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對水漣使用虐足處刑吧!
向野像是扛著麻袋一樣,輕松地把水漣扛在肩膀上,任憑水漣在肩膀上嚶嚶咽咽地手腳並用鬧騰,「放開我,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兒,我要告訴我爸爸,我爸爸可厲害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向野輕輕挑眉,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水漣的淫臀上,打在左半邊屁股上,惹得一陣肉波輕晃,一個紅紅的巴掌印頓時印在了白白胖胖的小屁股上,好似上好的白面蛋糕上用果醬凃制而成一般。「嚶嗚噫————」猝不及防地在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收到了猛烈的攻擊,水漣小臉一下漲得通紅——不過向野倒是還在朝著老虎凳的方向走去,此等好景色自然是看不到了。
「欺負人嗷嗚……」水漣正想用小手捂住屁股緩解一下酥麻,剛把小手背過去,就被一只大手單手捉住,反剪在背後。「老實點,不然待會兒,哼哼。」如同標准的反派一般,向野也發出了標准的威脅。
小屁股不安地扭動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向野就把她放在了老虎凳上。老虎凳非常典型而現代化的設計,整體呈現一個亮銀色,長凳周圍有著很多條束帶吊在兩旁,用來固定受刑者的腿,盡頭處還有兩個帶滑軌的鐵環,可以固定住腳踝。
長凳的另一個盡頭有一個小小的十字型鐵架,十字架的左右兩邊也有幾條束帶用於固定雙手和身體,而放脖子的地方則是一個釘著的鐵項圈,項圈里還有四片電擊貼片,看起來是用來管教不聽話的小奴隸的。
水漣一看到老虎凳就來就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就想坐上去就把一雙小腳放上去拿束帶捆好。不過剛拿起兩條束帶就被向野一巴掌打掉了,「哪有被綁架的比綁架犯還想著急啊。」
「壞人————」水漣大聲抗議,但是向野充耳不聞,只是拿出一個攝影機和三腳架,擺正後對著水漣打開了電源。
「好了,正坐,面對著攝像機,來,自我介紹一下吧。」
只消三秒鍾,一個完美的優秀學生的姿勢便已經擺成——水漣脫掉了小皮鞋,跪坐在老虎凳上,略有肉感的小屁股壓著一雙白絲美腿,壓成一個不太規則的臀餅。一對小小的絲足互相交疊,左足疊著右足,透著絲襪還可以看到泛著健康肉色的足心,讓人忍不住想要去用手指撓撓,聽聽美妙而清脆的笑聲。一雙小手也交疊在白絲大腿上方,小細腰板挺直,雙眼直視前方,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從正面看哪怕就是去演播廳開始主持也沒有任何人能挑出毛病來——不過從後面看,那就是另一片淫靡的景象了,赤裸的背部在光照下泛著白玉一樣的微光,曲线完美地在細腰處收攏,然後在淫臀處又外展開來,顯現出一個完美的比例。
