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已死（一）
阿梓是個棄嬰，被她那有些神經質、總是在說自己是在修仙的女師父撿到山上後養了十年。
在被師父像玩又是亂教式的教法下，阿梓除了師父主動教授的一點外貌變化的戲法學會了以外，如今活到十歲也只知道最最基礎的東西，比如怎麼自己吃飯、走路和穿衣服，其他的技能是一點也沒在那自稱是半仙的師父身上學會半點來。
對於山下的人間，懵懂無知的阿梓完全是一點也不清楚。
再加上山上能玩的東西很少，阿梓對下山非常感興趣。
但幾次試圖下山，結果卻都被師父的乾坤轉移回了山上，有趣的東西沒見著，屁股倒是被尖刺藤條抽得紅紅的滿是鞭痕，之後她還被師父塞進帶刺的荊棘籠子里丟進了池塘。
整個人泡在水里的阿梓用手解不開荊棘籠子的死結，掙扎了幾下就憋不住氣，呼啦呼啦沒法攔的喝了一肚子的水，還是靠睡了一個午覺的師父醒過來想起這件事，這才沒讓阿梓就這樣淹死在那口小池塘里。
自那之後，不太聰明的阿梓又偷偷試著下山，可惜都沒能成功。
越是這樣不讓她下山，阿梓就越是好奇下山以後會遇到什麼有趣的東西。
懷著不變的幼稚好奇心，日子就這樣一直到阿梓十歲生日這天，自這天醒來開始，阿梓就再也沒見到她的師父了。
“師父？師父你在哪啊~？我餓了…我餓了好久了哦。”
餓著肚子又不會做飯的阿梓，在山頭上從白天一直找到下午，她的師父怎麼也找不到。
阿梓回想起來，她的師父好像有說過如果哪天找不到師父，那就說明師父可能成了仙，到天上玩去了。
“……師父成仙了嗎？也就是說…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哈哈…真是太好了！”
認為事情就是這樣的阿梓開心壞了，雖然肚子還是很餓，但是肚子里的飢餓感暫時被興奮給撐著，一下子還有點飽了。
“沒了師父，我就能去山底下玩去了，嘿嘿嘿……”
吐著小粉舌頭舔了舔發干的唇瓣，然後阿梓像以往那樣趴在地上，喝了一點地上水溝里的清水，之後起身輕快地跑下山，這次是真的沒人攔她了。
就是跑的有些急，再加上山體有點陡，裸著小腳丫的阿梓沒注意一腳踩到了滑滑的濕泥，忽的一下就失去平衡滾了下去，她只記得自己好像就一眨眼，阿梓就感覺地面好像貼在自己臉上轉了好幾圈。
“哎……哎喲…好痛……唔…哎喲……有點疼的呢。”
最後躺在稍微平整一些的泥巴地上，女孩摸著自己的臉和發疼的身體部位哎喲哎喲地叫了一會，很快不疼了以後再抹了把臉站了起來，把滾得亂糟糟的長頭發弄到身後去。
“下過雨後的地可真滑呢，可不能跑太快了……”
阿梓一邊把手上沾的泥巴抹到路過的樹上，一邊嘴里嘀嘀咕咕地繼續往山下走著。
女孩感覺自己好像走了好久，直到自己好像撞上了什麼，但又好像什麼也沒撞到，自己就莫名其妙地來到了山腳下，而自己待了十年的那座山也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哎？”
阿梓回過頭奇怪地看了幾眼什麼也沒有的身後，又試著往回跑了一段路，最後，她發現自己好像回不去了。
阿梓的臉蛋因為含了氣而鼓了起來。
不過回不去了也沒關系，起碼她終於下山了。
前面有一口新的池塘，阿梓蹦蹦跳跳地跑過去，用池塘里的清水把身上沾到的泥巴給洗干淨，直到身上濕漉漉的終於干淨了，阿梓才發現池塘里泡著一個不會動的、穿著吊帶小紅裙子的人。
