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化的果實(完)
腐化的果實(完)
早晨六點半,冬天還未到來,霧氣卻還未散去。李曉曉登上了校車,她總是第一個登上校車的。
她看了看開車的司機,和以往不同的是,司機似乎換人了,不再是原來那個胖胖的老司機,而是一個頭戴黑色滑雪面罩的女司機。干練的棕色夾克和黑色皮手套讓她看上去都有一絲不詳的意味。李曉曉是個膽小的人,她看到這種人第一反應總是低下頭躲避對方的目光。而她又看到了一個更奇怪的東西,一個鼓鼓囊囊的黑色手提袋。
從前方傳來的目光盯得她渾身發緊,她打了一個機靈,為什麼校車司機看上去這麼危險?這目光又是怎麼回事?不容她細想,身體便自顧自地動了起來,像一條躲避危險的鯰魚鑽進了壓抑的校車中。那女司機眯著眼睛看著李曉曉,像是在思量什麼,等到李曉曉消失在後排的座位中時,她才緩緩開動校車,專心致志的向前駛去。李曉曉躲進了最後一排靠左的座位上,剛才的小小插曲讓驚魂未定,她並不喜歡蒙著面的家伙,看不到臉,只能看到兩只眼睛,像是接受審訊一樣,她不喜歡被盯著看的感覺。
和這個城市的大部分女生不同,李曉曉並沒有上專門的女校,而是上了普通的男女混校。她看著車窗外三三兩兩的學生,目所能及之處,只要是女生都戴著相應的面罩。這也算是這個城市一道獨特的風景线。她每天都生活在這種恐懼中,與其說是膽小,不如說是。“真想把那些人的面罩口罩摘下來。”李曉曉嘟囔著什麼,她整個縮在座位上,用自己都未察覺的心境看向車外來來往往的蒙面少女們。
早晨七點,李瞳所在的刑警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戴著純白色半臉面罩的她凝視著這個新晉黑幫的卷宗,散亂的頭發和從面罩內部滲出的水漬都讓她看起來疲憊不已,她已經一夜沒有合眼了。她坐在辦公室中,辦公室外的同事們快速交接著對方所需的文件,嘈雜的步伐讓李瞳難以集中精神。
她將卷宗放下,站起身准備泡個茶緩緩神。這是李瞳第一次參與這麼大的案子,和真正意義上的黑社會性質團伙作戰。李瞳看向一旁寫滿线索的白板,上面貼著一張照片,那是這個幫會老大的照片。李瞳按下桌上的錄音筆,里面傳來了兩個男人的聲音:
“呼——”
“強子,該說了。”
“我說我說。”
這是刑警隊的張隊和那個叫強子的犯罪嫌疑人的對話錄音。
“領頭的是個女人,每個人都戴著黑頭套,誰也不認識誰,誰要是敢摘下來,那個領頭的,或者她身旁的一個女的,就會把那個摘頭套的人崩了。”強子重重的喘息聲從錄音筆中傳來。
“慢點兒,別累著,咱們有的是時間。”張隊安慰著強子,強子深吸一口氣便繼續說道:“不過也有例外,要是那個摘頭套的是個女人,那女人就會被領頭的帶走,就此人間蒸發。”一陣吞咽口水的聲音從錄音筆中傳出。
“人間蒸發?你們還干人口買賣的勾當?”
“我不是管這塊兒的,我就是負責搶,那女人殺人都不讓我殺,只是說搶了某個地方之後,要把女的和男的分開。”
“聽你這麼說,你還是被個女人管著。”
“嗨,別提了,那女人——比我狠,我看著腦漿都犯惡心,那女的根本不在乎,隨便崩,更絕的是跟著她的那個手下,看身材也像是個女人,真的是一句話不說啊,要她干嘛就干嘛,跟個機器人兒一樣。”
“那你們這伙人,知道彼此的名字麼。”
“不知道,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分男女,那領頭的總說男的把東西都帶走,女的跟我走。”,“就知道這麼多了?”,“你也審了我仨晚上了,你不困我還困呢,早點結束吧,反正我沒殺人,再怎麼著也死刑不了——”
李瞳的錄音筆沒電了,她反復聽這段話聽了整整一天一夜,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她唯一知道的是這個幫派的領頭人是個女人,並且有一個殺伐果斷,異常聽話的得力干將。她盯著黏在白板上,戴著黑色頭套的女人的照片,這張照片還是她上次主動留在犯罪現場的。“這家伙,真是高調的不行。”李瞳自言自語道,她看著照片,連泡茶都忘了。正當她站在白板前思考時,一名女刑警突然推開了李瞳辦公室的門,李瞳扭過身子,那女警喘著氣說道:“李隊,那女人打電話來了。”
“你說什麼?!”