「我是向水漣,今年1●歲,目前就讀於江知貴族小學六年級一班,在學校里同時擔任校學生會會長和班長二職,學號是3378,三圍是會長大的,細的,有點肉的。我是爸爸的專用肉便器女兒一號,我的一切都是只為給爸爸使用而存在,我的嘴巴是為了飲用爸爸的尿液而長的,我目前最大的願望是讓爸爸在我的子宮內中出讓爸爸的精液填滿我的輸卵管和卵巢然後爸爸至高無上的基因就會和我結合然後生下一個低賤的精液馬桶服務給爸爸啊嗚嗚嗚嗚嗚嗚——」
看起來還有八萬字的長篇大論還要說的水漣被向野眼疾手快地用她脫下來的白絲直接塞嘴巴了。
「好了,自我介紹就到這里為止。」
「嗚嗚嗚,我對爸爸的愛還沒說到萬分之一呢——說起來這次為什麼要拍視頻哇?」以前也不是沒拍過視頻,向野手機里都有害羞小水漣1到24大合集,不過一般來說拍視頻都是用來調教這倆和當沒有女兒陪伴的時候給向野排解寂寞用的。
「因為這次是有客人要看直播。」
「哎,哎?」水漣一下子臉紅了起來,雙手捧住了小臉蛋,扭動著雙肩,「嗚哎,爸爸,原來爸爸是喜歡看人家被直播間里的陌生人發送淫語侮辱,看人家的淫態展現在其他人面前的那種類型嘛~」
「嗚,只要直播間有人還有人發送彈幕,人家就要一直被炮機干小穴和屁眼直到兩邊都被干爛為止;只要禮物打到一百塊,就能在人家的乳房上插一根大頭針;要是還有人上艦長什麼的,人家就要吃一口爸爸的便便……啊嗚嗚嗚,爸爸H!原來爸爸是喜歡看人家被其他陌生人調教的類型!壞爸爸!」
還沒說一句話的就被女兒安上了壞人頭銜的向野只能說稍有心梗。
「都錯了,是……」
然後攝像機就發出了優雅的聲音,「哼,是我讓父親大人開的直播。」正是向野的大女兒,水漣親愛的姐姐——依然,
「啊!原來是你!壞姐姐!」水漣一下子跪立起來,蔥指指著攝像頭,「哼!這次是我獨享的爸爸!你可別想來摻一腳了!」
然後向野就走到了背後把水漣給按回跪坐,「雙手背後合十,想坐著還是趴著?」
水漣一邊把雙手在裸背處交握,一邊還和她姐姐斗嘴,「哼,你也就和父親大人搶先這麼兩天了,只要我到了父親大人家里,我就是父親大人最愛的女奴,而你到時候只能當個廁所在旁邊看我和父親大人的恩愛。」
「這次我想坐著!我想看看爸爸的臉!」然後一扭頭,「明明爸爸更愛我一點!相比你這巨乳大屁股,爸爸明顯更喜歡我這黃金比例的腰臀!就算你過來了你也只配喝爸爸射在我小穴里的精液!」
向野把水漣扶到了十字架處背靠,將身體固定在了十字架上,將原本的項圈拆下,用老虎凳自帶的項圈將它取代。隨後把兩條白絲小腿扶直,從兩旁扯起束帶固定牢靠。調整了一下滑軌,將腳踝套入鐵環,然後將滑軌和腳踝死死地固定好,不能再移動一絲。
「恐怕到時候是我調教你,然後父親大人調教我。父親大人日理萬機,可沒有這麼多的空閒管一條凌晨在我嘴里出夜的狗。」依然的語氣對此顯然不屑一顧,十分的有自信。
「那你也被我尿了!」雖然身體動不了,但是水漣頭不但還能扭動而且還能吐個舌頭。
「你給我等著!」
「好了,到此為止。」向野見准備的差不多了,出聲打斷。
「是,父親大人。/好的爸爸!」她們同時應道,水漣還有些不安地搓動了一下細長的腳趾,雙眼充滿希冀地看著向野抽了一個帶小釘子的板子出來。
「知道為什麼懲罰嗎?」向野用板子背面輕輕拍打著水漣足心的細肉,依然也不再說話了。
「因為,因為沒有叫爸爸主人,還在姐姐的嘴里尿了……」水漣大拇趾和食趾互相搓動,悄悄透出它們主人的興奮。
「那知道怎麼做嗎?」向野小小地笑了一下,伸手進水漣的私處,將導尿管的塞子旋出。
