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千粉賀文、碧藍航线、Futa亂交】
深海【千粉賀文、碧藍航线、Futa亂交】
這大概是一個開始於雨天的故事。
契卡洛夫撐著一把黑傘,在樓宇間穿梭。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怪,一邊是鱗次櫛比的摩天大廈,熙熙攘攘的街道,一牆之隔的貧民窟卻是截然相反的基調。契卡洛夫能感受到周圍衣衫襤褸的難民們野狗般的目光,右手不動聲色地伸進風衣內兜,食指停在扳機的護圈上。在這里,食物,水,住所,都會自動按心照不宣的規定被嚴格劃分。最先得到救濟糧的是那些戰爭初期就移居於此的貧民,他們多半帶著家當,有一頂簡易的帳篷,甚至還有逃荒路上搶奪來的武器。其他後來者尚可分到一些殘羹冷炙,而剩下的人,基本算是這個怪異生物圈無足輕重的渣滓,只有餓死和馬上餓死這兩種選擇。穿過胡亂碼放著的瓶瓶罐罐,腐臭的氣息夾雜著土腥味讓契卡洛夫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作為一位標准的北聯軍人,她的步伐總是冷峻而利落的,腳上的軍靴踏在泥淖的水坑中,發出讓人不安的聲音。窄巷本身能夠獲取的光照就十分有限,再加上漫天大雨,讓黑黢黢的內部更加陰暗。一陣玻璃碰撞的聲音讓她警戒起來,她習慣性地召喚出艦裝,猛地向地上似乎在蠕動的陰影發起攻擊。
少女發出痛苦的慘叫聲,被狠狠地拍向後方,隨後像是一攤被摔在牆上的爛泥一樣慢慢滑落,手里緊緊攥著的小刀也被順勢丟在一旁。契卡洛夫沒有動作,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滑稽的景象,過了許久才收回艦裝,撐起傘走到少女面前。
眼前渾身是傷的少女穿著堪堪遮住病軀的衣服,長期的惡性營養不良讓她的膚色呈現出詭異的慘白色,蓬松凌亂的發絲混合著肮髒的泥漿,望向契卡洛夫的眼神里面充滿了恐懼。不過她到沒有在意這些,反而有了一絲輕松的意味,嘴角不經意間上揚的弧度讓女孩不寒而栗。
“想不想跟我走,離開這里?”
剛剛的動作似乎已經耗盡了少女的全部力氣,她發紺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喉嚨里似乎想要發出一些聲音,可隨後因為持續感染而淤滯在肺內的積血就先一步涌了出來,在雨水的稀釋下變成一縷殷紅色的液线,蜿蜒在她的腳邊。契卡洛夫挪了挪自己的軍靴,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等著少女的喘息聲漸漸低了下去,才再次開口。
“我一般不會重復第三遍,要不要跟我走?”
少女緩緩的仰脖子,眼神填滿了恐懼與戒備,輕輕地點了點頭。但隨機她似乎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求生的本能驅使她向後蜷縮,可是將近三天三夜沒有進食的軀體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重重的摔倒在雨地的泥濘里,隨後思維也慢慢飄散,像是滂沱灰幕中的一聲嘆息。
再次蘇醒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少女睜開眼睛,發出單調電流聲的熒光燈,低沉作響的儀器,手上的滯留針,還有…她自己的呼吸聲。她試著坐起來,可是雙手傳來的冰冷緊縛感,還有胸口劇烈的疼痛讓她不由得驚叫了出聲。
“嗚啊…好…好疼…我這是在哪里…”
像是回應她的疑問一樣,契卡洛夫推門徑直走到床邊,只不過上次見面時穿著的風衣被換成了白大褂,脖子上還掛著一個聽診器。
“我…我在哪…”
“你不需要知道你在哪,你只需要知道你不再是那個小乞丐就行。”契卡洛夫翻看著病案單,少女沒法觀察到她的表情。像是回答她的疑問一樣,契卡洛夫從文件夾中抽出一張紙,輕蔑的扔在病床上,看著少女艱難地拾起後,才又慢慢開口了。
“我們用你的心髒去救了一位…”契卡洛夫像是在斟酌什麼外交辭令一樣停頓了一會,“一位…戰友。他的血型很特殊…選中你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你現在安裝著的是人工機械心髒…可以維持五年差不多吧。”
契卡洛夫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宣判時落下的法錘,敲在少女的心上,如果她還有真正的心髒的話。
“按照他的意思,你被連升三級,從今開始在港區擔任副官的職務,”契卡洛夫合起文件,“在他離職休息的這段時間,你就是港區名義上的最高指揮。不過我要告訴你,我根本不管你曾經叫什麼,是什麼人,家鄉在哪里,你現在唯一的代號就是‘指揮官’,我在銷毀你資料的時候看了一些,你今年12歲,我是你唯一的監護人,在這里我可以讓你不再像乞丐一樣生活,但代價是老老實實聽我的話,明白嗎?”
