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隆王國叛徒塞西爾·哈威和法布爾城內的人聽著!我奉巴隆國王之命前來平叛與收繳你們手中城內的以太之光水晶,識相的趕緊交出叛徒和水晶,我就考慮放過你們其他人...否則,我將率軍將你們這可悲的城市燒成一篇白地!”
法布爾城外,一只由數萬平民和軍人組成的大軍正在這座久經戰火已經顯得破敗不堪的城市前緊鑼密鼓地重新構築著陣地,而剛剛這句話,則正是這只部隊的指揮官凱因·海溫德喊出,經過數日的圍城戰,法布爾城的外城雖然幾經易手,就連法布爾的外城城牆都被削掉了數十公分,可凱因的軍隊始終無法攻破這座城池,這群“叛徒”和法布爾軍的實力超出了他的預想,如果在這樣消耗下去,雖然最終凱因這邊人數上沾絕對優勢,法布爾城淪陷也是遲早的事情,不過,如果等到那個時候,讓塞西爾·哈威乘亂逃走的話,他這次的軍事行動就算是失敗了一半,所以凱因才想出來了這樣一個辦法,希望能用全城人的性命來交換水晶和塞西爾,對於他們來說,國王只是讓他搜捕叛徒和獲取水晶,所以法布爾城的人民完全無所謂。
不過...塞西爾·哈威不是被流放了嗎?而且法布爾城也不是王國領土,為什麼王要讓我們不遠千里來到這里拘捕叛徒呢?還有...尋找以太水晶這方面也有些讓人費解...不對!王命是必須要服從的...
騎在地龍背上的凱因在對著城內喊完話之後,內心中也出現了一絲疑慮,自從國王開始下令在全國收集以太水晶之時,整個巴隆王國的人就變得奇怪了起來,包括凱因,他們的精神就像是被某種邪惡的東西附身了一般,整個人就像是變成了某種飢渴的野獸一樣,渴望著殺戮、掠奪和征服,而且,王命變成了唯一真理,原本負責指責國王過世的大臣們就像是被洗腦了一般,自從收集水晶的政令下達之後,再也沒有任何人質疑過國王的命令。
而凱因在得到命令出發之後,一路上也是對王命沒有任何質疑,可在他到達法布爾城與法布爾軍以及塞西爾他們激戰了數日之後,不知道是他們已經離王國太遠了還是因為法布爾城的水晶影響到了凱因,他的思維開始逐漸地變得混亂了起來...
另一邊,法布爾城內,自從塞西爾被流放到這里之後,巴隆王國一直對他們不聞不問,現在突然派了一只大軍過來攻城,也讓塞西爾感到非常意外,不過他也沒有來得及多想,既然敵人已經展開攻城,他也只能忙於迎戰,完全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事情。
“剛剛凱因說的話大家都聽到了吧,他的目標只有我和以太之光水晶,所以,我有一個想法,等等我一個人出城與凱因周旋,你們趕快想辦法將廣場上的以太水晶拆下,伺機突圍,一定要將水晶帶到安全的地方去!雖然不知道巴隆國王在打什麼主意,但既然他要水晶,那水晶絕對是他惡毒計劃的一個重要物件,所以水晶絕不能丟!”
法布爾城中央廣場中的臨時搭建的軍帳中,一位身穿黑藍色鎧甲帶著同樣顏色的全覆蓋式頭盔的人對著軍帳中的其他人說到,他便是凱因口中說的塞西爾·哈威,可以看出,塞西爾雖然看上去身材有些偏瘦,但從其柔性盔甲上凸顯出來的健壯肌肉塊來看,他絕對不能說是瘦弱,就算法布爾圍城戰已經打了快一星期,他那雙從頭盔縫隙中閃露出來的眼神沒有一絲疲倦與困意,反倒充滿了鎮定。
“塞西爾,不行!我不同意這個計劃,你是這只我們的領導者,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這只我們的隊伍便失去了核心,所以你絕不能出事!”此刻,坐在塞西爾身邊的一位頭戴銀色發冠的金發女性激動地對著塞西爾說道,第一個反對了這個計劃。
這位神色激動、身材完美的美麗女子正是塞西爾的戀人——羅莎·法蕾爾,不論是雙肩上熠熠生輝的銀色金屬護肩還是斜挎在少女腰間紅色長劍都代表著這位女子絕不是那種看似柔弱的女性,而她,也是這座軍帳中少有的敢直接和塞西爾拍桌子的人。
“羅莎...你冷靜一點,現在我們配合法布爾軍,雖然將城市暫時堅守了下來,可你也看到了,凱因帶了近五萬的部隊,法布爾這邊算上農夫最多也只有五千人,這樣下去,法布爾城陷落是遲早的事情,如果我一個人能為大家爭取到足夠的時間,那麼我們就還有希望。”塞西爾一邊將自己的右手按在了羅莎的左手上安撫著她,一邊緩緩地對她分析著利弊,希望羅莎能成全自己,不要為了他一個人,搭上整只小隊和法布爾的人們。
“那...干脆讓我去吧,塞西爾你是戰士,就算出去和凱因周旋,你要如何面對對方的人海?就算你力大無比,能以一敵百,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還是讓我去吧,至少白魔法術雖然不擅長進攻,但是在防守方面,怎麼說也比你這戰士強。”羅莎看到塞西爾完全不准備放棄的樣子,轉變了話鋒,對著塞西爾說出了讓自己代替塞西爾去的方案,不論如何,她是絕對不會讓塞西爾一個人去挑戰五萬大軍的,於公,塞西爾是這群人的首領、主心骨,作用要比她重要不少,與私,羅莎她寧可自己去 ,也絕對會讓自己的愛人送死。
“不行!絕對不行!羅莎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能讓你...讓你去白白送死!我不同意!還是我去!”塞西爾聽到這里,也激動了起來,立馬就否決了羅莎的提案。
“放心好了,塞西爾,我可是全大陸最偉大的白魔導師,自然是有脫身辦法,塞西爾你們盡管拆除水晶離開便是,我隨後就跟過來。別擔心,我可是會傳送的,我會盡可能的拖延凱因他們,你們盡管開著企業號從低空逃離便是。”羅莎見勸不動塞西爾,只能撒下了一個謊言,謊稱自己可以傳送出去,其實,哪里有什麼傳送的白魔法術,就算羅莎是全大陸最出色的白魔法師也不可能違背白魔法的基本原理,除了以太之光在傳說中曾經有過傳送術之外,這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其他可以傳送的手段了。
“真的嗎?羅莎?你沒騙我,傳送這種白魔法術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塞西爾顯然是吃了不會魔法的虧,雖然他有些質疑,不過還是半信半疑地問到,如果羅莎說的是真的,那麼現在的局面還不算太絕望。
“......”
“是真的,我騙過你嘛?白魔法術可是很神秘的學問,無所不能的。”羅莎一邊給塞西爾面前不遠處的那個准備開口反駁的白魔法術拼命地使眼色,一邊搶先一步故作輕松地對著塞西爾說到。
“那...羅莎,可以拜托你嗎?不過,千萬不要勉強,如果遇到危險,你就立馬轉移出去,我們會想辦法突出去的。”塞西爾稍微愣了愣,可能是在內心掙扎一會,最後可能是看到羅莎自信滿滿的樣子,還是決定讓羅莎去試試。
“嗯~那我去應付一會他們就來,你們趕緊准備撤退突圍吧,我會在米斯里魯鎮和你們匯合的~”羅莎有些俏皮地對著塞西爾說到,輕快地從桌前起身,信心滿滿地走出了帳篷,一副看起來胸有成竹的樣子成功迷惑了塞西爾。
抱歉,塞西爾,我騙了你,這世上哪有什麼會傳送的白魔法師,不過...我不後悔,塞西爾,認識你是我這輩子做大的幸福,那麼,為了守護這份幸福,就算我粉身碎骨也沒有什麼怨言了,希望塞西爾你能好好地活下去...
出了營帳的羅莎,在內心里向塞西爾做了最後的告別之後,就毅然決然地大步朝著城門方向走了過去,准備與凱因的軍團做殊死戰斗,雖然說這場戰斗她沒有任何生還、獲勝的可能,不過,羅莎也不准備就這樣乖乖地被敵人砍下自己的腦袋。
“那麼...讓我在謝幕的時候再華麗的大鬧一場吧!”隨著少女逐漸遠去的身影以及隨風飄散的聲音逐漸消失之後,羅莎·法蕾爾,這位美麗而又強大的白魔法師的最後演出也隨之到來...
隨著羅莎逐漸靠近外城附近,她已經能隱隱約約聽到城外因為激戰傳來的嘶吼、慘叫、以及兵器互相碰撞和各種黑白魔法在空中、地上爆炸的聲音,此刻的外城已然變成了人間地獄,平均每一分鍾都有人在受傷、死去,當羅莎湊近之後,她當即就發現了更加駭人的事情...
這...這是?巴隆國王是失心瘋了嗎?怎麼會將這樣的人送上戰場呢?
出現在羅莎面前的王國軍...就像是沒有指揮官一般,無序地分部在戰場上,這些所謂的軍人,絕大部分也是手持鐵鍬和鋤頭的農民、手持長劍的軍人寥寥無幾,負責遠程打擊的弓箭手、攻城器械以及黑白魔法師則無視敵我地朝著陣地上瘋狂發泄著,這場景,已經不是正常的戰爭了,巴隆王國的軍隊,已經和野獸無疑,怪不得法布爾軍能堅持這麼久。
不過...就算是有建制成組織的法布爾軍,在這場廝殺中也逐漸落了下風,這些巴隆王國的人一個個就像是僵屍一般,盡管戰线上滿是自己人的屍體,鮮血早已染紅了地面,可他們依舊個個悍不懼死、哪怕是被人斬去雙腿,也要發出就像是要刺破耳膜一般的嘶吼爬行著衝向敵人,似乎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呼...哈...是時候了,該我完成我的使命了...