「是!請主人把這雙腳打成爛肉!把十個趾甲都拔掉後,用針刺進腳趾的肉里!把腳筋挑斷掉讓我只能爬著走!讓我只能讓這雙騷蹄子時刻提醒我不要再犯錯!」水漣毫不猶豫地大聲說,還用驕傲的眼神看了一眼攝像機,只有一聲帶著羨慕的哼聲在空中飄蕩。
「那我可就開始了。」向野不帶感情地再加大了一點點拍打的腳心的力度,木板和足心沉悶的碰撞聲提醒著水漣接下來的懲罰馬上就要開始。
「是!主人!請問主人允許我在懲罰開始後說、聽、看嗎!」
「允許了。」
「感謝主人!請主人開始懲罰——嗚噫!」猝不及防地被小板子大力抽打在全身最細嫩的足心肉上,鑽心的疼痛和巨大的快感一同順著神經直接占領了水漣整個大腦,但是水漣的臉色更加紅潤,爸爸熾熱的感情變成眼淚蘊在了眼里。「第一下,兩腳腳底,感謝主人的懲罰!」
向野沒有說話,第二板子很快就隨著第一板抽了過來,這次抽的是左足足心。巨大的聲音回蕩著,水漣私處一下子濕潤了一點,也不知是尿液還是淫液。
「嗚呀!第,第二下,左腳腳底!感謝主人的懲罰!」
第三、第四、第五板也隨之而來,兩個腳心很快就腫了起來。水漣慘叫連連,不過面色倒是愈發紅潤,眉目流春,仔細看私處的褲襪和內褲——水漬已經浸染了好一片了。
「一共,一共五下,謝謝主人懲罰!請主人加大懲罰力度吧!」水漣喘著氣,聲調不自覺地變得高揚而魅惑。紅腫的足肉透著白絲,有種淒慘的美感,
向野在空中翻轉了一下板子,將有小釘子的一面翻過來,另一只手撫摸著兩只小腳丫的腳底,給水漣帶來一陣陣的癢痛。然後便在水漣混合著恐懼和希望的眼神中,無言舉手,揮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好痛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聲音從原本叫著清脆動聽的爸爸的小嘴里發出。
小釘子輕而易舉地穿透了絲襪和皮膚,直接透入了左足足肉,這次向野沒有急著把板子從足底拿走,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親密接觸的部分。一絲絲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流淌,很快就浸染了足底和白絲,滿目猩然。
向野看著喘氣都打哆嗦的水漣,只有兩個字,「報數。」
「第,第,第六下,左腳,腳底!謝謝,謝謝主人懲罰!」顫抖的聲音混雜著昂揚的愛意,殘酷地記著足底所受的刑罰,然後水漣用仿佛受刑的是其他人一般的語氣提出了建議,「順便,主人,我的腳心已經有些,麻木了!如果主人可以將板子拍打的位置轉移到腳掌處,一定可以給,給賤奴更大的痛苦!」
「多嘴。」回應殘酷建議的是殘酷的刑罰——連續三下快速的釘板打在了右足足心,足趾、足掌、足心、足跟,全部都在這三下釘板里打了個全,將整個右足拍成了漏勺。釘板每次從右足拔出,都會帶出一絲肉絲和血液,在空中和凳子上劃出了淒美的長痕。
突如其來的疼痛和快感將水漣的慘叫崩碎,只有不成聲的「啊」和唾液能從水漣的小嘴里出來。
「怎麼了,受不了了?」在空中將釘板甩了甩,將上面的血液甩掉一些,用背面拍了拍水漣的小臉蛋,語氣里還帶著笑意,「要是受不了我就停手,怎麼樣?」
「不,不要,主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一般,水漣連流淌出來的香涎都沒去管,直接喊道,「我可以繼續接受懲罰,請主人不要停下來!」
