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和愛慕的女神表白,被她一臉嫌棄的足交、手交、性交
帝都夜間突然下起瓢潑的大雨,雨滴在狂風的吹拂下,擊打在窗戶上,發出引人深思的嗒嗒聲,悶熱的夜晚頓時涼快了許多,算算日子,已經是夏末秋初時分了,這場降溫的大雨也預示著秋天的到來,酷熱難耐的夏日終於遠去。
威戈坐在酒店六樓的窗邊,望著窗外風雨中燈火通明的商業街區,耐心地等待著,牆壁上掛著的機械掛鍾已經九點半了,可歐陽雪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她一定會來,威戈無比堅信,違背歐陽銘逃出家門,需要勇氣,在往後的日子里冒著叛國的風險,操控亞當·波特,更加需要勇氣......如果歐陽雪連最初的一步都不敢邁出,即便是神明也無法拯救她。
酒店房間的裝飾古典奢華,暗紅色的家具搭配上哥特式的風格,整個房間就像是驚悚小說里吸血鬼的臥室,暗紅色和黑暗色交織在一起,白色的蠟燭在銀制的燭台上靜靜地燃燒著,空氣里彌漫著一絲酒香,威戈提前開了瓶紅酒,倒在了兩個高腳杯里,想著提前醒酒,但這麼長的時間過去,酒已經醒過頭了。
這家酒店名為勞倫斯酒店,聽名字就知道是霍爾伯爵的產業,也是威戈唯一能找到的,不會有月光教會和王室眼线的地方,他在這里可以把這段時間的經歷和謀劃,全部講給歐陽雪。
“咚咚!”酒店的房門終於傳來了敲門聲,威戈神情一震,從沙發上起身,快步走到門前,拉開房門。
潮濕的水汽撲面,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被雨水打濕的銀色長發,以及那張完全恢復冰冷的臉蛋,歐陽雪一身黑色的中性風衣,手中提著一把滴水的黑色雨傘,筆直地站在威戈面前,黑色的風衣搭配白色的襯衣,加上筆直的褲腳以及黑色的軍靴,讓她看起來威風凜凜,一雙深紅色的眸子冷靜地盯著威戈,未塗唇膏的嘴唇,顏色偏淡,聲音柔和冰冷的說道:“威戈,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隊長,你果然來了,請進。”威戈英俊的臉上露出放松的笑容,他向一旁側身,讓出進門的道路,熱情地邀請歐陽雪進屋。
歐陽雪沒什麼表情地走進房間里,目光平靜地掃視房間一圈,隨手把雨傘放到沙發邊緣,任由傘面上殘余的水滴落在地毯上,她腳上的軍靴一路踩著積水的街道過來,此刻也踩在昂貴的羊毛地毯上,幾步就把地毯踩髒了,她走到主沙發坐下,端正地坐直後,拿起桌面上的高腳杯,輕啜一口紅酒,細細的柳眉明顯皺了一下,凝聲說道:“說吧,你下午在庭院里和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隊長,你不要著急,今晚時間很長,你慢慢聽我講......”威戈笑著坐在了歐陽雪的對面,聲音平緩地講述起最近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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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戈先生,歡迎你參加今天的晚宴,你能光臨是我的榮幸。”
霍爾伯爵沙啞略帶磁性的嗓音,語調悠然地敘述著,他暗金色的頭發在頭頂璀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有點暗淡,一身筆挺的深色條紋禮物,領口系著深藍色的蝴蝶結,微微躬身拉開房門,對著威戈做出邀請入內的手勢,他的身上散發著好聞的彌撒香氣,像是剛參加過教堂聚會,古銅色的肌膚讓他看起來更加精壯,臉上的細紋增加了他的成熟和穩重,無論從相貌、地位、金錢還是禮節看,他都是一位完美的男人。
