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難抑(熒鷺R)
妒火難抑(熒鷺R)
食用需知:ABO設定,A熒O鷺的R,私設綾華已成年,ooc有,注意避雷
正文
究竟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神里綾華的思緒被攪的一片混沌,即便如此,她也在努力思考這個問題: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就被熒扯上了床?
後頸敏感的腺體被戀人帶著粗糙繭子的手來回撫摸,這讓她有些難受,但下一秒猛地填進體內的堅硬又讓她舒服的幾乎要落淚。
“綾華……專心。”
熒不悅的在她白皙脆弱的脖頸上輕咬了一下,卻引來她輕聲的懇求:“熒……別咬那里……”
她心間燒的火因綾華的話似乎又燒的旺了些,於是按緊她的腰深入去抵弄她。
她知道她在害怕什麼。
但她偏要這麼做。
“好,不咬。”
那便在別的地方找回來吧。
“哈啊!哈、嗚……”
綾華向來受不住熒在深處磨蹭,何況這次她存心要折騰她,用比往常輕柔的多的力道細細親吻,逗的綾華身軀輕顫,一股股癢意直鑽心竅。
難受之余,綾華也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畢竟從前熒在房事上從沒有如此過分的捉弄過她;再聯想到今晚戀人始終似乎壓抑著什麼的神色,此刻腦袋不太清明的她讓疑問不加修飾的脫口而出:“熒……為,嗯……為什麼,不……不開心?”
是啊,為什麼呢?
熒慢慢勾勒著戀人线形優美的背部,似笑非笑的道:“綾華……不妨猜猜?”
一個星期前——
結束須彌之行,重新踏足稻妻的土地時,熒都有些恍惚。雖然實際時間不超過半個月,但她已經有一年都沒有和戀人見面的錯覺了。
事出突然,熒連說明情況的信都沒來得及給綾華寄一封,所以怕戀人憂心的她在事情塵埃落定後便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盡管走的倉促,熒也沒忘了帶伴手禮給綾華,像風干的花朵標本,小巧精致的駝獸玩偶之類的。只是她覺得這還不夠,於是便借用小吃店的爐灶,打算做些須彌風味的菜肴帶過去。
小吃店也算人員大量流動的場所,在爐灶邊守著時,熒總能聽到些茶余飯後的逸聞趣事。既能打發時間,也能幫她儲存些談資,讓她和綾華聊天時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你聽說沒有,最近新來咱們這兒做生意的一個楓丹人,在追求社奉行的大小姐呐。”
“聽說了,那個公子給白鷺公主送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結果大小姐根本沒心動,婉拒之後就再也沒和他見過面了。”
熒攪拌餡料的動作微微一滯。
“嗨,這追求的人想來也沒什麼誠心,都不好好了解一下對方的喜好。要知道,白鷺公主平日里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鋪張浪費的行為,何況……”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後面無關緊要的話熒頓時沒了聽下去的心思。
必須承認,她確實有些在意。
二人雖然在一起許久,但出於某些考量,並未對外公布關系。所以神里綾華有多受歡迎,熒身為戀人再清楚不過。
熒抿著唇,垂下眼簾,隨即又忍不住自嘲,她何時也變得如此多愁善感、斤斤計較了?
