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母奴隸園續寫
前言:已經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看到這本小說的了,反正很早以前了,原版作者只寫到了第7章就爛尾了,後來疫情的時候在家里沒事干,突然想著接著寫下去,然後斷斷續續地往下編了幾章。不過畢竟第一次寫這玩意,其實就是瞎雞兒亂寫,自娛自樂罷了,今天又突然想著發出來,喜歡的一起娛樂娛樂,不喜歡的右上角叉掉就好。
第一章 逆襲的誓言
梧州市某小區的樓層下,一位身穿大紅色嵌花蕾絲旗袍成熟美婦正拖著自己的黑色行李箱向一輛寶馬車走去,後者跟著一個大約10歲的小男孩,苦苦地拉著女人手,哭泣著說道:“媽媽,求求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們,你走了我可怎麼辦啊!”
原來這二人是一對母子。母親名叫韓蘭嬌,今年32歲,身高一米六五。高雅的氣質,性感的身材,一頭烏黑飄揚的秀發,渾圓的臀部,高聳的胸脯無一不讓人遐想連連。兒子名叫黃遨,今年10歲,在上小學5年級,整天惹是生非,成績一塌糊塗,這也是造成今日家庭破裂的原因之一。
“小遨,你快放開媽媽,媽媽受夠了你那個廢物爸爸,還有你這個不聽話的闖禍精,我嫁給你爸爸10多年,有過過一天好日子嗎,為了這個家,我每天起早貪黑地上班,回來還要做家務,一天累到晚,你爸呢,回來就只顧呼呼大睡,一點都不體會我的感受;你這個做兒子的更不讓我省心,你自己想想,有哪個月我是沒有被你們老師叫過去談話的,家長會的時候,我聽到的盡是對我的嘲諷,哎呀,算了,你快放開我,讓我走”,韓蘭嬌一邊說一邊使勁拽開兒子的手。“媽媽,我以後一定好好聽話,好好學習,不會再讓你操心了,求求你不要走啊……”黃遨仍然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母親能回心轉意。“小遨啊,這是張20萬的銀行卡,密碼是你的生日,我雖然是你的媽媽,但我也是個希望幸福的女人,以後媽媽不會再回來了,媽媽也要追求自己的幸福,相信你以後會明白的……”韓蘭嬌拿出一張工行的銀行卡,遞給了自己的兒子。“嬌嬌,快一點,我們還要趕飛機呢,再晚就來不及了”,這時,寶馬車的門打開了,一位全身名牌的男子從車里走出來,焦急地說道。“好的,達令”,韓蘭嬌一改剛才的厭煩,充滿嬌媚地對男子說道。說完,便再也不顧後面滿臉淚水的兒子,徑直走向寶馬車……不久,重重的鳴笛聲音漸漸遠去,留下的只是一個滿臉淚光的,哭坐在地上,絕望的10歲孩子黃遨。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黃遨感到深深的絕望,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媽媽帶男人回家,並從房間里傳來陣陣呻吟的時候,他為什麼不衝進去保護自己的媽媽,事後又為什麼不通知自己的父親,是不是自己的不作為,才讓那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偷情,最終才造成了今天媽媽對自己的拋棄,以及家庭的破裂。黃遨無奈地回到了家里,看到坐在沙發上滿臉消沉的父親黃偉,頓時怒上心頭,大聲吼道:“都是你沒用,媽媽才會走的,你為什麼不能好好滿足媽媽……”說著便朝著父親跑去,狠狠地打了父親幾拳。“小遨,是爸爸沒用,為了讓你們能過上好日子,為了能滿足你媽媽對物質的追求,每天拼命工作,把身體搞垮了,之後就沒能滿足你媽媽的需求,才造成現在這樣,永遠無法挽回”。“那你為什麼不打死那個奸夫,你就是沒用,你就是為你的無能找借口”,黃遨依舊咄咄逼人地問道。父親黃偉無奈地說“孩子,你知道那個奸夫是誰嗎,他是你媽媽公司的老總,是恒隆集團老總的侄子,全中國的大超市都有他家的股份,財雄勢大,我們根本惹不起啊,這個社會,錢和權力就是一切,我是沒用,無能啊……”父親哽咽著,無奈說道。然而,小遨並不滿足的爸爸的解釋,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這里是20萬,媽媽給你的,你拼命工作不就為了錢嗎,我給你,你要是不把媽媽追回來,我就永遠不認你這個父親”,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把門一甩。剩下一個絕望的父親在默默抽泣……
從這天開始,黃遨再也沒有跟父親說過一句話,但可喜的是他卻開始認真地學習,連老師也對他最近的表現頗感意外,不由對這位突然遭逢家庭變故的孩子多了幾分好感。突然之間,五(2)班教室的門被教導主任推開了,對正在上課的班主任張瑞芳老師說道:“張老師,請問你們班的黃遨同學在不在?請你馬上叫他到我辦公室來!”“好的,肖主任。”說完便對黃遨說道:“小遨,你馬上去教導主任辦公室把。”“好的,張老師。”黃遨一臉疑惑地跟著肖主任來到辦公室,肖主任憐惜地說道:“孩子,你要做好心理准備,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太傷心啊!剛剛醫院給我們學校打來電話,你爸爸黃偉出了車禍,經搶救無效,已經去世了,等下我會安排老師送你去醫院,你要好好保重啊,孩子”……
黃偉的葬禮,門可羅雀,簡單朴素而淒涼,他本就是從偏遠的農村來到梧州市,干的也是零散的工作,沒有正式編制,辛苦了大半輩子還了房貸之後便所剩無幾,這也是他滿足自己老婆物質需求的原因。作為一個10歲的孩子,最近這一個月來的變故已經徹底讓他不知所措,他之前單純地想著通過努力學習,不再惹事,以自身的行動來勸媽媽回心轉意,但現在爸爸去世了,他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有個完整的家庭了,闖禍有人善後,衣食無憂,更重要的是他將永遠失去摯親的疼愛,成為一個孤兒。當然,他還有一個選擇,去投靠他的媽媽,做那個富二代的便宜兒子,但這樣他會過地更加屈辱,但為了生存,他別無選擇,於是他鼓起勇氣,嘗試著打媽媽的電話,希望媽媽能看在她孤苦的份上,不要拋棄他。
上海,一座豪華的別墅里,昏淡粉紅的明亮燈光正照射著室內一張寬大的床上,一對男女正在激情交媾。男的全身赤裸,跪坐在大床上,挺著雄偉的陽物,時而凶猛地衝擊著前面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床上的女人,時而欲擒故縱收回陽具,沒錯,那位跪趴著的女人,身穿兩條性感的黑絲吊帶襪,上身是紫皮SM的裝束,脖子帶著紅色狗項圈的女人就是黃遨的媽媽韓蘭嬌,而那位拿著狗鏈,勇猛異常的男子就是黃遨認為的奸夫,恒隆集團老總的侄子陳威,二人正在以“狗爬式”的姿勢盡情地交媾。
“求求你,再深一點,讓我更舒服…啊…啊…,好爽啊”,韓蘭嬌這時候早就已經被陳威挑起慾火了,不自主的扭動想要將陳威的陽具進一步吞入自己的陰道中,偏偏她一退後龜頭剛稍微進到陰道內部,陳威就跟著退後,韓蘭嬌的私處搔癢難耐,
“你該叫我什麼,好好說”陳威一臉邪惡的笑說,明知道她已經快受不了了,但偏偏就是不給她,因為只有這樣陳威才能得到征服的快感。
韓蘭嬌紅著臉說“請主人給您卑劣的嬌奴您偉大的陽具,盡情的摧殘奴隸,您永遠的性奴,永遠的母狗,啊…主人…主人”每一次說這種下賤的話總是帶給韓蘭嬌羞恥,但是同時也帶來一股莫名的性奮。
陳威把龜頭在韓蘭嬌的私處沾了些淫水奸詐的說“既然你這樣請求了我就給你吧”說完往韓蘭嬌的肛門用力的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突然之間火熱堅硬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韓蘭嬌的肛門,韓蘭嬌只感到肛門似乎被撕裂了,巨大撕裂的痛苦讓韓蘭嬌尖叫了起來“不是那里,主人,啊……好痛啊”,韓蘭嬌瘋狂地搖著頭,希望以此來減輕痛苦,樣子卻像極了一只瘋狂的母狗,陳威看在眼里,樂在心里“痛?再過幾分鍾你就會像以前一樣,爽得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了”沒過多久,陳威的話馬上得到了應驗,火辣的刺痛感已經慢慢轉化成一種麻麻的快感,侵襲著韓蘭嬌的全身……
正在這時,旁邊韓蘭嬌的手機鈴聲響起“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陳威放下狗鏈,拿起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是韓蘭嬌的老公黃偉的電話,笑道“哈哈,是你那個性無能老公打來的,看來他還是不死心啊,也罷,就讓他好好聽聽他老婆是怎麼臣服在我胯下的”,陳威接了電話,開了免提之後,便把電話放下一邊,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並以征服者的姿態對韓蘭嬌說道“怎麼樣啊,嬌奴,來感覺了嗎?”當這股酥麻的快感不停地散開在韓蘭嬌的肛門內時,韓蘭嬌更是開始主動搖晃著臀部配合著陳威的抽插動作,原本緊繃抗拒著肉棒的肛門內的括約肌也不再那樣抗拒用力,陳威的抽插活塞動作是愈來愈容易,也愈來愈順暢,漸漸的,韓蘭嬌受肛門酥麻快感的影響,她的前面騷穴又騷癢了起來,嫩穴內又緩緩流出淫汁。
“啊┅┅哦┅┅嗯┅┅好┅┅好棒呀┅┅主人┅┅嬌奴┅┅嬌奴的騷穴好癢喔┅┅嗯┅┅”
“呵呵┅┅你這個騷女人終於還是露出你的本性了,喜歡我干你的屁股嗎?”
“啊┅┅嗯┅┅我┅┅我不知道┅┅”韓蘭嬌緊蹙著秀眉搖著頭,但她的麗臉上已經浮現出既是歡愉、又是痛苦的矛盾神情。
“不知道嗎?這樣你就會知道了吧!”陳威在韓蘭嬌的肛門內又是一陣強烈的抽插,同時用手粗暴的伸到韓蘭嬌的豐滿雙乳上用力搓捏。韓蘭嬌哪受得了這種激情的肛交方式,她已逐漸地迫近高潮了。
“說,你喜不喜歡我干你的後庭花?”陳威加強肛門內的抽插,並緊捏揉握著韓蘭嬌那雙柔軟的大乳房。
“嗯┅┅哦┅┅我┅┅我喜歡┅┅喜歡主人干我的屁股┅┅嗯┅┅啊┅┅再用力啊┅┅啊┅┅哦┅┅”
“以後要主動要求肛交,知道嗎?”
“嗯┅┅哦┅┅是┅┅嬌奴的屁股隨時┅┅啊┅┅隨時都是主人的┅┅哦┅┅不行了┅┅啊┅┅屁眼好熱┅┅好癢喔┅┅哦┅┅。我┅┅我要┅┅我要泄了┅┅”
這淫靡的一切,都被電話那頭的黃遨盡收耳內,他徹底地絕望了,什麼偉大的母親,不過是一只淫蕩的性奴母狗,他毫不猶豫地掛掉了電話,心中最後一絲希望母親回心轉意的希望也被完全扼殺,從此,邪惡的陰靈深深地印在這個歲孩子的心中……
葬禮結束後,黃偉在梧州市唯一的摯友,同是窮苦出身,但卻已經混成一個小有名氣的律師,李梁柱,遞給了黃遨一封信,說是他父親委托自己交給黃遨的,並囑咐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一定要聯系他,並留下了自己的名片。深夜,黃遨打開了父親的信,頓時明白了一切。母親走後,父親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動力,加上之前辛苦勞作而留下的重重疾病,更使他失去活下去的理由,便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之內,用自己奮斗一生的10萬積蓄,再加韓蘭嬌留給自己的20萬,買了各種保險,受益人均是黃遨,並有意讓自己死於車禍,再加上肇事司機可憐黃遨一個人孤苦伶仃,也賠償了不少安家費,這樣算來,如今的黃遨已經是一個千萬富翁了。父親在信中最後囑咐到,李梁柱是我這生唯一的摯友,是一個絕對可以信任的人,你要跟他好好學本事,將來掌握足夠的金錢和權力,你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爸爸唯一能為你做的就是這些了。還有,這輩子絕對不能對女人投入真情,千萬不要步爸爸的後塵啊!
看完信的那一刻,黃遨心中五味陳雜,有對自己誤解父親的愧疚,有對父親如此愛自己以至於犧牲自己的性命的感動,更多的,是一種對母親的怨恨,自己這一生的悲劇全是拜自己母親這個淫蕩性奴母狗所賜,進而轉化為一種對所有母親的怨恨和報復,黃遨的心中暗暗發誓:“今天媽媽給我痛苦,我以後一定千萬倍讓她償還,總有一天,我要毀掉恒隆集團,也要把她,陳威的媽媽、妻子,調教成我的性奴,我還要淫盡天下所有的熟母,讓她們像韓蘭嬌一樣,成為我的性奴,我要你為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痛苦一生,啊…………”
六年後,梧州市的一家已經關門的便利超市里,一位年約40的熟母上身穿著一件淡綠色的無袖T恤,領口開地很低,露出了一小半白花花的乳肉,兩條蓮藕般的手臂纖細光潔,腋下沒有一絲毛發。下身穿著一條純白色的七分褲,褲子剪裁緊湊,把這位熟母豐滿的美臀和秀美的雙腿緊緊包裹,從背後看去可以看到在熟母屁股的中央有一道深深的臀溝,格外迷人。可以看得出來這位熟母是穿著內褲的,因為在緊貼著臀部的褲子上能夠清晰地看到三角形的印痕,從那痕跡上看,熟母的這條內褲明顯很小,只是堪堪包住了她一半的臀肉。這位美麗的熟母便是這家便利店的老板娘劉竹雲,結婚不久之後,丈夫便意外死亡,自小生長在農村的她吃苦耐勞,靠著這間便利超市,把孩子佘越拉扯大,且生活也達到了小康水平,不但去年剛剛買了套140平的新房,其更是在守寡帶大兒子的過程中,潔身自好,從未與任何男人搞過曖昧,也正是因此,贏得了附近街坊鄰里的格外尊重,這要是擱在古代,肯定是要立個貞潔牌坊。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那個16歲的兒子卻不學無術,整天曠課打游戲,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這讓美熟母劉竹雲十分頭疼,這不,現在都快10點了,還不回家,也不知道搞什麼鬼!她怎麼也想不到,就是她最疼愛的兒子,使她墮入無盡的深淵。
“叮叮……”,手機鈴聲響了,正是她那不成器的兒子佘越打來的,正當劉竹雲准備開罵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的時候,電話那頭確是佘越恐懼的聲音“媽媽,快來救我,快來救我啊……啪,好了,你小子給老子滾一邊去,你就是那個竹雲超市的老板娘吧,給我聽好了,接下來你要按照我們說的做,不然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
“別別,你們想怎麼樣,千萬別傷害我兒子,別的一切都好說”,劉竹雲心亂如麻,希望對方只是求財,千萬別傷害自己寶貝兒子的命啊。
“聽好了,在你家超市的廁所窗戶上,放著一個袋子,我們要你脫光全身的衣服,全部換上帶子里面的衣服,然後到XX路XX號等著,會有車等你,現在是9點45,給你15分鍾時間,或者有一件衣服沒穿,有你兒子苦頭吃的,還有,你要是膽敢報警,你兒子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喂,喂……”對方說完便把電話掛了,劉竹雲想了下那個地址,走過去大概要10分鍾,也就是說,自己只有不到5分鍾的時間換衣服了,她焦急地跑到廁所,確實發現有個袋子,打開之後,里面的東西讓她嚇了一跳,一條雪白色的T字褲,一雙黑色蕾絲吊帶襪,一件紫皮SM上身裝束,以及一件大紅色嵌花蕾絲旗袍。這些東西對於一個農村婦女來說確實太難以接受了,畢竟這位熟母一直潔身自好,很少穿絲襪,僅有一條也是肉色的。看來對方是早有預謀啊,管不了那麼多了,要是去晚了,佘越不知道要多遭多少罪啊,很快這位熟母便穿好了袋中的衣服,關了店門,便匆匆朝著對方指定的地點走去……
“老大,那個女人已經出門了,完全穿著你指定的衣服”
“很好,三子,你辛苦了……”
“魚兒終於上鈎了”
電話的那頭是一位英俊的16歲少年,處在一棟豪華的別墅之中,昏淡粉紅的燈光正照射著室內,這里似乎是客廳。這客廳裝潢得非常豪華,四周圍的玻璃都是上好的材質且各都不同顏色,客廳角落的長條桌上陳列了數不盡的美食,整體的感覺就好像是進了五星級飯店一般;客廳的壁牆上有一面非常大的銀幕,銀幕上正播放著激情的性交影片,影片的名字是《同學的媽媽,我的性奴》,如果再仔細看看,就會發現,那個少年,就是六年前發過那個可怕誓言的孤苦男孩——黃遨!
第二章 沉睡的欲望(上)
知道獵物即將到來的黃遨,放下未喝完的拉菲紅酒,走向別墅二樓的控制室。
控制室在二樓走廊的盡頭,而在這之前有三間房,中間最大的是主臥,也就是黃遨的安寢之所,靠近樓梯口的一間房是一件客房,內部卻與主臥室連通,而靠近控制室的一間則是書房,也是平時黃遨思考問題的絕好之所。
不久,控制室的門便被黃遨推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身材豐滿,肥臀巨乳,盤著貴婦人的發髻,但卻身穿性感女仆裝的成熟美婦人。
美婦人看見黃遨來了,趕忙迎上去,跪了下來,彎著腰一邊行著五體投地大禮,一邊恭敬地說道“淫蕩下賤的梅奴向主人請安!”。
黃遨無視美婦的存在,徑直走到監控畫面前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問道“梅奴,今晚需要用到的監控設備都調試好了嗎?”
“一切已經准備就緒,請主人放心”
美婦人依舊虔誠地跪在地上,仿佛就像是她對面的人是古代的帝王一般。
“好了,大戲來臨之前,我們先來做做准備活動吧”
黃遨淫邪地笑了一笑。
美婦人心領神會,馬上恭敬地爬到黃遨前面監控桌子下部的空隙處,用雙手小心翼翼地解開黃遨褲子的皮帶以及拉鏈,輕柔地半脫下眼前男人的內褲,雙手捧著兩顆巨大的“雞蛋”,充滿欲求的眼神望著那根足足有20cm長的陽物,如獲至寶般地舔弄起來。
“嗯┅┅唔┅┅滋┅┅”
淫糜的口交聲充斥著整個控制室,黃遨肉棒的淫味逐漸地傳到美婦的鼻中,竟讓少婦的下體產生些許騷癢,甚至分泌出淫汁,並緩緩地流至少婦的大腿根部“嘶~含得真爽!再深一些,吞進去!用舌頭舔我的龜頭!哦~就是這樣!”
黃遨一邊運動雙手一邊指導著美婦口交的技巧。
美婦聽到黃遨的鼓勵後變地更加賣力,竟然又含進去了一小截,在她的喉嚨上已經能看到一個明顯的突起,那是龜頭的形狀。
而且看得出來,美婦平時也一定經常為黃遨口交,從一開始的困難正慢慢地將黃遨的陰莖往自己喉嚨深處插入。
黃遨一邊享受著美婦的口舌侍奉,一邊不禁回憶起自己這六來的點點滴滴……話說黃遨得到父親用生命換給他的千萬遺產之後,開始奮發圖強,不但學習成績突飛猛進,僅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從一個令所有老師頭疼的問題學生變成了年級的佼佼者,更在初中畢業後,以優異的成績考進了梧州市第一中學的理科實驗班;當然,我們的主角也並未成為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書呆子,從初中開始,每個寒暑假他都會去父親摯友李梁柱的律師事務所實習,跟著李梁柱一起處理各種案件,也在這過程中體會到了真正的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所謂公正的法律僅僅是掌握財富和權力的人保護自己財產的工具,如果說法律對於貧苦大眾唯有的一絲好處,那便是提高了權貴的作惡成本。
因此,黃遨並未如李梁柱期望的那樣走向所謂的為人民服務的正道,相反他利用處理各種刑事案件的機會,接觸到了梧州市很多黑道上的人物,並利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幫助黑道中的一股勢力“青龍幫”脫穎而出,一躍成為梧州市黑道第一大勢力。
勢力范圍所及,KTV,賭場,紅燈區,甚至嗑藥等業務,黃遨都有所涉及,正是在他的幫助下,青龍幫的“紅燈區”事業走上了信息化的道路,論壇,app等各種新奇方式搞的是有聲有色,如今的黃遨,已經成為青龍幫的二把手,第一軍師,更與幫中的鬼醫(出身中醫世家,又經過西方醫學的多年學習,在藥物使用上頗有造詣,可惜他的功夫並未花在治病救人,而是研究各種春藥,迷藥,甚至能制作一些簡單的軟性毒品,可說是青龍幫的“首席工程師”成為摯交,得其傳授不少性交技巧以及陽物鍛煉的方法,並堅持鍛煉,故而才有剛剛那令美婦著迷的20cm的陽物。
而那位美婦名叫譚紅梅,今年已經42歲了,原本是在黃遨父親死後,李梁柱通過熟人推薦給黃遨的家政,負責黃遨的飲食起居的照顧,但卻不想成為了黃遨實踐從鬼醫那里學來本事的對象,也正是在黃遨一步步調教下,譚紅梅背叛了自己遠在鄉下的丈夫和女兒,完全墮落成了黃遨的性奴,這才有了剛才那動人的一幕。
盡管黃遨在幫中地位至關重要,但知道他雙重身份的卻寥寥無幾,因為他更多的是負責謀劃,而具體付諸行動的是他的兩個左右手,賴三和熊四。
這二人都是孤兒,在幫中原本也備受欺凌,但受到黃遨的扶持和提攜而逐步上位,如今也是青龍幫排的上號的人物,正是黃遨給了他們做人的尊嚴,並對他們真誠相待,故而換來了他二人的忠心耿耿。
剛剛開車去接劉竹雲的“三子”,便是以“機靈狡詐,擅耍賴皮”聞名的賴三了。
而另一個熊四則是以“辦事利落,謹慎穩重”而備受黃遨的信任。
也正是有了如此雄厚的實力,黃遨才決定開始踐行他六年前的誓言,他要淫盡天下的熟母,建立一個只屬於他的熟母奴隸園,並摧毀恒隆集團,將奸夫陳威的妻子,母親都收入園中,並讓他的生母韓蘭嬌痛苦一世。
盡管他現在跟恒隆集團相比,還很弱小,但風雲變幻的人生際遇造就了他少年老成,心機深沉,深謀遠慮的性格,加之在校期間博覽群書,在外摸爬滾打,二者相輔相成,更可謂是如虎添翼,盡管前方“路漫漫其修遠兮”,我黃遨仍將上下而求索!既然已經邁出第一步,那就再也不會回頭了!突然,黃遨一把推開了正在為自己口交的譚紅梅,迅速脫光了自己的下身,然後從太師椅上站起身,衝到被他推倒在地的譚紅梅面前,望著眼前這位美婦的巨乳,和沾滿大腿根部的淫水,頓時獸性大發。
不顧還未喘過氣來的梅奴,雙手用力抓起美婦胸前一對渾圓的肉球,硬生生的把這麼一個豐滿的熟女提了起來,毫不憐惜地推到牆邊,舉槍而入。
“咳…咳咳咳…啊……喔……主…人,不…不要啊……”
還沉浸在口交快感中的譚紅梅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完全沒有任何准備,被眼前的主人推倒在一邊,好不容易咳嗽兩聲才恢復呼吸,乳房的劇痛再一次使她手足無措“啊…好爽啊,主人的肉棒,頂到奴婢的花心了,啊…好大,好硬啊”
相比於乳房短暫的疼痛,下體的充實感很快便侵襲了這個中年美婦的全身。
經過黃遨這幾年的調教,譚紅梅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敏感地帶,尤其對黃遨的體味異常敏感,近距離服侍黃遨那麼久,她早已受不了欲火的折磨,很快便融入淫靡的交媾中……黃遨一手抬著譚紅梅的大腿,一手用力地揉捏譚紅梅那碩大的乳房,不停地加大抽插的力度,而譚紅梅也配合地雙手摟住黃遨的脖子,另外一條腿也抬起來,圈在黃遨的腰上,像極了一只淫蕩的母狗。
黃遨也順勢騰出那只抬住譚紅梅大腿的手,狠狠地拍打譚紅梅那豐滿的臀部,房間里頓時肉浪滾滾,啪啪的聲響此起彼伏“啊,主人,不要,不要拔出來啊……我要啊”
在經過百來下抽插,眼看譚紅梅馬上就要進入高潮的時候,黃遨卻拔出了自己的陽物,急的譚紅梅不住地懇求。
“啊…啊……主人,我還要啊”
黃遨卻不打算那麼輕易地滿足眼前的這個熟婦,他深深明白高潮後的女人就像是一團死肉,毫無生機,而保持在高潮邊緣進退維谷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那種迷離渴望的眼神,卑賤的乞求,更能讓人產生強烈的征服的快感。
他揉捏乳房的手神鬼莫測地進入譚紅梅的下體,時而極富技巧地揉弄譚紅梅的陰蒂,時而按摩她的陰唇,時而又突然鑽入譚紅梅的陰道內部,刺激著譚紅梅的G點,嘴里還不忘調戲道“梅奴,你還真是個淫蕩的母狗啊,不過舔了幾口陽物,操了你幾十下,就浪成這樣了,你看看地上,你流出來的水洗地板都夠了,比青龍會的婊子還要下賤,這麼下賤的婊子,還想讓本主人操你嗎……”
“要…哈…要的……哈哈…主人…請主人恩賜您的聖物給您下賤的梅奴……”
譚紅梅一邊嬌喘,一起乞求著主人的恩賜“梅奴…哈…梅奴…哈…哈…愛主人……梅奴…只想…只想讓主人干……”
譚紅梅出身農村,羞恥心畢竟較高,光說出這幾句話,就羞地都抬不起頭來。
“呵呵…愛我…?梅奴,我可是親手葬送了你的家庭,還把你抓到地下淫窟,強奸於你,這樣你還愛我…?”
“愛…哈…梅奴…愛主人……梅奴的老公和女兒妨礙到梅奴侍奉主人…就算主人不說…梅奴也會離開他們……梅奴的騷屄…本來就是屬於主人的…哈…主人想要…想要干…哈…梅奴的小騷屄…梅奴…隨時…哈…隨時都准備好…要讓主人干……”
艱難的說完這些話,譚紅梅已經被欲火折磨地快神智不清,雪白的肌膚更是隱隱透出粉紅色的色澤……“呵呵……好,你這可愛的淫奴,我就成全你!”
隨後黃遨將身體進一步往前頂,將譚紅梅的背部直接頂到牆上,將巨大的陽物用力的插進譚紅梅的肉瓣深處,同時雙手不再扶著譚紅梅的臀部,而是讓譚紅梅的背部和牆壁的摩擦力維持身體的平衡,解放出來的雙手又再一次回到譚紅梅的兩顆肉球上,像做俯臥撐一般的姿勢,用力揉捏美婦的乳房,時而用兩指之間的縫隙,狠狠地夾住譚紅梅那早已發脹峭立的乳頭,譚紅梅也激烈的搖擺嬌媚的身軀,雙手下意識地摟緊黃遨的脖子,雙腿更加用力地夾住黃遨那肌肉飽滿的腰部,嬌媚的發出淫蕩地呻吟,歡愉地配合著黃遨的運動,不過百來下,譚紅梅終於第一次衝上了高潮的巔峰……
第二集 沉睡的欲望(中)
“你們這幫畜生到底想干什麼,為什麼把我綁到這里,我的兒子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自從穿上綁匪指定的黑絲吊帶襪,雪白T字褲,紫皮SM裝束,外套大紅色嵌花蕾絲旗袍走到指定的地點後,劉竹雲便被賴三等人綁了起來,帶上眼罩,開車送到了這位於梧州西郊別墅的地下室里。
當劉竹雲的眼罩被拿開,看到了眼前這個密室,不禁產生陣陣寒意。
這是別墅的調教室,調教室在整個地下室的最深處,而自己被綁在門口旁邊靠牆的十字刑具上,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碩大無比的深色床墊,床後面的正中央是一部42寸的液晶屏幕,另外在兩邊牆壁上還掛著各式各樣的“刑具”,不但有粗麻繩、蠟燭、皮鞭,甚至還有各種尺寸、樣式的假陽具。
劉竹雲從小生長在農村,接受的是十分保守的性教育,即便和自己的丈夫,也是“相敬如賓”般地例行公事,從來不曾用過這些東西。
盡管在城里打拼了10多年,也從街坊鄰里那里聽過一些關於SM之類的新聞,但她卻從未想過這些東西會如此真實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再聯想到,綁匪讓自己穿的這些衣服,還把自己帶到這里來,她開始懷疑,莫非綁匪的真正目標是自己?劉竹雲越想越怕……但一想到自己那個最疼愛的兒子至今還不知道怎麼樣之後,油然而生的母愛使她迅速地冷靜下來,她告訴自己,一定要設法救出自己的兒子並帶著他逃離這里。
“可是那幾個人為什麼把我帶到這兒之後就走了呢,他們到底想干什麼啊”
正當劉竹雲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調教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身高將近1米8,一身名牌休閒裝的英俊少年,他慢慢走到劉竹雲的面前,面帶著邪惡的微笑,打量著眼前這位成熟的美婦,黑絲吊帶襪,雪白的T字褲,從半透明的大紅色嵌花蕾絲旗袍可以直接看透被紫皮上身SM裝擠地愈發挺拔的乳房,不禁感嘆道“真是只極品的性奴母狗啊,你跟她實在是太像了……”
“阿姨,還記得我嗎?好久不見了,我們久違了”
“竟…竟然是你,小…遨,想不到最後的幕後黑手竟然是你……”
劉竹雲滿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黃遨,她做夢都不會想到,這個設計綁架自己兒子,並把自己騙到這里的人,竟然是自己兒子的同學,年級的學習標兵,黃遨。
“小遨,為什麼,你到底為什麼要那麼做啊?……你……你把佘越怎麼樣了”
劉竹雲到現在還不願意相信當初那個到自己家做客彬彬有禮,懂事聽話的優秀學生竟然是一個可怕的惡魔,她不由地為自己的寶貝兒子佘越擔憂起來。“要說為什麼?很簡單,因為我喜歡你,或者說我喜歡玩你……阿姨啊,記得我第一次去佘越家見到你的時候,你上身穿的是一件無袖的淺綠色T恤,下面穿的是純白的七分褲,把你曼妙豐滿的身材襯托地無以倫比,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想操你了……哈哈告訴你吧阿姨,我對花季的少女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只喜歡你這種成熟豐滿的美婦人,把你們這樣的熟婦調教成性奴,是我最大的樂趣…哈哈”黃遨欣賞著眼前的這頭成熟的雌獸,開心地調侃著劉竹雲,他彷佛已經提前看到了劉竹雲一臉淫態,跪在自己腳下求歡的樣子。
“呸……你這個變態的惡魔,我是永遠不會對你屈服的”作為一個41歲的熟女,被一個10多歲的男青年如此猥褻,肆意的侮辱,本能堅守的貞操使她像小孩般朝著眼前的惡魔吐了口水,並義正言辭地斥責黃遨,而黃遨的舉動卻大大出乎劉竹雲的意料,他用手指頭沾了下劉竹雲留在自己臉上的唾液,然後放入自己的嘴里,深深地舔了一下,開心地說道“哈哈……沒想到阿姨的玉液那麼地騷,從你的唾液里我就能品嘗到你內心滿滿的欲望,骨子里濃濃的淫意……阿姨啊,你是喜歡用那麼特別的方式來求我來釋放你的欲望嗎,哈哈,有趣…有趣”
劉竹雲倒是被黃遨這樣的流氓行徑氣地說不出話來了“阿姨啊,你說這麼韻味的玉液是不是也該給我的好小弟佘越好好品嘗下呢……”
一聽到佘越的名字,劉竹雲頓時緊張起來,焦急地問道“你…你…你到底把佘越怎麼樣了,你快放了他,否則我一定報警抓你,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
劉竹雲希望能用正義警察的威嚴震懾眼前的這個16歲的少年。
“哼……阿姨啊,你們這些女人真是頭發長見識短,胸大無腦,還真的認為警察能夠救你?”
黃遨不屑地瞥一眼劉竹雲,繼續自信地說道“在你見到警察之前,我就會奪走你堅守多年的貞操,並把你淫蕩的表現全都記錄下來,拍成照片,散布在梧州市的各個大街小巷,當然你的街坊鄰居我可是要特別照顧的哈,我還要做成視頻,上傳到網上,第一會所知道嗎,全中國最大的色情平台,到時候不光梧州市,全國人民都會看到你的淫蕩表現,說不定你老家的親戚也會看到……到時候,你劉竹雲為夫守潔十幾年的牌坊,怕是保不住了哈,還有佘越,你最疼愛的寶貝兒子,也會因為有你這個淫蕩的母親而一輩子生活在屈辱之中,到時候,我看你有什麼面目見你九泉之下的丈夫……啊哈哈哈”
“你……你……你這個惡魔,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聽到黃遨赤裸裸地威脅,劉竹雲氣的說不清楚話來,同時心里也開始慌張了起來,萬一黃遨真的那麼做,不但自己名節不保,全家都會跟著蒙羞,更重要的是,佘越的一輩子就完了“還有,阿姨,不要想著跟我同歸於盡,照片和視頻里我可是不會陪著你的,說不定會P幾個流氓地痞,還有一臉猥瑣的老嫖客,你知道,我可是全國計算機競賽的金牌啊,這些可難不倒我的……還有,你別以為能告得了我,要知道你是穿著一身這麼淫蕩的衣服出門的,再加上你兒子沒少藏日本的AV在你房里,你說警察在看到你的照片和視頻之後,是會認為我一個小小的高中生能調動那麼多人策劃這種天方夜譚的陰謀呢,還是會相信是你這個獨守空房的女人耐不住寂寞來勾引我這個年級的學習標兵呢……”
黃遨徹底擊碎了劉竹雲最後的一絲希望“你…原來你早有預謀…那佘越呢,你到底想把他怎麼樣,我求你不要傷害他…有什麼都衝著我來”
劉竹雲開始意識到自己正一步一步落入對方設計的圈套之中,而無法自拔。
在明確自己獲救無望之後,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對方不要傷害自己的寶貝兒子佘越,她甚至已經做好了為佘越犧牲的准備。
“對嘛,阿姨,這才是你應該有的態度啊,我說過,我只要阿姨你做我的性奴,供我把玩,我就不會傷害佘越……阿姨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太多干涉你平時的生活,只是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就好好地為我服務就行了,如果你願意,你的超市也可以不用開了,我會養著你,讓你絕對過的比現在好……”
劉竹雲聽後尷尬之余,不禁覺地好笑,問道“小遨啊,我知道你父親給你留了一筆遺產,但那遲早會坐吃山空,你又怎麼讓阿姨過的更好啊……你還小,還不懂生活的艱難,我知道你本性不壞,你放了阿姨和佘越,今天的事阿姨保證不追究好嗎?”
劉竹雲希望能讓眼前的這個孩子回心轉意。
啪——的一聲在地下調教室響起,黃遨用力地抽打了劉竹雲滑嫩的臉蛋,怒道“你以為我是個跟你那個廢物兒子一樣的不良少年嘛,你也不想想,我怎麼會有這棟豪華的別墅,又怎麼能指揮地動那麼多黑道的人物,相信你應該知道青龍幫吧,可以告訴你,我是青龍幫的核心人物,還養不起你一只淫蕩的母狗性奴嗎?我一句話就能調動上百號人徹底毀了你,我的實力不是你能想象的,等以後你徹底臣服在我腳下的時候,我再詳細告訴你。你要是再不識好歹,還用這種母親對小屁孩的口吻跟我說話,有你苦頭吃的…”
劉竹雲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眼前這樣一個跟自己兒子一般大的少年,竟然有那麼可怕的背景,從他對自己所做的事來看,他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難道自己真的就要這樣栽在他手上了,劉竹雲如此想到,驚訝之感一直沒有退去。
“你這只賤母狗到底聽到了沒有……”黃遨雙手突然緊緊地抓住劉竹雲的一對被大紅旗袍包裹的乳房,一邊奮力揉捏,一邊瘋狂地咆哮道。
“啊啊……小遨…痛…好痛…我聽到了…求你快放開手…饒了我吧……”
劉竹雲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折磨地尖叫了起來,開始向眼前的惡魔求饒“這樣才乖嘛,阿姨……你守寡那麼多年一定很辛苦吧,就讓我來幫幫你,打開你沉睡的欲望,帶你進入高潮的天堂……哈哈”
劉竹雲現在已經快絕望了,她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眼看著少年一個個地解開自己旗袍上的紐扣。
他每解開一個扣子,劉竹雲的心就顫抖一下,她嬌艷的嘴唇不住哆嗦著,發出痛苦羞恥的呻吟。
黃遨解開劉竹雲旗袍的最後一個扣子,接著突然抓住她的旗袍用力向兩邊一扒,將美熟母被解開的旗袍扒到了肩膀兩邊,暴露出雪白豐滿的上身!“啊……不、不要……”
劉竹雲嘴里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使勁搖晃了一下裸露出來的圓潤的雙肩,羞辱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劉竹雲感到極大的侮辱,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黃遨輕輕扒開劉竹雲的SM紫皮裝束,兩顆圓圓的肉球直接呈現在黃遨的眼前,頓時增加了他把玩的興趣。
劉竹雲知道自己這次難以幸免了,不禁輕輕呻吟一聲,羞地閉上了眼睛。
“阿姨,別怕,這次只要你乖乖地,我會輕輕呵護你的”
黃遨輕柔地撫摸著劉竹雲飽滿的乳房,時不時輕咬住峭立的乳頭,然後猛地一吸刺激得美熟母嬌喘連連。
“啊…喔……不要”
劉竹雲一邊本能地拒絕,一邊果斷地閉著眼睛,頭轉到一邊,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理智告訴她,她一定不能讓眼前的這個惡魔得逞,多年堅守的貞操彷佛增加了這位勤勞良母的定力,她已經漸漸能在黃遨高超挑逗下恢復平靜。
黃遨瞥了美熟婦一眼,眼珠一轉,不禁計上心來。
第二集 沉睡的欲望(下)
“騷阿姨,別生氣,我來安慰你,讓你笑笑”說罷,伸出右手,在劉竹雲完全暴露的左腋下搔了一搔。敏感的胳肢窩突然被襲,使得嚴陣以待的劉竹雲驚了一下,忍不住扭了扭被緊緊綁住的上身。黃遨小小的一招卻讓眼前這個美熟婦反應如此激烈,就像是他早就知道這個成熟女人的弱點一樣。他心一動,又伸出另一只手搔她微微冒汗的右脅。劉竹雲更加難受,緊閉雙眼,卻終於忍受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心中叫苦不迭,只願少年剛剛那一摸是意外碰巧,望他快快去碰別處,卻沒去想那樣是否更加糟糕了。黃遨卻早已看透這個貞潔寡婦的弱點,心里立刻想到了折磨這個美麗而剛烈的美熟母的辦法。
“嘿嘿……真是有趣啊,想不到阿姨40多歲的人了,居然還像小姑娘一樣怕癢啊”嘴上說著,他用雙手分別夾住她兩只手臂,拇指在腋下輕輕搔了一搔。
“嗚……不要……”劉竹雲的腰板猛的一下挺了起來,口里開始輕輕抽泣起來。黃遨看到眼前的美婦果真十分怕癢,不禁淫笑道。
“騷阿姨,不要怕啊,現在好玩的才開始呢”他停止動作,走到喘著大氣、動彈不得的劉竹雲穿著高跟鞋的雙足邊,蹲了下來。
“你……你到底要干什麼”劉竹雲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惡魔還會怎樣凌辱自己,驚恐地問道。突然,黃遨抓住鞋跟就是一拉,劉竹雲腳上那雙後跟很高的高跟鞋應聲落地,露出她的一雙絲襪腳!猝不及防地,劉竹雲驚呼一聲。由於膝蓋上部被綁住,劉竹雲只能像小朋友踢水一樣前後搖擺著自己的小腿,以示抗議。
黃遨抬起頭淫邪地望著劉竹雲。感覺到他淫邪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絲襪腳,劉竹雲有些害怕,下意識地把雙腳並攏。由於用力的緣故,這時她的腳趾靠在一起,而且向著腳底的方向彎過去,絲襪順著精致的腳趾頭包絡出前半截腳丫的美妙輪廓。絲襪緊緊的繃在她那柔軟豐腴的腳上,絲襪的襪底兒處已經被汗浸了半濕,緊緊的粘在她那微微凹陷的腳底板上。只見她腳底的那條筋繃地緊緊的,高度透明的薄薄的黑絲吊帶襪使她腳心的皮膚顯得特別白皙,透過絲襪依稀可以看到皮膚下面那幾根纖細的靜脈。這誘人的景色讓本就心存歹念的黃遨更是忍不住了。他一把抓住美熟母的吊帶襪,用力向下一撕。
“啊~~”隨著驚叫和裂帛聲,劉竹雲的吊帶襪被撕爛了!
“這樣的騷阿姨才好看嘛!”黃遨得意的忘乎所以,伸手來抓劉竹雲的腳踝。
劉竹雲的腳在女性中間的確算是比較大的。五根微微彎曲的腳趾頭長得很秀氣,趾甲修剪的整整齊齊,還塗著粉紅色的光亮的丹蔻;除了腳跟與前腳掌處有部分繭子,其余部分依然光潔柔滑,令人有一種想把她們含在嘴里的衝動。
“呀啊……不要……”劉竹雲突然一陣驚呼!原來是黃遨用他的手指磨擦著劉竹雲光嫩的腳底板!“哼……嗯……”劉竹雲感覺敏感的腳掌肌膚說不出的騷癢,溫熱的腳底板帶著腳汗濕津津的,微微發粘,黃遨指甲的來回滑動也刺激著腳底的神經腺,令她感到瘙癢難當。雙腳被牢牢控制著,無法躲避,劉竹雲只能讓腳趾不停的伸直和屈曲,好讓腳底的肌肉能夠拉緊和放松,將瘙癢感覺稍稍得到消減。
“啊……不要”黃遨用食指指甲狠狠地刺了下劉竹雲腳板最敏感的穴道,然後在穴道周圍輕輕地劃著橢圓,隨著劉竹雲的叫聲,黃遨又在另外一邊做了同樣的刺激。
“呀啊……不要……”劉竹雲全身像被電流通過似的激烈顫抖,腳趾頭用力的想蜷握住,但是被黃遨的手指扳開根本動不了。黃遨修長的手指時而順著劉竹雲足底的紋路慢慢來回;時而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腳心;有時撥開她的腳趾,搔弄著她敏感的趾縫。
“求求你,饒了我吧”劉竹雲有些受不了了,顫抖著說“求求你了啊,饒了我的腳吧,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嗷,我的腳好癢啊!”黃遨玩的正是興起,哪肯罷手,反而更加猛烈地攻擊她嬌嫩的腳心。這可苦了劉竹雲,只覺得一顆心就要從口里跳將出來,四肢百骸如要散開了一般,笑地花枝亂顫中,眼淚與冷汗卻是大滴大滴的流下。這還是劉竹雲在這麼多年的生活中,首次嘗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地』的絕望!以往無論面對生活中多麼艱辛的困難,她都能咬牙堅持克服。
可是這次卻被眼前這個惡魔少年簡單卻有技巧的摩擦動作將她逼至狂亂邊緣,僅能任由自己的身體順著敏感的雙足傳來一波一波的強烈感覺而自發反應!
黃遨也不禁佩服自己的調教手段,剛剛還是一副不屑一顧的貞潔烈女形象,現在卻滿臉通紅,渾身香汗淋漓、全身肌肉緊繃,嬌笑聲中混著淚,變成一個完全失控、瘋狂掙扎的美麗淫蕩熟女!可憐劉竹雲這時在酷刑下本來不錯的理性思考能力在一點點地失去,時間如同停下了一般,她心里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就算黃遨不對付她,她也要笑死。
黃遨看時候差不多了,便停止了對劉竹雲玉足的玩弄,轉身去液晶屏幕旁放刑具的地方拿了一個黑色的眼罩,用在了劉竹雲的身上。望著眼前這個被他玩弄的大汗直落,嬌喘連連的美熟婦,得意地發出陣陣淫邪的笑聲。兩人就這樣默默對視著。但是劉竹雲越來越強烈地感受到男人目光的視奸,不知道為什麼身體竟然產生了反應,嬌媚的顫抖。可是越是這樣想越難控制住熾烈的情緒,她那豐滿的乳房上的鮮紅乳頭開始堅硬的勃起。這一切都落入黃遨的眼里。這樣想著的時候,手卻不由自主的去撫摸那對高聳鼓脹的乳房。當手指碰觸到劉竹雲敏感的肌膚時,劉竹雲“啊”一聲驚呼,身體緊張的繃緊。他用手掌握住劉竹雲乳房的下端。雖然是四十歲的女人,乳房已經不像年輕女人那麼有彈性,但是卻非常柔軟,溫暖,輕輕一捏,雪白的嫩肉就從指縫間擠了出來。
“嗚┅┅”劉竹雲的身體被陌生的手指不斷觸碰,面對著黑暗中突如其來的襲擊,劉竹雲因為汗水而濕滑的乳房,不由自主的顫栗。視覺被剝奪,其他的感覺自然而然變得非常敏銳。被殘忍地捆綁,又被黃遨用力掰開大腿,露出女性最隱密的地方,這種淒慘的境況,使劉竹雲感到羞怯。在黑暗之中,劉竹雲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只顫抖不已的手輕輕地撫摸。男人的手指仿佛帶電,撫摸時劉竹雲有酥麻的感覺。
黃遨加緊了對熟婦乳房的挑逗,用不疾不徐的力道,撥弄著這個美婦最敏感的地方,高聳的、奶油似的乳肉,櫻桃般可愛的乳頭,完全被占據,靈活的手指,不斷的施加壓力,攻擊著美婦的美乳。“喔┅┅”劉竹雲的臉頰愈發通紅,身體雖然被捆綁,可是仍難耐的扭動著,全身像是受到欲焰之火的煎熬,女性動情的時候,最美麗的一刻完全展現在黃遨的面前。黃遨這時左手繼續玩弄著劉竹雲的美乳,右手卻直接進攻美婦的下體,輕輕的拉開陰唇,中指富有節奏感地刺激著劉竹雲成熟的陰蒂。
“嘿嘿嘿!陰核和陰戶內側都充血成這種淫蕩的樣子,再看看你流的騷水把我的地板都弄髒了,你現在沒話可說了吧,快承認自己是淫蕩的女人吧”黃遨時刻不忘刺激著劉竹雲的自尊。
“啊…哦…不要啊,我不是……我好難受啊……小遨,求求你饒了我把”原本充滿理性的貞潔良母身體變成這樣子後,她自己也沒辦法了。發出甜美的聲音不停地呻吟,因興奮使身體變成粉紅色,同時性感的扭動,從全身表現出陶醉的程度。由於對貞操的重視,盡管她現在是無比的飢渴,但卻仍然不肯向黃遨認輸求歡,奮力地用理智克制自己的欲望,請求黃遨停止對她的玩弄。
“阿姨啊,我說你怎麼就想不開呢?你硬要守著那虛無的貞潔干什麼?你現在明明就是無比的飢渴,早就渴望有一根巨大的肉棒插入你空虛的陰戶,在你的陰道里縱橫馳騁,帶著你遨游太虛,那將是多麼幸福多麼快樂的事啊!相信你死去的老公也不希望你這麼壓制自己的欲望,讓自己如此痛苦啊?只要你答應做我的性奴母狗,我就能立馬帶你走進高潮的天堂……幸福的天堂與痛苦的地獄,就在你一念之間啊,我的好阿姨”黃遨一邊盡力給美熟婦洗腦,同時又用手指挑逗美熟婦的下體。指尖輕輕碰到已經火熱的花瓣
“唔——唔——”僅是如此劉竹雲就翻起白眼,性感的屁股淫蕩的扭動。刺激了那麼久的陰戶是多麼期待著陽具的插入。但她卻依舊不肯屈服,她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對不起自己死去的丈夫
“我…我死…也不會…做你的性奴——我的身體只屬於我老公,啊……啊……”劉竹雲強忍著被黃遨挑起的欲望,義正言辭地拒絕黃遨的要求。
“哈哈—我的好阿姨,你不愧是為亡夫守節十多年的剛烈婦人,既然你寧願忍受這欲火的痛苦折磨都不願意做我的性奴,我也就不再勉強你了,哈哈,不過你可千萬不能死啊,你要為佘越著想,你說是吧……不過呢,我相信,你很快就會回心轉意的,我先去睡個覺,等你想通了,再大聲地求我過來寵幸你吧,不過到那個時候你會更加痛不欲生……哈哈哈……”
黃遨看到了劉竹雲幾乎濕透的T字庫,紫皮SM上身裝,黑絲吊帶襪,已及大紅嵌花蕾絲旗袍,他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並又重新幫劉竹雲穿好了衣服,並在劉竹雲的兩腿間放了一塊巨大的方塊石,將劉竹雲的身體幾乎固定成了一個“大”字形狀,便信心滿滿地離開了房間,朝著別墅二樓的監控室走去,留下了痛苦不堪忍受著欲火煎熬的劉竹雲……
劉竹雲感到很淒涼“原本自己是個生活幸福的賢妻良母,受人尊敬的貞潔婦人。現在卻在一夜之間被一個與自己兒子一樣大的惡魔少年如此地猥褻玩弄,而自己連一丁點的反抗余地都沒有。這真是恥辱啊!”強烈的燈光把劉竹雲性感的裝束照出一種淫靡的光澤,綁在乳房上的繩索令她看起來更加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啊,感覺來了……”劉竹雲的屁股、陰部、大腿和屁眼都有一種越來越瘙癢的感覺“啊——啊”,這種感覺如此令人快意和羞恥?我,我怎麼在這種情形下會有這種感覺呢?難道我真是天生的淫婦嗎?這種感覺好像與死去的丈夫在一起依偎時的感覺相同,有些難受、有些期待,也有些意……
“啊,越來越強烈了”劉竹雲不自覺地開始扭動屁股。
“陰部好癢呀!真想有根大肉棒使勁插進來呀!哎呀!我怎麼能有這種可恥的欲望?……可是……真的想”劉竹雲試圖用手自摸陰核,可是雙手被綁在兩邊,兩腿又被黃遨用大石頭大大的分開,想相互磨擦都不可能。她開始明白黃遨走之前奇怪舉動的含義了。
“啊……啊……好難過啊”劉竹雲被一波一波的瘙癢折磨著,身不由己地扭動著大大的屁股,思維混亂墮落到母狗一樣,唯一還能反射到大腦的信號就是無邊的淫欲。
“啊……啊……熱,我要……我想要”就在劉竹雲被無邊淫欲折磨的痛苦萬分的時候,房間的液晶顯示屏幕突然被打開了,開始播放黃遨之前在客廳還未欣賞完的帶有中文字幕的AV影片《同學的媽媽,我的性奴》,影片中由椎名由奈扮演的媽媽正在被兒子的同學裕太玩弄著下體,看了一會之後,劉竹雲漸漸明白了劇情,裕太抓住了兒子的把柄要挾劇中的媽媽做他的性奴,劇中的媽媽和自己一樣,也是死了丈夫,獨立帶大了兒子,對兒子疼愛有加,也像自己一樣被一個惡魔少年玩弄成熟的肉體,剛開始也是如自己一般拼死抵抗,但在裕太一次又一次的調教下,逐漸墮落,後來竟跪在裕太的面前,發誓永遠做裕太的性奴隸,最後竟還當著兒子的面和裕太激情交媾……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影片便進行到最後一部分,裕太當著兒子的面一手用按摩棒插入媽媽的陰道,而自己則挺著雄偉的陽具插入了劇中媽媽的肛門,此時的媽媽雙手靠在被綁在床頭的兒子的肩膀上,跪趴著,臀部高高翹起,配合著裕太的抽插,一邊瘋狂地搖擺頭部,一邊大聲的浪叫,看得出來,她此時正沉浸在巨大的歡愉中……劉竹雲痛苦地留下了汩汩淚水
“啊——老公,你在哪里,你不要走,快來救我,我好想要啊,求求你,快來插我吧……”歇斯底里地悲叫,由面前那電視之中傳來的是劇中媽媽不停地高亢的淫叫,而自己那火般灼熱的身軀已如被萬只蟲蟻爬上身一樣。劉竹雲不禁回想著自己與死去丈夫的新婚之夜,第一次嘗試男女之愛的她是無比的幸福,而老公卻無情地離自己而去,讓自己一個人忍受十多年甚至可能是一輩子的寂寞和痛苦,她開始對老公有了一種淡淡的怨恨,並第一次懷疑自己十多年堅守貞操是否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她似乎已經有點羨慕劇中臣服在裕太腳下的媽媽,看她的樣子,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快樂,“難道墮落成性奴真的如此地快樂嗎”劉竹雲都不敢相信自己竟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但她卻又能無比真實地感受到被自己壓抑多年的仿佛沉睡的欲望洪水,就像開了閘一樣,一瀉千里,一發不可收拾……
忽然,劇中的媽媽再一次被自己的主人裕太操的達到了高潮的巔峰,愉快地跪在主人的面前,為主人清理沾滿淫水和精液的陽物,一臉的幸福和滿足,相比之下,她感到的只是兩腳之間大方石頭冰冷的凍感,房間里頓時又靜寂了起來,安靜到能清楚地聽見美婦兩腿間的淫水滴落在下面方塊石頭的聲音,繼而又回蕩著這位美熟婦痛苦的呻吟……
二樓的控制室里,黃遨靜靜地看著調教室的監控畫面,開心地笑道“鬼醫的藥還真是厲害啊,這才不到一個小時,就讓這位貞潔的美婦淫蕩成這樣了”
“呵呵……鬼醫的藥再厲害,也比不過主人的謀略和手段啊,光是這欲擒故縱的沉著,天衣無縫的計劃設計,以及對人心的把握,非天人不能為也……梅奴能成為主人的第一個性奴,真是三生有幸啊”跪在黃遨旁邊的譚紅梅嬌媚地贊嘆道,並著重強調“第一個”三個字。
“梅奴啊,生米都還沒煮成熟飯,你就提前跟我要“大姐”的地位了……難不成還怕主人喜新厭舊,不要你了啊……你放心,雖然我確實很喜歡劉竹雲這個美婦,尤其她對亡夫的忠貞更是我看重的品質,這樣的女人一旦被征服,她將會對你忠誠一輩子,她將是我復仇路上重要的幫手;而梅奴你嘛,就是我的終身大管家,時刻留在我的身邊,照顧我的起居飲食,還怕主人冷落你嗎……哈哈”黃遨輕柔地撫摸著譚紅梅高盤的秀發。
“梅奴也會永遠對主人忠心,為主人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譚紅梅恭敬地爬到黃遨面前,把頭埋進黃遨的大腿里,真誠地說道。
“哈哈……好了,梅奴,我知道你的忠心”黃遨扶起了譚紅梅,抱在自己的懷里,溫柔的安撫。
“主人,是不是該您出場了啊……”譚紅梅一邊說,一邊嬌媚地用雙手摟住主人的脖子,溫柔地親吻面前這個英俊主人的額頭,眼中充滿了幸福的甜蜜。
“不急,劉竹雲之所以能堅守10多年的貞操,並不是因為她的抵抗力有多強,而是她盡力避免這樣的誘惑,所以,要徹底打破她的貞操觀念,就要讓她體驗到飢渴到極致的痛苦,再讓她經歷屈辱的臣服,最後再向她展示我高超的床上功夫,讓她知道,她那麼多年都白活了,才能徹底征服她,所以現在,一定不能急……哈哈哈哈”黃遨一邊回吻了眼前這個乖巧性奴濕潤的嘴唇,一邊胸有成竹地說道,放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調教室里痛苦的呻吟,控制室里歡樂的笑語,天堂地獄之間的距離竟可以如此之近……
第三章 逝去的貞操(上)
凌晨1點,梧州市西郊的一棟別墅里依舊亮著微微的燈光,在這棟外表豪華,高雅的別墅里,卻上演著一出黑暗的大戲。
地下調教室里,劉竹雲被黃遨解開了束縛,上身重新穿上了那件低領口的淡綠色的無袖T恤,露出了一小半白花花的乳肉,兩條蓮藕般的手臂纖細光潔,腋下沒有一絲毛發,下身也再一次穿上了那條純白色的七分褲,褲子剪裁的緊湊,把這位熟母豐滿的美臀和秀美的雙腿緊緊包裹,從背後看去可以看到在熟母屁股的中央有一道深深的臀溝,格外迷人。
如果再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位美婦的皮膚由過去的白皙泛起了一層緋紅的光澤,這是體溫上升的效果。
然而,與這身淡雅裝扮不相稱的是,眼前的這位美婦渾身似乎在輕微顫抖,秀美的長發略顯凌亂,口水順著嘴角都流了出來,屁股仍在反射性的扭動,嗓子如母狗發情一般發出陣陣輕微的呻吟,像是犯病一樣,又像是毒癮發作,這幅景象實在是淫猥不堪,在女人看來也許會感到些許難受,但在男人看來是那麼的淫麗、那麼樣的令人性奮,相信天下間沒有一個男人看到這樣的情景而不馬上舉槍就上的。
美婦痛苦地走到了坐在床上的黃遨面前,緩緩地跪了下來,羞愧地用散亂的長發遮住自己的臉,一邊默默抽泣,一邊無奈地說道:“我劉…竹雲發誓…從現在起…永遠做黃…遨主人的性奴……隸…母狗…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
一如黃遨所要求的那樣。
黃遨看著眼前這個美婦,不禁露出微微的笑意,這樣的裝扮,正如黃遨第一次跟著佘越去劉竹雲家那樣,不同的是那時的劉竹雲是個人人稱頌的賢妻良母,而現在的她已經發誓成為了黃遨的性奴,黃遨異常享受這種具有強烈對比的儀式感,每體驗一次這樣的征服感,他彷佛就感覺自己離最後征服自己的母親,陳威的妻子,媽媽更近了一步。
而眼前的劉竹雲卻沒有他那麼悠閒,她的性器早已經如千萬只螞蟻啃咬般地瘙癢和飢渴,急切地渴求道:“小遨,阿姨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跪下發誓做你的性奴隸,求求你,好好疼疼阿姨,我真的受不了了……”.黃遨不禁再一次佩服鬼醫的藥,雖說這里面也有自己的巧妙布局設計,前戲挑逗成分,但這藥能讓一個守寡十年的寡婦跪在自己的腳下求歡總是不爭的事實。
原來黃遨早早就將鬼醫的春藥融化在溫水里,然後將要讓劉竹雲穿上的黑絲吊帶襪,雪白T字褲,紫皮SM上身裝束,以及大紅嵌花半透明蕾絲旗袍都泡在其中整整一天一夜,使藥的成分飽滿地滲透到衣服中,再設計讓劉竹雲穿上,並通過自己高超的性技巧挑逗,惹的劉竹雲大汗淋漓,大汗侵透了衣服,衣服中的春藥便慢慢徹底地滲入劉竹雲的身體之中,可笑的是劉竹雲還渾然不知,簡單地認為僅僅是黃遨的挑逗和影片的刺激打開了自己沉睡多年的欲望,這也正是黃遨希望的效果。
可殘忍的黃遨並未打算就這麼輕易地讓劉竹雲高潮,她深知這是難得的機會,必須要進一步擊潰這位美婦的羞恥心,於是便故作生氣道:“阿姨啊,你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還想讓我臨幸你。想清楚你該叫我什麼,還有,那個不叫疼,那叫'操','疼愛'是針對老婆的,而你是我的性奴隸,賤母狗,明白嗎?”
劉竹雲心中不住地悲哀,作為一位41歲的熟女被一個16歲的男青年如此猥褻,肆意的侮辱,但自己還要配合著說話,才能被性交。
劉竹雲只能屈辱的說道:“求求你,饒了我吧——主人”
不情願的哭聲和性感的要求,變成美妙的哼聲,美熟母無奈的搖晃著那淫蕩的性器,全身不停顫抖,精神幾乎崩潰。
“說啊,說出來就讓你痛快!讓你高潮!那可是羽化登仙般的舒爽啊……哈哈”
黃遨緊緊抓住劉竹雲的頭發,逼迫著她。
“主人,來操我吧,求求你,狠狠地操你的雲奴吧,主人……主人”
劉竹雲大聲喊出來,強烈的淫欲終於讓美熟母說出淫穢的話。
黃遨聽到了劉竹雲最後的告白,終於脫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岔開雙腿,依舊安然地坐在大床上,胯下的陽物早已高高舉起,“你自己坐上來吧”
看著黃遨那根巨大的陽物,劉竹雲不禁痴迷起來,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見到那麼粗大那麼長的陽物,足足有20公分,比自己死去的丈夫足足長了7公分,劉竹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一聽到黃遨願意操自己,她立馬來了精神,迅速地脫下了那純白的七分褲,還等不及脫下上身的淺綠色無袖T,帶著幾乎是一種瘋狂的欲望,劉竹雲迅速爬上了黃遨的胯間雙手握住男人直剌空中的肉棒,毫不猶豫地頂住她柔軟的陰戶狠狠地坐了下去,然後更加瘋狂的扭動起自己的腰枝。
帶著一絲清醒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後悔的余地了。
黃遨半躺在床上,看著美麗勤勞的美熟母屈辱而瘋狂地上下晃動身體,漂亮的臉龐上原來那股堅毅矜持的神情現在已經蕩然無存,如今她的臉上流露出混合著恥辱和快感的表情和當初自己調教譚紅梅的表情一樣,那對令所有男人為之迷亂的高聳乳峰伴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上下晃動,黃遨粗暴地撕裂了那件淺綠色的無袖T恤,頓時,玉峰峰尖上艷麗的乳頭在他眼前來回飛舞著。
他伸出手托起她的乳房,用指頭按住上面已經挺立的乳頭。
“哈哈,阿姨不愧是守節10多年的貞潔婦人啊,陰道居然如此之緊,讓我來幫你一下吧,淫蕩的雲奴”
黃遨放下了美熟母的乳房雙手扶住了她上下抖動的柳腰,開始控制劉竹雲的抽插速度。
“開始要慢一點,身體起伏的動作要大,要等肉棒馬上就要出來時,再往下坐,明白了嗎?”
看到美婦動作比較生疏,黃遨指點道。
“真是厲害,哦——這樣子不要臉的阿姨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哈哈哈。”
黃遨一邊看著著動作越來越瘋狂的劉竹雲,一邊進一步擊潰她的羞恥心。
“啊——唔——”
在強烈的快感中,劉竹雲的眼睛流出淚珠。
為在這樣的羞辱下對自己還會燃燒的肉體而難過。
大量泛濫的淫水充滿了肉洞,溢出的淫液粘滿了她和黃遨下身的結合部,伴隨著每一次肉體的接觸而來的是“撲哧撲哧”的粘液聲。
按照男人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動作對她的衝擊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復一遍最初的插入過程,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體內做著長距離的活塞運動。
肉棒和緊貼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產生的熱量一點點熔化著她最後的理智。
劉竹雲已聽不到黃遨的話了,只是不停扭動柳腰、夾緊陰道里的肉棒,瘋狂的發泄性欲。
“算了吧,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就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這個惡魔處置吧。”
她在心里嘆息了一聲,開始盡情享受起這份滿足感。
她從未嘗試過這樣的性交姿勢,以前跟死去丈夫都是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而且幾乎每次都是“相敬如賓”地例行公事,最多也就10幾分鍾,而且丈夫的肉棒遠遠沒有眼前這個惡魔少年的大,粗,至於技巧,節奏什麼的更是天壤之別,劉竹雲第一次體會如此彷佛置身天堂一般的性愛感覺,這十多年來,她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自己也是個需要幸福,需要性愛滋潤的女人,這時,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暗暗告訴她,要是以後每天都能體會這樣的快樂,那該是多麼的幸福啊。
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屈辱,她堅守十多年的貞操也漸漸逝去,此刻,她只想永遠陶醉在這美妙的快感中。
“我要把你調教成我最淫蕩的性奴,明白嗎,一只最淫蕩的母狗,哈哈——”
“好——雲奴都聽主人的——啊——唔——”
劉竹雲的頭用力向後仰起,臉上露出妖艷的表情。
黃遨看到這個樣子,也忍不住大力的穿刺進去。
同時雙手直逼劉竹雲胸前兩座高聳的玉峰,用力地揉捏,雙臂緊緊抱住劉竹雲顫抖的身體,雙腿也帶動陽物進一步刺入劉竹雲的子宮深處,瘋狂地做著最後的衝刺。
做了10多年賢妻良母的劉竹雲哪里受得了如此激情的交媾方式,她也不知所措地加劇了身體的搖擺,頭部也無意識地轉向黃遨,被黃遨深情地親吻,兩人就像是兩列相同頻率的能量波,正在默契地共振。
劉竹雲莫名地對眼前這個英俊的少年產生了一絲愛意。
盡管她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個毀掉自己多年貞操的惡魔,但自己的身體卻就像不屬於自己一樣,盡情地配合著這個男人的奸淫。
這時,她想起了茶余飯後從街坊鄰里那里聽來的那句話“性愛,性愛,沒有性,哪來的愛啊!性和愛本就是密不可分的啊”.“啊……”
突然,一股暖流襲遍了自己的全身,劉竹雲有種衝上天堂的感覺,緊接著,她的下體噴出了一股白白的液體,沒錯,她潮吹了,這是劉竹雲有生以來第一次達到潮吹……已然被奸淫了快兩小時的劉竹雲又被黃遨命令跪在床下,這一次的目的是口交。
剛剛經過一場激烈“肉搏戰”的劉竹雲此時仍然沒有回過神來,豐滿的屁股無力的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白色的粘稠分泌物還在不斷的從她的騷穴里緩緩流出,她不知道剛才黃遨在她體內射了幾次,只記得自己歇斯底里地在他那根肉棒上不停地做著機械的動作直到精疲力盡。
鬼醫催淫藥的藥效實在是太強了,現在黃遨又馬上要和她進行口交,一想到自己馬上要把那根沾滿了精液和自己淫水的雞巴含在嘴里,一股強烈的惡心感立即涌了上來,可她已沒有反抗的資格了,作為性交奴隸只能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
劉竹雲呆滯的看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黃遨走到了自己面前,他那根剛射完精的陰莖就處於劉竹雲的面前,軟綿綿的掛在那碩大的陰囊前來回晃蕩著象一條蟲子般丑極了,整條陰莖都沾滿了粘稠的分泌物,發出了光澤的顏色。
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向劉竹雲襲來,令她不由的把頭轉了過去卻又被黃遨轉了過來。
“賤奴!還等什麼,要我教你嗎?要把它全部吞進去用舌頭舔,如果你敢用牙齒咬的話我就閹了佘越,再廢了你,明白嗎!”
“是,主人”
美熟婦劉竹雲在黃遨威嚇的目光下終於挺起了身體,睜開濕潤的眼睛,張開美麗的小嘴伸出舌頭,雙手捧起黃遨蔫乎乎的性器將這個惡魔的陰莖默默的含到了嘴里,但她只把肉棒吞進了一半便停住了。
“怎麼我說的不明白嗎。要全部吞進去,快!”
黃遨又命令道。
終於劉竹雲將惡魔的肉棒全部含到嘴里,此時彷佛催淫藥物的余威又開始發作起來,那淫欲之火又開始燒遍全身。
她用力向前挺起身子,紅著臉努力的收縮雙頰吸著,用柔軟的舌頭開始一點一點舔著這個惡魔少年的陰莖。
看到剛被自己征服的獵物,現在正順從地跪在自己的跨下拼命地用嘴為自己提供性服務,黃遨心中充滿了邪惡的滿足感,他一手抓著劉竹雲的頭發,一手托住她的下巴,開始快速地在她的嘴里抽插。
剛才軟綿綿的陰莖又開始膨脹了,幾乎塞滿了美熟母的整個口腔,劉竹雲有些吃不消了,“嗚嗚”地發出淒慘的呻吟同時忍不住搖動起性感的屁股。
但黃遨此時正在興頭上那里肯放過,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把龜頭深深的刺入美熟母的喉嚨深處。
劉竹雲僅能靠鼻呼吸,這幾乎要使她窒息。
黃遨這時候的感覺和奸淫美熟母比較,有過之而無不及。
勝利感使他臉上露出笑容。
“就照這樣不許停,嘿┅┅真的好像對吹喇叭很喜歡嘛。想不到阿姨竟然是個變態,是真正的被虐待狂——哈哈”
黃遨放開了雙手讓劉竹雲自己進行活塞動作,他騰出的雙手開始輕輕的撫摸美熟母柔軟的秀發,一面以征服者的笑容低頭看著劉竹雲,“更深一點地含進去吧,我淫蕩的雲奴。”
“嗚——”
劉竹雲眼淚不禁流出來。
但是仍舊照命令把肉棒深深含在口中,龜頭碰到喉嚨上。
兩只手這時候也自覺的握住了那兩個下垂的睾丸輕柔地把玩起來。
其實經過黃遨的變態調教劉竹雲的心理已經慢慢地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過去令她感到惡心異常的那根陰莖現在反倒讓他有了一絲的迷戀,變態的性交產生的興奮使她忘卻了先前的恐懼,剛才那股刺鼻的精腥味也不那麼反感了。
這其實真要歸功於鬼醫的獨家春藥了,這種春藥的厲害之處在於它的長久性和擴散性。
其實只要被下藥的人本身就沒什麼欲望,那這藥便對她沒什麼效果。
相反,如果被下藥的人一旦被挑起了欲望,並不斷得到放縱,那麼藥的效果就會擴散到身體的內部,刺激中樞神經對被下藥人產生長期深遠的影響,其效果絕對不下於一般的軟性毒品,而男人的精子就是緩解痛苦的良藥。
這也是為什麼黃遨要先挑起劉竹雲欲望,讓她誤以為自己飢渴是因為自己長期壓制欲望所致的原因所在。
“我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是個變態的女人嗎?”
雖然劉竹雲極力想擺脫這種念頭,但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行為,就無法說服自己。
從被抓到別墅到現在僅僅才4個小時不到,她就快被黃遨調教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淫娃。
眼淚夾雜著口水順著她美麗白皙的脖子淌了下來,又流在她兩只玉乳上。
“對,就是這樣,這時候要用嘴唇來啜緊,就和插進肉洞有相同的感覺,還要用力——對了,哈哈——阿姨,你的的口交天賦真好,是天生做性奴的料”
黃遨又從上面抱住劉竹雲的頭,控制她口交的速度。
“同時也要用舌頭,在嘴里面舔陰莖,不准停。啊——很好”
享受完美麗的賢妻良母之後,又讓她吹喇叭,更令他高興的是發現身下的劉竹雲已流露出的那種陶醉式的淫媚表情,這使黃遨的虐待欲望達到最高點。
他正在盤算著怎麼更進一步的把已經變成淫奴的美熟母再調教成只忠於自己的性奴母狗。
想象著那些道貌岸然,滿口仁義道德的所謂正義人士,看到他們所標榜的貞潔烈女在自己胯下不顧一切地求歡,甚至不惜拋夫棄子的時候,一定會氣的發瘋地。
想到這里黃遨感到更加興奮無比,他的動作明顯加大了。
“啊——我要射了,你要喝下去——噢——”
黃遨的身體顫抖著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在經過了數次激烈的性交後他仍然能射出如此之多的精液,令劉竹雲感到不可思議。
只感到口中的雞巴一陣抖動,一股溫暖的黏液便如泉涌般從尿道中噴進了她的喉嚨流了下去。
奇怪的是本應該讓她嘔吐不止的東西此時卻覺地是那樣的美味,劉竹雲覺得口中溫暖而略帶微咸味道的瓊漿讓她瘋狂,她貪婪地大口吞吃著,她已經忘記了她現在的舉動是一種恥辱,轉而忘情地投入其中。
噴出精液的肉棒在嘴中塞地滿滿的,比受到奸淫更感到悲哀,可是這樣的感覺反而會產生變態強烈的快感。
“好喝嗎?我的好阿姨。”
黃遨邊問邊把軟下來的老二從劉竹雲的嘴里褪了出來,當龜頭離開嘴唇時,劉竹雲似乎仍然不肯放口。
“嘿嘿——她已經上癮了。”
黃遨暗自高興,憑著老道經驗的覺察出了這個女人已經有了被虐的欲望開始接受他的調教了,“那把下面的肉袋也舔一下吧,要含在嘴里哦。”
“好的主人,雲奴知道”
劉竹雲高興的回答後,把長發甩到後面去,把黃遨肉棒輕輕的提了起來開始繼續用舌頭舔那只黑色的麻球上殘留的精液,不久便把陰囊整個的含進了口中…………當黃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經過了一夜的奮戰,黃遨不禁覺得異常飢餓,他叫醒了依然沉睡在自己懷里的美熟母:“阿姨,起來了,我們快活了一天該去吃飯了。”
正當劉竹雲准備站起身的時候,黃遨卻把她按了下來,去液晶屏幕旁邊的刑具里拿了一個紅色的狗項圈,以及狗鏈,套在劉竹雲的脖子上,並讓劉竹雲穿上黃遨之前為她准備的白色高跟鞋,開心地說道:“母狗就該乖乖地跟著主人爬才對嘛,哈哈”,說罷,便牽著劉竹雲慢慢走出了地下調教室,逐步來到了一樓的大廳。
劉竹雲抬起頭,第一次打量這座對她來說的人間煉獄。
發現里面的裝飾極其豪華,牆壁和地板都是用最好的大理石鋪成的,裝修得也十分豪華,里面的家具也都是最好的材料,此時,大廳中央已經擺好了一張巨大的圓桌,上面擺放著各種美味的菜肴,將近一天沒有進食的美婦,肚子也不禁發出咕咕的響聲,她確實是餓了。
這時,一位全身上下僅穿著一條雪白色廚巾與一雙紫色高跟鞋的美婦人雙手端著最後兩盤未上完的佳肴,從廚房里走出來,正將菜擺在餐桌上,顯然這時美婦也注意到了帶著狗項圈,被黃遨拉著行進的自己,劉竹雲下意識地用雙手分別遮住自己的雙乳和陰部,害羞地低下了頭。
而美婦接下來的舉動卻大大出乎了劉竹雲的意料,只見美婦走到黃遨的身邊,恭敬地跪了下來,嬌媚地對黃遨說道:“梅奴向主人請安,啟稟主人,午膳已經備好,請主人享用”.劉竹雲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不住地驚疑,難道,難道……而高高在上的黃遨彷佛一眼洞穿了劉竹雲的心思,漫不經心地說道:“雲奴,不用奇怪。她叫梅奴,跟你一樣,也是我的性奴母狗,以後你們要好好相處,知道嗎”
話說完眼睛也順勢掃了二人一眼。
劉竹雲這才抬起頭注意著眼前這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美婦,明亮的雙眸,瓜子臉,身材比例十分勻稱,高聳的雙峰和翹立的美臀形成了一道優美的“S”曲线,活生生的一個美人胚子。
譚紅梅此時卻主動打破僵局,溫柔地對黃遨說道:“主人放心,梅奴以後一定跟雲奴姐姐好好相處。”
黃遨滿意地輕吻譚紅梅那濕潤的嘴唇,表示自己對這個乖巧性奴的喜愛,而譚紅梅也識趣地說道:“梅奴就不打擾主人用膳,先行告退了”
說完,便恭敬地慢慢退開了。
黃遨也舒服地坐下來,對依舊跪在自己胯下的劉竹雲道:“雲奴,你起來吧,我要你喂我吃,就像你小時候喂佘越那樣……”
劉竹雲害羞地站起來,畢竟現在她已身上毫無一物地展現胴體在這個惡魔的面前,走近至黃遨的身旁,就看見他那根昨晚不知射了多少次的肉棒竟又硬挺挺地勃起,劉竹雲不禁倒抽了口涼氣,心想∶『這個惡魔的恢復力還真快,昨晚射了那麼多,現在又是這麼地硬挺┅┅』看著看著,劉竹雲那股天生的淫欲再度被眼前這個和自己兒子一樣年紀的英俊主人的粗長的肉棒所挑起,她胯下的嫩穴又是一陣騷癢甜美感,嫩穴已緩緩地潮濕了起來。
黃遨見到自己的熟母性奴神情恍惚,眼帶春情,就知道劉竹雲又動了情欲∶“阿姨┅┅硬嗎?我的雞雞看起來很硬長吧?每次看到阿姨你,我都會這樣,從我在佘越家第一次看到你就是這樣的┅┅”
“昨晚我在調教室里弄痛你了嗎?對不起┅┅”
黃遨在言語間似乎隱隱透露著他對眼前的這位熟母阿姨劉竹雲有一股不小的愛意。
黃遨吻了吻劉竹雲的臉頰,又用手撫了撫她的臀肉∶“對不起,阿姨┅┅我很抱歉給你帶來的痛苦┅┅但是,劉竹雲┅阿姨┅你要相信我,雖然我想你做我的性奴母狗,但我卻也是真的喜歡你┅┅沒有你┅┅我的人生就會失去很多樂趣┅┅我┅┅我害怕我會失去你呀┅┅劉竹雲┅我最愛的雲奴┅”
跟著黃遨將摟在懷中的劉竹雲抱地更緊,並且往他懷中的美艷熟母深情的一吻,黃遨那真誠而憐惜的臉孔加上極有技巧的接吻,致使劉竹雲一陣感動,又吻得她是心神蕩漾、春情燃生,她媚眼如絲地享受著與這個英俊少年的激情接吻。
這幾年的地獄般的自我磨練已經讓黃遨成為了一個對待人性有著極其深刻認識的高手,每當運用高超性技巧對女人殘暴淫虐完後,又會馬上溫柔地對待被他威脅和強奸的對象,並傾訴著對她們的深情愛意,這使得原先只是因為不讓自己的寶貝兒子佘越受到黃遨迫害而無奈屈服的劉竹雲也開始不禁迷惑了起來。
她不知為何這個英俊的美少年會這麼殘虐地對待她,但由黃遨那所感受到的深深愛意及強烈感動,已使劉竹雲不由自主且不自覺地慢慢愛上了這個設計陷害自己的惡魔,更加可以容忍這個自己曾經的晚輩,現在的主人對她所做的一切淫辱調教,但令人不解的是,黃遨卻又可以忍心以殘忍的手法玩弄著這個他所謂深愛的女人。
接著黃遨一把將劉竹雲拉下坐在他的大腿上,就這樣劉竹雲被黃遨赤裸裸地抱在懷中。
黃遨要熟母劉竹雲喂他吃飯,當劉竹雲橫坐在他的大腿上時,他那根依然粗長的大肉棒,自然緊貼著劉竹雲的屁股溝與幼嫩的肉相互磨蹭著。
“啊┅┅”
劉竹雲不由地羞叫一聲。
“怎麼啦,雲奴?快點喂你的主人我吃呀!”
“喔┅┅”
劉竹雲拿起飯碗,用著筷子夾了菜肴開始喂黃遨吃。
“嗯┅┅好吃。阿姨,你夾的菜真好吃,記地當時我跟佘越去你家玩的時候,你也是像現在這樣夾菜給我吃,不過┅┅”
忽然黃遨用手托住劉竹雲一邊的豐乳,然後就用嘴含住美婦的粉嫩乳頭,並且吃弄了起來。
或許劉竹雲天生肉體就很敏感,加上鬼醫的藥以及黃遨對她一晚上的調教,已經使得她的肉體變得一經觸碰就能使她獲得極大的快感。
“哦┅┅主人,好┅┅好棒┅┅”
“嘿┅┅飯菜再好吃,也不及劉竹雲你的身體好吃。阿姨,我吃弄你的奶子,舒不舒服呀?”
就這樣,劉竹雲一頓飯下來,免不了又讓黃遨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會兒玩弄著她上半身的兩顆肉球,一會又用著粗長的肉棒磨蹭著她的嫩穴及上方的陰核,有時整根肉棒就要插進劉竹雲的穴內,黃遨卻殘忍地挑逗著自己的這位熟母性奴,使得劉竹雲想喂黃遨吃飯也不是,想要追求著肉棒插入自己嫩穴的快樂舒爽也不是。
當劉竹雲喂完黃遨晚餐時,劉竹雲也差點就讓她胯下的那根大肉棒磨蹭地泄出身來,“哦┅┅”
劉竹雲開始放浪地呻吟起來。
但吃完午餐的黃遨,絲毫不考慮已被他挑逗得肉欲難受的性奴,他放開劉竹雲,一個人徑自走向地下調教室。
“啊┅┅小遨┅┅不要走┅┅拜托你┅┅拜托你┅┅給阿姨┅┅”
黃遨聽見劉竹雲的話語就知道她已忍受不住肉欲的煎熬,他走近劉竹雲,一把就抓住劉竹雲那頭艷麗柔順的長發,說道∶“想要嗎?我的好阿姨,嘿┅┅想要我給你什麼就說出來呀!”
“啊┅┅這┅┅我┅┅我說不出口呀┅┅求求你,小遨┅┅給阿姨┅┅給阿姨你的┅┅”
雖然昨晚已經跪下發誓成為黃遨的性奴,但那畢竟是在鬼醫的春藥發作,藥性最強的時候,而要一個堅守貞操十多年且已經清醒的貞潔烈女,對一個與自己兒子一般大小的年輕晚輩說出淫蕩的話語下賤地求歡,確實是難以為之,即使她的全身已被熊熊欲火所燃燒著。
“嘿┅┅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要給你什麼呀?”
