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牛花
1
我從小就喜歡種花。
小時候在自家院子里種了不少花。 有鳳仙花,雞冠花,大理菊,美人蕉。 。。
還有一些至今也叫不好名字的花。 大部分花只需種一年,像大理菊和美人蕉的塊根兒,要儲藏在地窖里。
每年春天,在我的期盼下,院子里就先後長出各種各樣的花,只要它一破土而出,我便能認出是什麼花。
還有一種花,從來不需要我的期盼,在沒有人理睬它的日子里,它已經悄悄地爬上了牆頭,爬上了籬笆,爬上了灌木,甚至爬到了梧桐樹上,忽然某一天早上,一個個淡紫色的小喇叭點綴在牆頭,籬笆和灌木上,頂著露珠,悄悄地將院子周圍裝扮起來了。 。 。
有學問的人叫它牽牛花,可我們那里偏偏給它起了個很不好聽的名字,叫「黑丑」,還不如小孩子叫得好聽:喇叭花兒!
牽牛花很潑辣,什麼地方都可以長;牽牛花還很討厭,什麼地方都能爬,有時候和扁豆糾纏在一起,怕連累了扁豆,不得不把它連根兒拔出;牽牛花也很嬌弱,它只有在早晨頂著露珠開放,太陽一出來,它便經受不住,一兩個時辰就萎縮了。
所以牽牛花只有在早晨欣賞,而且只能欣賞,要是把它摘下來,也許沒等拿回家,它就焉了。
生活中的有些美往往被生活本身忽略了。
正如牽牛花的美一直被我無知而悠閒的少年忽略了一樣。
直到有一天。 。 。 。 。
牆頭上的蔓連帶著葉子在顫動起來,看上去又不似風吹的,我判斷一定有人在牆外摘花,雖然是野生的,一旦長在自家的牆頭上,就當成自家的財產了--小孩子就是這樣想的。
我悄悄地爬上牆頭,俯下臉朝牆外看。
是小雪。
小雪正蹲在不遠處,沒有注意到我。
我起先准備好的,不管是誰,先嚇他一嚇。
可當我看到小雪時,竟忘記喊出來。
我的視线好像不是落在小雪手里剛剛摘下的一簇喇叭花,而是被另一個地方吸引住。
我直盯著看,直到小雪立起來,抬起頭,發現了我,自己把自己嚇得一顫,然後尷尬地笑了笑,拔腿跑回了家。
我這才發覺,我的心在突突跳。 。 。
原來被我無知的年齡忽略的美中,不僅僅有牽牛花,還有小雪--小雪的小屄!
以前沒見過屄?
也許見過,也許沒注意,至少是沒引起那麼快的心跳,更沒覺得她有多麼美。
就像牽牛花,只有當被人偷摘的時候,才發現它那麼好看,那麼美!
這種美是處於小孩子的自私!
自家的東西,即使再不好,再沒用處,被別人拿去就覺得突然好起來。
但小雪卻不自私!
一連想了好幾天,想起來就心跳! 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男孩兒那個叫「雞雞」,而女孩的只能說「撒尿的地方,」後來知道還有個不雅的稱呼叫做「屄」。
但很少敢說出口的,那個字的發音好像天生就具有猥褻的特點。
為什麼以前沒有留心觀察? 好像不止一次地聽見小雪的媽媽批評她:怎麼又把鞋子尿濕了! 不會看著點呀!
我不明白為什麼小雪撒尿會把自己的鞋子尿濕了,也從來沒去想怎麼尿濕的。
但那天在牆頭上看小雪蹲著,我才知道為什麼。
原來女孩兒撒尿是那麼不受控制(當然不是所有的女孩兒)!
不像我們男孩兒,手拿著,想射哪就射哪,尤其是早上起來,雞雞被憋地很充分,射出的尿也遠!
但小雪撒尿卻是朝一邊偏,所以她就不得不將兩只腳的距離盡力拉大。
於是,那兩瓣迷人的肉唇便猥褻地夸張著--夸張出它的那平日不露的花蕊,夸張出它那輕易不被發現的表情,夸張出小女孩兒幼稚,夸張出小屄屄的羞澀,夸張出它那從來不會被稱贊出來的美!
也夸張著我那從來沒有過的心跳。 。 。
美? !
