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亂開繪卷的懲罰
“客官,您的酒葫蘆里已經裝滿上等的燒酒了,多謝您的關照。”
一位穿著葛布衣,圍著長長的圍巾的年輕女性接過來葫蘆,另一只手再桌上放下了幾枚銅板,嗅了嗅葫蘆里面的燒酒後說到:“果然我還是喜歡您家的味道呢。那我先走了哦!”
“客官請慢走。”居酒屋的老板收起銅板,微笑著對這眼前的女子告別。
這個女子充滿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地人類氣息。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狸貓妖怪――二岩猯藏,偽裝成人類只不過是她的能力而已。
猯藏今天偽裝成人類在人類村落里游走可並不是為了出來游玩的,也不是來抓落單的小孩子做糧食的,而是去一家外表普普通通的書店――鈴奈庵。
猯藏走到鈴奈庵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了,將手中的酒葫蘆掛在腰間,並用手指扶正自己的眼鏡。待一切做好後,猯藏伸手撩開店門口的簾子,用腳買過門檻,進入了店內。隨著猯藏的進入,店門口的小鈴鐺也叮叮作響。
“啊呀,有客人來了呢。”在小木屋正中央的眼鏡小妹放下手中的書本,起身看著眼前的大姐姐,之後她摘下眼睛,微笑且熱情的說到:“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猯藏姐姐啊,今天又來借書了嗎?”
“嗯,算是吧。畢竟只有小鈴這里才有我感興趣的書籍呢。”猯藏看著眼前的十幾歲模樣的小姑娘繼續說到:“畢竟小鈴這里的書普通人根本就看不懂吧。”
“確實是呢,不過像那些外文書籍我都會在旁邊給讀者解讀的哦!畢竟這也是作為書店主人的職責呢。”小鈴有些驕傲的說到。
“那麼妖魔書呢?”猯藏和藹的眼睛里突然閃出一絲寒光。
小鈴沒有感受到猯藏的眼神,依然的自夸到:“那種書怎麼可能讓這里的村民看呢?妖魔書的話我自己也不會隨便翻的,畢竟有的妖魔書內封印著妖怪嘛。”
“這麼說你是有好好聽話,沒有亂看妖魔書嘍?”猯藏又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那是當然的嘛,上次一不小心放出妖怪後我可是長了很多記性的哦,要不是靈夢、魔理沙她們幫忙的話我現在都不敢想像我會怎麼樣。”小鈴面不改色的說著,並帶上了自己的圓眼鏡,繼續說到:“猯藏姐姐,昨天我這里到了一些外界的書籍哦,全部都是字母寫的哦,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仿佛是一種叫做‘黑色幽默’的題材呢。我看過許多搞笑的書籍,不過幽默還有顏色嗎?有黑色的幽默的話,是不是還有其他顏色的呢?”小鈴一旦向他人談論書籍內容,她的小嘴巴就會說個不停。
小鈴說的天花亂墜,而猯藏卻環顧四周,她是一個妖怪,憑妖怪的本能感受到了店內有妖魔的氣息,並且空氣中妖魔氣息的濃度在慢慢的增強。“一定是有非同尋常的妖魔書被這個不長記性的小丫頭打開了。”猯藏這樣想到。
本居小鈴是鈴奈庵的現任主人,在她父親將鈴奈庵轉讓給她後的不久,小鈴便覺醒了一種能力――閱讀任何書籍的能力。起初小鈴只能看懂無人可破解的上古文字和各國語言的書籍。之後小鈴卻發現自己連妖怪寫的妖魔書都可以看懂,再次之後,她便成為了一名讀書少女,並開始以人類之身與幻想鄉的妖怪開始往來,猯藏便是其中之一,但與此同時猯藏也是小鈴最尊重的妖怪。
猯藏走向了小鈴的書桌,發現上面有一幅半打開的卷軸。身為妖怪的猯藏立刻看出來這是一個封印著“百鬼”的妖魔卷軸――百鬼夜行之卷。
小鈴看到後,並沒有感到慌張,而是走進猯藏後說到:“猯藏姐姐喜歡這個嗎?”