羅莎在深呼吸了一會之後,像是要用盡全身力氣一般,朝著王國軍陣中那位騎著地龍的指揮官大聲喊道:
“我!羅莎·法蕾爾,塞西爾·哈威大人的未婚妻!聽著!只要我還活著!你們就休想靠近法布爾城一步!!!要想拿下法布爾,那就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吧!”
說罷,還沒有等凱因回復,羅莎便從腰間將那柄銀白色的長劍抽了出來,雙手用力握緊了暗紅色劍柄開始為長劍注入魔力,很快,細長的銀白色劍身上逐漸出現了白色的光輝,羅莎從來都不需要法杖,這也是羅莎與其他白魔法師不同的地方,她的魔力已經雄厚到不需要借住法杖上的藍水晶傳導,單單只是通過銀質的劍身就能將白魔法術無損地釋放出去。
“光之...屏障!”
當羅莎輕聲說完完,長劍上的光輝變化作了一團光球衝向了天空,然後以羅莎為中心折射開之後緩緩落下,在羅莎方圓五十米內構築出了一道不可逾越、如同流水一般波光粼粼的光幕,同時,處於光幕之中的巴隆軍就像是突然間被烈火焚燒了一般,那些冒著些許不祥黑氣的人們,在短短的幾秒之內邊便被烤的外焦里嫩,一個個倒在了衝鋒的路上...
而法布爾軍這邊,看到羅莎一人出城迎敵之後,便接到了法布爾國王撤回的命令,毫無疑問,法布爾這邊是准備讓放棄羅莎,從而讓自己疲憊不堪的軍隊能獲得寶貴的休息時間...
這樣就好...回去...都回去,這里已經變成了死地,沒必要再搭上你們的性命...
而凱因這邊,因為那股腐化力量的影響,他甚至都沒有分辨出來面前這位美麗而又英勇的女性曾經也是他的摯友之一,他沒有任何疑惑地就對著部隊下達了進攻的命令,不過...畢竟羅莎是塞西爾的未婚妻,他還是命令部下一定要想辦法抓活的,這可不是出於什麼善心,而是抓住了羅莎,就能通過嚴刑拷打逼問出塞西爾的下落了。
隨著凱因的命令下達,巴隆軍對羅莎勾住的屏障展開了瘋狂的攻擊,一時間,無數箭矢與魔法球衝擊在屏障之上,而這道屏障也在忠實地護衛著它的主人,箭矢、法球撞擊在它的身上被統統彈開,屏障整體也不停閃爍著白光,這是屏障在瘋狂吞噬主人魔力的表現...
在一波又一波的衝擊之下,可以看到,羅莎的身體在微微地發著顫,臉色也逐漸變得煞白,這種魔力不斷從身體內流出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對於魔法師來說,魔力就想是自己血液一般的東西,如果消耗過大,對身體的負擔是很大的,再加上羅莎還要不斷維持屏障的存在,精神力也消耗地很快,不過,盡管這樣,羅莎還是盡可能地維持住屏障的存在,如果屏障被攻破的話,她將不得不面對數百人乃至數千人的圍攻,到那時候,她能爭取到的時間就不多了。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羅莎構築的光幕顏色越來越淡,這張注定要被打破的屏障居然在羅莎源源不斷地魔力輸送下居然持續了半小時之久,可見羅莎的魔力到底有多可怕,單單就從巴隆軍這邊因為魔力枯竭而橫七豎八倒下一片的黑白魔法師就能看的出來。
可是...就算再硬的屏障,終究還是有破碎的時候,隨著“咔嚓”一般的破碎聲音出現,那道守護了自己主人近四十分鍾的光幕終究變成了一道道破碎的光斑消失在了空中,與此同時,王國軍這邊同時也停止了遠程打擊,雖然羅莎不知道凱因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既然他們不發動遠程打擊就代表自己能多爭取一些時間,羅莎不敢遲疑,立馬從腰包里取出了幾瓶高階魔力藥水,胡亂地打開瓶蓋之後,一口氣灌進了自己的口中,以補充自己消耗過激的魔力。
“看起來...最終我還是要和他們硬碰硬啊...那麼...神速詠唱、再生、愈療、祝福、神祝福、大赦、全大赦、庇護、天賜...”
羅莎像是開啟了光速詠唱一般,連吟唱的段落都省了,一陣陣紅白藍綠的各色光芒開始在自己的身上閃爍,同時地面上也出現了一道發著淡綠色光芒的魔法陣,在做好這一切准備之後,羅莎站在原地,順手在空中抖了一個漂亮的劍花之後做好了臨戰准備,同時,王國軍也漸漸地衝到了羅莎面前快十米的地方。
“鐺、鐺、鐺”
當王國軍衝到羅莎身邊與之交戰的時候,才切身體會到面前這位白魔法師的劍術之精湛,他們的攻擊不是落空就是被羅莎巧妙的格擋了下來,羅莎此刻就像是一位金發的女武神一般,在自己的魔法陣能輕盈地穿梭著,手中的長劍瞬間由法杖變成了奪人性命的胸器,一陣陣血霧在空中飛濺,一具又一具屍體出現在了周圍,可巴隆軍的人還是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他們踩著同伴的屍體努力地向前挺進著,哪怕自己被絆倒、被身後的友軍踩死,也絕不停息。
“神聖!即刻神聖!閃灼!閃耀!”
羅莎在一邊打斗的同時,借住高速吟唱還在不停地釋放攻擊性法術,一道道白光帶著奪命的劍影在戰場上交織著,鮮血逐漸染紅了羅莎身上的衣服,庇護在為她提供少量的體力恢復,這也是作為法師的她能打斗這麼久的原因。
啊...這已經是多少人了?一百?兩百?還是三百?塞西爾...你們要快一點...乘著我還能撐一會的時候...
就算羅莎是鐵人,在這樣源源不斷的圍攻下也會逐漸戰力不支,當她與敵人打斗了近二十分鍾的時候,她作為法師的弊端開始變得明顯了起來,就算有庇護的存在,她還是漸漸地覺得自己體力流逝到了臨界點,終於,在她心力交瘁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那聲她再熟悉不過引擎發動的聲音,企業號終於准備就緒了。
“終於...太慢了啊...光之...屏障...”羅莎在聽到引擎聲之後,用盡了自己最後的魔力,在企業號前面的城牆處構築了一道高聳入雲的光之屏障,同時拖著自己早已透支體力的身體,靠著意志力和敵人展開了最後的肉搏...
“塞西爾...你一定要平安無事...”
在企業號蓄力的期間,羅莎的屏障將一切遠程手段全部抵擋了下來,當企業號一飛衝天消失在這片仿佛被血染了一般的泛紅天空的時候,這位可愛、美麗、而又強悍的少女,終於在完成了使命之後因為體力不直而昏死在了戰場上...
我...我還活著?這里是?
當羅莎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放置在了一輛囚車之中,腳上穿著才長靴上還有一條細長的銀色鎖鏈,羅莎隔著長靴都能感受到這條鎖鏈散發出來的微微寒氣,這股寒氣在不停吸收自己體內好不容易恢復的些許魔力,然後又將其無聲無息的揮散在空中,這樣就可以確保羅莎在被運往巴隆城的期間不會有哪怕是一丁點魔力用來逃走。
“嘩啦、嘩啦。”
羅莎試著用手拉扯了一會鎖鏈,出了鐵索碰撞時發生的清脆聲響之外,腳腕上的鎖頭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於是少女又試著將自己短靴上固定的紐扣松開,試著將自己小巧的腳丫從靴子里抽了抽,結果還是沒有任何改變,她那圓潤的腳踝完全無法穿過鎖鏈的鎖頭,無奈,羅莎只得暫時作罷,既然掙脫鎖鏈無望,到還不如省省力氣,看看能不能用物理的方法逃脫,反正這條鎖鏈的長度也不算太短,自己的雙手也沒有被禁錮,甚至,凱因連囚車的車門都沒有鎖,自己應該還是有逃脫地可能的。
暫時安分下來的少女,老實地將自己的雙腿曲起,雙手則無聊地搭在自己穿著肉色透明絲襪的膝蓋上,擺出了一副十分安逸的姿勢,同時她的雙眼也不停地看著囚車外的風景,而當少女看到一路上那些曾經富饒的大地,現在卻如同被冬日的寒風掃蕩過了一般,萬物凋零,沒有任何綠意的時候,羅莎這才意識到,巴隆王國可能發生了極其可怕的異變...
天哪...這片大陸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是秋日收獲的季節,怎麼會變得這般凋敝?甚至連陸行鳥都...
不僅僅是植物,當羅莎看到負責拉動囚車的陸行鳥時,心中原本的擔心已經變成了一種恐懼,陸行鳥們那原本光滑反射著油光的金黃色羽毛也因為異變變成了純黑色,而且它們原本如同黑曜石一般閃耀的眼睛現在卻變成了駭人的血紅色,此刻的陸行鳥完全沒有了之前憨厚可愛的模樣,現在變得就像是一種凶獸一般。
“喂!那個拉車的,就是你,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西大陸到底怎麼了?這一片腐敗的景色是這麼回事???”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羅莎急忙轉過身,對著面前背對自己驅趕著陸行鳥的車夫詢問到,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問出一些什麼。
“王命不可謂...一切為了巴隆王國...”而這位駕車的男子卻像是中了邪一般,完全沒有回答羅莎的意思,呆呆地不斷重復著這兩句話。
“喂!你只會說這兩句話嘛?王命是什麼?你們到底怎麼了?喂!你到是說點其他什麼啊?傻了嗎???”
“王命不可謂...一切為了巴隆王國...”