黃遨擺明裝傻,他明知劉竹雲要什麼,可就是不肯給劉竹雲一個痛快。
這當然也是他要調教自己獵物成為真正性奴隸的一個手段,他要這個美麗熟母即使面對著他也能主動向他求歡,要這個美熟母成為一個不怕羞的淫蕩女人,不,是一只發情的母獸。
劉竹雲當然也毫不知情地一步步走向黃遨所設下的調教陷阱,因為要一個已經徹底燃燒情欲的成熟女人壓抑肉體的淫欲的確很難。
此時的劉竹雲胯下的淫汁早已沾滿了她自己的大腿根,那股肉穴的強烈騷癢感,讓她急需求著男兒根,她需要一根既粗又硬的男人肉棒來滿足她,而眼前這個英俊少年,也就是自己現在的主人的那根長達20cm的大肉棒就硬挺挺地在她眼前,種種的誘惑下,逼迫得她終於在黃遨的面前再次說出那卑賤的淫蕩話語。
“哦┅┅啊┅┅不管了┅┅小遨┅┅阿姨┅┅不,雲奴求求主人,快干雲奴吧┅┅用主人那根大雞雞將雲奴的騷穴插爛吧!雲奴要主人的大雞雞呀┅┅”
這時的劉竹雲已經完全沒有了作為一個長輩,一位貞潔婦女的尊嚴,她爬向黃遨,抱著黃遨的大腿如此哀求著。
“嘿嘿┅┅想要我的大雞雞?可以。雲奴,我先到調教室等你,至於要怎麼做,也不用我多說了,我先到調教室去了,你吃完飯之後記得馬上過來,剩下的交給梅奴收拾就行了,如果讓我等久了,不但有你受的,佘越可也會因此而遭殃的哦┅哈哈┅”
“啊┅┅主人┅┅”
一聽到黃遨要到調教室等她以及兒子佘越的安危,本來充滿淫欲神情的劉竹雲突然變得有些害怕,好像有種預感告訴她,在調教室內有什麼可怕的事正等待著她,可是早已受著肉欲控制的劉竹雲再也無法考慮下去了,於是一場後續的精彩肉戲即將上演……
第三集 逝去的貞操(下)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劉竹雲也吃好了午飯,她望了望別墅的大門,並沒有上鎖,然而她卻也並不敢逃走,因為她最疼愛的兒子依舊在黃遨的手上,盡管心里清楚調教室里一定有更可怕的調教在等著她,但她並沒有別的選擇,而且,在這位美熟母的內心深處似乎也期待著黃遨的調教,盡管劉竹雲不願意承認這點。戴著屈辱的狗項圈,拖著長長的狗鏈,劉竹雲懷著復雜的心情再一次走向了地下調教室……進門之後,劉竹雲緩緩地走到黃遨面前,跪了下來,卑微地對面前的黃遨行禮:“主人,雲奴回來了……”然而黃遨卻似乎並不滿意,不悅地說道:“阿姨啊,你可真是讓我好等啊——還有,誰給你起身走到調教室的權利,母狗走路要用爬的,這都不知道嗎?我看你是不想見你的寶貝兒子了是吧。”“啊…主人…不要啊…是雲奴錯了,雲奴該死,您懲罰我吧,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兒子啊,求求你了主人,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劉竹雲急切地懇求道。
“你已經是我的性奴了,本來就該為我做任何事……不過看你認錯態度還不錯,這次我就饒了你,下次再犯,我必定重罰。”聽到黃遨的語氣已經緩和,劉竹雲趕忙又磕了一個頭,雙手匍匐在地,恭敬地說道:“多謝主人恩典,雲奴一定謹記,下次絕不再犯……”黃遨卻露出邪惡的笑容,漫不經心的說道:“先別急著謝,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懲罰還是勉不了的,”黃遨威嚴的說道,邊用手拽了拽牽著劉竹雲的狗鏈子。“過來!快!”劉竹雲爬到了黃遨的面前,黃遨拿出早已准備好的繩索開始捆綁這個美婦,黃遨讓劉竹雲跪在地上,把繩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在前面打了一個節又順下來把胸部緊緊地捆了起來,然後又順下來把腰部也緊緊扎住,在背後打了一個節,系住了。劉竹雲倒吸了一口冷氣“好緊”,她試著動了動自己的雙手發現黃遨捆扎的十分老練自己是無法解開的,之前吃飯時被黃遨挑逗的本已峭立的雙峰更顯尖挺。第一次被人用如此變態的方式捆扎自己的身體,劉竹雲心里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取代了本該有的恐懼。黃遨沒有捆綁她的下肢便把她拖到了一旁的黑色皮沙發上。劉竹雲不知道黃遨又從哪里拿出來那麼一件沙發。沙發的造型明顯是一種SM用具,在高高翹起的扶手上裝著皮扣帶。
“坐上去,賤奴。”黃遨把劉竹雲推倒在沙發上。熟練的把她尚未捆綁的雙腳用皮扣固定住,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再將膝蓋綁在一起與扶手綁地緊緊的,她的雙腿幾乎呈140度的分開……現在劉竹雲雙腿被分開在兩邊,整個人陷在柔軟的沙發里,她自己正好能看見自己那塊很開闊的三角地帶。“啊,這種姿勢真是太淫蕩了。”劉竹雲過去只是無意中在幾個猥瑣的供應商攤放在他們辦公桌上的色情雜志上見過那些女人做出過這種動作,沒想到今天她竟然會被綁成這種模樣,她不禁羞的滿臉通紅。黃遨又拿了個枕頭,墊在美熟母的豐臀之下,抬高起來,使她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騷穴。
“好了,這個姿勢很好。”黃遨開始得意地欣賞自己的傑作,現在他要一步步地消除劉竹雲的羞恥感。他早在幾年前就是如此一步步把譚紅梅調教成性奴,馬上他就要在眼前這具成熟的身體上再次施展絕活。
“喲,我的好阿姨,我都還沒開始,你就又流出粘粘的蜜汁了┅┅你真是喜歡用繩子綁的女人。”
“啊——不要——”被墊高雙臀的劉竹雲對自己的丑態瘋狂地搖頭,她兩處最秘密的地方夸張地露出來,黃遨貪婪的視线集中在美熟母的秘密處,同時不時以言語嘲弄她,劉竹雲有股被虐的快感。
“求求你不要這樣——饒了我——啊——”沒等劉竹雲把話說完,黃遨一把抓住了她還濕漉漉的恥毛不斷地拉動著。
“你這個淫蕩的性奴又忘記叫主人了,要我教你多少次才記得住!”
“不要——啊——主人——我錯了——啊——”劉竹雲徒勞地扭動著自己被緊綁的身體悲慘地討饒著,全身被綁的她現在已經完全任人宰割了。
“那麼,賤奴告訴主人願不願意受罰。”黃遨稍稍松了手進一步逼問。
“是的,我願意接受懲罰。”美婦又一次屈服了,她不知道這個大魔頭會用什麼樣的變態手法蹂躪自己。
“好,我先要剃光你的陰毛。”黃遨已經取出了剃刀和剃膏。
“啊——求求你主人不要那樣,會很難看的。”劉竹雲一聽到黃遨的企圖便感到了恐懼,她想極力阻止。“啪”一個響亮的巴掌種種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到現在還敢不聽主人的命令,要好好教訓你這個賤奴。”黃遨又一次扯動起劉竹雲的陰毛。
“啊——”地下調教室又回蕩起女人痛苦的喊聲——劉竹雲在黃遨的酷刑下終於屈服了。
黃遨開始把白色的剃毛膏塗抹在劉竹雲的下體上。同時不斷用熟練的指法挑逗和摩擦美婦敏感的性器官。劉竹雲的陰毛非常濃密,呈倒三角形,而陰唇平常是被覆蓋住,可是一旦欲火被挑起,整個陰唇一漲大,粉紅色的肉縫便清楚可見。
而陰毛一直延伸到肛門,在菊花的附近仍有短短的陰毛,可能受黃遨不斷挑逗的關系,菊花忍受不了戲弄緊緊收縮,形狀看起來非常淫靡。
“好淫蕩的肛門啊,阿姨,你真是天生做性奴的料啊,哈哈——”
“啊——不要說了主人——快——快結束吧——我受不了了”劉竹雲小嘴微微張開露出舌尖,沉迷在恍惚的境界中,平時的賢惠與理智,淹沒在淫欲之中。
不斷挑逗的陰唇,早已充血而紅腫,在那里不斷涌出的淫水早已和白色的乳膏融合又被黃遨均勻的塗抹在陰戶和肛門周圍。看著被俘美熟母臉上露出的妖艷的表情,黃遨拿出了銀色的剃刀。
“我要動手了,不要動否則傷著就不好玩了,懂了嗎。”
“是,主人,快來吧”劉竹雲不像剛開始那樣害怕了,反而還期待著手術的來臨。她已經被送入了淫蕩的肉欲中,被捆綁的兩只膨脹到了極點的乳房上的乳首還未經揉扶此刻就已如石頭般堅硬。
真是厲害,這就是所謂的貞潔寡婦,哈哈哈,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黃遨一邊看著淫態百出的美熟婦,一邊把閃著寒光的剃刀湊近她的陰部。他熟練而靈巧地讓刀游走在劉竹雲陰部和肛門茂密的森林,把美母那茂盛的森林刮得干干淨淨。鋒利的刀鋒劃過皮膚發出嚓嚓的響聲,刀鋒過處,小山一樣堆滿劉竹雲下身的剃須膏被拉出一條長廊,所到之處已是寸草不生。劉竹雲只感到冰涼的金屬不斷刺激著她下體最敏感的皮膚,在自己的注視下她原本濃密的陰毛逐漸消失了,剃刀一刀一刀地刮下去,剃須膏迅速在減少,原先布滿她下腹和陰部的濃黑恥毛也都隨之不見了,露出了光禿禿的陰唇還在不斷地流著騷水。劉竹雲的呻吟也開始變得迷茫,痛苦和羞辱當中竟帶出了一絲興奮和滿足。打掃干淨所有的剃須膏後,黃遨又按住劉竹雲的菊門,小心翼翼地刮淨周圍的殘毛,就像在修飾什麼貴重的藝術品。最後,他撥開陰唇,將殘存在角落的一些細碎毛發也都剃得干干淨淨,甚至連陰唇上他都來回刮了兩下。
“好了!這樣不是很美嗎?有這種騷穴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淫奴。哈哈哈——”
黃遨完成了他的工作,盡情的欣賞著被綁在椅子上的美熟母那光潔無毛而淫蕩的性器官,那美麗的菊花快樂地一張一閉好象要噴出屎一樣。
“啊-主人…求求你……快插入吧……雲奴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鬼醫春藥的作用,午飯時黃遨挑逗的余味,以及剛剛這個陰戶的清掃手術已經把我們的這位美麗熟母,折磨得欲火焚身,使得她再一次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和尊嚴,下賤地向眼前這個英俊的惡魔少年求歡。
“哈哈,既然我的淫奴都這麼真誠地請求了,主人我就好好滿足你,今天主人就讓你嘗嘗肛交的快感,這可比陰道的快感強太多了,哈哈……”黃遨威嚴地通知了美熟母今天的調教內容。聽到黃遨的話,劉竹雲幾乎嚇了一跳,雖然經過黃遨一個晚上的身體和心靈的調教,劉竹雲已經漸漸習慣了自己的性奴身份,對待主人的命令,也是下意識地服從,但用來排泄的肛門畢竟還是個處女地,是承受不了黃遨變態的摧殘的。但是黃遨嚴厲的眼神不容許有任何的懷疑,於是她小心翼翼的問到。
“主人,那會不會很痛?”
“開始會痛些,但過去就好了。”黃遨邊說邊將綁住劉竹雲身體的麻繩進一步拉緊,此時的劉竹雲已經綁成如同A片里面的模樣,整個下體淫糜的凸顯了出來。像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一樣。可能是緊張的緣故,劉竹雲那淺褐色的菊花蕾緊緊的閉著。黃遨又多拿了個枕頭,墊在劉竹雲的豐臀之下,抬高起來,更清楚地看到肛穴。
“好美的景色,賢惠的熟母性奴張開雙腿,等著主人調教肛門”黃遨的話增加了劉竹雲的屈辱感,但也煽動了她被虐的欲望。黃遨貪婪的視线集中在劉竹雲的用來排泄的秘密處,同時不時以言語嘲弄她,劉竹雲那股被虐的快感不斷地上升。
“啊——不要——看啊主人,好害羞”被墊高雙臀的劉竹雲對自己的丑態瘋狂的搖頭。叭!黃遨一巴掌打下,“你這個淫蕩的性奴,沒資格說這個。”劉竹雲不再發聲。黃遨的臉湊近了屁股欣賞淫靡的風光,早已春潮泛濫的陰戶里流出淫汁順勢流入下面的屁眼周圍,此時的肛門已稍稍放松開始發出亮光。黃遨用手指輕輕地按壓菊花蕾。花蕾反射性地抽動,“哈哈,彈性還不錯。”黃遨的手指加力,插入了屁眼,感覺到了令人陶醉的收縮。“啊——不要主人,那里不要——好髒。”
劉竹雲急忙閉上嘴,不讓呻吟聲流露,但也感受到激烈的疼痛,她用扭動屁股表示不舒服,但黃遨不理睬她的抗議,手指很快就插入到第一關節,這里還是屬於處女的洞口,感到非常的緊,黃遨心想,如果肉棒插入一定會很舒服,更決定加緊調教。
“賤貨!你這一邊更敏感,對不對?”黃遨來回的用手指在劉竹雲的肛門洞口處抽插,美熟母扭動裸體發出甜美的唾泣聲,他知道她對菊花門的敏感。
“沒有——不是的——啊——不要弄了,手指快離開——啊——”原本以為只有排泄的肮髒地方,沒想到會有電流會通過全身,劉竹雲為否定可怕的快感拼拚命的搖頭。黃遨終於拔出了手指,劉竹雲如獲救般地松了一口氣,也感到屁眼充滿了灼熱的濕潤。才剛放松心情的劉竹雲,突然感到聞到了一股濃烈的屎臭味,原來是黃遨把剛拔出來的手指湊到了她的鼻子前。
“賤奴,這麼髒的肛門叫我怎麼用。聞聞自己屁眼里的味道吧。”劉竹雲羞地轉過了頭。
“看來要先把這里洗一下,才能用。不過沒關系,我早就給你准備了好東西——”黃遨拿著一個巨大的玻璃注射器。
“要干什麼啊,主人。”
“當然是灌腸啦,好方便主人操你的屁眼。”“啊”劉竹雲從欲望的快感中驚醒了過來,過去一直認為不可思議的變態施虐手段在今天馬上要降臨在自己的頭上。
“不要啊——主人,不要灌腸啊——不要——”劉竹雲努力扭動著身體,但繩索牢牢的把她固定在了沙發上。黃遨絲毫不理會劉竹雲此時的恐懼感,他取出早已准備好的一只裝滿橙黃色液體的塑料桶,里面是早已調制好的灌腸液,當然也混了不少鬼醫專門配置的能夠增加肛門敏感性和快感的春藥,黃遨把針桶注滿,然後來到劉竹雲身前。劉竹雲仍在苦苦哀求,但黃遨根本不會憐憫她。
“閉嘴,作為一個性奴母狗,這是你的必修課,明白嗎?”隨後他用手將她的屁眼掰開,將浣腸器狠狠地插入她的肛門,推動注射器將甘油送入直腸。尖硬的管嘴插入她的肛門時,一種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忍不住慘叫一聲。感受到冰涼的灌腸液注入體內,一陣陣恐懼感籠罩在劉竹雲身上,這是她第一次被灌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一會兒會有什麼反應。不論劉竹雲如何哀求,在黃遨聽來只是讓他更加興奮的熟母哀媚的叫聲,他手中的注射器推得更是急速,此時的劉竹雲除了慘叫外,只能接受著這樣殘忍的淫虐。漸漸地,劉竹雲感到直腸內一陣又一陣的灼熱感正在她體內燃燒著,愈演愈烈。這種浣腸的無盡痛苦,實在是已經超過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嘖┅┅才倒不到400ml的浣腸液,就好像是裝不下了┅┅算了┅┅待會再一次┅┅”跟著黃遨小心翼翼地拔出注射器的端頭,就在拔出端頭時,劉竹雲直感一股灼熱且痛苦的液體正要從她的直腸內排泄而出,因此當拔出端頭時,劉竹雲的肛門已開始急速收縮且流出一絲絲的乳白液體,她需要立即強烈排泄才能舒解肚內直腸里可怕又痛苦的灼熱痛感,但黃遨卻沒能讓劉竹雲排泄體內強烈的痛苦,他趕緊拿出一個塞子,深深塞住劉竹雲那即將要排泄而出的肛門。
“啊┅┅不┅┅主人┅┅別這樣┅┅阿姨┅┅雲奴好難受呀┅┅”由於塞子塞進肛門里很深又很緊,劉竹雲無論下體如何用力都沒法子將排泄物給排放出來,劉竹雲此時臉上已掛滿了淚珠,同時瘋狂哀叫著。
黃遨拍打了幾下劉竹雲的臀肉∶“嘿┅┅還沒完呐!阿姨,等下還有300ml的浣腸液要再注進你的屁股內,所以不能讓你先排泄。要忍耐,知道嗎?忍得愈久,待會排泄的快感才會愈大┅┅”這時候注射進去的浣腸液已起了作用,劉竹雲的直腸內不停地感受到灼熱翻絞的痛苦感,她很想馬上排泄,但排泄物一到屁眼口就被塞子所擋住,無論如何用力就是無法將排泄物排出,這下只把她痛得生不如死。劉竹雲全身已經被冒出的冷汗所沾濕,她那帶著憂郁的艷臉也因腹內的灼熱絞痛感而露出極為痛苦的神情。
“啊┅小遨┅主人┅拔掉塞子吧┅┅讓雲奴去上廁所┅求求你了┅我以後一定全心全意做你的性奴┅我什麼都聽你的┅求你……啊——我要瘋掉了……”劉竹雲又再次哭泣哀求著她的主人。看著劉竹雲痛苦的模樣,黃遨也有點不忍心了,畢竟他也確實喜歡這個美麗貞潔的熟母“┅┅哼!好吧!”黃遨拿出了一只紅色的臉盆放在地上,隨即解開了綁在劉竹雲腿上的繩索卻沒有解開她手上的。他自己坐在了沙發上把劉竹雲抱到了腿上,讓美熟母的上半身的斜身體靠在自己的身上,再用雙手分別撐開了劉竹雲的雙腿並使它們彎曲,就好像幫嬰兒小便一樣。
說道∶“你就排泄在這里吧!”那只臉盆就在劉竹雲的身下。不能上馬桶?!但劉竹雲似乎已被直腸內的疼痛感逼迫地不顧一切,只要能讓她排泄體內的痛苦,在哪里排泄對現在的她都是無所謂的。她用盡身上最後一絲力量調整自己身體的角度,使得她的肛門正好對著沙發下面的臉盆,做出要排泄的姿勢,看來劉竹雲是真的要排泄在臉盆里了。
“啊┅┅主人,快┅┅雲奴已經照主人說的做了,求求主人快拔掉塞子吧!嗚┅┅”劉竹雲因直腸的灼熱疼痛感無法排泄而不停地晃動著她的美臀。跟著劉竹雲只感屁眼口一松,黃遨已取下了深埋在她肛門內的塞子,劉竹雲的下半身一陣又一陣地用力,肛門內的括約肌也大張,一股股灼熱又痛苦的排泄物立即從肛門口急衝而出。
“啊┅┅不要看┅┅不能看啊┅┅主人┅┅出來了┅┅啊┅┅嗚┅┅”盡管黃遨已經幾乎看遍了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但對於一個41歲的貞潔熟母來說,在一個與自己兒子一般大小的少年面前做出如此難堪不雅的排泄姿勢與動作,始終叫劉竹雲無法適應,自己這樣的丑態被自己的這個主人盡收眼底,只會使劉竹雲更加羞恥難為情。但黃遨此時看著這位美熟母張開她的私密菊花蕾排泄著,心中竟是充滿著興奮及征服的快感,劉竹雲難為情地偏轉並低下頭,讓自己散亂的秀發遮住那哭紅了眼的麗臉。
“噗┅┅噗┅┅”隨著排泄的聲音,跟著一波又一波的乳白夾雜著黃色的液體,就這樣如水流一般在主人黃遨眼前全數排泄到臉盆里。地下調教室又一次回蕩起淫蕩的叫喊聲。
在等劉竹雲拉出了肚子里最後一絲存貨後,黃遨又抽了大量的溫暖的清水射進了她的直腸,如此反復直到看到從劉竹雲屁眼里流出較為干淨的液體為止。他又一次把劉竹雲以淫蕩的姿勢捆扎在沙發上,隨後仔細的擦淨了劉竹雲一片狼籍的下身。此時的劉竹雲已經被這種殘忍的調教方式折磨的奄奄一息,無力的癱軟在坐具里,受虐過的菊花蕾變成了誘人的微紅色抽搐著,好象要訴說什麼似的。
混混沌沌中劉竹雲不安地看見黃遨已經褪光了他自己的衣物,把他早已挺到肚皮上的陰莖壓了下來。
“好了,我的乖性奴,主人要進來了。”“會——會疼嗎?”劉竹雲不敢相信這根比拇指還粗的東西怎麼能鑽進自己的肛門里,她想退縮,所以不斷的扭動自己的下體。黃遨擒住了劉竹雲的屁股溫柔地撫摩起來“別怕,開始疼,一會就會好了。”他在美熟母的肛門上塗抹了一些劉竹雲自己的淫液作為潤滑劑,就將已經非常灼熱的陽具尖端貼在雙臀中央形成的狹縫中。
“好,現在深呼吸,進去啦。”劉竹雲的屁眼被巨大的龜頭慢慢的撐開隨後黃遨的肉棒緩慢的游進了她的直腸里。
“啊——不要——痛——”劉竹雲大叫,整個胴體也緊繃起來。
“忍住,就快到底了,放松屁眼。”
“啊——啊——啊——不行——快出來——”黃遨絲毫不理會劉竹雲的疼痛完全沉浸在戲謔美熟母肛門的快感中,不一會他的整條陰莖就差不多被吞了進去。
黃遨充分感受著肛道壁不斷的抽搐,幾乎不用他動作,陽具便在美婦的屁股里運動起來。劉竹雲仍然被劇烈的疼痛感折磨著,嘴里含糊不清地傳出呻吟。黃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用空出的雙手開始玩弄起她淫水直流的嫩穴,當陰戶已經開始大量充血時,劉竹雲的哭聲也變成甜美的節奏,括約肌隆起顯示出微妙的柔軟度。
“嗯——啊——還要——快——”隨著陰道傳來的瘙癢般的快感,肛門也由最初的疼痛轉化為一種麻麻的全身觸電般的快感,這兩種快感交相輝映,使得美婦劉竹雲發出陣陣的呻吟。
“是時候了。”黃遨開始了活塞運動,他采用時快時慢的節奏,慢慢調教她的菊花門。同時又把食指鑽進了她的騷穴里。前後兩處肉洞都被開采著,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如此快感,美熟母性欲高亢,她開始配合起黃遨的動作,並盡量試著放松自己的肛門以便讓黃遨的動作更流暢。
而黃遨在不斷抽插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他的陽具終於爆發出精液在美熟母的淫聲中撒進了她的直腸內,陽具滑出了劉竹雲的屁眼。而劉竹雲也達到了更高程度的高潮,一股溫熱的陰精也從她的陰道內緩緩流出。
“啊——”突感空虛的劉竹雲苦悶地縮起眉頭,大聲的哭出來,全身的肌肉如溶化般的感覺。
“嘿嘿——不錯,你的屁股還挺耐干的只是還需要進一步的鍛煉。”黃遨愛撫著還在不斷滲出精液的肛門說道。高潮褪去後劉竹雲原本以為被抹殺的一干二淨的屈辱感又一次襲來,她對自己感到害怕“明天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一周後呢——一個月又是什麼樣子——”劉竹雲在恐懼的快感中,不停的溢出蜜汁——黃遨在成功地給美熟母的肛門開苞後又在她的陰道和屁眼內各塞進了一條塗抹過性藥的粗大假陽具用繩索固定好。
“這樣就可以了,你就保持這種姿勢,我去休息,過一會再來。記住要充分表現自己的淫欲。明白嗎?”
“是——主人”劉竹雲的括約肌和陰道屈辱地緊緊夾住了兩只淫具,她不住地流出悲哀羞恥的淚珠,只好看著自己的下半身殘酷地受著虐待,同時這樣的虐待也給她帶來一次又一次肉體極限的快感……就這樣,在之後的幾天里,劉竹雲繼續著自己的性奴生活。在這座地下淫宮里,黃遨每天都對這位美麗的熟母進行殘酷的凌辱和調教,在他們二人做愛的空檔時間,黃遨會放各種激情的AV影片給劉竹雲欣賞,並給她看大量的色情小說,並以考核的方式檢驗她小說中的內容,如果結果不讓黃遨滿意,那麼佘越就會遭罪不少,這就逼得劉竹雲不得不嚴格執行黃遨的命令。至於影片和小說的內容嘛,大都是兒子同學將其母親調教成性奴的故事,又或者是美麗寡婦被調教成性奴的故事,總而言之就是給劉竹雲全方位的刺激,讓她一步一步接受自己已經作為黃遨性奴的事實。時不時黃遨也會給劉竹雲欣賞她自己的表演,讓她在清醒或者在被欲望支配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認知到自己的一切已經掌控在這個年輕主人的手中。
當然,每對劉竹雲用過一次暴力征服之後,黃遨又會輔之以溫柔的呵護,時不時還有不少甜言蜜語,保證以後一定讓劉竹雲永遠幸福,不會拋棄她,也不會傷害佘越。而在這個過程中,譚紅梅也以過來人的身份,時時開導勸解劉竹雲。
在這樣日復一日的全方位調教中,劉竹雲不但性交的能力和技巧大大提升,尤其是肛交,她已經可以自由控制括約肌的松緊,連黃遨都夸她的肛交技巧已經超過了被黃遨調教多年的譚紅梅,更重要的是,她對黃遨,也有了一種不倫的愛意。一方面,她很清楚是這個16歲的少年奪去了自己堅守10多年的貞操,還抓了自己的兒子;但另一方面,她也不得不承認是這個自己發誓效忠的主人,讓自己真正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他有著強大的陽具,高超的性技巧,同時也能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種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和它賦予自己的安全感,這似乎像極了一個可靠的人生伴侶;除此之外,她對他也有種深深的恐懼,就像是一個卑賤的性奴對待威嚴主人的恐懼一樣,從這段時間的調教中黃遨的一些表現,她能感受到這個男人內心深處隱藏著深深的仇恨,同時又讓人倍感淒涼,而每當他內心的悲涼發作時,自己絲毫不敢逆他的意,而會不假思索地想方設法去取悅他,似乎這一切都順理成章。劉竹雲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愛上或者決心臣服在這個男人腳下,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一輩子都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我的乖雲奴,這幾天你的進步挺快,我很滿意。”黃遨漫不經心地玩弄橫躺在他腿上的劉竹雲的淫唇夸獎道。
“謝謝主人的夸獎。”劉竹雲一臉淫相地接受著主人的愛撫。
“今天你可以回家了”
什麼……主人黃遨冷不丁的一句話,劉竹雲心中為之震驚。
“還不明白嗎,我是說你可以離開這里了,佘越我也會放回去。你放心,這些天他每天都吃香喝辣,賴三告訴我他比之前還胖了10斤……”是啊,自己已經呆在這里快一個星期了,是該回去了。聽到自己兒子平安無事並過得很好的消息,劉竹雲不禁對眼前的主人又多了幾分好感。回想這一個星期的生活,劉竹雲不覺有如夢幻一般,心中百味雜陳。她似乎已經迷上了這種衣食無憂,每天被主人調教的生活和那間帶給她無限快樂和高潮的地下調教室。
“主人,我,我……”她似乎並不想走,但又說不出想留下來的話。聰明的黃遨自然很快洞悉了美婦心中所想。
“之前我就說過,我不會影響你正常的生活,只是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能及時為我提供服務就行了……而且你也有很久沒看見佘越了對吧……”再一次聽到自己兒子的名字,劉竹雲似乎又恢復了一絲母性的光輝,但已經沒有她剛開始被抓來時的那般純真,但好歹兒子更可能是自己終身的依靠。“來吧,好好地跟主人告個別吧”黃遨將劉竹雲抱了起來,深情地望著她那雙美麗的明眸,劉竹雲心領神會,雙手摟住眼前這個英俊少年的脖子,並與黃遨深情地接吻……這一次,他們用的是正常的性交方式,更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般,將濃濃的愛意融化到每次盡情的性器的交合中,久久纏綿……“剛剛賴三告訴我,佘越已經回家了,司機就在別墅門口等你,他會把你安全地送回家的…這帶光碟是我們美好時光的紀念…”黃遨依依對劉竹雲告別,並把一個裝著這幾日劉竹雲調教視頻的光碟的精美禮品袋遞給她。
“我,我走了,主人…”此時的劉竹雲已經換了一套正常的中年婦女的衣服,上身是一件寬松的藍色雪紡襯衫,再配上一件黑色的嵌花短裙,一雙帶著蕾絲花邊的黑絲襪更將她美妙的身材彰顯無遺,並散發出一種成熟的美感。她懷著復雜的心情跟自己的主人告別……“主人,您就這麼放過她了?”譚紅梅不禁疑惑地問道。
“哈哈,不放她回去,如何實現我的最後一步計劃…我現在在她心中的位置也就比她死去的丈夫強…不過,我相信不久之後,我將會成為她生命的真正主宰……哈哈”黃遨莫名地發出陣陣詭異的大笑,仿佛又有一個巨大的陰謀在等著那個美麗的熟母……
第四章 亂倫的打擊
當劉竹雲再次回到自己新家所在的小區,慢慢走到自己家所在的樓層時,感受這些原本熟悉的環境,不禁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她打開了自己家的防盜門,馬上聽到了兒子佘越房中傳來的嘈雜的噪音。她立馬想到了自己一個星期沒見的寶貝兒子佘越,關門之後便來到了佘越的房間。
房間里布置異常簡單,門旁邊是一個嶄新的書櫃,書櫃里空空如也,門前面是一張大床,床前放著一台電腦桌,一個身高一米六出頭,體重卻似乎超過160斤的大胖小子,正帶著麥克風,坐在桌子前面的辦公椅上,一邊快速地點擊著鼠標,一邊通過YY語音,指揮著他的隊友戰斗在英雄聯盟的世界里,就在劉竹雲推開門的那一刻,他才注意到母親的到來。
然而他似乎並未對母親的回歸感到欣慰或者是震驚,只是似乎不耐煩地說道“媽媽,你回來就好了!我都快餓死了……哦,對了,你放心,這幾天那幫人都對我挺好的,好吃好喝,還開車送我回來……媽蛋,又掛了,這幫豬隊友……”
佘越似乎還沉浸在LOL的世界里。
而此時的劉竹雲心里卻無比地不是滋味,十分地悲涼。自己為了兒子的安危,不惜以身犯險,還因此失去了貞操,度過了將近一個星期的被調教凌辱的生活,換來的竟然是兒子不冷不熱的一句你回來就好了!放心之類的話。連一句像樣的問候都沒有。她一肚子的苦悶真不知該向誰傾吐。有時她甚至懷疑佘越到底是不是她的親生骨肉,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媽媽。然後,母愛的光輝還是促使她委屈地去給自己的兒子做飯……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劉竹雲終於做好了一頓像模像樣的晚餐,一個青椒炒蛋,一個家常豆腐,還有一道佘越最愛吃的紅燒肉。然後這頓飯做得她並不開心,過去一個星期的生活還是在她心中揮之不去,加之被兒子如此對待,不勉有些心不在焉。
“呸…呸……媽,你怎麼搞的,蛋那麼咸,紅燒肉又放那麼多糖,豆腐煎得那麼老,你讓我怎麼吃啊……哎,還以為可以好好吃一頓,真掃興——算了算了,我還是出去吃吧……”佘越很快就放下碗筷,朝著門口走去“還有,我晚上跟朋友可能會玩到很晚,你不用等我了,先睡吧……”說完便關門而出。
“佘越,佘越……你…這個……這個兔崽子……”劉竹雲心中只感到一陣陣酸楚,這就是她犧牲自己而保全的兒子……很快這位勤勞的賢妻良母便收拾好了一切,默默地坐在自己的房間里哭泣。自己苦了大半輩子,都是為了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可是他卻絲毫不能體會到自己的一片苦心,更為重要的是,一絲對母親的孝順都沒有。
相比之下,那個惡魔黃遨雖然強奸了自己,淫虐了自己,但卻也帶給了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象的快樂,那種感覺仿佛登臨天堂般的美妙,讓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也是個需要幸福的女人。更為重要的是,他對自己的呵護備至,偉岸的陽具,高超的技巧,那真誠的甜言蜜語無疑都像是一塊塊磁鐵,吸引著自己的靈魂。然而,他身上隱藏的仇恨和悲涼又讓自己十分不解,不過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心里確實倍感踏實,那仿佛只有成熟男人才擁有的魅力在他的身上彰顯無遺……劉竹雲嘆了口氣,她此刻已經無法進入正常的生活了,只有他對她的各種凌辱才能感到真正的幸福,她回想當他用繩索緊緊地捆綁住她,用言語與肉棒凌辱她時,那種由屈辱產生的快感,滿足了她希望被男人支配的心理。她褪去身上黃遨送給她的名牌貨,藍色的雪紡襯衫,黑色的嵌花短裙,以及那雙帶著蕾絲花邊的黑絲襪,一絲不掛地站在落地鏡前,她看著自己的裸體,忍不住開始自慰起來,心中開始期待下一次黃遨對自己的凌辱,手指不停地在身上游走。
劉竹雲坐在鏡前,張開雙腿,缺少了陰毛的粉紅色肉縫一下子便鈎起了她的淫欲,兩片外陰唇似乎在終日的與肉棒和淫具的摩擦中變厚變肥了一些,她用手指撥開陰唇,手指開始抽插陰戶,手指的動作由緩慢逐漸加快,口中的嬌吟也愈來愈大聲。
“啊——啊……主人”她閉著眼睛,回憶起在地下淫宮里黃遨調教她的情景,過了很久,她突然全身一陣痙攣“啊…泄——泄了”她大叫一聲,慢慢地起身,從高潮中慢慢地站起來,她看著地上的水漬,知道是自己所流出的淫水,而這樣的感覺卻與她被凌辱的感覺差很多。劉竹雲希望黃遨再一次讓自己跪在他面前,用繩索捆綁她,然後用肉棒插入她的陰戶中。劉竹雲沉浸在性愛的幻想中,久久不能自拔……轉眼間,回到家里已經一個禮拜了,劉竹雲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正常的生活已經不能改變她那顆畸變的心。在超市的客人們眼中,老板娘雖然還是跟以前一樣友善大方,但總是有種心不在焉的感覺。他們當然不知道,這位貞潔老板娘腦子里隨時都會閃出那幾天自己瘋狂的鏡頭。每當下午超市關門,劉竹雲一回到家中,都會跑到自己的房間,褪下全部的衣服,守著電話,等待著他,期待黃遨早點召喚她,但黃遨似乎跟她玩起了捉迷藏,一直音訊全無。而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佘越,還是一天到晚打游戲,經常很晚才回家。所以每到深夜,劉竹雲只能拿出她自己的裸照與黃遨凌辱自己的視頻,看著自己被他凌辱的樣子,一邊看一邊自慰。為了不讓兒子發現,她也盡量把聲音開到最小。
幾天下來,劉竹雲已陷入難以自拔的狀態了,她回憶黃遨對她的各種凌辱,想一減相思之苦,但對黃遨的思念一步步地占據她的心。她渴望被他召喚,盡管她明白這種召喚對她意味著什麼,但劉竹雲仍然被體內強大的淫欲牢牢地牽引著,常常午夜夢回時,發現自己的下體已被自己的淫水沾濕了。
一天下午,劉竹雲像往常一樣關了超市的門後,回到了自己家中,卻聽見里面傳來一陣陣粗魯的叫罵聲。
“你小子他娘的倒是很會躲啊,一個星期不見人,以為躲了一陣我們就不找你了是吧,你小子今天要是不還錢,老子就打斷你的腿……”一個頭染紅發的小混混氣勢洶洶地對被他兩個小弟推到牆上的佘越說道。
“別-別別,路哥,路哥,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哈!再寬限我三天,三天後我一定還給你……”被推著臉靠牆的佘越如此安撫著眼前的流氓。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闖進我家里亂來,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告你們私闖民宅”劉竹雲面對惡勢力,義正言辭地說道,並進門推開了壓著佘越的兩個小混混。
“你是這小子他娘吧,回來得正好,你兒子欠錢不還,我們找他要債有什麼錯,你自己看看借據在這里,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說著便把借據遞給了劉竹雲“啊——20萬,佘越,你怎麼會借他們那麼多錢啊……”劉竹雲大吃一驚。“20萬是本錢,他拖了那麼久,現在算利息得要30萬了,我們老大就是看他承諾的利息高期限短才借給他的……哎呀,不說廢話了,趕快還錢……”為首的紅毛催促著劉竹雲“啊……這,你——你們能不能寬限幾天,這一時間你們讓我從哪里給你湊那麼多錢啊…”經營超市多年的劉竹雲即使面對流氓,也堅守著她做人的誠信。
“我現在只能給你們這麼多,剩下的我再想辦法,你們看行嗎”說完,劉竹雲從自己口袋里掏出錢包,把所有的現金大約7000多塊錢給了他們“我數數……怎麼搞的,才7000多塊啊……哎呀,好了,好了,看你一時間確實也拿不出那麼多錢,我就再寬限你幾天,你趕快去給我籌錢,要是我下次來你還還不了錢,你的竹雲超市就不用開了……”說完便離開了劉竹雲的家。
“啪……”劉竹雲狠狠地打了佘越一個耳光,氣得滿臉通紅,憤怒地罵道“你個狗崽子干的好事——你干什麼借人家那麼多錢,說都不跟我說-你,你,你是不是要氣死我你才高興啊……”
“媽媽,不是的,我借錢是為了救人,我們班的女同學被流氓威脅,逼她簽合同賣淫,要解除合同,就要賠他們20萬的違約金……我真是為了救人才借錢的”佘越雖然如此解釋,看似真誠,但眼神之中卻藏著一股深深的恨意,顯示是對媽媽打的這一巴掌心懷不滿“你——你,就算是為了救人,你也應該先跟我商量,而不應該去借高利貸啊,而且20萬不是個小數目,你讓我一時間上哪給你湊去啊……”聽到佘越說是為了救人,劉竹雲心中略微好受一些,但仍然對佘越的行為表示譴責。
“媽媽,你不是有個超市嗎?你把店子賣了不就有錢還了嗎……”佘越自以為聰明地對劉竹雲說道“你個狗崽子,說的輕巧,那超市是我們娘倆兒的生活來源,賣了以後我們靠什麼生活……還有,哪個女同學被逼迫賣淫了,我說你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好心了”劉竹雲似乎恢復了不少理智,感覺這里面不對。
“媽,是這樣的,我很喜歡那個女孩,而且她也答應只要我幫她解除合約,她以後就跟我好了,這樣你不就有個兒媳婦了嗎?至於錢嘛,實在不行,你就去找熬哥要嘛,反正他那麼喜歡你……嘿嘿”佘越繼續給母親想著路子“啪——你,你……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肺都快氣炸的劉竹雲又給了佘越狠狠一巴掌,心中不禁涼到了低谷,兒子竟然為了所謂的媳婦兒,竟然要把自己送給惡魔。“媽媽,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你以前不是說愛我嗎,一切都會為我好嗎,口口聲聲我是你的命根子嗎,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嗎——哼……”說完,佘越也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自己的房門……“佘越,你給我開門……你這孩子……”對待自己這個永遠也不會懂事的兒子,劉竹雲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還是先去做飯吧。劉竹雲回房換了件藏青色的圓領短袖蕾絲連衣裙,外面套了件廚巾,又開始她賢妻良母的廚房工作……“啊——哎呦——我操,疼死我了……”房間里傳來佘越痛苦的叫喊聲,劉竹雲一聽連忙停下手中的活,關掉液化氣,急忙跑到佘越的房間,迅速打開門,發現這時門已經沒有反鎖了,但接下來映入眼簾的景象不禁讓劉竹雲大吃一驚。
眼前的佘越赤身裸體,全身泛著微微的紅色,痛苦地在床上打滾,再仔細一看,發現自己兒子佘越的睾丸顯得緊繃繃的,那原本就直挺的肉棒,竟也開始漸漸暴起了青筋!而那暗紅色的龜頭上的馬眼開始變緊變深,而龜頭表面上也越繃越緊,越繃越大。這種膨脹感讓佘越苦不堪言,他不得不用手揉搓著自己的肉棒,好得以緩解。然而他每揉搓一下,就覺得自己體內有股強烈的洪荒之力,在不停頂撞著那已經漲的發紫的大龜頭!這是一種想射,而又射不出來的痛苦感覺,佘越就感覺自己的精液正不斷從睾丸涌向自己的龜頭,然後又從龜頭回流到睾丸,肉棒越來越大,也越發地痛苦。佘越可真受不了了,他使勁反復搓弄著那已經開始變異的肉棒,想趕緊將精液射出來。然而越是這樣,精液就越是在他肉棒之內積攢,而肉棒也就越是膨脹!此時的佘越只能如嬰兒般痛苦地嚎叫。
“佘越!佘越,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啊……”劉竹雲看著兒子這般痛苦的模樣,急的手足無措。
“媽媽,我好難受啊,我的雞雞要爆炸了……藥,他們給我吃的藥……”佘越一邊痛苦地向媽媽傾訴,一邊雙手不停地套弄自己的陽具,一邊不時地左右翻滾,試圖緩解他的痛苦。
“佘越,我們,我們馬上去醫院”說罷,便脫下鞋子,跪著上床,想把自己的兒子抱下床來,送去醫院。正當她剛剛完全跪坐在床上扎穩腳跟准備去扶佘越的時候,佘越也剛好滾向劉竹雲的方向,佘越順勢一撲,剛好使得自己的身體完全壓倒在劉竹雲的身上,雙手也下意識地抓住劉竹雲的雙手,劉竹雲的廚巾隨之掉落在床下。這姿勢正好形成了男女交歡時候的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佘越那根青筋暴起的攪火棍也陰差陽錯地隔著蕾絲裙貼在劉竹雲的兩腿之間。
“媽媽,救我,救我……”說也奇怪,陽物原本劇烈的脹痛,在與劉竹雲的股溝接觸中,變得緩和起來,而且傳來一陣陣舒爽。
“佘,佘越……你先起來,別這樣壓著媽媽”劉竹雲一邊說雙腿一邊想要掙脫而扭動,然而她越是這樣扭動,佘越的陽具便與劉竹雲的嫩穴的摩擦就更多一分,佘越的痛苦也就減少一分。這時,劉竹雲才意識到自己正像一個被強奸的婦女一樣被兒子壓迫者。而且,蕾絲裙之下,是沒有穿內褲的。這也是這段時間劉竹雲養成的習慣,她內心深藏的欲望已經被黃遨徹底地開發出來,加上這段時間一直得不到滿足,且因為佘越的原因生活一直不愉快,便經常靠看著黃遨調教她的視頻自慰來發泄,下身經常掛空擋。
“媽媽,你別動……你就讓我這麼動著,啊……好舒服”說著佘越加大了雙臂抱著劉竹雲的力度,挺著陽物不停地做著前後運動,隔著蕾絲裙摩擦著劉竹雲的嫩穴。佘越似乎也感覺到了眼前的媽媽並沒有穿內褲,且呼吸開始急促,被蕾絲裙包裹的乳房也因為呼吸的加速而上下聳動,部分乳肉已經因為發脹而突破了裙子的包圍,部分地展現出來。這是他懂事以來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自己的媽媽,此時的媽媽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整天對自己說教的長輩,而是一個已經被壓倒在床上的成熟女人。想到這,佘越的口水也順著嘴角留了出來“媽媽,我……我要你……我好難受啊,他們說這藥得不到發泄會死人的……你,你救救我吧……媽媽”佘越也像一只發情的野獸,一步步發泄自己的獸欲。
“不,不佘越……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媽媽,這是亂倫啊……你趕快放開我,我帶你去醫院……”劉竹雲一邊大聲呼喊一邊拼命掙扎。但吃了強效春藥的佘越力量似乎也比以前增大了幾倍,劉竹雲的掙扎對他來說微弱到幾乎沒什麼感覺,他的腦中充滿著野性的欲望“我不管了,我受不了了……啊……”說罷,佘越騰出壓住劉竹雲兩臂的雙手,猛地掀開了母親的藏青色蕾絲裙的下部,這一下也弄得劉竹雲猝不及防,使自己留著淫水的白虎嫩穴完全暴露在佘越的面前,劉竹雲羞愧地急忙用手推開佘越“佘越,你——你快放開我,我是你媽媽,你不能這樣——啊——你,你這個畜生”看到母親淫蕩陰戶竟然被剃成白虎時,佘越激動地流了鼻血,母親的掙扎與呼喊並沒有喚醒他的良知,反而進一步刺激了他的獸欲。他無視媽媽雙手的反抗,繼續用雙手猛地撕開了整套蕾絲裙,如此,母親劉竹雲的嫩穴以及兩顆挺拔的肉球便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更是激發了他的獸欲。
“媽…媽媽,原來……你也是那麼淫蕩,你救救孩兒,也讓兒子我來解放你吧……啊……”說完,佘越像一只發瘋的野獸一般,再次將母親的雙手狠狠壓下來,並進一步將身體下壓,僅僅貼住母親劉竹雲的身體,用力地啃咬著母親的乳房,同時加劇下體的運動。此時佘越下體陽物的劇痛感在母親嫩穴中淫水的滋養下已經慢慢轉化成一種舒爽的快感,越是如此感覺,佘越就越瘋狂地淫虐著他的母親。佘越所服食的藥名叫獸王丹,服用之後能將男人的陽物硬度,持久度,以及全身的力量提升數倍,當然,如果服食丹藥者在半個時辰之內地不到女人來發泄,那體內的純陽之火就會失去控制,從陽物中噴薄而出,屆時就會毀掉自身的陽物,輕則永久失去性功能,重則陽物爆裂而亡。對於這點,佘越確實沒有欺騙他的母親。這種丹藥自然是鬼醫的偉大創造了。
“佘越,求求你不要——痛——你咬的媽媽好痛啊——輕點,求你了——我的越兒”劉竹雲已經放棄了掙扎,畢竟她一個中年婦女無論如何也推不開一個160多斤重,並且力量大增的男人,乳房被啃咬的劇痛讓她痛到留下了眼淚。然而佘越因藥物作用而異常堅硬的肉棒在她的陰戶內覆雨翻雲,這又使得原本就忍受飢渴煎熬的她多了幾分滿足。雖然佘越的肉棒不如黃遨的大,不如黃遨的長,技巧等方面更是天壤之別,但總比自己自慰要強多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與兒子這樣的行為是在亂倫,她又無法說服自己盡情享受眼前的性愛。乳房傳來的劇痛,下體傳來的絲絲滿足,以及亂倫行為的打擊,共同作用在這位不幸的美熟母身上,使得她無所適從。只地本能地哀求兒子能對他溫柔些。
“媽媽,你也有求我的一天啊!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我,敢不敢對我呼來喝去……我要你以後都得聽我的……啊……好爽啊”或者是藥物的刺激,或許是長期受母親的壓迫,佘越人生第一次聽到一直高高在上的母親求自己,一種強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他順手將母親的身體翻了過來,背朝著自己,雙腿彎曲,跪在床上,整個換成了一個狗爬式,佘越一手使勁揉捏著母親的乳房,變換著各種形狀,一邊使勁地拍打著母親的翹臀,下體的運動更加劇烈,肉棒每一次插入都直達劉竹雲的子宮深處“啊……佘越…求求你……饒了媽媽吧……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啊……啊”
劉竹雲話還沒有說完,臀部便被佘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給我住嘴……我最討厭聽到這句話——你口口聲聲一切都為我好——剛才還那麼用力扇我耳光,我讓你去找遨哥要錢幫我還債,你還不肯……你看看自己的下體,毛都被剃光了,你還跟我裝什麼賢妻良母的樣子……你骨子里也就是個淫蕩的女人,今天我正好好好教育教育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罵我……”佘越這時騰出揉捏母親乳房的一只手,雙手輪番用力地拍打著母親的豐滿臀部“從小到大都是你打我屁股,現在該我還給你了,我的好媽媽……哈哈”
此時,下體帶來的快感,以及佘越的拍打帶來的痛感,大大激發了劉竹雲體內被虐的血液,在地下淫宮被黃遨調教的情景似乎又真實地浮現在她的眼前,她的嫩穴流出更多的淫水,隨著佘越大幅度的抽插動作,一滴滴濺落在被子上,這種虐待加亂倫的衝擊使得她的身體異常敏感,在佘越抽插幾十下之後,劉竹雲便迎來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啊——啊-喔喔——佘越——我不行了——啊”然而佘越卻並沒有射精,看到母親在自己的征服下達到高潮,獲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於是,也加快了速度,拼命地做著最後的衝刺,肆意征伐眼前的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母親……就這樣,這對母子就這樣瘋狂地做愛,隨著欲望的一點點掙脫,劉竹雲內心飢渴的本能也開始完全暴露出來,加之這段時間一直在自慰的空虛中煎熬,所以由一開始恥辱地抗拒,到後來的糾結扭捏,以至於最後主動迎合自己兒子的肉棒,最後劉竹雲也不管什麼倫理關系了,也不管什麼貞潔羞恥了,任憑一波波激烈的性高潮不斷向自己的靈魂襲來……
第二天,劉竹雲依舊跟往常一樣,關了超市店門之後就回到了自己家所在的小區,在她家樓下的不遠處,一對青年男女正在激情地接吻,好奇心使得她慢慢靠近,發現那個身高1米7,體重160多斤的男子正是自己的兒子佘越,而女方則是個帶著大耳環,頭發全部染成金黃並燙成波浪形狀,全身穿著極其暴露的年輕女人,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的女孩,大概率是個小姐.劉竹雲心中一陣悲涼,自己兒子就是為了那麼個不干不淨的女人向高利貸借錢的,還不惜為了她把自己推給惡魔黃遨。
“寶貝兒,你放心,再過幾天我就能還清你的違約費了,到時我們就可以好好爽一輩子了”佘越對著眼前的太妹溫柔地說道。
“恩,老公,我也很期待那一天……”說完便跟佘越道別。送別了自己的未來老婆後,佘越便跟劉竹雲一起回了家。
“那,那個,佘越…剛剛那個女孩子是不是就是你為她贖身的媳婦啊……我看她不像正經人家的女孩,你可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輕易被騙啊……”作為母親,劉竹雲苦口婆心地勸著自己的兒子。
“哼——媽媽,她不是正經人家的女孩難道你是啊?我那麼大人了,哪那麼容易被騙啊,昨晚不是跟你說了別再管我的事了啊”佘越不屑地回應劉竹雲。
“佘越,你,你——你怎麼能這麼對媽媽說話呢,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你啊”劉竹雲被自己兒子如此侮辱,不由氣地臉紅了。
“得了吧——為了我,媽媽,你也不想想你昨天那個淫蕩的樣子……比我玩過的妓……”佘越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啪的一聲,劉竹雲忍無可忍,給了佘越一個巴掌,氣的臉都紅了,“你,你這個畜生,這種話你都說的出口……我,我打死你……”此時佘越抓住了母親的手“夠了,我警告你別再打我了,不然我要你好看……你以為你每天晚上看著視頻手淫我不知道嗎——既然你那麼喜歡看,我也多給你點資源,這是我們昨天的紀念,我的好媽媽……”說完,從口袋里拿出一個U盤,遞給了劉竹雲。
“佘越,你,你竟然……”佘越竟然把昨天的一切都錄了下來,劉竹雲驚地雙手捂住嘴巴。
“媽媽,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打我,我這就讓整個小區的人看看你床上的淫蕩模樣……”說完,便又走回自己的房間開始LOL的征程了。“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美熟母無奈地跪在了地上,大聲地哭泣,眼淚大顆大顆從眼角流出,順著美麗的臉龐,滴在地板上,屈辱痛苦的血液也一滴一滴地落在劉竹雲的心房……這寬敞的房子里,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歡聲笑語,也沒有了母愛般的嘮叨,有的只剩下冷漠和無言……
第五章 雲奴歸心,復仇伊始
“喂,您好!竹雲超市,請問您找誰”正當劉竹雲准備關門回家的時候,超市的電話響起“你好啊,我的大老板娘……”電話那頭傳來了那個令她熟悉的聲音,令她無比期待的聲音“啊——是主人,我,我好想您”劉竹雲的話語中流露出欲望,委屈和欣喜。
“關門之後,馬上到XX路口等著,賴三會帶你來見我……”
帝豪小區,黃遨的家中,黃遨正穿著寬松的睡袍,舒服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享受著譚紅梅的專業的肩部按摩,一邊把裝有20萬現金的袋子遞給了對面的客人。
“好了,佘越,你辛苦了,這是你應得的!你欠下高利貸的錢我會幫你負責,這20萬是我額外給你的……”
“哈哈,好的,好的,謝謝遨哥……”佘越接過多得的20萬現金十分欣喜。
“不過,兄弟,我這麼對你媽媽,難道你一點都不生氣,不恨我嗎?”黃遨拿起茶幾上的拉菲紅酒輕輕品了一口。“嘿嘿,遨哥,您這是說哪里話。那個老太婆一天到晚就知道罵我,少了她,我的日子絕對能好上很多。再說了,能成為遨哥的女人也是她的福氣啊,不但衣食無憂,而且每天也能像梅姨一樣紅光滿面,快樂每一天,這都是我這個孝順兒子的功勞,遨哥,您說是吧!所以呢,我媽跟了您之後,我是解放了,她又得了快活,這麼兩全其美的事,我干嘛要恨您呢,遨哥,您說是吧……嘿嘿”佘越理所應當地說著他的謬論,絲毫不覺得慚愧。
“哈哈,兄弟,說得好!以後好好干,青龍幫一定有你一席之地……你走吧,我就不送了”“不敢不敢,遨哥,我走了,您忙哈”帶著20萬現金,佘越開心地離開了黃遨的家。
“你都聽到了吧……”譚紅梅將位於沙發旁邊的大櫃子打開了,里面是一位渾身上下都被綁著麻繩,嘴里帶著塞口球,脖子上系著狗項圈,一雙誘人的紫色蕾絲花邊絲襪配上性感的紅色高跟鞋,陰戶和肛門內都分別塞著一根電動陽具,仿佛一件絕美的性愛玩具,沒錯,這名美婦正是佘越的母親劉竹雲。剛剛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劉竹雲剩下的只是無盡的絕望。
黃遨取下了劉竹雲的塞口球,將她抱到自己的身前,一只手玩弄著她那早已發情而堅挺的乳房,一只手掌握兩只電動陽具的節奏,開始耐心地給眼前的美熟母洗腦。
“阿姨,實話告訴你,從佘越的綁架開始,都是我們布的局。你兒子為了救他的相好,並且想擺脫你對他的束縛,便答應了幫我實施計劃。事成之後我得到你這個性奴,他得到救他相好的錢,並且過上他希望的自由生活。阿姨,發現最後背叛自己的人竟然就是被自己當做命根子的寶貝兒子,是不是特別痛心啊。沒有人比我更能體味這種痛苦了……”黃遨見劉竹雲並未反駁,只是一個勁地哭,便繼續說道“阿姨,其實你本可以比現在幸福地多。改嫁給一個疼愛自己的老公,而不是孤獨地守十幾年的寡,在你決定守寡的時候,便把佘越當做你生命的全部,結果呢?他並不領你的情,也正是他徹底擊碎了你的夢。阿姨,你真正應該為你自己而活,佘越也好,你死去的丈夫也好,都是虛妄。只有遵從你自己的本心,才能真正得到幸福。也只有我這個主人,才能真正給你幸福。因為只有我,對你的身體,你的靈魂有著永恒的迷戀。而你呢,這段時間是不是也倍感寂寞和飢渴。只有把你的靈魂融入我的生命中,你才能獲得真正的幸福”黃遨一邊說,一邊把劉竹雲的頭轉過來,深情地親吻著這位淒美的婦人,並調大了兩根振動棒的強度。
“啊——啊,好舒服,主人-”黃遨的接吻技巧和深情的面容很快就讓劉竹雲感動不已,盡情地配合著這個英俊少年的行動。
“阿姨,徹底地臣服於我吧,做我永遠的性奴隸。我會永遠疼愛你,比佘越,比你死去的老公多百倍地疼愛你,讓你每天都能享受羽化登仙的高潮快感。”說完,便取下插在劉竹雲肛門的振動棒,親自舉槍直入,插入了劉竹雲的肛門。
“啊——主人,好棒啊——我會做您永遠的性奴,永遠忠於主人,也求求您,主人,永遠不要拋棄我,拋棄你的雲奴……”黃遨的勸說徹底地擊碎了劉竹雲內心深處最後一道防线,她的丈夫離他而去,最疼愛的寶貝兒子也這樣對待她,只有眼前的主人,雖然用陰謀得到了自己,但劉竹雲也能切身感受到這個男人是真心喜歡自己的身體,而且自己似乎也無法忍受沒有性愛的生活,既然如此,就把自己獻給他,做他永遠的奴隸吧。想通了這點,劉竹雲便不顧一切地積極投入到與黃遨的性愛中,像當初在地下淫宮那樣牢牢地用括約肌夾緊,並一松一緊地以運動肛門的方法來取悅肉棒,這也讓黃遨好生快活。
“阿姨,那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生命的主宰,你一切都要聽我的,對待我的命令,無論好壞,你都要無條件服從,你明白嗎?”黃遨一邊說一邊將插在劉竹雲陰道內的振動棒功率調大。
“啊……明白-主-主人說什麼,雲奴都聽——主人,再用力啊——好爽啊——主人”劉竹雲深深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中,她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再也不是那個所謂的賢妻良母劉竹雲了,而是黃遨主人的雲奴,永遠的母狗。
“哈哈,好,我的乖雲奴,主人這就讓你升天……呀——啊”看著眼前的美熟母徹底被自己征服,黃遨頓感無比快意,站起身來把劉竹雲推到沙發前面的茶幾上,讓她的雙手抓住茶幾,而把她的雙腳左右抓在自己大腿的兩側,像搖船一樣,前後推拉著美熟母的肉體,每當黃遨用力把劉竹雲身體往後拉時,自己的陽具就伴隨著自己的身體瘋狂往前頂,直接撞到劉竹雲的肛門深處;而當他把劉竹雲的身體望前推時,肉棒就順勢從美熟母的肛門中拉出,如此大尺度地一進一出,操得劉竹雲嬌喘連連,神魂顛倒,逐漸邁入高潮的邊緣。而在一旁服侍的譚紅梅也看得是媚眼如絲,深深地吞著口水,下體也傳來陣陣瘙癢,流出的淫水也浸濕了她的性感蕾絲內褲。
“主-主人,雲奴要高潮了,雲奴受不了了,要去了——啊”黃遨將插在劉竹雲陰道的振動棒開到最大檔,同時將劉竹雲的雙腿固定在自己兩側,不再前後推拉,而是挺直陽具,在劉竹雲的肛門內瘋狂地上下攪拌,覆雨翻雲,終於將劉竹雲送上了高潮的巔峰,黃遨又猛地抽插幾十下之後,也快要到達射精的邊緣,他將肉棒從劉竹雲的肛門中抽出,把劉竹雲翻轉過來,並讓美熟母豎直地跪在自己面前,然後將肉棒對准劉竹雲的櫻唇,做著最後的衝刺,最後,在射精的一刹那,黃遨及時拔出陽物,對准劉竹雲俏麗的臉龐,終於,濃濃的精液射向了劉竹雲俏麗的臉龐。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黃遨總共射了三道濃郁黏稠的精液到劉竹雲的艷臉上,射得劉竹雲幾乎整個臉頰都是黏糊糊的。
“呼——”黃遨射完精後不禁躺坐在沙發上喘息著,而劉竹雲還因為太過高潮,泄得太厲害,意識還停留在非常愉悅、舒服的泄身狀態,整個人仍是像母狗交合一樣地趴在地上。這注定是個屬於他們二人的夜晚,兩人像發情的野獸一般,從客廳操到臥室,又從臥室操到廚房,更從廚房操到陽台,整個160平米的房子里都留下了他們播下的種子,這也使得譚紅梅花了不少功夫才將房子清理干淨。
“主人,主人——該起床了,梅奴姐姐已經准備好了午飯等您享用呢……”
劉竹雲此時像一個新婚燕爾的少婦一般勸著自己的主人起床,黃遨卻滿不在意地把劉竹雲攬入自己的懷中問道“雲奴,聽說那個恒隆集團的一個副主管要收購你的超市,想把那塊區域開發成一個大的購物廣場是嗎?”
“是的,主人。他還邀請我去他們公司,做他們超市的主管,說那樣收入、工作時間都穩定,還能得到不少收購費,不過雲奴沒有馬上答應他——主人,您問這個干什麼”劉竹雲不禁感到奇怪。“雲奴,你聽好了,我要你答應他的建議,加入恒隆集團,而且我還會動用我的力量幫助你快速進入他們的高層……你不用覺得奇怪,從昨晚開始,你就是徹底屬於我的愛奴,我會告訴你我所有的秘密和目的,當然我也需要你的幫助,你願意嗎”黃遨撫摸著劉竹雲那俏麗而又惹人憐愛的臉龐溫柔地問道“主人,從昨晚開始,雲奴的一切就都交給主人了,所以無論主人讓雲奴干什麼,雲奴都會為主人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的……”劉竹雲也含情脈脈地望著黃遨“哈哈,我的好雲奴,主人可舍不得你死啊……好吧,其實我最終的目的是……”黃遨把這個美熟母緊緊抱在懷里,像她訴說著自己一切的秘密……
兩個月後,一位美麗的婦人正徐徐漫步在一條寧靜的小道上。美婦身高大約1米7出頭,雙腿修長,上身里面穿著一件純白色的雪紡襯衫,外面是黑色西服職業外套,下半身是一件及膝的黑色包臀裙,配一雙肉色的絲襪,深藍色的高跟鞋。細看起來就會發現她有一張美麗而高冷的臉龐,及肩的柔順長發一半扎著典型的半馬尾,帶著紫紅相間的花朵式發卡,另外一半披在兩邊,展現出一種端莊典雅的美感。如果說這位美女唯一的不足之處,那就是胸部太小,估計也30B吧。這就是黃遨的班主任老師,蔣紅英。正當美婦走到拐角處時,便看到三個目露凶光,高大健壯的黃毛,似乎他們已經為自己的獵物等待許久。很快,三人也看見了蔣紅英,便迅速把她圍了起來,為首的黃毛盯著這位美婦,不懷好意地說道“你就是那個張副市長的弟媳蔣紅英是吧,長的嘛還算標志,就他媽奶子太小了,呵呵——”面對流氓如此無禮的猥褻,蔣紅英義正言辭地說道“是又怎麼樣,你們嘴巴給我放干淨點,趕快給我讓開,不然我就報警了”說完,便拿出手機,做出要打電話報警的樣子。
“哈哈——報啊,報啊,怎麼不報了啊”站在蔣紅英右手邊的男子迅速搶過蔣紅英的手機並得意地調戲道。蔣紅英一個不注意,手機便被流氓奪走,她注意到搶她手機的男子手臂上好像有個老虎的紋身,看來應該是有組織的幫會黑勢力,她不禁開始意識到這群流氓似乎不是簡簡單單的搶劫,而是另有目的“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麼目的……”為首的大黃毛開心地笑了一下,對眼前的美婦說道“不愧是張副市長的心腹啊,很快就看出了我們不是一般的小流氓!你給我聽好了,我們是誰你不用管,不過嘛,有些話要你帶回去傳給你們張海副市長,讓他盡快把梧西山水田園的開發項目批給顯龍集團,否則,不光是你,你們一大家子人都每天不得安生……今天第一次見面嘛,我們哥幾個就送你點禮物,也好讓你漲漲記性——哈哈”說完便面露淫光,一步步朝著女教師逼近。
“你,你們要干什麼,你們千萬別亂來啊——”蔣紅英被眼前幾個小混混的淫光驚嚇到,本能地雙手抱胸,做著防護“干什麼,當然是讓蔣老師你快活啊,這樣你就會記得我們的要求了哈”說完,旁邊的兩個黃毛抓住了蔣紅英的雙手,把她壓在牆上,為首的流氓則走到女教師面前,用雙手隔著雪紡襯衫,揉摸者女教師的酥胸“不要,不要,你們這群渣子——啊”正當蔣紅英拼命掙扎手足無措時,不遠處一個矯健的身影從女教師的側前方衝了過來,來了一個連環腿,將為首的和抓住蔣紅英一只手的黃毛踢倒,緊接著又是一記勾拳,正中最後一個黃毛的肚子,然後也將他放倒,如此出其不意地解決了三個黃毛。男子並沒有作任何停留,馬上抓住蔣紅英的手,帶著她逃離了現場,留下三個臥地的流氓,久久未能恢復……“蔣老師,你沒事吧,我們休息一下吧,這里人多,他們應該不會再追來了”
原來剛剛上演英雄救美大戲的男主角就是我們的黃遨“沒,沒事了,小遨,謝謝你——你怎麼會在附近的”看得出來,蔣紅英平時一定也經常運動,不然不會穿著高跟鞋跑那麼遠還沒什麼大礙,畢竟那一雙修長的美腿也不是那麼容易保持的。
蔣紅英滿懷感激地看著自己這個穿著一雙運動裝的最得意的學生。
“是這樣的,蔣老師,我平時都會在這附近跑步鍛煉,經過那個轉角的時候聽到有聲音,於是就過去看看,就看到了那三個混混對你無禮——蔣老師,我看他們不像簡單的搶劫,到底他們有什麼目的啊”黃遨的解釋合情合理,並提出自己的疑問“小遨,你知道青龍幫嗎?”蔣紅英問著眼前的學生,他知道自己這個學生不但成績優秀,博覽群書,而且關心時勢,對國家社會的發展經常有精辟獨到而深刻的看法。
“知道,蔣老師!近幾年以來,他們的勢力不斷發展壯大,成為梧州黑道的第一股勢力,據說他們的龍頭就是顯龍集團的老總——趙顯龍。他們的正式幫眾大多手上都會有青龍的紋身,主要經營——”正當黃遨准備繼續給老師解釋的時候,蔣紅英打斷了學生的話“等等,小遨,你剛才說\u0027青龍\u0027紋身,不是老虎……”蔣紅英回想起剛才抓自己的人手上的紋身是‘老虎\u0027,而不是青龍,便有此一問。
“沒錯,蔣老師,是‘青龍\u0027,不過據我所知,跟青龍幫敵對的白虎堂他們的幫眾倒是有‘老虎\u0027的紋身,不過他們跟青龍幫是死對頭啊……”黃遨繼續耐心地給老師解釋。“那這麼說,他們明明是白虎堂的人,卻又為什麼要威脅我,讓我勸大哥把梧西山水田園項目批給他們的對頭顯龍集團呢……這里面莫非有什麼隱情”蔣紅英愈發感到事情的離奇,看來有必要跟大哥張海商量下,看看是否有必要報警。“蔣老師,蔣老師……”黃遨打斷了正在沉思的蔣紅英。“哎——小遨,今天真是謝謝你啊!到老師家一起吃晚飯吧,正好我們好久沒聊聊了”蔣紅英很快從剛剛的思索中回過神來,打算好好謝謝這個救自己於危難的好學生。
“不了,蔣老師,你看我這跑步跑得一身汗,還要回去洗澡換衣服呢,再說您是我最尊敬的老師,救您是學生理所應當的呀……”黃遨婉言想謝絕老師的要求。“小遨,那可不行,老師一定得好好謝謝你——這樣吧,今天你確實不方便,要不改天,就周日吧,剛好周日我的女兒,也就是你庭庭姐也從梧大回來跟我們一起過周末”蔣紅英繼續盛情地相邀。“哈哈,庭庭姐回來,那可好了!不過我一個外人打擾你們一家三口過周末,感覺有點不太好吧……”黃遨看似害羞地說到。“你這是哪里話,老師可從來沒把你當外人看待啊。再說,你張叔叔出差,要個把月才能回來,就我們娘倆兒,加上你正好熱鬧……”
“那,那好吧……那就謝謝蔣老師了,那周日晚我一定到哈……蔣老師,讓我送你回家吧”黃遨終於接受了蔣紅英的邀請,眼角閃過一絲淫邪的笑意,並禮貌地詢問是否要送老師回家。“不用了,小遨,這里離我家很近的,走幾步就到了,而且人又多,沒事的……你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別忘了周日來吃大餐喲……”說完,女教師便跟自己的學生揮手告別……“周日——還好,還有5天的時間准備。我的蔣老師啊,等你不久之後做了我的性奴,跪在我腳下求歡的時候,你又該怎麼謝我啊,哈哈——”望著這個小胸的美婦遠去的身影,黃遨心中另一個淫邪的計劃又將出爐……當晚深夜,黃遨開車抵達了位於梧州市南部的一棟郊外別墅里,他輕車熟路地穿過大廳,來到廚房,按下一個隱蔽的按鈕,廚房的地板馬上往兩邊一動,一條通往地下淫宮的大道展現在黃遨的面前,這棟別墅雖然也有不少人守衛,但黃遨卻能任意出入,他順著樓梯一路往前,終於抵達了位於別墅地下室的淫宮,這淫宮的裝修是仿照古代帝王的宮殿,大廳最里面放置著一把氣勢恢宏的龍椅,椅子上坐著一位容光煥發穿著龍袍的中年人,身體強健,尤其是胯下那根長約20cm的陽具更是惹人矚目。龍椅之下,左右兩邊各跪著一位身穿孔雀刺繡蕾絲古典肚兜旗袍,T字褲,加蕾絲吊帶襪套裝的青春少女,正小心翼翼地爭相舔弄著眼前男人的陽物,這兩人的套裝款式相同,一紅一綠,配上眼前男人的龍袍,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线。
“哈哈,鬼爺,您老人家可真是快活啊……”黃遨輕松地跟眼前的男人打著招呼。沒錯,眼前的男人就是青龍幫的首席工程師,鬼醫宇文寒濤,黃遨的忘年摯交。
“喲,這是哪陣風把我們的黃大軍師吹來了啊……哈哈——今日登門又有何見教啊”鬼醫看到黃遨到來,異常開心,他真心喜歡這個有膽識有智謀的小弟子,忘年交。
“自然是給鬼爺您送禮物來了啊——放心——一般的貨色我是絕不會驚動你鬼爺的,哈哈”說罷便將一個資料袋扔了過去,此時,跪在地上給鬼醫口交的穿著綠色套裝的少女立馬爬過去撿起資料,再爬回到鬼醫面前,恭敬地低下頭雙手捧著文件遞給鬼醫,並說道“請主人審閱”,完了之後便繼續跟穿紅色套裝的少女配合著繼續服侍自己的主人。
“張庭,梧州大學大三學生,舞蹈隊隊長,性感尤物,身高178,胸部35D,雙腿修長,穿36碼鞋。性格開放大膽,但由於其母蔣紅英的嚴格教育,一直保持著處女之身……”鬼醫看到處女兩個字以及貼在資料上的照片時,頓時打起精神,說道“哈哈,果真是個性感尤物啊,大三了還能保持處女,果然又是個好性奴,你小子還算有點良心,不枉我把壓箱底的本事都交給你哈……說吧,有什麼好計劃,我的黃大軍師”鬼醫不禁期待著調教這個美少女的日子.“哈哈,鬼爺,詳細的計劃我已經寫在資料後面,需要您出力的地方也不少,這個美少女就交給你了,我要她的媽媽……我再給你簡單說下計劃……”黃遨開始給鬼醫簡單介紹了自己的計劃“哈哈-高-高,不愧是黃大軍師哈——你說我們兩個真是天生的好搭檔啊,你十多歲的小娃偏偏喜歡40多歲的熟女,我50多的大老爺們,偏偏喜歡年輕的美少女,哈哈,妙極妙極……”看來鬼醫很滿意黃遨的計劃.“鬼爺,時間可不多了,周日之前你就得搞定啊……”黃遨如此強調“哈哈,放心,我親自出馬,還沒有哪個少女能堅守三天不淪陷的……”鬼醫自信滿滿地說道“哈哈,好——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了……”
沒多久,地下淫宮里再一次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女人高潮的呻吟……
第六章 隨機應變
五天的時間稍縱即逝,黃遨計劃的第一步也得以順利完成,鬼醫不愧是色中的高手,短短五天時間,就成功將蔣紅英的女兒,那位雙腿修長,姿色出眾,具有傲人巨乳的張庭調教成了自己性奴,來幫助黃遨完成後面的計劃。鬼醫的調教手段遠遠超出了這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的想象,種類豐富的春藥,琳琅滿目的淫具,眾多的高科技產品,以及鬼醫老練的調教技巧與粗大的陽具,已經深深征服了這位未經世事的清純美少女,她已經深深沉迷在性愛的歡愉中,不能自拔,甚至每天得不到主人的寵幸愛撫,就會渾身不自在。
現在的張庭,對於鬼醫的命令,不敢有絲毫的違抗,就算是讓她做傷害自己媽媽的事。當然,鬼醫也是恩威並施,一面用主人的威嚴和痛苦的懲罰威脅著她,一面又表示自己的藥不會傷害到蔣紅英的身體,更不會破壞她的家庭,只是想讓她跟張庭一樣,充分享受到作為女人應該享受到的天堂般高潮的快感,半推半就之下,張庭也心甘情願地參與到計劃當中……
“叮……叮叮……”一身清脆的門鈴聲宣告著客人的到來。“媽媽,快去開門吧,應該是小遨來了,我在換衣服呢…”張庭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的V領蕾絲長裙,一條純銀的項鏈下邊的星形配飾剛好散落在兩乳之間那道深深的乳溝中,與那微微顯露的玉乳交相輝映,相得益彰,給人一種看得見摸不著的神秘美感,搭配著帶著蕾絲花邊的白色絲襪,將她那修長的美腿彰顯地淋漓盡致,而簡單的一個馬尾長辮,更是將作為青春少女的活力展現無遺,加上長期練習舞蹈而培養出來的獨特氣質,更為這位迷人的少女增添了幾分魅力。相信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立刻舉槍就上。
“哎呀,你也真是的,在自己家里還那麼在乎打扮……”正在客廳忙和著的蔣紅英忍不住抱怨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幾聲。雖然是在家里,仍然習慣性地穿著她那件黑色魚尾包臀裙,上身還是一件藍色的雪紡襯衫,只是略顯寬松,而半馬尾的發型似乎是她的最愛。中間部分扎起來,並配之以彰顯成熟的蝴蝶結發卡,其余兩邊的則順勢披下,如此既不失女強人的干練,也不失賢妻良母的柔美。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徑直走向大門,迎接著自己最喜歡的學生。很快,門開了“啊,是小遨了,你來了,歡迎歡迎啊……”看見果真是自己的好學生,蔣紅英立刻面露喜色,由衷地對自己的客人表示歡迎。
“蔣老師,您好!不好意思哈,又來你們家蹭飯了哈…嘿嘿…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啊……”黃遨彬彬有禮的形象讓蔣紅英增加了不少好感,但看到他手中的禮物蔣紅英卻有些不高興,她還是希望她們之間的師生情感能夠更加純潔美好一些,少些社會上的套路。
“你這孩子,人來了就行了,還帶什麼禮物啊,說好了是老師謝謝你啊……真是的,下次你再這樣,我可要把你趕到門外去了……”蔣紅英用開玩笑的口吻教育著自己的學生。
“不是的,蔣老師,您是我最尊敬的老師,我是發自內心的想表達對您辛苦栽培的謝意。這禮物是我老家產的蜂蜜,我前幾天回老家游玩,看著蜂農們現場采集的,絕對是天然健康,你們老師講課很辛苦,而且蔣老師你的咽喉經常發炎,多喝點蜂蜜不但有助於養顏排毒,對於緩解你的慢性咽炎也會有很大的好處……”歷經多年社會歷練的黃遨自然明白老師的抱怨原因,便給出了如此這般完美的答案“你這孩子……真是的……下次不要這樣了,知道嗎”此時的責備已經帶著一絲幸福的感動,更加深了蔣紅英對這個身世可憐卻上進懂事的學生的喜愛,也不忍心繼續責備了。“好了,快進來吧,馬上就要吃飯了哈,老師做了很多你愛吃的菜……”於是,黃遨將蜂蜜放在了門邊,換了雙拖鞋便進來了,雖然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到蔣紅英的家,上一次是年級籃球賽,黃遨作為隊長,幫助班級拿了冠軍,蔣紅英請了班級籃球隊員來家里會餐,但仍然對家里的整潔,雅致的裝修而深表喜愛。這是一套四室兩廳的大房子,中間的客廳十分寬闊,現代化的家具,配上幾幅極有文化底蘊的字畫,加上一些在合適位置的古代木質裝飾,將東方古代的典雅古香和西方現代的實用性彰顯得淋漓盡致,從這簡單的布置便可以看出屋子的女主人一定是位有涵養的賢妻良母。客廳里還坐著兩位客人,倒是出乎黃遨的意料,連忙點頭向對方問好。
“哦,對了,忘了給你們介紹了哈!這位是我的嫂子,這位呢是她的兒子也就是我的侄兒——張曉明,因為我夫兄有事出差了,所以我就邀請他們一起過來享受周末時光了哈!大嫂,曉明,這是我班里最優秀的學生——黃遨,你們叫他小遨就行了,上次多虧了他這位小英雄仗義相救,不然啊,我就慘了哈……”面對自己最親近的人,一向嚴肅的蔣老師也開起了玩笑。
聽了蔣紅英的介紹,黃遨不禁順次打量眼前的兩位客人。張曉明一身的名牌休閒裝,大概一米七出頭的身高,面容也頗為俊美,看起來也是經歷了一番社會的歷練,偏分的發型與他的一身穿著十分相配,看來是個有品味的青年才俊啊。
張曉明是副市長張海的獨生子,本科畢業兩年,由於張海的緣故而走上了從政的道路,本人也精明強干,現在在梧州市南部的南河區的某部門辦公室主任,正處級,可算是年輕有為了。其從小就胸懷大志,或者說野心勃勃更為恰當,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且十分好色,奈何陽物卻不怎麼給力,雖然不算陽痿早泄這樣的病,但也毫不出彩,未能滿足其無窮的欲望。而且這位公子哥對自己的那位日漸成熟的堂妹張庭也是垂涎已久。
相比於他,黃遨的眼球更多地被另外這位美婦所吸引。她便是張海的妻子,陳冰。四十多的年紀,保養得很好,只有眼角處有絲絲淡淡的魚尾紋,皮膚白皙而緊致,一雙明眸給人感覺充滿了濃濃的柔情,頭上盤著標准的中年美婦的發髻,配上一支古香古色的黑檀木發簪,上半身穿著一件寬松的灰色T恤,但卻掩蓋不了她胸前那對肥碩的雙乳,比起張庭也不遑多讓,下半身穿著一件藍色打底,鏤嵌各色花朵的提花包臀裙,穿著肉色絲襪的雙腿並攏而坐,腳上穿著一雙精美的黑色高跟鞋,鞋子靠近腳趾的部分還鑲嵌著美麗的銀花裝飾,這樣的熟母正是黃遨的最愛,再加上陳冰還是梧州市人民醫院婦產科的護士長,這無疑大大增加了黃遨征服的欲望。看來這次還能有個意外之喜啊,黃遨心中似乎又在盤算著什麼可怕的計劃。然而外表上卻依舊是那個陽光男孩的光輝形象。
“陳阿姨好,曉明哥哥好,很榮幸認識你們……”黃遨很有禮貌地向眼前兩位客人問好。
“小遨啊,別那麼客氣啊,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哈哈……今晚咱哥倆好好把酒言歡哈……”張曉明真是在社會上混多了,剛認識就打算跟黃遨拼酒。而旁邊的陳冰卻更加善解人意。
“哈哈,小遨,你真是懂事啊,知道心疼老師。現在這社會,像你這麼實誠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少了。你庭庭姐給她媽媽帶了武夷山新產的大紅袍,你這個學生給她帶了天然健康的土蜂蜜,她這個老師真是做的成功啊……對了,小遨,別站著,快坐下吧,啊,別客氣,都是自己人哈……”聽了這位美熟婦的話,黃遨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看來張庭確實聽從了鬼醫的吩咐啊。那些武夷山的大紅袍和他帶過來的土蜂蜜,自然經過鬼醫的特別處理,兩者分開吃並沒有什麼問題,也檢測不出什麼,但一旦混在一起,就是很好的春藥,不但能逐漸增強服用者的性欲,而且還能增大乳房,這是鬼醫融合了美國最新的催乳劑和我天朝古老的不傳之秘所創造出來的新藥,專門用於那些性冷淡和小胸部的女人。
盡管蔣紅英為人一貫小心謹慎,但也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和最喜歡的學生會合謀來算計她。
“大伯母,你是不是又在說我的壞話了……”這時,張庭也完全換好衣服,從房間中走出,宛若一只出水芙蓉般的美麗,加上身上所散發出的淡淡的香水味,更是惹得張曉明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這個可愛迷人而又豐滿的堂妹,下體也有了不小的反應,使得他的牛仔褲大門異軍突起並忍不住夸贊自己的堂妹。
“喲,我們的小丫頭還真是長成大姑娘了哈,越看越漂亮啊……”然而這一切細節,都沒有逃過黃遨的眼睛,不禁心想或許可以將計就計,來個一箭雙雕豈不更好.這時,陳冰也回應張庭到“你個小妮子,大伯母是夸你懂事,知道孝順媽媽。怎麼是說你壞話呢……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這母子二人輪番跟張庭打趣。
“哎呀,得了吧!這個小妮子什麼時候讓我省心過啊,她要是有你們家曉明那麼上進,我早就燒香拜佛了……哈哈……好了,庭庭,快幫忙端菜,馬上可以開飯了。”不一會兒,在蔣紅英和陳冰兩位賢妻良母的主導下,很快一桌豐盛的佳肴便呈現在眾人的眼前,張庭也賢惠地學著媽媽給堂哥張曉明與黃遨分別倒上白酒跟飲料。當張庭彎腰在張曉明跟前倒酒時,連衣裙也因為重力原因微微下垂,如此便露出了衣服和那雙傲人雙峰之間的空隙,這轉瞬即逝的良機自然被張曉明敏感地捕捉,雙眼偷偷往更深處窺視,那對傲人的胸部便立刻展現在他的眼前,正當他准備大飽眼福,趁機剽竊那兩顆挺立的葡萄時,竟驚奇地發現堂妹竟然沒有穿胸罩,這使得他深深吞了口口水,胯下的小弟弟更是蠢蠢欲動,恨不得立馬將自己的這個豐滿性感而充滿活力的堂妹美美地操上一頓,好好享受魚水之歡。
而蔣紅英和陳冰兩位美婦正忙著幫大家裝飯,自然沒有注意到張曉明的猥瑣行徑,可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黃遨卻看得是一清二楚,於是,改良後的計劃便逐漸在他腦中形成了。
“好了好了,飯都裝好了,准備吃飯吧……”陳冰的話打斷了張曉明的行動,他似乎發覺到了母親正看著自己,便馬上調整形象,順勢對張庭說道,“我說庭庭,小遨今天得要跟我喝兩杯,你怎麼能給他倒飲料呢?”張曉明卻也是真心感覺到黃遨是個有潛力的俊傑,似乎將來真可以為自己所用,好好籠絡下總是沒錯的。
“胡說,曉明,我說你啊,別把社交的那一套帶到我這兒來,更別想教壞我的學生,小遨,別聽他的,喝飲料,等將來真正走入社會了再說……”作為正義的人民教師,蔣紅英一直很反感中國的酒文化,既傷害身體,又把這個社會弄得烏煙瘴氣,這醉人的美酒泯滅了人與人之間最純潔美好的情感,這也就是她始終不願意從政的原因。即使她十分能干,工作能力也十分出眾,多次獲得全國模范教師稱號,且一直關心時勢,對一些社會問題都有很深刻的見解,連張海每次遇到什麼重大問題需要決策的時候都會找她商量,對她比對自己那個平庸的弟弟張濤以及那個好高騖遠的兒子張曉明都更為信任。對於這個二叔母,張曉明也是心存敬畏,便不敢再多說什麼。
“哈哈,好的,蔣老師!不過曉明哥也是一番好意嘛,我就只能以飲料代酒了哈,不過這飲料里面所包含的真情可絲毫不比酒差啊,哈哈!非常感謝大家的招待,我敬大家一杯”黃遨答應了蔣紅英的話也幫張曉明打了圓場。
“好…來……大家周末愉快,我們干杯…來干…小遨,曉明,多吃點哈,這道紅燒羊肉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啊,這魚也很新鮮的,來,別客氣,吃……”
干完杯之後,蔣紅英便熱情地給兩個晚輩夾菜,並推銷自己的菜品。黃遨品嘗著眼前的美食,確實感覺到真心的美味,比自己的性奴劉竹雲和譚紅梅做的都好吃,這有文化的人,做出來的菜都更加味道豐富,口感甚佳,如此以來,便更加期待這位女強人與賢妻良母的完美結合者跪在自己面前求歡時的情景,那快感一定與征服劉竹雲和譚紅梅的快感不可同日而語,而旁邊的那位護士長媽媽陳冰的優雅舉止也吸引著他的眼球,到時來個3P,一定會更爽。
而張曉明的眼睛則更多地關注在自己這個豐滿俏麗的堂妹張庭身上,剛剛發現了堂妹沒穿胸罩的秘密,更激起了他心中無盡的遐想,堂妹為何如此開放,難道她已經跟人……不會啊,二叔母一向家教很嚴,絕不會同意她婚前性行為的啊。
一頓飯下來,免不了對張庭問東問西,簡直比大媽還囉嗦。
而兩位熟母則更多地關注這個懂事上進的青年才俊,黃遨也時而關心陳冰的護士長工作是否辛苦,贊美她工作的崇高意義,時而與蔣紅英談談學習的問題,自己的職業規劃,最後也談到了最近吵的很熱的“山水田園”項目投標問題。
“小遨啊,目前是顯龍集團和恒隆集團正在全力爭奪梧州西部山水田園項目的開發權,你覺得他們誰拿到這個項目對我們梧州市民來說更好呢?”蔣紅英此時已經酒足飯飽,剛剛喝了口雞湯,便饒有興趣地和黃遨討論起國家大事來了。
“我認為應該是顯龍集團吧——”黃遨話剛出頭便立刻引來了陳冰懷疑的目光,馬上問道“為什麼是顯龍集團呢,恒隆集團是跨國的大企業,財雄勢大,由他們來開發不是更好嗎?再說,我聽說顯龍集團有黑道背景啊,小遨,你怎麼會覺得是顯龍集團更適合呢?”陳冰的理由似乎很充分。黃遨也不慌不忙道“正是因為恒隆集團家大業大,全國各地都有家底,且總部設置在上海,我們梧州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投機的好地方而已,一旦梧州的經濟出現什麼大問題,他們會毫不猶豫撤走,雖然我們梧州前年升級為直轄市,但顯然還比不過他們的總部上海,對他們這種跨國資本家而言,哪里有利益,就往哪里鑽,一旦時機過了,他們可以隨時撤走。而顯龍集團則不一樣,他們從總裁,高管到員工,大都是土生土長的梧州人,且他們的根基也是立足於梧州,相比於恒隆集團,他們會對梧州的發展更加上心,至於黑道背景,據我所知,他們已經逐漸轉成正行,一些黑道的業務都慢慢轉賣給了白虎堂,而白虎堂卻最近和恒隆集團打的火熱,所以,恒隆集團也不干淨,相比之下,顯龍集團比恒隆更適合我們的山水田園項目。”
黃遨的分析入木三分,蔣紅英,張曉明都深表贊同,此時,陳冰更是露出滿意的笑容,對黃遨說到“小遨啊,想不到你才高二就這麼有見識啊,你的觀點,跟曉明他爸,也就是我們副市長的觀點不謀而合啊,好好努力,將來一定會有所作為的,哈哈……”不光是陳冰,連張曉明聽了這話也不禁覺得這個小子確實很有遠見,說不定將來真能成為自己的好幫手,一定要找機會好好籠絡下……就這樣,快樂的時光就在如此溫馨愉快的環境中逐漸流逝……兩位賢惠的美婦將客廳收拾好之後,眾人又一邊看電視,一邊聊了一會兒,很快就到8點半了,黃遨也向蔣紅英告辭了。
“蔣老師,陳伯母,謝謝你們的招待,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蔣紅英連忙止住了黃遨說到“小遨,別急啊,等等你庭庭姐,她也要回學校,明天她們有課,讓曉明開車送你們哈,你們三個年輕人也好有伴啊……”張曉明也順勢說到“對啊,小遨,別急,我送你們回家,有機會我們哥倆一定要把酒言歡哈……”不久之後,三人告別了長輩,坐上張曉明的車離開了“小遨啊,我先送你庭庭姐去學校,然後再送你哈。”張曉明一邊開車,一邊對黃遨說到。“明哥,你不用送我去學校了,你送我去恒隆酒店吧,我在那邊約了人談事……”張庭的要求不禁使張曉明感到奇怪。
“喲,我的大小姐,這麼晚了你跟誰談事情啊,還在恒隆酒店,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哈哈”張曉明立刻聯想到張庭可能是要去和自己的男朋友開房,不禁心中的欲望又燃了起來。“明哥啊,你怎麼那麼齷齪啊,我是跟一個外地的老板談生意,一個外地的老板說要在我們梧州搞個晚會,想邀請我們舞蹈隊去表演呢……”張庭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喲,看來我們張家要出個大明星了啊,好的,馬上送你去……”不久之後,車便開到了恒隆酒店門口,張庭也向眾人告辭了。
張曉明接下來便送黃遨回家“曉明哥,我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啊,就算是老板要談事情,不大可能選在晚飯之後的八九點談啊,而且也不太可能選在恒隆大酒店談啊,你說庭庭姐不會出什麼事吧”黃遨的提醒馬上引起了張曉明的警惕,他也立刻覺得事情不對。
“對啊,你說的是啊,我們這個大小姐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啊,這樣吧,小遨,我們折回去看看,確認她沒什麼事之後,我再送你回家”黃遨立刻答應了張曉明的要求。之後,他們又折回到恒隆酒店,將車停好之後,一起來到了大廳,正准備打張庭電話的時候,卻看見一男一女正走向電梯,男的雖然一身名牌西裝,但面容卻很猥瑣,一看就是色中惡鬼,而女人,正是一身V領粉紅蕾絲長裙,白色蕾絲花邊絲襪的張庭,但看起來好像昏昏沉沉。
張曉明立馬發現了情況不對,正當他准備馬上衝上去准備英雄救美的時候,黃遨卻攔住了他,說道“曉明哥,別急,現在去我們無憑無據,他可以說庭庭姐喝醉了,他好心送她休息,而我們倒有可能枉做小人,我們先弄清楚他們在那個房間,然後再埋伏在房間外面,一旦發現情況有變,再來個人贓並獲。”黃遨的方案無疑兩全其美。張曉明也立刻同意了,便跟黃遨一起,走到前台,前台服務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女士,一身制服,整齊的短發顯得十分干練,看見黃遨二人上前,立刻很有禮貌地問道“兩位先生您們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的嗎?”張曉明此時已經急不可耐了,問道“你好,麻煩請問下剛剛那兩個人訂的是哪間房啊?”女服務員滿臉疑惑地打量著眼前這兩位青年男子,堅定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酒店是會保護客人隱私的,所以我不能告訴你你需要的信息,抱歉啊。”張曉明顯地有些著急“小姐,是這樣的,剛剛那個女士是我的堂妹,我實在是有要緊的事找她,你就行個方便吧”
張曉明的解釋顯然並不讓服務員滿意,她繼續追問道“既然你說她是你的堂妹,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問她呢,而要鬼鬼祟祟地來問我們呢?對不起,我還是不能告訴你”張曉明不禁被這個前台小姐弄得有些煩躁了,似乎也顯得黔驢技窮了,不由望向黃遨。黃遨不禁一笑,問張曉明要了他的身份證,然後對服務員說道“美女姐姐你好,我們也要開個房間,就開在剛剛那兩人開的那間房對面的那間,這總可以了吧。”
這位服務員不禁一笑,聽到黃遨叫她美女姐姐,心里頓時對他多了幾分好感,也很喜歡這個小青年的智慧,便沒有為難他們,給他們開了張庭對面的房間,手續辦好之後,二人便拿著房間鑰匙坐電梯上樓,張庭他們的房間號是1607,十六層的第7號,而黃遨他們的則是1608,正在張庭他們房間的對面。幾經折騰之後,二人終於來到了1607房間的門前,算上他們在前台詢問,辦手續,以及等電梯的時間,將近花了十分鍾。此時,二人把耳朵湊在門邊,盡力聽清楚房間內的聲音……“啊……啊……好舒服啊……給我…給我……用力啊”盡管房間有一定的隔音效果,但張庭的叫聲還是傳到了二人的耳朵,緊接著,二人也似乎聽到了那男子的聲音“哈哈,這次真他媽撿到金子了,居然是個處女,爽死老子了,真緊……啊……啊”從聲音可以判斷,兩人已經在激烈地交媾了。
黃遨的眼中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看來時機差不多了。於是輕輕地敲了下門,說道“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前台有位女士說是您的太太,她很生氣,說讓你立刻下去見她,您方便開開門嗎……”張曉明不禁佩服黃遨的智慧,這個方法無疑比強行破門而入引起周圍關注要好的多啊。一聽到自己的老婆來了,房里的男人立刻慌張了,馬上推開張庭,快速將自己的衣服穿好,情急之下忘記將自己留在床邊桌上的偉哥帶走,立馬急匆匆走過去開門,門剛一打開,黃遨立刻趁機將其推到,張曉明順勢將其壓倒在地,就這樣,猝不及防的男子很快便被兩人制服。
“你這該死的王八蛋,竟然敢欺負我妹妹,我要把你送去警察局,媽蛋……”張曉明一邊把他壓趴在地上,並用力扳住男人的手臂,疼得男人立馬求饒“哎喲歪……兩位小哥,有話好好說,誤會誤會啊……”聽到男子居然還不承認,又想到自己垂涎三尺的堂妹的第一次竟然被這麼個猥瑣男人奪走了,心中更是氣憤。
“你個畜生,老子我打死你我……叫你玩我妹妹,叫你玩我妹妹……”一邊罵一邊用另外一只手狠狠抽打男人的頭,疼得男人連連求饒。正當張曉明准備繼續發泄自己怒氣的時候,床上的張庭卻爬了過來,之前扎的馬尾長辮在激烈的交媾中被打亂,形成了披發,粉紅的V領蕾絲長裙上部被人從兩肩部半脫下,露出豐滿高聳的玉乳,而長裙的下部則被男人卷到了肚臍眼處,如此兩腿間的淫穴便展現在二人的眼前,還可以看到絲絲紅色的印記,像是處女膜被弄破的痕跡,其實只要細看,便會發現那顏色有點過於紅艷了,應該像某種燃料更多一點,隨著張庭的爬動,數滴淫液也從她的陰戶中流出,此時的張庭渾身顫抖,雙眼迷離,口中不時流出汩汩口水,還不時喃喃道:“給我啊……啊……我要……好癢啊,給我。”她開始慢慢爬向黃遨和張曉明,索求著肉棒的臨幸。
毫無疑問,張庭一定是被男人用了什麼強效的春藥才會有如此的反應。如此淫靡的模樣,相信足以令任何男人把持不住。這使得原本正在教訓男人的張曉明不禁深吞了幾次口水,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張庭這邊,對男人的壓迫和束縛便無意中放松了。黃遨見時機成熟,便也放松了對男人的壓迫,男人也趁機拼命掙脫了二人的壓迫,立馬奪門逃走,而此時被張庭淫靡模樣所深深吸引的張曉明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看著男人已經跑走一段距離,黃遨便裝著回過神來,對張曉明說道“曉明哥,曉明哥……明哥……你照顧好庭庭姐,我去追那個人……”黃遨叫了幾聲才把張曉明從迷離中叫醒,張曉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尷尬地對著黃遨點頭,表示同意黃遨的方案,並囑咐道“那,那小遨,兄弟你自己小心啊……”說罷便看著黃遨離去,黃遨離去的時候也順手幫張曉明關掉房門,剛一離開張曉明的視线,黃遨就露出一陣滿意的笑容,看來計劃進行地十分順利啊,接下來就順著自己編好的劇情,演完就行了,於是,立馬往電梯口跑去……
此時,房間里只剩下張庭和張曉明二人了,在其他兩個男人都走了之後,張曉明此刻無疑就成了被強效春藥弄得情欲高漲的張庭的唯一救星了,她進一步爬向張曉明,一邊用渴求的眼神望著張曉明,一邊顫抖地說道“求求你,給你,操我……老公……操我——我要啊,我要……”隨著張庭離張曉明的距離越來越近,這具淫美的肉體也更加清晰地呈現在張曉明的眼前,近看才愈發覺得,自己堂妹這對雪白的大奶子是真的美啊,乳房中心的乳頭已經充血,呈現出深紅色,且十分俏麗挺拔,雖然沒有碰到,但張曉明依舊能感受到堂妹被欲火燒的灼熱的體溫,張曉明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重,越來越響,胯下那根陽物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並將他下身的休閒牛仔褲撐起一個明顯的凸點,這自然被讓強效春藥弄得神志不清的張庭敏銳地捕捉到了,便直接朝著張曉明的陽物靠近。
“不行,不行,我要冷靜,我不能這樣”張曉明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樣做,這並不是因為出於什麼道德的考慮,主要是他擔心事情的後果,萬一被自己的叔叔和嬸嬸知道,一定會告訴他的爸爸,以他爸爸的性格,他的政治生涯就全毀了,甚至連能否繼承由他叔叔張濤掌管的家族企業的股份都成問題,二來,黃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萬一被他撞見,這里面也有風險。盡管他不止一次幻想過自己享用張庭那雪白胴體時候的情形,但相比於巨大的風險,他還是傾向於選擇理智一點。
“庭庭,我先扶你上床休息,我再去給你找藥啊……”說罷,強行把張庭抱起,安放在床上,在他將張庭放下的那一刹那,張庭趁機雙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動深情地親吻張曉明,並用雙腿緊緊夾住張曉明的身體,似乎深怕張曉明把她拋棄。這突如其來的接吻和身體的緊密接觸,讓張曉明體內熱血沸騰,他感受著張庭香舌潤澤自己嘴唇的柔情,肥美酥嫩的玉乳隔著上衣摩擦著自己身體的瘙癢,以及張庭雙腿緊緊夾住自己的火熱,張曉明愈發把持不住了,正當他陷入苦苦掙扎之時。他的電話響起,正是黃遨“曉明哥,那個混蛋開著車子走了,我正打了輛的士正跟在他車子後面,你放心哈,照顧好庭庭姐,有情況我們再聯絡……”
“好的,兄,兄弟,那你自己小心啊……”說罷,便掛了電話。既然黃遨已經坐車去追那個男人了,那麼一時半會肯定回不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黃遨的電話無疑增加了張曉明趁機享受這快美肉的欲望。可要是庭庭事後找我麻煩,那可怎麼辦啊,兩年的從政經驗,使得他即便在僅存絲毫理智的情況下,也能如此謹慎,可面對張庭如此熱情的,如此熱烈的渴求,他實在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啊。張曉明在做著最後的掙扎,就在此時,張庭竟然一個轉身將張曉明壓倒在床,身體慢慢移向張曉明的下半身,並麻利地脫掉了張曉明的外褲,如此,堅挺的肉棒將張曉明的內褲撐得無比之高,張庭也趁勢化手為嘴,把張曉明的內褲叼開,開始貪婪地吮吸著勃起的肉棒,並不時發出陣陣高亢的呻吟。此時張庭的表現哪里還像個清純的少女啊,恐怕連夜總會的妓女也不過如此啊,正是張庭這激情的舉動擊碎了張曉明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线,多少次的性幻想此刻竟成為現實,這一切似乎夢幻,卻又如此的真實。
“媽蛋,不管了。大不了完事之後老子就裝傻,說是她逼我做的……”張曉明終於說服了自己,更兼自己實在受不了張庭如此這般的挑逗,便決定放開懷抱,准備大干一場。
雄起的張曉明立刻將正在給自己進行口舌侍奉的張庭推開,開始化被動為主動,他反身將張庭壓在床上,挺起來的陽物直接刺向了張庭的陰戶,並開始奮力的抽插。堂妹的肉穴竟是如此地緊致,夾得自己好不痛快啊,這程度遠不是自己以前玩過的那些心機綠茶婊能比的,想到這里,更是激起了張曉明無盡的欲望,他的雙手開始時而瘋狂揉捏張庭的乳房,揉弄出各種不同的形狀,時而用力地拍打堂妹的乳房,一切正如他過去無數次的性幻想時候的情景一般。張庭也被堂兄弄得舒爽萬分,一句句淫聲浪語便接踵而至“啊……好兒子……操媽媽,操媽媽的騷逼——爸爸,干你女兒的淫穴,女兒就愛爸爸的大雞巴,啊……啊……”張庭如此地語無倫次,連張曉明都倍感驚嚇,不禁感嘆到,那混蛋到底給庭庭下了什麼春藥,竟然那麼厲害,以後我也得搞點帶在身上。
於是,更加投入地與張庭交媾。而張庭接下來的話語更是刺激得他把持不住“啊……好爽啊……你不是兒子……是爸……你是主人……主人——我小淫奴的主人——求求主……主人——高潮……我要高潮……啊”當張曉明聽到張庭叫他主人的時候,便再也把持不住了,他已經沒有理智去思考為什麼一向清純的堂妹會說出如此淫穢的話語,就算是春藥也不能無中生有啊,必定是她已經接觸過這樣的事,然而此時的張曉明,卻再也無能為力,不一會就射了出來,陽物也因萎縮而從張庭的陰道中滑落出來。
盡管張曉明還想繼續征伐,但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最不爽的要數張庭了,好不容易到了高潮的邊緣,卻偏偏被張曉明來了個臨門一腳滑倒了,心中極為不滿。
“你怎麼成了小牙簽啊……真沒用……你才不配做主人……給我做奴還差不多——廢物——廢物”得不到滿足的張庭開始鄙視張曉明,這無疑大大傷害了張曉明的自尊心,氣地張曉明狠狠打了張庭胸部一巴掌。恰在此時,他的眼光掃到了床邊桌上,那個男人忘記帶走的偉哥,於是毫不猶豫地拿了過來,服了兩顆,恨恨罵道“你個小騷貨,看老子等下不干翻你……”於是開始繼續揉弄張庭的胸部,不時地用力地啃咬她的乳頭,奮力拍打張庭的乳房,弄得張庭嬌喘連連。漸漸地,偉哥的效果開始顯現,張曉明開始再次雄起,舉槍再戰。堅挺的肉棒再一次在張庭的陰戶內來回衝鋒,終於將張庭送上了高潮的巔峰。高潮後的張庭似乎慢慢恢復神智,而吃了偉哥的張曉明卻正在興頭上……“我操死你個小騷貨,現在知道爺的厲害了吧,老子要把你的逼操爛……啊……”張曉明開始瘋狂,在瘋狂抽插的同時,雙手將張庭的白色絲襪撕爛,絲襪破碎撕裂的聲音也是大大增加了這個被鄙視男人的征服感,但張庭卻已經恢復了神智,看到堂哥如此瘋狂的狀態,開始奮力掙扎。
“你放開我,張曉明,你這個畜生,連自己堂妹也不放過,你這個人渣,快放開我……”張庭一邊瘋狂叫罵,一邊奮力地掙扎,但一個被操得筋疲力盡的弱女子,又如何能敵得過一個吃了春藥的男子呢。張曉明似乎也意識到了張庭的逐漸清醒。但抽插的快感已經讓他欲罷不能,再加上剛剛被迷亂狀態的張庭嘲笑自己小牙簽,更是讓他無比憤怒,既然錯了,就一錯到底吧。
“你這個賤貨,老子早就想操你了,今天就要讓你看看你堂哥的厲害,看我是不是小牙簽,看我夠不夠資格做你的主人,我操死你……”張曉明的瘋狂已經讓張庭從快感完全轉化為痛感,她不禁流出了屈辱的眼淚。
“求求你,堂哥,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們是兄妹啊……”張庭此時已經哭著向張曉明求饒,但這並未喚起張曉明的同情,反而更加激發了張曉明更深的欲望,他開始抽打張庭的乳房,並更加瘋狂地在張庭的陰戶內縱橫馳騁,每一次的進出似乎都達到了陰道深處。
“你給我閉嘴,等爺爽完了自然就放開你了,好好配合,你也會爽起來的……哈哈——今天堂哥就讓你好好體味做女人的快樂……哈哈”
女人的哭泣,男人的咆哮,充斥著恒隆酒店1607號房。欲望自然能使人瘋狂,但由那瘋狂帶來的快感雖然深刻,但卻總是短暫的。隨著張曉明射出最後一股精液,高潮退去之後,原始的野性便會為冷靜的理智所取代。張曉明終於回復了理智,意識到自己已經犯下大錯。而一邊的張庭也重新穿好了衣服,扔掉了那雙幾乎被張曉明撕爛的絲襪,擦了擦不停流下的淚水,准備離開。
“庭庭,對不起!事情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我是身不由己啊……我不是有意那樣對你的,庭庭——我該死——我該死……”張曉明來不及穿起衣服便跑到張庭的身邊,不住地道歉,甚至自己抽打自己耳光,乞求張庭的原諒。
“你不用說了,我以後再也不想看見你……你要是再纏著我,我就告訴我媽媽……”說罷便甩開張曉明,徑直走向酒店的房門,張曉明聽到那句他最擔心的威脅之後也不敢再追,張庭把房門打開之後,停留片刻,說道“我會照顧到我們兩家的關系,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張庭剛離開房間便碰到了迎面而來的黃遨。
“庭庭姐,你怎麼哭了,你沒事吧……”黃遨關切的問道,張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奪眶而出,繞開黃遨開始奔向電梯口。黃遨更是邪邪一笑,走進房間,看到了全身赤裸的張曉明,裝作一副驚訝的表情……“曉明哥,你,你對庭庭姐——你怎麼能這麼做呢”張曉明這才意識到自己尷尬的處境,不住地嘆息,不願發生的一切都如此真實地發生了,這殘局又該怎麼收拾呢……
第七章 一石二鳥
“好了,曉明哥,別說了,大家都是男人,我明白的!這件事我一定不會張揚的,你放心……”黃遨裝模作樣地聽完了張曉明的解釋,並如此安慰道。
“兄弟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兄弟了——你說現在這事該怎麼收場啊?要是庭庭真的回去跟二叔母說了,我可就他媽完蛋了啊……”聽到黃遨的保證和安慰,張曉明稍微松了口氣,可對於張庭下一步的行動,他還是充滿焦慮。
“曉明哥,你也不用太擔心。據你剛才所說,庭庭姐她說會照顧到你們兩家的關系,那麼她大概率不會告訴蔣老師,畢竟這件事對她自己來說也不光彩。等過幾天她消氣了,我再找機會幫你勸勸她,應該就沒什麼事了,這幾天她正在氣頭上,你別去招惹她,盡量避免跟她見面就行。眼下當務之急,是我們要盡快收拾這里的殘局,完了馬上離開……”張曉明也覺得黃遨的話很有道理,庭庭確實不太可能把這件事告訴二叔母,現在應該立馬把這里收拾干淨,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上策。於是便開始准備收拾,並對黃遨說到“對,對,兄弟你說的是!來,我們一起把垃圾清理下,然後拿走處理掉……”很快二人就將房間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當張曉明撿起地上那條被他撕破的張庭所穿的白色絲襪時,竟然趁黃遨不注意悄悄收進自己的口袋里。這一切卻哪里能逃過黃遨的眼睛啊,他只是故意裝作看不見罷了,不禁心里想到“這個公子哥還真是個猥瑣的好色之徒,看來以後真的可以好好利用下”,二人收拾好了之後,便走出房間,准備下去退房了,而黃遨卻在關門的時候有意沒有將門反鎖,似乎有著什麼後招。
二人來到樓下的時候,張曉明謊稱有急事要臨時退房,並交了部分賠償金,便拿回自己的押金,和黃遨二人准備離開恒隆酒店。
“明哥,我走小路十幾分鍾就能到家,你開車反而還會繞不少路,你就不用送我回家了。今晚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別多想,我會找機會幫你好好開導庭庭姐的……”黃遨像是很為張曉明著想一般,一時間讓張曉明深深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確實靠譜,將來可能真會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
“兄弟,廢話哥哥我就不說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哥哥的地方,盡管開口,只要哥哥力所能及,一定幫你辦到……”經過這個晚上的表現,無疑大大增加了張曉明對黃遨的信任。黃遨滿意地笑道“明哥你客氣了,時候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哈……”說罷二人便分道揚鑣。當然,黃遨並沒有走,他等張曉明開車離開之後,重新折回了酒店,再次來到十六層的1607號房門前,嘗試著打開剛剛沒有被他反鎖的門,卻發現已經打不開了,不過,黃遨並未感到驚訝,而是露出滿意的微笑.
