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達令,你看我手上的戒指漂亮嗎?”百麗兒戴著藍寶石戒指的素白玉手伸到了威戈面前,修長的手指在燭光下晶瑩剔透,手心白里透紅,藍寶石以其絢麗剔透的色彩在光照下璀璨無比,多面切割打磨的制作方法,更是讓它蒙上了一層超自然的美麗色彩,當然它的價格也非常美麗。
“好看,和我手上的戒指是一對嗎?”威戈笑著稱贊道,他手上同樣也帶著和百麗兒款式相同的藍寶石戒指,兩人唯一的區別是寶石表面的切面數不同,在燭光下散發的光芒略有差異,放著這對藍寶石戒指的盒子就擺在一旁的桌子上。
“當然,這是我們的婚戒,你今天下午和我一起買的,你忘了?”百麗兒不太淑女地鼓了鼓腮幫,白了威戈一眼。
“我沒忘,甜心。”威戈摟住百麗兒的細腰,嗅著她身上的香水味。
“哼,教會那群家伙想把我們的婚禮變成和王國間的政治宴會,想要讓我們的婚禮和小王子的婚禮一起舉辦,美其名曰節約財力,把更多的錢留作國慶日,我用得著他們給我省錢,他們還不是想要借機籠絡王國的貴族們,如果分開舉辦的話,小王子的婚禮會在皇宮辦,就不是教會的主場了,我們的婚禮在自己家舉辦,輪不到教會表現什麼,他們為了彰顯自己的地位,才想出這一招,讓大家一起去帝都的月光教會總部參加這場盛大的四人婚禮,還說是什麼月神的旨意,教會的榮光,到時候貴族們、教會成員們,包括國王都得到場!”百麗兒頗為不滿教會的安排,她本意打算在聖羅倫索城舉辦婚禮,邀請各大貴族和各大教會成員來此參加婚宴,順便展示一下她身為貝倫斯新家主的實力,穩定家主地位,結果教會一個安排,她的計劃全部落空了,她要和威戈去不熟悉的帝都舉辦婚禮。
“教會高層那群老狐狸一肚子算計,我們沒法違背他們的命令,只能往好處想,舉辦婚禮要花很多很多錢,他們掏錢給我們舉辦婚禮,給我們省下了一大筆錢,這筆錢我們兩個人怎麼花都可以,度蜜月的預算不就寬松多了,你現在剛剛繼位家主,統治還不穩固,舉辦婚宴花太多錢,會影響你的威望和家族的資金運轉,這樣一想,教會那群老狐狸算是給我們送了一份大禮。”威戈的心性向來樂觀,加上他過慣了省吃儉用的日子,聽說婚禮教會幫忙舉行,自己一毛錢都不用掏,他反而覺得自己很賺。
“達令,你要改改你的思維方式,我們是貴族,身份和榮譽比省錢更重要。”百麗兒無奈地白了威戈一眼,她把頭倚靠在威戈肩膀上,聲音輕柔的說道。
“榮譽又不能當飯吃……對了,我讓你買的火車票,你托人買了嗎?”威戈在百麗兒光滑的臉蛋上吻了一下,問道。
“早就買好了,明天下午開往帝都的蒸汽火車頭等車廂,你先去帝都,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過些日子就和媽媽一起過去。”百麗兒依戀不舍地抱緊威戈,紅潤的嘴唇貼近了威戈的臉龐,不斷呼出芳香的熱氣。
“怎麼了?不舍得我走?今晚我們兩個人好好甜蜜一下?”威戈臉上掛著柔和的笑意,摟著百麗兒細腰的手臂稍微加了幾分力度,手掌也隔著裙子摸到了百麗兒大腿縫。
“要不是你手里那本書是燙手的火炭,我才不許你一個人先跑去帝都,你在帝都肯定會背著我偷腥。”百麗兒戴著藍寶石的玉手,擰了一下威戈的腰,接著就滑入了威戈的褲子里,握住了那根火熱堅硬的絕妙物件,玉指靈活的上下擼動起來。
“你吃醋了?你是我的正妻,其他女人哪能和你相比?更何況我在帝都也沒什麼相熟的女人,哪里會偷腥?”威戈柔聲哄著,手掌撫摸著百麗兒瑩潤的大腿,漸漸地向大腿根處靠近。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媽媽都告訴我了,你前幾天在你妹妹房間搞的那個假修女是誰?若不是被媽媽撞見,你是不是不准備告訴我?”百麗兒握著肉棒的玉手加大了幾分力度,快速地擼動著火熱堅硬的肉棒,大拇指熟練地按在龜頭上畫圈,刺激著威戈的爽點。
“我不會瞞著你的,我起初只是想要她幫忙治療愛莎,我付給她錢,但她不要錢……我和她發生關系,完全是臨時的……呼,她也不是什麼假修女,她叫梅琳娜,是教會成員,精通魔法……”威戈的呼吸微微急促,說話的語氣也不時停頓,百麗兒柔若無骨的玉手握著他的肉棒擼動著,帶給他一陣陣刺激的快感,射精的欲望不斷積累,也讓他的思維不再順暢。
“艾米麗隊長不也精通魔法,為什麼不找艾米麗,偏偏要找她?”百麗兒抿著嘴唇,鼻翼翕動,她的手臂有點酸了,一直高頻率地玩弄威戈的肉棒,讓她鼻尖都冒出了汗珠。
“艾米麗只能讓愛莎失去全部記憶……那不是我想要的,呼……”威戈的身體逐漸繃緊,他看著身旁嬌艷如花的百麗兒,金色的細軟長發盤在腦後,漂亮的臉蛋,白皙修長的脖子,一身淡藍色宮廷浪花裙,美得如此動人,她還俯下身子把玉手伸進威戈的褲子里,淫蕩地玩著肉棒,手法非常熟練,這幅畫面太誘人太有衝擊力了,威戈感覺自己射精的欲望愈發強烈。
“哼,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你還不是瞞著我?”百麗兒瞪了瞪眼睛,藍色的眸子甚至比藍寶石還璀璨漂亮。
“甜心……你再這樣擼下去,我真要射了。”威戈身子抖了下,險些在百麗兒靈活柔軟的玉手下一瀉千里。
“好,我停手,”百麗兒頓時停下了動作,素白的玉手從威戈褲子里抽了出來,俏皮地把手伸到威戈面前,嬌聲說道,“達令,有好多從龜頭流出來的稀薄精液粘在我手上了,黏糊糊的,連戒指都沾上了,這是我的婚戒呀!”
“甜心,你現在越來越會玩了。”威戈看著百麗兒在燭光下晶瑩剔透的玉手,指縫和手心沾著透明的淫液,散發出淡淡的精臭味,戴在無名指上的藍寶石璀璨耀眼,一根黑色的卷曲陰毛卡在了戒指縫里,一切都是如此的淫蕩又美麗。
“咯咯咯,達令,我這幾天生理期了,做不了愛哦,媽媽今晚很晚才回來,你自己先憋著吧。”百麗兒捏走戒指上的陰毛,站起身來,笑聲清脆地跑掉了,留下威戈一個人神情錯愕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提著黑色的武器箱和行李箱,威戈再次踏上了通往帝都的蒸汽火車,一走進車廂映入眼簾的就是黑壓壓一片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們上身統一穿著灰色條紋西裝,戴著寬沿的黑禮帽,人手一個黑皮包,坐滿了小半個普通車廂,緊挨著頭等車廂的走道,看來火車上的頭等車廂又有大人物了,威戈眯了眯眼睛,提著黑色的武器箱和行李箱穿過普通車廂,走進頭等車廂,走道里站著一個冷酷的美艷女人,她身材豐滿,個子高挑,上身是潔白的條紋女式襯衫,襯衫胸部的位置做了專門的寬松設計,勉強容納下她那對飽滿巍峨的巨乳,一條黑色的條紋領帶,從她的領口垂下被大胸接住,打個彎才垂到腹部,沒有盈盈一握的蠻腰被一條白腰帶系住,筆直的黑色鉛筆褲包裹住她渾圓豐腴的大臀,在她頎長欣美的長腿上一路向下,褲腿做了寬松的設計,讓整個下半身的穿搭既能凸顯美腿又有流暢感,腳上是一雙黑色的軟皮高跟靴,整個人的打扮非常的中性,干練利落又美艷動人。
最吸引威戈視线的是她白色禮帽下蒼白如雪的波浪銀發,銀發勉強遮住她的耳朵,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在當今的波特王國女性留這種程度的短發絕對是個異類,所有的王國女性都追求順滑亮眼的長發,甚至有頭發越長,身份越尊貴的說法,畢竟窮人要忙著工作,沒時間沒精力去打理太長的頭發,因此只有貴族們才能留得起很長很漂亮的頭發,窮人們就算把頭發留長,也會因為疏於打理,導致發絲枯黃分叉,夏天還容易生虱子,窮人女性為了避免麻煩,會經常自己剪頭發,但也不會把頭發剪得這麼短,至少留齊肩發。
雪白的銀發,大量西裝革履的手下,眼前這個冷酷美人的身份呼之欲出,更不必說她的眉眼和歐陽雪很相像,斯嘉麗特·柯里昂,柯里昂家族的現任家主,威戈完全沒想到自己坐蒸汽火車回帝都,居然會和歐陽雪的媽媽碰在一起,看樣子她是准備去帝都參加女兒的婚禮?
