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暈tk的可憐媽媽
被迷暈tk的可憐媽媽
一、下藥迷暈後撓媽媽腳心
我叫劉澤,今年15歲,高一,家境還算富裕,父親長年在國外工作,很少回來,除了每年固定打錢之外很少跟家里人聯絡,可能已經在外有了新的家庭吧。
不過這對我來說正合我意,因為我從小就喜歡看別人的腳底,無論胖瘦穿襪子還是裸足,而我的媽媽王姝琳就有一雙特別好看的絲襪腳,耳濡目染下我就也逐漸喜歡上了跟我媽一個年齡的美少婦的絲襪腳。
我媽王姝琳今年32歲,還未成年就跟了我的父親並生下了我,但是因為家境的原因導致她保養的非常到位,看起來和二十多歲的女生一樣,並帶著少婦那種成熟的風韻。清秀漂亮的五官,白皙的皮膚,豐滿的身材,齊肩的黑色秀發。
夏季的天氣有著炎熱,但是媽媽依舊穿了白色的連衣裙,一雙美腿套著白色的蕾絲邊絲襪,腳上則踩著一雙淺藍色的高跟涼鞋,讓我看的眼饞無比。
這幾年我的足控越來越強烈,每天晚上當媽媽脫下鞋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時兒,我的目光都會被媽媽翹起的玉足所吸引,看著被潔白絲襪包裹住的潔白如玉的腳心,將絲襪頂端撐成波浪狀的圓潤腳趾,微微凹下的腳掌窩,恨不得立刻把它搶過來狠狠的把玩,把它按在我的胯下泄火。
為了得到媽媽的絲襪腳心,我這個月特地省下了很多的零用錢,在網絡黑市上購買了安眠藥,眼罩和手銬,以及防狼電擊槍和一罐昏睡噴霧,現在完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正好昨晚爸爸打來電話,例行敷衍的噓寒問暖的同時說了下自己工作的忙碌,過年也不可能回來了。現在別墅中只有我跟媽媽了,我掐著媽媽回來的時間點兒,特地給她榨了一杯冰鎮檸檬水,然後把安眠藥打開,把粉末倒進水中,檸檬的香氣和酸味會掩蓋點那點藥味和苦味。
果不其然,喝下檸檬水的媽媽不一會就倒在了沙發上,手臂搭在頭上,兩條白絲美腿平躺在沙發上,美腳無力的擺在沙發的扶手上,光滑細膩的腳心正對著我。
我咽了口唾液,小心翼翼的靠過去,對著媽媽的耳邊輕聲呼叫道:“媽媽?媽媽?你睡著了嗎?”然而回應我的只有媽媽輕微的呼吸聲,看來媽媽是真的睡著了。
我欣喜若狂的扛起媽媽的身軀,迫不及待的把她帶進了我的臥室,呈大字狀的躺在我的床上。熟練的解下媽媽的連衣裙,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內衣和胸罩,身下則是潔白的白色三角內褲,腿上一雙白色絲襪,襪口在媽媽的大腿上勒出一道印子。自然除了腿上的絲襪外,媽媽的其他衣物都被我扒了精光,然後拿出買好的口球給媽媽堵上嘴巴,接著用眼罩蒙住媽媽的眼睛,然後用麻繩把媽媽的腳踝並攏,然後捆好,再給媽媽翻了個身,把媽媽的雙手扭到背後,把手腕並攏捆好。接著把媽媽的雙腿彎曲,雙腳朝上彎去,用繩子和手腕連結好,這樣媽媽的雙腿就被強迫的翹起,腳心正對著我,整個人形成駟馬捆蹄式。
確定好繩子捆綁的結結實實後,我把媽媽的眼罩扶正,接著捧著媽媽的左腳,仔細端詳著這只玉足,渾圓的腳掌沒有一條紋路,好似一塊貴重的璞玉,可愛調皮的腳趾蜷縮在腳掌上,時不時觸動一下,厚實的腳掌搭配絲滑柔軟的絲襪,摸起來手感十足,我情不自禁的把臉埋在媽媽的腳心上,深吸一口,少婦腳底的香味,絲襪被汗液悶過的若有若無的汗臭味兒,讓我胯下的陰莖頓時挺立起來,我迫不及待的用牙齒撕咬起媽媽的右腳腳底,啃咬著她敏感的腳心,舌頭舔舐著汗味兒最厚重的腳掌凹陷處,吮吸著媽媽殘留的腳汗味,而左手則是放在了媽媽的左腳心上,五指並用在媽媽的腳掌和腳心上來回劃撓,在媽媽的腳丫上留下了道道淺淺的紅痕,接著捏著媽媽小巧的腳趾,扣玩著媽媽的腳趾縫,與此同時,我也含住了媽媽的腳前掌,舌頭不斷地來回掃蹭著五顆葡萄般的腳趾,手感和口感雙重滿足,而被迷暈的媽媽即使在昏睡中,雙腳被玩的刺激也使得敏感的她時不時企圖翻身掙扎一下,然而被繩索緊緊的捆在原地,只能無助的受我玩弄。
凌晨一點,我看了看手機,發現已經玩了足足四個小時,中途媽媽還醒來過一次,可惜又硬生生的被我撓的昏了過去,現在媽媽的腳心上布滿了我的牙印,口水沾滿了兩只腳,從腳趾到腳跟,再到腳背都被我認真仔細的品嘗過一遍了,口水已經順著腳踝把媽媽腿上的大半截絲襪都打濕了。而媽媽被綁住的雙手也布滿了細膩的汗珠,我用手勾了勾媽媽紅潤的手掌,沒有反應,看來媽媽真是累了。
