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的魔法
一
白雪公主沒有死,王後當然知道。
公主生的如此美麗,面頰真的像傳言中那般如染血的白雪,嘴唇更是嫣紅得不似人間物。更不要提墨染般的發絲和漆黑雙眸中流露出的純真光芒,還有少女特有的輕盈步伐,好似林間奔跑的幼鹿。
王後在看見白雪公主的第一眼,心髒就停跳了一拍,她知道,那是嫉妒之火開始焚燒自己內心的警報——如此的美貌,相比之下自己曾引以為傲的容顏就仿若是腐草熒光。她起了殺心。可國王,那個與她政治聯姻的平庸國王是不會允許她如此放肆的。
但王後有的是耐心,國王早已病重。與其整日對著魔鏡抱怨白雪公主的美貌,倒不如用這段時間來騙取她的信任,來為自己的謀殺求個方便。
可過了兩年,國王真的百年時,她曾問過魔鏡殺死白雪公主的方法。魔鏡只是遺憾的說:“抱歉,我的王後。誰都可以殺死她,但事情只要經過你手,便絕不可能。”
王後出離的憤怒,她高聲質問是誰給予了魔鏡欺騙自己的勇氣,讓它膽敢誆騙自己的主人。
魔鏡沒有說話,當提出的問題根本不成立時,它就會這樣沉默。
王後在打破了幾瓶香水摔碎了幾盞酒杯後,終於冷靜了下來。魔鏡知道一切問題的答案,且從不說謊,這在女巫界人盡皆知。
她有些身心俱疲,想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門卻不識時務的響了。“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進來嗎!”王後有些情緒失控,竟吼了出來。
“對……對不起,我……我只是聽到您房間里有很可怕的響聲,有點擔心……”
熟悉的聲音。王後甚至都不用睜眼就能看到來者的神態動作,微微低下頭看著地板,眼神中透露著天真的怯懦,左手食指不斷卷起自己的頭發又放下,雙腳的小皮鞋或許還在對腳尖,發出清脆的響聲。
想到她的這幅姿態,王後竟不由得笑了。
“您……不生氣了嗎?嘿嘿,那就好。今天我在花園里有一個茶會,您要來嗎?”
“算了吧,白雪,今天我有些累了。”她頭一次叫她“白雪”,但也是兩年來她頭一次拒絕白雪公主。
“嗯,您好好休息吧,我……我先走了……”聲音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門後。
“沒什麼反應,是不喜歡這個稱呼嗎……”王後這樣想道,暗自思付要不要換一個叫法比較好。
可突然又想起來白雪公主就要死了,什麼稱呼又有什麼所謂呢?
她坐起身,開始思考怎樣打破鏡子的魔咒。
二
獵人告訴白雪公主,是王後派他來的。
白雪公主瞪大了眼睛,本就明亮的雙眼顯得更加動人。她不能相信這一切,她質問獵人為什麼要騙他,就仿若當時王後質問魔鏡那般焦急。
獵人只是搖了搖頭:“公主殿下,我說的都是實話,而我所做的這一切也就是為了一個獎勵。”
公主眼中噙滿了淚水,她懇求獵人能讓她在死前寫一封信,是寫給王後的信。
“您在說什麼呢?殿下,我是想從您這里得到獎勵——能否讓我吻您的手呢?”