威戈並沒有和她打招呼的想法,這是兩人現實中第一次見面,互相並不認識,威戈淡淡地看了她幾眼,目光在她烈焰的紅唇和豐滿火辣的身體上滑過,然後望向別處,站在她身邊的兩名保鏢立刻擋在她和威戈中間,威戈沒有停下腳步,一氣呵成地打開旁邊的房間,走進關門,門外傳來斯嘉麗特·柯里昂清冷的嗓音:“你們不用緊張,他不是敵人,盯好那兩只跟我們的野狗。”
“歐陽雪的媽媽原來是這副樣子嗎?”威戈站在車廂房間里無聲地吐槽了一句,那次歐陽雪和他傾訴心聲,講述了歐陽銘一直逼迫她母親出賣肉體,和貴族們換妻淫亂,拉攏教會高層的事情,威戈一直認為歐陽雪的媽媽是溫柔懦弱的白發美人,疼愛女兒,默默忍受丈夫的虐待和折磨,直到受不了後逃回柯里昂娘家……
結果她現在的模樣,冷酷又美艷,怎麼看都是個強勢的女人,她能受到歐陽銘的壓迫?
還是說她曾經很溫柔懦弱,被歐陽銘折磨崩潰後,經歷了一次精神上的蛻變,現在強大了?
威戈一邊在腦子里胡亂地猜測著,一邊放下行李箱和武器箱,找出隨身帶著的紅茶包,給自己泡了杯熱氣騰騰的紅茶,坐在房間里唯一的方桌旁,喝著茶欣賞著窗外的風景,對於外面的嘈雜充耳不聞,哪怕有幾只野狗跟著斯嘉麗特,就憑她那群黑壓壓的手下,多半也不會有什麼問題,話說回來她帶這麼多手下去帝都,排面有點夸張呀,她不會想和歐陽銘打一架吧?
……
威戈做了個噩夢,夢境的內容記不清了,他好像在夢里和怪物廝殺,處境很危險,醒來的時候一身冷汗,擦擦額頭上的汗珠,擰亮煤油燈,窗外黑乎乎一片,鐵路兩邊漆黑的景物不斷地向後挪移,耳畔只有蒸汽火車行駛的機械聲音,一個人睡覺果然有點孤獨,威戈自嘲地笑了笑,翻出懷表看了一眼,現在是凌晨一點多,他暫時沒有睡意,簡單地穿了件白襯衣和黑長褲,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大馬士革短劍和左輪手槍帶上了,第一次坐蒸汽火車遭遇混沌教會的經歷,給威戈留下了不好的回憶,導致他每次坐蒸汽火車,都不敢讓武器離身,畢竟他的運氣,艾米麗也吐槽過不止一次了。
來到外面的車廂走道,令威戈感到意外的是斯嘉麗特·柯里昂還站在走道里,她保持著白天的打扮,倚靠著車廂一根一根地抽煙,走道里光线昏暗,她高挑豐滿的身影隱藏在陰影中,帶著神秘的美感,周身飄繞著刺鼻的煙草氣味,十幾根香煙蒂落在她腳邊,她已經抽了很多根煙了,看到威戈從房間里走出來,她微微側臉,深紅色的眸子暼了一眼,沒有說話。
“有煩心事嗎?抽這麼多煙?”威戈鬼使神差地和她搭話道,他也想在走道里站一會兒,透透氣,兩人若是就這麼干站著,不交流,氣氛就太尷尬了,用百麗兒的話來講就是失禮,有失貴族禮數。
“跟你有關系嗎?你若是來搭訕的,就滾到一邊去。”斯嘉麗特吸了口煙,熟練地吐出白色的煙圈,清冷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厭惡,不是針對威戈的厭惡,是對男人整個群體的厭惡。
“好凶的脾氣,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相像,一樣火辣的身材,一樣拒人千里之外的脾氣。”威戈臉皮厚如城牆,哪怕被斯嘉麗特罵了,他也沒什麼感覺,照樣賴在一旁。
“你知道我是誰嗎?”斯嘉麗特冷淡地掃了威戈一眼,語氣平靜沒有波動,她空著的玉手微微上揚,似乎准備打響指叫來手下。
“斯嘉麗特·柯里昂,柯里昂家族的家主,歐陽雪的媽媽。”威戈如實答道。
“你認識雪兒?哦,我想起來你是誰了,怪不得我覺得你眼熟,謝謝你之前救我女兒一命,我有想過邀請你到我家做客,不過雪兒不知為何不願意,說了些貶低你的話。”斯嘉麗特露出恍然的神色,放下了揚起的玉手,似乎願意和威戈聊幾句了,她的聲音清冷如同夜間流動的溪流。
“她當時對我有點誤會,後來誤會解開了。”威戈淡笑著解釋道。
“你喜歡我女兒,對吧,一個男人願意賭上自己的性命去拯救一個女人,哪怕兩人並沒有認識多久,你不要說什麼騎士的榮譽之類的假話,只有愛慕和喜歡才會讓人心甘情願做到這種地步。”斯嘉麗特深深地看了威戈一眼,烈焰般的紅唇撅起,靈活的舌頭推著氣流,把乳白色的煙圈吐向威戈的方向,她做這套動作的神態非常美艷動人,像是在對威戈飛吻。
“你似乎很了解男人……你知道嗎?你和我想象中的樣子相差很多,歐陽雪和我談起過你,我一直以為你是賢妻良母的類型,疼愛女兒,順從丈夫,待人和善溫柔,性格有點軟弱。”夜晚下的人更加感性,在凌晨靜謐的氛圍中威戈忍不住說了點心里話,他有點好奇為何斯嘉麗特是這副模樣?
他若是不知道那些事情,今天第一次認識斯嘉麗特的話,定會認為斯嘉麗特是個擺著高冷婊子臉的貴婦。
“雪兒居然願意和你談起我?她和你說了什麼?”斯嘉麗特深紅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驚訝,她冷淡的臉蛋終於多了點不一樣的表情。
“聊到了她小時候,聊到了她看著你去參加那些貴族宴會,晚上歪歪扭扭地走回來,躲在房間里哭泣……”威戈深吸一口氣,如實地說道。
“你究竟和我女兒是什麼關系?”斯嘉麗特的表情大變,她屈指彈飛燃著的香煙,赤紅的眼眸冷冷地盯著威戈,她有點生氣了,這是她心里最大的傷痕,最黑暗的記憶,是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
“絕對信任的關系,正如你說的,我願意為她賭上自己的性命。”威戈正色,一字一句的說道。
“哦?那你幫我個忙,最靠近頭等車廂的普通車廂末尾,右排座位有兩個偽裝成普通乘客的殺手,他們藏匿武器上火車,違背了王國的法律,你身為教會的騎士有權把他們干掉。”斯嘉麗特眼神里透著一絲不信任,雙手環抱胸前,托住了襯衣下豐滿挺拔的巨乳,讓一直緊繃的襯衣扣子得到了片刻松弛。
“讓我想想……他們不會是歐陽銘派來監視你的手下吧?你想讓教會騎士互相廝殺?”威戈腦子轉得飛快,很快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歐陽銘把女兒聯姻給皇室,肯定會留一手防備斯嘉麗特來帝都救女兒,派人監視斯嘉麗特的一舉一動。
“他們的確是歐陽銘的手下,但他們不是騎士,只是歐陽銘自己養的野狗罷了。”斯嘉麗特在提到歐陽銘的名字時,眼睛里明顯閃過一絲恨意。
“既然如此,用不著我出手,旁邊的普通車廂里一半乘客都是你的手下,你想要殺他們還不簡單?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吧?”威戈完全不上套,笑眯眯地反問道。
“看來你不傻,歐陽銘不可能只派這兩只野狗,暗處一定有他安插的騎士,我的人找不到對方……”斯嘉麗特目光望向普通車廂的方向,深紅色的眸子里燃燒著怒火,哪怕和歐陽銘決裂,不再呆在帝都,歐陽銘仍舊派人監視著她,從未真正的放她離開,現在歐陽銘又要犧牲女兒的幸福,換取他的政治地位,斯嘉麗特怎麼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若是我傻一點,看在歐陽雪的面子上真的幫你,恐怕我就要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暗處的騎士攻擊,成為你吸引大魚的魚餌。”威戈臉上明顯露出不爽的神色,他擺擺手,不再理會斯嘉麗特,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威戈把煤油燈放到桌子上,看著煤油燈里淡黃色的火苗,腦子里回想著在走道里和斯嘉麗特的對話,心中略帶些許無奈,歐陽雪的媽媽看來已經被過去黑暗的經歷,折磨得性格大變了,也許在歐陽雪面前她還是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的母親,但在其他人面前斯嘉麗特·柯里昂是一個冷酷的女人,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惜利用所有人的女人,威戈不清楚她心中還有多少善意,更不可能和她坦白一切,告訴她,歐陽雪和亞當的聯姻已經被控制……看她的架勢,她這次去帝都絕對會鬧事,希望事情不要發展得太糟糕,歐陽雪能及時控制住她的媽媽。
整理好思路,威戈把桌子上涼掉的紅茶端起來,一飲而盡,准備關上煤油燈的火光繼續睡覺,他房間的門卻響了,有人在敲門。
“咚!咚!咚!”
“誰?”
