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每個人都想要得到,可要說全世界最幸運的人是誰?那肯定就是在大街正中央,人來人往中屹立的怪人。
怪人身邊似有一層無形的一米長圓形罩子,所有行人都近不了身,全部繞著他走,卻也無一人駐足觀望著奇怪一幕。
崔心,男,中國人,年齡22,身高188,容貌清秀帥氣,家境也不錯,從小到大有過些許小煩惱,總體來說還是很快樂的,是個幸福的普通人。
這對於世界上那些戰亂或是被疾病被意外等等所困擾的人來說,已經非常幸運了。
人生既沒有什麼苦大仇深也沒有什麼陰謀詭計,神出現了賜予崔心穿越低維世界的力量。
所謂的低維世界就是人類所創造的一切文學作品游戲小說動漫等等世界,崔心可以隨意穿越且在低維世界擁有創世神般的能力。
擁有無上的力量後,崔心瘋狂的放縱起來,大奸大惡的事情在數不盡的世界里重復上演。
而現在崔心空虛了迷茫了,有點不知道該干什麼了,低維世界似乎被玩的沒什麼意思了。
此時現實中英雄聯盟雙城之戰的熱映,讓迷茫的崔心心頭再次火熱起來,只是這次沒有著急直接穿越世界。
而是隨便到了個低維世界中,仔細研究分析復盤了下為何自己得到無上力量後會空虛迷茫的原因,除去需要自我調節的心理問題,最大的原因是玩法太暴力太粗魯,暴發戶心態,對低維世界應該選擇慢慢玩。
“那麼我就應該在盡可能不改變主要劇情的情況下,去滿足我的欲望,讓自己如土著一般融入世界中,而不是像以前機械降神般粗暴的把世界直接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喃喃自語的崔心,眼睛越來越亮,自己情不自禁為自己解決難題鼓起掌來。
下一瞬就在大街中央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人群中的空白水泡,也重新被人海填滿,一切如常。
英雄聯盟一款現象級的游戲,就算沒玩過也一定聽說過。
這款游戲的背景發生在一個名為符文之地的星球之上,而我們的故事就發生在這個星球上的皮爾特沃夫和祖安兩座雙生城市。
祖安和皮爾特沃夫本來是一座城市,因為開發運河的日之門計劃發生了大爆炸,皮爾特沃夫和祖安兩座城市一個上升一個下降,分為了上城和底城。
運河開發成功的區域位於皮爾特沃夫境內,讓其貿易交流發展的突飛猛進,皮爾特沃夫進入了大發展時期,而祖安在大爆炸下損失了一個城區還被上城的皮爾特沃夫排放著危險的實驗垃圾,祖安人民被剝削的生不如死。
嚴酷的生活環境下,一名叫做范德爾的男人站了出來領導著祖安人民,發起了對皮爾特沃夫的反抗,這之後就是英雄聯盟雙城之戰的故事了。
而我們的主角崔心來到了范德爾快領導武裝斗爭前的時間。
高大聳立的建築,由花崗岩和鐵藝立柱搭建而成,即使是大白天每棟建築里和路邊上的煉金科技燈,也不曾停歇發散著光亮,空氣中有煉金燈略微刺鼻的氣味,這就是進步之城皮爾特沃夫。
“這高樓大廈和現代都市也沒什麼差別了,就是這通訊技術怎麼還這麼落後,還得人來送信。”
整齊地磚鋪就的道路上,負責通訊的傳音管投遞員拿著黃色圓柱筒急急忙忙的穿梭在人群之中。
“這里應該是皮城的富人區吧,那麼我要去的地方就在那里。”
崔心閉目接受了低維世界的信息,世界在他眼中沒有絲毫秘密。
漫步在皮城的大街上,如觀光客一般的欣賞著皮城的地標建築,津戴羅的微縮符文之地,就是個符文之地版地球儀,不過有著能找到任何人的功能,可惜發明者失蹤後就沒人會用了。
穿過恒星大道,路邊的皮城守衛明顯多了起來,這群穿著藍色制服夾克,黑色皮鞋格紋褲子的守衛活像一個個玩具小兵人,他們正在嚴加看守通往皮爾特沃夫國庫的入口。
“我要是現在進去把皮城國庫洗劫一空,皮城會被急成什麼樣子呢?”
崔心就在守衛面前說著犯罪宣言,也沒人注意,這是當然的,畢竟在低維世界中,崔心就是神,他現在不想讓守衛發現他,就發現不了。
走著走著身邊皮城的人越發奇怪起來,衣服昂貴華麗就算了,一個個還都有著奇怪的裝飾品,機械義體,植入式下頜板,把齒輪帶脖子上。
“這就是皮城的上層階級了吧,一個個以科技創新為榮,以科技為時髦風向標。”
怪模怪樣的皮城人崔心獵奇的欣賞著,不過也有幾個符合他老舊審美的科技裝飾品,以金屬紋身為最。
晃晃悠悠了幾個小時,崔心也調整好了初來皮城的心態,現在我就是個從艾歐尼亞旅行到此的學者,來皮城研究移民的,確定的一瞬間崔心就成為了艾歐尼亞的一位學者,生平經過不論誰來查线索都是天衣無縫,這就是高維對低維世界碾壓的力量。
抬頭看著金紅旗子上繡著齒輪和鑰匙的塔樓,崔心到達了皮城統治階級所在的區域,這里坐落這各大家族的辦事處,也是各大家族位於皮爾特沃夫南區的落腳點。
來到一面黑色旗幟下的房屋前,花崗岩所搭建的房屋,有著大面積的彩色落地窗,窗戶外伸出的陽台上,欄杆由青銅雕刻著精細美麗的雕像,不大的庭院內所有花草也被園丁修剪的頗有韻味。
一陣敲門聲後,一位女仆打扮的黑人女士前來開門。
崔心脫下頭上戴的紳士帽禮貌道:“你好我是來自艾歐尼亞的崔心,跟吉拉曼恩女士有約。”
“哦是的夫人吩咐過,你請進。”
踏入大門將風衣帽子交付給女仆後,欣賞著正對門口的李維克座鍾,這種鍾采用香牙和珍珠母打造,時間分秒不差,此處的主人看來是個時間觀念極強之人。
女仆放好衣物便領著崔心上了樓,在一扇厚實的紅木門前,輕輕敲了敲。
“請進。”
崔心微笑點頭感謝打開門的女仆,隨後邁步而入。
天花板上明亮的煉金吊燈沒有一絲氣味,一看就不是大街貨,屋內陳設除了這盞吊燈外,竟不見一個先進科技產物,反而是古朴的藝術品居多。
圓木打造的辦公桌前,一位五官立體,深褐色短發被打理的井井有條,耳朵上帶著金框鑲藍寶石耳墜,和同樣湛藍的眸子相得益彰熠熠生輝,這位美婦就是未來皮城女警凱特琳的母親,吉拉曼恩家族現任族長,吉拉曼恩女士。
“你好吉拉曼恩女士,真沒想到你是如此的美麗,我剛才一不小心就被吸引的晃了神。”
吉拉曼恩在崔心以男人目光打量自己時就注意到了,本來以她原來的脾氣肯定不會給這位不禮貌的崔心先生什麼好臉色,但聽完崔心的奉承心中反而開心激動起來,一種多年來再未體驗過的喜愛感覺從心底涌現。
“你好崔心先生,這是艾歐尼亞打招呼的方式嗎,到是有些新穎。”
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情緒吉拉曼恩女士,禮貌的回復了崔心,但嘴角不可自溢的笑容出賣了內心的想法,這當然是崔心搞得鬼,他修改了吉拉曼恩女士的底層思想,比如增加了對崔心的好感,對崔心的贊夢奉承不管是真是假,每說一次吉拉曼恩對崔心的好感就會上升一分,並且身體會對崔心發情,情不自禁想要去誘惑崔心,內心的道德和家庭的約束,也在崔心的削弱下,變成只要是崔心就沒問題也只能是崔心。
“不不吉拉曼恩女士,不管在什麼地方,初次見面就如我這般打招呼都是耍流氓的一種,可女士你的魅力吸引我讓我即使是耍流氓也要這麼做。”
吉拉曼恩聽到這里,心中干枯了許久的情感濕潤起來,內心對這個剛剛見面的男人崔心,有了種女人想吃掉男人身體的欲望,坐在真皮靠椅上大腿蹦緊,板其一副臉來講道:
“崔心先生,你這樣說,可是能夠當做騷擾女性的證據上法庭的。”
“為了你吉拉曼恩女士,即使是蹲監獄我也要說出我內心的想法,我絕不後悔。”
內心那干枯的感情,起初還是濕潤的窪地,現在破了個口子如涌泉般噴涌而出。
“哎,崔心先生,請叫我吉拉曼恩夫人,我女兒都已經十多歲了。”
吉拉曼恩很是失落,這個剛剛見面還未交談幾句的男人,竟然給她一種如果時間能夠重來,非他不嫁的感覺,但是時間倒流是不可能的,我今天是怎麼了,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嗎,我都這麼大年齡了早已成家孩子都那麼大了,還想這些事情干什麼。
“吉拉曼恩女士,我認為叫夫人是對你的不尊重,一方面是對你美麗的褻瀆,另一方面也是對你能力的貶低,要知道你才是家族的族長,不是你家族怎麼可能還有今天的位置。”
吉拉曼恩想說些什麼反駁一下,可已經明確拒絕過一次崔心了,想來他也明白我們之間不可能,這些妄語或許只是人家艾歐尼亞的一種習俗,比如見到美麗的女性絕對要贊美不能無視不能撒謊,而後者那是不容辯解的事實。
腦內思緒重新回歸平靜,吉拉曼恩女士皮爾特沃夫七位議員之一,作為統治者一員的她重新組織起語言來。
“崔心先生寒暄的話就到此為止吧,我收到了艾歐尼亞合作伙伴的消息,聽聞你有一種神奇的發明,希望能夠在皮爾特沃夫得到資助和研究對嗎?”
