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鶴在桌下為行秋足交
申鶴在桌下為行秋足交
一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璃月的冬天來到末尾,春天將至,氣溫開始回暖,街道上到處都是正在融化的積雪,一切的事物都是潮濕的。
“叮當叮當......”
掛在門口的風鈴被吹響了,發出一連串清脆悅耳的風鈴聲,鈴聲傳入屋內在寬大柔軟的繡床上飄蕩,被淡紅色的帷幔擋在外面。
行秋昨晚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場景有些模糊了,只隱約記得在夢中一個面容模糊的女人在給自己口交,自己的肉棒仿佛被包裹在柔軟的水中,暖洋洋的水還會吸吮自己的肉棒,吸得舒服極了,醒來時行秋便一泄如注了。
行秋睜開惺忪的雙眼,腦海中的意識還很遲鈍,朦朦朧朧間感受到自己下面的肉棒在顫抖、射精,心中有些驚訝,自己怎麼夢遺了?豈不是射了一被窩,粘得到處都是......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睡意逐漸消散,行秋的感覺越發清晰,一具柔軟無骨的胴體趴在他的身上,順著被窩出口的方向蠕動,鑽出被窩,出現在行秋的眼簾中。
這是一張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臉蛋,冷淡的眸子流露出情欲,嫣紅如血的朱唇間殘留著少許白色的液體,清冷的聲音也隨即響起:“行秋,你醒了?”
“早上好,申鶴......”行秋看清了面前的女人,語氣略帶無奈的說道。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行秋和申鶴的關系可謂是突飛猛進,從僅有肉體關系的陌生人,演變為熟悉對方身體每一寸肌膚的情人,在這其中熒妹可謂是立了大功,一有機會就帶著申鶴一起和行秋做愛,兩女共侍一夫的事情時常上演。
申鶴自從第一次學會做愛之後,就如同打開了某種禁制,變成了一個每日都要做愛的欲女,對於行秋的肉棒,申鶴欲罷不能,曾經連續和行秋交尾四個時辰,搞得行秋都有點吃不消了,肉體上的和諧也讓兩人平日的相處越發親密。
到後來申鶴干脆和行秋、熒妹住在同一間屋子里,同吃、同浴、同睡......整個飛雲商會都開始流傳行秋少爺准備納妾的小道消息了。
每天早上性交一次是申鶴最近的生活規律,她通常會先把行秋口醒,然後騎上去以觀音坐蓮的姿勢,掌握性交的主動權,高潮一次,然後才肯起床......若是行秋拒絕她的生理需求,直接起床不理她,申鶴會在接下來的一整天,冷冷地盯著行秋,直到行秋肯滿足她為止。
這件事讓行秋頗為頭疼,他倒不是滿足不了申鶴,只是覺得申鶴的性子又冷淡又古怪,完全不如溫柔賢惠的熒妹,申鶴非常自我,她想要做愛了就必須要做愛,哪怕行秋接下來有生意要處理,也必須先和她做完愛,再去處理生意。
因為這件事行秋常常會被爹娘責備,認為行秋不學無術,不顧及自家生意,整日就知道和女人亂搞,行秋的爹娘哪里知道行秋才是被迫的......不過行秋的爹娘對申鶴很滿意,畢竟申鶴的臉蛋、身段和氣質都是一流,再加上借風留雲真君弟子的名頭,簡直就是個香餑餑,唯一的缺點就是性子太冷淡了。