“我,斯嘉麗特·柯里昂。”
“門沒鎖。”
隨著房門推開,斯嘉麗特披著一件白色的長風衣走了進來,她頭上的白禮帽不見了蹤影,一頭銀白色的波浪短卷發干練利落,豐滿高挑的身材藏在風衣里面,風衣的下擺是兩條修長白皙的小腿,腳上的鞋子也變成了露趾高跟鞋,五根腳趾踩著銀白色的鞋子,指甲塗成烈焰的紅色,她走到威戈跟前,讓煤油燈淡黃色的光芒照亮她的面容,紅唇輕啟道:“你幫我干掉那兩只野狗以及藏在暗處的騎士,只要事後你還活著,我就是你的人,在蒸汽火車抵達帝都之前你想怎麼玩都行。”
說完斯嘉麗特雙手抓住長風衣向下一脫,長風衣如流水般從她身體上滑落,露出她僅著內衣的火辣胴體,一雙豐滿的巨乳在半露式胸罩的襯托下愈發挺翹渾圓,兩顆誘人的殷紅乳頭恰好壓在透明的胸罩區域,清晰可見,哪怕她年紀大了些,乳頭的顏色也只是深紅,並沒有像大部分中年女性那樣變為深褐色,加上她包養得當,她全身的皮膚嫩白晶瑩,絲毫不輸少女,隨著斯嘉麗特的呼吸,胸前豐滿的美乳也不斷起伏著,下身兩條修長瑩白的美腿被薄透的絲襪包裹,只有大腿根的區域露在外面,兩腿間一條近乎透明的蕾絲三角內褲包裹住陰部,和歐陽雪一樣,她的陰毛是銀白色的,修剪得茂密整齊,呈倒三角狀,有幾根卷曲的銀白陰毛從內褲邊緣露了出來,陰毛下面兩片蝴蝶翅膀般的殷紅大陰唇左右分開,緊貼著蕾絲內褲,露出一條不算緊致的紅潤肉縫,有點小的透明蕾絲內褲被斯嘉麗特豐腴的大屁股撐得有點緊,內褲的襠部卡進了下面,完美地包裹住整個肉穴。
“你瘋啦?我和歐陽雪什麼關系?你是歐陽雪的媽媽,你怎麼能……”威戈臉上的表情完全被驚愕取代,他怎麼也沒想到斯嘉麗特會對他說出這種要求?
“我沒瘋,你根本不清楚我為了能把女兒從歐陽銘的手下救出來,付出了多少代價和努力,從我女兒和亞當波特訂婚的那天起,我就放下了我的尊嚴和柯里昂家族的榮譽,賭上了一切,四處奔走,只為了能調動更多的人脈和勢力,為我女兒的獲救鋪路,我忍受著內心的厭惡和惡心,去聯系那些我永遠都不想聯系的大貴族們,用我的身體換取他們幾人的幫助,換取他們在政治立場上對歐陽銘的攻擊,直到今天一切都籌備好了,只要我到了帝都,我有八成把握讓歐陽銘身敗名裂,雖然不能動搖他在教會中的地位,但他和皇室聯姻的美夢絕對會破滅,我的女兒絕對不會淪為皇室的生育工具,淪為他歐陽銘換取政治地位的籌碼……正因為如此,我絕不能允許在去往帝都的路上出問題,我必須除掉潛藏在火車上的騎士!”斯嘉麗特深紅色的眸子里燃燒著復仇的火焰,她下意識地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著復仇的計劃。
“你……”威戈完全沒想到斯嘉麗特為了女兒,居然又做出如此多的犧牲,她完全是在為了女兒而活著,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女兒,哪怕自己渾身沾滿汙穢,內心遍布傷痕……她真的是一位非常偉大的母親。
“威戈,你不是喜歡我女兒嗎?我們母女倆很相像,我女兒要和亞當聯姻了,沒你什麼事,但你現在幫我的話,我就和你做愛,一直做到帝都為止,在那之前我就是你的女人,你可以把我當做歐陽雪,肆意發泄你壓抑許久的欲望,滿足你內心的望而不得,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難道不把握嗎?”斯嘉麗特深紅的雙眸蕩漾出春色的漣漪,她冷淡的臉上露出魅惑的笑意,輕輕抬起一條修長的美腿,單足踩在威戈的褲襠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威戈,讓威戈的視线情不自禁地看向她分開的腿間,盯著她透明蕾絲內褲下兩片大陰唇之間的肉縫,斯嘉麗特注意著威戈的神情,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她兩只素白的玉手輕輕滑過私密的股溝,纖細有力的指尖在兩瓣臀肉上輕捏,雪白的臀肉微微變形後,指尖離開,豐腴的肉臀立刻彈了幾下,“我美嗎?你從後面干的話,我的屁股很彈的,彈得爽死你。”
“嘶——!”威戈深吸一口氣,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維持住了理智,不得不說比起歐陽雪那種完全不理人的高冷女王范,斯嘉麗特保持冷淡女王范的同時主動勾引男人,更加讓男人受不了,但威戈還沒昏了頭,真要和斯嘉麗特打一炮,他真心愛著歐陽雪,也明白歐陽雪的性格,如果歐陽雪得知威戈和她媽媽做過愛,歐陽雪絕對會恨威戈一輩子,再也不會原諒他,斯嘉麗特以為威戈愛歐陽雪而不得,但威戈已經得到了,只要他忍耐到帝都,他想和歐陽雪怎麼做愛都行,他忍得住。
“我拒絕,你沒必要和歐陽銘徹底撕破臉,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威戈強行鎮定地拒絕道。
“你雞巴勃起這麼高,你說你拒絕?”斯嘉麗特聽到威戈的回答,神情很是不爽,她穿著高跟鞋的美腳用力地踩在威戈鼓起的褲襠上,瞪眼叉腰冷聲質問道。
威戈的雞巴被斯嘉麗特踩的很疼,不由得顫了顫,他咧嘴答道:“我看到裸體的美女,勃起是生理本能,但我的理智操控身體,不是雞巴操控身體。”
“行,你有種,過段時間你若是後悔了,別跑到我腳邊求我,你這種虛偽的男人給我舔腳都不配!你也不配和我女兒交往!”斯嘉麗特見威戈還是拒絕,心中升起一股憤怒的怒火,她忍著內心的惡心和厭惡去勾引男人,還是頭一次被男人拒絕,哪怕是那些表面上清高虔誠的主教,被她一勾引就忘了信仰,滿口答應她的要求,只為能獲得她的身子,眼下勾引失敗,她苦心經營、付出一切的計劃就有了失敗的可能,她如何能接受?
女兒若是真被嫁給了亞當,走了她當年的老路,她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斯嘉麗特彎腰撿起地上的長風衣,重新穿在身上,遮擋住她性感的豐滿身材,邁步准備離開威戈的房間,她剛要伸手拉房門,威戈忽然就擋在了她面前,靠在了房門上,一副不打算讓她走的架勢,斯嘉麗特深紅色的眸子露出一絲譏諷,語氣帶著一絲厭惡的說道:“這麼快就後悔了?想要玩我的身子,先給我把事情辦妥了。”
“我攔住你不是要和你做愛,我是想要告訴你,你不必和歐陽銘撕破臉,不必冒險去殺火車上的騎士,歐陽雪和亞當聯姻的事情,已經被我掌控了。”威戈凝視著斯嘉麗特的眼睛,准備說出全部的事情,他看出來了斯嘉麗特為了女兒,什麼事情都肯做,把事情告訴她應該沒什麼問題,她為了女兒會保守這些秘密,不告訴她的話,威戈擔心她把事情搞得無法收場。
“我最討厭男人吹牛皮,滾開!”斯嘉麗特眼睛里的厭惡重了幾分,她盈潤的紅唇冷冷地喝道。
“你能不能乖乖聽我說完,我……”
“砰!砰!砰!砰……”
突兀的槍響聲突然在房門外激烈的響起,威戈的胸口爆出數團血霧,他的話都未來得及說完,就已經身中數槍,溫熱的鮮血噴灑在了斯嘉麗特白嫩的臉蛋上,灑在她潔白的長風衣上,留下一片星星點點的紅,她瞪圓了深紅色的眼眸,驚駭之色溢於言表,她顯然沒想到歐陽銘居然要殺她,她的手下們無法抵擋教會騎士,威戈是唯一的戰力,結果敵人在她和威戈糾纏時偷襲,威戈因靠著房門,擋下所有子彈,身中十幾槍,勝利的天平瞬間朝歐陽銘滑落。
“啊……”子彈連續貫穿身體產生的劇烈疼痛,讓威戈痛得叫不出聲,血從他的嘴巴和鼻子里流淌而出,帶著一股腥甜的味道,染紅了亞麻色的襯衫,威戈咬牙強忍著疼痛,伸手一把推倒斯嘉麗特,讓她趴在地上別被流彈擊中,緊接著使用獵犬步伐瞬移到了外面的走道,他要看清偷襲的人是誰,對方是如何繞過斯嘉麗特那麼多手下,騙過威戈的感知,悄無聲息地來到房門前開槍的?
