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鏢師同人,涯梟的陷阱,抹茶和墨荷洗腦淫墮
星海鏢師同人,涯梟的陷阱,抹茶和墨荷洗腦淫墮
老板的約稿,聯系方式:企鵝群165995985(不GHS!!)
起
一間充滿機械科技感的飛船船艙中,一位有著抹茶色長發發和藍綠眼瞳的淡雅美女被鎖著雙手,吊在了天花板上,她身著白色的高開叉連身長旗袍,手上帶著白淨的純色袖套,一雙光潔如羊脂玉的雪白長腿在裙擺下若隱若現,金鳳色的雲紋繞在腳踝,同那白色的高跟鞋一切襯托著抹茶良好的教養和優雅知性的氣度。
此刻的抹茶緊緊抿著嘴唇,用她那水水汪汪的大眼睛警惕的盯著身前魔琥和陀神和他們身後那個最終黑手,即便現在身陷囹圄,依舊難掩她淡雅素淨的婉麗氣質,那美麗的眼瞳即使是用來瞪人,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涯梟在心中暗贊一聲,‘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著實令人心動。’
“開始吧,魔琥,人已經在這了,讓我看看你的手段。”涯梟淡淡的說道,從容不迫的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
“是老大!”魔琥興奮的應了一聲,奸笑著靠近了抹茶,“嘿嘿嘿,臭婊子,還記得我嗎?你端了我的空賊團,現在你的報應來了,說!泰坦秘寶在哪?!”
抹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卻又很快隱沒,似魔琥這種貨色,還不值得她上心,她甚至都不記得對方的名字,真正需要她注意的,是那個坐在王座上,一直似笑非笑的看字自己,持續不斷的向自己釋放著巨大壓力的男人——‘青仙’涯梟。
抹茶的無視無疑更加激怒了魔琥,刺痛了他卑微的自尊心,把魔琥氣的跳腳,大叫道,“該死的女人,我要你知道我的厲害!”說著,便朝抹茶攻了過來。
可即便是被涯梟束縛住了雙手,抹茶依舊可以吊打魔琥,僅僅只用她的一雙長腿,就把魔琥踢的找不著北,那白嫩有力的大長腿著實給涯梟表演了一出好戲,揍人的同時將自己妙曼的身體曲线展示的淋漓盡致,看的涯梟心中對抹茶的占有欲越發的高漲。
魔琥被戲耍的場景看的涯梟很無奈,他當然知道這是抹茶對自己的反抗,但這種情況更是源於魔琥的無能!
涯梟收起了笑容,語氣冰冷的說道,“.....魔琥,沒有價值的人在我這里是沒有存在的必要的,你應該清楚的吧。”
聽到涯梟的話,魔琥只覺得後背一陣陣的發涼,心中涌出了極大的危機感,忙不迭的向涯梟表示忠心,“是,老大!我這就使出真本事。”說著,從懷里掏出一管針劑,獰笑著朝抹茶走去,“抹茶小妞兒,來試試老子的超級吐真劑吧,用了我的吐真劑,所有的秘密你都會一字不落的乖乖告訴我。”
然後,魔琥就以極快的速度朝抹茶衝了過去,抹茶挑了挑眉毛,首次將魔琥放進了自己身體兩米以內,然後在用腿招架魔琥的時候悄悄操控著碧落,把魔琥手中的吐真劑插進了他自己的胳膊里。
“啊?”魔琥驚恐的大叫。
“呵呵,蠢貨。”抹茶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嘲笑,開始對魔琥進行反向審問
眼看著魔琥在吐真劑的操控下面對抹茶的一個又一個提問,倒豆子般回答起她的問題,涯梟實在是無法再忍受他小丑般的表現了,搖了搖頭,說道,“唉,找一個好用的手下是真的難啊。”隨著話音落下,一道耀眼的激光從涯梟手中閃過,一瞬間就將魔琥和陀神給人道毀滅,轟成了灰燼。
“讓你見笑了,聰明的小抹茶。”涯梟收起了疊著的二郎腿,從王座上緩緩站起,不急不緩的朝著抹茶走來,“你表演了一出好戲,戲弄了一個小丑,但至少幫我證明了一件事——那個廢物配出來的吐真劑卻是是有效的,那麼你不妨猜一猜,我是否知道吐真劑的配方?”
聽了涯梟的話,抹茶的心中警鈴大作,絲絲細密的汗水從她的俏臉上滲出,直面四皇這種等級的強者,無疑帶給了她強大的壓力,涯梟在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強者氣勢,讓她有一種如芒在背危機感,感覺自己好似風中的浮萍一般,隨時都有可能被涯梟隨手碾碎。
結合父親關於涯梟的教導,抹茶急中生智,看著涯梟冷靜地問道,“涯梟先生,我記得,你平生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和別人賭賽了,對嗎?”
找到了破局點,抹茶的神情越發的平緩,語氣也不再帶著急迫,似乎已經勝券在握,她條理清晰的說著:“我父親曾說,在實力方面,四皇彼此是差不多的,但作為最擅長械的青仙,在心智方面的競賽無意識更為擅長,所以涯先生非常喜歡賭,喜歡那種碾壓別人心智的快感。”
“你想誘惑我跟你賭?”涯梟覺得身前的這個女人越發的可愛了,簡直太符合他的口味了,不,如果考慮到他的這具身體特殊之處,那麼屬於是完美的符合他的口味。
“在賭這方面,我涯梟十三年來還未嘗一敗。”涯梟波瀾不驚的說道,語氣里帶著強烈的自信。
“我就是想挑戰這個傳說中的神話。說起來可能有些賣弄,但我抹茶在賭這件事上,也未從品嘗過失敗的滋味。”抹茶針鋒相對的說道,故意刺激著涯梟。
“有意思,你想賭什麼?”涯梟沒有生氣,反倒饒有興致的問道。
“二十四相!”抹茶心中早有腹稿。
“哦?二十四相麼。”涯梟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喜怒,這種情況反而令抹茶心中忐忑,讓她不清楚對方是否看出了自己的打算,就在她擔憂的時候,涯梟後面說的話更是讓她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要連賭一個月麼?這純粹就是為了拖時間啊。”
就在抹茶擔心對方是否會答應的時候,卻見涯梟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了。”頓時,抹茶把一顆心咽進了肚子里,情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氣,這時,就聽涯梟又說道,“不過....”抹茶的心情就跟過山車一般,再度緊張了起來,她急忙追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你想挑戰我這個莊家,就要接受我的一些附加條件,怎麼樣,你答應嗎?”涯梟邪笑著問道。
抹茶在心里苦笑一聲,她曉得自己根本沒得選,然後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說吧,什麼條件。”
“我就喜歡跟你這種痛快的人玩。”涯梟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隨意的揮了揮手,喚出來了一台洗腦床,順便給抹茶結束了手腕上的束縛,“去吧,躺上去,你應該知道,我涯梟改造械王兵的邪惡技術可謂是臭名遠揚的,這是我新發明出來洗腦儀器,專門針對人的精神意志,若是抵抗不住我的儀器,就會被洗腦成我的忠實奴仆。而你,每跟我進行一次賭局,若是沒有贏,就要接受一次洗腦床的改造,怎麼樣,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說出泰坦秘寶,我可以大方的賞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看著肆無忌憚的向她闡述著自己惡毒計劃的涯梟,抹茶抿著嘴,恨恨的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涯梟,你可真是個混蛋。”然後認命走向了洗腦床,躺在了上面,即便有著被洗腦的風險,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能拖多久算多久吧。
涯梟打了個響指,洗腦床便立刻將抹茶給束縛住了,並且還蓋上了一層玻璃罩,將她跟外界隔開,站在洗腦床的旁邊,涯梟忽然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他惡意滿滿的聲音毫無阻隔傳進了抹茶耳中,那歹毒的話聽得抹茶脊背發亮,“抹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同意二十四相這種又臭又長的玩法?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在意的除了那什麼秘寶以外,只有三件事,那就是:抹茶,烏丫,還有叮當。哈哈哈哈!”
