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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戀人

孤獨戀人 梅露露 23769 2023-11-20 03:06

   孤獨戀人

  孤獨戀人(我和妹妹)

  

  

   (一)回憶

   10月秋,我坐上了列車去往一個春暖花開的地方,我在列車上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母親的,她和我說了關於隔壁方子考上D 大,但精神方面因壓力過重而導致失常,我只是靜聽母親的八卦,可當我聽到關於妹妹的事情,我的心莫名的疼痛了下,她的臉孔在我的印象里似乎只停留在花季。

   我閉上眼,可能掉下了淚,也有些許懷念。

   我的妹妹叫優,我叫源。

   我只比妹妹早出生30秒,但之後10年發生的事讓我始料不及,我們無法去控制和去改變什麼,直到孤獨降臨。

   孤獨只是後來才覺得,我覺得百年孤獨沒有那麼久,只是經歷大不相同。

   它散發的冷,讓我有些許害怕,或者這樣從脊椎到腳底,散發出的絲絲縷縷,成為彼此的標簽。

   我有意識來看到的妹妹,5 歲,第一摸樣,是扎著小馬尾,小嘴唇陶醉的泛紅,我們在一間房,地上,的abc 平圖板上玩弄著雜七雜八的動物玩具,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吃著小布丁,然後傻傻的對我笑,那笑如果可以定格,那是絕美的。

   我輕吻了她的額頭,她的眉目開始上揚,抬起頭,我把額頭前的幾撮縷絲撥開,好好看看我的妹妹。

   我忍不住再去親吻了她的唇,那酥麻的感覺,深入腦後,10秒,她小手推開了我。

   「哥哥」她嘟著小嘴,跑開了。

   幸好她只是跑到母親的腿根,要求抱抱,這樣的事,我已經習慣,她不會去告發我。

   晚上睡覺,母親安撫她,不會來管我,我調皮地抹了妹妹的鼻子,母親在那笑著唱著音樂之聲中的雪絨花。

   「雪絨花,雪絨花……」

   我可以接受催眠,我可以被母親的富有雌性的聲音催眠,可妹妹不能,她在之後的30分鍾里必須得聽到我講的故事,不是1001夜天方夜譚,不是格林童話,而是聽我編的愛情故事,我可能想象力豐富,過於唯美,她聽的安詳,然後側趴在我懷里,可以慢慢的睡去。

   早上她要問我故事的結局,我只是搗蛋的做了鬼臉。

   她拉著我不讓我走,我就會喊媽媽。

   只是現在想起來,我故事的結局,從來都沒有結局,太唯美的愛情,可能都沒有結果,只是她一廂情願。

   吃早飯的時候她還沒緩過來,趴在那,用那幽幽的眼睛看著我,我會突然寒顫不斷。

   我和她要去幼稚園,媽媽開車送。

   我保護著她,在幼稚園里,其他個頭高的孩子會過來摸摸碰碰,可我不准,記得第一次去幼稚園,有個長得凶神惡煞的大班孩子,過來扯優的裙子,我記得,我扔下小書,推倒了那個孩子,那個孩子頭撞到了桌角,後來去醫院躺著,父母過來批了我一頓。

   這是心底有人告訴我,也是潛意識,親人,比你小的妹妹,你要保護她,不受傷害,起碼你要代替她受傷害。

   那天提前回家,我哭了,我痛恨父親的不理智,如果人家留下後遺症怎麼辦?

   怎麼辦?我的心里只是想著妹妹出事怎麼辦?

   我被關禁閉,其實就在自己的房里,這是我出生以來見到就很忙的父親回來幾次家,卻被我搞的心情不好,還和母親吵了一架,我聽到家具砸碎的聲音,我哭得更凶,這次妹妹出奇的安分,「源,別哭了。」

   這次她緊緊地抱著我的頭,給我一吻。

   我沒閉上眼,這次的吻,我感覺得到苦澀,而且是30秒。

   她吻著吻著,那淚痕就顯現出來了,只是一瞬間,我覺得內心起了波瀾,那感覺可以止住我的心里的陰霾。

   我推開她後,就像我她推開我一樣,我們這次沒有害羞,而是雙眼對望。

   父親正在公司關鍵期,火氣像蠻牛。

   我和優在那天,偷偷地跑出門,我牽著她的手,跑到了一處社區的茂盛的綠樹草地,坐在草地上開始發呆。

   那里盡然能聽到演奏曲,後來才知道這是理查德克萊曼鋼琴曲夢中的婚禮。

   我環著妹妹的肩,感到眼前有奇妙的舞動。

   我們彼此或許都在想一些事情。

   我們直到傍晚才回去,看到母親,明顯哭過。

   而且眼睛很紅。

   我們知道錯了,放肆是讓母親擔心的動力,從今天要變得堅強,我知道我要保護2 個女人。

  

  

   (二)最初

   可能我的心隨之變化,我在經歷過一些蛻變,我和妹妹,變得稍許理性。

   幼稚的心態還是有的,妹妹她把那些洋娃娃捧在手里,頭上扎不是馬尾,而是劉海。那比馬尾進步,至少不會顯得幼稚。我和她還是一起上學,乘坐校車,然後手牽著手,背著小型書包,書包里還有午飯。

   她稱作愛心午飯,吃的很香。

   我可以分給她,不是寵,我肚子不能吃冷飯,胃會受不了。

   小學可能與幼稚園不同,小學會有各自的活動,我和她在一個班,時常會幫她去小賣店弄一些針織,畫筆。

   她和她的小伙伴們忙里忙外,似乎隨著年齡的增長,和年級的變化。

   把我這個哥哥淡忘了。

   夏季,風吹拂過,可能吹走了一些東西。

   暑假舅舅帶我和妹妹去雲N 雪山,雪上仿佛剔透,干淨,而她帶著小絨帽,肆無忌憚的露出臉龐,我奪過相機,咔嚓!定格下了最美的一刻。

   如果,她是雪絨花,可以飄逸在世界中,而我只是偶爾看到她在笑,那便心滿意足。

   五年級,我在偶一次下課,到了她的位置上,發現她寫著什麼,我一把奪過來,往教室外跑,她追過來,我跑著跑著,感覺不對勁,回頭看,她在那跺腳,急著看似要哭。

   我往回跑,打開了那張紙條,這是,這是某男生的告白,怪不得她會。

   我安撫她起來,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她只是搖了搖頭,自己回教室了。

   晚上回家,我又問,她愛理不理,睡覺時,氣氛變得尷尬,這時候我們住雙層床,我在上鋪,她在下。

   她先開口,「哥,你遇到這種事,你會怎麼辦?」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能怎麼辦?感情這種事對於一個小男孩,那很茫然。

   我在思考著,她爬上了我的床,我一下子臉紅了起來。

   現在不是5 歲,是13歲啊。

   我是如是的說,她眼睛棱角變得分明,若有所思地看著天花板,天花板是星空圖。

   就像這星空圖,密密麻麻,浩浩蕩蕩的,迷亂了人的思緒。

   她要求我抱著她睡,她身體發生變化,但這幾年似乎都沒發覺,胸前的起伏有些明顯,我大膽的和她臉貼臉,那觸發的溫柔感,她沒說話,只是緊緊的偎依在我懷里。

   優突然冷不然來一句,「你有喜歡的人麼?」

   我回答,沒有。再說現在還小。

   還小,我說了這個詞,下身起了反應,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感覺到。

   她只是在思考著什麼,沒有和我對話。

   晚上,翻來覆去我沒睡著,我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內心在蓬蓬蓬的翻天覆地。

   我臉部發紅的伸出了手,想去感受下那對東西。

   我確實觸摸到了,但不敢用力,我怕她驚醒後,那雙炯目的眼睛盯著我。

   所以我膽怯了,沒有再進一步。

   ps:翩翩起舞,那是純淨的花兒。

   我知道百年孤獨,結局是得不到。

   在一個池子里,金魚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死去。陪伴的是一個老頭。

  

