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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竹林飛雪

Tou Hou Spanking 質Shitsuten 6384 2023-11-20 03:15

  也許是因為受季節異變的影響,幻想鄉今年的冬天異常的寒冷,即使是被稱為歲寒三友之一的竹子,也在刺骨的寒風中瑟瑟發抖,不時地抖落竹節處的白雪。此番場景對於住在迷途竹林的慧音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慧音住在一間竹林深處的小木屋里。因為屋子小的緣故,不用燒多少的炭火,就可以把小木屋變成寒風中的溫暖天堂了。記得剛開始入冬的時候,慧音曾對一名留著白色長發的少女說道:“怎麼,你還打算每晚倚靠在路邊竹子下入睡嗎?不如住我這里吧。雖說不上寬敞,但足可以讓你不用受凍哦。”

   那名少女的名字叫做藤原妹紅,在鄉里人眼中,她是一名賣炭姑娘,更是出沒於竹林之中為熱心的指路人。妹紅先是不好意思了一下,之後又轉變成了自信的口吻,說道:“那個,就不用了吧。你也知道,我再怎麼受凍也凍不死的。”

   “你啊,就是嘴硬。在我面前逞強可是沒用的哦,你那喜歡逞強的小性子真是一點沒變呢。”慧音說完笑了笑。

   ……

   幾天之後,慧音正在家中燒水沏茶。小屋的木頭門被吱吱呀呀地打開,開門者是一名凍得直打哆嗦的白發少女。

   “那個,慧音,我可以暫時住在這里嗎?外面,有……有點冷啊。”藤原妹紅的臉蛋紅彤彤的,不知道是寒冷的緣故,還是害羞的緣故。

   慧音從櫃子里拿出兩個茶杯,簡單卻不馬虎的泡好兩杯茶,回頭對著門外可憐兮兮的藤原妹紅說道:“妹紅,還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干什麼?快進來喝杯綠茶暖暖身子吧。如果是你的話,想住多久都不是問題的。”說完,便向門口走去,拉住了妹紅的手,想要妹紅趕快進來。“啊呀,你的小手還真是涼啊。在外面一定挨足了寒冷了吧?”慧音握住妹紅的手後,被妹紅體表的低溫驚訝到了,明明是會使用火之能力的人,為何妹紅不用火焰取暖呢?

   “慧音,那接下來的日子就請多多關照了。你這里好暖和啊……”妹紅用發抖的手臂吱呀呀地關上了門,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上了桌子上的熱茶,看來妹紅的確需要一些東西從內到外地溫暖自己了。

   就這樣,妹紅和慧音就暫時的住在了一起。慧音是一位在村莊教書的先生,她自己在村莊里建了一座名為“寺子屋”的私塾,她白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私塾里教書,而晚上離開村落回到竹林里的自己的小木屋。而妹紅每天傍晚在竹林里燒竹炭,之後在第二天上午去村莊的集市上賣掉,如果她白天有時間的話,就去慧音的私塾里幫忙。與成熟穩重的慧音相比,妹紅稍顯稚氣,但若是與私塾里的小孩子比,她自然成了一名依靠感十足的大姐姐。妹紅經常在孩子們下課時和孩子們一起玩耍,慧音看在眼里,樂在心里。

   然而在這一天,一向和藹的慧音卻對妹紅發了脾氣。

   “妹紅,你說!是不是你教我的學生抽煙的?”慧音用手指著剛剛放下竹節的妹紅,帶著發顫的嗓音說到。

   妹紅聽後,先是一驚,之後不知怎的腦子一熱,說到:“慧音,沒什麼大事的,就算我不教他,他長大後也會學會的。”

   “你說什麼!?”慧音一拳砸在了客廳的桌子上,為之震動的茶具也體現出慧音此時十足的怒氣。在這之後慧音站了起來,低著頭看著仰望自己的妹紅,低聲說道:“藤原小姐,你能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此時,慧音已經強忍著自己的憤怒了。

   妹紅慌忙地搖了搖手,急忙說道:“您先別生氣,氣大傷身啊。”說完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

   緊隨著妹紅的步伐,慧音也同時前走了兩步,把手拍在了妹紅的肩上,神情嚴肅的說道:“你也知道氣大傷身啊?那你知不知道抽煙傷肺嗎?你以為我的學生都和你一樣嗎?你至少為他們的健康好好想想啊!”