李瞳走出辦公室,警員們圍在白色座機面前面面相覷,李瞳看著那個放在桌上的聽筒,衝著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其他人便迅速動了起來。李瞳深吸一口氣,拿起聽筒,這時對方戲謔的笑聲也從聽筒里傳來。
“李隊好啊,這麼敬業還在工作啊。”女人的聲音有些悶,像是蒙了什麼東西,但就算如此聲音聽上去也十分年輕。
“你想做什麼。”
“別那麼古板嘛,這不是想和你好好聯絡下感情麼,眾所周知,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我可和你沒什麼好聯絡感情的。”李瞳看了眼偵查科的同事,同事心領神會趕緊去定位另一側的信號。
“別那麼無情嘛,我給你打電話可是要通知你,今天我想抓幾個學生妹玩玩。現在是七點十分,再過五分鍾第一中學的校車也就要到白林路站了吧。”
李瞳心頭一震,第一中學不就是她妹妹上學的地方麼?李瞳抬頭看向掛在牆上的鍾,分針正在一點點向著5奔去。
“你知道你綁架學生是多麼惡劣的一件事麼!”李瞳緊緊咬著黏在嘴唇上的面罩,強壓著心頭怒火的她快把面罩咬出個洞來。
“那你最好快點阻止我哦,李隊。別費心讓你手下的人查我定位了,而白林路這邊的警察就算現在出動,也得十分鍾才能到。”聽筒那邊的女人聽上去有些心不在焉,而槍上膛的清脆響聲讓李瞳渾身一涼。
“你——”,“不說了,車到了。我們過會見。”聽筒那頭突然傳來幾聲槍響,隨之而來的便是人群的尖叫聲,聽筒那頭也徹底掛斷了。
女人看著混亂的人群,此情此景只讓她覺得無聊。她伸出穿著白色絲質手套的手理了理自己精致的黑色套頭面罩,比起黑色的滑雪面罩更為輕薄透氣,緊致程度也是路邊攤貨色沒法比的。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和看上去緊繃,看不出嘴部輪廓的頭套不同,女人的頭套內側還有一層更為貼臉,柔軟的絲質內襯,戴上就能完美貼合她的臉型,頭套的後腦部分有一個小孔,能將馬尾從頭套中抽出,黑色的馬尾高高立在她的後腦。和圍在她周圍,正在一個個往校車里涌的同伙不同,她文質彬彬地將修身的灰色外套的邊角拉直,不容一絲褶皺,顯得那麼從容不迫,她甚至還穿著完全不適合劇烈運動的黑色緊身皮褲,晨光照在上面閃耀著油性的光澤。
站在她兩旁的女性,一個和其他同伙一樣,黑色的滑雪面罩,棕色的干練夾克,黑色的外套,黑色運動褲。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拴在她脖子上的暗紅色項圈吧,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狗牌。
她大腿上戴著略顯色情的紫色腿環,腿環上別著槍套。而那個女人只是站在領頭的身邊,一動不動,眼神也黯淡無光,看上去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生物。而另一側矮小,穿著女校制服的少女則看著那個領頭的家伙,她手里拿著黑色的頭套,戴著黑色半臉面罩的她看上去有些不情願。輕咬嘴唇的少女將貼合在嘴唇處的面罩抿住,貼在她臉上的面罩又緊了幾分,除了嘴唇以外,鼻子和面部的輪廓都變得模糊不清。晨風吹動她的黑色長發,少女那猶如獵手一般的眼神看向了正在整理自己頭發的領頭者。
“我一定要穿這個麼,孔潔。”,“我不是說了麼,在外面不要叫我的名字啊,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孔潔說是這麼說,但此刻的她卻像一個等著公交車到站的上班族,站在站台處整理著自己的外表。
“這種事情你肯定是無所謂的。”
“是啊,我不是南絳你那麼謹慎的人。”
“你在氣人這方面可真的是一把好手啊。”
“和把自己姐姐調教成一個色情母狗的人比,我還差一些。”孔潔揶揄著南絳,南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也把我名字說出來了。”
“所以咱們扯平了。”
二人相識一笑,隨後南絳走到站在孔潔身邊的那個女人身邊。“你不說我都忘了,今天還沒有摸摸狗狗呢。”南絳比那女人矮了兩個頭,但她走到女人面前時,女人便利落的跪下,昂起頭看向南絳。與之前毫無光澤的眼神相比,女人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狂熱。“你調教的真好,我也想有這種狗狗啊。”孔潔看著南絳羨慕的感嘆著。
“你有的狗狗可比我多很多。”南絳微微笑著,貼臉的黑色面罩也印出一絲上揚的圓弧。南絳伸出手撫摸著女人的臉,女人順從地蹭著南絳那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看上去很是滿足。南絳摸完之後便捏著掛在女人脖子上的圓形狗牌,上面刻著這女人的身份。“南黎,南絳的姐姐,南絳的母狗。”
南絳每次看到這個狗牌都會笑出聲,那聲音的邪惡程度讓孔潔都自愧不如。南絳的手指在南黎的面罩上來回撫摸,南黎也張開嘴巴,隔著面罩想要吮吸自己主人的手指。她面罩的嘴唇出微微凹陷,一陣陣溫暖的氣息從南黎的嘴巴中呼出。“越來越像一只狗了呢,這種女人居然是我的姐姐,想想就惡心啊,姐姐~”南絳將手指插進南黎凹陷的面罩中,縱使隔著面罩,南黎的舌頭也第一時間纏了上去,她不停地吮吸著南絳的手指,面罩內側都被她舔得濕漉漉的,她越舔越貪婪,原本無神的眼中此刻正閃動著狂熱的色情光芒。
遠處傳來了孔潔再熟悉不過的警車聲,孔潔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七點二十五,李瞳她們也快到了。“該干正事了。”孔潔提醒著南氏姐妹,“總算來了啊。”南絳抽出自己被舔濕的手指,她轉過身率先走進了校車中,剛才還跪著的南黎也站了起來,她站在孔潔身邊一動不動,但是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妹妹。“那麼,該開始了。”孔潔對著南黎吹了聲口哨,南黎便抽出別在腿上的槍,衝天開了幾槍,隨後孔潔也走進了已經不再騷亂的校車中。她清了清嗓子,優雅地對著驚慌失措的學生們說道:“你們好,這是綁架。”
上午七點半,白林路段已經被警方完全封鎖。“車上幾個人?”李瞳站在離校車最近的警車旁扎起自己的頭發,熬了一天一夜的她眼中滿是血絲,臉上的純白半臉面罩也微微泛黃。此刻的她十分焦躁,因為那輛校車她見過,那是她妹妹上學時天天坐的校車。
“人質17人,9男8女,都是學生。”一旁的刑警向著李瞳回報。
“司機呢?”
