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王在珠目勒斯峰-1
金花歷168年11月,血月現世,塵封於歷史中的神明在血月的光輝之下重新行走在大地上,喚起了斷絕近半個千年的宗教信仰。但是被喚醒的神明給大地帶來的並非和平與安寧,而是混亂與紛爭。為了守護家園,大陸上的人們終於放下了紛爭,各個國家開始合作,對抗諸神。數十年的戰爭,歷經幾代國王、領主,數百位天才騎士與法師,復活的諸神終於被一一斬殺。但是,諸神給地上的人們留下了動亂的種子——神器,以及虛無縹緲的神位。神器之強,足有填海裂山之能,但當時的強者們無需神器亦可如此,而且為了使用神器同樣需要大量的時間鑽研解析。所以戰爭結束後,還活著的數十位傳奇並沒有誰為了神器大打出手,只是簡單的分了分,便探究建立新的大陸秩序去了。
又過了半個千年,傳奇們漸漸凋零,而新的傳奇數量遠少於弑神之戰時期的傳奇數量。就在此時,一個自稱為路利安教會的團體出現了,而與他們一起出現的,還有一批神器。新的紛爭開始了,與五百年前的弑神之戰不同,沒有了那麼多傳奇的大陸諸國抵抗的無比困難。一個傳奇的誕生需要無數資源,但使用一件神器需要的只是信仰與數十年的禱告。終於,隨著弑神時代最後一位傳奇以生命為代價斬殺了路利安教皇後,神器之戰便終結了。為了防止再有人使用神器禍亂這片大地,那位傳奇摧毀了所有路利安教會對神器的研究資料,同時各國也將神器以及對神器的研究列為禁忌。神器就此退出了歷史舞台。
本該是這樣的……
季風歷682年,橄欖之月
索恩帝國與其附屬國約瑟海姆公國之間的戰爭進行了已經有三個月。人們原本以為兩國之間的戰爭將很快結束,畢竟索恩帝國是大陸七大帝國之一,國土遼闊,人口眾多,擁兵千萬,建立有四大軍團。這四大軍團加上包括皇帝陛下在內的四位傳奇,成為了帝國恒立於大陸東部的保障。而約瑟海姆公國雖然國力不弱,但是傳奇只有一位,軍隊數量更是遠遠不如索恩。
但就當人們都以為索恩與約瑟海姆的戰爭將在一個月內結束時,戰場上卻傳來了一個驚天消息——作為索恩四大軍團之一的南方軍團敗了,軍中的聖域軍團長疑似戰死,傳奇法師達文勒重傷,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約瑟海姆似乎使用了一件神器。
神器消息一出,大陸震動。路利安教會給大陸帶來災難是在三百年之前,參加過當年戰爭的傳奇與聖域大都健在,很清楚神器的威力究竟有多大。而且那場戰爭之後,所有關於神器的資料都被銷毀了,人們只知道一件神器等於一位傳奇,至於神器有哪些,長什麼樣都不清楚,更何況如何使用。而且在七大帝國號召之下,組成了大陸議會之後,關於神器的研究更是成為了禁忌中的禁忌,如果發現有人研究神器,等待他的就是七大帝國的傳奇直接騎臉。
所以如果約瑟海姆公國真的在戰爭中使用了神器,那麼七大帝國恐怕會直接出兵踏平約瑟海姆,直接結束戰爭。但是詭異的是,大陸議會的調查團並沒有在戰場上找到使用神器後會留下的特有痕跡,而且參與了那場戰斗的士兵對於當時的情景描述的也很不完整,都說是看到了一道接天徹地的光柱籠罩了索恩的傳奇法師,軍團長試圖救人卻被光柱打成生死不明,其他的聖域也都受了或高或低的傷。但詭異的是,在場的普通士兵與聖域以下的法師騎士們都沒受到實質傷害,只感覺到光柱過於耀眼,而且激起的衝擊波令人無法抬頭。僅有的數十個死傷是試圖逃離光柱范圍時摔倒,踩踏致死的。
約瑟海姆公國在大陸議會上宣稱,己方並未使用神器,至於是傳奇出手還是其他因素,為了避免影響戰爭結果,現在不方便透露。而同為七大帝國之一的神聖沙文帝國居然支持了約瑟海姆公國的說法,這使得這場平叛戰爭多出了不少波折。約瑟海姆公國試圖憑借這股力量逼迫索恩帝國承認他們的獨立地位,但是索恩強硬地拒絕了。索恩的皇帝向大陸議會申請派遣一個軍事觀察團,來見證這場索恩的平叛戰爭,最主要的就是如果約瑟海姆再次使用之前能夠重傷傳奇,擊殺聖域的力量,觀察團要第一時間判別那是否是神器。於是,索恩與約瑟海姆的戰爭繼續了下去。
隨著戰爭不斷持續,約瑟海姆漸漸顯露出了頹勢。南方軍團修整完畢,索恩的大公主率軍親征,帝國再次抽調了一名傳奇坐鎮前线。而約瑟海姆再沒有展現出那天的異象,戰爭的鋒线緩慢卻穩定地推向約瑟海姆的首都羅格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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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軍團的後方營地中,特別戰俘營的地下囚室內,兩道靚麗的人影走在過道中,輕聲交談著。
“你怎麼看現在的戰爭形式,貝爾?”其中一個少女溫聲發問,她華貴衣裙上的紋章與頭上的簡式王冠都彰顯著她公主的身份。
而她身後的女性則是身著黑白色的女仆裝,露出脖子與前胸的大片白皙肌膚,柔順的白發並未梳成辮子,而是直接披散在背後,腿上純白的吊帶長襪讓她看起來十分性感誘人。
“南方軍團現在正在穩步推進,您的姐姐在戰場上確實神勇無比,約瑟海姆的皇家騎士團完全不是她的對手。但是有幾位之前的將軍們在害怕約瑟海姆會在我們兵臨羅格堡城下時會再次拿出上次那道光柱來攻擊我軍,正在勸說‘智慧之光’索雅大人和歌蕾莉亞殿下暫緩攻勢,等約瑟海姆前來議和。”女仆貝爾說道。
