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啦!去晚了就沒好位置了!”
“呼. . . 你慢點啊. . . ”
在舊年的最後一個夜里,被蘿月拉著到古街去爬山。我本以為在這凜風陣陣的晚上,這里應該十分冷清才對,結果沒想到,上山的路上人聲鼎沸,沿途更是擺滿了各種攤鋪,賣小玩意兒的,賣夜宵的,算命的. . . 就連鍾老板都來辦了個攤。
“喲吼,二位,我看你們如膠似漆,要不來買一把姻緣鎖啊?能幫你們牢固感情,遠離小三。”
“干嘛,你是說我水性楊花,還是說指揮使會出軌啊?”
“用我哥的話說,沒有做不成的買賣,只有不夠大的利益。好啦,新年夜,不要聽人說晦氣話了。送你們一道平安符,起碼上山路上不容易摔下去。”
“我覺得你這話比你哥好不到哪里去. . . ”
別過兄弟倆,我和蘿月繼續往山頂走去,沿途吃吃喝喝,雖然夜風不小,但也沒有多冷。
至少我手中那只小手,一直熱乎乎的。
“捏那麼緊干嘛啊,摸不夠啊?”
“暖和嘛,多摸摸~”
“怎麼?你腎虧手冷啊?”
“我腎虧?也不知道是誰在床. . . 唔!. . . ”
蘿月跳起來,拽著我的脖子,捂住我的嘴,小臉漲得通紅,緊張地四處張望。
“笨蛋!白痴!這這這,這些東西,可以亂講嗎!”
“那我問你,誰腎虧呀?”
“不!. . . 不理你了!”
蘿月噘著嘴,丟下我,一個人氣鼓鼓地往山頂跑去。哈,真是搞不明白,爬了這麼久的山,她居然還有力氣跑這麼快!這難道就是天賦異稟的神器使嗎?
雖然山道上都有燈光,但畢竟是晚上,視线也不太好,我還是趕緊跟了上去,以防. . .
“啊!哎喲. . . 嗚. . . ”
唉,沒防住. . .
“讓我看看,扭著了?”
“別管. . . 啊. . . 痛. . . !”
“還說別管呢,幸好我帶了藥. . . ”
既然是爬山,肯定還是要准備些應急的東西,創傷藥啥的,包里帶一些,沒想到也能用上。
脫下蘿月的鞋子,溫柔的小腳放在手掌之中,微微的氣味飄散開來,一時間讓倒是讓我有些恍惚。
“快擦藥啦!想什麼呢!”
“哦哦!. . . ”
蘿月鼓著臉,顯然是發現了我一直死盯著她的腳在看。嘻嘻,畢竟她今天穿的襪子是我選的草莓小熊襪。雖然她吐槽我,說這是直男的愚蠢審美,但沒想到,她居然真的穿上了。
可愛的小棉襪熱乎乎的,白的底色,紅的草莓,棕色的小熊靠在草莓上. . .
“干嘛,你還想啃一口啊?”
“?”
也不是,不可以?
聽到蘿月的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低下頭,抬起蘿月的腳,對著腳底親了一口。
唔,酸酸的,熱熱的,鞋子的味道也還在上面,沒有散去。
“你還真!. . . ”
蘿月嚇得趕緊拍了拍我的手,接著,一瘸一拐,穿上鞋子,慢慢往上山走去。
“有病!”
“是,相思病。”
“嘔!——”
雖然蘿月跟我使犟,但我還是堅決地,把她背到了我的背上。嘴上喊著不要,雙臂卻乖乖的抱住了我的脖子。細滑的小臉蛋不斷磨蹭著我的脖子,把她的香氣留在我的身上。
柔滑的發絲鑽進我的衣服里,弄得我有些癢,我縮了縮脖子,蘿月立刻就明白了,用手撩了撩自己的頭發。
“重. . . 重嗎?”
“沒事!”
“哦. . . 意思就是,還是有點壓力咯?”
“那. . . 那也是我願意承受的生命之重!”
“嘔!尬死了!”