當王後一眼就看出來那是鹿的肝髒時,她並沒有生氣,而是覺得有些無聊和困倦,她自打一開始就對讓男人殺死白雪公主這件事不抱希望。男人都一個樣,漂亮女人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她這樣想著,卻嗅到了白雪公主指尖的氣息,味道從什麼地方傳來呢……她環顧四周,終於找到氣息來源時,看向獵人的眼神從無聊轉為了憐憫。
獵人被梟首,掛在城堡西方的塔尖上三天。
三
老婆婆告訴白雪公主,若是不相信的話,那咱們就一人一半好了。言罷,將苹果切為了兩半,將沒毒的一半自己吞下,又親眼看著公主倒在她的面前。她連倒下的姿態都是如此曼妙和優雅。
王後的心又停跳了一拍,她知道,這是對自己勝利的喜悅。可旋即又明白,白雪公主是不會死的,至少不會被自己殺死,之前的絲帶和梳子早已證明了這一點。她轉過身去,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
她每天都會問魔鏡白雪公主是否已經醒來,好讓她再去實施那無望的謀殺。一開始是每天的早晨都會問,後來下午茶的時候也會問一次,再後來愈發頻繁,等到白雪公主醒來的前幾天,每個小時魔鏡都要被迫回答:“還沒有,我的女王。”
魔鏡自己也很詫異,為什麼王後不直接問自己白雪公主何時會醒來,直接省去了等待的焦躁,可它天生除了回答問題外不能開口說話,於是只得不厭其煩的頻頻作答。
白雪公主醒了,王後當即起身。
她這次沒有時間化妝,直接在身上裝了一根毒針,她要以王後的身份面對面的完成這次刺殺,她想看看白雪公主詫異又絕望的表情。
可小矮人中最年長的那一個告訴她,白雪公主在剛才已經被一位英俊的王子帶走了,她們兩情相悅,正要喜結連理呢!小矮人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仿佛出嫁的是自己引以為豪的女兒。
王後沒有了表情,她問了二人的去向後,給了小矮人幾個金幣就離去了。
看來,這根針要有別的用途了,王後想。
自從成年受了冠冕之後,王後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放肆的用魔法了。哪個公主也不想被指責是女巫,更何況她還真是個女巫。
她如此輕易地抵達了王子的寢宮,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這位王子是個什麼貨色。他早在六七年前就曾追求過自己,可稍微調查一下便發現,他同時向多達十四位女貴族求愛,其中還有三位是自己的閨中密友。
她變成侍女的模樣,在給王子沏茶時輕輕用毒針刺了一下。她的確殺不死白雪公主,可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王子,只不過是她刀俎上的魚肉。
她隨意地藏起了王子的屍體,隨意到只是在寢室門前放了一個寫著“勿入”的牌子。
四
白雪公主正期待王子所說的驚喜會是什麼。
坐在大床上,雙腳不安分的踢來踢去,她從七歲起就喜歡這樣做了,她的母親多次一邊告訴她這樣很不淑女,一邊吻一下她的額頭。她天真的看著周邊的一切,卻不曾懷疑過為什麼這張床大得遠超一個人的需要。
一想到母親,便不由得想到了她的繼母,那位她一直喜愛的王後。
她始終不明白,王後為何要這樣做,難道是自己給王室抹黑了嗎?是因為自己在每周三下午的鋼琴課上偷懶了嗎?或者是自己在不知道的地方惹她生氣了?
白雪公主總是和王後一起玩,或者說是王後總是來找白雪公主。她們年齡也不過相差三歲,比起母女更像是姐妹。
她們會在花園里尋找最大的花朵,獲勝者在晚上可以多吃一份甜點;她們會在周二的茶會上聊起各種事情,王後知識的淵博令她敬仰萬分;她們會在偶有的舞會上一起跳一支舞——那本應是國王的事,可白雪公主樂於替衰弱的父親效勞;王後會在每天晚上吻她的額頭以示晚安,就像母親常做的那樣,而王後生病時,就輪到她來吻王後的額頭了,可惜每每這時她的額頭總會很燙,讓公主的唇不能久久停留。
她是如此的信任王後,甚至獵人將事實告訴她後她也不願相信。
可當她在窗前看見那位給她絲帶的老婆婆時,她用盡了全身力氣才不讓自己的悲痛顯露出來——或許老婆婆的妝容十分巧妙,或許在別人看來天衣無縫,可她一眼就看穿了這副妝容背後的人——王後。她在心里苦笑,除非找個女巫來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婆婆,否則即使你把自己化妝成一只青蛙,我也能用吻把你變成一位王後。
她接過了絲帶,心里明白會發生什麼。她懷著絕望的悲痛系上了絲帶,發誓永不原諒王後的所作所為,可在眼前的黑暗降臨的那一刻,她就違背了誓言。
可她終究沒有死,甚至再次遇見了王後。這次她只是微笑著接過發梳,給自己梳梳頭,在昏死過去時心中竟有些期待下一次王後的新花樣。
她刁難了王後,不願接受那個苹果,可奈何王後早有准備,她在吞下半顆無毒的苹果時,眼神中分明有一絲戲謔的嘲弄。
白雪公主有些生氣,賭氣似的吃下了另外半顆有毒的苹果。可這一次“死亡”持續得似乎比較久。醒來時只發覺有人在吻自己的嘴唇,她以為是王後,這種不同尋常的吻,是王後原諒自己了嗎?