房門外站著兩個普通乘客打扮的男人,一個男人舉著兩把左輪手槍朝門內射擊,另一個男人握著一根法杖,釋放著某種法術,白色的光芒籠罩住了兩人,遮擋住了他們的腳步聲和氣息,騙過了威戈超人的感知力,威戈眼中露出強烈的殺意,拔出大馬士革短劍,一劍刺向舉槍的男人,伴隨著骨肉被利刃切開的聲音,男人半個脖子被短劍穿過,森白的頸椎骨在流動的鮮血中若隱若現,男人連回頭都做不到就像只折了脖子的雞,倒在了地上抽搐流血,另一個拿著法杖的男人看到威戈渾身浴血地殺了出來,他眼露不敢置信的神色,慌忙中試圖後退施法,可惜威戈不給他這個機會,銀白色的左輪手槍塞進了他的嘴巴里,冰冷的槍管抵著他的咽喉,只要輕輕扣動扳機,子彈就會擊穿他的後腦。
“把你手上的法杖給我扔掉……跪,跪在地上,你……敢動一下,我就殺了你。”威戈身上的槍眼還在流血,疼痛感有所減弱,但還是疼得他身體不斷打顫,血肉在蠕動著愈合,慢慢把體內的彈頭推出體外,這個過程產生的疼痛絲毫不弱於中槍,甚至比中槍更加疼痛,疼得威戈滿頭是汗。
房間內的斯嘉麗特聽到威戈的說話聲,意識到威戈暫時控制住了局面,她慌忙地翻找起威戈的行李,然而沒有找到任何治療藥品,除了換洗的衣物之外,就是那個黑色的、裝著秘銀霰彈槍的箱子,斯嘉麗特深紅的眸子里涌現出一絲絕望的神色,她無奈地拎著沉重的武器箱,走出房間,她白色的長風衣沒有系扣子,通過敞開的風衣可以看到她穿著性感蕾絲內衣的火辣身材,星星點點的血跡染紅了她的半露式胸罩,血濺到她的小腹,染紅了肚臍,以及肚臍下面銀白色的陰毛,這些血都是威戈的。
走道里一具男人的屍體躺在地上已經不動彈了,鮮血順著地面的紋路流淌,威戈身上亞麻色的襯衣完全變成了血紅色,血一直往下流,順著衣服的褶皺一路流到褲腿,從褲腿滴滴答答地流到地面,威戈右手握著染血的大馬士革短劍,左手持左輪手槍,抵在一個男人的腦門上,男人的兩只手無力的下垂似乎被割斷了手筋,他恐懼地顫抖著身體,接受著威戈的審問。
“歐陽銘……派你來監視斯嘉麗特,不是……不是讓你來他媽殺她的,你腦子進水了?誰命令你這麼做的?”威戈下巴顫抖著質問道,這場刺殺有點不符合常理,他必須要搞清楚狀況。
“我……我只是個小角色,聽命行事,我不知道內情的,上面命令我,我就去做了……饒了我吧。”男人眼睛里滿是對死亡的恐懼,聲音顫抖的答道。
“你上級是誰?”威戈繼續問道。
“A先生,我不知道他是誰,他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我和他一直是通過魔法通信。”男人答道,他說出的名字也只不過是個代號,幾乎沒有任何用處。
“沒用的廢物。”威戈氣得發瘋,他被人刺殺一頓,連幕後主使都搞不清,他恐嚇地輕輕觸碰扳機,男人驚恐到極致,身體一顫,嘩啦啦的水聲在褲襠里響起,男人被嚇尿了。
“威戈,你一直在流血,你先止血包扎傷口,不然你會死的。”斯嘉麗特提著武器箱,語氣有點焦急地提醒道。
“他的上級是我!”一道略顯陰柔的嗓音響起,披著鳥羽斗篷的黑影從打開普通車廂和頭等車廂連接的門,走了過來,他一身古典風格的教會制服,制服的布料微微發白,似乎是清洗過太多次了,這是月光教會一百年前的制服款式,早就沒人穿了,可眼前這個男人穿著,他帶著面具,遮掩容貌,棕褐色的眼睛是豎瞳,就像蛇一樣,手中握著兩把秘銀短劍,劍身雕刻著古老的花紋,表面沾滿了鮮血,在他身後的普通車廂里柯里昂家族所有的手下,全部都被開膛破肚,斷肢、內髒、鮮血鋪滿了整個普通車廂,他憑一人之力殺光了一車廂的人,更恐怖的是如此激烈的戰斗,是在短時間內完成的,威戈進房間之前還朝普通車廂瞄了一眼,那個時候對方還沒有動手,進車廂和斯嘉麗特爭執也不過十來分鍾,這麼短的時間殺掉這麼多人,還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多半使用了某種隔音魔法,實力可謂是非常恐怖。
“你是月光教會的騎士?你不覺得自己背棄了對月神的信仰嗎?甘願當歐陽銘的走狗,為他殺人?”威戈試圖拖延時間,讓自己的身體盡可能愈合,再過一小會兒,彈頭就能從身體里擠出來,傷口就可以快速愈合了。
“你有資格講這句話嗎?正常的教會騎士身中十幾槍,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你不僅沒死,傷口還在詭異的愈合,你同樣也背叛了對月神的信仰,不是嗎?”
A先生陰柔的語氣里帶著嘲諷,他甩了甩手上的短劍,盡量保持劍身的清潔,大量的鮮血附著在劍刃上會影響鋒利度。
“歐陽銘為什麼要殺斯嘉麗特,連妻子都殺,還是在女兒即將大婚的時候,他瘋了?”威戈說出了心中的疑惑,質問道。
“看在你和我是同類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斯嘉麗特這段時間的努力威脅到了歐陽銘大人的計劃,為了和皇室聯誼,取得國王的信任,歐陽銘大人准備了很多年,眼下馬上要成功了,歐陽銘大人怎麼能允許任何人破壞他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更何況斯嘉麗特為了動搖歐陽銘大人的勢力,不知廉恥地去找了幾位曾經和她有過床笫之歡的大貴族,當年歐陽銘大人讓她陪那幾位大貴族,是為了換取歐陽銘大人的利益,但現在她用肉體換取他們在議會上對歐陽銘大人的攻擊和阻礙,不僅在明面上壞了歐陽銘大人的事情,幾位大貴族還在私底下向歐陽銘大人炫耀他們是如何玩弄斯嘉麗特,稱贊斯嘉麗特的身材過了這麼多年還是極品,叫床聲更加放得開了,他們甚至把斯嘉麗特穿過的情趣內衣射滿精液,郵寄給歐陽銘大人……你可以想象到歐陽銘大人有多麼憤怒,對於這樣一個給他戴綠帽子,又背刺他的女人,歐陽銘大人還會繼續容許她折騰下去嗎?讓她在開往帝都的火車上遭遇邪教徒無差別攻擊,死後屍體安葬在歐陽家的墓地,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了,若不是要照顧大小姐的情緒,歐陽銘大人多半會把她喂狗!”A先生一邊說著一邊把身上的鳥羽斗篷脫了下來,聲音陰柔又清晰。
“斯嘉麗特和大貴族們上床,他就生氣了?當年他不是玩得很嗨嗎?經常帶著妻子參加那些宴會,我還以為他有這種癖好,專門喜歡看別人玩他妻子,他在一旁擼管。”威戈咧嘴笑了笑,一顆顆暗銀色的彈頭從傷口中擠出,叮叮當當地落在了車廂的金屬地面,滾落到一邊,他身上的槍傷愈合得差不多了。
“你不會以為只有你在偷偷恢復吧,我也在恢復魔力,方才的戰斗消耗的魔力有點多,現在恢復了一些了。”A先生棕褐色的眼瞳里露出一絲狡詐的笑意,他身體微弓,擺出了戰斗的姿態。
斯嘉麗特不用威戈吩咐,自覺地提著武器箱躲在了遠處,她深紅色的眸子里藏著恨意和擔憂,目不轉睛地盯著威戈,她能不能活著去帝都見到女兒,就看威戈能不能贏。
黑色的鴉羽從A先生周圍浮現,像是從他身後的黑暗中飄散而出,縈繞著漆黑的煙氣,A先生手中兩把秘銀短劍交錯在一起,用力錯開,劍身之間的摩擦產生了無數星星點點的火花,橙紅色的火花和鴉羽結合在一起,化為了某種魔法立場始終縈繞在A先生周圍,A先生腳步用力一蹬地面,整個人輕如羽毛般飄起,落在一旁的牆壁上,他踩著牆壁和窗戶橫著朝威戈跑來,看似翩然如羽毛,實際上速度快到不可思議,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兩柄秘銀短劍就刺向了威戈的喉嚨,威戈瞳孔驟縮,根本來不及抬起左輪手槍射擊,抬手的工夫,秘銀短劍就能切開威戈的喉嚨,如此輕盈縹緲、悄無聲息地詭異刺殺,威戈是第一次見到,他終於明白普通車廂里的那些人怎麼死的了,哪怕是他也只來得及動一下念頭,發動了獵犬步伐的能力,從原地瞬移了出去。
“鏘!鏘!”兩柄秘銀短劍刺了個空,劍尖戳在金屬地面上發出尖銳的摩擦聲,A先生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手臂立刻回收格擋向身後,“當”地撞擊聲響起,秘銀短劍成功架住了威戈的大馬士革短劍,看來他對威戈的能力非常清楚,早就做好了格擋身後的准備。
威戈右手劈下大馬士革短劍的同時,左手持握的左輪手槍從下方隱蔽地指向了A先生,幾乎在A先生格擋住他這一劍的瞬間,威戈的食指扣動了扳機。
“砰!”
“砰!”