行秋腦子里胡思亂想著,申鶴已經扶著行秋的肉棒坐了下去,自顧自地開始動了起來,大紅的鴛鴦錦被滑落,露出申鶴瑩白如玉的胴體,雪白的肌膚在情欲的影響下泛起一層粉紅,她胸前一對巨乳搖晃著,乳峰頂端嫣紅的乳頭挺立得分外矚目,分開的美腿間饅頭般鼓起的肉穴綻裂吐出水嫩的大陰唇,陰唇開合緊緊地包裹住行秋粗長的肉棒,隨著申鶴豐腴大屁股的起落,飢渴已久的肉穴奮力地套弄起肉棒,發出“啪啪啪啪”地肉體撞擊聲。
“啊......哦.......”壓抑的呻吟聲也從申鶴的檀口中傳出,聲音不大,但落在行秋的耳中格外清晰。
看著面前這位跨坐在自己身上,帶著絕雲間清心花香的高冷仙子,騎乘著自己的肉棒,這種無與倫比的成就感,讓行秋心中的欲火也翻騰起來,肉棒越發堅硬挺立,深入申鶴的肉穴,粗長的肉棒被一層層肉環緊緊勒住,爽的妙不可言。
行秋雙手扶著申鶴細膩的纖腰,配合著申鶴起落的動作,腰部不斷向上挺動,讓肉棒插得更深,申鶴在這種抽插下春容美艷,纖腰款款搖擺,一頭垂至腰間的雪白長發如雲彩般翻卷,美輪美奐的仙子模樣讓整個屋子都明亮起來。
熟睡在一旁的熒妹很快也被吵醒了,對於行秋和申鶴的早間性交,她已經見怪不怪了,抬手揉揉惺忪的睡眼,掀開帷幔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打了個哈欠說道:“夫君,天色不早了,今天我們和重雲哥哥、甘雨姐姐約了一起去戲園子看雲先生的戲,票都買好了,可不能去晚了。”
“知道了,熒兒你先起吧,我把申鶴喂飽就起來。”行秋點點頭,手臂用力攬住申鶴的纖腰,用力翻身把申鶴壓在了下面,調換了兩人的上下位置,同時也一轉攻勢。
熒妹乖巧地點點頭,下床穿戴好衣裳,回頭看了眼繡床上正扛著申鶴的長腿,奮力衝刺抽插的行秋,熒妹抬手推開房門,先自己一個人去吃飯了,她知道申鶴欲望強,等行秋喂飽申鶴估計還要好一會兒呢。
.......
“可——嘆——”
“秋紅折單復難雙~~~”
“痴人痴怨恨迷狂~”
“只因邪牲祭伏定禍殃~”
“若非巾幗拔劍人皆命喪——!”
雲先生天籟般的嗓音在戲園子里響起,如余音繞梁三日不絕,回蕩於人心之間,正所謂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
戲園子里的聽客個個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有些公子哥和才子更是專門為了雲先生來的,一見到雲先生登台演唱,便一個個如同木頭人般呆住了,直勾勾看著台上眼睛都不眨一下,即便是七八十歲的老叟也聽得搖頭晃腦。
待到雲先生一曲唱畢,回後台換衣服,准備下一首唱詞時,台下的聽客這才重新熱鬧起來,眾人一邊喝酒吃菜,聊天說笑,稱贊雲先生的唱曲功力了得,一邊觀賞台上其他人的表演,古箏、琵琶的演奏聲中夾雜著二胡聲,不時還有鑼鼓聲響起,好不熱鬧。
行秋、重雲、熒妹、申鶴坐在其中一張圓桌旁,說笑看戲,桌面上擺著一壺上好的茶水,幾個果盤,並沒有像其他桌那般大魚大肉,四人在一起聊得倒也開心,重雲此時已經得知了熒妹吃醋的事情,他最近一個月過得格外孤獨,小姨不去找他,熒妹也不去找他,他孤家寡人一個,無聊得厲害,整日在風雪的山林中尋找妖邪的蹤跡,璃月周圍的妖邪幾乎被他清理干淨了。