「很好,繼續報數。」
「是!主人!剛剛,剛剛是第七、八、九下!謝謝主人懲罰!」現在水漣的左右兩個小腳已經有些慘不忍睹,左足尚好,只有一排小小的傷口,少少的血液從內里浸染了破掉的白絲,好不淒慘。而右足比左足可難看很多了,三排釘子傷從足趾肉一路下到足跟,整個足底的白絲都已經破破爛爛,鮮血染紅了整個腳底,有一點還流到了凳子上,染成了不規則的地圖。
「接下來……我們換下一個懲罰。」向野收起了小釘板,從旁邊的道具了拿出來幾樣新的——夾棍,鉗子和一盒子鋼針。
「是!請主人繼續懲罰我這淫蕩的肉奴!」水漣欣喜地說。
向野將其他兩樣放在了水漣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的大腿上,然後拿起了夾棍。將已經破掉的足底白絲撕掉,細長的腳趾徹底暴露在了向野的眼里。肉白的趾甲細細修剪的很整齊,看得出來有精心打理過,光滑的足背上淡青色的血管交叉著,顯現出幼女特有的裸足美。
仔細看了一會兒還在搓動腳趾的雙腳,向野沒有第一時間將夾棍放上,反而單膝跪了下來,撫摸了一下被打的血肉淋漓的右足,然後它輕輕含在了口中。
已經做好趾骨都要被壓斷的准備的水漣反而猝不及防,細細的腳趾在向野濕潤的口中扣抓了一下,被她的主人在足背輕輕打了一巴掌,「別動。」
幼女的裸足吃起來有股淡淡的奶香,和血腥味混雜在一起,讓人……欲罷不能。幼女的嫩足太小了,小到一口就能把上半塞進嘴里。溫熱的舌頭撫過足底的傷口,刺痛感讓足趾微微屈伸。粗略地舔舐過一遍之後,向野便從廣域打擊轉成了定點突破,把小腳趾一個個塞進口中細細吸吮,奶香味和血腥味一並掃入腹。然後向野將舌頭深入趾縫中,將隱秘的味道也一一品嘗。
「主人……」水漣的私處已經泛濫成洪,雙頰通紅,從內褲到大腿全是水漬,完全沒有想過爸爸會給她舔腳。口水浸潤了傷口,疼痛和幸福一並心髒滿溢。
向野舔完了上半部分,將小腳丫吐出來,舌頭繼續往下,從足掌移動到足心,從足心 移動到足跟,整個小腳一點死皮都沒有,可見平時保養的十分完美。在舔舐過一遍整個右足之後,在左足也如法炮制了一番。讓水漣一陣癢癢。
舔舐完畢後,向野這才又拿起了夾棍,將這套有十一根帶著棱角的金屬棍子給套在了十個腳趾上。然後慢慢地開始擰緊,一邊擰一邊看著水漣的表情——不過大概也只能看到水漣的「快點快點快點快點加大力度夾斷它」的樣子罷了。
向野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將表情隱沒,然後換上無表情的行刑人模樣,「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是的!接下來主人要把我這十個淫蕩的蹄趾給夾斷!請主人懲罰!」
「那麼……」向野逐漸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夾棍之間的縫隙不斷減小。金屬棱條之間互相向著對面的棱條咬合,但是中間有細長的腳趾頂著,那怎麼辦呢——很簡單,只要把腳趾夾斷就可以了。
這次或許是因為力度逐漸加大的原因,讓水蓮可以不斷提高承受閾值,她銀牙緊咬,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打擾到主人的行刑。「喀,喀喀」,細細的碾合聲從腳趾處不斷傳出,讓人不禁感嘆這看起來幼嫩無比的骨頭怎麼才能承受得住這麼大的咬合力。