“這我都知道,貝爾,我要的是你的看法,或者說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我說的是我們,不是帝國,所以別搪塞我。”走在前面的少女並不滿意女仆的回答,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
女仆低頭看著比自己矮大半個頭的少女,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您打算讓我說什麼呢,二公主殿下?如果非要我說,我覺得我們應該支持那幾位將軍,拖慢南方軍團進攻的腳步,然後向約瑟海姆透露一些情報,讓他們能打上一場勝仗,之後就需要您動用一下您在神聖沙文的力量,讓他們加大支持約瑟海姆公國的獨立行動,最後您再將約瑟海姆使用神器的證據擺出來,逆轉整個形式,把功勞都攬到自己身上,讓您的姐姐什麼都得不到。”女仆用平靜的聲音講述了一個針對大公主的陰謀。
“啊啦啊啦,真是大逆不道呢,貝爾。我的姐姐可是被帝國的人民譽為‘索恩的女武神’啊,你的話要是泄露出去,恐怕我明天就見不到你了呢。”少女公主輕輕笑著,輕松的語氣就好像完全沒有理解剛才女仆的話究竟計劃了個什麼。
女仆的語氣愈發低沉:“我再次提醒您,您的姐姐,索恩的女武神,歌蕾莉亞·索恩·利奧德大公主殿下,她已經掌控了整個西方軍團,並且在過去數年的征戰中將整個軍團基本上變成了她自己的私軍,在軍中和民間的聲望不比帝國的歷任名將和傳奇大人們低多少。而您,卡捷琳娜·索恩·利奧德殿下,目前名義上只是一個平凡的深宮公主,沒有過錯,但也沒有功績,您在爭奪儲君這件事上拿不出任何成績。除非您把您藏起來的玩意兒都拿出來,讓帝國好好認識一下她的二公主背地里究竟都干了些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欸~要把那些東西都擺到台面上嗎?太麻煩啦!我只要當一個混吃等死的廢物公主就滿足啦~天天躲在姐姐的宮殿里,等著她來寵幸我就好了嘛(´。・v・。`)。”卡捷琳娜公主將雙手握成拳頭,擺在頭上,側著小腦袋,向女仆賣著萌,她耀眼燦爛的金發讓她像一只金色的小貓一樣,讓人想把她抱在懷里狠狠的吸一口。
女仆對這個不求上進的主人實在忍無可忍,她上前一步,雙手揪住卡捷琳娜的小臉蛋,用力向兩邊拉動,咬牙切齒地說:
“既然您沒有打算爭奪那頂皇冠,那您何必這些年如此布局!不僅掌握了皇都的反面勢力,插手了四大軍團的裝備供給和人才培養,還把手伸到了神聖沙文!要不是您暗中掃除障礙,大公主殿下哪里有那麼容易在一年之內統合西方軍團!現在居然說出了這種不求上進的話!您清洗我們這幫路利安殘黨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
“痛痛痛痛~貝爾松手啦!”卡捷琳娜發出悲鳴,粉嫩的臉頰被扯的通紅。
看著少女眼角滲出的淚花,貝爾無奈的嘆了口氣,松開了手,轉而輕輕揉動著小公主被掐得通紅的臉蛋。
“別裝了殿下,我不可能掐的疼你的。我知道您無志於帝國女皇之位,但是您將這些年的努力為他人做嫁衣,我實在是···”
貝爾的話被一根光潔的手指堵住了,是卡捷琳娜。她微笑著看向貝爾的眼睛,剛才的眼淚好像從未存在過。
“我說過,帝國女皇什麼的太不夠格了,全大陸的共主才是我努力的目標。而且躲在背後當掌控者的感覺可比站在台前舒服很多呢,女皇的位子就讓給姐姐吧,反正她最後還是會落在我的手里的。”卡捷琳娜嘿嘿一笑,變本加厲地將手指探入貝爾的口中,而女仆小姐也十分配合地抓住卡捷琳娜的纖手,小嘴熟練地吮吸起來。
靈巧的舌頭與白嫩的手指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相當綺麗的畫面。貝爾熾熱的口腔內,那條鮮艷的小舌頭不斷挑逗著卡捷琳娜的手指,臉上也配合著做出了略微害羞的表情,讓卡捷琳娜雙眼發亮。
隨著“啵”的一聲,蔥指終於逃離了貝爾粉嫩的小嘴,女仆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看上去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但畢竟還有正事要做,現在也只能作罷,她掏出一張手絹,將那根水淋淋的手指擦拭干淨。抬眼看看壞笑不止的卡捷琳娜,女仆再次輕輕嘆氣。
“走吧殿下,我們的俘虜還等著我們上刑呢。”
主仆二人的腳步聲再次在走廊上響起,貝爾看著走在前面的那個俏麗背影,心中不免有些感嘆。作為女仆陪伴在她的身邊已經有五年了,而兩人相識的時間比這長久不少。最開始作為路利安殘余派聖女的她,從西方來到索恩帝國,本來是為了暗中侵蝕這個風頭正勁的國家,為路利安的再次崛起走出第一步,不想卻撞上了她。結果就是索恩國內的路利安勢力被直接掃除干淨,連自己和教內的一些姐妹都被她收編,一個個的被調教成她的女仆。
“已經……徹地離不開她了呢。”貝爾想著,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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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停!求求你們!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了哈哈哈哈哈!”
“哦?好啊,姐妹們,停手吧~”
“不!不要!下面,下面那里,請撓撓那邊啊啊啊!請讓我去吧!我想去啊啊啊啊!”
