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1-不想被忽視感受的羞澀女孩
白望瑤的雙手慢慢地捏住背後的最後一根束帶,在一陣可怕的麻木中,艱難地調動著自己柔弱的氣力。
束帶是按照最方便的方法系住的,按理說,只要輕輕一拉,就可以立刻散開,彼時還掛在身上的上衣,就會即刻脫落。
但當她將纖細的手指放在其上時,中間的那一團就像死結一樣,無論白望瑤怎樣努力,它就是紋絲不動。
咔嚓咔嚓的快門聲,就在這時響了起來。放置在一旁的閃光燈,在她的視野邊緣一次接一次地映上耀眼的純白。
這聲音仿佛在催促她,盡快脫下這件礙事的衣服,裸露出她嬌弱貧瘠卻光滑如玉的上身,讓這次拍攝可以繼續順利進行。
一股異常的熱量襲上了白望瑤的額頭和臉頰,好像火焰在灼燒。
“來,望瑤,就是這樣~對~看我~”
這陣溫和、年輕的男聲,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將白望瑤從對手指動作的糾結中喚醒。白望瑤抬起頭、回望身後,看到的正是那張不算陌生,卻也不甚熟悉的臉。
攝影師正端著相機,用專注到毫無雜質的目光,注視著她那因長時間維持同樣姿勢而有些顫抖的脊背,好像已經看到了柔美的肌膚擺脫衣物束縛、解放在鏡頭前的美景。
白望瑤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比剛才又沉重了幾分。她小小的胸腔,正承受著心髒愈發迅速的有力搏動。被加壓的血液更加奮力地向上涌流,集中在那些尚發著熱的部位。
她的臉肯定正在變得越來越紅。
這已經不是白望瑤第一次來到這間工作室了。不過,無論多少次,當她站在這里時,迎接她的只有一次都不曾減弱的緊張感,和難以言說的羞赧。
這是她的工作。
沒有勞動合同,沒有繁雜的條款,也沒有任何承諾。
這是條灰色的道路,也是最危險的交易。但對於只有十二歲的白望瑤而言,這是唯一的選擇。
“好!可以把絲帶解開了,望瑤~”
攝影師放低了相機,語速加快了一些,好像有些急切。白望瑤沒有再看著攝影師,而是將目光投向了牆上掛著的時鍾。
時間是個很奇怪的東西,越是盼著什麼事快點到來,時針、分針甚至秒針,就會走得比預想中慢上三拍。
白望瑤急促地呼吸著,手指更加擰巴地在後背的束帶上游走著,笨拙地尋找著可能存在的突破口,但直到五秒鍾、甚至十秒鍾過去,期盼之中的結果都沒有出現。
她本就通紅的臉頰被這無用的力氣憋得更紅了。
但這本可以在兩秒鍾之內就解決的。
不過,就在第十一秒的時候,這條束帶好像有了生命似地,兩端自行穿過了中間那道看似無解的繩結,斷開的上衣,立刻向兩旁滑了下去。白望瑤光潔的脊背,與工作室中微冷的空氣打了個親切的照面。隨著上衣的徹底脫落,接著暴露的,就是不再有任何掩蔽的上半身。
白望瑤吃了一驚,回頭望去時,攝影師正笑吟吟地站在她身後,手中還游刃有余地托著那件剛剛脫下來的單薄上衣。
原來,慌亂的情緒一時占據了她的感官,竟沒聽見從剛才開始就向她靠近的腳步聲。
“好了,望瑤。”
攝影師將那件衣服掛在肩上,輕輕撫摸了兩下白望瑤赤裸的脊背。那只手因為長期握持相機,長了幾處薄薄的繭子,不怎麼突出,但也能磨得她後背發癢。
“轉過身來吧,記得挺挺胸。畢竟,打光的時候,乳頭部分是可以很好地分割光影的。”