猯藏緩緩的卷起百鬼夜行之卷後放進書桌上的木盒子里,彎腰彈了一下小鈴的腦門,說到:“真是沒記性呢!我三天前不是告訴過你這個百鬼夜行卷一周最多只能打開一次嗎?我不是還警告過你若是打開後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嗎?”
小鈴用手摸著痛痛的額頭,說到:“啊,是這樣嗎?對不起啊猯藏姐姐,我貌似忘記啦。”小鈴貌似還沒有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依然語氣中帶著幾絲悠閒。
“看來有必要給你說明白了。”猯藏用嚴厲的眼神看著小鈴,繼續說到:“百鬼夜行之卷一周只能打開一次,若是開卷次數過於頻繁,那麼里面封印的百鬼便會同一時間全部釋放出來,到時候不只是你,恐怕整個村落都會血流成河吧。”
“這麼嚴重的嗎?不過這不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嗎?”小鈴開始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過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僥幸。
“是啊,表面上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猯藏又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說到:“你只打開了一半的繪卷,要是全部打開的話,百鬼就會釋放出來。因為你只打開了一半,所以繪卷中只是散發了百鬼的氣場,就是所謂的‘妖魔氣’。不過像你身為人類之身,是感受不到任何的妖魔氣息的。你剛才若是全部打開,就可能會闖一場涉及全村人姓名的大禍,這可不是用性命來贖罪的。怕是死後還會被打入痛苦沒有間斷的無間地獄用不得翻身哦。”
“誒?這麼嚴重的嗎?”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小鈴面對著眼前老練的狸貓妖怪,任然沒有對自己剛才做的事情感到後怕,而是用帶有一絲僥幸的語氣繼續說到:“還好這個繪卷足夠大,讓我沒法將它全部打開。不過猯藏姐姐不是看到了嗎?這不也沒有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嗎?”
“確實呢,剛才的確沒有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猯藏轉身關上里了鈴奈庵的木門,之後坐在了書屋的木椅上,繼續說到:“不過對於小鈴你來說,真的不會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嗎?”
小鈴見猯藏關上了書店的門,心里開始感覺到一絲不安。雖說自己身處於自己的底盤,但是作為一個人類女孩,她還是感覺到不要在身為妖怪的猯藏面前做一些反抗的舉動。雖然說猯藏是小鈴除父母外最尊敬的人,但從小鈴的面部來看她剛才的一絲害怕早已分裂成千絲萬縷的恐懼。
“你……您想要做什麼啊?猯藏姐……姐……”小鈴以內八字的姿勢僵硬地站在木質地板上,她原本平緩的心率也在逐漸上升。
“嗯,小鈴確實開始感到害怕呢。”猯藏面對小鈴的舉動,心里開始想著如何教育一下面前這個眼鏡妹妹。
由於幻想鄉夏天的高溫令人難以忍受,小鈴早就脫下了自己那標志性的紅白格子和式外衣和綠色的長褶裙,而是穿上了平時做睡衣用的連衣短裙。穿著米白色連衣短裙的小鈴顯得甚是可愛,配上她那頭上鈴鐺狀的頭飾,使得小鈴看起來想一個富有東洋與西方混合魅力的洋娃娃。
猯藏看著小鈴那不時地打哆嗦的雙腿,開始笑了起來,說道:“怎麼?我還什麼都沒有做你就這麼害怕,那要是你把百鬼放出來後,一只鬼將手指硬生生的插在你的軀干上並用嘴啃食你的血肉,你到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呢?”