“原司機目前下落不明,現在的這個司機是和她們一伙的,一共7個劫匪,看上去都是女人,而且粗略估計每個人都帶了一把手槍,目前更大的家伙並沒有看到。”
“談判組的人呢?”
“來了,現在正做著准備工作呢。”
李瞳走的匆忙,只是抓了件單薄的褂子就出了任務。現在的她搓著自己的胳膊取暖,站在警車旁,看著談判組的人慢慢走向那輛橫亘在路中間的校車。“我是——”談判組的人話還沒說完,南黎就站在校車門口,衝著那人的腳邊開了一槍。談判組的人停在原地,他高舉雙手衝著南黎喊道:“我沒帶武器!來談談吧!”南黎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她只是默默地舉起槍,瞄准了那個男人的腦袋。談判組的專家怔怔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他感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危險,這個女人絕對會殺了他。南黎正准備扣下扳機,一只被白色手套包裹的手輕輕搭在了南黎的肩頭。“讓我來吧,既然那群白痴警察想談談。”孔潔站在南黎身後,南黎扭過頭看了看她,很順從地鑽回了校車中。孔潔走下校車,她一手拿著手槍,另一只手拿著一個和她氣質完全不相符的手機,她將手機撥通。
李瞳看著這一幕,她也鬧不清這個劫匪到底想要做什麼,正當她又准備分析劫匪的動機時,她的手機響了。李瞳掏出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著李曉曉的名字。李瞳看著手里的手機,又看了看不遠處拿著手機的孔潔,孔潔也注意到了李瞳,衝著李瞳揮了揮手。李瞳咬著牙,她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接起了電話。
“你想干什麼。”李瞳質問著對方,但對方只是輕笑幾聲。
“別擔心,李隊,你妹妹和那幾個學生好得很,讓談判組的人撤吧,你上來和我當面談。”聽到人質暫時沒事,李瞳也暗暗松了一口氣。
“。。。你應該也是個警察吧,不然不會這麼熟悉警隊的流程和部門。”李瞳恢復了以往冷靜的神情,嘗試從對方的口中掏出一些有用的話。
“你現在還有閒心管這個呐?車上8個男生,你也知道我只殺男的,不殺女的,不過說實話,我還沒殺過未成年人。”孔潔並不吃李瞳這一套,而李瞳聽到這句話之後又是心底一沉。
“。。確保人質安全一切都好說。”沉默片刻,李瞳便回應了孔潔。
“好,那我就用這8個男生換你上車。”孔潔話剛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李瞳扭過頭看向身後的同事,表情很是難看。同事也不知怎麼回事,但是看到隊長的這副表情,便小心翼翼地問道:“李隊,怎麼了。”李瞳深吸一口氣,她有種預感,一個很不好的預感。
“這個是警隊最新研發的裝備,原理和泰瑟槍很像,如果對方直接摸李隊你的臉想要摘掉你的面罩,那麼一定會被瞬間電暈。”李瞳被一眾警員圍著,她的純白面罩被摘了下來,露出了白淨漂亮的臉,大概是因為整日戴著面罩的原因,她面容姣好,如果不說真的沒人會想到這樣的美人會是一個警察,只不過這張臉上現在沒什麼血色。“這東西不會順帶把我電暈吧。”李瞳干巴巴的擠出一句玩笑話,其他警察也微微笑了笑。
“不會的啦,這是單向放電,要解開得先把外層的黑色面罩給拆掉,內襯是絲質的,呼吸更順暢,也更貼合面部。”一個刑警正將內襯的絲質面罩一點點貼合在李瞳的面部,只要戴上十秒鍾,便會記住使用者的臉型,並且可以隔絕面罩散發的電力造成誤傷。“也就是說這面罩是兩層?”李瞳說話的同時感受著這絲質面罩的觸感,確實比一般的面罩要很多,許多做功精良的絲襪和絲質面罩都沒有這種觸感,更為細膩,在說話時如果不注意甚至會忘記臉上戴著面罩的存在。
“差不多,不過貼得很緊,而且這是唯一解開著面罩的方法,從邊緣一點點拉下來才行,稍微粗暴一點都會釋放電擊,但釋放的電能只能電暈一到兩個,好好把握機會啊李隊。”刑警將帶有電擊器的柔軟面罩輕輕按在了李瞳的臉上,這面罩一貼上李瞳的臉便緊緊的附在了李瞳的皮膚上,就算沒有電擊器,只要輕輕撫摸一下下巴處的指紋鎖,便會死死扣在臉上。
“行我知道了。”待到李瞳穿戴好這特制的黑色面罩,准備走向校車。這面罩看上去與警隊發的純白半臉面罩無異,只是單純的換成了純黑色,但是內襯有著無與倫比的絲質面罩打底,只要戴上就會完美契合臉型。外側的黑色面罩甚至比警隊發的更加輕盈,有彈性,但同時也更緊一點,雖然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一點面部的輪廓,但是絲質的面罩早已印上了李瞳那漂亮的面頰。李瞳吞了吞口水,她從警車走出,走向了那校車。