少女,不,准確的來說是指揮官,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不過…我不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契卡洛夫說著俯下身來,淡金色的瞳孔又讓指揮官想起了被艦裝丟在牆上的痛苦,她頓時一個寒戰,不顧輸液針撕裂肌膚的刺痛,瑟縮著向病床的一角逃避。可是單人規格的病床,再加上雙手被銬死在圍欄上,能給她多大回旋的余地呢?契卡洛夫解開了手銬的電子鎖,同時擒住指揮官瘦弱的雙臂,輕松地將她反剪了過來,扭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背靜脈里面的針管被粗暴地扯開,針眼在向外不停地滲血。契卡洛夫將指揮官的兩只手一齊抓在一處,隨後就解開了自己的白大褂,將女性曼妙的身材顯露出來。可是與上身玉峰高聳的雙乳極不相稱的,卻是胯間那一根男性的器官,它正高高昂揚著,將裙裝的前擺都撩了起來。或許是濃烈的氣味讓指揮官更加警覺,她拼命想要掙脫來自身後的束縛,但雙手又被高高舉起,只能無奈地扭動身子,可這樣滑稽可笑的動作在契卡洛夫眼里似乎成了另一種更加放肆的挑撥。
“一會記得放松,否則只會更疼。”
“哎…什…什麼…”
她眼神微微一戾,從指揮官腋下探出手,直接扯開了病號服的前面,順手一剝就像是給一顆燙熟的番茄去皮那樣,將指揮官身上唯一的布料撕碎。正好借著玻璃牆的反光,指揮官也真正看清楚了自己現在的模樣。胸前一道駭人的傷口從頸部橫亘到肋軟骨下緣,密密麻麻的針腳似乎預示著在麻醉期間她經歷了怎樣令人難以想象的痛苦。為了接合移植的機械心髒,手術者顯然也沒有仔細規劃胸腔容積的分配,導致本就瘦弱的胸脯更加貧瘠,似乎已經找不出女性的影子了。契卡洛夫看著指揮官聊勝於無的貧乳,嗤地一聲笑了出來,接著她用自己的雙腿強行打開了指揮官的股間,露出尚未發育的光潔私處。
“別…不要!不要看那里…”
“把你的嘴閉上!!”