“你...算了,跟傻子交談也沒啥意思,那你不介意...我從這里離開吧?”羅莎看到這個人就像是被操控了一般,大膽地問了出來,同時,她的一雙小腳丫則不安分的開始朝著囚車後面的大門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了起來。
“王命不可謂...一切為了巴隆王國...”男子依舊重復著這句話,完全沒有理會自己身後的囚車內某人因為小碎步挪動而發出的叮鐺聲。
看起來這個傻子完全不准備管我,那我就不客氣了,誰讓你們連門都不鎖。
羅莎在內心中對著不遠處騎著地龍背對這自己的凱因和拉車的男子吐槽完了之後,還不忘調皮地對著他們吐了吐自己粉嫩的小香舌,然後一口氣拉開車門直接從移動的囚車上跳了下去。
“笨蛋~~~誰讓你們連門都不鎖,再...見!?”
可憐的羅莎,剛剛從車上跳下,連話都沒有說完就呆在了原地,不是她不想跑了,而是剛剛還騎著地龍背對自己連頭都不會的凱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還沒完,當凱因出現在自己面前之後,羅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腳下傳來了一絲絲涼意,低頭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凱因已經用自己手中長槍的利刃將自己那雙嵌著美麗寶石與紫色絲綢內襯的小短靴給削成了破布片,稀里嘩啦地碎了一地...此刻羅莎的腳上除了絲毫沒喲受損的透明絲襪之外...鞋子唯一完整的地方就是自己踩著的鞋底了...
“你是自己回去呢?還是我將你那不安分的雙腳連帶腳趾一點點削成碎肉之後再回去呢?”凱因冷漠地對著面前這個剛剛還在得意洋洋現在卻面色慘白的少女說著,同時還像是示威一般,在羅莎面前抖了一個漂亮的槍花,仿佛是在炫耀自己傲人的槍技一般。
“我...哼!回去就回去!啊噗!!!”羅莎不滿地說到,不過...她的高光時刻還沒有持續一秒就被自己華麗麗的一個平地摔給終結了,羅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雙腳和鞋子此刻完全沒有任何鏈接了,她依舊自信地、甚至有些賭氣的大跨步地朝前邁了一步...結果就是,因為鞋底與地面之間還有一個不小的間隙,這位自稱史上最強大的白魔法師,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雙手朝前伸直,毫無懸念地來了一個完美的狗啃泥...
“嘶...好痛!看什麼看!你沒摔過跤嗎?切...”羅莎一邊呼著疼,一邊有些吃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回頭就看到凱因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頓時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丟人了,於是紅著臉立馬辯解道。
“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老老實實地爬回去,趁著我還沒有准備動手的時候,要不然,可能國王看到的叛軍頭子就會少一雙腿腳了!”凱因依舊是那番冷冰冰的態度,就像是自己的全部感情都被壓制了一般。
“嘶...你們就不知道慢一點嗎...哎呦....”羅莎可謂是連滾帶爬地爬上囚車,一邊吐槽著車夫的不近人情,一邊卻用自己深藍色的眼眸不停地打量著站在車後盯著自己出丑的凱因,有些疑惑地繼續說到:“呐?凱因,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不記得,你從來都沒有和我有過交集。老實待著對你沒有壞處,等到了巴隆城之後,國王自然會對你作出判決,如果你再試圖逃跑的話,我不能保證你還能完完整整地出現在巴隆王國。”凱因果斷地回答著,從他堅決的程度來看,應該是自己的記憶被修改了,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
“哼...好吧,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我老老實實地待著就行了吧...”
羅莎話還沒有說完,凱因就又一次消失在了她的眼前,回到了地龍的背上,不過羅莎的這句話也是假的,她可不准備就這樣安安分分地跟著凱因回巴隆王國,只見她一邊加裝坐在囚車邊上,踢開車門,將自己的雙腿搭在囚車的邊緣上試探著凱因的行動,可凱因好像完全不在在乎一般,於是羅莎便更加大膽了起來,她的一雙小腳丫開故作無聊的在囚車的邊緣上晃動了起來,隔著透明的絲襪能看到十顆纖細修長的可愛腳趾在不安分的翹起、蜷縮著,她在等待機會,一個凱因習慣她的動作之後開始放松的時刻。
在大概這樣晃動了半小時之後,羅莎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她估摸著這會凱因一定對她的“小”動作已經習慣了,於是她快速地從囚車上再一次跳了下去並且在鐵鏈允許的范圍內開始跑動了起來,大有一口氣從軍隊中跑出的架勢。
這次凱因的反應確實慢了一拍,不過也不是他大意了,反倒是他故意讓羅莎逃了出去,他這次是要讓羅莎知道,失去了法力的白魔法師與龍騎士之間的差距。
羅莎在這片萬物凋零的原野上瘋狂奔跑著,完全沒有在意自己腳上只有一層薄薄絲襪保護自己的嬌嫩腳丫,也可能是內心太緊張完全忘記了疼痛,當她跑出去快五百米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的腳丫傳來了一陣陣輕微的刺痛感,這種刺痛正在慢慢地加劇,不過羅莎沒有時間在乎這些,哪怕自己的腳底現在被刮掉了一層皮都無所謂,只要她能逃出去的話...
笨蛋,就算是白魔法師,也有練習體術的流派好吧,而且我剛好就是體術超棒的那種白魔法師呢~只能怪你們自己太大意了~
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羅莎拖著自己被細砂石掛出了無數細小紅痕的雙腳奮力狂奔了差不多五分鍾,此刻她已經距離巴隆軍快一千多米了,就在她在內心嘲笑凱因瞧不起自己白魔法師體力的時候...再一次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凱因穩穩當當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什麼時候!?”當羅莎看到凱因的出現之後,內心的喜悅瞬間涼了半截,她當即停下了腳步,畢竟...對方可是能在自己拼命跑出一千多米之後還能穩穩追上來的人,羅莎也知道,再跑也沒啥意義了。
“我說過,你再跑的話...”凱因完全不准備和她交流了,隨口說了一句之後,就舉起了自己的長槍,對准了對面這位氣喘吁吁少女的一雙美麗腳丫...
“等...等等!”羅莎知道凱因准備做什麼,於是急忙制止道,同時,她的大腦在飛速運轉,不論用什麼方法,也要制止凱因將自己的小腳丫削腳骨...
“?還有什麼要說的?”
“那個...其實我身體很柔弱的!如果你破壞了我的雙腳,在沒有魔力恢復的情況下!我絕對沒辦法活著撐到巴隆城!你也不想帶著一個死人回去吧?這樣你還怎麼樣給巴隆國王交差?”
“...你的雙腳保住了,不過...這是暫時的,既然你這麼喜歡跑...那就...”
“等...你干嘛???”
羅莎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腰肢就被凱因一把摟了過去,隨後,凱因居然像扛麻袋一般將羅莎直接丟在了自己的左肩甲上,然後一口氣跑了回去,然後將羅莎丟在了囚車旁邊,不過這一次,羅莎在也沒有機會坐上這架囚車了...
“咳咳...咳咳!哪有這麼抱淑女的?我又不是麻袋!”
“別貧了,既然你怎麼喜歡跑,那我就讓你跑個夠好了!”凱因說完,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捆柔然筋道的細繩,迅速地將羅莎的雙手捆了起來,然後把繩頭系在了自己地龍的鞍座上,最後面無表情的跳上了鞍座...對了,他跳上去之前,還“貼心”地將羅莎唯一一件能保護雙腿的衣物——那條透明的絲襪給撕了個粉碎,就這樣讓羅莎裸著兩條白皙修長的雙腿跟著自己的地龍不停的奔跑了起來。
一開始,羅莎還沒有什麼感覺,畢竟自己的體質也算不差,跟著地龍這種大號蜥蜴的步伐也不算太難受,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了這個處罰的可怕之處不在於一瞬間的劇痛,而是一點點,像是將自己的雙腳置在了粗糙的砂石地上不停摩擦一般,不到十分鍾的時間,羅莎就已經感覺自己每邁出一步,自己的前腳掌和足跟都傳來了割肉一般的劇痛,原本紅潤中透著白皙的嬌嫩腳掌和足跟已經被漸漸地磨出了一顆顆細小的血泡,這些血泡還在隨著自己的走動不停被磨破,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細小的紅色血跡。
“你...不...不要這樣!腳丫...腳丫好痛!!!要磨破了!!!慢一點啊!!!我怎麼可能跟得上地龍的速度啊!!!”
在跟著地龍跑了大約五分鍾之後,終於羅莎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此刻她只覺得自己的雙腳像是被刀割、被火燒一般,劇痛無比的同時又傳來了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同時...因為少女的雙腳是她平時精心保養切從來都沒有遭受過刺激的部位,敏感且白嫩的腳丫被這樣粗暴的對待,居然讓羅莎有了一絲絲怪異的快感,這種快感充滿了矛盾,一方面是劇痛攻心,另一方面則是一種猶如脈衝電流一般的細微快感在挑撥著她的心弦,這也讓她某些地方開始出現了一些明顯的變化,比如...胸前護心甲下面的粉嫩乳首已經將自己的胸衣頂出了一個小包什麼的...
這...這是這麼回事?這不可能啊,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就像是塞西爾在挑逗我的...我的身體一般...難道說...我是個變態嗎?
羅莎開始慌了,平日里她也會找時間和塞西爾享受一下戀人間才會有的那種幸福,而這種在屈辱與折磨中產生的變態快感明顯讓她動搖了起來,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某些方面的變態。
隨著時間的流逝,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凱因終於拖著因為異樣快感和劇痛而變得呆滯的羅莎來到了第一個休息點,當地龍停下腳步的時候,精疲力盡地羅莎終於能放松下來了,一口氣癱坐在了地上,由於羅莎的坐姿是那種癱軟地、雙腿分開的鴨子坐,所以可以很明顯的看到羅莎的一雙小腳丫前腳掌、腳趾肚和腳跟上滿是血跡和沾滿了血跡的泥土,這和少女那猶如一輪潔白彎月一般的美麗足弓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而且這些地方的傷口直到現在還在泊泊地流淌著鮮血...