可那是一位男性,她便覺得很抗拒,伸推開了這位登徒子。
在咳出喉中的苹果後,她才認真審視了一下這位男子。相貌英俊衣著華麗,身上散發著與往昔前來求婚者相似的氣質。
啊,又是一位王子,她想。
王子盛情邀請她去城堡做客,保證明天就送她回來。
又是王子們的那一套,然後我就會在大廳里和他們聊天,可問起他們問題時,卻沒人能像王後那樣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白雪公主想道。
然後當我想離開時,王後就會恰到好處地出現,優雅地把我帶走。要我說,她才更像是真正的王子呢。
想到這里,白雪公主接受了他的邀請。這樣王後就會出現把我接回去啦!她有點開心。
五
王子走了進來,閒庭信步。
白雪公主好奇地眼睛眨呀眨,好像在詢問什麼。
王子有些尷尬,似乎已經發覺了白雪公主如此天真的秉性,心中竟有些內疚。他簡短地與公主交談了幾句,就借口去准備一個驚喜想要離開。公主輕笑了一聲。
“可是,您已經給我帶來了驚喜呀。”
“抱歉,公主殿下,您在說什麼?是在諷刺我招待不周嗎?”王子有些詫異。
“難道一份愛情還不算驚喜嗎?王子殿下,還是說,您對我並無愛意?”如此真摯的話語,最多疑的人也不會質疑它半字。
王子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他還是堅持著出去了。
片刻,王後走了進來,情緒顯然不太穩定。
她一把握住了公主的手,胸口隨著她每一個吐詞劇烈起伏。
“您訂婚了,就在剛才?”眼瞳中分明閃爍著白雪公主從未見過的色彩。
“不……我剛剛……”公主聽見“您”這個從未聽過的稱謂,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您作為國王的獨生女,竟然如此隨意的就與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私定終身?!”這番仿若母親的話語雖然激烈,卻讓公主感到安心。
“他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人,他,他是這座城堡和這塊封地的主人,一位嫡出的王子……”她越說越沒有底氣,最後幾個字連自己都沒聽清。
“嫡出!王子!之前來過那麼多人,比他尊貴的不計其數!你又為何偏偏選擇了這樣一個花花公子!”王後愈發失控,強烈的情感讓白雪公主有些恐懼。
“別……別這樣說他,他……”
王後再也沒有了耐心,她把公主扔在了床上。
六
王後之後很久才明白,她第一眼看見白雪公主時心跳的停拍並非是嫉妒,而是愛情。而白雪公主吃掉苹果倒下後心跳的停拍也並非喜悅,而是明知不會有意外卻仍擔憂的焦慮。
而現在的王後只想著懲罰白雪公主,給她從未體驗過的屈辱的懲罰,對私定終身之人的嚴厲懲罰。但同樣的,之後很久她才明白,這只是情欲焚身下冠冕堂皇的借口。
她把公主壓在床上,緊扣住她的十指不讓她掙脫。
“王,王後,您要做什麼!”公主嘗試從王後的魔爪中掙脫,可腰肢的扭動卻愈發的勾起了王後的欲火。左腿更是無意中頂到了王後的下身。
“唔呃……”王後憤懣於竟被白雪公主占了先機,她開始吻公主的如雪的脖頸,嗅聞殘留在那里的發香。
“啊……啊!”公主有些情難自已,發覺到自己呻吟出聲時,驚叫著收回了聲音。王後的動作卻因此更加的激烈起來。
她順著著絲綢的裙領向里撫摸,先是用指甲輕輕敲打了兩下小巧的鎖骨,接著在左胸口感受了一下公主的劇烈心跳,這陣狂躁的韻律讓她甘願沉淪於欲望的苦海。
再向下,是公主小巧的乳尖。“別……別碰那里……啊!”迷途小兔的悲鳴只會讓氣氛顯得更加迷亂罷了。王後熟練地擺弄這小巧的玩物,仿若食指和拇指就是為此而生。顏色會是淡雅的粉紅還是櫻桃般的鮮艷呢?王後想道。