在涯梟猖狂的大笑中,抹茶漸漸失去了意識,如同睡美人一般躺在洗腦床上,任由不知名的液體淹沒了自己的身體,意識陷入了無邊的黑暗,好似肉身進入了靜默的太空一般,耳邊再無任何聲音,是一種萬物歸寂的安靜,唯有點點若有若無的星光在其中飄蕩,心靈無比的放空,在洗腦儀器的催化下抹茶安然敞開了心扉,一點點把自己最深處的潛意識暴露在儀器的形象之下。
待到徹底打開抹茶的心靈窗口,欺騙了她身體的洗腦儀器漸漸露出了自己猙獰的獠牙,一直被他刻意壓制了的不適感涌上了抹茶的大腦,粘稠的特調液體包裹著她的身體,好似通明的蟲子一般無孔不入,不停的朝她的體內鑽,一種說不出的癢麻涌上了抹茶的心頭,‘癢,好癢,’抹茶渾身上下都是說不出的癢,那種癢好似深深地植在她的骨頭里一般,癢的她心慌,癢的她無助的踢騰著雙腿,卻又被牢牢的束縛著動彈不得。
為了在對抹茶進行肉體改造的時候維持她的精神穩定,心靈暗示模塊悄然啟動,無數美好的記憶涌上心頭:同父親在一起時的開心和濡沫,和妹妹烏丫叮當相互扶持的幸福,同墨隱班的同學們共同進步的快樂.....種種美好的回憶被強制截取,不斷的在抹茶的腦海里回放,強迫著她沉溺在一個又一個美夢中,在潛移默化中讓她接受自己身體敏感度的提升,真真假假的交織在一起,就連抹茶也無法分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個身體格外敏感的人。
“你還好麼?”模模糊糊之中,抹茶聽到了一個分外熟悉的聲音,抬頭望去,她看到了一個酷酷的藍發男孩,留海長長的,隱隱遮蓋住了眉毛,而自己正躺在他的懷里。‘他是誰?感覺好熟悉。’抹茶有些痛苦的抱著腦袋,明明覺得對方非常熟悉,卻始終想不起來。
“你身體不舒服嗎?”對方見到抹茶抱著頭,關切的問道。
“哦?小抹茶怎麼看看起來這麼痛苦的樣子,受傷了嗎?飛童你也是的,怎麼不知道收斂一點。”溫雅慵懶的聲音傳來,是抹茶的老師墨荷走了過來。
‘飛童...他叫飛童麼.....啊,是的,我想起來,他叫飛童,是新來的插班生,因為他看起來拽拽的,看的人火大,所以我向他發起了挑戰。’聽到墨荷的話,抹茶想起了抱著自己的男人的來歷,但卻隱隱約約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我、我沒事!”鼻翼間不斷飄入的男性荷爾蒙味道讓抹茶有些不自覺的慌亂,那種陌生又新奇的感覺讓她一向敏感的身體格外的興奮,她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自然也不會知道這種狀態叫做發情。
掙脫了飛童扶著自己肩膀的雙手,抹茶低著頭,掩飾著她羞紅的雙頰匆匆朝遠處走開了,不知道為什麼,墨荷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她非常心虛,好似心中的某些秘密被人給發現了一般。
在之後的日子里,酷酷的、不善言辭的飛童逐漸融入了墨隱班中,大家也都慢慢接納了他,但抹茶還是經常去挑戰他,因為她也是驕傲的,從小到大在同齡人中抹茶都是最優秀的那個,除了自己的父親她仲風未曾輸給過任何人,飛童之前擊敗了她,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好勝心,讓她斗志昂揚,越挫越勇。
就這樣,她和飛童結下了不打不相識的深厚友誼,彼此都在切磋中快速進步著,當然,同樣進展飛速還有那懵懂青澀的情感,每次慘敗後,飛童都會接住落敗的抹茶,抱著她慢慢放在地上,然後轉身沉默的離去。
又一次切磋失敗後,抹茶照常得到了飛童特殊的貼心照料,嗅著那已經非常熟悉了的氣味,抹茶的臉上不可遏制的露出一抹春情,她甚至忍不住夾了夾自己旗袍下的美腿,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里好像有著一種渴望的悸動在翻涌,那是她從未感受過的感覺,那是.....愛情的滋味,某一刻,抹茶意識到,自己是喜歡上飛童了,喜歡的他干淨的笑容,喜歡他強大的實力,更喜歡他好色又溫暖的抱抱。
那一夜。抹茶在床上翻騰了許久,徹夜未眠,腿縫間滲出的淫蜜打濕了她的底褲,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愛情的味道,美好又磨人,令她記憶猶新。
再度睜開雙眼,抹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看著身前男人似是而非的熟悉輪廓,她情不自禁輕聲呼喚道,“飛童....”在抹茶的視界中,眼前背對著她的男人有跟飛童一一模一樣的藍色長發,背影都是那麼的令人安心,讓她忍不住感到安心。
“哦?你是在叫我嗎?”男人回過頭來,臉上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嘲諷笑意,霎時間,濾鏡褪去,淺栗色的短發清晰無比,抹茶駭然發現,自己身前的人,依舊是第九星團那個惡名滿貫的‘青仙’——涯梟。
“雖然很遺憾你抵抗住了第一次洗腦,但看起來並不是對你毫無影響啊,下意識把我當做親近的人了麼?”涯梟笑吟吟的看著抹茶,意有所指的說道。
抹茶深吸一口氣,將腦子里的雜念按捺下來,平靜的說道,“那就不勞涯先生費心了,我們開始第一場賭局吧。”
“樂意至極。”涯梟欣然允諾,和抹茶下起了星海鏢師版象棋。
就在下棋的同時,涯梟安排的手下葉壹和龍尉也抵達了墨隱班的門口,開始了對墨荷的試探。
“哎呀呀,竟然被阻止了,我還真是小瞧了那群白玉級別的小崽子,挺能拖時間的。”涯梟丟下了手中的棋子,惋惜道。
抹茶又仔細觀察了幾遍,確定兩人已經和棋了之後,悄悄松了一口氣,淡聲說道,“墨荷老師有著赤金級別實力,你對她的試探是沒有意義的。”
“哦?是麼。”涯梟摸了摸下巴,好似對自己手下的失敗毫不在意,“可誰說我是想去試探呢?我只不過是想通過手下把你的消息傳遞過去,好讓她們來自投羅網罷了,畢竟,我對跟強者交手可沒什麼興趣,我只是個嗜好欺凌弱小的變態罷了,呵呵呵。”
“你!!!”抹茶有些嗔怒的瞪著涯梟,她被涯梟的無恥言論給嗆的不輕,但她很快調整了過來,並且心中有些疑惑,按理說自己的養氣功夫不應該因為涯梟說的話而生氣啊,畢竟自己早就知道他是個沒有底线的無恥家伙,這種奇怪的感覺給抹茶一種錯覺,就好似她的身心都變得敏感了許多一樣,卻不知她的感覺正確無疑,她身體已經被機器改造成了極度敏感女體,就連她的理智也不可避免的收到了一定的影響。
“呼——好了,開始下一個賭局吧。”抹茶吐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淡淡地說道。
“當然沒問題,先把賭資交一下。”涯梟笑著說道。
“你什麼意思?我們剛剛是平局啊!”抹茶有些憤怒的質問道,“難道涯先生作為賭徒連願賭服輸的品質都沒有嗎?”
“不不不。”涯梟笑著擺了擺手,“我是莊家,你只有贏了我,才算贏,平局,也是輸。”
狠狠的剜了涯梟一眼,抹茶知道自己並沒有跟涯梟討價還價的資格,咬牙切齒道,“好,我付!把你的洗腦儀放上來吧。”
“如你所願。”涯梟揮了揮手,在械力的作用下便有一台洗腦儀器從抹茶身邊,他笑吟吟的望著抹茶,等著她主動坐上去,看著抹茶憤懣的表情,涯梟卻覺得她分外的可愛,一旦自己的洗腦完成,他就無法再在抹茶臉上看到這可愛的表情了,剩下的只會是千篇一律的討好和獻媚,唉,屬實有些無趣啊。
洗腦床再度啟動,抹茶在特調粘液的包裹下再度陷入了沉睡,望著抹茶恬靜安睡的容顏,涯梟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莫名的笑意,這一次的洗腦,可不會跟上次一樣輕松了。
“抹茶,抹茶....”迷蒙之中,抹茶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她隱隱能從上帝視角窺見自己就像做噩夢一般皺著眉頭不安的晃動著腦袋,暮得,好似靈魂回歸肉體一般,抹茶失去了上帝視角,睜開雙眼,回到了第一視角。
“飛童?”看著眼前的一臉緊張的戀人,抹茶顯得有些困惑,“我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們剛剛在探討氣的用法,但是講著講著你就突然昏過去了。”飛童有些擔憂的說道,“你身體是哪里不舒服嗎?”
“突然暈過去了嗎.....?”抹茶在腦海里搜索著之前的記憶,卻始終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昏迷,但她相信飛童,覺得可能只是遺忘了某些細枝末節罷了。感受著男人有力的臂膀和溫暖的胸膛,聽著他關切的話語,抹茶漸漸的有些心猿意馬了,她的臉上悄然掛上了一抹動人的紅暈,已然進入了午夜夢回時的情動狀態,合攏的腿縫里不斷涌出瘙癢的熱意,絲絲熱流從她腹下流出,打濕了她旗袍下的內褲,胸前的蓓蕾也高昂聳立著,貼著她為自己的豪乳定制的乳罩慢慢的摩擦,將一陣陣渴求的麻癢傳達進她的大腦。
為了避免自己的羞人狀態被戀人發現,抹茶急忙支開了話題,“剛剛...剛剛我可能突然困了,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們.....我們剛剛說道哪了?”
