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東方】姐姐大人的重責
在昏暗而雜亂的地下室中,一位穿著紅色洋裝的金發少女蜷縮在床邊,懷里抱著一個破爛不堪的泰迪熊,她那無精打采的酒紅色雙瞳漫無目的地看著房間的各個角落,仿佛已經忘卻了時間的概念。
“每次都這樣……那家伙每次都這樣……”少女小聲地自言自語著,微弱的聲音讓人聽不出是委屈還是怨恨。在這時候本來就破爛不堪的泰迪熊突然從里面爆開,飛濺的棉絮與布料粘在了少女那原本整潔的紅色洋裙上。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房門被連敲了三下,之後便被緩緩推開。在金發少女芙蘭朵露·斯卡雷特看清推開房門的人是誰之前,她在心里暗暗想到:不會是那家伙吧……
“二小姐,大小姐吩咐我讓我把您帶到她那里去。”一位身材修長的銀發女仆向眼前嬌小的少女行禮之後,便開始等待她的二小姐下床。
“什麼嘛,原來是咲夜啊,我還以為是姐姐呢……”芙蘭走下床並抖落了自己衣服上的白色棉絮。咲夜見狀也立馬走到芙蘭朵露身前,蹲下身子後開始幫芙蘭擇去身上細小的棉花絲,並將裙上系地歪歪扭扭的蝴蝶結重新擺正。
“那二小姐,我們走吧。”起身後的咲夜看著眼前像是一個孩子的吸血鬼少女,從少女那酒紅色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雜質,但總有一股可怖的感覺。
“嗯……”芙蘭輕聲應答後,便跟隨咲夜的腳步,踏上去自己姐姐那里的腳步。
就在幾天前,古明地姐妹拜訪了紅魔館。在深紅洋館優雅的房間中,地靈殿之主古明地覺與紅魔館館主蕾米莉亞·斯卡雷特一邊喝著紅茶,一邊交流著她們兩個能想到的任何事情,從在家中如何教育妹妹到自己對幻想鄉未來的發展趨勢,無所不談。而兩位姐姐的妹妹:古明地戀和芙蘭朵露·斯卡雷特開始在館中放肆地玩耍。有可能是長時間被姐姐關在地下室的緣故,芙蘭表現的異常興奮,再加上戀戀無意識的加成,芙蘭竟然僅僅是因為看起來很好玩的理由便將紅魔館前的噴泉用自己的能力炸毀了,並且將帕秋莉的圖書館搞得一團糟。咲夜知道這些事情後立刻向還在舒適的房間中飲茶的蕾米莉亞報道。待兩位姐姐捉住各自的妹妹後,古明地覺立馬向蕾米道歉,說自己沒有管教好妹妹,而蕾米也為自己的妹妹沒有進行過好的家教而賠禮。
“真是非常抱歉,我回去後一定會好好教育自己的妹妹的。戀戀,你過來!”古明地覺向蕾米道歉後,立馬轉向自己的妹妹,並隔著裙子向戀的屁股拍了一下,之後說到:“看我回去後不把你的屁股打開花。”
之後犯錯的二人被咲夜領到了別的房間,由於蕾米與覺並沒有吩咐讓自己的妹妹反省錯誤,於是咲夜將二人帶到房間後便關上房門後在門外等候。
“芙蘭,你知道嗎?我回家後可就慘了。”古明地戀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了焦慮的神情。
“誒?是被你姐姐打屁股嗎?說起來打屁股是什麼感覺呢……”從小到大,芙蘭只被自己的姐姐關過禁閉,而且自己絕大多數的時間也是在昏暗的地下室中度過的。
“芙蘭沒有被姐姐打過嗎?那個很痛的,每次被打後屁股感覺都要炸開似的,雖然是姐姐打,但還是很羞人……”說到這里,戀的臉蛋開始微微泛紅。
在另一個房間的蕾米莉亞開始向古明地覺請教教育妹妹的方法,並且對“打屁股”的懲罰方式很是好奇,她知道自己眼前沉穩的地靈殿之主絕對不會很粗暴的將自己的妹妹摁在床上抄起趁手的工具亂打。
“誒?蕾米竟然對這個很好奇嗎?那我就講給你聽吧。首先要給自己的妹妹反省時間,讓她挨打之前便心服口服,打的時候一定要打到她所能忍受的極限。如果是很嚴重的錯誤,還要繼續打,但是別打壞了。而且,打的時候和結束後一定要說教,這樣效果更好。此外,打完之後一定要多關愛一下妹妹,這一點也很重要。”古明地覺就這樣向蕾米講述著自己是如何對待自己犯錯誤的妹妹著,而一旁的蕾米也開始感嘆原來看起開文質彬彬又沉穩的古明地覺懲戒自己妹妹時也是這樣一絲不苟。
然而在這次事件之後,芙蘭再一次被蕾米關了禁閉,直到這一次咲夜找來為之。在走進姐姐的房間之前,芙蘭並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因為蕾米並沒有將打屁股這件事情告訴芙蘭。
“二小姐,大小姐到現在貌似還是有些生氣,到時候您一定要表現得乖一些哦。您就直接敲門進去吧,我還要去紅美鈴那里走一趟。”咲夜也知道面前的金發吸血鬼已經難逃臀肉之苦,但是依舊沒有告訴芙蘭。
“好吧……”之後芙蘭便推開房門,剛一進門她就看到自己的姐姐蕾米莉亞坐在紅漆的木椅上,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芙蘭雖然害怕自己的姐姐,但是並不像戀戀那樣同樣尊重姐姐,長時間的地下室獨處使得芙蘭開始怨恨姐姐。