   “我錯了!”面對如此處境,妹紅只得連忙低頭認錯,自己的小手也不由得向身後兩瓣肉丘摸去,咽了一口唾沫,之後抬起頭對著面色鐵青的慧音說:“這次……可以不用竹板嗎?”看來,妹紅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同時她也回想起自己的一些往事。

   ……

   藤原妹紅,原本是一個在一千多年前就灰飛煙滅的普通人類,因為自己的復仇欲而殺死了奉命銷毀蓬萊之藥的使者。而蓬萊之藥,就是服用後可以讓服用者長生不老的禁藥,服用者也會變成蓬萊人,永遠的被輪回所拋棄,不再擁有生與死的境界。妹紅在服用藥物後的早些年間,被當時的村民當做怪物趕出了村落,受盡了冷落之苦。在之後的歲月里,她因一個又一個朋友壽終正寢而飽受孤獨之苦。再然後,她發現自己如同在地獄一般,想死卻死不了,每次痛苦的自殺後自已都會復活。於是乎,妹紅靠著僅存的一點自我意識渾渾噩噩地繼續活下去。直到有一天,她邂逅了熟知歷史的長命學者上白澤慧音,此時妹紅才明白自己的心之所在不應只是復仇,從此慧音成了妹紅飽受創傷的心靈的避風港。由於妹紅服用蓬萊禁藥時年齡未滿二十歲,自己的外表就永遠停留在了少女的時代,包括肌肉的發育程度已經心理成熟程度。而慧音並沒有把妹紅嫌棄成不會死的怪物,而是一名需要關心的小妹妹罷了。之後二人成為摯友,而妹紅由於心智的關系總是把慧音當成自己的長輩,隨著時間的流逝,慧音成為了妹紅監護人一般的存在。

   ……

   慧音看著妹紅睜得大大的眼睛,把自己的手從妹紅的肩上一開,叉在了自己的腰間,盯著妹紅說道:“和上次一樣,沒得商量。妹紅啊,好歹你也是活了很久很久的人了,你就不能想我一樣心智成熟一點嗎?”

   妹紅額頭上出現了幾滴汗珠,臉蛋微微一紅,說道:“自從上次挨過慧音的竹板後,我覺得還是在慧音面前做一個孩子比較好。”

   這句話把慧音逗住了,明明自己生著氣卻還是笑了一下,對著妹紅說道:“我說你答非所問啊。不過算了,如果你想少吃點苦頭的話,現在就去里屋的書桌前趴好,你懂我的意思吧。”

   “那個……好吧。”妹紅雖然十分的不情願,但還是扭扭捏捏地走進了里室。對於妹紅這種有過特殊經歷的人來說,竹板抽打臀部的痛苦也許和烈火焚燒肌膚相比算不了什麼,但是那種羞恥感與疼痛在大腦皮層結合產生的奇妙反應,使妹紅有點招架不住。待慧音手握竹板進入里屋的時候,妹紅已經解開自己的褲帶,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了大腿中部,同時把自己的白襯衫也想上撩了一下,以防它遮擋自己那即將挨打的臀部。

   “啊啦,我說妹紅啊,你還是很自覺的嘛,不過還請你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備,你今天的行為徹底的讓我怒了。為了那幾個孩子的健康我也要狠狠地懲罰你。”說完慧音一只手扶在腰間,另一只手拿著竹板使其放置在了妹紅圓滾滾的臀部上。由於天氣冷的緣故,竹板的表面是十分冰涼的。突如其來的涼意使得妹紅抖了一下,並且低下了頭不想讓慧音看到自己那羞得紅彤彤的臉蛋,同時咽了一口唾沫。

   “呼!”“啪!”一記竹板不輕不重地落到了妹紅雪白的臀峰上,所抽打之處逐漸泛起了淺紅色的印記。妹紅雖然忍著沒有叫出聲,但是妹紅頭下落在書桌上的兩滴淚水很好的說明了剛才一下責打的效果。第一下打完後,慧音也沒有說什麼,接著是第二下的責打。

   僅僅四五下,妹紅的臀上就已經涌起大片紅腫,但是妹紅並沒有叫出聲,只是極小聲的伏在桌子上哭泣。慧音見狀,加大了第五下的力度。這一下,比之前的四下都要響。

   “啊!疼啊,慧音……”妹紅終於熬不過疼痛,叫出了聲,但是聲音很小,從語氣上充滿了羞澀與祈求。

   第六下竹板依然落在了妹紅已經紅腫的臀峰上,所打之處的邊緣腫起了楞子。在這一次責打後慧音並沒有將竹板抬起,而是用力的向妹紅臀部的肉里按壓,並且說道:“我知道你疼,你要是不疼我這懲罰還有效果嗎?”之後高高揚起自己的手臂,手中的竹板也隨著高高揮起。“啪!”又一下竹板狠狠地落在了拍在書桌上的少女紅紅的臀肉上。“嗚……慧音,算……算……”妹紅的眼角流淌著淚水,支支吾吾地想要說下什麼。