“嗚…”
似乎是自己怒喝的緣故,指揮官顫抖的幅度似乎小了一些。契卡洛夫也不再有所顧忌,就借著自己居高臨下的姿勢,壓低身子將自己的肉莖擠進她狹窄緊致的穴口,在指揮官的嗚咽中猛地一挺腰,陰莖直接分開幼嫩的肉壁,一直抵到宮口深處。
“咦呀啊啊啊啊…!”指揮官發出痛苦的哀鳴,但是這似乎又成了催情的良藥,契卡洛夫在一陣舒爽的嘆氣中開始更加忘我地抽插。指揮官瘦小的身軀僵硬著,臉上的淚痕讓她顯得格外狼狽,但是身體里的肉棒卻沒有絲毫想要放過她的意思,反而變得更加滾燙堅挺,甚至將她的小腹都撐成了一個凸起的輪廓。殷紅的鮮血順著棒身流淌下來,在契卡洛夫濃密陰毛的襯托下顯得極不協調。
“嗯~真舒服…還是個處女啊…”契卡洛夫玩弄著指揮官的陰蒂,嘴上還不忘調侃道,“看來在外面混的時候很會保護自己嘛~”
“不…嗚…拔…拔出來…!要…會壞掉…”
契卡洛夫沒有理會指揮官的抗議,反而把施虐當成了這場性事中的助興元素。她更加快速地挺動自己的腰身,肉棒在細嫩的陰道內往返抽插,粘膜隨著她粗暴的動作被翻進翻出,空曠的室內回蕩起幼女的哭喊和呻吟聲,而這只會更加刺激她的欲望。見指揮官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契卡洛夫索性直接松開少女的雙手,轉而掐住她小小的脖頸,讓生理上的痛苦和窒息的瀕死感一起化作滔天洪水,將指揮官心中最後一絲理智淹沒。
“呼…哈啊…想不到你這騷穴操起來這麼舒服…”契卡洛夫也不再收斂,北聯粗口一句接著一句。
肺內為數不多的氧氣很快就耗盡了,指揮官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試圖抽進哪怕更多的一絲絲空氣,機械心髒也開始超速運轉,將含氧量已經不高的血液再一次輸送給全身。肌肉開始不自主地痙攣,括約肌反射性地夾緊,突如其來的強烈抽吸感險些讓契卡洛夫精關失守。
她稍稍放緩了速度,看著指揮官失焦無神的雙眼,臉上滿是淚痕和唾液,像是畫家在審視自己的傑作。眼看指揮官就要被自己折磨致死,契卡洛夫也只好送開了手,但身下的少女已經徹底昏死過去,像是斷了线的木偶一樣癱在床沿。她忽然覺得這場做愛變得無趣起來,便只好雙手環抱住指揮官纖細的腰肢,像是使用一個飛機杯一樣快速抽插幾下,將腫脹不堪的龜頭頂上宮口,任由滾燙的精液射進還未發育的胞房。
徹底發泄後,契卡洛夫像拾起一個破掃帚一樣扶著指揮官輕輕的身體,回味一番過後才將她像個玩具一樣扔回床上,自己拔出肉棒後站了起來。看著床上滿身狼藉的少女,紅腫的穴口外翻著,夾帶著血液的白濁從洞開的穴腔里涌出,流到床單上,再次汙染了那一大片潔白。
指揮官此時已經徹底暈厥過去,病房里忽然安靜地出奇,哭聲抽泣聲呻吟聲都霎時間不復存在,只留下各種監護儀單調工作的噪音,和偶爾可以聽見的一兩陣機械心髒工作的泵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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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可以用顏色來形容生活的話,指揮官在港區的日子就應該是最濃重的黑,徹底的黑。在這里她不僅要成為艦娘們隨叫隨到的泄欲工具,甚至還要被選去參加塞壬融合艦裝的強度測試。
為了更有效地對抗塞壬日趨凌厲的攻勢,明石和契卡洛夫帶領科研部的艦娘們對已被擊破塞壬的生物裝甲進行了逆向工程,試圖讓常規艦裝發揮更加強勁的破壞力。
這天,指揮官被蒙上眼睛,由裝有約束帶的電動遙控輪椅送到實驗艙內,而另一邊的巴爾的摩和布萊默頓正在明石的協助下穿戴融合艦裝。當塞壬核心與她們各自的心智魔方導通的瞬間,一股陌生的感覺就從二人心底升起。
原本由主炮和艦體裝甲構成的艦裝開始被大幅轉化,象征著深海的腕足開始從裝甲接合的縫隙中伸出,二人的肉棒也因為強烈的刺激而霎時勃起,鈴口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地滲出晶瑩的先走液。等到明石和契卡洛夫徹底封死實驗艙門,在厚重的防彈玻璃觀察窗後面啟動記錄儀的時候,巴爾的摩和布萊默頓已經像是兩只餓狼,她們的雙眼各有一只瞳孔轉化成黃黑相間的顏色,平時本就嚴加訓練的肌肉更加虬扎有力,緊繃的曲线已經表明了實驗的成功。
這時契卡洛夫接通了揚聲器,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指揮官…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滿足她們,在她們徹底發泄完精力之前,我們沒法將艦裝分離…”她頓了一下,“好了,她是你們的了。”隨後切斷了通訊,同時關上了試驗艙外圍的燈光,僅留下中心的一小盞燈,照亮著指揮官所在的位置。
黑暗會增強人的感官,同時也會放大恐懼。艦娘的速度本身就強於人類,再算上塞壬艦裝的加成,巴爾的摩和布萊默頓像是鎖定獵物的掠食者一般,徑直將少女撲倒。巴爾的摩毫不客氣地俯下身子,將自己緊實有力的大腿岔開成一字形,也全然不顧指揮官的感受,直接將肉棒插進尚未濕潤的嫩穴中。
“嗚~~!不要…好疼…好疼啊…!”