“猯藏姐……您別嚇唬我啊。該……該不會……”小鈴隨睜大了眼睛,但是瞳孔開始縮小,並且逐漸濕潤的眼角都在微微顫抖,汗水從額頭換換流向臉頰。小鈴使勁的眨著眼睛,小小的淚珠由於眼皮的擠壓,飛濺到小鈴那厚厚的眼鏡片上,形成了一個模糊的斑點。
“是啊,我想吃掉你哦!”猯藏起身離開木椅,並將身子迅速撲向顫抖的小鈴,用那擁有怪力的妖怪手死死抓住小鈴纖細的胳膊,仿佛再用力的話小鈴的胳膊就會被活生生地掰斷。猯藏沒有留給小鈴任何反應的時間,迅速地做出了一系列動作。等到小鈴反應過來時,猯藏已經再一次坐在木椅上,而自己卻被猯藏死死地按在大腿上。
“放……放開我!”小鈴全身的力氣也沒有猯藏一條胳膊的力氣大,雖然她費盡力氣,也無法從猯藏的手中逃離。
猯藏的左手放在小鈴的腰上,並使勁的向上按去。人類女孩那纖細的腰板哪里比得上妖怪的手掌,按下的的一瞬間就聽見了類似於骨折的聲音。小鈴將手向後面伸去,妄圖撥開猯藏的手臂,不過沒等到小鈴碰到猯藏的胳膊,小鈴就聽到了“咔嚓”的聲音,與此同時感受到了從腰部傳來的疼痛。這種疼痛不僅灼熱,而且充滿了腫脹的不快感。“難道她要把我的骨頭弄斷,讓我失去逃走的機會嗎?”小鈴心里不安地想著。
“放心吧,這點程度骨頭不會斷掉的。”猯藏拍了拍小鈴顫抖的背部,繼續說道:“不過看起來小鈴貌似在椅子上做了很長時間了吧,剛才就算是給你舒展筋骨了哦。”
小鈴慌亂地踢著雙腿,兩條胳膊也在不老實的前後晃動著。“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看在以前的份上別吃我好嗎?”小鈴現在滿腦混亂,已經不能在做任何多余的思考,她現在只想用求饒的語言保住自己的性命。
“啪!”一股從小鈴臀上傳來的疼痛刺激了小鈴混亂的大腦。鈴奈庵瞬間變得安靜起來,小鈴原本混亂的大腦變成了一片空白,她整個人都懵住了,她的猯藏姐姐這是在干嘛?
“雖然我想吃掉你,但是我不會那樣做的哦。”猯藏用剛剛拍過小鈴屁股的手扶正了自己的眼鏡,繼續說道:“那樣會招來博麗巫女那樣的麻煩人物。但是你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句話嗎?讀過那麼多書的小鈴妹妹應該知道吧?”說完又是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小鈴臀上相同的位置。兩份疼痛疊加在一起,熾熱的痛感就此擴散開來。
“啊!好痛啊,難道說……你要……”小鈴突然明白了一些什麼。
猯藏十分輕松地掀開了小鈴那輕薄的睡裙,映入眼簾的是小鈴那可憐且小巧的屁股,還有包裹在臀上的蕾絲邊白色內褲。猯藏給了小鈴臀腿交界處一掌,那里是沒有任何布料遮擋的地方。隨著一聲清脆的拍打聲響徹鈴奈庵後,小鈴那臀部上肉最嫩的地方微微的泛起了紅暈。之後猯藏用手觸摸著被臀部撐出弧线地蕾絲邊,說到:“看不出來,小鈴的品味還是挺成熟的嘛,按照你這個年齡我還以為你會穿燈籠褲誒。”
“什……什麼啊,快放開我,變態啊……”小鈴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她還是認為自己能撿回一條命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就當小鈴這樣想著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內褲的上沿貌似塞進去進去了什麼東西。“別啊……”就當小鈴再一次意識到些事物之時,一陣涼風拂過原本被內褲蓋住的臀峰,這種涼意與剛才拍打的灼痛交織著。原來小鈴的蕾絲內褲已經被猯藏無情的剝下,但對於一個青春期的少女來說,將全裸的臀部展示在他人眼前時,心里除了無限的尷尬與羞恥外,還會有什麼呢?