“真的沒事了嗎?”飛童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
“沒事啦,你放心吧。”抹茶扯了扯飛童的衣袖,罕見的撒了個嬌,搞得飛童也是害羞不已。
“嗯,好吧.....”飛童羞澀的撓了撓頭,沒有再多問,跟抹茶繼續了之前探討的話題,享受著那種溫香軟玉在懷的美妙體驗,情感的萌芽飛速的成長著。
直到放學,這對兒依依不舍的小情侶才分開了,沒有再抱在一起,卻依舊親密的牽著手,因為擔心抹茶的狀態,飛童主動提出要把抹茶送回去,抹茶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回去的路上她臉紅的發燙,好似火焰一般,摸著情郎的手,好似渾身都在和飛童親密接觸,她跟飛童待在一起的時候,發情的狀態就沒有消退過,身心高度統一,一顆芳心已經變成了飛童的形狀。
“那...那我走啦?”將抹茶送到門口,飛童撓了撓頭,支支吾吾的說道,冷酷的少年終究還是一位感情小白,顯得非常羞澀。
“嗯....”抹茶同樣害羞的低著頭,一顆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她輕輕的應了一聲,聽著飛童走出幾步,她猛地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喂,飛童!”
“嗯?怎麼了?”飛童疑惑的轉身。
“要不要,嗯....去我房間坐一會兒啊!”抹茶羞澀無比的說出了自己邀請,美艷的臉蛋上撒滿了緋紅。
“啊?好。”飛童一愣,然後便是狂喜,強忍著咧開的嘴角故作嚴肅的又走了回來。
那一夜,一夜春宵,好不快活。
且自那以後,初嘗禁果的一對兒小情侶便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在同一間屋子內盡情揮灑著青春的荷爾蒙,在性愛的歡愉中探查著彼此的深淺和長短。
現實世界中,涯梟撐著下巴欣賞著洗腦儀器中抹茶凹凸有致的玲瓏玉體,看著她布滿春情的俏臉和染滿紅霞的胴體,露出了無聲的微笑,他非常期待抹茶這次的表現,要知道她的上一位前輩的滋味,可是讓他流連忘返呢。
此刻的抹茶,渾身浸泡在特調黏液中,衣服早已被扯得零零散散,飽滿挺翹的雙峰上壓著兩個榨乳機似的吸盤,將她色氣滿滿的凹顯乳頭吸的長長的,搭配她大片的乳暈,看上去分外淫靡誘人,當吸乳機器運作時,在洗腦儀編織的虛假夢境中,抹茶深愛的初戀男友飛童也正俯在她的乳房上調皮的吸嘬她的奶頭,時不時還嚙咬她敏感的蓓蕾,那種又疼又爽的感覺無疑是對她敏感嬌軀的一記重擊,往往能爽的她猛噴一股淫蜜,晶瑩的花汁沾染在她茂盛的陰毛上,黑亮的陰毛反襯著粉紅的蜜肉,將她粉嫩唇瓣襯托的格外誘人,讓男人有一種品嘗的欲望。
當飛童愛撫抹茶的陰阜的時候,洗腦床上鏈接著她按摩儀器則會工作,擬真的刺激著她的陰蒂和蜜豆,是不是還放出一道低伏電流刺激她的敏感部位,電的抹茶花枝亂顫,淫蜜更是不要命的往外泄。
洗腦儀器不斷嗡鳴著,不停地在抹茶的腦海中飛速模擬著不同的性愛場景,搭配各式各樣的淫虐儀器,高頻度的刺激著抹茶的敏感點,讓她的主觀意識主動把自己接收到的性愛快感一點點固化成生物本能,在抹茶的認知里,嘴里塞塞是在給飛童口交,屁穴腫脹是飛童在肏菊眼,腳心顫癢也是那個壞家伙在那那根粗東西戳刺自己的美腳,唯獨小穴始終非常瘙癢,無論留多少淫蜜,被肏多少次,始終感受不到滿足,就好像她是一個渴愛的騷貨一般,這實在是太令人羞恥了。
沉浸在靈肉結合的愉悅性愛里,涯梟從抹茶的臉上看到了崩壞的笑容,極限的模擬快感幾乎要衝壞她的理智,若不是有著飛童這個錨定,怕是抹茶早就在無盡的快感浪潮里迷失了自我,成為了只知道追逐快感的雌獸。
“加油啊,就是要努力的抵抗才有意思啊。”涯梟喃喃道,期待著抹茶的變換。
玉人豐滿的雪軀不斷起伏著,抹茶如同一匹嬌艷的母馬一般跪趴在床上,不斷迎逢著身後愛郎的撞擊,每當粗大的肉根頂進她蜜穴深處的時候,那熾熱的觸感都會燙的抹茶嬌軀發顫,高高昂起修長雪白的玉頸,發出一聲聲縱情的聲音,雪白圓潤的香臀來回亂扭,好似在為肉莖做著摩擦潤滑一般,奶球般的雙乳更是不住的蕩悠,晃出一陣陣迷人眼神的波濤。
交合的男女身上都掛著細密的汗水,抵死纏綿般盡情的交纏,一波波晶瑩花蜜從肉莖根部被帶出,散落在兩人的結合處,將抹茶自己的腿根和飛童的卵袋都給浸潤的濕漉漉的,兩人糾纏的陰毛上也沾滿了剔透的淫液,還混雜著些許男人粘稠的濃精,看上去淫蕩又風騷。
在這種激烈的交媾節奏中,抹茶幾乎是沒過不就就會迎來一個小高潮,一張美臉已經被情欲衝塌,美眸不住發白,翕張的小嘴兒不住開合,發出一聲聲淫亂的春叫。
“呀!!!!要去了啊!....喔.....喔......好美啊......屁眼.....乳頭.....小穴....飛童你太會玩了呀!!!.....人家要給你肏壞了啊......齁哦哦....腦子里已經全部都是你了啊.......不行了....已經...已經完全變成飛童的形狀了吖!!!”
隨著一聲激昂的尖叫,抹茶猛地攀上了快感之巔,在極樂中瘋狂的泄出淫精,在同愛人的交媾中達到了極美的高潮,慢慢昏了過去。
良久,昏睡著的美人兒輕輕動了動手指,修長的睫毛輕輕顫抖了幾下,緩緩睜開了藍綠色的星眸,她還沉積在自己之前的記憶中,猶記得自己是在愛人飛童的肏干下達到了極致的高潮。
“天亮了嗎.....”飛船船艙內的燈光讓抹茶有些不適,嬌軀上殘留的快感讓依舊沉浸在美妙的性愛余韻中的她本能的想要尋找自己倚靠。“飛童.......你在哪?”
抹茶努力撐開眼皮,尋找著飛童的身影,她成功的在不遠處看到了背對自己站立的飛童,藍發、勁裝,一身高冷驕傲的氣度,沒錯了,是她的飛童。
從洗腦床上撐起自己嬌軟的身子,抹茶跌跌撞撞的朝‘飛童’跑去,一把攬住了他的腰,倚在他寬闊的背上,嗅聞著他身上那令人安心的熟悉氣味,“飛童...我叫你你怎麼不理我....壞人...嗚....”說著,抹茶像傲嬌的小貓似的咬了咬‘飛童’的背,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飛童?你又是在叫我麼?”陌生的聲音傳來,涯梟轉過身,在抹茶驚恐的目光中笑眯眯的看著她,“看起來,你又叫錯了呢。”
“涯梟?!!”看到涯梟這張欠揍的臉,抹茶立馬清醒了過來,她急忙推開涯梟,軟軟的跌坐在地上,看著涯梟那跟飛童一模一樣的發色和服飾,心中滿是驚疑,簡直就像是把涯梟的臉p到了飛童臉上一樣,這太詭異了。
“涯梟!你為什麼穿著飛童的衣服?還換成了他的發型。”抹茶質問道。
“嗯?你在說什麼?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啊。”涯梟‘困惑’的問道,旋即恍然,“哦~我知道了,你可能是在洗腦的過程中遇到了什麼意外吧,主觀上一廂情願地把我當做了‘飛童’,呵呵,沒想到抹茶小姐竟然還暗戀我呢。”
抹茶心中警鈴大作,她想起了墨荷教導他們幻派是說的話,講述了幻派如何殺人,‘人的大腦是一個非常身體的地方,當你認為自己死了的時候,你可能就真的死了。’
“這就是洗腦麼?”抹茶輕聲呢喃道,她能清楚感到自己下體陰道深處傳來陣陣瘙癢,能感到被淋濕了的陰毛跟大腿內側接觸的感覺,她還能感受到自己後穴屁股里塞著一根堅挺的圓柱狀物體,想來那就是用來模擬肛交的器具了。
抹茶猛地扯開自己的旗袍,果不其然,在自己的雙峰上也看到了吸盤般吸扯著自己乳頭的淫具。即便她此刻已經已經清醒,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之前以為的和飛童做的事都是夢境,可她的身體,已經被打上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真是可怕的手段....”抹茶深呼了一口氣,冷靜後說道,“繼續吧,我們的賭局還未完成。”
“哦?已經適應了麼。”涯梟挑了挑眉毛,抹茶的意志力還真是令他驚訝啊,不過獵物越掙扎,他玩起來才越有意思啊,“可以,我們繼續下一局,猜輸贏,猜猜我的手下跟你的伙伴誰會贏。”
“嗬....”抹茶掙扎著自己嬌軟的身軀,用盡全身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朝著涯梟走來,在他戲謔的目光中踉踉蹌蹌的朝著賭局棋盤走去,卻最終沒能堅持到目的地,在路過涯梟身邊的時候,一屁股跌在了他的懷里。
“哦?抹茶你果然暗戀我啊。”涯梟的一只大手毫不客氣的攀上了抹茶胸前的高聳,愜意的享受著手掌上傳來的綿軟觸感,握著抹茶豐軟的乳團肆意的揉捏,那手感絕佳的美肉在他的手里不斷變換著形狀,帶給抹茶一陣陣心悸的快感。
涯梟的另一只手甚至直接伸進了抹茶開叉的旗袍里,堂而皇之把中指插進了她的蜜穴,肆意攪動著肉縫里的水流,帶起色情的攪拌聲。
涯梟上下其手的玩弄刺激的抹茶的身軀越發的嬌軟,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那在藥物改造下極度極度敏感,已經深度發情了的女體卻根本使不出力氣。
“混蛋.....放開我啊.....啊....那里....那里不可以啊!!”無力的粉拳一下下錘擊著涯梟的胸膛,卻好似撓癢癢一般。
“相較於這點兒無關痛癢的小事,小抹茶你還是快點下注吧,等下他們開打了,就算你棄權了哦,棄權,也是輸呢。”
“呼....呼....”抹茶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努力抬起頭,看著監控畫面上的人,那是涯梟的衛隊長Z和帕羅尼,維羅妮卡家族的嗎,我只能相信你了,請不要讓我失望啊,抹茶咬著牙,說道,“我壓...帕羅尼勝。”
“好的,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涯梟笑著點了點頭,不再多言,開始專注的玩弄起抹茶的身體來,他先是抽出了抹茶蜜穴里手指,輕佻的破開陰阜上的唇瓣,捏了捏抹茶的蜜豆,那強烈的刺激讓抹茶的嬌軀顫抖個不停,抹茶甚至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呼,“嚶!!!”