是的! 美在偷看的心情里,讓少年不安的心微微蕩漾;美在情竇初開的意識里,讓十二三歲的年齡變得羞澀了;美在不經心的偶然相遇中,不得不將童貞的目光從那里移開,好像多看一眼,就變成了猥褻;美在少年的朦朧的春夢里,引導著早上醒來時的雞雞有所向往。 。 。
於是,再見到小雪,心里就有了念頭,那念頭悄悄地激發著少年的衝動。
好似突然間明白了它平時為什麼無緣無故地勃起,頭一次將那平日里罵人的字眼同雞雞的勃起的意義聯系起來。
不過那只是一種朦朧的意識。 更明顯的意識是想看小屄屄。
小雪那時才六,七歲的樣子,還不知道害羞,逗引她撒尿她就蹲下尿。
小雪撒尿很有意思,她勾著頭,朝自己分開的兩腿間觀察。
我當時弄不懂小雪觀察什麼,是注意不讓尿撒到自己的鞋子上,還是對那個叫做「屄」的地方產生了興趣。
這樣的場景恰恰符合了我的心情,我的目光也就放肆地落到小雪那裂開著的地方:先是出來幾滴水珠,然後水珠連成一道水流,當水流變成薄薄的一束射流時,小屄屄便奏出聽起來並不單調的樂曲,這時就會發現它的輕易不被察覺的表情。 。 。
那薄薄的射流引導著我的想像力,那歡快的樂曲挑逗著我少年的欲望,那羞澀的表情讓我對「屄」的抽像概念變得具體。 。 。 。 。
小雪仰起臉,朝我笑著,並不在乎我欣賞她的私處。
「你怎麼老是尿濕了鞋?」我這樣說,為了安撫自己那跳得不自然的心。 看著最後的尿從小雪的小屁屁上往下流。 。 。
小雪還是那樣毫無猜忌地笑笑。
嗨! 女孩兒撒尿真麻煩! !
不過,女孩兒撒尿也真好看!
當只是看小雪撒尿覺得不能滿足的時候,我就想讓她看我的。
但我不敢直截了當地當著她的面拿出來撒尿,因為年齡比她大,輩分也比她大,我是叔叔。
「小雪,那小樹上有個蟬蛻。」
我這樣說,把小雪的注意力引過來。
「在哪里?」小雪過來了,我興奮著,心里說不出的滿足,我相信她會看見的,不僅會看見蟬蛻,還會看見我准備好的那種我期望女孩看到的狀態。
果然,小雪的好奇心被吸引過來,她直盯著看,就像我看她一樣。
她一定沒見過陰莖頭翻出來的樣子,我寧願相信她沒見過。
但我不好意思讓她看的太久,收回來。
然而,小雪的好奇心同樣沒有滿足。
第二次又見我撒尿時,小雪說:「你再那樣弄弄。」
「這樣?」我明知故問,做給她看。
這次,是我在猥褻她,從猥褻中獲得的滿足,在隱蔽的地方變成了手淫的動力。
手淫的幻想引導著原始的衝動。 。 。 。 。 。
終於有一天,我把小雪引導到炕上。
無緣無故地動手動腳引起尷尬的一方往往是自己,而不是對方。
所以,先和小雪嬉鬧,嬉鬧的火候到了就說髒話。
小雪聽見髒話就咯咯地笑。
我便大膽了,擱折她的胳膊窩,小雪求饒,我不肯住手,直到小雪說:「尿褲子了!」
我心里一陣興奮,因為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而興奮,也因為有了進一步的機會。
「哄人(騙人)!我不信。」
小雪臉變了,看來是真尿褲子了。
「真的?我不信,我摸摸來--」
「真的!」小雪嚴肅地說。
我的手已經伸過去,我的心也跟著激動起來。
小雪沒有反抗我的手伸進她的褲衩里。 。 。 。
我頭一回親手摸到女孩兒的生殖器,軟軟的,而我襠里卻硬硬的,心暖暖的。
「不多。」我說。 其實褲衩真的濕了,我故意把狀況說的輕些。
再看小雪,她默不作聲,臉上的表情很神秘!