早晨七點二十分,李曉曉縮在最後排的座位底下,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聽到幾聲震耳欲聾的槍響。校車隨即停下了車,隨後便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之後她又聽見了一聲槍響,而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車頭那傳來。“你們好,這是綁架。”李曉曉的腦子一下子就炸了,綁架?到底是什麼情況?她縮著腦袋,微微昂起腦袋打量著周圍的情況。她看到一個和她差不多大戴著黑色面罩的少女,她並不驚慌,只是安然的坐在最後排靠右側的座位上。她從沒有見過她,因為李曉曉上的學校是沒有女生蒙面的。
“喂——你,呀!”李曉曉剛想提醒那個少女,就被一個劫匪從座位下拽了出來。李曉曉被迫站起,她這時才得以看清此時校車里的全貌。七個劫匪拿著手槍對准著這些學生。看著那黑洞洞的槍眼,李曉曉嚇得腿軟,同車的其他女生還在尖叫,而她現在連叫的膽子都沒有了。
孔潔走到在校車的過道中慢慢踱步,她掃了一圈女學生的臉,只露出一對眼睛的她,眼神中滿是失望。“雖然沒什麼好貨,不過。”孔潔自言自語,目光也落到了李曉曉身上。“反正我這趟也不是為了進貨。喂,把襪子和手銬拿出來。”孔潔扭過頭看向那個開車的劫匪。開車的女劫匪點了點頭,從腳邊的黑色手提袋中掏出了十幾副手銬和一堆絲襪。
“小朋友們,不想挨槍子兒的就趕緊把襪子塞在嘴里,然後把手背到身後,等著大姐姐們把你們拷好。”孔潔笑著看向十五個學生,學生們面面相覷,沒有一個敢先動的。此前還在尖叫的女生現在也一個個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孔潔那張被黑色頭套罩住,只露出一對眼睛的臉。孔潔冷笑一聲,她招呼著除了南黎之外的五名綁匪。那五個人衝著孔潔點了點頭,她們拿起絲襪和手銬,只聽幾聲嗚咽和手銬上鎖的清脆響聲,不一會那十五個學生便被劫匪們完全控制。孔潔拿著兩條絲襪和兩副手銬走到南絳和癱在椅子上的李曉曉面前。她先是笑眯眯地看了看李曉曉,隨後目光便落在了南絳身上。
她走到南絳面前,將南絳的雙手手腕按在住往上一抬,南絳被迫靠在了又冷又硬的椅背上。“怎麼樣,懷念上學的時光麼。”孔潔俯下身子,親吻著南絳被連身襪包裹的脖頸,南絳沒有回答,只是呼吸變得有些許急促。“別這樣,有人看著呢。”南絳抿了抿嘴巴,附著在嘴唇上的面罩也隨著嘴唇的運動而運動著,時而收緊時而張開,雖然看上去十分不明顯,但孔潔將一根手指抵在南絳的唇上,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南絳嘴巴的運動,以及面料在孔潔手指上來回摩擦的感覺。
“就是有人看,我才有機會這麼對你啊~沒人看的時候你可把我欺負慘了。”孔潔隔著面罩舔舐著南絳的鎖骨,她微微張口,一口咬在了南絳的鎖骨上,濕潤且堅硬的牙齒被頭套軟化,南絳只覺一股溫熱的氣息在她的鎖骨處徘徊,堅硬的觸感若有若無。咬過千百次的孔潔自然知道什麼力道會讓南絳舒服,也知道什麼力道會讓南絳叫出聲,她用力一咬。南絳便驚叫一聲,反弓起身子,細腰直挺挺的和孔潔的小腹貼在了一起。
站在校車門口望風的南黎聽到了南絳的柔軟叫聲,她向著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去,只能看見孔潔彎下身子的背影。南黎無光的眼神中有著一絲嫉妒和怨氣,她扭過頭,繼續望風,只不過加了一個將槍上膛的動作。
南絳的鎖骨處留下了一個微微泛紅的圓圈,而孔潔將隔著那不算特別薄的面罩,將附著在南絳鎖骨處的連身襪輕輕咬起,隨後用松開,充滿彈性的連身襪啪的一聲落回了南絳的鎖骨。“哈啊。。”南絳的口水從嘴角溢出,嘴唇處的面罩也漸漸變得濕潤起來。南絳紅著臉,看著吃她豆腐的孔潔,輕哼一聲笑著說道:“讓別人看到我這副模樣,晚上有你受的啊,大姐姐。”孔潔聽到這話,也輕聲笑了起來,只露出一對眼睛的她,眼中閃動著欲望的火光。“你要是有本事,把我也變成你的母狗,那以後你就是領頭的。”