然而,更加難受的還在後面,每到一處休息點的時候,凱因都會“貼心”的幫羅莎找來幾個白魔法術為她治療腳丫上的傷勢,也就是說,羅莎在被凱因押往巴隆城的路上,每日都在體驗著自己腳丫被逐漸磨破的痛楚,隨著她被治愈的次數約來越多,羅莎的內心已經有些快要崩潰了,她甚至希望自己的雙腳干脆在某一天行進的路上壞掉算了,這樣就不用再體驗雙腳逐漸被磨地血肉模糊的感覺了...
“王...是我無能,沒有抓住叛徒塞西爾·哈威,只抓住了叛徒的女人,屬下辦事不利,請您責罰。”
巴隆城王宮內,率隊歸來的凱因,一邊用手按住羅莎的頭將她摁到在地,一邊對著王座上散發著不祥黑氣、頭戴王冠的男子充滿歉意的說道,為了不讓羅莎弄髒王宮的地板,凱因還專門在進入王宮之前為羅莎療傷,看起來是他現在對於國王已經是一種近似於瘋狂的服從了。
“唔...塞西爾·哈威跑了嗎?看在你抓住了賊人女人的份上,這次余就不計較了,但是記住!沒有下一次!”王座上的男子用著冷冰冰地語氣對著凱因說完,微微將目光轉向了被凱因按住腦袋的羅莎,繼續說到:“賊人!抬起頭來!”
“唔...”
還沒有等羅莎反應,自己那一頭金色的秀發就被凱因死死抓住,然後開始用力將羅莎的頭顱用力抬了起來,從而將她的目光鎖定在了王座之上,當頭皮上那讓人眼冒金星的疼痛散去之後,羅莎才漸漸地看清了王座上的景色,只見面前那座裝飾精美的王座上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黑霧,隱約好像能看到黑屋當中坐著一位分不清男女的人。
諸神在上...這是...什麼?這團...霧氣就是巴隆王國的國王?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作為場上唯一一位正常人,羅莎此刻的內心已經被恐懼籠罩了,如果說有什麼東西附著在了巴隆國王的身上,那這團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肉眼可見的霧氣就說明,這東西已經超出了羅莎的認知,如此強烈的黑暗氣息,別說是巴隆城內的聖騎士了,就算是全大陸知名的那幾位聖騎士要淨化起來也夠嗆,甚至他們可能還沒有接觸到巴隆國王本人,就已經被這股黑暗氣息腐化了...
“余問你,賊人塞西爾·哈威逃到哪里去了?聽著,余只問你一遍!老實回答!”
就在羅莎內心剛剛稍微平復一些的時候,霧氣中又傳來了一句話,這聲音...相較之前那個明顯的男聲變得空靈且模糊,甚至連男女都分不清了,就好像是別人說出來的一樣。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帶下去,給予她最大程度的痛苦,直到她說為止!”
什!?這麼快???
黑霧的回答明顯超出了羅莎的想象,雖然她早已做好了受刑的准備,可對方只問了自己一句話就開始拷打...這也太不尋常了...
帶著這樣略帶驚訝的想法,羅莎就被凱因二話沒說地從王宮內一路拖到了王城最高的瞭望塔內,這里存放著巴隆王國至高無上的寶物——自愈十字架,這座高大的十字架可以不消耗任何人力為傷者提供源源不斷地治愈效果,而凱因將羅莎托到了這里,就能看出羅莎接下來要面臨的拷打又多麼可怕了。
很快,羅莎就被凱因指示原本負責拷打女犯的女性拷問官用鎖鏈綁縛在了十字架上,同時,為了防止羅莎能在十字架上汲取魔力,那根束縛羅莎的銀色鎖鏈則牢固地將羅莎的雙腳腳踝固定在了十字架上。
“國王的命令,不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面前這個賊人交代出塞西爾·哈威的藏身處!賊人就交給你們處理了,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我只要結果,有結果了派人通知我。”凱因說完這句話之後,立馬就離開了房間,關於拷問這方面,凱因是一竅不通,所以他干脆將羅莎丟給這些拷問官,自己只要等幾天,應該就能聽到羅莎交代的消息了。
“那麼~~~小妹妹,我們開始吧?現在交代還來得急哦~”當凱因離開之後,為首的女拷問官立馬就換了一副態度,她們看起來並沒有被黑暗腐化,或者說,她們因為某種原因保持了可以正常交流的能力。
“你...你們沒有被腐化嗎?那...快幫幫我,我能帶你們逃出這里,只要...只要將那根鎖鏈取掉的話...”羅莎看到面前的女拷問官並沒有受到影響,立馬焦急的說道,在她看來,這群人應該也是想要逃離這里的。
“逃?往哪里逃?整片西大陸都已經被黑暗所腐化,這一定是諸神江夏的試煉,這場災難一定是你們這些異端搞出來的,只要...只要將你們全部淨化了,諸神一定會眷顧我們的!要逃的是你!異端!”為首的拷問官近似癲狂的說道,不難看出,她們應該不是巴隆王國專門負責拷問的人員,而是原本屬於教會的異端拷問官,這場席卷西大陸的黑暗之所以沒有影響她們,可能也和她們的信仰有關,而羅莎現在在她們的眼中已經成了禍亂的根源之一,不論羅莎說什麼,都不為所動。
“等!我不是異端!巴隆城的地下一定有更加邪惡的存在,相信我...只要...呀!!!”
羅莎的話還沒有說完,自己衣服的胸襟就被拷問官上前給撕了個稀碎,她那一對飽滿挺拔帶著粉嫩乳首的柔軟乳房帶著一陣陣跳動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白皙的乳球加上小巧可愛的粉色乳珠外加上一陣陣乳波,別說是男性了,就連在場的這群拷問官也不由得稍微楞了一下。
“進入正題吧,小姐,塞西爾·哈威在哪兒?我勸你好好想想,要不然...這條藤鞭就要和你這對漂亮的乳房親密接觸了~雖然我也不介意將這對肉球打成一團碎肉。”拷問官一邊威脅著羅莎,一邊將自己掛在腰間的長鞭取了出來,同時還在空中抖著鞭花,就像是在告訴羅莎,這鞭子的威力有多大一般。
“我...我不能告訴你...啊!!!”
羅莎剛剛說出這幾個不是拷問官想要的字時,就聽到了“咻”的一聲,這是長鞭劃破空氣的聲音,隨後就是清脆地擊打聲從自己的乳房上側發出,羅莎的一對C罩杯的漂亮胸乳立馬就隨之上下亂晃起來。
羅莎只覺得自己的乳房仿佛像是要燒起來了一般,潔白的表皮上瞬間就被撕開了一道帶著血痕的可怖傷口,長鞭就像是要將她胸上的一塊肉生生撕去一般,鮮血開始不停地滲出,逐漸染紅了她的雙乳,然而,僅僅過了不到五秒的時間,被撕開的傷口就在十字架發出的綠光之下開始逐漸愈合,這件至寶開始發揮它的神力,不過與白魔法這種回溯時間的治愈方法不同,十字架的治愈則是快速活化傷者傷口附近的自愈力,這就導致,羅莎剛剛還疼地要命的傷口,此刻又變成了破損的皮膚與肌肉脂肪快速增生時發出的劇烈酥麻酸癢感,這讓羅莎一時間產生了混亂,她不知道是該呼疼還是要叫癢...
“怎麼樣...這件至寶還不錯吧?我勸你老實交代,要不然,精神可能會比肉體崩潰的更快一些哦~”這群拷問官是說真的,作為異端拷問官而且她們自身也是女性,自然對女性的身體了如指掌,原本女性就對疼痛的耐受力高一些,如果打的時間長了,可能會讓羅莎對疼痛產生麻木,但是有這件至寶就不一樣了,羅莎的身體會隨時保持最佳狀態,而且那些新生的皮膚猶如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嬌嫩,這會讓她的身體時刻保持敏感,也就是說...羅莎早晚會因為這種不間斷的折磨而陷入精神錯亂...
“這麼聖神的寶物居然讓你們這樣使用...變態!啊!!!”
又是一鞭中斷了羅莎要說的話,這次,那個可憎的黑色鞭稍則精准地命中了羅莎胸前那兩顆惹人喜愛的小乳珠,隨著一陣血霧散去之後,那顆可愛乳珠被鞭子從正中間抽開了一到血紅色的細小肉縫,因為有十字架的加持,這群人明顯下手重了不少,原本這種能將乳頭劈開的打法一般都是放到最後再使用的。
這一鞭,讓羅莎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就連十字架上用來綁縛她的鎖鏈也被她弄的“嘩啦”作響,可以看到羅莎的小腳丫在疼痛下用力地繃緊,腳跟在十字架上不停地用力摩擦著,就像是要將那層紅潤的薄薄表皮生生蹭掉一般,同時羅莎的大腦也被這一擊打的斷片了,連思考能力都短暫喪失了,整個大腦內只剩下了“嗡嗡嗡”一般的耳鳴聲,乳頭更是短暫地從自己的感官中消失了,當她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則是一股撕心裂肺一般的劇烈疼痛,那條被撕破的肉縫不停地將痛苦傳遞到了羅莎的大腦當中,同時還有乳頭被修復的刺癢感,在這樣雙重的刺激下,可以看到羅莎的兩顆帶血的小乳珠居然高高的聳立了起來,就像是...就像是羅莎發情了一般。
“啪!!!”
“嗚啊!!!”
“啪、啪、啪!!!”
“噫啊!!!!”
接下來,拷問官並沒有給羅莎太多時間來思考,那條惡毒的藤鞭像一條毒蛇一般開始在羅莎妙曼的軀體上游走了起來,不論是嫩白如雪的酥胸,還是纖細柔軟的小腹、亦或者是修長筆直的雙腿以及可愛嬌嫩的腳丫,都沒能逃過毒打,血霧在羅莎的身上一團又一團的迸發,她身上的衣物被打成了一根根散亂的布條,更加詭異的是,那些被抽的血肉模糊的傷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著,於是在羅莎的身上出現了神奇的一幕,一方面,她的身體早已被自己的鮮血覆蓋,但另一方面在羅莎的身上找不到一條與血跡匹配的傷口,整個身體就像是沒事人一般,依舊完好無缺,只有羅莎的慘叫此起彼伏,在塔樓間回蕩...