“您不要再說這種話啦!快點把手拿開!”顯然,王後方才的想法已經被嘴唇出賣給了嬌羞的白雪公主。
那就只好這樣了,王後堵住了自己的雙唇,用白雪公主的那兩片玫瑰的花瓣。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從驚訝到反抗再到接納與享受的過程是如此的迅速和自然,連公主本人都不敢相信。她想要掙脫開王後放浪的舌頭,卻無奈的發現自己在王後舌尖布下的十面埋伏中早已是待宰羔羊。
王後把公主抱起來,兩人坐在床上。王後享受著這對豐滿的雙唇,舔舐著甜味的汁液,雙眼緊緊地盯著白雪公主的黑色雙眸,親眼看著這對眸子從吃驚到抗拒,從青澀到享受,再到迷離的失神。失焦後的眼瞳比往昔更加迷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再玩弄一番。
王後趁此期間把手繞到了公主的背後,一點一點的解開了她的裙帶。輕輕地撫摸她背部的光滑肌膚,隨後雙手兵分兩路:左手輕撫細膩的肩膀,右手在纖細的腰肢上流連。
她覺得時機正好,便輕輕地將舌尖與雙唇都收了回來,兩人的唇與唇之間勾勒出了一道晶瑩的銀絲,中央處還有一顆透明的小珍珠,本就在空氣中彌漫的淫靡氣息更盛了。
白雪公主此時才緩過神來,顧不得對那根放蕩的絲线做太多反應,只是一把推開了王後。向床的里側滑去。可天真的公主哪里知道,精通此事的王後早已布好了棋局。
她只顧著自己向床內側移動,卻沒有發現自己愈是向後退,那身王後親手做成的連衣裙就愈是從自己的身上滑落,甚至還連帶上了此前被卸下的文胸,王後只是稍微拽著連衣裙的裙角看著她“金蟬脫殼”罷了。等到她察覺到王後嘲笑的目光所包含的深意,想要搶回已經完全脫下的裙子時,王後卻將左手優雅地向後一揮,甩掉了尚且殘存溫度和兩人纏綿痕跡的裙子,又將右手以同樣的優雅伸出,輕握住了公主的手。
“殿下,能與我共舞嗎?”王後的左手開始解自己黑色長裙的扣子。
“您在說什麼啊!現在我這般赤身裸體,怎麼能跳舞呢?!”白雪公主慌忙把目光從王後豐滿的胸部上移開,臉頰變成了毒苹果那般的紅,“再……再說了,又沒有音樂……”
“不要掃興嘛,音樂會有的。”言罷,將自己純黑的文胸隨意的甩了出去,恰巧和白雪公主粉色的文胸疊在了一起。
王後打了個響指,音樂奏響,是公主從未聽過的某種小夜曲。
白雪公主不情願的隨王後的舞步起舞翩躚,可隨即又被這首曲子所包含的情感吸引,舞步漸漸規整了起來。
二人對對方的步伐如此熟知,跳起舞來仿若靈魂一體。
白雪公主本來很享受與王後的共舞,可王後總是貼得太近。王後……她的胸部……總是,總是從自己的鎖骨上劃過,本來柔軟的乳尖也隨著摩擦漸漸變硬,再也不能忽視它的存在。
想到這里,她又看了看相比起來自己有些貧乏的雙乳,又羞又氣。
“沒關系的,你還小,會長大的。”王後假裝不經意地說道。
“您,您在說什麼!放開手,我不和你跳了!”公主欲圖抽開手,奈何王後又是一個吻附上了她的嘴唇。
更是香甜的滋味,王後細細品味白雪公主的味道,跳舞的手又變得不老實起來。
經歷過一次深吻的公主不再像方才那般迷離,她握住那只伸進自己內褲的手的手臂,緩緩地向上用力,試圖讓這只罪惡的魔爪遠離自己最為隱秘的腹地。
她成功了,可不像她想得那樣理想——王後的手順勢覆蓋在她的胸上,動作比第一次還要激烈,還要放蕩。以至於多年以後白雪公主仍然學不會這種技巧。
白雪公主渾身上下變得酥軟起來,她勉強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可隨著又一波進攻的開始,她徹底依偎在了王後懷里。她們又一次躺在了床上,王後壓在她的身上,吻她的乳尖,可立刻就變得不只是親吻那麼簡單。
