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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淪為淫行地獄的國都中,公主們與美人國師的肉便器惡墮結局

廣告 柚子 4303 2023-11-20 03:02

  許七安拎著手里剛買的罕物,敲打著懷慶的門。他有幸隨同公主出訪街民,下榻這間華麗的差旅店,當即決定要去尋覓些街頭奇物來討好兩位深閨大小姐。但當他滿懷希望地以為自己手里熱騰騰的名貴點心能討這位女帝歡心時,無論懷慶還是臨安,也都沒有開門。就算他自知是在討好諂媚位高權重者,但等了半天卻連對方面都沒見到,這樣的結果還是讓男人心生憤懣。他重重敲打著朱漆紫梁的公主門府,無論如何,內里都不曾有半點反應。最終連點心都已涼掉,在懷慶房間之前等了將近兩個時辰的許七安就算再怎麼心中憤懣,也只能悻悻離開。

  

   然而就在他轉頭的瞬間,背後突然傳來了門軸旋轉的吱呀聲。男人回頭,卻看見素來不對付的姐妹二人此時卻同處一室。看來她們間的關系實際上並沒有平日間展現出來的那般爭風斗勝,畢竟從那兩件籠裹著嬌麗身體的蠶絲雪緞睡袍來看,姐妹二人恐怕夜間都是共處一榻的,甚至在她們雪白嫩軟的臉蛋肌膚上還都沾著些許對方的發絲,只不過看上去比平時稍微卷曲粗大些許。

  

   姐姐懷慶恐怕是被他從小睡中生生吵醒,端麗精致的臉蛋上微微泛紅,還帶著少許清夢遭擾的怒意,冷漠清麗的絕艷五官露出些倦怠的神色,身上布料更是全無公主姿態,素白色的睡裙腰際印著幾朵典雅的黑色梅花,有點像西洋紙牌里的黑桃,寬松的腰帶纏繞她纖細的腰身,讓豐熟淫媚的身材曲线在長袍下若隱若現,兩側裙領還掛在香肩上,幾乎馬上就要滑落下去,惹得她胸前兩團豐盈彈嫩的熟滿過肩乳球幾乎全然暴露在外,纖頸鎖骨乃至深邃乳溝更是都無遮無掩。被松垮包裹著的嫩軟媚肉終於展現出其本來應有的大小,宛如伊麗莎白瓜般的肉感水滴翹挺淫乳在松散的空間里相互擠壓著,被自重拉長成淫媚的形狀,使得許七安腦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起這對媚肉隨著懷慶身體前後擺晃而來回甩蕩的景象。

  

   同時他也在布料與媚肉的邊緣看到了黑色的痕跡,但他瞬間便想到對方也是大儒,於是便立刻釋然。而她精心護理的香嫩肌膚此時則被一層綿密香汗浸透,每一寸肉體也都在散發著牛奶與花香,配以他從未聞到過的新奇冷調香水氣味,還有某種許七安不敢細想卻不停鑽入他鼻孔的微弱發情雌味——衣冠不整的二人加上帶著些許桃色暗示的氣味,足以讓他意識到,他有可能打斷了公主大人的自娛自樂時間。於是他立刻垂下腦袋,表示著自己的歉意,然而當他的眼神掠過被束腰緊貼在懷慶寬熟臀球媚肉上的衣料時,她那驚人的腰臀比瞬間讓他氣血上涌,股間陽物不由自主地支棱起來,幾乎要頂破褲子。

  

   只見懷慶的臀尻已將柔韌布料撐扯到了極限,肥厚臀球恐怕比她雙肩還要寬上些許,即使許七安看不到她身後美景,也能輕易想象出兩瓣媚熟臀山相互擠壓著的痴亂景象。但承載著她上身美乳的腰线卻顯出盈盈一握的纖細之感,恰似是鵝頸花瓶般一觸即潰,尤其是纖細腰线與修長嫩頸,更是構成了花瓶的瓶嘴,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往里面灌些什麼東西,卻又因其優美线條而極為惹眼。雖然他知道懷慶平日中喜好以華服遮掩身材,但許七安也未曾想到,這具肉體的本相竟如此勾人欲火——恐怕這也是她遮掩身材的緣由所在。

  

   光是這一眼之後,許七安的腦子里就已不住妄想這美人滿臉媚意吞吐自己股間陽物的景象了,然而當他把腦袋壓到最低時,兩雙纖麗精致的嫩白玉足更讓他渾身一抖——懷慶的腳極為小巧,這種足形讓她基本無法習武,甚至連支撐這具高挑身體都極為困難,但對於男人來說,這種姿態反而能更進一步地激發支配欲望。他股間巨物被這副光景刺激著再度膨脹,幾乎已經到了爆裂的邊緣。再加上她那雙支撐身體、在布料後方若隱若現的纖長發抖美腿,更是讓許七安幾乎無法忍耐,甚至要當著公主的面恥辱滑精。

