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百合 喜歡博士的W

喜歡博士的W

   喜歡博士的W

  ①

   媽耶,我咕了幾周了?不記得,所以我滾出來更文了。以下是預警:

   futaW元素,病嬌(?),W博,有那麼一(億)點點ooc。垃圾文筆。

   博士叫做“淵”。自己取的名字。

   注意!!!!!!!

   想看肉不想看劇情的直接跳到第三頁!只有第三頁是肉!

   肉4900字左右

   [newpage]

   ②

   “薩卡茲傭兵,W,真是好久不見,雖然這個‘好久’可能含義不同。但沒關系,既然現在的你不是我要找的你,那你暫時是安全的,暫時哦。”

   “......你...先去人事部吧,先讓她們給你安排一下入島後事宜。”

   我面前的這個女人是羅德島的博士,但對於我的入島卻似乎並沒有感到驚訝,

   “喂喂,我好歹是個限定,你就這點反應?”我敲了敲桌子,又把手撐在桌面上。

   她依然是那副表情,不過稍微低了低頭,用手擋著臉,“快,去。”從嘴里硬擠出兩個字後,伸出手指著門。

   “嘛,看來你看見我不怎麼開心啊。那我先走咯?拜拜~”我也懶得管這個像機器一樣的博士,畢竟以前就是這樣的。說起來,我現在該怎麼叫他呢?

   “喂,羅德島的博士,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你可以和其她干員一樣叫我。”“Dr.淵?真土。”說完我甩了甩手走出了門。

   “——”

   “鑄幣,我怎麼可能不會有反應。”

   淵的臉有些紅,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第二天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起床了,但,“yeeeeee——這是什麼聲音,我為什麼會這樣。”我這樣令我自己都感到惡心。

   換好衣服,拿上闊劍榴彈發射器手銃就出了門,“聽說今天有外勤任務要我參加。”哈?你問我為什麼房間里會有武器?雇傭兵沒點警惕心可不好啊。

   “要不這手銃拿來收藏算了,這麼多年我都沒用過。”我把手銃拿出來,用一旁的抹布隨便擦了擦,放回了櫃子里。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W小姐?”全島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叫我。“馬上就來!話說你這個兔子怎麼這麼急。”我收拾起其它的裝備打開了房門,果然是阿米婭在門口等著我。

   “只是不想讓你和博士一樣遲到。” “博士遲到了?” “沒有,只是我覺得你和博士很像。” “哪里像?” “都像是經常遲到的人。”

   都像是經常遲到的人?我哪像了?

   “不管怎樣,還請你快一些,我們要出發了。”阿米婭指了指甲板,小艇已經裝載好了,也許真的就差我了吧。“那行吧,走了!”突然,心底里冒出個想法,像捉弄一下阿米婭,那麼小個人,架子那麼大,不好好捉弄一下可不行。

   說著,我一把扛起阿米婭朝著甲板走去。“呀啊——W小姐你在干嘛!”阿米婭驚聲尖叫了一句,但我就視作耳邊風,硬扛著她走過去。

   甲板上

   我把阿米婭放下來,結果她懷恨在心,握緊拳頭朝著我的肚子來了一拳。“唔呃呃呃呃——”這一拳,不是很痛,但讓我感到了絕望,對,是我從來沒感到過的絕望,她是,怎麼做到的......

   阿米婭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收起手,我的絕望感也就消失了,“哈——哈——哈——這小兔子——不好惹啊——”我喘著氣,回味著剛剛的感覺,別有一番風味。

   阿米婭意識到自己把情緒能量不小心釋放出來了,低下頭,紅著臉一個勁地“對不起,對不起......”看不出來她原來只是表面上有點架子,內心還是個小女孩。但她現在都快哭出來了,我是不是要做些什麼。

   “沒...沒事...只是有點感覺而已...”我在說什麼啊,可惡,安慰別人這種事我完全不會啊啊啊啊啊!!

   “真的嗎?”阿米婭停下道歉,抬頭看著我。啊?這麼好哄?

   “那,那當然!我W可是職業雇傭兵!這點感覺又算得了什麼!”沒辦法,只能這樣順著下去了。真是,莫名其妙地想表現出一種大姐姐的氣質,有點把持不住啊。

   等等,好像有人盯著我。我回頭一看,“*薩卡茲粗口*,怎麼全在往這邊看。”也就是說,我剛剛的所作所為,全都被看見了?

   淵,煌,凱爾希,以及一些沒怎麼認過的干員都在往我這看,她們可能從一開始就在看了,想到這,我熱血立馬涌上臉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恥,得,一天內體驗到兩種全新感受,不愧是你,羅德島。

   不對不對,現在可不是想這事的時候,要做些什麼轉移她們的注意力。

   做些什麼...做些什麼...啊有了!

   “你們*薩卡茲問候語*看什麼看!快點*巴別塔粗口*走啊!”

