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最寬處約十余米,窄的地方也只有五米左右的蜿蜒山道上,兩匹馬正在並排著向前奔馳著,從它們奔跑時的動作,以及它們那粗重的喘息上來看,這兩匹馬顯然並沒有偷懶,只是因為它們本身就不是什麼擁有名貴血統,甚至是妖獸血統的馬匹,所以它們奔跑的速度也堪堪不過每小時四十里左右,也只比普通人走路要快上一些。
不過,坐在一匹褐色的馬上的蕭寒與坐在一匹白馬上的冷秋雨,本身也並沒有太著急要去處理的事情,二人都沒有感到任何不耐煩。
尤其是蕭寒,相比於第一次出來,本身性格高冷孤傲的冷秋雨,此時因為離開了熟悉的環境,而表現出的繼續緊張與茫然,在渡過了最初與師父秦月仙分別後的失落與不舍後,雖然經常下山采買一些東西,但是從未真正遠離過神月宗的他,很快便被周圍的風景所吸引了,在騎著從山腳處的鎮子上購買的馬匹趕路的過程中,一路上不時朝著周圍打量。
當然除了在打量外面的環境與風景之余,蕭寒也不時更加認真的大量著冷秋雨這個已經被他視為了獵物的美女師姐。
就這樣二人不知不覺間,便已經離開了神月宗二百多里,眼看著前面又出現了一個轉角,蕭寒與冷秋雨正准備要繼續如同之前那樣穿過去的時候,突然一只響箭帶著淒厲的勁風從一側山崖中飛了出來,穩穩地釘在了距離蕭寒十數米的地面上,並且因為放箭的人力量很足,這只長約六十公分的響箭,在落地後足有近半,都釘入到了那除了表面上一層浮土外,赫然是大片山石的地面上。
明顯沒有想到在距離神月宗這麼近的地方,還能夠受到襲擊,蕭寒本能的右手向懷中一拉馬韁繩,讓身下的馬匹停了下來,冷秋雨見狀也跟著停了下來。
然後,蕭寒便看到了足足二十二名身材年齡各異,打扮也各不相同的人,從道路一側近百米高的山崖處飛躍了下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本來憑借著自己三級修仙者與師姐冷秋雨四級修仙者的實力,蕭寒心中就沒有對這次襲擊有多少擔心,甚至在響箭飛來的瞬間,他都有能力讓響箭原路返回,之所以停下來無非是覺得好奇而已。
此時,再看到了這些從山崖上下來的眾人後,蕭寒的心情更是完全放松了下來,因為面前雖然有足足二十二個人,但是除了為首的三人是二級巔峰武者,後面還有六名二級武者外,其他人分明都只是一級武者,有的明顯剛剛踏入一級。
修行之路無比艱難,沒有足夠的天賦,就算是再努力也沒有任何效果,所以這片大陸雖然有著仙武文明,但是真正能夠達到高境界的人卻是鳳毛麟角,所以二級武者在很多人眼中其實已經算是高手了,各個郡縣的捕快頭領,以及不少世俗中的富商豢養的護衛頭領,一般都在這個層次。
可是作為真正開始區分武修與修仙者的三級,盡管與二級只有一級的差距,但實力卻發生了巨大的蛻變,毫不客氣的講,哪怕一個實力不濟的三級武修或修仙者,也可以輕松吊打數十名二級武修。
對面的這群人顯然沒有想到他們只是隨意攔下的一對年輕男女,竟然會是可以輕易抹殺他們的存在,看到在他們已經衝到了近前之後,仿佛是要去私奔的蕭寒與冷秋雨,卻依然沒有要從馬上下來的意思。
不等為首那名穿著獸皮的壯漢發話,他旁邊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便直接開口說道,“見到我們大當家的還不趕緊下馬求饒,把你們身上之前的東西都給我交出來,然後再留下你們的馬匹,我們會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如果不識相的話,今天老子我就讓你們埋在這里。”