看著抹茶的劇烈反應,涯梟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出來,把它放在在抹茶的大腿上擦干淨,然後用他的一雙大手環住了抹茶的一對兒美乳,捧著乳球的下沿羞辱性的顛了顛重量,然後開始用力的擠壓起抹茶那對兒充滿彈性的大奶子,與此同時,他還不斷的扭動著屁股,好讓自己褲襠里高昂的肉棒能恰到好處頂在抹茶的私處,時刻刺激她敏感的玉戶。,
涯梟把玩著抹茶的挺翹的乳頭,嗅著她發絲間的素雅清香,忍不住贊嘆道:“真不錯,小抹茶,你的大奶子長的真棒,不僅看上去形態美,手感也是一級棒,摸起來真的爽,有沒有男人跟你說這話,你真是個極品尤物,這對騷奶子,百玩不膩啊。”
聽著涯梟的羞辱性語言,抹茶咬著紅唇沉默不語,她現在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濃烈的春意,根本沒有力氣去出言反駁涯梟,只能默默忍受他的凌辱,按照自己計劃去拖時間。
涯梟也不介意,就這麼饒有興致的玩抹茶身子玩了半天,知道Z用自爆把帕羅尼炸成了重傷。
“哦嚯,看來這一場也是平局呢,小抹茶。”涯梟意有所指的壞笑道。
“無....無須多言....上洗腦機器吧。”抹茶強撐著說道。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意志堅定的人!”涯梟為抹茶鼓了鼓掌,然後打了個響指,用械力喚出了洗腦床,把抹茶放了上去。
“第三次,期待你的表現哦。”
這一次,抹茶夢到場景更加荒淫,身子極度敏感的她根本抵抗不了性愛帶來的志高快感,加上做愛的對象是自己深愛的飛童,心中更是毫無負擔的配著,同他縱情做愛,無比的痴迷在他那根粗壯的肉棒上,真是甘做愛人胯下的母狗,享受著那種被當做性奴般操弄的粗野性愛。
當裝死的帕尼卡打穿了飛船的半個醫療部的時候,昏睡了許久的抹茶幽幽醒來,在短暫的迷茫之後,她猛地撲進了坐在一旁的涯梟的話里,如同粘人貓咪一般不斷的用自己腦袋蹭著涯梟的胸膛,本能的貪婪呼吸著涯梟身上那和飛童一模一樣的氣味,喃喃道,“抱抱~好想你....飛童.....我的愛人....我威猛的男人....我騷屄的主人......抹茶好想你......嗚......想愛愛......想要飛童主人的大雞巴一直插在他專屬的抹茶騷貨的屁股里....無論是屁眼兒還是騷屄都可以.....咕.....癢~”
面對著痴纏粘人的抹茶,涯梟一時間還有些猝不及防,畢竟習慣了那個高冷獨立的靜雅美人兒,突然轉變到痴女畫風涯梟也有些不太適應。
涯梟伸手撫摸著抹茶不安分的小腦袋,感受著她臉蛋上的驚人熱意,他知道,這個極品的佳人已經深度發情了,涯梟一個愣神,抹茶驚擾叼起了他的兩根手指吞進嘴里,細軟的長舌討好的吸嘬著他的指頭,小巧的舌尖在他的指肚上靈活的打轉著,搞得他癢麻不已,心中更是被騷的欲火高漲,也報復似的用食指摳挖抹茶的嗓子眼,想要她知難而退,但在夢中已經又過無數次深喉體驗的抹茶根本不害怕,反而媚眼如絲地主動把涯梟手掌往嘴里吞,好似要把他的手塞進自己的嗓子眼里一般。
涯梟一面掏弄、攪拌著抹茶濕漉漉的口腔,一面則盡情私會抹茶靈活而熱情的舌頭,他那兩根手指頭同細軟的香舌糾纏在一起,好似痴戀情侶一般激情的纏綿在一起,就這麼把玩著抹茶的香舌,沒多大一會而,涯梟發現就抹茶已經被他逗得媚眼迷離、嬌喘吁吁,唯一能呼吸新鮮空氣的鼻息也越來越急促滿,酡紅的臉蛋上滿是春潮,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就像在望著自己的世界一般。
大腿上跟抹茶蜜臀接壤的地方隱約傳來一陣陣水意,涯梟嘗試著把手伸了過去,驚訝的發現抹茶的蜜穴早已是洪水泛濫了,如同關不住的水龍頭一般嘩啦啦的往外留著淫水。
“主人~老公~好哥哥~肏我嘛~”抹茶膩聲說道,扭動著自己渾圓的蜜桃臀,騷媚至極地向涯梟發出了邀請,那是男人無法拒絕的邀請。
“呵呵,好,這就給你開苞。”涯梟嘴角微翹,扯下了自己的褲子,把那昂首挺立的龍根頂在了抹茶的私處,順帶問了一句,“哦,對了,你還要繼續賭嗎?”
聽到這句話,抹茶就像是按下了暫停鍵一般,整個人呆愣在了涯梟懷里,暈紅的嬌靨上浮起一抹掙扎,片刻之後,抹茶竟然一莫大的意志力衝破了洗腦機器的桎梏,“賭!...後面我全部壓墨隱班勝!”說完這句話,抹茶再度恢復了之前求歡的媚態,就好似剛才的一幕從未發生過一般。
涯梟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為抹茶鼓了鼓掌,“了不得啊,到現在竟然還能保持一定的理智,那我就送你一個禮物吧。”說著涯梟,抱起了被欲望本能支配的抹茶,不顧她的撒嬌獻媚,抱著她走向一個特質的囚牢。
抹茶非常厭惡跟涯梟接觸,但她的身體卻硬是把涯梟判定成了夢中的飛童,無可遏制的衝著涯梟強烈發情,她個人的意志在被催淫了的肉體本能面前不知一提,只能死死的守住為數不多的理智。
“到了,來看看吧,這是不是你一直叫的那個人。”
“飛童!!!!!”抹茶心中大驚,發現自己日思夜想,失蹤了四年的愛人竟然是被涯梟給捕獲了,看著他呆愣無神的面容和那遍布傷口的身體,心中滿是悲傷,她可以看出飛童在涯梟這里收到的折磨,飛童啊!我的飛童,你真的好慘啊!