孔潔挑起南絳的下巴,南絳也回望著孔潔,輕聲說道:“原來你不是我的母狗麼~”孔潔笑得更開心了,“油嘴滑舌。”這麼說著,孔潔便吻了上去。二人吻在一起,孔潔將南絳的雙手背到身後,再用手銬將其拷住。完成之後便順勢摟住了南絳的腰,進而深入的吻。南絳和孔潔的舌頭隔著面罩,無法深入對方的口中,但僅是隔著面罩,二人的舌尖便在那面罩上起舞,相互挑逗。舌尖觸著舌尖,弄得口水橫流。雖然二人的面罩防水性都很不錯,卻仍免不了溫熱的口水和彼此口腔中的味道附著在面罩上。
南絳到底還是年輕,只是吻了一會,南絳便夾緊雙腿,一副要高潮的模樣。孔潔這時才松開南絳的唇,南絳急促的喘息著,身子本來就弱的她,如果做被調教的一方恐怕堅持不了幾個回合就會虛脫過去。“你真是不禁玩噥,小家伙。”,“哈啊。。大姐姐真是多話啊,我可是很記仇的。”,“那你就好好記好,現在先做正事。”孔潔剛想拉下南絳的面罩,這時的她卻突然看向了在一旁看戲的李曉曉,而李曉曉早在南絳嬌嗔一聲時閉上眼睛,整個臉都藏在雙手之中,羞得她根本不敢看。
孔潔揚了揚眉毛,又看了看眼神有些迷離的南絳,她將南絳的身子完全遮住,確保李曉曉不會看到南絳的臉時,才將南絳的面罩摘下,“乖,說啊~”,“啊~呼唔~”南絳剛張嘴,孔潔便將那團肉色絲襪塞進了南絳的嘴中,將南絳的嘴巴塞得鼓鼓囊囊,雙頰微微凸起。絲襪完全沒入了南絳的口中。南絳用力閉了閉嘴唇,孔潔摸了摸南絳漂亮的臉,又親手將面罩給南絳戴上。“裝得害怕一點,就像你當時騙你姐姐,騙我上床時一樣。今天可能還得靠你呢。”孔潔這麼說著,便將手銬鑰匙塞在了南絳手中。南絳點了點頭,隨後便安靜地坐在位子上。而孔潔也終於將目光落在了今天的女主角——李曉曉身上。
李曉曉緊閉雙眼,這時她突然感覺有人在摸她,嚇得她渾身發抖,猛地睜開眼睛,卻剛好撞上了孔潔那雙漆黑無比的眼睛。“別——別傷害我,我,我聽話,我聽話。”李曉曉帶著哭腔,胸口一起一伏的,看上去很是激動。孔潔也不言語,只是摸著李曉曉的臉。此時李曉曉的腦子里滿是這漆黑無比的頭套,她討厭這東西,她總覺得那些遮住自己面容的家伙不懷好意。雖然此刻的她很是害怕,但越是直視那面罩,就越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憤怒。她瞪大雙眼,死死盯著孔潔的面罩。
孔潔有些驚訝李曉曉身上散發的氣息,之前她還像一只受了驚的小兔子,現在卻敢這樣直視孔潔。“不愧是李瞳的妹妹啊,就是不一樣。還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結果你居然是個好材料。”孔潔將襪子遞到李曉曉的嘴巴邊上,李曉曉並不張口,她就是那樣直勾勾地盯著孔潔。“本來只是想找你姐姐的麻煩,沒想到啊沒想到。”孔潔眨了眨眼睛,剛准備將襪子強行塞進李曉曉嘴中時,脖子那卻傳來了一陣涼意。
李曉曉伸出手打算將孔潔的頭套摘下來。
孔潔二話不說便把李曉曉的雙手按住,沒有經過鍛煉的李曉曉很自然的就被孔潔制服。“你放開我!”李曉曉在孔潔的身下扭動著,孔潔仍然能感受到李曉曉的怒火,她掏出槍,將槍口抵在了李曉曉的下巴上,惡狠狠地說道:“老實點,今天我不想見血。”李曉曉漸漸停止了掙扎,但她仍然怒氣衝衝地看向孔潔,憤怒的她對著孔潔大吼道:“戴著個破面罩算什麼啊!膽小鬼!有能耐就把這東西摘了啊!都不敢和我這個高中女生面對面!就這膽子還綁架人!呸!我瞧不起你!”車里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幾個劫匪震驚的看向李曉曉,而學生們則滿臉驚恐的看向孔潔。孔潔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這小妮子的火氣這麼重,隨後她思量了一番,嘿嘿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趕緊把我放開!或者一槍把我崩了拉倒!”李曉曉喘著粗氣,而孔潔則不緊不慢地松開了李曉曉的雙手,她對李曉曉說道:“這樣,咱們做個交易。你戴上和我一樣的頭套,只要你照我說的做,我就給你一個摘下我頭套的機會,如何?”李曉曉狐疑地看著孔潔,隨後冷哼一聲,“你想干嘛?”,“我也不怎麼喜歡這樣,但你不像我這麼做,怎麼把那些女人臉上的面罩摘下來呢?”,“你想說什麼啊?”李曉曉皺起了眉頭。“聽我的,我就給你一個摘下我面罩的機會,同時。我也給你一個摘下你姐面罩的機會。”李曉曉聽到孔潔這麼說,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低垂眼神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孔潔將槍收回,她看著李曉曉的臉輕聲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討厭蒙面,不過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個選擇,一是乖乖成為我的女奴,你的人生要麼成為某個富翁的玩物,要麼被賣到某個人體試驗中心去。二是好好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我覺得理由充分,那麼你可以跟著我干一票。”