在這種不間斷的鞭打與愈合中,羅莎的思維都已經開始模糊,時間在羅莎的感知中已經變得模糊不清,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打了多久,半小時?一小時?還是一天?總之就是源源不斷的疼痛與酸癢在不停的交織著,終於,在這種近似無休止痛苦的折磨下,羅莎失去了意識,就這樣昏死在了十字架上。
與此同時,從法布爾城逃出來的塞西爾他們,在到達米斯里魯鎮沒有多久之後,就聽說了巴隆王國抓住了羅莎的消息,急不可耐的塞西爾沒有聽從眾人的一件,孤身一人闖入了密西迪亞城的試煉之山,傳說在這座聖山當中,有一種神力存在,聽說這種神力有顛倒黑白還原一切本質的能力,同時還能使人突破自己的極限,塞西爾聽說之後,當即就決定賭一把。
不過...前往試練之山的道路並沒有塞西爾想想的那麼容易,他剛到山底,就遭遇了一大堆死靈生物的攻擊,雖然這些死靈生物都是最低級的那種,不過數量上依舊不容小視,可現在的塞西爾是救人心切,更何況要救的人還是自己的戀人,塞西爾當即與它們展開了單方面的屠殺,一時間,試練之山的山腳下慘叫聲與利刃切開骸骨的聲音不絕於耳,塞西爾單憑一把暗黑劍便從山腳一路廝殺到了山麓中央...
到達山麓中央的塞西爾驚訝的發現,那些原本密密麻麻堵塞在山腳的死靈居然沒有一個敢踏入山麓一步的,就像是上面有什麼可怕的從在一般,看到這場面,塞西爾不由得加強了戒備,知覺告訴他,前面必有一場苦戰在等著他...
而羅莎這邊,第一天的拷問隨著她在鞭打的過程中昏死就這樣過去了,看起來這群拷問官並沒有准備一天就要將她折磨的不成人形,而是准備慢慢地享受這場拷問。
第二天的拷問內容...羅莎從她乳房上卡著的一副“日”字型的夾具大概就已經知道今天的主題是什麼了,多半這群人要將自己的乳房夾爆,雖然有十字架的庇護,不至於死去,可恐懼和疼痛不會騙人,羅莎現在已經開始懷疑自己還能挺多久了...
塞西爾...諸神啊...就讓我在這場拷問中死去吧...
隨著羅莎在內心開始祈禱的時候,這群拷問官便開始逐漸收緊了夾具,這次她們甚至連話都沒有問,就像是在單純的享受折磨美少女的那種快感一般。
“嘶...額...啊!!!”
羅莎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胸前傳來的壓力正在緩緩增大,這可怕的夾具就像是兩只長滿利齒的鱷魚嘴一樣,要將自己美麗的胸部漸漸地從自己身上咬下,這種拷問,最可怕的不是最後的痛苦,而是那種夾具逐漸收緊、螺絲不停發出“咯吱”般的聲音,自己卻無力制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渾圓飽滿的乳房被上下兩根鐵條逐漸擠壓到破裂的那種恐懼感。
“咿啊啊啊啊啊!!!乳房啊!!!疼啊!!!”
夾棍依然在緩緩收緊著,可以看到羅莎柔軟的胸乳逐漸被擠壓成了扁平狀,接下來,便是乳房上傳來難以置信的劇痛與胸前那仿佛爆炸一般的壓力,乳夾在壓力的作用下開始從羅莎的乳根處慢慢地朝著乳房中斷移動,很快便將羅莎球狀的胸乳夾成了葫蘆裝,雖然羅莎乳中到乳根的那片皮膚依舊白皙,可前半段的乳房就沒有那麼好看了,在乳夾的擠壓下,羅莎開始漸漸地感覺不到自己乳頭和乳房前半段的存在了,只有一陣猶如冰塊一般的冰涼,那段乳房也由之前的白皙逐漸變成了可怕的紫黑色,最慘的是羅莎那兩顆小巧可愛的乳頭,在巨大的壓力下,羅莎乳房內的鮮血居然開始順著乳頭被生生地擠了出來。
疼痛,仿佛永無邊際的疼痛,同時還夾雜這劇烈的快感,這群惡毒的女人,早都料到了羅莎會因為劇痛而喪失部分感觸,居然還喪心病狂的在羅莎的整個乳房上塗抹了能讓人發瘋計量的春藥,這就導致羅莎的乳房不論是遭到了酷刑還是愛撫,痛感和觸感全部轉化為了等量的快感刺激這羅莎的心智,可以看到羅莎的乳頭在一邊滲出鮮血的同時,一邊卻有高高的勃起著,不僅僅是這樣,她的下體也開始抽搐了起來,那條神秘的裂縫也逐漸滲出了粘稠透明的汁液。
“老實說,塞西爾·哈威的下落我也不怎麼關心,倒是小妹妹你~我倒是很感興趣呢~呐~如果我現在用力拉這里...會怎麼樣呢~”拷問官一邊用嘲諷的語氣對著還在不停慘叫的羅莎說到,一邊則用自己的手指捏住乳夾中間位置開始用力地朝外拉拽了起來。
“嗚啊啊啊啊啊!!!”
在外力的作用下,死死卡在羅莎乳溝中間的可怕夾具連帶著那兩團被夾地紫黑的乳球朝外移動起來,本來就已經被夾成葫蘆狀的乳球很快就在拷問官的手指拉力下變得細長了不少,在這種拉力下,羅莎感覺自己的雙乳就像是要被硬生生地從乳根上撕下來了一般,乳房內的血液被這樣擠壓,開始大量從乳頭上滲出,一滴滴鮮血在空中幾乎都連城了一條血线,隨著拷問官施加的拉力越來越大,乳夾開始在羅莎的乳球上慢慢滾動了起來,逐漸開始朝著羅莎胸乳上最嬌嫩敏感的乳頭移動...
“額啊啊啊啊!!!乳頭!!!乳頭啊!!!”
當乳夾滾過羅莎宛如硬幣一般大小的乳暈、將壓力一口氣宣泄在那兩個可愛的小草莓上的時候,羅莎發出了刺耳的悲鳴,這種悲鳴,就像是要將在場眾人的耳膜擊碎一般尖銳可怕,乳頭上傳來了一陣無法言喻的可怕疼痛,這種疼痛刺激這羅莎全身的神經,從而使得羅莎的大腦幾乎在一瞬間就進入了自我保護狀態,首先是羅莎的視野開始從外圈由內逐漸發黑,當羅莎的視野被完全剝奪的時候,她的思維也同時停滯了下來,被綁縛在十字架上的羅莎,又一次低下了她那早已經汗水打濕的金發腦袋,整個人陷入了短暫的暈厥當中...
“啊咧?這就暈死過去了?你們,先把夾具取下來吧,人昏過去了,再夾也沒有什麼用處了,我看看...”
拷問官看到羅莎昏死過去之後,先是指示手下將乳夾取下,然後細細地打量起來這具綁縛在十字架上的美麗軀體,尋找著下一個要折磨的對象,她先是看了看羅莎被綁在十字架橫杆上的一對纖纖玉手,不過考慮到高度問題,她還是搖了搖頭表示作罷,隨後視线又落在了羅莎的一雙美麗小腳上,羅莎腳丫的位置剛好和她雙手垂落的位置差不多,而且這一對誘人的小可愛不論是趾甲上閃過的光輝還是冰肌玉膚一般失去控制自然垂落的光滑腳背,都像是在對她招手一般,最終,她打定了注意,要好好的“招待”一下羅莎的這對美足。
“這雙腳丫...不錯,很不錯呢~來,姐妹們,先幫她暖暖腳吧,把鐵鞋燒起來~反正有十字架,料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如果羅莎此刻清醒的話,一定會被這句話給再一次嚇暈過去的,因為治愈十字架的功效,這群拷問官完全就沒有按照普通的拷問章程走,一開始就選擇了最惡毒可怕的刑具,在她們的操作下,很快,一雙散發著熾熱溫度切表面已經被完全燒紅的鐵質淺口些被她們用火鉗夾了過來...
不過,她們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任由她們的首領,那個惡毒地女人用手撫摸了一會羅莎宛若無骨一般的美麗腳丫,她的雙手沒有放過羅莎腳丫上的任何一寸皮膚,不論是那十顆圓潤足趾,還是彎彎的足弓上那一道道迷人的紋路、亦或是那猶如貓爪肉墊一般舒適的前腳掌、甚至每根足趾的趾縫都被她用手指摳挖到了,最後,她滿足地將手伸到了自己的口中,感受著羅莎腳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獨有的香味與因為拷問滲出冷汗而出現的淡淡咸味,就像是品嘗一道美麗菜肴一般...
“嗯...味道不錯~是時候喚醒我們的睡美人了,動手~”
隨著“動手”這兩個字話音落下,那雙猙獰的鐵鞋開始緩緩地朝著羅莎的足部移動了起來,幾人在大概對准方位之後,便一口氣將這雙可怕的刑具套在了羅莎的腳丫之上...