因為第一次遇到打劫的人,一時間覺得很有趣的蕭寒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借著從懷中掏東西的動作,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錠足有五十兩的黃金。
而後假裝很誠懇的對著對面的山賊開口說道,“你看我們這次出來的匆忙,身上值錢的也就這些黃金,我們可以全部給你們,只是……這兩匹馬我們還要騎著趕路呢,你看能不能……”
“少廢話……,跟老子說話,你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嗎,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啊……”
不等蕭寒的話說完,那個身高中等,皮膚黝黑的男人,便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蕭寒的話。
接著,正要繼續說什麼的他,在身後一個山賊的提醒下,似乎終於注意到了師姐的存在,一時間即使因為師姐已經用薄紗遮住了面容,讓他根本無法看清師姐的長相,他的雙眼中依然閃爍出了一種無法掩飾的痴迷與貪婪。
“哼……”
似乎是看我沒出手,師姐盡管有些不耐煩,依然沒有直接出手,而是在這個男人盯著她的時候,發出了一聲不悅的輕哼。
只是,這聲輕哼不僅沒有讓這個山賊收回自己的目光,反而讓他的雙眼中升起了愈發熾烈的淫欲與貪婪。
“就連聲音都這麼好聽,真是個極品的美女。”
先是一邊有些激動的搓著手,一邊在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後,對著蕭寒說了一聲。
而後,這個山賊更是十分放肆的對蕭寒開口說道,“其實讓你留下馬趕路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讓你身邊這個騷貨過來給我們玩玩,把我們伺候好了就行……”
“完了……”
聽到了這句話,我瞬間便明白了這個游戲到了這里也就該結束了,眼前的這些人已經注定一個也活不了了。
然而,這些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殺死的山賊們,卻不知道他們今天到底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已經在多處流竄數年,燒殺搶掠的事情做過了太多的他們,似乎是被剛剛對我說話的山賊勾起了內心那種肆無忌憚的本性,就在那個山賊的話音才落下後,便猛地發出了一陣哄堂大笑。
跟著,更是紛紛開口對著冷秋雨調侃了起來。
“對……,把這個騷貨留下來伺候我們……”
“放心……,我們會好好招待她的,等玩夠了還能送她到麗春院……尋芳閣那些地方享福……”
“我還有條地獄犬呢……她要是不喜歡人……我們也能讓她感受下動物的關懷……”
………………
“三哥,你這個注意可真不錯,到時候我再給你找幾頭種豬……美女與種豬……看起來肯定很精彩……”