相信無論男孩兒還是女孩兒,第一被摸生殖器都會產生意外的快意,這種快意當然不一定是性的快意。
我見小雪沒有反對的意圖,我的手指就深入到小雪那神秘的縫里去。 。 。
我感到自己的心在突突地狂跳,不敢太放肆了,把手抽出來。
半天,小雪似乎還沒有從那種狀態下恢復過來,我說,不要緊啊,就濕了一點。
我想把考慮了好多日子的主意說出來,但看見小雪已不在興頭上,也就沒敢提,怕小孩子嬉鬧過了頭,回家再告訴父母。
2
就這樣,過了一個夏天,過了一個秋天,我和小雪在菜園子里相互看對方撒尿,在炕上還嬉鬧過幾次,我始終沒有把那念頭付諸於行動。 。 。
來年的春天,我一直沒見到小雪,直到牽牛花掛滿了籬笆,掛滿了牆頭,還是不見小雪來摘。
小雪生病了。
我是從大人的嘴里聽說的。
在我的記憶中,媽媽是一個和鄰居關系處理不好的人。
這年春天,因為我家的梧桐樹枝長到了小雪家的屋上,我大爺--小雪的爺爺本來就很不講道理,加上兩家祖宗 關系也不遠,就拿自己不當外人,拿著砍刀爬上牆頭自己砍起來,好像也沒打招呼,媽媽就不樂意了,吵了幾句嘴仗。
兩家關系就緊張起來。
大人吵嘴,原本不管小孩子的事,可我也不願上小雪家去了。
直到那天我在菜園里,小雪她媽也就是我嫂子看見我:「老弟在忙什麼?」
我抬起頭,見嫂子衝我笑,我也笑。 好久沒和嫂子說話了,有點尷尬。
嫂子一向愛逗引我,開玩笑,我才13歲,她便經常稱呼我「老弟」。
我叫了句「嫂子」,那也是媽媽提前囑咐過的,媽媽前兩天對我說過:見了你嫂子別不搭理,你們小孩子,別跟大人賭氣。
從那天起,我們兩家又開始說話,逐漸好起來。
那天,小雪她媽來我家玩兒,我才知道原來小雪的病好了,還得感謝我們家給她一種別人家都沒有的草藥。
當再見到小雪,我幾乎不敢認了。
那天我們在學校里新學了一個成語,叫面黃肌瘦,見到小雪,我才真正領會這詞的意思。
小雪臉上幾乎沒有血色,因為消瘦,眼球也顯得格外突出,也失去了從前的活潑勁兒。
「小雪?」
我叫她過來,我相信那是我一生當中第一次對女孩產生憐憫或許憐愛之心。
我摘了幾個喇叭花送給她,小雪高興地接過。
「來,小雪。」我又摘了一個,叫她到跟前,給她插在頭上,感覺小雪頓時精神起來。
「叔?你家的喇叭花不一樣!」小雪的聲音很弱,但終於聽到她說話了,我的心情也好了。
「都一樣。」我第一次像一個長輩似的,整理一下小雪頭上那個喇叭花,生怕它從她那稀薄的頭發里脫落。
「不一樣!」小雪堅持著,嬌弱的臉上透出自信。
「怎麼不一樣?」
「你家的大,紫!」
「也有紅的。」小雪的話我覺得有道理,確實比外面的大而紫。
「紫的好看。」小雪說。
「紅的也好看。」
好像聽媽媽講過,過去的年代窮人家的閨女沒有胭脂塗,就用牽牛花,還有鳳仙花的液汁當胭脂,因為這倆種花沒有毒性。
當時聽著也沒在意,因為那是女孩子的事,與我無關。
看著小雪那蠟黃的臉,心里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
「來。」我摘下好幾個紅色的,除掉花托,在手心里輕輕地搓了幾下,瞬間,幾個較弱的花就在我手心里變成一團花泥,我可從來沒有這樣糟蹋過任何一種花,可是為了小雪。 。 。
「來--」
小雪閃開。
「不要緊啊,看你,面黃肌瘦的,來--」我將揉搓好的花往小雪臉腮上抹,每抹一下,小雪就怯生生地躲閃,然後再湊回來。
我相信我當時是鬧著玩兒的心情替小雪打扮的,可沒想到,塗在小雪的臉腮上的效果還真不錯,小雪的臉紅起來!
面黃肌瘦的小雪立刻變得好看了。
就在我回家吃飯路過小雪屋後時,聽見小雪在屋里和她媽媽一起開心地笑。
我第一次感到一種成就感,覺得小雪的笑給了我心靈上的歡娛。
仿佛牽牛花的美在小雪臉上,再我心里升華了!
「你這個老弟,看把你侄女打扮得和妖精似的。」下午又在菜園里遇見小雪她媽,她笑著說,「長大了肯定會伺候媳婦!哈哈。。。」
那個年齡,我還不知道媳婦是怎麼回事呢!
嫂子卻經常開玩笑:「老弟,給你找個媳婦? 」
這時,正好小雪跑過來。
「去,再叫你叔把你打扮打扮,嘿嘿。。。」看見小雪身上煥發出一點靈氣,嫂子滿意地笑。
小雪終於一天天好起來,一天天精神起來,臉上終於有了血色,而不是喇叭花的顏色。
於是,菜園子里又時常傳出小雪那天真的笑聲。
我和小雪又開始嬉鬧。
嬉鬧著牽牛花盛開的早晨,嬉鬧著菜園里無人光顧的中午,嬉鬧著蟬的幼蟲從土里爬出來的夏日的傍晚。 。 。
嬉鬧出童年的歡樂,嬉鬧出小雪的興奮,也嬉鬧出我心里那樣的欲念。
嬉鬧中我常常抱起她,托起她,摟住她,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接觸到小雪的身體。
在這樣的嬉鬧中,我以為小雪忽略了--甚至認為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我的手在什麼地方,但事實上不是的,有時候小雪會突然不說不笑了,似乎在想什麼,或許回味什麼,因為我的手剛剛摸到她的小屄屄。 。 。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怯懦著自己的心,生怕小雪發覺我是故意那樣做的,但很快小雪就會回過神來,繼續和我鬧,不過,我的心依然怯懦著。 。 。 。 。 。
3
「小雪,和你叔在炕上耍。」麥收季節,生產隊的場院里也忙起來,大人晚上都要去干活,有時候小孩子也跟著去,不是去干活,而是捉迷藏。
那天小雪沒跟著去,嫂子送她過來和我做伴兒.