“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恐怖的聲音帶著白色的煙霧與難聞的皮肉燒焦的氣味一瞬間從羅莎的腳丫上傳來了出來,同時,羅莎那沙啞的、猶如受傷母獸一般的慘叫充滿了這間拷問室,羅莎在短暫的片刻安寧之後,便立馬被自己雙腳上灼熱刺骨的劇痛給驚醒,她本能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美麗的頭顱撞得十字架哐哐作響,雙手的指甲都嵌入到了掌心的肉中,鮮血直流,一雙還在不停冒出煙霧的雙腳無力地在十字架上不停蹬踹著,可這種掙扎沒有一點作用,那雙熾熱的鐵鞋幾乎在一瞬間,就將她的腳趾與足底皮膚完全煉化了,在這種極其殘酷的酷刑之下,羅莎再也無力控制自己的膀胱了,一股帶著刺鼻氨氣味的透明液體止不住地從她的蜜裂中滲了出來,順著自己被綁住的雙腿淅淅瀝瀝地溜了下來...
“刺啦...”
當這些尿液接觸到那雙已經被羅莎足肉降過一次溫變成了黑黃色的鐵鞋時,發出了一陣陣水珠被氣化的聲音,而同時,這群拷問官居然提著一桶冷水直接澆在了羅莎的腳上,這些液體直接變成了讓羅莎更加痛苦的催化劑,本來已經趨於穩定附著在腳丫上的破碎皮肉在突然冷卻之後,又一次崩開了,原本在那一瞬間的劇痛過去之後,羅莎會對腳底的疼痛感到些許麻木,這一下,羅莎又要體驗就想是腳丫突然炸開一般的劇痛了...
此刻羅莎的一對小腳丫,只有腳背中間的皮膚還完好無缺,潔白的皮膚與鐵鞋之間碳化的趾根和外圍皮膚構成了可怕的對比,可不知道為什麼,這種對比居然看上去有些...有些誘人,可能是被破壞了才能顯示出這雙腳丫曾經的美麗吧。
“醒啦?來來來,姐姐幫你脫鞋子好了,忍著點哦~~~”
“不...不要...啊啊啊啊!!!”
拷問官沒有給羅莎太多時間,鐵鞋最美妙的地方不是給犯人穿上的那一瞬間,而是將它們從受害人腳上扒離的那個瞬間才是最讓受害著崩潰的時候,兩位拷問者走上前,先是用手試了試鐵鞋的溫度,在確認不會燙傷之後,一人抱住了羅莎地一只腳,從腳跟開始,強行將羅莎腳上的那雙鐵鞋連帶著羅莎腳底的皮肉一口氣撕了下來,這種猶如剝皮挖肉一般的劇痛差點沒當場讓羅莎再一次疼暈過去。
當兩只鞋子從羅莎的腳上被撕下之後,可以看到羅莎那雙原本奪人眼球的美足此刻已經變得血肉模糊,前腳掌與足跟上的表面皮肉被撕下,露出了充滿坑窪、滴著鮮血的紅肉與黃色的脂肪組織,白皙的足弓也變成了被烤熟地焦黃色,十顆蔥白修長的足趾變成了一團黑色的碳化物,就連原本猶如水晶一般漂亮的趾甲也不見了蹤影。
“小妹妹,還好十字架呢~要不然你以後就要靠著這樣的一雙畸形腳丫走路了呢~”
早已經疼到說不出話的羅莎順著拷問官的聲音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丫,差點沒有嚇暈獲取,這雙丑陋的黑色物質是自己的腳丫?這就是連塞西爾都夸贊不已的美足?不過,拷問官的一席話到也點醒了羅莎,這種傷勢對於治愈十字架來說不是什麼難事...難事就是...自己等等能不能承受地了肌肉與組織快速增生時帶來的劇烈不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
果然...在短暫的沉寂之後,羅莎背後的十字架又一次撒發出了綠色的光芒,同時,羅莎已經麻木的腳丫上也傳來了陣陣劇痛,也許是這次的傷實在是太重了,她的腳丫先是從已經被燒到斷裂的足骨開始重生,這種重生,就像是將羅莎的腳骨打成碎粉在重新粘合一般,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羅莎此刻的感覺不比剛剛上鐵鞋的時候好多少。
隨著斷骨逐漸新生之後,羅莎腳上那些碳化了的部位也開始逐漸脫落,原本黏連到一起的足趾也變成了十根帶著猩紅血色的裸露跖骨,然後,肌肉與血管就像是倍速一般附著在了骨骼上,最後則是猶如魔法一般飛速生長的表皮與脂肪組織,整個過程不到三分鍾,羅莎的一雙腳丫就恢復了之前的美麗,甚至剛剛恢復的地方由於皮膚都是新生的,比起依然健在的腳背來說白嫩了不少。
“怎麼樣?這下,你的腳丫更加誘人了吧~還不謝謝我?”拷問官看到羅莎的腳丫恢復原樣之後,一邊用手輕柔地在羅莎腳背上那些因為疼痛而突起的青色血管上游走著,一邊還恬不知恥地對著羅莎說到。
“呸!你們這些變態!人渣!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們塞西爾的下落!”羅莎被拷問官的這句話完全激怒了,平日里溫柔而潤的羅莎,變態、人渣這幾個字已經是她少有的辱罵語句之一了。
“看起來...妹妹你這腳丫剛剛恢復,還不是很穩定呢,要我們幫你松松骨才行~姐妹們,那夾棍過來,我們幫這位美少女放松放松腳丫好了~”
羅莎不傻,在聽到拷問官這樣說之後,立馬用力地蜷起了自己的腳趾,在她的理解中,夾棍無非就是腳踝和腳趾兩種,而自己的腳踝上綁縛著銀鏈,這群人必然不會夾腳踝,那麼能動手的地方,只有腳趾了。
可這群人的變態總是能超出羅莎的想象,她們是拿來了夾棍,也確實有夾腳趾的...不過...還有兩對夾具,一對是又兩片上短下長的生鐵片左右用螺絲鏈接的奇怪夾具,另一對就跟奇怪了,完全就是由兩個可以開合小鐵片與一根螺栓構成,要說它是夾棍,倒不如說是鱷魚夾比較貼切一些。
“哎呀~小妹妹還蜷起腳趾了,真可愛,不過~~~夾腳丫可不止夾腳趾這一種方法哦~”
說罷,拷問官們便把那對奇怪的大夾具扣在了羅莎的腳背與足弓之間,又將小夾具掰開,將羅莎的紅潤足弓卡了進去,在一切准備就緒之後,她們邊扭動起了夾具上的螺栓。
“額...啊!!!變...變態!”
一陣陣壓力從羅莎的足弓與腳跟上傳來,那副大夾具的用處就是利用受刑人足弓的弧度,在施加一定壓力之後,受刑人的足弓會被用力壓平,這種可怕刑具只要稍有不慎,就會將受刑人的腳骨壓斷,而那個小夾具也沒有輕松到哪里去,它們深深的鉗住了羅莎的足跟,開始慢慢的擠壓這塊嫩肉,最後直接將壓力施加在羅莎的跟骨之上...
“額啊啊啊!!!腳丫!!!腳丫啊!!!要斷了!!!要斷了啊!!!”
“小妹妹~只要你自己張開腳趾頭~能讓我們賽入夾棍的話~我們就可以考慮取掉這些特殊夾具呢~畢竟~這種東西一不小心就...咔嚓~腳丫斷掉啦~”
隨著腳上的壓力越來越大,少女的足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逐漸變平、紅潤的足跟上也出現了一大塊已經被擠壓成紫黑色的羅莎的腳丫上發出了“咯吱、咯吱”一般的可怕聲音,同時她悲鳴也越發的頻繁了,而這會,耳邊又傳來了拷問官那宛如惡魔低語一般的聲音,混亂中的羅莎哪里還有分辨能力,於是忍著劇痛,趕緊按照她們說的,努力張開了自己的十顆發抖的足趾...
“這才乖嘛~好了,姐妹們,取掉吧~”
這次拷問官倒說話算話,在羅莎張開腳趾的瞬間,就開始放松那些夾具並且將它們從羅莎的腳丫上取了下來,在等到羅莎腳丫逐漸恢復之後,才再一次拿起了夾棍...
“來,自己張開~如果不聽話的話...那我就只能掰斷你的可愛腳趾了~”
看起來,拷問官此刻相當享受羅莎配合自己的感覺,故意沒有自己動手,而是張開夾棍抵在了羅莎的腳趾前,讓羅莎自己張開腳趾往夾棍里鑽,而羅莎這邊,知道自己抵抗是沒有什麼好處,雖然知道自己的腳趾等等會受到可怕的酷刑,不過比起之前的那些...腳趾反而更容易讓羅莎接受了,於是羅莎也只能配合著拷問官將自己的腳趾往夾棍里塞...
當羅莎的十顆纖細足趾全部進入夾棍之後,拷問官也一臉享受地拉動起了夾棍兩側的繩頭,一時間,羅莎的腳趾在夾棍中發出了讓人不安的響聲,同時羅莎也感覺到自己的跖骨就像是要被生生夾斷一般,劇痛無比,她拼命地掙扎著,想要將腳趾從這可怕的夾具中拉出,可越是掙扎,這種疼痛就越是劇烈,羅莎十顆有人可愛的足趾在夾棍的哪里下逐漸變成了青紫色,巨大的壓力將腳趾內的血液都從趾甲縫中擠了出來,在羅莎圓潤的趾頭上凝成了一顆顆殷紅的血珠。
“嘶...啊!!!咿!!!要斷了...腳趾要斷了!!!你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
就在羅莎沉浸在劇痛當中的時候,這群人又拿起了當時塗抹在羅莎歐派上的春藥,一股腦的倒在了羅莎的腳背上,並且用手搓揉到了羅莎整個腳丫上,在魅藥的刺激下,羅莎很快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腳丫傳來了一陣陣燥熱,那股劇痛也逐漸轉變成了快感,刺激著羅莎的大腦,很快,羅莎的叫聲就由慘叫逐漸的變成了嬌喘,同時可以看到她那剛剛恢復過來的嫩白乳房在微微的顫抖著,上面兩個花生米一般大小的乳頭也漲大了兩倍左右,傲然的挺立在了自己的胸前,羅莎的小穴里也開始滲出一滴滴粘稠的妹汁,一股股帶著海腥味的氣味開始從她的那里飄了出來,粉嫩的穴口也開始一開一合的,仿佛在期待著有什麼東西刺入一般。
“那當然是...魅藥啦~小妹妹,單單疼怎麼行呢?有時候,快樂得不到發泄~也會變成痛苦哦~”
說著,拷問官就曲起自己的手指,在羅莎的乳頭上用力彈了一下,可以看到,單單只是彈了一下乳頭,羅莎的身體就因此而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其他人則在羅莎的腳丫、乳房、小腹、大腿根這些敏感部位愛撫了起來,不過她們沒有一人觸碰羅莎的小穴...