就在抹茶在心中為飛童悲慟痛苦的時候,涯梟已經當著飛童的面,將他的肉棒抵在了抹茶濕淋淋的恥丘上,昂揚的肉冠貼在抹茶嬌嫩的唇肉上摩擦,那親密的模樣就好似唇瓣在羞赧地舔吻自己的恩主一般,濕潤的粉嫩肉唇好似女人香潤柔滑的舌尖,急切的黏在男人的肉冠上訴說著自己的如水愛意。
而涯梟則表現的非常淡然,駕輕就熟的用肉冠一下下剮蹭車穴口的嫩肉,旋轉著抵進龜頭,將龜頭抵進大半後再度拔出,不疾不徐的作何前戲,讓那海量的淫水為肉棒做好潤滑,待到抹茶的肉體飢渴的貼在他身上,不安的扭動的時候,涯梟便猛地一沉腰,讓粗長的巨根擠開層層蜜肉,送進了抹茶的蜜穴深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捅穿了抹茶保守了二十年的處子貞潔,朝著她已竟癢的難以忍耐的騷穴里對了進去,無比迅猛的頂在了她的花蕊上,隱隱頂出一聲悶響,嬌嫩的花心遭此重擊不由地發出一聲哀鳴,同時又含羞帶怯地舒張開花瓣,包裹住了涯梟的肉冠,緩慢而有力的吸吮著。
“嗬啊!!...呀!!!!!”破處的痛楚傳來,抹茶不可遏制發出一聲嬌啼,聲音中混雜著喜悅和滿足,說實話,真的沒有多少痛苦,作為母狗向的改造,她所能感受到的一大部分痛楚都被轉化為了快感,越是粗暴的性愛反而越能激發她的欲望。
“抹茶的騷屄被主人大人塞滿了呀!!!嗚~~被大雞巴填滿的感覺!雞巴套子好幸福!”
抹茶的雙腿扣在涯梟的後腰,一雙玉臂主動摟著涯梟的胳膊,背對著背束縛的飛童,歡呼著迎接著涯梟的肏干。涯梟雙手拖著抹茶經常鍛煉,肉感十足的美臀,一下下將它猙獰粗壯的巨根砸進抹茶蜜穴深處,每一次衝擊都結結實實翹在抹茶的花蕊子宮頸上,撞的抹茶芳心迷亂,嬌軀不住的亂顫,粗大龜頭肉冠如同撞鍾鍾捶一般DuangDuangDuang的轟擊在抹茶緊閉的子宮頸上,死命擠進那緊窄的宮頸口,那粗暴的行徑好似下一秒就要衝開抹茶的子宮口,直接在第一做愛的時候就給她來一個開宮。
一邊死命肏干著懷抱的美人,涯梟一般低頭啃咬著抹茶的豐乳,在她雪白的乳團上流下一個個鮮紅的牙印,咬的抹茶又爽又疼,“嗚嗚....騷母狗奶子要被主人咬爛啦....咕.....好痛....又好幸福...能被主人咬奶頭是下賤母狗榮幸.....請主人狠狠玩弄母狗吧!”
在抹茶越發的嬌媚動人的呻吟中,涯梟衝刺的力度越來越大,肆意的在已經在夢中被洗腦成了他肉棒形狀的蜜穴里縱情馳騁,享受著層疊肉壁的拖拽,如同打樁般將肉棒不停打進莫釵的蜜穴深處,激烈的交媾讓這對兒男女的身上都滲出了滴滴細汗,緊窄的處子穴也給涯梟帶來了莫大的享受,或許是因為這具身體的緣故,他並沒有能堅持太久,迅猛有力抽插了百多次後,涯梟身子一抖,被抹茶的蜜穴給夾的爽的不行,猛地從馬眼里噴出了有一泡滾燙而又強勁的精漿,熾熱的濃精帶著抹茶肥嫩多汁的蜜穴一起攀上了極樂的巔峰,抹茶也抽搐著噴出了自己的處子淫精,混著涯梟的精液衝出了穴外,淋在了兩人交合處。
就在涯梟沉浸在跟抹茶的性愛余韻中的時候,墨隱班的眾人已經一路過關斬將,闖到了他所在艙室外。
“唉,總有些掃興的螞蟻。”涯梟感知到瀕臨破碎的裝甲牆,輕輕嘆了一口氣,語氣里滿是冰冷的殺意。
‘轟’的一聲,墨隱班的眾人打破牆壁,衝了進來,看到涯梟在淫辱抹茶,一個個都是怒不可遏,“涯梟,放開抹茶姐。”
“就憑你們?”涯梟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還有我!”隨著一聲暴喝,被困在以飛童為容器的幻境中的朧掙脫了出來,擋在了墨隱班眾人前方。
“加上你,還有嗎?”涯梟淡淡的問道。
“我們已經足夠了。”朧自信的回答道,強迫自己不去看那承受著涯梟肉棒鞭笞的抹茶。
“呵呵,看來,你們始終不知道什麼叫謙卑啊,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四皇的真實實力吧!”涯梟冷笑一聲,扔下了墨荷,爆發了自己全部的氣場,朝眾人壓迫過去,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手下能不能擋住這些人,因為最強的,始終都是他自己。
盡管站在最前方的朧抵擋住了涯梟的大部分氣場,可余下的部分還是令墨隱班的眾人感覺如墜深淵,深切的體會到了四皇的恐怖。
“准備...受死吧。”
涯梟猛地爆發氣場,准備抹除這些煩人的螻蟻,卻聽朧猛地大喊,“就是現在!飛童,奪回你的身體吧!拋開所有強加在你精神上的金庫,用你對抹茶的那份堅定不移的愛,撕裂一切黑暗,將涯梟的精神力,從你的身體里驅除出去!”
話音落下,被束縛的飛童猛地睜眼,在任何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化作一道光衝進了涯梟的身體。
“什麼?你怎麼知道?!”涯梟驚訝的道,然後就感到體內一陣的無力,感覺自己失去了這具身體的半數控制權,眾人也驚訝的發現,涯梟的面容緩緩波動,一般是他的樣子,另一半赫然是飛童。
高潮了的抹茶體內殘留意識也猛地打起了精神,看著涯梟和飛童混雜的臉盤淚流不知,“我說為什麼我會對涯梟發情,原來,他用的就是飛童身體啊!”
“知道了也沒用,區區螻蟻,也想跟我比肩?給我鎮壓!”涯梟怒喝一聲,加大了精神力輸出,想要鎮壓體內飛童的意識。
“呵....呵....你這個可悲的人......唯獨.....唯獨....我對抹茶的愛....是無!法!磨!滅!的!”意識海中的飛童怒吼一聲,拼著同歸於盡,硬生生頂住了涯梟的攻擊,“涯梟!不管你將我扭曲成什麼模樣,抹茶,始終是我的世界啊!你這種沒有情感的家伙,是絕對絕對奪不走我熾熱的感情的!!!!!!”
隨著飛童的爆種,影涯梟在自己驚愕的表情中被趕出了飛童的身體,斷開控制他的精神鏈接,而飛童,在衝著抹茶露出了一抹眷戀的微笑後,也昏了過去。
眾人喜極而泣,抱在一起歡呼著他們的勝利,卻沒有人注意到倒下的飛童,嘴角勾起的那抹詭異的笑容.......
“終於結束了啊.......”抹茶穿著自己那身被影涯梟撕扯成了碎片的白色旗袍,扶著渾身傷痕累累的飛童走出了涯梟的船艙,望著船艙外的鳥語花香,綠樹成蔭的怡人美景,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盡管她這幾天的經歷無比的黑暗,但她終究還是熬過來了,甚至和朋友們齊心協力,一起打敗了四皇之一的青仙涯梟。
‘真的的試一次刻骨銘心的磨礪啊。’抹茶忍不住感慨道,烏丫,叮當,雷飛炎,寒信,帕羅尼,小鏢,他們的成長讓她非常震驚,苦難帶給了她們動力,讓他們收獲頗多。不過,收獲最大的恐怕還是自己,望著靠在自己肩頭昏睡的飛童,抹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幸運,遇到了這樣的摯愛,憑借自己至情至性的感情,竟然硬生生衝破了涯梟的精神力束縛,恢復了本我。
‘老天爺,謝謝你帶回了我的愛人。’嗅著飛童身上那令人熟悉的安心的氣息,抹茶的俏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望著自己日思夜想的愛人,她被涯梟改造的無比敏感的嬌軀隱隱有著發情跡象,抹茶微不可查的攪動著自己渾圓的大腿,感受著自己下體扔然不斷向外滲流著的溫熱精漿,心中覺得影涯梟射進來的精液也不那麼肮髒,因為他終究使用的是自己男人飛童的身體,恥丘上沾滿精液的散亂陰毛也隨著抹茶大腿的晃動輕輕搖擺,顯得分外淫靡。
‘嗚....或許....等飛童他身體好了.....我們真的可以還原夢境中的那些姿勢......’腦袋里突然浮起一個羞人的想法,抹茶的玉臉上露出一抹幸福紅暈,暢想著自己美好的未來。
時隔多日,把飛童要去照料的墨荷告訴抹茶飛童已經康復了,得到消息的抹茶滿心歡喜的來到了墨荷的住處。“咚咚咚,墨荷老師,開下門,我來啦。”
‘嘎吱’,房門自己打開了,雖然這個迎客方式有些另類,但抹茶也不覺得奇怪,畢竟墨荷老師就是一個古靈精怪的人,有時候還會很惡趣味的戲弄學生,但在抹茶的心中,她始終是把墨荷看做她父親仲風一般可以倚靠的人。
走進裝潢雅致、頗有古典風韻房間,作為和墨荷一樣喜歡穿旗袍的女人,抹茶非常喜歡這種古典裝飾風格,她四處打量了一下,第一時間並沒有發現墨荷和飛童的身影,“墨荷老師,你們在哪啊?墨荷老師?飛童?”