“不止如此我還希望能夠得到皮爾特沃夫居民的身份,美麗吸引人目光的吉拉曼恩女士。”
心中對崔心生硬的贊美,吉拉曼恩還是不可避免的竊喜,也不壓制面上的笑容道:“哦,只要崔心先生你的發明有所價值,移民的身份隨手可得,只是皮爾特沃夫畢竟是以科技創新為本,而艾歐尼亞則是古老和魔法而聞名,不知道你的發明是魔法的還是科技的呢?”
移民而已就算崔心的發明不值一提,可吉拉曼恩看在崔心讓自己這麼有好感的狀況下,等會就吩咐人給辦好,而且還得給他找份輕松的工作讓我能天天見到他,但發明如果是魔法就絕對不能讓其他議員知道,這件事情上議會是容不得沙子的,除非一種科技能控制魔法的手段出現,但怎麼可能呢。
“吉拉曼恩女士你放心,我來皮爾特沃夫就是因為我的發明是純科技的,只有在這里才能發揚光大。”
“那麼請崔心先生你展示一下你的發明。”
崔心摸了摸後腰上的包裹,從中拿出一個玻璃瓶來,里面裝滿的粘稠的白色液體,放在吉拉曼恩的面前。
“這是一種修復液,是由一種細胞機器人組成,能夠還原人體的異常情況,讓其恢復到最佳狀態,理論上只要喝下它任何傷勢都能痊愈,只要量足夠的情況下連殘缺的肢體都能再生。”
吉拉曼恩驚訝的拿起玻璃瓶打量著瓶中的粘稠白色液體,理智回答著:“崔心先生這確實是一個劃時代的發明,但也只是理論上能達成,你現在研究到什麼地步了。”
資助研究項目,這是皮爾特沃夫每一個家族的習慣,也是家族能夠長盛不衰的原因,作為初創商會的擁有人之一的吉拉曼恩家族,在近兩百年的時間里資助了許許多多的項目,有的確實有所成果,而更多的是夸耀其成果的重要性,這還算好的,更有甚者是直接胡編亂造,不過只要有一注押成功了,收益遠遠大於損失。
對這個讓自己有好感的崔心,吉拉曼恩還是希望其能做出一番事業來,就算成果是瞎編亂造的,也可以出資讓其研究。
“吉拉曼恩女士,這種修復液現在對體內的各種情況還無法達到有益的修復,原因可能在於體內復雜的微生物細菌環境,甚至連普通傷口如刀傷進行修復時都有所風險,現在唯一能稱得上實用成果的就是在體外無外傷情況下,對肌膚彈性度修復的效果,簡單講就是可以讓人容貌永駐。”
聽到崔心講到連普通刀傷都無法修復時,吉拉曼恩心情很是糟糕,這不是因為自己浪費了時間,而是擔憂崔心如此發明被外界知曉後的嘲弄會不會讓其傷心。
但容貌永駐的成果說出來後,吉拉曼恩的心跟吃了蜜似的,沒有懷疑崔心是否說謊而是由衷感到驕傲。
“崔心先生這種修復液現在的成果已經能稱得上是史無前例了,這對於女性而言簡直就是神藥,您一定會青史留名的。”
崔心接過玻璃瓶打開瓶塞,一股石楠花香味彌漫而出:“吉拉曼恩女士是這樣沒錯,但這修復液的原液也十分難以制造很難大批量生產,而且理論上講也無法大量生產,注定只有少部分人能用上,我希望你就是第一個容貌永駐的女人,可以嗎。”
石楠花的味道加上崔心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吉拉曼恩湛藍的雙眸,崔心坐在辦公桌上,前半身靠近吉拉曼恩,彼此呼出的氣體打在對付的臉上。
吉拉曼恩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唾液,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起來,久旱的下體也流淌出新鮮的淫水,打濕了黑色包臀的蕾絲內褲。
身上如有萬只螞蟻在爬的感覺,吉拉曼恩沒思考修復液是否安全,只是下意識的認為就應該聽從崔心的話語,緩緩伸出雙手來,合並在一起,崔心傾斜瓶子,粘稠的液體拉出長長的一節,在前端越垂越大,終於不堪重負的滴落下去,砸在吉拉曼恩的手心之中。
前所未有的體驗從手中傳來,捧在手中的乳白色粘稠液體,讓被侵染的每一個毛孔都歡呼雀躍,貪婪的吮吸著液體,就這麼靜靜捧著,手掌的熱度讓液體溫暖起來,氤氳的氣體緩緩上升,石楠花的味道更加刺鼻也更加吸引人,吉拉曼恩的喉嚨不斷吞咽口水,手中的液體誘人的想讓她全部吞下。
看著失神的吉拉曼恩,崔心也笑起來,這修復液是什麼東西呢?就是他的精液,而崔心對自己的精液設定的是,接觸過聞到都會產生比微光還強烈數千倍的快感,更會對崔心本人產生依賴和信任,而吉拉曼恩本就是會被崔心的身體吸引,現在拿到了吸引中的精華,被前所未有的快感震撼住了。
“吉拉曼恩女士,把她塗抹在臉上吧,你會看到修復液的效果的,還有千萬不要吃下去,我很期待見到年輕時萬人迷的你。”
崔心伸手撩開吉拉曼恩的劉海,手指滑過額頭,在有著淡淡魚尾紋的眼角處憐惜的撫摸,不讓吃下去自然是怕快感衝昏了頭,直接原地潮吹起來,那就玩過頭了。
回過神的吉拉曼恩看著崔心如此曖昧的撫摸自己,臉上微微發燙但也並未阻止,心中的理智早就隨著精液在手中的滴落而被砸的粉碎,現在聽從崔心的話就是讓她最幸福的時刻。
“好的,崔心~先生~”
慵懶帶著誘惑的語氣,吉拉曼恩毫不在意的放松其身體,脖子靠在椅子上,臉仰視著天花板,雙手上舉將精液塗抹在臉上,刺激到極點的精液味在鼻口處爆發,毫不淑女的野蠻揉搓著臉,精液在吉拉曼恩的嘴唇滑過,眼睛透過指縫凝視著明亮吊燈,已經是重影不斷,身體也隨之扭動搖擺,胯間更是不斷的頂來頂去,久旱的小穴已是一片汪洋,透過內褲滲出衣裙,在股間縫隙和真皮座椅處,淫水小池塘誕生了。
崔心沒有動手只是靜靜的欣賞著凱特琳母親吉拉曼恩的痴態,讓凱特琳也如她母親一般如此痴迷與我嗎?還是換種玩法好呢?反正母女丼是絕對跑不掉了,崔心舒心的笑了。
兩人的辦公室內,只聽的女人嗚咽的短促低沉呻吟聲,這是吉拉曼恩夫人在失去理智後,多年貴族教養下潛意識的禮義廉恥之心,在喉嚨處壓抑著放聲浪叫。
乳白色的精液隨著塗抹,覆蓋在臉上已是呈現出半透明的姿態,吉拉曼恩夫人眼皮的開合拉起一道道由精液構成的絲线。
身著的白色立領襯衫包裹住的胸部,經由身體的扭動呈現的愈發明顯,崔心比了比大小,正好能夠一個手握住,不算小也不大,這怎麼能行?身為少婦母親,要和凱特琳一起母女丼服侍他,怎麼能沒有一個碩大充盈著乳汁的奶子呢!要改造,一定要全力改造。
保守的黑色落地長裙,是極為修身的款式,兩條腿摩擦的幅度,讓人擔心裙子是否會破裂,好在如吉拉曼恩夫人這般貴族的衣服質量都是極好的,修長圓潤的大腿在長裙上繃出的腿型,由裙底腳踝處不時閃現的黑絲,讓人不禁贊嘆有著一雙極品美腿。
皮城女警凱特琳的腿也是十分完美的,看來就是繼承了她媽媽的吧,崔心掃視著吉拉曼恩夫人的全身,品頭論足著。
久曠的小穴在濕潤中流淌淫水,被吉拉曼恩夾著雙腿摩擦著,很容易的到達了高潮,裹著黑絲的大腿發力,夾住內褲中的陰唇上下摩擦著挺立充血的陰蒂,一股股淫水從子宮深處,迸射出渴望性愛的信號,隨著吉拉曼恩夫人從頭到腳快繃緊成條直线的身軀,在將要把屁股抬離被淫水澆灌的真皮椅面,潛意識中做為貴族作為母親作為一個女人最後的矜持,讓吉拉曼恩把持了最後的臉面,臀部死死固定在椅子上,淫水自小穴噴出,整個屁股上的衣裙全部濕透,內褲更是浸成一條繩勒在陰唇臀縫間,變成了丁字褲。
軟爛如泥癱在椅子上的吉拉曼恩,快感高潮由頂峰逐漸退去,理智重新恢復了上峰,還好手掌沒有離開過臉頰,羞澀到赤紅的臉蛋才沒有被人看去,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還是在崔心的面前,天哪!我還怎麼見人,尷尬羞澀無語的吉拉曼恩不知所措。
崔心見美婦人露出小女兒態的模樣,很是開心的給解釋起來:“吉拉曼恩女士,這種修復液使用起來,因為肌膚被快速修復到年輕時的標准,其酥癢難耐的感覺是讓人難以忍受的,所以做出些略微失禮的行為,這都是正常的,女士你不必為此感到不好意思,更何況是在我面前,要知道不論你什麼樣子都有種獨特的美感。”
特別是以後和女兒凱特琳一起發騷在自己雞巴下時,崔心嘿嘿笑著心中想到。
這該死的家伙,有副作用也不知道提前和我說一下,非要看人家出丑的樣子才會開心是吧!就不應該給他好臉色看,讓他知道自己很生氣很憤怒。
吉拉曼恩夫人放下臉上的手來,紅潤的臉蛋看起來如小苹果般,讓人想去咬上一口,埋怨的眼神一瞥崔心,本想嚴厲呵罵幾句。
但崔心那深情注視的目光和自己下身的痴態,讓吉拉曼恩平靜的欲望又掀起波瀾:“這種事情就應該提前說出來,也好讓人有的准備,我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很破壞你眼中的形象啊。”
“吉拉曼恩女士,我不是說了嗎,不管你是什麼樣子,都有一種獨特的美感,剛才你只是因為太癢扭動了一會,那動作充滿著少女無拘無束的氣息。”
“你就看到我扭了一會?沒其他的了嗎?”