大人不在的時候,小孩子的心總是解放著的,解放得有時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和小雪說著說著話就開始胡謅八扯,小雪聽著髒話便「咯咯。。。」地笑。
「小翠就愛扣屄!」我說。
心思早已在小雪身上,我期望的不僅僅是看看她的小屄屄。
「咯咯。。。她還這樣。。。」小雪模仿著小翠兒的壞習慣,小手隔著褲子在那位置摸了一下,然後湊到鼻子下,原來小雪也見過。
「咯咯。。。」
「什麼味兒?」我繼續引導著。
「咯咯。。。屄味兒!咯咯。。。。」小雪也興奮著。
「屄什麼味兒?」我逗引她。
「咯咯。。。。」
「你聞過?」我問。
「那『鴨子』什麼味兒?咯咯。。。」(『鴨子』--我們那對雞巴的俗稱)
「『鴨子』,鴨子味兒,屄,屄味兒!」
「咯咯。。。」
見小雪已在興頭上,我便進一步引著她進入我期望的氣氛里。
「你讓我聞聞?」
「嘻嘻。。。。」小雪得意起來,真的就把手伸到褲子里,摸了一下,拿出來:「聞--咯咯。。。。」
我湊到她小手上,聞了一下,那味道不怎麼樣,但卻喜歡。
我也摸了摸雞雞:「你聞聞?」
小雪笑著往後躲閃,但還是我手快,已經湊到她鼻子上。
「臭!咯咯。。。」
「不臭不臭!」我再把手湊過去,小雪小心地聞了一下。
「臭!」
「不是臭!」
「那是什麼?」
「就是『鴨子』味兒!」
「咯咯。。。。。。」
「我再聞聞。。。」我拿過小雪的手,「沒有味兒了!」
「咯咯。。。。」
「我自己摸摸聞聞。」我說。
小雪開始沒反對,笑著讓我把手伸進去,當我的手深入的時候,小雪開始笑著扭著身子不讓摸了。
但手已經在那里了,她不掙扎我還不好意思摸地太深,摸得太久,她一掙扎反而讓我更大膽了,反正是鬧著玩兒的。
其實那個年齡我對女孩兒的生殖器是無知的,我並非有意去刺激她,也不知道如何刺激。
但當我抽出手來時,小雪臉色變了,還是像以前我摸到她的小屄時那樣,很神秘的,好像體會到某種異樣的滋味。
我把手湊到鼻子下,這次的氣味很濃,臊臊的腥腥的怪怪的。
我將那只手伸給她,小雪笑著躲閃,我硬是用那只手捂住她的鼻子。
小雪興奮地笑,倒在炕上,我剛想撓她的胳臂窩兒,小雪抗議著:
「我要尿!」看來她記住了上次的教訓。
「沒尿裝尿。」我試探她,再去撓她的胳膊窩兒,剛一碰到,小雪就忍不住地笑起來:「真尿,真尿!」
「那你出去尿吧。」我知道小雪害怕,那時我們農村還沒有電燈,靠點煤油燈照明。
小雪怕黑,一個人是不敢到院子里撒尿的。
「你和我倆去。」果然,小雪有求於我了。
「你自己去。」我故意逗引她。
「我不敢!」
「還是沒尿,有尿就敢了!」
「有,真尿啊!」
「我不讓你尿來?」
「你和我倆去!」
「那。。。我摸摸真有尿還是假有尿?」我心懷鬼胎地說,有尿還能摸出來嗎? 沒聽說過!
可是,小雪是真的憋尿了,而且真的有求於我,所以,她就沒反對,乖乖地讓我摸進去。
「哪有尿啊?哪有尿啊?」我嘴上這樣說,為的是讓我的手指在那縫里動起來。
小雪突然夾緊了腿,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樣。
「真尿啊!快點啊,和我倆。。。。」小雪幾乎到了哀求的地步。
「膽小鬼!」我下了炕,小雪也急忙下炕,我托著她的腋下把她抱下來,小雪怕癢地笑,剛笑出來又憋回去,大概尿已臨門兒了。
平時我都在豬圈門口尿,和小雪就用不著了,來到院子里,小雪就立刻蹲下去。
我有開始惡作劇:「鬼來了!鬼來了!」假裝往屋里跑,小雪嚇得提上褲子就往回跑。
我得意地笑她,小雪再次蹲下。
於是,那美妙的音樂就從小雪下面奏響了。 。 。 。
「尿濕了鞋沒有?」小雪立起來時,我問。
「不知道。」
「鬼來了!鬼來了!」我突然小聲喊起來,一邊喊一邊往屋里跑,小雪嚇得緊追上我,一把抓住我就不放,然後咯咯地笑起來。
「看我不告訴我媽!」小雪內緊解除後,用不著我了,回到炕上就來這麼一句。
我是真怕她回家和大人說,那樣太沒面子了。
「告訴什麼?」我試探她。
「你摸我的屄!咯咯。。。。」即使沒有防范意識,因為那個地方也不是讓人摸的。 小雪這樣說,我的心就提起來,得想辦法化解一下。
「你叫我摸的!」我強詞奪理。
「我沒讓你摸!」小雪的話雖不嚴肅,但也是事實!
