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如約而至，一年也接近了尾聲。
“哥，明天中午，記得來打我呀。”考數學的前一天，伊然滿懷期待的囑咐道。
“好，老地方見。”瑞恩這樣回答。
然而到了那天考完語文，女孩興衝衝的到停車場時，發現來接她的竟然是瑞恩的司機。
“哎！大叔。”她覺得奇怪，爬上車，目瞪口呆。
“何小姐，林總今天上午有急事要辦，委托我來接你，”司機解釋道，“我們直接去總部。”
“啊，那他，什麼時候能回來？”一絲失落在她心頭蔓延開來，伊然的手有點抖。
“不知道。”司機皺皺眉，“是林岩先生那邊的重要商業會談，沒法推脫。”
“小姐您放心，中午您就在總部休息。”
她擔心的可不是能不能休息……
到了熟悉的房間，她推開門，果然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那股熟悉的緊張感又回來了，只是，這次沒人給她順毛了……
一股莫大的不安和委屈涌上心頭，女孩在沙發上坐著，突然感到好孤獨。
瑞恩在會議場中坐著明顯也心神不寧，間隙，他快速離開座位，去外面，給女孩打了個電話。
“喂？”他關切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女孩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擊中，眼圈一下子紅了。
“哥……”她小聲叫了一聲，接著便抽了一下鼻子。
“然然，吃飯了沒有？”
說出來瑞恩就後悔了，可是他真的不知道還能問什麼。
她不想回答。
“你討厭，放我鴿子……”她不是生他氣，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可是就是委屈死了……
好難過，本來都期待好久了。
“對不起……但是……唉，今天我去學校接你好嗎？”他也很無奈，這種誰也沒犯錯的錯誤，真讓人難過。
“別，不要你接了，都考完了。”她低著頭，摳著沙發上的小线頭。
“別影響你考試，好嗎？”瑞恩用盡量寬慰的語氣道，“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
可他自己也明白，這些遠沒有一個抱抱來的實在。
“嗯，唔……”
伊然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她不想讓他聽見自己在哭，不想讓他擔心。
但瑞恩無疑知道她哭鼻子了，男人沉默下來，覺得如芒刺在背。
“沒事……哥哥，我會調整好的。”
好半天，她終於覺得好受了些，小聲說道。
“對不起，然然，這次沒能去陪你。”他覺得嗓子火辣辣的，深思口氣環顧四周，想看到點什麼希望。
“不是哥哥的錯啦。”她苦笑一下，撒嬌歸撒嬌，但她不愛無理取鬧。
“好好吃飯，休息會兒，不用緊張。”他愧疚的關切道。
“嗯。”女孩咬著唇，悶悶道，“那，我先掛啦。”
她懂事的讓人心疼，也沒有大哭大鬧什麼的，瑞恩嘆口氣，只恨分身乏術，沒法立刻飛回去。
如果真有神的，保佑一下我的小丫頭吧。踏進會議場時，他這樣想著。
她的狀態實在太受心態影響了，這是伊然最大的弱點。
下午，她惶惑不安的踏進了考場，身子在抖。
而偏偏這次的考試又很難。
選填有四道不會做，她努力囑咐自己冷靜下來，先做大題。
而第一道大題就不會了。
連滾帶爬的往後做，情緒上畏懼了，該會做的題也自然做不出來，更別提她的數學功底本就薄弱。
勉強硬著頭皮做到最後，女孩徹底心態爆炸，交卷的那一刻，她真想趴在桌上哭一場。
怎麼這麼難……好多好多不會的。
完了，白復習了，白學了……莫大的失落壓在她肩頭，讓女孩喘不過起來。
顧不著看別人的神色，她沮喪至極的背著書包往外走，天是灰色的，四周的嘈雜讓她覺得吵鬧，出了校門，甚至都忘了瑞恩說要來接她。
直到她被緊緊摟在了誰的懷里。
“啊——哥？！唔……”
瑞恩看見女孩耷拉著腦袋走出來時，就心疼壞了。
“然然？”他關切而焦急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時，伊然就鼻子一酸，接著止不住的哭出來了。
“嗚，嗚嗚……哇……”
“哥……嗚嗚……嗚……”
也不顧旁邊有沒有同學，老師，她緊緊摟住此刻最想見的人，大哭出來了。
旁邊也飽經數學折磨的同學們看見這一幕，說不清心里是共情還是嫉妒死了。
“哥，我考砸了……嗚嗚……徹底考砸了……”
“……”
他說不出話來，只顧低頭，抱緊她，摸她的頭。