吉拉曼恩心有余悸的追問起來。
“還有什麼嗎?這個修復液應該就是這點副作用啊,實驗了很多次了,難道女士你有感覺那里不對勁嗎?”
看著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崔心臉上著急詢問的模樣,吉拉曼恩夫人松了一口氣,原來沒發現我剛才高潮的樣子啊,哼!還算有良心知道關注人家身體是否有異樣。
“沒沒什麼,一切都和你說的效果一致,可能是第一次使用對酥癢的耐受度不高吧,讓你見笑了。”
吉拉曼恩夫人重新撐起疲軟的身子,上半身還能保持貴族的儀態,而下半身雙腿無力的岔開,好在黑色修身長裙夠結實,藏入桌下就看不出什麼異樣來了。
“那些使用的副作用,自然是為了容顏永駐青春永在,小小的付出,吉拉曼恩女士你請看,現在的你是不是恢復到年輕的樣子了。”
崔心從後腰包裹取出一個補妝盒,打開蓋子上面鑲嵌著鏡子,舉到吉拉曼恩夫人面前。
鏡中是一個二十來歲姑娘青春美麗的面龐,吉拉曼恩夫人摸了摸光滑的眼角,捏了捏彈性十足的臉蛋,睜大眼睛也不見額頭的抬頭紋,整個面容真的恢復到了二十來歲,年輕貌美的時候。
那有女人不會不為自己失去的美貌重新歸來而高興的,吉拉曼恩夫人笑的咧開了嘴,激動的就要上前抱住崔心,剛准備起身松軟無力的雙腿可提不起勁,哎呦一聲叫著就撲向桌面去。
崔心一把扶住:“小心女士,不必太過激動你可以永遠都保持年輕,以後說不定你還嫌棄自己不會老呢。”
意識到自己興奮過頭的吉拉曼恩夫人盈盈一笑道:“失態了崔心先生,失去容顏重新回來的感覺太容易讓人昏頭了,這份發明研發我一定全力支持,你只管提出要求就行了。”
屁股上和衣裙黏在一起的不適,特別是內褲成了一條繩勒的小穴酥麻,吉拉曼恩還是反應過來,一定要抓住這個發明這是能帶來無數財富的,而且崔心這個男人如果是他的話,或許放縱些也不是不行。
“吉拉曼恩女士你的投資一定會物超所值,不僅僅在財富方面,更是再·······”
崔心說著話已經翻過了辦公桌,雙腿夾住吉拉曼恩坐著的椅子,居高臨下的盯著,吉拉曼恩夫人因為扭動身軀還凌亂的胸口,露出那被嫩白圓球所擠出誘人的縫隙。
風塵仆仆許久未洗澡的崔心,身體上散發出的厚重的男人味,吉拉曼恩夫人的小穴又不安分的冒出淫水來,抬頭看著不加掩飾赤裸裸欲望崔心的目光,吉拉曼恩被嚇的縮下頭去,喃喃道:“崔心先生,我是有夫之婦我有著孩子,我們不應該這樣。”
低下頭崔心的鼻子蹭著吉拉曼恩褐色短發而過,嗅著清淡的發香。
“吉拉曼恩女士我從來不會強迫美女干什麼,一切都是雙方自願的,正如你的魅力吸引到了我,而我的魅力也會吸引到你,時間會完成這一切。”
自信到霸道的宣告了二人的結局,吉拉曼恩夫人還沒法真心去反對,因為這是事實,自己真的被一個初次見面的異國年輕男人吸引住了,甚至當面高潮了,以後要是相處久了會怎麼樣,她已經不敢想象了。
“崔心,我們·······”
“不必多言了女士,我初次來到皮爾特沃夫正好去逛一逛,吉拉曼恩家族的宅邸想來是有地方收留我一個人的吧,今晚在那里我們簽訂合約。”
崔心打斷了吉拉曼恩夫人的話,翻過桌子就起身要開門離開。
到我家里去,這太快了,不是!不行家里的丈夫和女兒要是發現我們之間,不對。我和崔心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正常的資助關系,但被資助人這麼霸道的要求,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不是,崔心先生,那個去我家·······”
話還未說完,吉拉曼恩夫人又被打斷了。
“吉拉曼恩夫人,你的家族宅邸我找的到,畢竟皮城人都知道,我只要動動嘴就好了,期待有個美好的晚宴,晚上見女士。”
不等吉拉曼恩夫人再說話,崔心就開門走掉了。
“咚咚咚!”
吉拉曼恩夫人砸著桌子,又是氣又是喜,氣崔心的無禮霸道,喜他對自己說的甜言蜜語,臉色陰晴不變。
“哎~”
長嘆了口氣,按了按桌上的呼叫按鈕。
隨著按鈕按下,齒輪轉動起來帶動拉杆力量傳動到辦公室外。
“叮叮叮!”
清脆的鈴鐺聲響起,黑人女仆打開門進入。
“夫人你有什麼吩咐。”
“給我把晚禮服取來,通知家里今天有位重要的客人要接待,准備最好的晚宴。”
“是,夫人。”
女仆很是疑惑為何要將晚禮服拿到辦公室換,不應該先回家族宅邸再換嗎,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淫水已經滿溢出來,流淌在地上了。
皮爾特沃夫分為南北兩個區域,南區是皮爾特沃夫城市的中心,也是貿易中心科技中心,而北區則是各大家族的保留地,坐落著各家族的宅邸和他們控制的工坊小區。
吉拉曼恩家族的宅邸,雖然也是富麗堂皇奢華萬分,可是要與其他議員所在的家族宅邸相比,就嫌的頗為老舊,沒有皮城先進時髦的科技感,一副老派貴族的架勢。
爬山虎樹木草坪被手藝精巧的園丁修剪的恰到好處,與周圍環境舒適和諧的融為一體,別墅因風吹日曬而不再明亮潔白的大理石,反而因為周圍的環境有了時間沉淀後的藝術美感。
大鐵門前站立著西裝革履的侍從,並不像是吉拉曼恩家族的傭人,到是和皮爾特沃夫最豪華酒店侍從很是相像。
“尊貴的崔心先生,歡迎你的到來,請往這邊走。”
侍從彎腰鞠躬伸手指引著崔心。
從大門到別墅門口短短幾十米的道路,夸張的鋪上了鵝絨制成的紅地毯只為招待貴客,這是吉拉曼恩家族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走過樓梯崔心進入了別墅之內,大廳燈火通明,來來往往著侍從布置著食物,還有一位拉著小提琴的音樂家,在崔心進入後就演奏起來。
而參加宴會的人就只有寥寥四個,凱特琳一家三口與崔心一人。
從離大門還有一公里處,吉拉曼恩夫人安排的人就告訴她崔心到了,現在更是第一時間拉著故作微笑,眉頭卻微微緊皺的丈夫,和滿臉不開心穿著小禮服的十來歲小凱特琳迎來。
“歡迎你的到來,崔心先生。”
吉拉曼恩夫人帶著金絲白线繡著黑色家徽的手套,歡迎著握住了崔心的手。
頂級材料制成的手套觸感自是不用多說,可哪里有和軟嫩玉手直接接觸有趣,崔心食指挑逗的扣著吉拉曼恩夫人的掌心。
用力想要抽出手掌的吉拉曼恩夫人,卻被崔心牢牢的抓住一動不動,只好哀求的眼神凝望著崔心,快點放手啊我丈夫和女兒還在呢,被發現了事情就大條了。
崔心很想告訴哀求著的美婦你不用擔心不用害怕,這種事情說不定你丈夫求之不得呢。
吉拉曼恩的丈夫很是奇怪的望著兩人怎麼握了這麼長時間手,十分敏銳的發現了不尋常,從妻子一身晚禮服回家,到聘請最豪華的酒店布置家宴,甚至還請了聞名世界的小提琴大師。
如今吉拉曼恩的丈夫瞧著眉目傳情的二人,我的妻子難道出軌了?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包養這個小情人!這這!這可真是太好了!