「那。。。我讓你摸回來還不行?」
小孩子不都是這樣嗎?
吃了點小虧,你讓她賺回去她就高興了。
可是這是吃虧不吃虧的事情嗎? 所以,我對如此讓她報復一回沒有取勝的把握。
「嘻嘻。。。。。」小雪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但見她笑,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惱了!
「來,我讓你摸回來。」我向她湊了湊。
小雪不放聲,好像在判斷自己敢不敢摸。
「不摸你可別說我不讓你摸!?」
「真的?」小雪眼睛一亮。
「真的!摸吧摸吧」我興奮起來,拿過她的小手,往我褲腰里放。
「咯咯。。。。。。」小雪得意著,但並沒摸到。
「摸著了沒有啊?」
「咯咯。。。」小雪抽回手。
「還能咬著你的手?來--摸吧!」我在一次拿著她的手送進去。
這下摸著了,正硬著,我的心更加放開。
「摸到了?」
「咯咯。。。」
「看我不告訴你媽,你不害羞!摸你叔的『鴨子』!」我反過來威脅她。
「你讓摸的!」
「我讓你摸你就摸?」
「嘻嘻。。。反正你讓我摸的!」
「我讓你摸你就摸?那我讓你肏屄你就肏屄?」
「呵呵。。。」小雪大笑起來。
我見她興致上來了,我那隱藏了許多日子的欲念在升騰,心便隨著那欲念的升騰在激烈地跳,劇烈的心跳引起了一陣陣恐慌。
因為我覺得那欲念有了得以實現的機會。
「咱倆肏屄玩兒,來?」我終於說出來,然後我膽怯地觀察小雪的反應。
「咯咯。。。。。。」小雪並不惱,她確實還沒有防范意識,僅僅是喜歡聽髒話來刺激自己那童年的好奇心。
「福壽和惠兒就玩兒肏屄。」我繼續誘導。
福壽比我小一歲,惠和小雪查不多,有一次我看見他們倆在牆腳處配對,但誰也沒脫褲子,只是玩兒性游戲而已。
不過我看見還是興奮。
「怎麼肏?嘻嘻。。。。」小雪果然不知好歹。
我聽著,心在怦怦地跳,又近了一步,能實現嗎?
「把褲子脫了肏。」嘴上雖這麼說,可我也不知道怎麼肏。
「呵呵。。。那,你先脫。」小雪也興奮起來。
「一起脫。」我說。
「來?」小雪眼睛亮著,看著我。
「 來!」我們倆都在做好准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動動,小雪也跟著動動,拉下一點,小雪也跟著拉下一點。
「誰不脫是小狗!」如其說是給小雪鼓勵,還不如說給自己鼓勵。
和撒尿是露出來不一樣,還是膽怯。
「來!」我准備好了,小雪也准備好了,這次兩人都很堅定似的,幾乎同時一下子將褲子退下去。
「呵呵。。。」小雪看著我勃起的雞雞,是害羞? 是害怕?