纖柔的蘿月背在背上,其實並沒有覺得有多麼的沉重,手托在她軟軟的小屁股上,悄悄捏一把,還挺舒服,嗯。
“亂,亂摸什麼啊!. . . ”
“摸一下嘛,就一下. . . ”
“會,會被後面的人看到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雖然有人,但隔得很遠,光线又昏暗,不可能看到我的手。
所以,我就又捏了一把,嘿嘿嘿。
當然,換來的,是蘿月的雙手,在我的左右臉蛋上,死死地擰了一圈。
唉,幸福的代價。
爬了十幾分鍾,終於到了山頂。如果說,都市里的人們熱衷於體驗夏日祭,那麼古街這邊的新年夜,便是別具一格的“冬日祭”。
除了出售的具有古街氣息的物件,空氣里飄著的古老美食的氣味,也讓人流連忘返。投壺,對弈,吟詩作對,很多人穿上了舊時代的服裝,來迎接新的一年。
“蘿月想吃點什麼嗎?除了包子。”
“唔. . . ”蘿月趴在我的背上,發絲輕輕拂過我的脖子,看來是正在左顧右盼地尋找著目標,“那個!糖葫蘆!”
寒冷的夜里,糖葫蘆也成了名副其實的冰糖葫蘆,但是甜蜜的味道,並不一定是從嘴里產生的。
我背著蘿月在山頂的集市里漫無目的的徘徊著,偶爾這樣無意義的消磨時間,便是人畢生追求的意義所在。
漸漸的,我們手里也提了不少東西,有打包的美食,有蘿月發現的“寶物”,也有些看起來
毫無價值,但蘿月覺得有紀念意義的小玩具。
“要不,歇一下吧?”
蘿月早就可以走了,雖然步伐還不是那麼的輕盈,但起碼已經不耽誤游玩。轉了好幾圈,頭上都滲出了些許細汗。
我提著東西,挽著蘿月,避開人群,坐到了一處陰暗的長凳上。
“這里黑黢黢的,萬一有壞人怎麼辦?”
“哼,本神器使,自然會好好保護你的!”
“那,要是,我是那個壞人呢?”
“啊?唔!. . . ”
趁著蘿月不注意,一把把她抱進懷里,壓住了她柔軟的小嘴。
今天的蘿月,不知道用了什麼香水,身上聞起來,特別的誘人。而且她越是出汗,我聞著,就越是興奮。
“月兒,你今天,換香水了?”
“啊?!嗯. . . 就. . . 換,換了個新款,怎麼樣?”
蘿月低著頭,雙腳搖晃,腳尖摩擦著,雙手藏在大腿間,來回的搓動著。
“怎麼了蘿月?”
我捏著她的下巴,想看看她的表情。等她的頭被我抬起來,雖然光线不明亮,但我覺得,那一定我是見過的,蘿月臉最紅的時刻。
“沒事吧?”我摸了摸蘿月的臉,很燙,“風吹的,感冒了?”
“不!. . . 不是!!. . . 我!. . . 呃那個!. . . ”
兩個食指互相戳著,蘿月低了低頭,又抬起來,很緊張的看著我。
“你,你就不想知道,那是什麼香水嗎?”
“誒?難道,是,很特別的存在嗎?. . . ”
“嗯. . . ”蘿月突然盯著我,抓住我的手,“我. . . 我告訴你,但是,你,不許生氣!. . . ”
一股不詳的感覺在我心頭回蕩,我的腦海里蹦出了無數可怕的配方. . .
“是. . . 用我的尿. . . ”
噗!————
“聽我說完啦!還. . . 還有很多很多,奇花異草,有些都是我的絕版收藏好不好!. . . ”
“噗. . . ”
“唔!. . . 你笑什麼啦!我就不該告訴你的!嗚嗚. . . ”
“誒誒,別哭!乖,你告訴我,你是從哪里知道這個東西的. . . 我. . . 哈哈哈. . . 我很好奇!”
“你. . . 你不生氣哦. . . ”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嘗你的. . . ”
“閉嘴啦!”
嬌羞的小丫頭,一把捂住我的嘴,然後開始給我介紹這個“古老的香水”。
原來,蘿月前幾天在星宮整理古籍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一份“能使男性變得強大的香水”的配方。除了一堆難搞的花草,最難搞的,就是“該男子摯愛之人的尿液”。
“所以,說來說去,這個東西,就跟狗尿電线杆似的,就是用來標記地盤的嘛。”
“胡說什麼啊!誰是狗啊!”
“你啊!”我一邊說著,一邊揪了下蘿月小巧的乳頭,“你不就是我的,小·母·狗·”
蘿月氣鼓鼓地盯著我,而我則嬉皮笑臉地看著她,僵持了片刻,蘿月噘著嘴:
“汪. . . ”
聽到這一聲軟軟的狗叫,我身體里的某種封印,瞬間就被解開了。
“唔!. . . 干. . . 唔!. . . 這里,有人!. . . 呃哈!. . . ”
我抬頭觀望了下,人群早就聚集到山頂的大鍾附近,等待著新年的敲鍾儀式,附近幾乎沒有什麼人,只要我們別出太大聲. . .