“瞧你們說的……我都不舍得把她送進青樓了……或許我們可以圈養著她……以後生出來小雜種繼續被我們玩……”
“母女同樂嗎……我喜歡……到時候記得給我留位置……”
………………
一聲聲混合著放肆大笑的汙言穢語,瞬間便從他們的口中吐了出來,其中不少人甚至還一邊說笑著,一邊做出了用手擼動自己雞巴的動作,甚至直接就那麼不顧同伴中也還有三個女人存在,就那麼直接掏出了自己的雞巴。
神月宗在大陸北方的眾多宗門中,雖然算不上魔道門派,但也絕不是那種名門正派,作為一個宗門內七成以上是女人,宗主更是只有女人才能擔任的宗門,神月宗在很多人心中更多的印象是亦正亦邪。
而神月宗鎮宗三大功法中的冷月霜天功,更是很容易讓修煉之人,性格變得愈發清冷淡漠,換句話說就是對於殺人這種事看的很淡。
所以,當幾個山賊在說話間,已經開始淫笑著朝冷秋雨靠近時,終於從因為那一聲聲從未聽過的羞辱,所帶來的驚愕與憤怒中回過神來的冷秋雨,感受著自己驟然激烈的心跳,那兩片纖薄性感的朱唇微微開合間,突然吐出來四個字,“霜寒天下”
下一刻,四級實力驟然爆發的她,不等前面二十多名山賊臉上露出的驚駭完全成型,便猛地向上一揚她那白皙柔嫩的右手,就那麼在馬背上快速地結出了幾道繁奧的手藝。
也就是在這幾道手藝結出之後,周圍的溫度瞬間驟降了至少十數度,同時那二十多名山賊的身體外面更是飛快的包裹上了一層看上去很薄,但憑借著他們的實力根本無法打破的冰鎧。
“既然你們那麼喜歡說話,那麼就用你們不多的時間,抓緊時間說吧。”
纖薄朱唇再次開合間,冷秋雨又對著這些山賊說了一聲,便徑直策馬朝前疾馳了過去。
看著這些身體被凍住,頭臉卻又露在外面的山賊,憑借三級修仙者的精神力,蕭寒清楚的察覺到,這些人看似只是身體上覆蓋著一層薄冰,實際上身體各處已經被數千枚冰針完全刺穿了,注定活不成了,現在之所以沒有立刻死亡,無非是冷秋雨想讓他們在臨死前感受更多折磨而已。
於是,就在對著他們微微搖搖頭,同時也感嘆了一聲“好狠辣的手段”之後,蕭寒也連忙策馬朝著冷秋雨追了過去。
“下次在遇到這種事,不要耽擱時間了,直接殺了就好了,省得惡心人。”
不知道是余怒未消,還是因為蕭寒也聽到了那一聲聲不堪入耳的羞辱,讓冷秋雨有些不敢面對蕭寒,聽到了蕭寒追上來的馬蹄聲,冷秋雨一邊不引人注意的讓自己身下的白馬速度下降了些許,一邊又頭也不回地對著身後趕來的蕭寒說了一聲。
如果是不熟悉冷秋雨的人,從冷秋雨這句話中,能夠聽到的只有帶著幾分冰寒的清冷與淡漠,不過蕭寒畢竟對冷秋雨比較熟悉,也十分清楚她平時說話時的樣子。
所以,蕭寒分明從冷秋雨這句話中,聽出了其中隱含的些許顫音,以及些許看似嗔怪的幽怨,這讓蕭寒忍不住再次暗嘆一聲,“沒想到幾個山賊的死還能有意外收獲,看來師姐這塊寒冰比我想象的要融化的更快。”
當然,表面上蕭寒卻是帶著幾分討好的表情,笑著對冷秋雨說道,“是……是我疏忽了,沒考慮周全,不過他們把本性暴露出來,您殺了他們心理不更加沒有負擔嗎,至於他們那些汙言穢語,您就當是犬吠好了,我保證自己一句都不會記住。”
“哼……”
聽到了蕭寒的話,冷秋雨又冷哼了一聲,似乎對於蕭寒的討好完全不屑一顧,不過只要注意觀察,就可以發現那看似依舊清冷的面容上,之前隱約浮現的那抹羞恥,在蕭寒說過了那番話後,慢慢的消退了很多。
這件事也就是一個無關痛癢的插曲,當時間又過去了三個多小後,冷秋雨俏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恢復成了最初的模樣,甚至偶爾還會因為蕭寒的話,讓那纖薄的朱唇勾勒出,一抹很清淺的弧度。