“芙蘭,知道姐姐為什麼叫你來嗎?”椅子上的藍發吸血鬼開始發話。
“我哪里知道,姐姐每次就會說我幾句後就立馬關我禁閉……”芙蘭開始埋怨。
“你這是什麼態度!”蕾米聽完後立刻從椅子上走了下來,徑直走向自己妹妹的面前,之後拉起芙蘭那纖細的胳膊就向椅子走去。
“姐姐,你這是要干什麼,放開我啊……”芙蘭雖然是速如天狗、力如鬼族的吸血鬼,但依然擺脫不了同如吸血鬼的姐姐蕾米莉亞。
“干什麼?當然是讓你為前幾天做的事情贖罪啊!怎麼,在這幾天有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嗎?”蕾米坐在了木椅上,並將自己的妹妹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這……這是要……”芙蘭在短暫的混亂後開始理清思路,想起了前幾天古明地戀所說的被姐姐打屁股的事情。
“你不是不滿我把你關在地下室嗎?那好啊,我們今天換一種懲罰方式,你說好不好呀?”蕾米對著趴在自己膝上芙蘭的臀上就是一掌,雖然隔著洋裙和燈籠褲,但也是用了十足的力氣。對於芙蘭來說,她也第一次嘗試到了被姐姐打屁股是什麼滋味。
“好啦,快放開我!”芙蘭開始本能的掙扎,雖然這一掌下去並沒有多痛,但她還是不想保持這個姿勢繼續挨打。
“還不可以哦,我今天就讓芙蘭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打屁股’,芙蘭可要做好心理准備哦,畢竟你也是個犯錯的壞孩子呢。”蕾米在說著這些話語的同時,用手掀起了芙蘭的可愛紅色洋裙。
“不要!姐姐你個壞蛋!”芙蘭感覺到自己燈籠褲的系帶突然松了起來,下一秒就感受到了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
“啊啦,果然隔著衣服打一點效果都沒有呢,屁股上一丁點巴掌的痕跡都沒有。”蕾米用手按壓著芙蘭那柔軟潔白的臀部,之後抬起手向手心哈氣,繼續說道:“雖然你姐姐我是第一次打別人屁股,但你可別以為這頓打會很輕松的熬過去哦。還有啊,你是不是對你姐姐我一點尊重都沒有!”
“啪!”一記巴掌重重地落在芙蘭那光溜溜地裸臀上,在拍打聲響徹房間的同時,芙蘭臀上一層層肉浪開始由被擊打的位置向四周散去。沒有給芙蘭反應的時間,第二下也很重地落了下來,在另一瓣臀肉上掀起了肉浪。
“嗚……”雖然這些疼痛都可以忍受,芙蘭還是輕聲地叫了一下。
“怎麼樣?姐姐打得痛不痛?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蕾米莉亞用手輕輕撫摸著芙蘭那被拍了兩下的屁股,兩記粉紅色的巴掌印不久便浮現了出來。
芙蘭回過頭一臉埋怨地看著蕾米,之後說出了讓蕾米意想不到地話語:“姐姐是想把我打服嗎?真是個壞姐姐!”之後便伸手摸自己被打了兩下地屁股,不過手腕立刻被蕾米壓到了腰板上,之後蕾米另一只手高高抬起,她說到:“怎麼?給你幾天時間反省還不夠嗎?既然你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那我就用一些外界刺激來幫你反省一下吧。”說罷,一連串的巴掌左一下右一下地落在了芙蘭可憐的小屁股上。一陣連打並沒有讓芙蘭老實很多,反而使得芙蘭掙扎的更加激烈,蕾米拼命將腿上的妹妹按住才沒讓芙蘭逃跑。
“芙蘭!你給我老實一點,不然姐姐可是會多打的哦。”蕾米嚴厲的教訓著芙蘭,手上的巴掌一直沒有停下。
“嗚……哼!今天就算是屁股被打開花了,我也不會認錯的!明明都是姐姐的錯,把人家關進地下室那麼長時間……”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疼痛,芙蘭的眼角開始微微濕潤。
蕾米雖然正在氣頭上,但是聽完妹妹的話後也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將妹妹關在地下室的“冷處理”教育方式確實有問題,但她還是有一些傲嬌的性子,再加上這次本來也是芙蘭犯了很大的錯誤,而且也不是一次兩次,所以繼續板著臉說到:“你本來就犯錯了,怎麼懲罰你是姐姐的事情哦。而且啊……”蕾米用手掐了掐芙蘭愈發紅腫滾燙的屁股,之後繼續說到:“‘就算屁股開花也不肯認錯’這種話芙蘭竟然敢說得出口,看來你根本就沒把你姐姐當回事啊。”
“嗚……本來就是姐姐的問題……”芙蘭說話的聲音很小,但依舊傳進了蕾米的耳朵。
“那好呀,今天姐姐不把你屁股打開花,我就不是紅魔館的主人!”蕾米氣哄哄地說完後,又揚起手來給了腿上妹妹的紅屁股幾巴掌。芙蘭被迫高高撅起屁股挨打,隨著拍打次數的增多,每次清脆的拍打聲過後,都會感受到從臀上傳來的如針刺般的痛苦,以及又脹又麻的不快感。大約又打了二十幾下結結實實的巴掌後,蕾米繼續問話:“怎麼,芙蘭肯認錯了嗎?”