我把媽媽手上還有腳上的繩索解開,脫下了她腿上的白色絲襪作為今晚的紀念,接著以把尿的姿勢把媽媽帶到洗浴間,取下了媽媽胯下的充氣肛塞,因為之前媽媽醒來時掙扎非常激烈,我為了讓她安靜點狠狠的用鞋刷摩擦著她的腳底,才刷了十分鍾的腳底就讓她失禁了,尿了我一床,氣的我打開了口球上的小洞,用礦泉水衝了一包利尿素給她灌下,又為了防止她尿出來特地給她的陰道上塞入了我之前購買的充氣肛塞,用打氣筒充好氣後完美貼合陰道的肉壁,絕不會滲出一點兒尿液,後來即使被我撓腳心按壓鼓脹的小腹,直到連連躬著身子流著口水眼淚最後昏迷的媽媽,胯下也依舊是干燥的。
陰道的塞子一拔,一股半透明並帶著奇怪氣味的液體便從媽媽的胯下激射而出,因為過於舒適導致媽媽在我懷里情不自禁的蹭了蹭我的胯下,並發出了“呃嗯嗯兒”的舒適的叫聲,聽得我胯下又是一陣觸動。
把玩尿後簡單的給她清洗一下,然後給她換上相同的絲襪內褲和襯衣,接著把媽媽放回沙發上,在從她的房間里拿出被子給她蓋好,營造出一切平常的假象。然後我也回到床上安然入睡。
第二天,我從床上睡的正香,突然被客廳的笑聲和尖叫聲吵醒,我連忙下床,看到媽媽在沙發上來回掙扎尖叫,突然一個不留神四腳朝天的摔在地毯上,我連忙跑過去把媽媽扶起來。
“小澤,媽媽昨晚上好像被綁架了,有個人拼命的撓我的腳心。還,還讓……”媽媽一邊驚恐的說著,然後想到昨晚的經歷還羞紅著臉,我見狀連忙安慰她,“媽媽怎麼可能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綁架你呢,昨天你喝了檸檬水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可能是夢里吧。”
“做,做夢嗎?”媽媽呢喃道,我也順勢的胡扯起了夢境的一些知識,總算把媽媽糊弄住麼。看來以後想撓她的話還要想別的點子了。
二、家長會後被迷暈tk的媽媽
隨著上次tk媽媽過了兩周,我都沒有找到機會出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不知不覺高一的學習生活即將到頭,隨著暑假將至,學校召開了家長會,同學的父母們都將到場。我和有著跟我同樣嗜好的同桌李哥一起點評教室內的美少婦們。
“這個長得挺甜,有點像那個女明星,不過居然穿著靴子,這麼熱的天,估計腳味一定很重。”“這個我記得是班長的媽媽,居然跟他一樣帶著眼鏡,看看她挺翹的玉臀,拍起來肯定很爽……”
我跟李哥有一句沒一句的小聲說著,突然他愣住了一下,接著看向了一位穿著淺綠色的連衣裙,一雙筆挺的美腿套著白色絲襪,腳上穿著純白色高跟鞋的女人,秀美的長發被隨意的扎了馬尾,整個人顯得又精神又漂亮的。那不正是我媽媽王姝琳嗎?
“李哥,那是我媽,別想了啊,”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而李哥聽到後沒有任何收斂,反而繼續看著我的媽媽,“李哥——”我正要再說遍時,李哥突然轉頭看著我,然後對我央求道,“林哥求你了,王阿姨的腿和腳真是太好看了,我剛才看到她就想起上次去你家玩,你媽露在我眼前的整只絲襪腳底,兄弟都快憋瘋了,等下放學後我們玩玩她吧。”
見我還是一臉不耐煩,李哥話音一轉,開始勸說我:“你之前不是玩過你媽媽的腳丫嗎?你不是說你做夢都想再把玩她的腳丫,想聽聽她被你撓的吱吱笑嗎?我帶了乙醚,等下就把她迷暈後帶到一旁的廢棄大樓中,隨你怎麼玩都不會出事兒的。”
這番話讓我心里微微一顫,是啊,我做夢都想再玩玩媽媽的腳丫,而且是不會被發現的那種,李哥這番話讓我的欲望希望,見我滿臉糾結時,李哥趁熱打鐵,指著教室後排一個穿著深藍色旗袍,腳上穿著肉絲襪踩著黑色高跟鞋。一臉溫順秀美的美婦說道:“她是我媽,你如果同意了,等下我們把我媽也迷暈了,然後任你玩,你看行不?”
我看了看李阿姨那小家碧玉的模樣,還有一雙跟媽媽同樣漂亮的美腿,情不自禁的點了點了頭。李哥興奮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喊道:“林哥,真夠兄弟!我這就去拿東西。”
接下來就是等放學,我故意找了一個借口讓媽媽跟我在無人的教室內多等一會兒,然後我看到李哥帶著一個行李箱偷偷摸摸的從教室後門進來,朝我媽背後走來,趁我吸引我媽媽注意力時猛的前撲,把手上的手帕捂在媽媽的臉上,一只手挽著媽媽的腰部,我也按住了媽媽的雙腿防止她掙扎,就這樣只過了一分鍾媽媽就昏了過去,李哥打開行李箱跟我一起把媽媽抱起來塞進去,然後換上開關。我問李哥他媽媽呢,李哥說已經搞定了,就在外邊,我跟李哥拖著裝著媽媽的行李箱來到了外邊,接著李哥從停靠的車子中拽出另一個同款式的行李箱,對我說道,“我媽就被關在里面,等下到了那兒咱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啊!”