李曉曉沒有抬頭看向孔潔,而是小聲嘟囔著什麼。孔潔仔細去聽,卻聽到了一陣磨牙聲。沉默了一小會之後,李曉曉像是克服了什麼困難似的,終於開口說道:“蒙面的家伙一個塞一個的討厭。”李曉曉說得咬牙切齒,聽上去像是想要把這世上所有蒙面的人都生吞活剝。
“戴這個破面罩就驕傲的不行,我到底和我姐差在哪,天天戴著個面罩在我面前炫耀。甚至考試考好的獎勵都是一個新面罩,有病吧!還有啊!戴著面罩根本看不清臉啊!說話的時候不露出自己的臉,就露出個眼睛,額頭,頭發,甚至有的時候只露出雙眼睛,躲在破布後面很有意思嗎?!堂堂正正的面對我啊!”
李曉曉越說越氣,她握緊雙拳,指甲深陷進肉里,豆大的眼淚從眼睛中滴落。被咬住的嘴唇緩緩滲出鮮血,像是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她心中的不甘與憤怒。
孔潔默默聽完李曉曉的話,她沒有直接回答李曉曉:“那就讓她們在你面前不能反抗咯,就像現在這樣。”孔潔又一次掏出槍,指著李曉曉的腦袋。李曉曉震驚地抬起頭,瞪大的雙眼中布滿了駭人的血絲,淚水也一點點從眼眶中流出。“想掙扎吧,但怎麼掙扎啊,我只要動動手指你就徹底歸西了,而你只能眼睜睜看著我殺你。”孔潔戲謔的笑了笑,李曉曉想動,但是對死亡的恐懼扎根在她的身體中,她顫抖著身體,卻無力改變自己的現狀,只能用忿恨的眼神看向孔潔。孔潔覺得李曉曉很可笑,也很無力。但。。。
“現在給你兩條路,給我趕緊選,1是成為我的玩物,丟掉你的時候我眼都不會眨一下。2是和我一起,抓住你姐,而我給你摘下你姐面罩的機會。”孔潔頓了頓,她像是炫耀一般摸了摸自己的臉,李曉曉的眼睛快要瞪出血了。“如果你做得好,能摘下更多人虛假的面罩,甚至也有機會摘下我的。怎麼樣?”
李曉曉又一次低下頭,這次她閉上了眼睛,嬌小的身軀也不再顫抖。看著慢慢冷靜下來的她,孔潔眯起了眼睛,心里想著:“李瞳啊李瞳,沒想到你妹妹這麼討厭蒙面,但是沒關系,你妹妹是個可造之材,我會把你妹妹教好的。”
孔潔這麼想著,李曉曉突然抬起頭鄭重其事的說道:“我答應你,但是你們這些人到時候都得讓我看你們面罩下面的樣子。”孔潔一愣,旋即大笑起來。而在一旁聽著李曉曉話的南絳心里也犯起了嘀咕。“這女的想做什麼啊。”
孔潔笑完之後,也看向李曉曉的眼睛,此刻李曉曉的眼中多了些什麼東西,那是一種偏執的理念。“好啊,我答應你,只要你表現得好。”孔潔這麼說著,她轉過頭衝著開車的同伙喊道:“喂,丟一個頭套過來。”司機點了點頭,從手提袋中摸出一個漆黑的滑雪面罩,隨後扔向了孔潔。孔潔接住了面罩,隨後將絲襪和面罩遞給了李曉曉。
“戴上了就是同路人,只要你能做得到,我也就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不過戴上之前先把嘴巴塞起來,到時候你姐要是聽到你的聲音就不好了。”孔潔這麼說著,而李曉曉像是沒聽見一樣,只是用手反復摩挲著那做工粗糙的滑雪面罩,她想起初中的時候摸自己姐姐李瞳面罩的情景。李瞳是家中長女,無論哪方面都勝過自己,而那面罩更是李瞳的驕傲。
李曉曉無數次幻想過自己也能戴上這面罩,但是現實就是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讓家里人,讓老師滿意,說一句比你姐強這種話。而成天戴著面罩,開心快樂的李瞳自然讓李曉曉感覺到了自己的無用。她無數次幻想著將李瞳臉上的面罩扯下,嫉妒,糾結在內心的嫉妒讓李曉曉同樣討厭面罩,她覺得那不真實,也絕不可靠。
但到了今天,李曉曉看向同樣戴著頭套的孔潔,為了能夠摘下自己姐姐的驕傲,她沒有猶豫,一下子便將絲襪塞進自己的嘴中,像是要吃掉那襪子一般,她死死咬住,將那襪子吞進自己的口腔中,南絳被李曉曉的魄力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