   對,這是我能想出來的最簡單的辦法。干員們和淵都轉向頭乘上小艇,可我總感覺有那麼幾個人在笑。

   沒辦法,為了不進一步社死,我只能跟隨著她們上艇。有時候,沉默也是種好方法。當然,紅著臉的同時沉默,可能會讓人聯想到不好的事情上。

   切城郊野

   “轟”一簇火光竄起,幾名敵人應聲倒下,“榴彈發射器還是好用啊。”我感嘆著。扭頭看向站在藍點的淵,“她,真的不需要別人去保護?”今非彼時,她現在這弱不禁風的樣子讓我有些擔心,畢竟,她要是有點事,戰斗指揮就幾近全散。“嘛,注意一下吧。”我甩甩頭,又投入了戰斗。

   戰斗結束

   其她干員在收拾戰場,我想關照一下淵,於是跳下高台朝著她走去。“淵——你沒受傷吧——”隔著老遠,我扯開嗓子大喊,希望她能回頭看一下我。

   淵回頭了,但迎接我的不是她的關懷,而是腳底下一顆炸彈的爆炸。“嗚誒?!”我被炸飛了,但卻沒有受到多少傷害,准確來說是一點痛感都沒有。不過這一炸,把我剛好炸飛到淵的面前,趴在地上,出盡洋相。

   “*薩卡茲粗口*,哪個混蛋...唔...為什麼動不了?”我試著將身體撐起來,但是發現連手都動不了。

   “別廢力氣,這是敵人埋下的麻醉彈。相比掙扎,我們現在更應該注意一下,可能,敵人並未被完全剿滅。”啊,戰場指揮官的語氣,很嚴肅嘛。說完,她走向附近的一些掩體處,查看是否還有存活的敵人。這行為可讓我擔心壞了,現在周圍可沒有什麼干員,而我又動都不能動,要是真有活著的,那淵估計小命不保。

   “喂!淵!你找死嗎!”沒有反應,還在認真地搜。真是,混蛋!

   突然,我感到一股令人脊背發涼的氣息,扭頭一看,復仇者正站在不遠處,朝我一步步走來,刀上還冒著火光。“喂!我警告你!你敢過來我就引爆你腳下的地雷!”其實並沒有什麼地雷,我只是想嚇唬他。他的腳步沒有停下,甚至一絲減緩都沒有。

   “可惡,根本不怕嗎...”他的腳步仿佛與我的心髒共振,他每走一步,我的心就跳一下,每跳一下,心率就更快一些,我開始感到害怕。“不會...以這麼草率的方式死吧...”好像,確實要這樣了。

   我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復仇者持著火刀向我一步步走來。天上忽然下起了雨,雨滴打在他的刀身上,卻也澆不滅那復仇之火。

   手能動了,但卻是在顫抖。我轉頭看向一邊,有了!榴彈發射器就在那!離我不遠,只要伸一下手就可以拿到。

   “只要...能拿到榴彈發射器...”我將注意力全集中到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將手伸了出去,抓到了它,但是,我沒有往里面填彈。

   “*薩卡茲粗口*,這時候我要是帶了手銃就好了。”我終於意識到手銃的重要性,但後悔也晚了。

   我平躺下來,任由雨滴拍在我的頭發上臉上。“要,死了嗎?就這樣?”

   復仇者已經走到了跟前,舉起刀,我想反抗,但沒法動,索性閉上了眼。

   刀光落下,血液四濺。

   我,好像沒事?睜開眼,面前的復仇者頭顱已經落地,手上抓握的火刀不見蹤影。待到屍體倒下,淵站在他的身後,手里,握著那把紅刀。

   “對不起。”淵開口了,但我沒想到開口的第一句竟然是道歉。“我利用了你。”

   我被,利用了?“什麼意思?”

   “我利用你當誘餌,引出敵人。”淵丟下刀,低下了頭,“我,為什麼會想到這種計謀......用干員的生命當誘餌...對不起...對不起...”她跪在我旁邊捂著臉不斷地向我道歉。

   “你這種事干得還少......嘖。”我咽下了完整的句子,面前的這個不是那時期的博士。

   哭了一會兒,她便用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尋找著傷口,“W...沒事吧W...”很擔心我啊,以前她可不會把干員當人看的。但現在,我感覺,這樣的她,也不是很差。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凝視著她許久,回過神來,她已經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我,嘴里還念叨著“怎麼辦,怎麼辦......”

   她不會以為,我死了吧。果不其然,她呆了一會兒後伸出手搖著我,“醒醒,醒醒”地呼喚我。眼睛里閃爍著淚花,貌似就快哭出來了。這這這,這誰把持得住啊!冷靜冷靜!我不能就此失態!

   .............

   “沒......我沒死.....”勉強從嘴里擠出一句話。在這種情況下保持不崩人設真的好難啊啊啊啊。

   “欸欸欸?!你,你沒事啊?咳咳,記住了,你剛剛什麼都沒看到......”淵把頭轉了過去,右手放在嘴前假裝咳了兩下。噗,這臉都紅成什麼樣了還裝。

   “呼呼呼,我可都...聽見了哦...你的干員們會怎麼想呢...”我決定開個玩笑,這麼壓抑的氣氛讓我很不開心。但是淵卻很慌張,“!!!別啊!這樣做會出大事的!”她雙手在身前使勁的晃著,這讓我有些許疑惑,“怎麼了...難道怕你在干員心目中的人設崩塌麼?”我挑釁地接著追問下去,“來說說,會出什麼事?”“不...這...我不能說...”淵臉不紅了,但也低下了頭,好像確實很嚴肅。嘛,這可不是我想的事情發展啊,還是趕緊終結這個話題吧,“喂,淵,我不想動,你抱我過去。”這句話也是個玩笑,淵卻當真了。

   只見她蹲下來,一手扶著我的脖子,一手抱著我的腿站了起來,好像也沒有廢多大勁......還沒有我一半高的人,居然能這麼輕松的抱我抱起來?啊,也是,畢竟曾經是“巴別塔的惡靈”嘛。

   雨還在下著,溫度越來越低,每當把手伸出去,我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嗯,藥效快過了。”我自言自語道。

   我早已可以下地走路,但我就是不想,淵的胸膛,很溫暖,我當雇傭兵以來第一次感受到她人的溫暖,也許,她真的不是以前那個她了吧。

   我沉醉於淵的溫暖之中,時不時還從衣服上裂開的一點小縫伸舌頭過去舔一下。淵似乎默許了我的行為,直到我舔到了我不該觸碰到的東西。

   “呀啊——”少女尖叫,我被一把丟到地上,淵像是遭受了什麼重大打擊似的跑開了。

   “啊啦啊啦,這女人可真不懂得輕拿輕放啊。”我坐起來,拍了拍身子,嗔怪道。

   這時,我發現了不好的事情,我,硬了。

   “嘶——這樣可不好啊。”不僅僅是硬了,還是處於完全勃起狀態,“不會吧...難道我對這人有感覺?”