兩道槍聲幾乎同時響起,聲音略有差異,明顯不是出自同一把槍,威戈和A先生的身體同時一震,緊接著兩人一起後退,拉開了距離。
溫熱的鮮血從威戈肚子上的槍眼汩汩流出,幾顆鐵珠打進了他的肚子里,細小的鐵珠比子彈更難取出,卡在腸子里疼得威戈直吸冷氣,另一邊的A先生手中握著一把老式火銃手槍,這種手槍早就淘汰了,是一百多年前教會配備的款式,填裝火藥,一次射出數顆鐵珠,近距離威力大,但距離稍微拉遠,威力和精准度會大幅度降低,火銃手槍完成一次射擊,再次填裝需要很長時間,A先生就像是活在上個世紀的老騎士,穿著打扮,包括武器都是這般古老,他見到威戈被射傷,面具下的嘴發出一陣陰柔的笑聲,他隨手丟掉老式火銃手槍,抬手捏了個簡易的治療魔法,釋放在他腹部的傷口上,他的肚子同樣也被威戈打中了,深藍色的古典騎士制服被鮮血染得顏色更深了,治療魔法放上去,勉強止住了出血,然而他沒有威戈那種恐怖的肉體愈合能力,時間拖得越久,他的傷勢越重,他撿起插在地上的秘銀短劍,再次以輕盈詭異的身法朝威戈攻來。
黑色鴉羽籠罩下的A先生散發著神秘的氣息,身影騰挪間躲過威戈兩槍,尖銳鋒利的秘銀短劍一左一右攻向威戈,威戈在劍術上的造詣明顯弱於A先生,他單手持握大馬士革短劍,以一擋二,另一只手抽空用左輪手槍射擊,每一次威戈剛瞄准,A先生的身影都會鬼魅般躲開,兩把秘銀短劍舞得密不透風,步法連環挪移,整套進攻模式行雲流水,很快就在威戈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威戈的血越流越多,哪怕他的肉體一刻不停地愈合,精神上也抵不住這種凌遲般的折磨,威戈只得再次使用獵犬步伐,身影在A先生面前消失不見,A先生立刻後手格擋,預想中的格擋聲並沒有響起,消失的威戈再次出現在A先生的前方,他的手臂伸直已經做好了瞄准,銀白色的冰冷槍管正對著A先生戴著面具的額頭,手指扣動了扳機。
“唰!”冰冷的寒意刺入威戈的心髒。
“砰——!”左輪手槍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左輪手槍里僅剩的一顆子彈擊發而出,近距離正中A先生臉上的面具,他的金屬面具被威力巨大的左輪子彈開了個洞,子彈射進了他的額骨,卻戲劇性地卡在了里面,A先生的腦袋在子彈的衝擊下猛地向後仰,身子要看要跌倒在地面的瞬間,A先生腳跟用力一蹬,一個輕盈的後空翻,讓他再次拉開了和威戈的距離,他有些踉蹌地落地,臉上的面具緩慢地滑落,露出他滿是鮮血的蒼老面容,他須發皆白,年紀都能做歐陽銘的爸爸了,子彈卡在他的額骨里給他造成了巨大的痛苦,但也幸運地讓他沒有被爆頭,他棕褐色的豎瞳盯著不遠處的威戈,在威戈的胸口上插著一把秘銀短劍,那是威戈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依靠戰斗本能做出的極限進攻,完全是一換一,他期望著威戈能倒下,因為威戈的心髒已經被刺穿了。
“啊啊……”威戈痛苦地張開嘴巴,吐出了大量濃稠深紅的血,心髒被短劍刺穿時的冰冷感讓他產生了一絲死亡的恐懼,哪怕他相信自己不會死,但恐懼和疼痛是實打實的,他疼到想哭,從他加入月光教會一直到今天,這是他最艱難的一次戰斗,若不是他喝下了無盡的恩賜,獲得了近乎不死的肉體,他今晚早就死了好幾回了,面前這個老騎士的能力遠超過他。
“你為什麼還不去死?”A先生近乎發狂般怒吼,他棕褐色的豎瞳憤怒地盯著威戈,斯嘉麗特就在威戈身後,明明目標近在眼前,可他就是觸及不到,他的身體很老了,腹部和額頭的槍傷讓他整個人都發暈了,這是失血過多的表現,他若是再不能解決掉威戈,今晚的刺殺計劃就徹底失敗了,歐陽銘對於失敗的手下從不會仁慈,哪怕是他也一樣。
“呃啊——!”威戈咬著牙握住秘銀短劍,猛地發力把短劍從胸口拔了出來,像是拔掉了胸口的塞子,鮮血像水一樣噴了出來,嘩啦啦地澆在地上,全都是從他心髒里直接噴涌出來的血,威戈的意識也有些模糊了,肉體愈合的能力是有上限的,連續遭受致命傷,威戈的身體也快頂不住了,他眼前的景物開始出現重影,他努力地瞪圓了眼睛去看A先生,見到對方提著僅剩的一把秘銀短劍,朝著他走過來,威戈眼中露出賭命的瘋狂,他把自己大量的鮮血澆在短劍上,使用了“鮮血鏈接”的能力,鏈接了一旁傻跪著的男人,然後成功鏈接到A先生身上……大馬士革短劍一劍揮出,斬下了男人的頭顱,視野模糊中A先生的身影忽然頓住了,威戈再也撐不住了,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睜開眼睛,威戈看到了白色的車廂頂,邊緣的位置有些白漆已經脫落了,露出生鏽的金屬內壁,蒸汽火車行駛的轟轟聲從窗外傳進來,天已經亮了,威戈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摸了摸胸口,刺穿心髒的傷口已經恢復如初,外面還包著白色的紗布,他似乎光著身子躺在被窩里,下半身格外的舒適清涼,有人脫光了他的衣服,威戈皺了皺眉頭,從床上坐了起來,耳邊響起了斯嘉麗特清冷的嗓音。
“你終於醒了,你昏迷了一天一夜。”
“A先生呢?普通車廂里那麼多遇難的人,你怎麼處理的?”
威戈扶著有點暈乎的腦袋,看向一旁的斯嘉麗特,斯嘉麗特恢復了之前那身中性的打扮,白色的襯衣被巨乳撐得繃緊,盈盈一握的細腰下,豐腴肥大的肉臀被條紋長褲包裹,兩條美腿搭在一起,腳上是黑白兩色的高跟皮鞋,她烈焰般的紅唇叼著細長的香煙,香煙末端一明一暗,乳白色的煙霧從她鼻孔里噴出來,銀白色的波浪卷發遮擋住她晶瑩通透的耳朵,露出她雪白修長的脖子,她深紅色的眸子看著威戈,吐出一口煙圈,凝聲說道:“他被你殺了,是魔法對嗎?你把旁邊那個男人脖子砍斷,A先生也受到了相同的傷害,他衝到一半摔在地上,血流了一地,他臨死的時候掙扎著問我,想知道你背叛月神後,信仰的是哪位邪神……我哪里知道這種事情,火車上其他遇難的人已經被治安官運走了,大部分人都是我的手下,不必走太麻煩的程序,送他們回聖羅倫索城安葬就好……”
“你怎麼解釋這場刺殺?”威戈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光了杯子里的水,他很渴,非常渴,但他更擔心斯嘉麗特和歐陽銘撕破臉,當著治安官和報紙記者的面說是歐陽銘派人刺殺她,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糟糕了。
斯嘉麗特看出了威戈的擔憂,一邊端起茶壺給威戈倒水,一邊說道:“和記者、治安官說出真相沒有意義,他們動不了歐陽銘,我只是說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人襲擊,幸虧你在火車上救了我,具體情況還需要治安官去查明,他們就算後面查到了真相,也不可能把歐陽銘抓起來,只能隨便找個理由結案。”
“這樣就好,你不必和歐陽銘撕破臉,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威戈放松了許多,又喝下一杯子水,這才覺得沒那麼渴了。
“我和他要不要撕破臉?你有資格替我決定嗎?你不會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左右我的思想了?不要自以為是地教我做事,我不會眼睜睜看著雪兒嫁給亞當那個人渣,我的計劃不會改變,我必須拯救女兒。”斯嘉麗特深紅的眼睛里閃爍著恨意,語氣堅定的反駁道。
威戈不爽地皺了皺眉,斯嘉麗特真是個冷淡到極點的女人,本以為救了她後,她的態度能溫柔些,結果和之前沒什麼區別,歐陽雪還說她是最溫柔的人,她到底溫柔在哪里?