也就在這時候,天色卻漸漸地暗了下來。
與冷秋雨彼此對視了一眼,有些不甘心的蕭寒又與冷秋雨策馬疾馳了半小時左右,終於確定他們短時間內恐怕找不到人家了。
於是,在又朝著周圍環視了一圈後,蕭寒伸手朝著道路旁邊一片稀疏的森林,對著冷秋雨說道,“師姐,看來我們今天要在荒野里過夜了,要不就在這里扎帳篷吧。”
如果單論修煉,冷秋雨絕對是遠超蕭寒的天才,但是如果論其他的事情,冷秋雨或許算不上白痴,卻也不會比白痴好太多。
所以,在聽到了蕭寒的話後,冷秋雨只是微微點頭,嗯了一聲,而後便學著蕭寒的樣子,將胯下騎著的馬匹拴在了一株似乎並不比她腰肢粗多少的柳樹上。
跟著,在臉上似乎帶著幾分調侃與戲謔笑容的蕭寒幫助下,有些手忙腳亂的將一個簡易帳篷搭好的冷秋雨,不知道是為了逃避在她看來分明是在嘲笑她的蕭寒,還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一個只知道修煉的白痴,只是又對著蕭寒說了一聲“我去找些野果、野菜,來充飢。”
然後,便不等蕭寒說什麼,徑直朝著林子里面走了進去。
“這世上其實也有逢林誤入的禁忌,不過那都是普通人面對追殺或者追殺別人時才有的禁忌,這里並不算什麼凶險的禁地,最多偶爾出現一些一二級的妖獸,對於冷秋雨根本不會造成任何威脅。”
因此,對於冷秋雨的離開,蕭寒沒有半點不放心,只是又以更加熟練的動作,再次搭好了一個帳篷,然後便也自顧自地去森林里尋找可以作為口糧的獵物去了。
沒有任何意外,憑借著自己在神月宗經常偷著去山里打野味的經驗,還有他那可以在黑夜清楚洞悉周圍數百米內一草一木的精神力,蕭寒很快便在這個山林中打到了一只肥大的野兔與兩只山雞。
接著,蕭寒便在又動作熟練的在一條橫穿了這處樹林的小溪邊,將野兔與野雞收拾清洗了一番後,折返回到了他搭建帳篷的地方。
因為出門在外,蕭寒儲物戒指中的空間並不大,再加上蕭寒本身也不會太復雜的烹飪方式,所以在一番擺弄之後,那只剝了皮依舊足有十斤的野兔,被蕭寒用一根削尖了的柳枝貫穿了身體,架在了兩堆碎石塊撐起的架子上;而那兩只加起來也不過六七斤重的野雞,則被蕭寒剁成了碎塊,放進了一口用繩子懸吊在了空中,里面除了半鍋清水外,還漂浮著一些菌菇與幾片野菜葉子的鐵鍋中。
時間緩緩流逝,不知不覺間又過了十來分鍾,眼看著一股肉香味已經開始在周圍彌漫了起來,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到了蕭寒的耳中,“好香啊……,讓我先嘗嘗,快要餓死我了……”
“師妹……”
僅憑那帶著幾分甜膩與柔媚的聲音,瞬間便意識到了來人身份的蕭寒,先是有些驚愕的開口叫了一聲,隨後才忍不住對著正從樹林邊緣位置處,朝著自己走過來的師妹唐靈韻問道,“你怎麼來了,師父還有師叔她們,知道嗎?”
聽到了蕭寒的問話,唐靈韻想起自己偷跑下山,卻在半途中遇到了母親時,母親對她說的那番讓她感到驚愕、羞恥,又不由升起一種禁忌快感的話,那對原本靈動狡黠的雙眸中,不由得閃過了一抹難以察覺的異樣神采。
不過,緊跟著唐靈韻又讓自己美眸中的神情,迅速恢復了正常,兩片纖薄性感的朱唇輕輕開合間,用那帶著幾分俏皮的甜膩聲音,又對著蕭寒說了一聲,“她們要是知道了,我還能偷偷跑出來嗎?”