  

   (三)月光下的演奏

   初中,我們奇跡的在隔壁班。

   可能老天不允許我們離的太遠,我和妹妹,從出生似乎沒離過10米開外。

   我和她除了洗浴外,似乎都待在一塊兒。

   看電影,看的是泰坦尼克。

   看書,看的是村上村樹。

   玩,我們在一起過鬼洞。

   吃喝,在一個圓桌上。

   這次雖說不怎麼遠,但開學那天一下子感覺失去了熟悉的身影,心里焦躁不安。

   我期待下課,多麼熱烈地期盼下課。

   她也和我一樣,我們還偶爾的在下課時牽著手,在回家的路上牽著手,路人只是奇怪地看著我們。

   我覺得不奇怪,只是後來從生理課上和老師的敘述中感覺出來,我和妹妹得拉開點距離,我和她說過,我們長大了,不可以牽著手的,我在抱怨著她,她不以為然。

   但我也在擔心她的反應,如果冷淡又會怎麼樣?

   我們至少做到在外面沒這麼親密,我感覺到她不經意間的流露,但也沒說什麼。

   初二大家情竇初開,向往泰坦尼克的唯美,女孩崇拜明星,那種重金屬的打擊;男孩似乎和女孩說話就有點害羞的,可我和妹妹沒覺得尷尬,只是趁課間談點什麼,她回家也和我說道,有男孩子追求她,問我怎麼辦,我其實沒必要扮演母親的角色,但我會一一解答,好好讀書,你還小。

   這是最常規地解答,不知道對不對,她嘻皮笑臉的,問我有沒有女孩子追,其實我說了有,但她一怔,繼續道,你都談了,那我也要!

   我無奈地擺了擺頭,我確實有,因為我確實喜歡過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文靜但是沒有展開追求。

   晚上回家,她似乎很冷漠,我過去問她語文的題目,她一把扔開,叫我滾!

   是滾,我猜不透她為何發火,我知道,我沒做什麼,但讓她生氣,我想了想自己說的話,我又似乎猜到了什麼,「你還為早上的話生氣?我胡亂說的,你也信,真是的。」

   她放下手中的筆,看著我,空氣都凝重了許多,我不准,我不准,我不准。

   不准,是什麼,我沒必要聽她的話。

   她哭了起來,哭得撕心裂肺。

   母親過來,說我又欺負優?

   「男小伙,欺負妹妹算什麼本事?」

   然後是一大堆教育的話,晚上做完作業上床了。

   我困意十足,我聽著母親的教訓,頭有點渾淆了。

   我還隱約聽見了鎖門聲,我呆呆看著窗外的月光,浮現的都是床下那位哭的臉龐。

   「哥?」

   她穿著睡衣爬上來了,我在淡淡的月光下,看到了她漕亂的頭發,我這次沒說話,把她摟著,慢慢替她鋝直發絲。

   這像月光下的美人,很溫柔,很入骨。

   我呆呆地看著妹妹。

   我把手機打開,調出了貝多芬的月光。

   樂曲動人,我隱幻的感覺到柔美和月光下心靈的悸動。

   我再看看妹妹,然後吻上去,她沒有反抗,只是閉上眼睛享受,我能覺察出唇間的濕滑,那是多麼的甜美,沒有苦澀感。

   我的手也開始不老實,撫摸她的柔軟,她開始有點迷離,吻著吻著,我又看到了她臉上的淚痕。

   我一把推開妹妹,我腦子都在想些什麼啊?

   她可是我的親妹妹啊,我不能!

   那戛然而止的月光曲,就像我的心一樣被刺傷,我感到疼痛,感到彷徨。

   優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靜靜的靜靜的,她抱著我,緊緊地抱著我,「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我不准你喜歡別人。」

   然後又洶涌地吻上來,我腦子空白,處於空白。我沒有拒絕,因為無法拒絕,她打碎了我心里的最後道防御,讓我可以迸發出不一樣的光芒。

   我們掙脫了睡衣的束縛,交融在一起,我撫摸著堅硬起來的峰尖,把優壓在了床上,我的下半身如火燒,我無法抵制衝動,我開始進攻她的下面,那里早已泛濫,我正在嘗試進入,我還一邊親吻著,像愛人一樣親吻,舌與舌交織在一起,感到無限地滿足。

   她忽然發出呻吟,我的下面在洞口處摩擦著,也一下子滑入,然後慢慢地動。

   她說痛,可我也是第一次,我慌了心神,只好不動。

   我稍作休息,用手撫摸她下面的飽滿處,看不怎麼疼了,就又慢慢地抽動。

   我們結合了,像夫婦一樣結合,我快感涌上心頭,忽到抽動的最快點,我立馬拔了出來,射在了她的肚皮上。

   然後,抱著她,揣著粗氣。她高嶋美鈴也是。

   我無視倫理,無視父母,無視天下。

   可怕的是世俗的眼睛,可我擁有妹妹,我愛的妹妹,所以在那晚我想好了面對一切。

   我不怕,真的不怕。

  

  

   (四)天涯海角

   那天起來,我頭竟然很痛,我看著妹妹還在熟睡中,我不是第一次接觸她的身體,但我感覺這次壓力倍增。

   昨晚的自信都消失了,我還是怕,怕那父親打死我。

   我埋著頭真的什麼話也說不出。

   她起來了,說下半身酸痛,我慌了,我問她怎麼回事?

   後來看到血跡。

   幸好那天母親不在,幸好。

   我們整理那張被單,洗白它。我在哭,我真不能不哭。

   妹妹臉色很蒼白,她說,「哥,要不我們離開這吧」我知道她的顧慮,我說我會承擔的,你不用考慮。

   真的諷刺,離開父母,我們是什麼?

   我們能生存下去麼?

   她靠近我,還能滿懷笑容地和我說,「做了就做了,你喜歡我就夠了」我真的說不出口,我沒答應,也沒拒絕,她牽著我的手,說吃早飯吧。

   我膽戰心驚,吃飯游魂不定。

   她似乎看出來了,那糙亂的劉海和臉頰現成對比,我知道,你怕。可你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麼?