她突然又提起褲子。
「說話不算數!小狗小狗!」我湊過去,抱住她,「不脫不行!」我替她扒下來。
那隆起的三角區和那誘人的小縫呈現在我眼前,我趴上去,做了幾個動作,顯然是觸到了,僅僅觸到了而已,那樣是不可能進入的,當時也沒想能進入。
小雪笑的不行了,顯然她在為那樣的接觸而興奮著。
我的心好一陣慌,提上褲子,不好意思讓雞雞暴露在外面,小雪也提起褲子,止住了笑。
「好不好玩兒?」我問她,試圖判斷這樣做的後果,會不會讓小雪覺得很嚴重,因為在我覺得已經比較嚴重了,所以這樣認為,是因為在接觸的那瞬間,我明顯地體會到了快意,尤其還做了那樣的動作。
「咯咯。。。再來?」沒想到小雪會這樣說。
「來。」又是一股巨大的興奮在體內涌動,我先退下褲子。
「你再那樣弄弄?」小雪看著我勃起的還不算雄偉的陰莖,饒有興趣地要求我。
「你自己弄。」我想了想,還是讓她弄更刺激,我挺到她眼前,小雪不敢碰,看著笑。
「不要緊啊!還能咬著你?」我鼓勵她。
小雪怯生生地深過小手,怯生生地捏著,她眼望我。
「這樣。。。」我拿著她的小手,將包皮翻起來。
「咯咯。。。」小雪抽回手,不敢了。
「來,再肏。。。」我扒下她的褲子。 。 。 。
我趴上去時,氣氛和頭一次不一樣了,小雪突然不說不笑了,好像真的要做一件事情,而不是玩耍。
而我好像也有了「經驗」,身子往下移了移,讓它能頂到小雪的縫中間。 。 。
「好不好玩兒?」我掩飾著自己激動得有點發顫的身子,輕描淡寫地問小雪,很明顯地感覺到陰莖頭埋在小雪的肉縫間了,因為有包皮翻起時的那樣的爽。 。 。
「你再那樣。。。」小雪顯出神秘的表情。
「這樣?」我做了幾個次「肏」的動作,「好玩兒嗎?」
「好玩兒。。。」
「汪汪汪。。。」胡同口上那只大狗叫起來,我意識到是大人回來了。
趕緊下來,整理好衣服。
「咱倆誰也別說出去,嗯?」
4
一連幾天,我都提心吊膽的。
當時在興頭上,雖然也覺得不是好事,但那好奇心更占上風。
事後我意識到事情好像很嚴重,因為那不同於看撒尿,而是在做一件可能又不可能的事情。
那個年代我們沒有接受過任何性教育,有關性知識的書也沒有。
父母也不會告訴我們。
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們了解自己的身體,當我們發現了自己身體上的小秘密時,首先是覺得神奇,而後又恐慌不安。
從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中,我知道玩弄雞雞的不光我自己,因為從撒尿時看見雞雞的包皮的形狀就能判斷出來,到了我上初一的時候,很少還有保持原始狀態的。 。 。 。
過了幾天,沒聽見有什麼異常資訊回饋回來,小雪也一如繼往地和我玩耍,我知道她沒有告狀,心也就放平坦了。
我沒有繼續和小雪做那樣的事情,主要是害怕。
甚至也不在當著小雪的面撒尿,因為我發現我的雞雞在那一年里明顯變大了變粗了,勃起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好雄偉,嚴格地講它已不再是小男孩兒的「雞雞」了。
但有的事情的發生完全出乎意料之中!
初一那年,有兩件事對我影響很大。
先是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把一個女同學頂在牆角出操,而且夢里有明顯的快意,就是在那快意到來的時候,夢醒了,我發覺陰莖頭的撒尿口上有粘粘的液體出來--那是我第一次夢遺!
第二件事就是那天夜里我醒來時,聽見爸媽在做一件神秘的事情:神秘的喘息,神秘的嬉笑,神秘的呻吟,神秘的動靜。 。 。 。
先是害怕,後來聽見媽媽說出那髒字來,便又激動,無比激動!
那個髒字只有罵人時才用的,竟然不相信媽媽說出口,聽起來無比刺激! !
還聽見媽媽夸獎什麼「好硬」,還鼓勵爸爸「使勁兒」,直到爸爸發出最後的哽咽,好像完成一個過程,然後媽媽說什麼「好多,才幾天呀」。
我分析整個過程,判斷媽媽是樂意的! 我怎麼也想不到媽媽會樂意,平時對「操你媽!」那句話最反感了! 怎麼會樂意挨肏呢? ? ?
不樂意怎麼會催促爸爸使勁兒,還夸獎什麼好硬! 媽媽真不要臉!
我明明聽見媽媽說「肏。」我明明聽見爸爸發出用力的哽咽。
我明明聽見當爸爸發出用力的哽咽時,媽媽跟著就呻吟,盡管那呻吟被媽媽壓抑著,但依然能聽出是歡娛的
。 。 。 。 。 。
那 個年齡,那個年代,我不知道父母之間該不該發生那種事情。
當時真為自己的父母感到羞恥,怎麼會做那樣不要臉的事。
但同時又給了我這樣的啟發:肏屄是可能發 生的事!
從媽媽督促爸爸使勁兒的話里,可以判斷出爸爸的陰莖正在媽媽的身體里,不然怎麼使勁兒?
聽得出媽媽當時需要那樣的力量,而媽媽那壓抑著的呻吟證明她正為那力量而歡娛著,作為男孩兒,也就不難想像出那力量是怎樣產生,沒有運動不可能產生力量!
平日里從不會將「屄」這樣的髒字和自己的聖潔的母親聯系到一起,而那最令人氣憤的「操你媽!」的髒話早早地被灌輸在幼小的心靈中,它給我的啟示就是:媽媽是不能被人操的!