她緩緩地吮吸,待到空氣耗盡時又松開嘴唇,溫暖的舌與唇令公主流連忘返,一瞬間的釋放感和空氣的冰涼相碰撞,又能每次都讓白雪公主震顫些許。時不時地輕咬,隨之而來的呻吟簡直令人欲罷不能。再輕輕地用舌尖輕挑二三下,讓公主完全的沉淪在肉欲的歡愉。
“啊……啊~別咬它!啊!唔……好了不要了……啊~”白雪公主有些吃不消,她的處子之身一上來就接受這些實在過於刺激。
但王後不這樣認為,她的右手作小人狀,亦步亦趨的從胸口逐漸向下漫游,嬌嫩的肚臍,柔軟的小腹,然後是最隱秘的溝壑。她溫柔地褪下了與文胸同色的內褲,甚至沒有注意到它早已擰得出水來。然後便是寸寸蠶食,先是稀疏的灌木,然後是溝壑的邊緣,繼續,到達了她雖不願承認但早已夢寐以求的洞穴之口。
她用眼神詢問白雪公主是否可以繼續,對方漲紅了臉,半天才憋出一句:“都把我這樣了,還裝什麼……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王後也扔掉了自己最後一件用來遮羞的衣物,全身心的投入在洞穴的探險之中。她們此時的姿勢在千年之後,人們習慣於成為69式,而在遙遠東方它有一個更加優雅的名字——法曲獻觀音。
王後輕吻洞口的那塊岩石,卻只見整個溝壑都開始一張一合,她不由得笑了,又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從洞中淌出的泉水。身下的酮體明顯緊張的收縮了一下。她來不及品嘗泉水的甘甜,便迫不及待地派出了舌頭探險隊去探索洞穴的奧秘,正當她細細探究洞穴的大小形狀之時,一陣戰栗傳遍了她的全身。
白雪公主的確很純真,可她也很聰明,簡短的觀察她便得出了結論:這種事情只要摸平時摸不到的地方,吻平時不能吻的地方,就夠了!如果可以的話,再用舌頭舔一舔,再配上吮吸就好啦!
所以她開始嘗試也讓王後也體驗一下這種縹緲但又舒適的感覺。她輕輕舔了一下王後的小豆豆,至少她是這樣叫它的,自認是很可愛的名字。王後突然遇襲,不由得吸了一口氣,可進入口腔的不是空氣,而是鮮嫩的汁液——她的嘴唇還沒有移開。
“啊~您,您在做什麼啊,至少……不要吸啊……唔”話音未落,公主又想到了一個新的辦法。她把嘴唇完全的貼在那兩片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東西上,也開始吮吸起來。
“啊!你……別,啊~好舒啊不,不對,快停下來!”王後一時間屈從於自己的欲望,差點向公主示弱。
白雪公主真好奇地吮吸,哪里顧得上她的言語。真有趣,這里流出的水有一點點甜味呢,就叫它愛液吧,這個洞口就是小穴!白雪公主在無意之間參透了最為淫靡的稱謂,別說是王族貴婦,就是尋常人家的妻子,說出這些詞來也要臉紅半天。
“王後,您的小穴好有趣哦~”
“你!你說什麼!你從啊~你從哪里知道這種汙穢的辭藻的!啊,就是那里,啊不,是別碰那里……”王後強忍快感,訓斥白雪公主。
“不汙穢呀,您看,就是一個洞穴的樣子嘛。”王後看不到白雪公主的眼睛,但她知道它們現在一定睜得很大,從中流露出純真的光。
“也,也是,就按你的意思來……啊!”王後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停下來好一陣子了,她便繼續自己的探險之旅。
“唔~王,王後,我這樣舔舐,您也會很舒服嗎?”同樣天真的問題。
“會,會啊,所以你要認真啊。”恬不知恥的誘騙。