多想無益,熒甩甩頭,把注意力全放到鍋里的菜上。
不過老天似乎都不想讓她此次的探妻之行太過平靜,當她把這事扔到一邊,哼著曲子來到神里家時,正巧撞上了一位不速之客。
“神里小姐,先前的行為是我唐突了,所以我差人重新備了份禮物,是楓丹廣受年輕女性好評的小玩意兒。”
“這並不是十分貴重的東西,但我衷心的希望你能收下,權當是對我那日無禮行為的賠罪。”
說話的人正是那位楓丹的公子,他的言行也挑不出錯處,因著是合作對象,神里綾華也不好拂了對方的面子,於是端著笑說:“那天的事我並未放在心上,還請福斯先生不必介懷。”隨後便示意托馬收下禮物。
看到對方接過袋子,福斯臉上的笑又誠懇了幾分,他提議道:“時間也差不多了,不知神里小姐可否賞臉,一起吃個午飯?關於合作的具體條款,屆時我們也可以好好聊聊。”
聞言,拎著食盒聽了半天心里酸的直冒泡的熒自然不會繼續裝聾作啞,她從牆後走出來,不緊不慢的邊朝他們走過去,邊揚聲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神里小姐今日有約了。”
“嗯?你是……”
“熒……”
雖然欣喜戀人及時出現解圍,但見到熒的第一眼,了解她的綾華就知道她必定是又憋了一肚子酸水。
果不其然,熒上前牽起綾華的手,在用灼熱的視线逼她把通紅的臉頰藏到舞扇下後,才轉過頭,露出一個只有情敵才能懂得極具挑釁效果的笑:“我是神里小姐的戀人,先生。”
“所以她今天恐怕沒有時間和你共進午餐了。”
……
一通夾雜著刀光劍影的語言交鋒後,看著對方狼狽又帶點不甘心的離去的背影,熒不屑的冷哼一聲。
你要是狂蜂浪蝶姑娘我就是殺蟲劑,來一只殺一只,來一堆殺一群!
“幾日不見,熒的口才好像又變好了。”
聽到女朋友的調侃,熒轉過身,臉色也溫和起來。她自然的邊牽著綾華往院里走,邊同她說:“我在須彌新交了朋友,有幾位是教令院的高材生,辯論能力一流,所以就跟他們學了一手,專門應對這種打你主意的蜂蝶。”
聽出熒調侃之下暗含的醋意,綾華想了想,解釋道:“福斯先生是來自楓丹的商人,與三奉行皆有合作。我與他見面次數不多,並無私交。只是前些日子他對我有所冒犯,所以才登門賠罪。”
“好啦,我沒有生氣,綾華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
見戀人一副忐忑的樣子,加上洶涌的思念衝淡了醋意,熒反倒覺得是自己太咄咄逼人了,不禁有些後悔,於是緩和了語氣安慰她。
如果說這兩件事是暴風雨前的狂風和雷鳴,那之後由天領奉行方主持的宴會的請柬,就是暴風雨降臨的第一滴雨水,東西雖小,但分量不輕。
宴會一向是世家大族的名利場,性質不會因為誰主持就得到改變。熒原本是擔憂綾華在宴會上的處境,便去找托馬拿主意。豈料對方知曉她的來意後,就拉著她壓低聲音道:“這宴會算是三奉行五代往上的傳統,往好聽了說是給家里適齡的孩子找婚配對象,往壞了說……雖然三奉行都會嚴加審查,可期間出事的次數還是不少。我這次還有別的任務,不能陪著小姐了,所以,旅行者……”
托馬非常鄭重的拍了拍熒的肩膀,“你可一定要寸步不離的保護好小姐啊!”
托馬是好意,宴會里的服務人員基本都打點過了,若是沒出事,既能隱晦的對名流們公布二人的關系,也能幫綾華擋掉些麻煩;但要是有不太美妙的小插曲,正好能讓熒能來個美救美,促進一下兩人的感情,說不定還能讓熒早些求婚。左右這事兒沒什麼壞處,他便征得神里綾人的許可,調了終末番的人暗中保護綾華,再故意讓熒看到邀請函,等她來的時候順手把護衛任務塞給她。
熒不清楚其中的關鍵,盡管有察覺到什麼,但最終選擇相信托馬。
壞就壞在她們確實遇到了不懷好意的人。
雖然在終末番的幫助下只是有驚無險,但看著懷里冷靜的不像當事人的綾華,再想想宴會上那些明為欣賞暗為貪婪的目光,熒就覺得胸口堵得慌。
在回去後,她破天荒的沒有征得綾華的許可,直接將她壓在了床上。
面對熒難得的強硬,綾華雖然驚訝,卻沒有反抗。
直到剛才,熒終於忍不住反問她。
只是……
熒垂下眼簾,將懷里的人又擁的緊了些。
她明白的。
或許是家教使然,也或許是長久步步為營的慣性,綾華對她……總是放不開,哪怕是在床上。
她曾帶她去蒙德的摘星崖觀星,去龍脊雪山的寒天之釘俯瞰;也曾去璃月的祿華池漫步,去層岩巨淵的深處探險;還曾去清籟島上方近距離的感受魔神殘余的威壓,去鶴觀島回顧這片土地上亘古的悲歌。
熒能在每次這樣的經歷後隱隱看到綾華眼中被她深藏的情感,它就像極地千米冰層之下熠熠生輝的寶石,閃耀著動人心魂的光輝,卻又可望而不可得。
綾華很少直接熱烈的向她表露愛意,這令熒總是患得患失。
她擔心是自己沒有帶給她安全感,於是會湊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述說自己的愛意,在她躊躇猶豫時攥緊她的手,並在心里不斷的告誡自己:要給綾華時間適應。
就像從籠中放出白鷺後,也總要給它時間回憶如何飛翔。
雖然不是完全沒有回應,可時間久了,熒越發的不滿足。
宴會的事只是導火索。
從前她到底遭遇過多少次這種無妄之災,才能如此平靜的面對剛才的情況?才能讓她哪怕在自己面前都不會露出絲毫的驚慌?