“唔嗯……姐姐認錯芙蘭就認錯……”芙蘭用另一只還自由的手擦拭著自己眼角的淚水,雖然臀上襲來一陣有一陣火燎般的痛楚,但她依舊倔強。
“芙蘭還真是個倔強的壞孩子呢,本來姐姐也只是想把你按在腿上打一頓屁股呢,看來有必要換一下懲罰方式了。”說完揪起芙蘭的耳朵起身,也沒有管芙蘭落在腳踝處的燈籠褲,將其按在了桌子上,之後將芙蘭的兩條細腿綁在了桌子上的兩條腿上,雙手也系上了絲帶。值得一提的是,綁住芙蘭的絲帶經過了帕秋莉特殊的魔法處理,吸血鬼是無法獨自掙脫的,這一點蕾米找帕秋莉實驗時深深地體驗過。
“不要掙扎了,沒用的。”蕾米看了一眼死命掙扎地芙蘭,將落下的紅色洋裙再一次掀了起來,之後兩瓣被拍打到恰到好處的臀肉映入蕾米的眼簾,粉紅色的痕跡邊緣還留有微弱的指痕。之後蕾米在櫃子中取出了一塊板子和一根藤條放在了桌旁,之後繼續說道:“是芙蘭先不乖的哦,而且認錯的態度還不誠懇,最過分的是懲罰的時候還說姐姐的不對。看來古明地覺說得對,單純用巴掌打妹妹的屁股效果甚微呢。”
“姐姐,你……”芙蘭依舊掙扎,但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後便放棄了,之後她繼續說道:“姐姐就是個惡魔!”
“我不是惡魔,我和你一樣,是高貴的吸血鬼。”由於綁住芙蘭的桌子位於房間的中央,所以蕾米將板子背在身後在芙蘭的四周小步踱著,之後繼續說道:“這可是被帕秋莉的魔法處理過的板子哦,對於吸血鬼來說就像銀器一般。芙蘭要是不認錯的話,屁股可真的會開花的,而且傷口可不能快速愈合哦。”
“嗚……壞姐姐,芙蘭不會第一個認錯的……”芙蘭說完便轉回頭去。
蕾米聽完後火不免有些更大,她徑直走到芙蘭身旁,將冰涼的板子貼在芙蘭的熱熱的紅屁股上。在寬大的板面下,芙蘭的臀部不免有一些嬌弱。
“你知道嗎?姐姐這次為了懲罰你專門去帕秋莉那里看了很多相關的書。說起來,沒想到她那里還真是什麼書都有呢。”蕾米將手中板面有倆掌長一掌寬的板子在芙蘭的屁股上揉搓了幾下,之後繼續說道:“托帕秋莉的福,我也知道了板子和藤條打在屁股上有多痛,你可要想好了,真的不認錯嗎?”
“姐姐您還特意親身嘗試一下啊,真是有夠貼心呢……啊!”沒有等芙蘭說出下一句話,厚重的板子便抽打在芙蘭的紅臀上。板子帶來的疼痛是巴掌所無法比擬的,突然襲來的劇痛使得芙蘭大叫並哭了起來。聽著從房內傳來的拍打聲與慘叫聲,房外剛剛回來的咲夜也微微有一些發抖。
“姐姐都連續給你好幾次台階下了,怎麼芙蘭就是不肯認錯?是姐姐打得太輕了嗎?”蕾米用嚴厲的口吻質問著妹妹,之後再一次揮起板子向緩緩腫起的臀峰抽去。
“啪!”“啊!嗚……姐姐是壞蛋……”劇烈的疼痛使得芙蘭原本想要小聲抱怨的話語也大聲地說了出來。
沒有理會芙蘭地埋怨與慘叫,蕾米又一次將板子抽在了芙蘭腫脹地臀上。由於板面足夠寬大,每一板都能打到芙蘭四分之三地臀部,所以每一板都會疊加起難忍的痛苦。此時的芙蘭呼氣開始錯亂,即使是吸血鬼之身,這忍受不了被附魔的板子抽打的痛苦,不久兩道淚痕劃過紅彤彤的臉蛋流在桌子上,和汗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
看到如此痛苦不堪的妹妹,蕾米暫時停了手,但依然將板子和芙蘭臀峰處的腫塊貼在一起,繼續說道:“怎麼,芙蘭打算承認錯誤了嗎?”