再看看之前的房門號碼已經由1607變成了1608.原來對門兩個房間的號碼牌之前是被人換過了,其實剛剛上演精彩肉戲的房間恰恰正是用張曉明身份證開過的1608,而對面那間被張曉明忽視的房間才是真正的1607.黃遨正是利用了之前1607號的房客退房時忘記反鎖這一事實,才想出了這個精彩的移花接木之計,如此一來,張曉明便是真正犯罪地點1608號房的開房人,以後的話只要證實這個強奸的行為確實發生在他開的1608號房,那麼他就算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黃遨之計不可謂不毒啊。不過又是什麼人,在黃遨二人下去退房期間,進了1608號房,然後將其反鎖,並又重新換回了本被調換的門牌呢。
只見黃遨轉身走到對面的1607號房,輕輕地敲了敲門,很快房門便被人打開了。開門的人正是黃遨的熟母性奴——劉竹雲。此時的劉竹雲上身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條紋襯衫,胸前那對碩大的乳房似乎要將襯衫的白色紐扣撐破一般,仿佛在宣告著身體主人內心無窮的欲望在努力衝破世俗外衣的限制,而下半身是一件黑色包臀短裙,距離膝蓋足足十多公分的包臀緊裙將她那豐滿的臀肉完美地襯托出來,而那雙被帶有蕾絲花邊的灰色絲襪包裹的美腿也散發出迷人的美感,再輔之以閃亮的白色高跟鞋,以及被一件精美的玉質大發卡收束的秀發,彰顯出了一個干練的中年職場女白領的氣質。
早在兩個月前,劉竹雲完全淪為黃遨的性奴之後,就被黃遨命令答應梧州恒隆廣場副主管對竹雲超市的收購要求,並順利加入恒隆集團。劉竹雲憑著多年開超市所獲得的對供應鏈下游分銷和零售行業的經驗、人脈以及很好的群眾口碑,很快就被副主管看重提拔,加上她十多年來養成的吃苦耐勞,低調踏實的工作作風,以及黃遨故意給她制造的立功的機會,使她很快被集團高層賞識,當上了恒隆廣場采購部的經理。白天的她是個處事干練的女白領,晚上嘛,自然就是黃遨的淫蕩性奴。這兩個月的白領工作,使得這位溫柔賢惠的熟母舉手投足之間又多了幾分英氣,這也讓她的主人黃遨在調教她的時候又多了幾分別樣的快感。而劉竹雲也適應了在白天充實的工作和晚上性愛的滋潤之間任意游走的狀態,幸福並快樂著。
看到敲門的人是自己的主人黃遨,劉竹雲立馬退後幾步,不等黃遨把房間門關掉,就恭敬地跪在地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邊緩緩磕頭行禮,一邊說道“淫蕩下賤的雲奴向主人請安”正如黃遨當初在別墅調教室教她的那樣。黃遨並未在乎她的行禮,關了房門之後便徑直走向房間里面的大床上,坐了下來,劉竹雲也乖巧地像只母狗一樣爬行著跟在黃遨的後面,待黃遨坐下之後她又重新調整姿勢,繼續恭敬地跪著。黃遨看著眼前這位恭順的一身職業套裝的中年女白領熟母如此表現,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
“起來吧,雲奴。事情辦得如何了啊?”黃遨示意劉竹雲起身,並問她事情的進展。
“回稟主人,精彩大戲的視頻已經錄制好了,只需要回去交給梅奴姐姐後期處理下就可以了。雲奴剛剛也拿走了對面房間的三個攝像頭,並將房門號對換了回來,一切善後工作都已經處理完畢,請主人放心。”劉竹雲驕傲地向她的主人展示自己的勞動果實,原來,張曉明和張庭剛剛上演的精彩肉戲,早已經被記錄了下來,看來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黃遨滿意地點了點頭,對面前這個自己的愛奴說道。
“很好,我的雲奴真是越來越能干了。不愧是恒隆采購部的經理啊……哈哈”
聽到主人的夸獎,劉竹雲眼中閃現出喜悅的表情,並對黃遨說道“這都是主人的恩惠和栽培,雲奴永遠是主人的性奴”劉竹雲顯得很謙卑。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著准備對付蔣老師,不免有點冷落了你,今天,主人就讓你好好快活快活,當是對你這段時間辛苦為我辦事的獎賞吧。”黃遨很滿意劉竹雲的態度。
“啊……淫奴——淫奴謝主人恩典”劉竹雲聽到黃遨要臨幸自己,眼中立刻閃現出欲求的光芒。黃遨稍微用眼睛掃視了下美熟母的胸部,劉竹雲便心領神會,立刻解開胸前襯衫的紐扣,僅僅只是解開離胸部最近的兩顆,劉竹雲知道,自己的主人黃遨更喜歡這種帶有制服誘惑的性交。完了之後,便用手解開黃遨的休閒褲,並用嘴慢慢將黃遨的內褲也拖了下來,如此,黃遨那根挺立的20cm長的陽物便呈現在劉竹雲的眼前,劉竹雲的雙眼不禁更加迷離。經過黃遨這幾個月來的調教,劉竹雲的身體已經相當地敏感,尤其是在面對黃遨的時候,有時甚至黃遨的體味都能讓她淫水泛濫。
“主人,雲奴馬上用乳房來服侍您。”
劉竹雲馬上溫柔地舔了舔黃遨的陽物,待陽物濕潤之後,便用自己胸前那對碩大的巨乳將黃遨的陽具夾在其中,雙手不停地將兩顆肉球往中間黃遨的肉棒推動,時而一上一下的調整角度,時而用她那濕潤的嘴唇和靈活的香舌包裹、輕吻,並如靈蛇般舔弄黃遨的龜頭,這真是讓黃遨好不快活。很快,在劉竹雲熱情的侍奉下,黃遨的肉棒也變得青筋暴起。
“好了,雲奴,接下來用你的嘴,讓主人射出來吧……”黃遨享受完劉竹雲的乳交侍奉後,慢慢來了興致,示意劉竹雲為她口交。
“好的,主人,雲奴馬上讓主人舒服”經過黃遨多時的調教,劉竹雲的口交技巧已經相當高明,只見她先是將黃遨的大肉棒吞入一半,用她那靈活的香舌穿梭於黃遨龜頭各個角落之間,時而嘴唇緊緊貼著黃遨的龜頭,然後如吸食骨髓一般對龜頭上的精液出口發起衝擊,仿佛要將黃遨的精液全部吸入腹中一般,時而又用香舌圍著龜頭繞著圈如螺旋一般不停地舔弄充血地帶“嗯┅┅唔┅┅滋┅┅”
淫靡的口交聲充斥著整個1607號房,隨著劉竹雲的愈發盡情地吸弄黃遨的大肉棒,黃遨也開始用他那健碩的雙手用力把玩劉竹雲那掙脫襯衫束縛的大奶子,一下子將那酥軟的乳肉揉捏成各種可愛的形狀,一下子又把她那因發情而呈現出深紅色的俏麗乳頭夾在中指和食指之間,盡情地施展夾乳的酷刑,時而又將乳頭用力地拉起,惹得劉竹雲渾身躁動不安,想專心幫黃遨口交不是,想放縱地盡情呻吟也不是。
“啪——啪——啪”黃遨此刻不再揉捏劉竹雲的乳房,而是換成了拍打她的乳肉,肥碩的雙乳在黃遨一左一右的激情拍打之下,開始波濤起伏,黃遨的眼前更是呈現出滾滾肉浪,而劉竹雲那邊剛好進行到一個深喉動作,將黃遨足足20cm的大肉棒全部吞入口中,那紅紅的龜頭已經直接衝擊著美熟母的喉嚨,而黃遨的拍打偏偏出現在這個時候,搞得劉竹雲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一時間弄得手足無措,放松了對口中牙齒的控制,一個不留神牙齒竟然輕微擦到了黃遨的陽物。
“啊……”黃遨不由地輕聲叫了一聲,其實牙齒並未擦到他最敏感的龜頭部分,而是碰到了有包皮保護的靠近根部的部分,不過黃遨倒是想趁機好好懲罰下這位化身為精干女白領的熟母,於是佯裝怒道“你這賤奴,牙齒咬到我的肉棒了”
劉竹雲也感到了自己似乎犯下了大錯,盡管這是因為主人突然拍打自己乳房引起的,但弄傷了主人的聖物就是莫大的罪過,現在的她已經將黃遨當成她靈魂的主宰,不敢有絲毫的不敬,她吐出了黃遨的肉棒,渾身顫抖地後退了幾步,雙手著地,不住地磕頭向黃遨請罪,語氣之中竟帶著幾分哭腔。
“雲奴該死,雲奴該死,請主人——求主人恕罪……”劉竹雲的惶恐盡入黃遨的眼中,只可惜他此時與劉竹雲的做愛只是一時興起,所以並沒有提前准備各種淫虐調教的器具,一時間黃遨也找不到處罰美熟母的辦法。忽然,他看見劉竹雲灰色美腿下的那雙閃亮的白色高跟鞋竟然是細跟的,於是會心一笑,不禁計上心來。
“你這賤奴,你可知道你差點傷到了主人的陽具。”黃遨威嚴地恫嚇著驚嚇得如綿羊般的美熟母,盡管這兩個月的白領生活讓她在外人面前顯得英氣逼人,不容侵犯,但在主人黃遨的面前,她永遠是一只謙卑的性奴母狗。
“雲奴差點弄傷主人的聖物,是雲奴的罪過,請主人責罰……”聽到黃遨恫嚇的語氣,她知道自己必須受到主人的懲罰,一味地請求饒恕,只會讓黃遨更加的不滿。
“好了,好了!看你這段時間著實為我勞心勞力,確實辛苦,我就不難為你了。不過嘛,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的規矩沒人可以例外。”黃遨盛氣凌人的語氣讓劉竹雲沒有絲毫談條件的余地,只能默默乞求主人別想些她無法忍受的點子來折磨她,於是便恭順地問道“請——請主人吩咐,雲奴一定照辦。”黃遨很滿意劉竹雲的態度,並起身幫劉竹雲脫下了她那雙閃亮的白色高跟鞋,並對劉竹雲說到。
“很簡單,你用你的騷逼和菊花幫主人把你的這雙高跟鞋運到房門口,再運回來,要兩只鞋一起運,且中途鞋子不准掉下來,那麼主人我就原諒你了——反之,要是你運不回來,或者任何一只鞋子中途掉在地上,那我回去之後就給你注射800mml的浣腸液,並一個晚上不准你排泄”
聽到如此荒唐的點子已經令劉竹雲面露難色,而知曉一旦做不到之後就會被浣腸處罰,且一個晚上不准排泄更是令劉竹雲直冒冷汗,雖然劉竹雲的肛交技術被黃遨夸贊是她兩個女人中最好的,但劉竹雲卻十分害怕浣腸,那種腹痛萬分而又得不到宣泄的痛苦一直是她心中的噩夢,所以她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任務。
說罷,黃遨便把劉竹雲的包臀裙上卷,脫掉那件性感的黑色情趣鏤空蕾絲內褲,再將其中一只鞋子的細跟插入到劉竹雲的菊花中,另外一只插入到劉竹雲的陰戶之中,當然在此之前已經把鞋子細跟周圍都洗干淨擦干,好在兩只鞋子的質地都比較輕巧,否則可夠劉竹雲苦頭吃的。劉竹雲調整好了狗爬的姿勢,後門的那只鞋子倒是相對輕松,長長的細跟幾乎全部插入劉竹雲的肛門之中,加上姿勢調整合適,便形成一種掛鈎的受力結構,加之劉竹雲肛門受到黃遨的精心訓練,所以便相對輕松地被劉竹雲牢牢吸住。而陰戶的那只就沒那麼輕松了。隨著劉竹雲一步步艱難地爬行,兩只鞋子的鞋體不免左右搖擺,從而相互碰撞,加之劉竹雲畢竟也是40多歲的人了,陰部自然沒有清純處女那般緊致,再加上之前給黃遨口交和乳交,已經讓她下面泛濫成災,而溫潤的陰部自然減緩了細跟與陰道口周圍部分的摩擦效果,這使得劉竹雲不地不通過放慢爬行的速度來減小兩只鞋子之間由於擺動而產生的碰撞,同時,也不得不拼命夾緊自己的陰部,以防止鞋子滑落。
短短的來回10米不到的路程,對於劉竹雲來說卻顯得無比漫長,這位美婦的額頭已經流出不少的汗珠,可見其步履的艱難,中途好幾次她都差點忍不住而將陰戶的那只鞋子掉落,是對浣腸的恐懼,使她數次絕境逢生。然而,她卻並沒有時間來慶幸,因為只要任務還在繼續,她就有隨時失敗的危險,看著眼前這位美熟母痛苦掙扎的表情,黃遨心中不禁升起一種變態的快感。想著幾個月前,劉竹雲還說死都不做自己的性奴,絕不會對不起自己的丈夫,而如今的她,無論是身體、心理還是靈魂,都已經完全屬於自己,無論自己想出多荒唐的淫虐點子,劉竹雲都會不假思索地執行,想到這里,黃遨不禁再次露出滿意的笑容。而劉竹雲就沒有他這個閒情逸致來回味往昔了,松弛的陰道似乎已經達到了極限,再也夾不住那因為自己的淫水而愈發光滑的細跟,但距離終點只有一米之遙。劉竹雲終於支持不住了,她只能想辦法取巧,在鞋子滑落的過程中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希望靠著慣性,讓鞋子在落地前達到終點。可是事與願違,鞋子終究還是沒能越過終點线就落地了,此時的劉竹雲充滿了絕望,用一種渴求的眼神望著黃遨,希望黃遨能從輕處理。
“好了,雲奴,雖然任務失敗,但我看到了你對主人的忠誠,這次我就饒了你,不過下次你要是再傷到我的小弟弟,本主人決不輕饒。”黃遨只是想讓體味到事業成功,開始受到男人吹捧的劉竹雲在自己面前永遠保持著母狗般的恭順,而並不想單純地折磨她,況且他對這位為亡夫守節十幾年的女人確實有著幾分喜愛,於是便沒有再難為她了。劉竹雲聽到主人竟然原諒了自己,這樣就意味著她不用受到浣腸的處罰了,劉竹雲不禁對黃遨感恩戴德,幸福地磕頭到“雲奴謝主人恩典,謝主人恩典——謝”劉竹雲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黃遨從地上抓了起來,背對著自己,並用那早已堅挺的陽物狠狠刺入劉竹雲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陰戶,並對劉竹雲說道。
“別廢話了,接下來就好好享受主人的恩賜吧——啊——哈哈”折騰了半天終於等到了肉棒的恩澤,劉竹雲也很快地進入了狀態,配合著黃遨不斷上下搖動著自己的肉體,黃遨的肉棒在劉竹雲的陰戶內大起大落地肆意征伐,同時,黃遨伸出了健碩有力的雙臂從後面緊緊抱住劉竹雲,雙手開始重新把玩著這位美熟婦的雙乳,惹得這位美熟婦嬌喘連連,口中不時發乎愉快的呻吟。
“啊——主人——好爽啊——爽死雲奴了-雲奴的奶子好痛啊——主人輕點——不,不是,下面要用力——對-就是這樣——爽死雲奴了——主人——主人……”如果說剛剛的懲罰對劉竹雲來說是地獄般的痛苦,那麼現在與黃遨盡情地交媾對她來說就是天堂般的幸福,這種巨大的反差不但加強了她的快感,也在無形中加深了他對主人黃遨的依賴和敬畏,她希望黃遨能輕輕撫摸她的乳房,而加大對她下體的征伐,而黃遨卻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偏偏輕輕地操著她的下體,而用力地狠抓她的乳房,漸漸地,劉竹雲已經瀕臨高潮,她不由地回頭與黃遨深情地接吻“主人——雲奴——雲奴要高潮了——主人用力啊——”
正當劉竹雲准備衝上高潮的巔峰時,黃遨卻把劉竹雲提了起來,抽出了在劉竹雲下體征伐的肉棒,轉而在劉竹雲的陰道口來回摩擦,當劉竹雲主動坐下去想將肉棒吞入逼中時,黃遨卻又偏了偏自己的肉棒,去磨蹭著劉竹雲的陰蒂,他明明知道劉竹雲現在最需要什麼,可偏偏就是不給她痛快,因為黃遨最喜歡欣賞女人那種明明極度地渴求,卻又得不到滿足的那種痛苦迷離的表情,那個時候才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時候,一旦高潮泄身,女人便就成了一團沒有生機的死肉。而讓女人在高潮邊緣保持不泄,在她們痛苦不堪像母狗一樣乞求的時候,再把她們送上高潮,那樣的征服快感才是妙不可言的。
黃遨不由笑道“我們尊敬的劉經理,你想讓我干什麼啊?是命令我嗎?大聲說。”劉竹雲已經被黃遨這種另類的酷刑折磨地痛苦不堪,得不到高潮的洗禮對此時的她來說,是比死亡更可怕的酷刑,她再也抵受不住了,瘋狂地喊道“主-主人,你卑賤的性奴——母狗-劉——劉竹雲,乞求主人——求主人恩賜您偉大的聖物給淫奴,狠狠地操爛淫奴的騷逼,狠狠地懲罰淫奴——我-不——淫奴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這種在高潮邊緣徘徊卻得不到宣泄的痛苦,已經將這位之前的賢良美母,現在的精干女白領折磨地近乎瘋狂,眼看時機已經成熟,黃遨也不打算再難為她了,便對劉竹雲道。
“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可以的,我的愛奴。你現在像只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用手掰開你的騷逼,主人就插你”看來黃遨是打算用狗交式來讓劉竹雲高潮,一聽到黃遨願意讓她高潮,劉竹雲立刻從床上爬了下來,一邊盡快地跪趴著,一邊說到。“趴——趴——雲奴馬上趴——主人——給-給雲奴”跪趴好了之後,劉竹雲主動再次將黑色ol包臀裙上卷到肚臍眼處,一邊用雙手掰開自己的陰戶,乞求著主人的插入。
看著這位精干的女白領穿著一身凌亂的職業裝,那雙性感的灰絲美腿,汩汩淫水順著被掰開的陰道口緩緩流出,一滴滴滴在地上,渾身不停地顫抖,仿佛癮君子一般,黃遨也把持不住了,挺起那根青筋暴起的20cm大肉棒,對准掰開的口子,狠狠刺入劉竹雲的陰道,並開始激情地抽插,“啪——啪——啪”肉棒抽插伴隨著淫水流動的聲音再次充斥著這間豪華的房間,從聲音的強度可以判斷,黃遨的每一次撞擊幾乎都頂到了劉竹雲的子宮深處,如此激烈的方式很快就讓劉竹雲保持不住平衡,只能將掰開陰戶的雙手,放在前面支撐著身體,宛如一只發情的母狗,任由黃遨肆意地縱橫馳騁。
黃遨在加大抽插力度的同時,用雙手用力地拍打著劉竹雲渾圓的豐臀,並大幅度地搖擺全身,做著最後的衝刺……“啊——主人——太——太爽了——雲奴要泄了——啊——”劉竹雲在黃遨的衝擊下終於達到了第一次高潮,一股乳白的陰精噴薄而出,黃遨也在繼續抽插了幾十下之後也瀕臨高潮,他即將射精的一刹那,黃遨抽出了肉棒,繞到劉竹雲前方對准劉竹雲的美麗的臉蛋,一連射出三股濃濃的精液,濃濃的精液滿滿地鋪在美熟母俏麗的臉龐上,而劉竹雲也因為剛才高潮泄地太過厲害,全身如母狗般趴在地上,意識還停留在愉快的幸福中,久久不能平靜——不知過了多久,二人已經恢復了神智,並將記錄的電腦設備收拾好,清理了現場的痕跡之後便出門離開了房間,黃遨摟住劉竹雲的腰,而劉竹雲就如小女生一般依偎著黃遨,好奇地問道“主人可是打算用這個視頻威逼蔣老師就范嗎?”黃遨微微一笑道“不,那樣太無趣了,我要來個\u0027一石二鳥\u0027,將蔣紅英和陳冰一並拿下——哈哈——”
一周的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張曉明也由一開始的極度緊張,慢慢恢復了過來,尤其是在黃遨告訴他已經成功做通了張庭思想工作,並得到張庭的初步原諒之後,他心理更是寬慰不少,很快就開始飄飄然了,結束了一天繁瑣的工作之後,來到了全梧州最大的娛樂會所,顯龍集團旗下的——天欲宮,准備盡情地放縱一番,這邊剛叫上了幾個漂亮小姐准備喝酒劃拳,一聲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打破了他美好的願望。
“尼瑪,誰那麼不知好歹啊——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這個時候打,真是掃興”張曉明內心不禁如此抱怨道。但看到來電顯示是自己的二叔母——蔣紅英打來的,他便立馬提起精神,趕快跑到廁所,准備接聽電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這個二叔母最恨糜爛的生活,偏偏又最受他那個副市長老子的信任,所以一定要在她面前留個好印象。於是便恭敬地問道“喂,二叔母啊,你好啊!找我有什麼事嗎?”而電話那頭的蔣紅英卻似乎沒他那麼客氣,話語之中似乎透露出強烈的怒氣。
“你——你個兔崽子終於接電話了啊,我告訴你,我不管你現在在干什麼,我要你立刻來我家見我……”張曉明一看這苗頭准沒什麼好事,卻又不想她壞自己的好事,不由搪塞道“不——不是,二叔母,我這里要招待領導,一時間走不開啊——您看,要不我明天……”張曉明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頭的蔣紅英已經氣地顧不上什麼禮貌,直接打斷他的話道。
“好,你要陪領導是嗎?一個小時之內你不到,我就讓你去警察局陪領導……嘟——嘟”話剛說完,那話那頭便掛斷了。張曉明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剛剛二叔母說到了警察局,難道她知道了我強奸庭庭的事,這下遭了,這可怎麼辦啊。
張曉明不再有半刻的猶豫,他深切知道自己這個二叔母為人剛正不阿,為了公義那是絕對可以大義滅親啊,於是立馬停止了享樂的計劃,准備即刻開車去她家,並一路焦急地思索著應對之策……“先進來說話……”蔣紅英打開了大門,示意張曉明進屋說話,雖然蔣紅英穿的是一件寬松的深藍色雪紡連衣裙,披著整齊的秀發,但氣質語氣之中仍然透露出一股威嚴之氣,這不禁又讓做賊心虛的張曉明心中不禁打了幾個寒顫。
“二叔母,你這麼晚找我,是有什麼要緊事嗎?”張曉明裝模作樣恭敬地問道。只聽見啪的一聲,一個U盤被蔣紅英扔在了茶幾上,憤怒地說道“什麼事,張曉明,你到現在還要在我面前裝傻。你看看你干的什麼好事,你——你怎麼能對庭庭做那樣的事啊——她可是你的堂妹啊——你——你這是亂倫你知道嗎……”看來蔣紅英一切都知道了,張曉明頓時感到大禍臨頭了,但卻仍舊抱著一絲僥幸,不由推脫道“二——二叔母,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我本來是要救庭庭的——”張曉明話還沒有說完,蔣紅英便氣地當場就給他一個耳光。
“你個畜生,真是死不悔改。到現在還在狡辯,難道要我把你強奸庭庭的片段放出來給你看嗎?看看庭庭是怎麼哭著求你放過她的,看看你吐露的又是什麼邪惡的真言……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我就只能報警了,我們張家是清白人家,絕對不能有你這麼個人面獸心的畜生……”說罷,便拿起桌上的電話,似乎准備報警。張曉明急地立刻跪在地上,雙手不停地打自己耳光,佯作大聲哭泣狀喊到“二叔母,我——我該死,我——人渣,是我一時把持不住,但——但我真的不是故意害庭庭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沒錯,我犯了錯,是該承擔責任,可一旦報警,不光我們張家面目無光,我爸的事業,還有叔叔的企業,都會受到衝擊啊,更重要的是庭庭,她以後可怎麼嫁人啊……叔母——我真的知道錯了,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啊——”蔣紅英見張曉明這幾句話說的還算是人話,而且態度也確實很真誠,而且這段視頻又怎麼會被人寄到自己手中並威脅自己後天晚上之前付一百萬的銷毀費呢,看來這里面確實大有文章。於是便讓張曉明站起來好好給自己解釋。
於是張曉明便將那晚的情形詳細地對蔣紅英說了一遍,當然,沒有提到黃遨,而黃遨那些機智的行為就成了他自己的功勞,制服並逼走了歹徒,最後救下了庭庭,卻不小心聞到了歹徒點的淫香,才會喪失理智雲雲……當然,蔣紅英也不是三歲小孩,對最後他說自己的禽獸行為是因為中了不知道什麼淫香根本不信,不過她也相信,張曉明是出於關心自己的女兒才會跟蹤上去,最後救了自己的女兒,只不過本性好色,被自己女兒的美貌所吸引才干出這種禽獸的行為。
“好了,我就暫時相信你,不過你說的這些我自己會去調查,如果發現你有什麼地方騙我或者隱瞞事實,我絕不會饒過你。報警的事可以放下,但這件事,我必須告訴你爸爸,還有你二叔知道,這牽涉到我們兩個家庭日後的相處,我絕不隱瞞。”聽到蔣紅英說不報警的時候,張曉明剛松口氣,但知道她竟然打算告訴自己的父親和二叔的時候,心中再次倍感焦急,心理罵道“尼瑪,這不是一樣要毀了老子嘛”,於是又開始懇求道。
“別啊,二叔母,你可千萬不能告訴我爸爸啊。以他的性格,知道之後肯定會打死我的,我的前途就全完了,這和報警有什麼區別啊——我求你了——二叔母——你也不能告訴二叔啊——你-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啊”情急驚恐之下,張曉明說出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但對面的蔣紅英對露出一副蔑視的神情,心中更是鄙視這個自私自利的侄子。
“哼,我還當你是真的良心發現,知錯悔過了,原來是擔心自己的前途,那你怕我告訴你二叔也一定是怕他知道之後,你就再也得不到張氏企業的股份了是嗎——沒想到,我們張家竟然出了你這麼個心術不正的不肖子——我答應不報警是為了你爸爸和庭庭的名譽著想,不是為了袒護你,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你連承擔責任的勇氣都沒有,將來怎麼繼承你爸爸的事業——”
蔣紅英作為聰慧睿智的知識分子,見多了從政者的道貌岸然,很快就識破了張曉明的自私自利的真面目,不禁倍感惡心。但天性善良的她又想到自己這個侄兒畢竟年輕,而且態度也確實算誠懇,如果真如他所說,那倒是有可原諒的地方,萬一自己要是真的錯怪了這個張家唯一的大好青年,豈不是也太殘忍了嗎,看到了張曉明那被淚水占濕的雙眼,她的心確是軟了下來。
“當然,如果二叔母調查發現你所說的完全屬實,真是因為淫香而神志不清,我也會好好勸你父親對你從輕發落……”聽到蔣紅英不會立馬告訴他父親,張曉明心里又放松不少,腦中緊急思索著應對之策,片刻之後,便對蔣紅英說到“二叔母,你盡管去調查,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有半句謊言,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張曉明裝地還真像那麼回事,蔣紅英到底是女人,想起自己這個侄兒平時也算上進懂事,怒氣也消了不少。“好了好了,發什麼毒誓啊!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二叔母也不是頑固之人……”“別跪著了,快起來吧”“謝謝二叔母——二叔母,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對付那些敲詐勒索的人,至於要怎麼處置我,等搞定了他們之後,我悉聽尊便,你說的對,做錯了就要承擔責任……二叔母,這件事就交給我了,你把那些混蛋的信息和要求都告訴我,我來處理,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答復”看著自己的這個侄兒確實有悔過之心,且這個侄兒能力確實出眾,她也相信他能處理好這件事,於是就答應了張曉明的要求。讓張曉明去准備一百萬,並想辦法利用各種關系去對付那幫人,畢竟蔣紅英作為一名高級知識分子,十分討厭到處求人,這件事交給自己的侄兒,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好吧,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有什麼情況你要立刻告訴我……我把他們的情況都告訴你……還有,把你這髒東西給我帶走……”蔣紅英交代了勒索人員的要求和信息之後,就勒令張曉明把存著張曉明奸淫張庭的U盤拿走。張曉明也成功實現了自己的緩兵之計,相信短時間之內,二叔母不會把他的事告訴他那作為副市長的父親和掌管張氏企業的叔叔。事情交代完之後,張曉明就離開了蔣紅英家。
送走了張曉明之後,蔣紅英重新恢復了冷靜,她覺得自己確實有必要查證下,張曉明到底有沒有說謊,看看這一切是他的圈套,還是真如他所說,是在救人的時候遭人算計,又或者兩者兼有。忽然,張曉明奸淫張庭的片段再次浮現在她的腦中,想起畫面中自己女兒淫靡的模樣和自己侄兒那挺立的肉棒,蔣紅英不禁覺得下體傳來絲絲瘙癢,乳房也有了種脹痛的感覺“哎,怎麼乳房又開始脹痛了……為什麼想起那種齷齪的事,我下面竟然會有絲絲瘙癢啊……哎——呸——呸,我在想些什麼髒東西啊……”乳房的脹痛和下體瘙癢的感覺再一次襲來,這次由於視頻的刺激,竟然讓她想入非非;她開時輕輕揉捏自己的乳房來緩解那種脹痛的感覺,卻驚奇的發現自己的乳房似乎比以前大了……
梧州郊區,某高檔的茶館包廂……“哎呀,兄弟啊……這次你可真要救救我了啊——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張曉明雖然用緩兵之計拖住了蔣紅英,但他自己也著實想不出解決的辦法,於是便想著求助黃遨。“曉明哥,據你所說,我估計一定是上次那個猥瑣的男人在玩弄庭庭姐的時候,想著錄下來供自己以後欣賞,但卻被我們破壞,忘了拿回藏在某處的攝像頭,然後我們當時清理房間的時候由於疏忽而沒有發現,這才讓他有了把柄。”黃遨一邊喝著梧州最好的雲霧茶,一邊給張曉明分析道。
“老弟,你說的極是啊。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張曉明對黃遨的分析深表贊同,故而繼續詢問解決的辦法。
“要解決那猥瑣男人的事並不難,他們無非是要錢……而且要的很蠢——把交易的地點選在郊區,這雖然有利於他們拿錢之後快速上高速逃跑,但卻也暴露了他們的意圖”張曉明似乎也聽出了些門道,於是自作聰明地問道“莫非你打算叫人埋伏在交易地點附近,等他們出現之後把他們全部抓住?”黃遨微微一笑道“不,他們能想到選在郊區方便逃跑,自然會防備我們這招。再說,他們也不一定會讓所有的人都來跟我們交易。曉明哥,你看,從交易地點上到高速,必定經過這段陡峭的盤山公路,而在這個轉角處,經常出車禍,我們只要在錢里面裝上GPS定位裝備,以便隨時監控,等他們把車開到這個危險地帶之時,我們只需要在路面上做點手腳就可以讓他們來個車毀人亡,而山下面就是滔滔的梧江了,到時候,他們所有的人還有那些U盤什麼的,都將被吞入濤濤江水之中了……只是曉明哥你要損失點錢了……哈哈。”
黃遨的計劃不可謂不精妙,也不可謂不狠毒啊。但張曉明對那幾個人的仇恨已經使他忽視了這點,心中不由高興起來,這區區的一百萬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他忽然又想到黃遨之前的話,不禁問道“你剛才說這事不難,那什麼事情難啊?”黃遨故作煩悶道“難的是蔣老師那邊,以她的精明很容易查到你撒謊騙她,到時她一定會更加生氣,那時她肯定會告訴你爸爸……”聽到黃遨如此分析,張曉明又開始緊張起來,抓著黃遨的手繼續問道“那兄弟,你看這怎麼辦啊?能說的好話我都說盡了,可她就是不肯放過我啊,你說這知識分子怎麼就那麼死腦筋啊……要是她真告訴了我爸,我的政治生涯就全完了,且會失去對張氏企業的繼承權,那時我將庸碌一生,永遠抬不起頭做人,那還不如死了算了,兄弟,你說吧,只要能保住我的前途,我都聽你的……”黃遨不禁對這個志大才疏的公子哥充滿了鄙視,卻佯作勸解道“這也不能怪她,那畢竟是她的女兒嘛!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我不能告訴你啊,那畢竟是我的老師啊,我可不能害她啊……”張曉明一聽這話,似乎有所領悟,問道“兄弟,你是說……”黃遨連忙擺手道。
“不,明哥,你千萬別誤會啊,用不著那樣。其實你想想庭庭姐為什麼不願意張揚就能想到怎麼讓蔣老師不張揚了,女人嘛,一旦成了你的人,自然就什麼都向著你了……不過,曉明哥,你可一定要把握分寸啊,那可是我最敬重的老師啊……”張曉明終於明白黃遨的意思了,所謂讓蔣老師成為自己的女人,就是要讓她也跟自己發生性關系,如此一來,他們的命運就綁在一起了,到時蔣紅英出於對自己貞操名聲和家庭的考慮,自然就不會告訴自己的父親和叔叔了,而且二叔一直在外忙生意,聽說外面養了不少情婦,二叔母其實跟守活寡沒什麼區別,一旦自己把她操舒服了,那不僅不用怕她告發我,說不定還能讓她在父親那里幫我,這豈不是一舉兩得啊,一想到未來美好的願景,張曉明不禁得意起來,對黃遨笑道“兄弟啊,你可真是我的張良,我的郭嘉啊……這樣的話,你前幾天推薦我的那個老中醫提供的七顆\u0027騰龍秘丸\u0027不就正好派上用場了嘛,哈哈……”張曉明終於完全釋懷了,思索著他征服自己那個高冷的二叔母的大計。黃遨也是意味深長地笑了,他知道,張曉明辛勤耕耘出的果實,一定會是他的囊中之物,這位志大才疏的公子哥,注定是給他人作嫁衣……
剛剛散步回家,洗完澡之後的中心醫院護士長陳冰結束了一天充實的生活,准備好好欣賞她最喜歡的幾部家庭劇,一身淺灰色的寬松居家服也掩蓋不了她胸前那豐滿的雙乳,盡管是在家里,她依舊盤著貴婦的發髻,插著那根古香古色的玉簪,她正是一個對生活對細節都如此認真的人,一個循規蹈矩的賢妻良母,明確知道什麼事該做好,什麼事不該管,而健康的生活習慣,積極樂觀的生活態度使得她雖然將近五十依舊保持美麗的容顏,眼角的那一絲絲魚尾紋不但沒有破壞她那美麗的面容,反而增添了幾分成熟高雅的美感,這也正是副市長張海最喜歡她的地方,一個知書達理而又充滿魅力的熟女。
“叮……叮叮……叮……”正當她欣賞電視劇的時候,一陣門鈴聲引起了她的注意,不由心中想到“老公已經公干半個月了,今天這麼晚了,還會有誰在這個時候敲門找我啊……”於是便拖著那雙銀灰色的高跟涼鞋朝著大門走去……
以下為續寫內容,我也不知道原作者本來到底想怎麼收陳冰和蔣紅英的,所以只能按自己的想法寫下去了,還是那句話,喜歡的就大伙一起娛樂娛樂,不喜歡的右上角叉掉就好。 ——幽岫呀。
第八章 威逼
門一打開,卻是看到黃遨滿臉笑容地站在門外,後面還跟了個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青年,一身黑衣黑褲,手里提了個黑色電腦包,正是熊四。“啊,是小遨啊,怎麼想起來來阿姨家做客了,來找曉明的吧?你後面這是你同學?來,進來,曉明這個人啊,經常夜不歸宿,要不我打電話把他叫回來?”陳冰一邊招呼著黃遨進家,一邊准備打電話叫張曉明回來。黃遨則是意味不明地一笑,道:“不不不,陳阿姨,我今天是有事來找您的,不用叫曉明哥回來了。”
“哦?找我?來,隨便坐,喝點什麼?”陳冰一邊招呼著黃遨進家坐下,一邊准備去弄點喝的。黃遨在其身後則是肆意欣賞著這美熟母的身體,只見及膝的家居服下豐滿的臀部好似一對蜜桃,休閒的家居服硬是被穿出了緊身裙的效果,與纖細的腰一起構成了夸張的腰臀曲线,筆直的小腿因為剛洗過澡的原因並沒有穿絲襪,卻是晶瑩如玉,搭配上腳下7cm的銀灰色高跟涼鞋更是顯出其完美;同時黃遨還不忘其目的“不用了,陳阿姨,一點小事,我們一會就走。”說著黃遨便順勢坐在了會客廳的真皮沙發上,熊四則是把電腦包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之後也在黃遨的眼神示意下坐了下來。
陳冰最後還是倒了3杯水放在茶幾上,然後便坐在了黃遨右手邊的沙發上,道“小遨,什麼事啊,還特意來找我?”陳冰坐下後黃遨便看了過去,從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陳冰豐碩的雙乳把家居服頂起了一個巨大的弧度,並且因為過於豐碩而稍有下垂,而在其前端,又各有一個小點點凸出,明顯是掛了空擋。
“也沒啥大事,陳阿姨,你來看看這個。”說著黃遨便打開電腦,放起了張曉明的小視頻。
“畜生!畜生啊!曉明這個畜生,他都干了什麼!”陳冰看見視頻,氣的胸前36E的巨乳隨著呼吸搖擺不定,讓黃遨大飽了一波眼福。視頻沒看幾秒,陳冰便氣得直接合上了電腦,強忍怒氣,勉強用和善的語氣說:“小遨啊,這視頻哪來的,你,怎麼想的?”
“呵呵,阿姨啊,曉明哥,多好的人才啊,24歲,正處級干部,頂上還有個副市長的老子,仕途無量啊。”黃遨嘴角噙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出口便是一副老陰陽人的口吻。陳冰聽著這明顯帶著要挾意味的話語,不免重新打量了一邊黃遨,冷冷地道:“黃遨,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這樣,咱們的關系可就斷了,說吧,你想要什麼。”
黃遨卻是不去接陳冰的話,“阿姨,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全國計算機競賽的金牌得主,我只要隨便寫那麼一個小程序,這部視頻就會唰地一下,傳遍各大社交網站,就像三里屯優衣庫一樣,肯定爆火啊。到時候全網沸騰,說不定上面為了平民憤,判個情節惡劣,這一輩子,就在里面了啊。唉,可憐了曉明哥啊。”
陳冰內心厭惡感十足卻又不得不強忍怒氣,說到:“行了,今天你獅子大開口我也認了,說吧,你到底想干什麼。”
黃遨目光淫邪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陳冰,“呵呵,阿姨,有句老話叫‘一命換一命’,這罪,要不,你就替你兒子受了把?”
“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我這人老珠黃的,你還想碰我?”黃遨的目光不禁讓陳冰打了個寒顫,感覺坐立難安,卻又不得不強裝硬氣地回應。
“誒,這話說的,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嘛,再說了,阿姨可不只是風韻猶存啊,看看這臉,看看這身段,保養得多好啊。”陳冰聽到這話之後騰地一下站起了身,雙目圓瞪,怒視黃遨;熊四見此馬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的茶幾,站了起來,威逼陳冰。
陳冰見現在形勢比人強,也只能強忍怒氣坐了下去,准備繼續討價還價。黃遨則是趁勝追擊,“阿姨,你也別說我逼你,10秒鍾,答應就跟我走;不答應,那我就送你兒子走。”,說完便起身招呼熊四向門口走去,邊走邊開始倒數,“10,9,8……”只留下陳冰在沙發上雙手抱頭,胸廓瘋狂起伏,似是在壓制自己。
即使黃遨故意放慢了腳步,數到3的時候也走到了門前,這時黃遨見美熟母陳冰一直沒有反應,內心也不免有一絲焦慮,“嘶,是不是逼得太緊了?別被我搞砸了就有意思了。”但這時黃遨也只能強裝鎮定,做出馬上就要出門的樣子。也就在黃遨手伸到門把手上時,陳冰沙啞、壓抑的聲音傳了過來“行,我跟你走,我兒子的事,就算過去了。”黃遨頓時放下了懸著的心,略帶一絲欣喜道:“行,那就走吧,我的陳冰阿姨,以後,可能就不再也叫不了你阿姨了,哈哈哈哈……”
陳冰這時卻是開始情緒崩潰,抱頭痛哭了起來。黃遨也豪無憐香惜玉之意,過去抓著陳冰的頭發一把將其揪了起來,“走吧,我的大美女。”陳冰反手便將黃遨的手打掉,狀若潑婦,吼道:“你放開,我自己會走”,說著,便向臥室走去。
“你干嘛,門在這邊。”
“我換件衣服。”
“不用了,我看這樣就挺不錯的,熊四,帶她走。”
保姆車上,黃遨大大咧咧地靠坐在真皮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杯紅酒,不時輕抿,享受著收獲戰利品的舒爽。而陳冰則被雙手反綁,拴在了黃遨對面,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車程,她也冷靜了下來,畢竟是婦產護士長,冷靜是基本的職業素養,之前只不過實在事發突然,一時慌了神,現在冷靜下來,也想明白了一些東西。
“曉明的事,是你設的局吧?”
“你說是就是把,我又沒逼他,我只不過是出去給他騰了個獨處的機會罷了,誰知道他就按捺不住獸欲了呀,哈哈……”黃遨的得意溢於言表,忍不住喝了口酒,開懷大笑。
“那庭庭是怎麼回事,她,她……”
“你也不用猜,我實話告訴你,張庭我碰都沒碰一下,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的,可是你這種美熟啊,之前我也只不過是借勢而為,實在是曉明哥他不爭氣啊,唉,可憐了庭庭姐啊。”
“哼,你也不用在那假仁假義了。沒想到啊,你還想學曹操,可你覺得你有那實力麼?”陳冰自認丈夫張海是副市長,小叔子也執掌著家族集團,還是有談判的資本的。
“實力?呵,你覺得我現在還用再博弈一番?副市長公子、正處級干部強暴表妹,這事爆出去就能毀掉張曉明,而我要是再引導一下,張海這位置能不能坐穩也不好說啊,你還想掙扎?呵,還是乖乖從了我吧,還能少受點罪。”黃遨雖嘴上強硬,但心里還是有點焦慮,到時候對面真要動手的話,搞不好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看樣子得抓緊找找張海的把柄了。
陳冰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那我們談個交易怎麼樣?你放了我,我給你介紹一個女的,她比我年輕比我漂亮,而且是個拜金女,對你來說很容易就到手了;另外,你也知道我是科護士長,我手底下的這些護士,成家了的不太好辦,沒成家的,你看上哪個我都幫你搞定,怎麼樣?”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陳冰也是抱著一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在談判,別人倒霉,總比她自己倒霉要好。
“呵,條件倒是不錯,不過,等你是我的了,她們不都是我的了?”黃遨對陳冰提出的交易嗤之以鼻,只要她成了自己胯下母狗,到時候這些不都是自己的?見陳冰還准備再爭辯,黃遨也不耐煩了,從車上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個口球,“行了,你也不用再掙扎了,你說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麼,現在,你還是想想等會怎麼服侍我吧”,說完便給陳冰戴上了口球。
盡管陳冰百般不願,各種扭頭掙扎,可還是在黃遨的強力下被迫戴上了口球,口水不受抑制地流了出來。陳冰感到萬分屈辱,畢竟身為科護士長,手底下也有百八十號護士,何曾受過這種侮辱,眼淚也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黃遨見陳冰落了淚,也不由蹲下身子,抹去了陳冰臉上的淚珠,拍了拍陳冰的臉,“乖,你最好聽話點,對你我都好。”說罷便起了身,吩咐道“四子,先去趟鬼醫那。”
將近深夜,黃遨才回到了西郊別墅,打發熊四走了之後,黃遨就像押解犯人一樣推搡著陳冰向家門走去。
“淫蕩下賤的梅奴/雲奴向主人請安,恭迎主人回家,請盡情使喚您的奴隸。”剛一打開房門,早已聽到庭院大門打開的譚紅梅和劉竹雲便趕來迎接。只見兩女一人穿復古式水墨旗袍,另一人則穿青花旗袍,盡皆跪趴於地,五體投地,行著大禮。黃遨滿意一笑,“行了,把頭抬起來吧。”“謝主人。”聽見命令,兩女便抬起了頭,卻是沒敢自作主張地站起來,而是雙膝並攏,臀部坐下,雙手背後互相抓握,挺胸收腰,臉上露出嫵媚的笑容,以一個性奴的標准跪姿靜候吩咐。黃遨見此愈加滿意,覺得自己平時沒白調教,便開口道:“嗯,梅奴、雲奴,做的不錯,這是你們新來的姐妹,給她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譚紅梅,一個奴隸家庭主婦,我拋棄了我的呆子前夫和女兒,和我的新丈夫,更是我的主人黃遨在一起,我是主人忠實的性玩具,只要主人想要,我都會把身體奉獻出來,不管隨時,還是隨地。”譚紅梅淫蕩的話語一開口便震住了陳冰,仿佛第一次見到竟然有人可以淫蕩成這個樣子,亦不知是她天性如此,還是……
譚紅梅說完,劉竹雲便嫵媚並深情地看了黃遨一眼,開口道:“我叫劉竹雲,一個奴隸未亡人,我背叛了我死去的丈夫,在我兒子的幫助和見證下,和我兒子的同學,也是我的主人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系,我是個喜歡舔主人雞巴,越被主人虐待越興奮的蕩婦。”說完,劉竹雲便嫵媚地笑了起來,仿佛是在勾引黃遨,又像是在自傲。黃遨摸了摸劉竹雲的頭,“誒,佘越可算不上幫助你,明明是他把你賣了。”劉竹雲順從地頂了頂頭,好讓黃遨摸得更方便點,“要不是他,我可沒有機會成為主人您的性奴,享受人間極樂,總歸還是要謝謝的”,說完,又媚笑起來。黃遨見狀嗤笑一聲,“行啊,都隨你,無所謂的東西。”
陳冰在旁臉色不斷變化,從初見兩女時的震驚,到對未來可預見遭遇的恐懼,再到希望渺茫的黯然,猶如川劇變臉;她恐懼,她害怕,她擔心自己以後也會變成兩女現在的樣子。
黃遨卻是沒管那麼多,隨手把陳冰的口球摘了,“怎麼樣,陳冰,你也介紹介紹自己?”
陳冰把頭扭向一側,似是抗拒,又似是妥協,“你想玩我,我認了,我知道今天我躲不過去了,但你別指望我會和她們一樣。”
黃遨這時右手伸到了陳冰36E的巨乳上,肆意揉搓,不時捏幾下嬌嫩的乳頭,並裹挾著陳冰向地下室走去。右乳被黃遨肆意玩弄,不時變換各種形狀,使得陳冰羞心大起,臉色逐漸變紅,卻是不肯配合黃遨的玩弄,俏臉轉向一邊,默默地抗議。黃遨見狀便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仿佛要將手中的椰子大小的奶子捏爆似得。劇痛使得陳冰臉色巨變,卻還是硬咬銀牙,一聲不吭。
“行,有骨氣,希望你能一直這樣。”黃遨見陳冰要死扛到底,內心亦不禁生出一絲怒氣,准備好好調教一下陳冰。
一直到了地下室,陳冰才哼了一聲,卻又像是呻吟。黃遨見此便出聲道:“怎麼,現在服軟了?你不覺得晚了麼?”說罷便讓爬著跟過來的譚紅梅和劉竹雲把陳冰綁到拘束架上。
四肢和玉頸被固定在拘束架上動彈不得,腰部不由自主地下垂,渾圓的翹臀則是撅得更高,這一姿勢使得陳冰心中羞恥感猛增,而且面前就是面牆鏡,一抬頭就能看到自己的羞態。再加上她本就只穿了一件淺灰色的寬松家居袍,剛剛被固定的時候更是被譚紅梅惡意地把袍子向上卷到了腰部,而自己因為晚上洗完澡的緣故,根本就沒有穿內衣內褲。此刻自己保養得粉嫩的玉穴更是直接就暴露在了空氣中,仿佛能感覺到黃遨熾熱的目光一直落在上面,想要把自己吃了一樣,這一刻,陳冰感到自己是如此地羞恥。而最讓自己難堪的則是自己剛剛竟然從右乳的劇痛中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快感,這是從未有過的,這種感覺讓陳冰覺得自己罪惡不堪。
陳冰被固定後,黃遨便從兜中掏出一粒小藥丸,這是剛從鬼醫那要來的強效春藥,不但能極強地激發女子欲望,更能提升她們的身體敏感度。黃遨來到陳冰身前,蹲下身子,在陳冰羞怒的目光中掰開了她的嘴,把藥強喂了下去。“你給我吃的什麼?”陳冰又羞又怒地開口。黃遨拍了拍她的臉,“你應該也猜到了,何必多問呢,當然是你喜歡的東西。”說完黃遨還給陳冰戴上了口球和鼻鈎,強迫她抬頭,然後拉下了房頂的移動顯示屏,放起了一部名為《子債母償》的AV,做完這一切,黃遨走到了陳冰身後的床上,靜待藥效發作。
第九章 深藏的欲望
黃遨坐在床上後,譚紅梅和劉竹雲便爬了過來,一左一右地跪在黃遨腿前等待吩咐。黃遨見狀又從兜里掏出2袋小藥丸,這是去和鬼醫要春藥時,鬼醫送的新型產品。“這是鬼醫結合中西醫研發的新藥,它能調控經產婦的內分泌水平,一方面改善你們的新陳代謝,使你們肌膚更光滑水嫩,雖然比不上那些花季少女,但總歸是能讓你們的肌膚更緊致的;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它還能使你們重新開始泌乳,而且只要持續服用一周,效果就會固定下來,來,你們一人一袋。”說罷黃遨便把兩袋藥分給了她們。
譚紅梅和劉竹雲對視了一眼,答道:“謝主人賞賜,梅奴/雲奴一定按時服藥,早日泌乳給主人享用。”說完兩人竟用嘴接過了藥袋並當場吃了一顆。黃遨見狀不由大笑,“哈哈……到時候,就不知道是怎麼用了。”劉竹雲聽到這話,獻媚道:“怎麼用還不是聽主人的,雲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麼用就怎麼用。”黃遨聽罷,“哈哈……行了,現在就開始獻媚爭寵啦,不過主人我喜歡,來,你們倆服侍我吧。”
兩女聽罷便起身開始脫起了自身的衣服,只見她們各自扭動著身體,像脫衣舞娘一樣誘惑地脫下了最外層的旗袍以及內里的蕾絲花邊情趣內衣,然後恭順地一件件疊好放在旁邊的地上。兩女渾身上下都只剩下一件蕾絲吊帶襪和一雙高跟鞋未曾脫下,只不過譚紅梅穿的是一雙白色蕾絲吊帶襪和一雙白色尖嘴高跟鞋,而劉竹雲則是穿了一雙肉色吊帶襪和一雙青色魚嘴高跟鞋,俏皮地露出了3個凝玉般的腳趾,卻是若隱若現,與鞋上的蝴蝶結設計相得益彰,更增添了幾分誘惑。兩女站在那任由黃遨欣賞,而且還不時擺擺POSE,抖動幾下胸前巨乳,蕩起一波乳浪;兩女的乳房都不小,譚紅梅的是34D,劉竹雲的則是36D,都似柚子般大小,平時黃遨就愛不釋手,如今更是看得內心火起,點頭示意她們進行下一步。
兩女收到示意後便一左一右跪在黃遨腳邊,恭順地脫掉了黃遨的鞋襪,又恭聲道:“請主人起身,母狗們為主人更衣。”黃遨聽罷站起,兩女便輕柔地將黃遨的長褲慢慢褪到腳腕處,之後卻是背起了手,將朱唇貼在了黃遨內褲邊緣,用嘴一點點將其褪下,露出了其內20cm的大肉棒。譚紅梅心中稍恨之前劉竹雲搶先獻了媚,此刻不由對著肉棒嬌聲道“小主人,你稍等哦,母狗馬上就來服侍你。”黃遨內心暗笑,他不排斥女奴們爭寵獻媚,只要不出格,最後享受的不還是自己麼。
兩女將黃遨衣物完全褪下後亦是全部整理好,一件件疊放在旁,黃遨則是重新坐回床上等待服侍。兩女上來便直奔主題,兩條小香舌在黃遨的大肉棒上四處游走,時而上下齊攻,時而左右夾擊,將肉棒舔得晶瑩發亮。之後便轉戰下面的肉袋,兩女一左一右地細心舔著,同時一人分出一只玉手,上下套動起肉棒;兩女雖已是半老徐娘,但玉手仍是柔若無骨,冰冰涼涼的,給黃遨帶來了極舒爽的體驗,忍不住閉上眼微微粗喘起來。
過了一會,黃遨的肉棒及肉袋都是濕淋淋、亮晶晶的,沾滿了兩女的香津,兩女遂之變換起了招式。只見她們把兩張小口貼在一起准備合成一個圈將肉棒圍住,卻是因為肉棒過於粗大只能堪堪圍住。兩女同時拖動著紅唇,讓肉棒在四片紅唇上盡情摩擦,兩女前前後後又整整齊齊地拖動紅唇,盡情地伺候和取悅著黃遨。
又過了一會兒,兩女再次默契變招,譚紅梅親了親馬眼便張口含住了龜頭,賣力地吞吐了起來,內里香舌不斷舔、吸、撩著,向黃遨充分地展示著自己的舌功;劉竹雲則向下含住了肉袋,忘情地嘬了起來,很難想象她的櫻桃小口是怎麼把那麼大的肉袋都裝下的,不過經過了這麼久的調教,劉竹雲的技術確實是越來越好了。兩女含弄了一會便換了位置繼續,黃遨這時也來了感覺,便伸手按住了劉竹雲的頭,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黃遨抽插地極深,次次都頂到劉竹雲的喉嚨,“嗯……嗯……”劉竹雲只能通過鼻子發出一陣陣的悶哼聲,但卻是毫不抵抗,雙手背到背後,任由黃遨操控。劉竹雲底下的譚紅梅則是能清楚地看到劉竹雲的喉嚨隨著黃遨的抽插一次次地凸起,帶出的口水則是慢慢滴到了譚紅梅的臉上,盡顯淫靡。
黃遨很享受劉竹雲鼻中呼出的熱氣噴在自己小腹上以及肉棒深處她那蠕動不已的濕潤喉嚨時的感覺,再加上低頭時看到劉竹雲臉上不但沒露出絲毫抗拒,反而呈現出一副陶醉的淫靡表情,這使得他內心征服感爆棚,又是狠狠地抽插了幾次後便射在了劉竹雲口中。
劉竹雲緊緊閉著檀口,不敢使黃遨的精華露出一絲一毫,直到黃遨將肉棒抽出後,劉竹雲才仰著頭張開口,乳白的精液充滿了她的口腔,她卻一丁點都沒吞下,仿佛在等待著黃遨的檢閱。“嗯,雲奴你干得不錯”黃遨見狀十分滿意。劉竹雲這才低下頭,吻上了譚紅梅的朱唇,將口中精華勻了一半過去,臉上卻是有些許不舍,香舌又從譚紅梅嘴里勾了一點回來,譚紅梅見此亦是伸出了舌頭與劉竹雲爭搶了起來。直到兩女盡皆喉頭滾動,這場精液爭奪戰才算結束,之後兩女又諂媚地張口示意自己吞得一干二淨。
看著兩女還有繼續下去的意思,黃遨便出了聲,“行了,今晚的主角又不是你們倆,過過嘴癮就行了,梅奴來給我清理清理。”
譚紅梅聽到後得意地瞟了一眼劉竹雲,趕緊爬上前,含住了黃遨的肉棒開始仔仔細細,一寸一寸地清理。
再來看我們今天的主角陳冰。
陳冰自從被喂下春藥後,便被上了鼻鈎,強制抬頭觀看眼前的AV。影片主要講的是女主的兒子事業有成後在外吃喝嫖賭,欠下3.5個億准備跑路,卻被債主帶人堵在了門口並揚言要弄死他;然後他奮起反抗,卻被三下五除二地干倒在地,只能抱頭挨踢。最後女主為了挽救兒子的性命,答應了債主賣身還債的要求,在兒子的面前不斷被調教,從一開始被脅迫時的半推半就,再到發情時的欲拒還迎,最後在債主一次次的調教下,在兒子的見證下,女主將債主的腳放在了自己頭上,宣誓成為債主的性奴。之後便是滴蠟、灌腸、擴肛、飲尿等各種進一步的調教,最後畫面定格在女主被調教高潮後那滿布精液的臉上,上面噙著的笑容淫蕩又恭順。
陳冰看著眼前的影片,感覺里面的女主仿佛就是自己的寫照,自己不就是因為兒子的事才落到了黃遨的魔掌中麼?而且以目前的形勢來看自己還難以反抗,那麼自己在黃遨的調教下真的還能守住本心麼?更別說現在自己還被喂了春藥,已經逐漸感覺到身體開始發熱,私密處開始瘙癢,腦袋亦有一絲混沌。陳冰看著AV,感受著身體的反應,已經開始了自我催眠式的反問,頓感前程一片灰暗,似是已經認了命一般。
陳冰今年四十八,剛過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不過早些年她因為工作原因,時常加班到九十點鍾才能回家,有時甚至直接就睡在了醫院;直到去年升了科護士長,逐漸從臨床上脫身,才終於能天天按時下班,有了許多空閒的時間,能干些自己的事。而丈夫張海之前也是為了職位的晉升,營造一個實干官員的形象,努力工作,常常出差,每次短則半月,長時幾個月都有,所以兩個人也算是聚少離多,並沒有多少親密的時間;即使努力擠出點親密時間,張海也是早早就完了事,弄得陳冰只能配合張海假裝自己達到高潮。而且在之前如狼似虎的年紀里,每當感到空虛寂寞的時候,陳冰都會用繁忙的工作將其壓下,所以這些年陳冰一直都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也習慣了如此。現在被黃遨喂下強效春藥,之前壓抑的欲望就像火藥桶被引爆一樣徹底爆發,海嘯般地席卷了陳冰。
黃遨在劉竹雲嘴里釋放了之後,也看向了陳冰,見她全身香汗淋漓,肌膚更是呈現一種粉紅色,未被固定的翹臀亦是左右扭動,顯然春藥已經生效,便說道:“雲奴,你去稍微幫幫她,對了,把她口球摘了;梅奴你繼續清理,然後給我摁摁肩膀。”
譚紅梅聽罷加緊舔了幾口,將肉棒舔得干干淨淨、晶瑩發亮,之後便爬到黃遨身後用自己的雙乳給黃遨當背墊,開始給黃遨揉肩膀,“主人,這力度可以麼?”“可以,不愧跟了我這麼多年,干的不錯。”黃遨對譚紅梅的服務還是很滿意的。“謝主人夸獎,梅奴會一輩子伺候主人的。”譚紅梅聽到黃遨的嘉獎則是干得更加賣力,順便還獻了波媚。
劉竹雲爬到了陳冰面前,升起了顯示屏,好讓陳冰能在鏡子里看見自己的丑態,然後摘掉了她的口球。
“熱……我好熱……好姐姐,幫我……幫我……求求你……我下面好癢……癢,癢死我了。”剛一摘掉口球,陳冰便丑態盡顯,實在是壓抑不住爆發的欲望。
“是主人讓我幫你的,記住這是主人對你的賞賜哦,快謝謝主人。”劉竹雲嬌笑了一聲,邊說邊爬到了陳冰身後,伸手探向了她的小穴,“哎呦,看這水流的,這還沒干啥呢,就這樣了,可真下賤啊。”劉竹雲一邊言語刺激著,一邊將沾了陳冰淫液的手放到了她嘴前,“來,舔舔,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陳冰之前雖是喊出了那些話,卻還是有不小的羞恥心的,此前聽到劉竹雲讓她喊黃遨主人,便作勢裝沒聽見;此刻劉竹雲將沾了自己體液的手伸到了嘴前,更是羞心大起,忙不迭地將頭轉向了一邊,牙關緊閉,卻還是因為春藥的緣故,不時從鼻中輕哼出幾聲呻吟。
劉竹雲見陳冰將頭扭向一邊,內心不由生出一絲火氣,這都搞不定,豈不讓主人看輕了自己?“來,舔舔,舔完了我就幫你好好爽爽,要不然,你就在這熬著吧。”不過劉竹雲也不強逼陳冰,就在那用言語魅惑陳冰,讓她自己墮落下去。
陳冰起初仍想負隅頑抗,最終卻還是沒抵住欲望的侵蝕,一咬牙一閉眼,決絕地伸出了香舌舔了一口劉竹雲的手指,頓時一股腥味便自味蕾上傳來;而劉竹雲趁此機會,順勢將手指插進了陳冰口中,口腔中頓時炸開一股濃郁的腥味,驚得陳冰睜開了雙眼,卻又是自暴自棄地想到,“舔都舔了,也不差這一下了”,又是閉起了雙眼裝起了鴕鳥,仿佛看不見就不存在一樣。
劉竹雲見陳冰默認了她的動作,更加放肆,伸手擒住了陳冰的舌頭,把它當成毛巾,在上面肆意地擦著自己沾滿淫液的手指。
陳冰默默忍受,只希望能快點解放,內心深處卻有一絲異樣感覺生成。
劉竹雲玩夠了陳冰的舌頭後,才重新爬到她身後,開始用手指抽插起陳冰玉液橫流的小穴。
“嗯……嗯……對,就是那……好姐姐……快……哦……再快點……用點力……啊……”陳冰壓抑的欲望終於有了宣泄之地,剛一被插便不可抑制地浪叫了起來。劉竹雲也是慢慢地從一根手指到兩根,再到三根,卻硬是不再加了,其實也不是劉竹雲不想繼續加,而是陳冰的小穴保養得很好,很緊致,放了三根手指便塞滿了。
“嗯……啊……快,再快點……嗯……要來了……”陳冰久旱逢甘霖,被抽插不久便有了強烈的快感,眼下高潮即將來臨,卻是希望劉竹雲能再快點。而黃遨卻在此時輕咳了一聲,劉竹雲仿若收到了命令,隨即就將手拿了出來。
“啊……不,不……姐姐,姐姐……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停……求求你”劉竹雲的突然停手讓陳冰從雲端跌落了下來,陳冰感覺心里好像憋了一團火,卻又不得宣泄,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最是致命,快要將陳冰逼瘋,於是她不顧羞恥地大聲乞求劉竹雲,希望她能滿足自己。
“聒噪。”而黃遨只是說了一句話,劉竹雲便拿起口球重新給陳冰戴上。
“嗚……嗯……嗚嗯……”陳冰從天堂落到地獄,巨大的落差、沸騰的欲望,再加上下體的空虛使得陳冰瘋狂扭動身體,卻因為拘束架的原因,只能形成一波波臀浪,而被戴上口球之後,更是難以發泄心中所想,只能嗚咽著求饒。
劉竹雲給陳冰戴上口球後便爬回了黃遨身邊,不再去管陳冰如何。只見劉竹雲將黃遨的雙腳捧起,放在自己的36D巨乳上,接著便低頭乖巧地逐個吸吮起黃遨的十個腳趾來,時而還抬頭一臉嫵媚地看著黃遨,仿佛在等待嘉獎,但小嘴卻一直未曾停止過對黃遨的伺候,她先將腳趾逐個地含了一遍,連中間的縫隙也沒放過,然後又回頭將十個腳趾給盤了一遍。
黃遨對此十分滿意,“行了,雲奴,干得很好,我很滿意,給我捶捶腿把。”
劉竹雲聽到此話後喜不自勝,卻是仍將黃遨的雙腳放在自己的巨乳上,伸出玉手輕輕地揉捏黃遨的小腿。
一直過了十分鍾,黃遨才重新吩咐劉竹雲再去陪陳冰玩玩。
這次劉竹雲爬到陳冰身後時直接伸手抽插了幾下陳冰的小穴,里面已經泛濫成災,她身下的地面亦是有一大灘水跡。然後劉竹雲取下了陳冰的口球,還不待說話,陳冰便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劉竹雲沾滿淫液的手不斷吸吮,香舌也不停地在上面打轉,而陳冰的雙眼更是充滿了欲火。
劉竹雲嗤笑一聲,抽出手,道:“小騷貨,對著鏡子照照你現在淫賤的樣子,可真是個做母狗的好料子。”
陳冰依言看了眼鏡子,只見鏡子中的自己,跪趴於地,四肢與脖子都被拴住,活像一條活生生的母狗,而自己現在滿臉飢渴的神態,目中更是充斥著欲望,這般形象或許比街邊的小姐都下賤,內心雖羞愧不已,卻還是抵不過欲火焚身,只能低聲下氣道,“是,姐姐說得對,妹妹就是個做母狗的料子,求求姐姐,幫幫妹妹把。”
劉竹雲見陳冰如此配合,不由邀功地看了黃遨一眼,接著便直接用手指對著陳冰的小穴就是大力抽插了起來。
“啊……舒服……好滿足……嗯……姐姐……快點,再快點……讓妹妹高潮把……嗯……”劉竹雲持續有力的抽插再一次讓陳冰來到了高潮邊緣,卻不知這又是一次調教的開始。
“嗯哼!”黃遨的輕咳聲再次傳來,劉竹雲聽話地抽出了手,直接引得陳冰放聲尖叫了起來,“啊!我要!我要!……啊……我受不了了,快給我!……主人!黃遨主人!……求求你,給我,快給我!”短時間內連續兩次被禁止高潮,即使是普通人也會發瘋,更何況被喂了強效春藥的陳冰,此刻她已是什麼都不顧,只想痛快地高潮一次,只要能讓她高潮,讓她干什麼她都聽。
“雲奴,給她降降火。”雖然已經逼陳冰喊出了主人,但黃遨還是好整以暇地吩咐劉竹雲繼續調教她一番。
劉竹雲聽到命令後,爬到了一側牆邊,拿下了掛著的九尾鞭。這是黃遨為了調教性奴特制的,打在身上會很疼,而且之後配合鬼醫的藥,不但不會留下什麼痕跡,還會讓肌膚更嬌嫩。
劉竹雲爬回陳冰背後,對著她那因為得不到滿足而瘋狂扭動的翹臀便揮動了鞭子。
“啊……操你……啊……痛……痛死我了……操……”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陳冰破口大罵。
劉竹雲聞言便加大了手中力度,“小母狗,你再罵一句給我聽聽?”