“哎？還有人在這里玩呢？喂！你怎麼不說話呢？”
小心地把腳丫探進池塘，在只淹沒自己膝蓋的水深程度下，阿梓溜到了那個人身旁，發現這個人是個被水泡的披頭散發的女孩兒，摸起來僵僵的、冷冷的，動手碰去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會動了欸？你是在睡覺嗎？”
阿梓摸了摸這個看起來稍微比自己大一點的女孩的臉，可是對方明明是睜著眼睛的，可就是沒有反應，還一句話也不會說。
“這難道就是師父說的死人嘛…哦……”
阿梓把這個已經死去了的女孩拖上岸，隨即就把女孩身上的紅裙子脫了下來，雙手各捏著裙子的一角開心地瞅了好幾眼。
她挺喜歡這件紅裙子。
“已經死了的話，東西就可以被別人拿走了吧！”
在這之前，穿在阿梓身上的是腋部破口、紐扣只剩下領口部位一顆的舊衣服，沒有褲子。
衣服是師父在她五歲的時候隨地撿來送她的，阿梓把這件舊衣服穿壞掉了也沒人補，現在終於有新衣服可以穿，阿梓愈發的高興起來。
她早就想丟掉那件破衣服了，要不是怕師父懲罰，她還想把那件衣服塞進火堆里燒掉呢。
把這件扒來的吊帶紅裙子換到身上，阿梓開心地原地轉了幾圈，看著自己身上這件濕透的裙子像朵花一樣綻開。
“很合適呢，應該又可以穿個幾年了…嘿嘿。”
阿梓轉完圈圈，再把目光放到了那個女孩的身上。
“放這里會被別的東西吃掉的吧？應該埋地里的比較好呢，就當是借你衣服的回報啦。”
一念至此，阿梓便著手動了起來，廢了好半天的勁，才用手刨出個泥坑把這個女孩埋進地里。
做完這件事，累得額頭出汗的阿梓把手洗了洗，然後用干淨的左右手伸向自己的臉蛋，左手在臉上點三下，右手在臉上再輕輕掐個三下。
再回過眼時，池塘水中倒影里的阿梓，此刻就變成了剛才那個已經死掉的女孩的模樣。
原本長到能將屁股完全遮住的長發，也在阿梓的樣貌變化下，逐漸變為了那死去的女孩一樣的蓋肩長短。
這就是她唯一從師父那學會的本事了。
“嘿嘿嘿~~~這樣別人就不會覺得是我搶了別人衣服嘍~！我真聰明呢！”
五官變了副樣子的阿梓得意地眯起眼睛笑了笑，然後隨便找了個方向繼續走。
漸漸的，阿梓看到了遠處有一些人住的房屋，於是便拔腳趕快跑了過去，雖然今天遇到的好事接二連三，但她可是已經餓了一天了，怎麼也得吃些東西了。
“哦，是阿香啊，今天跑哪里去玩了？這麼晚一個人回來？”
有扛著鋤頭的中年人看到了阿梓，臉上露出和藹的笑來隨口問道。
“啊？我？哦……哦！我、我去池塘那邊玩了呢！”
初次遇到除了師父以外的人，阿梓心里有點緊張，開始沒反應過來這個人是在叫她，不過好在她思維活潑，馬上就想到了自己現在頂著誰的臉呢。
“池塘啊？一個人去池塘玩可不安全，下次叫大人在旁邊守著啊，不然你一個人掉進去可就危險了。”
那個人好心提醒著，幾乎就沒怎麼從師父那里得來如此好情緒的阿梓受寵若驚，臉上因為見陌生人的緊張馬上就消失了。
“嗯~嗯嗯！知道了！”
阿梓開心點著頭，然後繼續往前走著。
忽然，阿梓聳動起了自己的鼻子，她聞到了生豬肉的味道，扭頭一看，有個手提著殺豬刀、嘴里吸著煙的屠戶正在某個屋門口看著她。
“阿香想吃豬肉了嗎？”一看到阿梓扭過臉來，那屠戶臉上堆起笑來。
“唔……嗯嗯！”阿梓咽著口水，眼巴巴地努力連連點起頭，平時師父可是很少准備肉吃的！
“那跟我進屋里來挑吧。”屠戶扭頭進了屋子。
“好~！”
阿梓也立即跟著進去。
一進屋，阿梓就被屋子里桌上的豬肉給吸引了目光，身後卻是哐當一聲，屋子門被那屠戶不僅給關上還鎖上了。