“能受邀參加伯爵的晚宴,同樣是我的榮幸。”威戈一身黑色的禮服,配白色襯衣,袖口和領口都繡著銀色的條紋,腳上一雙尖頭雙色皮鞋,手腕上一塊昂貴的機械名表,這套行頭是百麗兒給他挑選的,花了整整一百二十金鎊,雖然是百麗兒掏錢,但威戈的心仍在滴血,太貴了。
今天的晚宴威戈獨自一人參加,因為晚宴並不是簡單的吃飯,他跟著霍爾伯爵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城堡一樓盡頭的餐廳,推開墨綠色的復古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寬敞明亮的長方形房間,餐廳的窗戶上貼著彩色的窗戶紙,頭頂沒有天花板,抬頭可以看到圓錐形的穹頂,穹頂上雕刻著許多詭異的彩色浮雕,主色調以墨綠色無主,蔓延覆蓋整個穹頂,和深紅色的牆面交接。
長長的餐桌上鋪著潔白的桌布,銀制的燭台擺了數個,每個燭台上插著三根白色的蠟燭,燭光閃閃,好聞的熏香在蠟燭燃燒時發出,餐桌上除了燭台之外,並沒有擺放任何菜肴,連餐盤和刀叉都沒有,只有一個赤身裸體的漂亮女人躺在餐桌上昏睡不醒,女人容貌年輕,大約二十來歲,皮膚潔白細膩,一頭金色的波浪卷發,身材窈窕有致,渾圓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乳頭很小,顏色是粉紅色,乳暈也不大,腰肢纖細,臀部豐腴,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由於放松,微微向兩邊打開,露出中間生長著淡金色陰毛的陰阜,兩片陰唇很小,整個陰部如同一個中間凹下去一條縫的白饅頭。
餐桌上的女人威戈有點眼熟,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認出了對方,之前教會的表彰宴會上,亞當身邊跟著一個女情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莎拉·普金斯,落魄貴族家的女兒,她的父親兩年前失去了爵位和土地,她為了養活全家人,自願做了亞當的情人,做了大概半年左右,之前的聚會亞當常常會帶她過來。”霍爾伯爵看著餐桌上熟睡的女人,聲音平靜地解釋道。
“聽起來,她不是個壞人,只是個命運悲慘的貴族小姐。”威戈皺了皺眉,眼睛里閃過一絲同情,沉聲說道。
“她是你計劃中的阻礙,也是你後續計劃的幫手,你說過為了保證歐陽雪的安全,想讓亞當身邊的情人做她的助手和內應,你和我交易,換取操控她的方法。”霍爾伯爵平靜的說道。
“我的確是這樣說的,可是你把她扒光了放在餐桌上,給我一種錯覺,讓我覺得今晚的晚宴是她。”威戈思索著說道。
“你猜的沒錯,今晚的晚宴的確是她。”霍爾伯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意,看向餐桌上女人的目光明顯流露出飢餓的神情,他的周身涌現出大量的血霧,一顆巨大的尤瑟夫卡邪眼投影浮現在了霍爾伯爵身後,詭異和瘋狂的囈語瞬間刺破威戈的耳膜,鑽入威戈的大腦,如同一柄錐子插入腦漿里攪動,劇痛無比。
威戈痛哼出聲,額頭上綻出血管,他本能抬手捂住腦袋,集中精神對抗囈語,瘋狂囈語只持續了十幾秒鍾就消失了,當威戈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霍爾伯爵身上時,霍爾伯爵已經系上了一條圍裙,餐廳里的場景也發生了變化,幾個小鍋架在火上,正咕嚕咕嚕地煮著什麼,濃郁的肉香撲鼻,躺在餐桌上的女人也變了模樣,她的雙腿都被切了下來,鮮血染紅了潔白的桌布,像是有人用鋸子從她大腿根的位置鋸斷的,切面非常平整,能清晰地看到皮膚、角質層、脂肪、肌肉、骨骼,一層一層的結構無比清楚,兩條切斷的大腿中間是女人的肉屄,這一次沒有絲毫遮擋,看得無比清晰,肉屄雖然沒有受到傷害,但血腥的畫面讓威戈對她生不起半分欲望。
更加恐怖的是女人還被開膛破肚了,有人用一把尖刀從她乳溝下部的位置刺入,一路切到她的小腹,刀功很好,沒有傷害到她的內髒器官,只是把她的肝取了出來,切片擺到了盤子里。