“啊啦啊啦,你這究竟想讓我們怎麼樣呢?撓也不讓,不撓也不讓,你把我們當傻子耍麼!姐妹們,繼續!讓這位約瑟海姆的女仆小姐好好了解一下‘癢’究竟是個什麼感覺。”
“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肚子……肚子不要啊哈哈哈哈哈!腳心……放過我的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哦哦哦哦哦哦哦!那里,那里在被擼動啊啊啊啊啊!請讓我射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怎麼樣啊~?這根假肉棒很厲害吧,體會到的感覺跟那些臭男人是一樣的哦~。很爽吧,很想射對吧,但是射不出來很難受吧?呵呵呵呵……”
“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嗚嗚嗚嗚……”
“不~行~,女仆小姐還沒有把我們感興趣的東西說出來呢~,而且我還有好多好多手段想用在女仆小姐身上呢。請你千萬不要太早招供呀,我們還有很多樂子呢,一定能讓女仆小姐永遠開開心心的,比如這樣~”
“哦哦哦哦!!耳朵啊啊啊啊啊啊!耳朵很敏感啊哈哈哈哈哈哈!要去了!!要去了!!要被撓癢癢撓到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嗨~,高潮禁止射精禁止~,不過撓癢癢不會停哦,咯嘰咯嘰咯嘰~。啊呀,女仆小姐的腰一直在嗶庫嗶庫地跳呢,就算被不停地撓著癢癢也這麼想射嗎?但是早泄的女仆是會被自己的大小姐討厭的哦,所以一定,一定要忍住啊,一定不要把秘密說出來哦。”
正在旁邊房間換衣服的貝爾與公主一字不落地聽完了剛才的對話,貝爾的神色略有些尷尬,而卡捷琳娜公主則滿臉笑容,似乎還十分興奮。
“蒂爾娜這只大狐狸真是越來越熟練了,不過那位女仆小姐也很堅定啊,兩個小時的絕頂寸止拷問,換成一般男人或者女人,應該半個小時就被她的狐狸尾巴纏的嚴嚴實實,恨不得什麼都讓她知道吧。”公主呵呵輕笑著說。
“嗯哼,確實呢,被您調教過後,她似乎確實對怎麼用快感來折磨別人有著自己的理解呢。”貝爾回答道,她此時已經換下了之前的女仆裝,穿上了一套更加暴露誘惑的白色皮衣,上半身是無袖襯衫的設計,緊致的皮革讓女仆小姐的巨乳更加突出,而領口的地方特地少了一顆扣子,使得乳球擠壓形成的深V隱約暴露在外,讓人的視线忍不住匯聚在胸部;短短的包臀皮裙不過將將蓋住大腿根,與白色長筒襪形成的絕對領域讓人恨不得好好舔一口。最後踩上同色的高跟鞋,此時的貝爾完全看不出是一名女仆,淡淡的微笑與睥睨的眼神讓她宛如一位高傲的女王,而其他人只配跪下舔她的鞋。
卡捷琳娜公主並沒有被貝爾的女王氣場所震懾,相反,她現在死命地盯著貝爾的胸與腿,灼熱的眼神仿佛是想吃了她。她猛地往前一湊,一只手摟住貝爾的腰,同時毫不猶豫地主動享受起洗面奶,另一只手則順著腰线下滑,最終停留在貝爾挺翹的臀部。而貝爾也並沒有就主人的過激行為做出什麼回應,只是反手摟回去,一只手撫摸著卡捷琳娜的長發。
“我們還有正事要辦,所以還請殿下不要接著犯花痴了,約瑟海姆的小公主還等著您呢。”讓自己的主人享受了一會之後,貝爾輕輕推開卡捷琳娜,無奈道。
“嘿嘿,好吧,那我就先過去了,貝爾加油哦,讓那位女仆小姐墮入快樂的地獄吧。”卡捷琳娜笑著回答,拉開更衣室的門,沿著走廊向更深處走去。
貝爾則直接從更衣室進入了剛才的拷問室,這個房間的內部構造也展示在了她的眼前。整個拷問室的面積很大,一個個隔板規劃出了若干個隔間,看上去似乎很簡陋,但是隔板上刻畫的魔法陣卻都是精密級以上的高級貨。隔音,投影,透影,封印等等讓這些簡易的拷問間並不輸於帝都監獄中的囚室。
通過隔板的透影法陣能夠看見,每個拷問間里面的人,無論是拷問官還是受刑者,無一例外都是女性。拷問官們都是風格各異的美少女,偶有身材豐滿性感的熟婦,甚至還能看到身形纖細的小女孩。她們的服裝風格與貝爾的服飾類似,都是緊身的皮裝,不過有的更加開放,有的則相對保守。
拷問官的衣服顏色似乎區分著她們的層次等級,數量最多的是身穿服飾風格相對統一的黑色皮衣的拷問官,她們基本上都是兩人一件拷問室,同時對一名俘虜進行拷問;其次是身著紅色皮衣的拷問官,每個人的制服風格都不一樣,長靴、黑絲、手套、短鞭,每人都擁有一到兩件,她們有的一人單獨拷問一名俘虜,有的則與數名黑衣拷問官一起拷問多名俘虜,數量最多的是一個拷問間里,一名紅衣拷問官加上五名黑衣拷問官對三名綁在刑床上的俘虜進行拷問。像貝爾一樣穿著白色皮衣的拷問官則只看到了一名,而且是一個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她此時正在一間較小的拷問間里,坐在一個俘虜的身上。那個俘虜被束縛在一個扶手椅里,雙腳則被強行伸直,綁在一個架子上,雙手吊高,露出腋下,而女孩就坐在俘虜的腿上,嬌小的身體倚靠在她的懷里,就好像小女兒在媽媽的懷里撒嬌。但這絕不是什麼溫馨畫面,只見小女孩的雙手開始抓撓著俘虜的腋下,而俘虜則伴著女孩的撓癢瘋狂扭動著身體,張嘴大笑。不論俘虜如何掙扎,女孩都穩穩地坐在她的腿上,雙手則在腰肢、腋窩、肋骨、雙乳這些地方來回游走。很快,俘虜屈服了,雖然聽不到具體在說什麼,但看著房間里書記管眉飛色舞地記錄著,看來應該是什麼隱秘情報。
其他房間里大都是類似的場景,拷問官們並沒有使用一些尋常的拷問方法,比如鞭打、烙鐵、反關節等,而是一種一般人看來是孩子之間用來打鬧的游戲——撓癢癢。拷問官們有的使用工具,有的只用雙手,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撓著俘虜們的癢癢,有一些拷問官還會在撓癢的同時對俘虜的性器官進行刺激,讓拷問間里的氣氛變得香艷無比。
貝爾走到了位於拷問室最中央,牆壁花紋最華麗的拷問間前,抬手敲了敲牆壁。法陣被激活,隨即打開了一個一人高的門洞。貝爾緩緩走進去,門洞瞬間消失,仿佛從未出現過。
拷問間內比較昏暗,僅有的光源是兩盞吊燈。吊燈的光直直照射在刑床上的俘虜身上,其中一盞燈更是直接對著她的眼睛照射,讓她看不清周圍的環境。俘虜的衣物雖然已經破破爛爛的,但是仍舊能夠看出是一件女仆裝。而如果對女仆裝上僅有的紋章與裝飾有足夠深的了解的話,就會知道,這衣服的主人應該是一位約瑟海姆公國的皇室女仆。
這位女仆小姐的審訊陣容堪稱豪華,除貝爾以外,一共有三位拷問官正在審訊著她,其中有兩位都是身穿與貝爾相似的白色皮衣,一位穿著黑色制式皮衣,旁邊還有一位皮衣同樣是白色,手拿紙筆的書記官,似乎也是隨時可以放下手頭的東西加入戰場的類型。