“啊……痛……啊……姐姐……痛……我錯了……求你……啊……求你,我錯了……啊……”陳冰終究還是沒能抗住劇痛的折磨,忙不迭地求饒。
陳冰此時的翹臀已經滿布鞭痕,整個粉臀紅得想要滴出血一樣,她瘋狂扭動臀部想避開鞭子,可是四肢都被固定著,她又能躲到哪呢?而劉竹雲卻是毫不手軟,打得陳冰涕泗橫流,狀都哭花了。
“好妹妹,姐姐這可是在幫你啊,看你之前欲火焚身的,這不給你降降火麼。”劉竹雲陰陽怪氣地刺激著陳冰。
“啊……痛……我聽話……啊……我什麼……啊……都聽你們的……”陳冰不斷慘叫,通紅的玉臀被打得慢慢變紫,慘叫卻慢慢變了聲調,“啊……嗯……姐姐……嗯……左邊……哦……重一點……啊……”
也不知是春藥的作用,還是陳冰本身就有受虐傾向,抑或兩者都有?此時陳冰竟開始享受了起來,玉臀不再瘋狂擺動,反而像是為了配合劉竹雲的鞭子而左右晃動,小穴也是開始淫水泛濫了起來,不時有水滴隨著屁股的晃動甩了出來。
劉竹雲見陳冰竟然開始享受了起來,心中也是一愣,自己當年可承受不了這樣的鞭打,後來也是慢慢在主人的調教下才喜歡上了這種滋味,而陳冰竟然現在就有了感覺,再打下去說不定都高潮了。劉竹雲心里想著,手上也停了鞭打,開口譏諷道:“小騷貨,你可真賤啊,這都給你打出感覺來了,不當母狗真是可惜了。”
“對,對,妹妹我下賤,我給主人當母狗,姐姐,再來幾下,再來幾下,妹妹要來了,求你,再來幾下,幫幫妹妹。”陳冰此時雙眼迷離,徘徊在高潮邊緣,一副欲求不滿的神情,全身亦是香汗淋漓,嬌臀還在無意思地左右晃動,企圖再挨幾鞭子好讓自己達到高潮。
劉竹雲慢慢爬回黃遨腳邊,絲毫不理陳冰的哀求。陳冰一次次地徘徊在高潮邊緣卻不得進,此時整個人瘋癲般扭動著身體,口中發出一陣陣的哀嚎。
黃遨看著腳旁的劉竹雲,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開口道:“今天的功課做了麼?”卻是黃遨要求她們早晚各要灌腸一次,保持腸道清潔,以供他隨時臨幸,當然,類似的功課還有很多,這里就先不說了。
劉竹雲聽到黃遨有寵幸自己的意思,趕緊轉過了身子,臉趴在地上,屁股使勁太高,然後用手扒著菊花兩側,媚聲道:“雲奴今天的功課於傍晚5點完成,請主人檢查。”
黃遨將食指和中指並起來伸了進去,隨意抽動幾下便掏了出來,果然見不到一絲異物,甚至還能聞到一絲牛奶的香味。黃遨將手放到耳旁,一直在給黃遨揉肩的譚紅梅見狀便含了進去,仔細吮吸了幾遍黃遨的手指後,也爬下了床,跪在劉竹雲的身旁,和她保持著一樣的姿勢,說到:“梅奴的功課也已完成,請主人檢查。”
黃遨滿意地拍了拍兩女的屁股,伸手扶住了肉棒,對准譚紅梅的菊花便開始往里插。可憐譚紅梅之前雖做了功課,可那已經是幾個小時前了;而黃遨的肉棒雖然之前被她用嘴清理過,可過了那麼久,肉棒又一直暴露在空氣中,表面的唾液早就干了,此時完完全全就是將龜頭硬插了進去。即使譚紅梅經過了多年調教,此刻也是痛得直哼哼,不過多年性奴的素養還是讓她主動向後聳動屁股,配合黃遨的動作。劉竹雲見譚紅梅臉上冷汗連連,便伸過了臉,吻上了譚紅梅,同時還騰出一只手去抽插譚紅梅的小穴,幫她盡快進入狀態,減輕痛苦。
“啊……好舒服……啊……主人……用力……主人的大肉棒……啊……好爽……主人,用力……日爛梅奴……日爛梅奴的屁眼……”在兩重的刺激下,譚紅梅還是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開始浪叫了起來。
黃遨見譚紅梅進入了狀態,也是狠狠地操弄了十幾下,然後抽了出來放進了劉竹雲的屁眼里,“啊……主人……終於輪到……啊……雲奴了……用力……啊……雲奴的屁眼……啊……是主人的……啊,好爽……”劉竹雲亦是馬上就做出了回應,發起了騷。
黃遨便這樣一邊幾十下,輪番操著譚紅梅和劉竹雲的屁眼,操得兩女連番浪叫,最後雙雙泄身。而黃遨則是挺著還未釋放的肉棒,走到了還在扭動、呻吟的陳冰面前。此時的陳冰,雙眼迷醉,小臉通紅,櫻桃小嘴無意識地呢喃著,全身更是香汗淋漓,靠近時都能感受到她身上冒出的熱氣,而唯一沒被固定的腰臀部瘋狂扭動,明顯被煎熬地不輕。
黃遨蹲下身子,抓著陳冰的頭發迫使她抬起了頭,本來都已有些混沌的陳冰看到黃遨和他的肉棒卻突然精神起來,雙眼瞪得渾圓,若不是被拘束著,說不定就撲了上去,嘴里更是叫著:“要……我要……黃遨,給我……給我!”
黃遨不急不緩地在陳冰耳邊說了幾句話,陳冰聽後卻只是看了一眼黃遨,就毫不遲疑地說到:“我陳冰……發誓…從今往後成為……黃遨…主人的性……奴隸母狗,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主人…快來…操母狗把,母狗……受不了了。”聽著陳冰淫賤的話語混合著粗重的喘息,黃遨也不由性意盎然,遂把肉棒送到了陳冰嘴邊。
“舔舔,這可是剛從梅奴和雲奴屁股里拿出來的,你給我含干淨了,我就給你個爽快。”黃遨本欲再調教調教陳冰,卻沒想欲火焚身的陳冰沒等他說完就含住了肉棒,用力地嘬了起來,小舌頭在里面又舔又吸的,讓黃遨好生舒爽,於是黃遨便按住了陳冰的頭大力抽插了起來,次次都向陳冰的喉嚨挺進,引得陳冰一陣咳嗽。
其實陳冰此時哪還能管得了那麼多,本就被春藥逼得快要神志不清,此時只要黃遨肯好好操她一頓,讓她干什麼都可以,眼下被黃遨摁住了頭,嘴巴被像小穴一樣使用;而且黃遨的肉棒剛從劉竹雲和譚紅梅肛門里抽出來,上面還殘留著她們的氣味;再加上每次黃遨送出肉棒時,陳冰都會被摁到黃遨小腹上,那茂密的陰毛打在臉上,甚至插進鼻子里,一股精腥味撲鼻而來,讓陳冰痴迷不已;這一切都讓陳冰內心深處生出一種被操控的快感,小穴又開始泛濫起來。
陳冰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如此淫蕩、墮落,被人如此調教虐待竟然還能產生快感,就算可能有春藥的作用,可為什麼自己不但對其毫不排斥,反而主動配合?而且如此劇痛不應該讓自己愈發清醒麼?為何卻越來越有感覺,甚至將近高潮?自己莫非是個受虐狂,只是以前從未發現?也對,以前誰敢這樣打自己呢?陳冰被自己突然有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難不成自己內里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陳冰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黃遨卻是沒管那麼多,見胯下女人如此配合,便在其嘴中大馬金刀地馳騁了幾十回合,感覺快要爆發時才抽出來緩了緩,他還沒准備這麼早就賞賜陳冰精液。
之後黃遨走到陳冰身後,把肉棒放到她的陰道口摩擦,卻怎麼也不進去,只是單純在那吊著陳冰,不時還重重地拍一下她紅得發紫的豐臀,蕩起一波臀浪。
陳冰等這根肉棒等了一晚上,此刻臨門一腳卻還被黃遨調戲,她知道黃遨的想法,不過就是想讓她開口,作踐她而已,今晚都到這種地步了,還在乎那點屈辱?“主人……冰奴想要……想要主人的大雞巴……日,日爛冰奴的小穴……冰奴就是主人……胯下的母狗……小穴就是用……來給主人操的……”
黃遨聽到此話不禁暢快地笑了起來,下身也不墨跡,對准了陳冰的小穴就插了進去,雖說陳冰的小穴保養得很好,也很緊致,但里面泛濫的淫水卻是黃遨最大的助力,只見其直接一插到底,20cm長的肉棒全部沒入小穴里,瘋狂耕耘起來。
而陳冰也終於得償所願,下體的充足感、屁股被撞擊時的麻痛快感令陳冰舒爽不已,遂馬上夾緊了大肉棒,瘋狂發泄欲望,生怕黃遨再抽出去,同時敞開嗓子浪叫起來:“啊……爽……用力……主人的……大雞巴……好爽……操得冰奴好爽……嗯……再用力啊……再快點……”
黃遨這次也沒有作妖,就如那耕牛般辛勤耕作,次次直抵花心,最終在陳冰高亢的呻吟中與她一起到了巔峰。
陳冰迎來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全身抽搐不已,這次壓抑後的爆發或許是她目前的人生中最舒爽的一次。可即便如此藥效也沒有過去,高潮過後,她還是感覺胸中仿若一團火在燃燒,燒得自己迫不及待地想再發泄一次,便主動地盡力撅高屁股,向黃遨求歡。黃遨見此豈會推辭,便化身打樁機一次又一次地大力夯地。
第十章 開門見山
次日一早,黃遨便早起為陳冰做了頓早餐,這是他的習慣,每次對女人殘暴淫虐完後,總會溫柔地對待被他威脅和強奸的對象。算是打一巴掌給一個棗,也可以說是讓這個女人盡快對黃遨產生一種類似於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依戀。
陳冰迷茫地睜開雙眼,只覺腦袋一片混沌,四肢酸軟無力,下體更是火辣辣地痛。陳冰撐坐起來,甩了甩腦袋,便看到了旁邊的黃遨。黃遨!看到黃遨,陳冰迅速地回憶起了昨晚的一切,她昨晚不知和黃遨做了多少次,若說前幾次還是春藥的影響,可後面那可真就是被黃遨的肉棒和技巧征服了,她從未體味過那種快感,仿佛喚醒了自己壓抑多年的欲望,填補了自己這些年的空虛。所以後面雖然她早就清醒了,可還是想著將這當作一個夢境,一個伊甸園,出了大門便各不相識,為自己的墮落一次次找尋著借口,而且還裝作春藥藥效沒過的樣子在瘋狂求春。一想到這,陳冰尚未磨滅的羞恥感開始作祟,俏臉慢慢變紅,卻是再不太好意思看向黃遨。
黃遨見陳冰醒了,便端過一旁的皮蛋瘦肉粥准備喂陳冰吃下。陳冰見此內心新不由閃過一絲溫馨與感動,曾經自己所盼的不就是如此,卻因自己與張海工作實在太忙,總是聚少離多,早餐也是各自草草應付,何曾如此溫馨?陳冰內心也不由生出一種若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的感覺,不過隨即殘存的理智便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自己還有老公,有兒子,自己這是在背叛他們。不過,一念及兒子,陳冰心中不由生出一絲怨氣,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何至於落到如此地步,竟然要去不要臉地去伺候小了自己30多歲的黃遨。而陳冰一想到黃遨,又想起他那巨大的肉棒與昨晚的纏綿悱惻,身體不禁又熱了起來,不知是春藥殘留還是怎的。
陳冰看了看黃遨,內心爭斗了許久,最終重重嘆了一口氣,說到:“黃遨,我們就開門見山,打開天窗說亮話把。”
黃遨也好奇陳冰想和自己談什麼,便放下了粥,輕柔地抱住陳冰,“你想說什麼?”
陳冰掙扎了一下沒掙開,便也默許了黃遨的動作,“黃遨,我知道我應該是逃不過去了,不提曉明的視頻你刪沒刪,昨晚我的丑態你也應該都錄了下來是吧。”黃遨聽罷抬頭示意了一下床旁不遠處的U盤,陳冰見此苦笑一聲“果然,我不該抱幻想的,這人啊,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算了,我也認了,已經都這樣了,再壞還能壞成啥樣?”說完這幾句,陳冰轉過了頭,盯著黃遨的雙眼認真道:“黃遨,你聽著,我承認,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你想怎麼玩,我都配合你。但,僅僅是在這里,出了這個門,咱倆就是陌路人,明白嘛?我,還有家庭,有老公,有孩子,我不能讓你毀了他。而且,你別讓我找到機會,如果真有機會,我一定會毫不遲疑地弄死你。”
黃遨聞言沉默了幾秒,對著陳冰深情地說:“對不起,阿姨。我很抱歉給你帶來的痛苦。但是,阿姨,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沒有你,我的人生就像黑夜一樣,永遠也尋不到光明。”
陳冰盯著黃遨雙眼,竟從中看出了幾分真摯與深情,內心亦有一絲絲觸動,卻是強壓了下去,她怕,怕這樣盯著下去真生出了感情,便扭頭道:“喜歡我,還讓我當性奴母狗,還變著法得作踐我?”
黃遨不由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內心中的恨意亦是升騰起來,當年若不是她拋棄了自己,跑去當別人的性奴母狗,自己豈會變成一孤兒,嘗遍世間冷暖?
陳冰在旁見到黃遨突然變得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仿若有巨大的恨意要破體而出,轉而又變為無盡的淒涼,知道自己可能觸及到了黃遨最隱秘的傷心事,這也或許是黃遨變成這樣的根源,不過還是小心地說到:“你要不方便說就不說了,我……我喜歡你作踐我”陳冰也不知道後一句話是怎麼說出口的,雖然聲若蚊蠅,但她還是擔心黃遨聽到。
而黃遨卻也不負眾望地聽到了,便調笑道:“這難道不是種情趣麼?我看叫你母狗的時候你很性奮啊,小穴都流水了,你看,現在就濕濕的”說著話,黃遨便伸出食指探了探陳冰的陰道,拿出沾滿淫水的手指給陳冰看,然後接著說到:“再說了,看你昨天玩的多爽啊,差點被雲奴用鞭子抽到高潮。”
陳冰看著眼前的手指,鬼使神差地含了上去,還輕輕嘬吸了幾下才反應過來,忙不迭地吐了出去,惹得黃遨一陣大笑。
陳冰羞憤不已,看著黃遨,深吸了一口氣,問到:“黃遨,我,我能罵你嗎?”
陳冰的問題讓黃遨一愣,雖然陳冰直呼黃遨名字讓他稍微有些不爽,不過現在是溫情懷柔的時候,他也不計較那麼多;反而是後一句讓黃遨摸不著頭腦,這是想罵還是不想罵?真想罵不直接就罵出來了?最後黃遨也懶得想那麼多了,輕輕地點了下頭。
陳冰見黃遨同意,便使勁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去測肺活量一樣,接著便罵道:“黃遨你個王八蛋,人渣,畜生……你TM不是人……你……”
一通罵完,陳冰覺得渾身輕松了不少,胸中一直悶著的一股氣也沒了,低眉順眼地朝黃遨喊了聲:“主人。”
直到此刻黃遨才明白,形勢比人強,陳冰知道自己逃不過,其實潛意識里早就默認了黃遨的主人地位,要不然想罵就直接罵了,哪用問啊,這不就是做事前奴隸向主人請示麼?只不過陳冰心中一直憋了一口氣,不想承認這件事,此刻宣泄出來就好了,之後她就會給自己一個又一個的借口讓自己去承認此事。
果然,當黃遨問陳冰為什麼突然就從了自己的時候,陳冰便坦然地說到:“既然不能站著反抗,那我就躺著享受好了。”
黃遨聞言不依不饒地調戲著陳冰:“冰奴,昨晚是不是賊享受,是不是被鞭子抽爽了?看你昨晚小穴那水流的。”
陳冰扭動幾下,卻像是在撒嬌,羞赧道:“剛開始被打屁股的時候確實很痛,不過後面慢慢地就變成了一種變態的爽感。而且那時候感覺自己好下賤,就感覺自己真的變成了一條不要臉的死狗被人打一樣。當時我越被打越爽,越被打越感覺自己下賤。那種覺得自己賤得比狗都不如的感覺好刺激。後來主人你摁住我的頭,把剛從肛門里拿出來的雞巴往我嘴里插,還次次都頂到我喉嚨;我當時臉被壓到陰毛上,聞著那股精腥味,再加上深喉那種窒息感,我當時突然就有了一種被征服的快感,感覺自己被人像玩具一樣用。”陳冰慢慢回憶著自己被調教時的感受,語氣卻是不再羞赧,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淫蕩、變態起來,仿佛是想通了什麼,“而且主人你知道麼,昨晚你從後面上我的時候,每次衝擊在我屁股上,我都感受到一種麻痛的快感,我心里不但不排斥,還一直盼著主人下一次的衝擊會更強。”
陳冰淫蕩的話語把黃遨震得一愣一愣的,他從來沒想過昨晚的調教會這麼有效,或許真的是陳冰本身就有受虐傾向,自己只是把它激發出來了?還是陳冰自我催眠得太厲害,早早就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抑或是陳冰感覺在這一方天地,誰也不知道,就徹底放飛自我了?算了,不去想了,反正從結果來說是好的,陳冰明顯已經沉淪在肉欲里了。至於陳冰所說的互不相識、保護家庭之類的,在黃遨看來就是死鴨子嘴硬,肉體都出軌了,精神還會遠麼?當年梅奴不也是這樣?先是抵死不從,然後半推半就,之後便欲拒還迎,最後斷了與家里的聯系,天天主動求歡。
或許是想通了,也或許是自暴自棄了,陳冰在說出那番話之後,整個人的精氣神都發生了變化,一改之前賢妻良母、溫文爾雅的形象,給人一種放蕩的感覺,卻是不禁又說了一遍:“黃遨,不,主人,我做你的性奴母狗,只能是在這里,出了這里,咱們互不相識,你能保證麼?”
黃遨為了進一步攻陷陳冰,便加大了摟抱陳冰的力度,將其緊緊抱在懷中,然後在她耳邊輕聲道:“都聽你的,誰讓我是真的喜歡你呢,在外面,你是人民醫院受人尊敬的婦產科護士長,你我素不相識;在家里,你就是我最愛的性奴小母狗,不過,小母狗可一定要聽話啊。”
陳冰感受著黃遨強有力的臂膀緊緊抱著自己,生怕自己跑了似得,又聽到耳邊的呢喃,內心不由有一絲溫暖與感動,也是動情地說:“放心,從此以後,在這里我,不,冰奴就是主人最乖的小母狗,汪。”說到最後,陳冰腦子一抽,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或許是發春了,也或許是動情了,突然學了聲狗叫。
黃遨也被這聲狗叫驚了一下,沒想到陳冰竟然淫蕩下賤成這樣,不過看陳冰現在雖然羞得滿臉通紅,卻是沒有表現出多少抗拒,黃遨也知道陳冰內心怕不是也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心中也不由想出了一套調教方案。
只見黃遨下了床,從旁邊的牆上拿下一個黑色項圈,邊往回走邊說到:“母狗,就該有個母狗的樣子,你說呢,冰奴?”到了床旁,只見陳冰什麼也沒說,臉上掛著淫蕩、諂媚的笑容,主動將脖子伸了出來。黃遨見狀內心不由升騰起一股征服母狗後的成就感,內心舒爽無比,仔細地給陳冰戴上了狗項圈。而陳冰則真的像狗一樣,趴在床上,伸著脖子,待黃遨給她帶完項圈之後還舔了一口黃遨的手。
黃遨見陳冰如此聽話,便回到床上,坐在陳冰旁邊,像擼狗一樣摸著陳冰的秀發,假意關心道:“昨晚玩了一晚,冰奴現在餓麼?”陳冰向上頂了頂頭,好讓黃遨摸得更方便,同時獻媚道:“冰奴餓不餓無所謂,反而是主人昨晚操勞了一晚,定是累壞了,冰奴這就去給主人做吃的。”
“誒,不用,你先吃吧,這是我今早專門為你熬的粥。”黃遨說罷就把旁邊的皮蛋粥端了過來,放在了陳冰面前。
陳冰感動地端起碗,正准備喝,卻聽黃遨的聲音傳來“誒,放下,放下,母狗就該有個母狗的樣子,母狗是這麼吃飯的麼?”
陳冰瞟了黃遨一眼,聽話地放下了碗,略帶羞赧地說:“主人就知道作踐冰奴。”
黃遨見陳冰如此聽話,沒有絲毫抗拒,自然知道陳冰只怕也是樂在其中,只是殘存的羞恥感還讓她有點放不開罷了,便進一步調戲:“那主人作踐冰奴,冰奴喜不喜歡啊。”
只見陳冰如蚊蠅般小聲答道:“喜歡。”
而黃遨卻是不肯放過她,“什麼?大聲點,聽不見。”
“喜歡,冰奴說喜歡!”
“誰喜歡啊,喜歡什麼啊?”黃遨不依不饒,他就是要一點點地將陳冰殘留的羞恥感徹底磨滅,讓她成為一只真正的發情的母狗。
“冰奴喜歡!冰奴喜歡被黃遨主人作踐!喜歡被主人當狗一樣玩!”陳冰頗有些自暴自棄的味道,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從此沒了某種限制,說完就俯下身子,跪趴在床上,伸出舌頭,像狗一樣舔起了皮蛋粥,不時還抬頭嫵媚地看一眼黃遨。
黃遨見陳冰真的像狗一樣舔食,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暴虐的欲望,遂伸出手去將陳冰整個臉按向碗里,還不斷左右晃動;而陳冰卻絲毫不掙扎,即使小半臉部被按在碗里,喉嚨仍在不斷聳動,顯然還在不停舔食。過了許久,黃遨才松開了手,而陳冰抬起沾滿粥水的小臉,卻是什麼也沒說,仿佛默許了一樣,只是媚笑著伸出靈活的舌頭舔干淨了臉上殘留的粥水,接著便又低下頭舔起了那碗被舔沒了一半的瘦肉粥。黃遨不由暢快地笑了起來,摸著陳冰的頭說到:“以後就算我不吩咐,你也要經常這樣吃飯,知道麼?”陳冰聞言風情萬種地瞟了黃遨一眼,“是,主人的命令就是冰奴的意願,冰奴以後吃飯就像狗一樣舔著吃。”
接下來的時間黃遨倒是沒作妖,獨自下床走向了遠處,只留陳冰在床上不斷舔食。
黃遨回來的時候,陳冰已經把碗舔得鋥光瓦亮,卻沒有絲毫異動,仍然乖乖地跪趴在床上,等待黃遨回來,仿佛真把自己當成了一條母狗。
黃遨來到床邊,揚了揚手中的狗鏈,陳冰便乖巧地爬上前來,任由黃遨給自己拴上狗鏈。黃遨隨之又扔給了陳冰一雙白色過肘蕾絲手套、一雙白色長筒襪和一雙10cm的豹紋高跟鞋,居高臨下地吩咐:“穿上,大早上的,得遛遛狗。”
陳冰見黃遨真將自己當狗養了起來,還要去遛自己,而衣服更是只有手套、絲襪和高跟鞋,連內衣內褲都沒有,明顯只是為了增加情趣才穿的,一種淫蕩下賤的感覺縈繞在陳冰心中,陳冰卻是越想越刺激,越想越興奮,小穴也開始玉液橫流了起來。
陳冰穿完之後便主動跪在了黃遨身後,抬頭看著黃遨,“汪”地叫了一聲。
黃遨見陳冰准備好了,便牽著她先在地下室四處溜達了起來,陳冰也第一次認真打量起了這個囚禁自己的地下淫窟。
這里其實本來是地下二層的車庫,將近半個足球場大小,但黃遨為了方便調教,便重新建了個車庫,把這改造成了一個調教室。調教室進門便能看到位於正中間的大床,少說也能容納十來號人在上面翻滾;而床後則是一個巨大的壁掛式液晶屏,里面除了愛情動作片就沒了別的內容;顯示屏左右兩邊的牆體則是明顯分成了上下兩半,上面那一半釘了一排排鈎子,上面掛著各種工具,麻繩、皮鞭、項圈、口球……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應有盡有;而下半部分則是被改造成壁櫥,放了一些蠟燭、假陽具、潤滑劑、肛珠之類不容易懸掛的東西。
大床的對面則是放了各種各樣的固定物件,像三角馬、拘束器、十字刑架、罰跪器、電刑椅、手術床之類的物件都被固定在了這一邊的地上,甚至還有各種大小的假陽具固定在地上,而且還在這些器械前面安了一面鏡牆,讓受刑的性奴能隨時看到自己的丑態。
而調教室左側的牆邊卻是什麼也沒放,只是抬頭時能看到天花板上有一個環形軌道,上面安了許多滑輪,卻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右側的牆邊則是砌了一個大理石浴缸,那大小,絕對能容納十多號人一起泡澡,旁邊還有一整套的衛浴設施,而且這一塊區域的天花板上也安了許多滑輪,陳冰問黃遨那到底是干什麼用的,黃遨卻只是微笑不語。
黃遨牽著陳冰在調教室逛了一圈,見陳冰滿臉淫蕩的笑容,似乎十分享受,便拿腳踢了踢陳冰的奶子,“看把你賤的,把你當狗遛都這麼開心?”
陳冰被踢了奶子也毫不介意,反而是主動用頭蹭了蹭黃遨的褲腳,嗲聲道:“人家是狗嘛,被主人牽著遛當然開心啦。”
陳冰此時屈肘跪趴著,胸前巨乳自然垂了下來,而她36E的奶子著實不小,是黃遨目前的性奴中最大的,也是黃遨見過的女人中最大的,哦,不對,韓蘭嬌那個賤女人的奶子也基本上是如此大小,要不然當時也不會被陳威看上。此時,陳冰奶頭都已經垂到了地上。黃遨伸出腳,用腳趾用力夾了夾陳冰的乳頭,“哦?真有那麼開心?那昨晚怎麼還和我扭扭捏捏的?”
陳冰被夾得呻吟一聲,帶著半分委屈和半分撒嬌道:“嗯……人家不也是才知道麼,要不是主人昨晚的寵幸,人家才不知道自己有受虐傾向呢。現在被主人當成母狗,跪趴在地上就感覺好爽、好興奮,自己被像條狗一樣拴著,看什麼東西都感覺比平時高了很多,也感覺自己下賤了許多。甚至看到主人的腳丫子,我都分泌了好多口水,想嘗嘗味道。我真是賤死了,居然感覺當狗很刺激、很幸福,被人虐待蹂躪的時候全身充滿了快感,我現在感覺前半輩子都白活了。”
陳冰說著說著竟然來了感覺,便伸手摸起了自己的小穴,黃遨見此用腳趾夾住陳冰的乳頭便拉扯起來,“看在你第一天當母狗就先饒你這一次,以後沒我的允許,不允許自慰,甚至就是快高潮了,那也得請示我,知道麼?而且,以後在我面前,你只能自稱母狗或者冰奴,沒別的名字,明白了麼?”
“啊……冰奴,冰奴知道了。”黃遨突然的拉扯讓陳冰高亢呻吟了一聲,手卻順從地放了下來,重新趴好,但下面卻是在慢慢地往外滴水,卻是黃遨的命令讓陳冰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被操控感,再加上剛剛突然的拉扯,使得陳冰被春藥調教得愈發敏感的身體馬上就有了感覺。
黃遨看到陳冰有高潮的意思,踢了踢她被淫水浸濕的陰唇,“下賤的東西,忍著,沒我的命令不能高潮。”說罷便牽著陳冰向上一層走去。
陳冰來了感覺卻又得不到釋放,只覺欲火焚身,心中欲望不斷膨脹,大腦瘋狂轉動,想著緩解的辦法。
陳冰忽然加速爬了幾步,趕到了黃遨前面開始爬一步晃三晃,只見陳冰肥碩的大奶子左右飛蕩,時不時啪地一聲撞在一起;而陳冰的翹臀在昨夜入睡前已經敷上了外用藥,還打了一針,這都是鬼醫特制的,能加速肉體的修復,此刻豐臀上面已經基本看不見昨夜的痕跡,重新變得光潔如初,甚至更水嫩了,而隨著陳冰的晃動,也蕩起了一波波臀浪。
正在黃遨好奇陳冰為何突然如此表現的時候,陳冰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主人……母狗的屁股又癢了……主人行行好……賞母狗幾鞭子吧……汪……汪汪……”
陳冰淫蕩的表現也點燃了黃遨的欲火,黃遨再次伸腳踢了踢陳冰,“快點爬,爬到前面拿鞭子給你好好爽爽,而且我抽了幾鞭你得給我報出來,知道嗎?”陳冰聞言忙不迭地點頭,手腳並用地爬到了調教室門口。
黃遨從牆上取下鞭子,“啪”地一聲甩在了陳冰的屁股上。
“啊……痛……”陳冰叫了一聲,卻是忘了報數。
黃遨見陳冰沒有報數,內心有點生氣,更大力地抽了第二鞭,“報數呢?被你吃了?賞你鞭子都不知道謝我?”
“啊……2……謝謝主人”
“啪!啪!啪!”黃遨連揮三鞭。
“啊……3,4,5……謝謝主人……主人打得好……”陳冰連吃三鞭,高聲尖叫起來,之後便馬上忍痛報起了數。
“啪!”
“6……謝謝主人……用力,打得越重越好……”
“啪!啪!”
“7,8……啊……嗯……主人,有感覺了……再多來幾下……”
“啪!啪!”
“9,10……嗯……謝謝主人……好舒服……賤母狗的屁股就是用來打的……”
就這樣,黃遨左手牽著陳冰,右手持鞭不斷抽擊著陳冰的屁股,一步步走上了樓。
陳冰體味著屁股傳來的麻痛快感,心中欲望得到緩解,但此時全身都有一種被蹂躪虐待的快感,下體更是水流不斷,走了一路,滴濕了一路的地板,最終在不斷的報數聲中爬到了地下一樓。
地下一層是一個衣帽間,和調教室一樣大小的空間,被玻璃牆分割成了幾個區域,但無論哪個區域都擺滿了櫃子。
陳冰在地上慢慢爬行,不斷抬頭四處張望,只見這第一個區域的櫃子里擺放著各種款式的SM項圈,還有同一款式不同材質甚至不同顏色的,密密麻麻擺滿了好幾個大櫃子,比調教室的項圈種類豐富多了。
黃遨這時也開口道:“這整個衣帽間都是給梅奴、雲奴、你,還有以後的性奴准備的,你現在看到的是項圈區,調教室里的項圈都是為了方便從這里拿過來的,你什麼時候想換項圈了,自己過來挑個喜歡的戴就行。”說罷便揮鞭示意陳冰繼續前行。
陳冰慢慢地爬過玻璃牆來到第二個區域,這里比之前井然有序許多,也大了許多,各種各樣的絲襪先按顏色分開放在不同的櫃子里,然後又按照材質、亮度、款式、花紋等等細分開來,而末端的幾個櫃子里則是放著不同款式、不同顏色的吊襪帶和蕾絲手套。“這里和之前一樣,看上什麼絲襪自己拿著穿就行,平時我沒事也會帶著你們出去買,或者你在外面看上了哪款絲襪也可以直接買,回頭我就給你打零花錢。”黃遨的聲音適時地響起。
陳冰繼續前行來到第三個區域,這里比之前更大,卻只有幾個櫃子放著不同款式的高跟鞋,其余大部分櫃子都是空的。“這是你們的鞋櫃,不過只允許放高跟鞋,現在這幾個櫃子里的鞋都是梅奴和雲奴的;你看櫃子的左邊,那上面有標記,刻了朵梅花的是梅奴的櫃子,雲奴的上面則是刻了朵雲。回頭你隨便找個櫃子做個標記,那個櫃子就是屬於你的了,然後我抽時間帶你出去買鞋把櫃子填滿。”黃遨一邊解釋一邊看著周圍的櫃子,“嗯,梅奴的那雙鞋不錯,下次得讓她穿給我看看;嘶,雲奴的那雙根不低啊,不錯,不錯。”
第四個區域和第三個區域並沒太大區別,同樣都占據了極大的地方,同樣都空著大部分櫃子,只有幾個有標記的櫃子里放著不同款式、不同顏色的針織露背毛衣、蕾絲連體衣、蕾絲鏤空衣裙等挑逗性十足的情趣衣服以及各種各樣的JK裝、女仆裝、護士裝、空姐裝、女警裝之類的COS裝。“這里的衣服都是按照你們的身材私人定制的,不過你剛來,還沒時間弄這些,到時候我量量你身材,找人給你做齊了。”“嗯……47……謝謝主人……主人不用量……嗯……48……母狗的身高體重是171cm,51kg……嗯……49……謝謝主人……三圍是99,66,100”陳冰一邊報著數,一邊將自己火辣的身材說了出來。
“行,正好,後面就是內衣區,也是專門定制的,回頭給你一起做了。”黃遨一邊說著,一邊揮鞭趕著陳冰向前爬。
到了第五個區域,陳冰抬頭四處張望了一下,之間譚紅梅和劉竹雲的櫃子里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情趣內衣,甚至還有數量不少的肚兜。陳冰回想起這一路爬來見到的五個區域,不算內衣這個穿在里面的,其余那些除了絲襪和高跟鞋就沒有能穿出門的,而且即使是絲襪和高跟鞋也是走的性感風,挑逗意味十足,明顯是為了給黃遨增加情趣用的。
正當陳冰想著下一個區域會是什麼的時候,黃遨拉了拉手中的狗鏈,示意陳冰掉頭,“行了,前面不用去了,現在還是空的,我還沒想好放什麼。”
陳冰聽後朝著黃遨諂媚一笑,道:“主人,可以放母狗們的照片,寫真照片。”
黃遨聽後感到這主意確實不錯,便連揮幾鞭,“不錯,多賞你幾鞭子。”
“啊……54,55,56,57……謝……謝謝主人……好爽……冰奴的屁股好爽……母狗的屁股……嗯……58……就是賤……就是用來給主人……抽的……嗯……59……好主人……再抽幾下……母狗要來了”陳冰本就被不斷的鞭子抽的情欲高漲,媚眼如絲,此刻黃遨突然的連續幾次揮鞭卻是讓陳冰感覺愈加強烈,來到了高潮邊緣。
“要高潮出去高潮,別在這給我弄一地板水”說罷黃遨便減輕了手中鞭子的力道,催促著陳冰趕緊爬出去。
第十一章 調教不斷
當黃遨趕著陳冰爬出地下室時,遠遠就聽到腳步聲和報數聲的譚紅梅和劉竹雲早已跪趴在地等候。此時見陳冰被狗鏈拴著一步步從地下室爬出來,兩女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訝,但還是對著後面出來的黃遨問候道:“淫蕩下賤的母狗們向主人請安,母狗們已將早餐做好,請主人享用。”
黃遨見梅、雲兩女過來請安,便甩了陳冰一鞭子,“怎麼一點禮貌沒有?沒看到你兩個姐姐?不介紹介紹自己?”
“啊……77……謝謝主人……母狗陳冰……嗯……見過兩位姐姐……啊……78,79,80……來了,要來了……啊……主人,用力……要來了……”陳冰本就一直徘徊在高潮邊緣,之前在衣帽間來了感覺之後,黃遨便只是輕輕鞭打維持著陳冰的感覺;此時陳冰淫蕩的一面展示在兩女面前,雖然同是母狗,但陳冰內心還是羞恥感大盛,直罵自己下賤,卻又一邊享受著這種感覺,再加上黃遨突然變重的連續鞭打,心理加上肉體的雙重刺激,直接讓陳冰潮吹泄了身;要不是黃遨躲得快,陳冰能呲黃遨一身。
陳冰高潮之後便像一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不時因為高潮余韻而顫抖幾下。譚紅梅和劉竹雲見陳冰竟然被鞭子抽出了高潮,不禁對視一眼,仿佛能看出對方眼中暗藏的話語,雲:“怎麼辦?這騷貨竟然這麼賤,才第一天就這樣了,主人不得喜歡死?以後我們還怎麼爭?”梅:“我被調教了6年,你也被調教了好幾個月,咱倆都被調教了這麼久,什麼陣仗沒經歷過?還能騷不過那個賤貨?不就是遛狗麼,咱倆誰沒被當成狗牽著遛過?我還學過母狗撒尿呢。”雲:“也對,誰沒被遛過啊,不就是比賤麼,誰怕誰啊?而且,她一個後來的,年紀也比我們大,能比過我們?”梅:“沒錯,你還不知道主人麼,咱們表現得越淫蕩、越下賤,他就越喜歡;等過幾天,咱們倆有了奶水,主人能不高興?到時候咱們倆一起上,她個小浪蹄子還能騷得過我們?”
就在譚紅梅和劉竹雲眼神交流的時候,陳冰也從高潮中緩了過來,慢慢地爬起來靠在黃遨腿邊,粗重的呼吸混合著嬌喘,明顯是剛剛爽得不輕。“主人,剛才真的好爽,爽死我了,我真從來沒有想過當狗能爽成這樣,我,我……”陳冰輕聲訴說著剛才的感受,說著說著卻是開始哽咽了起來,“我真的好賤,被人虐待都能高潮。我真的好賤,我還有丈夫,有兒子,我卻在外面給人當母狗,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主人。我真的好賤,我被人當狗遛,我不但不反抗,還浪叫著配合。我……我還能算是個人麼?我還能變回去麼?我現在這樣,我的丈夫、我的兒子,他們會怎麼看我?”也不知怎麼地,陳冰突然就開始精神崩潰,眼淚不斷順著臉頰滴下。
黃遨見狀暗喜,這可是打開心防的絕佳機會。只見黃遨蹲下身子,抱住了陳冰,吻去了她臉上的淚珠,盯著她的眼睛,深情地道:“阿姨,我說過,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只是想給你帶來快樂,想讓你和我一起體驗一下人生的樂趣。我怕,我怕失去你,沒了你,我的人生都不會完整,只有讓你變成性奴母狗,我才有一絲安全感,我才感覺我擁有了你。”
陳冰看著黃遨真摯的眼神,感受著他話語中的深情與真誠,內心也被深深地感動了。而此時,譚紅梅和劉竹雲則以過來人的身份來安慰陳冰,尤其是譚紅梅,更是詳細講述了自己這幾年從賢妻良母到拋夫棄女當性奴的心路經歷。
黃遨見陳冰在兩女的安慰下慢慢停止了哭泣,臉上開始掛起帶著幾分羞赧、幾分舒爽、幾分回憶、幾分向往的表情,便抓住機會深情地吻了上去。在黃遨高超的技巧下,陳冰也很快動了情,熱情地回應起來。
直到許久之後,兩人才分開,一股晶瑩的拉絲出現在兩人唇間,陳冰舔了舔嘴唇,帶著幾分決絕、幾分釋然、幾分憤恨地開口道:“我給他們張家生兒育女、當牛做馬了這麼多年,今天也是時候為我自己活一次了;難道就允許他們男人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包二奶,我就不能出來爽爽?真當他張海和幾個下屬的事我不知道?天天在外面瀟灑風流,回到家就和我相敬如賓,還不是嫌棄我是黃臉婆了?哼,她張海不稀罕的東西,有的是人喜歡。張海那個陽痿男,我陪他睡了這麼多年,都沒發現我是個受虐狂,哼,也是,那麼小一個雞巴,有什麼用?每次在床上我還得配合他表演,好像真就弄得我很爽似得。算了,一個廢物,不提也罷。”
陳冰說罷盯著黃遨,用最凶狠的語氣說出了最淫蕩的話語:“黃遨你既然激起了我的受虐欲望,今天要是不能把我虐待蹂躪爽了,別怪我不認你這個主人。”
黃遨聽罷心中狂喜,沒想到陳冰臣服得如此容易,此刻她就算沒有徹底歸心也相差不遠了;思來想去,陳冰能臣服如此之快,首先離不開她本身的受虐欲望,這點譚紅梅和劉竹雲其實都是沒有的,只是在慢慢的調教中逐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而陳冰卻是初次被虐待就表現出了喜歡的姿態;再加上陳冰的丈夫本就不忠,沒有滿足陳冰不說,還在外面招蜂引蝶,陳冰平時心里也積攢了不少怨氣,只是為了家庭沒有表現出來,現在驟然爆發,更是加快了陳冰轉投黃遨的懷抱。
黃遨見陳冰主動求虐,“啪”地一聲甩了陳冰一耳光,“黃遨也是你叫的?尊卑都忘了?”
陳冰的左臉迅速變紅,但卻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對不起,主人,母狗錯了,請主人懲罰母狗。”
黃遨反手又往陳冰右臉甩了一巴掌,“跪好。”
只見陳冰馬上雙腿並攏,跪在黃遨身前,低著頭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懲罰,而身體更是微微顫抖,卻是已經興奮了起來。
黃遨見狀卻是伸腳踢了踢陳冰身旁的譚紅梅和劉竹雲,“你們倆個,教教她,性奴該怎麼跪。”
“是,主人。”說罷兩女便開始糾正起了陳冰的姿勢,“來,冰奴妹妹,兩條腿並在一起,臀部往下坐,雙手背在後面互相抓住,挺胸,抬頭,收腹,對啦,就是這樣。”
陳冰見三女還算相親相愛,便開口道:“我知道,你們每個人都想爭寵,想當大姐,我不介意。但是給我記住了,你們爭寵,可以在床上爭,可以在我身上爭,但絕對不允許私底下出陰招。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把對方當成家人,以後你們互相之間就都稱呼姐姐,別一天天的想著演一出宮心計。而且我可以對你們保證,我不會冷落每一個人,但誰技術更好,表現得更淫蕩、更下賤,我確實可能會多寵愛一些。”
三女聽到此話,內心感動,互相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謹遵主人教誨,母狗們一定和睦相處,床上公平爭寵。”
黃遨見三女還算聽話,便准備繼續之前的懲罰,“行了,冰奴繼續跪好,還沒懲罰呢。”說罷便等陳冰調整好姿勢後便一巴掌扇在了陳冰奶子上。
“啊……一下……謝謝主人。”乳房上的劇痛讓陳冰頓感興奮,忙不迭地按照黃遨喜好,開始報數。
“啪。”“怎麼樣,冰奴,舒服麼?”黃遨邊抽邊問。
“啊……兩下……主人打的冰奴很舒服……謝謝主人。”
“啪。”“以後要經常要求打奶光,知道麼?”
“嗯……三下……全聽主人吩咐……冰奴的身體是主人的……”
黃遨對陳冰的回答十分滿意,便賞了陳冰的雙乳各十下巴掌,結果還沒打完,陳冰便迎來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黃遨想了想還是補上了剩余的奶光,笑罵道:“冰奴你可真TM賤啊,打你奶子幾巴掌就能高潮。”
高潮過後的陳冰雙眼迷離,癱軟在地上就像一個慵懶的貴婦,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呼吸都沒喘勻就一臉淫賤地開口道:“哈……主人你不知道……哈……跪在那背著手……呼……挺著奶子被人打……呼……那種被支配的感覺……哈……那種下賤的感覺……呼……比打屁股……呼……強十倍不止……嗯……光是想著……嗯……我都有感覺……”
“行了,小騷貨,先吃飯,吃完飯好好寵寵你。”黃遨見陳冰又開始發起騷來,便牽著陳冰向廚房走去,路上經過幾個房間還不斷介紹,“這些都是客房,梅奴和雲奴各占了一間,你到時候隨便挑間搬進去住就行;這間是衣帽間,和地下一層那個不同,這個主要是用來放一些你們平素出去穿的衣服;然後這間里面是個溫泉,平時要是覺得累了就去泡泡。”
來到飯桌前,譚紅梅和劉竹雲已經將飯菜擺放好,等待著黃遨的享用。
只見譚紅梅將椅子拉開,早已脫得只剩絲襪和高跟鞋的劉竹雲便坐在椅子上,給黃遨充當人肉坐墊。
黃遨坐在雲牌人肉座椅上,身子往後一靠便能感到劉竹雲雙乳的豐滿與柔軟,雙手自然放在劉竹雲的大腿上隨意摩擦,只等著面前穿著女仆裝的譚紅梅給自己喂飯。
而陳冰則是主動爬到黃遨胯間,生澀地用嘴拉開了褲鏈,從內褲中掏出小黃遨,俯首服侍了起來。
黃遨隨手惡作劇似地掐了幾下劉竹雲的大腿,惹得劉竹雲一陣嬌嗔,之後便騰出一只手按住陳冰的頭,開始操控起來,劉竹雲見狀也把一雙柔荑放在了黃遨肉棒的根部,配合著陳冰開始擼了起來。
直到黃遨酒足飯飽後,譚紅梅和劉竹雲才准備就著殘羹冷炙填飽肚子,而陳冰卻是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
“冰奴,你也再吃點把,不然我怕你一會連叫都沒力氣。”黃遨忍不住勸陳冰再吃點東西。
“冰奴是母狗嘛,母狗吃主人的大肉棒和精液就好了。”陳冰卻是抬頭媚眼如絲地看了一下黃遨,不舍地吐出肉棒,一臉淫賤地獻媚。
“行了,以後有你吃的,你先把飯吃了,吃完去調教室,我在那等你。”黃遨嗤笑一聲,說罷就起身向調教室走去。
而劉竹雲和譚紅梅見陳冰如此淫賤,自是不能讓其專美於前,兩女對視一眼,趕忙拉住准備離開的黃遨,跪在黃遨身前,嬌聲道:“主人,母狗們粗心,飯里還少了點調料,求主人賞賜。”言罷兩人便互相配合吸吮起黃遨的雞巴。
黃遨本就被陳冰服侍了很久,此刻兩女又一起服侍,很快就來了感覺,射在了譚紅梅嘴中。
而陳冰此時已經盛了一碗粥放在了地上,作勢欲舔。
譚紅梅見陳冰真把自己當成了狗,心中暗罵:“這騷蹄子,不賤點還真比不過她。”手上動作卻是絲毫不慢,接過劉竹雲盛的兩碗粥,挨個吐點精液在里面,最後把剩下的精液連同口水全吐在了陳冰碗里。
陳冰不但不嫌棄,還露出一副如獲至寶的表情,拌了拌碗中的粥,便埋頭舔了起來。
黃遨見三女都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舔著特制早飯,心中一陣舒暢,大笑幾聲走向了調教室。
等陳冰爬到調教室的時候,黃遨早就准備好了調教工具在床邊等著她。
陳冰見黃遨看了過來,卻也不急著爬過去,反而扭臀晃奶,盡情展示自己的身體;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慢慢地爬到了黃遨腳邊,仰頭張嘴,將一直含在嘴中的狗鏈遞了過去。
黃遨伸手接過狗鏈拽了拽,陳冰順從地將頭伸了過來,黃遨便將手放在了陳冰頭頂,一邊摸著她的秀發,一邊不無感慨地說:“唉,冰奴,你這奴性是真的高啊,完全不輸於梅奴、雲奴她們;要知道梅奴我可是調教了好幾年,你這第二天就表現得和她不相上下了。”說完黃遨又勾起了陳冰下巴,一臉促狹地道:“說,你是不是個做母狗的料。”
陳冰獻上馴服的笑容,撒嬌道:“哎呦,主人又調戲冰奴。是,冰奴天生就是個做母狗的料。冰奴生來就是為了給主人當性奴的,冰奴就是主人胯下的母狗,主人想怎麼騎就怎麼騎。”說罷低頭吮吸了幾下黃遨的手指,又接著撒嬌:“再說了,冰奴奴性高還不都是因為主人?要是沒有主人的蹂躪,冰奴哪知道受虐那麼刺激?哇,那種下賤的感覺,真的是又爽又刺激,光是想想就讓人受不了。”
黃遨聽罷拍了拍陳冰的臉,“呵,那一會玩點更下賤的怎麼樣?喜不喜歡?”
陳冰一臉嬌羞,“喜歡,越下賤冰奴越喜歡。冰奴就是主人的性玩具,主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黃遨暢快地笑了幾聲便牽著陳冰來到鏡牆前的沙發旁,之前譚紅梅和劉竹雲都是在這里剃光陰毛的,這次也不例外。不過由於陳冰奴性確實很高,所以黃遨並沒有綁她,反而是坐在沙發上後拽了拽陳冰,讓其坐在自己腿上。
黃遨一手摩擦著陳冰的絲襪美腿,另一手則撥弄著陳冰的陰蒂,調戲道:“我的大護士長,你可要好好教教我生理知識啊,我現在玩的這是什麼啊?”
“回……回主人……是,是冰奴……的陰……陰蒂。”陳冰被黃遨弄得嬌喘連連,看著鏡中的自己,渾身上下只穿了一套白色的蕾絲花邊長筒襪和蕾絲手套,脖子上還被套上了狗項圈,狗鏈被握在黃遨手中,昭示著黃遨支配自己的權利。
黃遨對陳冰的陰蒂又扭又掐了好一陣才松手,轉而又捏住陳冰的大陰唇提了起來,不依不饒地調戲道:“那這是什麼呢?里面還行,怎麼外面這麼黑啊,還這麼多毛,給你剃了怎麼樣?”
陳冰被黃遨長時間的玩弄搞得欲火高漲,此刻聽到要被剃陰毛,心跳陡然快了起來,心中羞恥感大盛,卻也十分期待。陳冰察覺出內心的期待之情,心中直罵自己下賤,痛恨自己身子不爭氣,被黃遨如此作踐,卻偏偏體會到了強烈的快感,而且還沉迷於欲望而不能自拔。不過自身淫蕩下賤時感受到的那種刺激與爽感,還是促使著陳冰開了口:“大陰唇……是冰奴的……大陰唇……不,不……大陰唇是……是主人的……冰奴的身體……都,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想怎麼弄都行……”
黃遨從側旁拿過剃毛膏和剃刀,卻是沒了下一步動作,反而在陳冰耳旁不斷吹氣,輕聲道:“我的美護士長,剃毛,唔,你們叫備皮,不過我就是要叫剃毛,剃你的陰毛。呼~這是你們的基本技能把,我要你手把手地教我,在你身上實踐實踐。”
陳冰聽到黃遨要自己手把手地教他剃自己的陰毛,內心羞恥感爆棚,動作亦有了一絲遲疑。
黃遨見狀便伸手掐住了陳冰的乳頭,打著旋往外拽,“怎麼?不是說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麼?你在猶豫什麼?”
陳冰被掐的尖叫一聲,心中的羞恥感迅速被受虐的快感取代,“是,是,冰奴的身體是主人的,冰奴這就教主人剃冰奴的陰毛。” 說完便握住黃遨的手,拿起剃毛膏抹在自己的陰阜上,“主人,這叫陰阜,陰毛主要都長在這,剃毛要先打上剃毛膏,然後把它摸勻……嗯……”陳冰握著黃遨的手,而黃遨卻不安分,不時加重力道摩擦幾下陰阜,不時直接拔起一根陰毛,黃遨的使壞也讓陳冰來了感覺,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出來。
陳冰忍著黃遨的使壞,艱難地摸完了剃毛膏,隨後握著黃遨的手拿起了剃刀;黃遨這次也沒有使壞,他也擔心傷到了陳冰嬌嫩的皮膚,不利於調教不說還影響美感。
陳冰握著黃遨的手持刀從陰阜上劃過,冰冷的刀鋒刺激著嬌嫩的皮膚,陳冰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刀鋒所過之處亦是寸草不生。而陳冰只刮了兩刀之後手便開始顫抖,結果還沒等第三刀刮完,陳冰便在一聲高亢的呻吟中達到高潮噴了出來,要不是黃遨見機行事手撤得快,此時說不定就要傷到陳冰了。
黃遨收手扭過陳冰的頭,抬起她的下巴,一臉壞笑地道:“冰奴你可真騷啊,剃個毛都能潮吹。”
陳冰潮紅的小臉上雙眼迷離、一臉陶醉,顯然還在享受高潮的余韻,過了一會才撒嬌道:“主人壞,每次都能想到新法子作踐冰奴,還把冰奴爽得不要不要的。主人你不知道,握著你的手給冰奴自己剃毛的時候,感覺就像主動獻上了自己一樣,那種下賤的感覺,真的好爽、好刺激。”
黃遨重重地拍了一下陳冰的大腿,笑罵道:“騷貨,你還能動麼?陰毛都沒刮完呢。”
陳冰小女兒態地在黃遨懷里動了動身子,“主人幫幫冰奴嘛。”
黃遨很享受陳冰這種撒嬌的舉動,這說明將她內心也征服得差不多了,但仍不依不饒地掐了掐陳冰的臉蛋,“忘了身份地位了?你得求我。”
陳冰十分配合,一臉恭順道:“冰奴的陰毛太多,求主人給冰奴剃光陰毛。”
黃遨暢快地笑了一聲,起身把陳冰放在沙發上,在她的注視下一點點、一點點地將陰阜剃干淨,接著還把陰唇和肛周也塗滿了剃毛膏,慢慢地把陳冰整個下腹剃得一干二淨。
黃遨看著自己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嗯,這樣就更有性奴的樣子了,來,冰奴,站起來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
陳冰站起身看向鏡牆,旋轉著身體,看著自己被剃得一干二淨的下體,她知道,那是黃遨征服她的標志。
第十二章 大威天龍
看見陳冰一臉馴服地站在鏡牆前看著她光溜溜的下體,黃遨內心充滿征服的爽感。隨即便走到她身後,伸手穿過陳冰豐滿的臀瓣,在她粉紅的菊花上畫著圈。
自身敏感地帶被觸碰,一股電流樣的快感襲來,讓陳冰渾身一顫。而黃遨卻不依不饒,見陳冰肛門似乎十分敏感,便輕輕地彈了起來。肛門禁地被不斷輕彈,一股股快感讓陳冰又發起了情,翹臀左右搖擺,像是在抗拒,卻又緊緊夾住了黃遨的手。
黃遨彈了十幾下便將一節手指伸了進去,四下輕按,感受著內部的溫暖、緊致與柔軟,只不過沒按幾下黃遨便將手抽了出來,放在陳冰嘴前,在她耳邊輕輕呼氣,“小母狗,給我舔舔。”
陳冰看著面前略帶臭味的手指,眉頭稍蹙,嬌嗔了一句:“主人壞,又作踐冰奴。”但還是忍著那一絲嫌棄,張嘴含了上去。
待到將手指來來回回仔細舔弄了一番後,陳冰吐出手指,轉過身來依偎在黃遨身上,右手在他胸上畫著圈,嬌聲道:“壞主人,是不是接下來就要給我浣腸,然後肛交了?”
黃遨勾起陳冰的下巴,一臉壞笑道:“恭喜你猜中了,一會浣腸多獎勵你100ml怎麼樣?”
陳冰聞言輕錘了一下黃遨的胸膛,轉身趴在了地上,翹臀高高撅起,雙手掰開臀瓣,露出自己嬌嫩的菊花,獻媚道:“瞧主人說的,冰奴的身體是主人的,想打進去多少不還都是主人說了算。只是冰奴的後面還是第一次,還望主人憐惜啊。”
黃遨聞言拍了一下陳冰的屁股,感嘆道:“真是條好狗啊,你在這等著,我去拿東西。”
不一會兒,黃遨便拿著麻繩、大號注射器、特制浣腸液、肛塞之類的回來了。只見其將陳冰牽到一側的獨立衛浴里,然後讓陳冰仰躺著,雙腿分開、屈在身體兩側,手抓著腳。
陳冰擺好體位後,黃遨便拿繩子將陳冰兩次的手腕、腳腕綁在一起,再拿軟墊把陳冰屁股和頭墊高,這樣陳冰就能清楚看到黃遨是如何給她灌腸的。
只見黃遨拿起300ml的注射器,直接在旁邊的桶中抽滿浣腸液,由於陳冰第一次浣腸,黃遨也並沒有用什麼刺激性液體,只是在甘油里加了鹽水和鬼醫特制的春藥,以提升肛門敏感性和快感。
陳冰畢竟是第一次浣腸,此時見黃遨抽滿了300ml,內心感到些許緊張害怕,但自身的受虐欲望又使她十分期待。黃遨抽滿後冷笑了一聲就把管嘴插進了陳冰屁股里,緩緩地推動了注射器。
陳冰看著注射器中的液體一點點消失,感受著冰涼的浣腸液從後門進入自己的腸道,內心一股被征服感油然而起,小穴也開始淌起水來。只是隨著浣腸液的逐漸注入,陳冰腹中也開始翻江倒海起來,“咕嚕……咕嚕……”的聲音從響起就沒停過,劇痛使得陳冰嬌軀微微顫抖,鼻尖上也冒出了一滴滴的汗珠。
黃遨灌進300ml之後便把注射器拔了出來,卻是沒有給陳冰戴上肛塞,他想看看陳冰能忍多久。
而陳冰此時腹中雖是疼痛難耐,卻明顯仍有余力,粉紅的菊花緊緊地縮在一起,一絲浣腸液也沒漏出來。
黃遨見陳冰對浣腸的耐受度挺高,內心也十分歡喜,看樣子以後還可以著重調教一下陳冰的肛門。黃遨心里想著,手上同時又抽了300ml液體,陳冰看見之後也是連聲求饒,“主人,不行的,我想上廁所,不能再灌了。”
黃遨見陳冰只是嘴上求饒,身體卻沒有絲毫閃躲,便知道陳冰也是在期待著自己給她加加量;要知道,黃遨只是把陳冰的手腳綁了起來,身體卻是沒做絲毫固定,陳冰要真是不想繼續灌下去,早就晃著身子亂動了。
黃遨伸手在陳冰的大屁股上重重一拍,蕩起波波臀浪,喝道:“不許叫!”而陳冰聞言果然十分聽話地閉了嘴,乖乖地接受了第二次注入。
黃遨推完第二次後,滿意地拍了拍陳冰的屁股,欣賞著面前美熟母的窘態,只見陳冰嬌嫩的小屁眼緊緊閉著,屁股上的肥肉輕輕震顫,而小腹也已經明顯鼓了起來,渾身香汗淋漓,雙眼緊閉,牙關緊咬,鼻腔也一直發出意味不明的哼聲,明顯是已經有點受不了了。
但黃遨卻沒打算放過她,只等陳冰稍緩了一會之後便又悄悄抽了300ml,趁著陳冰閉眼忍耐的時候插進了她的屁眼里。直到冰涼的管嘴插到陳冰屁眼里,這個可憐的美熟母才發出一聲絕望的哀嚎,渾身像篩子一樣抖了起來,苦苦哀求黃遨,“主人……求求你……不,不要……不要……肚子好痛……我受不了……求求你……真的求求你……”而黃遨此時正在興頭之上又怎麼可能停下來,一邊將第三管打進去,一邊安慰道:“呵呵,冰奴,我還不知道你?你現在越痛苦,一會你就越爽,一會還不知道你會怎麼感謝我呢。”
黃遨打完第三管拔出注射器後,迅速將一旁的肛塞塞進了陳冰的屁眼里,他也怕陳冰真的忍不住噴了出來,那就白調教了。
黃遨把5公分的肛門塞全頂進陳冰的肛門里,只留下一圈卡住肛門的膠圈和一個拉環,這時只見陳冰白嫩的屁股肉緊緊地夾著一個黑色肛門塞,再配合上兩邊白色的絲襪美腿,淫蕩到了極點!但陳冰卻是遭了不少罪,渾身劇烈顫抖,香汗不停地往外冒,整個人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啊……啊……主人……好主人……讓……讓冰奴拉……出來吧……啊……實在……忍不住了……嗚……肚子好痛……嗚……屁股……要……裂開了……哦……求……求求……主人了……啊……”陳冰不斷的求饒也讓黃遨心有不忍,想著畢竟第一次浣腸,能做到這樣已經十分不錯了,便解開了她手腳上的麻繩。
黃遨抓著陳冰的長發,將她帶到馬桶前,“面朝里,蹲到馬桶上!”陳冰聽話地蹲著,黃遨站遠了身子,伸手扣住拉環,猛地一拉。陳冰粉紅色的菊花仿佛瞬間綻放了開來,只聽“噗”的一聲,一股黃色的大便像泥石流一樣噴射而出,嘩嘩地射在馬桶里。而陳冰卻是掩耳盜鈴般捂住了臉,喊道:“啊,別看,別看,主人,求求你別看……”
過了許久,陳冰才爆發完,排泄干淨的粉嫩小屁眼正像一只小嘴一樣一縮一縮得吐出清水。黃遨把她抱下來,陳冰軟軟地癱在地上,顯然是還沒回過神來,黃遨見狀直接抱起陳冰扔到了床上。
陳冰迷糊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似是也明白現如今的處境,嫵媚地瞟了一眼旁邊的黃遨,爬起來趴在了床上,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露出粉紅的小菊花,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水滴,柔聲道:“請主人憐惜冰奴。”
黃遨很喜歡陳冰的識趣,20cm的大肉棒頂在陳冰的菊花上,“准備好了?那我就進去了。”
陳冰被黃遨的大雞巴頂在屁眼上嚇的有點哆嗦,不敢想象他那麼大的肉棒一會塞進自己窄小的屁眼會不會把它撐裂,害怕和興奮的感覺席卷了全身,卻還是開口道:“冰奴准備好了,請主人操冰奴淫蕩的屁眼兒。”
黃遨深吸了一口氣,沉下了身子,大喊了一聲“大威天龍!”大肉棒狠狠地插進了陳冰嬌嫩的菊花里。
陳冰嬌嫩的小屁眼被黃遨突如其來的大肉棒猛然襲擊,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她發瘋般大叫出聲:“啊……痛死我了……主人饒命啊……好痛啊……冰奴的屁眼兒裂了……啊……裂開了……主人饒命……饒了冰奴吧……痛死了……受不了了……屁眼不行了……好脹好疼……主人,求你了別動……屁眼太疼了……求你了別動……嗚嗚……”
見陳冰居然疼得哭了起來,黃遨忙停止了抽插,一手抓住陳冰的巨乳,拿在手里揉捏,一手摩擦著陳冰的小穴幫她分散注意力,緩解疼痛。
沒一會兒,陳冰便逐漸適應了屁眼的痛楚,還感到了一種異常的快感,開始全身燥熱地發騷起來,自己輕輕扭動著屁股:“主人……屁眼……屁眼兒不太疼了,你……你動吧!”
黃遨輕輕地開始蠕動起來,手上不停地繼續玩弄陳冰的乳房,陳冰很快就沒有了屁眼的痛苦,巨大的性虐快感衝擊著陳冰的身體,初嘗滋味的美熟母不要臉地扭動著屁股:“嗯……主人……你可以用力操了……冰奴的屁眼已經舒服了……你就使勁操吧……冰奴的屁眼不要了……”
黃遨聽罷雙手把住陳冰的翹臀狠狠地操了起來,還不時用手拍打她的屁股,說道:“嘿嘿,你這個騷貨,屁眼被操得很爽吧?給我大聲地叫春!你這發情的母狗,我要聽你淫叫的聲音!”
而陳冰也確實被又疼又爽的快感所征服,翻著白眼就開始浪叫起來:“好舒服……操屁眼真舒服……好爽……好疼……好賤……大雞巴使勁操……操死我……冰奴的屁眼就是為了給主人操的……用力……冰奴的屁眼不要了……以後冰奴就是主人的……雞巴套子……汪……汪……冰奴就是條母狗……操死冰奴啊……汪……”
陳冰淫蕩的叫聲使得黃遨更加欲火焚身,下體聳動得更猛、更急。肚子與屁股撞擊的“啪!啪!”聲響個不停,陳冰的叫春聲也越來越大,最終在一聲高亢的呻吟中達到了高潮。而高潮時夾得更緊的屁眼也使黃遨來了感覺,雞巴一緊,滾燙的濃精射在了陳冰的肛門里。
陳冰高潮過後便癱軟在床上,全身潮紅,不時抽搐一下,顯然是剛剛高潮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而黃遨則是挺著半軟的肉棒,坐到陳冰身旁,抓起她的頭發,把肉棒遞到了她嘴邊。
陳冰軟弱無力地白了黃遨一眼,卻是什麼也沒說,張開嘴便把肉棒含了進去,完全不在乎那肉棒是剛射完精,從她肛門里掏出來的,開始給黃遨清理起來。
黃遨滿意地摸著陳冰的頭,像貓狗一樣捋著她的秀發,開口道:“不錯,第一次就能這樣,我很滿意。以後浣腸要早晚各一次,隨時做好迎接我寵幸你肛門的准備,而且做完之後要主動給我清理,知道麼?”
陳冰嘴里含著肉棒,只能含糊不清地“嗚嚕嗚嚕”幾聲算作應承。
待陳冰清理完後,黃遨便拿了一個帶尾巴的肛塞,塗滿了鬼醫特制春藥,塞到了陳冰屁眼里。
“這段時間你的任務就是戴著它鍛煉肛門肌肉,讓這條尾巴能自己晃起來,知道麼?”
“是。”只見陳冰伸手摸了摸屁股後面的尾巴,羞得滿臉通紅,卻還是試著夾緊肛門,調動肌肉,看看能不能把尾巴晃起來。
就這樣,陳冰在這兩天里一直以一個性奴的姿態生活在黃遨的胯下,黃遨不停地對這位美麗的熟母進行殘酷的凌辱和調教,而陳冰也從其中感到一次又一次超越肉體極限的快感。而不得不說的是,陳冰的奴性確實很高,早早地就接受了自己已經成為黃遨性奴的事實,任由黃遨支配她的身體。
周末傍晚,只穿了一雙紅色蕾絲吊帶襪和一雙紅色高跟鞋,脖子上戴著狗項圈,肛門插著狗尾巴的陳冰正趴在地上舔食著面前狗盆里黃遨特制的“狗糧”,而黃遨則靠坐在沙發上,雙腿伸直搭在陳冰腰上。只見黃遨抬腳磕了磕陳冰,開口道:“冰奴,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陳冰也沒抬頭,繼續舔著面前的狗糧,含糊不清地說道:“主人請吩咐。”
黃遨遂開門見山道:“我也不瞞你,當時為了做戲做全套,那份視頻我也給蔣紅英發了一份,勒索她100萬。然後呢,這件事就被蔣紅英交給了你兒子張曉明,張曉明又來找我商量,我本來准備做個局,直接讓張曉明意外墜江而死。不過嘛,看在你這兩天這麼聽話的份上,就算了,留他一條狗命,讓他看看你為了他是怎麼在我胯下承歡的,哈哈……”
陳冰本來聽到黃遨准備做局弄死自己兒子,內心一顫,糾結著是該反抗還是就這麼順從下去;可等黃遨下一句話出來之後便松了口氣,趕忙轉過身給黃遨重重地磕了個頭,恭敬地道:“多謝主人,多謝主人。”至於說讓兒子看著自己如何在黃遨胯下承歡,陳冰對此內心情緒十分復雜,既知道這不過是黃遨調教自己的手段;卻又真想讓張曉明看看,自己為了他到底付出了多少;要不是為了這個兒子,自己至於去給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當性奴母狗?每次想到這,陳冰就對張曉明憤恨不已,即使他是自己的兒子;不過同時陳冰卻又有點慶幸,要不是這些事,她也不會享受到如今的人間極樂。
黃遨坐直了身子,拍了拍陳冰的臉,“行了,今晚我得陪張曉明出去一趟,你也不用擔心,我說過放了他就不會害他;而你呢,也回去吧,畢竟明天周一,你也得上班,不過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可得隨叫隨到,要不然,我想你那些同事應該不會介意欣賞一下我們大護士長的媚態。”
陳冰聽到黃遨放自己回去,內心不禁有點失落和留戀,可她畢竟還有正常的生活,遂調整了心情,諂媚地說道:“主人壞,冰奴的身體是主人的,主人要用,冰奴就是再忙也得馬不停蹄地給您送來不是?”
黃遨聽罷嗤笑一聲便穿好衣服走出了門。
陳冰在悵然若失了一陣後,起身摘了狗項圈,拔出了肛塞,脫下絲襪和高跟鞋,整理好之後便來到地下一層的衣帽間,珍而重之地放在了一個刻著冰晶的櫃子里,這是她昨天刻的,只是還沒有時間補充衣櫃,現在連同之前被調教時穿的衣物一起放在里面,做個紀念。
黃遨走後半小時,陳冰在一步步丈量了這兩天待過的地方後也換上了正常的衣服,也回了家。
而黃遨此時也已經與張曉明匯合了,兩人開車朝著交易地點趕去,碰頭、交易、離去,一切都如黃遨給張曉明計劃好的一樣,只是GPS卻在半路停住不動了。真是笑話,黃遨怎麼可能不告訴自己手底下的人密碼箱里有GPS。
張曉明見GPS一直沒動,便開車帶著黃遨前去查看,最終在路邊草叢找到了密碼箱和里面的定位器,黃遨假惺惺地安慰著張曉明:“曉明哥,這一定是他們分贓時發現了定位器,直接把箱子和它一起扔了。唉,這是我的失誤,我本以為他們會安全之後再分贓,沒想到他們這麼急不可耐。”
張曉明心中也不爽快,但還是強忍著道:“沒事,100萬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走,哥哥帶你高興高興去。”
黃遨謊稱家里有事便婉拒了張曉明的邀請,有這時間,他還不如回去和譚紅梅、劉竹雲快活呢。
張曉明見黃遨要走也沒強留,獨自開車去了天欲宮,准備好好瀉瀉火,明天再去找蔣紅英邀功。
而陳冰此時也回到了家,蜷縮在沙發上,電視上放著曾經最愛看的電視劇,而她此時卻無心於此,偌大的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丈夫與孩子也不回家,怎一個寂寞了得。想起張曉明,陳冰又略微有點擔心,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兒子,雖然主人說會放過他,可他又惹到主人怎麼辦?而且這都快10點了,一點消息也沒有,一顆心又懸了起來。思來想去,陳冰還是給張曉明打了個電話,可電話一接通就能聽到對面嘈雜的音樂和鶯鶯燕燕的笑聲,她便明白兒子又在外面鬼混,略帶怨氣地問了句:“你今晚還回來麼?”而此時玩得正嗨的張曉明也沒聽出陳冰語氣的變化,嘻嘻哈哈地答道:“誒,媽,我今晚不回去了,和朋友在外面玩呢。”說完便掛了電話。
陳冰握著被掛的電話,心里怨氣又添了一分,張曉明個沒心沒肺的東西,真的是自己兒子麼?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連自己的語氣都聽不出來,哪像黃遨主人,自己每一個眼神他都能明白。想起黃遨,陳冰又胡思亂想起來,剛剛兒子說的朋友是不是主人?主人也在外面尋花問柳麼?
陳冰沉思良久,最終還是撥通了黃遨的電話,這次電話接通便傳來了譚紅梅和劉竹雲兩女夾雜著痛苦和興奮的哀嚎,接著便是黃遨沉重的喘息聲。陳冰的欲望一下就被勾了起來,回憶著被調教時的興奮與刺激,還沒等黃遨說話,陳冰便深情而哀怨地說道:“主人,冰奴想你了。”
黃遨聽出了陳冰話中藏著的感情,便也柔聲說道:“乖,好好休息,你明天還要上班呢。想我的時候可以看看視頻,我都已經發到你郵箱里了。還有早晚的功課別忘了做,指不定什麼時候我就找你了。”
“嗯,主人,冰奴會的,冰奴一定每天雷打不動地做功課,冰奴每天還要做上幾百次提肛運動鍛煉肌肉,爭取下次侍奉主人的時候可以學會搖尾巴,汪……”面對黃遨的柔情,陳冰亦是柔聲回應,就像倆個熱戀的情侶在互訴衷情,只是內容卻如此的淫蕩。
陳冰與黃遨又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放下電話後,陳冰深深地嘆了口氣,她怕是難以回到正常的生活軌跡了,剛剛黃遨只是言語調教了她一會,她全身便開始燥熱起來,小穴也變得濕漉漉的,這主人怕不是要叫一輩子了。陳冰索性便一手揉胸,一手摸穴,開始自慰起來,她閉著眼睛,回憶著黃遨調教她的場景,只是遲遲也沒能達到高潮。陳冰又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沾滿淫水的手,心說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自慰帶來的爽感比黃遨調教她時的爽感差得太遠了,剛剛要不是回憶著被調教的場景,說不定都沒有感覺了。
此刻陳冰是如此的失落,她明白,自慰、甚至普通的性交怕是已經滿足不了自己畸形的受虐欲望了,她此刻多麼希望跪在黃遨面前,任由黃遨凌辱、蹂躪、操控她,征服她的肉體與心靈。陳冰失落地走進臥室,看到床旁的電腦時突然想起黃遨給自己說過發了郵件,趕忙滿懷期待地開機。
開機之後陳冰迫不及待地打開郵箱,卻是黃遨把調教自己的視頻剪輯好發了過來,陳冰趕忙帶上耳機,看著視頻中自己被黃遨肆意蹂躪、凌辱,一下子就被勾起了欲火,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小穴,開始慢慢抽插起來,口中的呻吟也越來越響,過了許久,伴隨著一聲大叫,“啊……啊……主人……我來了……”陳冰終於瀉了出來。陳冰回憶著剛剛的感覺,雖然沒有黃遨親自調教時候來得爽,但好歹總算高潮了不是,慢慢地,陳冰在胡思亂想中睡著了。
次日清晨,陳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空曠的房間和冰冷的大床,身邊再也沒有黃遨溫暖、健壯的身軀,也沒有黃遨特意早起給自己煲的粥。
陳冰強自振作精神,暗暗給自己打氣:就算主人不在身邊,功課也不能忘了!於是先去廚房把早餐的粥煲上,之後便滿屋尋找浣腸工具。
多虧陳冰的護士長身份,平時會備點醫療用具在家,陳冰不久就找到了一支50ml的注射器和500ml鹽水。陳冰想了想,黃遨調教自己的時候灌了900ml,但自己忍不住,必須要用肛塞才行,現在家里也找不到。而灌600ml的話剛剛好,既有強烈的痛感而自己又能忍住,而且不用借助肛塞也能憋住。
於是陳冰便又找了100ml牛奶,和鹽水混在了一起,拿到了衛生間里。接著陳冰就像被調教時一樣,只穿了一條絲襪和一雙高跟鞋蹲在衛生間里,屁股底下放了一個鏡子,以便自己能輕松地把注射器塞進肛門。
陳冰抽了50ml浣腸液插進屁眼里,正准備推時覺得少點什麼,又夾著注射器起身,去把手機拿了過來。只見陳冰打開手機錄制,把鏡頭對准自己,不要臉地開口道:“主人早安,冰奴現在開始做早課。”說罷便把50ml的浣腸液推了進去。冰涼的浣腸液進入腸道,陳冰不禁哼了一聲,但陳冰毫不遲疑,轉頭就又連著推了5管進去。此時陳冰腹中已經開始翻江倒海起來,鬢角、鼻尖都冒出了細細的汗珠,櫻桃小口亦是開始嬌喘了起來。
陳冰深怕自己忍不住,便又一鼓作氣把剩下的浣腸液全推了進去,此時陳冰已經痛得趴在了地上,全身香汗淋漓,腿上的絲襪更是早已被浸濕。陳冰輕輕顫抖,緊緊夾著肛門,雖然不在黃遨面前,但還是對著鏡頭說:“啊……主人……好痛……肚子好脹、好痛啊……主人……冰奴快忍不住了……”
陳冰雖然嘴上說著忍不住了,但卻是一直在咬牙閉眼,強忍著排泄欲望。直到過去了十分鍾,陳冰才又開口道:“啊……主人……10分鍾過去了……請主人允許……冰奴排泄……”說完便像之前被調教時一樣蹲在了馬桶上,右手高舉手機,自上而下地拍著自己,“啊……主人……來了,來了……冰奴要噴了……”言罷便在鏡頭前上演了一番黃河落九天的奇觀。
陳冰排泄完後癱坐在地上好一會,才重新跪趴於地,對著鏡頭說:“主人,淫蕩下賤的冰奴做完早課了,再次向您請安。”說完便關了視頻錄制,簡單地衝了個澡,換好衣服,喝了碗粥,去上班了。
而與此同時,張曉明也從酒店的床上爬出來,推開旁邊的小妹,暗自感嘆騰龍秘丸的強悍,准備抽個時間再去老中醫那弄點,不過現在這時間卻是該准備准備去上班了。
傍晚時分,結束了一天繁忙工作的張曉明正在開車去老中醫家的路上,手機卻突然想起。張曉明瞟了一眼,發現是二叔母打來的,趕忙接了起來:“喂,二叔母啊,我正准備去給你匯報匯報昨晚勒索犯的情況呢。”卻聽到對面傳來了冷冰冰的聲音,“好啊,那我就在家等著你,你可千萬別不來了。”張曉明一聽這語氣就知道苗頭不對,便不動聲色道:“哪能啊,二叔母,我這就來,這就來。”
掛了電話的張曉明臉色陰鷙,也不知道蔣紅英又發現了什麼,但終歸是個隱患,嘴中也念念有詞道:“既然這樣,叔母啊,也怪不得侄兒我了,是你要逼死我啊。”說罷便一踩油門,加速向老中醫處駛去。
而蔣紅英此時在家里氣得不行,現在學校放暑假,所以她也不用上班,今天便去了當日那個旅館動用了一點關系進行查證。誰想到查到最後竟然是張曉明自己開的房,那什麼商人估摸著更是子虛烏有,張曉明在這演戲給自己看呢。
就在蔣紅英在屋里左等右等生悶氣的時候,張曉明已經來到了門前,掏出騰龍秘丸和另一種藥服了下去。這是剛從那個老中醫那求來的,說是配合著另一種給女方的春藥,可以從此讓女方迷戀上自己。
當然,這都是鬼醫騙他的,那種奇藥鬼醫這輩子都不一定能研究出來。其實這是黃遨早就和鬼醫交代好的,等張曉明去求春藥的時候就給他這個藥。實際上這個藥的藥效和騰龍秘丸相衝,一旦同時服下去,就會造成長達一周的不舉,而且還感受不到下體的存在。黃遨就是看准了張曉明能力不行,若是想強上蔣紅英必定會吃藥這點才設下了這個局。
張曉明服下藥後信心大盛,隨即按響了門鈴。門內的蔣紅英見張曉明終於來了,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氣,關上門就指著張曉明的鼻子罵:“張曉明你個畜生,王八蛋!我今天去查了,那天明明是你開的房,你個兔崽子,畜生啊,庭庭可是你妹妹,你想想你都干了什麼!”說罷,氣不過的蔣紅英便直接甩了張曉明一巴掌。
張曉明左臉被扇了一巴掌,也是怒目圓睜,吼道:“我他媽都說了,我是為了救庭庭才中的淫香!”
蔣紅英見張曉明還在狡辯,不等他說完便給他右臉也甩了一巴掌,“你個畜生,你還敢給我在這狡辯。”
張曉明被連扇兩巴掌,心中的怒氣抑制不住,再加上今天本來就是來強上蔣紅英的,直接反手還了一巴掌。
蔣紅英捂著被扇的臉,一臉不敢置信,隨機就是怒氣的爆發,嘴上喊著:“你個畜生,還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畜生。”身體更是潑婦般與張曉明廝打了起來。
在樓下車里實時監控的黃遨看到此情此景也笑了起來,沒想到平時為人師表的蔣紅英也有如此潑婦的一面。至於怎麼安的監控,那當然是靠著我們的內應張庭啦。
樓上蔣紅英和張曉明不斷廝打,可張曉明終究是個成年男性,身體力強,不一會便占據了優勢,將蔣紅英壓在了身下,趁機掏出春藥塞到蔣紅英嘴里。
蔣紅英不自主地吞咽了一下,驚怒道:“王八蛋,你給我吃的什麼?”
眼見蔣紅英吞下了藥,志得意滿的張曉明淫笑著說道:“吃的什麼?當然是吃的好東西啦。這可是讓叔母你從貞潔烈婦變成淫娃蕩女的好東西啊。二叔他天天不在家,外面養了一堆小的,叔母你在家守活寡,今天不如讓侄子我好好孝順孝順你。”
蔣紅英聽到張曉明的話,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就推翻了張曉明,戴著美甲的雙手在張曉明臉上又抓又撓,嘴里喊著:“你個畜生,強奸了庭庭還不夠,還想強奸我,你個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張曉明被推翻之後也是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又和蔣紅英廝打在一起,還叫囂著:“我就是想上了你怎麼樣?與其在家守活寡,讓我爽爽怎麼了?你舒服我也舒服。”
蔣紅英的爆發終究只是回光返照,而且劇烈的反抗使得血液流動加速,春藥也更快地發揮了作用。只見蔣紅英隨著體力的逐漸不支,加上春藥的作用,抵抗力越來越弱,最後被張曉明輕而易舉地擒住,只是在低聲哭罵道:“畜生,畜生啊!張曉明,張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畜生!”
張曉明見終於得手,不由哼道:“哼,畜生?馬上你就要哭著求畜生上你了,那你算什麼?一條母狗?”說完便抱起蔣紅英,任由她在自己懷中無力地掙扎,一步步走向臥室,想要把她扔到大床上。卻不想此時藥效已經發作,蔣紅英雙眼迷離,雙手勾著張曉明的脖子不松手,嘴里呢喃著:“熱……好熱……我好癢……下面好癢……我想要……想要……給我……”
張曉明嗤笑一聲,“哼,二叔母,你看看你,之前還跟我裝什麼貞潔烈婦,現在怕是連路邊的雞都不如把。”說罷強硬地頂開蔣紅英的手,蠻橫地將她扔在床上,便開始解起了腰帶。
只是這時張曉明卻感到一絲不對勁,自己怎麼感受不到下體了?殊不知剛剛兩人的廝打,既加速了蔣紅英體內藥效的發作,也加速了自己體內藥效相衝的過程。張曉明驚慌地解開腰帶,拉下內褲,看到自己軟趴趴的下體,內心先是松了一口氣,卻馬上又懸了起來。自己明明能看到下體,為什麼感覺不到了?而且剛才的廝打也頗為香艷,此時蔣紅英的衣服都被撕得破破爛爛的,按理說自己也該勃起了啊,怎麼還是軟趴趴的?