   我試著去幻想了一下,果然,身下傳來了快感。看了看,一時半會應該軟不下來,那,只能用最簡單的方法了。

   “嘖,真麻煩,先找個地方解決吧。”我環視周圍,沒什麼干員,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我找到一個偏僻的建築物,剛好擋在我與干員集中地點之間,“就在這解決吧。”

   蹲下,靠著牆角,撩起裙子,半脫褲襪,握著肉棒上下擼動著,很快就出了一發,“真是越來越熟練了。”我感嘆著。幾年的雇傭兵生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自己硬的時候就會找地方直接解決,因為如果碰上了突襲,身下有個突起總感覺怪怪的。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以及手上的精液,起身往集中地點走去。一轉角,我就看見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的人,她背對著我,手似乎在動著,不知道在干嘛。我伸手去拍她肩膀,好奇地問了句:“淵?你在這干嘛?”

   不會是我發出的聲音太大了,她在這偷聽吧?不會啊?這次我都沒怎麼喘。

   但淵好似還在寫卷子的考生聽到了收卷鈴一樣慌張,猛地一下甩頭看向我,嚯,燒化的鐵水都不一定有她臉紅。“啊...啊...沒...什麼都沒有,我,我只是擔心你,想,想找找你罷了。”這借口和我有得一拼。

   “聽著,不管你剛剛看見了什麼,聽到了什麼,你要是敢說出去,我保證你活不過當天晚上。”我抓起淵的衣領,用著平時審訊的語氣威脅她,她要是傳出去的話,我可能就得換個大陸生活了。

   她也很識相,我也不清楚是不是識相,反正她就在那一個勁的點頭,姑且就當作是答應了吧。

   我甩開淵,接著向集中地點踏出步子,希望她真的不會傳出去。

  

   羅德島上

   “博士,辛苦了,喝口水。”

   “把你那髒水拿開吧,博士這麼累,就應該喝點咖啡提提神。”

   “就是,我看你就是想趁機討好博士。我警告你,不要碰她,她是我的。”

   “你的?你的我也搶過來!”

   一堆干員擠在淵的附近,爭相為她看傷,遞水。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生氣。

   場面越來越混亂,有一些干員甚至要打起來了,啊,那對我好像認得,是...施懷雅和林雨霞?她們這是在爭淵?

   我轉頭看向夾縫中的淵,她現在愁眉苦臉的,不知道該喝下誰的水,接下誰遞的藥。

   *薩卡茲粗口*

   “*薩卡茲問候語*,給老娘讓開!淵累了!”我一手撥開人群,硬擠到淵的面前,一把抱了起來,往宿舍走。

   “喂!你*龍門粗口*誰啊!說抱走就抱走啊!給我把博士還回來!”這位不知名女性干員衝上來想搶回淵,卻不小心踩到一個地雷,當然,這地雷是假的,但估計可以騙她們好久了。

   回到宿舍,我才發現我懷中的人兒已經把臉埋進了我胸膛之中,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衣服,“這是,報復嗎?”我不禁感到好笑。淵聽到我話後停下了舔舐,就只是埋著頭而已。

   看到這樣可愛的淵,我的下體又有了一絲絲的反應,可惡,不能在這里勃起啊!我只能使勁憋著。直到把她丟回床上,我才可以蹲下掩飾我的下體。

   “淵,以後要是還有這種事,要學會拒絕,合理的拒絕並不會傷害到你與干員的感情。”我現在可不想讓其她女人靠近你。

   呵,雖然心里很抗拒,但只要和她在一起,能觸碰她的身體,我就會很興奮,這就是喜歡別人的感覺嗎?不過,還有一件事。

   “聽說,有人和你表白?”向淵發出了提問,我要獨占這個女人,在這之前,可不能讓別人把她搶走了。

   “......”

   “不願意回答?”我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龐,但我依然是笑著的。

   “......”淵不僅不回答,還把頭撇過一邊。

   很好,你成功惹怒了我。我抬起手,一巴掌扇到了淵的臉上。

   “啪”

   她臉上慢慢浮現出紅色的印子,同時轉頭捂著臉看向我,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我問你問題呢,‘有人和你表白嗎?’,回答我,[提問]已經變成了[拷問]。”無視她的吃驚,我抓著她的衣領,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有一兩個......”終於張嘴了,但這麼不確定的答案我可不接受,於是我又扇了一巴掌。“啪”

   “唔啊!——別,別打了——有,有三個。”淵害怕地把手擋在臉前,視线躲避著我的雙眼。

   “喂,給我看過來。看著我的眼睛!”強硬地把她的臉掰向我,讓她的眼睛直視著我。

   “聽好,不管有幾個,全部拒絕!不允許和這些人講一句除了工作以外的話!”