芙蘭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在哪里喘著粗氣,這也許是她最後的倔強了。
“怎麼搞得根拷問似的?芙蘭要是在不主動承認錯,我可要繼續打下去了哦。”蕾米在高高舉起板子的同時,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嗚……嗯……啊!”見芙蘭依舊沒有回應,蕾米依舊將板子落了下去。之後又是第二下、第三下。大概又打了十下過後,芙蘭的臀峰因為猛烈的拍打而微微泛白,臀部上偏下的位置也布滿了深紅色的板花,她那紅腫不堪的臀部與白皙滑嫩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之後蕾米已經濾料到自己的妹妹快要到極限了,所以之後的板子抽打的間隔開始長了一些,大概十秒左右,她想要給妹妹更多主動求饒的時間。
“啪!”“啊!痛……”又一下重重的板子如之前一樣落到了芙蘭飽受摧殘的臀上,之後蕾米便又一次高高揚起板子准備下一次的責打。
“啪!”“啪!”在咬緊牙又堅持挨完兩板的芙蘭終於忍不住放聲求饒起來:“姐姐……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含糊不清的求饒夾雜著哭腔。
“啪!”依舊是痛得要命的一板,蕾米看著開始求饒的妹妹依舊冷冷地說到:“不是這一句話。”
“嗚啊……姐姐……姐姐大人,我……我真的不敢了……求求您……”在判斷完這一句話不是承認錯誤之後,蕾米繼續將板子落了下來,之後繼續說道:“也不是這一句話。”
“啊!姐姐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胡鬧的……”芙蘭慌忙地抓緊每一板子的時間間隔開始極力認錯。
“啪!”“嗚……還有還有!我也不該和姐姐賭氣的……”
“啪!”芙蘭布滿紅腫硬塊的板花的臀部又被狠狠地來了一板子。
“嗯嗯,芙蘭終於肯承認錯誤了呢。不過呢,芙蘭是真心認錯嗎?”蕾米依舊沒有改變自己冷漠而嚴厲的神情,一邊看著自己哭的梨花帶雨的妹妹,一邊將給予自己妹妹痛苦的板子放回了桌子上。
“姐姐大人,是……是真心的。”此時芙蘭的語氣已經由挨打前叛逆埋怨改成了求饒賣乖。
蕾米見勢便走到了芙蘭面前,用手托起自己妹妹的下巴,兩雙酒紅色的眸子對視了幾秒之後,抽泣的芙蘭先因為恐懼咽了一口唾沫。蕾米莉亞看著紅著臉蛋滿眼淚花的妹妹後,心里竟然想著此時的妹妹是多麼的可愛,之後繼續說道:“如果是真心的話,也就是說只要我還想繼續打,芙蘭也不會有一點怨言的吧。”
“啊?還……還要打……姐姐大人,我……”芙蘭的雙眼開始變得有一些驚恐,這一切都被蕾米盡收眼底,同時蕾米也將手緩緩向板子伸去。
“姐姐大人不要!我……芙蘭願意接受姐姐大人的懲罰,心……心甘情願的……”芙蘭用言語極力避免打屁股的道具重新回到自己那姐姐大人的手中。
蕾米看到甘願受罰的芙蘭後,便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並撫摸著芙蘭金黃色的頭發,之後繼續說道:“好啦,姐姐也知道之前總是關你禁閉也是很不明智的選擇。姐姐答應你,只要你以後乖乖的,我就再也不關你禁閉了。不過呢,要是還敢犯錯的話,懲罰還是逃不掉哦……至於方式嘛,感覺古明地覺教我的‘打屁股’就很適合呢。”
“那還不如關禁閉呢……”芙蘭朵露在心中暗暗想到。
“芙蘭,你知道嗎?”蕾米莉亞看著泣不成聲的妹妹後,將目光轉向桌旁兩樣打屁股的道具後繼續說道:“本來呢,我只是想用手拍你一頓後再來幾下板子藤條讓你長長記性,可是沒想到芙蘭在挨打的時候還那麼不乖,剛才的板子可只是對你態度的懲罰哦。”之後蕾米拿起一直在旁放置的藤條並在空中揮舞了幾下,藤條劃破空氣的聲音使得芙蘭在劇烈的痛苦中飽嘗了絕望。
“不要……”芙蘭的求饒聲很小,但也看得出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來。
“讓我想想要怎麼懲罰你。嗯……就抽五十下藤條吧,這才是你本來要接受的懲罰哦。”蕾米看著芙蘭那紅腫且滿是板痕的臀部,心里也不知道自己五十下藤條打下去後,妹妹的屁股會變成什麼樣子。
“求求您……姐姐大人,我已經……已經到極限了,再打下去的話……”聽完自己的“判決結果”後,芙蘭立刻轉頭向手中執有藤條的姐姐大人求饒。
“求饒無用,既然我已經說出來了,就一定會執行下去。說起來,只有超出承受范圍之外的疼痛,才能讓壞孩子長長記性呢。”蕾米並沒有放過芙蘭的意思,並且已經把藤條輕輕放在了芙蘭深紅色的屁股上。
“嗖!”“啪!”在藤條劃破空氣後,一記清脆的抽打聲響徹了房間,這種聲音不同於板子那種沉悶的拍打聲且穿透力極強,即使是站在門外的咲夜聽到這種聲音後也不自主的摸了摸自己那充滿幻痛的屁股。
“啊……嗚嗯……”在藤條抽在臀上後,被抽打之處會產生劇烈灼熱的痛苦,而這種僅僅存於表皮的痛苦並不是最可怕的。最難熬的痛苦是被抽打幾秒之後,更加深層的痛感會夾雜著腫脹向四周散去,而這也僅僅是打在之前沒有被打過的屁股上的感覺。對於芙蘭來說,這種深入骨髓的疼痛與恐懼讓她想起在自己出生的國度,自古便有藤條抽打臀部的懲戒方式。
第二下、第三下藤條像之前的板子一樣每隔一會兒才會落下,而蕾米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像之前一樣給妹妹認錯的機會,而是讓妹妹好好“消化”一下每次抽打的痛苦。
“芙蘭,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做的。”蕾米說完這句話後又是一記藤條。
“而且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一些事情,會給其他人帶來多少困擾。”又是一下藤條狠狠地抽在開始在硬塊地基礎上腫起棱子地臀峰上。
“還有啊,你能不能像人家古明地戀一樣,多少要尊重一下姐姐啊!”