   她哭得不像人樣,我每一次都會讓妹妹哭,真的好沒用。

   我還是安撫她,使她不那麼痛苦,我說,父母絕對不能說,可我真的愛你,真的。

   她稍捎平復心情,還和我說了許多的心里話。

   我真的沒有頭緒,我怕有一天被發現的場面,父親嚴肅地樣子,母親為了這個家付出了許多,而我作出大逆不道的事。

   我看著妹妹的樣子,似乎世界都是淚組成的份子。

   我思考了好久,好吧,不管它,真的不管了。我要娶她,這是15歲歲孩子的想法,那個想法如今多麼渺小和遙不可及。

   初三,她告訴我。

   好好讀書,高中部需要分數,你一定要考上,我說我知道,我為了你,我會的。

   我和她並肩作戰,她在鼓勵我,我們在初三學業繁忙的時間段可以互相照顧,母親沒看出什麼不對,只是撫慰我,希望我能努力一把,還有要注意睡眠質量。

   初三每當凌晨,我和妹妹洗漱完畢,在同一床鋪睡覺,我盡然享受親人的擁抱,那好溫暖,可能在外界看來是多麼的變質。

   我的精神壓抑,還不如來個解脫。我的身體可以屬於彼此,她只需要我的照顧,需要依賴。

   初三我沒有白費努力,和她一起考入學校高中部。

   那年暑假,我和她去HN玩,我們去了天涯海角,那是個情侶的向往之地,我和妹妹拜托游客來拍照,我緊緊的摟著她,她臉紅的和像火燒。

   游客稱贊我和優,真有夫妻相。

   誰知道我們是兄妹呢。我享受到了戀愛的感覺,和我的妹妹。

   她在旅館和我交纏在一起,那天我記得她穿著碎花沒過膝的連衣裙,我和她生感HN的酷熱,我脫了只剩內褲。

   她很害羞地說,「別這樣,都幾歲了都」我全身都熱,過去搔她的癢,沒理踩,她用手推我,但是明顯很沒力道,很快被我壓在身下,她說,「先去洗澡啊,都是汗。」

   我說一起洗,反正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看過,說起妹妹,身材比例還不錯,腰和臀部真的很讓人回味無窮,這次,我很堅決,好說歹說,我粗魯地扒光了她的白色內衣褲,將浴室灌滿水,然後開始鴛鴦浴。

   說實話,女人的酮體,真是上帝揉捏的最具形象的造物之一,優的乳房,下面流水的飽滿之處,無不散發清純和母性之光。

   我不敢大肆妄為,我不忍傷害和我最親的人的身體,我用食指輕輕的從雙乳之間滑過,帶著水珠一起,慢慢地下移,到了下面黑色的倒三角,我濕滑的手撫摸著那里的突兀,來回摩擦,她手嵌住我的肩膀,好讓自己不怎麼顫抖,她第一次好奇地握住我的那里,我讓她上下套動,那會有很大的快感,我的腦子里頓時酥麻不已,那快感和興奮傳遍全身各處。

   我忍不住了,瘋了似地想快點占有,妹妹似乎很喜歡強有力的壓制,這次,借著水,我進入得有點輕松,我坐在浴缸底,她正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緊緊地抱著,我想吻她,她只是很享受的把頭靠在我的右肩上。

   我不滿足於現狀,好不容易不用防著母親在家,暑假就的好好享受。

   我要求後入,而速度當然是越來越快,她嫵媚地挺著小臀部,迎合著我,第一次說讓我再快點,伴隨著興奮度到達了極點,我加速抽動了一百來下,我忍不住了,在一瞬間拔出來全都射在她的肛門附近,她癱軟下來,一句話都沒講。

   那被沾濕的發髻,大汗淋漓的身體,我真的分不清什麼是身體里來的,還是浴缸里的,我迷糊的抱著她來到了床上,抱著她。

   看著小嘴略顯紅潤,我吻了上去,她的唾液被我用力的吸食過來,她眉頭一皺,似乎踹不過氣來,那我開始往乳房進攻,我手握左乳,嘴唇與右乳親密接觸,小咬,又輕吸,她看她表情,她在極力地忍著,她不知什麼時候握住我火熱的巨物,在那里動,那我吸的更加劇烈,她明顯環住我的頭,叫我慢一點,我不理。

   繼續,像回歸母性社會,我就是孩子,女性的魅力隨由散發,我在與其融合,慢慢地交織在一起的,然後無盡的迸發。

   我只記得熱乎乎地把她雙腿抬在兩肩,這次是帶了套套,抽動得快感大減,持續了很長時間,我知道她早已神魂顛倒,高潮迭起。

   她止不住叫了出來,我用嘴去應合她,讓她欲言又止。

   當彼此高潮時,然後緊緊的抱在一起。

   那晚,我胡思亂想,妹妹,你會恨我麼?我們的未來變得遙遠,回家的路,我迷茫了,看著痴情的妹妹,我真的迷茫了。

   貝多芬的。夢幻的婚禮曲隨之耳耳。我真的逃避起了選擇。

   我撫摸著在飛機上睡著的她,不知道還能有幾次機會。

   我腦海里出現了這樣的場景:我是新郎,她是新娘,我穿著筆挺的西裝,她是美麗的白色禮服。然後步入殿堂,我們彼此交換戒指,然後一吻定情。

   雖說這只是夢幻中的美好。

  

  

   (五)青澀苦果

   媽媽似乎沒從旅游的照片里發現什麼,她還和我說父親,我不知道母親為何會說起一個熟悉的卻又陌生的人,母親說,我有一個,未婚妻,是公司計劃聯姻的犧牲品,就像當年母親一樣,我說不出話,我腦子里都是優,她和我一起走,手握的如此緊湊,我願意抱著她,她總有一股磁力漸漸地把我引過去。

   母親說的什麼那個女孩的背景,女好的樣貌,我統統不想聽。

   難道真的不能改變麼?我愛的的一個女孩她叫優!

   她溫柔大方,我從害怕到慢慢接受,我享受每一天的一時一刻,妹妹似乎看不起倫理道德,她還有一張和我很像的臉。

   因為如此我就愛她,我想一直擁有她。

   青澀的苦果嘗多了也就麻木了。

   高中,那一年我17歲,我長到了175 公分,女孩子變得會打扮,花枝招展,我偶然地聽見有校援交,我感覺惡心,男孩女孩變的大膽主動。

   妹妹,不在隔壁班了,這回她在樓下。

   高一的日子,我變得動容,我看著那些女孩穿著嫵媚動人,我忍不住多看幾眼,可覺得和妹妹無法比較,優,的身體變化越來越大,她的臉,變得精致,更趨於成熟起來,還燙了卷發。

   可我越發痴迷其中,有次在中午,我們在學校的天台,吃完外面叫的午飯,她說要給我口,她愛我,不是單純的泄欲,這我們彼此都心里明白。

   我隨著她的手慢慢的摩擦,將肉棒至入口中,生澀的允起來,剛開始會碰到牙齒,慢慢地就進入狀態,很刺激。

   最後射入到她嘴里,她咽下去許多,也落在地上許多,我怕有人突然上來,所以很驚險。

   其實這只是愛你的表現,妹妹我真的怕失去你,我怕你喜歡一個人後,把我遺忘,我牽著你手走夜路回家,看到和異性打招呼,我都會問好久。痛經的話,我會給你買藥,喂你吃。

   但請別離開我,我是多麼無法自拔,深入其中。

   每次上街,去和朋友玩,我假裝妹妹的情侶,讓那些認識的異性朋友沒有任何想法。

   如果我可以失明,我要聆聽世界的想法,還有妹妹的想法,我起碼聽了17年,可沒聽夠,但如果真失明,那又會有多大的煎熬呢?

   某個周末,我在家會晤那個屬於我未婚妻的女孩,妹妹臉色有點蒼白,我真的第一時間發現,那個女孩算什麼?雖說不公平,可我真的不想在和一個毫無關系的女孩說什麼廢話,一句都不想說!

   那女孩走的時候,我看到了不滿意。

   不過母親在旁勸導,女孩說有機會在認識吧,然後就走了,我知道父親的路需要我去鋪墊,可相比較我會走自己路,我如果確認開始行動,那就要好好付諸於行動!