   淵呆呆地看著我,眼神里甚至帶著作戰時都沒見過的驚恐。

   額,我是不是,做過了,算了,今天我想抱著她睡。

   我一個翻身翻上床,也顧不上洗浴一類的了,抱著淵就開始睡覺。

   “欸欸欸!W你干嘛?”淵慌忙地掙扎著,想逃出我的懷抱。

   “沒干嘛,只是想抱著你睡覺。”“這樣...可以嗎...?”淵停止了掙扎,用有些微妙的眼神看著我,“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干嘛?”

   “我怕,你會嫌棄我。”哈?她會被嫌棄?對,也只可能是會被我嫌棄了。但至少現在,我不嫌棄。

   “安啦,我不會嫌棄你的。但是,你以後每天晚上都要來我宿舍,一天也不能缺!”趁著解釋的機會,我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可她並沒有明顯地表現出拒絕的想法。

   那就是默許咯?

   “還有,不允許接受除我以外任何一個人的好處。”沒有回答。

   可能不回答等於肯定吧。不管她是怎麼想的,反正我肯定不會把她讓出去,我盯上的獵物還沒幾個能跑的。於是我抱得更緊了,我絕對不會讓你落入她人手中的。

   絕對。

   ............

   “W。”

   一睜眼,我發現我不是在舒服的宿舍床上,而是一片蘆葦地。

   微風吹拂,蘆葦隨風飄蕩。

   回頭看向身後,一座城池燃燒著。

   “這是,哪兒?”我有點搞不清現狀。

   轉頭一看,柳德米拉站在懸崖邊,肩上似乎扛著某個人。

   “W,別怪我卑鄙。”說完,她跳下了懸崖。我衝到懸崖邊往下看,沒發現任何蹤跡,只見標志著淵的博士身份的那身大衣掛在伸出的樹枝上。

   ............

   “淵!”我猛地坐起來,發現我還在宿舍里,低頭一看,淵也躺在床上熟睡著。“夢啊,奇怪,為什麼我會做這種夢。”

   也管不了為什麼了,我餓了,去食堂找點吃的吧。

   羅德島食堂

   “怎麼今天早上吃得比我當年是雇傭兵時還清淡。”我抱怨著,但我只能托著兩盒淡他媽給淡開門,淡到家了的粥回到房間。

   把粥放到桌子上,打開房門,淵卻不在床上。“淵?你去哪了?”我在房間內到處尋找著淵,最終無果。

   又來到客廳,隱約在飯盒底下看見什麼東西,拿出來一看,原來是淵寫的字條。

  

   W

   早飯我已經解決了,如果你帶了飯回來,那我在這說聲抱歉。——淵

  

   “嘖,混蛋,自己有飯不和我說。”我看著打來的飯,突然有種煮熟的鴨子飛了的感覺,“下次我帶飯回來她不想吃也得吃。”心里暗暗發誓。

  

   晚上

  

   今天依然是外勤任務,但沒有那麼重,就是運輸一些東西,雖然只有一些,卻仍然很累。

   踢開宿舍門,宿舍里沒有任何人,抬頭看向掛在牆上的時鍾,12點整。

   “嗚啊啊啊啊啊啊——好想抱著淵睡覺啊————”我想起了昨天的要求,淵一定以為是玩笑吧。不管了,我要睡覺。

   簡單的一番洗漱後,我爬上床,抱著抱枕,閉上了眼。

   ............

   等等,我哪來的抱枕?

   掀開被窩一看,淵就躺在里面,小腹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看起來是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但下一秒,淵睜開了眼。

   “嗚—是你嗎W~”撒嬌的語調,好惡心,但我就是喜歡。

   重新蓋上被子,突然又想捉弄她,“我不是W,但我是來強奸你的。”我原以為淵會尖叫兩下就完事了,可是,我又錯了。

   淵突然掀起被子,一股黑色能量聚集在她的右手,具現化出了一把匕首,搭在了我的脖子上,但有點可笑的是,她的眼睛依然是閉著的。

   “我不管你是誰,要是你對我有惻隱之心,保證你的頭顱從現在開始就和你的身體分居。”淵閉著眼睛說出了這番話,但卻有不小的威嚇力。

   “那,那個,淵麻煩你睜眼看看我,還,還有,把刀放下,要是不小心手滑就不好了。”

   淵睜眼了,不得不說,她睜眼時迷迷糊糊的樣子也很討人喜愛。

   “!W!你怎麼開這種玩笑!”她生氣地推開了我,躺回了床上,似乎是生氣了。

   “對不起嘛,就是看到了淵那麼可愛,想捉弄一下。”

   “滾呐!”

   ............

   一陣道歉密集陣後,淵總算是願意正常和我說話了。

   “那個,淵,你今天有什麼有意思的事嗎,我想聽聽。”我抱著淵,右手撫著她的長發,問出了個我怎麼都想不到的問題,其實我對這類事完全不感興趣,但如果這些事是淵的,我卻感到很有意思。

   淵低下頭,也許是有些難言之隱。

   “說吧,沒有意思的也可以,聊聊天再睡嘛。”

   “我...有喜歡的人了。”

   ......什麼意思?我現在抱著的這個女人有喜歡的人了?也就是說,她一直對我沒感覺?

   “誰。”我停下撫摸,轉而死死抓住頭發,好像如果淵說錯一個字就要把她的頭發扯下來一樣。

   “......”

