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睡姦】未境之夢
【明日方舟】【睡姦】未境之夢
本文中涉及的二創:
本文中的眠獸生態部分,在明日方舟官方已給出的基礎上增添了食夢貘相關傳說的設定,如會給人帶來不願蘇醒的好夢啊,以吸食睡著的人睡著後的精神能量(指夢境)為糧食啊,看起來體型不小但實際上體重很輕啊。此外,本文中還追加了在進食過程中,眠獸會通過天生的源石技藝強行不讓目標醒來的特性。由於夜半的檔案中僅僅提到眠獸的體液制藥(或本身)有強效的入眠效果,但實際戰斗動畫中並沒有類似於夜半投擲或眠獸噴射體液特效,故本文中額外再追加眠獸主動釋放的氣體也有較強的入眠效果。
劇情前情提要:
博士在不忙閒逛的時候,會時不時會給島里的各種小寵物,例如豆苗的螃蟹、慕斯的貓等等喂食,夜半的眠獸也不例外。在休假期開始前,聽說哥倫比亞有個為期一周的寵物相關講座+實踐的類夏令營活動,豆苗和香草就拉著夜半一起報名參加了,但由於這個夏令營中能帶去的私人寵物數量有限,於是博士作為這些小動物平時比較親昵的對象,被迫成了一周的留守寵物飼養員→
與豆苗的螃蟹、源石蝸牛需要飼養在固定場地的特性不同,夜半留下的兩頭眠獸因為外觀比較憨萌+攻擊欲望不強,被島內的大家普遍認知為無害,其中一只比較懶不太動,被博士安置在自己房間了,另一只很精神,沒事總喜歡跟在博士後面→
W外勤歸來,路過辦公室看到博士中午吃完飯摸魚,趴在眠獸背上一人一獸正一起睡覺,本來想放炸彈惡作劇一下,但正好鈴蘭和阿米婭路過,作罷,順口問了一句得知馱著博士的玩意兒叫眠獸,能通過體液和氣息讓周圍的生物陷入沉睡→
下午博士醒來開始辦公後不久,W大大咧咧的敲開了門,進門沒說幾句就想問博士“借”眠獸用用。博士不想答應,先後以“主人並不是我,是其他干員,只是這周放在我這兒寄養。”和“眠獸雖然看著可愛但還是有危險性的,你和它不熟不親切它不見得會聽你的話。”為理由拒絕,但已經在島上其他人的口中得知了博士那兒的眠獸是人工馴化的,且沒有多少危險性的W並不相信,也不想理會博士的理由,在一番威脅+軟磨硬泡之下,博士最終還是同意了“借”一只眠獸給她,不過不是身邊喜歡跟著他的,而是他房間里那只總是在睡覺的→
由於手頭還有工作沒有完成,博士考慮了一會兒,選擇將自己的房卡交給平時關系不錯的伊桑,讓他領著w去自己房間抱眠獸,順便告訴他看著點兒w,言下之意是不要讓她在自己房間里進行安裝炸彈之類的危險行為。結果沒多久伊桑就帶著房卡一溜小跑的回到了辦公室,神秘兮兮的說任務已完成,並把房卡交還給了博士。博士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也沒有想太多,繼續了手頭的工作,然後按著自己習慣的日常吃晚飯、打卡、帶著眠獸在甲板上散步,去喂食那些留守的寵物,最後才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一回到寢室,博士就看到了那只平時總是睡覺的眠獸居然還在自己的房間里,而且一改平時困兮兮的樣子,顯得意外的精神。見到他回來,那只眠獸立即親密的走上前蹭了蹭他的褲腿,圍著他繞了幾圈之後,和另一只碰了碰鼻子。或許是這一動作傳達了什麼信息,另一只眠獸也隨即變得肉眼可見的興奮了起來,一邊發出著高音調的叫聲,一邊歡快的跑進了博士的臥室中。
博士不明所以的跟著眠獸走到了床前,一眼便看到了上下半身的衣服都被脫了一大半,內衣也被拱開,正露著大片大片皮膚沉睡在自己床上的w,而且她的胸口,嘴邊,陰唇附近此時都還留著不少晶瑩的液體,在臥室此時不算明亮的燈光下閃爍著有些誘人的光澤。
博士大吃一驚,但剛下意識的喊出一個音節便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此時的場景不論是把她叫醒還是叫其他人來幫忙,自己都很難洗脫嫌疑。雖然腦海中有一瞬間懷疑了下午表現有些怪怪的伊桑,但考慮到他回來的時間並不久,不太像是能做什麼的樣子。他一時間按捺住了自己此時有些混雜著驚嚇、激動和面對此情此景的某些不可直言的衝動,打開了通訊器,詢問伊桑情況。而伊桑也很快的通過簡訊給博士還原了下午在他房間中發生的事情。
原來,伊桑帶w打開房門後,w確實第一時間並沒有想要抱走眠獸的打算,而是不懷好意的一邊打量著博士的房間,一邊看似隨意的走走摸摸了起來。在被伊桑幾次警告後,w突然出手,試圖擊暈伊桑,但狹窄空間的室內戰+手邊沒有趁手的槍炮/劍刃的情況下,早有防備且能夠隱身的伊桑迅速的在幾招之內就壓制了W。在確認形式對自己不利後,w這才將注意力放到了完全無視了兩人的械斗,此時在博士房間的沙發邊睡得正香的眠獸。打量一會兒之後,大概沒有感覺到什麼威脅,W毫無防備的伸手想要攔腰把眠獸抱起來。然而,在她碰到眠獸的瞬間,伊桑看到眠獸猛地睜開了眼睛。被博士派去與夜半在戰場上共事過幾次的他立馬反應過來這是眠獸的自衛攻擊前兆,當即一個後撤步+隱身+閉氣+關門把眠獸和w都關進了房間。在聽到w微弱的呼叫聲,且房間里有什麼東西倒下的聲音後,他又等了一兩分鍾,才小心翼翼的重新打開了房門,此時的w已經趴倒在了地板上,而眠獸則一臉警惕的擺出一副攻擊姿態縮在房間的牆角。戴上防毒面具後伊桑重新走進了房間,確定w只是睡著了,沒有受到眠獸進一步的攻擊之後,他本想把w帶回博士辦公室,但又突然想到在離開時,博士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眼神(其實是博士當時只是皺著眉在想這眠獸到時候怎麼要回來+萬一要不回來怎麼和夜半交代,伊桑離開關門時下意識的瞟了他一眼),他突然理解了讓W在博士的房間里昏睡這件事很可能就在博士的算計之內,至於目的是什麼那肯定和他無關,博士沒說就是不能讓他知道。考慮到讓女性睡在博士的房間地板可能不太好,於是他就只把人扶起來丟到了博士的床上,隨後就帶著房卡回來了。
“……”看完伊桑傳來的一大段簡訊,博士一時語塞,手指僵硬了半天,最後只能在通訊器中敲了一句,“辛苦你了”,然後點擊了發送。
如果伊桑的訊息句句屬實……那,現狀,確實,可能,不是伊桑的錯。
……其他的事情都還說得通……但……她衣服被扒成這樣,還有身上這個晶瑩的液體是……
正思考著,此時跟著博士的那只眠獸輕巧的跳上了床,在w附近一通鼻嗅探索之後,它毫不留情的一屁股坐在了w的身上。這一坐可把博士嚇了一跳,生怕它就這麼把她吵醒了,然而w卻只是發出了低低的呢喃聲,隨後轉了個頭,露出了一臉安詳,溫順——甚至稱得上,有些幸福的表情。
這與平時反差過大的表情直接給博士一時間整不會了,他愣了好一會,隨即才注意到眠獸此時低著頭閉著眼的姿態,整個身姿如同睡著一般,但伸出體外的舌頭此時卻如同探針一般,懸在w肌膚上空,游走了一番之後,停在了她口鼻間上方。
“……這是…”博士眯了眯眼,想起了夜半曾經跟他說過的,眠獸的進食姿態,不論是舌尖如探針般的運動,還是最終停在口鼻附近的樣子都符合他已知的信息,但按照夜半的描述,眠獸應該是“溫順的趴伏”在目標的身邊……直接坐在身上……這是否和描述的差異有點大?