“喔,這樣的話,具體是舔哪里呢?”這次的聲音不再那麼天真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哦呀,不說出來的話,我不知道舔哪里呢~”聲音愈發的像小惡魔般調皮。
“你!就是……就是洞口,就是你說的‘小穴’!快點吧,我已經說出來了!”王後這才知道自己並非占有了白雪公主,而是淪陷在了她無窮的魅力之中。
“嘿嘿,這次是我贏了!是這樣舔?還是這樣?”小惡魔本性暴露無遺,白雪公主本來就是一個這樣調皮的孩子。
“是,是這樣,啊~對,繼續,天呐,啊殿下,您真是……太有天賦了,嗯~”王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任由它釋放出來。同時也抓緊進攻白雪公主的弱點。
“王,王後,這是什麼感覺嗯~~好像是,夢一樣,啊~這是什麼啊~”白雪公主到底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她還是很難習慣這異樣的快感。
二人互不相讓,霎時間寢室內呻吟與哀求此起彼伏,門外的侍女聽了都羞紅了臉跑開了。
“稍等一下,王後,我好像,要尿尿了,快,快放手啊……”
“沒關系的,尿出來吧,就讓它出來吧,我會接住的。”王後有些自得,讓還是第一次的女人潮吹,這可是炫耀的資本。
“啊要來了,您快躲開啊,快躲開……啊啊啊啊~~~”
王後絲毫沒有閃躲,任憑滴滴甘露濺射在自己的面頰之上。事了,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臉,開始欣賞身下輕微抽搐的完美肉體。這幅軀體的主人還以為自己剛剛失禁了,正在掩面為自己的失態哭泣呢。
王後坐在椅子上,雙腿大開著。她指了指自己的私處說道,“它還沒有滿足呢。”同時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剛從失神中恢復過來的公主,她繼續問,“你不應該做點什麼嗎?”
“可是,您坐在椅子上,我如何能……”話說到一半,她看見了王後嘴上的笑意和眼中流露的罪惡光芒,她明白了。
她走下床,站在王後面前,又跪了下去。公主眼中噙滿了屈辱的淚水,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是這樣,對嗎?”
王後的心隱隱作痛,她詫異於自己的這一反應,她本就是來懲罰面前這位嬌生慣養的公主的,又為何要同情她呢?
她強忍著情緒,說道:“真是聰慧的孩子,開始吧。”
白雪公主忍受著屈辱舔舐王後的陰唇,然後是陰蒂,最後將舌頭徹底的裹住了那顆小家伙,輕輕地潤滑,吮吸。
“嗯……沒錯,就是這樣,啊~再稍微用點力,嗯~太棒了,不愧是世界上最美麗的白雪公主呢。”
她伸摸了摸公主柔軟的黑發,卻被公主用力打開了。公主從下仰視著她,嫌惡的眼神令她下身愈發的敏感濕潤了起來。
她抓起白雪公主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洞口,“這次用手試試?”她湊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無異於惡魔的低語。
公主站了起來,把椅子推到牆邊,左手抵著牆壁,俯視著端坐的王後。
王後第一次被公主居高臨下的俯視,身體的半側還被堵住了去向。看著公主略帶攻擊性的眼神,王後竟有了面前的人兒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騎士的錯覺,她不由得大笑起來。
白雪公主誤以為這是對她的挑釁,臉色一沉,問:“好笑嗎?等下您就只能在我的懷里哭鼻子了!”