我拿著似乎散發著熱氣的行李箱,胯下此時也興奮的要撐死小帳篷,被我按下後也依舊挺立,看來我也已經等不及待了,接著我跟李哥帶著我媽媽跟李阿姨來到了附近廢棄的高樓中,找了一塊台階,把媽媽軟綿綿的身體從行李箱抽出來,雙腳腳跟搭在樓梯扶手上用繩子捆好,腿高高抬起,雙手跟膝蓋一同捆好,眼睛被戴上了眼罩,一切准備就緒。
而我同樣的也把李阿姨從行李箱抱了出來,雙手背後捆好,雙膝跪在行李箱中,雙腿彎曲抬起腳心,頭抵在行李箱邊緣上,同樣的蒙住眼睛,因為這里沒有行人往來,所以不用堵住嘴巴,正好我也想聽一聽媽媽清脆的笑聲。
迷藥的效果在我們捆好後就過得七七八八了,媽媽和李阿姨也從昏迷中蘇醒,然後發現自己被以奇怪的姿勢捆好並漏出了腳心,頓時慌了神,連忙叫喊“救命啊綁架啦,”我和李哥對視一眼,笑了笑,然後趴在她們身上,瘋狂的搔撓著她們的腳心。
“救命,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嘻嘻嘻嘻,別,哈,我,我哈哈哈怕癢哈哈哈哈哈……”媽媽雙腿高抬被捆,手腕也被限制住,無奈只能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嬌笑著求饒,而李哥則是馬不停蹄,一邊十指並用瘋狂在媽媽的絲襪腳心上蹦跳瘙癢著,不斷的用尖銳的指甲劃弄著媽媽柔軟敏感的腳心,摩擦著潔白的腳後跟,扣弄著媽媽的腳趾縫和腳心窩,一張大嘴不斷地親吻著媽媽的絲襪腳背,不斷地舔舐著腳背到腳踝,留下一層層口水。
而我此刻也沒閒著,兩只手瘋狂的咯吱李阿姨的無毛粉嫩光滑的腋窩,在里面不斷地調戲扣弄著,接著是揉了揉李阿姨的豐滿挺敲的酥胸,從胸口的領子處伸進去不斷地撫摸著李阿姨光潔的皮膚,嘴巴自然也沒閒著,此刻我的臉正埋在李阿姨的腳心窩上,不斷地呼氣吐氣,溫熱的氣息不斷地襲擊著李阿姨敏感的雙腳,讓她瘋狂的擺弄蜷縮著腳趾,不斷的擺動兩只絲襪美足,企圖用一只腳的腳心阻擋我啃咬她的另一只腳心,然後再用另一只腳的腳心企圖阻擋我啃咬她的這只腳……直到口水牙印布滿腳底,李阿姨才堪堪安靜下來,只不過雙腿中間已經開始逐漸潮濕了。
“李哥,你給你媽帶了禁尿棒了沒?我怕阿姨等會兒尿一地。”
“早給她戴上了,我這還有一個兒,要不要給你媽戴上啊?”李哥回應道。
“什麼?你給我媽戴?想都不要想!”我連忙放下李阿姨,從李哥那里奪過禁尿棒,然後彎著腰掀開媽媽的裙擺,扒開她的內褲,對准媽媽的尿道把禁尿棒塞了進入,然後再把內褲提上,把裙擺放下。
“真小氣,你看我都把自己親媽任你猥褻玩弄了,你還這麼小氣吧唧藏著掖著啊。”李哥連連搖了搖頭,說道,“見色忘義,交友不慎啊。”
“去去去,玩你媽的去,”我毫無在意李哥的指責,反而更加興奮的把手伸向了被塞入了禁尿棒的媽媽身上……
之後我跟李哥玩弄了彼此的媽媽,然後抱著對方媽媽的屁股,拉開她們的大腿,讓她們鼓脹的小腹和被塞住的尿道對著空曠的地下停車場,開始比試誰媽媽尿的更遠,最後居然是我懷里的李阿姨尿的遠,而且比我媽媽遠了大概一半的路程。
我拍了拍李阿姨潔白的小腹,用手扒了扒她胯下的黑森林,詢問李哥為什麼你媽媽尿的這麼遠,李哥撫摸著我媽媽赤裸的雙腿,笑著說他早上特地趁著他媽媽沒醒給他媽媽灌了一瓶摻了利尿素的水,然後在下課後在女廁所迷暈了李阿姨並戴上了禁尿棒,把她裝箱後就過來找我了,所以李阿姨不僅提前喝水並且已經憋了很久很久的尿液,難怪媽媽比不過她。
之後玩爽了後,我跟李哥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再把媽媽們捂暈,然後帶她們回家。在沙發上躺著的媽媽一直睡到半夜才猛然驚醒,在我的安慰下才打消了恐懼,反而覺得自己身體不正常,總是夢到奇怪的夢境。
三、迷暈大姨並玩弄她的黑絲美腳
自從跟著李哥在家長會兒後迷暈玩弄了媽媽的絲襪美腳,之後媽媽就開始疑神疑鬼的,有點精神衰弱,去各種醫院檢查都沒發現問題,最後去看了看心理醫生。
我在門外坐了很久,媽媽終於從門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擺弄著自己的頭發,我詢問著情況怎麼樣了媽媽也沒有回答我,帶著我快速回了家。
假期的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我在房間里百無聊賴的擺弄著口球眼罩,回味著之前的經歷,同時心里想著什麼時候能進行下一次tk媽媽。
而就在這時兒,門外突然傳出來門鈴聲,媽媽躺在屋里不想動彈,所以發微信讓我去開門。沒辦法,我只能從床上爬起,穿著人字拖去開門。
“來啦,來啦,”我邊說著邊走到門口,打開了門,突然一對龐然大物充滿了我的視线,隨著一聲“小澤兒,大姨想起你啦!”一雙纖細的臂膀把我摟在懷里,不停的撫摸著我的腦袋。
“媽啊,別鬧了,快點進去吧!”門外又傳來一聲響亮的女生,聽到這番話,女人立刻直起身子摟著我的肩膀跟我一起進屋,而媽媽因為門外亂糟糟的聲音也打開房門走了過來,看到我身旁的豐滿女人驚喜的叫了一聲:“小妤你來啦!”