“既然想吃豬肉，那就按平時的來吧。”屠戶把手上的刀和髒圍裙解下放到了一邊。
“平時？……是什麼哦？”
阿梓把不太明白的目光轉向他，可愛的眼睛睜著大大的。
只見一根陰毛密布的大肉腸出現在了阿梓眼前，肉腸的來源自那屠戶的胯下。
“嗯？這是什麼？”
阿梓沒見過這根東西，試探地用手伸過去抓住，熱乎乎的還軟中帶硬的，被她小手一抓，整體還貌似變大了一點點。
“是你自己舔還是我來按你的頭？”屠戶在那里說著。
“什…什麼？”
抓著大肉腸的阿梓有些聽不明白這個人在說什麼，臉上顯得有一點點的疑惑，但她的腦袋一直很靈活，馬上就好像猜到了什麼。
這麼個大根東西露在她的面前，又問是不是自己舔，那說明就是要舔這個了。
那應該就是這樣咯？
“唔……”
阿梓把這根單手握不太住的大肉腸湊近自己的嘴，然後試探著伸出舌頭來在肉腸上舔了舔，眼睛悄悄地看這個大人的反應。
“這麼慢吞吞的，你是想舔到月亮出來嗎？別到時候肉都臭了。”屠戶說道。
“……”
阿梓知道自己好像做對了，雙手抓住這根粗粗的大肉腸，隨即她的舌頭開始賣力地在這根又丑、又氣味不太好聞的大肉腸上舔了起來。
帶著女孩口水的舌尖滑過肉腸的腸身，轉了幾個圈之後再又舌尖觸上大肉腸那帶有些許褶皺的腸尖、也就是屠戶肉棒那帶孔的馬眼處。
女孩的舌頭才在這根肉棒馬眼處滑過了數次，屠戶的身體就有些堅持不住地喘起粗氣，口中更是急匆匆地說道：“給我整根含住！”
“唔……？”
阿梓努力試著去做，到她那稚嫩的口腔也只能含住小半根，丑陋大肉腸的味道完全在她的嘴里彌漫開來，但阿梓心里只想著能吃到東西，所以對嘴里的這點味道並不怎麼在意。
“呼嘿！”
忽然，屠戶伸手抓住了阿梓的腦袋，然後用力把她的腦袋往自己的跨上一推。
“嗚唔~？？！”
肉棒立即蠻橫地捅上阿梓的喉嚨，然後硬是鑽進了她那極為窄小的食道里，阿梓的脖子都給撐的粗了一圈，白淨的臉蛋也因此充血而變得紅透了。
這根進入喉嚨的大肉腸令她喉嚨難受地有些喘不上氣，喉嚨還被撐的相當的不舒服，她嘴里還忍不住發出了難受的嗚咽聲。
“嗚嗚嗚！……嗚唔！！嗚……唔……”
好在阿梓也經歷過來自師父的不少懲罰，更加難受和不舒服的事情也承受過，現在僅僅只是這樣的程度還不至於讓她掉眼淚。
“唔……呼唔…咳咳……咳呼……”
雖然喉嚨被頂得想要咳嗽，但這應該只是在吃到東西前需要經歷的步奏，所以阿梓在短暫的熟悉後，她就努力地張大嘴巴、還算容易的忍受了下來。
“呼……呼呼…嗯……”
頂到女孩食道深處的肉棒終於沒了支撐它再繼續深入的長度，就這樣插在阿梓的喉嚨里停下，根部的陰毛有的進到了她的嘴里，有的則是戳在阿梓的嘴唇或者臉上，戳的阿梓臉上癢癢的。
在肉棒停止進入後不久，一股熱流從肉棒的馬眼處射出，隨即直接射進了阿梓的胃里，讓空腹已久的女孩肚子中多了點什麼東西。
“呼唔……唔……味道真奇怪。”
阿梓輕聲喘著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屠戶把那根帶著些許白漿的大肉腸從自己的口腔里拔出來，肉棒的龜頭馬眼處還有白色半透明的絲线連接著她的嘴唇。
在肉棒拔出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嘴里好像多點沒嘗到過的腥味，阿梓緩緩閉上張得有點僵硬的嘴巴，然後吞咽了下口水，那股她第一次品嘗到的腥味就淡掉了不少。