向野並不需要向審判官一樣在水漣的口中獲得什麼信息,他只需要做一個完美的行刑者,將最大的痛苦在最短的時間內灌給水漣。
他繼續加大了收緊的力度,終於,最幼嫩的小腳趾承受不住了。「喀吧」,不同於之前的細微聲,這次是清脆的骨折——兩邊的小趾相繼被夾棍夾斷,不過向野眼疾手快,在水漣叫出來之前,將那條另一條沒有「用過」的白絲塞在了水漣的嘴里,將慘叫聲堵了回去。
「閉嘴。」
……
緊跟著小腳趾,從外往內,次小趾,三趾,二趾,都被一一夾斷,只剩下兩根大腳趾還幸存著,但是看腳趾根的青紫狀況來看,恐怕也只是負隅頑抗,被夾斷也只是時間問題。
其他被夾斷八根的腳趾歪歪扭扭的和腳掌相連,已經不像是這個腳上骨肉相連的,反而像是兩樣不相關的東西被用膠水粘連在了一起一般。
水漣的原有的慘叫聲被她口中的白絲過濾,只留下了嗚咽和淚水能飄散在空中。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緊繃著,香汗不斷地分泌,混合著私處的尿騷味和淫液味,整個水漣充斥著一股肉便器的雌臭味。
在夾斷了二趾之後,向野沒有夾斷最後的抗爭者,而是松開了手,將夾棍放松一些,然後擰動兩端的金屬螺絲固定好咬合力,伸出手揉搓著兩根僅剩的還沒斷掉的大拇趾。和剛才不同的疼痛感傳來,水漣抬起了遍布著淚痕的小臉蛋,看向向野。
向野沒多說什麼,起身將水漣身上的拘束全部解開,當解開了項圈,把團在嘴里的白絲拿出來的時候,水漣急急忙忙地喊道,「主人!請,請不要停下!我還能繼續受刑!我還能接受懲罰!」
「不。」向野站起了身子,將回到了攝像機後面,調整一下機位,將鏡頭放近一些,「接下來的刑罰,你自己進行。」
「哎?」兩個清脆的聲音同時響起,光是看著好久沒說話的依然也驚訝地喊了一下。
「沒聽懂嗎,我讓你自己來。」向野面無表情地在攝像機後面看著。
「是!主人!很榮幸可以為主人代勞懲罰奴隸!」水漣驚訝過後,連忙端正了自己的神態。
水漣背靠著小十字架,將兩條白絲腿後縮,從十字架後拉出數條束帶拉長,繞過大腿後方,再在兩腿背固定好,讓雙腿不會因為疼痛而到處擺動。
然後水漣深吸一口氣,將白絲重新塞了回口中,翹高小腳丫,雙手擺正了一下夾棍。現在小腳丫的血已經基本停了,只是那十根腳趾還在夾棍中間,還有兩根拇趾要水漣親手夾斷。
小奴隸伸出了雙手,將兩旁的螺絲重新擰松,然後一手一邊攥緊了繩子,用力向著反方向拉扯——金屬棱條重新咬上了腳趾的根部,要和另一條棱條更加靠近。
斷掉的腳趾已然無力再阻擋,棱條之間幾乎只剩一道皮肉還能阻攔,而拇趾原本已經傷痕累累的根部此時更加雪上加霜。
「嗚————嗚嗯——————」水漣的眼淚像是水庫泄洪一般留下,但是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松軟,反而更加用力。
「喀,喀,喀。」斷掉的骨頭和還沒斷掉的骨頭一同響起悲鳴,疼痛和快感重新占領大腦。
兩腿之間的尿液不斷泄出,包在內褲里的小學不斷縮緊舒張,「嗚嗚,嗚嗚,嗚嗚嗚————」或許原本是想叫爸爸,或者是主人?不得而知。現在向野只看著水漣繼續把夾棍拉到了極限。
經過了一分鍾?三十秒?還是更短的時間?伴隨著兩聲清脆的「咔吧」,兩根拇趾終於也沒有了抵抗的資本,被它們的主人親手夾斷。