   “算什麼?”慧音暫時停止了責打,叉著腰走到妹紅旁,用手撫摸了妹紅的發燙的紅屁股。

   “算……算我求你了慧音,不要再打了好不好嗎?”也許私塾里孩子們眼中帥氣凜然的藤原姐姐,也會痛哭流涕紅著臉蛋向別人求饒。

   慧音將手從妹紅的臀上拿開,時候向後退了一步,再一次揮起了竹板,又來了一次責打。慧音明白,長竹板和別的短工具或是手掌不同,稍微控制不好力度,就會導致兩瓣臀肉受責打程度不同,而且還可能會破皮流血。雖說這次想要很嚴厲地懲罰一下妹紅,不過也沒想過要打到那種程度。於是妹紅也打算減輕一下力度,但是她想讓妹紅自己爭取一下,於是彎下腰對著妹紅說道:“從今往後不許你在我和那些孩子們面前抽煙,妹紅你能做到嗎?”妹紅只得一邊哭泣一邊點頭。

   “很好很好。”慧音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竹板,接著有對趴在桌子上哭泣的女孩說道:“那麼,你做好覺悟了嗎?想要少受苦的話待會就給我保持這個姿勢好好挨罰哦。想不到看起來挺能干的你,意外的不經打呢。”

   聽完這句話後,妹紅用手捂著自己那又濕又熱的臉頰,睜開自己的淚眼對慧音說道:“慧音,你不會理解的。外強中干指的就是我這種人啦……”“啪!”一記竹板又一次的打在了妹紅此時最敏感的部位。

   “要強之心人人有之,你用外強中干這個詞就過了吧。另外呢……”慧音對著妹紅飽受折磨的紅臀又是一板,之後繼續說道:“你不覺得這是你發泄的一種方式嗎?”

   “誒?”妹紅有點聽不懂慧音的話,不過又好像有誤解了一些東西,之後急忙對著慧音說道:“等等,慧音你誤會了!我……我可不像那個不良天人一樣是個受虐狂啊!”

   慧音聽後笑了一下,把竹板放在了妹紅仿佛已經烤熟的屁股上,輕輕地拍打著,看著因疼痛發抖的妹紅說道:“我看啊,誤解的應該是你啊。”之後慧音把竹板放在了桌子上,摸著妹紅毛茸茸的頭發說道:“自從我第一次遇見你後,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渴望被‘理解’甚至是‘關愛’的人,不過以你那好強的性格,並沒有在你的表面表現下來。嗯?妹紅”

   “既……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不要說出來了嘛……”妹紅依然紅著臉看著慧音。可是慧音只是衝妹紅笑了一下,繼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竹板,再一次將其放在妹紅的紅臀上拍了拍,“那麼言歸正傳,懲罰可要繼續了哦。”慧音如是說道。

   聽完這句話後,妹紅的脊背再一次發涼,就如同在外面受凍一樣。雖然從屁股上可以傳來一陣陣疼痛,可妹紅還是嘟起了嘴,對著慧音抱怨道:“真是的,我還以為你不打我了呢……”

   “你想多了哦,妹紅。哪有那麼好的事情,我覺得你那可憐的小屁股至少要挨幾十下才夠呢。”慧音說完,一記竹板又在妹紅的屁股上烙下了印記。

   “啊!好疼的!”即使是妹紅喊破喉嚨,屋外的世界也只是擁有呼嘯的風聲與寒冷。

   “啊,不行了慧音,你讓我燒了自己吧!”妹紅想用重生的方式逃避從臀肉里傳來的苦痛。不過理所當然,這被慧音很嚴厲地回絕了。

   無情的竹板一次又一次向著自己的臀上襲來,妹紅也不再想其它的什麼東西了,她只是知道自己是一個犯了很嚴重的錯誤的孩子,現在正在被最關心自己的人懲罰。

   慧音看著逐漸不再求饒的妹紅,暫時停止了拍打,有點開玩笑的說道:“呐,妹紅,你感覺這像不像媽媽打女兒,或者是姐姐打妹妹呢?”