對吉拉曼恩丈夫心理活動,崔心一點也不意外,畢竟是他修改成這樣的,為了更好的淫玩凱特琳以及她的母親吉拉曼恩女士,凱特琳的父親被崔心設置成了一個無可救藥的綠帽奴,渴望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男人玩弄,在妻子對其他男人有好感時能立馬發現,同時也設定他有著敢想不敢做的膽小鬼心態,這些年妻子強勢又是家主哪里會有不長眼的人去挑逗,妻子本人也是事業心極強沒有感情生活,他只能將欲望深深埋藏,可今天妻子出軌了和情夫在他面前眉目傳情。
心中壓抑多年的欲火,衝出了封印,恨不得跪下來求崔心,讓他把自己的妻子肏成肉便器,把自己這個丈夫當做狗都不如的東西,隨便處置都無所謂,但膽小依舊束縛著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隨波逐流的看事情發展。
宴會上的三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凱特琳看著三個奇怪的大人,今天本來是和格雷森執法官練習槍法的日子,突然被自己母親強行召回來,要接見一個重要的客人,還逼迫自己穿上繁瑣無比的衣服,緊束的腰間連行動都不方便,現在那位重要客人握了媽媽手那麼長時間,明顯是在占便宜,怎麼爸爸媽媽一個字都不說,算了還是讓我來。
“我說你握夠我媽媽的手沒。”
崔心這才把目光轉向凱特琳,十來歲的凱特琳五官也隨了母親那般立體,甚至更加。
藍色的長發直直披散垂下,擋住了本就瘦窄的臉頰,整張臉都顯得怪怪的。
“凱特琳小姐,這是一種來自艾歐尼亞的禮節,長時間握手才能體會出雙方對彼此的尊重,還有美麗的小姐你不適合長發,馬尾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嗯......衣服也應該更加舒服點,才不會讓你顯得怪模怪樣的。”
總算是抽開了手的吉拉曼恩夫人,先用眼角余光掃了下丈夫,發現沒有什麼異樣後,對崔心道:“崔心先生,小女實在太過頑皮,從小也野的和個男孩子一樣,你說的那些話可順了她的心,可凱瑟琳終究是家族的大小姐。”
“貴族大小姐有什麼意思,繁榮縟節多的讓人多的打瞌睡。”
凱特琳對著這個展示了艾歐尼亞特殊禮節的崔心給了我看好你的目光,反駁著母親。
“哈哈,見笑了崔心先生,小女就是這們機靈活潑,也歡迎你來到我們家里做客。”
吉拉曼恩的丈夫伸出雙手,崔心卻微笑點點頭,沒有去握。
“抱歉先生,我的這個禮儀只能對女性握手,男士就點頭問好就行了。”
被晾在那的凱特琳父親也不尷尬不難受,心中更加開心,看來多年欲望的沉積,還覺醒了受虐的癖好,這可不是崔心設定的。
“無妨無妨,要尊重各地的風俗禮儀嗎”
崔心彎腰對著凱特琳伸出手:“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崔心來自艾歐尼亞,是位學者。”
剛才直戳凱特琳內心的話,讓她對面前這個初次見面的黃皮膚黑眼睛的異國人看的很順眼,忘記了剛才占媽媽便宜的事,再說他不是解釋了這是一種風俗習慣嗎,伸出手迎了上去。
“凱特琳·吉拉曼恩,未來的皮城女警。”
凱特琳年幼不大的手心上,沒有同齡人的細嫩,取而代之的是練習槍械的繭巴,不過和保養細嫩的手背一起握住,也別有一番風味。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為皮爾特沃夫歷史上最傑出的女警。”
凱特琳第一次被人認同理想,很是開心的笑起來,對面前叫崔心的大哥哥,越看越順眼。
吉拉曼恩夫人也不願再和崔心與女兒爭辯,只想快點把二人特別是丈夫拉離開崔心身邊,而凱特琳的父親,看著和女兒說說笑笑的崔心,腦中已經構建出崔心玩弄妻女二人的畫面,興奮不已。
“崔心先生,請入宴吧,我們准備了皮爾特沃夫特色美食和諾克薩斯的美酒,你一定會喜歡的。”
吉拉曼恩夫人引導著眾人進入了宴席,走到丈夫耳邊附耳輕聲道:“我把合同落在書房里了,你去拿下來吧。”
干脆利落支走丈夫可千萬不能讓他發現自己和崔心之間的曖昧。
凱特琳的父親也不推辭,和崔心表達著歉意,暫時離開了晚宴。
走上樓底拐入走廊後,鬧哄哄的大廳就再也看不見了,吉拉曼恩的丈夫四下觀望發覺無人後,從後門離開到達花園一處偏僻的樹木前,掃開地上掩飾的泥土,一個自下而上翻開的隱蔽石門出現,進入其中。
銅制的管道密密麻麻鋪面了狹小的地下室,走到印著大廳文字的一處銅管前,用袖子擦了擦,銅管的開口處是一塊玻璃,吉拉曼恩丈夫猥瑣的趴上去,映入眼簾的就是熱鬧的大廳,黑暗的地下他熟悉的用手摸到諸多操縱杆,來回操控下銅管內鏡頭也在不斷變化,直到看見位於角落處的妻子和崔心二人。
這些監視管道從吉拉曼恩丈夫住到這里後,就為了滿足偷窺妻子出軌而偷偷安裝。
可惜荒廢了許多年,今時今日終於有了用途,偷窺著妻子崔心二人的他臉色異樣潮紅興奮。
大廳內,吉拉曼恩夫人讓女兒凱特琳隨意,但不准離開宴會,凱特琳不情願的埋怨著,坐在小提琴大師面前,悶悶不樂欣賞起了音樂。
隨後吉拉曼恩夫人便領著崔心到安靜的角落。
“崔心先生,這里是我的家,我的丈夫和女兒都在,你的行為請一定要尊重。”
“哦?吉拉曼恩女士,我哪里沒有尊重了,我的一切都符合禮儀啊。”
“崔心先生,這里是皮爾特沃夫,請入鄉隨俗用皮城的禮儀。”
吉拉曼恩沒好氣的剮了崔心一眼,是占自己便宜還是真的禮儀,崔心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這點我也詢問過你的丈夫和女兒了,大家都不介意嗎,吉拉曼恩女士你又再介意些什麼?”
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凝望著今夜身著酒紅色晚禮服的吉拉曼恩夫人,上半身還是十分的保守,脖子也被精心挑選的紅寶石遮住,掃視到下身雙腿處,晚禮服只覆蓋到膝蓋,筆直飽滿的小腿,被綢緞肉絲包裹,在夜晚的燈火中,塗上了抹亮色。
丈夫女兒這次被糊弄過去,不代表以後每次都是,這崔心膽大包天什麼場合都不願意掩蓋渴望我的想法,真是個壞蛋。
“崔心先生,算是我請求你,不要在我丈夫和女兒面前做出不符合皮城規矩的事情,好嗎?”
咬著塗抹口紅艷麗的唇瓣,吉拉曼恩夫人拉著崔心的衣角,楚楚可憐撒起來嬌。
太羞恥了我這麼大年紀還和比我小這麼多的男人撒嬌,可心里怎麼甜蜜蜜的。
秀色可餐講的就是現在這個情況,崔心反握住那只撒嬌的手:“如果我答應,也就是說在你丈夫和女兒看不見的情況下,可以和你進行艾歐尼亞的禮儀了嗎?”
崔心隔著手套玩弄著吉拉曼恩夫人的小手,手套被揉弄的亂七八糟。
盯著被玩弄的手,吉拉曼恩夫人仿佛看見自己整個人都被這雙手揉弄著,如這手套般凌亂汙穢。
“當然可以,只要是正常的禮儀就行。”
語氣不足的吉拉曼恩夫人回應著,私下禮儀以崔心的霸道,肯定不會是像皮城禮儀那麼正常。
“這樣不就萬事大吉了嗎?來為我們達成共識,吉拉曼恩女士干杯。”
“嗯,干杯。”
清脆的碰杯聲後,吉拉曼恩就要把酒水送入口中,卻被崔心攔腰摟了過來。
“啊!”
“啊!”
一個是吉拉曼恩女士驚嚇聲,一個是終於見到明目張膽占自己妻子便宜,偷窺丈夫如願以償的驚喜聲。
進入崔心的懷抱,火熱的男人氣息蒸的吉拉曼恩夫人頭腦眩暈,崔心的胸膛也享受著乳肉軟彈的觸感。
“崔心你干什麼呢?快放開我,小心被人看見了!”
回過神的吉拉曼恩夫人,想要離開崔心的懷抱,一只手撐在他胸口上,用力下感受到崔心胸肌的堅硬龐大。
他的身體一定是棱角分明的吧,想著肌肉布滿全身的健碩崔心赤裸的模樣,吉拉曼恩夫人掙扎的力氣不經小了幾分。
“吉拉曼恩女士,不要掙扎了,你這樣動彈的幅度,別人才會看著不對勁,放心我們現在的位置,只能看見我的背後和你的腦袋。”
“其他人看見了,也只以為我們在說些悄悄話,可是你要是掙扎著搖晃,別人就不知道會想些什麼了。”
“我只是想和你干杯而已,當然是艾歐尼亞的方式,男女手臂環繞去喝自己的酒。”
聽著一通解釋,吉拉曼恩夫人不再掙扎,發現崔心環腰摟住的手臂,沒有在敏感位置上,也就信了他的說辭。
“那好吧,崔心先生喝完交杯酒,我們就趕快分開。”
二人就在崔心懷中手臂交叉,去喝自己的酒。
崔心低頭發力,在吉拉曼恩沒有反應過來,嘴咬著她的酒杯,正好在有著口紅印記地方,隨後仰頭把酒吞下。
“嗯真是美味的好酒啊。”
舔著嘴巴上吉拉曼恩夫人的口紅印記,崔心在其腰上的手下滑拍了拍,夫人挺翹的圓臀。
子宮內早被崔心哄得蠢蠢欲動的欲火,瞬間燃燒起來,淫水蜜汁滴流在內褲之上。
“啊!崔心你這是干什麼,你這是性騷擾!快點放開我。”
吉拉曼恩夫人感覺糟糕極了,在這個名為崔心男人面前,自己簡直脆弱敏感的無法想象,不論是身體上還是感情上。
“吉拉曼恩夫人,你知道嗎,在艾歐尼亞古老的村落之中,有一種禮儀是用自己的妻子招待尊貴的客人,這種招待包括了性愛。”
說著手也在吉拉曼恩夫人的圓臀上揉捏起來,已經中年的吉拉曼恩夫人,臀部的挺翹彈力是不可思議的,如未經性事的處女,難能可貴的是還有著生育孩子後的飽滿,這種充盈指縫的肉感,崔心揉捏的幅度更加力大。
“啊~不要,崔心快點松手,不要這樣了,我是有丈夫有女兒的人了。”
淚珠從吉拉曼恩眼中滾落,砸著崔心胸膛的拳頭害怕傷到他是那麼無力,屁股被火熱的手掌玩弄的,小穴兩片濕潤的蚌肉開合不斷,腔體內粉嫩淫肉擠壓摩擦,渴望著男人的到來。
這種感覺比今天塗抹修復液來的更加讓人無法抵抗,沒有失去理智的吉拉曼恩夫人更能感受這份,肉體渴望出軌的性欲。
“我們只是在進行艾歐尼亞傳統禮儀而已啊夫人,你丈夫和女兒現在也看不見你呀,所以你到底為什麼要反抗呢?是因為已經愛上我了吧。”
崔心趴在夫人耳朵上吹著熱氣,舌頭舔著耳垂,口水接觸的酥麻,讓吉拉曼恩夫人身體更加興奮難以忍受,兩瓣圓臀不自覺的收縮起,想要收攏會陰,讓小穴內的淫肉夾的更緊。
“什麼艾歐尼亞禮儀,這都是你想要玩弄我身體的借口吧,你可真是一個大淫蟲,臭壞蛋。”
頭埋在崔心胸膛的吉拉曼恩夫人,臉上已經是興奮到淫笑口水津液自嘴角流下,這幅淫亂的模樣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去了,說出的話卻是要嗆崔心一口。
“哦?哈哈看來夫人你也不准備再偽裝下去了啊,沒錯我就是借著禮儀來玩弄你的身體,因為我是那麼的熱愛你這幅肉體啊,我想把我的大雞巴狠狠肏進你那個濕潤淫蕩的小穴中屁眼里,讓精液染白你的身體,讓你給我下種懷孕,成為一只母豬肉便器。”
“你居然是這麼看待我的!!!”