“嗯...啊...不...不要...這種事情...太奇怪了...”羅莎此刻已經顧不上自己腳趾上傳來的劇痛了,渾身上下的敏感點都被愛撫,再加上魅藥的作用,這讓她本能的想要觸碰自己的性器,可自己又被死死地綁縛在了十字架上,隨著快感越來越多,正如那個拷問官說的,痛苦也越來越深,充血時間過長導致羅莎的乳頭現在別說是掐揉一下了,就是有人輕輕吹一口氣,也能造成乳頭劇烈的疼痛與快感,更別說已經自己從胞衣中探出頭來的陰核,近似無邊際的快感已經讓羅莎快瘋掉了。
就在羅莎還身處快感和痛苦交織而成的地獄中時,遠在試練之山的塞西爾也遭遇了苦戰,剛剛踏入試煉之山山麓沒有多久,塞西爾就遇到了他這一生中最為棘手和重要的敵人——(土之)斯卡米留尼,這個從第一次戰爭初期中誕生的可怕怪物在經歷了遠比塞西爾長的多的歲月之後,依然成為了全大陸實力頂尖的可怕怪物之一,然而現在這個怪物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擋在了塞西爾的面前,塞西爾自然知道自己面對的敵人有多大實力,可羅莎現在還在巴隆城內生死未卜,塞西爾沒有退路,只得與這個可怕魔物展開了殊死戰斗。
這場戰斗,從一開始就對塞西爾很不利,盡管塞西爾在實力上並不比斯卡米留尼弱太多,但...他們的相性實在是太差了,塞西爾手中的黑暗劍可以對生者造成直擊靈魂的傷害,可偏不偏斯卡米留尼是死靈生物,他的靈魂早已在它那破碎的軀殼中消失...或者說,它的靈魂早已不是生靈的靈魂了,而是一團極其黑暗邪惡的物質,這就導致了塞西爾手中的暗黑劍變成了一把與一般長劍無二的武器...
不過,塞西爾也並非完全處於劣勢,斯卡米留尼那巨大而又腐敗的軀殼相較於塞西爾顯得笨重了不少,而且它擅長的各種黑暗系法術也對身為黑暗騎士的塞西爾沒有太大的傷害,兩人在短暫地交鋒之後很快就意識到對方都是自己無法快速干掉的對手,於是他們不約而同地展開了持久戰,他們都在等待一個機會,那就是對方體力、魔力不支的時候,乘機發動致命一擊...
該死,羅莎還在危險當中,現在又被這個怪物擋住,有沒有...有沒有什麼方法...
然而,塞西爾焦躁的心態影響到了他的行動,只見他在這種急躁情緒地操縱下進攻越來越頻繁,手中的暗黑劍在斯卡米留尼的身上留下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傷口,而狡猾的斯卡米留尼在看到塞西爾近似瘋狂的攻擊時,意識到,時機到了...
斯卡米留尼雖然看上去強悍無比,可它作為魔物的本性卻是異常謹慎,甚至可以說是膽小,在塞西爾已經有些混亂的情況下,它本可以用自己強大的肉體將塞西爾擊潰,然而在這種本性的驅使下,它還是選擇了更加穩妥的辦法——既將塞西爾拉入到自己的黑暗領域之中,通過復制塞西爾產生的鏡像來磨死塞西爾...
視角回到羅莎這邊,在這些變態女拷問官的愛撫下,哪怕是沒有觸碰小穴,羅莎就已經高潮了好幾次,腳趾上的夾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去,在治愈十字架的照料之下,羅莎的肉體又一次恢復了,同時,十字架還在源源不斷地為羅莎補充精力,這就導致羅莎不論高潮多少次,總是會有大量妹汁從下體噴出,羅莎這會已經快變成一台噴水機器了...
“一直用手也怪累人的,小妹妹,我試試新道具吧,剛好最近弄到了一些很奇特的東西呢~對了~~~~”
拷問官在愛撫了近一小時之後,開始感覺到自己的手有些酸了,於是,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想到了一個歹毒的計劃,在她對羅莎說完之後,從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了一根奇怪的草狀植物,羅莎看到這根奇怪的小草之後,臉上立刻就閃過了一絲不安的神色。
“哎呀?看起來小妹妹認識這個植物啊,那想必...塞西爾·哈威的身上應該也有一根吧?”羅莎那一絲不安自然沒有逃過拷問官的眼睛,她立刻就猜到了羅莎內心的不安,同時故意將話說明白了一些,想要看看羅莎接下來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我...我不知道...”羅莎小聲回答到,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不過這也說明了,面前這根小草,她知道是什麼。
私語草,這正是拷問官手中小草的名字,這種小草體內蘊含著一股奇怪的以太能量,可以讓它們將周邊環境的聲音傳遞到某一株同類的附近,因為這種特殊功效,以前的人們對其開采過度,導致現在這種小草基本上已經算的上是某種稀有道具了,原本羅莎的身上也有一株,以方便聯絡塞西爾,可在法布爾圍城戰期間,羅莎故意將那根小草丟棄在了戰場上,以免自己戰死或被俘時的聲音傳遞到塞西爾那邊,可現在...拷問官又拿出了私語草...這就讓羅莎有些想不通了,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以太魔力來驅動私語草了,而私語草在沒有接觸到配對者以太能量的時候是沒法准確傳遞聲音的,只能隨機選擇就近的同類傳遞。
“再說,就算塞西爾有私語草,我現在以太盡失,你也沒法找到他的,死心吧。”
“別著急嘛~小可愛~我還沒有拿出好東西呢,這根小草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東西,還在後面呢~你看~”
拷問官似乎對羅莎的反應不以為然,反而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剛剛被其他拷問者抬進來的兩個奇怪儀器,示意這個才是重頭戲。、
羅莎順著拷問官的手指抬頭看了看,怎麼說呢...雖然她知道這東西估計又是折磨自己的道具,可她確實猜不透這兩個道具到底是什麼,這也不怪羅莎,拷問官說的道具,其實算是一種以太離心機,這種東西一般人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這玩意可以折磨人...
這兩台以太離心機,一台是有上下兩塊透明水晶版與中間由死去史萊姆軀體做成的密封圈構成的方盒,其中上面的那塊水晶版上有著兩個可以調節大小的孔洞和一個微小的注液口,看起來應該是放入原材料與鎖定用的,因為是透明的水晶版構成,所以可以看到,這其實就是一個奇怪的盒子,里面沒有任何機械結構,反倒是上下兩塊板材中分別嵌著兩顆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磁鐵,而另一個離心機,就更奇怪了,簡單來說,就是兩個帶著注液口的水晶碗中間用皮帶鏈接,碗底也有兩顆磁鐵,就像是剛剛那個大離心機的迷你版一般。
“來吧~小可愛,按摩的時間到啦~好好享受吧~”拷問官說罷,便安排人手將那個小型離心機扣在了羅莎的乳丘之上,然後把皮帶系緊,就像是為羅莎穿上了一件透明的水晶胸衣一般,而且這兩個水晶碗明顯要比羅莎的乳房大一些,同時,又有人將羅莎的兩只小腳丫用手控制住,賽入了那個大箱子里。
“你們...要做什麼?”如果是一般的刑具,羅莎不會問出這樣愚蠢的問題,可這兩個東西實在是太怪了,不論是胸口還是腳丫,此刻都沒有任何異樣感,再加上拷問官那一臉期待的神色,讓她更加不安了...
“沒什麼,就是幫我們的小可愛洗洗腳和放松一下胸部,好好享受就可以了~喏,你們兩個注水~”
隨著拷問官的話音落下,兩位拷問者從門口提來了兩桶奇怪的液體,液體整體呈粉色狀,看上去相當的粘稠,同時...好像還能借著十字架的光輝看到液體中好像有什麼閃閃發光的顆粒狀物體,兩人拿起兩根特殊的粗大注射劑在抽滿了液體之後,就開始一管管的朝著羅莎身上的那兩個儀器的注液口里注,直到羅莎的雙乳和小腳丫完全沒入到了這種奇怪的混合液體之後才停了下來。
“嗚~~~嗯~~~你們!!!對我做了...啊~~~什麼?”
當自己的雙腳和雙乳沒入液體之後,羅莎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本來就已經異常敏感的腳丫和雙乳此刻就像是要自燃了一般燥熱無比,乳頭漲大到了甚至已經連快感都沒法傳遞了,仿佛隨時就要將乳首上那脆弱的皮膚撐爆一般,雙腳也是,只要微微動一動,都能感受到猶如電子脈衝一般的陣陣酥麻快感,在這樣多重刺激下,儀器還沒有開始運作,羅莎的小穴就已經開始泊泊地滲出妹汁了,這些體液順著自己雙腿上早已干涸的水漬又一次地滴落到了地上。
桶內的液體正是折磨了羅莎許久的烈性春藥,而那些閃閃發光的顆粒,則是高濃度以太水晶磨成的粉末,以太水晶不僅僅以蘊含魔力出名,它還有一個特性,那就是自身的硬度遠超一般水晶和玻璃,同時由於磨碎之後的顆粒微小遠比一般的水晶砂穩定許多,所以經常被用於加工打磨工件之用。
就在羅莎還成迷在魅藥泡腳和泡乳的極端快感的時候,拷問官走上前,猛烈地搖晃了一下羅莎身上的儀器,緊接著,這兩台儀器便像是被按下開關一般,在自生磁鐵的作用下,開始快速地帶動著里面的液體旋轉了起來,起初,這種速度還不是很快,但是隨著藥液內的以太水晶砂在旋轉中互相碰撞之後,立馬就產生了裂變反應,它們本體蘊含著的高濃度以太在激烈的對撞著,這反而加速了旋轉的速度,這時候,羅莎的快感就漸漸地變成了可怕的痛感。
“嗯~~~啊!!!!好疼!!!好疼啊!!!!”