   沒有回答。那必須要用強硬的手段了啊。

   [newpage]

   ③

   不由分說,我掐著淵的脖子,抬著她走到了一個書架之前。

   “這是我發現的一個秘密,真是巧到不能再巧了是吧?”說完,我拉動了書架上的一本書,一個密室出現在我眼前,一把把手中的淵丟了進去,“等你什麼時候敢說了,我就放你出來。明天早上我會第一次來看你,如果錯過的話,就要等晚上了哦~不用擔心,干員們都會認為你是‘生病’了。”撂下幾句話,我關上了密室門,希望明天早上視察的時候她能告訴我她究竟喜歡上了誰。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她什麼都不說,甚至為了出去,還說了她喜歡的是我這種鬼話,看來還是太輕了。

   第五天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決定直接強要了她,這樣她就永遠是我的了。

   回到宿舍,打開密室門,把淵從里面拖出來,扔到床上。

   “終於,您要對我下手了嗎?”淵不僅沒有驚恐的神情,反而有些興奮,但我也注意到了,她對我使用了敬詞。

   “我等這一刻很久了,

   我一直在等您開始呢,

   您現在是要調教我對吧?您一定是想讓我變成只會尋求您肉棒的RBQ對吧?”她的樣子極其詭異,臉上似笑非笑,跪在床上,雙手托著我的手,張口閉口都是淫蕩的話語。

   “嘿嘿嘿,終於,我終於被您強要了。其實,我在最初上島時見到您我就很興奮,很想要您的大肉棒插進我的小穴里。所以,在您走後,我想象著您騎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揉著我的乳頭,一只手玩弄著我的小穴。那天,我的辦公桌底下全部都是我的愛液,而且,我一滴都沒剩地全舔干淨了哦~

   還有還有,您那次在戰場上自慰的時候,我一直在旁邊看著,我沒有去打擾您,只是在幻想您的肉棒插在我的小穴里,到處攪動,侵犯肉壁的每一個部位。但是,您後來打斷了我,所以,當天晚上,我聞著您用來擦精液的紙,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後面,肉壁甚至被我的手指扣出血了,但我依然不想停,我只想一直,一直沉溺在這種感覺里面。

   所以,我想做您的RBQ,快調教我,把我調教成您的專屬RBQ吧~”

   淵掀開我的裙子,將褲襪以及內褲一點點脫下來,直到早已勃起的肉棒“biu”地一下彈出來。

   “哇~不愧是主人的肉棒,比我的嘴大了許多呢。”淵舔了舔嘴唇,眼中閃爍著光。隨後抬起頭看著我,像是在請求些什麼。

   什麼?

   她,從一開始就喜歡我?

   那,我現在只要在她身上打上我的印記,她就是我的人了。永遠不會離開我,不會背叛我,我想要的時候,可以無條件幫我釋放。我可以把她當成性玩具,想怎麼樣都可以,可以讓她幫我自慰,給我口交,甚至是,射在里面,懷上我的孩子。

   ......

   這誰能不答應?

   我不再猶豫,抱著她的頭往我的肉棒上壓,“唔~”肉棒插進了口穴里,濕滑溫暖的粘膜給常年自己解決的我帶來了非同一般的感受,但這僅僅只插進去了三分之一,為了能插得更深,我慢慢蓄力,用力一頂,“嗚!!—嗚!—”身下的人兒剛完全插入的時候有一點點的抵抗,但慢慢變得放松了下來,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這個,應該就叫深喉了吧,不得不說,喉道的觸感比我的右手好了不只一點點,並且,我還能感受到喉道為了排出異物一直在不斷地蠕動,擠壓,這反而給予了我極大的快感。

   “嗯啊~淵,你的口穴很舒服哦~”我夸了她一句,她也開心地笑了起來,隨後她小小的舌頭開始挑逗我的肉棒,想讓我快點射在喉嚨里。

   “唔嗯~不行哦淵,這麼著急可不是好孩子。”我拍了拍淵的頭,淵也很識相地停下了挑逗,轉而試圖將肉棒拔出來。剛拔出來一些,又猛地吃回去。

   “哈啊~淵!抽插這種事應該我來做!”我摁住淵的頭,讓她不得自由活動。隨後慢慢地動起腰,有規則地在淵的口穴里抽插。

   喉肉擠壓著龜頭、棒身;小舌頭偷偷地挑釁著筋脈;臉上擺出享受的淫蕩表情;手在解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對不小的雙乳,然後用自己的手不斷揉搓著乳頭,讓自己變得更淫蕩。可以說,淵現在每一個動作都在取悅我,都在想辦法讓我舒服,都在祈求我的精液。

   “呼,呼,呼,淵,沒想到你這麼淫蕩。”我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就僅僅是摸一下,她就興奮得不得了,小舌頭更加賣力了。

   不行,有感覺了,“看來,嗯~我要射出今天的第一發了哦~嗚—”淵聽到了,甚至開始主動迎合我的抽插,以求我的精液。

   “哈~哈~哈~哈~我要,射了哦~”雙手強行把淵的頭摁下去,龜頭插進了喉管深處,“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嗚嗚嗚嗚!!”濃稠的精液自鈴口涌出,灌滿淵的喉嚨。

   淵在努力地把射出的精液喝下去,一口一口,但我精力實在是旺盛,即使射了10多秒,卻依然在射。直到淵的小嘴實在是容不下那麼多精液了,富余的精液又從嘴里流了出來。

   我原以為這些就這麼浪費掉了,可淵卻用雙手接著流出來的精液,方便待會全部喝下去。

   又過去10多秒,射精終於結束,此時淵的臉鼓鼓的,嘴里像是塞了兩個包子一樣,當然,那不是包子。我緩緩地將肉棒從淵的嘴里拔出,龜頭脫離嘴唇的一瞬間,精液還是流出來些許,但依舊被淵的雙手接住了。