兩個小腳無力地放下,無力的十根腳趾歪七扭八,被夾棍咬合的地方已經淤紫,夾棍和老虎凳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白絲團子也被水漣無力地吐了出來,「哈……哈……爸爸,不是,主人……我,我已經把它們都……夾斷了……」
「懲罰還沒有結束,繼續行刑。」向野走過去,將鉗子和針盒放在水漣能拿得到的地方,冰冷地提醒著。
「哈……哈……是!主人!」深吸一口氣,水漣先是將夾棍取了下來,然後倒握著鉗子,將鉗子首先對准了左腳的小趾趾甲,鉗穩,然後大聲地喊道,「首先是,第一根,左腳小趾!請主人監督!」
鉗子無情地夾住了趾甲,然後小手漸漸往外用力,趾甲和足肉的連接顯然不如骨骼的強度高,小趾的趾甲很快便脫離了甲床,鮮血頓時從甲床上涌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爸爸,好痛啊啊啊啊啊————」痛哭和哀嚎一並充斥著地下室,但是水漣還是沒有停手,仿佛行刑的人和哭嚎的人並非同一人。她繼續用力,往外一拔,一個漂亮的小趾甲便新鮮出爐。
將還滴著血液的小趾甲擺在老虎凳上,水漣顫抖著將鉗子轉向了次小趾。「第二根,左腳,左腳的次小趾!請主人監督!」接著如法炮制,將次小趾的趾甲也拔了下來。
……
隨著最後一個大拇趾的趾甲被拔下,現在擺在了老虎凳上有兩排整齊的趾甲。她的一雙小腳已經浸滿了鮮血,但是水漣的小臉臉色潮紅,雙眼微閉,像是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一般。
將鉗子放下後,水漣直接用手指撫過已經失去了趾甲的十個傷口,感受著平時根本不會刺激到的地方,呢喃著,「十個腳趾的趾甲,都,都已經拔完了……爸爸……主人……我好幸福……」
「休息一下,然後下一項。」
「是……是!主人!我還不用休息!接下來,還請爸爸主人欣賞由小淫娃受虐狂向水漣主演的短劇<穿針>哦!現在馬上開幕!不過在那之前,請我親愛的主人將這些趾甲收好!」精神像是提起來了,水漣用歡快的聲音報著幕,然後將十枚趾甲捧在手里,邀功似的雙手遞上。
向野走了過去,收走了鉗子和十枚趾甲,遞過去一盒長短皆有的針,然後揉了揉水漣已經出滿了冷汗的頭,對她點頭鼓勵,水漣回以她到主人一個大大的笑容,表示自己還很ok。
「現在,倒數第二幕處刑劇要開幕了!」水漣的聲音愈發高昂和喜悅。
水漣先是將兩只騷蹄子互相交疊,隨後用左手握住捏住右腳的大拇指和左腳的小腳趾,將它們對齊後,從針盒抽出了一根泛著銀光的長針。
充滿了魅惑氣息的淫語從這個幼女的口中瀉出,「首先是第一針——」
隨後,水漣將針從右到左,穿過了沒有趾甲保護的甲床,用力地穿了進去,「噗、噗」。
長針從右腳大拇趾向下出發,一路穿過皮肉,穿刺而出後繼續向下,長驅直入地穿過了左腳的小腳趾——然後,這個受虐便器,因為純粹的刑罰而高潮了。
「爸爸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淫水混合著尿液從陰部不斷噴涌而出,捏著針和腳丫的手不斷顫抖著,脖子盡力往後仰去,似乎想要登上前往天國的巴別塔——
向野只是看著水漣的自我處刑和自我高潮表演,聽著攝像機里傳出的微弱的喘氣聲,帶著笑意低聲問道,「怎麼樣,依然,能原諒她了嗎?」
「嗚……」依然似乎有些不甘心,也不知道是因為這樣就放過了水漣,還是因為——受刑者不是她?