巴爾的摩直接無視了指揮官都呻吟,反而更加野蠻地調用起艦裝,將手臂粗細的腕足堵在了少女的嘴里。觸手不斷分泌潤滑的粘液,指揮官的脖頸在如此暴力的擴張下變得格外鼓脹,可是更要命的是氣管也要在這樣強烈的壓迫感中被擠碎了。她想要呼救,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胡亂揮舞起無力的雙臂,看上去顯得很可笑。巴爾的摩一邊操縱著觸手一邊加重了下身撞擊的力度,龜頭頂上子宮狠狠的研磨了一陣後又抽離,緊接著又撞上來,以此反復的操弄著指揮官的子宮。一旁的布萊默頓也欲火難耐,她將雙手上移,攀上指揮官小巧的胸部狠狠的揉捏起來,疼痛伴隨著快感讓指揮官一度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難以自拔。
“嗚…嘔…咳咳咳…不…求求您…嗚啊~!”指揮官只能趁觸手回縮的間隙蹦出一兩個字,但是這嚶嚀般的求饒在兩人輪番操干的淫靡亂交中顯得微不足道。
看著巴爾的摩舒爽的表情,布萊默頓也難以忍耐,竟然直接將自己已經勃起到最大的肉棒直接塞進了指揮官的菊穴。
“呃啊啊啊~~!會!會…會死的不要啊啊哦~~!別…求你了…!”身體下部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直接讓指揮官失禁了,淅瀝瀝的尿液混合著淫水,還有觸手分泌的粘液,在地板上匯聚成一攤不可名狀的液湖。直腸被殘暴地開發,腸壁上柔嫩的神經末梢忠實地傳遞著逐漸攀升的快感,指揮官的嘴和前後兩處嫩穴都在被肆意使用著,她已經無所謂了,只祈求這場暴行能早些結束。
巴爾的摩聽到指揮官的呻吟,抽送愈加快速且大力,再加上口穴中觸手窒息感的壓迫,指揮官子宮那里疼得快要失去意識,一股透明的水液忽然淋在巴爾的摩的頂端上。指揮官高潮了,陰道和腸壁幾乎同時不受控制地收縮,布萊默頓也瞬時間就沉淪在這緊致的真空感中,巴爾的摩將頭埋在指揮官的肩上,嚙咬著她幼小的肩膀,布萊默頓則是用觸手占領了指揮官都的腋下、膕窩、足底甚至是巴爾的摩的菊穴,任何可以榨取快感的部位都被填滿了。兩人已經不知道射精了多少次,指揮官的肚皮已經微微隆起,胃袋內的精液也讓她近乎昏死過去。
在控制室單向透明的防彈玻璃後面,親眼通過熱成像和夜視攝影機目睹了這一切的明石和契卡洛夫也沒有閒著,她們互相擼動著對方昂揚的肉棒,將精液射得控制台上到處都是。
等到試驗艙內部徹底沒有了動靜之後,契卡洛夫才啟動了清理機器人,轉身問明石,“錄像剪好了嗎?記得發我一份,好歹私下有點用來排解的東西。你也不是不知道,想操她的人都預約到兩個星期以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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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樣流逝著,朦朧的意識有些虛幻。少女眼前的人無一例外都穿著艦裝,每人手中攥著一顆血淋淋的心髒,還在一鼓一鼓地跳動著。她們摸著她病態的身體,將胯間的肉莖毫不憐惜地送進陰道中,抽插,射精,然後再換下一根,絲毫不去理會少女氣若游絲的呻吟…