抹茶輕輕呼喚了幾聲,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她漸漸覺得有些不對,開始仔細的查看每一個房間,最終,來到了關著門的主臥前,抹茶此前興奮期待的表情已經消失,她眉頭緊鎖,聽著門後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心中只覺得無比的荒誕,她聽的出來,那是墨荷的聲音,但抹茶非常冷靜,分析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特意把我叫來就是讓我捉奸的麼?這根本沒有道理啊,還是說....里面在放錄音,這一切都是墨荷老師的惡作劇?’
思考了許多可能性,抹茶還是決定打開門看看再說,畢竟只有見到後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推開房門,聲嘶力竭的縱情淫叫撲面而來,身材火爆,有著一對兒大到夸張的巨乳的墨荷騎在飛童的身上,扭動著她肥美的臀肉,一下下重重的下落,將飛童粗大的肉棒完全吞吃進了陰道里,只剩下兩人糾葛在一起的散亂恥毛。
“啊!....啊!.....好美啊......墨荷的騷屁股.......被主人肏的好舒服啊......哈.....太爽了啊....嗚嗚......人家....人家已經好久沒有嘗到主人肉棒的滋味啦.....這一具為主人而生的淫騷美肉......已經癢的不行啦......終於被主人的大雞巴止癢了......呼呼.......”
“賤貨,才多久沒碰你,就騷成這樣子,一點老師的氣質都沒有。”
“唔......呀...呀......墨荷....墨荷....在主人面前...就是一條淫亂的打奶巨尻母狗罷了.....是主人最下賤的性欲處理器.....根本忍受不了沒有主人恩賜的感覺....呀.....頂到子宮了呀!..”
墨荷旁若無人的浪叫著,兩人的性器結合處‘璞滋’‘璞滋’的響個不停,不斷有著淫靡的汁水在巨大的衝擊力下飛濺到四周,甚至有一些濺到了抹茶的身上。
抹茶難以置信看著眼前的場景,感覺大腦一陣陣的暈眩,一個是自己最愛的男人,一個是自己嘴敬愛的老師,他們,他們為什麼會搞到一起。那窒息般的痛苦讓她幾欲崩潰,抹茶咬著牙忍住了這種痛苦,衝到他們的身前,大聲質問道,“為什麼?飛童,墨荷老師!你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呵呵,因為我不是什麼飛童,我是涯梟啊。”背對著抹茶的飛童緩緩轉過頭來,露出了一個她非常熟悉的欠揍笑容,那本該是飛童面容的地方,竟然是有著涯梟的臉。
“你以為飛童擊潰了我嗎?不不不,其實是我融合了他,潛伏在他的身體里,假裝成已經消弭的飛童罷了。”
“不!這不可能,飛童,飛童他那麼愛我,絕對不可能被你融合的。”抹茶崩潰的大叫,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對啊,他是很愛你,正是因為他很愛你,所以我才能跟他融合在一起,因為,我也很愛你啊,我的抹茶寶貝,我們的愛是相通的,所以,我囊括了他,你說眼里只有容器和工具,但其實我也有感情的啊,我對那變態的,扭曲的,充滿了占有欲的愛,可是經過了摯愛你的飛童的認證的啊。來吧,抹茶,成為我的母狗,讓涯梟主人好好的疼愛你,哈哈哈哈!!”
“不...不!!我不要!!!”抹茶驚恐的後退,可早在她進來的時候,這個房間就已經被涯梟封閉了,她就像是籠中鳥,根本無處可逃。而涯梟接下來的打算,就死喚醒她那所謂的虛假記憶,跟她假戲真做,徹底的俘獲他美麗的小抹茶。
抹茶想要逃走,卻發現整個房間早已被涯梟封閉,更要命的是那些被塵封的記憶突然開始攻擊她,她甚至無法分辨面前的人究竟是誰,是自己深愛的飛童,還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青仙涯梟,又或者.....這兩者是同一個人?
“別,別過來....”抹茶抱著自己的腦袋驚恐的大喊,涯梟和飛童的面容在身前男人的身上不斷的切換,她的整個世界觀都在崩塌,抹茶已經無法清晰的分辨現實和虛幻的界限了,美麗的雌香胴體不住的顫栗,就像是面對高級捕食者時的小兔子一般,本能恐懼著涯梟的靠近。
“抹茶,別怕,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愛人,飛童啊。”涯梟的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攤開雙手慢慢的向抹茶靠近,他走的並不快,卻給了抹茶巨大的心里壓力,更要命的是那些在洗腦時被植入的虛假記憶,她確實深愛著飛童,在記憶里更是對自己的愛人極盡諂媚,幾乎毫無底线的付出自己如同奴仆般跪舔自己的愛,渴求他的關愛,迎逢著他的索取,她....她根本抵抗不了飛童,無論那是真正的飛童,還是被涯梟操控的傀儡。
“不......不.......不.要.........”抹茶顫抖著哭泣著,抗拒著涯梟的靠近,可這根本無濟於事,她的身子卻如同本能般配合著涯梟的撫弄,她僅有地理智在消退,眼中再也看不到涯梟的身影,入眼的是自己的愛人飛童。
涯梟極富耐心的呼喚著她的名字,“抹茶——抹茶——抹茶——”飛童那熟悉的聲线一點點消弭著抹茶的防備,強行修正著她的判斷,靈性的光彩逐漸在她的眼中消失,抹茶再也無力對抗洗腦的影響,她終究還是輸給了涯梟。
“抹茶——”涯梟溫柔的喊著她的名字。
“我在,飛童。”靜雅的女生突然響起,平淡中隱藏著重逢的喜悅。
“現在呢?你還認得我嗎?”涯梟忽然撤去了一切偽裝,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目和聲线。
“..........當然,老公。”抹茶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甜甜的笑了起了,“我當然認得你,我的老老公,我的主人,我的摯愛,我至高無上的神明,我的......涯梟先生。”
哪有什麼飛童,我的心里只有涯梟大人啦~
.......
燈光朦朧的房間中,一對兒結束了一天工作的玉人俏生生的站在大床前,她們同樣的身材火爆,那傲人的巨乳和挺翹圓潤的肥臀如出一轍,就好似一對兒面如桃李,眼若秋水的姐妹花,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們的愛人,她們的情郎,她們至高無上的主人——涯梟。
這兩女正是已經淫墮為涯梟母奴的抹茶和墨荷。
站在左邊的抹茶一副貓娘打扮,下身穿著一條特質的包臀黑絲,這條黑絲只包裹了抹茶的美臀,將她下體的倒三角區域完美的留白,黑白對比的格外明顯,胳膊上套著配套的貓貓袖套,後庭里還插著擬真貓尾,胸前高聳的飽滿上粘著兩個貓爪乳貼,恰到好處的包裹住了她的乳暈,可愛的貓貓套裝搭配抹茶淡雅素淨的氣質,足以令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站在右邊的墨荷則是一套奶牛裝,下身是黑白色的奶油吊帶襪,身前則是只能蓋住乳頭和陰核的三點式情趣內衣,似遮非遮乳頭在空氣中自由自在的晃蕩,脖子上還掛著精巧的鈴鐺,隨著美熟女的移動還會叮叮當當的響動。銀白色的秀發挽著好看的發髻,深紫色的美眸痴痴看著涯梟,眼里有著說不出柔情蜜意,每當她望向涯梟的時候,多年前歷練時相知相識的場景依舊歷歷在目,墨荷清晰記得自己曾在夢蘿學院里收到的流言蜚語,老師和同學們竟然因為她胸大而對她有歧視,這是何等的荒謬,知道她遇到了那個無比欣賞自己妙曼火辣的身體人,那個撬開了她的心房,用她那不被青睞的肉體帶給了她無窮美妙高潮的後,她深深的意識到了自己身體重要性——是自己尊貴主人涯梟泄欲工具,即便其他人都對她棄之如敝履,她依舊是主人充滿價值的肥抹茶豬。
抹茶和墨荷皆是深情的望著那個坐在床上的男人,雪白的肌膚因為羞澀和喜悅微微顫抖著,高挺酥胸毫無遮攔的展露在涯梟的面前雪白的美肉不斷地起伏勾勒出一個個動人心弦的輪廓,兩女的雙手都恭謹的背在身後,清晰的袒露著她們早已滑膩不堪的淫穴,絲絲縷縷的晶瑩淫液停的外滲,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板上。四條白玉般般修長圓潤的玉腿反射著瑩瑩的光澤,如同一道靚麗的風景线,兩女靜靜的站在床前,恭候著涯梟的命令,芳心中滿是羞喜與期待,
涯梟火熱的大手慢慢的撫上了兩具完美卻各具特色的女體,兩女動人的的嬌軀泛起了陣陣桃花般的紅暈,羞恥的呢喃從唇瓣間不時飄出,“主..主人.....”