額……難不成自己平時在房間里睡著了,這倆只眠獸也對自己做過這樣的事?
這時博士突然想起了什麼,再一次掏出了通訊器,用權限調出了羅德島庫中保存的眠獸相關的信息,翻了幾頁之後,他終於在生態習性相關的欄目中看到了合理的解釋。
“坐在比自己體型大的獵物身上,是夸耀自身戰績,以及宣告自身地位的行為……”
……額…
也就是說,在眠獸的認知里面,被一噴就睡著了的w……地位比它們還低嗎。
“與同伴之間汲取精神能量的‘被喂食’不同行為,在吸食獵物的精神能量時,眠獸對獵物‘夢境’的影響會更加深入,就現有的觀察資料推斷,眠獸在對獵物進食‘夢境’的過程中,很有可能會對獵物施加持續性的類源石技藝影響使其難以蘇醒,視個體情況不同,可能還會對目標體表的部分孔洞,如口鼻,尿道,甚至性器官位置塗抹口腔中分泌的特殊體液,進一步強化效果。該體液經化驗,其中助眠的有效成分是平時自衛型噴霧中的15倍以上,比平時消化腺分泌物中有效成分也要更超出的3倍之多。”
……啊…原來如此…?
博士放下了手機,重新審視起了眼前的畫面。
嗯……也就是說,這個場面的促成,其實跟我半毛錢關系沒有啊?
90%,額不對,100%都是W的自作自受啊!
……唉,算了,這爛攤子還是……收拾一下吧。
由於不清楚眠獸進食的這個過程會持續多久,又等了幾分鍾,見眠獸完全沒有要停下來樣子,感覺有些口干舌燥博士選擇了先去浴室洗個澡,順便久違的打個膠。但不管怎麼說,作為一個男性,就算是加了一個額外的步驟,這洗澡的時間也總是短暫的——至少對眠獸的進食來說,是短暫的。 等他耐著性子吹干了頭發,默念著心無旁騖、坐懷不亂、清者自清等奇怪的詞匯回到床前時,一切似乎都和他離開前一樣。
唯一比較明顯的區別,大概是另一只原本大概已經飽食了的眠獸,此時不知為何又趴伏在了w身邊,與另一只一同伸著細長的舌信,在她的口鼻前懸空著,“吸食”著什麼。
……這要咋整。
眠獸的進食可以打斷嗎?
這玩意兒有沒有護食的習性?自己會不會也被噴一口然後一覺睡到天昏地暗?
不,睡了其實倒也無所謂,畢竟這兩天中午休息和晚上睡覺自己也多多少少在讓眠獸主動噴氣保證自己睡眠質量的。
但自己面前現在有一個衣冠不整,而且搞不好會殺掉自己的危險女性。
萬一自己這麼睡著了,然後睡到一半她先醒了。
她會怎麼理解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和我睡在她旁邊的事情?
“得……謹慎行事,嗯,得謹慎。”
或許是聽到了博士的喃喃自語,又或許是因為胸腹全部裸露在外。
w的呼吸突然有些紊亂,隨即發出了有些不安的呢喃,嚇得博士連忙後退了好幾步,但最後,她只是將手微微抬起,然後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然後又恢復了平靜。
只是這一動彈,原本已經松垮的胸衣被進一步擠向了高處,露出了她胸前那一抹纖細卻美麗的杏紅,放在小腹的手指半遮半掩的蓋住了自己下身的神秘森林,配合那上下私處的晶瑩液體在燈光下的神秘光澤,讓原本只是有些暴露但只需要打個薄碼就能算得上健全的畫面,瞬間增添了好幾分魅惑與藝術感。
博士的目光逐漸渙散了起來,呼吸也急促了些許,作為一個有文化的、有擔當且自認為有著相當程度藝術造詣的成年人,他的下體毫不猶豫的支起了一頂帳篷,對這副天然的藝術品給予了高度的評價。
“……根據觀測與源石技藝測定,眠獸在進食過程中為了確保不被打斷,它們通常會使用頭上的角施展它們與生俱來的源石技藝,對目標的大腦進行一定程度上的感官隔斷,從而防止目標突然醒來…”
……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剛才看資料時迅速略過的一段話。
博士從藝術欣賞的狀態中猛地回過了神,然後有些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
明明剛才走出浴室後他特地喝了一杯水才回到床前,此時卻又感覺口中隱隱的發干了起來。
……咳咳,不能想歪,不能想歪,六根清淨,坐懷不亂……深呼吸……深呼吸……
……
也就是說,w這會兒,不會醒是吧。
嗯……是個好消息。
既然如此的話,不如……先把她身上的眠獸體液給清理一下?
嗯,這個,再怎麼說我今晚也是要睡覺的,雖然說就這麼讓女士睡在床上,我去睡沙發並不是不行,但作為房間的主人,讓客人就這麼個樣子睡一晚多少有點……不合禮數,是吧,萬一明兒起來感冒了對不對。
那麼……作為房間的擁有者,以及造成這現狀的眠獸的臨時負責人,我……幫忙清理一下干員的身體,是應該的……吧。
博士此時有些顫抖的手伸向了桌上的毛巾,但在觸及毛巾表面纖維的刹那,他的手指突然一轉,反而掂起了毛巾邊一個干淨的矮茶盞。
……嗯,就這麼擦掉了似乎也有點浪費…
畢竟,文獻里也說過,這個體液的助眠有效成分是眠獸平時消化腺分泌的好幾倍對吧……那這應該是很稀有的實驗……或者,制藥素材才對……嗯……
單手掂住茶盞的蓋子,博士小心翼翼的用蓋兒的邊緣從w的肌膚上劃過,大概是略有些涼意的瓷片刺激到了皮膚,w手指在蓋子碰到的瞬間如同掙扎般顫抖了幾下,嚇得博士立馬住了手。等了好一會兒,再三確認w沒有其他反應之後,他才繼續了手頭的活動,用茶盞蓋如刮板一般將皮膚上晶瑩的液體一點一點刮下,然後全部撇進了茶杯中。
“……眠獸仔啊,我現在要清理這位干員身上你們留下的痕跡啊,你這樣坐在w的身上我有點難辦——”
一邊低聲咕囔著,博士一邊伸出了手,輕手輕腳的捧住了坐在w身上的那只眠獸兩側的腰,眠獸微微睜了睜眼,掃了一眼博士的臉便重新又閉上了。於是博士秉著呼吸,小心翼翼的,在不影響它舌尖懸停位置的前提下,將它從w身上抱了下來,放在了一邊。然後又等了好一會兒,確定眠獸沒有其他反應之後,才繼續了對w的“皮膚清潔”工作。
“……”
“怎麼了,■■■■,你今天好像心不在焉。”
“殿下…”
“■■■■,不是說了好多次了嗎,在我們獨處的時候,你可以不用叫我殿下……直呼我的名字就好了,■■■■,叫我特蕾西婭。”
“……不,殿下,這樣就好。”
w把視线從自己身上異常合身但毫不合適的服裝上挪開,看向了自己的周圍。
這是一座名為羅德島的移動艦艇頂端的小花園。
此時的她正與一個纖細的白色身影一同坐在小花園的正中心的小亭子中,桌上放著她從未入口過的糕點與茶飲——但似乎並不是什麼名貴的牌子,只是隨處可見的小零食,其中有不少甚至還沒有拆掉透明或半透明的塑料外包裝,給整個溫馨優雅的場景增添了不少難以言明的怪誕氛圍。
“與我想象中的皇族氛圍相差甚遠。”
w脫口而出。
“是嗎……”那個白色的纖細身影發出了有些微妙的笑聲。“……畢竟只是孩子們和干員准備的糕點,嗯……其實我也沒有經歷過那種書上見過的公主……或者說富小姐的生活……讓你見笑了?”