她低頭吻向了王後,這個吻如此的突如其來又如此的粗暴,她趁王後驚訝間就撬開了王後的牙關,隨後凌厲的舌尖攻勢讓王後一度懷疑她是不是情場老手。
左手模仿方才王後的動作,對鮮紅的乳尖一通“輕攏慢捻抹復挑”,引得王後喘不過氣。右手更是體驗了一把“間關鶯語花底滑”。
王後只覺得一陣電流竄遍了全身,下身竟不由自主的開始微微抽搐——只是被公主稍微挑逗一下,她就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王後想說些什麼,可二人的舌頭正淫靡的糾結纏繞。
她奮起反擊,雙手開始撫摸白雪公主柔軟的雙臀,如同蜜桃一般的嬌嫩。輕撫游走,時不時地揉捏兩下,更甚者,竟拍打著公主的臀部,發出了“啪,啪”的淫穢聲響。
公主受驚,抽出了她的舌尖。也不管還掛在嘴角的絲线,高聲質問王後在做什麼。
“抱歉,殿下,我失態了。”王後假意道歉,讓白雪公主放松警惕,右手卻悄然溜到了公主隱秘的洞口邊,中指伸了進去。
“啊~您!您做什麼!唔啊~快點……快點拿出去……啊,啊~”公主雙腿發軟,不由得並在了一起,反而夾緊了王後不安分的手掌。
“殿下,您這樣說著,身體卻很老實的夾緊了我的手,我現在想抽出來都難咯。”王後調笑道,手指繼續深入,溫柔地衝破了那層隔膜。
她的動作如此溫柔,以至於公主沒有任何痛覺,唯一的證據就是那點點落紅。
王後湊在公主的耳邊,輕聲低語:“殿下,這樣一來您就再也不能和什麼王子訂婚了。您現在……徹底屬於我了……”王後認為殺不死白雪公主就只好讓她對自己言聽計從,也算是另辟蹊徑。可真正的原因她始終不願承認——她根本就是深愛著公主罷了。
公主正想開口,卻發覺王後的左手食指已然豎在了自己的唇間。
“噓,殿下,不要開口。”她是第一次看見王後如此魅惑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
王後的右手繼續進攻,左手食指指尖卻伸進了公主的唇間,攻破了皓白的城牆,點壓在了公主粉紅的舌上。眼神如此嫵媚,以至於公主產生了小小的幻覺,沉淪於肉欲的狂歡。
王後只是攪動了兩下食指,白雪公主就領會了她的意思。她開始舔弄吮吸這根纖細白皙的手指。這本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可被征服的屈辱感還是涌上了心間,本應化作淚水滴落的屈辱體驗在此刻卻幻化成了快感蔓延在她的全身。
王後很欣慰,公主終於體會到了快感——被自己征服的,屈辱的快感。
“殿下,您的手可不要停下哦。”白雪公主現在只是聽見王後妖艷的聲音,下身就迎來了一次高潮。王後輕笑,這次右手無名指也參與了進攻。
公主賣力的挑弄王後的小穴,雖技巧不足,但勤能補拙,快速的抽插讓肉體的快感一波波的衝擊王後的理智。
王後雙頰泛紅,呼吸沉重,偶爾發出的嬌嗔呻吟不符她平日高冷的形象。
公主則用心舔舐著王後的食指,再也顧不上屈辱的感覺,她現在甘願做快感的奴隸,她只想要王後更多的愛撫。
“啊~要來了,殿下,再快一點,快一點啊啊啊~”王後數不清這是第幾次高潮,只知道無與倫比的快感要勝過一切。
“王後……我,我也要唔!我也……啊~”公主未曾料到,她的第一次交歡不僅是和繼母的亂倫,還是如此的淫亂不堪。
兩人的身體如十字般交叉在一起,小穴與洞口相對。二人互相抱緊對方光滑白皙的小腿,一邊從腿肚親吻到腳尖,一邊激烈的搖晃下身,以祈求更多的快感。
這次絕頂的高潮之後,二人再也沒有了力氣,匆匆找到了枕頭癱在上面,二人面對面看著對方美麗的容顏,被汗水浸濕的發絲凌亂的貼在額頭或是面頰,眼中倒映出彼此的面孔,享受這交歡後的頹唐與余韻,竟有些幸福感。
“王後,您為什麼要來刺殺我呢?”公主問道,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話題有些不合時宜。
“你在說什麼?我一直在找你啊,你失蹤很久,我可著急……”王後面不改色,卻被打斷了。
“別騙人了,獵人大叔都說了,是您派他來的。”公主嘟起了嘴巴。
“那一定是他的雇主要栽贓陷害給我,我如此的愛你,你是知道的呀。”
可不嘛,姐妹之情都愛到床上去了,公主心想。但嘴上說道:“但您親自化妝來給我有毒的絲帶,梳子,和苹果,這又怎麼解釋呢?”