欣賞著兩女美態,涯梟一臉壞笑的我難道:“騷貨們,告訴我你們是誰!”
“是,主人!我叫抹茶,是主人的貓式性奴,是涯梟主人腳邊一條忠實母狗,是主人專屬的雞巴套子!”
“是,主人,我叫墨荷,是主人的淫亂母豬,是涯梟涯梟腳下的一只淫賤放蕩的大奶母豬,是主人可以雖是使用的賤奴!”
“哈哈,說的不錯,上來吧。”涯梟對他們的表現非常滿意,點了點頭,讓二女上了床。
墨荷和抹茶早已熟悉了涯梟的愛好,輕車熟路的爬上了床,抹茶趴在了涯梟下體,輕巧的將他的巨根吞進了嘴里,鼓鼓囊囊的小嘴被撐到了極限,卻完美的吃進了涯梟的大屌,即便口腔被撐得沒有一絲縫隙,即便玉頸被那粗長的肉莖撐得凸起,抹茶依舊甘之如飴,甚至以此為榮。
墨荷則是爬到了涯梟身邊,溫柔抱起他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綿軟,比任何枕頭都要舒服的大奶子上,然後低頭吻上男人的唇,獻上了自己香吻,同時雙手撫上涯梟的胸膛,撫摸挑逗著他的乳頭,為他的上身帶來全方位的刺激,一陣陣馥郁奶香從墨荷的身上涌進涯梟鼻腔,進一步刺激著他的性欲。
“唔!....騷屄墨荷....你太會摸了....嘶......”胸前傳來的玉手撫摸乳頭的觸覺刺激和奶香味的嗅覺刺激讓涯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大腿猛地夾住了抹茶的腦袋,擠壓著她的腦袋死命的盯著雞巴,將他粗碩的長龍一點點擠進了抹茶的喉穴深處,只頂的抹茶雙眼翻白,眼角不住往外低淚,嘴里更是嗚咽不斷,不斷有口水從她的檀口里滲出。
“嗚?嗚?咕嚕......唔!!!....唔!!!.....”
抹茶只感覺環著自己腦袋的大腿粗暴的擠壓著她,那熾熱的龍根仿佛要捅進自己胃袋一般,開拓的強烈痛楚大部分被她轉化為了快感,抹茶十分配合的放松著喉嚨,方便主人更加順暢的把龍根刺入自己深處,雙手甚至主動摟住了涯梟虎腰,跟涯梟同方向用力,幫助者他開拓自己的喉嚨,進一步的在喉嚨深處肆虐!
“滋....滋......哦!!真棒!抹茶的小嘴兒越來越有厲害了,進步越來越大,主子的深喉體驗非常不錯。”在跟墨荷接吻的同時,被抹茶服侍的非常舒服的涯梟忍不住出聲夸贊道,抹茶玉頸間滑嫩的擠壓感,簡直比處子的美穴還要舒服,爽的他欲罷不能,甚至非常慈悲松開腿,給了抹茶一定的休息時間。
“哈.....哈....主人...主人喜歡就好.....呼!....抹茶....抹茶的小嘴兒能被主人肏....非常的幸福......唔......”抹茶在換氣間隙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情真意切奉上一句句跨在,盡管反胃的本能讓她非常難受,不斷有口水從嘴角低落,可她扭曲的芳心中卻只感到了無盡的幸福。
........
享受了一會餐前甜點,涯梟拍了拍兩女的腦袋,說道,“好了,我的乖奴們,准備好挨肏吧。”
聞言,抹茶和墨荷皆迅速的爬了起來,調轉的方向,跪在了涯梟身前,輕輕晃動著她們白嫩細致的屁股,如同小狗搖尾巴一般越搖越歡。
手指撫過兩女淫水潺潺花穴,涯梟挑選著自己第一寵幸的對象,“抹茶,絕好屁股,掰開你的騷屄!”
“是,主人!性奴抹茶的騷屄已經為您准備好!”抹茶興奮的應了一聲,臉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了自己的蜜桃臀,雙手掰開自己的嫩屄嗎,擺出了一個最適合男人肏干的姿勢。
涯梟也不墨跡,雙手抓住那對迷人的臀瓣兒,腰部一挺,下身的人肉打樁再度啟動,一下一下足以把女人肏的丟丟盔卸甲的重擊狠狠落在打在抹茶腔道盡頭的宮頸上,抹茶緊裹的蜜壺,死死的盤咬著涯梟的巨根,箍縮肉穴的那不斷收縮的吮吸般的體驗讓涯梟暢快異常,胯下巨根抽送起來越發的賣力,借著重力的幫助發瘋般夯打著抹茶的蜜臀,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個個粉紅印記,同時蕩漾起一波波肉浪。
“呀!!!美死了啊!!魂兒都要被主人給肏飛了啊!呀!!!.....啊.......啊......啊......”
碩大的肉棒在抹茶緊致蜜肉里放肆的馳騁,伴隨著涯梟的每一次抽插,都會聽到抹茶的一聲浪叫。
肉棒抽出時蜜穴力空蕩蕩的那種短暫的空虛感讓抹茶飢渴的發狂,被填滿時的飽脹與滿足又令她無比的熟悉,強烈的空虛感與美妙的充實感不斷的更替著,這種起起伏伏感覺進一步拉長的抹茶所能就接受的快感幅度,極樂的美感促使她的身軀不斷泄出一波波粘稠的陰莖,豐滿的翹臀不由自主的上映,急切的想要再度品嘗肉棒的美味。
“主人~墨荷母豬也想要~”見到抹茶的暢快神情,等急了的墨荷忍不住也搖起了美臀,雙手死死的掰開自己的臀瓣兒,將自己股縫間的隱秘展示的一清二楚。
“好,也賞賞你這個騷貨!”涯梟猛地抽了墨荷的屁股一巴掌,在抹茶不舍的嗚咽中抽出了自己掛滿了淫液的巨根,騎上了墨荷的雪臀,巨物頂在花芯中重重的一刺到底。
“呀!!....進來了啊.....主人的大雞巴.....插進母豬墨荷騷屄里了啊!!!”墨荷蜜穴里柔嫩的蜜肉在貼在涯梟挺硬的棒身上貪婪的吮吸著,花心里更是不停的噴涌出一股股晶瑩的淫蜜,像是在歡迎涯梟的肉棒一般,層層疊疊的肉腔箍縮在一起,套在涯梟堅硬的肉棍上不停的吞吮著,品嘗著她期待已久的頂級美味,舒暢的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呻吟,呻吟中帶著說不出的歡愉和興奮
涯梟如同一個叱咤風雲的騎士一般騎在自己專屬的母馬上,意氣風發地用自己的肉棍鞭笞著極品胭脂馬,在她那滑順緊致的極品騷穴里肆意的馳騁。涯梟碩大的龍根在墨荷的蜜壺中盡情的衝刺,拼命的舀搗著美熟女不斷有淫液透出的蜜穴,給她帶去源源不斷的被征服感,讓墨荷滿心幸福的臣服在主人胯下,享受著一個又一個高潮的巔峰。
將墨荷肏了一陣後,涯梟再次拔出自己的巨物,回到了抹茶的穴里,享受著她比墨荷緊致的多的剛開苞沒多久的處子嫩穴,喘著粗氣將他雄壯威猛的龍根一下打進抹茶的蜜穴深處,一點點研磨著她緊閉的宮頸。
“啊!.....好深......主人的大雞巴.....要被肏壞了呀........”