而我那時還沒有這樣的意識:爸爸可以肏! 而媽媽竟然樂意? ? ? ! ! !
我不敢去想像了,那太讓我興奮! 讓我無法控制那樣的興奮!
我再一次想到和小雪那次在炕上。 。 。 。 。
為什麼當時沒有進入?
可我還是不明白:看過多少次小雪撒尿的樣子,卻並沒發現她那里有個洞洞兒?
我幼稚地想像應該有個洞洞兒的? 沒有屄眼兒怎麼會肏進去?
手 淫時的幻想刺激著想去實踐,但當每次高峰過後射出的乳狀液體又令我害怕!
那是自己身體里射出的,會不會對身體有損害?
而且一次比一次多了,小時候手淫完了 就完了,可現在睡過的褥子上留下一塊塊地圖,在我想如何處理那些液體的時候,首先采用的是自己的褲衩,突然有一天覺得用姐姐的褲衩更刺激。 。 。 。 。
又想到小雪,小雪的小屄兒!
差不多有半年沒和小雪做游戲了,也沒看到她撒尿了!
小雪那裂開的小屄屄時常在我腦海里浮現。 。 。 。 。 。
小雪已經上學了,要不是去年她生病她早就該上學了,那年代孩子八歲入學,小雪已經九歲了。
上學的小雪還會那樣不知道害羞嗎?
還會在我面前無私地展示她的美得讓人不敢多看一眼的小屄屄嗎?
「小雪?去不去挖野菜?」那天我在胡同口遇見了小雪。
「去。」
「走,我也去。」
「我回家拿筐去。」
沿著壕溝一邊挖著苦菜,一邊說著從大人嘴里聽來的話。
高的地方苦菜長的很大,小雪夠不著,我殷勤地替她夠下來,小雪高興地看著她筐里的野菜和我的已經差不多了。
我領著她繼續往遠處走,往隱蔽的地方走,往我心向往上午地方走,越走心跳得越快,越走心里就越害怕,因為我想好了要肏小雪。 。 。
到了那個被雨水衝出來的凹坡處,筐了里的野菜也滿了。
我們坐下來歇息,小雪說:「你的多。」
我說:「還是你的多。」
小雪用手壓了壓:「看,還是你的多。」
「好,給你一把。」我從自己筐里抓出一把放到小雪的筐里。
小雪得意地笑著。
而我的胸口在突突地跳,因為那念頭已經升生來。
「毛毛蟲!」我嚇唬她。
「在哪里?」小雪嚇得站起來。
「在你後背上!」
小雪一邊勾著頭向後看:「哪里?哪里?」
「鑽到你褲子里去了!」我說,然後裝著找,伸手摸進去,假裝拿出來丟了。
「拿出來了?」
「嗯,拿出來了,這麼大!「我比量著。
「沒有,你哄我!」
「沒良心!忘了不給你拿出來了,鑽你屄里去我才不管呢!」
「咯咯。。。鑽你屄眼子里去!」。
「反正你也沒有屄眼兒,鑽不進去。」我往那方面引導著。
「你才沒有屄眼兒呢!」小雪生怕自己有缺陷似的反駁著。
「我當然沒有了。」
「哈哈。。。。。。」
「小雪?再肏屄玩兒?」我終於提出來,不管小雪同不同意,說出來就覺得刺激。
正如我判斷的那樣,小雪還是不太懂事。
「嘻嘻。。。」小雪眼睛閃著好奇的目光。
「好玩兒,恣啊!」
小雪神秘地微笑著,好像在回味,片刻兒,她神秘地說:「來。」
「來--」我怯生生地說,觀察四周沒人,我准備行動,可小雪依然微笑著不動。
「來啊!」我拉著小雪找了個更合適的地方,小雪是在我的幫助下將褲子退下來。
小雪不願意全脫下來,我說哪有穿著褲子肏屄的?
小雪只好照我說的做。
當我掏出來時,小雪一看就害怕了,嘻嘻笑著說不玩兒了。
我哄她說不要緊啊,不是真操,玩玩兒。 好奇的小雪就那樣看著我的腰臀彎下去。 。 。 。 。
也許是因為我太想實現那願望了,過於認真了,氣氛緊張起來,小雪也緊張了,不想玩兒,我繼續哄她,我還不懂的如何刺激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操她。
可是那個在心里想了無數邊的過程實際操作起來並沒有那麼順利,那個東西在小雪那里毫無目的地探索著,我的下半身已經壓再小雪身上,說不清是因為這樣的姿勢太成人化了,還是太像那麼回事了,小雪感到某種要被侵犯的緊迫感,終於要反抗,說不玩兒了不玩兒了!