“啊啦,果然這樣很適合你呢。那麼接下來就請小鈴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趴在我的腿上挨打吧。說起來,對於我來說你就是一個小孩子而已嘛。”猯藏依然習慣性的扶了扶眼鏡框,嘴角微微上揚後又擺出了嚴肅的表情,剛才舉起的手再一次高高舉起,小鈴可憐的屁股隨時會再挨一次重擊。
小鈴將身子微微前傾,轉過頭來看著已經抬起巴掌的猯藏。在小鈴的眼中,因為逆光的原因無法看清猯藏的整個面部,她看到猯藏左眼因眼鏡反光的原因而無法看到,只得看到鏡面冰冷的白光,而猯藏的右眼卻狠狠的盯住了小鈴。看到了如此凶相的猯藏,小鈴那嬌小的身軀不由得抖動了起來。“眼前的猯藏姐姐真的和平常那個和藹可親且使我尊重的猯藏姐姐是一個人嗎?”小鈴不安的這樣想著。
看著腿上顫顫發抖的小鈴,猯藏用那按住小鈴腰板的手把玩著小鈴頭上的鈴鐺形狀的發飾,發飾因搖晃而發出“叮”“叮”的聲音,之後收起了自己凶狠的表情,面露出平時的微笑,說道:“呀嘞呀嘞,看來我剛才的表情嚇到小鈴了呢!”猯藏說完最後一個字的同時迅速地將巴掌狠狠地蓋在了小鈴雪白且柔軟的臀峰上。隨著一陣清脆的拍打聲,小鈴雪白的臀上蕩漾起層層漣漪。
“啊!痛痛痛痛……快住手啊!猯藏姐……姐……”小鈴從小到大都沒有如此屈辱的挨過打,以前最多就是被父親彈幾個腦門,如今卻暴露出最隱私的部位受打屁股之苦。小鈴掙扎著,但這些都是徒勞。
猯藏皺了皺眉頭,仿佛自言自語,又仿佛對小鈴說一般,她說道:“嗯……要怎麼懲罰小鈴呢?是傳統的那種打屁股一百下,還是別的什麼呢……”
“一……一百下?”小鈴聽完已經懵住了,剛才兩三下的拍打就已經很痛苦了,一百下的痛苦還能想象嗎?不過對於沒有怎麼受過疼痛的女孩來說,小鈴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的。
“啊啦啦,是小鈴說的‘一百下’哦,那我可就要打一百下了哦。”一臉微笑的猯藏抬起即將用來行刑的手掌靠近嘴邊,用嘴在上面哈著氣。
“不……不是的,我剛才……”沒有等小鈴說完,猯藏就又打了小鈴一巴掌,臀部重疊的疼痛使得小鈴的眼眶中擠出了淚水。淚水濺在了小鈴的鏡片上,模糊了小鈴的視野。“剛剛那個是疑問句啊,我可沒有說什麼‘打一百下’啊。”小鈴雖然知道自己這一百下要挨定了,但還是企圖想通過言語來挽救一下自己,雖然成功只是幾乎不可能發生的小概率事件。
猯藏笑了笑,她手上的“工作”依舊沒有停止,“啪”“啪”的聲音依舊響徹鈴奈庵。“我說打一百下就是打一百下,難道說小鈴對於一百下不滿足嗎?還想再來點什麼嗎?”猯藏抬起頭便看見了在書櫃旁掛著的雞毛撣子,於是指著它對小鈴說道:“難道說,小鈴像試試雞毛撣子抽屁股的滋味?如果願意的話,我可奉陪哦。”
“別……我知道了,我乖乖挨打就是了嘛……”小鈴低下了頭,感受著此時身體的最高處——臀部上傳來的灼熱的痛感。
猯藏看著被自己幾下巴掌調教的“服服帖帖”的小鈴,再一次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框後撫摸著小鈴圓滾滾的臀部,說道:“剛才那幾下可不算哦,從現在開始,我每打一下,你都要報數哦,要從‘一’開始,明白了嗎?”