「馬上就要到最後了,你可不要那麼輕易地高潮哦。」
「好的,父親……大人。」依然小小聲地回應。
在另一邊,在經歷了接近半分鍾的受刑高潮後的水漣,在高潮的余韻中,用右手顫顫地拿起了第二根針,然後如同刺入大拇趾一樣,從第二對腳趾上穿刺了下去。
……
五次穿針,水漣高潮了三次。看到這麼高的痛覺和快感的轉化率,向野不禁感嘆道是自己調教的太成功還是這兩個女兒天生就是個完美的受虐癖。
「哈……哈……哈……」近乎連續的三次絕頂和這麼長時間的受刑,即使是這樣的肉便器奴隸也沒有更多的體力了。「主人……我……沒有力氣了……還請……主人……把奴隸的腳筋給……挑斷吧……」
「自然。」向野拍了拍攝像機,小小的嗚嚶從內里傳出。然後從攝像機的後邊拿出一個log有些模糊的包,朝著癱坐在老虎凳上的水漣走去。
向野將那個針盒收在懷中,然後將一攤爛泥一樣的幼女便器翻了個身,將後腳踝向上。
隨後向野將包華麗的在空中甩出,在水漣的裸背和小屁股上鋪開,包里各式各樣的刀具一應俱全。嫻熟地挑出了兩把,在手里挽了一個小小的刀花,往水漣的腳踝處走了兩步,用手捏了捏兩個小蹄子的腳踝,尋找著最合適的下刀位置。
等水漣的體力恢復了一些之後,向野開口,「以後還敢不敢?」
「不敢了!」這句話已經聽到耳朵都起繭子了,這操心孩子就是有錯先認改不改另說。
「接下來要當好一段時間的小母狗咯,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兒肉便器!順便可以是小母貓嗎!」好嘛,討價還價起來了。
「應該也不錯,不過你姐姐原本的意思是想讓你當馬桶哦?」
「那我也要當主人專用的精液處理馬桶!請主人隨意把白色的和黃色或者其他顏色的的尿尿都盡情排泄在我的體內吧!請務必一點也不要可憐我!」早該預料到這對於她是獎勵了。
「今晚想吃什麼?」
「唔......我想吃K○C!」難道我的飯已經比不上那些垃圾食品了?向野開始深刻自我檢討。
「全家桶怎麼樣?」
「好耶!謝謝主人!還請主人幫我要一個聯動掛件!」合著是饞掛件啊。
「好,那我要下刀了。」
「是!還請主人懲罰!」歡快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倒像是結婚儀式上說「我願意」的語氣。
早就已經挑好了下刀位置的向野嫻熟地兩刀齊下,穿入腳踝,然後輕輕往上一挑——雙腳白白的腳筋便從傷口處劃斷,甚至連血液都沒怎麼流下。
「好了,完畢了。等你體力恢復了之後,把這里清理一下,我就帶你去K○C。」向野收拾好刀子,然後進行了一下簡單的包扎後,從懷里拿出一瓶膏塗在了這兩只小腳丫的腳底上。
「主人的刀還是這麼快——等等?」水漣還趴在老虎凳上享受著主人的塗藥服務,試著動一下小腳丫,發現已經沒法支配之後只好作罷,不過敏銳地捕捉到了某個字眼。
「會者不難,想學的話我也可以教你。而且你沒聽錯,我帶你去哦。你想坐輪椅還是我抱著去?」
「!!!謝謝主人!!!我只想讓主人在我身上行刑啦!然後,然後我想坐輪椅——讓主人抱這麼遠會累到主人的!」看起來現在哪怕是迪○尼的公主也沒有水漣快樂。
「那還叫主人?」
「謝謝親愛的!」
……
看起來只剩下另一邊還沒反應過來,有些氣急敗壞的依然是最大的輸家了呢,「為什麼我還沒放假————我也要被父親大人好好疼愛啊啊啊啊——————」
————待續。
ps:有朋友說要是傷害不可逆怎麼辦?
答案是:當然有很方便好用的一抹就好Alia牌膏藥和哪怕只剩半個頭都能復原醫療箱之類的高科技啦!
(說到底還是一條懶狗.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