“……不,這樣就好。”w閉上了眼睛。“……這樣就好。”
……嗯,這樣就好。
明明是身邊的人,聲音卻好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一般。
w的呼吸,從原本的迅速與慌亂中漸漸平靜了下來。
…這只是個夢而已。
只是個……可笑的夢而已。
身邊傳來了細碎的聲響,w側過了臉,余光中,對面的身影正在幾個零食之間猶豫著,她將塑料的包裝袋之間來回反復拿起又放下,似乎是在煩惱自己到底應該選擇哪一款糕點。
w閉上了眼。
“■■■■,這款小蛋糕你吃過嗎,我印象中似乎在移動廣告中見過,是龍門曾經紅極一時的……”
“……我知道。”
“■■■■,我們的抗爭已經搞了一段落,皇兄現在雖然下落不明,但我明白他的性格,他肯定還活著,只是在某個我不知道的地方休息,順便看著我領導卡茲戴爾。我知道的,如果他對我的治理滿意,那些暗流之下的東西就會被他自然而然的擺平……”
“……”
“■■■■,最近羅德島來了一批新的孩子呢,你已經見過了嗎……”
……為什麼呢,明明是溫馨的場景,溫柔的畫面。
傳入自己的耳中後,卻變成了一把帶著涼意的刀。
鈍,卻狠厲。
一片一片的剜著自己身上的肉。
“殿下——”
w低低的出聲。
“…………還是叫我w吧,簡單一點。”
“嗯……?為什麼呢,■■■■,你不喜歡我給你取的這個名字嗎,這明明是……”
“明明是當初約好了,和平到來的時候,你會特地為我想的名字對吧。”
w睜開眼,轉頭看向小圓桌對面那只此時正在摸索著包裝上撕口的手。
“……但殿下,你許諾的和平,沒有到來啊。”
那雙手突然停住了動作。
那個人影似乎微微晃動了一下。
w抬起眼,將視线一點點上移,最終停留在了那個身影的臉部。
那本應該是五官覆蓋的位置,此時卻如同壞掉的電視屏幕一般正快速的閃爍,抖動著,只能勉強分辨出五官所在的位置,卻看不清具體的樣子。
除了那雙眼。
除了那雙她絕對忘不掉的澄澈、悲憫、天真、但又深不見底的眼。
“■■■■,你在說什麼……”
雖然能聽出有些動搖的情緒,但那個無法分辨的五官上根本無法讀出表情的變化。
嘴的開合也只能勉強辨別。
更重要的是,那雙眼,那雙曾盛滿了情緒的眼。
此時卻依舊澄澈無比,深不見底。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w兀自笑了起來,聲音幾分干啞,幾分狂躁,但又透著幾分真心的好笑。
……
既然要做一個皇女還在世的夢,至少給我夢的真實一點啊。
隨著她的笑聲,整個場景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桌上的零食消失了,身邊的花園崩落了,整個小亭子也露出了裂縫,在她的笑聲中掉落著無數的碎屑,然後轟然倒塌了下去。
於此同時,兩人腳下的地板也隨著亭子的崩毀一同塌陷了下去,w猛地收住了笑意,睜大眼睛看向了對面的身影。
但那雙眼睛依舊毫無變化,只是就那麼看著她,而已。
兩人在半空中墜落,翻滾著,w突然伸手,單手抓住了那個纖細身影的雙腕,下一秒,兩人突然就接觸到了有實物的地面,然後被回彈了起來,w乘勢一個翻身壓在了對方的身上,確認將“她”確實的壓制在了自己身下之後,她抬起了頭,這才發現,兩人似乎是掉在了一張天鵝絨的大床上,床外的場景,則是一個光线不太充足的古朴房間。
“■■■■……?”
幾個音節剛剛出口,w突然用另一只手反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住口吧,殿下,啊不對,也沒有叫你殿下的必要。”w的目光從房間的內飾中緩緩的轉向了自己身下壓著的人影,面對著那張此時依舊模糊不清的五官,她緩緩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笑的有些陰郁,又有著幾分狠厲,眼神也恢復了平時帶著瘋狂與黯淡的模樣,“……我叫W,只是一個薩卡茲的雇傭兵,沒有那麼好聽的名字……”
她看不清身下人的表情,但卻認得出那雙眼睛毫無變化。
……明明是個夢。
明明能還原她的聲音,還原她的理想,還原我曾經期望過的世界……
但為什麼要給我看到這樣一雙眼睛,和她根本看不清的面容呢——
跪在床上,“清理”著的博士突然注意到,w的嘴張開了。
她的嘴唇快速的顫動著,似乎在說什麼,但卻什麼聲音都沒能發出來。
原本帶著些許幸福和安寧的表情也隨著她那無聲的呢喃細微卻迅速的變化著,最終停留在了一個他熟悉的狀態上。
也就是她平時最常見的,帶著些許冷意的面無表情。
“……不是說眠獸讓人做的夢都是好夢嗎…還是說……”
博士有些不安的皺了皺眉,自言自語著,隨即,他看了看此時依舊在進食的眠獸,又看了看手中的茶盞,那些剛被他刮下來的眠獸體液正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
“……這麼說來,w是下午就被眠獸睡了……會不會是藥效快過了……或者說……這些塗在體外的……對薩卡茲體質而言…吸收不佳?”
沉吟片刻,博士打定了主意。繼續把她體表那些剩余的體液全部收集完之後,他起身,找了些涼白開倒進了茶盞中,簡單的和開之後又重新爬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捏住了w的兩頰,讓她的嘴巴張開了些許縫隙,然後將稀釋後的眠獸體液倒了進去。
“……咳咳,別誤會,w。”看著w口中的水位在她無意識的吞咽動作中慢慢下降,博士臉上露出了一個略有些微妙的笑容。“我只是……希望你做個好夢罷了。”
……過去多久時間了。
w眯了眯眼。
如果她的體感時間沒有問題,按正常的情況來說,這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家伙,應該已經被自己掐死了。
但……手下傳來的這明顯的吞咽感與肌肉的運動感……
……明明只是個夢而已。
明明,是自己做的夢而已!