“看你的神情似乎對我的話感到不悅,你們男人都是這副德行,以為對女人有些恩情後就能獲得女人全身心的付出,可笑至極,我不是誰的附庸物件,我是有自我思想的人,我記得你的恩情,正因為記得,我才沒有把你背叛月光教會,信仰邪神的事情揭露出去,更沒有趁你昏迷,把你交給月光教會處置,不然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牢房了。”斯嘉麗特的眸子在煙霧繚繞的後方,閃爍著紅色的光芒,如同紅寶石在發光,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清冷地訴說著內心的想法。
“這麼說來我該感謝你了,感謝你大恩大德,仁慈寬厚,沒有把我送上火刑柱。”威戈氣笑了,語氣里也多了分嘲諷。
“柯里昂家族的規矩,感謝我就跪下來親吻我的鞋面。”斯嘉麗特搭著的雙腿分開,穿著黑白色皮鞋的美腳微微抬起,伸向了威戈的方向,一副要威戈跪下來捧著她腳的架勢。
威戈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深吸一口氣,咬牙說道:“你應該慶幸自己是歐陽雪的媽媽,否則我一定……”
“一定什麼?強奸我?讓我在你的胯下嬌喘,我就會乖乖聽話了?你們男人總是這樣自以為是,明明心里像條狗一樣,無比垂涎我的身體,但嘴上硬氣得很,擺出自己是一副硬漢的模樣,從不向女人低頭,必須時刻騎在女人頭上,實際上我只要打開雙腿說一句屄癢,想要你舔一舔,你會露出什麼下流的嘴臉,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斯嘉麗特眼神銳利地盯著威戈,烈焰的紅唇不斷吐出尖銳的話語,刺向威戈的心房。
“你……我還是頭一次聽到你說這種下流話,我以為你從來不說髒話。”威戈難以反駁斯嘉麗特的話語,只能轉移話題。
“意外嗎?喜歡嗎?我還可以說得更髒更下流,想不想聽?跪下來親吻我的鞋面,我就說給你聽,說到你射精為止。”斯嘉麗特輕蔑地瞧了威戈一眼,略帶點俯視地姿態。
“我拒絕!”威戈咬牙說道。
“嘴硬,你繼續逞強吧,總有你憋不住了,跪下來求我的時候,等到了那個時候,你想求我用鞋底踩你的雞巴都是一種奢望。”斯嘉麗特一副洞徹男人心思的女王姿態,冷冷的說道。
“媽的,臭女人,你想要我強奸你是嗎?”威戈被斯嘉麗特的言語刺激得有點上頭了,他忍不住爆了粗口。
“強奸我有意思嗎?你自己想一想,把我壓在床上肏,一味地發泄欲望,很快你就一瀉千里,欲望消散了,留下來的只有空虛……如果你願意做我的手下,跟在我的身邊,我不僅會讓你有機會肏我,我還會讓你在精神上感到持續的滿足和快樂,精神上的快感是無限的。”斯嘉麗特又點燃了一根香煙,吸了一口,把乳白色的煙圈吐向威戈的臉頰,她烈焰的紅唇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哦?你就是這樣招攬手下的?讓手下……”威戈眼睛里剛露出一絲譏諷,話都沒講完,斯嘉麗特就生氣了,深紅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殺意。
“嘩啦!”一杯子茶水潑在了威戈臉上,斯嘉麗特清冷的嗓音含著怒意響起,“威戈,你以為我是放蕩的貴婦、下賤的妓女嗎?是個男人就能上我的床?在我女兒和亞當訂婚之前,整整七年我沒讓任何男人碰過我!即便是現在我也是為了我女兒才做這些事情,我准備帶去帝都的手下都死了,包括我最信任的幾位,全都被開膛破肚……我在帝都想要辦事,至少要有一個人保護我的安全,我感謝你救了我,你的實力也完全符合我的需求,所以我才屈尊降貴的和你說那些下流話,試圖拉攏你,只要能讓我女兒獲救,我陪著你玩幾次又如何……你可以拒絕我,但你不許羞辱我,更不許瞧不起我,否則哪怕你救過我的命,我也不會輕饒你!那些肆意玩弄我的貴族們,我早晚有一天要回敬他們,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
“好吧,我承認我方才對你有些誤解,我可以道歉,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和你說話,但是你也不要老是撩撥我,我真的會忍不住的……”威戈抹了抹臉上的水珠,對著斯嘉麗特道了個歉,他方才心里的確對斯嘉麗特有了不好的想法。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要求你做我的手下,至少我在帝都這段時間,我要你保護我,我方才說的條件都還在,只要有空閒時間,我願意和你玩點樂子。”
斯嘉麗特重新坐回座位,情緒很快就調節回了冷淡,仿佛剛才翻臉發怒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語氣清冷的要求道。
“你還要進行你的計劃?就憑你用身體和大貴族們建立的那點聯系?未免太脆弱不堪了,你不是很了解男人嗎?男人一旦玩過你,他的念頭就沒那麼強烈了,更何況他們玩你的一大樂趣,就是因為你是歐陽銘的妻子,這種刺激感讓他們忘乎所以,答應了你一些要求,但這些要求都無關痛癢,一旦你真的和歐陽銘撕破臉,他們才不會為了你和歐陽銘敵對。”威戈逐漸調整好了情緒,分析起了斯嘉麗特的計劃。
“我不需要他們和歐陽銘敵對,只要我抵達帝都後,拿到搜集好的全部證據,再由大貴族帶我進入皇宮見到國王陛下,我有八成把握可以說服國王陛下,之前我拜托他們給國王陛下吹了許多耳旁風,已經鋪墊得差不多了,就算國王陛下沒有接受我的證據和說辭,執意包庇歐陽銘,我也可以把這些證據通過各大報紙,發遍整個王國,到時候所有的民眾都會知曉歐陽銘干過的那些髒事,相信我,他干的事人神共憤,光是這次刺殺我,為了偽裝成邪教徒襲擊,A先生殺了半車廂無辜的乘客,民眾一旦得知歐陽銘的真面目,輿論的壓力就會給到皇室和教會,皇室為了臉面肯定會終止聯姻,教會也會罷免歐陽銘的職務,只可惜他是高階靈視強者,不然教會會直接審判他。”斯嘉麗特的眸子里熊熊燃燒著復仇的火焰,下意識握緊拳頭,她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為了收集這些證據,她付出了太多心血,動用了全部的家族力量。
“你就不怕歐陽銘惱羞成怒後,把你和歐陽雪抓起來,用各種方法瘋狂折磨你們?”威戈挑眉問道。
“那個時候我已經和女兒離開這個國家了,離開的路线我早就安排好了,失去了操控教會的權力,他歐陽銘就算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根本找不到我們。”斯嘉麗特顯然考慮到了這點。
“如果國王拒絕你的要求,你要讓各大報紙刊登歐陽銘的罪行?他是月光教會的高層人員,各大報紙的主編有這個膽子嗎?我記得這些郵報都是大貴族們操控的,你覺得大貴族們會容許你這麼干?他們會給你這個權力?”威戈笑著反問道。
“我沒得選,必須賭一次,最好能說服國王,我在心里演練過很多次了,只要國王肯答應我的要求,我願意獻出一切。”斯嘉麗特眼神格外堅定,看她的樣子,她似乎還打算勾引國王。
“如果我是歐陽銘,在刺殺你失敗後,我會改變自己強硬的對策,選擇向大貴族們讓步妥協,把自己的部分利益讓給他們,讓他們放棄對你的支持,不僅如此,鑒於歐陽銘之前的所作所為,他甚至會主動表示隨便玩你,等你到了帝都,聯系這些大貴族想要去見國王的時候,大貴族就會要求你去參加宴會再陪他們玩一晚,你赴約後會發現歐陽銘也在場,他會獰笑著地看著大貴族們玩你,等到大貴族們玩膩走人後,歐陽銘會怎麼折磨你,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威戈尖銳地指出了斯嘉麗特計劃的最大弊端,她整個計劃都在賭,一直在假設歐陽銘不會對大貴族讓步,從而讓她找到可趁之機,可一旦歐陽銘讓步,斯嘉麗特就會一無所有。
斯嘉麗特深紅色的眼眸深處閃過害怕和動搖之色,她銀白色的頭發在陽光下發著光,襯托著她美艷的臉蛋越發蒼白,她攥緊拳頭,哪怕指甲嵌進了掌心,也不松手,她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哪怕真有可能變成這樣的結果,我也必須為了女兒去賭一次!”
“你是一位偉大的母親,我很欣賞你,不過你不必去受這樣的苦,因為亞當·波特已經是我腳邊忠實的奴仆了……”威戈英俊的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神情,望著不再鎮定的斯嘉麗特,語氣輕松地講述出全部的事情經過。
……
“你說的事情都是真的嗎?”斯嘉麗特深紅的眼睛里閃爍著不敢置信的神色,她冷淡的神情變得有點不知所措,下意識地想要吸煙,卻發現手中的香煙早已在她全神貫注傾聽威戈講述時燃盡了,她遲疑了一下,打開桌上的香煙盒子想再拿一根,盒子里空空如也,煙全抽光了。
“你不相信的話,等你到了帝都見到歐陽雪,問她就好了,一切都是真的,這場政治聯姻完全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歐陽雪不會走上你當年的老路,你放心吧。”威戈露出紳士般的笑容,聲音溫柔的說道。
“你……你是為了我女兒才背叛月光教會,加入血腥教會的?”斯嘉麗特看著威戈的眼神多了幾分感激之情,烈焰的紅唇說出有點顫抖的話語。
“現在看來是件好事,幸虧我加入了血腥教會,不然的話這次的襲擊,我救不了你。”威戈努力露出燦爛的笑容,只是他眼角的苦澀和無奈,沒能逃過斯嘉麗特的眼睛。
“謝謝你,謝謝……你拯救了我女兒,現在又拯救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斯嘉麗特冷淡外表下的心明顯很激動,但她有點手足無措,似乎從未面對這樣的情景,她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的謝意。
“不用謝,你到帝都後別再去找那些大貴族了,他們多半已經和歐陽銘勾結好了,你直接光明正大住進歐陽家,和歐陽雪在一起,每日逛街說笑,讓歐陽銘摸不清你的心思和計劃,他也就不敢輕舉妄動,等到歐陽雪和亞當結婚之後,你隨歐陽雪一起住進王宮,就算歐陽銘回過神來,想要找你算賬,他也沒機會下手了……哦,還有一點,別再作踐自己,拿自己的身體當籌碼了,那些丑陋的大貴族不值得你這麼做,若是再有困難,你來找我商量就好。”威戈不知不覺把自己代入了女婿的身份,認認真真的勸說道。
“好,我這次聽你的……對了,我收回我之前說過的話,既然你是雪兒的男人,我們之間就不要發生太過親密的行為了,雪兒的脾氣我清楚。”斯嘉麗特點點頭,難得聽了一回威戈的建議,她收起香煙盒子,不留痕跡地擦了下有點濕潤的眼角,自從她得知女兒的命運後,她就做好了賭上自己一切的心理准備,甘願陷身泥潭,行走於黑暗,哪怕滿身汙穢傷痕,她也從未幻想過自己會被誰拯救,她和女兒只能靠自己……結果威戈出現了,就像奇跡一樣,把她和女兒從泥潭中拯救出來……斯嘉麗特也不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
感動?