指揮官猛地驚醒,警戒地抓住被子的一角,環顧四周。這里是她的新家,她被安置在港區集體宿舍的一角,也算有了容身之所。床頭櫃子上的時鍾正顯示凌晨五點半,窗外雨聲大作,玻璃被洗刷著發出單調的聲音。忽然間閃電照亮了屋內,隨機沉悶的雷聲由遠及近,嚇得她顧不上被冷汗浸濕的睡裙,趕忙縮回被窩。指揮官的心里不由得發顫,不知從何時開始,這樣的噩夢就一直纏縛著她。
“……”
沉默良久,指揮官嘆了口氣,掀開被子 ,晃晃悠悠地走進淋浴間,衣服也沒有脫,隨手打開了噴頭開關。鏡子里的自己依舊那麼瘦弱,舉起胳膊,前臂靜脈已經布滿了針孔。她有時會想,如果當時沒有選擇和那個女人一起離開貧民窟呢?自己會是什麼樣子…還會活著嗎?可是現在的生活和當時又有什麼區別呢?無非是從一個地獄到另一個地獄罷了。
草草淋浴完畢,指揮官就被臥室里的動靜嚇了一跳,一位栗色短發的鐵血艦娘正坐在指揮官臥室里的桌子上,手里玩弄著教鞭。少女認出來她就是港區的老師之一Z23。說起來有幾分好笑,雖然這里名義上是她一個人的宿舍,但是為了方便她隨時服務港區的艦娘們,契卡洛夫為各位艦娘的鑰匙卡都添加了指揮官門鎖的授權。這樣一來就顯得很荒唐,因為正在操指揮官的時候被其他姐妹撞見這種事情…也沒少發生過。通常情況下,這不但不意味著尷尬,反而會隨著人數增加變成更加淫靡的大亂交。
見到Z23,指揮官心里也明白她想要做什麼,於是干脆不穿衣服,任由濕漉漉的胴體展示在她的面前。
“不錯…挺上道的嘛~”指揮官顯然知道把她哄高興了對兩個人都有好處,於是順馴地撐在床邊,撅起雪臀,將剛剛清洗完畢的密穴老老實實地交給她,不過Z23卻似乎沒有領情,“用嘴做吧…這次。”
指揮官如臨大赦,要知道港區不少性欲高到變態的艦娘,一輪下來自己的陰道都要被從內到外翻個遍,現在遇到只要用嘴就能解決的事情,她甚至都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在做夢了。Z23也不再客氣,一根在同齡人里算是異類的大肉棒,傳來陣陣奇怪的味道彌漫在指揮官面前。
還好她已經習慣這些氣味,但心里也暗自為仍是幼女的孩子居然有那麼大的肉棒而驚嘆。
“好…好的…希望您能滿意…”指揮官說著低頭握住了那根粉色的肉莖,用舌頭在包皮系帶的位置打轉,任由星星點點的唾液順著棒身流下。
“一會我要帶著拉菲凌波和標槍來找你上課~指揮官可要一起好好學習呐~”Z23低頭在指揮官耳邊輕語道。
少女身軀不由得泛起一陣惡寒,果然平白無故放過自己是不可能的,現在的口交只是為了稍後能盡情操干她剛剛清洗完畢的嫩穴。
心里想著一會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指揮官嘴上的動作不由得滿了下來。Z23似乎很討厭這種被撩撥起性快感後欲擒故縱的手法,她不滿地咂了咂嘴,索性伸手扣住指揮官的頭,再配合腰部用力向前一頂,直接將整根陰莖塞了進來。喉管嬌嫩的粘膜並不能承受如此劇烈的衝擊,指揮官反射性地嗆咳起來,而少女嬌嫩咽喉部的收縮又給了Z23更大的刺激,欲求不滿的她環抱住指揮官的腦袋,配合自己腰間的動作前後操動,完完全全把她當場了一個沒有生命的工具使用。
指揮官這邊已經快要被玩弄到失去意識了,逐漸加快的頻率難以讓她獲得喘息的機會,甚至一呼一吸間都是肉棒的氣味,她失焦的目光望著Z23的恥部,喉管被暴力地撐開,完全沒有一絲憐憫。
“嗚…噗嚕…咳咳咳…不…”