張曉明內心驚慌失措,雙手放在雞巴上不斷揉搓卻絲毫不見起色,而且手能感受到肉棒的存在,雞巴卻感覺不到手。張曉明嚇得冷汗淋漓,此時什麼旖旎心情都沒有了,即使床上的蔣紅英不斷地往他身上爬,他也是一把推開。
張曉明在床旁魔怔般地站了一會,喃喃自語道:“怎麼辦,怎麼辦,怎麼回事,我怎麼了,對,醫院,醫院,去醫院,醫生肯定能治好我的。”說著說著眼睛便仿佛看見了光,慌忙穿衣轉身下樓開車,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黃遨見張曉明開車走了便知道到自己登場的時候了,只見他稍微磨蹭了一會才上樓,見到大門敞開,應該是剛剛張曉明走得急,根本就沒有關的意圖。黃遨假惺惺地喊道:“蔣老師,我來看你來了,門沒關,我就進來了。”
黃遨帶上門之後便直接向蔣紅英臥室走去,還裝模作樣地喊道:“蔣老師,你在哪呢?蔣老師,你沒事吧,回個話啊。”
此時春藥已經將蔣紅英折磨了好一會兒,高漲的欲望使得蔣紅英早已將衣服脫掉,一手揉胸,一手插逼,瘋狂自慰。可自慰的感覺終究是沒有男人的肉棒爽,此刻看到一個男人推門進了臥室,蔣紅英直接虎狼般撲了上去,紅唇狠狠印在黃遨嘴上,雙手直直地朝著黃遨的肉棒摸去。
黃遨卻是裝作純情少年的樣子,一把推開蔣紅英,說道:“哎呀,蔣老師你干什麼?快把衣服穿上,你這是色誘未成年,放在國外都是犯法的知道麼?”只是推開後卻不時瞟向蔣紅英下體,如玉的胴體通體潔白,卻是連根陰毛都沒有,莫非是個白虎?
蔣紅英見到來人是自己最驕傲的學生,也恢復了一絲神智,可還沒等說話就看到了黃遨下面撐起的大帳篷,那一絲神智馬上就被焚燒得一干二淨,再次撲到黃遨身上,雙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嬌喘道:“小遨……快……給老師……老師下面好癢……快給老師……”
黃遨一邊假意抵抗,一邊不著痕跡地向大床挪去,最終誘導蔣紅英把他撲倒在床上。
蔣紅英野獸一般壓在黃遨身上,雙手焦急地解著黃遨的褲子,嘴里還呢喃著:“小遨……幫幫老師……幫幫老師……老師受不了了……實在受不了了……”
黃遨雖然嘴上喊著:“蔣老師,不要啊,蔣老師你醒醒,不要這樣,放過我吧。”卻是一點也沒阻攔蔣紅英脫掉自己的褲子,同時雙手還接著抵抗的幌子瘋狂揉捏蔣紅英胸前雙乳,弄得蔣紅英更是欲火高漲。
蔣紅英脫掉黃遨內褲後,看見內里20cm長的大肉棒,雙眼放光,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扶住肉棒就坐了下去。巨大的肉棒填滿了小穴,蔣紅英也滿足地呻吟了一聲:“啊……好滿……好舒服……小遨你的雞巴好大……好爽……”
蔣紅英在黃遨身上瘋狂起伏,發泄著自己的欲望,雙手也抓住了黃遨的手摁在了自己乳房上不斷揉搓。黃遨此時也沒再裝模作樣,下體配合著蔣紅英的起伏不斷聳動,雙手也把蔣紅英的乳房捏成了各種形狀。
在經過野獸般的發泄後,蔣紅英也終於來了感覺,高喊道:“啊……來了,要來了……小遨……老師要來了……”
而黃遨此時卻突然掀翻了蔣紅英,迅速將肉棒抽了出來。
下體突然的空虛使得蔣紅英幾欲發瘋,邊爬向黃遨,邊歇斯底里地喊道:“給我!快給我!小遨,別開玩笑了,快給老師,快給老師!”
黃遨見蔣紅英被欲望折磨得滿臉癲狂,一雙鳳眼盯著自己的肉棒未曾離開,卻是好整以暇地說道:“蔣老師,有舍才有得,這可是你教給我的,現在你什麼都不付出,就想要我的雞巴?”
蔣紅英伸手准備抓住黃遨的肉棒,卻被黃遨直接打掉了手,只能開口道:“小遨……你說,你想……要什麼……老師,老師……都給你……只要,只要你把……把肉棒給我……”
黃遨輕蔑地笑了一聲,勾起蔣紅英的下吧,又拿出手機對准她的俏臉,淫笑道:“行啊,你現在對著鏡頭喊你是條母狗,發誓做我的性奴,求我操你,我就讓你好好爽爽。”
蔣紅英僅剩的理智讓她稍稍遲疑了一下,卻馬上拋棄了那所謂的羞恥感,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只要現在能爽了就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想完便絲毫不顧地對著黃遨手里的鏡頭道:“是,我蔣紅英是條母狗,是黃遨的性奴,主人,求你,求你操我,用大雞巴操我,狠狠地操我。”
黃遨關了視頻錄制,悄悄地發了個消息,便把手機扔到一邊,踹了蔣紅英一腳,“給我趴好了等著挨操。”
“趴,趴,我馬上趴,快給我,快來操我。”蔣紅英邊喊著邊轉過身子趴了下來,雙手還掰開了自己的陰道,等著黃遨的抽插。
黃遨重重地拍了一下蔣紅英的屁股,喝道:“你現在是我的性奴了,要喊我主人!想挨操就好好求我!”
已經喊過一次的蔣紅英此時也沒有那麼多的羞恥感,馬上變開口喊道:“主人!黃遨主人!求你,求你操我,操你的性奴。”
黃遨見此也沒多調教,大喊一聲“大威天龍”,挺起青筋暴起的大肉棒,狠狠刺入蔣紅英的小穴,並開始瘋狂地抽插,“啪——啪——啪”肉棒抽插伴隨著淫水流動的聲音響起,蔣紅英也終於得到了滿足,不一會兒便在一聲高亢的呻吟中達到了高潮。
高潮後的蔣紅英癱軟在床上,身體輕輕震顫,而黃遨則從後面抱住了她,故意使她正面朝著臥室門。
身體慢慢停止抽搐的蔣紅英,此刻也慢慢恢復了理智,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心里既羞又怒,不知該如何面對如今的處境。
就在此時,臥室門突然打開,內應張庭開始飆起了演技:“媽,我回來了。”
然後只聽得床上與門邊兩聲銳利的尖叫,影帝張庭一臉驚訝道:“媽,你,你和小遨,你,你們……”
蔣紅英也是趕緊解釋:“不,庭庭,我,我和小遨,你,我們……”只是此時的解釋卻蒼白無力,兩人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難道是在體驗席夢思?
張庭也不給蔣紅英解釋的機會,留了一句:“我不打擾你們了。”就馬上關門離去。
蔣紅英此時光著屁股起身追也不是,去穿衣服也不是,只能埋頭哭了起來。而黃遨則也准備趁機溜走,先是假意安慰了一番蔣紅英:“蔣老師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我這就去和庭庭姐解釋。”說罷便穿好衣服跑了出去。蔣紅英對黃遨的話沒有絲毫回應,只是在黃遨離開時抬頭看了眼,便又接著哭了起來。
黃遨出門和張庭點了點頭便走了,張庭則等了好一會後調整一下面部表情,推開了蔣紅英臥室的門。
第十三章 兩奴歸心
張庭抱住了正在痛哭的蔣紅英,一臉“我明白”的表情,也不給蔣紅英說話的機會,便開口道:“媽,小遨和我都說了。我知道,你們兩情相悅很久了。你顧忌著我和爸爸,一直沒答應小遨。這次小遨給你下藥在我看來也是個好事,這樣你們以後就能直面內心,也不用逃避這種感情了。媽你也不用擔心我不同意,爸爸現在天天在外面養小的,媽你在家里就像守活寡一樣,你看爸爸找的那些狐狸精,哪一個趕得上你?你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啊,媽,我支持你。爸爸嫌棄你變成了黃臉婆,但有人不嫌棄啊,媽,勇敢去愛吧,和小遨一起去追求幸福把,我支持你的。”
蔣紅英也不哭了,紅腫的雙眼看著張庭,被張庭的話弄得一愣一愣的。反應了好一會才明白黃遨應該是編了一個故事,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他身上,一時內心充滿了感動。可又想到罪魁禍首張曉明還逍遙法外,心中又氣憤不已,遂找了個借口把張庭打發了出去,“庭庭,媽知道了,你先出去,讓媽靜靜。”
打發走張庭之後,蔣紅英拿起手機,思來想去,直接給陳冰打了個電話,准備控訴她兒子的惡行,卻不想電話一直占线。
而此時與陳冰打電話的是誰呢?當然是我們的主角黃遨。卻說黃遨回家的路上接到陳冰的電話,甫一接通便是陳冰歇斯底里的哭嚎:“黃遨,你個王八蛋,我什麼都給了你,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我一顆真心待你,結果你呢?啊?我這麼對你,結果你還要搞死曉明,你個畜生,王八蛋!”然後也沒給黃遨說話的機會便掛了電話,弄得黃遨一臉懵逼,自己干什麼了?今晚的事,自己也沒對張曉明干什麼啊,至於說那些藥,只是讓他暫時的陽痿,也要不了命啊。
黃遨被陳冰弄得莫名其妙,遂打了個電話叫手底下的人查查再說。
蔣紅英也終於打通了電話,劈頭蓋臉地就罵:“陳冰,你教得什麼兒子?之前就強奸了庭庭,我顧著咱們倆家的情誼,什麼也沒說。可你知道他今晚干了什麼嗎?他膽大包天地給我下藥,還想強上了我。呵,要不是關鍵時刻他沒硬起來,今天我就讓他得逞了。哼,陳冰,我告訴你,你讓你兒子等著,明天我就去告他強奸。”
陳冰在電話另一邊呆若木雞,沒想到兒子竟然干出了這種事,看樣子兒子臉上的抓痕都是蔣紅英撓的了。自己之前也沒細想,見到兒子受傷,第一反應就是黃遨出爾反爾,又准備除掉他了,現在看來,倒是可能誤會了黃遨。胡思亂想了一會,陳冰嘶啞著嗓子說道:“弟妹,曉明,曉明他也受懲罰了,他,他剛剛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
蔣紅英聽到張曉明出了車禍卻是沒有絲毫擔心,只覺一陣解氣,“呵,那你替我送他兩個字,活該!”說完便掛了電話,出了臥室與張庭分享這個令人喜悅的消息。而張庭則充分抓住機會,拿張曉明與黃遨對比,瘋狂贊揚黃遨。而且還搞了個母女夜話,躺在床上給蔣紅英洗腦洗了一晚上,甚至還把蔣紅英認黃遨為主的視頻拿出來調戲她,弄得蔣紅英都真有和黃遨一起追求幸福的想法了。
另一邊,賴三也打探除了消息,給黃遨打了電話:“老大,查清楚了,張曉明闖紅燈出了車禍,撞死了3個人,傷了5個。我問過交警隊的朋友,他們說分析了行車記錄儀後,張曉明應該是開車的時候走神了,等回過神來想刹車已經來不及了,這都是內部消息,還沒公開。”
黃遨放下電話笑了起來,這算什麼?自己都准備放過他了,結果他出了車禍,還撞死了人?最後黃遨也只是嘆了聲命運弄人,便抱著譚紅梅和劉竹雲睡覺去了。
而“豪車闖紅燈導致3死5傷”也成了梧州市當日最大的新聞,不到1小時就上了微博熱搜,3小時便成了熱搜榜一,引發了全國網友的極大關注。面對如此惡劣的一個社會事件,梧州市政府和交警也先後發聲表示一定徹查。
然而網友的力量還是強大的,第二天便人肉出張曉明的資料。當市長公子、26歲處長的身份公之於眾的時候,民眾又沸騰了,什麼暗箱操作、吃拿卡要、收受賄賂、道歉賠罪之類的言論不絕於耳。面對輿論,陳冰也不得不以張曉明母親的身份站出來發聲:豪車是家族財產買的,並沒有收受賄賂;張曉明現在被診為“腦挫裂傷伴腦出血”、“高位截癱”,整個人昏迷不醒,無法出來道歉;一定會賠償受害者家屬等等等等。
陳冰癱坐在張曉明床旁,看著現在昏迷不醒的兒子,先是心疼了一會,然後又滿心怨恨,要不是他,哪會有這麼多事?強奸了自己表妹不說,還想強奸自己叔母,就算前面是被設了局,難道後面也是?陳冰越想越氣,又想到丈夫張海從昨晚到現在,除了自己給他打了個電話通知兒子出事了,連個電話都沒給自己打,就知道忙著掩蓋罪證。陳冰知道,張海和好幾個女下屬都有一腿,只是之前她假裝不知道而已,真要被查,一個生活作風不當是跑不了的。
陳冰看著手機里的全家福,內心淒涼不已,最終還是自己扛下了所有,又突然想到黃遨溫暖的臂膀,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蔣紅英在家里瀏覽著網上的評論,心說張曉明終於還是得了報應,竟然還敢給自己下春藥。而一想到這,蔣紅英就又想起黃遨健壯的身軀、雄偉的肉棒以及他在庭庭面前不惜自損來維護自己的舉動,內心又是一陣情動,下體也傳來一種空虛與瘙癢之感,不禁伸手摩擦起了外陰,眼睛也眯了起來,嘴里呢喃著:“小遨……小遨……”
網上的言論此時也是沸反盈天,形成了一股全民聲討張曉明的浪潮。而許多門戶網站則在此時爆出了驚天猛料:張庭拿著視頻現身說法張曉明強奸了自己、張海與諸多女下屬的視頻。這當然是黃遨的手筆,早在前幾天黃遨就用陳冰的手機給張海發了封郵件,里面帶著黃遨自己研發的小程序,直接就在張海手機上找到了許多小視頻,現在放出來的這些只是一部分而已。而民眾的情緒也瞬間就被點燃了,實名要求嚴查這對父子,還有人嘲諷說不如把梧州改名成張州得了。
政府迫於輿論壓力加上張海政敵的推波助瀾,也是承諾徹查這對父子,必定會在幾日內給民眾一個答復。
這幾天,陳冰也沒工作,就在ICU里照顧著張曉明,感覺身上背上了一個沉重的枷鎖,心累不已;而且現在網上曝出的張海的一些黑料,就連自己也不知道,看樣子他在外面養的情婦比自己知道的多一倍還多,陳冰內心更是冰涼一片。與之對比的則是蔣紅英待在家里吃瓜,張庭也借著在家避風頭的由頭瞄准了機會就鼓勵蔣紅英去和黃遨追逐幸福,話頭也有意無意地往黃遨身上引。蔣紅英幾天里受著親生女兒的高強度洗腦轟炸,再加上被藥物影響的逐日遞增的欲望,每當夜深人靜時總是想起黃遨與自己在床上翻滾的場景,纖纖玉手則不由自主地摸向了水流不止的小穴。而當欲望被發泄之後,蔣紅英又感到異常的空虛與焦慮,自己的丈夫張洋近些年來嫌棄自己變成了黃臉婆,天天在外面養小的,幾乎不回家,那黃遨會不會也嫌棄自己年老色衰?當時激情時他讓自己給他當性奴是一時情趣,還是……
幾天之後,官方也是正式發布了通告:張海在職期間貪墨瀆職,利用職務之便收受大量賄賂,還給家族企業開後門,並且長期和多名異性下屬保持不正當關系,多罪並罰,沒收非法所得,開除張海黨員身份,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判了個無期徒刑。而由於證據確鑿,張海直接認了罪,在外地就被逮捕起來。而張曉明則因強奸罪、交通肇事罪兩罪並罰也判了個無期徒刑,而且因為群眾意願強烈、社會影響惡劣,官方正在考慮是否要取消張曉明的保外就醫。
當日出席法庭的陳冰心灰意冷,連張海都沒看一眼,徑直走出法庭來到了市中心醫院。陳冰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張曉明,眉頭也皺了起來,ICU一天10W的費用,放在之前根本不算事,可現在對於這個家庭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之前主治已經過來說過治療費的事了,只是顧著她是兄弟醫院的護士長,說的隱晦罷了。而周圍醫護的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更是讓她如坐針氈,只能選擇出去散散心。
陳冰心不在焉地走在路上,看著路人成雙入對,而自己卻形單影只,一種被世界排斥的感覺油然而生。就在這時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陳冰隨意地一瞥,發現是黃遨來的消息,內心不由一喜,趕忙看起了消息:“張曉明的醫療費我來解決,保外就醫的事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去找律師處理。”陳冰看完消息後欣喜若狂,主人還在關注著自己!哼,就算全世界與自己為敵又怎麼樣,自己還有主人擋在前面!陳冰迫不及待地就要給黃遨打電話,想了想卻又放下,趕忙回家換起了衣服。
最終陳冰來到黃遨別墅前時,長長的秀發綁了一個單馬尾,身上穿了一件白底青花的高開叉旗袍,陳冰的巨乳把旗袍高高頂起,隱約間還能見到胸前的凸起,手上拿著一個復古風手包,腿上則穿著肉色的蕾絲花邊長筒襪,腳上搭了一雙青色亮片高跟鞋,顯得古典優雅又知性。
陳冰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別墅大門,路過花園,來到內門前。內門直接自動打開,陳冰整理了一下心情,一臉恭順地從手包中拿出一個狗項圈含在嘴中,毫不猶豫地跪趴於地,爬進別墅尋找黃遨的位置。
幸運的是,黃遨此時就在客廳的沙發上,整個人躺在譚紅梅和劉竹雲的大腿上享受著按摩。此刻見到陳冰爬了過來,陰陽怪氣地說道:“誒呦,這是誰呀?怎麼爬著就過來了?”
陳冰卻是吐出項圈,朝聖般雙手捧起,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嚴肅而認真地說:“淫蕩下賤的冰奴向主人請安,請主人給冰奴戴上狗項圈。”
黃遨見陳冰如此表現,知道陳冰這是徹底歸心了,接下來就是正式宣布自己對她的所有權,所以也不禁嚴肅了起來,手握在項圈上,認真地說道:“陳冰,你想好了,這次戴上之後,你就徹徹底底是我的性奴母狗了。”
只見陳冰又磕了個響頭,極其堅定地道:“我陳冰在此發誓,即刻起認黃遨為主,從今往後便是主人的性奴母狗,永遠服從主人的命令。”
黃遨聽罷便拿起了項圈,認真地給陳冰戴了上去,當鎖扣扣死的那一刻,譚紅梅和劉竹雲鼓起了掌,陳冰也抬起頭,一臉淫賤地喊了一聲:“汪。”
黃遨高興地摸著陳冰的頭,一臉促狹道:“冰奴你不重新介紹下自己?”
陳冰嬌媚地瞟了黃遨一眼,嬌嗔了一聲,卻是毫不知恥地開口道:“我叫陳冰,一個奴隸護士長,我背著丈夫和兒子給主人黃遨當性奴……嗯……我是一個對主人精液上癮的受虐狂……嗯……我是主人忠實的人形肉便器……啊……我所有的洞都是主人的……啊……只要主人想要,我就會全身心地去服侍……啊……我,我要去了……主人!看看你的奴隸!……啊……”陳冰認黃遨為主後似乎便放下了某種枷鎖,內心一陣輕松,此刻淫蕩下賤地形容著自己,一股變態的快感逐漸襲遍全身,竟然達到了高潮。
黃遨見陳冰突然面部潮紅,全身痙攣,便知道她來了高潮,先是一懵,然後便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條淫蕩的母狗啊,說著說著就高潮了,哈哈……”
陳冰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喘了口氣接道:“是的,我是一條淫蕩的母狗,我是你的母狗,主人!”
黃遨見狀也是性欲大起,幾天沒見,他也確實想陳冰的身體了,畢竟她的身材在自己目前的性奴中是最好的,豐乳肥臀,對陳冰來說絕對是最合適的形容詞。黃遨拍了拍陳冰的頭,站起身來,“你先爬去調教室等著,我去上個廁所。”卻不想陳冰直起身子又把他推回到沙發上。黃遨大怒,這剛回來怎麼就沒規沒矩的,喝道:“賤奴,你干什麼?”
陳冰卻是重新跪趴於地,一臉淫媚道:“哎呀,主人,冰奴剛說了,冰奴是主人的肉便器嘛,冰奴就在這,主人去什麼廁所啊。”此話一出,不僅黃遨,就連譚紅梅和劉竹雲兩女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陳冰。兩女只覺壓力山大,陳冰這騷蹄子,太會伺候人了,以後要一直這樣,主人的魂還不得被她勾去?兩女趕忙跪在陳冰身旁,對著黃遨諂媚道:“主人,我們也可以,我們也是主人的肉便器。”
黃遨見狀大笑出聲:“哈哈哈……既然是冰奴提出來的,那這第一次就賞給冰奴了,梅奴、雲奴你們也不用急,以後不有的是機會麼。”
陳冰得意地看了兩女一眼,爬上前去解開了黃遨的褲鏈,掏出青筋暴起的肉棒便含到嘴里,舌頭不斷地在馬眼上打轉,一雙鳳眼更是仰視著黃遨,仿佛在等待著賞賜。而譚紅梅和劉竹雲兩女見陳冰如此媚態,不由對視一眼,心里琢磨著玩個什麼新招伺候黃遨。
黃遨本就准備去上廁所,此刻被陳冰弄得更是尿意來臨,遂放開了尿關,嘩嘩嘩地就尿在了陳冰的櫻桃小嘴里。只是陳冰畢竟也是第一次這麼做,雖然努力吞咽卻還是趕不上黃遨尿的速度,黃遨見陳冰快要被嗆到便也控制了一下尿速,讓陳冰能順利地把尿全部咽下。
陳冰將黃遨所有的尿液都吞進肚子,之後還吸了吸尿道中殘存的尿液,讓黃遨舒爽地打了個顫,接著才喘了口氣,低頭咳嗽起來。
黃遨得意洋洋地看著眼前的陳冰徹底放棄人類的尊嚴,成為名副其實的人形肉便器,心里怎一個舒爽了得。但還是拍了怕陳冰的頭,憐惜道:“怎麼樣,能受得了麼?不行的話,我以後就不這麼做了。”
陳冰見黃遨如此關心自己,心中亦是十分感動,柔聲道:“冰奴只是第一次還不適應,不瞞主人,冰奴很享受跪著迎接主人聖水時的那種感覺,那種身心被征服的快感,冰奴真的很喜歡。”
陳冰的話極大地滿足了黃遨的征服欲,暢快地說道:“哈哈哈……好,很好,冰奴說說,你想怎麼挨操,都聽你的。”
陳冰卻是沒有馬上說話,而是先把頭上的單馬尾松開,黃遨此時才發現原來陳冰綁的是雙馬尾,只是之前把它們綁在了一起弄成單馬尾,黃遨也沒仔細看,只是覺得陳冰的頭發有點怪異而已。只見陳冰晃著雙馬尾,嫵媚地背過身趴在地上,雙手抓住旗袍的下擺就是往上一撩,露出蜜桃般的翹臀與光溜溜的陰戶,卻是騷得連內褲也沒穿,然後陳冰便雙手扒開臀瓣,露出粉紅的菊花,淫聲道:“主人,冰奴剛給車加了潤滑油,快上車吧。”
黃遨也是被陳冰弄的肉棒漲的發痛,見陳冰擺好了姿勢,握著肉棒就插了進去,然後拽住馬尾牌方向盤就開始瘋狂輸出,而譚紅梅和劉竹雲兩女則是一人站在黃遨身後輔助輸出;一人仰躺在黃遨胯下,一會舔舔黃遨陰囊,一會舔舔陳冰水流不斷的小穴。
“主人……操死冰奴,操爛母狗……的賤屁眼……啊,使勁……屁眼好舒服……啊……母狗的屁眼好舒服……啊……操死冰奴,好主人……操爛冰奴的屁眼……啊……冰奴的屁眼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被瘋狂輸出的陳冰也是淫詞浪語不斷。
“啊……來了……主人……冰奴要來了……”經過黃遨半小時不辭辛勞的抽插,陳冰也來到高潮的邊緣,最終隨著黃遨的肉棒在她的直腸里爆發出滾燙的精液,陳冰也直接噴了出來,恰好呲了正在黃遨胯下的劉竹雲一臉。
劉竹雲本就對陳冰這幾個小時一直專美於前感到不滿,現在又被呲了一臉,爭寵之心充斥著胸腔,可又沒有什麼好辦法。直到當她看到黃遨將肉棒從陳冰體內抽離時卻是靈光一閃,馬上將臉貼到了陳冰屁股上,小嘴對著陳冰被肉棒撐開的菊花就嘬吸了起來。
陳冰癱軟在地上享受著高潮余韻,也沒想到劉竹雲會搶奪自己的戰利品,而肛門也因為被插了半小時暫時閉不緊,回頭便驚怒地看到劉竹雲一下子將主人的精華從自己菊花中吸出,趕忙撲倒了劉竹雲,紅唇印了上去就要搶回戰利品。
譚紅梅見兩女爭搶起來,卻是機智地沒參與進去,跪下身子就給黃遨的聖物做起了清理,歡快地舔食著殘余的精華。
黃遨得意地看著三女在胯下爭寵,內心怎一個爽字了得。過了一會,三女也爭完了,整齊地跪在黃遨面前等候吩咐。
黃遨在陳冰牌肉便器上得到極致享受後暫時也沒了欲望,又想起樓下衣帽間只有自己給她定制的各種情趣COS服,放內衣、內褲、高跟鞋什麼的櫃子都是空的,遂說道:“你們穿好衣服,為了歡迎冰奴的加入,我們出去吃個飯,順便給冰奴把內衣、內褲、絲襪、高跟鞋什麼的買好,梅奴、雲奴你們倆也正好再添置點。”
三女聽到黃遨要帶她們出去也是歡欣鼓舞,興高采烈地打扮起來,陪著黃遨出去逛街。
而就在黃遨和三女開心逛街的同時,蔣紅英卻是陷入了深淵。張海下馬後,張洋執掌的張氏集團因為涉嫌受賄和偷稅漏稅也被凍結了財產,徹查了一番,結果便是查出了更多的問題,什麼集團高管包養已婚婦女還懷了孩子、女高管睡上位、張海和張洋雙龍戲鳳的戲碼,總之是丑態百出,引爆了社會輿論。而身在外地的張洋也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再加上自家大哥的前車之鑒,直接帶著所有能弄到手的錢跑路了。偌大的張氏集團也是一夜之間分崩離析、負債累累,職員們各奔東西尋找出路。
而張洋跑路之後,所有的壓力都壓在了蔣紅英身上。即使她變賣了別墅、豪車也只是杯水車薪,甚至即使她現在帶著張庭租住在棚戶區,每天還是有許多人上門來堵門討債。蔣紅英現在窮得天天帶著張庭吃泡面,甚至為了湊夠張庭下學期的學費每天都要出去兼職3份工作,結果經常被上門討債的人堵在家里不能出去掙錢。
這天晚上,蔣紅英正坐在床上淚流不止,她現在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原先的丈夫張洋畏罪潛逃後連個電話都沒打,關鍵還把賬戶上的錢都取走了,要不是還有個女兒,說不定她就准備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張庭見蔣紅英坐在床上垂淚,也坐到她旁邊抱著她說:“媽,我爸他……”蔣紅英卻是突然激動起來,大聲道:“別說了,你沒有爸,你就是個孤兒,嗚嗚…”說著說著就又痛哭起來。\t張庭見狀抱緊了蔣紅英,低聲道:“媽,要不我不上學了,我也出去打工,你也不用這麼累。”而身為教師的蔣紅英深知知識的重要性,淚眼婆娑地看了張庭一眼:“不,不行,這學得上,我就算砸鍋賣鐵,豁出去這張臉出去借錢,我也供你上學。”張庭亦是哽咽說道:“媽,哪還有人借錢給我們,我現在算是真正明白了啥叫窮在鬧市無人問,以前咱們家天天都有各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來走關系,現在誰都躲瘟神一樣躲著我們。”張庭沉默了一會,接著斷斷續續地說道:“媽,我,我還年輕,要不,要不我,我出去找,找個干爹?”張庭的聲音雖然越說越小,但還是被蔣紅英聽到,一臉震驚地看著張庭,話都說不利索了:“不,不,不,庭庭,不行,你,你還年輕,你還有大半輩子,你,你不能作踐自己啊。”說完,蔣紅英沉默了一下,抱著張庭的雙臂更加用力,堅定地說道:“就算真到了那地步,也是媽去,媽都40多歲的人了,也不在乎這些了。不過媽人老珠黃,估計也沒人要了,不過庭庭你放心,就算去當雞,我也要撐起這個家。”張庭高喊了一聲“媽”,兩母女便抱在一起痛苦了起來。
“黃少,情況就是這樣,希望你能對我媽好點,把她救出這個漩渦。”黃遨掛了張庭的電話,細細沉思,蔣紅英一家的情況是他沒想到的,看樣子蔣紅英已經被逼到了絕境,竟然已經不惜出去賣了。想罷,黃遨便給賴三和熊四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吩咐了下去。
“馬總、李總,行行好,再給我寬限點時間,我一定會還上的,3天,就3天,我一定會還上的。”蔣紅英看著面前兩個來催債的債主,不斷哀求。“哼,蔣紅英,你說得好聽,3天又3天,你還要我們等多久,是不是今天我們走了,明天你就跑了?你問問我們身後這些兄弟答不答應。”兩個債主卻是絲毫不理蔣紅英的哀求,指著身後帶來的好幾號馬仔就說道。“不不不,馬總、李總,我不會跑的,3天,就3天,我肯定會還上的。” 面對如此情形,蔣紅英只能不斷哀求,卻顯得蒼白無力。
而馬總見蔣紅英似乎真的是沒錢還了,也是內心憤恨,氣得不再看她,而轉頭看見旁邊的張庭時卻是眼神一亮,開口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走到哪都能講得通。今天既然你不還錢,行啊,肉償吧,我看你閨女就很不錯,跟我和李總玩幾天,這錢就不用你還了,怎麼樣?”
張庭見狀後退了一步,靠在了蔣紅英身後,弱弱地喊了聲“媽。”
蔣紅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地掛上笑容,妥協道:“馬總、李總,孩子還小,也不會伺候人,你們看我怎麼樣?我,我也行的,要不我陪你們幾天,這賬就這麼算了?”
馬總吐了一口吐沫,“我呸,你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40多的老太婆,人老珠黃的,還是只破鞋,別說還債,就是免費送我我都不要。”說罷揮手示意手下馬仔准備強搶張庭。蔣紅英見狀趕忙護住張庭,狹小的屋中一時亂作一團。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黃遨的聲音:“蔣老師,你在嗎?”
蔣紅英聽到黃遨的聲音,也沒來得及思考他為什麼在這,大喊出聲:“小遨,快走,去報警,快,有人要強奸你庭庭姐。”說罷卻被馬總一巴掌扇在了地上。
黃遨聽到蔣紅英的聲音,帶著賴三和熊四就進了門,大喊:“都給我停下,你們是干什麼的?”喊完掃視四周見到蔣紅英被打翻在地,馬上跑上前去問道:“蔣老師,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蔣紅英則是恨鐵不成鋼道:“小遨,你進來干什麼啊,不是讓你去報警嗎?唉,你現在進來,害了自己啊。”
馬總、李總以及他們手下的小弟則是見到賴三和熊四後點頭哈腰道:“三哥、四哥,什麼風把你們兩位吹來了?咋,她們也欠你們錢了?我看這小娘們不錯,要不讓兩位大哥嘗個鮮?”賴三和熊四雖然是黃遨手下,但那也是青龍幫高層,認識的人還是不少的,再加上,馬總和李總本就是被他們叫來的。沒錯,其實這也是一場戲,不過馬總、李總被欠錢催債是真的,黃遨當時特意吩咐賴三和熊四找倆債主配合自己演這場戲。
黃遨此時關心完蔣紅英後站了起來,對著馬、李兩人說道:“蔣老師欠的錢我替她還了,你們倆,有多遠滾多遠。”
見馬、李兩人還欲再演一會,賴三和熊四直接趕人:“愣著干什麼,沒聽到我們老大說的麼?錢一分不少地還給你們,趕緊麻利地滾。”
蔣紅英見黃遨放話說幫自己還錢,還帶了兩個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人,不由疑惑道:“小遨,你……”
黃遨擺手讓賴三和熊四出去,答道:“老師,我在社會上也算有點關系,聽說你遭了難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
蔣紅英盯著黃遨看了好一會,內心愁腸百結,最終暗暗嘆了口氣,自己跟了黃遨總比女兒被老男人包養或者自己出去當雞好,想罷望向張庭:“庭庭,你先出去,我有事和小遨說。”而張庭也仿佛明白了什麼似得,給了蔣紅英一個鼓勵的眼神便走了出去,弄得蔣紅英羞怒不已。
張庭出去之後,蔣紅英定了定心神,盯著黃遨問道:“小遨,我問你,老師40多了,你嫌棄老師麼?”
黃遨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怎麼會,老師在我眼里一點都不老,我怎麼會嫌棄老師,老師問這個干嘛?”
蔣紅英見黃遨似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由瞪了黃遨一眼,轉過頭嬌羞道:“小遨,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老師跟了你,你會嫌棄老師人老珠黃麼?”
黃遨驚喜若狂,趕忙答道:“老師,你,你的意思是…我…我…不瞞老師說,我一直很喜歡老師,上次和老師那個了之後,我就一直忘不了老師,夢里都是老師的樣子,我…我…對不起,蔣老師,我太激動了…我…我…”
蔣紅英卻是溫柔一笑,柔聲道:“小遨,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要想好,老師現在背了一大筆債,就是個累贅,你真的決定要和老師在一起麼?而且老師這麼老了,再過幾年可能就丑得不成樣子了,說不定到時候你就要趕老師走了。”
黃遨沒有絲毫遲疑,上去就抱住了蔣紅英,深情道:“蔣老師,你從來都不是累贅,和老師比起來,錢算什麼?我喜歡老師,5年、10年也不會變,我要一直和老師在一起,永遠,永遠……”
蔣紅英聽著黃遨深情的話語,感受著他健壯有力的臂膀緊緊抱著自己,生怕自己跑了似得,被張洋涼透了的心亦是重新火熱了起來,盯著黃遨的臉,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蔣紅英熱情如火地和黃遨做著法式熱吻,肆意地宣泄著內心的感情,仿佛要把這幾天所受的苦難全部發泄出來。良久,兩人唇分,蔣紅英深情地望著黃遨,主動靠在了他懷里,手指在黃遨胸膛上畫著圈,嬌羞道:“小遨,你以後就是老師的依靠了。”
黃遨用力抱著蔣紅英,以一種異常堅定的語氣道:“我不會讓老師再受傷了,我要疼愛老師一輩子。”說罷便又淫笑著低頭在蔣紅英耳邊輕聲說道:“那老師給我當性奴母狗好不好,老師之前都發過誓了。”
蔣紅英剛被前一句話深深感動,卻不想黃遨又冒出了這麼一句,整個臉瞬間變紅,耳根都羞得發燙,頭埋在黃遨胸膛上,兩只玉手小女兒態地捶著,嬌聲道:“討厭,老師剛跟了你,你就作踐人家。”
黃遨見蔣紅英作小女兒態且沒有明確拒絕,心知應該有戲,便以退為進故作失望道:“嗯…老師不願意就算了,沒事的。”
蔣紅英抬頭見黃遨一臉失望,也是不忍,心想只是一點情趣罷了,黃遨如此對待自己,自己沒必要因為這個傷了黃遨的心,便輕聲道:“你這個小冤家,老師遲早要被你欺負死。只要你喜歡,別說性奴母狗,老師什麼都願意。”
黃遨見蔣紅英答應了自己,便一臉促狹地勾起蔣紅英的下巴,調戲道:“來,叫聲主人聽聽。”
蔣紅英本就羞紅的俏臉又紅了幾分,輕錘了了黃遨一下,如蚊蠅般喊了聲:“主人。”
黃遨仍是一臉壞笑道:“我的英奴說什麼了?主人沒聽到啊,是不是沒吃主人的大肉棒所以沒力氣啊,大點聲啊。”
蔣紅英叫了一次之後便覺得也沒那麼羞於啟齒,見黃遨又在催促自己,不由瞟了他一眼,大喊道:“主人,主人,主人!”連喊了三聲,蔣紅英是叫得越來越順口,畢竟這世界上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黃遨聽著蔣紅英心甘情願地喊主人,內心充滿了征服的快感,抱著蔣紅英就往床上躺去。
蔣紅英不由大羞,急忙道:“庭庭還在外面呢。”而黃遨卻是不管不顧地撕扯著蔣紅英的衣服,嘴里含糊道:“怕什麼,咱倆赤身裸體的時候都被庭庭姐看見了,還在乎這些干嘛,庭庭姐又不是不知道。”
蔣紅英見黃遨如此喜歡自己的身體,內心也是暗喜,看樣子自己還是有點魅力的;再加上自己女兒對此也是支持的態度,還不斷鼓勵自己,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象征性地掙扎一番後,便“嗯嗯啊啊”地叫了起來。
不過這次黃遨卻沒有玩弄蔣紅英,反而用的是正常的性交方式,就像是一對熱戀的情侶,將心中對彼此的愛意融進每次肉體的碰撞中,糾糾纏綿,身心交融。
良久之後,雲收雨歇的黃遨和蔣紅英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黃遨舔著蔣紅英的耳垂,輕聲道:“蔣老師,以後我就叫你英奴了哦。”
蔣紅英享受著高潮過後的溫存,柔聲道:“小冤家,你是主人,都聽你的。”
黃遨抱著蔣紅英,盡量委婉地說道:“冰奴,有件事我要和你說,其實,我不止你一個性奴。”
蔣紅英聽後身子一震,驚訝地看著黃遨,一時間囁喏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仿佛是看開了,又仿佛是認命地開口:“算了,我人都是你的了,我也想明白了,我也40多歲了,你不嫌棄我就不錯了,難道還指望你去和我領證?你只要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說完又像是調情,又像是安慰自己地說著:“再說了,你那東西,那麼大那麼粗,簡直要人命,我也確實受不了,多幾個姐妹也好,就是不知道她們……”
黃遨見蔣紅英坦然接受了現實,開始擔心起與其他性奴的相處,便安慰道:“沒事的,你們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一樣的,以後在家里,誰要是敢欺負你,你直接和我說,看我怎麼懲罰她。”
蔣紅英沉默了一會,像是不再對前路感到擔憂,又像是無力去反抗,轉而便換了話題:“我們該起來了,庭庭在外面該等急了。”說罷便起身強拉著黃遨起床穿衣服。兩人穿著衣服,黃遨突然開口:“我給庭庭姐在學校旁邊買套房子把,你跟我回家里之後,想庭庭姐了也方便去看她。”蔣紅英想了想,自己現在跟了黃遨,若是女兒再跟自己住在一起,見了面不管誰都尷尬,給女兒買套房子出去住在目前看來是最好的選擇了,遂直接應承了下來。
下午,黃遨便帶著蔣紅英、張庭母女去看房,痛快地在學校旁買了一棟100多平的精裝房,張庭直接提包入住。而蔣紅英則是跟著黃遨回到了家里。
第十四章 立規矩
車上,蔣紅英想著一會要見到黃遨其他的性奴就忐忑不安,頗有種丑媳婦見公婆的感覺,雖說她自認也不算丑,而且同為性奴,其他人更談不上公婆,只是比自己更早地跟了黃遨而已,心里雖然這麼安慰著自己,但蔣紅英還是有點緊張,一雙玉手不斷揉搓著衣角。
黃遨見蔣紅英略顯緊張,便安慰道:“不用慌,都是我的性奴,你怕什麼?我這也不講究先來後到,就看誰更騷、更賤,看誰床上活好,誰的聲音就大。平時也沒有什麼勾心斗角,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麼更淫蕩、更下賤、更好地服侍我。”說完,黃遨意味深長地看了蔣紅英一眼:“而且,我的性奴里可還有個你的熟人,她可是一條好母狗,到時候,你可以好好請教請教她怎麼當一個性奴。”
蔣紅英聽到黃遨的話,臉不由得羞紅起來,卻是開始想起會是自己的哪個熟人也落入了黃遨的魔掌之中。
待得黃遨領著蔣紅英打開別墅內門,看著跪在門後向黃遨請安的陳冰,蔣紅英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想了一萬種可能,也沒想到黃遨所說的熟人竟然是自己妯娌,嗯,之前的。黃遨看看蔣紅英,又看看陳冰,不由促狹道:“冰奴,抬頭看看這是誰。”
陳冰看著眼前的那雙高跟鞋,總有種眼熟的感覺,早已想抬頭看看黃遨又帶回來了什麼姐妹,只是之前沒有黃遨的命令不敢抬頭而已。現在聽到黃遨吩咐,陳冰抬頭一看,也是一懵,隨即心里又嗤笑一聲:也是,張家倒了,主人拿捏她們倆個不是輕而易舉?之前就該上杆子推薦主人拿下蔣紅英的,說不定還能在主人那給自己加點分,而且自己不用出什麼力就多出了一個天然盟友。不過這樣也行,譚紅梅和劉竹雲現在見自己有後來居上的趨勢,已經開始聯手爭寵了,自己之前還在考慮要不要再拉個姐妹下水,現在蔣紅英也來了,自己要是再拉來一個,那豈不是就能專美於前了?
心里想著美好的前景,陳冰臉上也笑了起來。為了掩飾臉上得意的笑容,陳冰馬上開口道:“呦,弟妹也來啦。哦,不對,現在改叫英奴姐姐了。誒,別奇怪,沒叫錯,主人要求我們互相之間稱呼姐姐,也少了那些勾心斗角。”
黃遨對陳冰的話還算滿意,踢了踢陳冰,說道:“行了,別跪著了,都起來吧,冰奴帶著英奴熟悉熟悉環境,順便教一教性奴禮儀。梅奴和雲奴過來伺候我吃飯,吃完飯我再去調教室驗收一下冰奴你的教學成果,好好表現啊。”
陳冰媚笑著點頭:“是,主人,冰奴一定好好教導英奴姐姐。”說罷就引導著蔣紅英向地下室走去。
蔣紅英看了看黃遨,又看了看陳冰,最終一言不發地低頭跟著陳冰走了,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彷徨與期待。
待得黃遨酒足飯飽來到調教室之後,見到的場景卻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只見蔣紅英只穿了一雙黑色蕾絲吊帶襪和一雙綠色的魚嘴露跟厚底鞋,嘴里戴著口球;雙手被銬住向上吊了起來,腳上也帶了腳鐐限制移動。陳冰趴在蔣紅英耳邊不知說著什麼,小手也放在蔣紅英的腰邊不斷撓著癢癢。蔣紅英四處扭動著身體卻躲不過陳冰的魔爪,最終只能迫於陳冰的淫威,含羞忍辱地點了點頭。
陳冰見黃遨來到調教室,忙爬到黃遨腳邊,秀發蹭著黃遨的腿,十足一副母狗的樣子,嬌聲道:“主人,英奴姐姐是個白虎,我怕擾了主人剃毛的興致,就和她商量著給主人表演個新節目。”
黃遨聞言嗤笑一聲,蹲下身子摸了摸陳冰的頭,調笑道:“怕不是你們倆商量,而是你脅迫冰奴的把,不過沒關系,只要節目有意思,有你舒服的。”說罷便拍了拍陳冰的臉。
陳冰會意地爬回蔣紅英身邊,將她的絲襪脫到腳踝,拿出一瓶發膠和打火機,獻媚道:“主人,冰奴給您表演個噴火。”說罷就朝蔣紅英噴了少許發膠,然後火機一點,一股火舌直奔蔣紅英而去。
蔣紅英只覺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雖然火焰沒碰到自己,但嬌嫩的肌膚還是感覺到了一陣灼痛,不由扭動身子掙扎起來。而陳冰卻毫不手軟,繞著蔣紅英就是一陣猛噴。蔣紅英被噴得四處扭動著香軀,渾身香汗淋漓,不時嗚嗚地求饒。
黃遨在旁邊看著自己曾經的老師,現在的性奴母狗被另一條母狗吊起來玩弄,看到她被火燎得嗚嗚求饒,卻又反抗不得,也是一陣興趣盎然,不由從陳冰的手里接過發膠和火機,親自上陣調教起來。而陳冰見黃遨玩得興起,默默地爬到一邊准備起了另外的節目。
待得黃遨玩得盡興,蔣紅英早已被火燎得全身粉紅、香汗淋漓,雙眼無神,鼻息又急又重,口水從口球中不受抑制地流了出來,一副快要被玩壞的表情。
陳冰上前摘下了蔣紅英的口球,摸著蔣紅英的俏臉,嬌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明的味道:“英奴姐姐,小妹弄點水給你喝啊。”
蔣紅英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卻只覺下體一涼。陳冰竟是拿出了一個導尿包,此刻正在施展自己的基本技能,拿著碘伏棉球給蔣紅英的外陰消毒。而蔣紅英此刻也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不由出聲哀求:“不要……求求你……冰姐……不要……”
陳冰聞言卻是用力掐了一下蔣紅英的陰蒂,痛得蔣紅英高聲尖叫了起來,陳冰才不急不緩地說道:“一點規矩都沒有,這是給你個教訓,咱們都是主人的,你想干什麼都得向主人請示。”
就當蔣紅英准備開口向黃遨求饒的時候,陳冰卻是直接將尿管插進了蔣紅英的膀胱,拿了一個燒杯接起尿來。
“不,不要……不要看……求求你們……小遨,不……主人……求求你,不要看……”蔣紅英只覺自身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而且更是在自己曾經的學生、現在的主人面前,被人肆意欣賞著自己失禁的窘態,內心羞恥感爆棚,不斷哀求。
可能是之前沒喝多少水的緣故,蔣紅英的尿十幾秒鍾就全流了出來,陳冰還特意按了按她的小腹,把尿液全逼出來。
陳冰舉著盛滿蔣紅英尿液的燒杯,跪在了黃遨面前,一臉淫媚:“請主人賜下聖水。”
黃遨之前也只是以為陳冰想讓蔣紅英喝自己的尿,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不由滿意一笑,掏出肉棒對准燒杯就放起尿來。
待得黃遨撒完尿後,陳冰先是爬上前去將肉棒含在嘴中吸吮了一會,讓黃遨舒爽地打了個尿顫後,又轉頭拿出一個50ml的大空針,在燒杯里抽滿尿液後又從導尿管里給蔣紅英往回打了進去。
“不……嗚……不要……嗚”蔣紅英感到自己和黃遨的混合尿液又被打回到了自己體內,哀求聲中也不由帶了一絲哭腔,為人師表的她,驟然接受如此調教,還是敵不過心中的那股羞恥感。
陳冰一針一針地將尿液全部打回蔣紅英膀胱里,夾住了尿管,一邊晃著蔣紅英的下體,一邊淫聲道:“英奴姐姐你可走了大運了,第一天來就能品嘗到主人的聖水,我可得好好給你攪勻了。”
而此時的蔣紅英亦開始天人交戰起來,因為陳冰在黃遨下來之前便給蔣紅英喂了春藥,此時也開始發揮了作用,陳冰的腦袋混混沌沌的,只覺渾身燥熱,加之剛剛被火燎了一通,更是口干舌燥。心底不時想起一個聲音:喝吧,冰姐說她也喝過的,為了自己以後的地位,也為了庭庭,現在主動喝下去總比以後被逼著喝好。但尚存的理智卻又告訴她:那可是尿,自己和黃遨兩個人混起來的尿,主動去喝尿自己還算是人麼,還有一點尊嚴麼?
陳冰卻是沒管蔣紅英在想什麼,用力晃蕩了幾下後就又重新打開導尿管,接滿了一杯子,舉到了蔣紅英面前。
一股熱氣與尿騷味撲面而來,殘存的理智還是讓蔣紅英偏過了頭、緊咬牙關。陳冰見狀不由暗急,之前可都說得好好的,便貼到了蔣紅英耳邊,輕聲道:“妹子,喝了吧,以後少不了的。想想自己,再想想庭庭,你得為你們娘倆以後考慮啊。現在我們沒啥依靠,黃遨也算有權有勢,也不嫌棄咱們年老色衰,跟了他,起碼能保證後半輩子的生活,而且,”說到這,陳冰也不由紅了臉,“你應該也試過了,黃遨的那個真的很大、很強。也不怕妹妹你笑話,姐姐我已經迷戀上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了,那種極致的爽感,姐姐我這輩子可能都離不了了。這樣,你第一次喝尿,姐姐教你。你就不斷想著自己是條母狗,這尿是主人賞你的,把自己想得越下賤越好,越下賤越能體會到那種被征服感,很爽的。”
黃遨見蔣紅英遲遲偏著頭不肯喝尿,也不忍強逼她,畢竟剛給自己當母狗,以後有的是時間調教,而且自己對她也不是純粹的暴虐欲望,還是有感情在里面的,便開口道:“英奴你要實在接受不了就算了吧,我也不逼你。”
蔣紅英聽到黃遨話語中的真摯,轉過頭來恰巧與黃遨對上了眼,蔣紅英盯著黃遨,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三分真摯、三分深情、三分憐惜,卻只有一分期待,蔣紅英想著陳冰的話,深吸了一口氣,便低頭咬住了杯子。
陳冰見狀也會意地抬高杯底,慢慢地開始給蔣紅英喂尿,同時空出一只手去摩擦她的陰蒂。喝下混合尿液的蔣紅英一時只覺自己下賤無比,又被陳冰突襲了私處,被春藥搞得燥熱難耐的身體一時間竟有種說不清的爽感,而且還異常強烈,還沒喝完半杯尿就迎來了一次高潮。
陳冰見狀卻是靈光一閃,馬上用杯子接住了蔣紅英噴出來的淫水,還往里吐了口吐沫,晃了晃杯子便又遞到了蔣紅英的面前。蔣紅英看著面前的杯子,里面有黃遨的尿、自己的尿和淫水,還有陳冰的口水,簡直就是一大雜燴,卻是也沒說什麼,迷離的雙眼看了一眼黃遨後,又朝陳冰翻了個白眼,對著杯子張口就咕隆咕隆地喝了下去。喝完,蔣紅英還強忍著胃里的翻江倒海,強壓下那股嘔吐的欲望,媚眼如絲地看著黃遨,淫媚無比地開口道:“謝主人賞賜,以後主人的聖水就是英奴唯一的飲料。”
黃遨見狀不由大喜,今天這個表演可是滿足了他的征服欲望,現在就想好好地享受一番,也懶得再去調教了,便開口道:“好,很好,冰奴你帶著英奴去洗漱一番,順便教教她每天的功課,然後趕緊來伺候我。”說罷就閒庭散步地朝著大床走去,留下陳冰和蔣紅英在那收拾殘局。
黃遨躺在大床上,耳邊不時傳來陳冰混合著痛苦與快感的淫媚十足的浪叫,其中還夾雜著蔣紅英淒厲的哀嚎和慘叫,黃遨嘴角噙著地笑,心中卻是想著自己是否要好好給性奴們定個規矩,賞罰分明,到時候就更好調教了。
過了大概半小時,陳冰才帶著蔣紅英從衛浴間爬了出來。只見陳冰一扭一扭地爬在前面,嘴里叼了兩個狗項圈,一個連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個則是連到了後面蔣紅英的玉頸上。而陳冰的屁股里更是插了一個狗尾巴,隨著屁股的扭動不斷搖擺,顯然經過許久的調教,陳冰已經能自如地控制肛門肌肉,讓狗尾巴就像長在自己身上一樣。而蔣紅英則是低著頭跟在陳冰後面笨拙地爬著,顯然還不適應這種移動方式,而且這種被人像狗一樣牽著爬也使她羞得抬不起頭。
待得兩女爬到面前,黃遨便伸手從陳冰嘴中接過了項圈的手拉,然後兩女便像是排練好了一般轉過身去,趴下身子,雙手緊扒屁股,異口同聲道:“請主人檢查功課。”
這時候黃遨才看到蔣紅英的屁眼里插了一只含苞待放的菊花,微微綻開的頂部還有幾滴晶瑩的水滴。黃遨拍了拍蔣紅英的屁股,調笑道:“英奴,你這是准備干什麼啊?”
蔣紅英低垂的臉唰地紅了起來,不過都做到這了,還是強忍著羞恥道:“請主人給英奴開苞。”
黃遨爽快地笑了幾聲,也不廢話,拔出菊花扔到一邊,挺著大肉棒對准蔣紅英的菊門就刺了進去。
“啊……痛……痛……嗚……嗚嗚……”雖然剛灌了腸,但第一次被粗大的肉棒插進菊花,蔣紅英還是忍不住喊了起來,陳冰卻是眼疾手快地直接用嘴堵住了蔣紅英的叫喊,免得影響了黃遨的興致,同時伸手去摩擦蔣紅英的小穴,直到蔣紅英雙眼迷離才從她身上離開。
“嗯……啊……用力……主人,用力……啊……我從來……從來不知道……被人操肛門……操肛門這麼……這麼舒服……再來……啊……我的黃……黃遨主人……操死我吧……英奴的肛門……不要了……操爛它……英奴的肛門……生來就是給……主人操的……繼續……啊……”陳冰甫一松開嘴,蔣紅英便浪叫了起來,或許是突破了某種限制,也或許是看開了,曾經為人師表的她此刻是淫詞浪語迭出不停,哪有一個園丁的樣子。
黃遨聽著蔣紅英的浪叫,胯下也不由大力撻伐,直操得蔣紅英連連高潮才釋放了自己。
多次高潮過後的蔣紅英癱軟在地上,菊門大開,久久不能合上,邊上還殘留著些許白色和紅色的混合物。而此刻陳冰卻爬了過來,伸舌把蔣紅英的菊花舔得一干二淨,又把手中已經綻放的菊花獻給黃遨。
黃遨見此時菊花竟然已經綻放,甚是合景,也是大小不已,蹲下身子就把菊花插到了蔣紅英的菊門里。
黃遨看著屁眼剛被開苞的蔣紅英菊門里插著一朵綻放的菊花,越看越覺得相得益彰,說不出的滿足感涌上心頭,又看到這一切的策劃者陳冰跪在旁邊一臉馴服地看著自己,拉過來陳冰就是一陣大力鞭撻,而陳冰也發出了滿足的叫聲:“啊……謝謝主人寵幸……啊……用力啊……主人……用力……”
幾周後,別墅一樓大廳里,一身正裝第黃遨坐在沙發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四女,四女不停地擺著POSE,盡情展示著自己。
只見譚紅梅穿了一套女仆裝,頭上戴著蕾絲發箍;小巧的耳垂上掛著黃遨訂制的水晶耳墜,一邊的水晶里面刻著黃,另一個刻著遨,連起來便是黃遨,象征了他對譚紅梅的所有權,這也是所有女奴的標配,只是款式不同而已;玉頸上則是戴了一個黑色皮項圈,正中印著“SLAVE-梅”的字樣,上下兩邊則點綴著白色蕾絲花邊,花邊里還藏了幾個小圓扣用來栓掛東西;雙手戴了一雙白色蕾絲手套,手腕上還用黑色系帶打了一個蝴蝶結來做點綴;身上則是穿了一件吊帶的女仆裙裝,胸部被譚紅梅34F的酥胸牢牢撐起,是的,你沒看錯,幾女在吃過鬼醫的藥後乳房又發育了一波不說,而且重新開始分泌乳汁,弄得每個人都大了兩個罩杯,弄得黃遨興奮不已,還特意抽時間帶她們去重新買內衣;而裙裝整體用的是網紗的材質,使得內里肌膚若隱若現,平添幾分誘惑,裙裝中間上到領口、下到肚臍、左右到了雙側乳暈這塊區域則是用了鏤空蕾絲的設計,雖然雕了幾朵梅花用來遮掩,卻還是能輕而易舉地透過衣服看到譚紅梅赤裸的酥胸;更引人奪目的是此時譚紅梅紫葡萄大小的乳頭上被黃遨穿了一對精致的白色乳環,乳環上當然也刻著黃遨的名字,這也是性奴的標配,而此刻譚紅梅的木瓜巨乳不斷溢出白色的乳汁,黃遨甚至能聞到一股甘甜的芳香,這也多虧了陳冰的醫學知識,使得黃遨給幾女穿乳環的時候選擇了最合適的位置去避免影響乳管的功能。
裙裝往下便是譚紅梅在腰間系的小圍裙以及堪堪遮住陰部的裙邊,而背後則更是一個臀部的開衩設計,自腰部往下便開了衩,使得譚紅梅大半個屁股以及菊門全露在外面,輕輕一翹臀就能迎接黃遨的寵幸;再往下則是譚紅梅一雙穿著黑色長筒漁網襪的美腿,其上還各綁了一個白色蕾絲花邊點綴黑色蝴蝶結的束襪帶;至於腳上,譚紅梅卻是沒穿傳統的平底圓頭女仆鞋,因為黃遨從不讓她們穿平底鞋,所以換了一雙12cm的白色一字帶魚嘴厚底鞋,鞋頭和鞋跟都有一個蝴蝶結用來點綴;整套衣服使譚紅梅既不失女仆的可愛,又不缺美熟女的性感。
而劉竹雲則是一身性感OL的打扮,耳上依然是標配的耳環,只不過換了一款心形吊墜;而臉上則戴了一個粉紅色多邊形眼鏡,鉸鏈處還有一個心形裝飾,上面同樣也一左一右地刻了黃遨兩字;脖子上一個酒紅的奴隸項圈與雪白的玉頸相映成趣,正中還有一個心形扣帶來綴飾;上身則是一件常見的白色OL襯衫,領口解開了兩個扣子,下擺在肚臍處打了個結,只不過衣服卻是全透明的,透過衣服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劉竹雲掛空擋的胴體,嬌嫩的乳頭上依然帶著標配的乳環,只不過也換成了心形;腰部往下則是一件黑色網紗包臀裙,翹臀緊緊貼住短裙,搭眼便能看到白嫩的肌膚,內里小穴也若隱若現;修長的美腿套上了一雙銀灰色吊帶襪,配上一雙10cm的黑色尖頭高跟鞋,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成熟OL氣息,英氣逼人卻又性感十足。
至於陳冰,當然是穿了一身紅白色的情趣護士裝;頭上戴了一頂白色的護士帽,兩耳掛著一雙紅十字造型的耳墜,玉頸上戴著紅色的皮質奴隸項圈,手上更是拿了一個大號注射器,而最有意思的是陳冰還掛了個胸牌,只不過上面寫的卻是,母狗:陳冰,主人:黃遨;至於整件護士服卻是“漏洞”頗多,不但胸前有一個心形鏤空,露出大片白花花的乳房,衣服背面也是多處鏤空,或者應該說只有幾個扣帶將衣服連在一起,扣帶上下全是裸露在外的肌膚;而腿上則是穿上了一雙白色長筒漁網襪,左腿還戴了一個白色蕾絲花邊配紅十字的束襪圈做裝飾,玉足則是穿著一雙同色的15cm露跟厚底鞋,一副十足的性感護士打扮,時刻挑逗著黃遨的神經。
最後則是黃遨曾經的班主任蔣紅英,此刻梳著一頭復古卷發,搭配著一個紅色流蘇耳環;脖子上套的則是金色的奴隸項圈,顯得既優雅又淫蕩;而身上則穿了一件酒紅色的深V露背雕花鏤空無袖旗袍,一雙玉臂、大部分香乳、整個美背全部裸露在外,同時戴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手上也拿著一個教鞭不停地擺著POSE在無聲誘惑著黃遨;再往下看,雖然旗袍下擺到了腳腕,卻是幾乎從腰部就開始開衩,就像越南的奧黛一樣,里面卻是沒有穿褲子,走動間就能看到里面被裸色連褲襪包裹的翹臀和美腿,若是動作幅度大了,里面嬌嫩的小穴也若隱若現;而腳上則是穿了一雙12cm的金色尖頭高跟鞋,上面還鑲嵌著許多亮片,整體看去,一種舊上海歌女的氣息撲面而來,撓得黃遨內心癢癢的。
四女在黃遨面前充分展示著自己,此刻隨著黃遨的一聲“好了,開始吧。”卻是互相轉頭看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露出些許鼓勵與堅定,隨即都又滿眼愛戀與馴服地看向黃遨,面向黃遨款款跪了下來。
四女接過黃遨遞過來的紙,看著手中寫滿字的紙張,最上面的標題赫然以一種醒目的字體,寫著《奴隸契約》。雖是略感羞恥,但因為本身早已被馴服,一顆心更是全系在了黃遨身上,四女只是簡單看了一眼便順從地讀了起來:
契約雙方:
甲方姓名:_____ ,女(奴隸方),出生年月:_____________,身份證****************
乙方姓名:黃遨 ,男(主人方),出生年月:2004年5月20日,身份證****************
乙方現自願將自己完全地交給甲方,成為甲方之私有財產,即奉甲方為主人,乙方對甲方的命令將無條件地完全服從,不再享有任何自主權利,以乙方的快樂為快樂。乙方對甲方擁有完全的所有權、控制權和處置權。甲方(下稱奴隸)不但需要服侍乙方(下稱主人)的生活起居,還必須成為乙方的發泄工具,成為任何乙方想要甲方變成的物品,同時甲方必須遵守以下條款:
奴隸專用條款及行為規范
01、即日起稱乙方黃遨為‘主人’,自稱‘__奴’或‘母狗’。
02、奴隸必須把自己當成是主人的玩物並服務於主人,任何時候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
03、奴隸必須按主人的規定穿著,若無特殊命令,可僅穿絲襪及高跟鞋(注:鞋跟不得低於10cm)或一絲不掛,並佩戴項圈及其他規定或被允許的飾物(如:腳環、手鏈、戒指、耳環、乳環等。)。
04、當無其他人在場時,奴隸在主人面前要保持下跪或跪趴姿態,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否則不得起身。
05、奴隸全身屬於主人,奴隸在主人面前沒有任何地位及權力,任何事情必須請示主人。
06、奴隸犯錯時,主人可以任意處罰奴隸,奴隸必須接受處罰。
07、主人可以按自己意願任意對待奴隸,甚至任意鞭打、折磨奴隸,奴隸必須接受並向主人道謝,而不得有任何反抗。
08、奴隸在任何情況下,若未經主人允許都不得有任何性的釋放或達到性高潮;必須永遠放棄自主性高潮的權利,除非主人允許奴隸高潮。
09、奴隸應當盡力保養自己的身體的每一部分,並早晚各浣腸一次保持清潔,以保證主人可以隨時隨地地檢查、使用,且主人擁有使用任何液體清洗奴隸屁眼的權力。
10、奴隸伺候主人睡覺時必須早於主人醒來,做好早飯並待主人清醒後滿足主人的一切生理需求和命令。
11、當主人按時外出歸來時,居家的奴隸必須准備好飯菜,若有延誤則需接受懲罰。
12、奴隸作為主人的性工具.必須為主人提供滿足其性需要的服務。主人可任意使用奴隸身上的任何器官來滿足自己的性需求,奴隸必須無條件服從並積極配合。
13、奴隸亦是主人的人形肉便器,需用口、陰、肛三穴接納主人的唾液、精液、尿液等體液,且當主人射完精或從陰道/肛門中拔出以轉移戰場時,奴隸不論處於何種狀態,必須立即用嘴清潔主人的聖物。
14、奴隸必須對主人忠誠不二。奴隸是為了伺候主人而存在的,是為了給主人帶來無窮的快樂,盡自己所能使主人的身心得到最大的享受。奴隸注定活在主人的褲襠下,被主人踩在腳下,並且奴隸應該認為這是無比幸福的生活,主人就是奴隸生命中的一切。
15、奴隸要在平時的生活中做出對主人有利及讓主人高興的事情,並且應了解主人的習慣,主動迎合主人的要求,主動向主人提供服務。如果奴隸所作的事情,高於主人的期望並獲得滿意的效果,奴隸將得到主人的獎賞。
16、奴隸不得修改條約,並必須遵守每一條,主人對條約有永久修改權。
立約人簽字:_____/黃遨
四女讀完奴隸契約,已是眼含秋波、面色嬌羞,卻仍毫不遲疑地提筆簽下自己的名字,按下紅手印。隨即四女又互相看了一眼,嬌羞一笑,會意地點了點頭,身子便俯趴而下,接著便是“嘭!嘭!嘭!”整齊劃一地給黃遨磕了三個響頭。黃遨看著面前四個美熟母鄭重地給自己磕了三個頭,內心成就感爆棚,從此以後,這四個美熟母就徹底屬於自己了,她們以後就是四條自己胯下的母狗,自己的肉便器,四個人,十二個洞,自己隨時隨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只見四女磕完頭後便用嘴叼起了眼前的奴隸契約,兩人一組向黃遨爬去。譚紅梅和劉竹雲爬到黃遨腳邊後,雙手捧著各自的奴契高舉過頭,嬌聲道:“請主人過目”,待得黃遨伸手接過兩份奴契存在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這是黃遨專門請人打造的,他可得好好保存好這些奴契)後,兩女一左一右地跪在黃遨腳邊,烈焰紅唇輕點了一下黃遨的鞋面,接著額頭便抵到冰涼的地面上,雙手捧起黃遨的腳,恭敬地放在自己的頭上。
黃遨踩著兩女的頭,一股征服感油然而起,腳下也不由用力左右碾了起來,而兩女卻絲毫不反抗,雙手背到了身後,任由黃遨踩著自己;沒一會兒,黃遨兩腳分別左右一用力,譚紅梅和劉竹雲便順勢改成了側臉著地,四目相對,兩女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卻是嫵媚一笑,劉竹雲甚至用嘴型無聲說著:“梅奴姐姐,妹妹我下面都濕了。”譚紅梅也是露出一臉淫蕩的笑容,無聲答道:“誰不是呢,被虐得好爽啊。”
黃遨雙腳碾在兩女臉上,卻看到兩女竟然在說著悄悄話,不由加重了幾分腳下的力道,開口道:“怎麼?膽子大了?背著我說什麼呢?”
劉竹雲被黃遨突然的用力踩得俏臉生疼,卻還是嬌嗔道:“哎呦,還不都是因為主人,把雲奴調教成了這樣。現在雲奴像狗一樣被主人踩在腳底下,那種下賤的感覺,那種被虐的快感,啊,受不了了,那種感覺,真是越想越爽,雲奴下面都濕了呢。”而一旁的譚紅梅也不忘附和道:“對呀,主人,梅奴也濕了呢,就渴望著主人聖物的鞭撻呢。”
黃遨聽罷不由笑道:“呵,還像狗一樣,你們不就是我的母狗麼,滾一邊等著去。”說罷腳底用力拍了拍兩女的臉。
譚紅梅和劉竹雲會意地重新趴好,再次磕了個響頭,倒退著爬到了兩邊。而陳冰和蔣紅英則是叼起各自的奴隸契約,從譚紅梅和劉竹雲騰出的縫里爬到了黃遨面前,開始了自己的奴隸儀式。
不得不說的是,陳冰自從被黃遨調教好了之後,真的是覺醒了不為人知的一面,也就出門的時候還會保持一副古典美熟女的形象,在家里真的就是一個淫娃蕩婦,哦,不對,說她淫娃蕩婦都是夸獎她,陳冰現在那種淫蕩下賤的勁,完全就是一條予取予求的母狗。
而陳冰也確實沒讓黃遨失望,遞奴契的時候直接“汪、汪”狗叫了兩聲,引得黃遨直接用腳踩住陳冰的頭碾了起來,調笑道:“呵,你可真是條好母狗啊。”陳冰卻是沒有絲毫抗拒,反而母狗撒嬌似地去頭頂蹭黃遨的鞋底,媚聲道:“汪,謝主人夸獎。”
黃遨見狀嘴角翹了翹,也不多言語,待得碾完陳冰和蔣紅英的側臉後,照樣拍了拍兩女臉面,讓她們去後面跪著。
待得四女重新排排跪好後,黃遨開口道:“怎麼樣,母狗們,重新認識一下自己吧。”
四女對視一眼,會心一笑,便由譚紅梅率先開口道:“梅奴原名譚紅梅,曾經是一個家庭主婦,但現在梅奴拋棄了梅奴的呆子前夫和女兒,和梅奴的新丈夫,更是梅奴的主人黃遨在一起,梅奴是主人忠實的性玩具,只要主人想要,梅奴都會把身體奉獻出來,不管隨時,還是隨地。”說罷便一臉嬌羞地看著黃遨。
黃遨聽著譚紅梅的話語,心中不由暗笑,這些被調教好了的美熟女就是這樣,在說一些淫詞浪語的時候雖然還會感到羞恥,卻不會不說,反而還會主動去享受那些淫詞浪語給她們帶來的下賤感覺,自身樂在其中。
待得譚紅梅說完,劉竹雲便接著開口道:“雲奴本名劉竹雲,是一個未亡人,雲奴背叛了死去的丈夫,和兒子斷絕了母子關系,心甘情願地給兒子的同學當了性奴,從此匍匐在他腳下。雲奴是條喜歡舔主人雞巴,越被主人虐待越興奮的母狗。”
接著便是陳冰嬌媚的聲音:“在主人面前,冰奴就是冰奴,主人的一條母狗,沒有別的名字和身份。冰奴背著丈夫和兒子給主人當性奴,是因為冰奴就是一個對主人精液上癮的受虐狂,冰奴就是主人的人形肉便器,冰奴所有的洞都是主人的,只要主人需要,冰奴就會全身心地去服侍。”
黃遨聽完陳冰的話不由大笑出聲,說到:“哈哈……好!好!不愧是護士長出身,你看看,這覺悟就是高。”而一旁的譚紅梅和劉竹雲卻是暗啐道::“這個騷狐狸,又讓我們在主人面前丟了一分。”
而蔣紅英雖說有了陳冰的前車之鑒,可轉念一想,這里只有自己之前和黃遨主人有著密切的關系,而且還是種禁忌,所以開口道:“曾經,我叫做蔣紅英,是一個高中老師,講的是理論知識,而我有一個十分得意也十分喜歡的學生,他叫黃遨;而如今,再也沒有蔣紅英這個人,有的只是英奴,只是黃遨主人的一條母狗,而英奴,也將繼續以一個奴隸教師的身份,傳授實踐技能,讓主人在英奴身上盡情地實踐。”
黃遨聽罷高興不已,笑道:“好,不愧是我的好老師,英奴,你說說,我該實踐啥?”
蔣紅英嫵媚地瞟了一眼黃遨,低頭嬌羞道::“一切以主人的意志為主,英奴只懂得服從與配合。”
黃遨聽到這已經是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從旁邊拿起四條狗鏈,朝著四女道:“來吧,母狗們。”
四女聞言齊聲應到:“遵命,主人。”接著便爬到黃遨腳邊,主動伸長了玉頸,露出脖子上的奴隸項圈。
黃遨給四女一一拴上狗鏈之後,便起身牽著四女朝調教室走去,沒一會兒,調教室便響起了皮鞭的破空聲、黃遨的大笑聲、美熟母的慘叫聲與不時的狗叫聲。
第十五章 性福日常
又是一個清晨,窗外陽光明媚,微風習習,又是美好的一天。黃遨放暑假不用去上課,幾女也不用去上班。當然,這其中譚紅梅作為黃遨的貼身女仆兼管家,本就不用上班;劉竹雲作為一個職場精英,也是朝九晚五,周末雙休;蔣紅英作為黃遨的老師,當然是隨著黃遨一起放假;而陳冰,曾經的護士長,在張曉明和張海相繼被曝出丑聞後,市婦幼為了不影響形象,一度准備撤掉她的護士長,不過隨著陳冰跟了黃遨後,黃遨稍稍動了動關系,陳冰就不降反升,變成了護理部副主任,職位高了不說,還清閒了不少。
窗內,二樓臥室的大床上,熟睡著的黃遨被一股強烈的射精欲望喚醒,睜開眼便看到下體處的被子明顯凸起來一塊,而且此時正在起起伏伏,再配合上下體處傳來的溫暖、濕潤與緊致的感覺,這是母狗們作為自己的人形鬧鍾提醒自己該起床了。
黃遨左手揉了揉眼,右手伸到被子底下,抓住母狗的頭快速上下引導幾下,接著便一摁到底,肉棒直插母狗咽喉深處,來了個大爆發。被子里隨之便傳來一陣咳嗽聲,聽聲音像是劉竹雲,黃遨便直接掀開被子,果不其然,一身裸色打扮的劉竹雲趴在那一陣咳嗽。
黃遨看著目前的劉竹雲,此刻她戴著一個淺粉色的項圈,乳頭被穿上了一個金屬乳環。乳環精致小巧,襯托出劉竹雲葡萄般的乳頭。暗紅色的乳暈在白金的襯托下,更顯出淫亂。乳環是雙環的結構,大環套著小環。小環上掛著淚滴似的吊墜,吊墜內分別刻著黃遨兩字,而兩邊的大環則是被一條香檳色的絲帶穿過,向上連接到劉竹雲的項圈上。腿上則是套著一雙同色系的肉色絲襪,全身上下除此之外便別無衣物。至於奴隸契約里規定的高跟鞋?笑話,沒有黃遨的允許,這些母狗們怎麼敢穿鞋上床。
黃遨靠在床頭上,大馬金刀地坐著,用腳尖勾起劉竹雲的下巴,調笑道:“這是咋的了?都不知道多少次了,還能嗆到?”劉竹雲瞟了黃遨一眼,撒嬌道:“哎呦,還不都怪主人你,插得那麼深,又射那麼多,人家受不了嘛。”黃遨輕蔑一笑,用腳趾夾了夾劉竹雲的臉蛋,笑道:“有錯就得罰,這是規矩。”劉竹雲卻是一臉乖巧馴服道:“雲奴認罰。”
黃遨起身來到床邊,譚紅梅和陳冰正跪在床下,兩女穿著和劉竹雲一樣的制服,只不過譚紅梅是一套黑的,陳冰是一套白的,兩人腳上還穿著同色系的高跟鞋,而兩人中間則放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整套洗漱用品。
黃遨挺著肉棒坐在陳冰面前的床沿上,陳冰便會意地握住黃遨的肉棒,親吻了幾下便含了進去仔細清理起來,柔若無骨的小手還在陰囊上劃來劃去。而譚紅梅則捧起身旁的洗漱用品仔細伺候起黃遨來。
過了一會兒,待得黃遨洗漱地差不多了,黃遨才終於把雙手從兩女的乳房上拿開,拍了拍陳冰的頭。陳冰便會意地吐出肉棒,抬起了頭,一臉臣服地看著黃遨,小嘴微張,雙手成捧放在嘴前,靜待聖水降臨。
黃遨在使用這些人形肉便器的時候,特別喜歡看著母狗們一臉臣服地飲尿時的樣子,而幾女也都明白黃遨的心思,每當此時都特意仰著頭張著嘴,讓黃遨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尿在自己嘴里時自己臉上那副淫蕩、馴服的面容。
黃遨舒爽地在陳冰嘴里撒了泡尿,便起身向樓下走去,也沒穿衣服,反正也不出門,到時候脫還麻煩,三女也趕忙起身亦步亦趨在黃遨身後。沒錯,你們看錯,她們是站著走的。本來舉行完奴隸儀式後,幾女都很有自覺地一直狗爬著行走。但黃遨發現有時候爬著確實不太方便,而且許多衣服只有站著才能展示出它的全貌,才能襯托出母狗們的性感來,跪趴著便沒有那種感覺了。所以黃遨打著愛惜幾女的旗號,說了一堆“我深愛著你們”、“主仆、母狗、性虐什麼的都只是調情手段”、“你們都是我心里的愛人,我把你們當妻子”、“我不忍你們一直跪著”之類的話,在幾女面前又深深刷了一波好感。弄得幾女感動不已,紛紛說道:“母狗們跪著就好”、“只要黃遨主人開心,怎麼玩母狗都行”……最後還是黃遨拿出了當主人的威嚴,幾女才同意平時都站著走路,但卻紛紛強調只要時機合適,自己幾個絕對會馬上狗爬而行;而且即使平時站著走,自己幾個也會搖臀晃奶,充分展示自己的淫蕩身體。
就這樣,三女奴顏媚骨地走在黃遨後面,而且因為裝扮的原因,三女的乳頭承擔著整個巨乳的全部重量,三女的移動幅度稍大,就會發出一聲輕輕的叫喊,聲音中卻是帶著少許的滛蕩和歡愉。而三女也是樂在其中,一邊呻吟著,一邊搖臀晃奶地走著,當然,因為怕乳頭傷得太厲害,也沒有晃得太狠。
到了樓下,一身大紅色制服,只比三女多了一件透明圍裙的蔣紅英已經把早飯擺在了桌上。不得不說,在黃遨現有的四女中,蔣紅英做飯是做好吃的,黃遨自從第一次去她家嘗過了她的手藝後就喜歡上了,不過其他三女也不差多少,所以幾女平時還是輪著做飯的。說到蔣紅英就要提一下,本來蔣紅英的乳房是個減分項,只有30B,但在吃了鬼醫的兩種藥以及黃遨不斷的刺激下,此刻也達到了30E,真可謂一雙巨乳了。再加上本來蔣紅英就是個瘦高個,更是襯得那雙巨乳肥碩無比,讓人擔心她那小身板都要被壓折了。而且蔣紅英的口活是四女中最好的,許是因為職業的原因,蔣紅英擁有常人難及的肺活量,本是為了能更好地授課,此刻卻成了深喉時更好地取悅黃遨的技能;而小香舌也是被鍛煉得異常靈活,精通十八般武藝。
說到巨乳,就不得不提陳冰了,她是四女當中身材最好的,當之無愧的蜂腰巨乳肥臀,本來乳房就有36E的大小,後來在藥物和黃遨的雙重刺激下已經達到了36G的大小,與一些日本女老師相比也不遑多讓,黃遨更是愛不釋手;臀部也是典型的蜜桃臀,讓人看著就想抓一把,但腰部卻是毫無贅肉,標准的A4腰,那夸張的腰臀比,黃遨每次最喜歡的就是扶著她的腰瘋狂後入她的小穴和肛門。而且陳冰自從被黃遨調教了之後就表現出了自身的受虐傾向,隨著調教,這種傾向越來越明顯,甚至慢慢往殘虐方向發展,每次在強烈的淫虐刺激下都會變得不管不顧起來。
當然,譚紅梅和劉竹雲身材也不錯,劉竹雲的翹臀就不輸於陳冰,甚至猶有勝之,而且兩女都是巨乳,一個34F,一個36F,黃遨沒事就喜歡把它們當鼓打,而每次兩女也都相當配合地挺起巨乳迎合黃遨的拍打,嘴里還不停發出呻吟去給黃遨當配樂。而且譚紅梅和劉竹雲在四女當中相對來說算年紀小的,一人41歲,一人42歲,而蔣紅英和陳冰則是一個45,一個46;都處於一個半老徐娘的年紀,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且四女平素就保養得不錯,跟了黃遨之後,更是注重平素的保養。然後黃遨也從鬼醫那弄了不少藥去給幾女調養身體,弄得幾女現在完全就是一副凍齡少女的模樣,但身材卻成熟得不像話,而且一舉一動的那種風情,完全不是青澀少女能比擬得了的,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熟女的風韻。
再聊回飯桌,蔣紅英把飯菜端上桌後便來到一邊拉開了椅子,但卻不是黃遨先坐了上去,而是陳冰快走了兩步坐到椅子上給黃遨當人肉坐墊。黃遨大馬金刀地往陳冰身上一坐,後背靠到陳冰的巨乳上,柔軟,順滑,怎一個舒服了得。然後朝蔣紅英使了個眼神,蔣紅英便會意地脫掉圍裙,露出自己的乳房,跪到桌下,給黃遨口交起來。又對譚紅梅勾了勾手指,譚紅梅便走上前來,問道:“主人,今天的奶是直接喝還是給您擠到杯子里。”黃遨想了想說道:“直接喝吧。”譚紅梅便解開了乳環上系的黑色絲帶,捧起雙乳,把乳頭放在黃遨嘴邊,等待著黃遨的吸食。而劉竹雲則是舀好了早餐粥,放在嘴邊吹涼,不停地喂著黃遨。而黃遨為什麼不自己動手呢?因為他的手忙著在幾女的乳房、大腿上游走呢,哪有時間啊。
黃遨享受著四女的服務,想著這幾個月發生的事。張海下台之後,新上任的副市長在底層時就和青龍幫關系密切,當然,他的上台青龍幫也在里面出了力,所以上台之後和青龍幫仍是聯系不斷,二話不說就把山水田園的開發工作批給了顯龍集團,還把清算完財產的張氏集團低價賣給了顯龍集團,讓顯龍集團又得到一波爆發式的資產增長。黃遨還特意把張氏集團原先市中心的辦公大樓改成了酒店,起名龍游酒店,然後在酒店頂層36樓給自己留了個固定的總統套房,雖然那一層就只有這一間房,房名叫游龍戲鳳,內部房號簡稱3601,里面各種sm設施一應俱全,每當黃遨想玩酒店情趣就會來這。
說到張氏集團,順便提一提張家幾個男的,張海當時直接就被逮捕起來,現在牢飯應該已經吃習慣了;而張洋當時當機立斷地跑到國外,卻沒想到過了一個月就被當地按照引渡條約給遣返回來了,現在和他哥一起吃著牢飯呢,至於張曉明,對不起,現在已經沒有張曉明了,這就要說起幾個月前說起了。
自從和幾女舉行了奴隸儀式之後,黃遨便慢慢加深對她們的調教,甚至中間還給她們報了“培訓班”,其實就是把她們送到青龍幫手底下的天欲宮,讓那里的老鴇好好調教調教,學學伺候男人的手段,而那老鴇見是青龍幫的任務,哪敢怠慢,真是言傳身教,完全按頭牌去培養的。而幾女學成歸來之後也確實更會伺候人了,花點子層出不窮,也變得更淫蕩、更聽話了。而且這其中,或許是因為護士出身,陳冰不管在床上還是床下,那伺候人的功夫都是頂尖的。黃遨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陳冰就能會意地把黃遨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在那之後,黃遨興起之時便會在深夜給幾女戴上眼罩和項圈;穿上乳環,再掛個鈴鐺;穿上絲襪、高跟鞋;然後再戴上手套和護膝,其余一絲不掛;之後便牽著幾女出去遛狗。深夜的梧州市很安靜,而且黃遨的別墅也在郊外,路上是看不到人的。但幾女卻啥也看不見,赤裸著一身浪肉在街道上爬行著,稍有一絲風聲草動就慌了起來。這時候黃遨就會給她們解開眼罩,讓她們環顧四周,安慰她們這個時間點不會有人的,他也不舍得讓別人看見她們的身體之類的。
漸漸地,隨著時間的過去,幾女也習慣了深夜被蒙上眼睛,像母狗一樣被黃遨牽出去遛,並且還樂在其中;甚至後來黃遨還給她們戴上了特制的耳機,讓她們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幾女在被剝奪了視覺之後又被剝奪了聽覺,只能從耳機里收到主人的命令,羞恥感一下子就又上去了,內心直罵自己下賤,卻是深深地沉浸在那種快感中。而且黃遨在最初的幾次之後,每次出去都會在幾女的小穴里放個跳蛋,遙控器揣兜里,手里再拿個皮鞭,不時調高一下跳蛋的強度或者給幾女一鞭子,弄得幾女爬到哪,路就濕到哪。更壞的是,黃遨每次出去前都會特意多喝點水,然後等到幾女爬到路燈下或者其他稍有光亮的地方時,就會摘下她們的眼罩,讓她們像母狗一樣蹲著,張開小嘴,然後黃遨掏出肉棒對准幾女就開始撒尿,而且還故意朝她們臉上尿去,四女卻是滿臉臣服,絲毫不躲閃,昏黃的燈光照在幾女滿布尿液的嬌媚臉蛋上,顯得淫蕩無比。
當然,黃遨在遛四女的時候也會讓她們學母狗在路邊撒尿,幾女一開始還有點扭捏,但畢竟戴著眼罩什麼也看不到,而且確實挺刺激,幾女慢慢就喜歡上了,現在撒尿的時候還會特意學幾聲狗叫。
再把視角放到張曉明身上,張曉明在ICU里沒幾天便醒過來了,醒過來之後卻發現世界變了個樣,自己也變成了高位截癱,受不了打擊,又暈了過去。而黃遨收到張曉明醒來的消息後便和陳冰商量,把他送進自己手底下的一個康復中心,在那慢慢康復。而陳冰想了想,這也確實是目前最好的辦法,自己現在白天上班,晚上回來和黃遨主人享人間極樂,也沒啥時間照顧張曉明,而在康復中心卻可以有專門的康復團隊,確實是不錯。唯一不高興的可能就是蔣紅英了,她現在恨不得張曉明死了才好。
某天,黃遨特意讓蔣紅英和陳冰兩女穿上蕾絲內褲,然後拿了個自慰棒隔著內褲在陰道外面瘋狂震動,弄得兩女吹了好幾次,內褲和絲襪都濕透了;但這還不算完,黃遨還讓兩女穿著濕透的內褲上廁所,而早已習慣服從的兩女也沒問為什麼,又用尿打濕了一遍內褲和絲襪。然後黃遨才收走了兩女的絲襪和內褲,兩女也終於得到了解脫,終於不用穿著濕漉漉的衣服了,趕緊去洗了個澡。
當天晚上,張曉明從睡夢中醒來,剛剛不知是什麼驚醒了他。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嘴里還被塞了一大團帶著一股特殊騷味的布料,內心驚恐不安,自己現在都高位截癱了,全身上下除了頭還能轉就沒一個能動的地方了,都這樣了,還有人想害自己麼?