   而我和妹妹的事似乎無法見光,17年的陪同,4 年的愛,所說這是畸形的愛。

   可我願意一個人扛下去,因為我的妹妹比我更加勇敢,她在一些需要下決心的地方可以幫我一把。

   我在想未來是怎麼樣的呢?每天日思夜想,可卻摸不清道不明,我要聯同妹妹的那一份一起思考下去。

  

  

   (六)噩夢,請善解孤獨

   高二,那學業比初中更加有過之而不及,當生活我和妹妹要過下去。

   優,美麗大方,讀書又好,自然會受大家喜愛。但我總能隨機化解危機,我假裝她的戀人。

   我和妹妹有需要便去開房,開完房就去那個社區草地坐坐,那個社區草地變成了老年人駐足的公園,我們偶爾還能聽到理查德森的鋼琴曲。

   然後相擁,妹妹問我「你會娶我麼,我們可以領養孩子,媽媽那邊我來說,」

   我應答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天,我好想睡一會兒,我盡然累了。

   我醒來,她在看著我,她真的好像母親,有母親優雅的風氣,這是妹妹讓我愛護的原因吧,我跑著,拉起她的手,她在那喊,「干嘛呀」我跑到一家精致的飾店,經心挑了一個透明玻璃球,里面有雪人,還有小房子,還有幾個小人在那嬉戲。

   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了妹妹,她只是好奇地問「為什麼呀?我的生日還沒到」「這是我愛你的證明。」

   幻想總是在懵懂的時候,才會最美。

   她一下子涌出淚來,說不能怎麼破費!我也不知道這是感動還是怪罪我浪費錢。

   回到家,我不和妹妹那麼親密,我說我和妹妹都是演技派,母親似乎什麼也不知道,我們的計劃是在24歲那年表明一切,世俗那算得了什麼?

   我們千錘百煉,我不相信愛這麼容易被擊倒,如果被擊潰,那說明彼此愛得不夠深。

   可怕的是,紙包不住火。

   猶如噩夢,我也怕這樣的事來臨,母親無意間看到曖昧的我的手機短訊,我就這樣被逼的從盤招供。

   母親的皮膚上蠻是皺紋,已不再年輕,我和她聊天的時候,她眼睛總是濕潤的,這回更加嚴重了,她和我說,父親不會原諒你的,說為了這個家,說她是你的親妹妹啊!

   說以後這件事傳出去,你們怎麼見人?

   你想看你妹妹流落街頭麼?

   我發誓,那天我哭著思考許久,我想到千刀萬剮的無數後果。但我必須作出選擇,本來就是一段見不得人的光,那就讓它散去吧。

   我知道她會痛,她會痛,她會痛。

   可我必須去失去。

   那晚上或許是最後一晚,她什麼也不知道,她依舊爬我床上來睡,她說她想要。

   我覺得我罪孽深重,我狠狠地推開了她。

   妹妹沒料到我突然的做法,只是問我怎麼了?人不舒服?

   我說出違心的話「你必須的住學校去!」

   我的腦子象裂開了一樣。

   那晚她不斷問,我說我想先考完試,再在一起,這樣對彼此都有好處,我解釋了幾萬遍,我答應她,我不會離開她。

   其實想想我懂母親語重心長的意思,把我們拆開,這樣,讓時間,讓距離去消磨一切。我只好安撫妹妹,我得聽母親一次,我不能走向彎路,越走越危險。

   我給了妹妹擔驚受怕的一個吻,讓她暫時不慌亂,然後讓她回自己床鋪睡。

   晚上我徹夜無眠,我可以拋棄一切,但我有了這個妹妹,擁有了她,我真的不後悔,希望她能理解吧。

   後來她住校了,一直到高三,學習壓力加重,加之我有意無意地避開她,我和她說不上幾句話,最多是好好學習,父母期待的別辜負他們。

   她知道,我的諾言,畢業後我就會回來,她想的多麼美好,但都是母親的想法。

   不管如何都會按母親的路走下去,而我就是欺騙的執行者。

   我孤獨,妹妹應該也孤獨吧,在學校,我偶爾經過她的教室,看她埋頭苦讀,我的心好痛。

   時間過得飛快,高考結束,她回家我見到了她,我假裝高興,她不再穿那單調的校服,而是亮麗的T 恤,還有性感的黑絲。

   她和我擁抱,但我感覺壓抑,我罪惡感在這一年里從未削減。

   我告訴她,我和她報了同一個學校,我不會失約的。

   如果這時候我告訴她,我們都在演戲,她會崩潰的,那她不會堅持到高三結束。

   青澀的果實吃多了就會麻木,我和她只不過在等待孤獨。我記得高考完的3個月里,那也是讓人痛徹心扉的3 個月。

   我的愛埋在泥土里,希望她不在記恨吧。

  

  

   (七)習慣愛後

   畢業了,多少人在畢業後後迷茫無助。

   母親的話我銘記於心,父親催我和所謂的未婚妻多接觸,我想,可能試著離開。

   未婚妻,叫鈴,19歲,據說父親指示,我和她會在一起讀大學。

   後來才知道這也是母親幫我報的學校。好吧,我覺得一旦妥協家人,那你的路就被釘上了指示標,必須按上面的計劃來走,我顯得好渺小。

   母親幫我聯系鈴出來聊聊認識,我們見面了,這次我好好觀察了她,其實我並不是打心底討厭,只是憎恨父親的獨斷,他可以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那個女孩,和優比起來,是不一樣的美。

   她能看透我的心,更顯沉穩,是一個得體的女孩,她的眼眸中流露出堅毅,似乎是告訴我,你的眼里只有我才行。

   我問,你覺得我們會在一起麼?

   「怎麼不行,不認識接觸怎麼不行?」

   她很果斷地說。

   我說,你不覺得這種婚姻會給你帶來不幸麼?

   她思考的有些久,可能沒想到我的奇思妙想,但她回答的很自然,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一個人能面對這種問題感到自然!

   她說,我的母親也是這樣過來的,我說我深感抱歉,她說沒什麼,與其反抗不如意,還不如妥協。

   我也是,我說我在這點上我們是有共同點的。

   我們聊開了,因為拋開妹妹,我第一次瞞著妹妹出來約會,我要母親幫我撒謊,說我去一個初中朋友家玩,要晚上回來。

   我和鈴,去買衣服,是情侶衣,我想起了那件和妹妹的買的維尼愛心t 恤,雖說不敢穿出來。

   去看電影,我說我討厭看愛情電影,結果看了冰河時代,我苦笑,我不經意握住鈴的手,我竟然以為這是妹妹的手,18年來的習慣,但我發現這不是,我又縮回來,鈴或許也被我突然舉動而害羞。

   看完電影,回家,夏季的晚風讓人有些迷離。

   她提議去看晚江。

   那天晚上,我懷里抱著鈴,我哭了,我說18年了,我要和過去說再見了,我要和以前的自己說再見了,這種不計後果的衝動不能再是我,而我要負起責任。

   妹妹的人生我不能耽擱,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慢慢地淡忘。

   這次,鈴,為我擦去眼淚。

   沒事,我會在你的身邊。

   這是一種相依相伴的感覺。

   我岑幾何時仿佛經歷過,那是溫暖如春,那是透明清澈。

   我的淚再也止不住,我怎麼能不哭。妹妹的吻和一個未來可能在一起的女孩交織在一起,那層層撲面而來的壓力使我混亂心神。

   我要離開,我要離開妹妹。

   習慣愛後,你的潛意識里都是她,那熟悉的睫毛,熟悉的發絲,熟悉的體香,熟悉的打扮,熟悉的擁有。

   那是很難割舍的,那個付出一切,為你愛得撕心裂肺的女孩,我真的好難離開她。

   期盼,我期盼能做到,也必須得做到。

   回到家,她要我一起回家見見她的母親,我說太晚了,下次吧,我為她叫了的士,看著車駛向遠方。

   我走到家,看著妹妹在那里,幽怨著看著我,我也不說話。

   「你騙我,你竟然騙我,你和媽媽一起騙我,你們知道了一切,明明就」她再也說不下去了,掩著嘴,在那抽泣。

   「對,什麼都別說了,我們是兄妹,你以為真能在一起麼?」

   我心里一直在說對不起。

   妹妹還在講,你當初怎麼說的,你敢做不敢當,你說過給我幸福,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會愛我麼?