威戈身為騎士,經歷過多次戰斗,看到斷肢內髒,已經習慣了,他沒什麼惡心的感覺,只是單純地在思索眼前的場景轉變是怎麼回事?明明十幾秒前,女人還是完整的,威戈一邊想一邊打量,忽然發型女人的眼睛在轉動,對方還活著,而且正極度恐懼地看著他,她蔚藍色的瞳孔因為過於驚恐,明顯放大,呼吸也十分急促,又因為她沒有舌頭和聲帶,所以她發不出聲音,剩余的身體在恐懼的作用下顫抖著。
“白葡萄酒燴腿肉快好了,威戈先生,你找個位置坐下,菜馬上就好。”霍爾伯爵熟練地進行著烹飪,鍋里盛著香味四溢的大腿肉,女人的大腿肉。
“我大概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你用尤瑟夫卡邪眼,把我拖進了夢魘世界,我們現在在夢魘世界里,所以這里的場景和現實中不一樣,生命規則也不一樣,哪怕這個女人被你解剖成這個樣子,她還是活著,看著你解剖她,吃她,一次又一次折磨她,摧毀她的精神,讓她從靈魂深處恐懼你,當她回到現實之後,她對你的恐懼,會讓她百分之百服從你的命令。”
“你果然聰明,不過猜錯了一點,解刨她,吃掉她的人不是我。”霍爾伯爵端著盛滿燴腿肉的盤子,放到威戈面前,少許的肉湯配合上大塊的腿肉,搭配西芹和胡椒,香味濃郁到讓人直流口水。
威戈看著眼前的白葡萄酒燴腿肉,哪怕明知道是人肉,他的嘴巴里還是本能地被肉香刺激到流口水,他咽了口口水,疑惑地問道:“不是你是誰?”
這句話一出口,威戈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夢魘世界中的規則和現實不同,眼前的女人不會死,她眼中看到的景象也未必是真相,也許在她眼中霍爾伯爵是威戈,威戈是霍爾伯爵,殺死她、吃掉她的人不是霍爾伯爵,而是威戈。
想明白這點後,威戈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看著身旁往腿上鋪餐巾的霍爾伯爵,問道:“有必要為了操控一個人,搞成這個樣子嗎?”
“只有深入骨髓的恐懼,才能讓她願意服從你的命令,不敢違背你的意志,別忘了你要操控的人是亞當·波特,你要對抗的是整個王室和教會,普通人沒膽量做這種事情。”霍爾伯爵拿起葡萄酒,給威戈倒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小酌一口,笑著答道。
“好吧,我對此保持沉默,”威戈沒有去吃盤子里的燴腿肉,哪怕只是在夢魘世界里,他也不想嘗試吃人肉,端起葡萄酒,想喝口酒壓壓心中的無奈,酒水入喉,一股血腥味直衝威戈口鼻,“霍爾,你給我喝得是人血?”
霍爾伯爵含笑默認,他伸手打了個響指,沉聲說道:“別光顧著喝酒,吃菜,一會兒還有兩盤涼菜,紙包小舌頭和耳朵切絲拌洋蔥。”
“我不會吃這種東西,也不會再喝你這里任何的酒水。”威戈冷冷地回答道。
“你這樣做,她也不會感激你的,因為在她眼里,我是你,你是我,”霍爾伯爵優雅地笑了笑,看著餐桌上眾多的食材,思索著說道,“早知如此,我該把梅琳娜邀請過來,這樣就有人陪我用餐了。”
“你自己慢慢享用吧。”威戈翹著二郎腿,不悅地靠在了椅背上。
“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莎拉·普金斯就會是你最忠誠的女仆,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勝利的果實你已經享受到了,我很快就會讓你為我做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霍爾伯爵舉起酒杯,對著恐懼到精神崩潰的莎拉,微微質疑,聲音沙啞磁性的說道。
“操控住亞當,才算是真正的勝利。”威戈平靜道。