“熒妹,這是我花了一個月時間在絕雲間中尋到的琥珀結晶,今日送給你做禮物,希望你能原諒我之前對你的疏忽,沒有顧忌你的感受,對不起。”重雲面頰微紅,有些局促地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方盒,打開盒蓋,一顆金黃色、散發耀眼光澤的琥珀結晶出現在眾人面前,這琥珀可不是尋常琥珀,而是天地靈氣凝聚的仙家琥珀,珍貴異常,極為稀少,重雲將此物送給熒妹,也是表明了他的心意。
熒妹看到禮物,心中頓時甜蜜起來,一個月的時間過去,熒妹心中的醋意和怨恨,其實早就消散一空了,只是礙於面子和女人的矜持,她一直沒去找重雲,眼下重雲又是送禮物,又是道歉,想到重雲為了尋得琥珀結晶,在絕雲間的山林中頂著嚴寒四處搜尋,熒妹心中就感動得一塌糊塗。
“重雲哥哥,謝謝你的禮物,熒兒很喜歡,在熒兒的心里早就原諒你了。”熒妹嬌笑如花,聲音清脆的說道,若不是戲園子人多眼雜,熒妹此刻肯定已經抱著禮物,撲到重雲懷里了。
甘雨喝了口清茶,神情略微有點拘謹,她是最近才加入熒妹這個小圈子里的,而且還是被申鶴強行拉進來的,甘雨與申鶴都是借風留雲真君的徒弟,甘雨是師姐,申鶴是師妹,但在性格和平日相處上,兩人完全相反,甘雨性格軟弱,申鶴性格強勢,很多時候甘雨都是聽申鶴的。
申鶴自從嘗到男女之事的甜頭之後,就一直想幫這個活了上千年還是老處女的師姐,擺脫處女之身,早日享受到人間真正的快樂,奈何甘雨的性格太保守了,死活不肯把身子給陌生人玩弄,申鶴這才拉著甘雨加入了熒妹的圈子,想要讓甘雨和行秋熟悉之後,讓行秋幫甘雨開苞破處。
甘雨在得知申鶴的目的之後,自然是羞的臉蛋通紅,作為璃月七星的秘書,甘雨自然認識飛雲商會的行秋少爺,兩人在生意上時有往來,也算是老相識了,可平日只是談生意,從未有過別的接觸,一想到自己要讓行秋少爺開苞破處,甘雨就羞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行秋尚且不知道申鶴的心思,所以他跟甘雨的相處反倒從容很多,從不在大家出來游玩時說正事,他也知道甘雨是工作狂人,特意給甘雨講了很多璃月的趣事,逗甘雨開心,他身為飛雲商會家的少爺與璃月七星的秘書交好是必須的,更何況甘雨還是申鶴的師姐,兩層關系的作用讓行秋對甘雨好感倍增。
正當行秋給甘雨講述不卜廬的鬼怪傳聞時,申鶴在桌下悄然開始了行動,申鶴一只玉腳輕輕脫下了繡鞋,僅著黑絲的玉足前伸,憑借著修長的玉腿,不動聲色地把玉足伸到了行秋的胯下,腳趾輕輕地踩在行秋胯間的肉棒上,申鶴和行秋相對而坐,右邊是熒妹和重雲,他們兩人和好如初,聊得火熱,不時眉目傳情,不遠處還有很多其他聽戲的客人,在戲園子這種公共場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偷偷玩弄行秋的肉棒,這種刺激感讓申鶴的肉穴有些濕了。
行秋自然感受到了申鶴的動作,面皮一緊,申鶴的膽子一向都很大,但行秋也沒想到申鶴居然敢這麼玩,他不動聲色地朝桌下瞄了一眼,當看到申鶴的黑色美腳正隔著褲子,踩在他的卵蛋上給他按摩時,行秋不由得在心里暗罵了一聲騷貨,早上明明剛喂飽她,現在才下午怎麼又發情了。
無奈之下,行秋只得挪動椅子往桌子里面坐了坐,方便申鶴在桌下動作。