   沒有如果,我一直想到許許多多的如果,如果可以,我一定願意愛你。

   那天晚上我睡不著,我說要去父親工作的城市帶幾個月,母親答應了,說聯系鈴的家里,讓她也去那個城市,我說這有必要麼?母親扯了一堆有的沒的,我不厭其煩,說隨意吧。

   我打算明天早上走,越快越好。

   走吧,或許逃避是現實最好的辦法,我愛的妹妹,我的心希望你能理解,我們算是為了母親吧,為了家吧。

   我登上火車那一刻,我腦子好亂,我沒和妹妹告別,我TM的懦弱了,我知道,我沒勇氣,知道給不起承諾,可我愛妹妹,我想可以自私地給她一個好的未來。

   我和她在床上的第一次時,我就這麼想,但不堅決,我是一個小人,我是卑鄙的人,可我想問一下世界,能否給我個機會,讓我徹底拒絕這殘缺的愛。

   沒人應我,我陷於其中無法自拔。

   紛紛亂亂,父親百忙之中接我到了新家,鈴比我早到這里,她和父親像親閨女一樣,我被撂在一邊,我打開手機,可怕的是無數條信息和未接電話。

   名字是優,我一直反復於接還是不接。

   我想要離開,我決定離開,就不能去想那晚哭泣的面孔,一旦我奔潰了,那就真的無法抗拒了。

   我甩開了電話,我說我帶鈴去玩,盡管我也不知道去哪里玩。

   後來漫無目的地走著,我說我要去吃東西,鈴應答了,我喝了好多酒,真的是一瓶接一瓶,喝的一個18年來渲泄的快感。

   夜晚,她扶著我去了酒店,我說我要和她來一次,她說,「不可以,我們還沒有真的確定關系,如果我們真的發生關系,你這輩子都要和我在一起了。」

   她說的好封建,男女之間到底是為愛而性,還是為性而愛呢?

   我粗魯的剝光了她的衣服,她哭了起來,我第一次看一個矜持不行的女人哭,我在酒精的衝動下,越來越無意識,男性的力量需要隨之涌動,我強吻鈴的唇,她一直在躲著我,我上下進發,那下面的粉色純絲內褲,被我拉了下來,我脫下褲子想快點進入,鈴的那里,還是很干燥,我只有手指去挑逗,讓她盡快進入狀態,但她緊張感十足,那惶恐的白嫩臉蛋紅潤光滑,我要占有,那天晚上,我討厭同床的女人反抗我,我要占有她!

   我加快了行動,她也似乎被我的迅猛搞得有些疲憊了,我的臂腕壓住了她的雙手,她雙腿和她彎曲在一起,她只有頭部可以動。

   她在那叫喊著,「輕點好痛,求你了」她的淚,我看的有些迷惑,我一瞬間看到了妹妹,我再也不敢行動了,呆若木雞。

   我不是這樣的人,我不該這樣。

   我赤裸的走下床,被對著她,我雙手抱頭在那反省自己。

   腦子里是妹妹的身影,全是。

   我奔向洗漱間,狠狠地吐出來,像吐盡生命一樣,那感覺讓人全身無力。

   有人在之後扶著我上床,我知道是鈴,我說了對不起,不該這麼對你,她沒說什麼只是照顧我上床,我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去。

  

  

   (八)痛是由心而發

   早上起來,我的頭好痛,我懷里還有一個女孩,這是熟悉的早晨,腦海里翻過幾十遍,可她不是妹妹,她是鈴。

   她像一個孩子一樣,依偎在我胸前,我縷著發絲,我習慣這麼做,她和我赤裸相擁,我下半身竟然起反應了,昨晚如果是為了滿足欲望,早晨是真的被鈴的美貌吸引,我靜靜的貼近,聞著屬於她的味道。

   那唇間呼出的氣息,讓人陶醉,我不等她醒來,撫摸了她的酥乳,她感覺到了,痴痴地看著我,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加速。

   「來吧,我能的」她的眼神迷離,我的大腦皮層反映給我的下半身,讓我洶涌勃發,這回,我變的溫柔起來,可能是昨晚的壓抑太久,我需要迸發出力量。

   我手不自主地撫摸到了她的陰戶,那里是多麼飽滿,我繼續深入,我摸到了那兩片花瓣,然後輕輕地滑動,她緊張地雙手握住我的臂膀,她是第一次吧,我是這麼問她的。

   她點了點頭,我又興奮了許多,每個人面對初行人事的姑娘多了一份快意,她比妹妹害羞,她被我觸摸敏感帶,總會不由自主地哼出聲,她的下面已經濕潤無比,我要進入,這是我的想法。

   側體位不方便,我趕忙到了上體位,我慢慢地抵著洞口,小心的摩擦,她緊張地手扣住我的腰間,指甲深入我的肉體,那樣我就更加有了激情。

   我一下子進入,她痛地喊了一聲,那里就是風水寶地,我剛才的前戲都白費了麼,那里是濕潤,可還是很緊。

   我吻了她的臉頰,讓她稍稍放松,果然很有效果,她下面溢出水,我受不了了,我開始抽動,她從輕哼到最後無法抑制舒服的感覺,叫了起來。

   我受到鼓勵越來越勇,抽動地越來越快,我一手托起她的頭,把她抱在懷里,然後繼續抽動,她叫的分貝也到了頂點,我們交合了二三十分鍾,我終於迸發而出,她也癱軟在我的懷里,說不出話來。

   雲雨過後,我發現床單上,紅色和白色的分泌物,我些許發呆。

   她笑著說,「我好餓,我要吃飯」我說那去吃飯吧,你准備下。

   這樣的場景我似曾相識,她和我手挽著手離開這里的時候,不再像之前那麼謹慎,她和我說,你要和我一輩子在一起了,你不能對不起我哦!

   一輩子?我腦子里都是一輩子的承諾,一輩子,一輩子,我的雙眼好迷糊,看不清人影,我只看見一個五歲的孩童扎著馬尾在那嘻戲,她的面龐充滿了純真。

  

  

   (九)無法阻擋的欲望

   我和鈴吃完飯便分開了,我說我要回去休息一下,我把關機的手機重新啟動,結果還是那些短信和電話,我思緒混亂了。

   當我回到新家,我看到了一個人,我腦子里磨不去的陰影,她從5 歲,13歲,17歲的年齡段我都在她身邊,我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父親叫住我,說你不認識你妹了?這孩子。

   我回答,我很累。

   「昨晚沒回家?」

   「是的,和鈴。」

   我說出這句話,違心的看了看那女孩,那個從娘胎一起出來的妹妹。

   父親只是微微一笑,他也是從這個年齡過來的,倒沒說什麼,而她表情凝重,我看情況她還沒和父親攤牌,要知道,父親如果曉得會把我們大卸八塊的!

   我說父親你還忙你先去公司吧,父親說讓我好好帶妹妹去玩,畢竟以後不在一個城市讀書,你們倆誰都離開誰的。

   父親說者無意,聽者有意。

   妹妹聽到了不在一個城市上大學,她的雙目狠狠的盯著我,似乎要殺死我。

   我愧疚地低下頭,我是騙了她,我有錯,我沒和妹妹商量擅自主張。

   父親走了,我心懸了下來,我感謝優沒說出來,可接下來幾分鍾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先回答,「你還有多少沒告訴我?