隨後,性感嬌軀上穿著一身上面有著金色紋路的露肩紅色齊胸襦裙,外面披著一件紅色外套,那精致秀美的玉足上,踩著一雙有著五公分細高跟的紅色中筒小蠻靴的唐靈韻,只是又深吸了一口氣,便俏臉上泛著愈發旖旎誘人的笑容,在那纖細的腰肢輕輕一扭中,徑直就那麼緊挨著蕭寒坐到了他身下鋪著的一塊獸皮毯子上。
那一雙原本隱藏在可以遮住足踝位置的性感美腿,隨著她坐下的動作微微側,更是仿若無意間,便將她那雙美腿上特意為蕭寒套上的半透明黑色絲襪,暴露了出來。
“你可真是個十足的小妖女……”
看到了這一幕,蕭寒立刻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玩味的笑容對著唐靈韻低吟了一聲,跟著更是在左手順勢環抱住了唐靈韻那纖細柔嫩的腰肢的同時,將自己的右手壓在了唐靈韻那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纖細小腿上,細細的摩挲把玩了起來。
對於蕭寒的這種侵犯,唐靈韻並沒有任何抗拒與排斥,只是在那性感嬌軀輕輕顫抖間,又從她那緊窄的咽喉處溢出了一聲清淺含糊的嬌吟,而後便將她那本就緊挨著蕭寒身體的性感嬌軀,軟軟地貼到了蕭寒的身體上。
跟著,想到了自己母親叮囑的唐靈韻,更是在那動人的美眸中,閃過了幾分混合著愈發明顯羞恥與亢奮的神情後,一邊用她那只白皙柔嫩的左手,在蕭寒那有著看似消瘦卻又有著結實肌肉的胸膛上,仿若撫摸著某種珍寶般輕輕撫摸著;一邊對著蕭寒說道,“沒辦法……,誰叫我媽她就是個天下聞名的妖女呢……我自然也就是個小妖女了……我這個做女兒的……怎麼也要遺傳媽媽不是嗎?”
唐靈韻的話音才落,蕭寒的腦海中,便因為唐靈韻那看似無心的挑逗,浮現出了體型長相與唐靈韻酷似,卻又因為比唐靈韻更矮一些的身高,還有那多了幾分熟女特有的旖旎風情,而顯出了愈發驚人誘惑的秦夢瑤。
然後,原本陽光帥氣的面容上,浮現出了一抹愈發邪魅張狂表情的蕭寒,就在唐靈韻由於他那灼熱的目光注視,而忍不住再次隨著嬌軀顫抖,從兩片微微開啟的纖薄朱唇間溢出了一聲含糊嬌吟的瞬間,便輕輕向前一探頭,在唐靈韻那赫然玷染了些許緋紅色的玲瓏玉耳邊,輕聲低吟了一句,“這麼說,你媽那個騷貨的腿,也像你的腿這麼嫩滑嗎?”
要是一般的女人聽到男人對自己說這種話,即使心中喜歡對方,也會感到十分的不悅,不過蕭寒早就跟唐靈韻說過類似的話,甚至諸如要肏她媽,甚至說她媽會擺出什麼姿勢被他肏,這種更過分的話,也不止一次私下里跟唐靈韻提過。
所以,蕭寒的這句話說完後,唐靈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羞惱與不悅,只是美眸中帶著幾分半真半假的嗔怪又白了蕭寒一眼,隨即便一邊在那性感嬌軀仿若不安地輕輕扭動中,主動配合著讓蕭寒那似乎有著奇異熨燙感的手掌,可以撫摸到她那專門為蕭寒換上了黑色絲襪的美腿更多地方。
一邊用那帶著愈發淫媚纏綿的聲音,低聲對著蕭寒開口嬌嗔道,“這麼好奇……改天你親自摸摸不就好了嗎……,你這個壞家伙……有我還不知足……整天就知道惦記著我媽媽……早知道這樣我就讓她過來了……”
“我這可是愛屋及烏……因為喜歡你……所以才喜歡你媽……而且母女同床……你不覺得刺激嗎……到時候說不定你媽還能像指導你修煉一樣……指導你怎麼伺候男人呢……就是不知道你爸那個廢物王八……會不會吃醋……”
聽到唐靈韻那看似嬌嗔,卻分明帶著淫欲挑逗的聲音,蕭寒先是在右手繼續撫摸著唐靈韻那被黑色絲襪包裹束縛著的修長美腿,甚至漸漸滑動到了唐靈韻的大腿根處,第一次真正的去觸摸唐靈韻那綴上了一對金色陰環的粉嫩騷屄的同時,又更加大膽的在唐靈韻那玲瓏玉耳邊低吟了幾句。