“還要報數嗎?人家已經感到很……羞了,還要報數字什麼的實在是太……”小鈴捂著自己比屁股還紅的臉蛋,很不樂意的說道:“這個就算了吧……好嗎?”
看著眼前剛剛聽話沒多久的小鈴,猯藏故意壓低嗓音說道:“那好吧,我待會打的時候你報不報數字隨意哦,不過那樣的話我貌似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打夠一百下了呢。小鈴,你想用人類的肉體來體驗一下妖怪的耐力嗎?”說完,一記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小鈴微微發紅的我屁股上,小鈴的屁股也因此上下微微晃動。這一下比之前的每一下都要重,雖然是巴掌打屁股,但是妖怪打起來就如同被木板抽打一般。
“一……”小鈴還沒有“品味”完這一下責打的痛覺,如同膝跳反射一般報了數字,之後喘著氣說道:“別……我報還不可以嗎……可以輕一點嗎?”
“只報數字,不聽廢話。”猯藏冷冷地說到,她心想,平時自己很和藹就算了,在做一名懲罰者的時候就要拋棄平時和藹的樣子,做一名冷酷的人。
“啪!”“二……嗚……”小鈴報完第二個數字時,就已經很明顯的哭了。
“啪!”“三……好痛……”
“啪!”“四……”
巴掌有規律地落在小鈴愈來愈紅的臀部上。由於劇烈的疼痛,幾乎每一下都可以讓小鈴從猯藏的腿上跳起來,但小鈴的身體已經被猯藏牢牢地摁住了。
臀部上毫不留情的疼痛通過神經四散到身體各處。小鈴剛開始那激烈的踢腿已經變成無助的腿懸在空中,她咬著自己的手指頭強忍著臀部襲來的疼痛,仿佛再用力一些就可以將手指頭咬破。
“喂!小鈴,別把手指頭往嘴里放。挨打就該有挨打的樣子,為了讓你那不老實的手不再亂晃,就把手背過來吧。”猯藏看著咬著手指,滿面赤紅的小鈴,心里也嘆了一口氣。
小鈴沒有別的選擇只好照做,她剛將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背部,就被宛如液壓鉗般猯藏地手給按住了,她唯一自由的雙腿也因沒有力氣而不再活動。此時的小鈴如同被繩子束縛一般不能自由活動。
“啪!”“二……二十四”小鈴忍受著疼痛吃力地抱著數字。還沒有等到猯藏的第二十五下巴掌落下,小鈴卻先開口了:“求你了別打了好嗎?我真的……快到極限了。”
“你的極限還真是有限呢。我不是說好了嗎?多余的廢話不要多說。我承認對於你們人類來說我的力氣是很大,但我保證一百下過後你的屁股不會破皮也不會流血。”猯藏一邊說著,一邊將第二十五下打了下去。
“痛……二十五……”小鈴痛快地擠著自己那迸出淚花的眼睛,她回過頭來,如同在解釋著什麼,說到:“可你用這種力度打下去的話沒到一百下我的屁股就開花了啊……”
“我看你就是沒經歷過什麼,細皮嫩肉的小鈴這樣想也是正常的嘛,不過這可不是逃避或減輕懲罰的理由哦!”猯藏依舊揮舞的巴掌。
“啪!”“二……二十六”這堪比板子的巴掌,換誰也可能受不了吧。
從鈴奈庵里面傳來的拍打聲和小鈴的哭喊聲回蕩在人類村落的小道上。不過這並沒有使得路過的村民或妖怪駐足觀望,像這種事情在那種地方還是很常見的。
“誒?鈴奈庵的大閨女怎麼被打的這麼慘?又闖啥禍了?”一位挑著扁擔的村民毫無停頓地路過了鈴奈庵,只是心里默默地說了一句這樣的話而已。
打屁股的懲罰依舊繼續著。小鈴的淚水早已濺滿她那厚厚的眼鏡片,並滴在了地板上。
“啪!”一記巴掌打在早已滾燙的屁股,痛覺依舊刺痛,著小鈴的神經,不過現在多了一絲麻木。長時間重復性的挨打的話,大腦會分泌一種物質來緩解疼痛,不過對於痛如板子的苦痛來說,這真的管用嗎?