我的大姨名叫王妤菲,今年35歲,跟我媽是親姐妹,去年因為丈夫出軌離異,雖說35歲但是保養也非常好,跟我媽媽出門宛如25,6的姐妹一樣,胸部比我媽媽還要豐滿圓潤,今天穿著黑色薄紗外衣,絲質蕾絲裙擺,修長的美腿上套著黑色絲襪,一雙圓潤可愛的玉足踩著一雙恨天高,所以看上去比我高半個頭,實際上小姨才170出頭。
而一旁穿著淺藍色運動服的健氣少女就是我的表姐,今年17歲,沒錯,我大姨跟我媽一樣都是未成年生育的主兒,跟她們姐妹不同的是,表姐則是練習了數年的散打,小麥色的肌膚,英氣漂亮的臉龐,眼角下有顆淚痣,修長的身材,以及隱藏在漂亮的外表下那極高的武力,徒手劈開木板都是小意思,我毫不懷疑如果她給我一個高抬腿,我的鼻梁會直接骨折。
大姨跟表姐的到來讓媽媽心情愉悅了不少,之前一直緊繃的臉也舒緩了下來,三人坐在沙發上愉快的聊著天,而我只是在一旁隨聲應和著,心思全不在她們講的內容上。
我坐在沙發上,彎著腰,以防胯下挺立的陰莖被三人看到,我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著大姨嫵媚的容貌和一雙39碼大的黑絲高跟足,好不容易讓腦海中的妄想消停下,又不經意間掃過表姐那張點綴著淚痣的笑臉,腦海不由自主的思索起那雙被寬大褲腿掩蓋住的小麥色的玉足。
正好大姨今天要留宿我們家,真是天助我也,我按壓心頭上的狂喜感,在臥室中准備起了安眠藥,乙醇,手帕,還有各種調教的道具。
晚上吃完飯後,就在大家准備睡覺時,我特地倒了四杯牛奶,並在其中三杯中下了安眠藥,把它們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接著拿過那杯沒有放過安眠藥的牛奶一飲而盡,看著媽媽三人也同樣喝完牛奶後才回到各自的房間中睡覺,我的期待感更進一步。
深夜,我偷偷的溜進媽媽的臥室兒,拿出手帕對著媽媽熟睡的臉上捂了上去,過了一會兒確定媽媽完全睡過去後才拿下來。
我走到床腳,看著被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媽媽,無情的抽離了被子,把媽媽白淨的右腳從被窩中拽了出來握在手中。
“王姝琳,你不老實啊,怎麼還把自己的騷腳丫裹的這麼嚴實呢,是不是害怕晚上有人撓她啊?是不是懷疑有人趁你熟睡時狠狠tk你啊?連親生兒子都防,真是該罰!”我裝模作樣的扇了扇媽媽的腳背,然後連忙低下頭親吻起媽媽的腳掌,“媽媽不好意思兒子剛才弄疼你了吧,這就給你親親。”一邊親吻著腳掌,雙手的拇指也情不自禁的搔撓起媽媽的腳心邊緣,我的舌頭也在不斷的舔舐著媽媽腳底,品味著美少婦足底的咸濕味,然後把一排五個腳趾也含入嘴中,舌頭挑釁的伸進媽媽的腳趾縫中吮吸起來,像吃奶一樣吮吸著媽媽的腳底,直到媽媽在夢中也被癢的笑了幾聲並翻了個身,我才如夢初醒,剛忙把右腳腳底粗略的撓了幾下然後用紙巾擦好了放回了被窩中。接著在拿出手帕繼續在媽媽的臉上捂了一會兒,確定安全後我再如法炮制的扒出了媽媽的左腳,淺嘗一下媽媽裸足的味道後再擦干放回被窩,今日份的媽媽腳就補充完畢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玩弄大姨的絲襪美腳。
我從抽屜中拿出備用鑰匙,輕松的打開了大姨的房間,把熟睡中的大姨從被窩里脫了出來,用手帕蒙住臉一會兒,開始脫她的衣服。大姨今晚穿的是我的淺藍色哆啦a夢睡衣,也對,畢竟媽媽的衣服跟大姨相比小一號,所以只能穿我買大的睡衣。
扒去布口袋般的睡衣,露出大姨光滑白皙的軀體,高聳的胸部手感彈性十足,平順光潔的小腹溫溫熱,臉趴上去枕著十分舒適,黑色蕾絲三角內褲扒掉後露出她茂密的黑森林,潔白的大腿,精致的小腿,偏大但是一手可握,手感肉實的精致玉足,我低下頭用鼻尖呼吸著大姨的腳心,不愧是精致的貴婦,每天晚上都會細致清洗身上的每個部位,腳底除了清香外沒有別的任何氣味,摸起來光滑細膩,皮膚緊致有彈性,腳底紅潤,腳趾微張,把我看的非常激動,但我也沒能忘記今晚的目的,拿出從洗衣機中摸出的,大姨今天穿來的,洗澡時剛換下的蕾絲邊黑絲襪。
我握著大姨的左腳,把黑絲襪口撐開,套過大姨的左腳,然後讓腳趾觸碰到襪尖,腳後跟被襪底全包裹,然後提起襪口慢慢往上捋,一直到膝蓋部分。
此時大姨赤裸著身體平躺在床上,雙腿被揉成一團的被褥墊起,雙腳腳心面朝著我。
