,可真是頭疼了,明明知道這個地方很危險,還要來這里度假。出事之前,樂呵呵的。出了事之後才想起自己的國家,像你這種人就活該成為我們的性奴。”
燕輕萱聽著那個黑人頭子這一番歪理,羞愧地閉上眼睛,過了幾秒鍾她又睜開了,幾乎是聲嘶力竭的請求,“我知道我錯了,求你們放過我吧,以後我再也不隨意妄為了,隨心所欲了。”
就在燕輕萱的眼淚又要從眼眶中流下來的時候,那個黑人頭子。竟然開口對她說道,“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我們松開你的手腳,你如果可以從這里走到倉庫的大門我就放過你。”
燕輕萱頓時喜出望外、連連點頭,帶著淚花的雙眼也充滿了希望的亮光。
其他的三個黑人七手八腳地解開燕輕萱身上的繩索,在繩子解開的瞬間,燕輕萱猶如得到了大赦一般,突然皺緊了眉頭,想要憑藉自己多年的武術功底起身反抗,然而她剛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卻發現自己的身子綿軟無力,一個趔趄就摔到了地上。
四個黑人看著燕輕萱搞笑的樣子,紛紛大笑了起來,燕輕萱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勉強的扶著簡陋的鐵床,忍著來自手腕以及小腿肚子鑽心的疼痛站了起來。
那個黑人頭子笑呵呵對燕輕萱講:“時間不多了,你再走不過去,我們的約定就作罷。”
燕輕萱聽了以後,趕忙邁開自己的步子衝著倉庫的大門,想要狂奔過去。
然而,她剛邁出第一步,小腿肚子上鑽心的疼痛,就衝到了她的腦袋里面,她一個趔趄單膝跪在了地上。
燕輕萱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身子僵直的太久,使不上力氣。於是強行鎮定一下自己的身心,又扶著鐵床站了起來,這一次她決定慢慢地走過去。她邁著細小的碎步,往前跨了一步,雖然十分緩慢而且輕柔,但是依然從右腿小腿肚子上面傳來了錐心的刺痛,汗如雨下的燕輕萱咬緊牙關,心想無論如何都要遠離這四個為非作歹的黑人,於是強行撐起自己的身子向前走去,燕輕萱走的每一步都會帶給她鑽心的疼痛,但是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燕輕萱預估這一段路程也不過一百多步,身下一雙健壯的小腿,不知道跨過多少海洋、翻過多少森林,如今這短短的一百多步卻猶如天涯海角那麼遠。
燕輕萱每走一步,鑽心的疼痛都會刺激到她,走了二十多步之後,她再也忍受不住,眼淚奪眶而出,晶瑩的淚珠劃過她的臉頰滴在了滿是塵土的地面上,她又定了定神,咬緊牙關又往前走了幾步,奈何她的身體負擔太多,一個趔趄雙腿跪在了地上。
四個黑人又把燕輕萱圍在中心,黑人頭子笑呵呵地對燕輕萱講:“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中用,你安心做我們的性奴吧。”
燕輕萱咬牙切齒,抬起倔強的臉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那個黑人頭子,從自己的嘴巴中透出了幾句話:“你們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會那麼疼,我的四肢為什麼?我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
黑人笑眯眯地低著頭,直面燕輕萱:“中國,美麗的夫人,你的四肢都被我們注射了一種叫做肉毒素的藥劑,這是我從醫院好不容易偷來的。這種藥劑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太大的損傷,但是會消解你部分的肌肉,特別是你的手筋和腳筋,現在你的身體可以使用的力氣,不過如同七八歲的小孩,而且剛注射完藥劑的人是走不動的,你已經很不錯了,能走二十多步。我剛才還以為你能夠走出去,看來我是多余的擔心了。”
燕輕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一時之間呆住了,她知道肉毒素是做什麼用的,就是現代科技用來廢掉一個武功高手的最佳方法,不會影響到注射者的日常生活,但是會讓注射這個藥劑的人幾乎失去全部的武力。
過了十幾秒,燕輕萱才回過神來,此刻的她再也沒有之前的倔強,她雙腿跪在地上,然後垂下自己的頭“砰砰砰”的磕在地上。
眼中含著淚花,不停的哀求著:“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們就發發善心,放過我吧。”
一邊磕頭一邊雙手合十像是求爺爺一樣,希望眼前的這四個非洲小混混放過他
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說起了當地的話,燕輕萱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黑人頭子說:“這個女人要是賣出去能值不少錢,趕快聯系一下,把她賣出去算了。”
另外一個十分強壯的黑人接過老大的話,他說“嗯,我們先玩一玩,玩爽了再賣出去豈不是更好?”