我就知道她知道。那我什麼還要不厭其煩的去玩這種刺殺游戲?總不會是圖個開心吧。王後有些郁悶。
“哦!我知道了,您早有預謀,化妝過來幾次,根本就是調情嘛!”公主感覺自己上當了,戳了下王後臉頰,表示不滿。
王後不願承認,想要狡辯兩句,卻說不出話來。
“還有哦,您剛才為什麼要變成王子的樣子呢?”公主眨了眨眼。
“?!你!你連這都看出來了?”王後大驚失色,那公主剛才和“王子”的對話,完全就是在戲耍自己?
“當然呀,”公主模仿王後剛才的右手,做小人狀在王後身上游走,“一眼就看出來了嘛。您的變身技巧好爛哦,女巫小姐?”
她連我年輕時學過魔法都知道?王後有些驚訝。
“你是說,你明知我變成了王子的模樣,卻還是說了那一番話?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王後一頭霧水。
“不那樣說,我們兩人又要等到幾時才能像這般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呢?”公主的眼神變得得意了起來。
王後一時語塞,說不出半句話來。
“還有啊,您不會真的以為,王子真是那位曾追求過您的王子吧?”公主輕聲問道,“還有那些小矮人,您真的覺得我會和七個男人睡一間房子嗎?女巫小姐?”
王後想到了某種可能性,睜大了眼睛,瞳孔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沒錯,王後,我也學過魔法哦。而且比您……”公主坐起身,湊到了側臥的王後的耳邊,“強,得,多……”
強到王後看不穿她的幻術,強到王後自始至終都不曾發現,面前的這位公主雖然的確十分天真無邪不諳世事,可在某些方面卻具有天生的稟賦。那就是在誘導王後變得坦率這一方面。
“您早就愛上我了,對吧?”公主繼續說,“我也是。可我發現您是如此的不坦率,不願面對自己的內心,我嘗試了各種各樣的辦法來讓您發現這一點。
還記得那場舞會嗎?就是萬聖節的那一場,那是我們第一次跳舞,您握住我的手想要引導我的舞步,您是一個好老師,可您卻忽略了重要的一點——您的手在輕輕顫抖。從那時起我便留意尋找您愛我的證據,直到後來。
那天我應邀去某位王子那里做客,那位王子唐突的吻了我的手,我當時有些害怕和不知所措,您及時出現帶走了我。事情本應到此結束才對,可幾天後我就得知,王子在家中突然暴斃。我想,那位獵人也是如此吧?”說到這里,公主看了看王後。
王後移開了眼神,保持沉默。
“以後不可以這樣了,好嗎,他們沒有惡意的……”說到這里公主吻了王後的額頭,這次不像往昔那般發燙,讓她可以久久停留。
“你,你要吻到什麼時候。”王後有些不悅。
“到您不愛我的時候。”公主笑了,撫摸著王後的臉頰。
七
只要不是在床上,公主總是很天真無邪。她會像小孩子那樣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往往只有王後答得上來。她總是像一個小女孩,從未參政,因為她根本搞不清政治家的那一套手段和理論。倒是很喜歡出去玩耍,每次都能帶回來一些小玩意兒。
可王後知道,在愛這方面,她是天生的高手。
公主總是在合適的時機用最為挑逗的方法來勾起王後的欲火,又總是以最放浪的姿勢迎接王後的身體。
雖然基本都是王後占據主導權,可公主的欲求還有眼神中閃耀的渴望光芒還是偶爾會讓王後吃不消。最要命的是,她總能用恰到好處的言語誘導王後變得坦率,她曾不止一次的讓王後在床上失神的說出“我愛你”。而這三個字在平時是不可能聽到的,王後就是這樣一位不太浪漫但最最愛她的愛人。
最後,就像童話的結尾那般,兩個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由於她們都是女巫,掌握著各種神奇的魔法,或許現在還在什麼地方生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