使得唐靈韻那原本白皙柔嫩的精致俏臉上,瞬間便顯出了愈發旖旎羞恥的殷紅色,那有著誘人曲线的性感嬌軀,也忍不住因為他話語中的羞辱與手指撥弄著她那已經粘膩的騷屄所帶來的異樣刺激,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接著便又用左手引導著唐靈韻的手掌,壓在了他那條早即使在出發前夜,又肆意的在師父秦月仙與師父兩名侍女那光潔粉嫩的騷屄內,宣泄了足足四個多小時,卻依然再次變得漲硬堅挺的雞巴上。
“唔……”
似乎是即使隔著蕭寒的褲子,唐靈韻依然可以感受到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蕭寒那條雞巴的驚人尺寸與灼熱溫度,甚至能夠再次勾起她之前看到的那副蕭寒奸淫著秦月仙的畫面,於是那只白皙柔嫩的素手,才觸碰到了蕭寒的雞巴,唐靈韻便不由得在那纖薄朱唇再次開合間,溢出了一聲愈發纏綿淫媚的呻吟聲。
那有著誘人曲线的性感嬌軀,也再次猛地顫抖了一下,甚至就連心跳與呼吸都驟然急促了不少。
清楚的看到了這一幕的蕭寒,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越發邪魅的笑容。
不過,就在蕭寒那只已經滑到了唐靈韻大腿根處的右手,再次伸出並攏在了一起的中指與食指,重新抵在了唐靈韻那兩片沾著粘膩淫水的陰唇上,准備在繼續撥弄著它們的同時,再次對著唐靈韻說點什麼的時候,在唐靈韻被蕭寒抱在懷中的時候,便已經回來,暗中窺視到了之前一切,感到了一種莫名刺激的,以至於既不願離開,又舍不得打斷這種曖昧氣氛的冷秋雨,終於忍不住微微用力在地上踏了幾下。
瞬間,意識到了有人來了的唐靈韻,連忙在那性感腰肢輕輕一扭中,從蕭寒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一邊有些羞恥的整理著自己那已經有些凌亂的衣衫;一邊又對著一副剛剛從森林深處剛剛采摘野果回來的冷秋雨嬌吟道,“師姐……”
蕭寒也有些尷尬的對著冷秋雨叫了一聲,“師姐……”
感受著因為蕭寒之前與唐靈韻的動作,還有那種在她聽來似乎與之前的山賊說的話同樣不堪入耳,卻並沒有讓她生出多少反感的汙言穢語,所帶來的的刺激,而變得有些急促的心跳,在下山的著短短一天時間內,心境再次被打破的冷秋雨,很想要對蕭寒說點什麼。
只是在遲疑了片刻後,不善言辭的她,終究只是在微微點頭後,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低吟,“嗯……”
隨即便在用一種她自己都不清楚蘊含著什麼心情的目光,朝著面前這個讓她第一次內心產生了幾分波瀾起伏,想要厭惡卻又發現自己很難卻生出什麼厭惡心理的男人——蕭寒,看了一眼後,也掏出了一塊獸皮墊子,坐到了蕭寒與唐靈韻的對面。
因為有了冷秋雨在場,唐靈韻雖然依然黏在了蕭寒的身邊,任憑蕭寒不時在她嬌軀上動手動腳,但明顯變得拘束了不少。
直到親眼看著眼前這一幕的冷秋雨,第一次在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煩躁,只是勉強感覺自己不餓了,便轉身回到了那個屬於她的帳篷內之後,之前不時被蕭寒隱秘的在她那為了取悅蕭寒而綴上了一對金色陰環的騷屄處撫摸撥弄著的唐靈韻,這才在又軟軟的倚在了蕭寒身體上後,用那帶著淫欲喘息的聲音,對著蕭寒說道,“師兄……,小母狗還要吃肉……您能喂喂你的小母狗嗎?”