張曉明在驚恐與焦慮中度過了一會後,門突然開了,張曉明趕忙轉頭看去。借著暗淡的月光,只能模糊判斷出走進來的應該是個男人,身形有些熟悉,待得再近些便認出了這是自己曾經的小弟黃遨。張曉明便趕緊嗚嗚嗚地發聲求救,而黃遨卻理都沒理,徑直地坐在張曉明對面的椅子上,牽了牽手中的繩子。
張曉明這才看到黃遨身後跟了兩只動物,不對,不是動物,而是像動物一樣爬行的女人,身為官二代的張曉明馬上想到了一個詞,“美人犬”,能擁有的人,要不有錢,要不有勢,沒想到這曾經的小弟也能混到這種地步。再看這兩條美人犬,都是幾近赤身裸體,而且肌膚賽雪,白皙的皮膚在黑暗中清晰可見,只有腿上穿著一黑一白的絲襪,腳上搭著同色的高跟鞋。更讓張曉明血脈噴張的是,兩條美人犬都有著一雙巨乳,穿著白絲襪那個估摸著都有F杯了,那大奶子,都快垂到地上了,而且隨著爬行一晃一晃的,煞是奪人眼球。張曉明盯著兩女的乳房,眼都快被晃花了,又突然注意到兩女垂下來的乳頭上好像有什麼在月光下一閃一閃的,定睛一看,竟是一對精致的銀白色乳環。看到現在,張曉明喘氣越來越粗重,恨不得現在就上手好好爽一把,只可惜身子癱了,啥也做不了了;更可惜的是這兩條美人犬全都披頭散發,看不清面貌,不過想必身材這麼好,長得肯定也不能差了,只是不知道黃遨今天這出是什麼意思。
兩條美人犬被黃遨牽引著爬到他身前後,黃遨輕輕一按頭,兩女雖然戴著眼罩,但還是輕而易舉地就掏出了黃遨的肉棒,互相配合著嘖嘖有聲地給他吹了起來,張曉明在後面看著兩女潔白的美背,渾圓挺翹的玉臀以及修長的絲襪美腿,恨不得以身代之,嘴里發出嗚嗚的叫聲,可惜黃遨不理他,而兩女也因為戴著特制耳機,根本聽不到他說話。
兩女給黃遨吹了一會後,黃遨一把抱起其中一個,放在腿上對准了小穴就開始抽插,同時張嘴就咬住了對面美熟母的櫻桃小口,津津有味地品嘗起來,而另一個則是順勢舔起了兩人的交合處,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到了小穴上開始自慰。黃遨用力抽插了幾十下,便把兩女換了個位,換個小穴繼續抽插。
又是幾十下後,黃遨抽出了肉棒,拍了拍兩女的頭,說道:“冰奴、英奴,換個洞吧。”兩女順從地轉了個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兩手扒著屁股瓣,露出嬌小的菊花,等待著主人的臨幸。而張曉明此時卻突然目眥欲裂,心髒狂跳,血管幾乎要爆開,因為他看到了兩個女人的臉,一個是他的母親陳冰,另一個是他的姨媽蔣紅英。兩女被眼罩遮住了眼,也看不到眼前張曉明是如何的怒火中燒,只管撅著大屁股朝後一下一下地迎合黃遨;同時帶動胸前的一對大白兔不斷上下跳動,奶頭上還不斷飛灑出滴滴液體,灑落在四周,而飛得遠的,更是直接滴在張曉明臉上。
張曉明見此更是怒不可遏,這兩個女人在自己面前一副貞節烈女的樣子,原來全他媽是假清高,背地里給一個兒子輩的當母狗,被人家調教成美人犬,全身三個洞被插了個遍,更是連乳汁都被玩出來了,而且看這馴服聽話的樣子,這麼玩也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道給人家當了多久的狗,說不定連人家的種都有了。張曉明看著眼前的場景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最後只能閉上了眼,心中發誓要殺了黃遨和這兩個賤貨。
而黃遨見張曉明閉上了眼,卻是笑道:“怎麼樣啊,冰奴、英奴,主人玩得你們爽不爽?要不要繼續啊?”兩女氣喘吁吁地道:“主人搞得母狗們爽死了,汪汪,母狗們的賤屁眼癢了,汪,需要主人的大肉棒止癢,求求主人,用力,汪!”張曉明聽見自己的母親和姨媽為了求黃遨干她們的肛門,竟然恬不知恥地學狗叫,氣得又睜開了眼,雙眼血紅,瞪著黃遨,此刻內心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這些狗男女。”
黃遨嘴角噙著笑看著張曉明,邪魅地問道:“英奴,你是什麼呀?”蔣紅英嬌喘著答道:“英奴……英奴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雞巴套子……身上的洞就是給主人放雞巴用的……是主人的實踐工具……主人可以在英奴身上實踐所有玩法……”黃遨滿意地拍了拍蔣紅英的屁股,又問到陳冰:“冰奴,那你是什麼呀?”陳冰浪叫著喊道:“冰奴是主人的奶牛,大奶子天天給主人產奶喝,是主人的肉便器,冰奴的嘴巴、騷逼、屁眼都給主人吞精、接尿。”黃遨聽罷“啵”地一聲從蔣紅英的屁眼里拔出了雞巴,抓著陳冰的頭發把雞巴遞到了她嘴邊,而陳冰面對剛從蔣紅英屁眼里拔出的雞巴,不假思索地就含了進去。黃遨接著便控制著陳冰的頭,來回暴力抽插二十多下,爆發在她嘴里,同時故意大聲說道:“冰奴,和英奴分享分享。”
張曉明雙眼冒火地看著自己的母親陳冰用嘴把黃遨剛從自己姨媽蔣紅英肛門里拔出來的雞巴清理地干干淨淨,甚至還和她一起津津有味地分食黃遨的精液,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他伸長了脖子想直接咬死黃遨。只見黃遨又把雞巴插進了陳冰嘴里,同時說道:“冰奴爬了這麼久一定渴了吧,來,喝點尿。”說罷便放開了尿關,嘩嘩地尿在陳冰嘴里,陳冰一時來不及吞咽,尿液順著嘴角留下,陳冰趕緊用雙手在下面接著,生怕漏了一滴;黃遨尿了一半左右,見蔣紅英也跪在旁邊,微張著嘴,雙手捧在嘴邊,明顯一副求著飲尿的姿勢,便笑道:“來,讓我們英奴也喝點”,緊接著便把雞巴插進了蔣紅英嘴里,接著尿了起來。最後,黃遨還忍著留了一點尿,來回尿在了陳冰和蔣紅英臉上,看得張曉明是血管暴張,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太陽穴上血管的搏動。
而黃遨此時也玩得差不多了,決定給張曉明補上最後一刀。便說道:“冰奴、英奴,你們今天竟然直接尿在了被淫水打濕的內褲和絲襪上,那兩件內褲和絲襪太騷了,不能要了,我給你們扔到垃圾桶了;不過你們不如現在再尿一次,免得一會回去了又把內褲和絲襪尿濕了。”黃遨一段話說得兩女莫明其妙,而張曉明卻是聽了個明白,自己嘴里竟然塞的是媽媽和姨媽用淫水和尿水打濕的內褲和絲襪,一時間心中既悲痛欲絕,又隱隱有點刺激與興奮。黃遨見張曉明應該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牽著陳冰和蔣紅英來到張曉明兩邊,讓她們像平時遛狗時學母狗撒尿一樣,一人翹起一邊腿,小穴和尿道口正對著張曉明。
這是張曉明第一次看到自己母親和姨媽的性器,這兩個美熟母可都是他小時候的意淫對象,如今近距離看到兩個曾經幻想的騷逼,一時間目不暇接,不知道看哪邊好。可接下來的兩泡尿卻打破了他的幻想,兩股又熱又臭的尿液劈頭蓋臉地灑在張曉明的臉上,張曉明屈辱欲死,直接氣暈了過去。
黃遨見張曉明氣暈了過去,輕蔑地笑了笑,一拉手里的狗繩,兩頭母狗便馴服地四肢著地,搖臀晃奶地跟著男人走了。
結果第二天,黃遨接到了電話,說是昨晚張曉明又腦出血了,還說這次破裂的血管挺多,出血范圍很大;再加上是半夜,而且本身張曉明就已經病情穩定,處於療養階段了,並沒有接監護;所以等到早上發現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身子都涼了。黃遨是真的沒想到,本來就只是像孩子得到新玩具一樣准備去張曉明面前炫耀一番,滿足一下自己的惡趣味,卻沒想到直接把張曉明氣死了。
陳冰接到這個消息之後,先是渾身一震,默默地回屋呆了會,接著便和黃遨一起驅車去了康復中心。在康復中心,陳冰看著早上剛做的輔助檢查,上面新發的出血灶幾乎占滿了一半的腦子。陳冰身子晃了晃,沉默了一會,嘆了一聲:“或許,這就是命吧。”說罷便撲倒黃遨懷里哭了起來。
從這以後,陳冰明顯更黏黃遨了,也明顯變得更馴服、更淫蕩,或者說,朝著黃遨更喜歡的方向去改變了,因為陳冰現在,也只有黃遨這一個依靠和親人了。
後來黃遨還給張曉明舉行了一次葬禮,可惜張海和張洋現在都在吃牢飯,其他張氏族人也是樹倒猢猻散,就像俗話說的,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張氏集團破產倒閉之後,原本圍在張氏父子身邊的各種親戚眨眼間就翻臉不認人,這次葬禮更是一個人都沒來;而原本張曉明的狐朋狗友此刻更是避而遠之,生怕與他扯上關系,受全網口誅筆伐不說,說不定還要被調查。
所以那次葬禮冷冷清清,完全就沒人去,黃遨也趁機和陳冰玩了次未亡人的戲碼,葬禮的時候就在陳冰陰道和肛門里各塞了一個跳蛋,不時變換頻率,弄得陳冰羞紅的臉色就一直沒下去過;晚上回去的時候更是在張曉明的遺像前好好享用了一番陳冰的三個洞。
警方在得知張曉明死了的消息後也是發了個公告,結果網上一片叫好聲,而至於當時張曉明為什麼會走神出車禍,警方卻一直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倒是在調查過程中發現張曉明近期頻繁出入鬼醫那,最後只能對外宣布是藥物導致的精神力不集中。不過警方還是在鬼醫那發現了一些違禁藥品,雖然輕易地就擺平了,但鬼醫為了避避風頭還是去了國外,順便出去找點藥材。然後走的時候還把包括張庭在內的女奴都帶走享樂去了,弄得黃遨只能對蔣紅英撒謊說送張庭出國深造了。不過因為張庭確實在國外,而且還可以配合著給黃遨打輔助,蔣紅英對此也是深信不疑,而且女兒走後,蔣紅英在國內舉目無親,一顆心更是掛在了黃遨身上。
當然,鬼醫出國之前還把一身本領都傳給了黃遨,不但教黃遨調配各種藥物,還留了不少千奇百怪的藥材給他。而其中有一種植物挺有意思,叫做玉香果,聽名字就能聽出來,玉香果通體翠綠色,散發著一種奇異的果香,經久不散,就是味道不太好,而且吃多了容易便秘。黃遨對此便動了歪心思,他讓人把玉香果做成香精,讓幾女早晚做功課的時候往灌腸液里滴幾滴。幾女一開始還挺高興,因為用它灌腸後肛門能一整天都散發著果香;但隨著玉香果毒性的慢慢積累,幾女卻發現自己排便越來越困難了,到了最後更是完全拉不出來,只能哭著求黃遨幫她們灌腸了。
黃遨想到此處,又看了看幾女,邪魅地笑了一下,三兩口地喝完剩下的粥,又粗暴地控制起蔣紅英的頭,快速地套動十幾下後便爆發在蔣紅英口中。
蔣紅英馴服地承受了黃遨的爆發,含在嘴中,又乖巧地張開嘴讓黃遨檢驗。黃遨笑著拍了拍蔣紅英的頭,順勢站了起來,走向了廚房。
黃遨從廚房里找了一個專門的盆,把剩下的早飯全倒了進去,端進了客廳。
此時四女已在客廳跪成了一排,黃遨走過去把盆端在蔣紅英嘴邊,蔣紅英便會意地將口中精液全部吐了進去。
黃遨揚頭示意了一下,四女便乖乖爬去叼各自的狗食盆,而黃遨則坐在椅子上,慢慢調制四女的早餐。
待得四女重新叼著狗食盆爬回來後,黃遨也已把粥和精液混勻了,便給四女分好,坐在沙發上愜意地看著四女舔食。
沒過多久,四女便將各自的狗食盆舔得一干二淨,然後齊聲喊了聲:“謝主人賞賜母狗們食物。”
黃遨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到:“還愣著干什麼,去把衣服穿好,吃完飯,該遛遛你們了。”
四女聽罷相視一笑,馴服地齊聲答了聲“是”,便爬去了調教室。
不一會,四女便爬了回來。整體的裝扮還是沒變,與之前相比只不過是肛門里塞上了狗尾肛塞,頭上戴了狗耳發箍,脖子上的奴隸項圈也連上了狗鏈子,此刻,四女叼著狗鏈的把手正飛快向黃遨爬來。
黃遨從四女嘴里接過把手,便牽著她們來到別墅的草坪,開始早飯後的遛狗運動。怎麼說呢,雖然四女現在的奴性確實不錯,但遛狗這項運動能讓她們更深刻地認清楚自己的身份與地位,不斷深化她們的奴性,還能看到四個美熟母在自己面前打扮成母狗的樣子搖臀晃奶,黃遨何樂而不為呢?
柔軟的草坪上,四女在前面妖冶地爬著,而黃遨牽著繩跟在後面,右手還拿了個鞭子,誰要是爬得慢了,或者沒有控制好狗尾巴的擺動,就要挨上一鞭子,而且還要學上一聲狗叫。當然,這是黃遨定的規矩,解釋權在黃遨手里,反正他說誰慢就是慢了,快也是慢;說誰搖尾巴搖得不好,那就是不好,好也是不好。所以,每次遛狗的時候,犬吠聲基本不會停的。
這里還要特意提一下陳冰這個受虐狂,不得不說,陳冰肛門肌肉控制得很好,尾巴搖得很漂亮,但她每次都會為了多挨幾鞭子,特意比三女爬得慢點,然後瘋狂搖動尾巴,示意黃遨該抽她了。而黃遨也不會吝嗇,每次都會多賞她幾鞭子,抽到她屁股通紅才罷休。
黃遨每天遛狗的時間倒是不太固定,反正就是遛到不想遛為止,不過每次的結束都是同一個項目,那就是母狗撒尿。剛開始的時候幾女還有點羞澀,覺得難為情,可後來在黃遨不斷的調教下,現在也是臉不紅心不跳地就抬起一條腿,嘩嘩地就滋潤起土地來。
而每次遛狗活動之後便開始了一天的調教室調教生活,當然,黃遨會讓她們洗個澡,畢竟在地上爬了那麼久,身上都髒了,黃遨則趁著這個時候去准備調教物品。
待得四女洗完澡,重新換了衣服,來到調教室後。黃遨打眼一看,四女把狗耳朵、狗尾肛塞和狗鏈都摘了,乳環上的紗巾也拿了下來,渾身上下就簡簡單單的一雙長筒絲襪和同色的高跟涼鞋,畢竟只是普通的一天,黃遨也沒啥特殊要求,當然是怎麼方便,怎麼舒服怎麼來。
黃遨打量了一番四女,便開口道:“雲奴領罰去吧,梅奴、冰奴和英奴來伺候我。”說罷便大馬金刀地靠在床上。
而譚紅梅、陳冰、蔣紅英聽罷便來到了床上,蔣紅英給黃遨當膝枕,陳冰跪在旁邊給黃遨采耳,譚紅梅則負責侍奉她們的小主人。不得不說,陳冰不虧護士出身,采耳技術真的不錯,跟了黃遨之後,還特意去學了ASMR,甚至後來還拉著其余幾女一起去研究學習ASMR型的日本AV。此刻陳冰的采耳,配合上蔣紅英的膝枕,確實是神仙一般的享受。
床下有一個大轉盤,上面寫著各種各樣的懲罰措施,劉竹雲此刻幾分忐忑、幾分期待地看著,也不知自己一會能抽到什麼,索性閉上眼猛地一轉,直到黃遨出聲提醒才敢睜開眼,看見面前的“人奶灌腸”就是芳心一顫,卻還是馴服地准備了起來。
只見劉竹雲從旁邊弄了兩個小桶過來,一左一右地放在腳邊,便對著兩桶擠起奶來。
前面也提到過,幾女雖然穿了乳環,但因為有陳冰的專業知識在,所以對排乳沒有太大影響。所以此刻劉竹雲就像捏的不是自己的奶子一樣,兩手用力揉捏著一雙巨乳,奶水“嗤嗤嗤” 地射進兩個桶里。
不知道該說鬼醫的藥好用還是幾女的潛力強大,在長期服用鬼醫的豐胸催乳藥加上黃遨的不斷調教下,幾女每天都能分泌出2000多ml的乳汁,尤其是陳冰,可能是因為奶子大的緣故,每天更是能擠出將近3000ml的乳汁。
此刻劉竹雲不斷擠奶,直到擠得兩個奶子都癟了一圈,再也擠不出來才停下。又分別提起兩個小桶,自己掂量了一下,便跪到地上說:“啟稟主人,今天雲奴的右乳出的奶水多,按照規矩,雲奴會留下右乳的奶水供主人享用,而左乳的奶水,母狗會以屁眼吞下以作懲罰。”
黃遨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嗯,不錯,雲奴還真是條淫蕩下賤的母狗啊,那還等什麼,像你說的那樣做吧。”
劉竹雲聽罷便把右邊那個桶提到冰箱保存起來,然後順便拿了一個500ml的針筒和一瓶玉香果香精,重新跪到床下,諂媚道::“請主人允許雲奴清理母狗自己的屁眼。”
黃遨歪著頭看著劉竹雲,能明顯感覺到劉竹雲此刻滿腦子只剩下服從的奴性,完全地把自己當作黃遨養的狗來看待,便滿意地說道:“去吧。”
劉竹雲聽罷便轉身把屁股朝向了黃遨,然後嫻熟地拿起針筒抽起滿滿一筒奶水,把它打進自己的肛門。當然,一次是絕對不夠的,這桶雖然少點,但怎麼也有1200ml左右了。打了2針多,那桶奶水才見了底。最後半筒打進肛門後,劉竹雲迅速拿起旁邊的肛門塞,“噗嘰”一聲塞進自己的屁眼里,同時也忍不住“嗯哼”地哼出聲來。畢竟那肛塞也不小了,足有3個指頭粗細;當然,也不是很大,和黃遨的雞巴差不多粗細,劉竹雲都不知道承受過多少次了。
然而這僅僅只是開始,劉竹雲又在黃遨的眼神示意下往自己的小穴里塞了個強力跳蛋,恭敬地將控制器交給黃遨後,站在黃遨面前開始跳艷舞。雖然因為灌腸的關系,劉竹雲不太敢活動得太厲害,卻還是盡力地抖胸晃奶,讓自己顯得淫蕩一點,黃遨就愛看她們淫蕩下賤的姿態。
黃遨手中拿著控制器,不時調一下檔位,欣賞著面前劉竹雲的窘態。隨著跳蛋的不斷震動,劉竹雲眼里的欲望之火也越來越盛,嘴里不斷發出夾雜著快感與痛苦的呻吟,畢竟肚子里還有1000多ml奶水呢,能不痛苦麼。
黃遨直到把劉竹雲玩噴了兩次才罷休,覺得也差不多了,便吩咐劉竹雲:“行了,雲奴,差不多可以了,注意別弄髒了地板。”
劉竹雲聽罷卻是露出了帶有幾分解脫、幾分羞赧的表情,從旁邊拿了一個大臉盆過來,接著把自己的大屁股對著臉盆,輕輕地拔出了肛門塞。
劉竹雲的肛門里瞬間就有一股乳白色夾雜少許黃色的奶水流出來,正流在那個臉盆里,不過明顯能看到劉竹雲在很用心地控制,不讓肛門噴發以至噴到其他地方。
劉竹雲肛門里的奶水沒多久便留完了,臉盆里滿滿一大盆乳白色略帶黃色的奶水,雖然母狗們每天早晚都會灌腸,肚子基本都挺干淨,但是畢竟已經過去了一會,肚子里還是會有少許糞渣,不過也真就是一丁點,對劉竹雲的心理調教作用遠勝於肉體調教,不然黃遨也不會這麼做,真要讓幾女去吃屎,他也覺得惡心,也有點不舍得。
而劉竹雲似乎並沒感覺到惡心,而是轉過身來,對著黃遨淫蕩而嫵媚地一笑,然後低下頭,伸出舌頭一口一口地舔食臉盆里的東西。
黃遨看著面前的情景,握著陳冰奶子的手也不由用上了力氣,惹得陳冰一聲痛呼。而黃遨卻是直接給了陳冰一奶光,扇得陳冰一雙巨乳是乳浪連連,還調戲道:“喊什麼喊,你們可真是一群當母狗的好料子,看看你們,連屎都吃,一群騷母狗。”
陳冰被打了個奶光後卻是一臉奴性十足地挺起了胸,好方便黃遨的抽打,同時臉上淫媚十足地撒嬌道:“哎呦,還不都怨主人,母狗們一開始也覺得惡心,但是一想起主人把我們姐妹調教成母狗,母狗們不就該吃屎麼,所以呀,後來慢慢地,就喜歡上了。”
黃遨見陳冰如此騷浪樣子,忍不住掄起胳膊,左右開弓,啪啪地扇起陳冰奶子來。
直到劉竹雲喝完了臉盆里的奶水,打著飽嗝爬到黃遨床邊,黃遨才停了手,你別說,陳冰的奶子是真的大,而且又軟又滑,黃遨打奶光最喜歡打的就是陳冰的,而陳冰也十分配合,每次都報著數,挺起奶子任由黃遨抽打,極盡所能地討黃遨歡心。
黃遨看著眼前的四女,也是開始動起了心思,想著今天怎麼調教她們才好玩。少頃,卻見黃遨邪魅一笑道:“你們作為母狗姐妹,今天就考考你們之間的默契吧,冰奴和英奴先來。”說罷便在譚紅梅和劉竹雲耳邊吩咐幾句,兩女聽後也是嬌笑了幾聲就爬去了衣帽間。
不一會兒,兩女便換了一款束身鏤空加吊帶皮褲的女王裝扮回來,手里還拿著口塞、眼罩、耳塞、鼻鈎、肛鈎、麻繩、皮鞭、蠟燭、跳蛋之類的回來。
只見兩女請示了黃遨後就熟練地用麻繩把陳冰和蔣紅英的乳房綁了起來,當然,只是在乳房根部綁了幾圈,然後繞過肩膀,在腰背部又纏了幾圈,倒是沒有綁手,畢竟一會要用。但這還不算完,譚紅梅和劉竹雲又讓陳冰和蔣紅英相反地趴在一起,再用麻繩把兩女腰背部的繩結綁在一起,而且還特意使勁綁得很緊,使得兩女只能在原地轉著圈爬。
待得前期准備做好後,譚紅梅和劉竹雲便分別給陳冰和蔣紅英戴上了口球、眼罩、耳塞、鼻鈎和肛鈎,而且鼻鈎、肛鈎是連在一起的,還被譚紅梅和劉竹雲使壞地把連接繩弄得很短,弄得陳冰和蔣紅英只能盡其所能地仰頭、翹臀來減輕痛苦。但譚紅梅和劉竹雲使壞還沒使夠,又把陳冰和蔣紅英兩女的雙鈎連在了一起,這樣一人的動作幅度過大,不但自己的鼻鈎、肛鈎會瞬間拉緊,還會牽扯到另一人的雙鈎。
不過黃遨覺得還是少了點東西,便又拿了兩對小鈴鐺,掛在了陳冰和蔣紅英的乳環上,然後又在兩女的陰道里各塞了三個跳蛋,才示意譚紅梅和劉竹雲開始。
兩女得到黃遨的示意後,會心地相視一笑,便一人執鞭,一人執蠟,站在陳冰和蔣紅英兩邊,隨心所欲地揮揮鞭子、滴滴蠟,舒爽地不停咯咯嬌笑。
不過譚紅梅和劉竹雲是玩得開心,玩得爽了,好生在陳冰和蔣紅英身上發泄了一番,可卻苦了陳冰和蔣紅英兩女。兩女眼不能視、耳不能聽、口不能言,只能悶頭轉著圈爬。可爬著爬著就有熱蠟滴下、鞭子落下,此時受罰的一邊下意識地就加快了爬速,而另一邊卻還沒反應過來,麻繩馬上就會被抻緊了,牽動兩女的鼻鈎、肛鈎,刺激得兩女一邊哼哼著躲著鞭子和熱蠟,一邊還得仰起頭、翹起臀來緩解一下刺激。
黃遨在一旁看著陳冰和蔣紅英兩女不斷發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鼻音,嘴角輕輕揚了揚,直接把兩女的跳蛋調到了最高級。
陳冰和蔣紅英兩女本來正享受著身體被控制與被虐的快感,此刻小穴突然受了極大刺激,馴服時間尚短的蔣紅英直接就一瀉千里,癱在了地上。而麻繩另一端的陳冰也因為鼻鈎、肛鈎的突然拉扯,在一聲痛哼中達到了高潮。
譚紅梅和劉竹雲看著陳冰和蔣紅英癱倒在地上,卻是沒有輕易放過她們,手中蠟燭、鞭子還是不斷落下,而癱倒在地上的兩女在緩過勁後也是在蠟燭和皮鞭的催促下趕忙爬了起來,繼續悶著頭轉圈,一直到又高潮了兩次才被放過。
陳冰和蔣紅英兩女躺在被自己淫水打濕的地面上好好緩了一會,才慢慢爬起來,羞怒地看著譚紅梅和劉竹雲兩女,向黃遨鞠躬示意後,直接拽著譚紅梅和劉竹雲的項圈就往樓上走去。
片刻後,換了一身掛頸拘束式鏤空連體皮衣的陳冰和蔣紅英便牽著重新換回絲襪高跟母狗裝的譚紅梅和劉竹雲走了下來,來到黃遨跟前後,直接如法炮制,有過之而無不及,直接先往兩女肛門里塞了個跳蛋,再戴上肛鈎,美其名曰“怕不盡興”。而且陳冰和蔣紅英存心報復,蔫壞蔫壞地專挑譚紅梅和劉竹雲的小穴和肛門處滴蠟和甩鞭子,而且沒事還用高跟鞋跟挑一挑兩女身上的繩子,拽的兩女只能被迫仰頭、翹臀,都快成了M型了。
黃遨隨意地躺在床上,支著頭,看著眼前四女你來我往,互相調教,嘴邊帶笑,卻是已經在想著接下來該玩什麼了。
第十六章 獵犬?獵物!
“慕霏雪,女,38歲,離異,生育史:G1P1A0L1,身高:177cm,體重:52kg,三圍:94D、61、96,目前居於梧州市,無固定工作,一直幻想嫁入豪門。”陳冰看了一眼枕在蔣紅英腿上的黃遨,見其微微點頭,便接著說道:“慕霏雪祖籍揚州,生於書香世家,父母都是教師。由於小時候經常跟著電視跳舞,便被父母送去興趣班學了芭蕾。不過慕霏雪確實有舞蹈天賦,練了幾年後便成為各級比賽里冠軍寶座的常客,後來還自學了倫巴、恰恰等幾種拉丁舞。高考時覺得空姐優雅知性又大方,就像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樣,所以就報了空乘專業,後來就去了北京上大學。”
陳冰頓了頓,嬉笑著叼起旁邊譚紅梅的奶子,吸了幾口奶水潤了潤嗓子,接著道:“由於家教較嚴,慕霏雪在高中一直是一副乖乖女的形象,也沒談戀愛;到了大學之後,進了北京這個大染缸,沒幾年便變得愛慕虛榮起來,吃穿用度都向最好的看齊,覺得按照她的條件就應該找個富二代男友,嫁進豪門,可惜在學校里沒找到一個如意的。畢業之後因為自身條件出眾,磨煉了幾個月便開始擔任商務艙的空乘,這更堅定了她釣一個金龜婿的想法。不過還沒等她釣到金龜婿,她就被星探發掘,成了一名模特。成了模特之後,慕霏雪更加表現自己,總是想辦法參與各種高端局。”
陳冰說到這,嗤笑了一聲,又吸了幾口奶,說道:“慕霏雪當了一年模特之後,總算被大佬看上了。可惜那年慕霏雪26歲,而大佬已經40多了,而且還有了家室。但是大佬應該是許了些難以拒絕的條件,慕霏雪便給那個大佬做了外室。沒幾個月,大佬便投資了一部電視劇,慕霏雪空降過去當了女一。期間大佬還去探過班,不巧的是還擦槍走火了,幸好當時快拍完了,慕霏雪才不至於大著肚子去拍戲。後來拍完之後,慕霏雪就過著闊太太般的生活,一邊悠閒地養著胎,一邊等著電視劇上映之後自己一夜爆紅。不過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電視劇原來的女一,後來被空降的慕霏雪擠成了女二,之後便一直懷恨在心,找機會拍了慕霏雪幾張孕照後,便直接在網上爆率慕霏雪當小三、未婚先孕、帶資進組之類的,還特意買了水軍帶節奏。幾天的時間,慕霏雪便火了,但卻是被黑火的,劇組為了挽回損失,只能刪減慕霏雪戲份,從女一直接掉到了女三,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慕霏雪在家氣得想吐血,卻無力反駁;父母也是被她氣得火冒三丈,直言家門不幸,要斷絕關系;而大佬更是懶得理這一爛攤子,只是安慰她先把孩子生出來,然後送她出國避避風頭。後來慕霏雪生了個兒子,月子剛坐完,便被大佬送去韓國當練習生,說是避風頭的同時鍛煉鍛煉她的能力,為以後復出做准備。”
陳冰說到這停了下來,輕蔑地笑了一下,然後躺到了黃遨懷里,嬌聲說道:“這慕霏雪怎麼說呢,也算命途多舛了吧,在韓國當了三年半的練習生,結果包養她的大佬東窗事發倒台了。慕霏雪一看,金主倒了,那還當啥練習生啊,本來當練習生就是為了給金主捧自己鋪路,結果現在自己沒人捧了,自己這個歲數指望成團出道更不可能,索性直接收拾收拾鋪蓋回了國。可問題來了,慕霏雪當時出國是背著丑聞出國避風頭的,除了黑料就沒啥名氣了,現在回國也找不到什麼工作,誰也不愛用一個丑聞藝人;更何況,慕霏雪其實也算不上什麼藝人,就幾年前拍了一部電視劇,還被各種刪減鏡頭,誰能記得住她啊,這種十八线小透明多了去了。可之前慕霏雪過慣了奢靡的生活,現在沒了經濟來源,生活一下變得清貧起來,免不得想重新走上被包養的老路。而且她覺得自己這姿色、這身段,找個土豪包養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然而事實又一次打了她的臉,慕霏雪現在也差不多30了,關鍵還沒啥名氣,這就尷尬了,大佬們包養情婦,哪個不是二十三四剛出校園的小姑娘,這里面又不是沒有身材好的,而且出去吃飯別人都帶著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你卻帶著30歲的老太婆,不丟分麼。當然,也不是沒有大佬帶著老一輩的美女出去吃飯,但那都是已經艷名在外的,玩的就是那一份名氣。可慕霏雪現在高不成低不就的,也沒有大佬看得上她,當然,也有幾個小土豪想包養慕霏雪,可慕霏雪又覺得跟著那些人實在委屈了自己。最後慕霏雪的父母看著女兒漂泊無依的,還是沒抵過那份親情,把慕霏雪叫回家好好住了幾天。而慕霏雪在家里狠狠哭了一場後,來到了梧州,用僅剩的錢開了家舞蹈班,再兼職野模,糊口的同時勉強維持著自己的精致生活,保養、SPA什麼的就沒斷過,還盼著哪一天能飛上枝頭變鳳凰,搖身一變成豪門太太。”
陳冰躺在黃遨懷里,動了動身子,好讓黃遨更舒服地玩奶子,享受了一會,略帶嬌喘道:“慕霏雪來了梧州之後每年都會去醫院體檢兩次,冰奴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她的,慢慢地就成了朋友。後來因為冰奴在醫院工作,人脈范圍廣,她還托冰奴給她留意一下金龜婿,說是她現在努力保養,保持身材,為的就是這個。後來這幾年吧,冰奴也陸陸續續給她介紹了幾個,可不是她嫌棄別人條件不行,就是別人嫌棄她年紀大了。然後慕霏雪也急了,畢竟再過幾年她就要40了,所以舞蹈班也不干了,大部分時間都用來保養、健身,晚上的時間再做個網紅直播,順便開個網店用以謀生。現在吧,慕霏雪確實保養的不錯,跟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樣,直播也有了點起色,差不多能有二十多萬的粉絲,她自己也開始仗著一點小名氣想擠進上流社會,當然,上流社會哪是那麼好進的,而且她現在接觸的,其實也不算上層人士,頂多算個中層精英。”
黃遨靠在蔣紅英身上,手里揉著陳冰的奶子,嘴角噙著笑,說道:“呵,這慕霏雪聽你說的還可以,像個不錯的獵物,什麼時候安排見一面吧,對了,她生的那個孩子了?”
陳冰被黃遨玩得媚眼如絲,嬌聲道:“那孩子被大佬帶回家,結果正妻不樂意了,但畢竟本來就是各玩各的,也就忍了,但孩子8個月的時候病了,正妻就使了點手段,讓孩子死在醫院里了。”
黃遨揉著陳冰奶子的手不由重重捏了一下,嘆道:“不至於啊,不至於,一個孩子他懂什麼,唉,算了,算了……算了算了,今天你們自己做功課把,馬上學校就開學了,我也要高三了,我也得溫習溫習功課了,是不是啊,蔣老師?”說罷黃遨促狹地用後背擠了擠蔣紅英的奶子。
蔣紅英被黃遨弄得滿臉羞紅,卻是溫馴地抱住了黃遨,把自己的雙乳摁在黃遨背上用力地摩擦,同時開口道:“主人又取笑英奴,英奴的身體就是主人的教輔材料,主人想怎麼溫習功課就怎麼溫習。”
黃遨聽罷,反手拍了蔣紅英屁股一巴掌,笑罵道:“你個小騷貨,趴那。”
蔣紅英雖然不知道黃遨准備干什麼,但還是像母狗一樣馴服地趴到了黃遨前面,只是雙手不知該扒開屁眼還是小穴,只能臉貼著床,使勁抬高屁股,然後雙手反背在身後,仍由黃遨操控。
黃遨見蔣紅英乖乖趴好,便拍了拍懷里的陳冰,吩咐道:“冰奴,去給英奴潤潤菊花。”
蔣紅英聽到黃遨的話,馬上會意地雙手扒開自己的屁眼;而陳冰也依言來到蔣紅英旁邊,把奶頭對准了蔣紅英的小菊花,手上一用力,一股奶流便朝著陳冰的屁眼呲去。陳冰左右開弓,不一會兒便射進蔣紅英屁眼里不少奶水,接著便一手擠奶,一手伸了兩根手指進去,一般做著潤滑,一邊給蔣紅英擴擴肛。待到擴到三四指寬時,陳冰便轉過身去岔開腿跪在黃遨面前,嘴里含著剛給蔣紅英擴完肛的手指,另一手放到私密處快速摩擦著,一臉淫靡道:“主人,可以了。”
黃遨滿意地拍了拍陳冰的臉,挺起肉棒把它頂到蔣紅英嬌嫩的菊花上,蔣紅英亦是機靈地使勁扒好屁眼,媚聲道:“主人,請寵幸英奴的賤屁眼,請賜予賤奴您的聖物。”
黃遨聞言笑著拍了拍蔣紅英的大白屁股,胯下一用力,肉棒便插進了蔣紅英的屁眼里,隨意抽插了幾下,便打開了尿關,釋放著自己的尿意。
蔣紅英感到直腸里一股熱流流過,便明白黃遨把自己當做肉便器,尿在了自己屁眼里,但卻是半帶呻吟地說道:“主人,請尿到肉便器英奴的屁眼里把,請賞賜英奴主人珍貴的尿液。”
黃遨舒爽地尿完尿,又在陳冰嘴里擦干淨肉棒,便邊起身邊吩道:“你們自己玩吧,英奴自己找個肛塞塞住,沒我的允許,不許把尿放出來。”說罷便向樓梯走去,畢竟馬上就開學了,黃遨再怎麼優秀也得復習復習功課了。而蔣紅英在黃遨走後便夾緊了肛門,撅著屁股爬到了牆邊,找了個4cm的馬尾肛塞塞到了自己屁眼里,然後便撲到了床上和其他三女玩鬧起來。
待到晚飯時候,蔣紅英在廚房做飯,渾身上下除了一條透明的圍裙,就只有一個酒紅的項圈、一對紅色乳環和一雙同色系的絲襪和高跟涼拖,再加上下午時候按照黃遨吩咐戴的馬尾肛塞;此刻見黃遨在看她,亦是騷浪地扭起了屁股,馬尾巴隨之左右搖擺起來,煞是好看。
黃遨見狀也是滿意一笑,開口道:“趕緊的,等著你伺候呢。”
蔣紅英一聽,內心也是欣喜萬分,嘴上應著:“是,謝謝主人賞賜,英奴馬上就做好飯來伺候您”,手上亦是加快了動作。
後來,就像往常的晚餐一樣,四女一人給黃遨喂飯,一人喂奶,一人當靠墊,一人伺候肉棒,只是這次伺候肉棒的是黃遨欽點的蔣紅英。
待得黃遨酒足飯飽之後,才到了四女的進食時間。四女像往常一樣,叼來各自的食盆,並排跪趴在黃遨面前,等待黃遨的喂食。而黃遨卻又拿出一個廣口的大杯子,放在了蔣紅英面前,戲謔地看著她。
蔣紅英見此則是會意地轉過了身,撅起屁股對准了水杯,“啵”地一聲拔出了肛塞,努力控制著肛門,慢慢地把腸道里的尿液給射到杯子里。當時黃遨撒的那泡尿也是又臭又長,現在蔣紅英都快要把大杯子裝滿了才停了下來,卻是又把肛塞塞了回去,還搖了搖尾巴。
黃遨看著杯子里還冒著熱氣的混濁液體,本來就是黃色的尿液,此刻在蔣紅英體內又待了幾個小時,混進了不少蔣紅英的排泄物,也就蔣紅英這中間沒吃過東西,在伺候黃遨前還專門灌過腸,要不然,現在杯子里可就不是這種懸濁液的樣子了。
黃遨壞笑地看著眼前四女,開口道:“馬上就吃飯了,你們先漱漱口把。”
四女聽罷對視一眼,她們早在蔣紅英往杯子里排尿時就猜到了結果,此刻也是毫不意外,都是一臉溫馴的模樣,陳冰更是撒嬌道:“壞主人,就知道欺負我們母狗姐妹。”接著給了黃遨一個嫵媚的白眼,便率先喝了一大口“漱口水”,對著黃遨便仰頭張嘴漱起口來,完事還直接吞了下去,看得黃遨滿意地直點頭,他對陳冰的奴性是最滿意的。
其他三女見陳冰帶了頭,也不甘落後,你一口我一口地漱著口,最後又把剩下的分了四份,倒在各自食盆里,混著飯,吃了下去。
看著四女在進食,黃遨就近踢了踢劉竹雲,隨口道:“我先下去了,你們收拾完來找我。”說罷便去調教室准備晚上的娛樂項目。
而黃遨接下來就這樣,每天白天遛完狗後就開始復習功課,待到吃完晚飯後再享受一下四條母狗的侍奉,放松一下身心,直到開學前一周,陳冰和黃遨說她聯系好了慕霏雪,可以見一面了。
龍游酒店,7樓VIP包間,黃遨坐在主位上,一手玩著手機,一手肆意揉搓著陳冰的巨乳。而陳冰今天則是做了一副古典貴婦打扮,頭上梳了一個流雲髻,這還是黃遨特意早起給陳冰梳的,然後給她插了一個玉質的步搖,把陳冰感動得都快哭了;然後陳冰身上則穿了一件寶藍色的改良掛脖式繡花旗袍,這件旗袍用掛脖替代了原來的立領和盤扣,而且還加了深V的設計,使得陳冰的雪白巨乳大部分裸露在外,而下擺也是采用的修身魚尾裙的設計,還被黃遨給改得特別短,堪堪到了大腿根;至於腿上則是直接穿了一雙肉色絲襪來修飾,然後腳上陳冰特意搭了一雙藍色的鳥籠鞋,表明自己就是一頭黃遨圈養的金絲雀。
黃遨和陳冰在包間里沒等多久,慕霏雪便來了,黃遨便暫時正襟危坐起來,打量起慕霏雪,只見慕霏雪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抹胸,配上一個藍色牛仔短褲,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過膝長筒襪靴,既恰到好處地凸顯了自己的大長腿,又給人一種朦朧的誘惑,整套衣服使得慕霏雪顯得既成熟性感又不失青春活力。
慕霏雪進門後和陳冰點頭示意了一下,便眉眼帶笑地看著黃遨,嬌笑道:“這位想必就是黃遨黃公子了吧,可真是青年才俊啊,我是慕霏雪,初次見面,請多指教。”說罷便伸出了手,而黃遨也是起身紳士地和慕霏雪握了一下手,沒想到慕霏雪卻是隱晦地用小指撓了撓黃遨的掌心。
待得坐定之後,黃遨看著對面的慕霏雪,一張瓜子臉上,彎月眉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都要把人的魂給勾了去,而眼尾微微上揚,顧盼之際便有一種秋波暗送的曖昧感覺;嘴角微翹,仿佛時刻帶著淺淺的笑容。真的是長了一張狐媚子臉,一顰一笑都在無聲地誘惑著男人,黃遨只是看著便生出一股欲望。講真的,就慕霏雪這長相、這身段,若是當時不出意外,定然能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只可惜時運不濟,丑聞纏身,又錯過了發展的黃金時間;當然,即使現在慕霏雪天天保養、健身,保持著一張凍齡臉,可還是能看到脖子上的頸紋,原本譚紅梅、陳冰她們四女也有,不過在黃遨的各種特效藥和理療下淺了不少,基本看不見了。
感受著掌心里殘存的感覺,黃遨邪魅一笑,說道:“今天為什麼吃這頓飯,你我心里也都有數,我也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這模樣、這身段,我對你很感興趣,說說,你想要多少。”
慕霏雪聽罷一臉嬌笑,內心狂喜,她就喜歡這樣的小青年,精力旺盛不說,干什麼都直爽,而且也基本不會討價還價,索性直接張口就是:“黃少,你看我這身體條件,再加上我現在的名氣,一年500萬不過分吧?”
黃遨聽罷也是眼皮一抬,問道:“冒昧問一下,你現在一年能掙多少,房子和車都買了麼?”
慕霏雪也是有點意外,雖說自己有點獅子大開口,可這些小年輕不一般都看上就直接出手,不會討價還價麼,不過還是如實答道:“一年隨隨便便掙個一百來萬吧,房子現在租了個100多平的,車子買了個三十萬左右的代步。”
黃遨暗自算了算,嗤笑道:“慕霏雪,咱們就先不說你這年紀,都快能當我媽了,是,你現在保養的是不錯,可你還能再堅持多少年呢?你說你現在每年掙一百來萬,怎麼,不用干活錢就來了?不用天天通宵做直播了?而且,你不用花錢做保養了?不用買高奢充門面了?”說罷,也沒等慕霏雪搭話便接著道:“這樣,每年200萬,啥也不用干,配別墅、跑車,平時高奢、零花另算,怎麼樣?”
慕霏雪聽著黃遨的條件,確實挺有誠意,但畢竟交易嘛,漫天要價落地還錢,便開口道:“黃少,400萬怎麼樣,我覺得我還是值的,我從小練舞,還是有很多不一樣的味道的。”
黃遨想了想,大馬金刀地靠在椅背上,胳膊往陳冰肩上一撘,手就順勢摸向了陳冰白嫩的巨乳,而陳冰見狀也是直接斜靠在了黃遨身上,以便黃遨摸得更方便,纖纖玉手也是直接向黃遨胯下伸去。
慕霏雪在對面被此情此景弄得一驚,細想卻又是情理之中,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黃遨和陳冰倆個坐的位置不對勁,太近了,按理說,這時候陳冰應該坐在自己和黃遨中間的,而陳冰卻直接坐在了黃遨身邊,這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而黃遨也沒管慕霏雪的震驚,一臉輕蔑道:“那我再換個條件,每年500萬,平時住獨棟別墅,出入跑車代步,而且一年一換;衣服、包、化妝品,想買就買,這個錢另算,不給你設限;平時也不用工作,想去保養就去保養,想去玩就去玩,當然,你要是還想干老本行,我也可以砸錢讓你火起來;而這一切的條件只有一個,就是你得當我胯下的一條母狗。”說罷便拍了拍陳冰的頭。而陳冰則會意地站了起來,當著慕霏雪的面抓著旗袍下擺直接往上一擼,直截了當地便把旗袍脫了下來,然後又把胸前乳貼一揭,露出乳頭上精致的乳環,最後則是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個紅色項圈套到了脖子上。此時,陳冰又恢復了項圈、乳環、絲襪、高跟的常規性奴裝扮,渾然不顧慕霏雪震驚的目光,便爬到了黃遨胯下,用嘴拉開褲鏈,仔細侍奉起肉棒來。
而慕霏雪在旁邊真的是震驚地說不出話來,本來她聽到前面的條件還內心暗喜,覺得以後有著落了;只是聽到條件時有一絲不解,可是當陳冰親身示范時,她真的是被驚到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平時高貴典雅、雍容華貴的陳冰此刻竟然一副浪蕩母狗的模樣,簡直是比路邊妓女都不如,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答應了黃遨的條件,自己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慕霏雪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平靜下來,一邊悄悄打開手機,一邊對著黃遨冷言冷語道:“黃少,我慕霏雪雖然拜金,雖然羨慕豪門生活,但還沒下賤到給人當狗的地步,恕難從命,這便告辭了。”
黃遨聞言卻是嗤笑一聲,說道:“怎麼?你以為談不攏,你這麼容易就能走了?”說罷拍了拍掌,賴三和熊四便帶著一大幫黑衣人走了進來,當然,因為黃遨是正對著門坐的,中間又有一個大桌子,赤身裸體的陳冰此刻就在桌布下,小弟們也看不到香艷的畫面。
慕霏雪見狀也知道是惹上了黑道大佬了,但她也不是毫無准備,馬上便把手機拿了出來,威脅道:“黃少,你也知道,我是個主播,我只要現在一按手機,便會有水友知道現在的事情,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就當從沒見過?”
黃遨想了想,現在這情況,真要讓慕霏雪開播了,確實不好處理,而且也不急於這一時,便揮了揮手道:“罷了,你們都下去吧,強扭的瓜不甜,這事就這樣算了吧。”
慕霏雪趕忙道了聲謝,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逃離這個狼窩虎穴。
轉眼間,包間里只剩黃遨和陳冰主奴二人,黃遨在慕霏雪身上吃了癟,此刻胸中一股無名怒火油然而生,按住陳冰的頭就是一陣瘋狂抽插,而陳冰也不愧是被調教優良的一條母狗,此刻為了給黃遨發泄怒火,毫不顧忌自身,兩手緊緊抱住黃遨的腰就把他的肉棒往自己的喉嚨里送,即使喘不過氣來也毫不在意,她相信,她的主人黃遨會掌控好的。
黃遨抽插了良久,直到陳冰雙眼有點上翻,玉臂也有點無力時才掏出了肉棒。陳冰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正欲咳嗽時,黃遨卻是趁著陳冰嘴巴大張時,直接又把肉棒插了進去,而陳冰被這一下悶得只能發出幾聲鼻音,卻還是又緊緊環住了黃遨,配合他操弄自己的喉嚨。如此反復幾次,黃遨也來了感覺,但卻沒有直接爆發在陳冰嘴里,而是拔出來後朝著陳冰眉眼間便射了出來。陳冰被精液糊得睜不開眼,正欲刮下來舔食時,卻聽到黃遨吩咐:“別吃了,就這麼晾著吧。”陳冰聽話地放下了手,任由黃遨的精液糊在眉毛、睫毛上,然後慢慢滑落,但自身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摸索著便開始給黃遨的大肉棒做起清潔。
黃遨享受著陳冰的事後侍奉,心里則是想著如何捕獲慕霏雪,講真,慕霏雪沒有什麼明顯的弱點,真要霸王硬上弓,使點見不得人的手段,她的主播身份又是個難題,稍有不慎就可能導致全國皆知。自己本以為這次對付一個一心想過豪門生活的拜金女,應該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自己樓上總統套間都准備好了,可獵物卻跑了。
黃遨低頭看了下埋頭清理肉棒的陳冰,悄悄地短信吩咐賴三和熊四把人都撤走,順便還要清空樓層,保證這段時間沒人。
待得黃遨得到任務完成的消息之後,黃遨便從陳冰的手提包里掏出了狗鏈,一邊給陳冰拴上,一邊說道:“別說話,聽吩咐,我怎麼說你怎麼做。”而經過這麼段時間,陳冰臉上的精液已經有些干了,眼皮也被糊住了,反正不用手沾著水使勁搓洗幾下是睜不開眼了。陳冰使勁睜了睜眼皮也沒掙開,又被黃遨牽著准備走,只能放棄掙扎,順著狗鏈的牽引,摸索著向前爬去。
黃遨先是牽著陳冰在房間里轉了幾圈,繞得陳冰暈頭轉向;然後便打開了門,准備牽出去。但陳冰再暈頭轉向,也聽到了開門聲,不由開口道:“主人,外面人太多。”但長期調教形成的奴性卻是讓她沒停下腳步。
雖然陳冰一步沒停,但黃遨卻是繞道後面朝著陳冰的小穴就是一腳,訓道:“賤母狗,讓你說話了麼,怎麼,我遛遛你現在都得你同意了?”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陳冰一下癱倒在地,卻是馬上爬了起來跪趴在地,額頭抵著冰涼的地面,低聲下氣道:“對不起,主人,賤母狗錯了,主人遛母狗是母狗的榮幸,請主人息怒。”
黃遨看到陳冰痛得癱倒也是心疼不已,但規矩就是規矩,錯了就該罰。此刻又看陳冰認錯態度良好,黃遨氣也消了,接著牽著陳冰便在走廊上溜達。
當然,走廊其實被黃遨的手下清空了,此刻空無一人;但陳冰不知道啊,此刻眼睛還被精液糊上了,什麼也看不到;而且這還不和黃遨晚上遛她們一樣,晚上人少,光线也暗,關鍵路也偏僻,被發現的概率當然很小;現在卻是在五星級酒店的走廊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蹦出個人來看見自己的丑態,那自己以後可真是見不了人了。所以此刻陳冰每步爬行都輕拿輕放,支棱起耳朵,仔細地聽著周圍的聲音。
黃遨見陳冰小心翼翼的樣子,忍不住就想逗逗她,翻了翻身上,找了個小物件,朝著遠處就是一扔。一直仔細聽著聲響的陳冰此刻聽到異響,心中一慌,頓時手足無措起來。而黃遨見狀也不由加了把火,一拉手中的狗鏈,低聲嚇到:“不好,冰奴,快走,有人來了。”接著便拉著陳冰朝拐角跑去。
陳冰本就內心慌亂,此刻聽到黃遨的示警,更是嚇得六神無主,趕忙拿出長期狗爬的經驗,跟著狗鏈的牽引飛快爬到拐角。
待得來到拐角處,黃遨蹲下身子摸著陳冰的秀發,嘴角含笑地哄道:“乖狗狗,別害怕,聽,人好像沒過來。”
陳冰聽到黃遨的話,又仔細聽了聽,仿佛確實是沒有腳步聲,這才定了定神,放下了差點提到喉嚨里的心。可剛放下心,一股羞紅之色又布滿了陳冰的俏臉,原來是剛剛太過刺激,自己的小穴現在嘩嘩往外淌水,估摸著剛剛也是爬了一路流了一路,內心羞恥感大盛,直罵自己下賤,卻又有一種異樣的爽感。
黃遨見陳冰突然臉色發紅,扭捏著身體,便知情況不對,仔細一看就發現陳冰胯下的地板已經濕了,不由調笑道:“好你個小母狗,露出調教把你刺激得這麼爽?看你這水流的,都快趕上潮吹的量了。”陳冰聽罷臉色更是羞紅,一時卻想不出反駁的話語,只能像母狗般不依地拿頭頂了頂黃遨。
黃遨看著陳冰,感覺火候也差不多了,便起身牽著她來到電梯前,故意說道:“行了,你們也不用裝看不見,這是我養的一條母狗,都來認識一下。”說著的同時踢了踢陳冰,“這都我小弟,母狗還不快給你兩個叔叔介紹介紹自己。”
陳冰本來低著頭躲在黃遨身後,內心羞恥感爆棚,卻又在享受一種異樣的爽感,此刻聽到黃遨的命令,既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又更不敢在主人的小弟面前拂了他面子。陳冰幾乎沒經過什麼思想掙扎,深入骨髓的奴性便使得她往前爬了幾步,狗蹲在黃遨身側,雙腿岔開將近180°,向前不知廉恥地展示著自己滴著淫水的小穴,雙手做爪狀放在胸前,擺出母狗的架勢說道:“汪,兩位叔叔好,賤奴叫冰奴,是黃遨主人養的母狗。”
陳冰簡短而淫蕩地做了個自我介紹,但黃遨卻沒准備就這麼放過她,故作不滿道:“就這麼簡單就完了?就這麼一句話也能叫自我介紹?”
陳冰聽到黃遨不滿的語氣,趕忙道:“汪,對不起,主人,是母狗的錯。汪,母狗曾經是一名人妻護士長,後來有幸遇到了主人,光榮地被調教成一條美人犬,取名巨乳賤母犬,之前的冰奴只是昵稱。母狗是個受虐狂,每天就喜歡活在主人的調教虐待下,最喜歡的調教項目是打奶光和灌腸。汪,母狗還是個肉玩具,當然,只屬於黃遨主人,母狗的身體生來就是為了給主人玩弄的。”陳冰說著說著,身體開始變得潮紅起來,明顯是動了情了,黃遨對此一點也不意外,又不是第一次了,陳冰總是能從下賤的言語動作中得到快感,就像她現在這樣。“而且,母狗還是主人的肉便器,母狗每天都會給賤嘴、騷逼和臭屁眼做清潔護理,做好了隨時隨地迎接主人排泄物的准備。最後,母狗就是個淫蕩下賤的婊子、蕩婦,母狗就喜歡被主人當狗一樣遛,即使是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主人和其他人看著母狗流著淫水的騷逼和穿著乳環的賤奶子,母狗……母狗騷浪不要臉,越淫蕩、越下賤,母狗就越爽越喜歡,快,主人,看,看母狗,母狗,母狗要來了……啊……”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被言語刺激得不行的陳冰直接撒尿一樣噴了一地。
黃遨看著高潮過後的陳冰,蹲下身子,壞笑道:“你看你,噴了一地,把酒店地板都弄髒了,快收拾收拾。”說罷直接把陳冰的頭朝地面摁去。而陳冰也是馴服地跪趴下來,伸出小舌頭,隨著黃遨的控制,一下一下地舔著地板上的淫水。
待得陳冰把地板舔得一干二淨,黃遨才牽著她走進了專用電梯。而陳冰此時也才回過味來,剛才可真不像有人的樣子。先不說小弟見到大哥都不打招呼的麼?尤其是大哥都已經先說話了;再一個,自己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點信心的,別的不說,那被主人調教出來的36G巨乳可不是擺設,兩個小弟難道是柳下惠?看了之後粗氣都不喘的?最後就是在自己高潮之後舔淫水那麼長的時間里,兩個小弟一點聲響都沒有,而且主人也沒再說一句話,這明顯不對勁啊。
想著想著,陳冰便忍不住問了一句:“主人,你是不是在逗我?剛剛是沒是沒人啊?”
黃遨不由笑了一聲,說道:“不虧是我的冰奴,真聰明,而且你剛剛的表現,我很滿意,有賞。”而陳冰聞言則是撒嬌地蹭了蹭黃遨的腿,無聲地等著獎賞。
黃遨牽著陳冰來到了總統套房,這本來是為了今天調教慕霏雪准備的,可現在獵物不在,就只能由陳冰來頂缸了。不過,今天陳冰的表現確實不錯,黃遨很滿意,而且從馴服之後也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黃遨就臨時改了主意,准備今天好好獎賞獎賞陳冰,於是先給小弟打了個電話,吩咐了一番。
浴室里,陳冰仍跪趴在地,黃遨先是蹲下身來溫柔細心地解開陳冰的項圈,摘下她的乳環,又准備用濕毛巾給陳冰擦擦臉。而陳冰在感覺到毛巾的時候就准備接手了,主人給你摘下項圈和乳環,那是在宣示他的主權,自己可以不插手;而擦臉這種事都讓主人做,那就是自己作為性奴母狗的失職了。
但黃遨卻是壓下了陳冰的手,柔聲道:“別動,現在聽我安排。”然後便重新拿起毛巾,給陳冰擦干淨了臉。又公主抱起了陳冰,來到浴缸邊,輕柔地把她放了進去。
陳冰躺在浴缸里,帶著幾分不解與期待地看著黃遨。黃遨則是溫柔一笑,輕柔地褪下了陳冰的高跟鞋和絲襪,看著又欲起身的陳冰,柔聲細語道:“別問,也別動,平時都是你們伺候我,今天我也伺候你洗一次澡。”說罷強摁下陳冰,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便打開水龍頭放起熱水來。
放水期間,黃遨還特意吩咐前台去找了玫瑰花瓣和香精,待得浴池放滿水,又撒上花瓣和香精,便開始一心一意地給陳冰搓起澡來。而陳冰卻是有點不適應,先不說平時都是自己伺候主人洗澡,哪有主人給自己洗澡的時候;更不用說自己哪次給主人洗澡的時候,主人不是動手動腳的,怎麼可能會像現在這樣老實。黃遨當然也看出了陳冰的別扭,卻也沒說什麼,只是溫柔細心地清洗著陳冰的每一寸胴體。
黃遨給陳冰洗完澡、擦干身子,便直接抱著赤身裸體的陳冰來到床上。陳冰本以為主人把自己洗白白了,正是該享用自己的時候了,便擺好了姿勢等著黃遨的寵幸。卻不想黃遨直接給陳冰蓋好了被子,邊掖著被角邊說道:“你睡一會,好好休息一下,一會咱們還有別的事,到時候我來叫你。”
陳冰本身就有點累,此刻聞言也沒多想,便抓緊睡覺恢復體力,不一會便沉沉睡去,渾然沒發覺黃遨對她稱呼的變化。
黃遨在陳冰入睡後便悄悄離開了,徑自來到酒店後廚挑選自己要的食材准備做飯。什麼?你問黃遨為什麼會做飯?你以為黃遨父親剛死那段時間他是怎麼吃飯的?那時候可是連譚紅梅都還沒有。
待得一切都准備好了,黃遨來到房間里,叫醒了陳冰,卻是捂著她的眼睛說道:“先別睜眼,還沒准備好。”說罷就給陳冰戴了個眼罩。
陳冰靠坐在床頭,戴著眼罩,雖然不知道黃遨要干什麼,卻還是聽任擺布。陳冰只感覺黃遨先是給自己穿上了乳罩和內褲,嗯,還別說,自己有日子沒穿過內衣了,突然之間還真有點不習慣;接著主人又給自己穿上了絲襪,也不知道他要干什麼,自己配合穿絲襪的時候故意張開腿挑逗的時候他都沒反應;然後又從頭上套了件衣服進去,嗯,到了腳踝,應該是個裙裝,還是件一字肩的;最後主人又給自己戴了雙蕾絲手套,穿上了高跟鞋,套上了項圈,嗯,不對,這質感、這粗細,應該是條項鏈,唉,說起來,自己也有日子沒戴項鏈了,自從給主人做了母狗之後都是戴項圈的。
黃遨給陳冰穿完衣服,又耐心地給她梳了發髻,便把陳冰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陳冰之前穿衣服的時候倒沒覺得,此刻一走起來,便感覺到這衣服裙擺怕是不短,拖起來都有點費力,卻是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某些東西,一顆心開始瘋狂跳動了起來。
黃遨攙著陳冰來到了客廳,便溫聲說道:“好了,摘下眼罩把。”
陳冰聞言緩緩地摘下了眼罩,映入眼簾的便是屋頂星羅棋布的小吊燈,就像漫天星河一樣,此刻散發著略顯黯淡的光芒,而屋里的另一處光源則是正中間的桌子上幾處明亮的燭光,映照著整桌的美食與鋪滿地板的玫瑰花瓣。
最後,陳冰忐忑而激動地低頭看了眼自己,只見自己身上穿著潔白的婚紗,眼淚便不爭氣地掉了下來。一旁的黃遨見狀則是直接親了上去,吻走了陳冰眼角的淚珠,柔聲道:“別哭了,再哭就成小花貓了。”陳冰聞言破涕而笑,嬌羞地點了點頭,緊緊地依偎在黃遨懷里。
黃遨與陳冰相擁著來到桌旁,黃遨紳士地給陳冰拉開座椅,然後自己去到對面坐下,介紹道:“嘗嘗,這都是我做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陳冰聞言又是一陣感動,淚花在眼睛里打轉,黃遨何時給她們做過飯,而且還是燭光晚餐?
燭光晚餐中,黃遨和陳冰吃著牛排、喝著紅酒,從生活趣事聊到孩童窘事,情到深處時還會喝個交杯酒,黃遨不斷地扔著糖衣炮彈,炸得陳冰暈暈乎乎的。最後的高潮時刻則是黃遨單膝跪地,親手給陳冰戴上了幾十萬的鑽戒。至於名分這個問題,黃遨沒提,陳冰也知趣地沒有問,畢竟兩人都知道,現在情況在這,黃遨是給不了陳冰名分的,而在陳冰這邊,不論什麼名分不名分,能有今天這麼一次,知道黃遨心里有自己,這就夠了。
飯後,黃遨又把陳冰公主抱回了床上,陳冰在床上愛惜地脫掉了整套衣服,又珍重地保存了起來。黃遨看著陳冰如此珍視這套婚紗,內心不由感嘆:果然,婚紗對女性的殺傷力太大了,幸好自己提前有准備,要不然按照陳冰的身材,這小半天的功夫,上哪能去給陳冰弄套合身的婚紗?其實這都要源於自己之前突發奇想,想搞個奴隸花嫁玩玩,只是定制婚紗的時候又想到不妨再定制一套正式的,所以就給每人准備了兩套婚紗,一套十分正式、純潔無瑕,另一套卻是性感十足、充滿了誘惑感。只不過黃遨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送給她們,所以一直保存在店里,今天黃遨一看這時機不錯,便吩咐小弟去把婚紗帶來。
陳冰收拾好了衣服,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柔情地看著黃遨。黃遨卻是明顯感覺出了陳冰的變化,若說之前的陳冰對黃遨是七分的欲望,兩分的放縱與自暴自棄,一分的愛情;那現在的陳冰對黃遨絕對是九分的愛戀夾雜著一分的欲望,什麼?你說黃遨主人一直調教自己?嗨,小孩子淘氣嘛,包容一下就好了,而且那不更說明他不嫌自己老,還喜愛自己的身體麼,至於那些調教手段,只是主人對自己宣泄愛意,愛情的衍生物罷了,而且自己還挺喜歡。
不過黃遨今晚卻是決定將溫情路线走到底,只是躺到陳冰身邊緊緊地抱住她,溫聲說道:“冰姐,我覺得愛情不只是肉體的交流,你覺得呢?”
陳冰聽罷只覺內心柔軟之處又被觸動了一番,便重重地嗯了一聲,雙手環抱著黃遨的腰,臻首深深地埋進了他的胸膛。
第二天早上,第一縷曙光照到黃遨和陳冰臉上,兩人幾乎同時睜眼,深情對視著對方。看著陳冰眼里的含情脈脈,黃遨深情地說了句“我愛你”,便作勢准備吻上陳冰的紅唇,而陳冰卻是把頭往後一縮,說道:“主人,冰奴知足了,昨天是冰奴睡得最幸福的一天,能知道主人心里有冰奴,冰奴便心滿意足了,不敢奢求其他。而且冰奴的嘴是用來吞精,伺候你小便,給你舔肛門、舔腳的,髒,不能親。”說著,陳冰就伸手摸到了黃遨直挺挺的大肉棒,臉色羞紅卻又飽含深情道:“冰奴現在就伺候主人。”
說罷陳冰便跪伏在黃遨胯下,溫香軟玉般的小嘴含住黃遨的大雞巴就開始套弄起來。其實黃遨本來也確實沒准備親陳冰,自從幾女成為肉便器之後,黃遨幾乎就不會吻她們了;而此時,黃遨想了想,感覺此刻這氣氛正是賣慘的好時機,便呢喃了一句:“冰奴你不會離開我的,是吧?”接著便開始講訴起自己童年的辛酸往事。
陳冰聽著黃遨用著令人心碎的語氣講著被背叛的悲慘往事,主動抱起黃遨健壯的臀部,把20cm長的大雞巴使勁押入自己的喉嚨深處,用行動回應著黃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也是魅惑地看著黃遨,可見這個美熟母是已經完全動了真情。
動了真情的陳冰那是火力全開,拿出自己長期被調教的經驗,含、舔、纏、嘬,十八般武藝齊上陣,弄得黃遨舒爽不已,不一會便爆發了出來。陳冰用喉頭軟肉吸納了所有精液,不過卻也嗆得小臉通紅。黃遨此刻正沉浸在童年的悲慘遭遇里,此刻見此也是心有不忍,正想要拔出大肉棒,卻不想陳冰牙齒輕咬肉棒,阻止了自己。
黃遨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陳冰的意思,沒一會兒,黃遨便感到尿意上涌,尿管一松,便開始在陳冰的喉嚨里撒起尿來。黃遨很少完整地體驗完深喉撒尿,此刻感覺怎一個舒爽了得,尿道口就仿佛有一個軟管在引導尿液。陳冰喉嚨里發出漱口般的聲音,將黃遨的尿液盡數吞下,又開始給黃遨的大雞巴做起清潔。
待得黃遨講完了故事,陳冰也恰好做完了清潔,便趴伏在黃遨胸膛上,用力抱著黃遨,動情道:“ 主人,冰奴會一直陪著你,生是主人的人,不,生是主人的母狗,死也是主人的鬼,我要在主人胯下當一輩子的性奴母狗,只希望主人不要拋棄我。”
黃遨反手抱住陳冰,微微頷首,下巴抵住陳冰的臻首,柔聲道:“不會的,怎樣都不會拋棄你的,我要陪著冰奴你一起老去。”
陳冰聞言嚶嚀一聲,仰頭看著黃遨,深情道:“主人,愛我。”
此刻氣氛都烘托到這了,黃遨也沒含糊,直接提槍上馬,大肉棒對准了陳冰的小穴就插了進去,一時間,滿室春色。
而回到家後,其他幾女輕易便發現了陳冰帶回來的婚紗和鑽戒,一時間神色各異,氣氛尷尬。陳冰作為先拔頭籌者只能打破尷尬,率先開口道:“三位姐姐不用著急,主人肯定已經給三位姐姐訂好了婚紗和鑽戒,只是還沒找到機會送給三位姐姐。”
而黃遨也明顯感覺到了幾女情緒的不對,陳冰對自己仍是愛意滿滿,其他三女卻總是幽怨地看著自己。黃遨想了想,厚此薄彼也確實不合適,影響性奴之間的感情和性奴對自己的依戀,於是便在這開學前三天里分別和三女舉行一次婚禮。
而第一個受寵的當然是譚紅梅,畢竟從黃遨剛發家的時候就做了黃遨的胯下母狗,予取予求、任勞任怨,這麼多年,把黃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可謂是勞苦功高。黃遨想著譚紅梅畢竟農村出身,又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伺候自己,沒時間出門,索性便訂了機票,帶著譚紅梅去了關島的水晶教堂,在那舉行了結婚儀式。當然,也僅僅只是結婚儀式了,真正的名分黃遨是給不了了,其實這一點不光陳冰知道,譚紅梅也知道,而且劉竹雲和蔣紅英兩女難道就不知道了麼?只是對於她們來說,名分不名分的根本不重要,能有這麼一個婚禮,能一直在一起,這就是她們最渴望的生活了。
其實也就是時間不允許,要不然黃遨其實准備帶著譚紅梅來個旅行結婚的,但就算這樣,這次的教堂婚禮還是讓譚紅梅感動不已。但到了晚上的新婚之夜,譚紅梅卻開始發起愁來。譚紅梅暗自盤算著,自己跟了主人黃遨這麼多年,尤其是早年還沒有其他姐妹的時候,那時候也是主人剛開始接觸性事,主人看什麼都新奇,什麼玩法沒在自己身上體驗過?什麼招式沒在自己身上試過?這幾年下來,自己身上的哪一寸肌膚不是沾滿了主人的精液?哪一個洞沒被主人的尿液澆灌過?
思來想去,譚紅梅也沒想到自己在新婚之夜還能把什麼奉獻給自己主人,最後愁得沒辦法,只能試探著說道:“主人,你上次說現象在我嘴里大便,你就拉在我嘴里吧。”說罷就用小嘴堵住了黃遨臭烘烘的肛門,靈巧的小香舌賣力地鑽進黃遨的直腸,恬不知恥地舔弄著,刺激著黃遨的便意。
黃遨則是突然想起有一次自己在譚紅梅嘴里撒完尿後,說過還想在她嘴里拉屎。不過那就是徹徹底底的一句玩笑話,黃遨自認口味是重,下手又狠,但這麼惡心的事他還是干不出來。而且他也沒想到,譚紅梅今晚顯然也是動了情了,竟然可以為自己做到這種程度。至於讓幾女喝下灌腸的液體?那可都是先讓幾女完全灌腸干淨了,才會那麼調教她們的,說白了其實就是在對她們進行心理調教。所以此時黃遨直接拉開了譚紅梅,緊緊抱在身前,深情而又嚴肅地說道:“今晚,沒有性,只有愛。”說罷又是糖衣炮彈不停地往她身上砸,以至於最後譚紅梅執拗地要求黃遨把肉棒放進自己的小穴里才嘴角帶笑,滿臉幸福地入睡。
而下一個婚禮的對象黃遨卻是沒直接決定,而是先讓劉竹雲和蔣紅英兩女比了次賽。黃遨把她們綁在刑具椅上,仰頭固定好,又找來了兩個漏斗插進她們的口中,最後則是去拿了幾袋子陳冰儲存的奶,對著漏斗就開始灌,說到這就不得不提,陳冰36G的巨乳真不是說笑的,一天的奶量都夠黃遨浪費一周了,光是每天存起來的鮮奶都快把冰箱放滿了,所以前天黃遨直接讓她改行當奶牛,當然,做好一條母狗仍是她的本職工作,只是額外多了產奶的任務。
黃遨一邊看著劉竹雲和蔣紅英兩女“咕咚……咕咚……”地吞著奶,一邊蔫壞蔫壞地找來了兩個大力夾,直接夾住了兩女的尿道口。可憐兩女,嘴里被插著漏斗不說,尿道口多麼脆弱和敏感,此刻被黃遨一夾,只能拼命吞奶,鼻子哼哼著發出抗議。
黃遨提了一會奶袋便煩了,於是找來譚紅梅和陳冰一人提一袋,而自己則是找來皮鞭,不輕不重地抽打著劉竹雲和蔣紅英,不時還甩幾鞭子到譚紅梅和陳冰身上,弄得兩女一陣嬌嗔。沒一會兒,兩女就各自喝完了一大袋子奶,黃遨看著劉竹雲和蔣紅英身上淺淺的紅痕和她們輕顫的身體,還有一地的騷水,黃遨滿意地又給她們換了一大袋子奶。
“主人……嗝……母狗喝不下了……嗝……肚子好漲……”喝了兩大袋子奶之後,卻是蔣紅英先忍不住開始哭訴了。黃遨摸了摸兩女的肚子,已經能明顯感覺到胃部的隆起,又摸了摸兩女鼓脹的膀胱,感覺里面也已經存了不少的尿,可黃遨卻是又給她們換了一袋奶,只不過這次是譚紅梅的,給她們換換口味。
“主人……真的……唔……”不等蔣紅英抗議完,黃遨就又把漏斗插進蔣紅英嘴里。咕咚咕咚地,沒一會兒,小半袋奶就被灌了進去,但似乎蔣紅英是真的到了極限,突然“嘔”地一聲就開始往外反奶,而且從鼻子和嘴里同時噴奶。黃遨見狀故意調笑道:“哎呀,梅奴,看樣子英奴不愛喝你的奶啊,你看都喝吐了。”而譚紅梅也是配合道:“唉,看樣子英奴姐姐是看不上妹妹啊,這冰奴姐姐的兩袋子奶都喝了,到了妹妹這,沒喝半袋就吐了呢。”可憐蔣紅英此刻聽到如此調戲,有心想要辯解,卻是止不住地往外吐奶,哪有余力去說話。
黃遨沒再理蔣紅英,從譚紅梅手里接過奶袋,便用力往劉竹雲的漏斗里擠。而劉竹雲也是不負黃遨所望,硬生生把第三袋奶喝了下去,但卻也是撐得不行,幾乎徘徊在反奶的邊緣。黃遨摸著劉竹雲漲得鼓鼓的肚子,滿意道:“不錯,明天的婚禮機會就獎勵給你了。”說罷就牽著四女來到床上,開始了今天的調教大業。
次日,劉竹雲早早地起床,精心打扮了一番,等待著黃遨的安排。黃遨則准備帶著劉竹雲像熱戀情侶一樣去游樂園耍上一天,畢竟劉竹雲早年守寡,獨自操勞著一個小超市,艱難地把孩子帶大,天天與柴米油鹽打交道,哪有時間去休息、去放松、去享樂。於是黃遨就陪著劉竹雲在海濱公園里把游樂設施玩了個遍,晚上又去頂級西餐廳吃了頓燭光晚餐,然後又去看了一場愛情電影,最後回到別墅,完成了新婚之夜。而那一晚,其他三女,全被鎖在了調教室的籠子里,整個二樓大床,只有黃遨和劉竹雲。
開學前一天,終於到了蔣紅英的結婚儀式。而黃遨則是早早地就打電話把張庭從海外叫了回來,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里,作為攝影師,給黃遨和蔣紅英拍了一天的婚紗照;又作為證婚者參與了兩人的結婚儀式。而蔣紅英見到自己女兒的到來,雖是略感嬌羞,但更多的是對女兒理解和認同自己感到高興,同時也感動於黃遨如此安排。雖說女兒當時鼓勵自己跟了黃遨,但自己現在這幅母狗般的樣子,會不會被女兒認同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現在黃遨找機會消除掉她心中最後的顧慮,蔣紅英自是情意滿滿,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
許是愛情的作用,蔣紅英蹬著高跟,穿著繁重的婚紗拍了一天婚紗照,卻仍是神采奕奕,眼中充滿了愛情。待得兩人回到家里,別墅早已經張燈結彩,其他三女也准備好了大餐,准備迎接兩位新人的歸來。在黃遨的糖衣炮彈下,蔣紅英是眉語目笑地吃完了這頓飯,然後和黃遨洗了個鴛鴦浴,光著身子被黃遨抱回房間。黃遨本想和以前一樣,就這麼在床上互訴衷腸,然後相擁而眠,卻怎麼也沒想到,張庭竟然起了鬧洞房的念頭。赤身裸體的蔣紅英自然更沒想到這一出,羞得直接叫了出來,但被鬼醫調教良久的張庭哪會就這麼放過她。最後在張庭的慫恿下,蔣紅英雙手捂著羞紅的小臉,任由黃遨從背後抱小孩撒尿般抱起自己,接著,黃遨便岔開了蔣紅英的雙腿暴露出她滴著淫水的騷穴,大肉棒直接就插了進去。而這一切,都被對面的用照相機記錄了下來,弄得蔣紅英嬌羞不堪,卻又異常興奮,身體都開始敏感起來。但黃遨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在蔣紅英耳邊輕聲囑咐幾句,胯下便開始加速抽插起來。
蔣紅英在黃遨的抽插下也放下了矜持,也不在乎女兒還在身前了,反手抱住黃遨的脖子,檀口一張便開始浪叫起來。沒一會兒,蔣紅英便到達了極限,迎來了高潮。而隨著張庭的一聲“茄子”,蔣紅英人生中第一張俏臉通紅、雙手比耶、眼珠上翻、檀口半張、小香舌斜歪在嘴角的阿黑顏照片便被保存了下來,而旁邊與之相襯的正是黃遨粗大的肉棒與勝利者的笑容。
第十七章 開學
9月1日,清晨的第一縷曙光照在黃遨臉上,熟睡中的黃遨感到有人在吸吮自己的肉棒,慵懶地睜開眼,胯下正是蔣紅英牌人形鬧鍾。黃遨推開蔣紅英坐在床邊,眼神迷離地享受著譚紅梅的洗漱服務,又在劉竹雲嘴里撒了泡晨尿才算清醒過來。而清醒了的黃遨卻是想盡早去學校看看,直接吩咐道:“備車,去學校。”
早已准備好早餐的陳冰聞言不由問道:“主人不吃飯了?”
黃遨想了想,問道:“你是什麼?”
“冰奴是主人的性奴啊。”陳冰不解地答道。
“性奴是什麼?”黃遨繼續誘導著問道。
“性奴是主人胯下的母狗,主人的肉便器。”陳冰一臉理所當然地答道。
黃遨略感無奈,也不能說陳冰答錯了,只是不合自己的心意,於是直接挑明道:“唉,真是,你沒有奶水嗎?給主人喝奶的性奴叫什麼?你忘了剛給你取的名字了?”
陳冰也是終於恍然大悟,連忙道:“奶牛,我是奶牛,給主人產奶的奶牛。”
黃遨見陳冰終於明白了,也是無奈地揮了揮手,示意四女去准備,四女便嬉笑著爬了出去。
等到黃遨穿著校服背著書包來到地下車庫時,四女已經並排跪在一輛豪華房車前。而這其中,只有譚紅梅穿了一身女仆裝,其他三女都是和早上一樣,只穿了一套絲襪高跟,其實也就是因為譚紅梅要開車,會被路人看到,否則此刻譚紅梅也是絲襪高跟的打扮。
上了車後,陳冰便跪在黃遨身前,捧起自己一雙巨乳遞到黃遨嘴前,任由自己的主人吮吸。而劉竹雲和蔣紅英則是一左一右地跪趴在陳冰兩邊,高高地撅起屁股供黃遨玩弄。
很快,便來到了學校旁邊的小路上,黃遨拍了拍幾女的臉蛋便率先下了車。而譚紅梅也沒把車開走,畢竟蔣紅英也要去上班,只是為了要避嫌,所以主仆兩人分開走。
房車後面,陳冰、劉竹雲、蔣紅英也已經換好了衣服准備上班,這輛車里面是常備幾女衣服的,為的就是伺候完黃遨後可以直接換好衣服出門。大約幾分鍾之後,蔣紅英便提包下了車,邁步向學校走去,而譚紅梅則是繼續開車送陳冰和劉竹雲去上班。
學校報告廳里,黃遨百無聊賴地聽著主席台上領導們的長篇大論,蔣紅英也沒法坐到自己身邊,只能不時抿一口手中的脈動,心思早已不知道飄到哪了。其實今天來學校後真的是什麼也沒干,來了之後便被告知分到了六班,被要求去教室里等著班主任;而蔣紅英也跟著學生走,分到了高三教學組,繼續擔任班主任兼語文老師。教室里,當黃遨看到蔣紅英系著酒紅色絲巾,穿著一身黑色OL套裙,套著灰色絲襪,踩著黑色恨天高走進教室後就知道以後不會寂寞了,而蔣紅英也看到了自己的主人,悄悄地拋了個媚眼後便開口道:“同學們,我是你們今年的班主任蔣紅英,有幸能和你們共處一年,希望咱們相處愉快。現在,從門口開始依次排隊,都到報告廳去,學校領導要開動員大會了。”
如雷的掌聲響起,台上的領導終於逼逼叨叨完了,台下的學生是給了他最熱烈的掌聲,畢竟終於完了,能去吃飯了,黃遨隔著人海和蔣紅英使了個眼神便往食堂走去。
學校食堂是個三層建築,第一層是大眾食堂,味道不錯,菜量足,價格也便宜,大部分學生與小部分教師會在這吃飯;二樓則是個自助餐廳,味道優美,只是價格有點小貴,但還算可以承受,在這吃飯的大部分都是教師;而最後一層則是小灶與包間,不時會有人來這點個小炒改善改善生活,學校里學生、教職工的聚餐也一般都在這舉行。
待到黃遨來到餐廳三樓,蔣紅英坐在餐廳的角落里,桌上放滿了點好的飯菜和飲料,此刻見到黃遨露面,趕忙起身招呼。
黃遨坐到椅子上,隨手放下了脈動的瓶子,便壞笑道:“英奴你找這位置是真的偏僻啊,是准備干什麼麼?”
蔣紅英四處看了看,來這吃飯的人不算多,遠不像一樓那樣熙熙攘攘的,但由於今天全校師生一起吃飯,還是有不少愛清靜的直接來了三層,所以周圍零零散散地還是坐了不少人。不過此時都在專心吃飯,也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邊,蔣紅英索性直接摘掉絲巾,露出內里的狗項圈,媚眼如絲地看著黃遨,而在桌布下的絲襪美腳也是離開了高跟鞋的束縛,放到了黃遨的褲襠上。
黃遨和蔣紅英對視了一眼,都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後狀若無事地吃著飯。可在桌布下,蔣紅英卻是摸索著用腳掏出了黃遨的雞巴,柔軟絲滑的絲襪美腳與肉棒甫一接觸,黃遨便舒服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給了蔣紅英一個肯定的眼神。
蔣紅英得到黃遨的眼神示意,也是倍受鼓舞,一雙絲襪美腳夾著黃遨的大雞巴由慢到快,由上到下,不停地擼動。而蔣紅英此刻也是春心蕩漾、媚眼迷離,畢竟被黃遨調教久了,一碰到主人的大雞巴蔣紅英就會止不住地留淫水,而且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主人如此調情,即使有桌布擋著,但還是刺激得很。
黃遨在這種環境下也是倍感興奮,沒一會兒就在蔣紅英絲襪美腳的進攻下繳械投降,只是畢竟大庭廣眾之下,蔣紅英也不能趴桌子下給自己清理,只能在蔣紅英的腳底板上擦干淨了肉棒。
被射了滿腳精液的蔣紅英嬌嗔著白了黃遨一眼,便把一雙玉足放回了高跟鞋里,還特意裝作腿麻站起身來在黃遨身邊走了幾步,“當當當”的高跟鞋踩地聲配合著絲襪美腳踩著精液時的“滋滋滋”聲,顯得是那麼淫靡。
坐下之後,蔣紅英便邀功似地說道:“主人,告訴你個好消息哦,今年從兄弟學校那邊轉過來一個英語老師,絕對是個好獵物,主人你一定會感興趣的。”說到這卻是不肯多說了,硬是要留個懸念,而黃遨念在她剛剛的良好表現上,也就由著蔣紅英的小性子,沒強逼她。
而蔣紅英此時也轉換了話題,扭捏道:“主人,英奴的膀胱好脹,想尿尿了。”黃遨聞言便想起自己來上學時惡作劇地在蔣紅英尿道口上夾了個夾子,不過轉眼就給忘了,此刻見蔣紅英被尿憋得不行,便意味深長地笑道:“怎麼?是不是不想和我吃飯?准備借著尿遁跑了?”