   你說會愛我的,你到底沒種,你害怕父親,你說會和我在一起,考完試後,結果你跑開了,你就想拋棄我是吧,源!「她直呼了我的名字,我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我也有一刻想已死謝罪。

   我承認我是比妹妹年齡大,但她的想法還是比我稍稍成熟一些,她可以為了我的承諾,而一直堅定下去。

   她真的比我勇敢好多,我還是無數遍的這麼形容她。

   「可我們不能結婚,我們無法結婚啊,我們是兄妹,愛必須向現實妥協。」

   我要哭了,我真得沒法想象這種糾結的心情。

   「你無法逃避,真的,哥哥」「你愛我,這是無法改變的,這只是你的借口」「求你了,優,你放棄吧!我怕我會堅持不住。」

   我真的快堅持不住了,我愛的女人,我愛的痛徹心扉,我愛的深入骨髓。

   她這幾天可能哭得沒有淚了吧,她的眼很紅,我看得出來是為了我,我真的可以想去代替她受傷。

   我們彼此無語。

   晚上,我燒菜給她吃,她只是很冷淡的吃幾口便到房間去了。

   我傍晚接到鈴的電話,她邀我去玩,我拒絕了,我說家里有客人,不能去改天吧。

   我不能說客人是妹妹吧,再說我總覺得妹妹和鈴見面,會發生什麼尷尬的事,這是我的直覺,我害怕妹妹會忍不住,所以等彼此心安理得再見面為好。

   妹妹突然出來,把身上的T 恤也脫了,我看見了堅挺的胸部,那黑色的罩杯加上隱約的乳溝讓我痴呆一會,她說我想洗澡,我真的沒想到,為何要現在洗澡呢?

   我幫她放好洗澡水,她說要和我一起洗,她真是大膽,直接脫得徹底,把黑色胸罩和純絲內褲,都丟在地上,往浴室走,我臉紅成一片,我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她圓潤的臀部,和光滑的後背肌膚,我這個哥哥下身漲漲的。

   我好累,今早和昨晚的折騰我好累,我喊了,衣服先穿我的襯衫,然後回房倒頭就睡。

   我腦子里都是那具酮體,她能帶給我刺激,我的欲望可以被其激發出來,比起鈴,我真的更願意愛護那個女孩,她的每一寸肌膚,我願意無條件的讓自己愛撫,那是多麼享受的美妙時刻。

   那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的感覺下半身的醉心,我好熱,頓時間感覺到要迸發而出,我驚醒。

   一具欲體呈現在我眼前,我借著門縫半掩,照進來的光,我呆滯住了,優何時脫下了我的內褲,趴下頭吸食著我的下面,她濕淋淋的頭發帶來的清香,是我心神迷離,她似乎變得有經驗,一邊吸我的馬眼,還用濕潤的舌頭挑逗摩擦那些冠狀溝的敏感帶,我快要升天了,我說別這樣了,她悶聲繼續。

   我真的很舒服,隨著她套動的越來越快,我雙手抱著她頭部,我知道我要洩出來了,全身酥麻不已,快感傳到了大腦。

   啊!我顫抖了起來,下身抖動了幾下,我知道全射到她嘴里了,她咳了幾下,只看到幾滴液體滴落下來。

   我看著她穿著大了好幾號的我的襯衣,里面貌似什麼都沒穿。

   我呆住了,我沒有趕妹妹走,我和她做,就感覺從心底涌來不盡的欲望,我在妹妹面前才會有快樂,滿足感。

   這是和鈴不一樣的地方。

   我說,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看著她。

   她搖搖頭,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她說她要。

   我苦笑,我現在分不清什麼是愛了,我知道索取,可我有理智!

   她吻了上來,我怎麼拒絕,這種感覺撲面而來,我的男性力量似乎被妹妹的主動給無情鎮壓。

   我愛她,這不單單是欲望,還有愛的灌輸,要不然我不會不抗拒。

   我和她,纏繞在一起,我能感覺到和我身體接觸的襯衣的濕滑,那里面的雙乳,也感覺到了其乳峰的堅硬。

   她一直都在主動,我沒有阻攔,我知道我的欲望被激出來了,完完全全的激出來了。

   我真的不能在一把推開她了,我想起了高三的時候,她問我為什麼,我不想讓她痛苦,我愛的好深沉,我知道彼此的心里面深處,都有一個不知明物體在激勵對方靠近。

   她突然哭了停止了繼續下去,她說我不再愛她了。

   我腦子里五味雜陳,情欲,愛,傷痛,後悔,許多東西讓我變的大腦扭曲。

   我說了髒話,我TM的是畜生!

   我到底是什麼啊!

   我像最原始的獸性人種,把我愛的妹妹壓在床下,然後找到那個早已濕滑無比的蜜穴,然後對准洞口,快速的抽動起來,每一下都堅定有力,我恨呐,我是畜生!

   我越干越快,淫烈的抽動聲,還有我和妹妹的哭聲,其中還有參雜著快感引發的叫床聲。

   我真的使勁全部力氣,把我體內的力量都灌輸到她的身體里,全部不剩的射到那里的最深處,隨著我的肉棒的抖動,她的穴緊緊的收縮,人也因此筋攣起來。

   我抱著頭什麼也不說,我越想越痛苦了,真的。

  

  

   (十)再一次的被擊敗

   我在這愛中反反復復,哪邊的最後結果我都沒法完全接受,我不知道我抱著頭快要哭了幾次。

   許多身影在我的腦海中時隱時現。

   父母小時候鞭笞我,我和優第一次吻,我看著害羞的鈴,我在月光下和優愛撫。

   這些東西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看著妹妹無力的躺在床上,我把她拉起來,我捧著她的臉,那高潮過後潮紅的臉。

   「我不知道我怎麼辦了!我好痛苦啊,妹妹,我的心好痛,我看不清未來。」

   她在無力地哭泣,那濕紅的眼,我有點失措。

   不知過了多久,我竟睡去了。

   早上起來,妹妹不在身邊了,我打開手機,看看時間,結果看到妹妹給我留的短信。

   我一下子哭了起來,短信編輯上寫的:我知道,你怕,我付出了所有給你,希望你能安然,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我都有點麻木了,你一直在為自己考慮,你根本不為我想想,我和你生活了18年,我多愛你,你應該知道,你是我哥哥,曾經為我可以舍棄一切的哥哥,你的每一次舉動,你的小習慣,你的思維,我都清楚的不能在清楚,可我害怕有一天你不能和我堅持下去,好吧,我走,你過你的人生,我走,我們是親人,只是有最親關系的親人。

   你和你的未婚妻好好過。

   保重吧,就這樣。

   你的妹妹。

   空白,我能怎麼做,我竟然在房子里莫名其妙的找著什麼,我翻了個遍角落,我找到了酒,還有一包煙。

   我喝酒,感覺喉嚨好燙,我抽煙,點起了一根,竟然被嗆的咳嗽不止。

   我頭痛,我喊著,沒人應我,諾大的房子里充斥著我的虛度。

   我可以,我可以,不行不行。

   莫名其妙的思考讓我混亂。

   我想再睡一覺,就想好好睡一覺。

   再次醒來我躺在了床上,旁邊站著一個人,她穿著暖色的連衣裙,我聞到了那令人著迷的味道,我拍拍她的肩膀,她回過頭來,表情冷落冰霜。

   我的眼睛竟看的有些恍惚,但我知道她是鈴。

   我問她你怎麼進來的,她說我父親給她鑰匙,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突然很嚴肅地和我說,「你們的關系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有點沒有准備,她的意思我不懂。

   「什麼開始?我和誰?」

   我反問。

   「你真要我說出來?你的故事讓我,讓我好」她欲言又止。

   她看到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她看到了妹妹發給我的短信。

   「好吧,就算知道又怎麼樣?你也來笑話我?對,我和她18年了,18年我和她上過床,我們把夫妻之間該做的都做過!你來鄙夷我吧,我現在什麼也不怕!」

   我瘋了似的吼著。

   她茫然,「可,可她是妹妹!你的親妹妹啊!」

   「那TM的又能怎麼樣!都是因我們是親兄妹,都是!」

   我聲音越來越重。

   「好吧,可我們是要結婚的,我們必須的結婚!你讓我怎麼辦?」

   她哭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鈴離開了,我知道她很痛苦,她根本不能接受我這個有如此感情的人。我是個禽獸,我傷害了妹妹,現在又,哎!