“啪!”“嗚嗯……”嚴厲的責打讓芙蘭痛的直咬手指頭,如果這一次的懲罰是在床上進行的話,芙蘭也許已經痛的開始撕咬床單了。
在接下來的幾下抽打中,蕾米都是一邊進行著手中的“工作”,一邊在口頭上教育妹妹。現在不只是芙蘭因挨打而滿頭豆大的汗珠,蕾米莉亞也因為揮舞工具而渾身是汗。
“姐姐大人……饒了我吧,我真的要不行了……”芙蘭嗓音發顫的向蕾米求饒,自己的臀部與雙腿也因為疼痛而抽搐,而此時芙蘭的臀上,已經布滿的深紅色整齊的棱子已將腫塊和板花覆蓋,偶爾一兩道交叉的藤條痕跡重合的部分已經滲出了細微的血珠。
“非要到這種時候才肯叫我‘姐姐大人’嗎?平時我沒少變成‘那家伙’吧,芙蘭?”蕾米故意將藤條抽在了滲出血珠的位置,芙蘭也因此抽搐的更加厲害。
“啊!好痛……姐姐大人!我錯了,我不該不尊重姐姐的……芙蘭向您道歉,真心的……”此時的芙蘭因痛苦與疲勞已經不能掌握上半身的平衡,頭部以側躺的姿勢攤在自己的淚水形成的一片小水窪之中,用著淚眼看著一次又一次揮起藤條的蕾米莉亞,她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才能停止姐姐的懲罰。
在經歷了十幾下藤條無情的抽打後,芙蘭的臀上已經出現了好幾處滲血的位置。同時蕾米也發現,自己手中的藤條上也出現了鮮紅的痕跡。對於蕾米莉亞來說,她絲毫不介意將自己的妹妹抽的皮開肉綻,不過看到眼前的情景時依然對妹妹有了意思惻隱之心。
“嗖!”“啪!”又是一記藤條抽到了之前腫起的棱子上,藤條所接觸之處立馬因為巨大的衝擊力而撕裂並滲出血來。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芙蘭並沒有說出求饒的話語,而是因痛苦而口齒不清的叫著姐姐,希望這樣可以博得姐姐的同情。
再次抽打十幾下後,蕾米突然停住了手,她親眼看著妹妹臀上的鮮血從破口處緩緩涌出,之後流淌到大腿形成緋紅色的痕跡,之後“嘀嗒”一聲掉落在木質地板上。蕾米想到如果自己繼續將剩下的下數打完,妹妹的屁股一定會被打得血肉橫飛,自詡高貴的吸血鬼的她並不想看到那樣的場面。而被捆在桌子上的芙蘭渾身顫抖著,眼睛也開始瞥向一邊不在轉動,身為吸血鬼的她竟然快要疼痛性休克了。
蕾米停頓片刻後認為抽打一個昏迷的人是沒有意義的,自己也做不出向妹妹潑一盆冷水的事情,所以放下浸血的藤條後走到了芙蘭面前後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同時用手摸著芙蘭顫顫巍巍的頭說到:“芙蘭,還能說話嗎?”
“姐姐大人,求求您不要……”此時以芙蘭的視角並不能看到蕾米莉亞的面容,不知道姐姐此時臉上是什麼表情,所以依然繼續求饒。不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這位金發吸血鬼都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蕾米莉亞看著芙蘭腿上觸目驚心的傷口,說到:“還有二十下藤條,這次就先欠著,等你傷好了我們再繼續。”
“謝謝……謝謝姐姐大人高抬貴手……”精神達到崩潰邊緣的芙蘭終於松了一口氣,暫時的地獄般的痛苦終於結束了。
“啊啦,芙蘭也不要想得太輕松哦。芙蘭可能不知道,如果在外界銀行存錢的話,可是會分有本金和利息哦。這二十下藤條,可只是本金的部分呦!”蕾米莉亞的一只手從芙蘭的後腦勺摸到了顫抖的腰部。
芙蘭朵露意識到接下來的發展可能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輕松,但自己也沒有任何辦法改變這一事實,於是也只說出了“任由姐姐大人處置”這樣的話語。
“讓我想想……”蕾米莉亞若有所思片刻後從桌子上起身並走向一旁的櫃子,從抽屜里取出一瓶噴霧,壺中的液體是詭異的紫紅色。蕾米將手放在了傷勢相對較輕的臀腿交界處,雖說是傷勢較輕但還是布滿深紅色的板花,她說道:“本來被帕秋莉的魔法魔化過的木板與藤條可以使得被抽打吸血鬼傷口的愈合會和人類一樣緩慢,但是這個魔法噴霧可是會讓傷口暫時停止愈合哦。”
“姐姐大人,不要用那麼可怕的東西……”芙蘭聽完蕾米的解釋之後,得知所謂的“利息”也不是什麼輕輕松松的事情。
“本來呢,如果芙蘭剛開始乖乖的話,就不會受到這麼嚴厲的加罰的。之後即使噴一下這些噴霧,對於你來說也只是可以忍受的痛苦多陪伴你幾天,在你走路和坐下時提醒一下自己。”蕾米講述著自己之前想好的懲罰過程,之後走到芙蘭的身後,看著經歷一番慘烈抽打後破皮滲血的臀部後繼續說道:“不論你今天是真心認錯還是害怕痛苦,接下來的幾天還請妹妹繼續趴在床上反省吧。”
聽完這些話的芙蘭不敢想象日後每天每時每刻都要忍受這種如刀擓火燒的痛苦是什麼樣的感覺,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臀上突然傳來了更加疼痛且冰涼的感覺。痛苦不堪的芙蘭只能在嘴中發出“嗚嗯”一類的呻吟聲。