蔣紅英聞言當然是忙道不敢,卻又看到黃遨一臉壞笑地看著手邊的脈動空瓶子,頓時便明白了自己主人的意思。蔣紅英臉色羞紅地把椅子往後挪了挪,虛坐在上面,往上卷了卷裙子,雙腿大開,把瓶子伸到了裙下。也幸好蔣紅英習慣了不穿內褲,此刻也是掛了空擋,而且要不是今天穿的白襯衫透明度太高,蔣紅英可能連胸罩都不准備穿了。
蔣紅英深呼吸了好幾次,緩解一下自己的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在這種公共場合被調教,與剛剛桌布下的調情自是不能相提並論,就自己現在這姿勢,隨便來個人就會發現不對勁。但習慣了聽命於黃遨的蔣紅英還是一邊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一邊取下夾子松開了尿關。
黃遨好整以暇地看著蔣紅英,沒一會兒就聽到了水打塑料的聲音,隨即就促狹地笑了起來;蔣紅英看到黃遨促狹的笑容,臉色自是愈加羞紅,內心深處卻也是感到了公開調教帶來的快感,並深深享受起來。
可能是憋了一上午的原因,黃遨聽著聲音感覺脈動瓶子都快滿了,而蔣紅英卻是沒有絲毫要停的意思,於是三兩口便把旁邊飲料喝完,將紙杯遞給了蔣紅英。紙杯是那種喝可樂的大紙杯,大約500ml,蔣紅英尿滿脈動瓶之後又尿了大半紙杯才算完,然後又魅惑地瞟了黃遨一眼,淫蕩地把夾子重新夾到尿道口上。
黃遨把冒著熱氣的脈動擰緊了瓶蓋放進蔣紅英的挎包里,又把蔣紅英原先的飲料拿了過來,將那半杯熱飲放在了她面前。
蔣紅英見狀又是一個白眼飛來,狀若無事地舉起手中的熱飲淺淺抿了一口,卻是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適,畢竟作為黃遨的肉便器,蔣紅英早已習慣給主人處理尿液,此刻也只是換成了自己的罷了。
之後,蔣紅英便一邊喝著熱飲吃著飯,一邊和自己主人聊著天。聊著聊著似乎想到了什麼,低頭嬌羞道:“主人,你還有沒有豐胸藥啊,你看冰奴姐姐那兩個大皮球,天天往外流奶都不帶停的,活活像個大奶牛。”黃遨聽出蔣紅英話語中的羨慕與幽怨,想到了點什麼,又輕笑了一聲,柔聲道:“所以她才叫奶牛啊,但英奴你也是獨一無二的。”蔣紅英聞言正欲追問,卻被黃遨一個眼神制止,只能賭氣似地喝著熱飲。
下午,第一節課便是蔣紅英的班會。作為班主任,蔣紅英上來就把黃遨定為班長,又把黃遨的座位安排在最後一排靠近後門處,這會為兩人課上的調情提供極大方便。而黃遨的學校是單人單桌,本來最後那一排算上黃遨得安排三個人,蔣紅英特意把其他兩人安排在講桌旁,來達到自己的小心思。
班會上,蔣紅英一番勸學的話語之後便到了介紹任課教師的環節。此時,黃遨也見到了蔣紅英口中的獵物,怪不得她賣關子,原來是分到自己班當英語老師了。只見此女大概一米六左右的樣子,個子不高但比例卻是十分協調,如瀑青絲扎了一個簡單的馬尾,一張胖嘟嘟的娃娃臉上時刻帶著些許嬌羞,笑起來一副人畜無害、溫溫柔柔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剛進社會沒多久的小女生,也不知道才畢業多久,竟然就來教高三了,而且自己喜歡的明明是美熟母,蔣紅英又不是不知道,這樣還推薦給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不過再往下看去,這個新老師的乳房也不小,能有D杯了,頗有種童顏巨乳的感覺。而當她開口介紹自己的時候,卻實實在在把黃遨驚到了,長了一張娃娃臉不說,連聲音也是類似於台灣腔那種軟軟糯糯的娃娃音,整個人就像一個身材過度發育的孩子,再配上花奕萌的名字,真的是一個萌物,讓黃遨不禁開始幻想此女在床上會是什麼樣的叫聲。
晚上,別墅地下二層調教室里,黃遨坐在床邊,四女並排跪在床前。四女統一穿著情趣連體緊身露乳開襠絲襪,只是顏色不同,譚紅梅穿的黑色絲襪,劉竹雲穿了件肉絲,陳冰一身白絲,蔣紅英則是選了一套紅絲。四女脖子上戴著同色的項圈,而整個身子從脖子以下就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絲襪,一雙巨乳也淫蕩地從預留的兩個圓洞中噴涌而出,褐色的成熟乳頭上戴著與衣服同色的乳環,每個乳環下又各掛了一個金色的鈴鐺,而胯下和臀溝處也是各開了一個洞,身體扭動之時騷逼和屁眼清晰可見,至於腳上,則是各自蹬著同色的高跟涼拖,一身淫蕩熟媚的裝扮,無聲誘惑著黃遨。
黃遨看著四女,沉思了一會,開口道:“你們跟我的時間也不短了,以前只是讓你們當性奴母狗,現在,我覺得是時候讓你們徹底放棄做人的權利,當一只只是懂人言會行走的母畜了,你們覺得呢?”
四女早已對黃遨予取予求、逆來順受、唯命是從,此刻聽到黃遨的話,想也沒想,直接齊齊地給黃遨磕了個頭,應聲道:“我等願放棄人類的權利與地位,從此作為主人豢養的母畜存活於世。”
黃遨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母畜就該有母畜的標記,作為主人,我今天格外開恩,把這個權利賞給你們,你們自己商量,一周後告訴我結果。”說罷,不等四女回話,便接著道:“你們每個人在我眼中都是獨一無二、不可或缺的,但我以前只是籠統地叫你們母狗,今天,我就給你們起個新名字,希望你們以後能做到畜如其名。”
黃遨拿過床旁的盒子,里面裝著四個純金的狗牌,這是今天中午聽到蔣紅英的話後,黃遨讓小弟緊急去定制的。黃遨從盒子中摸出一個狗牌,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奶牛二字,這是陳冰的狗牌;這是正面,除了奶牛兩個大字,最上面還有HAKX四個小一點的字母,是“黃遨胯下”的英文縮寫,而背面則是一個女性形象旁邊刻著陳冰兩個大字。
“今有母畜陳冰擅產奶,擁奇尺大乳,日產奶三千,特賜名巨乳賤母畜,號奶牛,以資鼓勵,望母畜繼續努力,畜如其名。”說罷,黃遨便把刻著奶牛的狗牌掛到了陳冰的項圈上。而陳冰也是挺起了巨乳,堅定道:“奶牛一定再接再厲,不辜負主人的期望,做好主人的產奶機器。”
黃遨點了點頭,又拿出一個狗牌,掃了一眼便說道:“今有母畜蔣紅英擅口技,吞精而不咳,飲尿而不嗆,特賜名便器賤母畜,號母豬,以資鼓勵,望母畜繼續努力,畜如其名。”然後亦是親自給蔣紅英戴上了狗牌。而蔣紅英則是仰頭看著黃遨,騷浪道:“母豬以後以精為食、以尿為水,絕不會讓主人的精華與聖水浪費一絲一毫。”
黃遨聞言贊許地摸了摸蔣紅英的頭,剛剛這話說的,很對他胃口,弄得他都有點硬了,但賜名儀式還得進行,黃遨又是摸出了一個狗牌,看了一眼,嗯,是劉竹雲的。
“今有母畜劉竹雲擅搖尾,擁蜜桃熟臀,配錦繡狗尾,特賜名肥臀賤母畜,號母狗,以資鼓勵,望母畜繼續努力,畜如其名。”黃遨給劉竹雲戴上狗牌,卻發現劉竹雲情緒不是太高,略一思索,便開口道:“是不是覺得別人都改了名字,就你還叫母狗,有點失望?”劉竹雲忙道不敢。黃遨卻是安慰道:“還不敢呢,你這情緒都寫臉上了。可你想啊,你這大肥屁股,跟個熟透了的蜜桃一樣,再配一個狗尾巴,活生生一個柯基啊,可不就是條母狗嘛。”劉竹雲聞言見黃遨真的把自己當成一條母狗,而不是冷落了自己,也是開心道:“那母畜就給主人當一輩子的母狗,搖一輩子的狗尾巴。”
“今有母畜譚紅梅擅吞精,侍主近十年,吞精不可計,特賜名藏精賤母畜,號精盆,以資鼓勵,望母畜繼續努力,畜如其名。”黃遨不用看都知道剩下的狗牌是譚紅梅的,所以直接先賜了名字,再掏出狗牌給譚紅梅戴上。而譚紅梅見黃遨不忘自己這麼多年的功勞,亦是動情道:“母畜一定再接再厲,做好主人的精盆,收納好主人的每一滴精液。”
但今晚的活動到此還沒完,黃遨又從床旁拿過另一個盒子,這是前些天張庭回來時鬼醫讓她帶回來的。里面有兩種藥,可以配合著用,說是在國外一個原始部落找的,一種藥哺乳婦女吃了後可以改善奶水的口感,增加奶水的營養;而另一種藥則有豐胸催乳效果,但效果因人而異,有效的吃了之後會大幅度促進乳汁的分泌,順帶著增加罩杯,沒效的則是怎麼吃都沒用,而且這藥還有一個大幅提高性欲的副作用,長期服用會使人徹底變成淫娃蕩婦,無性不歡。
總的來說,第一個藥毋庸置疑,黃遨直接讓四女都吃了;第二個藥則是有點賭運氣了,也不知道幾個美熟母們會有幾個有效的,至於提高性欲的副作用,笑話,那不正合了黃遨的心意,性奴母狗不就該是個淫娃蕩婦麼?只是不知道這藥和鬼醫之前給的泌乳藥有沒有什麼差別?不過那都無所謂,黃遨也懶得管那些,有用就行,索性就讓美熟母們都服了藥。
日子一天天過去,幾女中只有陳冰的乳房一天天變大,沒幾天便變成了36H,每日產奶量直逼4000大關,一天不擠奶便漲的受不了,所以陳冰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黃遨胯下第一奶牛,而且還多了個每日早晚擠奶的功課。不過黃遨也見好就收,陳冰現在還要工作,奶子再大就要影響生活了,以後再豐胸也不遲。而且別看陳冰現在乳房還能保持堅挺,再大說不定就要下垂了,這東西還是要提前預防,所以黃遨現在天天用各種中草藥、用針灸、用理療去調理陳冰的皮膚狀態,使其肌膚緊致,乳峰挺翹。免得乳房增大得太快,陳冰來不及適應,最後導致乳房下垂,影響美感。
隨著時間的流逝,四女考慮了一周,也抉擇好了母畜的標記。而當她們說給黃遨聽的時候,黃遨也是吃了一驚,四女竟然想讓黃遨在她們身上打上烙印。原本黃遨也只是想在她們身上再加一個裝飾品當做母畜標記的,只是沒想好用什麼才讓四女自己決定。卻是沒想到四女如此淫蕩而狠決,竟是直接想在身上打一個永久的烙印。
黃遨實在是沒想到,也略微有點不忍,不由再問道:“你們確定?烙印是不是有點太狠了?我覺得紋身也可以的。”
四女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明顯是之前通好了氣,此刻整齊而恭順地行著五體投地大禮,齊聲道:“請主人給母畜們打上烙印。”
黃遨看著眼前四女的表現,也明白她們可能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而自己也開始期待起母畜們被打上烙印後的模樣,笑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你們堅持,那就聽你們的一回。”
四女聽罷齊聲道了一聲“謝謝主人”才抬起了頭,而陳冰則是又開口道:“主人,您還可以給奶牛加上紋身。”其他三女一聽,不由瞳孔微震,怎麼能讓陳冰專寵於前,馬上接聲道:“請主人給母畜們打上烙印和紋身。”
黃遨盯著四女看了一會,說道:“行,那你們就准備好吧。”說罷就轉身吩咐小弟去定制專門的烙鐵。
掛斷電話,黃遨看著眼前風騷的四女,喝道:“母畜們,還不上床來伺候我。”
四女聞言,馬上掛起淫蕩的笑容,煙視媚行地就爬上了大床,沒一會兒嘴里就發出浪蕩下賤的呻吟。
不過,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黃遨還沒拿到定做的烙鐵,卻是先收到了慕霏雪的信息,“龍游酒店909,慕霏雪。”
黃遨收到了慕霏雪的信息卻是沒敢直接過去,怕不是慕霏雪准備給自己下套,於是便吩咐手下小弟馬上去調查一番。
“慕霏雪的父親慕軍在揚州五中任教,開學的時候作為代表領著各級領導去參觀在建的教學樓,結果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工地不知道怎麼搞的,突然掉下來了一根鋼筋,直接從慕軍的頭插了進去,從腿上穿了出來。當場就被急救車拉去了醫院,可這種超重的貫通傷連著送了四五個醫院都被拒收了,最後是一個百年老院勉強收了進去。”
“百年老院其實本來也不想收,救活了其實也就那樣,救不活還影響自己名聲。不過慕霏雪怎麼也算有點小名氣,都求到自己頭上了,醫院也不想惹一身騷,就勉強收了下來。然後花了一天的時間,召集全院科室進行大討論,最後定了一個手術方案。然後又花了一天才做完了手術,光手術耗材就花了上百萬,術後又直接進了ICU,一天就能花上十幾萬。奈何慕霏雪這些年雖然攢了點錢,但她平時花銷大不說,現在幾天之內就花出去了幾百萬,沒抗幾天就撐不住了。慕霏雪直播間的水友知道了這個事,自發地捐了點款,可惜在ICU里3天就被花完了,而慕軍的康復卻是遙遙無期。而慕霏雪的朋友聽說了之後也是避之不及,這種無底洞,誰敢往里面去填。天災人禍,沒幾天,慕霏雪就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黃遨聽罷,無聲地笑了一下,嘆道:“呵,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古人誠不欺我啊,呵,這也是個可憐人啊。”說罷站起了身,吩咐道:“母畜們,備車,讓慕霏雪去3601等我。”
待得黃遨打開3601的房門,聽到聲音的慕霏雪馬上來到門口,只見慕霏雪穿了一身改良的短款豹紋風旗袍,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鏤空蕾絲印花高跟鞋,修長的玉腿套了一雙黑色的網襪,整個就一站街女的打扮。
此刻見到黃遨,慕霏雪推金山倒玉柱地跪了下來,低垂著頭,蚊聲道:“黃總,您看我這身皮肉能值多少,我這身子就賣給您了。”
黃遨看著慕霏雪,嘴角挑了挑,繞過慕霏雪來到客廳,大馬金刀地坐到沙發上,跟著黃遨過來的陳冰和譚紅梅馬上乖乖地坐到了他的旁邊,巨乳順著黃遨的胳膊就蹭了上去。兩女今天都穿的是一款低胸束腰的法式女仆裝,胸脯被頂得高高聳起,只不過譚紅梅是穿一身黑白色的,陳冰則是一身粉白的。
黃遨看著轉過身來的慕霏雪,輕蔑道:“呵,想不到呀,想不到,你最後這不還是落在我手里了。而且現在可是買方市場,你說我出多少錢買你好?”
慕霏雪聽著黃遨的調侃,什麼也沒說,此刻有求於人,不是她能討價還價的時候了,只能攥緊了粉拳,把頭垂得更低。
黃遨見狀笑了笑,把胳膊從陳冰和譚紅梅的巨乳中抽出,搭在兩女的肩膀上,戲謔道:“當然,我可以花大價錢買你,但問題在於,憑什麼呢?你能比得過我這兩只性奴母畜麼?”
慕霏雪聞言抬頭看著黃遨三人,只見黃遨隨意地拍了拍陳冰的臉頰,陳冰靠在黃遨的肩頭上,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地張開了櫻桃小嘴。黃遨看著陳冰微張的小嘴,直接一口唾沫啐到了她嘴里,而陳冰卻是滿臉馴服地吞了下去,完了之後還誘惑地舔舔了紅唇。
雖然這不是慕霏雪第一次看到陳冰如此淫蕩臣服的模樣,但此刻內心還是有種莫名的感覺,陳冰變成現在這幅騷浪下賤的模樣,黃遨絕對是罪魁禍首,而自己委身於他又能堅持多久呢?是幾年?幾月?幾周?還是幾天?自己就會變成像陳冰那樣的一個淫娃蕩婦。
慕霏雪嘆了一口氣,淫娃蕩婦就淫娃蕩婦吧,畢竟形勢比人強,自己終歸是需要一大筆錢。慕霏雪調整了一下情緒,看著黃遨,強顏歡笑道:“黃總,您買了我的身子,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這身浪肉隨你擺弄。”
黃遨後仰著頭深吸了一口氣,莫名地笑了幾聲,起身來到慕霏雪面前,挑起她的下巴,說道:“我從不否認我是一個壞人,但我也不介意當一個好人。當年我父親為了我把命賣了,今天我也不介意成全你一把。這張卡里有3000萬,還有1000萬的信用額度,拿去用,不夠就和我說,直到你父親康復。”
慕霏雪定定地看著黃遨,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銀行卡,沉默了片刻,卻是沒有馬上接過銀行卡,而是反手抓住了衣角,准備脫下衣服獻身於黃遨了。
黃遨見此卻是伸手按住了慕霏雪,說道:“回去吧,你的父親在等著你,你要是真心想跟我,我也不急於這一時。”
慕霏雪聞言灑脫地展顏一笑,盯著黃遨的眼睛,說道:“我慕霏雪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我這輩子,身子肯定是你的,而心,也只會給你留位置,等著你來征服。”
慕霏雪走了,留下了自己的後半生,帶著家庭的期盼坦然地走了。而黃遨內心也是五味陳雜,既想起當初爸爸為自己的犧牲,又不由升起被沈蘭嬌背叛的怒火。
譚紅梅和陳冰見到黃遨怒火叢生,自然是忙不迭地跪趴在黃遨身前,邊扒著衣服,邊往黃遨身上爬去。
譚紅梅直接把頭埋進了黃遨的腿里,捧起黃遨的肉棒就往嘴里送,而陳冰也是挺起自己的巨乳,送到黃遨面前,浪叫道:“主人,打奶光,打奶光,奶牛的賤奶子癢了。”
黃遨此刻心中郁結,對兩女也是毫不憐惜,胯下巨物粗暴地在譚紅梅嘴里進進出出,雙手也是掄圓了胳膊朝陳冰的椒乳扇了過去。
“啊……一下……謝謝主人……”
“啊……兩下……謝謝主人……奶牛的奶子被扇得好爽……”
黃遨直到把陳冰嫩白的巨乳扇到紫紅才罷手,陳冰卻是媚眼迷離地沉浸在被虐的快感中,留下的淫水順著絲襪把地面都弄濕了一大片。
黃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從譚紅梅嘴中抽出爆發完的肉棒,心中的火氣也算是宣泄一空。
黃遨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雙腳腳趾各夾住兩女的乳環,把她們往一起拉。
兩女則是會意地把四只奶子擠在了一起,四只沉甸甸的大肥奶子輕而易舉地就在中間擠出了一個深坑,黃遨見狀也是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地打開了尿關,腥臭的熱尿嘩嘩地注入到四只奶子組成的人肉便池里。
直到便池快要滿溢出來,黃遨才總算是尿完了,舒爽地抖了抖肉棒,把殘余的尿滴甩到陳冰和譚紅梅臉上,然後坐回沙發上,愜意地看著兩女低著頭“唏律律”地啜飲著巨乳便池里的熱飲。
從酒店回來沒過幾天,黃遨便收到了定制的烙鐵,烙鐵頭部整體是一個圓形,中間是一個突起的黃字,燒紅了之後便能在母畜的身體上永遠烙下自己的標記。
當天,黃遨又給了四女重新考慮一次的機會,而四女不管是真心所想也好,暗地里較勁也罷,皆是當即就表示不會再動搖,一定要打上該有的印記。
晚上,別墅調教室里,四個美艷至極的美熟母,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著一身騷熟的浪肉,一字排開,被綁在並排的刑椅上。刑椅就像醫院里婦產科的檢查床一樣,雙腿往兩邊一搭,騷穴和肛門便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而對面,則各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可以讓幾女清楚地看到黃遨在她們身上打的標記和她們墮落的面容。
幾女躺在刑椅上,手腕、肚子、大腿根、腳腕全被皮帶固定了起來,只剩腦袋還能稍微活動活動,卻是只能看到黃遨是如何虐待她們的。
只見黃遨正站在陳冰的刑椅旁邊,手邊是一只點燃的碳爐,爐子上擱著四個特制的烙鐵,此刻被燒得通紅。
黃遨莫名地笑了笑,拿起消毒用的酒精棉球,在陳冰光潔的陰阜上擦拭起來,酒精的清涼讓美熟母直接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騷逼上甚至都滲出了一滴晶瑩的淫露,只能說不愧是被調教成功的騷熟婦,性欲不是一般的旺盛。
黃遨消完了毒,眼見火候差不多了,便抓起烙鐵的木柄,也不給陳冰准備的機會,直接把燒紅的烙鐵印在陳冰光潔、豐滿的陰阜上。
“滋”的一聲,一股青煙隨之冒起,陳冰的大屁股不由自主地往上猛地一頂,卻是被皮帶給直接束縛住,連椅面都沒能離開。與此同時,陳冰的脖子也是猛地往上一昂,秀發披散而下,發出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嚎,兩行清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烙鐵當然沒那麼快冷卻,此刻烙印處還在滋滋作響,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烤肉的香味,黃遨就像一個悠閒的廚師一樣慢慢地用鐵板烤著肉。而陳冰卻是痛得渾身抽搐,喉頭發出慘烈的哀嚎,甚至“呲”地一下,一道尿液噴涌而出,直接是疼得失禁了。
黃遨好整以暇地松開慢慢冷卻下來的烙鐵,丟到旁邊的水桶里。“嗤”地一聲,一陣白色的水蒸氣便升騰而起。黃遨擺擺手揮散霧氣,又拿酒精棉球在烙印處好好擦了擦,引得陳冰又是一陣哀嚎。
待得黃遨將其擦拭干淨,只見陳冰光潔、豐滿的雪白陰阜上,赫然印著一個烏黑猙獰的“黃”字,這就是一枚永不磨滅的印記,深深地打進了陳冰的肉體里,也宣告她徹徹底底地淪為黃遨胯下的一頭奶牛。
黃遨嘴角揚了揚,不再去理還在微微顫抖的陳冰,轉身來到譚紅梅身邊。譚紅梅作為黃遨最早的性奴,自是不能讓陳冰專美於前,在當初陳冰提出打上烙印之後馬上就表示支持,此刻自然也是不甘於人後。
畢竟早已被黃遨調教了多少年,即使被剛剛陳冰的慘狀嚇得有點發憷,譚紅梅內心中深深的奴性還是使她鼓起勇氣,堅定地看著黃遨。
黃遨見狀也是毫不憐香惜玉,草草地消了毒後,拿起一個新的烙鐵就印在了譚紅梅嬌嫩的陰阜上。伴隨著滋滋作響的烤肉聲與譚紅梅的淒厲慘叫,一個嶄新、猙獰的烙印便在譚紅梅的陰阜上慢慢呈現出來。
黃遨滿意地欣賞了下自己的傑作,優哉游哉地拿著酒精棉球來到劉竹雲身邊。
目睹了前面兩女的慘狀,劉竹雲其實已經有點害怕。此刻見到黃遨向自己走來,劉竹雲忍不住就把身子往後縮。可此刻劉竹雲被固定得嚴嚴實實的,哪又能動得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黃遨帶著微笑向自己走來,隨之而來的,便是自己淒慘的哀嚎。
待得黃遨完成自己的傑作,劉竹雲早已是哭得梨花帶雨,黃遨卻是沒管那麼多,只是又好好地欣賞了一番,這些烙印,他怎麼看都看不膩。
蔣紅英此刻內心卻也是五味陳雜,既害怕接下來的殘酷調教,又不斷暗示自己主動一些,畢竟現在四女只剩自己沒被打上烙印了,這要不打上,自己以後還怎麼混?怎麼去爭寵?而很快,蔣紅英便沒了別的心思,腦海全被下身的劇痛所占據,一聲聲淒慘的嚎叫不自覺就喊了出來。
黃遨把烙鐵扔進水桶,愜意地看著面前的四女,四女在劇痛過後仍是不斷地嬌喘,渾身香汗淋漓,身下的刑椅更是布滿了水跡,此刻甚至還不斷有水滴滴落在地。
但這當然還不算完,黃遨准備畢其功於一役,畢竟今天都打了烙印了,也不差再紋個身刻個字那點事了。
只見黃遨再次來到陳冰身邊,拿出一個紋身機,對著陳冰的身子就開始操作起來。而刻字的位置仍是陳冰的陰阜,只不過這次是刻在了烙印下面,淫穴與大腿根之間的嫩肉上。
沒一會兒,黃遨便手持紋身機給四女刻上了她們作為母畜的專屬名字,而且“奶牛”、“精盆”、“母狗”、“母豬”這四個名字的書寫都是讓四女親自設計的,然後黃遨把它們作為模板刻上去。
到了現在,黃遨也算是完成了今晚的目標,便把幾女從刑椅上放了下來。而四女被放下來之後,都是不約而同地低頭,伸手便摸向了自己的陰阜,當看到、摸到自身光潔、豐滿的陰阜被打上烏黑猙獰的黃字烙印,刻上淫賤的母畜專屬名字,四女內心不由羞恥感爆棚,如玉嬌軀轉眼間就變得通紅。
而黃遨看到幾女的淫態,胯下大肉棒不由暴漲,心中也是升起一股暴虐的欲望,把四女粗暴地扔到床上,抄起牆上的鞭子,挺起胯下的長槍,一聲大笑便向四女撲了過去。
次日,黃遨被母狗劉竹雲的早安咬叫醒,一邊享受著胯下性奴的服侍,一邊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第十八章 拉良家婦女下水
開學這麼多天了,蔣紅英也打探到了英語老師花奕萌的資料:花奕萌,女,44歲,高中英語老師,丈夫是同校的物理老師,叫雲昊,兩人育有1女,取名雲中月,今年剛在梧州大學上大一。本來花奕萌的家庭還算幸福,雲昊陽光帥氣,花奕萌溫柔可愛,女兒雲中月也是乖巧孝順,而且母女倆還有一樣的愛好,都喜歡COSPLAY,沒事就在家里即興來一波,一家人也算其樂融融。不過後來,雲昊被幸福迷住了眼,染上了賭癮,慢慢地把家底都給敗光了,一家人的生活也變得拮據起來。雲昊沒了賭資,也算是消停了一段時間,本來這樣其實也能過,只要雲昊不繼續賭下去,這個家還是能挺過來的。可惜天不遂人願,花奕萌的哥哥又查出了尿毒症晚期,需要換腎。而這個哥哥是花奕萌唯一的親人,小時候花奕萌的父母出車禍,雙雙身亡,只剩她和哥哥兩個人相依為命。俗話說得好,長兄如父,這個哥哥也確實擔起了父親的擔子,輟學打工供花奕萌繼續上學。可以說,要不是有這個哥哥,就不會有現在的花奕萌。後來,花奕萌也給她哥哥找了個老婆,只是沒過幾年,那人便覺得她哥哥沒出息,帶著孩子跑了,而她哥哥也沒再找,就這麼單了下來。現在自己哥哥重病在身,花奕萌自然不能置之不理,直接把房子抵了出去籌錢治病。可惜這錢本就不多,還被雲昊給發現了,直接賭癮復發,偷了大半准備拿去翻盤,結果最後又是慘敗而歸。而治病的錢本就不夠,此刻又被丈夫偷走大半拿去賭,花奕萌直接是大哭了一場,用剩下的錢給哥哥透析續命,然後又申請調換到離梧州大學更近的重點高中,和自己女兒相依為命。
花奕萌這種有明顯弱點的對付起來自然是容易許多,黃遨吩咐賴三去把天欲宮的老鴇花姐叫過來。本來陳冰、譚紅梅幾女見到花姐自是疑惑不已,幾女現在自認騷味十足,也學會了花姐的一身本事,更是打上了性奴烙印,花姐還有什麼能教她們的。可當她們聽到黃遨對花姐的吩咐之後,卻都是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花姐便創造機會刻意地與花奕萌結交,然後各種小恩小惠與甜言蜜語就沒停過,努力經營起與花奕萌的關系,迅速和花奕萌成為閨蜜。當然,這只是整個計劃的第一步,接著黃遨又走關系讓醫院里用點高價自費藥,然後催花奕萌交款。同時,黃遨還讓賴三接近雲昊,給他下套,使得他又欠下好幾十萬的賭債。而雲昊手里本就沒了閒錢,此刻只能去找花奕萌江湖救急。
即使兩人現在已經異地而居,但怎麼說也是多年的夫妻,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在醫院和丈夫的雙重壓力下,花奕萌又受了“好閨蜜”花姐的挑唆,腦子一抽,向賴三借了高利貸,落入了黃遨的圈套中。
毫無疑問,借了高利貸還想還上錢簡直是異想天開,這筆錢沒多久就利滾利滾到了花奕萌徹底承擔不起的地步。到了這時候,賴三就開始帶著一群小弟天天上門追賬了,不給就鬧,家里、學校里、甚至是路上,反正是纏得你不勝其煩。然後這時候,花奕萌的“好閨蜜”花姐又出現了,又是一頓哄蒙拐騙,加上威逼利誘,花奕萌最後成了花姐手底下的一個小姐。
兩周後,天欲宮的員工休息室里,花奕萌呆呆地靠坐在沙發上,回想起這段時間的經歷,總有種做夢般的虛幻感。傾家蕩產、債台高築不說,還被人聯合下套逼成了夜總會小姐,更令花奕萌心煩意亂的是,之前和自己迅速成為閨蜜的花姐竟然就是給自己下套的人之一,而且這兩周來各種調教自己、開發自己的身體不說,更是強逼著自己學了一堆作踐自己去取悅男人的手段。
更糟糕的是,花奕萌發現自己經過花姐半個月的調教,身體都變得敏感了起來,內心深處隱隱約約對自己的身體即將受到某個陌生男人侵犯的事實並不反感不說,甚至還有點期待,晚上經常做些亂七八糟的春夢不說,就連白天都經常走神發呆,腦海中不時就浮現出一個健壯男性挺著粗大的肉棒把自己壓在身下肆意蹂躪的場景。而每當自己從走神中驚醒,總是發現手已不知不覺伸到了私密處,小穴更是分泌了不少露水,把內褲給浸得濕漉漉的。
想著想著,花奕萌愁得嘆了口氣,自己白天得辛苦教學不說,晚上好不容易狠下心來穿著濕了又干、干了又濕的內褲來做小姐給人嫖,卻是連著兩周,愣是沒一個客人選中自己。看著別的小姐出台回來,身上那一沓沓鈔票,起步就成百上千塊,而要是那種敢配合客人隨便玩的,一晚上破萬更是輕輕松松;要說自己不眼紅,那是不可能的,這可比自己當老師來錢快多了,尤其是自己面臨著給哥哥換腎的巨額資金缺口不說,自己、自己那個賭鬼丈夫都更是欠著外面的高利貸,光是利息就快壓得自己直不起腰了。
花奕萌越想越氣,按理說,自己長的也不差啊,許多小姐還沒自己素顏漂亮呢,自己打扮打扮更是就和一些小姑娘一樣,自己當年和女兒逛街的時候都是被人當成姐妹倆的。只可惜天欲宮也是個大企業,自有一套制度,客人來了先是在APP上做一次初篩,然後再是面試談意向、談價格。而且天欲宮給客人選小姐的APP上會顯示自己的年齡,本來自己准備謊報個年齡的,按照自己這相貌、身材、聲音,往小里說肯定是有人信的,但是天欲宮卻要求下轄的小姐除了名字,剩下的都要是真實信息。如此一來,不少客人用APP選小姐的時候直接一篩選年齡就篩掉了自己,即使有喜歡年齡大點的熟婦的,也因為自己沒有熟婦的那股子騷浪勁,面試的時候輕易就被人看出自己的經驗、技術都不行。
想到這,花奕萌不由想起了另一個小姐,花名叫雲雲,和自己差不多大,也是只有晚上才來坐一會台,卻是天天都能接到客人,陪客人玩得狠的時候一晚上就能掙好幾萬。而且天欲宮的抽成很有意思,2000以下的會抽你一半坐台費,5000以下抽30%,10000以下抽10%,過了10000就不抽成了,因為他們覺得你這一晚肯定干了不少讓客人滿意的活,算是在給他們打名氣,所以雲雲每晚掙的錢都基本是純利潤,自己也是眼紅得不行不行的。當然,有獎勵自然就會有懲罰,而自己就在懲罰的邊緣徘徊。按照規定,半個月都接不到客人,或者一個月出台費少於3000的,就會被取消出台資格,只能出去站街了。
不遠處,化名雲雲的劉竹雲詭笑地看著花奕萌。黃遨想要把花奕萌給調教成母畜,身邊有一個榜樣自然是會變得更容易,所以便把劉竹雲給派了過來,然後黃遨和其他三女便輪流裝作嫖客來和劉竹雲演戲。而到了現在,也是時候讓花奕萌參與到這場戲里來了。
只見劉竹雲扭著身子、踩著貓步就走向了花奕萌,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萌萌你發什麼呆呢,收拾收拾見客去啊?”
花奕萌回過神來,抬頭一看,帶著幾分羨慕、幾分失意說道:“哦,原來是雲雲姐啊,你去吧,我不行的,去了也是白去,沒人選我的。”
劉竹雲聞言微微一笑,假作關懷道:“哎喲,我的傻妹子,發什麼傻啊,沒聽說麼,來了個大老板,覺得用APP挑沒啥勁,直接讓我們全過去面試。而且去露個面,就算沒選中也有300塊,粗選後摸兩下就能拿1000,要是能過夜,那還不輕輕松松過萬啊,我辛苦一晚上也就這個數啊。走吧,去試試運氣也好啊,說不定就成了呢。而且妹子你也快來了半個月了,再不出台,就得出去站街了。”
沒錯,劉竹雲口中的大老板自然便是黃遨,黃遨今天特意換了個發型、又戴了副墨鏡,還讓譚紅梅和陳冰幾女給自己好好化了個妝。不得不說,化妝術不愧四大邪術之一,在幾女的打扮下,黃遨直接大變樣,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喬裝打扮的黃遨來到天欲宮,開了個大包間,一大把鈔票直接往桌子上一扔,扮作一副暴發戶的樣子點小姐,於是便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而此時的花奕萌聞言嘆了一口氣,對著鏡子描了描眉毛和眼影,又抹了下口紅,舔了舔嘴唇,換上新配的眼鏡,確認熟人也認不出之後,整理了一下衣服便站起身來,懷著忐忑的心情跟著劉竹雲就向房間走去。
路上,花奕萌正好碰到花姐帶著一批小姐從房間里出來,這應該是被篩選下來的,不過即使是被篩選下來,這些小姐們也是臉帶笑意,畢竟,只是走了這麼一趟,就能賺到錢,誰不樂意?見狀,花奕萌也是內心稍安,今晚不管怎樣,總是能拿到一點錢的,這也算自己的開門紅了。不過接下來花姐的一番話卻又讓花奕萌開始擔憂起來:“萌萌,你來這也有半個月了,可還沒有接客,按照規定,是要出去站街的。你也別說花姐我不給你機會,今天這最後一次,被老板看上,是你的機緣;看不上,那你就出去站街吧。”
聽完花姐的話,花奕萌低著頭,忐忑不安地進了房間,自己人生的又一個轉折點就在今天,但自己卻是沒能力去左右,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花奕萌一進門,黃遨就注意到了她,嬌柔可愛的俏臉,配上及肩的半丸子頭,讓人不由生出一種保護的欲望,而黃遨同時還生出一種暴虐的衝動。黃遨壓下內心的衝動,仔細打量起了花奕萌,她穿著天欲宮制式的大紅情趣旗袍,而天欲宮為了突出旗下小姐們的身材,給她們的衣服全是小一號的,所以此刻花奕萌的身材就被襯托得無比突出,一雙大咪咪都快要把旗袍撐破了,肥碩的大屁股也是和劉竹雲不相上下,而中間的蜂腰卻是盈盈不堪一握,腿上也是穿著黑色的網眼情趣絲襪,搭上性感的細高跟,看得黃遨的肉棒都有立正的趨勢。
黃遨把劉竹雲選中之後,又隨意選了幾個,便來到了花奕萌面前。眼前這個熟女明顯有些緊張,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一雙大胸脯起伏得更是波濤洶涌,腦袋微微下垂,一雙眼睛更是不敢直視黃遨。
“這個不錯,長得嫩不說,奶子更是不小;呵,妞還害羞呢,看來沒干幾次啊,來,把臉抬起來讓爺好好看看。”黃遨挑起花奕萌的下巴,戲謔地調戲著她。而花奕萌被黃遨挑起下巴,只是看了一眼黃遨,就馬上嬌羞地挪開了眼睛。
很明顯,花奕萌根本沒認出化了妝的黃遨,只是當做了一個普通的土豪客戶。而黃遨也是內心大定,說道:“不錯,你也留下吧;其他沒選中的就散了吧,自己去你們媽咪那領300塊錢,就別在這礙眼了。”
隨著黃遨的挑選,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了6個小姐,個個都是波濤洶涌、豐乳肥臀,扭一扭身子,胸前巨乳就要顫三顫。
花奕萌呆呆地站在人群里,感覺頭暈目眩的,腦子也成了一團漿糊。自己現在這是在做什麼?堂堂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重點中學的優秀教師,怎麼也算社會精英人士了。而自己現在竟然就像是菜市場上的大白菜一樣,供人隨便翻撿挑選,甚至選不中還有點……失望?自己居然期待被眼前這個歲數不大的公子哥選中。
自薦枕席,陪他上床?一邊是自己的自尊,一邊是觸手可及的人民幣,花奕萌覺得自己腦子都要炸了,這艱難的抉擇仿佛要把她整個人給撕裂開。
腦袋亂成一團的花奕萌只覺眼的男人好像說了些什麼,然後身旁的一個小姐奴顏婢膝地走到了男人身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男人的手放肆地在小姐的乳房上揉搓,而小姐也明顯地用假聲配合著男人的褻玩,花奕萌見狀一陣莫名地悲哀,自己等會不也要對這個男人如此曲意逢迎麼?自己一會該怎麼配合才不會顯得太假?
正當花奕萌胡思亂想著的時候,突然的一聲尖叫打斷了她的思緒,原來是男人的手指直接伸進了小姐的裙底來回抽插,自己等下也要被這麼玩弄麼?花奕萌內心一陣羞恥的同時,身上卻不禁燥熱起來,臉色也變得粉紅。
黃遨隨手抽插了幾下便在小姐的衣服上擦干了手指,松開了抱著她的胳膊,淡淡地說道:“不好意思,你的陰道太松了,皮膚不緊致,乳房也不挺翹,一看平時就被人操多了吧。”
花奕萌聽到眼前這個男人如此評價,本以為那個小姐會勃然大怒,直接甩臉子走人,沒想到她卻是嬌滴滴地來了句:“大爺好眼力好手感啊,小妹我的小騷逼就是平時被人日得太多了,現在松得自己都不滿意了,正准備去保養保養呢,但奈何最近下面不緊手頭緊啊,老板就資助幾個吧。”
黃遨聞言大笑了幾聲,這小姐奴性挺好的,就是身體條件不行了,從旁邊隨手抓起來一把鈔票就塞進了這個小姐的乳溝里,說道:“身子不好不要緊,難得的是你這份服務意識,很好啊,很值得夸獎,這個算我給你的特殊小費,自己再去你媽咪那再領1000塊吧。”
“謝謝老板”,小姐喜出望外地把錢往乳溝里塞了塞,又在黃遨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黃遨又隨便淘汰了兩個,在場的就只剩下花奕萌、劉竹雲和一個陪跑的小姐了,而隨著連續三個小姐的淘汰,花奕萌明顯變得更緊張了,脖子變得通紅不說,兩只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黃遨使了個眼色,便抬手點了點劉竹雲,說到:“你過來讓大爺好好檢查檢查。”
劉竹雲聞言,扭著豐滿的身子,煙視媚行地就走了上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黃遨懷里,一雙玉臂纏上黃遨的脖子,嬌聲道:“大爺,小妹的身子就放在這里,隨便你‘插’看了。”劉竹雲拋了個媚眼,特意把‘插’字咬得很重。
黃遨聽罷輕蔑一笑,“好啊,那大爺就好好插插妹妹你的身子了。”說罷便戲謔地邊揉著劉竹雲的巨乳,邊摳弄著她的小穴。黃遨一直把劉竹雲弄到媚眼如絲,嬌喘不斷才停手,接著把沾滿淫汁的手放在她嘴邊,劉竹雲眉目含春地就含了上去。
黃遨瞟了一眼花奕萌,信手在劉竹雲的小嘴里抽插著,說道:“嗯,你很不錯,叫什麼名字啊?上下的兩張小嘴都很緊,通過指檢了,可以留下來。”
“我叫雲雲,謝謝老板的賞識。”劉竹雲嬌聲嬌氣地道了謝,便站到了黃遨的身後給他捏著肩。
黃遨好整以暇地看著花奕萌和剩下的陪跑女,陪跑女並不知道自己陪跑的命運,此刻正在搔首弄姿地賣弄風情,而花奕萌則是扭扭捏捏地,既想像旁邊的陪跑女那樣展現自己,卻又羞澀地放不下臉面。
黃遨看出花奕萌的忐忑,嘴角微微一揚,這種掌控別人命運的感覺可真不錯,黃遨故意在兩個小姐身上來回掃視了好幾遍,弄得花奕萌更是焦慮不安,最後黃遨才擺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點了下花奕萌,“你過來吧。”
花奕萌心中一涼,這次二選一還選了這麼久,又是如此漫不經心的口氣,自己第一個被挑出來明顯是要被淘汰的啊。花奕萌深吸了口氣,強提精神,努力做出風騷的樣子一步步走向黃遨。
黃遨在對面不禁暗笑,花奕萌畢竟是第一次接客,再怎麼訓練也是個沒上過戰場的雛,此刻賣弄風情讓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生硬感。
當然,此刻花奕萌也是十分別扭,要不是迫於生計,她何曾在人前如此賣弄過風情,等到她扭扭捏捏地走到黃遨面前,一張俏臉又變得通紅起來,“老板……”
黃遨打量著面前的花奕萌,一張標准的圓形臉上帶著幾分嬰兒肥,一笑就有兩個小酒窩,總給人一種清純小女生的感覺;而且現在的花奕萌紅唇緊抿、耳垂變得通紅不說,眼睛上也蒙了水濛濛的一層霧氣,再配上有點怯生生的神情,活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女孩。
黃遨一把抓住花奕萌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調戲到:“這位大姐,你今年多大了啊,還在這里混,挺敬業的啊,而且這聲音,裝嫩裝得挺像的啊。”
花奕萌聞言也是愣了一下,好一會才輕聲說到:“老板,我今年才剛28呢,也不算裝嫩把。”
調查過的黃遨自然知道花奕萌今年也有44了,但還是故意拆穿:“28?我看不止把,你這臉啊,顯嫩,我估摸著你怎麼也有4、50了吧。算了,你的奶子倒是挺大的,讓我摸摸看看。”
黃遨說罷就把原本攬著花奕萌纖腰的左手抬了上去,握住了左邊的高聳,入手那叫一個飽滿、圓潤,黃遨忍不住使勁地搓揉起來,另一只手也不禁攀到右邊乳房上,輕輕地搓弄著乳頭。
黃遨一邊搓弄著花奕萌旗袍下慢慢硬起來的凸起,一邊調戲著自己的英語老師:“你挺騷的嘛,沒戴胸罩不說,這麼一摸奶頭都挺起來了,嗯,手感不錯,應該不是填的假奶子。”
花奕萌聞言臉漲得通紅,卻又不自覺地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
黃遨見狀使勁掐了一下花奕萌的奶頭,弄得花奕萌一聲痛呼,而黃遨卻是絲毫沒有理睬,右手又狠狠地摸了幾把,便向下伸去,把旗袍捋了起來。只見花奕萌內里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內褲,幾根黑色的細毛調皮地從蕾絲花邊中探出頭來,在雪白大腿的映襯下格外醒目。
黃遨拍了拍花奕萌的私處,命令道:“把腿張開點。”
花奕萌聞言雖是羞澀難堪,卻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扭過頭去,慢慢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腿。
黃遨滿意地看著花奕萌的表現,然後把她的內褲往旁邊一撩,仔細打量著花奕萌的小穴。只見兩瓣肥厚的肉唇隨著大腿的外張已經微微露出意思縫隙,鮮嫩的小陰唇羞澀地探出半邊臉來,豐隆的恥丘上爬滿了烏黑細長的陰毛,一股香水的氣味混著婦人下體的騷味撲面而來。黃遨把一根手指伸進去攪合了幾下,花奕萌的呻吟明顯大了起來。
黃遨看著花奕萌,無聲笑了笑,又使勁摳弄了幾下,便把手指伸到了花奕萌鼻子面前,還促狹地在她紅唇上抹了抹,調笑道:“這樣你都濕了?可真是個騷比啊,嗯,你聞聞這味,多騷多衝啊。”
而花奕萌明顯也是被自己的體液刺激到了,羞愧地臉頰發燒,她沒想到自己被這個公子哥稍微愛撫幾下就這麼快進了狀態。自己體液的味道自己當然清楚,可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被自己品嘗,難道自己真的墮落了?人民幣的魔力就這麼大麼?
黃遨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花奕萌,陡然一把推開花奕萌,嫌棄到:“大姐,你到底被多少人玩過啊,怎麼屄里面這麼松啊?”
花奕萌聞言臉色倏地一下變得煞白,今天這是自己最後一次機會了,再不接到客,自己就要出去站街了。那種日子可不是人過的,天天在外面拋頭露面,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熟人發現了不說;接的客往往也都是一些沒什麼錢的,尤其是進城務工的農民工,平時舍不得花錢,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在大街上找個流鶯,把積攢了幾個月的性欲一次性爆發出來,而且畢竟不是他們自己老婆,還是花了錢的,所以上床的時候也是毫不憐香惜玉,瘋狂發泄著自己的獸欲,很少有小姐能受得了的。之前見過一個給農民工服務過的小姐,直接被操得下不了床,陰道那里整整腫了好幾天,連帶著也接不了客了,直接斷了經濟來源,慘的不行,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淪落到那種地步。
“老板,不松啊,我的……我的小穴之前只有一個人用過,要不你再試試?”花奕萌辯駁了幾句,努力掙扎著。
黃遨當然不會因為她這幾句話就松口,依然一副漫不經心的嫌棄神情。而花奕萌見黃遨臉色沒什麼變化,好像對自己並不感興趣,此刻也是真的急了,帶著幾分焦慮,帶著幾分無助,自己主動把旗袍卷了起來,一手把粉紅色內褲往下一扯,另一手扒開自己的陰唇,然後臀部往前一挺,把小穴送到黃遨面前。
黃遨看到花奕萌現在這個德行,也是忍不住要樂,嗤笑一聲,搖了搖頭,便把手指頭伸進她的小穴里隨便插了幾下。剛想抽出來,卻不想花奕萌雙腿一緊,把黃遨的手指頭夾得緊緊的,還順帶著往黃遨的手指上坐去。
黃遨見狀促狹地笑了一聲,用另一只手隨手拽了幾根花奕萌的陰毛,惹得她不禁嬌呼一聲,卻是絲毫不敢放松雙腿,黃遨這才滿意地笑了笑,拍了拍花奕萌的翹臀,說到:“行了,你這小穴還是挺緊的,那就留下吧,你叫什麼啊?”
“老板叫我萌萌就行了。”花奕萌臉上也終於露出一絲喜色,這怎麼說也是自己第一次接客成功了吧,終於能看到錢了不說,暫時也算擺脫了站街女的命運了。
黃遨又把陪跑女叫來,隨便摸了兩把,便找了個借口打發出去了,如此一來,屋里就只剩下劉竹雲和花奕萌兩女了。
黃遨把兩女抱到腿上,左擁右抱,一邊一個,兩只手也在兩女的巨乳上不斷揉捏,只是劉竹雲畢竟經過黃遨的不斷調教開發,一雙巨乳早已達到了36F的地步,比起花奕萌確實是豐潤了不少。所以黃遨邊玩邊刺激到:“萌萌啊,你看人家雲雲的奶子,再看看你的,這手感,就是不一樣啊。”
花奕萌聞言略帶委屈地說道:“老板,我的也不小了,都有D杯了,比普通人大多了,只是雲雲姐的太大了而已。”
黃遨當然知道花奕萌的乳房也不算小了,只是還是故意刺激到:“嗯,確實是比普通人大不少。現在,桌子上這是10萬塊錢,只要今晚你們把大爺我伺候滿意了,這些就都是你們的。不過,畢竟雲雲的奶子比萌萌你的大不少,所以雲雲多拿5000塊,當然,錢不是那麼好掙的,今晚就一個標准,讓我滿意,滿意了,錢還可以再加,不滿意,呵呵,我不說你們應該也知道,怎麼樣,你們能行麼?”
“怎麼不行啊,不就是讓大爺你舒服高興麼,今個怎麼玩我們姐妹倆的身子就全由大爺您做主了。”當托的劉竹雲自然是馬上接了黃遨的話,還不忘點一點花奕萌,“萌萌你怎麼不說話啊,快給老板表個態啊。”
花奕萌正暗惱劉竹雲僅僅只是奶子比她大,還什麼都沒干呢,竟然就可以多拿5000塊錢,此刻聽到劉竹雲又開始點她,不由生出一絲怨恨,但畢竟已經被點了,也不能假裝沒聽見,只能艱難道:“我也是,今晚怎麼玩就聽大爺的了。”
黃遨見狀邪魅一笑,歪了歪頭,說道:“去吧,那個套間里有衣服,把你們身上的旗袍換了再回來。”
沒過一會兒,兩女便從套間里出來,只見兩女穿著同一款式的水手服,只不過花奕萌的是粉色,而劉竹雲穿了件藍色的。這款水手服的上衣不但領口開的很低,使得兩女的乳溝裸露在外,奪人眼球,下擺也只是剛剛遮住乳房,能明顯看到露出來的蕾絲胸罩;而套裙的裙角也很短,勉強能夠掩蓋住兩女的翹臀,走動之間,白色的蕾絲內褲若隱若現。
黃遨滿意地欣賞著面前兩女,劉竹雲自不用不說,經過黃遨的長期調教,整個身材凹凸有致、魅力十足,一舉一動間都散發著熟女特有的韻味,已經是一個成熟的人形肉便器了;而花奕萌也確實不差,基礎條件還是很好的,要不然也不會被黃遨盯上。只見此時的花奕萌穿著粉色的水手服,一對34D的巨乳將上衣高高頂起,露出其下粉色內衣的蕾絲花邊;胸罩下的A4腰盈盈不堪一握,仿佛用力一抱就會斷了;而纖腰下面的肥臀卻又是陡然挺翹起來,顯得豐潤無比;裸露在外的大腿如玉般光滑白潤,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摸一把的衝動;穿著白色過膝襪的小腿則是如筷子一般纖細而挺直,再配上腳上8cm的粉色高跟鞋,修飾得腿型完美無瑕。不得不說,長了一張娃娃臉的花奕萌本身就顯嫩,此刻再搭上少女風的水手服更是顯得年輕靚麗,猶如初出社會的少女,全然看不出已經40多了。
黃遨對著花奕萌端詳了半天,直到花奕萌羞得別過了頭,才對她們說到:“嗯,不錯,真不錯,雲雲和萌萌你們這麼一打扮,顯得是真漂亮。這樣吧,你們一個來給我吹一會,另一個表演個脫衣舞,具體分工你們自己商量,做不好就扣錢,你們看怎麼樣?”
兩女聞言對視一眼,又開始小聲嘀咕了起來,而黃遨則是趁著這點時間,直接把身上衣服都脫了,只留了件內褲等著她們。
沒一會兒,劉竹雲便走了上來,說到:“老板,我來給您吹一會,萌萌身子比我白嫩多了,就讓她來給您跳個脫衣舞吧。”
劉竹雲說罷便跪在了黃遨身前,像母狗一樣用頭蹭著黃遨的大腿,嘴里呵出的熱氣隔著內褲直接噴到黃遨的陽具上。黃遨笑著摸了摸劉竹雲的頭,對她今天的表現還是挺滿意的。
而劉竹雲看到黃遨的笑容,亦是嫵媚一笑,櫻桃小嘴叼住黃遨的內褲慢慢拽下,露出黃遨猙獰的大肉棒,最後嬌媚地瞟了一眼黃遨,便眉目含春地含住了肉棒。
而花奕萌亦是開始緩緩地扭動起身體,手也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撫摸,但卻都是點到為止,重點部位每次都是一掠而過。
黃遨對此自然是不可能滿意的,直接呵斥道:“你怎麼搞的?手往哪里摸都不知道麼?摸你的奶子、屁股和騷穴啊,我給你錢是為了看你亂摸的麼?節奏再快點啊。”
花奕萌聞言無奈地咬了咬牙,狠下心來,一手朝自己的奶子摸去,然後用力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就仿佛捏的不是自己的一樣;另一手則朝著自己的小穴伸去,玉手不斷來回撫弄,裙角也隨著手的活動不斷起伏,將內褲一次次地露了出來。
黃遨看著花奕萌的乳房在手指的動作下不斷變換著形狀,臉上帶著邪魅的笑,一邊不斷隨意點評著:“右手使點勁啊,這干嘛呢,對,對對,把裙子再撩上去點。”“哎哎哎,別光顧著左面的奶子啊,右邊的奶子該有意見了,使勁捏捏啊。”,一邊伸手下去摁住了劉竹雲的頭。
劉竹雲覺察到黃遨摁住自己的頭,溫馴而自覺地往前膝行了一點點,挺起腰,雙手背在身後,抬頭張嘴,馴服地仰望著黃遨,等待著他的抽插。
黃遨手拄在劉竹雲頭上,邪笑著用大雞巴拍了拍她的臉,下身便用力一挺,直接將肉棒刺進了劉竹雲的喉嚨里,遵循著潛在的本能釋放著欲望。
縱然是身經百戰,可自己主人如此突然而快速的抽插還是讓劉竹雲的喉嚨不斷傳出悶咳,鼻翼也開始急促地扇動起來,但長久以來養成的奴性還是讓她緊背著雙手,任憑主人在自己的嘴里、喉嚨里隨意攪弄。
而花奕萌此時也把粉色的水手服給脫了下來,白色的蕾絲內褲完全暴露了出來,隨著手指的撥弄,一根根黑乎乎的陰毛紛紛掙脫內褲的束縛探出頭來,而上面的蕾絲乳罩也是被揉搓得歪歪扭扭,一側的乳頭直接聳立在外,直挺挺地衝著黃遨。
花奕萌畢竟也是個正常女人,此刻在不斷的刺激下也是開始發起了情,看著面前男人粗大、碩長的肉棒,比自己老公的毛毛蟲不知大了多少倍,小穴都開始不由自主地往外滲著花蜜。而另一邊,雲雲在男人肉棒的操弄下,不斷往上翻著白眼,口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直接都把胸前的衣服給浸濕了,花奕萌咽了口口水,不禁想到如果現在口交的換成自己,能受得了麼?自己以前和老公在床上的時候,哪有這些花樣啊,想著想著,下身卻是又不爭氣地涌出了一股液體,直接把內褲都給濕透了。
高潮過後的花奕萌只感羞愧難當,自己竟然就這樣在這個男人面前爽了一次,而且他將自己身體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卻絲毫沒有露出欣賞或是淫欲的目光,難道自己真的沒有女人的魅力?花奕萌看向黃遨胯下的劉竹雲,身材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可一想到她之前平白多拿5000塊錢不說,還特意點了自己一下,不由憤恨不已,自己哪點比地上那個吹雞巴的騷貨差了?不就是被操和吹喇叭麼?我就比那個騷貨差了?
花奕萌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左右扭動著身子來到了黃遨身邊,媚聲道:“老板,勞駕您把萌萌的奶罩和內褲解開吧。”
兩女穿的蕾絲內褲是系帶式的,不知是習慣使然,還是故意如此,花奕萌內褲兩邊的系帶都系成了蝴蝶結,只要輕輕一拉就能把內褲脫下。只見黃遨隨手一拉右邊的蝴蝶結,花奕萌的內褲便順著左腿滑了下去,到了膝蓋處又勉勉強強卡在了過膝襪上。
此刻花奕萌豐滿的雙臀完全暴露在黃遨面前,黃遨邪笑著彈了彈她的屁股,讓她彎下腰,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看著面前豐滿圓潤的肉丘,黃遨忍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雪白的肉丘頓時像波浪一樣起伏,花奕萌嘴里也不由輕呼了一聲。黃遨伸手握住起伏的肉浪,揉捏了幾下,又是兩巴掌扇了上去,喝道:“騷貨,自己扒開你的屁股。”
花奕萌此刻自然是對黃遨各種曲意逢迎,即使屁股上被扇了好幾巴掌,也是乖乖地背過手去扒開自己隱隱作痛的翹臀,露出暗紅色的肉縫和上面茶褐色的小菊花。
黃遨看著眼前的兩個洞,用手指從上到下輕劃了一遍,惹得花奕萌的小菊花忍不住一陣收縮,黃遨卻是故意嫌棄道:“操,你個賤貨,有沒有點職業素養啊,怎麼後庭這麼臭啊,你平時難道都不洗你屁眼麼?”。一番話弄得花奕萌支支吾吾地答不出話來,而黃遨本來也沒指望能得到什麼答案,讓花奕萌直起身來,隨手就把她的奶罩背扣解開,讓她繼續跳。
而或許是被剛才的言語刺激了,花奕萌比之前明顯放開了不少。只見她先把滑下去的內褲拿在手里,放到紅唇前狠狠親了一口後,便衝著黃遨嫵媚一笑,把內褲扔到了黃遨手里。
黃遨看著手里沾了花奕萌不少淫水的蕾絲內褲,不由邪魅一笑,抬手把內褲放到鼻子前面,深深聞了一下,笑道:“嗯,這味道,熟女的香氣中帶著一股騷味,可真是個騷貨啊。”
花奕萌聽到黃遨的話語,嫵媚地白了黃遨一眼,便對著黃遨突然劇烈搖晃起身體。褪下的胸罩半掛在乳房上,更增添了一種朦朧的誘惑感,一雙巨乳左右擺動起來,形成一波波乳浪,頭發也隨著搖動揮舞,不時遮住她那帶著三分羞澀,三分好強與四份癲狂放縱的俏臉。可以看出來,花奕萌的動作並不熟練,但是胡亂擺動的巨乳,配上她那略帶羞澀的神情,亦是讓黃遨食指大動。
花奕萌也終於是從黃遨眼中看到了欣賞與欲望,心里輕哼一聲,搖擺著身體便向黃遨走去,一點點將奶罩甩下,精准地扣在了黃遨的肉棒和劉竹雲的臉上,而她自己的臉上也露出了淫蕩而嫵媚的笑容。
見到平日里一本正經傳道受業的英語老師此刻臉上居然露出如此淫蕩的表情,黃遨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滿足,從劉竹雲嘴里掏出雞巴,對著花奕萌便招了招手,“騷婊子,你也過來給我舔舔。”
花奕萌緩緩跪在了黃遨面前,俏臉伸了過去,卻是開始踟躕起來。她之前從來沒有給人口交過,畢竟那里那麼髒,即使當年自己的死鬼老公要求了好幾次,她也沒松口答應過。但此刻這種氛圍下,花奕萌看著面前男人熱烈的目光和旁邊一摞摞的人民幣,又看了眼旁邊那個騷女人,一股不服輸的勁頭涌了上來,張開小嘴,強忍著不適將男人的小半個龜頭吞入嘴中,笨拙地用舌頭舔弄著。
花奕萌繞著龜頭舔弄了一圈,本能地對著中間的馬眼專心舔了起來,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下體,直接滑進了濕潤的肉縫里,前後抽插起通紅的肉洞,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黃遨本就被劉竹雲給含了好一陣,此刻隨著花奕萌的舔弄,也漸漸來了感覺,胯下不由用力抽插起來。而花奕萌下巴被黃遨的兩個大蛋蛋的不斷撞擊砸得生疼,嘴巴也被迫張到最大,口水順著嘴角不受控制地就流了下來,甚至還有些許隨著肉棒的抽插四處飛濺,身上也泛滿了興奮的紅暈,手指在自己肉洞里上下翻飛,淫液翻涌,內心深處不斷呐喊:“好爽,要來了,要來了……”
黃遨只覺得花奕萌的喉嚨越來越緊,最後猛地一收縮,使得黃遨陰莖猛地一跳,接著便劇烈收縮起來,一股股熱流在花奕萌喉嚨深處噴涌而出,而與此同時,花奕萌雙眼上翻,手指深插在自己下體中,身體不斷痙攣顫抖,一陣陣花蜜噴涌而出,顯然也是到達了高潮。
黃遨看著花奕萌正處於高潮後的短暫失神狀態,眉毛一挑,便抽出肉棒,又來了次顏射。而旁邊的劉竹雲見狀也是噗嗤一笑,主人就是喜歡作踐人,同時卻是熟練地伸出了舌頭,在黃遨的龜頭上溫柔地舔弄著,盡職盡責地做著善後工作。
等到花奕萌回過神來,便感覺嗓子眼里一團腥甜的液體,臉上也是黏黏的,喉頭一陣癢,忍不住干嘔起來。
黃遨見狀隨手拿起一疊鈔票,“啪”地一聲便扇在了花奕萌臉上,至於為什麼不用手,當然是怕髒了手唄,現在花奕萌被自己的精液糊了一臉,哪還有個干淨地方?
花奕萌抬手捂住臉,先是一臉懵地看著黃遨,接著眼中怒火便開始不斷醞釀,這還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扇巴掌。
黃遨當然從她瞪大的眼睛中看到了怒意,但那又怎樣,今天他就是刀俎,要好好調教調教花奕萌這個魚肉,便說道:“你個賤婊子,也不用瞪著眼睛看著我,出來賣竟然還敢吐老子的精華,你看看人家雲雲這服務意識,知道完事了先清理客戶的雞巴,你呢?就衝著這意識,等下雲雲多拿5000塊錢。”
花奕萌聽罷只覺一股怒氣填滿胸腔,“憑什麼自己放下自尊,忍著惡心與難受,被老板把嘴操弄了一通,雲雲那個騷貨只是最後舔了舔,結果卻是自己挨了一巴掌不說,雲雲那個賤人還比自己多拿了5000塊。”正要發作時,卻見老板把剛剛沾滿精液的鈔票扔在自己面前,一臉促狹道:“當然,也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你把臉上和這沓錢上的精液舔干淨了,這沓錢就是你的了,怎麼樣?將功補過的機會就擺你面前了,能不能抓住就看你的了。”
花奕萌低頭看著眼前那一沓鈔票,除了那些精液,嶄新嶄新的紙張,應該是剛從銀行拿出來的,一沓錢,不多不少1萬塊,比自己一月工資都多了。但自己每月那幾千工資夠干嘛?房租、水電費、女兒的生活費、大哥的住院費就能花去大半,更別說每月還要還高利貸的利息,剩下的錢也就夠自己平時艱苦朴素過日子的了,就連啥時候吃點肉改善改善生活都得精打細算,更別說買衣服買包了。可現在這一萬塊錢就擺在自己面前,自己忍下惡心張張嘴就能拿到。還有比這來得更快更容易的錢麼?怪不得那麼多出來賣的,這可不就是躺著掙錢麼?尤其是碰上今晚這樣的老板,一晚上就能掙好幾個月的工資,比起幾個月的早出晚歸,這一晚上又算什麼?放平時自己可能也就忍了,可現在自己能忍得了麼?大哥那邊每月靠著自己給的錢透析續命不說,自己這邊小月才剛上大學,好不容易給她湊夠了學費,卻是再也沒有余力買其他的了。可小月怎麼說也是個姑娘,衣服、化妝品、小首飾、包包……總不能同學有的她都沒有吧。更別說自己那個死鬼前夫,離婚了還陰魂不散,把自己拖進了高利貸的深淵,等自己爬出來了,一定要和徹底他斷了關系。
良久,花奕萌嘆了口氣,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自己都到這一步了,也沒啥所謂的尊嚴了,不就是一晚上麼,只要這一晚上能掙到錢,怎麼樣不行?難道還能把自己給玩死?想罷,便抬起了頭,一臉嫵媚地看著黃遨,嬌聲道:“老板別生氣,萌萌今晚這啥都是第一次,確實沒有經驗,沒伺候好老板,老板您大人有大量,看萌萌之後的表現怎麼樣?”說罷,便伸手刮了一層臉上的精液下來,嬌媚地放進嘴里,卻是吮得滋滋有味,一絲厭惡的表情也沒表現出來。
待到花奕萌把臉上和鈔票上的精液全刮下來舔干淨之後,黃遨滿意地點了點頭,直接一掃桌子,把桌上的錢全掃到了兩女面前,又拿出一個裝滿錢的背包放在桌上,看著兩女,吩咐道:“好了,兩位美女,夜還很長,現在到了中場休息時間了,地上這些錢你們拿去分了,然後再洗洗,換套衣服,回來便開始下一輪游戲了,喏,獎金我都給你們准備好了,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劉竹雲此刻也是戲精上身,趕忙喜笑顏開地拉著花奕萌撿起地上的錢,嘴里還不迭地應著:“是,謝謝老板。”
兩女來到套間剛把錢放下,花奕萌便急忙跑到衛生間里,止不住地干嘔,剛才在黃遨面前不敢表現出來的惡心,現在徹底爆發了出來。
劉竹雲此刻自然是要扮演一個知心大姐姐的角色,邊拍著花奕萌的背邊開口道:“萌萌第一次喝這個還不太適應是吧?以前沒給老公做過這個麼?其實姐姐當年也一樣,第一次喝的時候吐的不行,惡心得兩天沒吃得下飯,可咱們又能怎麼辦呢?既然都出來賣了,哪還能在乎得了這些,能拿到錢才是真的。像咱們這個歲數還出來的,哪個還沒有點苦衷,誰不是被生活逼上了這條路?行了,姐姐也不多說了,妹妹你再漱下口,出來咱們把錢分了。”
花奕萌出來的時候,劉竹雲早已經把錢分成了兩摞放在桌子上。花奕萌遲疑了一下,便朝錢少的那一摞走去,卻不想劉竹雲開口道:“誒,妹妹,多的那一份是你的。姐姐好歹也混了這麼久了,掙得也差不多了,你剛來,現在肯定是需要錢的時候,多拿點。再說了,剛剛你出力不小,能拿這些姐姐也是沾你的光呢。”
花奕萌聞言一陣感動,她本來是極度鄙視這些特殊行業的女人的,雖然自己現在也成了其中一員,但仔細想想,就像雲姐說的,要不是被逼無奈,誰會走上這條路,自己不就是被生活給壓垮的麼?
花奕萌深吸一口氣,她也不是不會做人的那種,便又拿了兩沓錢放在劉竹雲那里,使得兩邊看起來差不多,“雲姐,以後你就是我親姐,妹妹初來乍到,啥也不會,也不奢望別的,只求姐姐以後能多帶帶妹妹。”
劉竹雲詫異地看了眼花奕萌,笑了笑,說道:“嗨,姐姐也沒啥本事,就是比妹妹早來了些日子,既然妹妹都這麼說了,姐姐再藏著掖著也不合適,這樣,妹妹先去洗洗,姐姐去看看衣服,琢磨琢磨哪個合適。”
花奕萌滿懷心事地去洗了澡,劉竹雲自然是不能和她一起,自己小腹上還有性奴標記呢,現在外面貼了層皮看不出來,一洗澡不全露餡了?這種時候只能兩人分開洗了。
花奕萌洗完澡,和劉竹雲來到衣櫥前,看著面前琳琅滿目的衣服,一時間百感叢生。自己雖說不是專業的COSer,但怎麼也算資深業務玩家了吧,衣櫥里的這些COS服,大部分自己都能叫得上名,沒想到自己曾經的興趣愛好,現在卻要用作助興道具來取悅他人。
沒一會兒,套間的門打開,兩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從里面走了出來。兩女穿著筆挺的制服,領口是深V的不說,衣服還明顯小了兩號,衣襟更是短了不少,只留了兩個紐扣的位置,整件上衣就像稍大的胸罩一樣,顯得兩對巨乳鼓鼓囊囊的,仿佛隨時會把扣子給掙掉似得;套裙也是短的離譜,和超短裙也差不了多少,連腿上黑色網眼長筒絲襪的蕾絲邊都沒遮住,緊鄰其下便是一雙同色的高跟短筒皮靴,皮靴光防水台就有3cm,鞋跟更是能有15cm高。
黃遨壞笑著看著兩女,說道:“兩位警花晚上好啊,不知道有沒有幸認識一下兩位,不知兩位警花過來干嘛啊?”
劉竹雲見狀迅速進入狀態,上前一步行了個禮,說道:“報告老板,我叫雲雲,是這一片區的輔警,今天隨萌警官來掃黃。”
劉竹雲說完,花奕萌也是趕緊跟著行了個禮,接道:“報告老板,我叫萌萌,我今天當值,剛剛接到舉報說這里有人賣淫嫖娼,領導讓我帶隊過來掃黃。”
而黃遨卻是站起身來,怪模怪樣地行了個禮,促狹道:“報告兩位警官,鄙人就姓黃,兩位警官來掃黃可真是找對人了。鄙人作為梧州市誠實守信小郎君,自然是不敢欺瞞兩位警官,我剛嫖完兩位美麗的警花,正回味著呢。還別說,以前看日本電影里各種調教女警,就興奮得不得了,之前嫖到警花的時候,都還沒干啥呢,雞巴就硬得不行了。看樣子,以後出來嫖都不用吃偉哥了,就讓小姐們穿上警服,比什麼都好用啊,哈哈哈哈……”
花奕萌畢竟第一次這麼玩,面對黃遨如此直白的話語,嘴唇囁喏幾下,確是不知該怎麼接話,而劉竹雲畢竟是此中老手,媚笑一聲便接到:“哦?既然你都承認了,那我們可得好好調查取證一下了。怎麼樣,聊聊吧?”
黃遨欣賞地挑了挑眉,笑道:“起初,兩位女警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
花奕萌這時候也反映了過來,智商重新上线,配合地說道:“嗯,對了辦案的嚴謹性,我覺得我們需要還原一下作案過程。”說著,便拉著劉竹雲坐到了沙發上。
黃遨見花奕萌如此上道,也是高興不已,促狹道:“然後她們把屁股挪到沙發邊上,左手背到了腰後,右手則敬著禮,而兩腿則是使勁往外叉開,叉到了最大。”
隨著黃遨的“指示”,花奕萌和劉竹雲自然是照做不誤,一邊敬著禮,一邊把腿叉到了最大,露出里面性感的丁字褲。而隨著私處的暴露,花奕萌的下體不斷傳來一陣陣涼意,但她卻能感受到眼前男人那灼熱的目光仿佛直接照在了自己的小穴上,渾身涌起一種燥熱的感覺,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說不清是在躲避黃遨的目光,還是在無聲地誘惑著他。
黃遨好好地欣賞了一番美景,便接著說道:“不過嘛,畢竟是一龍兩鳳,總得有個比較,所以我又讓她們來了幾場比賽。”
聽到這,花奕萌自然明白面前這個男人是要她們接話了,正准備開口,卻又想到這畢竟算是自己第一次和雲姐合作,以後說不定還得靠她提攜,自己也不能太搶風頭了,於是便忐忑地看了劉竹雲一眼。
劉竹雲起初看到花奕萌的目光還有點詫異,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但卻是沒有開口,微微頷首,給花奕萌回了一個肯定的目光,畢竟今天的主角是花奕萌,讓她專美於主人面前又有何不可呢?
花奕萌見到劉竹雲的反應,亦是明白這是讓自己來表現一把了,深吸一口氣,展顏笑道:“哦?那不知道都做了什麼比賽呢?身為警察,我覺得我也有義務維持比賽的公平性,最好是做一個復盤,你覺得呢?”
“哈哈,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黃遨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兩個盒子,隨手打開,只見里面都裝著大大小小不同的砝碼、兩條細繩和一個粗大的假陽具,“嗯,都看到了吧,這就是一會比賽的工具,比賽采取三局兩勝制,每把贏的多給5000塊,最後贏家我賣個關子,但很有可能讓你今晚收入直接翻一番。”
花奕萌一聽這話,眼睛都直了,心里的貪欲更是直接被勾了起來,她現在已經拿了好幾萬塊了,一會要是贏了,那她今晚怎麼都能到手十好幾萬,都頂上她一年的工資了,毫不遲疑地奉承道:“那老板就說說比賽規則把,我們姐妹倆一定讓老板玩得過癮了。”
只見黃遨隨手拿起幾個小砝碼把玩起來,說道:“三項比賽呢,其實某種程度上都和耐力有關,這第一項比的是上身的耐力,一會呢,你們兩個人互相給對方的乳頭綁上繩子,然後往上加砝碼。當然,你們掛完砝碼之後要同時松手,而且必須按照從輕到重的順序來掛砝碼,掛完了之後誰也不准用手扶。誰先撐不住了,或者誰的砝碼先觸地了,那就算誰輸了。至於比賽節奏,你們可以自己控制,可以速戰速決,掛完一個砝碼馬上就掛下一個,也可以慢慢悠悠的,每次給自己一點緩衝適應的時間,這個隨你們。”
花奕萌和劉竹雲對視了一眼,自是懂事地脫掉了上衣,露出了兩對巨乳,接著便拿起盒中細繩朝對方乳頭綁去。只是在綁的過程中,花奕萌卻不由吃了一驚,只見雲雲姐兩邊的乳頭上都有一個橫向的貫通孔,再看到她臉上略帶苦澀的笑容,花奕萌哪還不知道這是雲雲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某個老板給穿了乳環了。花奕萌轉而便聯想到了自己身上,自己現在也入了這一行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也會遇到個玩得狠的老板要給自己穿乳環,到時候自己又會是什麼反應呢?抵死不從?還是半推半就?甚至自己那時候會不會已經墮落到主動穿乳環去勾引老板呢?
花奕萌心里想著,手上的動作也是慢了半分,黃遨則是直接呵斥出聲:“快點的,干嘛呢?系個繩都不會系?一定要給我系緊了,一會要是誰系的繩子松了,那也算她輸了。”
花奕萌聽完黃遨的話,只覺乳頭處一陣劇痛傳來,不禁痛呼一聲,低頭一看,只見細繩已經深陷在自己乳頭里,而對面的雲雲姐卻還是在用力系緊,仿佛要直接用繩子把自己的乳頭割掉似得。這時,耳邊也傳來了雲雲姐的話“不用顧忌,各憑本事”,花奕萌深吸口氣定了定心,也是發起了狠,畢竟好幾萬的獎金,誰不想要?終歸還是各憑本事罷了,手上也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把劉竹雲勒得痛叫起來。
見到兩女現在就毫不留情地斗了起來,黃遨當然是高興不已,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劉竹雲他自然是放心的,可花奕萌要是來演一出姐妹情深那還有什麼意思。現在這樣就不錯,兩人都是發了狠地折騰對面。
而黃遨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沒要個果盤,現在想吃瓜都吃不了, 面前兩女此刻痛呼中混雜著嬌哼,嬌媚的俏臉上也早已被乳頭的劇痛折磨得齜牙咧嘴,但卻都是不約而同地挺起胸前巨乳,來稍稍減緩乳頭上傳來的拉力,甚至每次還都是以這種怪異的姿勢去拿起砝碼朝對方的乳頭上掛去,接著便是各自乳頭上猛地傳來一股劇痛,口中也不忍不住痛呼出聲,轉而又惡狠狠地拿起砝碼朝對方乳頭上掛去,如此循環往復。
隨著兩女乳頭上的砝碼越掛越多,但卻都沒超出各自極限,畢竟黃遨准備了不少小砝碼,此刻乳頭的承重其實也沒多少,再加上本身乳頭上系的繩子就有一定長度,所以此刻砝碼底端已經快要接近兩女膝蓋了,兩女要是再互相加碼的話,砝碼直接就碰地上了。黃遨一看這可不行,還是自己當時設計的有問題,繩子再短點,小砝碼再小點就好了,不過也不是不能補救。黃遨索性站起了身,從盒子里拿出兩個大號砝碼,一人掛上一個,松手的時候還使壞地拽了一下,痛得兩女皆是慘嚎出聲。
劉竹雲畢竟受過長期調教,眨眼間還是勉強忍住了這股劇痛,可花奕萌卻是沒能受得住,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兩行清淚順著臉頰就滴到了地上。
黃遨見此卻是一笑了之,好整以暇地說道:“誒呀,看起來這局是雲警官贏了啊,而且花警官你好像不行了啊,要不先回去歇著?”
都是聰明人,花奕萌哪還沒聽出黃遨的意思,現在只是輸一局,還有兩局呢,還回去歇著?回去歇著不就等於把那好幾萬拱手相讓了麼?那自己今晚遭這罪是為了什麼?想罷,又深吸了一口氣,摸了摸眼淚,重新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說道:“哎呦,老板,這才哪到哪,萌萌我今天舍命陪君子,豁出去了,既然說過要復盤比賽,那怎麼不得陪老板把這比賽玩完啊?”
黃遨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行啊,那咱們就繼續,第二項比賽呢,比的是下身的耐力,你們倆呢,手背在身後,雙腿岔開蹲在我面前,然後把假雞巴插自己小穴里,之後上面還是拴上繩,掛上砝碼,誰堅持的時間長誰就贏了。”
兩女聽完規則,頓時明白這和上一局比賽也差不多,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於是便懂事地掀起各自的套裙,雙手背在身後,雙腿岔開,蹲在黃遨面前。
黃遨拿起兩個假雞巴,拴上繩子,然後又各掛了一個1.5kg的砝碼,接著便撥開兩女的丁字褲,露出飽滿的肉丘,而此刻,兩女私處的紅色肉縫已經濕淋淋地滲出了水漬,黃遨在兩女的陰唇上摩擦了幾下,兩手同時用力,直接把兩個假雞巴插入兩女的小穴中,一插到底。兩女頓時悶哼了一聲,身體也明顯受到了刺激,不自覺地開始輕微扭動起來,甚至肉縫也在輕微地蠕動,似是在為比賽做准備。
黃遨看了看兩女,促狹道:“准備好了麼,我要放手了啊。”說罷,便迅速松開了頂著假雞巴的手。
黃遨手一拿開,砝碼的重量猛地加在了假雞巴上,只見花奕萌的大腿、小腹和臀部的肌肉也是倏地收縮了起來,緊緊地夾住了假雞巴。同時,隨著她的這個動作,花奕萌的小穴卻是開始不斷流出液體,哩哩啦啦地順著丁字褲往下滴。
此情此景,黃遨不由調戲道:“萌警官,你這騷水可真多啊,都快流成河了,這可不能浪費啊,不如你嘗嘗把。”說罷便伸手摸了幾滴晶瑩的液體,戲謔地放在花奕萌唇前。可憐花奕萌現在憋著一股勁用力夾著小穴,哪能輕易張口去配合黃遨,只能哀求地望著黃遨。
黃遨見此邪魅一笑,也沒再堅持,順手把騷水抹在花奕萌紅唇上後,便開始調戲起旁邊的劉竹雲來。
而劉竹雲畢竟被黃遨調教良久,身體對黃遨的氣息早已十分敏感,甫一被黃遨挑逗便開始淫水泛濫起來;隨著黃遨手指在乳頭和陰蒂上的游走,愈發陷入情欲漩渦的劉竹雲整個身子都忍不住輕輕顫抖了起來,最後更是在黃遨一次強力的乳環拉扯之下到了高潮,直接把假雞巴給噴了出來。
“呼,看來是我贏了。”花奕萌長出了一口氣,身體明顯地放松了下來,假雞巴也隨著淫水,噗嗤滑出了小穴。
黃遨坐在沙發上,看著癱坐在地的兩女,嘴角一挑,俯身拿起兩女滑落的假雞巴,分別遞到兩女嘴前。劉竹雲嫵媚地看了一眼黃遨,接著便毫不遲疑地把假雞巴含了進去,來回嘬弄起來;而花奕萌只是稍稍遲疑一下,便被劉竹雲搶了個先,見狀亦是趕緊舔弄起自己眼前那根。
黃遨一邊控制著假雞巴在兩女口中進進出出,一邊說到:“趕緊舔干淨了,舔干淨了咱們就開始第三場比賽。一會你們擺成69的姿勢,誰先高潮了,誰就輸了。”
劉竹雲聞言風情萬種地白了黃遨一眼,69這東西也算自己的一門必修功課了,畢竟主人就一個,總有顧此失彼的時候,這時候姐妹們難免磨磨鏡子、玩玩69來進入狀態,做好准備以等待主人的臨幸。
而花奕萌卻是蹙起了眉頭,她剛結婚那時候社會風氣保守得很,夫妻之間也只是普通的人倫大道,哪像現在這樣玩得這麼花;這幾年社會風氣越來越開放,再加上自己平素對COS也十分感興趣,倒也陪著前夫玩過幾次角色扮演,當時前夫還要求了好幾次口交,只是自己嫌髒,一直沒答應,更別說玩69了,尤其還是和一個陌生女人,一想到這,花奕萌不免更愁得慌了。
黃遨又隨意在兩女口中抽插了幾下,便把假雞巴抽了出來,接著兩女便在黃遨的眼神示意下,劉竹雲在上,花奕萌在下,擺成69的姿勢。
身經百戰的劉竹雲自是對著花奕萌的陰蒂嘬吸舔弄起來,弄得花奕萌很快就來了感覺,失了先機的花奕萌只覺自己下體又開始淫水泛濫起來,心知若是再被雲雲姐舔下去只怕離輸就不遠了,亦是趕忙對著劉竹雲的小穴就舔了起來。
可惜花奕萌畢竟從來沒做過這個,此刻舔起劉竹雲的小穴來也是技藝生疏,舔了一會也沒見她有啥反應,倒是自己被舔得情動不已,心知如此不行的花奕萌索性挪開了頭,正准備拿手摳逼的時候余光正好瞥見了旁邊的假雞巴,於是便拿起假雞巴對著劉竹雲的小穴瘋狂抽插。
正專心舔著小穴的劉竹雲沒料到自身小穴突然被假雞巴插入,一時之間也是情欲高漲,隨著假雞巴的瘋狂抽插更是淫水泛濫起來,眼見自身離高潮越來越近,劉竹雲也是拿出了自身堪比狗舔水的舌技,對著花奕萌的小穴就是一陣狂舔。
沒過多久,兩女幾乎是同時達到了高潮,淫水互相噴了對方滿頭滿臉,接著便癱軟在地,只是兩雙鳳眼卻都看向了黃遨,在等著他宣布最終的結果。
黃遨卻是完全不著急,好整以暇地說道:“別急,別急,看你們這更剛洗了頭似得,你們先進去洗洗,回來我就告訴你們答案,對了,這次就不用穿什麼COS了,穿得簡單點就行,明白麼?”說完,還特意對著劉竹雲使了個眼色。
劉竹雲心領神會地帶著花奕萌去洗了澡,黃遨也趁著這時間,又去拿了不少錢放在桌上。
過了一會,兩女洗漱完便款款走了出來,或許是在里面的時候聊過,兩女出來的時候已經調整好了心態,臉上的表情不再忐忑,卻是帶著十足的淫蕩與諂媚;而兩女穿的也確實很簡單,全身上下都只有一件開檔連褲襪和一雙同色的高跟鞋,而不論是花奕萌的大紅色還是劉竹雲的純黑色,都顯得夜店風十足,充滿了誘惑。
黃遨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伸手拿了兩摞錢分別扔到兩女面前,說道:“剛剛萌萌贏了兩局,每局5000的獎金,再加上最後贏了的獎勵,給你30000塊;至於雲雲,就贏了一把,就只有5000塊了,都沒什麼意見把?”見兩女喜笑顏開地收了錢,黃遨接著說道:“現在接近凌晨1點,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之前說過,比賽贏了的人有機會收入翻倍,現在機會就擺在面前,一會萌萌你先來陪我,第一個小時1萬,第二個小時翻番,第三個小時再翻一番,最後能拿多少就看你能撐多久了;至於雲雲,等萌萌撐不住了,才輪到你的時間。”
花奕萌聽罷深吸了口氣,這種賞金機制,即使初始數值不高,但越往後期數值越大,更不用說現在起步就是1萬,要是能堅持到第4個小時就能有8萬,第5個小時就是16萬,要是到了第6個小時,直接就能飆到32萬,而且有句老話說得好,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田,不夸張地說,只要這老板能撐得住,自己能陪他玩到破產。
花奕萌心中思緒萬千,但現實也就才過了一瞬,只見花奕萌眉眼含春地走向黃遨,擁著黃遨便來到床邊,不一會就響起了粗重的喘息與婉轉的呻吟聲。
第十九章 墮落進行時
最後花奕萌是在床上拿了7萬才走的,只是走的時候小穴腫得跟饅頭似得,一碰就疼,連內褲都穿不了,而且步履蹣跚,最後是被劉竹雲給送回去的,至於回去之後什麼樣黃遨就不知道了,反正那之後一周時間花奕萌都請了假沒去上課。
花奕萌最後一共拿走了15萬,雖然代價是小穴腫了好幾天,但她一點都不後悔,從她現有的途徑里,沒有來錢比這快了的。有這15萬,生活能好過許多,給她哥哥換腎的手術費都夠了,當然,也只是手術費,沒點關系或者沒點錢路,哪來的腎源可換?於是,她拿了5萬存在哥哥的住院費里用以維持透析,又拿5萬存在女兒的卡里,最後5萬則是還了高利貸。至於自己,則是一分沒留,自己當教師那點工資夠養活自己了,實在不行就去當雞嘛,反正都做過一次了,她也想明白了,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而她,已經在往無數次的路上走了。再說,不管怎麼樣,生活總歸是有了盼頭。
後面就這麼平淡地過了一個來月,花奕萌又去了好幾次天欲宮,畢竟自己也算他們登記在冊的小姐,要經常出來工作來表現出自己努力掙錢還債的態度,最起碼從自己當小姐以來,他們確實沒再追著要債了,只是最近這一個月又變得和以前一樣了,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出來賣,卻是根本沒人理睬,之前的那個大老板也沒再出現過。
只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花奕萌去探望她哥哥的時候和她哥哥出去吃了頓飯,花奕萌也是想著她哥哥住了好久的院,於是點了不少好的,可惜他哥哥無福消受,或許是因為醫院飲食清淡的原因,這一頓大魚大肉,直接把他吃成了重症胰腺炎,再加上本身的尿毒症,直接住進了ICU。
面臨著ICU每天成千上萬的花費,花奕萌本就捉襟見肘的經濟實力更是雪上加霜,無奈之下只能去求助花姐,卻不想花姐不留余地地回懟道:“借錢?你之前欠的債還了麼?別說我不給你留情面,也別說沒給你機會,你看看這幾個月除了那個大單還接過其他單麼?誘惑不了男人,掙不了錢,還不了我們老板的債,那是你沒本事。再說了,之前你借錢的時候還能拿身子抵債,現在呢?你的身子可不是你自己的,而是我們老板的了,明白麼?”