“放心,就快了。”霍爾伯爵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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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酒、甘蔗汁、青檸汁、蘇打水和薄荷,這些材料搭配在一起就調制出了非常有名的朗姆雞尾酒——莫吉托,淡淡的辛辣口感配上絲絲甜意,以及薄荷的清涼,讓飲用者燥熱的內心頓時涼快不少,歐陽雪一頭銀色的細軟長發垂至腰際,發絲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銀光,如同一條搖擺的銀色彩帶,她穿著威戈藍色的襯衣,豐滿高挺的胸部把襯衣扣子撐得緊繃,下身只著黑色的真絲內褲,兩條修長筆直、潔白玉潤的美腿優雅地並攏在一起,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專心致志地調制著手中的雞尾酒。
威戈上身穿著歐陽雪的白色女士襯衣,沒有系扣子,襯衣敞開著,露出他雕塑般的完美胸肌和腹肌,腹肌下面是黑色的雜亂陰毛,一根充血勃起、粗壯堅硬的肉棒在陰毛叢中探出,兩顆睾丸貼在柔軟的沙發坐墊上,兩條健壯有力的腿不雅地岔開著,大大咧咧地坐著,他一邊看著歐陽雪調酒,一邊用手指把玩著歐陽雪的頭發,將一縷銀色的長發不斷地繞在食指上,一圈又一圈。
地毯上散落著兩人的衣物,以及擦拭過體液的手帕和毛巾,有一塊皺巴巴的手帕上還染著血跡,由於外面還在下雨,沒辦法開窗透氣,精液和騷水混合的腥臭味在房間里彌漫著。
“調好了,喝下這杯酒,你就會冷靜多了。”歐陽雪把一杯莫吉托遞給一旁的威戈,自己拿起另一杯,小酌一口,臉蛋上露出一絲愜意的神情,她似乎很喜歡莫吉托。
“我為什麼要喝酒冷靜?我們再做一次,不行嗎?”威戈接過酒杯,不死心地說道,他的目光落在歐陽雪的長腿上,沿著玉腿一路向上,在兩腿間被真絲內褲包裹的區域短暫地停留,然後越過高聳的乳峰,來到歐陽雪冷艷的臉蛋,和她清冷的眸子對視在一起。
“過於沉迷肉體欲望,會讓你迷失自我,我們是月光教會的騎士,不是血腥教會那群無底线縱欲的邪教徒。”歐陽雪一如既往地高冷,哪怕不久之前還和威戈在沙發上抵死纏綿,如膠似漆,但高潮過後,她立刻又拒人於千里之外,之所以肯和威戈交換襯衣,還多虧了王國近幾年流行的愛情小說,大多會寫類似的情節,她才願意接受這種行為。
“相愛的戀人一晚上多做幾次愛,算哪門子邪教徒?你也想做,對不對?再做一次吧,就當是為了我,雪兒。”威戈色眯眯地看著歐陽雪,再次試圖靠近對方,結果被對方一腳踹了回去。
“我已經滿足了,最近幾天都不會再有欲望,你如果在乎我,就不要強迫我。”歐陽雪皺了皺眉頭,高冷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不悅的神色,聲音清冷的拒絕道。
“滿足?雪兒,你......你願意多久做一次愛?”威戈聞言,心中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開口問道。
“嗯.......半個月一次,比較合適。”歐陽雪略微思索了一下,認真的說道。
威戈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他緩了口氣,喝下一大口雞尾酒,任由雞尾酒的辛辣和清涼在口腔和喉嚨里蔓延,讓自己崩潰的內心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漸平靜下來。
“威戈,你覺得兩次間隔的時間有點太久了?”歐陽雪察覺到威戈的崩潰,挑眉問道。
“當然,我巴不得每天都和你做愛,和你在一起吃飯、牽手、擁抱、共浴、睡覺,我想要我的生活中全是你,想要和你拼命的做愛,做到地老天荒,結果你卻說半個月做一次,我哪里能接受?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雪兒,你是想要憋死我嗎?”威戈用手指了指胯下那根勃起充血的肉棒,他的肉棒已經重新勃起十分鍾了,什麼都沒肏到。