“我. . . 啊哈. . . 我還沒洗. . . 噫!. . . ”
我抱著蘿月,然後把她放到長凳上。當然,是讓她跪在上面,翹著屁股。而我,自然是一把拉下她的褲襪. . .
唔. . . 雖然夜是黑的,但那股撲面而來的暖氣,卻讓我好像能看清那蒸騰的熱氣。
“笨蛋啦!. . . 很髒的呢. . . 呃啊!. . . ”
我的蘿月小寶貝,怎麼會髒呢?我的鼻子剛觸碰到她柔軟的小穴上,就被她分泌出的粘液打濕了,用力嗅聞的瞬間,有些粘液一下吸進了鼻子,讓我咳嗽了好一陣。
不過,我並沒有離開蘿月的身子,而是伸出舌頭,順著她濕潤的陰唇,來回舔舐了一圈。酸酸的,澀澀的,還有些許尿液的騷氣。
哪還需要什麼香水呢?
原汁原味,就是最吸引我的。
我一邊舔舐著蘿月的小穴,一邊用拇指揉搓著她的後庭,這塊畢竟沒怎麼開發過,蘿月還是十分的敏感,剛揉兩下,那就喊著不行了。
“那里. . . 不行啊,那里真的髒啊!”
“唔. . . 沒事,我喜歡!”
“惡心啊!. . . 啊哈!不要再. . . 不要進去!. . . ”
“沒事. . . 就一下. . . ”
“你. . . 你至少給我戴上. . . ”
蘿月趕忙丟給我一個套套,雖然我們幾乎沒怎麼用過就是了。不過蘿月還是很貼心的,隨身都帶著。嘛,我也不太好掃了蘿月的性致,乖乖把套套戴到手指上,然後慢慢往她的後面鑽進去。
“嗯哼. . . 唔. . . 你. . . 你慢點,啊哈. . . 輕一點啦!”
看起來,光是一根手指,就讓蘿月有些吃不消。如果她的身體這麼緊張,那看來,她第一次和我做的時候,肯定承受了比我想象中更多的痛楚吧. . .
想到這里,我居然. . . 有些興奮?真變態!
“嗚呼!. . . 你,你不要老是. . . 盯著一個地方啊. . . ”
喔. . . 確實,我好像一直沉醉於用手指攪弄蘿月的菊穴,而忽略了她的小穴。蘿月的小穴,流出了好多好多又熱又黏的愛液,我趕緊張大了嘴含住,才發現,我都快喝不過來了。
“嗯哼!. . . 我是說. . . 里面. . . 笨蛋. . . 嗯. . . !”
噢!原來. . . 蘿月的意思是. . .
我抬起頭,又看了看附近,發現最後留下的幾個人也走了,於是徹底放開了膽子,拉下自己的褲子,一只腿跪到了長凳上。
雖然氣溫很低,但卻不能讓我熱脹冷縮。緊張而刺激的戶外,讓我愈發的亢奮,一想起蘿月居然用自己的尿液來做香水,這麼色情的點子,就讓我更加的欲火中燒。
我握住自己的肉棒,用龜頭在蘿月的小穴上來回摩擦著,龜頭上塗滿了蘿月粘膩的愛液,也感受到了蘿月逐漸火熱的身體。
“快. . . 你別蹭了. . . 煩死了. . . 唔. . . ”
“快?快干嘛啊?”
“你!. . . 唔. . . 討厭!”
我笑了笑,又繼續蹭著,甚至還把龜頭往前蹭了蹭,正好觸碰了蘿月的陰蒂上。
“啊哈. . . 過分. . . 討厭. . . 變態. . . 流氓. . . 噫!”
“你在罵誰呢?聲音太大,會被聽見哦. . . ”
“唔!唔. . . ”
我一只手伸進蘿月的衣服里,揉搓著那小巧的胸部。早就挺立的乳頭揪起來特別的舒服。而我的另一只手則加大了在蘿月菊穴里攪動的力度,速度也快了些許,讓蘿月的屁股一陣陣的收縮著。
蘿月的胸部,精致可愛,一手就可以隨意的把玩。我的手蓋在蘿月的胸部上,讓她的乳頭從我的指縫里溜出,然後手指夾住,一邊揉,一邊夾,讓蘿月嬌喘不斷。
“嗯. . . 啊. . . 求. . . 求你了. . . 給我. . . 嗯. . . ”
“什麼呀?蘿月?”