開心?
激動?
幸福?
她說不清,最直觀的感受是輕松,她不必再緊繃自己,不必再靠吸煙緩解精神上的疲憊和痛苦,她可以完全放松自己了。
“也對,你是我岳母,我們要保持距離。”威戈點點頭,語氣里明顯帶著失落,斯嘉麗特這種冷酷美艷的貴婦,同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尤其是得知她的人生經歷,明白她堅韌的性格品質之後,哪個男人不想征服她?
現在就這樣從嘴邊飛走了,威戈多少有點難以接受。
“聽你的語氣,你似乎很失落,你就這麼想得到我的身體嗎?明明你都擁有我女兒了。”威戈的種種反應,沒有逃過斯嘉麗特敏銳的觀察,她深紅色的眸子流露出一絲嘲笑,男人果然是這副德行,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哪怕是威戈也沒逃過這個定律,只不過威戈沒有那麼惹她討厭了,看起來順眼多了。
“多少還是有一點想的……男人的天性嘛。”威戈自嘲地笑了笑,坦然地承認了。
“哈哈哈,”斯嘉麗特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笑聲中帶著些許輕佻,她傲然挺立的巨乳隨著她的笑聲上下起伏,變得波濤洶涌起來,襯衣的扣子繃到了極限,隨時可能飛出去,“要不這樣吧,在火車抵達帝都之前,我做你的女人,滿足你一切要求,到了帝都後,我們就把這個秘密藏在心里,親密關系也到此為止。”
“我……這樣對歐陽雪有點不公平。”威戈內心糾結成一團,腦海中不斷天人交戰。
“你自己考慮好,想清楚……我感激你拯救了我和女兒,因此願意和你做這種荒唐事情,但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女兒不會受到傷害上,到了帝都後,我會和你劃清界限,你到時候就算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會答應你……提醒你一句,明天下午火車就會抵達帝都。”斯嘉麗特又恢復到了玩弄男人的冷淡狀態,她搭著修長的美腿,瞧著威戈糾結的模樣,嘴角的笑意越發燦爛。
……
夜幕降臨,淡黃色的煤油燈光照亮了窄小的車廂房間,也照亮了一具一絲不掛的玲瓏胴體,如同油畫中美艷豐腴、完美無瑕的聖母,絕美的冷淡臉蛋上戴著透明的淡紅色面紗,深紅的眼睛里仿佛燃燒著火焰,她眼神睥睨地看著威戈,婀娜的嬌軀輕輕搖擺著,似乎在跳著某種情趣味道,雪白豐滿的巨乳隨著動作微微搖擺,艷紅如葡萄大小的乳頭和紅色的乳暈散發著一絲奶香,失去了胸罩的固定,兩個渾圓的巨乳有些下垂,不用摸就知道這對奶子軟得陷手,乳房之下是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小腹平坦光潔,沒有穿絲襪的修長美腿夾緊在一起,把腿間的肉穴擠成一條粉紅的肉线,飽滿肥厚的肉穴上方茂密的銀白陰毛卷曲著,集中在了正上方,看樣子斯嘉麗特經常修剪它,否則就憑這種茂密程度,她的陰毛定會長滿整個陰部,那就太野蠻太淫蕩了,不符合柯里昂家主的身份,淫靡的水珠從肉縫間滴落,順著修長的美腿內側向下流淌,在她皓白纖細的美腳上穿著一雙紅底金紋的高跟鞋,這是她全身上下唯二的衣物。
“喜歡我給你跳的這支舞嗎?”斯嘉麗特眼神里藏著嫵媚,聲音清冷的詢問道。
“喜歡,我更喜歡你光是跳舞,騷屄就濕透了的模樣。”威戈沒有穿衣服,坐在床邊,欣賞著斯嘉麗特的情趣舞蹈,他兩腿間充血的肉棒以最硬挺的姿勢,向著斯嘉麗特致敬顫抖。
“哼,這支舞才剛剛開始,”斯嘉麗特烈焰般的紅唇微張,香舌舔了下嘴唇,搖擺屁股的動作幅度又大了幾分,她慢慢地分開雙腿,徹底露出私密的胯下,她淫蕩地半蹲著身子,像螃蟹一樣叉開雙腿,兩只素白的玉手一左一右摸向濕漉的肉穴,食指和中指夾住肥大如蝴蝶翅膀的陰唇軟肉,在威戈的注視下將之輕輕掰開,露出里面紅艷艷濕淋淋的肉洞口,肉洞入口處竟然夾著一顆草莓,濕滑的騷水已經在草莓上塗抹均勻了,“威戈,不許用手,用你的嘴把草莓叼出來。”
“遵命。”威戈聽到斯嘉麗特的話語,二話不說從床上下來,跪在了火車冰涼的金屬地面,把他的腦袋埋向斯嘉麗特胯下,靈活的舌頭伸出,奸詐地舔向兩片陰唇之外的陰蒂,舌尖剛剛觸及,頭頂就響起了斯嘉麗特清冷嫵媚的呻吟聲,威戈心里一蕩,加大了力度,用舌尖來回撥動陰蒂,腥咸的液體從肉穴里分泌而出,順著他的舌頭流進了嘴巴里,這都是斯嘉麗特屄里的浪水。
“啊……啊,你舔錯地方了,啊啊……你再舔下去,我會忍不住夾緊肉屄,卡在屄口的草莓可就要碎了,呀啊……快些把它叼出來吃了,我好繼續跳舞……”斯嘉麗特的面頰浮上一抹紅暈,深紅色的眸子里蕩漾著春意,她忍不住催促道。
見斯嘉麗特求饒,威戈這才用牙齒咬住草莓的蒂,輕輕一拔,斯嘉麗特被堵住的肉洞口獲得了解放,一股被堵在陰道里的透明粘液流出,如同沙拉醬一樣澆在了鮮紅的草莓上,下一秒威戈就把草莓吃進了嘴巴里,細細地咀嚼品味其中的甘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斯嘉麗特緊致小巧的肉洞口,像是會呼吸一樣,微微翕動著,把肉棒插進這樣的洞里,感覺一定會非常爽。
斯嘉麗特用手推開威戈,不讓他繼續趴在自己的胯下,她跳著輕盈的舞步,轉過身去背對著威戈,身體向下附身,優雅地露出豐滿挺翹的白嫩屁股,她仍保持著雙腿分開站立的姿勢,兩只素白的玉手向後,五指抓住珠圓玉潤的臀瓣,向左右掰開,露出深邃誘人的臀溝,臀溝中間那朵淺色的菊花悄然綻放,一股騷臭的催情氣味也飄入威戈的鼻孔,讓威戈痴迷的神情不由得一震,眼中露出一絲驚訝。
“火車上沒有洗澡的地方,熏到你了嗎?你嫌棄的話,就別看這里了,免得你……啊,你……原來你口味也挺重,啊啊……”斯嘉麗特留意到威戈的表情,她眼睛里帶著使壞的笑意,本想著捉弄一下威戈,結果話還未說完威戈就像是打了魔藥一樣,興奮地把臉埋進了她豐腴的臀溝里,靈活的舌頭剮蹭著她兩天沒洗的臀溝,舌尖直插她的屁眼,三兩下就擠開她屁眼的括約肌,舔進了她的腸道內,帶給她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斯嘉麗特享受地眯起了眼睛,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接受舔女人的屁眼,威戈的表現讓她有點意外,看來他這個英俊帥氣的騎士內心里也藏著不少扭曲的淫欲。
“嗯啊,呼,啊啊……你的舌頭很熟練啊,不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了吧……啊,你還舔過雪兒的嗎?還是貝倫斯家那個小丫頭的?哦……哦哦,啊啊,好舒服,我有點喜歡你了,真是一只優秀的獵狗,哦啊,不僅能幫我干掉敵人,還能……幫我解決生理需求,我真的想要讓你加入柯里昂家了,做我最信任的手下……”
斯嘉麗特眼睛里的情欲更濃了,她低聲呻吟著,有意識地微微扭擺她的肉臀,讓威戈的臉埋得更深一些,徹底淪陷於她雪白挺翹的屁股下面。
威戈也不清楚自己怎麼了,一想到眼前赤裸美艷的女人是歐陽雪的媽媽,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腦子里毫無理智可言,根本不在乎斯嘉麗特沒洗澡之類的問題,他只想占有斯嘉麗特,把她完全變成自己的女人……斯嘉麗特臀溝里的那點騷臭氣味,反而更加刺激了威戈的原始獸欲,就像是森林里的雄性動物嗅到了雌性動物的尿液氣味一樣,他兩只大手用力揉捏著斯嘉麗特彈性十足的臀瓣,舌頭在臀溝里瘋狂地索取,許久都不肯停歇。
“啪——!”品嘗完斯嘉麗特的臀溝,威戈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他抬起手掌一巴掌打在斯嘉麗特渾圓豐腴的白嫩屁股上,打起一陣雪白的臀浪漣漪,肥美翹臀晃動著吸引著威戈的眼球,他有點按耐不住欲火了,用手扶著勃起漲到發紫的大肉棒,作勢就要往斯嘉麗特的臀浪里插,至於要插哪個洞,他還沒想好。