“■■■■,你這是……”
或許是察覺到了w的動搖,又或許只是單純地因為w手上的力氣無意識的放松了些許,那個聲音在安靜的空間中突然響了起來,也瞬間激起了w無緣由的怒意。
“住嘴,冒牌貨,不要再用殿下的聲音跟我說話!”w怒吼著打斷了她的話,隨即松開了壓在對方脖子上的手,一巴掌狠狠的糊了上去。或許是因為這一巴掌來得太過突然也太過用力,兩人在這一掌過後都如木頭人般停止了全身的動作。片刻之後,w突然回過神來,她一邊用力的喘息著,一邊用著惡狠狠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纖細的身影,那個明明薩卡茲的標志輪廓清晰可見,卻完全不像薩卡茲的身影。
隨即,她察覺到那雙眼睛也看向了她。
她在那雙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披散著頭發,無法聚焦的眼睛,狼狽的表情。
是她從未見過的自己。
w一時陷入了恍惚,她下意識的向著那張閃爍又模糊的臉伸出了手。
細膩且柔軟的觸感穿過了那五官上無法識別的屏障,從指尖如觸電般傳到了她的大腦。
——只是,這對她這個從不曾親手觸碰過皇女肌膚的人而言,事到如今,這種鮮活真實的觸感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少感動,反而讓她對自己那自己一直以來經歷的人生感到了愈發的厭惡。
也讓她從那短暫的失神中清醒了過來。
“……”
“■……”
似乎是察覺到了w的動搖,被她壓在身下的身影小心的掙扎了幾下之後再次張開了口,只是還沒等“她”說些什麼,w的巴掌已經毫不留情的再次招呼了上去。
“我是不是剛剛才說過……不許你,用殿下的聲音跟我說話來著?”w的聲音在“她”上方冷冷的響了起來。而那個身影也似乎是終於放棄了掙扎,在w的注視中,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
確認了對方不再反抗,也不再說話之後,w緩緩的松開了壓制著“她”雙腕與喉嚨的手,然後在她虛弱的咳嗽聲中站起了身。
……嘖。
無趣。
明明是自己徹頭徹尾的勝利,w卻並沒有感覺到那怕一絲一毫的愉悅感。
……倒不如說,那股剛才開始就一直壓在自己胸口的沉悶感反而更加明顯了。
“■■…”
兩個音節剛從w的身下傳出,w便毫不猶豫的一腳踢向了聲音來源的方向,那個身影隨即順著她的動作猛地飛了出去,“咚”的撞到了床頭的床板上。但w此時卻微微皺起了眉頭,與之前的巴掌、壓制雙腕時那真實的觸感不同,這一腳雖然有著與自己使力相符的視覺效果,但自己卻並沒有任何踢中東西的實感。
……但她也並沒有多想。
畢竟這只是個夢。
有些不真實才正常。
回過神來,看著那個只能在床的邊緣痛苦的呻吟,再也說不出話的身影,w心頭突然又涌起了一股煩躁感。
於是她踩著不算柔軟床墊走了過去,將腳伸到了那個五官面前。
“來,舔我的腳。”
“咚!”
雖然一個人平時睡睡還算綽綽有余,再怎麼說博士的宿舍也只是單人的級別,床的尺寸並不算大。
所以在給w“喂藥”的時候,博士采用了一個兩腿分開,跨跪在w腰兩側,然後彎腰,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倒茶的特殊姿勢。
事後想想,不論從什麼角度考慮,這個姿勢大概都不是個最優解。
而博士也確實因為這個姿勢遭到了意料之外的“襲擊”。
就在他剛把茶盞里的液體倒空,在用手指把低落在w臉頰上的水珠也一起掃進嘴里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下身一緊。
下意識收胯導致博士身體本就偏前的重心失去了平衡,整個身體都向前倒去。
而在那一瞬間,或許是由於對w醒來的擔心超過了其他的所有念頭,博士的第一反應並不是用在w身上的手使力撐住自己,而是迅速的松開手然後放到床上再使力——
其結果就是,作為一個根本不怎麼鍛煉的辦公室社畜,他的運動神經、反應神經和肌肉力量都不足以他做出這麼快的應對方案。
他的頭結結實實的撞到了床頭的床板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咚”。
連兩只還在處於進食中的眠獸都被這一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得睜開眼收回了舌頭,但好消息是,由於頭撞到床板給了身體額外的支點,他最終還是撐住了整個身體,沒有讓自己徹底倒下,壓在w身上。
“嘶……”
第一時間確認完w沒有因為這一下巨響而醒過來之後,博士有些艱難的翻身下床,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好,多虧了距離短+床板是空心,雖然聲音不小,但腦袋並沒有多疼。他有些後怕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w不知何時抬起了膝蓋,變成了一條腿架起,一條腿放平的睡姿,而這,也正是他之前胯下受到襲擊的真正來源。
“…呼,真的是嚇老子一跳,***。”
小聲的爆了句粗口,博士長舒了口氣。在確定w並沒有醒來之後,那他那原本已經有些平靜的小心思有些不甘的再次活動了起來。
“……w啊w,你知道你剛才小小的動作傷害有多麼大嗎。”
他自言自語,一邊低聲呢喃著,一邊走到了床尾,伸手捧起她那只抬起的腿,在手中把玩著。
“……唉你說說你,就因為你這條腿,我剛才頭上撞了一個包誒…”(其實並沒有)
他的指尖從膝蓋里側滑出,沿著她曲线狹長的小腿腹一路向下,抹過腳踝、腳掌、腳尖,最後停在了她腳掌的中間。
也許是因為常年奔波的原因,W的腳掌很難稱之為細膩——甚至如果嚴格按照當前所謂時尚界的審美觀的話,估計連正常都很難稱得上,薩卡茲特有的突出骨節與指甲形狀,細微的汗味、皮質和舊布料的味道、硝煙的味道以及有些不知名的氣味混在一起,讓人一時間很難做出正面的評價。但對此時或許是剛剛撞到了頭,或許是因為夜深,又或是因為進入了“欣賞藝術品”狀態的博士來說,這些顯然都不算什麼太大的問題,他只是眯著眼睛貪婪的觀賞了一小會兒,便毫不猶豫的如犬獸般伸出了舌頭,在它的表面舔舐了起來。也許是因為腳掌幾乎已經是四肢神經末端的緣故,明明在鞋與褲中包了很久,但它的溫度依舊比口腔與舌尖低了不少。隨著博士的來回動作,腳背上被舔舐的區域很快便染上了一層細膩的淺紅。至於味道?說實話除了些許的苦腥味之外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多余的東西,但這也確實讓他的理智再一次跌落了一個層次——至少,他現在已經習慣了到足以無視,鼻尖傳來的那股有點奇怪的味道了。
……這真的是我的夢嗎。
w沒想到那個身影會真的聽從她的命令。
……至少,不應該像這樣毫無反抗的執行自己口中的內容。
看著她有些艱難的支起身子,看著她伸手捧起了自己的小腿,看著那有些微燙,濕潤混合著鼻息打在皮膚上有些發癢的感覺落在自己腳上,看著她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賣力獻媚的姿態,即使是事到如今已經見過無數修羅場景,看過無數低賤卑劣的人與事的w,在這一時間也短暫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怔怔的看著那個身影溫順的伏在自己身下,任由這種讓她有些酥麻且鮮明的感覺從腳背開始逐漸染遍全身。但正當她真的有些許沉迷在這種感覺的時候,下一秒,那個身影的一個抬頭,卻又將她的意識拉回了“清醒”的“現實”——讓她再一次意識到了這只是一場不知所起,也不知何終的夢——
“她”的臉依舊模糊。
“她”的眼睛依舊沒有變化。
但w笑了。
她清晰的感覺到那股之前壓在她胸口的不快感多少有些退卻,她的身體甚至莫名的有些興奮了起來。
於是她彎下了腰,伸出了手,如同在逗弄一只聽話的犬種。
“真乖……來,再舔舔手。”
也許是因為剛才的味道阻斷了大腦里哪根繃緊的神經。
也許是因為w微微顫動的指尖引起了他的注意。
總之,在“清理”……或者說,“品嘗”完w的腳之後,博士的目光,放到了w的手上。
他從床尾爬上了床,側躺在w的身邊,捧起了她的手。
w的手的情況,比腳要糟糕許多。
指縫間的老繭,掌心/掌背上或深或淺的刀傷與燙傷留下的傷痕,或許是因為過多按下扳機而略有些變形的指節……
只有手背連接腕部那少部分完好細膩的皮膚,還略有些頑強的彰顯著其主人“女性”的年齡與身份。
他舔的很小心。
從指尖,到指甲,到指縫,到將她的三根長指都含在口中。隨著唾液的逐漸浸潤,她的指尖在黏暖濕潮的腔內被他的舌頂起,放下,包裹,肆意玩弄。直到他能用舌尖識別出她被體液泡漲發皺了的指腹,他才略帶些不舍的將它們從自己的口中遞出,然後看向了她的臉——