書記官率先注意到了貝爾的身影,她走近貝爾,兩人互相行了一個貼面禮,書記官還晨貝爾不注意,甜蜜地偷吻了一下。貝爾也沒有介意這突然的一吻,而是溫柔地向她微笑,隨後開始觀察起俘虜的情況。
被綁縛在刑床上的女仆小姐據其他俘虜招供說正是約瑟海姆公國小公主的貼身女仆,名字是帕瑟芬妮。貝爾看過她的魔法影像,是在約瑟海姆公國幾年前的報紙上。影像上的她確實是個非常標致的美人,身材高挑,氣質典雅,灰發梳成長辮盤在腦後,臉上戴著圓框眼鏡,黑色的女仆長裙遮住了她的身體曲线,但仍然可以看到她規模可觀的胸器。
但是,這位約瑟海姆的皇家女仆此時的狀態卻狼狽無比。眼鏡被甩在地上,吊燈直直地照著她的臉,強光令她難以睜開眼睛;女仆裝被拷問官們故意撕碎,上半身的布料只能將將遮擋住她的雙胸,被迫露出的大片肌膚上有著各種各樣的痕跡,胸前的白嫩皮膚上有人用墨跡留下了“下流”、“淫蕩的奈子”等等一些侮辱性的字樣,看來是打算用這種方式動搖她的心理防线;她腰部以下的部位只有長襪還留在腿上,其余的衣服包括內褲都被脫了個干淨,而最引人注目的則是一根粗壯而粉嫩的肉棒,高高挺立在她的下體處,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光,好像被塗上了一層油膜,而一只戴著黑色絲綢手套的小手正不斷上下擼動著它,但每當肉棒開始不斷顫抖,似乎即將噴射的時候,這只手就會停下動作,轉而拿起一根羽毛輕輕撩撥著里筋和馬眼,直到肉棒稍軟,小手才會繼續擼動,如此反復折磨著俘虜。一位白衣審訊官則一個人撓著女仆的兩只腳,她並沒有帶手套,圓潤的指甲隔著輕薄的絲襪撓著腳心的癢癢肉,手指如同花蝴蝶一般跳動著,讓帕瑟芬妮發出淒慘的笑聲。
其中一位拷問官正半蹲著,在帕瑟芬妮的耳邊不斷地勸降,但勸降的內容卻並非尋常的“說出秘密就可以不用受苦”這一類的內容,反而是勸帕瑟芬妮好好保守住秘密,這樣她才能用更多的手段來折磨她,好讓自己充分體會到拷問的樂趣。她就像一個惡魔,要將被她抓住的人帶入深邃黑暗的地獄。她就是蒂爾娜,卡捷琳娜公主口中的“大狐狸”。確實,火紅的狐耳,身後九條火焰一般的大尾巴,嬌媚的面容與皮衣勾勒出的火辣身段,讓她的的確確像是一只變成人的紅狐狸精。而此時躺在刑床上的帕瑟芬妮,正在遭受這只狐狸最惡劣的玩弄。
“女仆小姐平時有跟你家的公主殿下玩什麼秘密的小游戲嗎?比如我們現在正在對你做的。”蒂爾娜一邊問,一邊用尾巴尖的細毛侵犯著帕瑟芬妮的耳朵。
“公、公主殿下才沒有你們這種不知羞恥的愛好……咿呀哈哈哈哈哈!”帕瑟芬妮咬牙切齒地回答道,卻冷不防被蒂爾娜抓撓了兩下腋窩,剛剛好不容易忍住的笑意一下子爆發出來。
“哦呀~,那看來還是有一些愛好的嘛?呐呐,你們有沒有女仆藏起來的小黃書被小公主翻出來的經歷呀?告訴我嘛~,告訴我的話就讓你快樂一下哦。”蒂爾娜向著其他兩位拷問官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轉變一下拷問手法。
之前撓著帕瑟芬妮腳心的拷問官蹲下身,小臉貼上她的右腳,伸出舌頭隔著絲襪舔弄起來,另一只手也用大拇指用力按壓著左腳的穴位。而擼動著肉棒的黑衣拷問官則用右手包住那粉紅色的龜頭,緩慢的轉動起來,羽毛也被再次調用,微硬的羽尖若即若離地撩撥著小穴的嫩肉,帶來成噸的快感與欲望。
帕瑟芬妮覺得自己要瘋掉了,腳底的劇癢變成了舒適的舔舐,讓她一下從地獄升上了天堂;腳心傳來了一陣陣熱流,讓她的意識宛如泡在一池子熱水中;而玩弄肉棒的那只小手是最令她又愛又恨的存在,之前每當肉棒帶來的快感壓過癢意,即將高潮的時候,那只手就會毫不猶豫地離開,轉而用羽毛刺激著自己的肉棒,羽毛那貧乏的感覺怎能補充她內心的極度空虛,怎能平復被撩撥的無以復加的欲望。在這種極大的心里落差下,她確實哀求過,希望拷問官們能滿足她哪怕一次,但那個惡魔一般的狐狸女卻一次又一次的泯滅她的希望,讓她在求不得的痛苦中倍受折磨。
那只包裹著絲綢的小手簡直就是她的克星,靈巧的手指隔著濕潤滑膩的布料反復地摩擦著肉棒的棒身,有時還會直接握成環狀來擼動龜頭,就像現在一樣。拷問官高超的技巧徹地征服了敏感的帕瑟芬妮,她之前被折磨到精神煥散時甚至想過永遠做這只黑絲小手主人的奴隸,只為永遠擁有這份快感。好在她一直以來的堅韌性格與對皇室的忠誠阻止了她這麼做。而現在,她似乎有機會扳回一城。
黑衣的拷問官確實手法高超,但她之所以是黑衣就是因為對度的把握不足。帕瑟芬妮已經被拷問了大半天,對肉棒的寸止折磨也進行了很多次,但是這一次帶來的快感額外強烈。帕瑟芬妮不清楚這是那位拷問官故意而為還是偶有失手,但是帕瑟芬妮知道,這一次那位拷問官小姐恐怕無法向之前一樣阻止自己的噴射了,就算腳心再次被指甲攻占,那股癢意也無法讓自己停止高潮,甚至可能成為自己前往頂峰的助力。想到這里,帕瑟芬妮不禁輕笑出來。雖然很可悲,但是既然她們一直在阻止自己的高潮,那麼這下如果射出來,應該能算是一個回擊吧。
“小米!停手!”蒂爾娜似乎看出了不對,出聲讓黑衣拷問官停止刺激肉棒,而舔著腳心的拷問官也開始用指甲瘋狂撓動著帕瑟芬妮的癢癢肉,試圖阻止她的高潮。
“哈哈哈哈哈真遺憾哈哈哈哈哈!太晚啦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帕瑟芬妮被撓的大笑,但笑聲中帶著濃濃的得意。
“哦哦哦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突然,帕瑟芬妮慘叫起來,從肉棒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感,瞬間阻止了她的高潮,似乎是一根棒狀物插進了自己的馬眼,尿道也被這跟細棒死死堵住。帕瑟芬妮疼得大力地擺動著雙手,試圖彎腰,但是她整個身體被繩索束縛得嚴嚴實實,一分一毫都無法動彈。她極力低頭向下身看去,隱約看到高高挺立的肉棒處,馬眼的位置上,似乎插了一個什麼東西,而旁邊多了一個穿著白色皮衣的女人,代替了之前黑衣拷問官的位置。看來就是她將什麼東西插進了自己的馬眼,不僅讓自己感到疼痛無比,而且壓制住了到達臨界點的高潮。
“真的就差一點呢帕瑟芬妮小姐,差一點你就能成功了!”大狐狸蒂爾娜咬牙切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幸好我們的首領及時阻止了你,不然真的就被你偷跑了!”