其他兩個黑人,馬上附和道:“對,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們好久沒有碰到了,不好好的玩一玩,太對不起我們了。”
黑人頭頭沉思了一下,又把眼睛轉動到燕輕萱的身上,看著燕輕萱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雪白俏麗的臉頰,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了點頭說道:“好的,那我們就先玩爽了,再賣出去吧。”
隨後,四個人將燕輕萱抱在半空中,不顧老馬的掙扎和哀嚎,硬生生將她重新扔扔到了鐵床上。
燕輕萱平躺在鐵床上,雙手雙腳沒有絲毫的力氣,只能瘋狂的扭動身子,表達著抗拒,可是那群黑人什麼都看見過,這一點抗拒對他們來說更像是調情。
黑人頭子,三下五除二扒掉了燕輕萱身上的衣服挺起自己又髒又臭的大雞巴,對准燕輕萱被黑森林覆蓋的一线天小騷逼就往里面懟。
燕輕萱激烈的反抗,試圖扭動自己的身子,拒絕那個黑人的侵犯。奈何現在的自己武功全失,而且四肢無力,再加上被其他三個黑人按住了她的身子,她扭動的幅度非常的小。
那個黑人對准燕輕萱的騷逼推了幾下之後,發現燕輕萱的騷逼又干又澀,不僅沒有絲毫的快感,還帶給他一些疼痛。
“他媽的。”
黑人頭子往自己的手上吐了幾口唾沫就把唾沫塗在他自己的龜頭上面,然後又對著燕輕萱的騷逼吐了幾口口水,接著伸出自己右手的中指毫不費力地插進了燕輕萱的小逼中。
手指插入的瞬間,燕輕萱恐懼的神色又加了幾分,身子扭動的幅度更加的劇烈,她似乎想要將整張床都給搖碎。
燕輕萱咬牙切齒、眼中噙滿了淚花,張著大嘴用流利的英語怒吼道:
“你們這群混蛋,不得好死。”
還沒等她再說幾句髒話,她的喉嚨中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嗯啊”的聲響。
雖然是個老手了,黑人頭子的手指非常的粗但同時又十分靈巧,他不僅是單純的插入抽出,還不停地用自己髒兮兮的手指肚扣動著燕輕萱嬌嫩的肉壁。
沒幾下,燕輕萱的小逼就生出了很多粘乎乎的淫水。
燕輕萱哭喊著,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搖著頭,不肯承認自己的身體做出如此下賤的反應
“我不要,我不可能,快住手,快住手啊。”
她的喊聲起不到絲毫的作用,那個黑人的中指動作越來越快,“嘖嘖嘖”的水聲,越來越多,不多時燕輕萱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一股一股的淫水隨著那個黑人手指的扣弄而不停地向外灑出來。
也就幾秒鍾的時間,燕輕萱的身子徹底軟了下去,她不再抗拒、不再反抗,胸口劇烈的起伏,她知道這是她的命運,她已經無可奈何了。
見燕輕萱不在反抗,那個黑人用自己的左手環住燕輕萱的小腿,挺著自己的雞巴對准燕輕萱已經濕透的騷逼就擠了進去。
黑人的雞巴天生就比較粗長,一般的中國女性根本就受不了,即使燕輕萱常年鍛煉也無法一時之間適應這麼粗長的雞巴。
燕輕萱又開始撕心裂肺的叫喊,“進不去了,太大了,求你了,清一點,慢一點呀!”
可是那個黑人根本不管燕輕萱的哭喊,依舊挺著雞巴一點一點的朝燕輕萱的深處插過去。
直到自己的雞巴全部插入的燕輕萱粉嫩的騷逼中,懟到了燕輕萱騷逼深處的子宮口才停下來,燕輕萱被撞到了花心,身體自然地做出反應,一股要高潮了舒麻的感覺,傳到了大腦皮層,燕輕萱憑藉強大的意志力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她抿著嘴唇緊咬牙齒只能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黑人頭子看著燕輕萱還在抗拒,便不懷好意地對著燕輕萱說了一句:“女士我要開始了。”
然後就看見那個黑人蹲在燕輕萱的屁股旁邊,雙腿叉開,挺著自己的大雞吧,撅著自己的黑屁股,緩慢的從燕輕萱的騷逼中一點一點的抽出自己的大雞巴,就在自己的龜頭即將從燕輕萱的騷逼中抽出來的時候,他又猛地沉下了自己的屁股“砰”的一聲,黑人的大雞巴又很快消失在了燕輕萱的騷逼之中。
這個突如其來的偷襲,讓燕輕萱防不勝防,劇烈的快感,讓她不再緊閉自己的嘴唇,那張塗滿口紅的櫻桃小嘴對著天空大叫了一聲“我的天啦。”
隨後雙眼往上一翻,幾乎要暈過去。
燕輕萱慢慢地抬起頭,眯著眼睛看自己的下體,發現自己的小腹上面竟然被捅的突起了一個小山丘。
燕輕萱帶著哭腔的說道,“別這麼粗魯,你們輕一點。”
剛說完這個黑人猶如打樁機一般瘋狂的甩動自己的黑屁股,對著燕輕萱雪白的屁股就瘋狂的撞過去“碰碰碰”的聲音像越來越密集,狂風暴雨的抽插讓燕輕萱的身子掀起一股一股雪白的肉浪,這一層一層的肉浪一波高過一波,燕輕萱的整個身子被撞擊的猶如快散架了一樣,此刻的她再也忍耐不住,只能隨著身體的反應,張著嘴像只發情的母狗一樣肆意的呻吟。
那個黑人抽插了10分鍾,又把雙手放在燕輕萱的屁股下面向上抬起,幾乎把燕輕萱的腰折疊過來,燕輕萱睜著已經被抽的不停翻白眼的雙眼,看見了自己的小逼正在自己的額頭上面三十多公分的地方,兩條美腿耷拉在自己的耳邊。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平常努力練習的瑜伽動作竟然成為了這群黑人的幫凶。
那個黑人挺著自己的雞巴,雙腳站在燕輕萱的耳邊剛好將燕輕萱的雙腿卡在自己的胯下,其他三個黑人看見老大擺出了這樣的姿勢,紛紛向後退了兩步。
“大哥你慢一點,一上來就用這一招,這個小婊子會受不了的,會壞掉的,玩壞了我們可這麼玩。”
那個黑人沒好氣地對著說話的黑人說,“這個女人身體非常的結實,而且又很柔軟,放心吧,玩不壞的。”
說著,不顧燕輕萱的哀嚎和乞求將自己的大雞巴,對著燕輕萱的騷逼就一點一點的擠了進去,燕輕萱睜大雙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粉嫩的一线天小穴被一種奇怪的姿勢又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