令他意外的是,雖然表情基本看不出什麼變化,但她略微緊蹙的眉間卻不知在什麼時候舒緩了。
看著眼前荒誕卻生動的場景。
w卻感覺不到自己有任何特殊的情緒。
當胸口那股不快感散去,她本以為自己會更加鮮明的感受到自己的憤怒,或是悲哀,或是其他的什麼強烈到能讓她脫離這個夢境,逃出這個世界的情緒。
但重新填滿自己的大腦與胸膛的,只有一種難以言明的空虛。
她有些恍惚,這到底因為是自己的夢境,因為隨了她的期望,走向才變得如此可笑,還是因為走向過於可笑,才讓她覺得這只是一個夢境。
但每每看到那雙眼睛與無法識別的臉部,她又能無比的確信,這一定是夢境,只能是夢境。
因為她怎麼可能記不清皇女的聲音,皇女的身姿,皇女的樣子——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是啊,既然是她的夢境,至少讓眼前的“人”更像她一些……
“……■■■■,差,差不多了吧…這樣子你,滿意了嗎……”
……嘖。
“都說了——”
w的臉色突然一沉,猛地抓住了那個人影額前的頭發,然後狠狠用力將她摁倒在了床上。
“——我不叫■■■■,我是w,我沒有那種好聽到令人反胃的名字——”
她緩緩俯下身子,把自己的臉湊近了那個看不清的面容上唯一清晰可見的雙瞳,直到再一次在那個眼睛里看到了表情陰沉空洞的自己——
“——還有,不許,用她的聲音跟我說話了——”
甩了甩另一只手上沾染的唾液,w從她身上揚起了頭,抻直了腰,活動了幾下脖頸後,才重新低下頭審視起還被自己按在手下的那張臉。
但那張臉依舊閃爍,模糊。
但那雙眼依舊澄澈,悲憫。
……
呵。
w的嘴唇抖了抖。
隨即從中溢出了一個短促、難聽且干啞的笑聲。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笑。
她不想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
她緩緩地減小了手上的力氣,松開,然後用手指理了理那因為被自己用力攥緊而皺褶打結的頭發。
然後在下一秒,干脆的伸入了對方的領口之中,迅速的撕裂,扯爛了那身熟悉的白色長裙,緊接著,在確認到對方張口的瞬間,w使上了全部的力氣,給那張臉重重的來了一下掌摑——
——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自己的夢境中,w第一次發出了全心全意的痛快笑聲。
而場景也隨著她的狂笑再次震動,崩塌了起來。
古朴的內飾在笑聲中剝落,厚實的牆面也隨著她的狂笑碎成了齏粉,原本昏暗的房間逐漸在她的笑聲中變成了一個白的發亮的無邊空間。
待她笑的喉嚨干啞,上氣不接下氣,再次低頭的時候,w這才發現,雖然身下的床鋪依舊還在,但兩人身上的衣服,似乎也在她狂笑的期間,全部消失了。
……正好,自己看那身合身但不合適的衣服不爽很久了。
不愧是自己的夢,很合理。
“喂,你。”
她一個挺身,隨即把自己的兩腿之間狠狠的壓在了對方的臉上。
既然,自己還想讓這個夢繼續下去——
“來,好好取悅我吧,雜種,盡你所能,讓我再……多高興高興——”
眠獸的進食,似乎結束了。
博士看著它們睜開眼睛,收起舌信,在用鼻尖相互接觸幾番後,挨個兒跳下了床。再次確認w並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之後,他剛按捺住的小心思便再次活絡了起來。
似乎,自己還可以,再稍微做的更出格一點?
畢竟,此時膨脹到快要接近臨界的下體已經不想讓他繼續溫吞的思考了。
於是他的手放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在大腿肌膚上短暫的游離巡弋後,他的指尖停在了w的腿心的洞口。
他感覺自己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但w此時卻展現了她此前從未展現過的,身為女性,獨有的“包容”。
那明明是他初次探索的陌生地域,這股溫暖卻如此的熟悉。
再用力一點,再深入一點。
隨即他便觸及了那潮水涌動的海岸。
不知是因為察覺到了不速之客的侵入,還是被他指尖難以平息的顫動所帶動,w似乎是無意識般的夾了夾雙腿,而那散發這溫暖與包容的海岸,也隨著她呼吸節奏略微的加快,開始不緊不慢的對侵入者展開了進攻——時而收緊,時而放松,讓浪潮更加洶涌,讓場景更加的朦朧。即使是他那因為受傷次數太多而失去了相當程度觸覺的手,此時也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個秘境已經開始醞釀起一波猛烈的激流。
……這麼快的嗎?
雖然自己也並不是什麼閱女無數的經驗人士,但只是把手指插進去的程度就已經……這是否有點……
博士下意識的動了動喉頭,想咽一口口水,卻發現自己此時口中已經干澀的如同敘拉古的沙漠,而順著指尖傳到大腦的觸感此時正如同高度的酒精般,讓自己下體愈燃愈烈的那股欲火得到了堪稱瘋狂的助燃,下一秒,他只覺得大腦空白了一瞬,那原本在腦中還占有著立錐之地的,這樣的做法是否過界之類的念頭便已經被遠遠的拋出了腦海,下半身的思考單元在身體的控制權上占據了絕對的上風,等思考能力恢復,意識回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如同之前那只眠獸一般跨騎在了w的身上,發出著粗野的呼吸聲,而他的航舵,此時更是已經無畏的衝進了那暗藏著洶涌的海岸——
雖然多少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這一行的“凶險”,還是超乎了他原本的想象。
或許可以把這種感覺類比成他和她的關系。
她恨,她狠,但對如今他興致缺缺,也無可奈何。
他想深入,想了解,但她並沒有給他任何機會。
但,此時此刻,她無法裝備上那一層名為拒絕的防线。
就算她的身體下意識的隨著動作收緊,放松,也無法阻止他高歌的征途。
這真的是夢嗎。
這……只能是夢吧。
大概是胯下的身影不再那令她惱火的聲音,而且那臉上原本清晰可見的澄澈雙眼也已經閉上的緣故。
這次的感觸,真實、激烈、且鮮活的超乎w的想象。
她無法分辨這種快感到底是源於自己的成功征服行為,是源於“她”賣力的取悅,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
但她只知道,這感覺在令她實打實的感受到了興奮,興奮到顫抖,甚至難以抵抗——
但也同時,也給她帶來了更大的違和感。
如果真的是夢,那為什麼這個感覺如此的真實。
但如果這是現實——那為什麼不讓自己看清那張臉呢。
混亂的情緒與身體感官帶來的快感在她的腦中猛烈的衝突著,w只能緊緊地咬住了下唇。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到底怎麼樣,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糟糕。
“她”的動作出乎意料的有力且激烈。
由於自己的呼吸與心跳一直都處於混亂的狀態,再加上在這一成不變的場景中缺乏一個時間流逝的參照物,她無法確定這個情況已經持續了多久。
也許只是幾秒,幾分鍾,也許已經幾小時,甚至幾天。
她時而感覺清醒,時而又感覺自己頭疼的厲害。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自己的腔內此時確實的,正在翻江倒海。
“唔……這——”
就像是王道的故事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順一樣。
博士順利的“征途”也在進行中遭受了些小小的阻礙。
“……這是夢到了什麼嗎。”
雖然w依舊閉著眼,但近在咫尺的博士卻莫名的感覺到,她的表情復雜了起來。
嗯……大概,不是因為痛苦或是抗拒。
因為從兩人負距離接觸的位置傳來的感覺就是如此。
她很配合。
雖然一開始不論博士怎麼動彈,那兩側的肉壁都只會下意識的收緊,讓他倍感“阻力”。
但隨著時間的推遲,她的身體也逐漸習慣了他的節奏。
在推進時微微放松,在回退時略微收緊。
但問題也在於此。
他停不下來了。
尤其是回退時那恰到好處的收緊感,就如同戀人分離,轉身離去時,輕輕攥住你衣角的那只手。
沒有用力,但足夠止住整個人的腳步。
於是他只能回頭向她再踏一步。
然後一次次得往她的最深處交出男人最珍貴的“那個”。
幾番風雨過後,勇敢的水手終於露出了疲態,他有些失力的低頭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聲嘟囔道。
“……你真的討厭我嗎?”