和每個沒怎麼鍛煉過、營養也不太到位的小女孩一樣,白望瑤的身體,纖瘦得有些弱不禁風,更沒有任何的發育痕跡,相比十二歲,說是十歲還更容易讓人相信。
好像隨便誰在她胸前推上一把,她就要順勢倒地。
白望瑤低下頭,有些淒涼地望了望自己的身子。在毫無發育痕跡、和男生幾乎無異的胸部上,兩顆不過綠豆大小的乳頭,卻已經隨著渾身的毛孔一起緊縮了起來,呈現出一副完全不同於平日的模樣,恰如未開放的花苞,顏色櫻粉,在這仿佛能降下露水的氣溫中,還在微微顫抖。
明明是羞恥無比的部位,卻不能遮擋,反而要正面展示在攝影師那件炮管般的鏡頭前,將這樣的影像送入照片中,讓不知多少付得起錢的買家盡情觀賞。
白望瑤不是很懂這種生意,但她明白,女孩子不應該像這樣,輕易把自己半裸甚至全裸的姿態展露給人看。她現在的工作,是違反她從小到大的認知的。
這也正是她如此害羞且不甚情願的原因。
除此之外,另一種亦不亞於赤裸的羞恥感,也跟著浮現了起來:
在上衣之前她已經脫下了褲襪,現在全身上下已經只剩下了內褲——而為了保證拍攝的質量,攝影師特意囑咐過,讓她今天穿上最好看的內褲過來。可是,這條印著粉色小貓圖案的內褲,她昨天剛剛穿過,還沒有來得及洗,何況昨天恰巧還有體育課;就這樣在攝影師面前穿著,會不會有不好的味道被聞到?
每每想到這里,白望瑤就會有些雙腿發軟,在攝影師的面前,幾乎有些站不穩了。她低著頭,一言不發,兩手抓著內褲的兩角,好像那是她的救命稻草似的。
“不不不,望瑤……”
攝影師見狀連忙阻止,他將白望瑤的雙手從內褲旁撥開。不知他是不是稍微用了些力,白望瑤的手腕,留下了幾道指痕。並不明顯,卻有些疼。
“現在不是脫內褲的時候,”攝影師一手拿著相機,一手煞有介事地向白望瑤比劃著,“我們先來拍一些穿著內褲擺POSE的鏡頭,然後才是全裸的。忘了嗎?上次就是這個流程,這次也是一樣的。”
我根本沒想脫的。白望瑤在心里這樣說著。可是,她的嘴唇也只是微微蠕動了一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每次身處這種場合,她總是像喪失了語言能力一樣,心里雖有想法,喉嚨卻不聽使喚。
身上穿得越是少,說話就越是困難,臉頰也就越是發燙。室內明明只是微涼而已,渾身卻總會像數九深冬那樣抖個不停。
“你留的這種波波頭特別可愛,和這條內褲特別搭,”攝影師重新拿起了相機,“所以我才想著今天特地多留些你只穿內褲的鏡頭,而且這也正好是編輯的意思。”
和每一次一樣,攝影師的表述專業可靠,沒有任何問題。可正是因為如此,白望瑤越聽越不是滋味。好像在他的口中,自己並不是個女孩子,而是個可以任人擺弄的布娃娃,不需要有情緒和什麼個性,按照指揮脫掉指定的衣服,擺出相應的姿勢,就是她全部的用途。
沒人會考慮她現在有多害羞,甚至會覺得她害羞得通紅的臉頰,是整張照片的畫龍點睛之筆——這不僅是攝影師的原話,更是實際行動,在之前的幾次拍攝過程中,攝影師不止一次有意地讓她擺出羞恥萬分的姿勢,就是為了將她羞澀欲泣的神態攝入畫面中。
這不公平。白望瑤有時確實會這樣想。因為,哪怕她的感受被忽視了,這股審視甚至是剖析的目光,她也一樣要承受。
“哎,望瑤?”攝影師有點意外地向白望瑤又湊近了一步,“怎麼啦,生氣了嗎?”