想到這些的熒在那一瞬間真的很無力。
她心疼綾華被長久的束縛在禮儀法度之中,所以她努力做好一切,想要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讓她能放心依賴自己,讓她知道在她身邊她不必是那個需要處處小心的白鷺公主。
可是做了這麼多,到頭來,她依然得不到她的反饋。
我們不是戀人嗎?
為什麼,不能好好的回應我呢?
熒在綾華肩頭印下一吻,卻又忍不住埋怨的輕咬她。
……她會猜到嗎?
不……也許還不是挑明的時候,也許是我太心急了……
“我……嗚!”
讓熒壓著的地方又被她狠狠一撞,綾華本就不清明的思緒現在徹底亂了,她無措的抱緊熒,被迫承受她接連的侵犯,卻又在適應後不自覺的迎合她。
還是先不要聽她的回答了。
熒斂去面上的不安陰郁,抬起頭,將綾華的腦袋按下,像在尋找安全感般急切的吻上她。
散落的冰白色發絲與金發相纏,兩相重疊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中似乎變得越來越響亮;原本要忍著身下的快意與熒親吻就已經夠為難綾華,可隨著熒撫上她的後頸不緊不慢的揉捏,她終是撐不住,敗下陣來,任由戀人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掠奪,將她的理智徹底粉碎。
先前被綾華有意壓制的信息素慢慢擴散開來,第一時間捕捉到這股味道的自然是熒。她像一只偷腥成功的貓,滿足的眯著眼睛享受戀人的味道,並悄悄抵上綾華的內里深處,不懷好意的放出了雷元素。
“嗚哼!”
源自深處的刺激驚到了原本已被情欲網住的白鷺,她陡然用力掙扎起來;熒猝不及防,讓她收回了被糾纏著的唇舌——但也僅限於此,熒反應過來後雙手同時發力,把她牢牢按在自己身上,然後便不在掩飾,用凝聚了雷元素的性器放肆的抵著綾華的腔口研磨頂動。
“哈啊,啊,熒別……別……”
綾華快要說不下去了,連綿的快意讓她的求饒哽在喉間,比以往熱烈許多倍的瑰麗美妙的感覺讓她幾乎要讓她忍不住向身下人索取更多……可她怎麼,怎麼能……
“熒,像……嗯啊……像以前,那樣……好,嗎……呀!”