“你真的討厭我嗎?”
w有些混沌的意識在一瞬間清醒了些許。
我?討厭?誰?
特雷西婭?自己身下的那個影子?自己?還是……
答案顯而易見。
“我怎麼可能討厭你……”
她脫口而出。
然後身下傳來的觸感便停滯了片刻。
……是啊,如果不是討厭她,那麼自己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
自己是討厭這種感覺嗎?
不,不是,她不是討厭這種感覺……
似乎是為了證明什麼,w扭動了一下下身的位置,這才讓那個身影重新動了起來。
……對,對,自己不是討厭她,也不是討厭這種感覺。
不如說這就是她幻想過的感覺,也是她在這夢里想要得到的感覺。
但……這卻也不是她想象中應有的感覺。
在這混亂的時間感中,有那麼幾個瞬間,她腦海中也起過抗拒的念頭,甚至一度想要出聲命令“她”停下來。
但自己的身體卻毫無抗拒的意思,甚至有些不受控的迎合起了腿心那里傳來的動作與節奏,她的話音剛到嘴邊,便被那奇特的快感浪潮衝散成了難以成形的細碎音節,然後被她嚼碎在了口腔里。
……你看,我怎麼可能討厭這種感覺呢。
但與此同時,一種更大的違和感也涌上了她的心頭。
到底是自己在玩弄這個夢境,還是這個夢境正在玩弄著自己?
……
她想要思考。
她不能思考。
那感覺讓她無法思考。
……罷了,這,終究只是個夢而已。
……既然只是個夢…
她最後一次低下頭,看向那個模糊的面容。
……雖然看不清……但至少,用她的聲音叫我一聲——
“w?”
“w?”
博士在她耳邊試探著呼喚了一聲。
沒有反應,表情也沒有變化。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她身上翻身下來,坐到了床邊,整了整自己身上已經滿是壓痕與褶皺的睡衣。
第一波的瘋狂持續的比他原本預計的要久。
久到兩只飽食的眠獸已經在他的床邊重新閉上了眼,久到牆上的時針走過了大半個刻度,久到讓他已經有余力思考自己之前是不是白白洗了一個無用的澡,久到兩人激戰時溢出的風雨已經滲透了空調被的被單與棉絮,在床單上都能找到些許留下的痕跡。
但即使如此……w也並沒有醒。
她的表情,呼吸,從胸膛傳來的心跳聲都在瘋狂的過程中一度變化。
但她沒有醒,甚至沒有任何抗拒的反應。
這讓“事後”有些冷靜下來的博士不由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他趕緊湊近了w的臉,伸出手指探了探鼻息,又貼到她的胸口,聽了聽聲音。
那接下來要……掀開眼皮……查看瞳孔反應嗎?
……果然還是算了。
……那麼,從現有信息來判斷,w應該還算是一切正常的狀態。
但即使被……這樣做了都醒不過來……真的可以稱之為正常嗎。
他的心里有點犯怵,畢竟在此之前,他可是把高濃度的眠獸體液給倒進了w的嘴里。
雖然他確實有加水稀釋……但外敷的東西內服,最終的吸收率和對身體的影響完全是兩碼事。
懷著些許的不安與不知道是內疚還是罪惡感的心情,他思考了幾分鍾,最終做出了決定。
“……反正我也要重新洗個澡,就當是賠罪,幫你也一起洗了吧。”
w摒住了呼吸。
場景不知何時變了。
那凌亂的床面,撕爛的衣服,身下的人影,在她不注意的瞬間,突然都消失不見了。
此時的她,穿著自己還是傭兵時期的衣服,帶著全身肌肉些許的酸痛,站在了個頗有些熟悉的艦橋邊緣。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其他什麼都不是重點。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艦橋的另一頭。
一個白色的纖細身影此時正在艦橋的那端,被一群矮矮的小家伙圍在中間。
她發不出聲音,邁不出腳。
是因為肌肉的酸痛?
是因為喉嚨的干啞?
她不知道,但她覺得沒必要知道。
她只是想這麼看著,就這麼看著也好。
……
哦,不對,看著也太浪費了,我應該趕緊拍張照——
但她摸遍了全身,也沒找到那根她前不久才在審問間諜時弄到手的,偽裝成鋼筆的微型相機。
……算了。
她有些不甘的泄了口氣,然後重新抬起了頭。
……看看就好。
然而橋那頭的身影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她轉過了頭。
w剛放松下來的身體一瞬間又繃緊了。
那雙眼睛天真,澄澈,但不再滿溢著一眼可見的悲憫感。
而且那張臉,不再是閃爍著奇怪畫面與條紋的樣子。
一如她初見時的樣子。
“……殿…下。”
“w,你回來啦。”
那個聲音溫和且清晰。
“任務,還順利嗎。”
w張開了嘴,卻說不出話來。
有股熱流從脖子那里流了下來,然後迅速的流遍了她的全身。
很溫暖,很舒服。
是她已經很久,很久沒能體會到的感覺了。
“……w?”
“……殿下……”
w努力的抬起了頭,逆著光正視著那張臉。
“……嗯?”
“……我,很好。”
w的身體意外的輕。
在把她剝個精光之前,博士特地每脫去一層衣服,都用通訊器拍了照片。
嗯……不是為了什麼色色的理由,也不是什麼變態的嗜好。
只是為了洗完再給她重新穿上的時候,不至於出現類似於拆了重裝某個機械,最後發現多了幾根螺絲的悲劇。
雖然在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來的時候不知為何她的身體突然僵了一下。
但放進浴缸,用淋浴頭開始衝洗的時候,她的身體還是很快的又恢復了放松的狀態。
看著熱水從w的脖頸流下,水位從浴缸中慢慢升起,沒過腳踝,沒過小腹,沒過肚臍。博士的小心思又逐漸動了起來。
不是指大腦里的小心思,而是那倆掛在下面,帶著根能屈能伸的小棍兒的小心思。
雖然這個浴缸自己洗起來都嫌有點窄……但兩個人一上一下……湊合湊合也應該還是能用的……吧?