白望瑤心里猛地一顫,暗想是不是剛才的表情不太對;她連忙拍了拍臉頰,盡可能地露出一副自然的神態,哪怕誰都看得出這是在強裝鎮定。
她想向攝影師解釋自己沒有生氣,可那種被羞恥帶動起來的顫抖,已毫無懸念地波及到了嘴唇。最終,她只能低下頭。
“羞……”
這一個字已經是拼盡全力才能說出來的,白望瑤的聲音很低,低到幾乎只有她自己能聽到,或者說,連她自己也沒有聽到,只有聲帶的略微振動才能讓她知道自己在說話。
回應她的,是攝影師長達數秒鍾的沉默。
然後,那只長著薄繭的手,輕輕地撫在了她的頭上,有些笨拙地來回摩挲了幾下。白望瑤能感覺到,這只手,似乎有些抖。不知是拿相機拿了太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唔……!”
本來,白望瑤並沒有期待得到什麼回應,至少她以為,回應自己的,會是像往常一樣的冷漠反應。在她眼中,攝影師就是這種不懂人心的家伙。
可是,現在的印象,又有些不一樣了。
“嗯…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看我的,”攝影師吞吞吐吐地解釋著,“但我剛才想了一下,可能…我是有些急於求成了。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一工作起來,就只看得到首要目標了,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總之,我先跟你道個歉,望瑤,對不起,是我不好。”
“……”
白望瑤在心里對天發誓,她現在很想立刻擺擺手,說“沒有關系、不用道歉”。但是,好像有一股隱形的力量,仍把她的頭按得低低的,無法與攝影師對視。直覺告訴她,攝影師現在一定掛著一副尷尬的笑容——從小就懂得察言觀色的白望瑤,早就能輕松地從語氣里判斷出對方的具體情緒。
攝影師見白望瑤沒有反應,便將手從她的頭上挪開。
接著,沒有經過白望瑤的同意,他竟擅自將她摟進了懷里。這擁抱很沉重,讓白望瑤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擠成了一團。
但她沒有反抗。那一瞬間,驚愕蓋過了反感,而那股反感在她順著攝影師的力氣向前撲進他懷中時,也瞬間消散無影。
攝影師寬闊的左手,正貼在白望瑤赤裸的後背上,而右手則輕托在她的頭後,好像生怕她倒下去。
白望瑤知道,肌肉在活動久了之後就會發熱,手腳部分尤為明顯。攝影師的手干燥又火熱,被這樣的手攬住身子本應感到煩躁才對,但白望瑤不敢相信,就是這樣的手,讓她微微發冷的身體溫暖了起來。攝影師的左手也沒有閒著,他的手指就像梳齒一樣,輕輕地為她梳理著齊頸的秀發。
這就是擁抱的力量麼?白望瑤暗暗地問自己。
這種滋味,她並不熟悉。
一時間,鼻子竟有點發酸。
“是啊……仔細一想……真的還只是小女孩啊……”
白望瑤聽到了攝影師的聲音,並不高,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是有多傻才能用那種態度……唉……”
現在的白望瑤並不知道,攝影師給她的這個擁抱,將來會真的成為她的救命稻草。
她現在只覺得,不能再浪費時間了。她平穩了一下情緒,抬起自己的小手,輕輕拍了拍攝影師的胸口。