注意到行秋的反應,申鶴面無表情,依舊是那副冷淡如冰雪的模樣,她兩只玉手放在桌上支著下巴,擺出一副認真聆聽行秋講故事的俏皮模樣,另一只玉腳也脫下鞋子伸了過去,兩只穿著黑絲的玉足,一只腳在揉搓行秋的肉棒,一只腳在按摩行秋的卵蛋,把行秋的肉棒玩弄得邦邦硬。
“有傳聞說不卜廬有一只僵屍哦,那只僵屍還很喜歡喝椰奶,還說什麼一定要找到半仙之獸......”行秋神色不變,他一邊繼續講述著故事,一邊趁甘雨、熒妹、重雲三人不注意,把一只手伸到桌下,解開自己的褲帶,把褲襠里早就硬邦邦的肉棒放出來,和申鶴的兩只黑絲美足親密接觸。
坐在行秋對面的申鶴,柳眉一挑,立馬就意識到自己的玉腳踩在了行秋硬邦邦的大肉棒上,滾燙的熱量隔著薄薄的絲襪,直接傳導到申鶴的玉腳上,燙的申鶴兩腿間的肉穴越來越濕了,以至於申鶴黑色的緊身褲襠部上隱隱有水跡溢出。
申鶴用兩只玉足一左一右的夾住行秋的大肉棒,開始緩緩地上下擼動起來,整個舉動爽的行秋只吸氣,在心里感嘆申鶴真騷,一臉冰冷的模樣卻在桌子下面用腳玩肉棒,還是在戲園子這種公共場合,周圍有這麼多人,戲台上還唱著戲,行秋被玩得欲火翻騰,恨不得現在就把申鶴拉到無人的角落狠肏一頓......一會兒他要狠狠地射在申鶴的黑絲美足上。
“僵屍?該不會是那個叫七七的采藥姑娘吧?”甘雨瞪圓了眼睛,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臉詫異的問道。
“哎?甘雨你居然知道?可惜了......我還以為能嚇到你呢。”行秋忍耐著胯間肉棒被申鶴的玉足玩弄的爽感,裝出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甘雨說道。
“討厭啦,行秋,你怎麼可以故意嚇人?更何況七七是很好的姑娘,你可不許亂說她的壞話。”甘雨瞪了瞪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
“哈哈哈哈,是我的不對,改天我尋到了椰奶,一定要拿著椰奶去不卜廬給七七賠禮道歉。”行秋哈哈大笑,在申鶴極具技巧的玉足玩弄下,他肉棒越發瀕臨射精的邊緣,雖然也可以強忍,但考慮到這是公共場合,玩得太久容易被人看到,行秋決定順其自然。
申鶴感受到行秋的肉棒的堅硬和顫抖,聰慧地意識到行秋快要射精了,兩只玉腳也更叫賣力地夾弄起行秋的肉棒,一會兒用大腳趾夾弄行秋的龜頭,一會兒又用前腳掌按摩著行秋的卵蛋,爽得行秋有點繃不住了,面皮微抖,氣息不穩,呼吸急促起來。
“夫君, 你怎麼了?喘得這麼厲害?是身體不舒服嗎?”一旁的熒妹注意到行秋的異常,開口詢問道。
“沒什麼,熒兒,我只是太高興了,聽著雲先生的戲,和大家歡聚一堂,這不就是人生的意義嘛.......正如雲先生戲中所唱,彼時鶴歸,茫茫天地無依靠,孤身離去,今日再會,新朋舊友坐滿堂,共聚此時......能認識大家這群朋友真好!”行秋輕笑著掩蓋身體的反應,認真說出了心中所想,他是真的慶幸能遇到熒妹、重雲、申鶴、甘雨......正是有了這些朋友,行秋的生活才變得五彩斑斕起來,讓他不單單是一個有錢的大少爺,更是一個逍遙快樂的人。
“唔,夫君......”熒妹聽得心頭也是一軟,望向行秋的目光又溫柔了幾分。
“行秋,我也很高興能有你這樣朋友。”重雲也是一臉真誠的神色。
“能與行秋成為好友,也是我的榮幸。”甘雨同樣淺笑著說道。