   我要理智,我剛才確實對她吼叫,我必須的道個歉。

   我發了短信給她,希望她能冷靜下來吧。

  

  

   (十一)淡然

   我等待電話和短信,希望有一個人能打過來,我是多麼焦急的等待,後來我到外面亂逛,夜景雖說美,可我的心卻在滴血,我去超市買了白酒,坐在一個江壩邊欣賞著風和江水的交集,總感覺缺了什麼。

   我真的是一口喝,那感覺辣。

   心里像火燒似的。

   而且本來我是不會醉的,可我的心感覺醉了。

   本來我的身體還能動,可心卻有些麻木了。

   手機震動了,我卻累了,我撥了按鍵,一個女孩子打過來的,是鈴。

   她說我在哪,我頭漲呼呼地說在江壩上。

   她說我是醉了,我盡然笑了,我越來越迷糊,掛了電話。

   好久都沒有這麼累過,我耳邊是熙熙攘攘的風語,一會恬靜一會刺耳。

   直到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微微的睜眼,眼睛好迷糊。

   那個人扶起了我,還對我說,「找了半天沒找到你,你怎麼在這睡,幸好晚上這里沒人。」

   我猜到了是鈴,我就越發想清醒,可這回我是真的軟趴趴的,心使不出力來。

   我對她說,對不起,只有對不起。

   她吃力地把我伏到的士上然後送回家,我摟著她,頭往她胸脯里倒,而體香更讓我神魂顛倒,我在公寓樓梯口,我抱著她更緊,她開門進去,首先就是把我弄至我的床上。

   我醉了,可意識竟然清醒,我拉住了她,不讓她走,我求求你,求你別離開我。

   她似笑非笑的說,奔二的人了,還這麼孩子氣。

   她在害羞,那卻是好美的容貌。

   「好吧,再陪你會兒」我靠了過去,胃卻翻天覆地,我竟然忍不住吐了出來,全在她身上,她表情那是一個無語。

   她去浴室擦拭了下,生氣的罵了我,我吐了清醒了很多,我想爬起來道歉的,可沒力氣,腦袋還漲漲的。

   她脫去了外衫衣,我看到了她裸露的雪白的背後,她在我的衣櫃里找衣服,我看她忙里忙外,就說你別走了。

   她驚訝了下,「不太好吧,你爸爸不,」

   他大忙人,不會回來的。

   我是這麼說,可這是事實啊,父親每天都是忙,哪有空管我死活,只有關於他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她考慮了下,答應了。

   她喂我喝解酒湯,臥伏在她的懷里,我想到了媽媽,當初小時候發高燒,媽媽喂我吃藥,就是這個晚上,心里漸漸都是暖意。

   我手開始不老實,摸著她的大腿,後來往上移,她看出了我的舉動,把我手撥開,「啊呀,干嘛啊,怎麼跟孩子一樣。」

   我說有媽媽的感覺,壞笑了下。

   她嘻嘻哈哈的說我對母親都不放過啊,簡直是個亂倫男。

   估計她開玩笑地說,可我心里還是有點觸及,酸酸的。

   她看著我的表情不高興了,忙說不是故意的。

   其實也沒什麼的呢,我還是要學會去淡忘是吧,其實晚上我想了好多,人生的路確實充滿了坎坷,這坎坷或許每個人都不一樣,我只不過是挑戰者,而我遇到的不過是更加另類的難題罷了。

   我發現,我要樂觀,這也是晚上頓悟的,其實笑笑沒什麼大不了。

   妹妹,還是妹妹。

   她穿著婚紗的魅力或許我無法零距離感受,至少我能作為祝福者感受到她的幸福。

   我的懦弱有了借口,這是正當的,我往另一方面想,一切都能水到渠成想通。

   我何須為愛而傷,希望自己在這一方面能更加自私點吧,失去不是唯一,怎樣去愛我才能擺脫過去呢?我在思考,這不是逃避,而是靜靜地思考呢。

   我把旁邊年輕的人兒擁入懷中,唇對唇火熱地吻著,妹妹的灑脫我要理解,她任何事都能想明白,我卻還要糾結干嗎呢?

   我手撫摸著那里的柔軟,鈴好敏感,剛開始還阻攔,後來人就軟下來了,我隔著褲子慢慢地搜尋著,她輕哼了下,我手指靈巧地動著,解開褲扣,不一會她全身赤裸,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變化,我把她壓在身下,用力愛撫她的下面,那里溢出了水,我手指沾滿了愛液,我受不了了,解下褲子,從櫃子里找套套,可是都沒有,她和我說包里有。

   我就在想什麼時候她這麼有想法了,於是不多說,我開始進入。

   我發現竟然進入時暢通無阻,那里好緊湊,卻充滿了濕滑感,我慢慢的抽動了幾下,她咬緊牙關,但卻很享受的樣子。

   我繼續,可能因為酒的緣故,我遲遲沒有涌動的內心。

   我把她的雙腿外掰,使那里小穴盡量外擴些,這樣我的肉棒更加能抽動的迅速點。

   她第一次保持這個姿勢,似乎很興奮,叫出聲來,這對我鼓舞更大,我腰部發力,抽動越來越快。

   她閉著眼,忘情的呻吟著,我逐漸下壓身姿,把她的雙腿下壓到極限,我的腹部逐漸感覺發熱發麻,一股熱氣傳到了大腦,我撫摸著粉色的乳房,親吻著她的臉頰。

   她踹不過氣來,手箍住我的頭頸部,我要來了,那感覺洶涌澎湃,突然我的下身抖動,一股熱潮噴出,她也感受到了衝擊,腿死死的夾住我,激情過後,我感覺到累意,鈴全身酥軟,我們分開後,我手繼續撫摸那早已濕潤無比的蜜穴,慢慢地挑逗敏感處,食指一快一慢的刺激她的穴上的肉粒,她抓住我的手,想讓我慢點,她的臉部潮紅不已,我問她是不是要來了,她悶哼了一聲,我又撫摸那還是堅挺的乳峰,不一會她到達了高潮。

   我的手上沾滿了透明的分泌物,我抱著她,因為頭還是有點漲,我就漸漸的睡去了。

  

  

   (十二)時間可能洗淨過去

   我醒來,鈴還在睡。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那里好溫暖,一具青春欲味的裸體在你面前,只有不盡的思考和探索。