“呼啊~你說什麼…?我讓你停下來了嗎?”Z23手上的動作更快了,指揮官口腔粘膜的溫熱感再加上嫩舌的刺激,精液從鼓脹的囊帶內直衝前端,“唔哦哦哦~~要射咯~指揮官要老老實實喝完呀~”
話音未落,一股股腥臭溫熱的濁流就涌入指揮官口中,會厭軟骨甚至還來不及開放食道來排空大量的精漿,整個喉嚨里面都填滿了熱液,少女猝不及防地咳嗽起來,可腦袋被Z23固定地死死地,於是難以容納的精液就轉而從鼻腔溢流而出,混合著唾液、淚水,胡亂掛在指揮官的臉上,顯得異常狼狽。Z23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的量居然會那麼多,惹得指揮官差點昏過去。見自己已經有些玩過火了,她只好拔出了肉棒,意猶未盡地將剩下的精液隨意射在了她的臉上。
“啊~真舒服啊!不愧是指揮官~”Z23長吁一口氣,手里仍然在不停地擼動自己的陰莖,權且當做是高潮間的余興,“一會也要好好表現哦~”
“是…明白…”指揮官像是一個揉皺的紙團,被Z23隨意丟在地上,又朝她的身體射了一發,看著眼前嬌嫩的少女身上掛滿了白濁,才滿意地離開了。指揮官拖著沉重的身軀,踉踉蹌蹌爬進淋浴間,用盡隨後的力氣扳開水龍頭,然後猝倒在地板上。
與此同時,碧藍航线學園的教室內,Z23正和其他幾位艦娘一起交流著知識。作為驅逐艦隊中的前輩,她自然也要年長一些,同時兼任老師的職務。
“老師…拉菲喜歡指揮官,拉菲應該怎麼做呢?”白發兔耳的艦娘問道。
剛剛享受完指揮官侍奉的Z23思忖片刻,笑了出來,“很簡單啊,就是去找指揮官,然後把你下面的棒棒放到她的下面,就是表達喜歡的方式了~”
“真的嗎真的嗎?”一旁的標槍也興奮了起來,“我想去找指揮官!”
凌波也表示加入,她不解地問道:“只要把我尿尿的地方放進指揮官尿尿的地方就可以了?”
Z23不由得笑出了聲,“哈哈哈哈…這麼理解…也算正確答案哦~一會你就知道了~”
於是四人收拾好了教室,一起朝指揮官的宿舍走去。
指揮官此時正在浴室里面費力地清洗著身體,她拼命摳挖著自己的咽喉,想要將里面剩余的精液嘔出來,可根本無濟於事。當四位艦娘到來的時候,她沒有絲毫准備,直接被Z23赤裸裸地拽出了淋浴間。其實如果拋開Z23不談,港區內的其他驅逐艦姑娘們對指揮官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一方面是因為心智年齡相仿,另一方面是其他艦娘也不太樂意自己和指揮官的性事被知曉,她們很樂意多交一個朋友。
“拉菲…拉菲幫指揮官擦…”拉菲拾起一塊毛巾,和其他小伙伴一起幫指揮官換好睡裙。平心而論,這是指揮官在港區為數不多徹底放松的時刻,她將頭發埋在標槍的衣領間輕輕嗅了嗅,有讓人安心的味道。
“拉菲,有什麼想對指揮官說的嗎?”Z23笑著望向指揮官,有一種意味不明的壓迫感。
“拉菲…喜歡指揮官…!”少女的內心不由得顫了一下,自從她來到這里,等待她的只有無盡的凌辱與虐待,從未有過任何人向她表達哪怕一絲一毫的同情。她本以為自己的內心已經足夠堅強了,然而這發自內心的表白還是讓她哭了出來,可是下一句話就讓她霎時間如墜冰窟。
“那老師教過你們,喜歡指揮官應該怎麼做呀…?”Z23臉上浮現起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拉菲你還記得嗎?”