“哈,首領?那我猜我應該感到榮幸,是麼?”帕瑟芬妮喘著氣,無不嘲諷地說。
“呵,呵呵呵,牙尖嘴利,希望等會面對她的折磨你也能夠保持這個態度!”蒂爾娜稍微有些失態,但很快整理好了情緒,換回了魅惑的語氣,接著說道:
“你剛才被小米擼的很爽,對吧?小米的手交就是師從於首領的哦,是首領大人手~把~手~地教給小米怎麼用手帶來最大的痛苦跟愉悅的哦。而且我也要下場了呢,不然首領怕是要拿我開刀,殺雞儆猴呢。所以,好好期待吧,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哭出來呢。”蒂爾娜說完,數條狐狸尾巴就包圍了帕瑟芬妮的小臉,眼睛被遮住,雙耳被堵住,口鼻被捂住,她頓時陷入了一個黑暗且無聲的世界,剩下的只有自己的聲音與即將被未知手段拷問的恐懼。
“噢,對了,”蒂爾娜突然移開了堵住她耳朵的尾巴,“既然首領在這里,怎麼拷問你就不是由我來決定的了,我現在能告訴你的就是接下來的拷問時間會是一個小時起步,而且你沒有投降這個選擇。這是你最後能夠不受折磨的機會,要不要考慮一下把一切都告訴我們呢?”說完,捂住嘴巴的狐尾也暫時移開了。
“你們做夢!”帕瑟芬妮鏗鏘有力地說。盡管長時間的折磨令她的聲音十分虛弱,但語氣中的堅定卻是誰都能聽得出來的。
“嗯~,很好,我喜歡你的嘴硬,因為這樣能讓我最大程度的享受折磨你的快樂。那麼親愛的,新一輪的拷問開始了~。”說完,帕瑟芬妮的聽覺再次被阻斷,連帶著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毛茸茸的尾巴再次覆蓋了她的整張臉。
大狐狸的尾巴質地很好,即是整張臉完全被毛皮捂住都不會有什麼難受的感覺,反而想讓人緊緊抱住,再好好吸幾口。尾巴上散發著好聞的花香味,但帕瑟芬妮分辨不出這是什麼花。花香隨著呼吸進入鼻腔,嗅覺的滿足令帕瑟芬妮感到難得的輕松。長時間的肉體拷問令女仆小姐身心疲憊,如果給她一張床,她能夠馬上睡著。但是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堅強的面對敵人的拷問,充滿敵意的環境令她無法放松;她緊繃著神經,克服著一波波的折磨;她甚至差一點從拷問官們的手中扳回一城。但這些都意味著她的精力已經耗盡了,如果拷問官們再心狠手辣一點,用上什麼肢體破壞或者會見血的酷刑,她恐怕就崩潰了。但是在蒂爾娜的狐尾包裹下,帕瑟芬妮居然感到了安全與放松,似乎在這條紅狐狸的尾巴構成的囚牢中,不會再有勞累、緊張、不安。
帕瑟芬妮呼吸著帶著濃濃花香味的尾巴,不知不覺放松了身體,進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漸漸地,她仿佛看見了之前與她一起被抓住的小公主,她們一起在一望無際的花海中奔跑,玩鬧,嬉戲。小公主穿著白色的透明吊帶裙,雙腿包裹著潔白的吊帶長襪,並未穿鞋,但是在玩耍的過程中神奇的沒有沾染一點泥土。終於,小公主跑累了,於是她們就這麼躺在花田上,帕瑟芬妮將小公主抱在懷里,輕輕親吻著她的嘴唇,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多大的僭越與不敬。而公主也沒有躲開,而是用生澀的技巧回應著她。輕吻變成了長吻,長吻變成了濕吻,最後她們的舌頭相互交織著,咕啾的唾液交換聲不絕於耳。
最終,隨著“啵”的一聲,兩人終於是分開了,小公主紅著臉縮進帕瑟芬妮的懷中,伏在她的胸前,大大的眼睛盯著她,眼眸中滿是歡喜。小公主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四處亂摸了起來,弄的帕瑟芬妮癢癢的。但帕瑟芬妮並沒有阻止公主,反而主動伸直雙手,張開雙腿,誘人的身軀任由她隨意探索。小公主自然不會拒絕帕瑟芬妮的邀請,咯咯笑著撓起了帕瑟芬妮的癢癢。
纖細的小手不斷在帕瑟芬妮的上半身摸索著,每次都能精准地找到她的癢癢肉,隨後就是抓、撓、戳、揉各種手法,讓帕瑟芬妮根本無法忍住笑聲。但是小公主的撓癢並沒有讓帕瑟芬妮感到無法忍受,相反,在小公主停手時,她反而會哀求她,請她繼續,而公主也會帶著無奈但寵溺的笑容滿足她的要求。她也會問帕瑟芬妮希望哪里被撓癢癢,而在知道答案後,那些地方也同樣會得到滿足。不知道為什麼,帕瑟芬妮只覺得小公主撓得越來越癢了,而且在帶來癢意之余還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不斷積累,滑膩的手指每一次拂過她的腋下,或者揉搓她的肋骨,乃至抓撓她的腳心時,那種感覺就會越來越強。終於,隨著帕瑟芬妮的一聲嬌喘,一根粗大的肉棒就這麼長了出來,高高挺立在空氣中,肉棒的馬眼中還塞著一個什麼東西。帕瑟芬妮頓時羞澀無比,想遮住小公主的眼睛不讓她看到這跟東西,但是她想伸手時才發現,她的四肢都被藤蔓牢牢捆住了。她很害怕,害怕著小公主看到這個東西後會討厭她。但是小公主只是十分好奇地盯著帕瑟芬妮的肉棒,並沒有任何厭惡或者排斥的意思。
帕瑟芬妮的腦中生出了一個陰暗的想法,並迅速地發芽壯大。她用悲傷的聲音向公主解釋到,這根肉棒是一個詛咒,每個月都會發作一次,發作的形式就是像現在這樣。而如果想壓制這個詛咒,就必須讓這很肉棒射出精液,如果不能在詛咒發作的一天之內壓制它的話,詛咒就會奪取帕瑟芬妮的性命。以前她都是找別人解決的,但現在自己的身邊就只有公主了……
小公主似乎是被“帕瑟芬妮會被詛咒奪取性命”這件事驚呆了,忙不迭地點頭答應下來。於是在帕瑟芬妮的指引下,小公主開始用自己的方法刺激這根大肉棒,試圖讓它把詛咒射出來。