“嗯?怎麼不報數了,我看敢打開百鬼夜行繪卷的小鈴至少還能再來一百下呢……”猯藏看著氣喘吁吁的小鈴並沒有安慰,倒是有些戲謔的說了一句話。
“七十六……緩一會再打好不好嘛?”由於小鈴的雙手被牢牢摁住,她用最後的力氣將她那柔軟的小肚子在猯藏腿上磨搓了兩下,看起來像是撒嬌。
猯藏知道小鈴的小心思,一記巴掌打在了早已紅腫的臀腿交界處靠中間的位置,並撫摸了一下拍打的位置說道:“想來慢點的嗎?那好啊,我們換那條雞毛撣子就好了呢。”
“七十七……別啊,我不說話了,不說了……嗚……”小鈴閉緊了眼睛。
“那就給我好好挨打啊,你到底讓我提醒多少次啊?”猯藏繼續著手上的“工作”,無情的拍打著如同抹了朱砂的屁股。
……
“啪!”“九十八……”再挨打的最後幾下,小鈴沒敢多說什麼,她只是心想不要再做錯什麼事情讓猯藏加罰於自己那可憐的屁股。
“啪!“九十九……”在最後一下拍打之前,兩人都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一個揍人,一個挨打。
“啪!“一……一百……呼……”小鈴長舒了一口氣,這對於她有點恐怖的懲罰終於結束了。猯藏則將剛才折磨小鈴臀肉的手掌再次放在了小鈴的紅臀上,只不過這次不是挨打,而是撫摸。
“痛死了……別摸了,就算不摸也很痛的啊……嗚……”小鈴此時依然被固定著雙手不能活動。
“啊啦~”猯藏用很小的力氣拍了一下那紅腫的表面,說道:“小鈴能挺過來還很是不錯呢。不過小鈴好像還沒有發育完吧?我這麼做可是有助於你臀部的發育哦。到時候屁股變大了可就更抗揍了呢。”顯而易見,這是玩笑話。
“誰沒事天天挨打啊!那樣的話我寧願不要!”小鈴轉過她那紅彤彤的臉頰,有些生氣的說道。但從語氣中,更多的是羞澀。
“當然是開玩笑的啦。不過要是小鈴在闖禍的話,我可就把你帶到我哪里去哦。到時候可就不是光打屁股那麼簡單了哦。”猯藏黑著臉微笑地說道。
“真不愧是妖怪呢,能笑著說出這麼恐怖的話語。”小鈴此時的手已經被釋放,正在輕輕撫摸著隨著脈痹腫脹的紅臀。
猯藏小心地幫小鈴穿上內褲,原本掀開的裙子也再次放下,她扶著眼前的女孩起身,自己也站了起來。由於身高差的很多,猯藏低下頭看著滿眼淚水的小鈴說道:“答應我,以後不要碰那種妖魔書了。妖怪的世界不適合你的,小鈴。記住了嗎?要不然我還會懲罰你哦。”
“嗯……”小鈴低下頭抽泣了起來。
……
一陣安撫過後,猯藏走出了鈴奈庵。當走到道路上時,她又轉身看了一下鈴奈庵的店門,之後扶正了眼睛離開了。
“這孩子,以後肯定還會闖禍。果然還是‘被妖怪吃掉’和‘人類變成妖怪’兩種結局嗎?這真的不適合你啊,小鈴……”猯藏變回了狸貓妖怪的樣子,徑直走向屬於妖怪的森林深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