“看來阿香你熟練了很多啊！這次不僅沒流眼淚，連咳嗽都沒咳幾下。”
屠戶對臉紅紅的阿梓露出贊賞的目光，隨即便穿好褲子，拿刀去剁了些邊角的豬肉放進塑料袋里，伸手將其遞給了阿梓。
“哦哦…謝謝你！”
一看到真的有肉給自己，阿梓臉上立即就露出可愛而又開心的笑容，快速地伸過手去接來塑料袋，眼睛再看個幾眼後，隨即就把手伸進塑料袋里捏出一塊生豬肉，竟是直接就把這塊生豬肉放進嘴里嚼了起來。
屠戶看到了這一幕，當即就有些驚訝地叫出聲：
“阿香你怎麼吃生的肉啊？是太餓了嗎？肚子餓了就回去找你媽媽把肉燒給你吃啊。”
“生的肉不能吃嗎？我大多時候都是這麼吃的哦！媽媽？誰是媽媽？”
嘴里稍微咀嚼幾下，就把生豬肉咽下肚子的阿梓聽得有點疑惑，師父主動教她的東西實在太少，以至於許多東西她是一點也不清楚的。
說完話，她把空著的另一只手湊上嘴，隨即便從自己的口腔里摸出了一根硬且曲卷的黑毛，阿梓看了看然後就丟到了地上。
她覺得這應該不是剛才豬肉上的毛發。
“你經常吃生肉的？”
相反阿梓這幅自然地態度，舒服完了的屠戶聽了女孩的話不由得眉頭皺起，隨即就開了門說：“走，我得跟你媽媽說一說這個事，你媽媽怎麼回事，小孩子吃生肉就不怕肚子長蟲。”
“肚子長蟲很嚇人嗎？肚子餓了，蟲子也是可以吃的哦。”
阿梓跟在屠戶的後頭，聽了他的話反倒一點也不怕。
在以前她肚子餓了、師父又不願意做飯的時候，她只能在山上各種找東西吃，泥土還有樹皮葉子什麼的她全都試過，在餓到那種程度的情況下，蟲子的味道還是挺不錯的。
心里想著這些，女孩還又抓起了一塊生豬肉放進嘴里，然後隨便嚼了幾下就愉快地把肉吞進了肚子里。
這一幕倒是沒被屠戶看到。
“蟲子怎麼能吃？”
聽了女孩的話，屠戶的眉頭皺了皺。
路沒走多久，屠戶就把阿梓帶到了一處門前，打開門後里面剛好有個年輕女人向門口看來。
在看到站在門口、渾身濕漉漉的阿梓時，女人先是一愣，然後表情瞬間變化了好幾番。
“你平時是沒怎麼好好做飯給你家孩子吃嗎？怎麼我聽阿香說你經常讓她吃生肉？”
一開門，屠戶就沒發覺那里有些不對地出聲問道，說話時他還下意識朝阿梓的手上看去，結果發現自己剛才給女孩的那一小袋生豬肉竟然全被這女孩給霍霍完了！
“什麼吃生肉？誰家里會缺柴燒火？你這屠子別莫名其妙來找我們問話，我平時可是每頓都沒少我家阿香的。
阿香跟你關系很親密嗎？沒有就別這麼自來熟地拉著她！”
女人走過來一把拉住阿梓的手臂，生硬地將她往自己的身旁拽了個趔趄：“你這孩子去哪里玩了？裙子怎麼濕，跟我去房間里換換。”
看這女人的樣子，自知自己不好講太多話的屠戶也不好說什麼了，因為擔心話說暴露了自己與阿香的日常關系，於是只得就此離開。
屠戶一走，門一關上。
本來還一副要拉著阿梓去房間的女人臉上瞬間換了副表情，兩眼還直勾勾地盯著阿梓的臉，嘴里還叫了一聲：
“阿香？”
“嗯…嗯嗯！我在呢。”
阿梓看著這個女人，同時眼睛還睜的大大的，目光清澈、輕快地點頭答應著，心里好奇猜想著面前的這個女人難道就叫“媽媽”，是會給自己做飯吃的人？
“你跟那個賣豬肉的人說了什麼嗎？”女人問道。
“…說什麼哦？”阿梓不明白了。
話音剛落，巴掌聲隨之響起，阿梓的臉蛋被扇的往旁邊一歪、臉上頓時就痛了起來。
“別裝傻！你到底說沒說？！你是不是什麼都說了？！”
女人五官猙獰地朝阿梓大吼，抬手又是一個巴掌扇在了阿梓的另一半完好的臉蛋上。