吉拉曼恩夫人痴態的面龐抬頭直視崔心那扭曲淫邪的目光,心碎了一地,我還以為你是愛我所以才會這樣調戲,我還以為你是喜歡我這個人,原來只是我的身體,我的身體!
悲傷中的吉拉曼恩夫人,一股奇特的從未出現過的感情,從碎掉的心里面出現,包含著喜歡包含著愛戀更多的是讓崔心為所欲為的性欲。
他愛我這幅身體都愛到這個地步了,崔心他肯定是喜歡我愛我的,我的身體本來就是我的嗎,嘿嘿他愛我到這麼瘋狂的境界了,我是不是也不應該壓抑心中那源源不斷涌出的欲望了?
崔心給吉拉曼恩夫人修改的底層思想可是越贊美奉承好感就越高,對她肉體身體的渴望,這可是對一個生物意義上的雌性來自大自然最高最偉大的評價。
“沒錯夫人就是這個樣子,知道我為什麼改口叫你夫人嗎?因為你現在就是我崔心的夫人,我肉棒的夫人,我的雞巴套子,我的精液儲藏罐。”
揉捏臀部的手掌已經插入大腿之中,濕滑的大腿內測是被淫水流淌而過,崔心直接向上而去,隔著濕透的內褲在陰部小穴上,享受著蚌肉粘厚潤滑的觸感。
“我不是不是你的套子不是你的儲藏罐,也不是不是你的夫人。”
悲傷的表情已然褪去,迷茫中情欲的烈火燒的,讓吉拉曼恩夫人痴迷傻笑得凝望著崔心,下體大腿內並收攏夾住崔心的手,胯下小穴扭動著摩擦起來,企圖發泄身體的欲火。
“那夫人你怎麼解釋你用小穴摩擦我手的行為呢?”
下體中崔心的手每接觸小穴一次,舒服清涼的快感就能暫時制止住膨脹的性欲,吉拉曼恩理智已經明白了崔心作為男人,對她進行性愛玩弄的喜愛事實,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答應。
“我我,這只是女人正常的反應而已,現在這個情況只要是個男人在眼前那就可以。”
嘴硬的毫無底氣,身體反而扭動更大,整個下體小穴都快將重量全放在崔心手上。
“是這樣嗎?我是個喜歡獨占的人,如果吉拉曼恩女士你真的是那麼博愛的話,我們就此別過吧。”
手就這麼抽出了吉拉曼恩夫人的下體,毫不留情的將其從懷內推開,厭惡的看著吉拉曼恩夫人和手上的淫水,隨手抓起身旁的餐布擦干淨就離開了。
吉拉曼恩夫人整個人都發蒙了,崔心離開時那看她惡心的眼神心如刀割,不是的我就只是隨口一說,不要當真啊,我錯了我不應該撒謊。
想到著吉拉曼恩夫人就起身追去要和崔心解釋清楚,但路上的侍從好巧不巧的將一碗甜品冷魚湯倒在她身上,侍從連忙道歉家中女仆也前來圍擋住晚禮服被澆濕後,透出的春光,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崔心即將離開大門。
“夫人對不起,這個侍從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請你先去更換衣裝。”
今日請來酒店的女性主管,鞠躬不斷的道歉,周圍女仆也准備護送夫人離開。
聰明一世的吉拉曼恩,現在糊塗一時只在口中喃喃低聲道:“別走別走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
卻忘記使喚個人去叫住崔心,女仆們看著低聲的夫人紛紛不敢直視,害怕會被遷怒,那女主管更是腰都要彎到地上去,就差跪下來了,也沒發現吉拉曼恩夫人的異狀。
最終吉拉曼恩夫人注視著崔心離開了大門,心中那根弦斷了過去,眼前一黑昏倒了。
向後躺下的夫人可把眾人嚇了一跳,七手八腳的扶穩住身體,趕忙去請醫生,酒店主管見吉拉曼恩家主倒下,更是嚇的面無肉色,心中直罵新來的女侍從手腳不利索,這下可攤上大事了,一場本該熱熱鬧鬧開開心心的晚宴,鬧了個不歡而散。
“媽!媽!你沒事吧。”
女兒凱特琳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吉拉曼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中,眼睛掃過鍾表,已經是深夜了,離崔心離開也過了幾個小時了。
“太好了媽媽,你可算是醒了,那家黑心的酒店,走私了來自比爾吉沃特的病魚,和藍錢草煮出來的湯,接觸到都會有昏迷的風險,還好發現的早不然今夜大家都要昏迷。”
凱特琳解釋著一切,酒店貪圖比爾吉沃特便宜的貴重魚,可知道便宜無好貨,和藍錢草煮出來了藥理反應。
“哦,原來如此嗎。”
母親那空洞無神望著天花板敷衍的回答,凱特琳藍色的眼睛微眯,雖然母親剛剛醒來狀態不好,但一貫強勢的媽媽沒有下達嚴厲的追查處罰命令,實在奇怪。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
“進來吧。”
凱特琳被打斷了推理的思緒。
進門的是凱特琳的父親,看見蘇醒的妻子,開心的安慰著:“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沒事的,你就安心休息,養好身體就行了,崔心的事情我已經替你談好了。”
崔心!聽到這個名字,吉拉曼恩夫人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馬上詢問起來:“崔心怎麼了?”
“不是那個修復液研發資助合同嗎,我已經照你擬定好的和他簽約了。”
“簽約了?可是崔心不是走了嗎?”
吉拉曼恩夫人又回想到無情的崔心厭惡望著她,毫無留戀離開的時候,心里隱隱做痛。
“離開?不不崔心從艾歐尼亞不遠萬里來到皮爾特沃夫,又剛和我們簽訂了合同,怎麼能不招待下呢,現在正住在客房里呢。”
丈夫的回答讓吉拉曼恩夫人木訥的臉重新綻放了笑容,他沒有走太好了,我要和他解釋清楚,我不是那種女人,我只是開了一個玩笑。
妻子的變化落在丈夫的目光之中,這一切也如他所料,凱特琳的父親從頭到尾一直在偷窺崔心和妻子二人,兩人的擁抱交杯酒妻子被玩弄屁股小穴,看著大庭廣眾下敢玩的如此開放淫亂的二人,作為一個綠帽奴的丈夫,憋了十幾年的欲望滿足的不得了。
可在妻子被推離懷抱,崔心憤而出走,妻子傷心失神下,他立馬反應過來,不管二人因為什麼事情鬧的不愉快,都要攔住崔心不能讓其離開,否則自己還怎麼欣賞活春宮。
立刻從地下室向大門追去,在離家百米外追到了崔心,用合同不好可以提,我們都能改為理由,把崔心勸回了家中,然後就是收拾妻子中毒昏迷,一地雞毛的雜事。
凱特琳見母親掙扎的要起身,趕忙向前攙扶起來,吉拉曼恩夫人搖了搖手,所謂的病魚湯對她造成的影響,在得知崔心還在家中,要立馬和他解釋清楚的急迫下,不值一提。
“好了,凱特琳我的身體沒事的,那魚湯不過是隔著衣物接觸到一點肌膚,睡了這幾個小時,毒素也中和的差不多了,我猜醫生肯定也是這麼說的吧,讓我休息好就沒事了。”
躺靠在床頭前的母親,又恢復了往日的威嚴與智珠在握。
“嗯媽媽,你猜的沒錯,醫生確實是這麼說的,但是你畢竟還是昏迷了一段時間,還是好好休息吧。”
“行了孩子,今夜鬧出了這般笑話,我還是快點和崔心先生解釋清楚。”
“可父親不是已經把合同談好了嗎?而且夜已經深了明天再談也不遲啊。”
臉色瞬間嚴厲憤怒起來的吉拉曼恩呵斥其女兒凱特琳來:“好了,小孩子不要多管大人的事情,我是家主我來決定事情怎麼辦,現在都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吉拉曼恩夫人此時只有一套白色的睡裙包裹著身體,凱特琳不滿的望向父親,希望他能說幾句話支持自己。
凱特琳的父親可是巴不得妻子和崔心二人多多相處早日和好,這大半夜妻子一人孤身去往男人的房間,會發生些什麼美妙的事情呢?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見見了。
“好了凱特琳今夜的事情,確實應該讓你母親去和崔心先生解釋一下,我們走吧時間不早了,也該休息了。”
父母都不支持自己的意見,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今夜對凱特琳來講真的是糟糕透了。
丈夫領走了女兒後,臥室只剩下吉拉曼恩夫人一人,想著剛才丈夫支持自己的樣子,應該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
起身走到衣櫃前,保守復古的女士衣裝填滿了整個空間,這些衣服穿上去的話不太漂亮,崔心看見會不喜歡的吧,我怎麼不買些性感美麗的服飾呢!