小公主先是從旁邊摘了一根長長的草葉,用它尖銳的頭部拂過龜頭。這草葉長的就像一根羽毛,輕柔的拂過龜頭的邊緣,留下一陣陣蝕骨鑽心的奇癢。帕瑟芬妮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而且隨著小公主的動作越來越熟練,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婉轉。
不知不覺,草葉已經增加到了四根,小公主一只手各拿兩根,用點戳的手法快速的撓著那挺立的肉棒與頂上的龜頭。粗壯的肉棒似乎哪里都是敏感帶,又好像並不是那麼的敏感。說它敏感吧,明明尖銳的草葉應該會帶來一點疼痛,但是帕瑟芬妮完全沒有感覺到;說它不敏感吧,草葉帶來的瘋狂快感卻一點不漏的傳達到帕瑟芬妮的心中,令她意亂神迷。這花田里的花朵與雜草似乎也情動於她們“壓制詛咒”的儀式,紛紛湊過來,好像是想幫忙。終於,一朵玫瑰率先發難,火紅的花朵直直地衝向帕瑟芬妮暴露在外的腋窩,柔嫩的花瓣就像一根根手指,在她的癢癢肉里肆虐;另一邊,一叢雜草也偷偷摸摸地伸長幾根草葉,撓著另一邊的腋肉,尖利的雜草就像人的指甲,以還算溫柔的力道在腋下不斷抓撓著,劃過癢癢肉的每一下都如同撓在了帕瑟芬妮的心里,讓她大笑出聲。
除了玫瑰與雜草在戲弄腋窩以外,帕瑟芬妮身體的其他地方也傳來了令她難以忍耐的銷魂癢意。有細長的藤蔓沿著馬甲线慢慢拂過小腹的肌肉,帶來讓帕瑟芬妮忍不住顫抖的輕柔癢感;雙足似乎是被兩朵大花給吞了下去,粘噠噠的觸感包圍了整個腳底,兩條濕滑柔軟,如同舌頭一般的東西隔著絲襪不斷地在敏感的腳底游走著。最怕癢的腳心、出乎意料敏感的腳前掌、略顯粗糙的腳後跟、還有自己敏感程度最高,帶來的刺激最大的腳趾縫,腳底傳來的奇異感覺與其說是令人想哈哈大笑的癢,不如說是讓她的身體更加燥熱的妖冶快感。
在公主與植物們帶來的超絕刺激下,帕瑟芬妮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脹得難受,而小穴則空虛的要命。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公主的手上多了一副白色的絲質手套。之前就有嗎?帕瑟芬妮有些記不清楚了。但是隨後肉棒傳來的快感讓帕瑟芬妮將這個問題拋在腦後,轉而全身心地沉浸在肉棒被不停擼動的愉悅之中。心中魂牽夢縈的人兒正在用她那蔥蔥玉指摩擦著自己的肉棒,幫自己排解欲望。絲質手套被馬眼吐出的先走汁打濕後,摩擦龜頭時帶給自己的快感更上一層樓。
帕瑟芬妮有一個埋藏在心底很久的秘密,她很喜歡絲襪與長手套這種遮住女性四肢的織物,特別是當那些織物緊緊地包裹住小姐貴婦們修長的雙腿與手臂時,那場景對她來說比什麼活春宮都刺激。很多時候,在結束了一天的勞累工作後,帕瑟芬妮最喜歡的解壓方式就是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只穿著長襪與長手套,在自己的敏感處肆意撫摸,想象著這是夢幻情人的愛撫,最後一氣絕頂。她喜歡天鵝絨撫摸過小穴留下的些許癢意,她沉溺於精紡絲綢揉捏乳櫻時那夾雜著疼痛的快感,她也不介意尼龍布料的狡猾心機,明明在小穴內不停地進進出出,那順暢的觸感卻遲遲不讓自己高潮,直到她自己直接將手指頂在G點上不斷抽搐,洶涌的快感才終於將自己吞沒。帕瑟芬妮從來沒有對別人展現出哪怕是一點點端倪,因為每當她如此做的時候,她幻想的對象正是她應該服侍的主人,約瑟海姆的公主殿下。
所以,當帕瑟芬妮發現小公主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副長手套時,秘密被刺破的羞澀和性癖被滿足的幸福令她險些直接高潮。她帶著滿臉的痴迷看著小公主作弄她肉棒的小手,體會著那不斷堆高的快感與身上惱人的癢意,完全忽略了剛才動作還生澀無比的小公主,現在玩弄肉棒的雙手是有多麼靈巧。
被柔滑織物包裹著的雙手一上一下地玩弄著粗壯的肉棒,左手時輕時重地揉搓著龜頭,還偶爾會用雙指夾住馬眼棒,緩慢抽插起來。帕瑟芬妮並沒有對這跟堵住自己射精路线的小玩具感到意外,仿佛它一開始就跟自己的肉棒是一起的。這根馬眼棒上面細密排列著一根根小刺,有些扎人,但在現在的情況下,這些柔韌的小刺順著尿道刮來刮去帶來的快意簡直令人發瘋。帕瑟芬妮很難說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但每當小公主捏住馬眼棒開始上下抽插時,她感覺到的不止是劇烈的酸癢,還有精關被龐大快感所衝擊的妖冶感受。但每當帕瑟芬妮的腰肢抬起,准備射精時,小公主都會毫不留情地將馬眼棒塞到尿道的最深處,牢牢堵住帕瑟芬妮的精關。這種欲得而不能的焦躁令帕瑟芬妮意識恍惚,精神錯亂。她疾聲高呼,懇求著小公主讓她解放出來。
“好呀,但是帕瑟芬妮姐姐要先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呢。”公主壞笑著回答。
帕瑟芬妮雖然有些奇怪小公主的語氣似乎不像平常那樣柔弱,反而顯現出少見的上位者氣場,但是那銷魂的快感令她無暇顧及,小公主問什麼,她就回答什麼,把自己知道的關於自己的部分都說了出去,包括日常的自慰如何進行,其他的女仆之間的假鳳虛凰,親眼見過的,道聽途說的,坊間流傳的一股腦都倒了出來。小公主似乎很滿意,微笑著將馬眼棒抽出一半,還有一半留在肉棒里面。
“那麼接下來是對姐姐的考驗哦,看看姐姐有多了解我。”