抹茶被涯梟狂野抽插給干的嬌啼連連,堅挺的巨炮一次次撐開身下玉人肥美的唇瓣,好似高速炮機一般在她浸滿淫水的蜜肉里快速進出著,滿溢的淫水在快速的打夯中被劇烈的摩擦擠成了粘稠的粉末,一團團白漿隨著涯梟的抽送被擠得四處飛濺,在恥毛的周圍散落著,完美的勾勒出了兩人性器的形狀。
‘轟’的一聲,抹茶緊閉的宮頸在涯梟持續不斷的叩擊下再也支撐不住,轟然洞開,粗大的肉菇勢大力沉的頂進了抹茶的子宮,那好似要把他的龜頭給咬斷般的緊實吮吸感爽的涯梟脊髓發顫。
“哦!夾的真緊啊!抹茶的子宮.....呼!.....跟你小嘴兒一樣會吸....嘶......特麼的....肉棒都要給夾斷了!........”涯梟騎坐在雪臀上,兩手緊緊的抓著白嫩臀瓣,巨大的力量直接在臀片上留下一條條紅色的指痕,他竭力頂著他的雞巴,竟然裹挾著抹茶的嬌嫩子宮,在她的小腹處頂起了一個龜頭狀的凸起,將一整個龜頭都給塞進了抹茶緊窄的子宮里,那美妙的觸感燙的、夾得涯梟想大叫,耕耘許久的他沒能再繼續恪守精關,在抹茶的一聲高昂的啼叫中,噴出了一股股灼燙的濃精,強烈的衝擊力撞在抹茶的子宮壁上,撞的她小嘴不住開合,發出一聲聲蕩人心弦的浪叫。
“呀!!!!!”在一聲聲如泣如訴的高昂啼哭中,抹茶也隨著涯梟射精達到了極致的高潮,剛被開墾出來的子宮被灌滿了濃精,滾燙的精漿燙的小宮腔不停地抽搐,痙攣的蜜穴更加賣力吞吮著涯梟的肉根,舒軟的肉壁包裹著涯梟的肉棒不停的蠕動歐冠,好似在給他按摩一般。
抹茶灑滿了香汗的美軀也不由緊夾了修長白皙的雙腿,拼命的收縮著她滑膩濕熱的嫩穴,緊緊地盤著涯梟的巨根,獻媚地奉迎著它,讓他暢快的把輸精管中的彈藥盡數打出,身材豐腴的美艷騷貓貓的極富技巧的扭晃著她肥美的臀部,肉穴套在噴射的龍根上拼命的收縮,榨取著里面充滿衝擊力的滾燙精液,讓她酸軟舒暢的淫穴縱情地享受精液的澆灌,淫靡的美花在精漿的淋浴下越發的媚人。
“哈......好美......抹茶....抹茶....被主人肏飛了起來了......”盡管已經崩壞的癱在了床上,抹茶雌香母體依舊本能的盤咬著肉棒,紅潤的香唇一張一張地,吐出一聲聲酥麻的戰栗嬌吟。
一旁的墨荷看著爽到翻起了白眼的抹茶,心中滿是期慕的艷羨,同為涯梟的女奴,她也渴望著這樣盡情的肏干,股溝中不斷滲出淫靡的水流,滴滴答答地滑落咋地上,“主.....主人.....墨荷母豬那屬於您的騷屄好癢啊....主人~.......啊~......”
墨荷淫媚浪叫成功吸引了涯梟的注意,他拔出自己挺拔昂立的龍根,從抹茶的蜜穴里帶出了一波粘稠的花蜜,聽著健碩的身子來到了墨荷背後,用手隨意的扣了扣墨荷濕淋淋的蜜穴,墨荷興奮的連噴好幾下,將他的手上濺的全部都是淫靡。
“不錯不錯,卻是是一條淫亂的乖母豬。”涯梟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手隨意的在墨荷雪白的臀肉上擦了擦,然後一挺雄腰,將肉棒擠進了墨荷緊閉的雛菊里。
“呀!!.....怎麼是那里.....嗚~”本來以為涯梟會寵幸的自己陰道的墨荷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痛呼,菊眼猛地遭此重擊的,粗壯的火龍突破蹭蹭壁障,直直的突進了她的後庭,那強烈的剮蹭刺激和火熱的觸感激的她嬌軀發顫,雙腿都有些站不穩了。
被肉棒毫不留情的捅穿了菊穴的墨荷臉上夾雜著痛楚和興奮的神情,一朵朵羞美艷麗的紅暈綻放在她的玉顏上,蜂腰肥臀的美熟女雙手顫抖著回環在自己豐腴的大腿上,盡管面露痛苦,可那根植在腦海深處奴性和愛意讓她對涯梟沒有任何抵抗力,豐滿的玲瓏嬌軀忠誠的服從著雌性的生物本能,不爭氣的在涯梟的進攻下興奮的顫栗著,輕咬紅唇,美目中泛起一陣陣被填滿後的滿足漣漪,
涯梟對被自己徹底俘虜改造的墨荷了如指掌,深知自己粗暴的動作根本不會帶給她任何傷害,只會讓她感到爽,所以在將肉棒擠進墨荷的蜜穴之後,涯梟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開足了馬力,凶猛的抽插著墨荷的後穴,一手牽著墨荷飄蕩的秀發,一手按在她飽滿的臀肉上,雙手向後抱著自己大腿的墨荷只能高高的昂起頭顱,就像是被主人騎乘的母馬一般,在涯梟的鞭撻下搖擺著自己的美軀,激起一波波乳濤臀浪。
青筋虬結的巨蟒被墨荷緊致的極品後穴緊緊地包裹著,被調教的騷浪無比的熟女拼命的收縮著她淫騷的屁眼,後庭里面水嫩的嫩肉好似會呼吸一般一淺一深地吸吮著的涯梟腫脹的肉冠,那強烈的媚意和美妙吮吸感讓涯梟感覺墨荷的屁眼里好似有無數張小嘴在同時吮吸著他的雞巴一般,那勁頭兒仿佛要把他的魂兒從馬眼里吸走。
早在畢業後就被涯梟捕獲的墨荷身心都早早得被改造成了涯梟的模樣,濕滑軟嫩、比之陰道更加具有彈性的菊穴就像私人訂制的飛機杯一般,完美的包裹著他的肉棒,一圈圈遞進的肉褶子就像是迷人的秘寶,勾引著肉棒冒險家一下下不斷深入,
“啊.....好舒服......主人~........墨荷母豬被主人肏的爽死啦........哈啊.........能被主人使用母豬的飛機杯屁眼兒.....母豬好開心啊.........啊啊啊啊......”
涯梟抓著墨荷的長發,像騎馬的一樣在她的身後挺送著肉棒,墨荷淫叫就是對他最大的肯定,涯梟肏干的力度越來越發,抽插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就像是一位威猛額富有技巧的矯健騎士一般,這種頻率極高的性交極度富有觀賞性:凶猛的金色怒龍不斷的在墨荷的美臀上緊緊處處,抽在那飽滿的臀肉上,留下一片勾人的紅暈,而那承受著鞭笞的美臀極具彈性,在收到衝擊時被擠壓,在肉棒抽出是彈回,這天賜的美肉就像是一位深諳交媾技巧妓女一般,恰到好處的伺候著男人性交。
粗壯的肉根在墨荷的菊穴里狂野的馳騁,將美熟女那肥美挺翹的屁股肏的啪啪作響,動情的胴體無疑是在預告著高潮的臨近,雄偉的肉冠每次的齊根沒入,都會帶起墨荷的一陣縱情嬌吟,那發自內心的情動呼喊就像是催化劑一般,渲染著房間內淫亂的氛圍,龜頭上的溝冠剮蹭直腸深處敏感嫩肉時的戰栗快感,甚至都把墨荷給爽哭了,眼角掛著一滴滴晶瑩的幸福淚花,由衷地感恩著自己至高無上的主人賜予的美妙快感。
看著身前挨肏的墨荷發絲飛揚的絕美容顏,放蕩的動作由風姿卓越的她做出來,看上去卻是那麼的清麗脫俗,豐滿雪白的屁股不斷的與涯梟腹肌相撞,凹凸有致的白嫩的嬌軀上套著淫亂下賤的母豬裝,成熟的女體上不斷散發出魅人的雌性肉香,那馥郁的雌香比什麼氣味都要更加合符合涯梟的審美,看著艷名夢蘿的巨乳教師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享受著別人眼中高不可攀的赤金級強者的全心侍奉,涯梟心中的成就感前所未有的高漲,那種將世間眾人玩弄在鼓掌之間,唯獨自己凌駕於他人之上,成為唯一的大玩家的快感讓涯梟感覺無比地刺激,身下肏干的動作越發的粗暴,肆意的在墨荷豐滿的美軀上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極樂的愉悅感從身下傳來,被掌控,被擁有,被使用的幸福感和迷醉感就像是致命的毒藥一般令墨荷上癮,蝕骨銷魂的成癮快感從兩人接觸的地方不斷涌出,朝著她的整個身子蔓延。 波濤般的快感不斷涌進著她的腦海,墨荷爽得眼淚不斷往下流,紅艷的玉唇不住的翕張,急促地喘息著,呼吸著充滿性愛糜爛味道的空氣,那醉人的荷爾蒙味兒讓墨荷越加的迷亂,幾縷被汗水浸濕的發絲掛在墨荷的鬢角,為她平添幾分美麗,熟透了的美腴肉體在涯梟的鞭笞下正一點點攀上更高的快感巔峰,
“啊......好美.......主人!......主人!.......涯梟主人......母豬要飛起來啦.......太爽啦....嗚嗚.......墨荷母豬好幸福.....能被主人這麼使用.....呀!......要去了.........啊啊......”
過去的記憶在墨荷的眼中閃過,學生時代的排擠,自己的不自信,涯梟的俘虜和改造,有了倚靠之後的幸福,種種記憶交織在一起,構成了她幸福美滿的母豬人生,‘哈.....能遇到主人真好’墨荷由衷的想著,伴隨著最後一聲高昂的尖叫,她和抹茶一樣,被涯梟送上了極樂的雲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