歐陽雪深紅色的眸子流露出為難的神色,她不是不願意和威戈做愛,她今晚和威戈擁抱親吻的那一刻起,她就把身心全都給威戈了,從此心里只愛威戈一個人,她只是沒辦法接受如此頻繁的性生活,她打心底排斥這種縱欲行為,而且她的身體也在明確地告訴她,身體不接受高頻率性愛,就算她同意威戈的請求,讓威戈現在再肏她一次,她多半也不會有太多快感,反而會覺得被肉棒插得不舒服。
“對不起,威戈,我沒辦法接受如此頻繁的性生活,你如果憋不住了,可以去找百麗兒,我不會因為這件事生你的氣。”歐陽雪高冷的臉蛋上明顯閃過醋意和不悅,她捏著手中的酒杯,把杯子捏得咔咔響,隨時會捏碎,聲音卻帶著歉意。
“你吃醋了......比起其他女人,我更想和你親密,其實你可以用其他方式滿足我,不一定非要讓肉棒插進你的身體里,如果是雪兒你的話,哪怕用腳踩肉棒、用手擼肉棒,又或者是用你的嘴巴吸肉棒,把我弄到射出精液,我都會非常滿足。”威戈慢慢靠近歐陽雪,口中說著溫柔的話語,見到歐陽雪並不拒絕後,他坐到歐陽雪身邊,拉著她素白的玉手摸在滾燙堅硬的肉棒上。
“僅僅只是這樣你就能滿足?”歐陽雪懷疑地問道,見到威戈點頭後,她握住肉棒的玉手輕柔地上下擼動起來,感受著肉棒在她手心里跳動,語氣清冷的繼續說道,“你方才說的方法,用嘴巴吸你的肉棒這點,我不同意,你的肉棒還插過百麗兒的陰道,髒死了,我絕對不要舔它,如果只是用手和腳的話,你想讓我給你弄幾次都可以。”
“雪兒真好,你的手好柔軟靈活,擼的我好舒服,肉棒都一跳一跳的......”威戈見歐陽雪願意給自己擼肉棒,心中興奮起來,騷話不斷,腦海中的思緒更是無限遐想,等操控了亞當,利用王室的權力,歐陽雪回到教會繼續做騎士隊長也不是不可能,到時候自己趁副隊長她們不在,跑到歐陽雪的辦公室,讓歐陽雪在辦公室給他手衝、脫了軍靴給他足交,她一定會一臉嫌棄、冷冷地盯著他,一邊為他做這種下流事情,這種玩法光是想一想就刺激得要命。
“威戈,你閉嘴,不許說這種下流話,否則......”歐陽雪握在肉棒上的玉手加大了幾分力度,硬邦邦的肉棒瞬間被捏得巨痛,疼得威戈連忙認錯。
“啊,疼!雪兒,我錯了,我不亂說話了。”威戈連聲道歉著,肉棒這才逃過一劫,沒有被當場捏斷。
不過安分了沒多久,威戈就動手動腳起來,一只手摟住歐陽雪的細腰,一只手摸上歐陽雪的乳房,隔著襯衣揉捏她豐滿的乳房,嘴巴湊近歐陽雪晶瑩的耳垂,又親又吹氣,歐陽雪白了威戈一眼,玉手加快了擼肉棒的動作,大拇指按摩著龜頭,四根手指圈住肉棒上下小幅度高頻率的擼動,另一只玉手把玩著肉棒根部的兩顆睾丸,輕柔地按摩著,她絕美的臉蛋上仍維持著高冷的神情,深紅色的眸子和威戈對視著,眸子深處藏著愛意,她想讓威戈盡快射精,可肉棒雖然被她擼得愈發紫紅、充血愈發強烈,卻遲遲沒有射精的征兆,反而是龜頭口流出越來越多的透明液體,沾滿了歐陽雪的玉手,讓她素白的玉手變得黏糊糊的。
“你怎麼還不肯射?”歐陽雪擼的有點手酸了,冷冷地暼了威戈一眼,詢問道。
“大概是刺激還不夠,要不雪兒你把你的內褲脫下來,套在我肉棒上一起擼動,貼著你的內褲,我也許就射得快了。”威戈厚著臉皮,說出淫蕩的要求,一步步突破著歐陽雪的底线。
聽到威戈的要求,歐陽雪的臉色瞬間冰冷了幾分,柳眉倒豎地瞪著威戈,冷聲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下流?我居然會愛上你這種下流的男人,居然要用我的內褲......你這個變態。”
“你是討厭我了?”威戈癟癟嘴,一臉無辜的模樣。
“我恨不得一槍崩了你,你把臉轉過去,不許看!”歐陽雪罵歸罵,但她還是同意了威戈的要求,只是不許威戈看著她脫內褲,等到威戈感受到一件帶著體溫的絲滑布料蓋在他肉棒上時,他才重新把頭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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