「我說你沒有屄眼兒嗎,你不信?!」
心里著急,嘴上還要逗引小雪,小雪聽著笑起來。
可就在小雪笑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我突然感到龜頭頂著的地方有凹陷的感覺。 。 。
也許是本能,也許是巧合,我感到兩股之間有種勇往直前的力量,那股力量不知是來自原始的衝動,還是來自陰莖對處女膜的渴望,就在那瞬間,我感到從來沒有過的爽!
一種神奇的快意從下面傳遍全身。 。 。 。
天哪! 進去了!
同時,小雪哭起來,可是我的腰臀卻不受我控制地彎下去,伴隨著顫抖就那麼堅持了十幾秒種。
發生了!
那個過程不可思意地發生了!
包皮被擼起的自然過程帶來巨大興奮和少年對初次進入異性體內的恐慌同時震撼著我的心!
太不可思意了! 怎麼會那樣? 第一次啊!
第一次自然地達到平時只有通過手淫才達到的想控制有無法控制的至高無上的境界!
太神奇了!
是什麼動力催促它剛剛進入就爆發出那麼愜意的勃動!
射精了! 我能感覺到精液衝出來的巨大快感!
這樣的過程對成年人來說無疑是一次最令人沮喪的失敗!
但對當時的我來說,那簡直就如升天一般!
我起來時,看見小雪那里出血了。 是不是插錯了地方? 怎麼那麼多血?
半天,兩人才從剛才那意外的過程中回過神了,小雪終於不哭了。
「不要緊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找不到比這更合適的話來安慰小雪。
小雪自己也在觀察那出血的地方。
我也搞不清血出自何處,那個我平時最喜歡最向往的地方已經失去了她那輕易不顯示的美,像是被我蹂躪的牽牛花,在那一刻,她的美得到了升華!
「來,到那個水灣里洗洗。」我說。
小雪這時也很聽話,在附近找了個水灣,撩起水衝洗掉血,但我的心一直提著。 。 。 。
整個一個晚上,我都在害怕的情緒縈繞著,只要來個人,我就以為是小雪爸媽,千萬別是她爺爺,我那個大爺可是不講理,他來非把我的雞雞割下來不可!
第二天我提心吊膽地上學,我不敢看老師的眼睛,小雪她媽會不會告訴老師? 那樣我就沒法活下去了。
整整一天,似乎沒什麼動靜,怎麼會呢?
我反而覺得不正常,應該有反應的,我應該受到懲罰的! 怎麼沒人來懲罰我?
小雪還好嗎? 她會不會死了?
怎麼自從她回家也沒聽見她哭,一天也沒見她的影兒? 她病了嗎?
下午放學回家,家人都不在,我拿起筐趕緊出去,我要去挖兔菜,挖很多很多,夠三天吃的,夠一個星期吃的。
那一窩小兔才剛滿月,剛學會吃嫩的苦菜,我一定多給它們准備些,萬一我死了,萬一我被抓起來,誰來管它們?
是的,我一定多挖點兒,那樣媽媽見我干活,說不定會原諒我,打我一頓到沒關系,別殺了我,別告訴老師,別叫人把我抓起來。
見沒有人,我慢慢地向昨天發生「意外」的地方靠近,害怕了一天的心又開始慌,像做了案的罪犯,偷偷溜回現場觀察動靜。
就是在這里,我還能看出痕跡,昨晚好像夢見這里有很多血,人們順著血跡找到了我的家。
可是我並沒看到地上有血跡。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那真是一次不可思議的過程!
我居然成功了! 我把小雪肏了! 真的肏進去了!
天哪! 那是怎樣一個驚心動魄的瞬間啊!
挎著滿滿一筐菜回到家,已經快黑了。
媽媽在做飯,沒有理我,但臉上的表情嚴肅著! 一定知道了!
我抓了一些喂喂兔子。 然後怯生生地進屋。
媽媽在灶前坐著煮飯,我從她背後經過,多麼希望聽到媽媽呵斥我,好讓我知道目前是怎樣的一種狀況?
突然,我的屁股上「嗖--」地一陣疼,還沒回過神來,就聽見媽媽說:「人事不干一點兒! 」
完了完了! 媽媽終於知道了!
我一頭鑽到里屋,再也不敢出來。
過了一個星期,過了一個月,過了半年,除了媽媽抽了我一火棍,再沒人來懲罰我。
學校里也沒有傳聞,村里也沒有議論,甚至連姐姐們也似乎不知道。
只有一次旁邊沒人的時候,小雪她媽說我:「你這個當叔的,真沒有人樣兒!」
小雪從此再也不和我玩兒了。 。 。 。
當牆頭上再掛滿牽牛花,當那蔓連帶著葉子顫動起來的時候,我再也不敢爬上牆頭。 。 。
小雪你就摘吧,把那帶著露珠兒的牽牛花摘回家,也許它會焉了,但它在我心里永遠是那樣美。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