   隨後,淵抬起頭,閉上嘴,一小口一小口享受地吞咽著嘴中的精液,她臉上的神情是我認識她以來從來沒有見過的,既有博士的風范,又有妓女的下賤,也有作為RBQ的享受。

   過了一會兒,嘴里的精液喝完了,又低頭去喝手里積攢的精液。

   “吸溜,好喝,吸溜,咕,還想要,唔嗯,吸溜。”“(吞咽聲)”越來越淫蕩。

   手上的也喝完了,甚至於嘴邊殘留的一點點精液也被她靈活的小舌頭舔得一干二淨。淵看向我,雙手又搭到了我的肉棒上,同時抬頭看著我,沒腦子的人都知道她想干嘛。

   嗯,口穴享受夠了,我想嘗嘗真正的穴,不知道這個人的小穴和伊內絲那臭女人的有什麼不同。

   提起伊內絲,我就想起以前如果我們兩個吵起來了,就會跑到帳篷里去干幾炮,誰先求饒誰就輸了,還真是奇怪的解決方式,不過也最方便。

   淵見我久久沒有給回復,急得汗都要冒出來了,我也終於意識到還有個美麗可愛的小人兒在等我下命令,“那麼,我們是不是該進入主題了呢?”我把她身上披著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丟到一邊。一手把她丟到床的正中間,另一手在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終於最好准備了,我抬起她的雙腿,分別架在我的兩個肩膀上,將龜頭稍稍頂在陰唇上,這時,我才發現,淵的小穴竟然連濕都沒濕。“什麼?你剛剛吃了我的肉棒還沒興奮嗎?還是說你想讓我插入你的時候不舒服嗎?”

   “沒,沒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馬上就弄濕!”說完,她伸出手撫摸著陰唇,每上下撫摸一次,她的身體就像觸電般地抖動一下。“嗯啊啊啊~我這是~在主人面前自慰~好爽~好舒服~”淵一邊愛撫著小穴,一般用言語刺激我,讓我提起性趣。

   但是淵的小穴現在可不只是濕了,還流了些愛液出來,這樣下去,她恐怕要獨自高潮啊。

   “嗯啊~哈~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我還要~好舒服~嗯啊啊~哈啊~”淵的手速越來越快。

   “嗯~嗯~嗯~不行~要高潮了~在主人面前自慰太舒服了~啊~好棒~可以取悅主人~嗯啊~”

   在千鈞一發之際,淵停下來愛撫,將雙手抓在陰唇兩邊,慢慢地把它們掰開,露出里面的肉壁以及陰道口上一顆隱藏的小豆豆。

   “主人~好不好看~好看的話~將您的大肉棒插進來~會很舒服的~”淡定地說出淫穢之語,也只有RBQ能做到了吧。盛情接受淵的邀請,雙手扶著她的腰,慢慢地將肉棒一點點送入淵的小穴中,“唔嗯—”

   不一會,就頂到了一個薄薄的東西,“欸?淵你的處女膜還沒破嗎?”

   “沒有哦~我專門留著給您享受破處的快感,您可以不用顧忌我的,按您想做的事就可以了~”我停下深入後,淵有些著急,說出了更加淫蕩的話語想讓我深入。

   淵的穴也是極品,肉壁上的小褶皺一點點地摩擦著龍根,同時伴隨著肉壁一點點收縮,掰開陰唇仔細看交合部位,淵的淫液塗滿了整根肉棒,使其能更好地插入小穴深處,侵犯子宮。

   輕輕動一下,敏感的淵便向觸了電一樣一陣顫抖。同時還有“額啊~~”的一聲嬌吟。

   “淵博士,啊不對,應該說,我的RBQ,你的小穴真是太舒服了!我真想以後想要的時候能隨時插進你的深處。”我輕輕地動起來,但沒有捅破處女膜,只是前後摩挲著,因為沒有深入,所以我現在僅僅插入了龜頭,這對我來說是很不爽的。但我的專屬RBQ可不這麼想。

   “嗯啊啊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在摩擦著我的陰道~~啊,啊~”僅僅只是這一點刺激,就已經讓淵瀕臨頂峰,可是我還沒舒服呢,於是我停下了動作,盯著淵的眼睛。聰明的獵人從來都是等獵物自己踩中陷阱。

   突然地刹車讓即將高潮的淵感到措手不及,慌亂地用腳鈎住我,想讓我快點動起來。“主人......你動一下啊~動一下~我真的真的忍不住~您的肉棒太舒服了~求求您快點插到深處~侵犯我的子宮~將您的精液射進子宮里~”

   面對淵淫蕩的請求,我還是不為所動,只不過伸手撓了撓淵的脖子,這一撓讓淵無比興奮,甚至於抓著我的手讓我一直撓,想收回手都不行。

   “淵,放開好嗎?”我用另一只手試圖扒開淵的兩只手,可這就像把被502粘起來的兩個東西扯開一樣難。我受不了了,我是來操她的,不是摸她的,雖然摸起來也很舒服就是了。

   “啪——”我又呼了她一巴掌,可這反而助長了她的性欲,“欸嘿嘿~主人又打我了~舒服~”真是個變態啊,看來我得用點強力手段了。

   我將肉棒拔出來一些些,隨後猛力插入,直達子宮頸。

   “嗯啊啊啊啊啊啊——————!!!”

   “進,進來了!”