聽出她意思的熒眼神頓時又冷厲起來,她掐緊了白鷺柔軟曼妙的腰肢將她快速提起放下,抿著唇擺腰跟著手上的動作發狠的撞她。
“綾華……”
本就已經在忍耐極限的綾華如何能承受她這般毫不憐惜的侵犯?她只能伏在熒的肩頭,哀泣著,耐不住體內涌動的快樂,在熒白皙的後背上留下道道通紅的抓痕。
太……激烈了。
綾華迷糊的想到。
和以前溫柔緩和的節奏不同,這次熒就像要硬拖著她沉進情欲的海里,然後溺斃於其中。
她下意識的抱緊熒,既是因為熒是這欲海中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因為……
她不想面對她眼中放縱的自己。
可這也恰恰是熒最不滿的地方。
明明是兩人情到深處的歡愛,但綾華克制的表現總讓熒覺得她是不是很討厭這種事,是不是覺得是自己在逼迫她去做。
這種憋屈的感覺往往會在對方否定的回答中更進一步。
“綾華……呼……你看著我……”
熒喘息著,一手強硬的按住綾華的肩膀,與她分開,不讓她逃避,然後熟稔的撫慰里面最讓她舒服的點。
綾華被撩撥的渾身酥軟,可刻在骨子里的禮儀規則與羞恥心卻讓她不能安心享受,讓她只能輕咬唇瓣,淚眼朦朧的注視著身下明顯不高興的戀人。
“綾華,我是誰?”
“熒……是熒……啊嗯……!”
突如其來的溫暖和吸力讓熒腰椎一酥,她揉著綾華的後腰本能的又深入了些,看到她受不住的仰起頭時才後知後覺,
綾華的生殖腔口,被她撞開了。
她們之前很少做到這一步,熒意識到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讓綾華能夠遵從自身心意,讓她們能夠彼此敞開心扉的機會。
“綾華……”熒吻著她白皙的脖頸,帶著懇求的意味問:“綾華,你愛我嗎?”
神里綾華的心一顫,害羞的同時又明白了她今夜的反常從何而來。
熒的溫柔總是無言又沉默,她很少直白的將愛語宣之於口。
與她不同,她是羞於表達,熒則是覺得沒有必要,畢竟愛與不愛盡在一言一行中。
但她若是這麼說了、問了,就說明一個問題——
熒在惶恐,在不安,她需要她的肯定和安撫。
幸好熒在問出這句話後再沒有動,這才讓她有時間平復呼吸,然後用已經沙啞的嗓音,含著羞意,一字一句的回她:“我愛熒。”
“我心悅熒,想與你,攜手共白頭。”
綾華猜不到她不安的根源,但她知道此刻自己該做什麼。
她主動低下頭,去親吻她的愛人,她的伴侶;主動伸出舌頭,與她勾著糾纏。
在熒的印象中,綾華從沒有如此主動過。
熒,別怕,我愛你,我在。
戀人沒有說出的話被熒真真切切感受到,心意相通的幸福令她眼眶一熱,幾乎要落下淚來。
可她不願讓綾華發現她的脆弱,打破她們的溫存。於是她化被動為主動,伸手按在綾華的頭後,加深了這個吻。
綾華,綾華,我愛你,我好愛你。
少女真摯熱烈的情感全部融入她的動作中,若不是被熒吻著,那較之剛才還要過分許多的力道與速度能直接讓綾華哭出聲來;饒是這樣,她也沒能逃脫眼淚停不了的下場。
“哈,咕唔……熒……哈……”
“咕……綾……嗯湫……唔,華……”
綾華受不住了,那根火熱的性器根本不給她留一點休息的空隙,近乎瘋狂的抽送撞擊,還得寸進尺的每次都插到最深處——
“嗚……!”
她明明知道自己那里最敏感了……
一聲小獸似的可憐嗚咽後,綾華身體里的力氣就仿佛瞬間被抽空,無力的徹底癱軟在熒的懷里,任她拿捏;熒也不客氣,輕咬她的唇瓣,挺腰把精種打進她完全打開的腔內。
雖然對於綾華來說,讓熒不管不顧的抱著做已算是很大的進步,可這並不能滿足熒,畢竟她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就像蟄伏許久的虎終於捉到了獵物,斷沒有放過她的道理。
“熒……?嗚,熒!!”
聽著戀人因為她的動作而稍顯驚慌的聲音,熒反而笑著彎起雙眼。
她讓綾華背對著她坐到了自己身上。
“我們,還有很多時間,綾華。”
熒用唇瓣摩挲幾下她的後頸,隨即便迫不及待的咬了下去。
還有很多時間去從前錯失的歡愉。
對她們來說,今夜注定無法安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