“當然……”
聽著唐靈韻那蕩漾著纏綿淫欲的聲音,感受著唐靈韻嬌軀輕輕扭動間,那對肥膩豪乳隔著衣服在他胸膛上擠壓摩擦,所帶來的異樣刺激,蕭寒先是臉上帶著戲謔的淫笑對著唐靈韻說了一聲,並用一柄鋒利的小刀,在前面那還有大半只的烤兔子上切下來一片散發著誘人香味的肉片。
只是,就在唐靈韻剛要張口去接這片肉片的時候,蕭寒卻突然又在唐靈韻那玲瓏的玉耳邊低吟了一聲,“別急,這個是我吃的,至於你嘛,我還有更好的東西給你”
接著,就在唐靈韻那帶著幾分疑惑與不解的目光注視下,蕭寒先是右手突然向上一揚,將那片切下來的肉片送入到了自己的口中,隨後便又用那柄匕首的刀柄,抵在了唐靈韻下面那已經有了一滴滴粘膩淫水溢出的騷屄處。
“唔……”
感受著騷屄處傳來的那種異樣的熨燙感,唐靈韻忍不住又在嬌軀輕輕顫抖間,再一次發出了一聲含糊清淺地嬌吟。
而將刀柄抵在了唐靈韻騷屄處的蕭寒,卻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又在握著匕首的右手輕輕地動作間,將這只刀刃鋒利的刀柄在唐靈韻那粘膩騷屄處來回摩擦了一陣,這才臉上帶著越發戲謔玩味的淫笑,將那上面分明沾著粘膩淫水的匕首的刀柄,送到了唐靈韻那兩片纖薄性感的朱唇前。
並再次在唐靈韻那已經玷染上了淫欲緋紅的玲瓏玉耳邊低吟了一聲,“來……小母狗……嘗嘗我給你精心准備的好東西……來嘗嘗……”
“你好變態啊……”
看著面前這只分明沾著自己淫水的刀柄,唐靈韻忍不住語氣中帶著幾分嬌嗔的對蕭寒低吟了一聲。
不過就在臉上帶著愈發戲謔淫笑的蕭寒注視下,唐靈韻又猶豫了片刻,還是微微向前一探頭,小心翼翼的用她那柔嫩靈活的舌頭,在這只上面沾著粘膩淫水的刀柄上舔舐了一陣。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看著唐靈韻只是又本能的皺了下那對秀美的柳眉,便俏臉上蕩漾起了一種混合著幾分羞恥的旖旎淫媚,蕭寒不由得臉上帶著越發邪淫的笑容,又在唐靈韻那玲瓏的玉耳邊,緩緩地低吟了一聲。
而後,就在唐靈韻一聲含糊的嬌吟中,蕭寒先是再次如法炮制的將那柄匕首的刀柄,再次在唐靈韻那沾著粘膩淫水的騷屄處摩擦了一陣,並重新將它抵在了俏臉上泛著愈發旖旎殷紅的唐靈韻兩片微微開啟的纖薄朱唇間。
跟著,便一邊用那仿若帶著奇異熨燙感的雙手,在唐靈韻那對有著D罩杯的肥膩豪乳,以及那被黑色絲襪包裹束縛著的性感美腿,還有那在不知道何時已經脫下了那雙小蠻靴的精致玉足上,緩緩地揉捏撫摸著。
一邊又對著正用那只白皙柔嫩的右手,有些生澀的隔著蕭寒的褲子,在他那條漲硬堅挺的雞巴上擼動著的唐靈韻,再次開口說道,“我這麼用心的喂你,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謝謝我……”
隨後,還用那帶著越發邪淫與放肆的笑容,朝著自己那條正在被唐靈韻撫摸揉捏著的碩大雞巴上看了一眼。
“唔……”
似乎是明白了蕭寒的意思,唐靈韻忍不住又在那性感嬌軀輕輕顫抖間,再次發出了一聲含糊的嬌吟。