   “好大,好舒服~肚子都被撐得高高的~”

   深入的一瞬間,有一股血液從交合處流出來,我用手指沾了一點,伸到嘴里細細品嘗。“啾,啾,呲溜,哈——味道不錯。淵你也嘗一點吧。”我又用手指沾了一些,伸到淵的嘴邊,沒想到她一口咬住了我的手指,不斷地吮吸著。

   “咕啾,呲溜,唔,呲溜,啾,呲溜。”“撒開。”“呲溜,不要。”

   跟我撒嬌?那就讓你撒個夠。反手我就把肉棒抽了出來。

   “欸欸欸!?怎,怎麼拔出去了,對不起!我不該違抗主人的命令!對不起!我知錯了!求求您重新插進來好不好~”淵立馬松開了手,握在胸前想向我求饒。

   我也沒有那麼無情啦(霧),我重新將肉棒抵在陰道口上,但沒插,又是在挑逗,有時候,看著這女人著急的樣子真有趣。

   “嗚嗚嗚,我求求您,不要挑逗我了,我真的真的好想要。”淵越來越著急,我也越來越興奮,“嗯?想要什麼?”說著我又蹭了兩下,“嗯嗯—想,想要您的肉棒——”我停下摩挲,輕輕將肉棒插進去一點,“要我把它插進哪呢?”“插,插進我的小穴里!求您了!我想要您插進來!”這一句是喊出來的,得虧宿舍隔音好。

   “啊啦,喊那麼大聲,要是別人聽見了怎麼辦?”

   “不會的!但如果還是聽見了,那我依然是您的RBQ!永遠不會變!”淵的眼神是堅定的,也許,可信。

   “好,你讓我開心了,那我要獎勵你嘍~接招吧淵!長達25cm的肉棒!”說著,我一個挺腰將肉棒再一次送進了淵的小穴深處,“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好像有點不一樣,因為,淵的淫液噴到我臉上了,“高,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噴一發還不夠,剛好我吃驚地張著嘴,好巧不巧,第二發噴到了我嘴里。

   我並沒有生氣,反而是閉上眼和嘴仔細品味著這淫液的味道,嗯......有點咸,但味道還是不錯的。只不過淵......

   “欸!主人!不要喝!快吐出來!髒!”髒?這晶瑩的淫液可不髒,如果拿這個去做一餐飯,那我也願意吃。

   “咕啾—咕啾—咕啾—哈——謝謝淵,味道不錯。”全部吞下去以後,我又舔干淨手上沾的淫液。“對不起主人...嗚嗚...我隨便被玩弄兩下我就高潮了...對不起......”淵捂著臉哭,因自己太過敏感而哭了嗎,她可能不知道,這可是加分項。

   但是,這麼長的前戲,我的肉棒蚌埠住了,直接進入了完全勃起狀態,誓要填滿淵的陰道。

   “那麼淵,我要給你一些懲罰哦,那就是——我要操你直到我射出第五發。”我開始了自己的活動,有規律地在淵的膛里抽插。

   “嗯啊啊~可~可以~您想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啊~啊~我會努力承受的~我永遠是您的RBQ~嗯啊~您想怎麼使用~都可以~”淵邊嬌喘邊回答我,她的嬌吟刺激著我的神經,即使我努力守著精關,但也開始無法忍耐,隨後我開始了衝刺,野蠻地在淵的小穴里瘋狂運動。

   “嗯啊啊呃呃——好快~好快~您要射了是吧~來~射進去!您的RBQ永遠為您敞開子宮口~嗯啊啊~”

   “呼~呼~呼~我要射了~淵~淵~淵~”“來吧~全部射進來吧~嗯啊啊啊~”

   最後一頂——“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液如泄洪般涌出,瞬間充滿了淵的子宮,多出來的從交合處的縫隙流了出來。

   射精持續了1分鍾左右,直到精囊里一顆精子都沒有了才停下來。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宿舍里回蕩著我們的呻吟,“淵?還不夠哦~還剩四發~”隨後我又開始了下一波運動,“嗯啊~主人~我會~全部接下的~”

   今夜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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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④

   深夜

   自從第五發開始,我就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管理權,將身體全權交給了欲望。

   當我射出最後一發的時候,我眼前一片花白,我眼前的,是倒在地上的淵,她不說話,只是閉著眼,雙手搭在肚子上。也許是睡著了吧,但抬頭一看,一個弩手正持著一把空掛的弩,再低頭,淵的胸前出現了一支弩箭。

   “唔啊啊啊!!!!”兀然驚醒,淵依然躺在我的懷里喘氣,“嗯?主人?怎麼了?”

   W:“沒什麼,做了個夢。”

  

   淵:“什麼夢?”

  

   W:“噩夢。”

   淵:“這樣啊......”

  

   W:“淵,答應我件事。”

  

   淵:“嗯?”

  

   W:“保護好自己。”

  

   淵:“哦。”

  

   W:“就是......”

  

   淵:“但說無妨。”

  

   W:“如果我想殺了你,那請你先殺了我,好嗎?”

  

   淵:“?您,為什麼會說這種話?請您記住,您永遠不會比我先死。”

  

   W:“*薩卡茲粗口*,老娘讓你活你就活!少廢話!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淵:“啊......嗯,知道了,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W:“說好了!”

  

   淵:“說好了。”

  

   幾個月後,戰場上

   嘖,你*薩卡茲問候語*什麼時候守過信。

   此時此刻,淵站在我的身前,背對著我,胸口上,插了一支箭。

   淵:“哈—哈—哈—哈—”

  

   W:“淵!你!”

  

   淵:“沒,沒事吧......”

  

   淵回過頭,上下掃視著我。

  

   W:“我之前不是說過,你要保護好自己嗎!”

  

   淵:“對不起,我食言了......”

  

   淵腿一軟,倒在地上。我跪在了她旁邊,卻無能為力。醫療干員都已撤退,我和淵只是打掃戰場,沒曾想會有敵軍尚未死亡。

  

   淵:“我...好痛...”