離射精只差一步之遙的帕瑟芬妮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回頭,想到什麼說什麼,在小公主一邊揉搓肉棒一邊提問下,她也把自己內心的公主形象都說了出來。包括小公主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在皇室中的地位怎樣,是受歡迎還是遭到排斥,乃至一些非常隱私的閨房秘事都有涉及。最重要的是帕瑟芬妮說出了“小公主喜歡被撓癢癢這句話”。是的,撓癢癢一直是小公主的母親在小公主做錯事的情況下用來懲罰她的措施,但在母親去世之後,小公主為了懷念母親,請求帕瑟芬妮來代替母親行使懲罰她的職責,以此作為紀念。後來因為小公主為了懷念母親而經常故意犯錯,撓癢癢就轉變成了對小公主的獎勵。遺憾的是,帕瑟芬妮一直只是很簡單地撓一撓小公主的腋下、小腹與腳心,並沒有對小公主的癢癢肉進行深度發掘。
終於,得到了所有問題答案的小公主開心地笑了出來,她捏住馬眼棒,將其輕輕向外抽離。在離完全抽出只差最後一點的時候,小公主輕聲開口問道:
“芬妮姐姐,你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超級喜歡你!
“是什麼樣子的喜歡呢?”
——是、是姐姐對妹妹的喜歡。
“不對哦,芬妮姐姐說謊了呢。”馬眼棒作勢便要重新往里塞去。
——啊啊啊!不要!我說!是……是那種想一直擁有你的喜歡,喜歡現在小小的你,可以一直抱在懷里,我想永遠侍奉著這樣的你,看著你無憂無慮的;但是我也想看你長大,希望你變得漂漂亮亮的,走出去,所有人都要被你吸引,那時候我就可以驕傲地說,你是我的!長大了還可以教給你一些大人的事情,我們可以一起享受……享受快樂。但是我怕你不喜歡我,我怕你只是把我當做姐姐,雖然也很好啦,但是誰讓我身為一個女仆卻這麼貪心呢。我最怕的就是被你知道,我其實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光鮮,我也有好多陰暗的想法,然後你會因此討厭我,不理我,到最後離開我……我不想這樣……
“芬妮姐姐,你想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嗎?”
——嗯,我好喜歡你,我想永遠把你抱在懷里……
“放心吧芬妮姐姐,你的願望會實現的,而現在,姐姐只需要享受快感就夠了,呵呵呵呵~。”
馬眼棒終於被全部抽了出來,隨著所有的快感奔騰在腦海中,帕瑟芬妮的精關終於被衝破,一陣乳白色的灼熱液體從肉棒中噴射出來,被一只小手擋住,濺射在帕瑟芬妮自己身上。射精的快感令帕瑟芬妮的意識受到了劇烈的刺激,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受。早已疲倦不堪的精神隨著這波發泄終於耗盡了最後的一點力量,她呼喚著帕瑟芬妮的意識陷入沉眠,以此恢復精力。但是帕瑟芬妮並不能就這麼沉睡,因為她的小公主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神器……哪里?”
——您是要問神器在哪里嗎?欸,神器不是就在您的身體里面嗎?陛下用秘法封印了它,把它交給了您,還再三叮囑我們一定不能……泄露秘密……該死!你不是殿下!
帕瑟芬妮猛然回過神來,強撐著自己睜開眼睛,而蒂爾娜的尾巴也趁著這個時候放下,白熾燈直直地照在帕瑟芬妮的臉上,令她只能勉強看清周圍的環境。
沒有什麼花海,沒有什麼公主,沒有什麼溫柔撓癢癢的植物,有的只是敵人為她精心准備的一個陷阱,用溫柔的折磨來令她吐露情報。她上當了,她中計了,此時帕瑟芬妮的心中滿是悔恨與憤怒。她在敵人的拷問室中放松了心神,放下了警惕,在拷問官們編制的幻夢中陷入旖旎,無法自拔。身上殘留的痕癢與高潮過後的余韻提醒著她之前的感受並非虛幻,她確實在敵人給她帶來的快感下屈服了。那些撓著她癢癢的植物其實是拷問官們的雙手,捆住她四肢的藤蔓是粗糙的繩子,而那個擼動著肉棒的公主正是那個最後出現的拷問官,似乎還是蒂爾娜口中的首領,就是她用馬眼棒阻止了自己的一次次射精,也是她用極度的快感擊破了自己的心理防线。
帕瑟芬妮狠狠地盯著貝爾,仿佛想用眼神射穿她。貝爾輕輕一笑,伸出手指在帕瑟芬妮稍顯疲軟的龜頭上用力一劃,帕瑟芬妮頓時慘叫一聲,下意識地收了收腰。
“看來您做了個好夢,帕瑟芬妮小姐。這個射精量可是相當少見的,您是不是夢見了您的夢中情人呢?”貝爾出言諷刺到。
“作為女仆,竟然對您要服侍的主人有非分之想,而且希望對她做這樣那樣的事,您還真是失格呢~”蒂爾娜也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非常感謝您的配合,帕瑟芬妮小姐,希望我們的服務還讓您滿意,我相信您也確實很滿意,不然也不會告訴我們這麼多事情。約瑟海姆的小公主喜歡被撓癢癢?哈!這可真是個好消息,我們姐妹肯定能滿足她!”
蒂爾娜的話讓帕瑟芬妮幾近瘋狂,她大吼著:
“你們要對她干什麼!不准傷害她!!”
“哈?你在說什麼呢,我們只是想滿足一下小公主的癖好而已。而且,你還有余裕關心她嗎?不如好好關心一下你自己吧。”蒂爾娜蹲下身,貼著帕瑟芬妮的耳朵輕輕吐氣:
“想想看~,如果我跟她說,她的帕瑟芬妮姐姐其實是一個有戀物癖的大變態,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拿她穿過的襪子自慰,而且天天幻想著對她做這樣那樣的色色的事情,她會怎麼看你呢?”