一只是光潔可愛的裸足,腳趾粒粒可數,腳掌紅潤微凹,腳心白皙敏感,另一只被套上了黑絲,整只腳被籠罩其中,手感絲滑有韌性,襪口處被撐成波浪狀,腳底手感絲滑有韌性,兩只腳搭在一起,把我的性欲全部勾引出來了,我左一只撓,右一只舔的開始玩弄著,品嘗中發泄絲襪足還有一個相比裸足而言非常大的優勢兒,那就是被穿了一整天的絲襪上帶著少婦的腳汗兒味,腳底的清香和汗味的混合,以及若有若無的酸臭味刺激著我的大腦神經,讓我把玩的更加用盡,我把兩只腳加在腋下,十指在這雙玉足的腳心上肆無忌憚的瘙癢著,扣弄著,絲襪足底撓夠後去扣玩裸足的腳趾縫,裸足的足心撓爽後去絲襪腳上隔著一層絲襪跳著絲滑的手指舞,玩的不亦樂乎。
最後,我握著大姨的一雙美足,腳心朝內,慢慢的靠近我的胯下勃起的陰莖。
一邊是清涼肉感十足的裸足,另一邊是絲滑柔順的黑絲,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讓我的胯下享受的舒爽至極,接著我用大姨的腳趾不斷的剮蹭著我的龜頭,並且讓挺立的陰莖戳弄著絲襪腳的腳掌,不斷的摩擦著,弄了她一腳的半透明前列腺液。
最終,舒爽到極致的我射了出來,濁白並帶著腥臭的精液射滿了大姨的裸足上,我用手把厚重的精液在她的腳心上摸清,一直到腳趾縫也留著厚實的精液。接著脫下了大姨腳上的絲襪,把她裸足上的精液擦拭干淨,給她穿回內褲和睡衣,然後把被子蓋好,接著我離開了大姨的房間並把門反鎖。
現在是表姐的玉足,我如法炮制的打開表姐的房間,親了親表姐眼角旁的淚痣,然後掀起表姐的被子,想撓一撓表姐的小麥色腳心,結果舌頭剛碰到表姐冰涼細膩的腳底時兒,突然一陣風從我耳邊吹過——然後我的臉中央被表姐正正的踢了一腳。
我嚇得趕緊蹲在床底,害怕著等待表姐的怒火,只求不要發現自己之前對她母親所做的行為,不然自己今天恐怕難逃一死。
然而等了半天也沒有任何事兒發生,我稍稍的裝起了膽子起身看了看,發現表姐還是大大咧咧的大字型熟睡著,兩條美腿大幅度的分開並放在了被子上。
我小心翼翼的把手帕放在表姐的口鼻上,生怕下一秒她暴起傷人。結果表姐還是睡的香甜。難道是?我心中有了個答案,手指顫顫巍巍的伸向了表姐的足底,輕輕搔撓了一下,頓時她的右腿像是條件反射了一樣猛的往前踹了一下,然後嬌笑了一聲。不知道是練散打的條件反射還是腳丫過於敏感,或許兩者皆有吧。
搞清楚了表姐腳丫踢人的機制,雖說可以避免後再tk她,但是此刻的我已經在大姨那邊發泄過了大部分的欲望,外加上鼻尖的刺痛,實在是沒有什麼欲望了,粗略的撓了撓表姐的腳掌,就當是收集一下,然後我就匆匆離去,捂著鼻子忍了很久才緩解了痛感。
天亮了,表姐一家起來後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一直到中午離去的時候大姨踩了踩自己的右腳,說感覺今天的腳底有點不舒服。我站在門外,竭力裝作不知道的神情送別大姨和表姐,當然鼻子還是有點隱隱作痛的。我暗下決心,總有一天我要狠狠的撓表姐的腳心,讓她笑到抬腿的機會都沒有。
四、支教中被鄉下人tk的媽媽
小姨走了不久後,我也順利的度過了暑假升入了高二,媽媽也考上了教師的編制,但好景不長的是有天突然接到通知,要求媽媽去鄉下支教三個月。
開玩笑,雖說我從小喪偶教育,但是家底還是很厚的,根本不值當為了那點提升去鄉下支教,正當我想嚴詞拒絕的時候,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媽媽因為看到了鄉村環境綠色健康的鄉下別墅的廣告,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答應了。
結果不但要去鄉下支教,就連我也要轉學離開?原因是媽媽不放心我,開什麼玩笑!我連忙拒絕,企圖留在別墅內,但是被一票否決,只能乖乖打包行李跟著一起去。無奈,我只好在行李中帶著安眠藥和繩子眼罩口球等等的小玩具,等到了看我怎麼撓你的腳底。
送別的路上,李哥抱著我哭的很傷心,但是雖說鼻涕眼淚蹭在了我的衣領上,但是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的媽媽,也不知道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我媽媽。
“我都舍不得啊!林哥,你不知道嗎,你長得跟阿姨一樣好看,如果你是女的我早就娶了你。”李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總之姑且算作他在夸獎我吧。
“ノBye~”我朝著送行的隊伍揮手道別,然後跟媽媽一起坐上了飛到目的地的航班。
鄉村的生活,媽媽適應的不是很好,不是嫌棄環境破爛,就是吵著蚊蟲眾多——
好吧其實是我一直在嫌棄,畢竟這里網絡不好,用筆記本打個英雄聯盟,我那遠在國外的負心漢父親都被隊友咒死了十八次。
我媽媽倒是挺適應的,每天去鄉下那破舊的泥瓦學堂那里授課。怎麼感覺有種非常強烈的既視感呢?