“嗚嗚……好難，選填，我都有好幾個不會的……”
“沒事，沒事。”他掏出紙巾，憐愛的給她擦著淚，“這次錯多了也不罰，好嗎？”
“嗚嗚，嗚……”她現在顧及不會不會挨揍了，只想緊緊摟著他，把從中午開始的委屈和難過全都發泄出來。
“我完了……怎麼都學不會！”
“怎麼回事啊……嗚嗚……”
他邊攬著女孩往車里走，右手嘀嗒一聲解鎖了車門。
兩人坐進車廂後排，在這私密狹小的空間，一切都變得如此曖昧，兩人肌膚的親密接觸都要燃起火星，而最初的女孩可沒心思注意這些，她只知道現在旁邊沒別人了，可以更放心大膽的哭了。
“沒事，然然，沒事的……”
他的聲音低沉卻寬心，一直在女孩耳邊縈繞，淚眼朦朧中，她覺得自己被翻了個身，直接趴在了他肩頭，兩腿被他一條腿從中間略分開，屁股剛好在他手邊。
啪……輕的不能再輕，輕到剛剛有感覺的那麼輕，男人揮下一掌。
熟悉的觸感將戰栗帶到她全身，女孩深吸口氣，調整著呼吸，眼淚還是胡亂的流。
接著，他繼續拍，不言，不笑，更不怒，眉眼里卻寫滿了寵愛，又揮下一掌。
啪，啪……熟悉的韻律中，女孩被漸漸帶離悲傷，欲望被緩緩喚醒，那股被打屁股的快感，那股被溫柔訓誡的安全感和溫暖，像個毛絨絨的小東西，逐漸在她胸前膨脹開，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今天穿著的也是毛絨絨的衣服，伊然恍然意識道。
女孩渾圓的小臀在他拍打下微顫著，連同他的心一起。
不痛，一點都不痛，好想讓他一直這麼拍下去，她徹底軟倒在瑞恩肩頭，雖然還撅著小嘴兒，可是眼里帶了些朦朧。
終於，在約莫百下後，她吸口氣，壓抑住那股又要哭的衝動，覺得自己能說話了。
“哥，然然是不是欠揍的要命……”她眉頭撇成個八字，聲音還未脫離哽咽。
“沒有，哪里有？”瑞恩溫柔的質問，“就因為考差了？”
“對啊，那些題，我，我覺得也不是一點思路都沒，然後，可，就是做不出來！我就更慌了，我，然後就全完了……嗚嗚……”
說著又哭出來了，眼睛腫的像桃子。
“沒事，沒事啦，這次嘛，原因很多，”他慢慢哄著，讓女孩住了哭，“首先，題本身就難，我聽出來的學生沒一個說簡單的。”
“然後呢，我也沒能去揍你，你這傻丫頭是不是就慌神了？”
“我才不是傻丫頭！一點不傻！……”平常讓他這樣叫沒事，今天考差了再被叫就怪不想聽的。
“肯定不傻呀，然然這麼聰明。”他趕忙安慰。
“你真這麼想的？沒騙我吧。”
“怎麼可能騙你啊，我的女朋友我還不知道嘛？”他怎麼夸都行，只要能讓女孩開心起來。
“好啦，好。”他繼續輕拍著，這次，又拉下來了外褲，開開了車中空調。
“考過了就不說了，我們找到問題，下次努力，好不好？”
“好……”
隔著內褲的薄薄布料，臀肉與他的手掌直接接觸，那種異樣的刺激感蔓延至全身，讓她哆嗦起來。
“哆嗦什麼？冷？”他疑問道。
總不能是緊張吧。
她其實是突然太興奮了，結果開始打冷戰。
“啊，沒，沒有，”她趕忙掩飾，“哥，要我說這次都怪你……”她故意這麼說著，享受著他愛撫似的拍打。
“呵呵呵，”瑞恩知道她是在耍不正經，就逗她，“你信不信，即使是這次，你粗心的錯誤也會占大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嘟囔著。
“錯了那就來挨揍。”他繼續拍。
“哥，你不是說了這次考差了也不挨打嘛……”
聽到要挨揍，她趕緊想辦法。
“那我最早之前還說過你要是錯了我講過的，就要罰呢。”
“哎呀，不行……”她耍無賴似的扭著身子蹭他，“哥你說了不打的，這次不一樣！”
瑞恩再次察覺到了那個矛盾。
要放到以，小貝敢這樣他只會到時候罰的更凶。
“然然。”他試圖讓自己正經些，但是一看女孩那還紅著的眼睛，就凶不起來了。
“怎嘛啦？”女孩一嘟小嘴兒，一瞪他。
又來了……又是這樣……
被她那麼委委屈屈的一看，然後把頭往他懷里拱，瑞恩竟突然覺得像自己錯了似的。
“咳……沒事，沒事。”他垂下目光，不再進行辯論。
這也不是什麼原則性錯誤，再說自己那會兒也確實許諾了錯多了也不挨罰的。
他竟自己先心虛了。
“你得好好的學數學。”最終他憋出來這句話。
“哼嗯……”
女孩小臉一紅，覺得心情稍微好些了。
瑞恩笑笑，繼續輕打，直打的伊然舒服的直哼哼。
“好了，不要因為這次考砸就止步不前，聽到沒有。”他最後囑咐道，“咱們好好學，還是有機會翻盤的。”
“知道啦。”伊然在他懷中徹底放松，只要能不挨揍，就是大勝利！“反正，放寒假了，哥哥，你一定要來我們家過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