“啊…？欸…？什麼啊？你為什麼打我？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啊！我就吃了他的豬肉！”
連續遭了兩巴掌，阿梓被打得有點懵了。
這跟平時沒有任何原因就懲罰她的師父有那麼一點像，她不想臉上再疼，雙手捂著被打紅的臉龐，赤著的腳丫想要往門口的方向退去。
但女人貌似早就防著這一點，阿梓才走出兩步就被她給拽了回來：“別走！誰讓你走了！”
“干嘛不走？你在打我啊！”
阿梓大聲回應著，想要掙扎可力氣比不過對方，怎麼也掙扎不開女人的抓握手臂。
“我打你怎麼了！你既然還活著就不該回來！”
女人臉上的表情展現出凶狠的厲色，抓住阿梓手臂的手都用力到顫抖，她可是記得很清楚，是自己把這孩子的頭淹進水里的！
明明淹了那麼久，久到自己都把手的皮都給泡白了，腦袋沉水的女兒也很久很久沒有一點動靜了。
她都弄到了這樣的程度，這孩子是不可能還活著的！
可面前這回來的紅裙女孩明明就是那孩子的模樣！
本該已經淹死的女兒就是還活著！
年輕女人心里想的念頭快要瘋了，她本來打算謀劃好的棄女改嫁的計劃泡湯了，女兒絕對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跟外人說了什麼！
要是別人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那自己就要成家家明里暗里都唾棄的那種人了，萬一有證據還得坐牢！
“你回來干什麼！我就問你回來干什麼！？？你肯定什麼都跟人說了！”
女人心里越想越氣，偏偏這孩子已經在別人面前露過臉，自己現在根本沒法馬上把阿香給處理掉。
在極度的懵懵狀態中，阿梓被繩子綁了起來，雙手被綁在身後，兩只腳踝也綁在了一起，她解不開繩子，躺在地上費勁地扭著身子。
在經歷了這些後，阿梓對面前女人沒什麼好印象了：“把我綁起來干嘛哦！我不要在這里！我還要到別的地方看看呢！”
“看個屁！你就躺在這里待著吧！”
看著在地上扭著那幼小身體的阿梓，女人還是很生氣，轉頭找來了根雞毛撣子，手抓住雞毛那端、隨即就用撣子的握把用力地抽在阿梓那白白的屁蛋上。
啪！
“唔~！！……唔啊！…”
阿梓吃痛地身子一顫，嘴里抽了口冷氣。
啪啪啪啪！！！
“唔哇！！……嗚嗚！…唔……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哦！”
好幾棍子抽打下來，阿梓的身子愈發疼的扭了起來，她試著想要用綁在身後的雙手去擋棍子，可是手被抽了幾下後就疼得想要縮起來，縮起來之後就是屁股繼續遭殃。
以至於最後她的手掌和屁股都被抽的紅紅的。
“唔……疼…疼疼疼……好疼…別打…噫——嗚嗚嗚！！！疼疼疼…疼哦……”
雖然很疼，但只是這樣程度的懲罰阿梓一滴淚也沒掉，就是躺在地上挨一棍子疼得顫個一會，嘴里發出覺得疼的哆嗦叫聲。
最後那女人打累了，看著屁股紅透了卻沒能抽出血來的幼女屁股，她的心里隱隱有些詫異，但只當是自己沒用全力抽打所致。
雞毛撣被丟到了一遍。
阿梓看著這一幕直接松了口氣，躺在地上不怎麼想動了。
看阿梓這放松的神態，本想就此離開去外頭看看的女人，當即就是火氣再度被點燃。
“別以為我這樣就結束了！”
她眼睛先是盯了一會阿梓，隨即就從旁邊的地上撿起一只深綠色的空啤酒玻璃瓶，然後蹲到阿梓旁邊，一手把她那紅透的小屁股掰開，另一手將啤酒瓶細口的瓶口湊上她的屁股縫。
“欸？涼涼的？你…你要干嘛？”