來這兒第三天晚上,村里的村長來到了我跟媽媽的屋中,並帶來了我叫了無數次的驅蚊香,沒辦法鄉下的蟲子太毒了,城里的化工用品實在沒啥用。
不過當媽媽提議點香時我還是拒絕了,畢竟還是多個心眼比較好,這老女人又不是處女了,有一說一真出什麼事兒撐死打個胎,我那浪爹多戴幾個綠帽我也不心疼——當然他也可能直接無所謂。我可是純純的小處男,無論是射精還是慰菊都沒被真槍實彈的干過,萬一有個農村漢子憋久了拿我試了試尺寸,我這輩子估計都得穿紙尿布了。
再加上我已經准備好了摻著安眠藥的安神茶,等媽媽入睡後再好好的玩玩她。
這樣想著,我催促著媽媽喝下茶水後,再往四周噴上半瓶驅蚊水,然後上床睡覺,等待著晚上的快活時光。
一小時後兒,感覺媽媽的呼吸逐漸平穩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撬門的聲響,隨著輕微的一聲後,那扇很有安全感的鐵門被打開了,有人,一群人直奔我跟媽媽的房間。
壞了,我緊閉雙眼,渾身緊繃進入裝似環節,心髒緊張的砰砰響,終於那群人打開了臥室的木門,然後打著手電筒照了過來。
刺眼的亮光突然出現,如果不是我做好了心理准備怕不是直接跳起來,我保持不動平躺在床上,察覺到有人掀開了我的被子,接著一雙粗糙的手摸上了我的臉。
“睡著嘞,睡著嘞!”土味的鄉下話說出後,手電筒光亮不再對著我,然後把我的被子重新蓋了上去。
隔壁一人則是在媽媽的床上摸索著,然後只聽著人體在床上被拖動的聲音,接著是少婦的哀呼,然後歸於平靜。
“帶走帶走,孩子們快等不及了,”我聽到了這一句話,然後聽著兩人的腳步聲逐漸離開。一直出了臥室關了門我才緩緩的睜了眼,看著黑乎乎的四周,敢忙下床來到門前,順著門縫看著被月光照亮的院子內,有著一高一矮的兩人,矮個子的小老頭我見過,是村長,果然這個老不死的淫心不服老,另一旁的是個高個子,穿著粗布麻衣,肩上扛著一個只穿著睡衣的少婦,兩條腿無力的搭在高個子的肩後,腳丫隨著步調一起一伏的。
看這這兩人打算把媽媽帶走,我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堅持的穿上了便服,拿著百分百電量的手機,緩緩的出了門,在寂靜的夜晚,我竭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同時跟著那兩人的腳步聲保持著五十米的距離跟隨著。
跟了大概十分鍾左右,我看著村長三人進入一戶宅子中,便冷靜的在外等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的靠近宅子的牆壁。
區區一米多的小矮牆自然攔不住我,翻過來後,看著燈火通明的窗戶,以及里面傳來的時有時無的叫喊,我心里涼了半截。
不會在搞什麼銀趴吧?我偷偷摸摸的靠著窗戶,微微起身想看看里面發生了啥。
宅子內,瓷磚鋪的牆壁,橘黃色的光亮照滿了屋子,顯得室內暖洋洋的,一群七八歲,十一二歲的孩子圍繞著他們白天上課的老師也就是我的媽媽,開心的玩耍著。
一片溫馨祥和的場面,周遭看護的成人都慈祥的笑著。前提是小孩子的玩具不是我那被綁在太師椅子上的媽媽。
媽媽身上的睡衣內褲已經了無蹤跡,渾身赤裸的坐在太師椅上,大腿高抬露出被插著半截麥稈的屁眼,腳腕被捆在椅子把手上,兩只潔白細嫩的腳丫被孩童抓撓出道道紅印,兩瓣臀肉布滿小小的紅手印,雙手高舉頭頂被捆在椅子背上,露出光潔的腋窩。
我的媽媽就這樣被扒光了身子捆在椅子上供周遭的孩童和成年人玩弄著,唯一的遮身衣服就是蒙在媽媽臉上的黑絲襪以及嘴里含著的布團子。此刻無論是乳房還有小腹,還是大腿腳心,屁股,腋窩,手掌,甚至頭發都被一群小鬼把玩著,沒輕沒重的在媽媽的身上拍打著。
怪不得這村子很少有人過來支教,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嗎?我咬了咬牙齒,用手機拍攝了一段內容作為村里人猥褻婦女的證據。接著想著如何把媽媽帶著逃離這里。
宅子內,似乎剛才的玩耍不過是熱身運動一般,隨著孩子們徹底放開,脫下了外邊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褻衣褻褲,還有挺立的小雞雞,媽媽也被從椅子上放了下來,然後被周圍兩個人強行按照肩膀跪下後趴在瓷磚上,腰肢上坐上了一個衣著精致的胖小孩,兩只手拽死媽媽修長的頭發,兩只腳踩在媽媽的乳房上,不斷的厲聲叫著爬爬爬。
而一旁的青年連忙過來給媽媽修長的脖子套上了一個鋼制鐵環,外邊套著一條鎖鏈,青年握著鎖鏈在屋內開始走著,並牽引著媽媽四肢並用在地上爬行著,周遭的小孩子也是圍繞著媽媽,有的用手拽媽媽的頭發,有的用尺子或者餐叉去挖著媽媽腳上的嫩肉,有的人拿著毛筆,毛躁躁的筆尖不斷的刺激著媽媽大開的菊花後庭周遭的嫩肉,有人也是直接用手大力拍打起了媽媽豐滿的臀部,在上面的手印中額外添加著新的痕跡,這些蜂擁而至的玩法導致媽媽爬行的十分困難,每每走不了幾步身體就要顫抖幾下,差點把腰上的小孩掀翻過去,每每如此都會被那個小東西猛拽頭發,看著地上掉落的
大約過了半小時兒,看的我胯下堅硬難耐,屋內的孩童也都玩的累了,我媽媽也被折磨的渾身是汗,無力的癱在地上,周遭的人給娃娃穿上外套,然後由家長抱著離開了這里,而另外兩個高個子青年則是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根竹竿,把媽媽的手腳放在上面捆好,然後把媽媽吊起來抗出了宅子外。我躲在陰暗的角落內,看著媽媽被抬走的方向,似乎是白天上課的學堂。
我等周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後,我按照腦海中的記憶跌跌撞撞的來到學堂中,看到媽媽被蒙眼堵嘴駟馬捆蹄的放置在講桌上,明顯是等天亮後讓那群小崽子們接著玩的。
我氣憤的走上前去,給媽媽解下了束縛,然後把外套脫下下來給赤裸著身體的媽媽穿好,媽媽也很冷靜,可能今晚發生的一切已經讓她徹底度過了驚慌期了吧,我和一瘸一拐的媽媽回到了屋內,簡單的給她衝洗下身子,然後換上衣服,連行李都來不及拿著就急匆匆的逃離了村莊,趁著夜色來到了十幾里外的鎮子上打車到了城里才報警。
那段視頻被作為證據搜走了,至於後續我也不太清楚,為了防止給受害人加重痛苦,警察也沒有強行留下媽媽,只是跟著媽媽一起進了村莊把那群人抓起來後,就放我們母子離開了。
五、被同學綁架tk的可憐媽媽
山村支教僅過了五天就宣告終結,我當仁不讓的作為不食人煙的小作精在學校里宣傳是我無法接受鄉村里的簡陋生活才強迫著媽媽回來的,為了替媽媽小小的抵消一下痛苦,我個人的小小名譽算什麼呢?