悶著一口氣,吉拉曼恩夫人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外衣是真的沒一件可以算得上讓人眼前一亮的,卻翻出了一套紫色吊帶蕾絲內衣,這是我年輕時候買下的吧,記得是為了參加畢業舞會,可惜家中不允許去參加那種不符合貴族身份的活動,把精心准備的舞會服裝都銷毀了,自己只偷偷留下了內衣,沒想到還在啊。
也不知道現在穿的上嗎,咬了咬牙吉拉曼恩夫人脫下自己身上保守的黑色內衣,將性感的紫色吊帶蕾絲內衣穿到身上去,在艱難的收氣吸胸後,才好不容易把胸罩的扣子扣上,緊窄的胸罩把吉拉曼恩夫人的奶子承托的格外矚目,雪白的乳球三分之二都暴露在空氣之中,深紅的乳暈也在若隱若現。
緩了好一陣,終於適應了呼吸只有一半氣的感覺,盯著落地鏡中自己保養鍛煉的無一絲贅肉的光滑小腹,挺翹的圓臀上還有著鮮紅的印記,那是被崔心手掌摧殘的證據。
這屁股上的異樣給自己換睡衣的女仆不知道會不會發現什麼,等會就要把人找到偷情的證據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腦中備好了對崔心的言辭,吉拉曼恩夫人換上了如往常一樣的黑色落地長裙白色立領襯衫,出臥室門詢問崔心住處詳細地址後,直奔而去。
被詢問的女仆,感覺夫人有點怪怪的,卻又說不上是哪里怪,似乎是胸部變的大了許多?
客房的走廊處,宅邸中的仆人全被吉拉曼恩夫人打發的遠遠的,鎖住了進入客房通道的大門,忐忑不安的吉拉曼恩敲響了崔心的門。
誰知微微用力下,門就打開了,崔心沒有把門碰上嗎?漆黑的房間全靠窗戶外的月光照明,吉拉曼恩夫人盯著床榻上被子鼓起的熟睡的崔心,不知道該不該叫醒他。
“來都來了,怎麼還楞在原地不准備叫醒我嗎?”
“啊!”
被嚇了一跳的吉拉曼恩夫人,回頭找到發聲的地方,屋內燈被打開,崔心正坐在門旁邊的沙發上略帶玩味的凝視著她。
“你怎麼呆在哪里啊,突然說話嚇我一跳。”
吉拉曼恩夫人迅速掃視了房間的一切,床榻上鼓起的被子是被枕頭填塞起來的。
“外地小子惹怒貴族夫人,當然要當心打擊報復,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警惕著注視自己的崔心,讓吉拉曼恩夫人心中為之一堵:“我沒有那個意思,崔心我怎麼會打擊報復你呢,你也沒有惹怒我。”
“那麼,吉拉曼恩女士深夜支開所有仆人,甚至鎖住外界通道,你究竟想干什麼呢?”
事到臨頭糾結萬分的吉拉曼恩夫人,也下定了決心:“我是來為我今夜在晚宴上,開的拙劣玩笑道歉的。”
崔心裝起來糊塗:“什麼玩笑?女士你有和我開過玩笑嗎?”
“就是就是,那個是個男人就行的玩笑,我頭腦一熱隨口一說都是假的。”
此時一點欲望都沒有的吉拉曼恩夫人,理智全在羞恥的說出曖昧無比的話,
“哦!是這個啊,我怎麼不太相信呢?你應該怎麼證明才好呢?吉拉曼恩女士。”
證明應該怎麼證明,吉拉曼恩夫人緊張的將雙手扣在一起,認命的閉上了眼睛,主動來到這里不是已經想明白了嗎,現在不需要猶豫了。
脫去身上的衣物,只留下紫色吊帶蕾絲的內衣,吉拉曼恩夫人重新睜開眼睛,里面包含著濃濃的情意:“這就是證據,我的身體只想要崔心你一個男人,其他所有男人都不行,就算是我丈夫都不行,你說的沒錯,我愛上你了。”
崔心滿意的笑了出來,凱特琳母親吉拉曼恩墮落的速度,真是意想不到的快啊,還以為能堅持三四天,不過無妨了這都是在享用凱特琳前的美味甜品。
站起身來走到吉拉曼恩夫人面前,188的崔心也不過只比她高半個多頭,挑起夫人的下巴,二人深情對視,知道接來下會發生什麼的吉拉曼恩夫人,笑意輕松的閉上了眼睛,崔心一吻而下。
暴虐的舌頭毫不憐惜搜刮著吉拉曼恩夫人口中每一處津液,企圖附和迎接夫人的香舌毫無抵抗能力,任由崔心的舌頭扭動著吸吮粘軟彈滑的雙舌,糾纏著不肯分開彼此,相連嘴唇不斷開合,妄圖把對面口中一切全部吸入體內。
粗重的呼吸聲,強勢濕吻的吞咽聲,吉拉曼恩夫人舒適的鼻子發出齁齁短促淫靡聲,再“波~”一聲後,舌頭分離香津口水自夫人下巴鵝頸流到乳縫之中。
身體酥麻的依偎其崔心,吉拉曼恩夫人從未體會過如此美妙的親吻,女人的美好滋味此刻才體會到一絲。
“崔心你吻的我好舒服,原來這就是作為女人的快感嗎,我第一次感覺到,我真是愛死你了。”
坦白攤牌後的夫人,現在放下了所有社會賦予其的身份,不是妻子不是母親,只是單純作為一個女人享受著所愛男人肉體的滋味。
“夫人啊,親吻算什麼我得讓你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麼情況,到時候把你肏成只知道喊肉棒的淫蕩母豬!”
崔心抱著吉拉曼恩夫人躺到了床榻上,脫下了自己的衣物,一根少女小臂粗壯的深色肉棒,鞭打在夫人白皙的身體之上,紅潤發亮鵝蛋般大小的龜頭,馬眼玲口處分泌的走汁,散發出濃厚淫腥味,夫人痴迷的看著讓女人發狂的聖物,小穴子宮就要抽搐著要衝出身體包裹住肉棒。
“那你就試一試,看你這小家伙有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吧。”
情欲愛意已經擊潰了吉拉曼恩夫人所有的防備,玉手撫摸著堅硬火熱青筋暴起的肉棒,媚眼惺忪挑釁調笑起崔心來。
“小?那就讓我試試你的小騷穴究竟能不能吞的下去。”
男人被女人說不行,那就得用實際行動回擊,少女小臂粗壯的肉棒,在吉拉曼恩夫人驚訝的目光中,又膨脹勃起了,吹氣般足足到了有她小腿那麼長粗才停了下來。
這種肉棒真的是人類能擁有的嗎?崔心是有弗雷爾卓德巨魔的血統嗎?
瞧著崔心挺動著肉棒就要撲到她身上來,吉拉曼恩夫人害怕被這絕世肉棒捅穿了小穴,同時子宮腔壁的穴肉分泌的淫液更多了,雌性的本能讓她渴望著強健的肉棒,吸干其健壯的精子。
到底還是害怕占據了上風,不能讓崔心就這麼直接進來,肯定進不去的,就算硬進來了小穴也得裂開,要等以後我開發好了再來做愛,只要把崔心的欲火發泄出去,肉棒就會軟下去,這樣他想肏穴也沒辦法了。
打定了注意吉拉曼恩夫人雙手雙臂纏住了崔心的小腿般的肉棒,鵝頸與肩胛下巴環靠住龜頭,大肉棒上腥臭的男人淫臭味,嗅得她是上頭非常翻著白眼,舌頭也舔舐著肉棒上未經清洗的汙垢尿漬。
上半身抱住崔心的肉棒,邊舔邊來回搖動擼動著:“崔心來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多久,會不會碰到我小穴就秒射了。”
色氣滿滿完全沒了平時貴族風范的吉拉曼恩夫人,任誰來也絕對想不到諂媚挑逗男人性器雞巴的蕩婦,會是皮爾特沃夫高高在上統治者的七位議員之一,現在的她比祖安黑巷里的妓女還要不堪。
夫人的心思崔心看的明明白白,也不揭穿她雙手插入她的短褐色發中,抓住柔軟的頭發:“夫人你的速度還是慢了些,來讓我幫幫你吧。”
提起頭發前後搖動起來,巨大的力量帶動起極快速度,吉拉曼恩夫人驚嚇中更加狠狠抱住了崔心的肉棒,舌頭舔舐吞入腹中的汙垢尿漬,是最好的發情藥劑,自馬眼中流淌的走汁更是把她整個上身都變得粘稠,脖頸處抽插的肉棒把粘稠的走汁,拉扯處一道道淫靡白色絲线,狂野的飛舞在空中,打飛到牆上天花板床榻上,或是直接飛入吉拉曼恩夫人的唇口中。
肉棒堅硬火熱在飛速的衝擊下,用力緊抱的吉拉曼恩夫人已經有些脫力,肉棒開始不受控制的撞擊其胸口奶子處,白嫩的乳肉在搖晃下果凍似的蕩漾著乳波,緊束的胸罩在猛烈的龜頭衝擊下,斷裂破碎開來,雪白的奶子迸射跳躍剛好夾住了撞擊中的龜頭。
衝擊的終於抱不住肉棒的吉拉曼恩夫人,也被崔心重新推躺在床上,崔心屁股坐在光滑的小腹上,腰部挺動抽插其兩團軟糯乳肉的奶縫,吉拉曼恩夫人可憐的胸部夾住肉棒,只是像是讓肉棒多了一對睾丸而已,根本算不上夾住,多余的雞巴全部壓在了吉拉曼恩夫人的臉蛋上,試圖進入夫人的檀口。
被粗暴的龜頭硬鑽著的吉拉曼恩夫人,有苦說不出每句話都被龜頭給頂了回去,只得將香舌伸出,服侍其龜頭來,舌尖不時刺入馬眼內,帶入一股股走汁來,吞咽下肚性欲越發高漲。
“吱呀吱呀.......”