阿梓有些別扭的想要扭起身體，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女人已經將啤酒玻璃瓶的瓶口湊上阿梓的小菊蕾，然後用力地往里頂撞著、一點一點地企圖想要將其插進去。
“啊…唔…噫…惹啊…那里、好擠！別、別這樣用力…進、進不去的哇！別用力了！嗚嗚……！！！……哈…唔……”
阿梓抗拒地叫著，身子也微弱的顫動起來。
可是她越叫對方就捅得更加用力，在如此只靠力氣的蠻橫行為下，玻璃瓶較細的瓶口那端竟然還真的就給插進了女孩的菊蕾中，並且在目前程度上的細端緩緩插入到底。
“唔呼……唔…好擠…你…這是在干嘛呢？…這樣做一點也不好玩吧！”
感受著自己屁股里進了冰涼的東西，阿梓鼓了鼓有些充血的紅臉頰，嘴里輕輕呼出一口氣，她感覺自己的屁股有點撐，還沒法合攏。
扭動腰帶動自己的小屁股，除了已經插進去的部分，阿梓能明顯感覺到還有很大一部分還在屁股外頭跟著一塊甩呢！
這到底是干什麼哦，也太奇怪了！
然而在玻璃瓶成功進入後她的反應實在太輕，以至於她身旁的女人的情緒瞬間宛若熱油澆火。
只見這女人穿著鞋的一只腳突兀地踹上那玻璃瓶的厚實底部，這一腳直接就給把那本來已經推不太進去的玻璃瓶，給硬生再度插進去了一兩分。
要知道這玻璃瓶的後大半部分可是比瓶口要粗上很多的。
“唔啊啊啊！？！！！好、好痛啊！！”
眼睛瞬間瞪大，嘴里忍不住發出慘叫，阿梓那幼小玲瓏的身子猛然顫抖了起來。
聽到她發出了慘叫聲，那女人這才滿意了起來，隨即便是連續上腳踢踹，靠著這般的衝擊一點一點地將玻璃瓶那粗大的瓶身部分懟進女孩那沒有一絲准備的菊穴中。
“啊啊啊！！！痛！！！啊啊啊！！！……唔啊！！……好痛！好痛…！……唔啊！！…停…！停啊！……求求你了啦！！……快點停好不好……”
在那比她手腕要粗的玻璃瓶身一點一點進入她的菊穴中，阿梓的身體忍不住顫抖的非常厲害，白軟的女孩幼趾彎曲、顫顫的在那緊繃著，她一會想要咬住牙，但很快就忍不住放聲難受地大叫。
已經步入極端的女人越聽越是感覺這聲音動聽，她看著那已經進去一部分的玻璃瓶，忽然心里冒出了個念頭，隨即她就這樣做了。
不再是踢踹，而是直接往瓶底用力一腳給踩了上去。
這對於幼女的體型而言過於大的物體竟是整個直懟進了她的菊穴中，菊穴也在這一刻被玻璃瓶撐大到了有些夸張的地步。
“嗚嗚嗚——？！！！！”
阿梓流著口水帶絲的粉嫩唇瓣張大，顫抖的幼稚身子一震，下一秒她的下體就發出了稀稀拉拉的聲音，是澄澈的尿液從她的私處漏了出來，先是弄濕了裙擺、然後順著兩腿之間嘩啦啦地尿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之後發出的不再是吃痛的叫聲，而是類似有些失神的干巴呻吟喘息聲，但從阿梓那失禁漏尿、還不時哆嗦上一下、顫抖個一會的身體反應來看，剛才這一玻璃瓶爆插直入還是給予了她足夠的刺激。
“誰讓你尿出來的？”
身旁的年輕女人看了皺眉，抬腿又在那菊穴只露一點點瓶底上用力踩了踩，可是剩下的這點部分已經進不去了，踩這兩下也只引起了阿梓的“啊啊”有氣無力地兩聲干叫，兩腿之間該漏尿還是在那漏尿。
“嘖……”
女人嫌棄地皺皺眉，她沒了繼續折磨下去的心思。
接下來最主要的還是去外頭看看，確定一下這孩子有沒有走漏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