但是媽媽你為什麼告訴別人是我差點在鄉村被喜好孌童的村長雞奸了才逃離出來的呢?差不多了啊老女人。
最近青春叛逆期越來越重了,可能是升入高二的原因吧,媽媽去了幾趟心理醫生後也准漸忘記了支教發生的具體痛苦的事兒,當然大概還是記得的。
我每天在學校里都要接受同學們若有若無的嘲笑,還好李哥還是一如既往的挺我,不僅每每有人嘲諷我時為我打抱不平,還經常上我家竄門,安慰我跟媽媽的情緒,雖然我覺得他動機不純。
不過一來二去的,我也徹底熟悉了李哥在我家的存在,直到一個月後,媽媽留下了一張字條,說自己要去青藏那邊逛逛,緩解一下自己的內心,定時兒會手機聯系我,讓我不要擔心。與此同時,李哥也消失了,據說是因為那個地方組建了什麼游戲戰隊,所以他連忙跑過去加盟了,畢竟我們倆家的家境就算是不學習也能保證一輩子衣食無憂的,所以我也沒法挽留他追求自己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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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王姝琳(既前文中的媽媽)離開的那天下午。
李國玉(同指李哥)死死的趴在王姝琳身上,右手上的手帕死死的捂住少婦的臉部,直到她掙扎放緩,絲襪腳不再踢蹬後才緩緩的拿開手帕,接著他站起來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把王姝琳去西藏的車票從茶幾上揣進兜中,接著從沙發底下拖起一個特大行李箱,把昏睡過去的美少婦熟練的用家中的絲襪捆好,蒙住眼睛塞上嘴巴後裝箱帶走,順帶順走了少婦的手機和衣櫃中的部分諸如絲襪,連衣裙的衣物。
李國玉家中的地下室內,李哥插著腰看著被吊起的少婦,修長的黑發被扎成馬尾兒,全身赤裸的毫無遮掩物,雙手被扭到身後用三層肉色加長絲襪捆好,腳踝也被絲襪細致的捆好,並且彎曲著腿部把腳踝跟手腕捆在一起,呈駟馬捆蹄狀的掛在屋頂的吊燈下,眼睛被一雙尚未清洗的黑絲緊緊的蒙住,嘴巴則是塞入了她穿過後尚未清洗的內褲和棉襪,被扎成馬尾兒的頭發被繩索捆成一截一截的葫蘆狀,然後拉著少婦的腦袋被繩索和手腕處的繩子捆在一起,強迫王姝琳抬著頭伸直脖子,像個高傲的白天鵝一樣,只不過現在的處境比泥濘里的泥鰍還要悲慘。光潔的腳心上被塗抹了一層山藥汁,並且在腳心上各放了四個跳蛋,正不斷的運作著,瘋狂的暴擊王姝琳敏感的神經。尿道處被塞上了禁尿棒,並且看著少婦的小腹,怕是被注射了滿滿的水分用來憋尿。菊花外尚未完全插入的陽具末端還在不停地顫動著,帶出了不少半透明的粘液,可見內部已經被玩具攪動著一塌糊塗了。
林澤的媽媽在離開的那一天就被李哥截胡並帶到了自己的家中瘋狂的調教洗腦著,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讓媽媽忘記自己的孩子,萬般無奈一下,李國玉只能帶著半順從的美婦乘坐著飛機前往自己表哥的所在的研究所,那里據說研發出洗腦的最終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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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按時跟我聯系,但是媽媽也沒有說啥時候聯系我,我也不知道媽媽現在到底在了哪里,對於心理修復的進展如何,什麼時候能回來也不清楚。
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聯系我就算了,居然連錢都不能按時發給我,還好我早早的通知了大姨,讓她帶著表姐來我家住一段時間,並且負責滿足我偶爾迸發的足控欲望。
李國玉穿著一身休閒套裝,身材輕松的來到機場,身旁則是帶著一個穿著風衣,帶著口罩和墨鏡的女人,這女人自然是即將被李國玉帶去洗腦的王姝琳,之所以穿成這樣是因為此刻的她口罩內嘴中咬著一個橡膠制的口球,眼睛被紗布蓋上遮住後用膠帶固定,然後用大型墨鏡掩蓋,風衣內部是赤裸的身體,雙手在背後互相托著手肘被捆住,繩索繞過頸部穿過乳溝,在小腹交叉向後,把王姝琳的雙手手指也捆的嚴嚴實實,雙腿前後各被戴上了跳蛋和電子假陽具,塞在皮靴內的裸足底下也被按上跳蛋,並且在靴子底部放置了一個跟腳掌一樣大的電動刷子,此刻正在瘋狂和跳蛋一起讓王姝琳刺激的走路一顫一抖,檢測的人員見狀也沒有阻止,只是感嘆了一句有錢人玩的就是花。而李國玉也沒有辦法,畢竟刺激必須無時不刻的進行著,王姝琳這個美少婦雖然身體很敏感,但是精神非常的堅定,如果讓她歇息片刻,很有可能回憶起過去的回憶,必須要趁早完成人格重塑。
我拿起毛刷,趁著夜色悄悄的來到表姐的床前,看著喝下安眠藥睡的從容的健氣少女,我期待的用毛刷往她的腳底湊過去,激烈的癢意讓她瘋狂的踢蹬著腿腳,但是無法觸碰到我一分一毫。看著瘋狂掙扎但是無從下手的表姐,我笑了笑。
“表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李國玉帶著王姝琳來到了他表哥所在的研究所,這里白淨整潔,各種看上去精密的儀器正井然有序的啟動著。
“呃,洗腦機雖說已經研發完成,不過這種三十多歲的少婦實驗題還沒有試過,之前用的都是精壯的成年人,很難有漂亮的女人過來,說吧,你想把她洗腦成什麼模樣的?”