拉菲點了點頭,在指揮官的驚呼中將少女撲倒,隨手扯下自己的棉質小內褲,已經開始發育並初具規模的肉棒瞬間跳了出來。指揮官內心大駭,她想不到Z23居然會以這種方式折磨自己,趕忙反抗,“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拉菲你先穿上!呀啊~!別…!”
“拉菲…拉菲喜歡指揮官…每次這樣想的時候就有尿尿的感覺…”拉菲已經聽不進去了,她雙手按住指揮官的手腕,將她平攤在地板上,同時跪在她的股間,將自己的下身對准了指揮官的幼穴,“可以嗎…指揮官也喜歡拉菲嗎…?”
“不…不要…”指揮官本想用力掙開,可誰是Z23直接拿出了一個遙控器,將她機械心髒的運行功率設定在40%以下。心搏量的銳減讓指揮官眼前頓時一黑,一股瀕死感像瀝青一樣逐漸將她包圍,意識連著自己的力氣,都在慢慢消散。恍惚間,她仍然能聽到Z23的聲音,“凌波和標槍也不要忘了和指揮官分享自己的喜愛喲~”
“嗯!”
“我會的!”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荒唐的一幕,拉菲壓抑著心中的興奮,伸手摸索著指揮官的陰部,無師自通地向兩邊撥開保衛花心的陰唇,將自己的處子陰莖塞了進去。相較於平日里來調教凌虐她的肉棒,拉菲的甚至還不能完全塞滿整個腔室,但是已經被開發到無以復加的嫩肉想要獲取更多的快感,於是指揮官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讓甬道緊緊貼合在棒身的兩側。
“指揮官尿尿的地方…好熱~好舒服啊…!”拉菲開始前後抽插,小腹緊貼在指揮官的陰部,龜頭來來回回拽著皺壁摩擦,讓她險些當場就射了出來。
“嗯…唔啊~!輕一點…想要…”指揮官似乎也熟悉了下身的形狀,甚至開始主動配合起來。
看著身旁的標槍和凌波眼中渴望的眼神,Z23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東西一樣,笑著把手伸向她們的股間,撩起裙擺的前沿。她們的小內褲那里已經有了肉棒脹鼓的形狀,甚至標槍的下身已經完全勃起,前端已經從內褲間探出頭來,像是春天萌發的草芽一樣。
“誒呀呀…看見了嗎指揮官…她們可真是喜歡你呐~”Z23自己也變得燥熱不安,她將遙控器丟到一邊,跨坐在指揮官的身子上,將下身送到拉菲的嘴邊,“幫老師排解的學生才是好孩子哦~”
標槍索性也不再拘謹,撕開自己的內褲,扶著已經開始滲出淫水的肉棒,繞著指揮官打轉,尋找可以插的地方,已經開始發育的卵袋吊在她的胯間,隨著動作一晃一晃的。她最終決定用指揮官的腋穴作為臨時發泄的工具,拉住指揮官的胳膊就開始急不可耐地抽插。凌波則是仍有幾分羞赧,緊緊攥著自己的衣服,Z23見狀,強行讓指揮官側躺起來,把光潔的屁穴分給她。
“拉菲…喜歡!喜歡…!喜歡指揮官…!噗嚕~老師…的棒棒也很好吃…!”
“嗯啊~!多用點力…用舌頭!”
“原來胳肢窩也能這麼舒服…唔哦哦哦哦要射了要射了~~!標槍最喜歡指揮官了~~!”