攝影師好像突然被驚醒了一樣,一邊連連說著“抱歉抱歉”,一邊放開了白望瑤,重新退回男女之間最為禮貌的距離。在被放開的刹那,白望瑤重新置身於微冷的空氣中,不禁抿起了嘴唇。
不過,她終於能抬起頭來,與攝影師四目相對了。
“好了,望瑤,別生我氣啦。”
攝影師重新拿起了相機,微笑著向白望瑤點了點頭。
“不管怎樣,咱們的任務還是要完成的。”
白望瑤也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放下了本能想要遮羞的雙手,向攝影師擺了個“OK”的手勢。
但沒想到,第一個姿勢居然就讓她羞到求死不能。
攝影師要她挺起上身,做出揉捏自己乳頭的動作。理由是,這樣做既有性暗示的內容,又可以讓乳頭更加挺立,使打過光影後的畫面變得更有立體感……尤其是在敏感部位。按攝影師的說法,穿著內褲做這種姿勢,比全裸著更有撩人的感覺,在客戶眼中的欣賞性比純粹裸著身體搔首弄姿更強。
並且,這種姿勢能與白望瑤身上穿的內褲形成一種十分鮮明的對比——粉色小貓內褲往往能引起人們對童真與可愛的聯想,而這種充滿性暗示的動作,亦能毫無保留地擊碎這種童真的感覺,只留下了被性感異化過的可愛,視覺衝擊性絕對一流,這種畫面一旦被高清相機按一定的角度保留下來,絕對能引起看客們極大的生理反應。
這是白望瑤第一次被要求做出這種姿勢,她覺得,這簡直比先前幾次的直接全裸更讓她害羞。在攝影中被鏡頭強調的部位,譬如乳頭、私處甚至小雛菊,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特意去碰過,今天居然就要上手,無論如何也實在太難。
白望瑤並沒有拒絕,可她依然在布景前扭捏著,許久都沒有照做。
“望瑤,克服一下,”攝影師苦笑著雙手合十,“求求啦。今天拍完,請你吃好吃的。”
沒這必要。白望瑤本想這麼說。不過她沒有出聲,而是也跟著苦笑了一下,擺了擺手。她並不是要和攝影師較勁,而只是希望自己的感受能夠被發覺、被注意到。攝影師作為目前唯一一個與她在工作室中直接接觸的人,沒有什麼比他的真誠更能讓白望瑤感覺到安心了。
於是,按照攝影師說的,白望瑤挺起上身、兩腿錯開,微微扭了一下屁股,讓身體半側著朝向鏡頭,抬起兩手,輕輕地捏住了兩顆小小的櫻粉乳頭。因為從肩膀到乳頭的活動范圍有限,白望瑤的雙手所擺出的動作,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狗。
“嚶……!”
觸電般的感覺立刻向大腦襲來,白望瑤不禁輕輕地嚶了一下,差點失去平衡。很難想象,這樣小的部位,居然能壓過全身幾乎所有的感覺,直接給予她那樣大的衝擊。這種反常的感覺從前也曾經有過,但那是在走動時意外被衣服擦到乳頭時所導致的,像今天這樣被要求特意用手指給那里施加刺激,還是有生以來的頭一回……
但是,白望瑤依然忍住了這種說不上是痛還是癢的奇怪感覺,沒有讓動作走形,穩穩地定在了鏡頭前。她內褲上的小貓圖案完美地呈現在了鏡頭前,而她低頭去看被自己揉捏著的小乳頭時露出的羞澀表情,更是完美契合攝影師的要求。
“太好了!非常好!”攝影師的興奮溢於言表,立刻屈起身子,將相機擺到合適的角度。
連白望瑤自己,也開始情不自禁地覺得這個動作似乎真的很……好看。
“就是這樣!”