現在為了保證她的上半身不從浴缸邊緣滑下去嗆到水,博士采用的是一個讓她左半邊重心全靠在浴缸邊,右半邊自己單手提著的姿勢,然後自己再用另一只手拿著淋浴頭,給她澆水。
說實話這個姿勢挺累人的。
如果采用自己墊在她身下的姿勢,然後雙手繞到前面來給她淋水、擦拭的姿勢的話……那不但解決了w容易滑下去的問題,自己也能躺在浴缸里得到休息,還能解放另一只手,更方便的幫她洗身子……
於是下一個恍惚過去後,博士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浴缸中,而w也已經乖巧的縮在了自己的懷里。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中的他為了進一步減少w滑下去嗆水的可能,兩人下身的插銷此時也正牢牢的連在一起。
博士不禁為恍惚時被潛意識操控的自己鼓了鼓掌。
不愧是我,想的周全。
“多虧了大家的努力,羅德島似乎很快就能派上用場了……”
“……”
“最近新來的那批孩子里,年紀最小的只有4歲,明明是和阿米婭差太不多的年紀……”
“……”
“博士和凱……嗯…w來了以後,羅德島的…‘外勤’事務,都順利了不少呢,我們幾個都不是適合經常在那些場合露面的,之前很多時候都需要ace、scout甚至黑鋼的人出面才能解決,w能願意留下來真是……”
“……”
w只是靜靜聽著。
並不是沒有話想說,也不是不想說些什麼。
只是那些想說的東西,到了嘴邊,看著她那帶著一絲絲笑意的臉,都變成了無所謂的東西。
她的話中總是包含這種奇妙的魔力,即使只是一些小事,一些日常,都能帶給自己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溫暖,很溫暖。
不論是肌肉隱隱的酸痛,還是之前大腦混亂的感覺,此時都仿佛被治愈了一般。
這樣就好。
自己什麼都不做就好。
只要她能這樣和自己說話,走在一起散散步,就很好了。
“啊……說起來,差不多是到了吃飯的時間呢。”
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食堂的門口。
“……吃飯?”
w終於忍不住回了話,現在這個天色,既不是太陽當頭的正午,也不是紅霞遍布的傍晚,怎麼想都和吃飯的時間這幾個字搭不上邊。
“殿下,你是中午沒有……”
“嗯……那倒,不是……”
她的動作有些扭捏,但言語之中時不時漏過來的眼神,讓w多多少少猜到了些什麼。
“……哈,是呢,說起來,我確實有點餓。”
“嗯?嗯……可是現在食堂的廚師們都不在……”她眼睛似乎亮了亮,如同一個祈求獎賞的孩子。“……w,讓我給你做一點吃的…好不好?”
“……嗯。”w淡淡的回應著,隨即探身看了一眼食堂的內部,讓自己的臉錯開了她的視线。
“……難怪月見夜那邊的片子里都喜歡這種背後的姿勢…確實是有道理的啊。”
用臉貼著w側臉上略有些打濕的頭發,博士有些愜意的享受著這個從上往下,一覽無余的視角與全身肌膚相貼的觸感。
溫熱的水流隨著兩人之間的每次動作,在浴缸中不規則的流涌、波動著。借著浮力的助力、水溫對肌肉的舒緩效果與放慢的節奏,雖然之前他已經在她身上耕耘過一段不短的時間,這波的雙人運動依舊順利的為他帶來的精神與生理上的愉悅感。再加上之前因為理智太低導致行動方式有些單調,這次慢節奏與理智恢復的雙重buff也給予了他更加細膩、豐富的體驗方式——例如對w關鍵部位進行“觸檢”,腰腹部的“按摩”,還有對胸型的“矯正”之類的。
只是,很快,這些動作也膩味兒了。
解除了兩人下體的插銷鎖定,博士小心翼翼的將她從浴缸中重新抱起,放到了淋浴處的座椅上。但或許是因為放下時沒有注意好w上半身的重心,博士才剛松開手,站起身退開半步,w的上半身便往前倒了下去。博士嚇了一跳,情急之下第一反應就是用身體向前第一時間接住了w,隨即再伸出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這才避免了w臉著地、甚至醒來的險境。
“……呼,嚇死爺了。”博士略微松了口氣,如果這種時候讓w摔醒了的話,自己多半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嗯?
也許是因為突然的變故催生了腎上腺素的分泌,也許是因為w的臉緊貼著的位置過於接近自己的那里。
他突然發覺,自己那本來已經經歷了兩場戰斗,需要休整回補的一波的“兵器”,此時在那均勻的鼻息的刺激下,隱隱的似乎又有了新的戰意。
額……這,不好吧。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再次小心的將w推開,扶正,靠在了椅背上。
然後再將那能屈能伸的神兵,緩緩地貼近了她的臉。
對於剛從浴缸里出來的人來說,浴室的空氣,多少還是有著些許涼意的。
而此時她口鼻中那帶著暖意的鼻息,便成了這如同夏夜涼風般的微寒中避風的指引。
“……”
他緩緩的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後微微用力,打開了避風港灣的宵禁。
在觸碰到口中溢出的那股暖流的瞬間,那神兵便如同感受到了血腥的野獸般,露出了它粗壯且猙獰的面目。
“……嘶…那什麼,我保證,這真是最後一次了。”
於是他將腰一挺。
讓神兵,奔赴向了那熔煉與重生的火爐之中。
“唔……w,那個,其實你可以不用勉強的……”
怎麼說呢。
食不知味、難以下咽之類的評價……倒也不至於。
但,確實各種意義上都稱不上好吃。
面包有些過硬,輔以下咽的蔬菜汁又有些過淡。
惟一的好消息大概是,雖然看她端出來的樣子有些急急忙忙,但上桌時的溫度還算恰到好處,至少沒有讓自己的嘴和舌頭燙傷。
……嘛,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關系了。
已經和真的她很像了。
雖然記憶中的她確實和自己一起走到過食堂。
但隨後她就被那個表情很臭的老女人給帶走了。
那一次,自己也只是在冰箱里找到了不知道是什麼牧獸的乳液飲料,就著廚房桌上沒收起來的面包吃的。
總好過自己當初冬夜的樹林那一邊發著呆,一邊用雪水煮著的不知名菌菇湯要好得多了吧。
總好過前兩個像是已經裂成幾百千個碎片,但還勉強粘在一塊的鏡子般的夢境吧。
真的很讓人滿足了。
……
差不多該醒了。
……回到那令人作嘔的現實去……
回到……現實……
……我…睡著前…在哪來著……
……
陌生的天花板。
陌生的場景。
陌生的氣味。
陌生的床。
w猛地從床上坐起了身。
“嘶……”
不知是因為起身的實在太猛,還是因為什麼原因。
大腦突然傳來了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差點將她再次擊倒回床上。
至少,如果是某個坐在辦公室都習慣了不露臉的人的話,可能就真的這麼躺回去接著睡了。
但她是w。
拼著腦海中僅有的一絲清明,她努力的挪到了床邊,艱難的站到了地面上,然後打量起了周圍的情況。
這里……是哪里。
如果是按囚禁的標准來說,這個牢房的配置未免也太高端了一些。
……手腳也沒有被束縛的痕跡。
只是口袋里和身上藏著的些道具不見了。
吸……呼……吸……呼……
不行,完全想不起來睡著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倒是夢境的內容多少還有些印象……
想到這里,w嘗試著動了動身子。
……沒有明顯的疼痛感,只是腰腿和上臂的肌肉部分多少有些酸疼。
……硬要說的話,這些倒都不算什麼異常…
但這股微妙的違和感……
w用力的握了握拳。
潛意識,或者說,她的直覺告訴她自己身上恐怕有哪里不太對。
但現在的自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清這股違和感到底出自哪里。
……先嘗試,能不能出去吧。
她的目光聚焦在了面前不遠處的門把手上。
“……”
側耳貼在門上聽了聽,確認沒有什麼異常的聲音後,w小心翼翼的按下了門把手。
——
沒有上鎖,毫無阻礙。
一個簡潔到甚至可以稱得上空蕩的客廳就這麼印入了她的視野之中。
她目光一轉,隨即,一個背對著她,側躺在沙發上,穿著睡衣蓋著薄毯的身影便引起了她的注意。
即使他此時身上並不是那套看不出身形與外貌的制式大衣,w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身影的主人。
她瞳孔一縮,剛打算快步走上前偷襲,隨即腳邊就被什麼東西略微絆了一下,一低頭,看到的卻是一只黑色帶花紋的奇怪小獸。
“……眠獸?”w微微一愣,前一天的記憶也隨著這個詞的脫口而出,緩緩的回到了她的腦海中。
“……呼…呼…喔唔……啊啊啊@#¥%¥……”
上一秒還在迷糊的嘟囔著些不清不楚的博士突然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捆住了脖子,隨即整個人都隨著這股力量被從沙發上拎著摔到了地上。
“凱…我起了……不睡懶覺……放……”
“呀,博士,早上好,睡的可還舒服嗎。”
“???”