“呼…指揮官…對不起…喜歡…”
四個人像是分食獵物的捕食者一般各自占據了一塊地盤,指揮官在來來回回的抽插下東倒西歪,像是斷了线的木偶。
“聽老師喊三二一,一起加快速度哦~”Z23像是在指導學習一樣,“三~二~一~!”
四個人的動作同時變得更加粗暴,嬌喘呻吟聲此起彼伏,各種難以分辨的體液混合在一起,儼然一場淫靡的亂交。Z23仍然沒有盡興,她遙控關閉了指揮官房間的照明,同時升起遮光簾,讓室內處於全黑的狀態。標槍拉菲凌波雖然射出了她們服役生涯的第一發精液,可是初嘗禁果的小家伙們豈能就此滿足,她們借著黑暗徹底釋放了內心中對指揮官畸形的愛,摸索到任何可以插的東西就將肉棒塞進去,如果沒有就自己擼,各種淫靡的聲音混雜交錯,已經徹底分不清誰的陰莖插進了誰的口穴,誰又在用雙手給哪兩個人侍奉。最後四個人圍跪在指揮官旁邊,一起說笑著擼動著自己的肉莖,將已經顯得有些稀薄的精液射在一片狼藉的指揮官身上。
這一場鬧劇一直持續到傍晚,指揮官的身體被四人弄得高潮了十五次,絕頂了八次,中出十二次,到最後精疲力盡而收場的時候,指揮官的肚子因為被中出了太多次而鼓起來,像個孕婦一樣,她滿身的精液,房間里回蕩著不同味道的精氨氣息,拉菲和標槍摟著指揮官的左右手,凌波躺在指揮官的身旁,Z23甚至都不打算從指揮官的陰道里拔出來,就這樣沉沉睡去。
這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酷刑,在指揮官已經不多的生命中,還有許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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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日子…就有些乏善可陳。人類反攻,塞壬潰逃,戰爭結束,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這位小小的“指揮官”自此就再無音訊,沒有人知道她具體跟著誰,又去了哪里。
四年後的勝利日閱兵式上,一股陌生響亮的轟鳴聲由遠及近,蘭利順著聲源的方向抬起頭,看到的卻是五架她從未見過的F-4H“鬼怪”戰斗機,正編成箭形隊伍低空通場。這是她聞所未聞的艦載機,銀白色的機身和鋒利的尾翼與以往任何一款她搭載過的螺旋槳式飛機都截然不同,機翼下從格斗導彈到航炮吊艙,還有大口徑火箭巢和保形副油箱,豐富的掛載展示著它強悍的戰斗力。飛機在機場上空表演了驚險的落葉飄和殷麥曼滾轉,在拉起到頂端時放出一連串箔條和熱誘彈,像是絢麗的煙花一樣。蘭利呆呆地仰著頭,甚至忘了舉起手中的望遠鏡,她已經被這種攝人心魂的暴力美感徹底征服了。
一雙小手扯了扯她的袖口,“老師…可以把望遠鏡借給我嗎…?”
蘭利摸了摸少女光潔的頭發,笑著說:“指…不,可以喲~”
據說蘭利是在一次拍賣會上把指揮官贖回來的。那時她的機械心髒已經到達了壽命極限,再無利用價值的她被當做戰爭物資出售給了黑市,又轉而被標價拍賣。在蘭利老師身邊,她真正過了自己生命中第一個生日,收到了第一份生日禮物。那是一塊普通的懷表,銀色的鏈飾背後刻著指揮官原本真正的名字,那個她永遠都無法叫出口的單詞。
又是四年後的一個傍晚,蘭利獨自一人走在石板路上,又停下腳步,將一束雛菊放在矮矮的石碑旁。只有寥寥數語的墓志銘顯得十分簡陋,蘭利也摘下眼鏡,任由一絲淚滴在晚風中滑落。
“你總問我為什麼要救你,我不知道,指揮官,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清楚相比於其他我所做過的事情,唯獨這一件,我不會後悔。”
傍晚的海風吹向蘭利,把她茶綠色的頭發吹散開來,飄揚在半空中,伴著昏黃的天色,顯得格外孤獨。
“晚安,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