   我摸著光滑的肌膚,逐漸往下,摸著那圓潤的臀部,我惹不住往縫隙里游走,那里的溫熱吸引著我,我很快摸到了濕潤的地方,然後輕輕的挑逗,她背著我,只是輕輕的呢喃著什麼。

   我見沒有阻攔,用反映起來的肉棒抵著縫隙間,緩緩的摩擦。

   她睡意未減,任由我胡作非為,我磨擦堅持了一段時間,就感覺下身越來越火熱,我扶持著肉棒側著身對著穴口慢慢的進入,她醒來了,搖動著臀部,想要擺脫我,我就盡量抱著她。

   後來進入的一刹那,她嬌羞欲滴的回過頭看著我,我就更加衝動的加快節奏。

   她在那里哼著聲,我聽到肉體與肉體的碰撞聲,欲望隨之而強烈起來。

   這回十多分鍾惹不住射了出來,全在里面。

   休息片刻,我拍拍她的頭示意讓她吸食著我的下面,她扭扭捏捏起來伏在我的腰間,頭部一上一下的動著。

   我本來半軟的肉棒,處在濕潤的鈴的嘴里,又堅硬起來,雖說她生疏的牙齒會碰到,但快感真的沒話說。

   這次我把持住,堅持了七八分鍾,她說她嘴動的麻了,我就箍住她的頭不讓她離去,她沒辦法繼續動,但是加快了,我終於受不了全部一股腦的射了出來。

   我死死的壓住她的頭,她在那呻吟著什麼。

   隨著肉棒猛的抖動幾下,我才緩緩的放開。

   她狠狠的打了我幾下,罵我說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都。

   她的嘴邊還有乳白色的液體,我輕輕地替她擦去。

   我們相擁了一會,我想到了一件事,我慌張了下,說剛才沒帶安全套。

   她告訴我是安全期,我才放心下來。

   現在還小,如果出了意外,那真的很難和家里人交代。

   她問我,我和妹妹到底該怎麼解決。

   我說時間能證明一切,你要相信我啊。

   她點了點頭,用很成熟的臉龐告訴我,會的,不管出了什麼事,她都在我身邊。

   本來只是為了忘記過去,現在我發現和鈴在一起,我是真的很喜歡呢,她確實很討人喜歡。

   我需要忘記了,不小了。

   我要做出選擇了,我要勇敢,我要負責任,這是以後的選修課。

   人生太多的起起伏伏,我都要一個勁的嘗遍不如意,往肚子里咽。

   三個月里,我試著用時間去懂得愛的妥協。

   我似乎已經習慣老妹你不在我身邊嘻嘻哈哈,無憂慮的吵鬧的身影。

   你也沒給我打電話,說你想我。

   我和你寸步不離的十指緊扣,試著學去分開。

   時間太詭異和作用化,它的魔力讓我忘記村上春樹里那個神經兮兮的典子。

   或許,我是死去的過去吧,泰坦尼克號墜入海底的那一刻,我們內心深處的萌動就再也不見了。

   我們是家人,血濃於水的家人,可愛呢,隨風而去了呢,顯得有些不經意間,有些蒼白無力呢。

   (13)再續,再見最後章

  

   三年前的唏噓,因為我的懦弱,文章在三年前我決定斷章,你寫下去那就和村上春樹一般,似乎離諾貝爾獎越來越遠,我的愛似乎也遠離越遠。

  

   從那一刻開始,我想拾起筆來在寫一寫,起碼它得有一個結尾。

  

   我變得有段時間沉默寡言,害怕光,害怕驚嚇,害怕蟲子,害怕任何東西,而且晚上竟然睡不著覺,玲發現了,我覺得我只是神經有點緊張罷了。

  

   多休息便可,對啊,誰能從我心中的哭訴中傾聽呢,身邊的女友在這一刻無法理解,我沒想起夢中魂繞的妹妹最後的身影,只從她的微博中可以一探究竟,對啊,只有青年志願者協會的合拍照而已,我在qq中,微信中,也沒發現什麼端倪,我含著一些淚意,緩緩地翻著一些妹妹的資料。

  

   隔了千山萬水的距離,我還在幻想妹妹會來見我,我的心髒在不自然的律動,我的肚子,我腦子嗡嗡的在作響。

  

   我覺得快要靠一些安眠藥入睡了,還有大量的煙酒,只有這些,我才能入睡。

  

   那個城市中有我許多的回憶,可我卻無法回去,我要完成父親的使命,對啊,我其實可以撇腳就走,我說我要回去,誰又能攔住呢,對啊,我的理由也很充分,我愛我妹妹,我愛她。

   當我說出來這個理由,長輩和玲會抽我一巴掌,你怎麼能這樣,你為了你的妹妹,你不能愛她。

  

   我只能大聲地對天空說一句,我愛她,僅此而已。

  

   玲父親的催促,玲的每晚的陪伴,父親的勸導,我沒了主張,就像一個木偶一樣,點了點頭。

  

   我們要去領結婚證,我們要去拍婚紗照,我們要快速進入伴侶的狀態。

  

   幾年前,父親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把我犧牲掉,可是我仔細和父親暢談的那晚,他的頭發有些鬢白,我也不忍心在講述我那大膽的理由,我不想讓任何人心痛,為了我傷心。

   他說的任何話我只是點頭。

   我終將輸給了與時間賽跑,時間給予我的是治療我的內心的苦澀,也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改變。

  

   優要和我見面了,准確說雙方家庭要來見面。

  

   我見到優,我能說些什麼,她會開心的祝福我吧?

  

   當我們雙方父母見面,長輩都在談論生意,妹妹出現了,她沒有那般活潑了,也對,誰經歷了如此感情上的壓抑,還能笑呢。

  

   優倒是和玲談的甚歡,兩人坐在一起,我坐在對面,我也不好去問,只能看著她們在那附耳私語。

  

   玲會和妹妹說些什麼,妹妹又會和玲說些什麼呢,玲會不會氣急敗壞下把我和優的事公布於眾呢?

  

   一切都這樣進行著,我的內心的緊張,也慢慢消散,我的嘴角浮起了笑意,哪會,這怎麼可能,玲根本不會在乎,妹妹像是也已經淡忘了吧?

  

   事情回到了最初的起點,我們是兄妹,是千家萬戶中平淡無奇的一對兄妹而已,我們都會長大,都會有酸甜苦辣的生活,都有與自己相伴成長的父母,都有美好的童年,都有難忘的記憶。

   我以為我這樣是逃避罷了,其實正是做出選擇的最好時候,如果我要繼續在苦海中走,那身體將被淹沒,然後慢慢死亡。

  

   優隔了多長時間在這次見面上和我說話,我們敞開聊些平常,第一次不是關於我和她的瑣事,而是聊了聊自己。

  

   我想笑,笑著咽了口水,結束了,終於結束了。

  

   雖說傷口還是很明顯,我沒有自己痊愈的能力。

  

   對不起大家,我用了幾個月,不,是用半年的功夫,讓我從禁忌的枷鎖中脫離出來,我算是重回了正道,希望妹妹也能這樣吧。

  

   對不起,我做不到帶妹妹遠走高飛,我做不到隱姓埋名……

  

   一切的釋然,一切回歸,一切安好。

  

   希望妹妹能找個好男友,然後繼續像安徒生童話中的公主那樣過著幸福的生活,來自我這個哥哥的最美好的祝福。

  

   兩小無猜的年紀,我和妹妹。

  

   彼此安好,彼此安好。

  

   各位三年後我將最後一段補上,沒有交合,沒有激情,但過了三年後,我的心境發生了大改變,我想結束掉這段令人難忘的回憶。

  

   真實不真實,看看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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