   “你……你還真是幽默呢。”妹紅略顯無力的繼續說道:“女兒……嗎?的確呢,上一次有這種感覺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概……一千多年前吧,我尚且是個人類的時候。可……可能你不相信,我是多麼想變回那個普通的小女孩,如果我當年沒有吃蓬萊之藥的話……”說完,原本臉頰上滿是淚水的妹紅再度抽泣了起來。

   “很抱歉讓你想起了那些往事。”慧音也感到一些過意不去,低下頭說道:“既然如此,就請至少在我面前把那個內心深處的你表現出來吧。你本就不該有這般痛苦的沒有終點的人生。妹紅啊,你若是想哭,就哭出來吧,我會一直把你當成孩子的。”

   慧音說完這句話後,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就連妹紅也停止了抽泣。漫長的須臾之後,妹紅率先打破了寧靜,半起著身子,但是手沒有離開桌子,對著低下頭的慧音說道:“你……您是認真的嗎?”

   慧音抬起頭後,有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是啊,妹紅。正是因為我看中了你,我才會懲罰你的。我想,你內心的門扉雖已被我打開,但是懲罰還要繼續呢。”

   “誒?還……還要打?”妹紅一只手從桌子上拿起,好像是有些驚訝的捂著嘴巴,不過之後還是乖乖趴在了桌子上,在淚痕縱橫的臉上掛上了一絲微笑,說道:“果然是個嚴重的錯誤呢。慧音,你就繼續……打我的屁股吧……”之後又回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可不可以輕一點啊。再打屁股真的要開花了啊……”

   “行了起來吧,說到底心理年齡還是個小孩子呢。”慧音摸了摸妹紅害羞地發燙的臉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起身。讓原本以為就此解脫的妹紅沒用想到的是,剛剛捂著自己已經熟透的紅屁股站起來,就又被慧音按在了膝蓋上。慧音看著有一些吃驚的妹紅,嘆了口氣說道:“果然還是要讓你體驗一下小孩子的東西呢。”

   小孩子的東西?難……難道是被按在膝蓋上被父母用巴掌打屁股嗎?妹紅正當這樣想著,一記巴掌迅猛地落在緋紅的肉丘上。雖然換了工具,但是因拍打而產生的疼痛卻沒用減弱。妹紅臉衝著地,背部朝向妹紅,感受著因淚水而模糊的世界、腰部的按壓感和從臀部傳來陣陣可以媲美火焰灼燒的痛感。

   慧音一掌下去,感受到的是很有彈性的衝擊,可能寺子屋的學生也不會想到他們的歷史老師會這樣懲罰犯錯誤的人的吧。“巴掌打屁股,確實是高效且安全的懲罰方式,而且很適合一般打一邊說教呢。”慧音雖然說這話,但是巴掌並沒有因此停下來。

   “希!”“望!”“你!”“能!”“記!”“住!”“這!”“次!”“懲!”“罰!”慧音的最後幾記拍打是以這樣說一個字就打一下的方式結束的,而且力道越來越大,不過並沒有使出全力。

   “啊,我……”“不要……”“嗚……”“我……”“我知道……”“我知道的啦……”“啊嗚……”“痛痛痛……”“嗚……”“啊,慧音……”妹紅卻是以這種方式挨過最後的幾下責打的。打完後,兩人都出了許多的汗水。妹紅因為臀部的劇痛以及很強的羞恥感泣不成聲,而慧音看著自己膝上的哭泣的妹紅,嘆了口氣,用自己那因拍打而發痛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妹紅的頭。可愛模式下的妹紅,也是很不錯的呢,慧音這樣想到。

   妹紅就這樣哭泣著,突然她看到了什麼,連忙用手擦自己的淚眼,說道:“對……對不起慧音,我的淚水把你的裙子弄濕了吧,我……”

   沒用等妹紅說完,慧音一把抱起了妹紅,讓妹紅的脖子靠在自己的肩上,溫柔的說道:“沒關系的,懲罰已經結束了。妹紅啊,你若是想哭,就請盡情哭出來吧,我是不會介意的。”

   “慧音,你……”妹紅低下了頭,好像是再積攢這什麼。不一會,就宛如像熔岩從火山口噴發出來一般,淚水從她的眼角不停的流出,縱橫了自己的臉頰,也浸濕了慧音的衣領。慧音抱緊妹紅,說道:“明天你就在家里靜養吧,妹紅。”

   終於,淚流滿面的妹紅說出了一句話。

   “請……請不要離開我,慧音。”

   “我會永遠陪伴你,妹紅。如果可以的話……”

   ……

   就這樣,在那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冬夜,竹林深處的兩人,相互依靠著,就算是燈草的最後一截燒光,兩人也沒有其他的任何的動作。窗外是呼嘯的冬風,雖然它在狂妄地呼嘯著,但這也只能讓冬天顯得更加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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