攝影師按下快門,引閃器瞬間向擺在一旁的大閃光燈發出強烈的信號,一陣劇烈的光芒向白望瑤猛撲過來,刺痛了她的雙眼,也包裹住了她的身體。
在攝影中,無論扮演的是鏡頭後的角色還是鏡頭前的角色,這都是極其重要的一個瞬間。
不知怎的,白望瑤竟然覺得,在這一瞬間,自己居然松了口氣。
這個揉捏乳頭的姿勢,足足被連拍了好幾張,當攝影師終於示意讓白望瑤松手時,她發現自己的乳頭已經被揪得像小櫻桃那樣發紅挺立了,只是在空氣當中活動,都會覺得一陣酥麻。
但只是這樣可不算結束。
白望瑤要做的第二個動作,是像小動物那樣四肢著地跪趴在台布上,盡可能地壓低頭部、彎曲脊背,把屁股向上翹起來,用盡可能炯炯有神的眼神盯著鏡頭。這個動作本來是安排給全裸環節的,旨在讓平日溫婉嬌柔的小女孩表現得像只小野獸一樣豪放不羈,在直接的外在形象上營造衝突感。
這次選擇穿著內褲拍,為的是營造一種不同於上次的“抑制感”,哪怕是擺出了這樣狂野的姿勢,本應最能表達原始動物性的部位——光裸的屁股和私處,也仍然被內褲包裹著,開放得並不那樣徹底,這種寸止一般的感覺,反倒更能令看客們血脈賁張。
白望瑤還記得,上次拍這個動作時,因為膝蓋被硌得很疼,好幾次都因為表情不夠到位而沒有成功;那次攝影師冷漠反應,讓白望瑤一度十分沮喪,幾乎要拍不下去了。
然而這次,雖然膝蓋一樣被硌得疼到想哭,但體驗卻遠遠比上次好得多。這次,攝影師一邊引導著白望瑤擺好姿勢,一邊安慰著、鼓勵著她,讓她再多堅持一小會,馬上就好,全然不像上次那樣只顧著糾正她的手腳細節。
“望瑤,別怕,再稍微堅持一小會兒,”
攝影師一手舉著相機,一手對望瑤比了個大拇指。
“來,抬頭,拍完這幾張就好了~對,就是這樣,很棒!”
忍痛拍完之後,攝影師甚至還專門放下相機,跑來幫她按了按膝蓋,用行動緩解著她的身心壓力。
到了第三個動作時,白望瑤幾乎已經完全放松下來了。
第三個動作十分簡單,是面向鏡頭,將雙腿M字岔開坐下,充分地暴露出兩腿之間的部分。本來這個動作在全裸時是最為羞恥的,但是有了內褲的遮掩,尤其是有了小貓圖案內褲的遮掩,本來簡單粗暴又直接的色情畫面,就變成了能夠引發愛憐感和無限遐想的朦朧意象。
“這次比上次順利多了,望瑤,你真的很棒,辛苦你了。”
拍完第四個向鏡頭撅起屁股、輕拍臀瓣的動作和第五個伸懶腰的動作後,攝影師罕見地在按快門以外的時間對白望瑤大加夸獎。他又像剛才那樣撫摸起了她的小腦袋,就像在撫摸一只小貓一樣。前前後後不過半小時的時間,白望瑤卻已經見識到了,攝影師並不像她之前想象的那樣不近人情。
可能,他只是對工作太過專注了而已。
“咱們先休息一下,待會就要開始拍全裸的環節了。”
攝影師牽起白望瑤的手,讓她穿上特意准備的室內鞋,從布景中走出來,兩人並排坐到了鋪在攝影室角落的地毯上。
“放心,這次因為加了只穿內褲的環節,全裸的鏡頭不會很多,”攝影師笑著告訴白望瑤,“也就是說,不會讓你害羞太久的。等一拍完,馬上就可以穿衣服了。”
“嗯……”
雖然在拍攝中白望瑤很容易一句話也說不出,但就算在平時,白望瑤也不是個多話的孩子。她此時正側著腿坐在離攝影師大概一臂遠的位置,心不在焉地撥弄著自己的手指。有個奇特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涌現出來,是平日的她不會放肆去想的。但是,有了今天的經歷,她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這還是她第一次管這位攝影師叫“哥哥”。的確,攝影師年紀並不大,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雖然算不上很帥,但仔細看去,也算是個有點氣質的青年。但是,自來到這間工作室起,白望瑤對這個攝影師就從沒有過任何稱呼,連第二人稱代詞都沒有用過,甚至幾乎沒和他說過話。
……白望瑤也覺得自己或許是太缺愛了,缺愛到居然會認為一個天天讓她脫光衣服的人會值得接近。但白望瑤也並不相信自己會後悔做出這個決定。都已經是這樣的生活了,和一個願意擁抱自己的人走得近一些,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攝影師聽到白望瑤的問題,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叫葉舟。”
他沉吟著,好像在回想什麼難忘的事。
“一葉扁舟的葉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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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