因為離心機內的液體快速旋轉導致里面那些細小的以太水晶砂在瘋狂地打磨著羅莎的腳丫也雙乳,這種感覺,就像是將一個人的雙腳沒有任何保護的情況下賽入了砂石攪拌機里一樣,那些細小的水晶砂很快就在高速旋轉之下把羅莎雙乳和雙腳上的皮膚撕開了無數細小的口子,更可怕的是,這些水晶砂撕裂羅莎雙腳和雙乳的速度趕不上十字架修復的速度,於是,十字架和水晶砂互相爭斗了起來,首先是羅莎的乳房,可以看到這些粉色的液體在水晶砂的打磨下被漸漸地擠入了羅莎的乳房內部,失去液體潤滑之後,羅莎的乳房一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掉著皮,乳房上那層薄如蟬翼的嬌嫩表皮被水晶砂一口氣打磨掉,又在十字架的光輝之下快速生長出來,然後又被打磨掉,這種不斷剝離皮膚的感覺,讓羅莎已經幾近奔潰。
然而,痛苦的部位還不止乳房一處,羅莎那雙稚嫩的腳丫同樣也沒有逃脫,雖然腳下離心機里的液體要比乳房上的多不少,可相對的水晶砂的數量也變了乳房那邊的數十倍,雖然隔著粉色液體看不出羅莎的腳丫此刻到底是個什麼狀態,但是從液體中逐漸出現不相融、且越來越多的血絲來看,羅莎的雙腳估計比乳房只會慘不少,可能里面的水晶砂已經變成了猶如絞肉機一般的可怕利器,正在將羅莎的腳丫一層層打磨、粉碎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快停下啊!!!”
羅莎此刻已經完全混亂了,這種剝皮挖肉的痛苦在魅藥的作用下被轉換成了數倍大的快感,雖然自己的每一根神經、每一條肌肉都在痙攣、顫抖著,可自己的小穴內卻在源源不斷的流出妹汁,仿佛要將自己體內的所有液體都噴出去一般,她現在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因為疼痛而哭喊,還是因為快感而嬌喘了...
“嗯~效果不錯,現在嘛~~~”拷問官看到已經近乎迷亂的羅莎,這才想起自己手中還捏著私語草,於是她乘著羅莎哭喊的時候,將私語草插在了羅莎腳踝上的那根鐵鏈之上,如果她設想不錯的話,這根鐵鏈現在還在源源不斷以羅莎的波段在向外散發著以太能量,這樣的話,塞西爾應該會聽到這股美麗叫聲的。
而塞西爾這邊,自從被斯卡米留尼拖入黑暗領域之後,與自己的鏡像作戰已經陷入了被動,作為斯卡米留尼的大招,它復制出來的鏡像要比本體強1.5倍左右,這讓原本就損失了不少力量的塞西爾連進攻的實力都沒有了,只能被動挨打,可就在他即將被鏡像攻破防御的時候,來自那個愚蠢拷問官的助攻到了。
塞西爾腰間的私語草在一瞬間發出了刺耳的慘叫(嬌喘?),這聲音的主人塞西爾再熟悉不過了,在聽到自己戀人那近似嘶啞的叫聲,這讓他心急如焚,在急切與憤怒以及拯救自己愛人的激烈思想與他得知自身的黑暗力量在現在是多麼無力的多重衝擊下,塞西爾的身體發生了奇怪的質變,原本他那一身黑色的鎧甲與他作為黑暗騎士的暗紫色魔力逐漸變成了耀眼的純白色,那把暗黑劍,也猶如破殼新生一般,變成了散發著白色光輝的聖劍,此刻,那個黑暗騎士塞西爾·哈威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聖騎士塞西爾·哈威。
轉職之後的塞西爾,再也不會收到同為黑暗氣息的斯卡米留尼和自己的鏡像克制了,現在的塞西爾,已經變成了天克它們這些不死族和暗黑騎士的聖騎士,在聖劍與光之魔法的加持下,塞西爾幾乎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就將那個鏡像擊碎了,至於斯卡米留尼...它在看到塞西爾轉職成聖騎士之後,連對抗的想法都沒有了,當即就准備腳底抹油開溜,不過...剛剛跑出去沒有多遠就被一束金光貫穿了身體,這位堪稱天啟四騎士的上古魔物...就這樣以一種極其戲劇性的方式成為的歷史...
塞西爾在成功斬殺斯卡米留尼之後,立馬就衝向了試練之山的山頂,根據傳說,試練之山顛倒黑白、還原本質的神力塞西爾現在已經不需要了,他需要的是,這個傳說的另一個版本,那就是試練之山上殘留著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塊大型傳送裝置,聽說這種裝置能將一個人一瞬間就從東大陸送往西大陸,塞西爾如果想要盡快救出羅莎的話,那麼這個傳送裝置他一定要找到。
當塞西爾衝到山頂的時候,總算是有一些讓他欣慰的好消息了,那個由以太水晶構成的巨大傳送裝置就巍然屹立在試練之山的山巔之上,只不過,曾經輝煌繁榮的文明留下來的四通八達的傳送網絡,如今只剩下一座傳送站還在運行,這座傳送站正是原巴隆鎮地下通道、現巴隆城王城地下水道的站點。
羅莎!!!羅莎!!!堅持住!我馬上就來救你了!!!
在看到巴隆王城下水道的站點依舊運行的塞西爾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他沒有任何猶豫地踏入了傳送站中,也不管這個裝置在這麼多年失修的情況下是不是會爆炸,立刻就啟動了傳送裝置...
可以說這次諸神是站在塞西爾這邊的,傳送裝置沒有出錯,也沒有爆炸,成功的將塞西爾送到了王城下水道,不過...諸神總是會在給一個人降下賜福的同時給予他一些試煉...而塞西爾的試煉...則是早就守在王城下水道出口處的凱因。
“恭候多時了,塞西爾·哈威,我就知道你這鼠輩會從一些老鼠鑽出來的地方出現,看起來我並沒有算錯。”剛剛一出下水道門口的塞西爾就聽到了凱因的聲音。
“凱因...你...到底怎麼了?”塞西爾不解的看著自己這位已經被腐化了的老朋友,不可置信的問道。
“賊人,你在說什麼?是要拖延時間嗎?別做夢了,那個叫羅莎的賊人現在估計已經快死了吧,你沒有時間了!”凱因完全不知道塞西爾是什麼意思,畢竟...他已經完全被黑暗力量腐化,之前與塞西爾他們一起的記憶被全部封印了。
“你有什麼不滿可以衝著我來,可是你折磨羅莎到底是為了什麼???她不是你的知己!你曾經愛慕過的人嗎???”聽到這里,塞西爾猶如發瘋一般對著凱因怒吼道,同時,他也從身後抽出了自己的聖劍,就算他沒有羅莎那般有洞察一切的能力,他也能看出來此刻的凱因有些不對勁。
“多說無用,反正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凱因看到塞西爾拔劍之後,也抽出了自己的龍槍,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衝向了對方......
而羅莎這邊,那種無止境的折磨已經讓他錯失了時間概念,痛苦...只有無邊的痛苦在陪伴著她,她不知道自己被這兩個刑具折磨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聲音已經快無法發出,羅莎胸前的離心機中早已經被自己乳房上的被磨下來的碎屑填滿,腳下的那個盒子里粉色的魅藥已經被自己的鮮血染成了鮮紅色,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她的身軀雖然被持續治愈,但是心靈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上了,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她那已經完全發黑的視线中出現了一道亮光...
“羅莎!!!羅莎!!!”
啊,是那個自己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羅莎努力地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到底是幻覺還是現實,不過...隨著自己胸前和腳丫上的容器被焦急的塞西爾打成了碎片,以及腳踝上那道可憎鎖鏈被斬斷,以太能量重新回到自己身體內時,羅莎終於意識到,這不是幻覺,而是現實,塞西爾最終還是找到了自己...
“塞...塞西爾...不要看...現在的我...”
雖然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羅莎還是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模樣(乳頭高漲、下體濕的一塌糊塗)不應該讓塞西爾看到,立馬斷斷續續地對著塞西爾說到。
“深仁厚澤!”
隨著塞西爾的吟唱,一到巨大的金色光柱包裹住了羅莎的身體,這道溫暖的聖神之力很快便將羅莎內心的疲憊與創傷一掃而空,同時還強化了羅莎的身體,幾乎在一瞬間,羅莎就恢復到了之前的巔峰狀態。
“塞西爾你?這是?還有...凱因呢?巴隆王國的黑暗呢?”恢復之後的羅莎,驚訝的看著塞西爾將自己的披風一把撤下披在了自己身上,剛剛塞西爾的聖神之力超出了羅莎的認知,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黑暗騎士能是用光之魔法的,還有,塞西爾在這里,凱因和這一切的根源呢?
“總之,我們先離開這里,路上我慢慢地給你將這幾天的故事吧,比如凱因這個笨蛋被黑暗腐化了、巴隆王國地下水道出現的黑暗團塊、以及我和凱因這個笨蛋怎麼樣淨化這個怪物之類的~不過現在...”因為之前的頭盔已經消失不見,他那有著一頭銀色長發的俊美臉龐也展露無遺,塞西爾說罷頓了頓,輕柔地在羅莎的朱唇上親吻了幾下之後繼續說到:“還是讓我們兩人單獨在一起稍微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