連上好鐵木打造的床架都在這種激烈的運動中,不堪重負的發出了叫聲,吉拉曼恩夫人也被肉棒按壓的興奮難受中不斷切換,兩團本就收攏緊湊的奶子,在抽插下奶縫變大,奶子更是在搖動的飛舞中向外打開。
“怎麼樣夫人?知道我能堅持多久了嗎,實話和你說吧我想射就射,想不射就不射,現在我把選擇權交給你,你是想讓我射還是接著把你著
淫賤的奶子肏到永遠也合不攏啊。”
小穴的淫水早就已經浸濕了床榻滴答到地板上,淫肉的酥癢難耐,乳房被暴力抽插的疼痛,吉拉曼恩夫人早就想讓崔心停下來了,去肏她的小穴了,即使會被捅穿,也比被欲火焚身強。
雙手雙臂拍打著崔心的肉棒,雙腿也踢起崔心寬厚的背脊,催促著崔心快點射出來。
“接好了你這個半夜在家里和剛認識的男人偷情的賤婊子夫人!”
龜頭印在吉拉曼恩夫人的嘴唇上,太大了沒有辦法再進入一步,洶涌的精液就一波波噴射而出,還企圖吞咽下去的夫人,立馬就被仿佛無窮無盡的精子淹沒了臉頰,整個人頭全被腥臭的乳白色精液淹沒。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啊啊啊啊啊!內心被狂嘯席卷的快感,比之自己一生經歷所有喜事乘以萬倍億倍都要激烈。
吉拉曼恩夫人的雙腿觸電似的胡亂擺動,小穴子宮蠕動扭曲的幅度,屁股坐在小腹上的崔心能明顯的感知到。
淫水潮吹出來,飆射到天花板之上,一波一波不見停息,金黃的尿液也滾珠般四散而出,要不是崔心控制了吉拉曼恩夫人現在腸內沒有任何異物,只怕也會噴射而出,就是現在臀肉收縮控制菊花開合下,一縷縷腸液也流淌而出。
高潮持續了幾分鍾,幸好吉拉曼恩夫人整個臉面都淹沒在精液中,否則高潮的淫叫聲能驚動起半個皮城的人。
抓著頭發崔心把吉拉曼恩夫人拎出精液堆里,再不管一下夫人就成整個符文之地第一個被精液淹沒窒息而死的女人了。
“啊啊~呃呃呃~噢噢噢~”
吉拉曼恩夫人意義不明的干嚎叫,這是精液嗆到喉嚨後在高潮刺激下精液堆里淫叫,讓聲道都布滿精子聲音受損了。
夫人的眼睛已經完全不見瞳孔眼珠,只剩下翻上去的眼白,整個人都被玩壞了樣,躺在床上抽搐著小穴屁眼時不時還飈出幾股液體來,僵硬的高潮臉被定格住了一點也不變動。
是精液的設定對女人太過刺激了嗎,明明已經削弱了好多了,還是得調整下,這吉拉曼恩夫人是個好試驗品啊,讓我能掌握分寸,不然以後玩弄凱特琳金克絲蔚她們時,沒有了英雄本身的性格變成一個只知道嚎叫的母豬,就太煞風景也太浪費了。
讓吉拉曼恩夫人恢復了些理智,治愈了受損的身體,崔心將她的性欲調的不是那麼的高了。
“咳咳咳!”
劇烈咳嗦吉拉曼恩咳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臉色疲憊身體無力道:“崔心你真是個怪物,我從沒想過男人會有這麼強,我差點就被你精液嗆死了。”
剛才的高潮簡直是把十多年來欠下的加倍奉還回來,現在性欲得到滿足後的夫人,幽怨起崔心來。
“不是夫人看不起我這根小肉棒嗎?現在覺得厲害了,還沒到時候呢,夜還很長接下來該輪到肏穴了。”
巨大小腿般的肉棒還是勃起堅硬狀態,吉拉曼恩夫人嘿嘿傻笑,雙腿M形狀岔開:“來吧崔心肏死我,我能死在我愛的人雞巴下,也無怨無悔了。”
吞咽了大量精液的夫人,此時對崔心的好感已經爆表了,無論什麼要求都會滿足,即使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崔心並沒有急色的撲上去,躺在吉拉曼恩夫人身邊,耳語廝磨著:“傻瓜夫人,我怎麼可能會讓你死呢,剛才誰讓你挑釁我的,我的肉棒剛才那麼大是我用了魔法,現在你看不就恢復原狀了嗎。”
情人算不上安慰的解釋,吉拉曼恩夫人心中還是欣喜若狂,斜眼看去果然崔心肉棒,變回了小臂般粗長,雖還是巨大異常但小穴抽插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怎麼還不見你軟啊,硬挺著是不是很難受?”
擔心著崔心性欲沒能發泄完而不舒服,吉拉曼恩夫人愛意飽滿的凝望著崔心。
“是有些,不過沒關系現在夫人你的身體需要休息會。”
“你知道體諒我,我很開心不過放心吧,怎麼說我也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了,你現在的肉棒完全沒有問題。”
幸好剛才崔心削弱吉拉曼恩夫人性欲時給修復了身體和體力,她才能顫顫巍巍的坐到崔心身上,把堅挺的肉棒扶住在小穴入口上研磨。
紫色蕾絲內褲被斜拉扯到一邊,褐色的陰毛稀疏的點綴著小腹下的陰阜上,陰唇兩側則光潔膩白,吉拉曼恩夫人腰部用力向下坐去,鵝蛋大小的龜頭被一點點吞沒到小穴內去,腔體內穴肉多年未見陽物的飢渴,穴肉死死的纏繞住龜頭的每一分每一處,似有思想的穴肉竟有向馬眼處鑽進。
撕裂的痛楚下體如插入一根滾燙的鐵棍,丈夫自入贅家族後,吉拉曼恩夫人才知道他是個性無能,孩子還是經過皮城的試管嬰兒受孕技術才生出來,現在她是人生第一次被肉棒貫穿。
“很痛嗎,沒關系不著急慢慢來。”
情人關心的聲音讓吉拉曼恩夫人心中鼓起了勇氣。
“崔心你其實是第一個插入我體內的男人,你相信嗎?”
如此荒誕的事吉拉曼恩夫人還是選擇告訴崔心。
“夫人我當然相信你了,就如我的肉棒如此熱愛你的肉體。”
展顏一笑吉拉曼恩夫人對崔心的信任,也不在乎下體被插入的疼痛,放松雙腿整個人依靠著重力,坐落到肉棒上。
“啊啊啊!”
顫抖的驚叫聲,吼了幾下就被強行忍了下去,小穴被填滿的快感抵消了插入的疼痛,吉拉曼恩搖動起屁股,讓肉棒在小穴內搖擺起來。
“這種感覺比剛才還要舒服,好爽好爽啊,崔心我果然要成為你的雞巴套子了。”
劇烈快感下人體會切斷其感知,保護神經不受傷害,所以只有一短瞬極致的快感,隨後就不斷衰減,而這種男女正常做愛的肏穴快感由低向高,完整長久的體驗讓神經有了更加快樂的錯覺。
“因為我們彼此相愛才能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這種看似肉體的享受絕非只有身體參加,我親愛的母豬夫人。”
搖動腰肢吉拉曼恩夫人適應了肉棒在小穴中,抬起圓潤挺翹的臀部,女上位的抽插起來,肉棒刮著包裹的淫肉一出一進,錘擊在子宮口上酥麻瘙癢的快感,一頂超過一頂。
“啪啪啪.......”
屁股下落到崔心腹部睾丸上發出淫靡的響聲,崔心也不當木頭人,伸手抓住搖晃跳動的奶子,擒住勃起的深紅色乳頭,扭動拉扯著把奶子揪出長圓水滴形狀。
“用力再用力拉我的乳頭,好疼好爽我要去了去了。”
發狂淫亂的吉拉曼恩夫人,臀部上下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上半身更是後仰讓崔心拽住乳頭,胸部拉扯的更加細長。
子宮腔肉內感受到又將到達高潮,吉拉曼恩夫人重重的坐下去,龜頭撞擊著子宮口已經進去了一部分,崔心也附和著挺動腰肢迎合夫人的抽插。
雙手覆蓋住奶子用力握住,二人下體肏入進出的速度越發迅速,粗重的呻吟聲下,在月光的照耀中,龜頭進入了子宮內,凱特琳的老家捅到了底,上半身繃直脖頸仰天尖叫著,吉拉曼恩夫人迎來了高潮。
蜜水衝刷著肉棒,崔心也放開了精口,一股股子孫不要錢的涌入子宮內,把吉拉曼恩夫人的小腹撐得鼓起,足有十月懷胎那麼大。
發泄完的吉拉曼恩夫人再也沒有一絲力氣,軟趴在崔心的身上虛弱滿足著:“崔心以後我們要天天做愛肏穴,你不准不答應。”
“嗯,我答應你,不僅如此還要你生一堆我的女兒好不好?”