“呃,這個嘛,”李國玉看了看被研究人員脫掉風衣綁在洗腦椅上的王姝琳,想了想,說道,“把她洗腦成保留記憶,但是對我百依百順,對我淫蕩但是在外冰冷待人的女奴吧,哦對了,還有把腳的敏感度提到最大,並且討厭被別人碰到,但是非常喜歡被我捧在手里玩弄,跟性器一樣感覺連接在一起……”
隨著李國玉的滔滔不絕,一旁的研究人員給美少婦戴上了耳機和vr狀的頭盔,然後拿出半透明好似玻璃球棒的東西分別抵在了少婦的陰蒂,菊穴內,腳心窩(用膠帶黏住),腋窩,乳頭,還有肚臍上,接著按下開關,隨著玻璃棒球的啟動,少婦的頭盔和耳機循環播放之前李國玉所說的洗腦內容和次聲波,同時閃爍的玻璃球棒所在處均紅暈了一大塊。
隨著小穴的潮吹,菊花的縮進,腳心蜷縮,腋窩的緊繃,以及紅腫的乳頭和勃起的陰蒂……無處不顯示王姝琳正遭受著既大的刺激,以至於甚至連發聲的途徑都沒有。
“看上去好像很難啊,”李教授看了看緊繃身體的美少婦,“這麼抗拒的話可能沒辦法洗腦成功了,除非你找到個新的刺激點。”
李國玉思索片刻,拿起一根玻璃球棒,取下少婦尿道中的跳蛋和塞子,然後捏著它塞了進去“還好來之前讓她憋了不少的尿,這下足夠刺激了吧。”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少婦的哀嚎聲中,胯下的高潮粘液順著騷臭的尿液一同排出,腳底緊繃隨後舒緩起來,菊花也逐漸的放松起來,不一會王姝琳就在高潮後迎來了自己的第二次高潮,接著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而頭頂的洗腦音頻,則是無數次……
六、落入陷阱中的大姨和表姐一家人
終於接到媽媽的電話了,視頻中的媽媽穿著棕色的風衣,一臉冷淡的跟我交談著,沒有展露出絲毫笑臉。然而看到大姨的出鏡後,媽媽開始有點奇怪,本就冷漠的臉龐突然有點泛紅,然後捂住戴著藍牙耳機的左耳甚至彎下了腰,等一會兒直起身子後便對著大姨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並且邀請大姨過來看望他。我雖然也想過去,但是被媽媽的一句“你要專心學習”被徹底賭死。
沒辦法,只能大姨獨身一人前往看看媽媽了,不過表姐也纏著要去,並且威脅我不准告訴大姨,我迫於壓力只能答應。
王妤菲(“我”的大姨)坐在沙發上上,看著面前神色不對的妹妹,以及特地把自己叫到情況不明的研究所內的那個通知,心里逐漸起了不安的感覺。而對面的王姝琳則是一臉淡定的用湯勺攪了攪眼前的咖啡,再三催促下,王妤菲最終壓下了心中的懷疑,淺淺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看到周圍的研究人員緩緩的向自己這邊靠近,剛要起身時發現天旋地轉,一個沒站穩直接倒在了自己妹妹的懷中,而此時王妤菲才發現,原來除了這一棕色的風衣外,妹妹全身裸露著被白色的麻繩捆的結實,唯有右手是自由的……
還是研究所內
“滾蛋,你這個滾蛋,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你別撓,滾蛋,別碰我的腳……哈哈哈”
表姐此刻的處境也非常的不妙,就在她冒充路人順進研究所時,被李國玉發現,自知暴露的她一個側踢就衝向了李國玉,結果不小心打中了強化玻璃,因為劇痛而倒地被擒住。此刻的表姐渾身的衣服也被扒光,右腿被高高抬起嵌在一塊玻璃牆內,牆下放著一個小推車,表姐一只腳高抬,另一只腳著地,在李國玉的帶動下只能依靠一條腿一蹦一蹦的被帶著往前走,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小麥色的肌膚一覽無余,只不過周遭的研究人員毫無波瀾。
李國玉一邊待著表姐前往洗腦室,一邊時不時在她細膩敏感的腳底上劃弄著,“我剛想著怎麼把你抓過來,沒想到你媽媽剛被安置好,你就送上門了,聽你小姨說你的腳非常怕癢,只是稍微一撓就受不了?”
表姐被癢的全身發抖無力,但是機靈的她聽出了李哥話語中的信息,“我媽媽被抓了?我小姨果然在你手上。你放了她們,我任你處置!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求,求,求你嘻嘻嘻,別撓哈哈哈……”
終於兩人到達了目的地,表姐被從玻璃牆上解下來的同時就被打了針肌肉鎮定劑,接著渾身酸軟無力,口齒不清的她看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不斷嬌聲尖叫,一邊喊著同時,身下不斷地高潮噴射淫液的女人,全身被拘禁在椅子上,並且渾身上下的敏感點被粘上了一個閃爍的玻璃球樣物體,頭上也被戴上了vr頭顱,看著液晶屏上不斷閃動著的紅藍色塊,表姐只覺得害怕,而且為什麼她總感覺那個淫蕩的女人,提醒和腳型這麼像自己的媽媽王妤菲呢?
“好啦,小野狗,看夠了你媽媽沒有?沒看夠沒關系,反正等下你就會變成我的專用私奴了,”李國玉在一旁譏笑著。一邊給表姐戴上了洗腦頭盔,“我想想,重度自慰淫,飢渴無法滿足,腳丫重度癢癮,百依百順,暴露癖,哎呀還有什麼呢,真糾結呢~”
潔白的研究所內,母女兩人發出了既絕望又歡愉的嚎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