不過,因為心中的羞澀,還有在昨天看到了師父秦月仙被蕭寒粗暴的奸淫抽插後,而升起的那種雖然有些渴望,卻也帶著幾分緊張與畏懼的復雜心情。
唐靈韻並沒有接受蕭寒要讓她進行口交,或者為她開苞的想法,只是用那些生澀的動作,通過那雙白皙柔嫩的素手,對蕭寒那條碩大堅挺的雞巴進行按摩擼動,讓蕭寒最終將一股股帶著炙熱溫度的白濁精液,就那麼隨著那條雞巴一陣不可抑制的顫抖,激射到了她那微微仰著的潮紅俏臉,以及那從紅色衣裙中暴露了出來的肥膩豪乳上,便俏臉上帶著愈發羞恥的旖旎殷紅色,一邊飛快的用一塊手帕在自己俏臉上,草草的擦拭了幾下;一邊匆匆地跑進了冷秋雨那間雖然有些狹小卻也可以容納兩個人的帳篷內。
看到這一幕,早就將唐靈韻視為囊中之物,甚至對於唐靈韻的母親秦夢瑤也有著強烈覬覦的蕭寒並沒有生氣,僅僅隨著那火熱的雙唇仿若隨意的一抿,勾勒出了一抹越發邪魅張狂的弧度,便一邊就那麼挺著他那條尺寸驚人的碩大雞巴,自顧自地往自己那處帳篷中走去。
一邊又饒有興趣的通過通訊玉牌,解開了遠在神月宗中的師父秦月仙,以及秦月仙的那一對雙胞胎侍女,飄雪與飛絮的貞操限制法術,控制著她們在一聲聲含糊額的嬌吟中,擺出種種淫靡放蕩的姿勢,供自己欣賞。
不時,還會讓她們彼此擁抱在一起,激烈的進行著舌吻;或者在那性感嬌軀淫蕩扭動搖曳間,讓彼此嬌軀上那肥膩豐挺的豪乳,挺翹的臀部,在對方嬌軀各處敏感部位上摩擦擠壓著。
與此同時,當終於跑進了冷秋雨的帳篷內的唐靈韻,躺在了那已經鋪上了柔軟獸皮的地面上,並讓她那不斷激烈跳動著的心髒,漸漸平復了下來後,腦海中突然再次回想起了之前蕭寒奸淫他們的師父秦月仙的畫面,以及今天看到的冷秋雨那看似正常,卻在望向蕭寒時隱隱多了幾分異樣波瀾的美眸。
於是,一種莫名的緊迫感,瞬間便從唐靈韻的內心中升騰了起來,讓她忍不住暗暗下定決心,下一次,只要下一次還有機會,甚至是她自己創造出的機會,她一定要真正把自己的身子獻給蕭寒,不求成為蕭寒的唯一,只求可以在蕭寒的心中,占上一席之地。
然後,才帶著一種充斥著淫靡氣息的期待與幻想,沉沉地在這個空間有些狹小的帳篷內睡去了。
反倒是唐靈韻心中早已經睡去的冷秋雨,其實根本沒有睡,今天一天的經歷,對於過去一向只是專注於修煉的她來說,刺激簡直是太大了。
尤其是之前偷窺到的唐靈韻與蕭寒曖昧的畫面,還有她進入帳篷內後,唐靈韻發出的那一聲聲依然隱約傳入到她那玲瓏玉耳中的一聲聲混合著粗重喘息的嬌吟,更是不斷地在她腦海中反復回蕩著,讓她對造成這一切的蕭寒,不斷生出一種她想要反感厭惡,卻又舍不得;想要喜歡又不願承認,到了最後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究竟是什麼的復雜心情。
以至於性格素來清冷高傲的冷秋雨,出現了人生第一次的失眠,直到天亮都沒有真正休息哪怕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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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