蒂爾娜拿過書記官的筆記,翻到帕瑟芬妮描述自己如何自慰和女仆團里的復雜愛情故事的那一頁,展示給她看,輕笑著說:
“如果我們把這份證詞處理一下,等戰爭結束後在約瑟海姆公開出版,讓所有的人民,乃至奴隸們都知道,這皇宮里面的女仆們啊,一個個的都欲求不滿的很呢~,沒有男人排解寂寞,就只能互相滿足,真是可悲啊~。那人們就會想了,既然女仆們都這麼做了,貴族小姐們會不會也是這樣啊?那些傳言中的亂♀交啊,人盡可夫的貴族蕩婦啊,會不會都是真的呢?那你看,你的供詞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後果,如果我們把你放回去,你又會淪落到什麼下場呢?你的小公主又會用怎樣的眼光看你呢?”
其實蒂爾娜的言語中有著不小的漏洞,但是精疲力竭且完全被嚇到的帕瑟芬妮沒有辦法找出這些漏洞。此時的她滿腦子都是“會被公主討厭”、“再也不能陪伴在公主身邊”,她的意識被這種想法所占據,憤怒全部都變成了恐懼。
“不要……不要……請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帕瑟芬妮帶著哭腔,向蒂爾娜哀求道。
紅色的大尾巴再次纏繞上的帕瑟芬妮哭泣的俏臉,其中一根還溫柔地幫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水。一個溫柔的聲音向帕瑟芬妮說到:
“不用怕,帕瑟芬妮姐姐,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嫌棄你的,沒關系,這不是你的錯,是她們太卑鄙了,不是你的錯哦,不用怕,不用怕……”這正是之前夢境中小公主的聲音,這聲音安慰著帕瑟芬妮千瘡百孔的心,熟悉的聲线讓她下意識地選擇相信。
“這不是我的錯……我盡力了……我真的盡力了……所以說出去也沒有關系,公主殿下不會討厭我的,她不會討厭我的……”鼻端是安神的花香,耳邊是溫柔的聲音,包圍著自己的是柔軟溫暖的尾巴,帕瑟芬妮再一次無法抑制地放松下來,這一次沒有夢境,她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蒂爾娜站起身,以一個夸張的動作鞠躬行禮,就像演員謝幕。一直是她用偽裝成公主的聲音一步步誘導著帕瑟芬妮,最後也是她用相同的手段結束了對帕瑟芬妮的拷問。貝爾第一個拍手鼓掌,其他的拷問官們也拍起手來,她們都折服於蒂爾娜的語言藝術與誘導的技術。而那個黑衣服的拷問官女孩拍的尤其大聲,用憧憬的眼神看著貝爾和蒂爾娜,之前就是她因為沒有控制好,險些讓帕瑟芬妮偷跑成功,若不是貝爾及時救場,恐怕這場拷問還得多磨很久。
蒂爾娜笑嘻嘻的走過來,抱著貝爾就是重重一口,驕傲地對她說:
“怎麼樣,厲不厲害?我的尾巴立大功哦~。”
貝爾倒是沒有吝嗇贊美之詞,她抓過一條尾巴,開始順毛擼:
“確實很厲害,語言誘導的水平非常高,那個女仆小姐也是精神堅毅之人,能這麼快屈服確實是你的功勞。”
蒂爾娜一聽,頓時飄飄然起來,一時間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但是,”貝爾話鋒一轉,擼尾巴的動作也加上了幾分力。蒂爾娜頓時嬌哼一聲,順勢軟到在貝爾胸前,小臉深深埋了進去。
“你協調大局的能力還是太差了,多人拷問最重要的就是對每個人情況的把握,特別是俘虜,不能讓他們出現熬刑不住或者游刃有余的情況。剛剛就是,小米在寸止的過程中給俘虜帶來了過量的快感,差點讓她射出來,而她是跟著你的命令走的,所以你要控制好。有時間多練練,地牢里俘虜還有很多,別整天整天花時間在語言誘導上面。”
貝爾說教著蒂爾娜,擼尾巴的花樣也不停換來換去,看的旁面的小米羨慕的不行。蒂爾娜就十分不堪了,尾巴傳來的酸軟讓她站不住腳,乃至手上的筆記本都沒拿住,一松勁,本子就往下掉去,一旁的小米則眼疾手快地接住本子,松了一口氣。
“我、知、道、了!放開我的尾巴!”蒂爾娜嗷嗚一聲炸了毛,把尾巴從貝爾的魔爪中搶了回來。本想擺個臉色給她,但看著貝爾微笑的表情,蒂爾娜終究是軟了心,湊過去親昵地獻上一吻,又笑著摟住她不放手了。
貝爾則轉身看向差點犯下大錯的小米,小女孩抱著本子恭敬地站在旁邊,大眼睛看著拷問室的地板,不敢抬頭。
貝爾並沒有苛責她,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順了順女孩的黑色雙馬尾,柔聲說:
“手法很好,這點值得表揚,但是要根據受刑者的狀況來選擇手法。這兩天多找幾個俘虜試試手,多鍛煉鍛煉。”
女孩用力的點了點頭,長長的雙馬尾隨著女孩的動作上下跳動著,看著真是可愛極了。
貝爾微笑著從女孩手中接過寫滿了拷問記錄的本子,轉手向之前的白衣書記官遞過去。
“用抄寫術謄抄一份,盡快送去‘那間’拷問室,主人恐怕等的有些無聊了。”
隨後貝爾拉著蒂爾娜的手,向外走去,兩人交談的聲音漸漸遠離。房間內的幾人也稍微收拾了一下,幫帕瑟芬妮擦干了下體的精液與蜜汁,再給她蓋上一條薄薄的毯子,然後就這麼把她留在了這里。
離開之前,那位書記官仍舊在筆記上書寫著什麼。伸頭看去,娟秀的字體記錄著如下信息:
“第三代臨時陰莖評測。本實驗品外觀為藍色藥丸狀,直接口服即可,無需搭配其他藥物。十分鍾內即可生效,可使雌性生物臨時生長出雄性的交配器官,具體形狀與相關數據見後表。最長持續時間五小時,最短持續時間三十分鍾。一次射精後會開始萎縮,且短時間再次服下藥物也不會生效。兩次服藥時間需間隔至少二十四小時。相較於前兩代產品,本產品已經比較成熟,建議進行小批量生產收回成本,推薦向法盧公國銷售。”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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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