在確保自己將襪子完全塞進嘴中後,李曉曉將頭套戴在了頭上,跟用槍指著她的孔潔,此刻的李曉曉臉上只露出一對嚇人的眼睛。孔潔點了點頭,隨後將槍收起,對著李曉曉說道:“那麼,等你和我做完這件事情,我就讓你看看我的臉到底是什麼樣的,不過現在,麻煩你把手機給我,我有點用~”
早晨七點四十分,李瞳只身一人走到了被劫持的校車面前,那衝著談判專家開槍的女劫匪冷冷地盯著她。李瞳從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那是警察特有的味道。李瞳舉起雙手,任由對方胡亂撫摸自己的身體。“搜身的手法很嫻熟,難道。。”李瞳盯著正在摸著自己褲腿的女劫匪,而女劫匪也往上一抬頭,二人正巧對視了,。李瞳越看越不對勁,她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熟悉感,不單單是警察的那種熟悉,她從這個人身上看到了一個消失了很久的老友的影子。
“你是——”李瞳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但趕忙閉上嘴巴。那女劫匪緩緩站起身,臉貼得和李瞳很近很近,如果這時候這女人突然摸一下她的臉,恐怕事情就要白露,車上的孩子們也就凶多吉少,但如果這時候反抗,對方恐怕會起疑心,萬一對方不放人該怎麼辦?李瞳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而那並沒有完全貼臉的面罩只是緊緊繃著,沒有暴露李瞳的緊張。那女劫匪的臉離李瞳的臉越來越近,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鼻息。
女劫匪戴著的滑雪面罩嘴唇處有些許水漬,李瞳敏銳的發現了這點,“為什麼會有水漬呢?”李瞳暗自思量著,她盯著對方只露出雙眼的臉,發覺對方也在用和自己類似的眼神打量著自己。李瞳吞了吞口水,這是她第一次在氣勢上被一個犯罪分子壓制。嘴唇不自覺顫動著,緊繃在臉上的面罩也受其影響微微震動。
“喲,我的大明星終於來啦?要打情罵俏的話上車來,這種事情要在私密的地方玩才有情趣哦~”這時孔潔突然從車里探出頭,她看了看這不自然的氣氛,噗嗤一笑,隨後她和南黎對了個眼神,南黎便鑽回了校車中。李瞳看著南黎遠去的背影不禁松了一口氣,隨後她又盯著孔潔。“你該兌現承諾了。”李瞳冷冰冰地說道,孔潔笑了一下,她扭過頭衝著車廂里的人大喊道:“放了那群男的吧,魚已經上鈎了。”
司機一聽,便打開了校車的後門,剩余的女劫匪將男生挨個趕下校車,有的男生嚇得腿軟,便被一腳踹了下去。李瞳默默數著男生的數量,確認無誤之後才將目光收回,繼續盯著孔潔。“這麼說你從一開始就是衝著我來的。”李瞳舉著手,面罩後的嘴巴緊緊抿著,一條窄窄的細线在面罩上凹陷。“畢竟我的案子都是由你負責的啊,李大隊長,你壞了我多少好事兒,你自己心里有數。”孔潔的手不規矩地在李瞳的胸上亂摸,但李瞳不敢多動,只能惡狠狠地盯著她。“好了好了,有什麼問題咱們車上談。請吧,李隊。”孔潔對著李瞳比了個請的動作,李瞳回頭望了一眼被釋放的男生,確保他們都已經被同事救下。她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地登上了這輛單程車。
上車的第一件事李瞳就是觀察四周,看一看周圍有多少劫匪和人質。“1,2,3,4,5,6,7,8。”李瞳看了看都被控制在位置上的女學生,暗自點了點頭。的確是八個,綁匪沒有殺人。她又看了一遍綁匪方的配置,也是七個人。但其中一個綁匪穿得卻是學生的服裝,雖然戴著頭套,但從身材上看已然還是個學生,難道是綁匪在學生中安插的內應?想到這里李瞳心里一驚,這群劫匪居然喪心病狂到發展未成年人做下线。
李瞳被四只手槍指著,領頭的和望風的,以及那個未成年劫匪沒有舉槍。而那個未成年劫匪似乎在用一種特別奇怪的眼神看著李瞳。但李瞳的心思並沒有放在她身上,而是看向孔潔和南黎。“我已經上來了,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警方都會盡量滿足你。現在投案自首的話還能爭取一個寬大處理。”李瞳看了一圈劫匪,隨後淡淡的說道:“回頭是岸,朋友。”孔潔哈哈大笑,她不自覺地為李瞳鼓起了掌,“好,好好好,不愧是刑警隊隊長,被四條槍指著,被七個劫匪包圍還能如此臨危不懼,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孔潔一面說著,一面吩咐自己手下的人用噴罐將校車兩旁的玻璃全部噴滿,現在這校車唯一的光线來源就是司機面前的大窗戶了。