“唔. . . 那個,就是. . . 嗯. . . 那. . . 啊!”
“哪個?說不清楚,我可不知道給你什麼呢。”
我一邊引誘著蘿月,一邊用手指在蘿月的菊穴里快速的攪動,空閒的手指也慢慢撥開蘿月的陰唇,在她的小穴口來回的摩擦著。
蘿月白嫩嫩的屁股,在我的手下來回扭動著,只要我手一用力,就能聽到這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進來. . . 插進來. . . ”
“什麼嘛,蘿月. . . ”
“你的. . . 那個. . . ”
“哪個?. . . ”
“唔!!!. . . 雞. . . 雞. . . ”
“嗯?”
“唔!雞巴!大雞巴!放進. . . 唔!. . . ”
嚇死我了. . . 我都沒想到蘿月會叫的這麼大聲,趕緊把肉棒塞了進去,然後用揉胸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突然的插入雖然讓蘿月飢渴的小穴得到了愛撫,但還是讓她隱隱有些疼痛,生氣地蘿月,張開嘴,咬住了我的手掌。
嘶. . . 死丫頭嘴巴勁還挺大. . . 算了,給她咬吧. . .
唔. . . 不知道是冷還是緊張,蘿月的身體繃得特別緊,尤其是. . . 嗯,小穴里. . . 不僅愛液分泌的比平時多了不少,緊致的程度也讓我有些抽插困難。我把手指伸進蘿月的嘴里,一邊攪動她濕熱的小嘴,一邊揪住她的舌頭,輕輕地拉扯。
“啊哈. . . 啊. . . 嗯. . . ”
蘿月的唾液順著我的手,慢慢流了下來,小穴里的愛液,也隨著我肉棒的抽插,滴的到處都是,估計她雙腿間的褲襪,已經濕透了吧。
“啊哈. . . 啊哈. . . ”
蘿月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小穴也從有節奏的收縮,慢慢變成了無規律的抽搐。可能是在這里確實太刺激了吧,蘿月的高潮,來得比平時都要快上許多。我還沒有太多射精的欲望,蘿月就整個人抖了起來,一股股的愛液從小穴里涌了出來,順著我的肉棒,流的到處都是。
“唔. . . 你,還. . . 還沒. . . 嗎?”
“我. . . 沒事啊. . . 要休息下嗎?月兒。”
蘿月回頭看了看我,像是在想什麼,然後,她忽然伸手,抓住我的肉棒,從小穴里拉了出來,朝著自己的菊穴里塞了進去。
“啊哈. . . 好痛. . . ”
“嘶!別啊,痛死了!”
蘿月的突然襲擊,不僅讓自己吃痛,也讓我的肉棒痛的萎了大半。
不過看樣子,不塞進去,不行了。
我用手抹了些愛液,擦到蘿月的菊穴和我的肉棒上,然後一點點的,往里深入,慢慢的撐開了蘿月緊致的菊穴。
唔,好熱,好緊. . .
我慢慢開始抽插,蘿月則不斷發出嗯嗯呀呀的喘息聲。
我的腰在前後搖擺,蘿月的屁股也不斷向著我頂上來。火熱而緊致的菊穴,比起小穴,有著更加刺激的體驗,我感覺還沒抽插幾下,就快要堅持不住了. . .
“蘿月. . . 我. . . 呃. . . !”
“進來. . . 嗯. . . 射. . . 進去. . . ”
“唔!. . . 啊. . . 我. . . 我射了. . . !”
“嚶. . . !”
我抱緊了蘿月的屁股,手指恨不得嵌進她柔軟的屁股里。蘿月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接著,一陣水聲響起。
蘿月,失禁了。
咚,咚,咚. . .
就在這時候,山頂的新年大鍾被敲響了,一陣陣的歡呼聲,從山上傳來。
“對不起啊. . . 月兒,好像. . . 來不及了。”
“哼。”蘿月依舊趴在凳子上,轉過頭,白了我的一眼,菊穴一張一合的,似乎還有精液漏了出來,“那你補償我啊!”
“怎麼補償啊. . . ”
“就. . . ”蘿月舔了舔嘴唇,“再來一次. . . ”
“嘁,你這個小色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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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