“這就是全部的懲罰哦。”蕾米繼續按下噴霧的按鈕來確保芙蘭臀上每一處受罰的肌膚都能被魔法附著,之後繼續說道:“待我感覺到認為可以收回魔法時,我會請帕秋莉給你解開魔法的。”
“可是姐姐大人,我感覺我現在已經走不了路了……如果傷口不能愈合的話,我接下的這幾天……”芙蘭依舊沒有接受“傷口暫時無法愈合”的事實。
“芙蘭,從某些方面這也是懲罰的一部分哦。”蕾米緩步走到門前將手放到了把手上,之後轉頭對桌上淚眼汪汪看著自己的妹妹說到:“一會兒咲夜會來幫你清理一下傷口的血跡的,妹妹就現在我房間里反省幾分鍾吧。”說完後蕾米轉動把手推開房門離去,只留下被捆在桌上狼狽不堪的芙蘭在疼痛與羞恥中喘著粗氣。
在房間外的樓道里,紅魔館的女仆長十六夜咲夜看到了剛從門中走出來的大小姐蕾米莉亞,此時的蕾米神情中還帶有幾絲嚴肅,但是看到咲夜後立馬平和起來,並對咲夜說到:“咲夜,剛才你都聽見了吧。”
“是的,大小姐。我想您打得實在是太重了,二小姐那樣嬌小的身子……”咲夜閉上眼睛說著這些話語,從表情中可以看到她對二小姐的遭遇十分同情。
“嘛,咲夜沒有必要露出這樣的神情哦,我妹妹每次把紅魔館大搞一番後你都要花費很長時間來清理現場吧,雖然知道你用了時停的能力,但也看出來你每一次都十分的勞累。”蕾米一邊走著,一邊對身旁陪伴自己的女仆繼續說道:“不過我也感覺這次打得有些重了,不過咲夜也知道的,如果自己再不對自己妹妹嚴厲一些的話,芙蘭肯定不會認為我有姐姐的威嚴的。”
“那都是我應該做的,大小姐。”一旁的咲夜不緊不慢的回應,之後又說道:“可是,如果就這樣放著二小姐不管的話,傷口會感染的。”
“沒關系哦,吸血鬼的體制可是你們人類無法比擬的哦。”蕾米仿佛再說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等走到樓梯的時候轉身對咲夜說到:“咲夜,你就幫我妹妹清理一下傷口上的血漬吧,然後把我妹妹帶回她的房間。我現在要下去找一下帕秋莉。”
“是的,大小姐……”咲夜接過蕾米莉亞安排下來的任務後,走到一個儲物間里尋來了棉簽和藥品。此時的咲夜心想:雖然大小姐沒有吩咐過要上藥,但是果然還是給傷口上一下藥才能讓二小姐好受一些吧。此時的咲夜還並不知道芙蘭的臀上已經附上了帕秋莉那暫時無法愈合傷口的魔法。
幾分鍾後,蕾米房間的們再一次被推開。在桌上無力抽泣的芙蘭抬起頭來,當看到所到之人是咲夜之後,不免有一些不好意思。對於芙蘭來說,除了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被別人看到之外,自己下半身也要被一覽無余的被別人看到。
“二小姐,您不要緊張,是大小姐來吩咐讓我來給您清理傷口的,所以還請二小姐多多包涵。”咲夜看到眼神中充滿抵觸的芙蘭朵露後,便連忙解釋自己的緣由。
“沒關系的,我不會介意的……”芙蘭有氣無力地回應著眼前地女仆,滿眼地淚水使得她只能看到一個藍衣銀發的模糊身影,此時的她即使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被抽開花的光屁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二……二小姐,真是難為你了。”咲夜走到芙蘭身後,眼前的景象讓她觸目驚心。少女纖細的腰下有兩坨被責打到深紅的肉丘,上面還布滿了雜亂且爆開的棱子,再傷口處還在微微滲血。少女那特有的潔白如玉的大腿上也有兩道血滴留下的血痕,地板上也有幾處滴落型的血滴。之後咲夜取出棉簽,輕輕的將棉絲蘸在傷口內測滲血的位置,之後輕輕的旋轉,使得傷口處的血漬全部浸入棉花。
“嗚……好痛……咲夜你輕一點啊!”芙蘭感受著從臀上傷口處傳來又痛又癢的不快感後,再一次將自己的頭埋在了桌子上。
“真是非常抱歉,二小姐。我會更加輕柔一些的,不過清理傷口時確實是有不可避免的痛感,還請您稍加忍耐一下吧。”道歉過後的咲夜更加認真仔細且溫柔的清理著芙蘭傷口的血漬,從芙蘭顫抖的臀部肌肉也可以看出此時有多麼的痛苦。為了仔細清理傷口,咲夜的臉頰離著芙蘭的臀部只有十厘米左右的距離,不過經歷完慘痛的責打後少女的臀部並沒有絲毫美感可言。
不久之後咲夜便清理完芙蘭臀上傷口的血漬,並用濕毛巾擦拭了占有血跡的大腿,之後便起身去拿治愈傷口的藥膏並說道:“二小姐,雖然大小姐沒有吩咐讓我給您上藥,但是我想了一下還是上一下比較好,之後會好受很多的。”
“不要!不要那個!咲夜的好意我心領了……”芙蘭之後嘆了一口氣。
“誒?二小姐這是何苦啊,雖然上藥時會比較痛,但是上藥後真的會好受很多的……”咲夜對芙蘭的反應表示很驚訝。
