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在菜市場的一個籠子里,關著一只女肉畜,十六七歲的樣子,她坐在籠子里失去了生存的欲望,她的老板拿著喇叭大喊道:“只要一萬兩千八!只要一萬兩千八!十七歲少女帶回家!可以飼養,可以宰殺!瞧一瞧看一看,機會有限、錯不再來!”
我當時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便將她買回家了,付了全款,老板笑著說慢走,在半路上我便將她脖子上的項圈丟掉,拉著她的胳膊往家走,她很驚訝的樣子,也許是因為我不嫌棄她吧。
而如今也該是讓她死的時候了,她將在十七歲的最後一天走向所有肉畜的歸宿——變成食物。
也許我算是好的,雖然她是肉畜,但還是給了她一個房間,讓她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但我今天還是闖進了她的房間,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帶進了浴室。
“干什麼呀?”她還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你還記得你是什麼嗎?”我指著已經放好的一缸開水。
“我是。。開水?”她指著自己問我,樣子有點呆萌。
“你是肉畜啊!”我拍著她的肩膀。
她想起來了,低下頭,笑了笑,默默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她乖乖地脫下衣服,忍著被開水燙的疼、把自己整個身體泡進沸騰的開水里,我拿起粗毛刷把她全身刷得通紅,她只是乖乖地坐在水里,臉上卻寫滿痛苦。我給她清洗完身體就拉出來帶到廚房、吊在天花板上,她的腳下是一個大盆,我拿起刀,這刀還帶鋸齒的,捅一刀應該會流很多血,我把刀子頂在她肚臍上,她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反倒鼓起肚皮頂著刀尖,懂事的讓人心疼。
我先用手輕撫她白嫩的肚皮,讓她舒服一點,然後在她舒服得閉上眼睛的時候一刀插進她肚子里,這一刀精准地插在肚臍,我拔出刀子又捅了幾刀,接著捅在她的上腹、下腹、左腹和右腹,一共捅了幾十刀,她的肚子流了好多血,血滴到盆子里,我毫不憐香惜玉,接著割破她手臂、大腿的動脈,血流了大半盆,她也就差不多休克了,腦袋耷拉下來一動不動。
我把她放下來,抱到案板上,她奄奄一息,我拿刀劃破她的脖子,她便很快地就斷氣了,我麻利地切下她的整個肚皮,再打開胸腔,她的內髒晶瑩剔透,腸子粉粉嫩嫩的,好想吃,但我更想吃她的五花肉。
我把她的肚皮分成三份,下腹做成紅燒肉,中腹做成肚肉刺身,上腹做成爆炒肚皮絲,接著肢解她的身體,我完整地卸下她的四肢,我決定做成手撕肉干,至於手腳,直接剔掉骨頭泡進辣椒水里,做成泡椒妹爪。她生前心髒不太好,我把她心髒取出來,她的心髒相對來說小一點,我便將心髒做成鹵味。
最後是頭部,我小心翼翼地用刀打開她的頭骨,把她的腦子取出來放到容器里,冰鎮,做成妹腦冰沙。隨後我把她頭上能吃的部分都切下來,准備蘸醬吃,我試著生吃她的嘴唇,這嘴唇好軟,像棉花糖一樣,吃起來特別舒服,吃完嘴唇我便開始做菜。
今天的午飯是紅燒五花肉,爆炒肚皮絲還有鹵心髒。下午茶是妹腦冰沙、肚肉刺身和手撕腿肉,晚飯是妹血豆腐,泡椒鳳爪和溜肥腸。我還把她剩下來的腸子做成了辣腸絲,就是類似辣條的東西。我看向她的屍體,原本活潑可愛的女孩,現在身上缺一塊少一塊的,好歹她也陪了我一年啊,雖然有點舍不得可她終究是肉畜,把她吃干抹淨才是對她最大的尊重。
最後感謝我的這個十七歲的小肉畜陪我玩了一年、最後奉獻了自己的身體,她剩下的部分,我也不會浪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