花姐陰陽怪氣地揶揄了花奕萌好一陣,才嘆了口氣,說道:“當然,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但你也明白,這的老板是干什麼的,給你松了口,我的日子也好過不了。不過,作為姐妹,我倒是可以私人贊助你1萬塊,算是給你應個急。”
花奕萌聞言道了聲謝,花姐這麼一說她也明白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花姐也只是個打工的罷了,結合上她教給自己取悅男人的那些技巧,估摸著花姐年輕時候也是從自己這個階段過來的,只不過現在歲數上來了、資歷也到了,混到了老鴇位置就是。現在她能私人贊助自己1萬塊就不錯了,就是不給,自己也說不了什麼,只是這1萬塊確實是杯水車薪,解決不了什麼問題,自己還得另想它法。
花奕萌愁容滿面地走出了屋,正好遇見迎面走來的劉竹雲,趕緊上前求助。
劉竹雲自然是接到花姐的消息立即趕過來的,按照主人的意思,現在還得晾她一晾,不能一碰到事就露面,那也太明顯了,所以現在明面上只能是自己來出頭,主人和其他姐妹在暗地里演戲就行。
劉竹雲聽完花奕萌講完事情經過,先是做出一副思索的樣子,再面露難色地說道:“既然妹妹都求到姐姐這了,姐姐今天也豁出去了,帶你去掙個快錢,就是不知道妹妹你能不能放下臉面,豁出去了?”
花奕萌聽罷不說感恩戴德,卻也是感激萬分,自是連忙說道:“姐姐都能豁出臉面來幫妹妹,妹妹這點臉皮算什麼,妹妹我今天也豁出去了,只要能掙到錢,姐姐帶妹妹去干啥都行。只不過姐姐先讓妹妹去調整調整,妹妹現在這滿面愁容的樣子,確實是不適合去接客。”
劉竹雲卻是語氣古怪地說道:“嗯……一會干活倒是不用露臉,就是可能會很屈辱,就怕……算了,妹妹隨姐姐過來就知道了。”
劉竹雲先是把花奕萌領到了9樓的一個更衣室里,囑咐她脫光衣服,就穿一雙鞋就行,而後便出了門。沒過一會兒,劉竹雲便走了回來,亦是脫光了衣服,只留了一雙高跟鞋。接著,劉竹雲便領著花奕萌從屋子的暗門走出,來到一個走廊里。
走廊明顯是一個暗道,僅留一人行走的空間,倒是通風不錯,不時傳來一陣陣的涼風,刺激得花奕萌的奶頭都挺立了起來。
待來到走廊盡頭出了暗門,花姐便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劉竹雲和她點了點頭,明顯之前出去便是去找了花姐。花姐也沒多言語,領著兩女便推開旁邊的門走了進去。進去前,花奕萌看到了門上那明晃晃的標志,這里面,是,男廁所。
這還是花奕萌平生第一次見男廁所,倒是新奇地四周看了看,好似除了那一排小便器,和女廁也沒啥區別,只是這間廁所建的格外寬闊就是。而隨著往里走,花奕萌卻發現了不對,小便器旁邊的那面牆上,本是貼了好幾副卡通女角色的性感海報,花奕萌進門的時候其實也看到了,但卻沒多在意,色情場所的男廁里掛幾張性感海報不是很正常麼?別說是卡通角色,就是掛幾幅真人裸體畫像上去,花奕萌也毫不稀奇。只是等到走近,花奕萌卻發現這牆上面挖了好多個洞,其中三個洞里面還露出了一個個渾圓的屁股,正好就在性感海報的臀部,之前在遠處的時候沒發現,現在走近了才看出來這是有人在里面,專門暴露自己屁股的。
花姐掏出鑰匙,打開旁邊的暗門,領著花奕萌和劉竹雲走了進去。
里面卻是站了3個女孩,正努力撅著屁股,腰向前趴著,小腹上還有個擋板用以限制她們活動臀部,而她們的面前更是有一個橫杆,用來把這些女孩的手緊緊拴住。
看到花姐進來,幾個女孩馬上大呼小叫起來,“花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放我出去吧。”,“花姐,我就是個婊子,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求求你,放我出去吧。”,“花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就是條母狗,我出去了就好好伺候客人,求求你了。”,花姐冷冷地看了幾女一眼,幾女馬上畏懼地禁起聲來。
“你們都知道錯了?”花姐冷言冷語地問到,待看到女孩們瘋狂地點頭,才哼了一聲,把她們放了下來,又朝著花奕萌和劉竹雲兩女甩了甩頭,示意了一番。
劉竹雲會意地領著花奕萌來到了先前女孩們所在的位置,兩手合十,被栓在橫杆上面,花奕萌知道自己目前的樣子一定很狼狽。沉甸甸的乳房垂在那里,雙腿半開,屁股高高地撅在那個洞里,小腹前還有擋板來專門限制自己,男廁里面的風吹在自己的屁股上,帶來一陣涼意與男人排泄物的騷臭味。
花奕萌此刻也明白了劉竹雲之前話中的意思,這活計,確實是不用露臉,只是在男廁里撅著屁股當廁所這種事情還是讓花奕萌屈辱地快要哭出來。
劉竹雲自然看出花奕萌自尊心作祟,屈辱得不行,但今天這出戲就是為了消減她的自尊心與羞恥感的,不由說道:“萌萌,你也看到了,廁所小姐這個活本來是用來懲罰那些犯了錯的小姐的。不過這個項目收費很高,如果有小姐自願來做這個,一小時也能拿到5000的提成,只不過這個活確實挺屈辱的,你要是受不了那份委屈,咱們就走,回頭姐再想辦法。姐這麼多年倒也有點積蓄,應該夠給你應急的了。”劉竹雲這話自然是半真半假,前面那確實是真的,這確實是用來懲罰犯錯小姐的地方,但拿錢這事就是假的了,誰見過被罰還能拿錢的?這只不過是黃遨為花奕萌特設的而已。
花奕萌聽罷強忍住落淚的衝動,帶著輕微的顫聲,說道:“不用的,雲姐,那是你的本錢,不值得借給我這個無底洞。再說了,我都出來賣了,這點委屈算什麼,看我今晚上不掙它個好幾萬;只是委屈雲姐你了,還陪我遭了這份罪,妹妹我現在手頭確實不寬裕,等以後,我一定好好報答雲姐。”
正當劉竹雲對著花奕萌各種開導、引誘,花奕萌各種感激、墮落的時候,男廁的門嘭地一聲便打開了,接著便聽到花姐的聲音傳了過來:“黃老板,您來看看,這兩個新小姐的屁股正點得很,您絕對會喜歡的。”
“哦?又來新貨色了?剛才那幾個我還沒玩夠呢,你們怎麼這麼快就上新的了?”聽聲音,黃老板邊往這邊走著,邊說道:“哼,花姐你不愧是老江湖了,淨想出這些騷點子來誘惑人,看不到臉不說,連長啥樣都不知道,也就能摸摸屁股,把雞巴插進去捅捅,安慰自己是個大美女了,關鍵你這要價比小姐出台都高了好幾番。可我還偏偏吃這一套,嘶,這兩個屁股還真不錯啊。”
花奕萌猛地感覺一只手按在了自己屁股上,肆意揉搓,伴隨而來的便是黃老板輕佻的評價,“嗯,豐滿Q彈,圓潤白嫩,手感不錯”,評價完還在屁股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弄得花奕萌不禁“啊”地叫了一聲。
“嗯,我很滿意,花姐你出去吧,我要好好享受這肥屁股了。”伴隨著黃老板的話語,花奕萌只聽到嘭的一聲,應該是花姐關門出去了,而此刻黃老板的手也來到了自身私密處。
“哇,小騷貨,你中間這條縫也太美了吧,毛也太茂盛了”,說著,黃老板還深深地吸了口氣,“嗯,陰唇肥美,女人味真濃啊。”
男人的汙言穢語搞得花奕萌羞憤不已,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之前伺候那位老板的時候,她也全當是做了個春夢,是自己在拿著假雞巴自慰,雖然她也知道是自欺欺人,但總比此時被人如貨物般直白地評價自己私處要好,自己私處又何時被人如此詳細地端詳過?
“操你媽的臭婊子,把腿分開點,讓我仔細看看”,花奕萌只覺兩只手放在自己臀瓣上,用力向兩邊拉開,最大限度地露出自己的神聖之地。緊接著,一根手指便伸進了花奕萌的陰道,仿佛是感覺到花奕萌溫暖干燥的陰道壁緊緊箍住他的手指,黃老板一遍說道:“媽的,可真緊啊,干起來一定很過癮”,一邊開始抽插起來。
花奕萌依然保持著剛才那種彎腰撅臀的姿勢,整個身體幾乎呈一個直角。她以這種吃力的姿勢已經站了快半小時了,腿部一陣陣的酸麻。但更令她感到難堪的是她的身體竟然逐漸對男人不停的玩弄起了回應,在她體內抽動的手指撓得她心里癢癢的,而那黃老板也感覺到緊緊包裹著他手指的肉壁變得濕潤起來,更加興奮了,不由說道:“真是個騷娘們,只弄了幾下就流水了。”
花奕萌的屁股被男人的一只手大力地搓揉,而她的私密處則被更加放恣地玩弄著,一只手指在她的陰道里做著淺進淺出的快速抽插,一只手指不停地撥弄她已經開始充血的陰核,甚至連她的肛門也被時不時地玩弄一兩下。而花奕萌卻是感到自己身體對男人玩弄的回應越來越強烈,這是屈辱中夾雜著一絲異樣快感的回應,而且隨著男人持續的插弄,那一絲異樣快感在她的腦海中所占的比例越來越大。在不知不覺中,陰道里面變得越來越濕潤,腦海也逐漸被快感所占據,不由地呻吟出聲。
“騷娘們,老子受不了了”,黃老板抽出了手指,不知在干什麼。而原來還在花奕萌陰道中抽插的手指突然離小穴而去,讓她的身體頓時出現一股失落的空虛感,屁股不自主地開始扭動起來,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突然,花奕萌感到一根火熱的肉棒直挺挺地頂住她柔軟的陰戶,她不由自主地挪動了一下屁股的位置,讓肉棒正對上她那已經有些泛濫的肉洞口。緊接著花奕萌便感到男人那毒蛇一般的大肉棒暴力地插入了她的體內,一種巨大的充滿感襲遍她的全身,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聲音里包含著痛苦、無奈以及一絲快意。
花奕萌只覺得下體被一陣脹滿所充實,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波波甘美暢快的快感,她不禁高聲地呻吟了起來;聽到了眼前小姐的浪叫,身後的男人也不顧一切地抽動了起來。隨著男人狂猛而技巧的抽動,花奕萌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狂快喜悅之中,不由自主地柳腰猛挺、玉臀狂搖,全力地迎合了起來。
“啊,騷婊子,我不行了,要射了,操死你個爛逼!”她感到身後男人的肉棒射出了一股火熱的液體,直衝子宮。同時,花奕萌也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一陣無比巨大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陰道噴出了一股股騷水。
花奕萌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卻又聽到外面的黃老板說道:“草,這騷婊子,光顧著爽了,忘了正事了。”
花奕萌正驚疑間,突感屁股上一股持續不斷的暖流,伴隨而來的便是尿液的騷臭味,是了,這是男廁,正事還能有啥呢。花奕萌只覺身後男人的尿液不斷呲到自己屁股上,又順著屁股慢慢往下流,經過無暇的玉腿直接流到高跟鞋里,最後,高跟鞋滿了,再溢到了外面,此刻,花奕萌只覺時間是如此地漫長,恨不得這噩夢早些過去。
最後,男人尿完走了,而花奕萌的屁股卻沒有一處干的地方了,被臉都沒見過的男人干到高潮、被人當做便器撒尿的屈辱讓她直接哭了出來,而旁邊的雲姐也被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男人操得飄飄欲仙,想想點什麼又不知如何開口,最後只能黯然地垂淚。
牆外,扮作黃老板的黃遨扭頭看了看身後穿著特制內褲,挺著仿真肉棒的幾女,接下來,就是她們上場的時候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花奕萌只覺男廁里不斷有人進進出出,自己的小穴也被男人們挺著肉棒不斷地進進出出,完事了還會直接在自己身上再撒泡尿,順著大腿流下來的尿液此時已是溢了一地,自己的腳幾乎一直泡在尿里。也不知到底是過了多久,花姐打開門放開了她們倆,自己被雲姐扶著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
可能是由於長時間一個姿勢站立的原因,花奕萌沒走幾步就雙腿一麻,直接坐在了地上。劉竹雲急忙去扶,花奕萌卻是搖了搖頭、擋開了她的手,先是低垂著頭,而後對著劉竹雲淒然一笑,說道:“雲姐,我想清楚了,我現在就是一個出來賣的婊子,心里卻一直想給自己立一個貞潔烈女的牌坊,干嘛呢?這是不是就是俗話說的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言罷,花奕萌竟是朝著地上那灘尿滾了過去,在尿上打了幾個滾之後,甚至又張嘴舔了一口滿是尿液的地板,然後對著劉竹雲和花姐痴痴笑道:“花姐、雲姐,你們看,現在我是不是更像一個真正的婊子了?”
劉竹雲看著花奕萌,知道她已經適應,甚至完全代入了妓女的角色之中,至於什麼女人的矜持、尊嚴、為人師表的端莊以及所有她曾經引以為傲的東西在這一刻都轟然破碎,被現實狠狠壓垮。
後來,花奕萌澡也沒洗,就這樣帶著滿身未干的尿液穿上衣服回了家,劉竹雲也知道,該通知主人對她下一步調教了。
花奕萌這一晚又掙了幾萬塊,倒是夠她哥哥撐幾天的,但她哥哥的病畢竟不是一條兩天就能好的,她又不可能在家等著坐吃山空,只能每天白天去學校上班,晚上再去天欲宮上班,一時間倒也適應了這種生活。只是最近生意還和以前一樣,根本開不了張,花奕萌都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再去做次廁所小姐了,可那作為應急還行,自己也不能天天指著它啊。
花奕萌和雲姐以及其他幾個同行正坐在會所卡座里磕著瓜子聊著天,等著客人的挑選,只是花奕萌卻愁得不行,今天都第5天了,要是再接不到客,自己就真准備再去當次廁所小姐了。
花奕萌苦悶地喝了口酒,卻是不經意間發現第一次那個老板又來了,花奕萌瞬間喜上眉梢,頓覺生活又有了希望,急忙拉了拉劉竹雲,又指了指黃遨,接著便拿起化妝盒開始補起妝來,滿懷期待地等著被挑走。
黃遨從監控視頻里看著花奕萌從滿懷期待到震驚、失落、憤怒、面無表情再到愁眉苦臉,無他,只因黃遨想著再晾晾花奕萌,所以剛才只點了劉竹雲,卻是沒去理睬花奕萌。
劉竹雲在黃遨身後給他捏著肩,看著屏幕里花奕萌的表情變化也是嗤笑一聲,問道:“行了吧,主人?看她坐那怪可憐的,把她叫進來吧?”
待得黃遨點頭同意後,劉竹雲便走出了套間,而花奕萌見到劉竹雲突然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亦是開始忐忑起來,直到劉竹雲說道:“來吧,萌萌,老板本來嫌你放不開,不願意點你的台,不過我幫你說了說情,倒是勉強同意了,只是你一會可得好好表現啊,今天晚上這活估計也不會小了。”
花奕萌聽罷喜上眉梢,趕忙補了補狀、整理整理衣服,起身便隨著劉竹雲向包間走去,只是走著走著又開始忐忑起來,也不知道今天老板要玩啥,自己又能不能達到要求。
黃遨看著面前忐忑不安的花奕萌,不由拿捏著語氣說道:“萌萌啊,不是我不點你台子,主要是我覺得你放不開啊,你想想上次點你台子,你一上來就扭扭捏捏的,後來還算好了點,可到了床上又放不開了,我不逼你連姿勢都不帶變的,今天能拿多少,還有以後啥樣,就全看你一會的表現了。”
花奕萌聽罷,也沒等劉竹雲幫腔,趕忙開口道:“老板放心,我今天肯定好好伺候您,您讓我干啥都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是不知道小妹有沒有這個榮幸,能知道老板名諱。”
黃遨聞言一笑,也是,一直也沒告訴她該喊自己什麼,便說道:“我姓龍,家里排老二,給面子的都叫一聲龍二,你想怎麼叫就隨你了。”
花奕萌自然不能真喊他龍二,懂事地說道:“啊,原來是龍哥啊,龍哥,您看,咱們今晚玩什麼?小妹一定給您伺候好了。”
黃遨嘴角帶著一股莫名的笑容打量著花奕萌,而花奕萌眼見黃遨在打量自己,竟然主動脫了個精光,在黃遨面前擺起各種性感姿勢,這倒是驚了黃遨一下,沒想到自己的英語老師現在已經墮落成這樣了,不過這正合他意,輕笑了一聲,便開口說道:“萌萌,之前雲雲說你現在不容易,讓我給你個機會。我想了想,你這全身應該也就小菊花還沒被人玩過,你要是願意,我也不介意像玩那些雛一樣,給你點初夜費。”
花奕萌一聽黃遨准備玩弄自己肛門,瞬間身體便輕顫了一下,下意識地就想拒絕,只是理智馬上占據上風,自己剛剛還夸下海口,說是想怎麼玩都行,要是現在就改口,怕是馬上就會被趕出去,以後就更別想接龍哥的活了,而且自己都出來賣了,還在乎那麼多干嘛,只要能拿到錢不就行了。想罷,便對著黃遨諂媚道:“龍哥能看上小妹的屁眼是小妹的榮幸,只是小妹之前畢竟沒做過,也沒做好被寵幸屁眼的准備,現在那里髒得很,希望龍哥給點時間讓我清理清理。”
花奕萌的回答可以說是讓黃遨十分滿意,於是開口道:“嗯,不錯,看在你回答這麼果斷的份上,初夜費我給你10萬怎麼樣?至於洗肛門這事就不用你了,我還有不少玩法想試試呢。”
花奕萌聽罷是亦喜亦憂,不過倒是喜大過憂,喜的是不但能拿到10萬塊的初夜費,龍哥要玩些花樣肯定還會再給自己不少,今晚肯定又是一個大單了;憂的是自己今晚不但要被爆菊不說,還得陪著老板玩上不少花樣,遭的罪肯定不能少了,但還好,只要能拿到錢,一切都好說。
黃遨領著花奕萌來到浴室,吩咐道:“好了,就在這吧,萌萌,去把手扶在浴缸邊上,把屁股翹起來,翹高一點。”
“是”,早已接受命運的花奕萌自然乖乖照做,還不忘問道:“怎麼樣?龍哥,這個姿勢您還滿意嗎?”
“哈哈……很好,很滿意。看來你很期待吧,萌萌?看這肥屁股翹得多高啊。”黃遨撫摩著花奕萌的屁股戲謔地調侃著。
花奕萌卻是各種曲意逢迎道:“嗯,龍哥說的沒錯,我,我很期待。”
“哈哈,好,那就開始吧,乖乖地別動哦。”黃遨高興地大笑一聲,用力拍了拍花奕萌的屁股,接著便拿過來一條細長的水管,一頭連在水龍頭上,一頭塞進了花奕萌的屁眼里。
可憐花奕萌畢竟第一次玩這個,異物插入的感覺讓她瞬間縮緊了菊花,屁股不由自主地搖了起來想把水管晃出去,理智卻在克制著她伸手去拔掉水管,甚至還伸手往里塞了塞。
不過花奕萌畢竟是第一次浣腸,黃遨也沒下重手,用的水管也不粗,放在肛門里都起不到擴肛的作用,而且插的也不深,插了5cm就沒再往里走,接著便打開了水龍頭,開始放水。當然,為了照顧花奕萌這個浣腸新手,黃遨用的水也是溫水,而且水流速度也不快。
只是隨著水流的注入,花奕萌明顯變得難受起來,天鵝頸不由自主地仰了起來,喘息聲明顯地增大,額頭上也布滿了汗珠,而這時黃遨估計也就才進去了100ml而已,當然不會憐香惜玉地停下來。於是,花奕萌變得更加難受起來,全身大汗淋漓,從脖子到臉上都被漲得紅通通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不停地喘著粗氣,發出悲慘的叫喊聲:“龍哥……行了麼……萌萌……萌萌有點……受不了了……肚……肚子……好難受啊……”
黃遨這時候則發出誘惑的聲音:“可以呀,這事聽你的,我剛想說從現在開始,你每堅持1秒,我就給你1000塊,既然你這麼難受,我就拿出來吧?”說罷就作勢欲拔出水管。
花奕萌聽到這話又怎麼可能讓黃遨現在就停下,直接用行動來告訴黃遨她的決定,只見花奕萌咬緊牙關,俯下身子把屁股撅得更高,小菊花一動一動,可以是出實在努力地收縮肛門。
過了10秒左右,黃遨才說了句“差不多可以了”,接著慢慢地將水管從花奕萌的肛門里拔出。
花奕萌低垂著身子,使勁撅著屁股,拼命地縮緊肛門忍耐,深褐色略帶粉紅的菊花狀肛門蠕動收縮著,肚子傳來咕嚕咕嚕的叫聲,可以看出已是十分難受。花奕萌拼命地哀求叫喊起來:“龍哥……萌萌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出來了……好難受啊……”
“誒,萌萌,慌什麼呢?好不容易才灌進去這麼一點點,想必這麼快就拉出來會沒有什麼效果的吧?”黃遨邊說邊拿起一個最大直徑3厘米的黑色肛塞來,對著花奕萌說“這不,早就知道你會忍不住的,事先都准備好了。”
“龍哥……萌萌我……啊……真的……”就在花奕萌看見黃遨手上黑亮的肛塞,極力地哀求的時候,黃遨用肛塞的尖頭對著她性感的菊門,用力的往里一塞。
“啊……痛……死……了……”就在花奕萌呼天搶地的慘叫聲中,肛塞完全地插進花奕萌的肛門里,只剩下肛塞的尾柄緊貼在菊門上,以防止全部肛塞全部進去。
“這樣不就好了嗎?”只見花奕萌的菊門將肛塞緊緊地夾住,任由肛門怎樣收縮蠕動,都沒有液體溢出。
“啊……萌萌……萌萌好難過啊……快讓我上廁所吧!”花奕萌止不住地哀求。
“萌萌呀,我看你還是再忍耐一下為好!習慣了就會喜歡上洗腸的!”黃遨卻是如惡魔一般在旁邊低語。
不過為了讓花奕萌便於忍耐,黃遨還是讓劉竹雲拿著會所提供的平板放了一部預存的AV,讓她們趴著一起看,同時黃遨還去客廳打開音響放了一些舒緩的音樂,盡量讓花奕萌放松下來。
花奕萌大概看了有20分鍾,雖然肚子的脹痛有所緩解,但一波一波的絞痛和那種急於排便的欲望卻讓她再也忍不住了,不由開口求饒道:“龍哥……可以了吧……萌萌真的撐不住了……”
黃遨也覺得差不多了,第一次罷了,也沒必要要求太高,於是說道:“行了,自己去馬桶上排泄干淨把。”
花奕萌聞言如蒙大赦,趕忙坐到便器上,玉手將肛塞尾柄抓住,用力一拽,卻是沒拽出來,又用力狠拽了幾下,才聽到“啵”的一聲,肛塞被拽出了肛門。
“噗……噗……”花奕萌的屁股馬上便發出一連幾聲屁響,緊接著傳來一陣怪異的味道,與此同時,一股黃色的大糞像泥石流一樣從花奕萌的肛門中噴濺而出,嘩嘩直射到馬桶里,但她卻顧不上羞恥,雪白的大屁股配合著腰身來回擺動,好像很舒暢的感覺。肛門里的糞液噴射了大約半分鍾,之後又斷斷續續地流出了好些糞液才算完。
而這當然只能算是前戲,畢竟黃遨也知道這是花奕萌第一次浣腸,里面肯定不少糞便,得先大體排排,弄得稍微干淨點,要不然接著往下玩會影響自己心情。
花奕萌排泄完後無力地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似是在回憶剛剛那種舒暢的感覺,而黃遨卻是來到她身邊,發出了惡魔的低語:“怎麼樣?爽吧?要不要繼續?接下來灌一次腸就給你1萬,想不想玩?”
花奕萌聞言雙眼一亮,她也明白,龍哥這誘惑的語氣還有這豐厚的獎勵,一會灌腸的時候龍哥肯定會玩得挺狠,但自己都走到這一步了,怎麼可能半途而廢,於是馬上換上一副諂媚的表情,說道:“龍哥你說的哪里話,今天萌萌就是來陪龍哥玩爽的,龍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用在意萌萌。”
黃遨在大笑中站起身子,說道:“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反悔,我可是怕你中間受不了,死活不玩了的,那樣今晚所有的錢就都沒有了哦。”
花奕萌聽罷一個激靈,仿佛能看到一會自己悲慘的樣子,但卻還是逢迎道:“今天我把話放這了,咱們就玩到龍哥盡興為止,龍哥就算玩死我我也認了。”
黃遨從旁邊的櫥櫃里拿出一瓶沐浴露,花奕萌見狀也沒有任何反抗,乖乖地撅起了屁股,黃遨更是毫不客氣地便打開了沐浴露的蓋子,將瓶頸猛地塞入花奕萌的屁眼里,花奕萌痛苦地嗚咽了一聲,卻只能盡量放松屁眼,讓沐浴露盡快進入。
黃遨也不幫忙,在一邊慢慢欣賞花奕萌的滛蕩表現。只見花奕萌痛苦地撅著屁股、扭著身子,讓沐浴露能流進去。用了十幾分鍾,沐浴露才終於流進了屁眼里。這當然還沒完,黃遨按住花奕萌,將水管的一頭再次插進她的屁眼里,然後讓劉竹雲打開水龍頭,只不過這次流的卻是冷水。大量的冷水灌進花奕萌的屁眼里,而花奕萌卻被黃遨摁住、任由施為,只能哀求道:“不……不要……龍哥……求求你了……”當然,花奕萌也知道,這也只能是一種助興而已,根本就不會有人理她。
不一會,花奕萌就被灌入了能有1000ml的水,肚子都鼓起來了。這時黃遨又拿出一個直徑4cm的肛塞堵住了花奕萌的屁眼,然後俯身到花奕萌耳邊,低聲誘惑道:“萌萌,就一次灌腸肯定是洗不干淨的,而且為了好好洗洗你的髒屁眼,我還特意給你准備了跳繩。這樣,你灌一次腸我給你1萬,跳一下繩給你100,怎麼樣?玩不玩?”
花奕萌看著眼前劉竹雲遞過來的跳繩,淒然一笑,接著便挺著孕婦般的肚子站了起來,緩了一緩,便接過跳繩跳了起來,邊跳著邊痛苦地喊著:“不……不行了……啊……啊……要……要噴……噴出來了……啊……啊……”
可隨著“噗”的一聲,花奕萌才跳到40幾下,屁眼卻已經撐不住了。肛塞竟直接被糞便衝了出來!花奕萌腳下也隨之一軟,坐倒在自己的糞水里。旁邊摟著劉竹雲的黃遨見此大笑出聲,拍了拍劉竹雲的屁股。劉竹雲便會意地用水胡亂對著花奕萌衝了衝,算是清理。
花奕萌癱軟地趴在地上,慢慢恢復著體力,卻是遲遲沒接到黃遨的下一步指令,於是便抬頭看了看,只見黃遨帶著一個莫名的笑容看著自己。
花奕萌深吸一口氣,對著黃遨露出了諂媚的笑容,接著便轉過身去,乖乖翹起屁股,扒開自己的屁眼。黃遨見狀滿意地拍了拍花奕萌的屁股,接著又如法炮制,用牛奶、果汁、玉香果香精等給花奕萌灌腸灌了五六次。每一次都讓花奕萌跳繩跳到噴出來,最後花奕萌實在是沒體力了,只能掰開屁股向黃遨求饒。
黃遨看著花奕萌那被灌腸灌得向外翻出的屁眼,盤算著也是時候了,便一把抱起花奕萌,走了幾步,扔到了臥室的床上。
花奕萌被粗暴地扔到了床上,卻是也沒多少體力再去迎合黃遨,只能勉強撐起身子趴在床上,努力扒開自己的屁眼,等著黃遨的臨幸。
黃遨此時自是脫光了衣服,在劉竹雲口中快速抽插幾下進入狀態後,便由劉竹雲握著肉棒,引導著對准了花奕萌的小菊花。
黃遨深吸了一口氣,下身用力一挺,鬼頭已是頂進了花奕萌的屁眼里。只是花奕萌雖然經過好幾次灌腸,但菊花那畢竟還是個處女地,從未開發過,此刻驟然遭到巨龍撞擊,已經隱隱要有肛裂的趨勢。
“啊……啊……不行了,疼死我了,要裂了。”而花奕萌的身體更是已經打起了哆嗦,幾只腳趾不停扭動摩擦,頭上已經開始滴下了汗珠,卻還是咬牙堅持著。
“萌萌,要是實在不行就算了吧,我現在龜頭都進去了,也算給你開苞了,那10萬塊一分不會少你的。”黃遨虛心假意地體恤到。
花奕萌咬牙硬挺著,仿佛從牙縫中擠出幾句話來:“沒事,龍哥,你來吧,我都說了,今天就算玩死我我也認了,這點疼算什麼。再說了,開苞哪有半途而廢的,今天你要不在我屁眼里射出來,就別想把雞巴拔出來。”
黃遨又是用力一插,已經進去了一半了,可是花奕萌卻是快受不了了,已經疼得開始用頭來回地撞床了,卻還不忘說道:“啊……好疼啊……我一定挺住,來吧,龍哥,使勁操我!操我!”
劉竹雲此刻卻是已經來到了黃遨身後輔助,只見她配合著黃遨的動作用力一推,黃遨的大肉棒便齊根而入,完全插進了花奕萌的小菊花里,殷紅的鮮血亦是順著肉棒滴滴流下,花奕萌的小屁眼已是完全被操到肛裂了,而不斷滴下的鮮血卻是極大地刺激了黃遨暴虐的心理,挺著大肉棒在花奕萌菊花里進進出出來發泄自己的欲望。
“啊……啊……爽,舒服,龍哥……老公……大雞巴老公……操死我……操死萌萌這個……不要臉的賤貨……”花奕萌在黃遨的大力征伐下早已變得語無倫次了,用手揪著自己的頭發,弄得披頭散發,又用力捏著自己的大奶子,揪著自己的乳頭,甚至感覺再用力就斷了,然後另一只手又轉移到了自己的騷逼上揉搓了起來。
黃遨抱著花奕萌的大屁股肆意操弄著,黃遨的肉棒上、花奕萌的屁股上、床上已滿是鮮血,而花奕萌也被操得死去活來,放肆地浪叫著:“啊……好爽……龍哥的大肉棒……操得萌萌……好爽……萌萌……萌萌的處女屁眼……是龍哥的……龍哥……龍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啊……快點……再快點啊……”
黃遨在劉竹雲的輔助下全力抽插了好一陣,終於狠狠地拍了一下花奕萌的大屁股,一股精液隨之射進了花奕萌的屁眼里,而花奕萌亦是同時全身一陣抽搐,噴了出來。黃遨拔出肉棒,精液便順著屁眼流出,紅的、白的全流到了花奕萌的騷逼和大腿上。
高潮過後的花奕萌癱軟在床上享受著余韻,黃遨身後的劉竹雲此時則是趕忙跪到黃遨身前,含住肉棒開始做起清潔。
待劉竹雲把肉棒舔得干干淨淨,花奕萌也已緩過神來,嬌嗔道:“雲姐你不地道,竟然吃獨食。”說罷,卻是伸手刮下自身屁股上的混合物,送入口中滋滋有味地嘬弄了起來。
劉竹雲卻是笑罵道:“你個小浪蹄子,龍哥都射在你里面了,還不許姐姐我打掃打掃戰場,吃點殘羹冷炙?”說罷,便朝花奕萌屁股上舔去。
等到兩女爭著收拾完了收拾完了戰場,黃遨拍了拍花奕萌的屁股,便准備挺槍再戰。只是花奕萌卻不敢再承受黃遨的衝擊了,現在都已經肛裂了,要是再戰下去,她這屁眼還能不能保住可就難說了,只好說道:“龍哥讓萌萌緩緩把,萌萌畢竟第一次玩這個,你肉棒又這麼大,要是再玩下去,萌萌的屁眼以後就伺候不了龍哥了。龍哥你就行行好,萌萌給你口怎麼樣?”說罷便主動來到床邊仰躺下去,倒垂著頭,努力抻直自己的咽喉。
黃遨想了想,確實,畢竟第一次肛交,還是不要太過劇烈為好,要是留下個心理陰影就不好了。
黃遨轉而又戲謔地對著劉竹雲挑了挑眉,劉竹雲便會意地撅著屁股趴到了花奕萌身上。如此,劉竹雲的菊花與小穴、花奕萌的小嘴便整齊地擺在了黃遨面前。花奕萌此刻卻開始忐忑起來,也不知道龍哥會不會肛入雲姐,大概率是會的;關鍵是剛剛雲雲姐可沒有灌腸啊,按現在的位置來看,一會怕不是要……
只見黃遨一手揉捏著劉竹雲的玉臀,一手扶著肉棒拍打著花奕萌的俏臉,好整以暇道:“雲雲平時洗屁眼麼?一會兒可別讓萌萌吃一嘴屎啊。啊?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花奕萌感覺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忐忑地等著答案。
劉竹雲自然是早早就灌了腸,這畢竟是她作為性奴每日必修的功課,但她當然不能說實話,只能找個相對合適的理由:“哎呦,龍哥,雲雲我畢竟做了這麼久了,說不定哪天就會遇上喜歡玩屁眼的客人。所以,雲雲每次來上班之前都會灌灌腸,把屁眼洗干淨。只是畢竟這麼久了,屁眼里可能也沒那麼干淨了。”
花奕萌聽罷,重重地松了一口氣,卻發現心髒還是不爭氣地跳個不停,像是要蹦出胸腔似的。花奕萌不由又是喘了幾口粗氣,平復下心情,不禁開始琢磨起來:看樣子以後來上班的時候,自己也要先灌灌腸洗洗屁眼了,以後說不定還會遇到不少這種場景,到時候要是肉棒進去屎棒出來,那可不就尷尬了;要是老板再准備用自己的嘴清理那就更不好辦了,自己就算當過廁所小姐舔過尿,可滿肉棒的屎,自己還是下不去嘴啊,當小姐也不是這麼當的啊。不過話說回來,每次來之前灌灌腸好像也不錯,雖然灌腸時候那種絞痛確實難以忍受,但比起痛經來也就那樣,而且灌完腸排泄那一瞬間,那種舒暢感,卻是真的爽得不行,和自己自慰時候的快感也差不了多少了。不過要是灌腸的話,自己一會兒去把浴室那個肛塞拿上?怎麼說也算是自己人生中第一個肛塞了,就算不用,留著紀念也行啊。
花奕萌胡思亂想著,黃遨卻是已經深入到了劉竹雲的小穴中,劉竹雲早已是淫水泛濫,此刻一被插入便開始浪叫起來。不過黃遨沒插幾下便拔了出來,畢竟本身就只是為了潤滑潤滑,要不然怎麼走後門。
於是乎,黃遨便挺槍破入劉竹雲的肛門里,瘋狂抽插起來,待到阻力變大時,再抽出來送進花奕萌嘴里潤滑潤滑,潤滑完了再送劉竹雲肛門里繼續奮戰,如此循環反復,直到最後在劉竹雲肛門里射了出來,黃遨才擁著兩女逐漸睡去。
半夜,或許是睡前喝了不少果汁、牛奶,黃遨不免感到一陣尿急,手一撐床便欲起身,卻不想正好壓在了花奕萌的巨乳上。
胸脯上的感覺喚醒了花奕萌,見黃遨此刻正坐起身子,右手放在自己左乳上,花奕萌以為他又想要了,只好強打精神,曲意逢迎道:“龍哥……您醒了,想玩哪?”
黃遨哭笑不得地拍了拍花奕萌的胸脯,拍起一陣陣乳浪,低聲道:“沒事,你接著睡吧,我去撒泡尿。”
花奕萌聞言卻是起身把黃遨壓下,俯身耳語道:“龍哥去什麼廁所啊,萌萌也不是沒做過廁所小姐,萌萌給龍哥處理了得了。”說罷,便轉過身去撅起屁股,努力扒開自己的屁眼。
黃遨看著此情此景,不由愣了一下,差點以為這是在家里呢。不過花奕萌既然都做好了准備,黃遨自然也不會客氣,肉棒稍稍插進花奕萌屁眼里,尿關一開,騷臭的尿液便嘩嘩地灌入花奕萌直腸里。
黃遨撒完尿,滿意地拍了拍花奕萌的屁股,便再次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而花奕萌則是撅著屁股慢慢爬到了床邊,拿起先前准備收藏的肛塞,摸索著放進了自己的肛門里,接著便也倒在了黃遨身邊,擁著黃遨漸漸入睡。
第二十章 過年
時間匆匆而逝,轉眼就過了幾個月,來到年根了,學生們都開始過起了愉快的寒假,只是黃遨這些高三的學生因為高考的原因,現在倒是還沒放假。
這幾個月里,黃遨不時就會去和花奕萌玩一次,主要目的是送錢,保證花奕萌不會有啥經濟困難;當然黃遨也順帶著完成了十八般姿勢解鎖的次要目的,該玩的、不該玩的都玩過,反正是把花奕萌玩了個遍,花奕萌身上幾乎每個地方都被黃遨的精液覆蓋過。
話說回來,這幾個月里黃遨去的時候,也不是每次都叫劉竹雲,要是每次都是他們三個玩,那也太假了,而且有的東西要兩個人玩才有那個調調。不過,黃遨總感覺花奕萌已經認出來自己了,只是沒有點破而已。你見過哪個老師會在上課時候借著討論學業的名義把上半身趴在你課桌上,讓你直接透過領口欣賞里面的椒乳的?又有哪個老師會每次都在你面前掉東西,然後撅起屁股去撿,關鍵還一撿撿很久?這幾個月里,花奕萌是沒事就和黃遨搞點小曖昧,兩人之間的關系或許只是缺一個契機來捅破那層窗戶紙了。
當然,這幾個月里黃遨也不是止步不前。對他目前來說,學業壓力跟沒有一樣,他現在還在乎這個麼?更何況他的成績從來就沒差過。刨去調教眾女的時間,黃遨每天只要抽出少許時間就可以應付學業了,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思考怎麼再進一步。最後,還是從自己最擅長的計算機上入手。現在電子競技高速發展,電競選手都成了一種新職業,搞一款游戲毫無疑問是個牟取暴利的好手段。但問題就出在這了,現在各個領域基本都有成熟的游戲,MOBA方面LOL正如火如荼;FPS方面CS、CF經久未衰,OW也正處於方興未艾的時候,倒是最近新出了個H1Z1,里面的大逃殺模式還挺有意思,黃遨玩了幾把還挺上癮。這是這游戲目前優化不行,而且黃遨不是太喜歡這畫風,一點代入感都沒有,再加上這背景設置,國內能不能過審都不好說。
黃遨倒是也想過,建個游戲公司仿著H1Z1搞出一款游戲來,畢竟玩法抄襲頂多就是名聲差點,又掉不了自己一塊肉。不過黃遨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搞個新的游戲公司,還是得要點名聲的,大不了花錢買下國內版權就是。於是乎,黃遨便想方設法聯系上了H1Z1的制作人,結果那邊的制作人正好對H1Z1不是特滿意,准備重新再做個游戲,只是還沒找到合伙人。兩者一拍即合,尤其是在見到黃遨的經濟實力之後,再加上知道這是黃遨的第一款游戲,而且他想靠游戲質量打響這第一炮,對方就更滿意了。
於是乎,這幾個月里,黃遨一邊忙著新建一家游戲公司,一邊和對方探討著新游戲的改動。最後在黃遨的鈔能力下,不到一個月就組建好了游戲公司——九龍游戲,里面不乏大場出來的老程序員、數值、策劃了,只是在原廠實在看不到頭,才選擇出來拼一把的。而新游戲的改動也很快確定在了畫風、寫實、代入感等方面,再加上H1Z1的制作人提供的各種資料支持,這款游戲馬上就進入了緊鑼密鼓的制作階段。至於名字,則是十分順應國內環境地叫做和平行動。
黃遨很是看好這款游戲,畢竟現在國內市場上這種玩法基本是蠍子拉粑粑——獨一份,而且這種游戲既然進了國內了,就得國風改造一下。對,沒錯,就是武俠類大逃殺,只是這就沒有那麼好做了,畢竟人物、動作、數值什麼的都得重新設計,而且這種國風武俠動作類最重要的是流暢的打擊感,沒了這個,根本留不住人的。不過,現在和平行動也才就剛上馬,這款武俠類的也不是很急,黃遨也只是找了幾個以前干過動作游戲的先做著動作設計。
另外,慕霏雪之前因為她父親的原因,一直沒來別墅報到;最近她父親才康復出院,當然,其實也不能說是康復,畢竟元氣大傷,回家怎麼也得再養個一年半載的。而且臨近過年,黃遨也沒讓慕霏雪再過來,留在家里陪父母過個好年再說。不過慕霏雪也不是傻子,既然知道了自己以後的命運,她當然也得做好准備,要不然到時候怎麼和其他幾女爭寵。從梧州回來之後,慕霏雪便在醫院旁邊租了個房子,開始壓腿、下腰,重新撿起女團舞、芭蕾、倫巴、恰恰之類的技能,甚至還特意去學了鋼管舞,每天連學帶練能跳上十個小時。而且為了塑造身材,還專門去買了個運動束腰,除了洗澡的時候就沒取下過。
當然,家里的幾女這幾個月里也可謂是床下貴婦、床上蕩婦,雖然這床上的范圍可能廣點,包括了整個別墅范圍。但四女在床上的時候可真謂是把性奴母狗四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完全沒有所謂的尊嚴與羞恥感。而且之前也說過,陳冰自從被調教之後,潛藏的受虐欲望便迸發了出來,而且越來越明顯,到了現在都有殘虐的傾向了,每次在淫虐的刺激下都會變得不管不顧起來,不過黃遨可舍不得傷了陳冰這個美熟母,這可是自己最寶貴的奶牛啊。但這種事當然是爽了黃遨了,陳冰變得騷浪無比不說,而且越玩越大,連帶著其他三女自然只能跟著玩,要不然一直讓陳冰專美於前,自己失寵怎麼辦。
不過馬上就過年了,四女中最後來的陳冰和蔣紅英也陪了黃遨大半年了,黃遨家里還從沒這麼熱鬧過,所以臨到年根,過年的氣氛一起來,黃遨不免就想過個團圓年。所以小年那天,黃遨就讓四女換身衣服,一起出去逛街買年貨去。
於是乎,黃遨第一次成了拎包機器,他也不惱,由著幾女領著他瞎逛。畢竟逛街是女人的天性,看著幾女臉上洋溢的笑容,黃遨也是真心地高興。平時幾女的生活都是以自己為中心,下了班就回來伺候自己,要不就被自己送去天欲宮學伺候人的手段,卻是沒時間像其他女性一樣去享受逛街的感覺,現在也算是對她們的彌補。
最後,幾人拉了滿滿一房車的年貨回來,幾女畢竟很久沒逛街了,這次是狠狠逛了個夠,這還是黃遨制止了她們瘋狂給自己買衣服。幾女長期養成的奴性,讓她們下意識地就想給自己的主人黃遨買東西,黃遨卻是要求她們每人先給自己買上5套衣服、3套化妝品、2套首飾,然後再去買吃食,最後才給自己買了套衣服。當然,今天畢竟是小年,老一輩講究“二十三,糖瓜粘”,所以年貨里糖瓜是必不可少的,晚上幾女不但吃了糖瓜,下面的兩個小嘴也被黃遨喂了不少,可幾女卻是逆來順受,一臉騷浪地求歡。
到了臘月二十四,習俗上是要進行大掃除,可幾女卻是在別墅各處玩起了家政婦的游戲,穿著各種衣服挑逗黃遨。譚紅梅穿了一身藍白色的女仆裝;劉竹雲則拿了一條酒紅色的絲帶從乳環里一穿,再系到項圈上,便當做乳罩了,下半身就直接穿了一條同色的網眼絲襪,連內褲都省了;陳冰和蔣紅英兩人倒是都穿了件露背毛衣,只是陳冰這個騷貨竟然是把毛衣反穿的,更添了一分誘惑。所以黃遨哪有心情大掃除啊,隨時隨地地摁著一個性奴就上了。
黃遨玩到興起,便把各處做清潔的幾女聚到二樓的大床上,提議玩一個游戲,把整張床做戰場,四女以奶為槍,把對手射下床去。提議一出,幾女咯咯嬌笑,直夸這游戲好玩,卻是毫不感羞恥。倒是劉竹雲第一個動手,雙手捧起自己的圓滾滾的右乳,輕輕一按,“吱”的一下,一道奶水便直射在譚紅梅臉上。譚紅梅猝不及防,“啊”的一聲,似有怒意,抓起自己的奶子一摁,奶水射到劉竹雲臉上。蔣紅英也是不甘寂寞,抓著奶子便加入了戰場,一時間幾女亂作一團。而陳冰這個被黃遨欽定的奶牛因為坐得離黃遨最近,被黃遨一把拽過去,幾下揉搓,便癱軟在了黃遨懷里。黃遨雙手拽住魏貞的兩只乳峰,朝著戰做一團的三女就射了過去。三女被陳冰的奶水噴了滿頭滿臉,也紛紛調轉槍頭,集中火力朝著陳冰射奶,要先解決掉這個奶牛。“主人,用力!射她們!”陳冰興奮地不行,兩只泌乳大肥奶被黃遨當成水槍亂射,一雙H罩杯豪乳恬不知恥地狂噴著奶水。“主人……”魏貞正要開口加油鼓勁,卻冷不防譚紅梅的一道奶射來,直接嗆得她沒法開口。一時間四方混戰,奶水噴的到處都是,四女的奶水一股股射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奶香味。
最後,陳冰不愧奶牛之名,一牛戰三犬,譚紅梅、劉竹雲、蔣紅英的奶水都要枯竭了,拼命擠也擠不出強勁的奶槍,而陳冰的乳量儲備卻還很豐富,黃遨乘勝追擊,狠狠捏了好幾下,陳冰仰起脖子一陣哀嚎,奶頭不斷噴出兩股白膩膩的勁流,就像機槍一樣,三女被噴的滿臉都是,大叫著下了床。
而作為得勝者的陳冰卻是亢奮不已,黃遨抱起渾身奶跡的陳冰,一手一邊打開她的大白腿,早已硬地鐵棍似的大肉棒頂在她的胯下。陳冰識趣地用纖纖玉手把大肉棒對准自己的蜜穴,“哧溜”的一聲,黃遨的大肉棒便直頂她的花心,陳冰發出一聲狂野的呻吟。黃遨放下手,陳冰便會意地自己抬起身子,不停地做起活塞運動。黃遨忍受著隨著陳冰的呻吟和蜜穴的蠕動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抄起一只碩大飽滿的奶子,一口含住了褐色的大奶頭,甘甜的乳汁涌入口中,陳冰明顯叫得更下流了。終於,黃遨的快感攀到了極限,陳冰也被操得淫水橫流,黃遨馬眼處一陣酥麻,再也忍不住,在她的騷逼里狠狠放了一炮。
後來,臘月二十四那天最大的清掃任務就變成了打掃奶香四溢的臥室,只不過任務要求卻明確提出了幾女只能使用舌頭。
而接下來的幾天,幾人年貨也置辦好了,也沒啥別的事,便好好地把別墅打扮了一下,到處充滿了春節的氣息,只是二十八發面的時候,黃遨還特意用了四女的奶汁和面蒸了饅頭。
到了年三十,黃遨也沒用幾女伺候,早早地就起了床,打好了糨糊,仔仔細細地貼上了春聯。畢竟作為中國人,過春節可以算是頭等大事了。貼完春聯,黃遨便拿出鞭炮,噼里啪啦地放了起來。
幾女在鞭炮的響聲中醒來,洗漱、灌腸,嗯,沒辦法呀,現在不灌腸根本排不了便啊,再洗個澡,換上過年的新衣服,便開始准備早餐,當然,畢竟年三十,早餐也沒多豐盛。
黃遨放完鞭炮回來,便見四女在廚房忙碌。四女皆身穿旗袍,梅蘭竹菊,各有千秋,不得不說,旗袍真的是黃遨見過最能體現女性魅力的衣服,再配上四女的豐乳肥臀,顯得成熟優雅的同時,卻又性感十足。當然了,四女穿的都是正常旗袍,不是平時那種情趣服裝,畢竟大過年的,總得穿得正式點。而且黃遨也沒有讓她們像往常那樣伺候自己,或是讓她們在桌下狗趴舔食,整個早餐過程和諧溫馨,就和普通家庭過年一眼,最大的差別可能就是黃遨家有四個女主人。
只是大年三十的早餐普遍吃得都比較晚,幾人吃完就快中午了,再和和面、准備准備餃子餡便到了下午。不過過年嘛,自然是少不了撲克和麻將的,幾人干完雜活便到了二樓的床上玩起牌來。其實平時黃遨沒事也和幾女打打撲克、玩玩麻將,只不過玩的是脫衣撲克、脫衣麻將,衣服脫光了就改成打奶光,陳冰這個受虐狂每次都故意輸上好幾次,早早地就脫了衣服,等著黃遨打她奶光。不過今天幾女都穿的旗袍,也沒啥好脫的,而且黃遨今天也沒打算怎麼調教,還是那句話,過年嘛,全當歇歇了。
過年打撲克,免不了吃點干果蜜餞,聊點有的沒的,而幾女被調教良久,此刻聊起天來也是葷素不忌,各種淫詞浪語張口就來。
“你們可享了不少福呢,梅奴當年跟主人的時候,主人還小,那時候就會揮著鞭子亂抽一通,然後再挺著肉棒亂插一通,4個8,啥技巧也沒有,要不是肉棒夠大夠粗,主人還不一定能征服梅奴呢。哪像現在這樣,主人調教母畜的手段爐火純青,讓人欲罷不能。”這話自然是資歷最老的譚紅梅說的。
“4個10;呵,當年也不知道是誰恬不知恥地求著我干她。不過,話說回來,梅奴跟了我差不多六年,我的技術都是在她身上練出來的,我的雞巴也是在梅奴身上的三個洞里長大的,梅奴這三個洞不知道吞了我多少精華,做個精盆絕對當之無愧,哈哈哈……”黃遨接到。
“過。嗨,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冰奴這奶牛的名字不也是名副其實麼,冰奴現在每天不擠上幾千毫升的奶就覺得奶子脹得不行。說出來也不怕主人笑話,現在醫院里那些小護士,私底下全喊冰奴奶牛,就算有些講究點的也是喊冰奴大奶主任;而且還有好多老色批,明明啥事沒有,卻找著各種由頭來見冰奴,然後那雙狗眼就色眯眯地想往冰奴胸上瞟。不過,他們也就只能看看了,畢竟冰奴的奶子是主人的,只有主人才能隨便玩它們,咯咯咯……”
蔣紅英聞言亦是咯咯嬌笑道:“4個J,英奴也是呢,每次上課的時候那些學生都不看黑板,就知道盯著英奴的奶子看,真是一群癩蛤蟆,估摸著這一輩子都不會摸到姐妹們這麼大的奶子。”
“說到這,我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班上那個叫王強的胖子,有次上課的時候一邊盯著你,一邊把手伸進褲子來回活動,下了課就捂著褲襠跑出去了,不過我明顯看到他褲襠那濕了一大片,哈哈哈……”黃遨突然插話。
蔣紅英聽罷卻是浪笑道:“他們也就能想想了,不過他們肯定想不到,英奴上課的時候腳底一直踩著主人的精液在他們旁邊溜達呢。”
“4個K,你這算什麼啊,當年主人收雲奴的時候,雲奴兩個洞里都插著震動棒,然後五花大綁地被藏在櫃子里,外面就是我兒子那個畜生,估摸著他當時絕對不會想到雲奴就被主人囚禁在他身邊的櫃子里吧。”劉竹雲一邊打著牌,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道。
陳冰一聽就來了興趣,打趣道:“哦?這算什麼?兒前犯?雲奴姐姐當年和主人玩得挺嗨啊。”陳冰只知道劉竹雲跟黃遨之前有個兒子,卻沒想到還玩過這些。
不過沒等劉竹雲說話,譚紅梅便站了出來:“呵,當時我也在,不過倒不是什麼兒前犯,而是雲奴姐姐被他兒子20W賣給主人了。”
陳冰一聽也知道說錯了話,便說道:“嗨,是妹妹不懂事,說話口不擇言,咱們聊點開心的。”
其實劉竹雲對這事早已無所謂了,自從做了黃遨的性奴母狗之後,她的一顆心就掛在了黃遨身上,至於佘越,一個可有可無的孤兒罷了,關她什麼事。但此刻聽到陳冰略帶歉意的話語,她不由說道:“嗨,什麼兒子啊,就是個我和主人的調情工具罷了。那時候主人天天給我看一些兒子同學將其母親調教成性奴,又或者是美麗寡婦被調教成性奴的A片和小說,還會不時考察我劇情,答不出來就挨鞭子,而且還得不到主人的大肉棒。現在說起來可惜了,主人調教我的第一部片子里,女主最後跪在兒子面前被男主操肛門操到高潮,我現在光是想想就覺得肛門癢得受不了,恨不得里面那女主是自己,只是一直沒有那機會。”
見上家都沒要,蔣紅英便打出4個A,同時揶揄道:“雲奴姐姐不愧是母狗呢,咱們姐妹幾個里對肛交最敏感的就是雲奴姐姐了,屁眼里面每天不是插著狗尾巴,就是插著主人的大肉棒。”
下家的劉竹雲看了看自己的牌,揮了揮手表示過牌,但嘴上卻毫不示弱道:“可妹妹這個母狗怎麼都趕不上英奴姐姐你這個母豬騷啊,吞精喝尿就算了,英奴姐姐可是開啟了喝灌腸奶的先河呢,主人當時興奮地,肉棒硬得就跟根鐵一樣。”
幾人接連搖頭,畢竟4個A也不小了,於是蔣紅英便獲得了發牌權:“3個7。這也不能完全怪妹妹啊,妹妹剛認主的時候,被冰奴姐姐騙得,把自己的淫水啊、尿啊、冰奴姐姐的口水啊,混著主人的聖水全喝下去了。還別說,一開始確實不適應,後來慢慢地就有一種強烈的被支配感和被征服感,就覺得自己好下賤,那種下賤的感覺,想想就性奮。啊……不行,光是想想,英奴就開始流水了。”
坐在上首的陳冰聞言便伸手探入了蔣紅英的私密處,找准位置一摸,果然是滿手溫熱的粘稠液體。陳冰嬌笑著抽出手,邊嘬著手上的液體,邊說道:“那也不能賴小妹啊,有道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小妹也就教了英奴姐姐一個喝尿的小技巧,可英奴姐姐卻是開了喝灌腸奶的先河,可見還是英奴姐姐當母豬的天賦高,小妹也只能當個奶牛了。”
劉竹雲甩出3張牌,不無艷羨道:“3個8。冰奴姐姐這話就太謙虛了,主人的專屬奶牛也不是我們想當就能當的,別的不說,就說前幾天奶槍大戰的時候,妹妹們加起來都沒噴過冰奴姐姐呢。”
譚紅梅挪了挪屁股,坐得離黃遨近了點,用一種楚楚可憐的語氣說道:“3個9。這一圈下來,也就妹妹這個精盆最普通了,除了跟著主人的時間長,就沒有什麼可稱道的了。”
黃遨扔出3張J,又順手掐了幾下譚紅梅的肥臀,笑道:“行了,梅奴你可是我專屬的教練機啊,什麼招式沒在你身上練過。而且對我來說,你們每個人都有獨一無二的定位,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梅奴你的管家女仆身份、雲奴的肥臀嫩菊、冰奴的巨乳、英奴的嘴,都是你們最突出的特征,或許以後會有和你們定位相同或相似的性奴進來,但我保證,你們絕對是獨占鰲頭的那一個。”
陳冰攏了下手中的牌,靠在黃遨身上,媚聲道:“冰奴不求那麼多,給主人當一輩子的奶牛就夠了。主人,要不要冰奴再吃點藥,催催乳豐豐胸?冰奴覺得冰奴的奶子還是可以再大點的。”
黃遨順勢攬過陳冰,一手在她的巨乳上揉搓,沒幾下便見到旗袍上的凸起處被浸濕,同時還散發著一股奶香。黃遨掐了掐陳冰凸起的奶頭,笑道“冰奴你看看你這奶子,兩只手都握不過來,還一捏就流奶,可真他媽極品啊。至於說再長長,先等等把,現在還不急,奶水和大小什麼的都夠用了,等以後需要的時候再說吧。”
既然黃遨都發話了,陳冰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倚著的身子又朝黃遨拱了拱,好讓黃遨更舒服地玩奶子。
蔣紅英扔出3張Q,看了眼靠在黃遨懷里發騷的陳冰,嘴角翹了翹,說道:“主人,英奴最近寫了篇作文,叫《雛菊花開時》,詳細描述了英奴第一次肛交的感受以及英奴被主人粗大的肉棒、高超的技巧征服的心路歷程,請主人抽時間斧正,並為英奴下一篇作文命題。”
黃遨略感意外地看了蔣紅英一眼,隨即大笑出聲道:“哈哈,好,果然不愧是我的語文老師啊,回頭我就要好好看看這篇作文,至於下一篇,我看不如就叫《我在地下室被主人調教的日子》吧,里面皮鞭、浣腸、滴蠟、喝尿什麼的都可以好好寫寫嘛。而且你們幾個也是,都可以寫寫嘛,寫的好壞不重要,重在參與嘛。”
眾女聞言盡皆嬌笑起來,互相看了幾眼,劉竹雲率先接過了話頭:“咯咯,突然感覺就像回到了小時候的語文課,老師要求每個人都要寫一篇作文,那時候可發愁了呢,回回都要編故事湊字數。不過現在容易多了,題目我都想好了,就叫《我被兒子同學調教的那幾天》,我覺得我能寫上好幾萬字,咯咯。”
接著順位到了譚紅梅,便媚聲道:“要不我寫一篇《浪蕩女仆養成記》?感覺一定會很有趣呢。”
最後則是靠在黃遨懷里的陳冰,只見她稍一思索便開口道:“那我就寫《巨乳護士長的母畜化飼養》?真是的,光是想想下面就濕了。”
於是乎,閒聊的話題明顯轉向了幾女被調教馴養的經歷,幾女一邊回憶著自己的浪蕩表現,一邊又仔細聽著其他人的淫詞浪語,企圖從中取取經,來好好潤色潤色自己的作品。
一直到了下午5點,幾女已是聊得淫水橫流,一雙雙玉腿蜷縮在一起不停摩擦,恨不得黃遨能將大肉棒狠狠插入她們體內抽動。只是現實情況擺在這,再不做飯,他們年夜飯就得吃生的了。
晚上8點,央視春晚准時拉開序幕,黃遨和眾女圍坐在餐桌旁,看著面前熱氣騰騰的飯菜,黃遨嘴角挑起一抹笑容,環視眾女,舉杯道:“今天是大年三十,辭舊迎新的日子。首先,在這一年里,我很高興你們能來到我身邊,現在又能聚在這里,那麼,這第一杯酒,慶團聚,干杯。”
“干杯!”
喝完一杯,黃遨擦了擦嘴角,再次倒滿酒杯,說道:“這第二杯,就祝你們在新的一年里,乳豐臀肥,身子越來越敏感,思想越來越下賤,行為越來越淫蕩,在母畜的道路上更進一步。”
“干杯!”
第二杯喝完,黃遨頓了頓,再次舉杯道:“最後這第三杯,就祝我在新的一年里可以收服更多美熟母,建一個熟母奴隸園。”
“干杯!”
三杯酒喝完,作為一家之主的黃遨率先拿起筷子,左右看了看四女,發話道:“動筷吧,別看著了。”於是乎,黃遨家的年夜飯便開席了。席間,幾女亦是不時起身敬酒,說著諸如“祝主人一根金槍永不倒,夜御母畜十八匹”或是“祝主人金槍鏖戰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之類的敬酒語。
與此同時,梧州市第一中學附近的一棟小屋里,花奕萌和哥哥花奕鳴、女兒雲中月亦是舉杯歡慶著新年的到來。花奕萌看著家人們的笑臉,嘴角也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過去這一年里,她也算是時乖運蹇了,要不是那個小男人暗地里的幫襯,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撐下去了。一想到那個小男人,花奕萌的雙腿就不由自主地開始摩擦起來,雖然他幫了自己不少,可他玩女人的手段同樣也不少,這小半年下來,自己的身體被他玩得異常敏感,光是想想他的大肉棒便有點情難自已起來。不過如今看著家人們的笑容,花奕萌卻也覺得一切也都值了。如今哥哥病情也初步穩定了,想進一步好轉就只能換腎了,只是腎源卻是個麻煩。她也不是沒打聽過,如果要等醫療機構分配腎源的話,幾年能等到就算好的了。而且換了腎也不是一了百了,手術後的各種藥物花費可能是換腎的好幾倍,要是再攤上急性排斥反應,別說腎了,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其實花奕萌也想好了,年後找機會和小男人聊一聊,相信只要自己豁出去陪他好好玩上它十天半個月的,或者干脆直接把身子許給他,這些應該都不是什麼大問題。花奕萌也不傻,一個普通小姐再怎麼掙錢也不可能每次都好幾萬,更何況還是自己這個年紀,只是小男人變著法子找名目給自己塞錢罷了。就這份心意,也值得自己把身子許給他了,怎麼也是個依靠,總比自己那個賭鬼前夫靠譜。
一想起雲昊,花奕萌就不由地一肚子火氣。自己當初念著舊情,好不容易把債給他還完了,怎麼說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可他今天竟然又腆著臉找上門來,希望能一起過個年。花奕萌看著他一臉無賴的表情,心里也是五味雜陳,本來好好一個人民教師,一表人才,卻被賭博毀成了如今這幅模樣。自己起初對他是恨得牙癢癢,要不是有小男人,自己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可如今再看,雲昊可真像是一個可憐的小丑。花奕萌嘴角翹了翹,嗤笑一聲,終究是沒給小丑開門。
雲昊見花奕萌不給自己開門,氣得狠捶了幾下防盜門,大罵花奕萌不念舊情,忘了之前是如何在他胯下承歡的了。而門內的花奕萌,臉上嘲諷的意味卻是更濃了些,還胯下承歡,配合他表演罷了。這麼多年來,直到遇到了小男人,她才知道真正的高潮迭起是個什麼滋味。雲昊的小蚯蚓和小男人的大肉棒一比,可真謂是雲泥之別。
門外的雲昊見花奕萌一臉嘲諷的意味,也知道今天是叫不開門了,索性跪在了地上,哀求花奕萌能給他點錢讓他過個年。
花奕萌見此只感內心一陣舒暢,嗤笑道:“呵,真是條可憐蟲啊。”同時慢條斯理地從錢包里掏出10張百元大鈔,正准備在鈔票上寫點什麼,卻是搖了搖頭,輕蔑地哼了一聲:“算了,跳梁小丑罷了,沒意思。”索性直接躬身從門縫底下塞出鈔票,也懶得看雲昊欣喜若狂的反應,轉身就回了房間。只是經過了雲昊的這一遭,花奕萌躺在床上便不由自主地想起小男人的好來以及與他相處的點點滴滴。
“媽媽,吃啊,邊看邊吃唄。”雲中月見花奕萌一直沒動筷子,還以為她看春晚看入了迷,不由出聲提醒了一句。
回過神來的花奕萌“哦”了一聲,夾了幾筷子菜,又對著哥哥和女兒笑了笑,說道:“你們先吃,我去上個廁所。”
花奕萌關上了廁所的門,坐在馬桶上,脫下已經濕透了的蕾絲內褲。花奕萌看著手里的內褲,稍一用力就擠出滿手的水來,又舉到面前嗅了嗅,不由皺了皺眉,喃喃自語道:“好騷啊,花奕萌,你看看你,可真是個十足的騷貨啊。”頓了頓,又展顏笑道:“真是個小冤家,我這身體被調教的,怕是離不開他的大肉棒了。”
花奕萌隨手把濕透的內褲扔進洗衣筐里,看著鏡子里自己羞紅的臉,想了想,竟是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跳蛋塞到小穴里。想著一會自己不但真空出去和家人們吃飯,而且小穴里還塞著跳蛋,花奕萌不由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花奕萌,你可真是墮落了呢,看看自己都被玩成什麼樣子了?可惜了,小男人不在這里,也不能遠程控制跳蛋,要不然肯定更刺激,咯咯咯。”
揚州某小區,慕霏雪一家亦是其樂融融地圍坐在餐桌旁,看著春晚,吃著年夜飯。慕軍今年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所以一家人都十分珍稀此刻這闔家團圓的時光。慕霏雪不斷地給父母夾著菜,這可能是她最後一個在父母家過的年了。年後她就要去那個男人那了,想想之前陳冰那個樣子,誰知道自己以後會被調教成什麼樣,說不定到時候連陳冰都不如呢。
慕軍夫妻兩個亦是不斷勸著女兒多吃點,其實他們夫妻倆私底下也有過猜測,女兒這次能拿出這麼一大筆錢,八成是把自己給賣了。這要換做以前,老兩口當然是不樂意的,只是鬼門關里走這麼一遭,老兩口也看明白了,什麼都不如身體健健康康的,只要女兒沒災沒病的就行,更何況以後還不用為錢發愁,這也不錯了。
“10,9,8,7……新年快樂!”隨著零點鍾聲的敲響,黃遨和四女舉杯歡慶新年之後,便開始吃起了餃子。只是眾女卻是手腳並用,一邊忙著吃餃子,一邊卻都伸出了一只絲襪美足,放在黃遨肉棒上來回摩擦。
不久之後,隨著一聲歡喜的驚呼,“哈哈,我吃到了”,陳冰從嘴里吐出硬幣,眉飛色舞地看著其他幾女,得意道:“不好意思了,姐姐們,主人的新年第一發妹妹就收下了。”說罷,便頂著其他幾女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趴到了桌子下,含住了黃遨的大肉棒。而得益於之前眾女的足交,黃遨的肉棒此刻已是血脈倴張,青色的血管猶如一條怒龍般盤繞在肉棒上。花奕萌吞吐了幾下肉棒,輕而易舉地就吞進了喉嚨里,然後一雙玉臂環住黃遨的腰,也不用黃遨控制,頭部便開始瘋狂聳動起來。
少頃,黃遨便被陳冰吞吐地來了感覺,一手抓著陳冰的秀發來回抽插,一手肆意地拍打著陳冰的俏臉,沒有幾下,便爆發在了陳冰喉中。不得不說,陳冰的深喉技巧也是極好的,吞了黃遨那麼多精液,卻一點也沒有嗆咳。黃遨一波火力輸出,舒爽地正欲拔出肉棒,卻被陳冰輕咬住肉棒給阻止了。黃遨見狀略顯寵溺地拍了拍陳冰的頭,笑道:“貪心。”同時胯下尿關一松,便開始在陳冰嘴里撒起尿來。陳冰喉嚨里發出漱口般的聲音,眉開眼笑地將黃遨的尿液咽下。
而其他幾女本就嫉妒陳冰能得到主人新年的第一發,此刻見陳冰不講武德,竟然連主人新年的第一泡聖水也要獨吞,馬上齊齊地趴到了桌下,爭先恐後地去搶奪黃遨的肉棒。黃遨見狀無奈地笑了笑,拍了拍陳冰的臉,抽出了肉棒。
幾女見黃遨手握肉棒對著她們,臉上不約而同露出了諂媚的笑容,高高地抬起了頭,張大著小嘴等待著聖水的降臨。黃遨看著眼前四女,她們眼神中有的只是臣服,無所顧忌的臣服。黃遨笑了笑,尿關一開,那金黃色的尿液便射到了四女嬌俏的小臉上,接著順流而下,混合著接下來的尿液一起進到了嘴里。
黃遨看著眼前眾女歡快的笑臉和不斷活動的喉嚨,大笑出聲,她們一個個都是出挑的美人,多少男人圍著她們轉卻求而不得,可她們現在卻是臣服地跪在自己面前,爭相舔著地上散落的尿液。
初一早上,黃遨被熟悉的口交喚醒,雖然黃遨和眾女還會遵循一些過年的習俗,但畢竟調教大業不能荒廢,新年第一天,自然要為接下來的一年做一個表率。是故,黃遨醒後便在眾女的侍奉下撒尿、洗漱,卻沒有穿衣,因為在眾女的建議下,黃遨今天將赤身裸體,來宣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而相應的,眾女也只是穿著不同色系的絲襪、高跟鞋,以及一些諸如頸圈、乳環、鈴鐺、狗尾之類的小飾品。
餐桌上,四女依然按照著之前的標准伺候著黃遨,只不過黃遨吃的是今天早上現包現下的餃子,而四女則是和著精液吃著昨晚的剩菜剩飯,這樣既體現了四女下賤的母畜地位,又應了過年時年年有余的習俗,不可謂不巧妙。
至於飯後,往些年的傳統是家家戶戶去串門,近些年來又變成了去電影院看賀歲片。至於黃遨和眾女,更是沒有什麼好去串門的,自然只能看看電影。不過卻不是出去看賀歲片,而是在客廳的巨型銀幕上欣賞著黃遨早期馴服母畜的珍貴影像。四女的頸圈被黃遨掛上狗鏈,又拴在了沙發前特制的地鈎上,使得四女只能在黃遨身邊活動。當然,其實不拴那也沒什麼,四女的活動范圍照樣也不會離開黃遨半丈,只是拴起來更有感覺罷了。
客廳的銀屏上,眾女被調教的畫面你方唱罷我登台,一會是劉竹雲哀羞地被黃遨剃光陰毛,一會又是陳冰努力地聳動喉嚨吞咽著黃遨的尿液,然後又變成蔣紅英狗趴著從食盆中舔奶,只是眾女都知道,那盆奶,肯定是之前用來灌腸的。直至畫面變成早期譚紅梅被開菊門的場景,其他三女不由地就被吸引了目光,畢竟當她們被黃遨馴服的時候,譚紅梅早已是一條被調教成熟的母狗了,身體早已經被開發完全,徹底變成了黃遨的肉玩具。
銀幕畫面中,譚紅梅不著寸縷,渾身上下僅僅只穿了一雙10cm的高跟鞋,而這卻只是為了配合她身上的刑具而已。只見黃遨身前是一排排固定在地上的拘束器,而正對著他的則是一個豎著的鐵枷。鐵枷分成了上下兩個部分,合起來時中間便留了一個長徑近乎半米的橢圓,其上左右兩側各有一個直徑5cm的圓孔,而在這圓孔外面10cm左右的地方則是橫了一根鐵杆。此刻的譚紅梅便正是被黃遨固定在了這具鐵枷上,纖腰被鎖在中間的洞里,只留下豐潤的玉臀露在黃遨面前被不斷拍打,上半身卻是被胸前一對巨乳壓彎了腰,只能用反背著的手緊緊抓住鐵杆來緩解一下壓力。
黃遨獰笑著把譚紅梅的肥臀排紅,隨即又用巨棒頂住她的小菊花,嚇得譚紅梅嬌軀不斷輕輕抖動。而黃遨卻是不為所動,雙手抓著兩片豐潤的臀瓣,固定好炮架,戲謔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就看你明不明白該怎麼求我了。”
譚紅梅聽後忙不迭地開口道:“主人!求求你,主人……不西……”
可憐譚紅梅要字還沒說完,就被黃遨獰笑著挺槍捅破了小菊門,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呼脫口而出,一滴滴鮮紅的鮮血亦是沿著白玉般的豐臀順流而下。
黃遨這時候僅僅只是挺進了半個龜頭便被譚紅梅嬌嫩的屁眼緊緊夾住,但他卻沒有再往里進的意思,而是一邊往外拔出肉棒,一邊故作疑惑道:“啊?你說什麼?不什麼?不要麼?那我拔出來吧。”
隨著黃遨肉棒的拔出,譚紅梅好不容易緩了口氣,吞了口唾沫,剛說了一個“不”字,卻是再次慘叫出聲。
這時黃遨戲謔的話語也傳到了耳邊:“啊?不?不好意思啊,我馬上插回去。”而此時黃遨的肉棒已是直直挺入了譚紅梅的菊門深處,整個龜頭更是沒入其中。
譚紅梅被黃遨折騰得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嗓子更是在發出幾次劇烈的哀嚎之後變得沙啞起來,整個人顯得嬌弱無力,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黃遨的衝擊。
黃遨滿足了自己的一個惡趣味,倒也沒再來回搖擺,深吸一口氣,提胯挺腰,一杆長槍直搗黃龍,伴隨著譚紅梅撕心裂肺的慘嚎,黃遨粗大的肉棒直接全部沒入譚紅梅的菊門中。而譚紅梅菊門被撕裂,鮮血染紅了黃遨的肉棒,黃遨內心深處暴虐的欲望不斷膨脹,絲毫沒給譚紅梅緩和的時間便在譚紅梅的慘叫聲中大力撻伐起來。
其他三女看著視頻中的畫面,齊齊縮了縮身子,同情中又帶著敬佩地看著譚紅梅。譚紅梅感受到其他幾女的目光,又看了眼黃遨,無奈笑道:“嗨,梅奴那時候屁眼還沒被開發過,自然是承受不了主人的大肉棒;而主人那時候也是第一次肛交,興奮地不行,挺著肉棒就知道橫衝直撞,最後都把梅奴弄進醫院了呢。”說完,又掛上了淫蕩的笑容,騷浪道:“當然,梅奴現在的屁眼就是主人開發好的雞巴套子,也就是主人對極限擴張不太感興趣,要不然,梅奴覺得這麼多年下來,塞個拳頭什麼的輕輕松松。”
劉竹雲聞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譚紅梅,肛門是自己的興奮點這事其他幾女都知道,自己也因此被主人賜名為母狗,而且主人的賜名本身就帶有一定的傾向性,自己叫母狗是因為自己的肥臀嫩菊;陳冰叫奶牛是因為她夸張的大奶子;蔣紅英叫母豬是因為她騷賤地什麼都吃、什麼都喝;至於譚紅梅這個精盆,其實更多的是因為她跟主人的時間長、奴性高,她的身體條件有點中庸,雖然沒有什麼缺點,但也沒有什麼特點。所以極限擴張這個事,不管主人喜不喜歡,怎麼看也該是自己來做,不適合讓其他人染指。想到這,劉竹雲不由開口道:“嗨,梅奴姐姐,極限擴張這種苦活累活怎麼看也該是妹妹這個母狗來做,就不勞煩您了。”
被幾女簇擁在中間的黃遨聞言隨手拍了拍劉竹雲的屁股,開口道:“行了,這也不用去搶什麼。極限擴張這個東西,你們誰想去做都可以去做。我本身對於這個其實無所謂,大小夠用的就好,只是不要擴張地太厲害了,要是把括約肌弄壞,導致屁眼松成一個大洞,那就沒意思了。”
劉竹雲自然是乖巧地應和著,心里則想著自己回頭就把平常戴的狗尾肛塞加大一號,平時的提肛運動和夾腿器也得多來上幾組了,必須得保證自己的小菊花不但可以大,更要可以緊。
黃遨看著劉竹雲些許心不在焉的樣子,知道她怕是在想極限擴張的事,自己倒是也可以研究點藥幫她一下,到時候成了之後,自己也還能多個移動的小倉庫,想想還挺有意思的。黃遨想著想著,嘴角不自主地翹了起來,拽著劉竹雲的狗鏈便把她拉到了跟前,啵地一聲拔掉狗尾,大肉棒便直接插了進去,隨之響起的,鞭屍劉竹雲浪蕩的呻吟。
初二,拜完了財神後,眾人也不用回娘家,所以便在地下二樓那個大理石浴缸里玩起了鴛鴦浴。
偌大的浴缸里,黃遨坐在中間,陳冰和劉竹雲一前一後地跪在黃遨身邊,先是給胸前的巨乳抹上沐浴露,接著便挺著一對巨乳貼到了黃遨身上,上上下下地做起了圓周運動。而譚紅梅和蔣紅英則是一人捧著巨乳供黃遨隨意把玩,一人口含跳跳糖潛下水去清潔小黃遨,待到水下的人一口氣了,兩人再輪換過來。
黃遨舒舒服服地被幾女豐腴順滑的肉體夾在中間,享受著帝王般的人肉海綿搓澡,身前身後的陳冰和劉竹雲笑靨如花,口鼻中如蘭香氣吐到黃遨身上,弄得黃遨心里都癢癢的。過了一會兒,兩女擦完了黃遨上身,又拿起沐浴露抹在了自己的小穴上,接著便輕柔把黃遨的手臂夾在胯下,前後摩擦起來,被剃光了陰毛的小穴光滑而又柔軟,而陰阜上猙獰的黃字更是帶給了黃遨一種異樣的感覺。不一會兒,黃遨便被幾女搞得來了感覺,伸手按住水下的蔣紅英就是一頓瘋狂抽插。蔣紅英猝不及防,嗆了好幾口水,但卻馴服地沒有忤逆黃遨,而是緊緊抱住了黃遨,以免自己下意識地亂動。
好在黃遨也知道蔣紅英撐不了多久,只是抽插了幾十下便拔出了肉棒,然後站起身抱起翻著白眼的蔣紅英,接著進行兩人的鴛鴦戲水大業;而陳冰和劉竹雲見狀便再次往奶子上抹好沐浴露,跪下身子抱著黃遨的大腿就開始磨蹭起來;至於譚紅梅,則是跪到了黃遨身後,伸出小香舌給他做起了毒龍。
浴缸里浪花翻飛,黃遨不辭辛勞地用大肉棒給幾女清洗著小穴和肛門,直到太陽落下了山,黃遨才放幾女去做飯,飯後,又是好一頓翻雲覆雨,直到把四女干得雙眼上翻、口角流涎才算罷休。
初三,幾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這也算是過年時候的習俗了,而且今天按照習俗來講是不能吃米飯的,所以幾人睡醒之後隨手捧起一個奶子就啃了起來。其實到現在為止,幾女被調教的時間也不短了,她們的肉體自然也得到了十足的開發。就連幾女中奶子最小的蔣紅英,胸圍也被黃遨開發到了30E,放在外面也是波霸級的女神了,而最具潛力的陳冰,一雙巨乳更是已經到了36H,這還是黃遨控制著沒有徹底開發,要不然還能再大它2-3個罩杯。不過即使這樣,陳冰每天的產奶量也是多的嚇人,半天不擠就會漲得她哀嚎起來,其他幾女雖然好點,卻也需要每天一擠,要不然照樣要吃漲奶的苦頭。
本來黃遨是准備喝完奶之後休息休息的,再怎麼精力旺盛也得不時地給自己放個假,不過突然的一件事卻打斷了黃遨的計劃。
黃遨喝著喝著奶,門鈴就響了,卻是鬼醫又從國外寄了東西回來。黃遨打開鬼醫寄的東西,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紙,然後下面是幾株翠綠的不明植物。黃遨大體翻看了一下那張紙,明白了這是鬼醫從非洲部落搞到的草藥,說是當地人做愛的時候都會嚼上幾口,可以提高性欲,增強性能力。
鬼醫既然大老遠地寄了過來,黃遨當然要試試,當即就摘了片葉子放進了嘴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既有種臭魚爛蝦那樣的腥臭味,又有種隔夜飯似的油餿味,難以想象非洲黑人是怎麼經常吃下去的,反正是把黃遨惡心得不行,趕緊把陳冰拉過來狠狠吸了幾口奶。
甫一入口,黃遨便覺得陳冰的奶今天異常地香、甜,不由詫異道:“冰奴你今天干嘛了?怎麼奶水味道變這麼甜了?”陳冰聞言便拿起另一只乳房送到嘴邊嘗了嘗,詫異道:“冰奴也沒干啥啊,而且好像還是這個味啊,沒感覺變甜啊。”
黃遨立馬反應過來可能是草藥的事,隨即又嘗了嘗其他幾女的乳汁,果不其然,都變得十分香甜。黃遨不由笑道:“先不說這藥效怎麼樣,這藥混著你們的奶,我覺得不比什麼飲料差,哈哈哈……”幾女聞言也都摘了片葉子嚼了嚼,然後喝了幾口奶,接著便是對黃遨深深的贊同。
過了一會兒,黃遨便開始覺得下腹暖洋洋的,肉棒也自動挺立了起來,而且比往常還要粗上幾分,黃遨只覺自己現在有數不盡的精力想發泄一番,再一看眾女,也是眉目含春,檀口微啟,正等著黃遨的臨幸。黃遨見狀便直接躍馬提槍,摁住了身邊的蔣紅英就開始抽送起來。
幾個小時後,與眾女大戰了十八回合的黃遨躺在床上,兩手隨意搓弄著陳冰和譚紅梅的乳房,不由感嘆這藥效確實是不錯,即使是現在,他也感覺自己雄風依在,還能大戰他幾個回合。這藥要是給那些性能力不行的,尤其是上了年紀卻又掌權或掌財的老色批們,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黃遨不由就開始想起了這事的可行性,這東西的原料有兩個,一個是草藥,一個是人奶。首先便需要解決草藥的原料問題,從非洲運過來是個途徑,但距離太遠了,運輸成本高不說,也不好派人管理;所以還是得在國內找個種植地,不過梧州這也算亞熱帶氣候了,想來就在梧州本地說不定都可以,這個還是得派人去調查調查。至於人奶這個反而倒好說,黃遨准備大量招募經產婦進行藥物催奶,或者直接招募哺乳期婦女。而且為了保證質量和品牌,這些女人必須經過嚴格篩選,怎麼說也得豐乳肥臀,容貌上佳。甚至為了方便控制和節約成本,完全可以派人可以到偏遠農村去找,通過坑蒙拐騙或是威逼利誘,把那些老實的村婦弄過來,然後變成像譚紅梅、陳冰這樣的奴隸。到時候不光人奶的供應問題徹底解決了,自己也算是達成了一部分小時候的夢想。自己當年雖然許下了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熟母奴隸園,淫盡天下熟母的願望,但也知道那不可能,全天下得有多少熟母啊,累死自己也操不完。但現在機會便擺在眼前,自己完全可以建個熟母奴隸園,收集上百八十個熟母奴隸,還能順帶著掙了錢,何樂而不為呢。而且到時候還不是自己想玩誰就玩誰,黃遨就准備讓那些熟母全部赤身裸體,只准穿一雙絲襪、一雙高跟鞋,站在人奶槽前,一邊擠奶生產,一邊撅著渾圓多肉的大屁股等著自己的臨幸。到時候自己見到順眼的就掏出肉棒,插一插她的小穴或者屁眼,見到不順眼的就皮鞭伺候。甚至再弄點等級制度,表現好的等級就高、待遇就好,然後再鼓勵高等級的剝削壓迫低等級,到時候這些熟母們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只能想方設法地積極表現、提高等級,到時候爽的可就是黃遨了。
自從生出了這個念頭,黃遨年也不過了,把賴三、熊四等心腹叫過來,全身心地研究起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