“不是的,我的傷口被姐姐施加了暫時無法愈合的魔法,你上藥只是會白白增加我的痛苦的。”芙蘭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咲夜,著放在平常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之後繼續說道:“所以說,可以不要那樣嗎……”
“那好吧,可憐二小姐了。”咲夜將原本拿起的藥罐放了回去,之後便蹲下身解開捆綁住芙蘭雙腿的絲帶。雖說沒有了捆綁的束縛,芙蘭的雙腿依舊無力的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對於她而言,即使是稍微挪動一下身子,臀上也會傳來劇烈的痛苦。
“二小姐,大小姐吩咐我之後把您帶回您的房間去,您現在還方便走路嗎?”咲夜看著連身子都沒有動一下的芙蘭不免有一些擔心。
“確實呢,別說是走路了,我挪一下身子都會痛得要命……”芙蘭的口氣突然開始委屈了起來。
“如果二小姐不介意的話,就讓我把您抱回去吧。”對於咲夜來說,矮自己好幾個頭的芙蘭就是一個小孩子。
“嗚……被抱什麼的,被別人看到了多羞恥啊,更何況還要露著被打開花的屁股……”芙蘭顯然有些不情願,但這也是當下將自己的痛苦減到最低的最優解決方案。
“二小姐不必擔心哦……”咲夜拾起地上因掙扎而抖落的燈籠褲後搭在了手臂上,之後繼續說到:“如果遇到其他妖精女仆的話,我直接就時停走過去就好了呀。”
“那……那好吧,不過不能碰我的屁股哦,很痛的……”芙蘭朵露終於妥協。
就這樣,咲夜以公主抱的姿勢托著芙蘭來到了原本屬於芙蘭的房間,很幸運的是在路上一個人都沒有見到。到達房間之後咲夜先是讓芙蘭在柔軟的大床上趴好,之後又找到了松軟的枕頭墊在了芙蘭的胸前,這種柔軟的觸感也許會讓芙蘭更好受一些。原本咲夜還想在 芙蘭小腹下面再墊上枕頭的,不過芙蘭認為這像繼續要被打屁股的姿勢而回絕了。
“二小姐,既然上藥沒有效果的話那您就先在這里趴好吧。如果您有什麼要求盡管吩咐就是了,不要勉強自己下床走路,會很痛的。”咲夜在打理完這一切後,對著床上平趴的金發少女說到。
芙蘭用胳膊抱緊松軟的枕頭,之後將一側臉頰埋了進去,看著咲夜點了點頭。
“那二小姐我先走了,我會每個兩個小時來看望您一次的。”咲夜行禮之後便留下了芙蘭獨自一人在床上忍受一陣又一陣從臀上傳來的痛苦。
……
在接下來的三天里,芙蘭嘗試過用手碰一下自己慘不忍睹的臀部,不過每次手指觸碰到傷口時自己都會痛得收回手去。此外芙蘭也嘗試過讓分身幫自己做其他事情,不過同時用四份身體感受痛苦確實是一件不劃算的事情。而蕾米每天晚上都會前來給芙蘭進行口頭上的教育,不過因為每一次芙蘭的反應都不能讓蕾米百分百的滿意,所以就一直沒有解除魔法。直到第四天,芙蘭的房間里到來了一位預料之外的來客。
“是咲夜啊……”已經趴在床上三天的芙蘭已經習慣了房間被推開的聲音,所以並沒有抬起頭向門口望去,只是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著這句話。
“芙蘭……你,你怎麼會這個樣子……”芙蘭聽到的並不是咲夜那偏沉穩的聲线,也不是姐姐那明明嬌氣卻故作威嚴的嗓音,而是充滿少女感後又略微帶些幼小的聲音,而說出這句話的人正是古明地戀。
“啊?是戀戀!完全沒有想到你會這個時間來找我的……”芙蘭因為這件意料之外的事情激動的從床上起來,不過因為拉扯肌肉產生的痛苦再一次將她重重地按在了床上,芙蘭向後瞥了一眼自己裸露且深紅的臀部後滿臉泛紅地說到:“被姐姐那家伙打得,很抱歉讓你看到我這麼狼狽的樣子……”
“簡直不敢相信,芙蘭醬的姐姐竟然會這麼殘忍……”古明地戀關上門後,急忙坐到了芙蘭的身旁。芙蘭因為尷尬所以用自己的紅色洋裙將自己那被打開花後一直沒有恢復的屁股蓋了起來,回頭一臉委屈地看著戀,之後抱怨道:“跟著這樣一個暴力狂姐姐真是太倒霉了,戀戀應該沒有挨過這麼重的責打吧。”
古明地戀聽後掀起了芙蘭的洋裙,說到:“芙蘭,你這樣做就不對了。傷口上完藥之後應該避免和衣服布料之類的接觸,我看你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到時候傷口化痂和衣服混在一起就麻煩了。”之後戀戀觀察了一番芙蘭被懲戒的屁股後說到:“蕾米莉亞下手可真是狠呢,怪不得不讓我來找你玩……”
“誒?那你是怎麼進來的?”芙蘭突然對古明地戀的到來感到十分好奇。
“你知道的啦,就用我‘無意識’的能力,在你們的門番和圖書館中的那兩人做著各自工作的時候,我就已經悄無聲息地通過她們來到你房間地門口了。”古明地戀向芙蘭朵露詳細解釋一番後繼續說道:“看著痕跡,你應該剛挨完板類和藤條吧。你這深紅色的痕跡,我看著都有些怕了……”
“不是的,還不是因為我老姐請帕秋莉施的魔法,挨完打後傷口暫時不能恢復。”說到這里,芙蘭的眼角不禁有些發熱,之後繼續抱怨道:“事實上我已經在床上趴了三天了,姐姐不關心我傷口的疼痛也就算了,她還每天晚上過來訓我。她到底是不是我親姐啊……”