  

   插入淵身體的,是一支毒箭,我之前見過,說是可以針對類似於淵這樣的人。

  

   W:“我警告你,你不能死,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你不能死!我馬上叫支援!”

  

   說完,我拿起無线電,想和羅德島聯系,但淵一把抓住我的手。

  

   淵:“別啊,干員們會傷心的。”

  

   淵從臉上強擠出一個笑容看著我。

  

   W:“混蛋!你回不去干員們更傷心!”

  

   淵:“這支箭,你知道吧...沒有解藥......”

  

   ......

  

   W:“沒有解藥又怎麼樣!不試試怎麼知道。”

  

   見淵一直抓著我的手,我只能把她放在車上,往羅德島趕。

  

   淵:“咳咳...沒用的。”

  

   W:“閉嘴!晦氣。”

  

   我加快了速度,雖然可能是徒勞,但我就是想救。

  

   淵:“咳咳咳...把我丟下去吧...如果我死的時候,你哭了我會傷心的。”

  

   W:“老娘一分鍾見不到你就傷心!”

  

   再快點,再快點。

  

   淵:“唔唔唔唔唔唔——”

  

   聽到這聲,我馬上停下車,轉頭去看副駕駛的淵。

  

   W:“怎麼了?”

  

   淵:“痛。”

  

   W:“哪兒?”

  

   淵:“全身......”

  

   W:“忍著!”

  

   我重新扭動鑰匙,想要將車輛啟動了起來,可我的余光瞟到淵拿起了一把手銃。

  

   W:“*羅德島粗口*,你在干什麼!”

  

   我一把奪過手銃,質問著她。

  

   淵:“我真的,好痛......好難受......”

  

   淵在座位上蜷縮成了一團,似乎真的很痛苦。

  

   淵:“求求你...用那個......”

  

   淵伸手指了指我手上的手銃,又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W:“不!我絕對不會這樣做!”

  

   淵:“那我講個故事吧。”

  

   “從前,有一個女仆,她喜歡上了自己的公主。”

  

   “她不停地服侍公主,為了她,什麼都做。甚至殺人。”

  

   “但她得到了什麼?”

  

   “女仆長。”

  

   “她很傷心,放棄了對公主的念頭。”

  

   “突然有一天,公主找到了她,一棍子敲暈了她,帶到了一個秘密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全是公主曾經的RBQ。”

  

   “公主說:‘從今往後,你也是我的RBQ了。’”

  

   “女仆很吃驚,她以為公主永遠不會喜歡自己,雖然是這樣,但也不錯。”

  

   “從那以後,女仆每天晚上都為公主服侍,直到精疲力盡了公主才停下來。”

  

   “後來,女仆死了,公主在她的葬禮上哭泣,流淚,但她只是公主曾經的RBQ之一。”

  

   “果不其然,公主有了下一個目標。”

  

   “......”

  

   W:“講完了?”

  

   淵:“嗯。”

  

   W:“你講了個屁!”

  

   淵:“很難以理解嗎?咳咳......”

  

   “其實,我就是說,我只是您的一個RBQ而已,不值得這樣做。”

  

   “RBQ嘛,想用就用,嫌煩了就扔,沒事的。”

  

   ......

  

   W:“你,一直以為我把你當RBQ看?”

  

   淵:“嗯?不是嗎?”

  

   W:“我還以為,我們的關系是情侶......”

  

   淵:“是嘛......抱歉,讓您咳咳...失望了。”

  

   我每天晚上抱著的,每天日思夜想的人,竟然認為我們是這樣的關系。

  

   W:“我,我不管!那,那如果你死了!我就去禍害你的干員!把她們全部變成RBQ!”

  

   淵:“主人想做什麼,從來都不是我這樣的人能反對的。”

  

   “咳咳...但是,我現在,求求您,動手吧......”

  

   “嗚嗚—咳咳——我真的—咳咳——嗚—很難受——”

  

   咳聲中帶有哭腔,她真的很痛苦嗎。

  

   W:“不!我喜歡你!我不要你當我的RBQ!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嗚嗚......”

  

   我也哭了啊。

  

   W:“對著你開槍...嗚嗚...怎麼可能做得到!”

  

   淵:“咳咳...就當是我的願望...好嗎...求您了......”

  

   W:“不...不...”

  

   淵抓著我拿著銃的手,將槍口頂在自己的腦門上。

  

   淵:“我真的...嗚嗚...好痛......”

  

   淵松開了手,按理來說,我的手應該會落下,可是沒有,我依然舉著槍對著她。

  

   W:“嗚嗚嗚......”

  

   哭也沒用,眼淚能干嘛。

  

   淵:“別哭了,咳咳......不就死個同伴嘛,你又不是沒見過。”

  

   淵強行停止了哭泣,抬起頭,對我露出笑容。

  

   淵:“嘻嘻。”

  

   W:“你笑什麼......”

  

   淵:“我馬上就要解脫了,開心一下。”

  

   淵伸手扯著我的臉,想讓我也笑起來。見無果,她收回了手,就只是看著。

   笑著,看著我。

  

   W:“馬上要死了還這麼開心......”

  

   我閉上眼,手指緩緩扣動扳機。

  

   淵:“故事,還沒完,其實,公主也喜歡女仆。”

  

   “那個女仆,是她最喜歡的,最想娶為妻子的。”

  

   “現在,那個女仆也知道了,公主喜歡她。”

  

   “砰!”

  

   一聲槍響,淵倒在我的大腿上,臉上依然有笑容。

  

   “你真的以為,我聽不懂你說的故事嗎?”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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