“你急什麼?”斯嘉麗特察覺到威戈的動作,連忙轉過身來,阻止威戈的插入,她深紅色的眸子里透著一絲輕蔑,口中不忘記嘲諷道,“這麼快就受不了了?一會兒若是在我嘴里就射出來,我笑你一輩子。”
說罷斯嘉麗特屈腿跪下,戴著淡紅色面紗的臉蛋來到了和威戈胯下水平的位置,她素白的玉手握住昂揚的紫紅肉棒,玉指輕柔地擼動了幾下,烈焰的紅唇張開含住了蘑菇狀的大龜頭,靈活的香舌在下唇伸出,沿著龜頭底部的系帶舔動,重點刮蹭著龜頭最敏感的冠狀溝,強烈的快感爽的威戈長舒一口氣,險些猝不及防直接射出來,好在他及時穩住心神,鎖住精關,才避免了早泄的發生,他低頭欣賞著斯嘉麗特服侍自己的樣子,淡紅色的面紗掛在了他的肉棒上,遮住了口交的細致景色,隱約地看到斯嘉麗特烈焰的紅唇緊緊地包裹住龜頭吮吸,舌頭繞著龜頭轉圈,她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冰涼的地面,兩條不著片縷的美腿緊緊並攏,豐腴圓翹的屁股坐在美腿上,似乎因為屄里的空虛不滿,微微扭動磨蹭著美腿,兩只美腳上的高跟鞋已經由於不便,被她脫掉了,白里透紅的腳心朝上,十根玲瓏秀氣的腳趾蜷曲著,趾縫微微夾動。
“唔……唔啊……唔唔……”斯嘉麗特口交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已經把威戈整根肉棒都吞進了口中,腦袋前後聳動著玩起了深喉,紅潤的朱唇不時加大吮吸的力度,些許帶著氣泡的粘稠口水從她紅嫩的嘴角滲出,順著她雪白秀麗的下巴流淌,她的玉手也沒閒著,不斷把玩著威戈的睾丸,進一步刺激出更多快感。
斯嘉麗特極為嫻熟的口交技巧讓威戈爽的酥到了骨子里,他看著胯下這個和歐陽雪有五六分相像的女人,心中的成就感越發強烈,他甚至開始幻想歐陽雪就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母親伺候威戈的場景,那種場面光是想象一下,就讓威戈的龜頭流出了些許稀薄的精液,苦澀稀薄的精液流入斯嘉麗特口中,和她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她深紅色的眼眸向上望著,一直在觀察威戈的表情,見到威戈一臉陶醉,眼神朦朧的樣子,就知道威戈在意淫了,意淫的對象多半有自己女兒,斯嘉麗特的眼睛深處閃過一絲冷笑,她吐出肉棒,把烈焰的紅唇緊緊地貼在肉棒上,柔軟的嘴唇從龜頭開始親吻,一路親吻到肉棒根部,把長著陰毛滿是褶皺的睾丸含進了嘴巴里,猛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男人的精液都儲存在陰囊里,若是陰囊遭到吮吸和擠壓,精液會更容易噴薄而出,威戈又一臉陶醉沒有防備,她定要讓威戈出個大糗,果不其然她猛吸睾丸,威戈頓時悶哼一聲,那根翹在她頭頂,纏繞著她銀白發絲的猙獰肉棒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龜頭口噗噗噗地射出了大量滾燙濃稠、腥臭黏膩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頭發上。
“不好……”威戈反應過來時已經太晚了,他已經射出來了。
斯嘉麗特仰起美艷冷淡的臉蛋,語氣頗為嘲諷的說道:“你不會就這麼點本事吧,早泄騎士。”
“我……”威戈尷尬地羞紅了臉,饒是他的臉皮也抵不住斯嘉麗特的嘲諷。
“哈哈哈哈……求我啊,求得我開心,我就幫你把肉棒口硬!”斯嘉麗特魅魔般咯咯地笑著,素白的玉手更是戲謔地扇打著威戈疲軟的肉棒,沾滿口水的疲軟肉棒在扇打下來回搖擺,“廢物肉棒,這麼快就射了,讓你的主人丟臉了。”
似乎是斯嘉麗特的羞辱和扇打戳到了威戈的點上,剛剛射精軟得像面條的肉棒,在玉手的扇打下竟逐漸勃起,片刻後再次恢復了雄風,一根根血管在莖身凸起,龜頭充血到紫紅,硬得有些發疼了。
“哦?”斯嘉麗特見到威戈這麼快就勃起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從地上起身走到火車床鋪上,俯身趴下擺出母狗的造型,慢慢抬高她豐腴的屁股,水蜜桃般的肥美臀瓣之間,淺色的屁眼下面,兩片耷拉如蝴蝶翅膀的陰唇早就濕漉漉了,那條看起來不算緊窄的殷紅屄縫,正等待著肉棒的插入,和歐陽雪相同的銀白色陰毛,近一步刺激著威戈的神經,斯嘉麗特的肉屄深處曾經是歐陽雪的住所,養育過歐陽雪的子宮,現在可以任由他的肉棒進出了,威戈的肉棒插進去,算是挺身入歐陽雪的故鄉嗎?
威戈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快步走到床邊兩只大手抓著斯嘉麗特豐腴成熟的屁股,肉棒對准蝴蝶陰唇中間的肉縫,腰身用力向前一頂,龜頭立刻插入了斯嘉麗特的肉屄里,也讓威戈的精神大震,眼中露出陶醉的喜悅,他細細體會起肉屄里的構造,斯嘉麗特的屄口比較緊窄,夾得龜頭些許變形,龜頭擠過這段區域進入深處後,肉腔豁然開朗,暖呼呼的騷水和柔軟的腔肉包裹著龜頭,讓龜頭爽的打滑,順著暖呼呼的肉腔繼續深入,直到全根插入,威戈的下腹緊貼著斯嘉麗特的屁股,龜頭也沒能探到肉腔的盡頭,看來斯嘉麗特的肉屄是深穴河蚌,前端緊窄,里面嫩滑軟熱,整個陰道很長,除非肉棒極長,尋常男人插不到盡頭。
“騷貨,你的屄夾得真緊!爽得我想肏死你!”威戈狠狠地巴掌打在斯嘉麗特的屁股上,腰部前後聳動地肏著屄,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里清晰可聞,斯嘉麗特沒有反駁什麼,她一邊壓抑著嗓音呻吟著,一邊前後搖擺自己的屁股,配合著威戈肉棒肏干的動作,這種熟練的配合更是讓威戈心里的刺激加重了幾分,成熟風韻的女人就是爽,什麼姿勢都會玩,完全放得開,威戈能明顯感覺到斯嘉麗特的肉屄在抽插下不斷地收縮蠕動,主動地夾著肉棒,肉屄反應這麼劇烈,看來她性交的快感遠比她的呻吟聲強烈,她和歐陽雪不愧是母女,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個人都不喜歡大聲叫床。
“嘴上叫得響亮……啊,你別一會兒又射了……我可……不喜歡早泄的男人,啊嗯,啊……”斯嘉麗特趴在算不上柔軟的床鋪上,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繃緊,雪白的屁股在威戈的撞擊下臀浪翻涌,她嬌喘吁吁之余,不忘用輕蔑的語氣刺激一下威戈的神經,讓威戈惱羞成怒,更加奮力地肏干著她的肉屄,“啪啪啪啪”地肉體撞擊聲和交合的淫靡水聲在房間里不斷回蕩著,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芳心在情欲和快感的刺激下越發蕩漾,更加讓她感到內心溫暖安寧的是,這一次和她性交的人不再是那些丑陋下流、圖謀不軌的貴族,而是一個真正願意保護她的男人,她並不厭惡這次的性交,心里甚至有些歡喜。
……
帝都,歐陽家的城堡,白發如雪的歐陽雪靜靜地坐在自己的房間里,單手支著下巴,赤紅色的眸子望著聖羅倫索城的方向,眼神里帶著些許期盼的神色,母親的信件她已經收到了,得知母親近日要來帝都,她非常開心,她已經有數月沒見到母親了,很是想念,她要把最近發生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母親,讓母親不必擔心她的婚事……更重要的一點,她要把威戈介紹給母親認識,讓母親見見她心愛的男人……母親向來厭惡男人,不知威戈和母親見面的時候,會不會出現什麼矛盾?
自己估計要護著威戈,免得母親把威戈打一頓。
“噗嗤!”歐陽雪想著想著,開心地笑了出來,她絕美的臉蛋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如同高貴的薔薇花綻放,耀眼奪目,可惜沒人能看到她如此動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