“好啦好啦,芙蘭醬,不哭不哭。”古明地戀用手指拭去芙蘭眼角的淚水,將手放到了芙蘭傷勢相對較輕的臀腿交界處偏下的位置,原本芙蘭有些抵觸,但是手掌放下幾秒後她便默許了戀的動作。古明地戀繼續說道:“讓我猜猜,你姐姐打這麼重,你一定在這過程中頂撞姐姐了吧。”
“誒?戀戀怎麼知道……明明是姐姐的問題。”芙蘭繼續抱怨。
“好啦我知道啦,畢竟芙蘭也是第一次挨屁股板子呢。我第一次被我姐姐打屁股的時候也頂撞了幾句,我姐姐就拿著阿空用的大號發刷狠狠地打我的屁股,屁股腫了好幾天呢……”古明地戀說到這里後,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從同臀上傳來的還可以忍受的痛覺使得她繼續說到:“還有這次,雖然我在被打的時候表現得很乖,而且挨打前也主動承認錯誤,姐姐還是用發刷結結實實地打了我屁股一百下呢,也許是因為在外面犯錯的原因吧。”戀說完後站起來並掀起自己的翠綠碎花裙子。芙蘭從戀黑色內褲覆蓋的邊緣可以看到清晰的青紫色痕跡,這些痕跡雖然已經褪去了一半,但看著還是讓人不禁有一些寒顫。當戀戀用手緩緩脫下自己的黑色內褲後,整塊青紫腫脹的臀肉映入芙蘭的眼前。芙蘭看到戀戀受傷最重的臀峰處也有幾處細小的血痂,很顯然這一次戀的姐姐大人古明地覺也很生氣就是了。當古明地戀向芙蘭展示完自己的“慘狀”後,便立刻將自己留在臀腿交界處的內褲提了上去。
“啊?原來戀戀回家後也被姐姐打了一頓嘛,你那里青紫色的痕跡,想一想就很可怕誒。”芙蘭看著放下裙子後繼續做到自己身邊的戀說著。
“芙蘭醬不知道嗎?屁股剛挨完板子後是深紅色的,之後的幾天深紅色會變成青紫色,到時候表面的痛感都會轉移到深層的肌肉中,好幾天都不敢坐椅子。”古明地戀向芙蘭繼續解釋道:“如果芙蘭的傷勢可以恢復的話,你也應該差不多像我這個樣子哦。要不我去用我的能力讓帕秋莉在‘無意識’之中將你身上的魔法解開,這樣你會好受些的。”說完戀便起身。
“求求你不要這樣,姐姐發現後我肯定會更慘的……”芙蘭急忙拉住古明地戀的手臂。
“芙蘭醬……那我去想你姐姐求求情吧,至少讓我為你做些什麼。畢竟這一次犯的錯誤,我也有責任呢。”古明地戀再次坐到了芙蘭的床邊,不過這一次她坐到了芙蘭的腦袋旁邊。
“我還欠姐姐二十記藤條,如果讓她知道的話,她一定會拿著藤條直接來抽爛我的屁股的……”說到這里,芙蘭再一次眼淚打轉。
“那可是你親姐姐誒,不會殘忍到這種地步吧。好啦芙蘭,咱們不哭了……”戀在這個時候撫摸了幾下芙蘭的頭,之後繼續說到:“芙蘭,以後要是在被姐姐打的時候,一定要乖,讓姐姐滿意,哪怕不是真心的。在姐姐正生氣的時候頂撞,這不是自找沒趣嗎。就算是姐姐的錯誤,事後身為姐姐的她一定會彌補我們的。上次我姐姐感覺打得有些重,連許好幾天親自下廚給我燒菜吃呢。”
“嗯嗯,我知道的啦,當時也是感到委屈嘛。如果我早知道這樣,我就乖乖的了。雖然委屈一些,但確實可以少挨很多下板子和藤條的。你知道嗎?我屁股上那腫起一指來高的腫塊就是姐姐逼我認錯時拿板子打的。”芙蘭用手輕輕摸了一下自己腫脹的臀部,疼痛使得她再一次縮回了手。
“不要摸了,一定很痛吧。”戀戀繼續摸著芙蘭的頭,她知道芙蘭是缺少外界關愛的那類人,畢竟自己也是同類呢。戀看著依舊因疼痛而痛苦的芙蘭後嘆了一口氣,說到:“如果我在這里陪芙蘭可以讓你轉移精力沒那麼痛苦,那我就多陪一會兒你吧。”
“嗯……”芙蘭抱著枕頭點頭。
……
也許是因為不想讓自己在外面獲得一個對待親人也十分殘忍的形象,在古明地戀拜訪的當天晚上,蕾米莉亞便請帕秋莉解除了芙蘭臀上的魔法,使得傷口和腫痕可以像人類一樣緩慢恢復,不過蕾米並沒有提及可以免去之後二十下藤條的處罰。對於芙蘭來說,雖然臀傷可以恢復,但是一想到傷好之後要繼續挨二十下藤條,便突然又想讓自己的傷口可以恢復的慢一些,當然這也僅僅是想一下而已。
“芙蘭,今後可要聽話哦,這次姐姐就暫且放過你了。”蕾米莉亞坐到芙蘭身旁,看著皮開肉綻的傷口頓了頓說到:“其實我也知道這次打得有些重了,那讓姐姐我給芙蘭敷一下藥膏怎麼樣呀?”
“好吧,但是姐姐大人,那一定會很痛吧……”芙蘭看著態度突然溫柔起來的蕾米後先是有些不適應,不過之後也便習慣了。
“肯定會痛的,不過之後芙蘭會好受很多的。”蕾米拔開藥罐後,空氣中彌漫出了草藥的苦香味。
“謝謝姐姐大人……”芙蘭咬牙忍受著從傷口處傳來的蜇痛,蕾米抹藥的手指雖然輕柔,但依舊不可避免疼痛的產生。
上完藥後,蕾米撫摸著芙蘭的腦袋,芙蘭也任由著蕾米揉搓。蕾米說到:“按照這個傷勢,芙蘭大概兩天之後就能下床走路了吧,在這之前可要乖乖趴在床上不要逞強哦。”
“嗯……”芙蘭將頭蹭進蕾米的膝上點了點頭。
就這樣,在昏暗的房間中,兩名吸血鬼少女緊挨在一起度過了她們漫長生命中不值一提的短暫時刻。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