  

   而另一邊的臨安則欲語還休。身材比懷慶要嬌小十公分左右的女孩櫻唇微張,素淨面容加上似乎剛哭過般略帶紅腫、水汽氤氳的臉蛋,讓她的姿態顯得更為可愛。然而無論是胸肉還是臀球,身材較矮的臨安卻都顯得比懷慶還要豐盈。她胸前兩團雪白嫩肉幾如小西瓜般龐碩,與母親一脈相承的垂鍾美乳則更讓這對乳球顯得沉重淫悶,深邃乳溝隨著胸前布料毫無防備地大敞四開而展現在許七安面前,吹彈可破的雪嫩肌膚上還有些許鮮紅掌印,恐怕是與懷慶玩鬧時不分輕重所留下的痕跡。而她胸口布料更是垂得比懷慶還要向下,粉嫩乳暈都在布料邊緣若隱若現。

  

   同時,這對膨熟媚肉也將原本應當緊貼著她腹肉的布料給撐成了布簾,原本應當垂到膝蓋附近的長裙現在只能勉強遮住私處,纖細肚臍與嬌嫩腰肢的輪廓都若隱若現。而若說懷慶是長頸花瓶的話,臨安就是貨真價實的媚肉種付葫蘆。雖然性格年齡都顯得更為稚嫩,但臨安的肥臀爆乳卻因為較為嬌小的身高而更富視覺衝擊力。纖小的身體恐怕比起當公主更適合被強壯軍漢勒著脖子吊在半空猛肏。實際上,宮廷中那些每日被她刁難欺負的人早就把這種幻想當作配菜,在睡前喊著臨安的名字發泄自己的不滿了。現在臨安的臉蛋上還帶著泫然欲泣的表情,恐怕剛被懷慶給欺負過,還沒想到找回面子的辦法。至於她肉感十足的圓嫩肉腿,則更是增幅了她這副肉感十足的淫媚飛機杯身體的表現力。

  

   不知為何,姐妹二人長裙之下的腿都在不停發抖著。許七安哪敢管這麼多,當即向著姐妹二人俯身單膝跪地道歉。但他話未說完,懷慶就下頜微挑,示意他趕緊離開。如此反常的行為讓許七安頓覺異常,然而面前二人都貴為公主,就算有事,也不是他一個普普通通的銅鑼能過問的。於是許七安只能收起想法,弓著腰把買來的東西放在二人門旁的小桌上,忙不迭地離開了。

  

   而在這段過程中,哪怕他稍微挪動下身子,都能看到二人身後大床上的四五個肮髒男人。就在他被二人耍得神經緊繃時,渾身烏黑、高大肥胖的壯漢就在本該躺著公主們的昂貴柔軟床榻上,渾身赤裸挺著雞巴,欣賞著雌肉們顫抖不停的豐熟肉腿,以及被自己肥厚肮髒的手掌給抽捏蹂躪得通紅的雪白肥臀肉尻。從許七安看來是輪廓模糊的顫抖雙腿,在雌肉們的背後卻看得一清二楚——公主們長睡裙的後半部分已經被徹底撕爛,兩條昂貴絲綢現在就像是圍裙一樣掛在她們身上,只要稍微換個角度就能看到這兩具淫媚肉體的本貌。而被扯下來的布料現在則掛在房梁上,作為在她們被肏到騷穴癱軟時強迫她們繼續收縮肉腔的蹂躪工具。

  

   或許對許七安而言二人是公主,但在這些男人們眼中,這兩頭雌肉僅僅是用來擼動雞巴的飛機杯而已。她們的騷屄里此時還在不停向外滴落著黏黏糊糊的濁精團塊,剛被射進去不到幾秒,這些專為侵犯毒害雌肉子宮而生的液體就已經凝結成了二人摳不出來的液塊,肆意毒害著雌肉們高貴的子宮。在她們那兩對規模傲人的淫悶乳球上,抽象的雞巴痕跡正清晰地標志著雌肉們的身份——大奉社會里最為低賤的苦力們的淫交奴隸。這些男人們屬於一個叫做“淫妓會”的組織,是曾在歷史上的許多時期都極度活躍的地下教派,但卻因為彼時潛龍城姬白晴的獵捕而不得不隱於市井,暗自發展勢力,直到最近方才在妖族加入下復興——而這個組織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對元景帝的兩頭母畜女兒發動了突襲。

  