被布條勒住脖子的博士瞪大了眼睛和嘴,他一邊用力的拍打著w握著布條的手,一邊努力的掙扎著想在地上翻過身來。兩人僵持了一會兒之後,w松開了一邊的手,隨即一腳踢在了博士的背上,將他踹倒在地滾了幾圈,然後帶著些許不懷好意的笑容,坐在了沙發上。
“真是足夠優哉游哉的呢,博士,將我這種危險分子留在自己的房間里,自己呼呼大睡,我是否可以認為,你是已經做好了被我殺掉的打算了呢。”
“咳咳……呼……咳咳咳咳……”艱難的從地上爬起身之後,博士摸了摸脖子上被勒出的紅痕,沒好氣的看了w一眼,隨即從身後拖來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殺了這樣的我,對現在的你來說也沒什麼意義,不是嗎。”
“……”
“你要是真想殺我,你剛才直接就會勒到底。”
“是的,我後悔了,我剛才確實應該直接勒到底。”
“你不會。”看了一眼臉上笑意逐漸消失的w,博士又伸手拿了身後的水杯,淡定的喝了口水。“……至少在你搞清楚某些事情之前,不會。”
“……你不會以為,只要一直不讓我接觸到那些真相,你就很安全吧。”
“呵……我倒也沒有天真到那個程度。”放下水杯,博士深深的吸了口氣,似乎終於從剛才的意外中緩了過來。“……只是你這點上跟我一樣,不會在達成目標前,做些無意義的事情罷了。”
“……”
“……事先說好,雖然沒有告訴你怎麼抱走眠獸多多少少是我不對,但至少把你放到床上,讓你一覺睡到現在這事兒我可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你就算不感謝我至少也不應該會用這個理由殺了我吧。”
w無言以對,切了一聲之後,隨即將目光放到了此時正在博士腿邊蹭著的眠獸身上。
“說實話,我有點好奇,你是怎麼激起眠獸的應激反應的。”博士低頭摸了摸眠獸的腦袋,“這倆孩子放到我這邊我可一次都沒被它們噴過……說起來,你做夢了嗎,聽說被眠獸的氣體昏睡的人會做好夢來著,還是那種不太願意醒來的夢……你夢到你想要見的人了嗎,還是什麼其他的……”
話音未落,w臉色略微變了變,雙腿不自然的夾了一下之後突然站起了身。
“……停,冷靜,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博士見狀立馬半站起了身,伸手擺出防衛的姿勢。
“……”w眯著眼看了一眼博士,隨即側身朝著玄關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走了?”見w沒有對他追加打擊的意思,博士小心翼翼的在她身後發問。
“走了。”
“眠獸,你還要帶走嗎?”
“…要。”已經走到門口的w身影略微頓了一下,然後緩緩地回頭,用余光看了一眼眠獸的方向。
“……”博士撓了撓頭,隨即彎下腰抱起那只一直喜歡跟著自己溜達的眠獸,走上前,放到了w的懷里。“……哦對,還有你身上、口袋里那些東西,我怕你睡著了動起來會誤觸,所以都拆了,放在了………哦,在這個袋子里。”
接過了眠獸和袋子,w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快步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博士在嗎,我進來咯~”
聲音還沒落,可露希爾的身影已經先行一步踏進了博士辦公室的大門。
“……”
“……”
“咦?博士你今天中午居然沒有睡覺?”
博士有些無奈的看著唐突拜訪的可露希爾。
“……你…來干啥的?”
“……咦?那什麼…”可露希爾圍著博士的辦公桌轉了幾圈。“……不是說,夜半的眠獸在你這兒嗎?”
“……是在我這兒,在我房間里。”
“不是那個,我聽說是有一只眠獸這段時間一直跟著你走來著……咋沒了?你弄丟了?”
“怎麼可能。”辦公桌後的博士攤了攤手,嘆了口氣。“……那只,被w要走了。”
“……啊?”聽到這個消息的可露希爾頓時沒了興致,轉身癱坐到了辦公室的沙發上。“唔……我可是聽說你最近中午都趴在眠獸背上睡覺,特地過來想看看,拍拍照,順便取一點眠獸體液……”
“……看看和取體液我倒是能理解,你拍我睡覺干什麼。”
“那當然是為了賣給女干……咳咳,那當然是因為要……要交給凱爾希!給她看看你平時偷懶的樣子。”
“?”博士翻了個白眼。“行,回頭我就給辦公室門禁關了,你以後別想進來了。”
“切。關了有啥用。”可露希爾在沙發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你別忘了整個島上的安保都是我設計的系統,你上鎖我都能給你開了。”
“……誒…”博士聽到這話,眼睛突然亮了亮。“……這麼說起來,我突然想起來眠獸的事情還有個非常要緊的事情沒有解決。”
“嗯?”聽到眠獸兩個字,可露希爾突然又來了興致。“咋了,說說。”
“……就是被w要走的那只眠獸啊,”博士撓了撓頭。“你說,w不會……虐待它吧?”
“這……應該不至於吧,說起來她為啥向你要走那個啊,她會養嗎?”
“……”博士沉默了片刻。“可露希爾,你知道w的寢室在哪里嗎。”
“不知道……但我可以幫你查一下……你要干嘛。”
“告訴我在哪……還有,能不能幫我弄個開w的寢室門的權限?”
“???你要干嘛?”
“我要去喂眠獸的啊,你覺得以我或者以你跟她的關系,能讓她把眠獸還回來嗎?”
“……不能。”
“那你覺得以我倆的關系,我去教她怎麼養眠獸,她會聽嗎。”
“……恐怕不會。”
“那我如果不上門,叫她過來到我這兒領眠獸的口糧,她會過來拿嗎?”
“這…額…應該也不會?”
“是吧,那我上門服務,喂食+現場教學是不是最穩妥的辦法?既能觀察眠獸的狀態有沒有被虐待,還能把口糧送到她手上。”
“……好像是。”
“那如果她不給我開門咋辦,我是不是需要一個開門的權限?就算不進去,我也至少得把眠獸口糧丟進去吧?”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給別人私人寢室的開門權限,這不符合……”
“如果一切順利,這段時間你要的眠獸體液我包了,每天親手交到你手上。”
“……”被博士繞進去的可露希爾思考了一會兒,隨即點了點頭。“成交。”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博士的嘴角露出了些許意義不明的微笑。
而他的通訊器屏幕上,此時突然亮了一下,主屏幕的畫面上,正顯示著,w被他脫光衣服後,沉睡著的模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