“謝謝大家!”行秋被眾人的目光注視著,心中虛的厲害,他本想再忍一忍,沒想到申鶴這個女人故意加大了玉足的力度,兩只纖美的玉足把他的肉棒夾在中間,大力夾弄擼動,逼得行秋在眾人的注視下,抵達了射精的頂點。
行秋眉毛一抖,突然往桌子下面縮了縮身子,堅硬的肉棒在玉足中間不斷顫抖,白色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了出去,射在申鶴的腳背上、腳趾上、腳踝上,把申鶴黑色的絲襪射得掛滿腥臭的白濁。
申鶴感受到行秋射精了,不僅沒有停下玉足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的壓榨著行秋肉棒中的每一滴精液,一只玉足的腳心抵在行秋的肉棒上,一只玉腳用大腳趾夾著肉棒拼命地擠壓、擼動,爽的行秋差點叫出聲來,在心中連罵申鶴是欠肏的騷貨,幾個時辰不被肏就發情。
待到把行秋肉棒中最後一滴精液也榨干,感覺到行秋的肉棒徹底疲軟下來,申鶴這才收回自己的兩只玉腳,把她兩只沾滿精液的黑絲美腳重新穿進鞋子里,好在申鶴今日穿的不是露趾的高跟鞋,不然她這滿腳的精液根本沒地方藏。
腥臭的白色精液在申鶴的鞋子里,被申鶴的黑絲美腳擠壓踩扁,等到看完了戲園子的戲,回家脫鞋,還不知道會醞釀出什麼淫穢的絲襪臭腳味呢。
行秋光是想到這一點,疲軟的肉棒又有了抬頭的跡象,他悄悄把肉棒放回褲襠,抬頭對上申鶴那雙冷淡至極的眸子,欣賞著申鶴絕美的清冷面容,心中對申鶴的喜愛又多了幾分。
“各位,不知今日的戲曲聽得還喜歡嗎?”雲先生的聲音恰好在此時響起,聲线輕柔細軟,如山間泉水叮咚,又如風鈴清脆,一言一行中帶著端莊嫻雅的氣質,她身上穿著淡紫色的戲服站在台上,想著台下的眾多看客問好。
“好!”
“雲先生唱的曲子太美了!”
“雲先生,雲先生......”
台下看客們的反應格外強烈,眾人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無數人都向雲先生問好,想要引起雲先生注意,在璃月這個國家像雲堇雲先生這般有名望的人,也是極少的,從某種程度上雲先生的名望甚至可以和天權凝光媲美,還比天權凝光更加平易近人。
戲子們都登台感謝,說明戲園子的戲已經接近尾聲了,美好的時光總是格外短暫,眾人已經在戲園子聽了兩個時辰的戲了,可仍舊覺得不夠過癮,還想再聽,但西邊的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紅霞漫天,霞光遍灑,預示著夜晚將要到來。
大家紛紛起身,三五成群的結伴走出戲園子,行秋、重雲、熒妹、申鶴、甘雨五人同行,熒妹和申鶴更是一左一右挽住行秋的胳膊,讓過路的其他人看到紛紛羨慕不已,不時也有人上來和行秋聊上幾句,直到眾人走到大街上方才散去。
望了望天色,甘雨想要告別回家,結果被申鶴拉住,無法離開,重雲和熒妹和好如初,眉眼皆是情意,不干柴烈火的燒上一場,估計也是不肯的,行秋想了想,開口提議道:“諸位,此時天色已晚,若是直接回家,不免有些失落,想必大家也不困,不如我們今晚玩個通宵可好!”
“贊成!”熒妹一個應聲道。
“贊成!”重雲跟上。
“贊成。”申鶴深深地看了甘雨一眼,凝聲說道。
“贊成......”甘雨在申鶴的注視下,也紅著臉同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