   懷慶的肥屄臀肉都已被巨根粗暴破壞到外翻的程度,過於粗暴的搗肏拽扯把她深邃尻肉臀溝里的嫩軟肛肉都給向外拽扯得翻了出來,穴口還在噗嘰噗嘰地向外不停涌冒著肛汁精液與米酒的混合物,兩瓣肥軟紅腫陰唇間的外翻粉軟淫肉更是肉眼可見地收縮抽搐著,伴著沉悶又滑稽的氣響不停擠出黏黏糊糊的精液。兩側雪白臀尻上的空心雞巴符號簇擁著她的淫腔媚穴,肆意嘲笑著被她自己親手拋棄的尊嚴。

  

   低度酒精灼燒腸肉的刺激讓她不停發出斷斷續續的淫亂哀喘聲,然而其中卻充斥著倒錯的歡淫快感。而臨安外翻的屁穴里更是在不停涌出尿液,大團白濁與騷臭黃漿混在一起,隨著她腹肉的每次抽搐收縮向外噗嘰作響著噴濺滲流出來,滴落在她分開的雙腿間地面上,匯聚成一灘肆意流淌著的汙穢汁液。若是剛才許七安對她朦朧的睡衣姿態有些許妄想從而抬頭的話,一定能看到這些積蓄起來的淫汁媚液,她的淫穴現在也已被狠狠蹂躪拖拽到了與懷慶相差無幾的樣子,甚至肥厚陰唇上還穿著一邊兩枚黑桃形狀的環,等到她們的主人臨幸她時,這些環飾就會隨著母畜的肉穴被狠狠蹂躪凌辱而叮當作響。而在她屄肉之中,現在則塞著木雕細刻的粗壯假屌,手臂粗細的巨物在她肉肉的小腹上撐出了清晰的輪廓,一直從穴口直壓到脆弱宮頸。從這些景象不難看出,臨安比懷慶墮落得更要早上一段時間,被這些妖族男人們奸淫蹂躪的次數也更多。然而若是論起痴亂本性,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妹卻不相上下。

  

   就在許七安轉身下樓梯的瞬間,兩頭肉畜瞬間轉身土下座跪倒在了面前肮髒黑人股間粗壯巨物之前,高貴的公主們在自己的穴汁中五體投地,高高撅起傷痕累累的彈嫩淫肉肥臀,毫無尊嚴可言地拼命左右晃動著肉尻,絲毫不顧房門還大開著,隨時可能有人看到她們這副淫墮痴態,而被灌入二穴里的下流汁液,現在也隨著雌肉們不停用力而噗嘰噗嘰地狂噴出來,極盡所能不顧一切地用自己的尊嚴和肉體為男人們提供著笑料,惹得雞巴上還沾著她們穴汁的男人們哄堂大笑起來。接著,公主們更是一邊扭著臀尻一邊爬到了盤踞在絲綢大床上的男人們面前,雙手扒著床的邊緣,兩雙獨有風味的美腿也分開成像是在說著歡迎來肏的馬步,一臉陶醉地吸舔起了垂在自己眼前的粗壯雞巴。然而男人們卻壞笑著挪開了胯下巨物,兩頭母狗順著雄臭氣味本能地探出腦袋,結果卻挨了兩根雞巴重重的耳光。

  

   “怎麼沒讓許七安操你們啊,賤狗?你們兩頭母牲口不是很喜歡許七安嗎?”

  

   一邊嘲笑著公主姐妹們淒慘的樣子,男人們一邊不停甩著股間巨根,用硬挺巨物狠狠抽甩著兩頭母狗的臉蛋,惹得母畜們嗚嗚悶叫著被扇得左右搖晃著腦袋,包皮垢與前列腺液塗抹得到處都是,但這份羞恥心卻讓兩頭公主雌豚嗚嗚悶叫著不停高潮,無論是冷艷的懷慶還是高傲的臨安現在都看不出絲毫過去的影子,端麗的臉蛋徹底崩壞溶解成滑稽的姿態,兩雙本該明媚清澈的眸子現在死死盯著粗壯陽物,露出了滑稽透頂的斗雞眼,薄軟櫻唇則張開到了最大,纖軟嫰舌如母狗般垂落在外,哀求著巨根狠狠肏進她們的嘴穴里,沉悶的喘息也不停噴吐在碩大的龜頭上,不停取悅刺激著雄性們的陽具。甚至當男人們獰笑著左右晃動男根時,兩頭肉畜還隨之扭動著腦袋,全然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淒慘樣子。

  

   “九品淫官賤奴臨安娼向主人們匯報!綠鑼許七安雞巴太小,不配插臨安娼專為大人們准備的騷賤爛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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