和崔心孕育出的孩子,想到這小穴里又涌出一道春水,吉拉曼恩夫人幸福的笑了:“當然沒問題,你想讓我生多少就生多少。”
恢復平靜的屋內,兩位纏綿親熱後的男女,彼此互訴衷腸慢慢的步入夢鄉。
與此同時陰暗的地下室內,偷窺了妻子被肏全過程的丈夫,也力竭的坐在地上,內褲中花生米大的小雞雞吐出絲絲精子,在內褲棉布的吸收下很快不見了蹤影。
皮爾特沃夫進步之城,人人都宣揚城市的偉大先進,但早晨永遠不見太陽的陰天,就是這座城市所付出的代價之一。
凱特琳坐在陽台,眺望著遠方工坊處聳立的煙囪冒出的滾滾白煙,伸了個懶腰扭動著脖子,准備穿戴洗漱吃飯開始嶄新的一天。
藏青色的馬褲和夾克扎起馬尾辮,英氣十足的漂亮姑娘凱特琳滿意的對鏡中自己點了點頭,目光瞥見一小瓶乳白色的液體,猶豫片刻還是打開塗抹在臉上。
這崔心制造的修復液什麼都好,就是這味道太過難聞和死魚腥味差不多,凱特琳青春嬌嫩的皮膚塗抹上修復液只是顯得更加水潤,凱特琳噴灑了些香露遮蓋住修復液的腥味。
鼻子嗅了嗅沒有異常後,凱特琳走出房門前去餐廳准備吃飯。
不出所料的母親父親和崔心已經坐在餐桌上邊聊邊吃起來,凱特琳對這位從第一次見面後就住進自己家中再也沒離開的崔心,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好啊,小蛋糕今天你又是最後一名。”
崔心調笑著凱特琳。
“我叫凱特琳別叫我小蛋糕!最後一名不一名,有什麼意義嗎?時間並沒有延誤。”
無奈的凱特琳對這位挺對她性格脾氣的崔心說著,這個艾歐尼亞的崔心,什麼都不錯就是老愛為她起個奇怪的綽號。
“凱特琳要有禮貌,崔心先生可是比你年長的人。”
吉拉曼恩夫人不滿女兒對崔心的態度,出言提醒。
“媽媽崔心也就比我最多大十歲,而且是他先捉弄我給我起綽號的。”
“這是長輩對你的愛稱,小蛋糕嗎我覺得叫你挺貼切挺好的。”
“才不是什麼長輩,最多就是個哥哥而已。”
凱特琳對母親這段時間以來維護崔心的力度十分不理解,就算修復液的功效前景巨大,可這種無關重要小事上都要維護一番,也太過了吧簡直就像崔心是我爸爸一樣。
盯著微笑不語的父親,凱特琳知道他幫不上忙,自從崔心到了家中,父親都快成透明人了,家中事物一點都不發表意見,雖然以前也插不上幾句嘴,可女兒被欺負也不管管,真是太奇怪了。
抬手攔住還要說些什麼的吉拉曼恩夫人,崔心笑著:“哈哈能聽到小蛋糕叫我哥哥已經很不錯了,夫人你就別這麼嚴厲了。”
維護自己的崔心讓凱特琳心中感觀復雜,還不是因為你才會導致這些事情發生嗎,不過媽媽也確實非常聽崔心的話,真是太奇怪了。
如凱特琳所想,吉拉曼恩夫人沒有再追究女兒凱特琳的話頭,接著和崔心悄聲談論起來,凱特琳悶頭只顧吃飯,在桌布遮掩的下面,崔心的一只手正插在她母親未著內褲的小穴中,挑逗著紅潤敏感的陰蒂。
吉拉曼恩夫人也一只手優雅的用著餐,另外一只手擼動著崔心勃起粗大的肉棒,手心覆蓋在龜頭上旋轉著按壓摩擦。
“怎麼樣夫人,還不准備放棄嗎?你一個人可滿足不了我的欲望。”
崔心和吉拉曼恩夫人低聲交談著。
龜頭上的手心用力更重幾分:“我一定讓你的欲望全部發泄出來,少打我女兒的注意!”
“嘿嘿,那是誰昨晚被肏的哭天喊地,求著我去肏她女兒凱特琳,讓女兒盡盡孝分擔下母親的負擔啊。”
昨夜被崔心大雞巴肏到高潮脫水的吉拉曼恩夫人惡狠狠的撕咬起食物:“那時候說的話當不了真,都是為了更好的享受而已。”
“那好夫人我讓你一直享受下去,這樣你就不會再拒絕了吧。”
捏著陰蒂的手指夾著扭動,身體快感的閾值陡然到達巔峰,死死咬住嘴中食物,吉拉曼恩夫人抓住龜頭的手也呈爪狀捏的堅硬雞巴上皮肉發白,小穴收緊中高潮射出一道道淫水,有部分散落到餐桌下凱特琳的皮靴上。
泄完身子緩了好一陣後,見女兒丈夫已經要吃完離席,強撐起身子裝起平常的模樣。
“不行就是不行。”
難得強硬會的吉拉曼恩夫人對崔心搖著頭。
“我明白了,夫人是害怕我愛上你女兒後不要你了對吧,你放心你們這麼優質的母女花,我一個都不會放棄的。”
還裝作強硬的吉拉曼恩夫人臉色大變,崔心說中了她的心思,這正是她擔心的,自從確認了崔心是一生摯愛後,她就想要和現任丈夫離婚,可崔心非喜歡玩弄出軌的高貴人妻,這件事只好不了了之,吉拉曼恩夫人本來要和丈夫坦白一切,可在其越發透明和完全不打擾她和崔心的事情,也就只好等到丈夫發現什麼端倪再攤牌了。
除此以外最擔心就是崔心不愛她了,即使自己的容貌體型可以靠修復液定格一直美麗,但愛得越深越是患得患失,就害怕崔心玩膩了她的肉體,所以不管多變態淫亂的玩法,只要崔心喜歡就不會拒絕,所求的就是他不要變心,愛著自己。
沒想到競爭對手會是自己的女兒凱特琳,在崔心和她坦白想肏女兒凱特琳後,世界上最愛的兩個人讓她無法做出判斷,嫉妒女兒被崔心相中了,也慶幸幸好是女兒不是陌生女人,更為女兒能得到崔心這麼好男人的喜歡所自豪。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就全部交給我好了,你放心我不會強迫
凱特琳的,只有她自願讓我肏她我才會上,就如同夫人你一樣,後宮三妻四妾這是我們艾歐尼亞的傳統,夫人你要是愛我,就要尊重學習我所認同的規則。”
“好吧只要你不強逼凱特琳就行,不過以後你要單獨見凱特琳,我都要先榨干你才行。”
吉拉曼恩夫人和崔心的斗爭,永遠是以她妥協認輸而告終,不過也會加些自己的小要求,妄圖限制住崔心的施展發揮。
“好啊夫人,我每次單獨見凱特琳前,看來必須要把你干的下不了床。”
這段時間妻子和崔心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的模樣,他這個做丈夫的全都看著眼里,今天早晨二人在餐桌下搞的淫靡情事,看著二人臉色和單手吃飯姿勢,他就猜了個七七八八,是在給對方互相手淫吧,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好了爸爸媽媽還有崔心,我吃完了先告退了。”
凱特琳只要不去逗弄她或心情不好時,禮節從來標准不遺漏。
“嗯上學路上一路平安。”
“早點回家啊!”
“小蛋糕晚上見了。”
母親父親崔心如往常一般歡送著凱特琳上學。
不想再和母親做無意義的爭吵,對崔心揮了揮拳頭就轉身離去,母親緋紅的臉頰稍微吸引了凱特琳的注意力,但她沒有深想。
走到大門外時,凱特琳發現皮靴上的水痕,奇怪我穿的時候已經擦亮打光了啊,這周圍並沒有水坑,吃飯時我也沒撒落液體啊。
蹲下凱特琳手指摸過水痕,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股淡淡的奇妙騷味,不難聞反而對她很具有吸引力,用舌頭舔了舔小腹微微發熱起來,這是什麼液體竟然讓我身體燥熱,這種感覺有點像,像......發情了!
凱特琳也不是個小女孩了,十來歲的她初潮早就來過了,相關的性啟蒙知識也早就了解,可書上說的對男性特別是赤裸露出性器官的帥哥男性,作為女人會體會到燥熱小穴濕潤的情況,凱特琳試過毫無用處。
這種事情的不成功,凱特琳也沒在乎,但這些液體竟會讓她產生發情的感覺,而我剛從這家中出來,從屋內到餐桌,皮靴在視线內絕對沒有沾上液體,只有在餐桌上被餐布遮擋失去皮靴視线一段時間。
站起身來回頭深深凝視著家族宅邸,近些日子來崔心入住母親變化種種異常,在這些能讓她發情的液體下,逐漸串聯起來,一個從來沒有想到的念頭占據了上風,難道母親和崔心廝混在一起了,媽媽背叛了爸爸出軌,這些液體是所謂的春藥?
可怕的想法,一發不可收拾的越想越壞,父親發現母親秘密大吵大鬧,母親崔心不堪汙穢事被暴露,大打出手一個不慎父親死亡母親癱瘓,崔心也成凶手關入靜水監獄,幸福美滿的家庭支離破碎,她凱特琳成了個孤兒。
不對不不對,甩了甩頭凱特琳把胡思亂想停止下來,這些都只是猜測還沒有證據,我要好好偵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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