周圍突然暗下來的環境讓剩余的女學生們十分害怕,她們嗚嗚叫喚著,其中一個女劫匪用槍托砸著鋼鐵扶手大聲說道:“安靜!”那幾個被手銬銬住的女同學連忙噤聲,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李瞳逆著光,她已經看不真切孔潔和南黎的樣子,只能大致看到二人的輪廓。她眯起眼睛問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孔潔漫不經心地看著自己的手槍,另一只手撫摸著自己被滑雪面罩包裹住的臉說道:“不干什麼,就是把你變成同伙。”李瞳先是一驚,隨後便不怒反笑道:“做夢,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你這種人同流合汙。”孔潔打了個哈欠,很明顯沒有聽李瞳的話,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小心身後。”李瞳回頭,發現那個穿著學生服的劫匪雙手拿著一個滑雪面罩就要往自己腦袋上戴,但對方的破綻太大,她一貓腰便閃到了對方身後,對方順勢摔倒在地。
“唔——!”那女劫匪發出一聲悶哼,而其他舉著槍的劫匪則紛紛上膛,孔潔卻制止了她們,“別那麼著急,還有重頭戲沒上呢。南黎,上吧。”李瞳聽到孔潔說出這個名字,突然猛地一抬頭,她震驚的看著孔潔。“你說什麼?!”,“分心會被打的哦。不夠你要是能打贏也許——”還沒等李瞳震驚完,就見一個黑影閃到李瞳面前,對著李瞳的面門就是一拳。李瞳堪堪閃過,她擺好架勢看著面前被喚作南黎的女劫匪,她有點不敢相信。“別胡扯了,南黎已經消失了三個月了!她妹妹南絳也是!”李瞳看著對她出拳的女劫匪,之前熟悉的感覺一並涌上心頭。
南黎冷冷地看向李瞳,李瞳瞪大眼睛,這種幾年前和南黎在格斗課上對練的感覺是她這輩子忘不掉的。“你。。你真的——!唔!”李瞳還沒說完,就見南黎飛起一腳,衝著李瞳的小腹奔去。李瞳一個側身想要躲閃,但校車過道的狹小過道讓她還是被蹭到,一陣熾熱的痛感從小腹傳來。“嘶——”李瞳眯起眼睛,趁著南黎沒有收腿時抓住了她的腳腕,隨後碎步上前一拳打在了南黎的鼻梁。南黎周身一頓,劇烈的痛感從鼻梁骨傳開,緊隨而來的便是難以忍受的酸楚和濃厚的血味。“咕——!”一語不發的南黎終於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悲鳴。
李瞳還想上前,但南黎也不是吃素的。她猛地收回自己的腿,掙脫開了李瞳的束縛。李瞳見勢不妙便向後一跳,南黎也同樣拉開距離。二人死死盯著對方,校車狹窄的過道並不允許她們繼續周旋下去,下一次交鋒就是分出勝負的時候了。
南黎的面罩內側滲出了血,和李瞳相比,南黎的喘息明顯更重一點。但一晚沒有合眼的李瞳有些力不從心,如果是一周前的她,就算是一個大男人結結實實挨上李瞳這一拳,對方也得眼冒金星。之前腹部剮蹭的痛楚仍未消散,李瞳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她沒有辦法躲閃。只能硬挨。汗水浸透了李瞳的半臉面罩,雖然外表看起來李瞳的面罩沒有起伏,甚至連嘴唇的輪廓都難以看出。但內襯的絲質面罩早已吸飽了她的汗水,此刻正緊緊黏在她的嘴唇上。柔軟發干的嘴唇在面罩下微微顫動。南黎張著嘴巴,黑色滑雪面罩上略微凹陷下去一個圓,但她看上去更像是在蓄力找狀態,呼吸並沒有因為之前受到的擊打而斷了節奏。
“只能這麼辦了。也只有這一次機會”李瞳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晃了晃腦袋,將遮掩的劉海甩到一邊。二人僵持不下,但李瞳突然縮起身子,擺出一副拳擊的架勢,和在警校教的架勢略有不同。還沒等南黎反應過來,她便一個箭步閃到了南黎面前,同時到的還是她的拳頭。
但南黎也不是吃素的,頭微微一撇便躲過了李瞳這致命的一拳。機會撲空了。李瞳看著南黎,南黎一拳打在了李瞳的面門,李瞳應聲倒地。但就在南黎的拳頭打在李瞳面上的那一刻,電流便從李瞳的外部面罩上迸發,瞬間黏上了南黎的拳頭。“咕——!!”強電流穿透了南黎的身體,在李瞳倒下的那一刻南黎也瞬間躺下了。校車內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剩下的幾名女劫匪端著槍緩緩靠近倒地的二人。而一旁假裝人質的南絳和叛變的李曉曉都睜大眼睛看向各自的姐姐,都期盼著自己的姐姐能夠站起來。而後李瞳推開了被電暈的南黎,緩緩坐起,李瞳贏了。南絳嗚嗚叫喚著,聽上去很是憤怒。
而李曉曉則用更加復雜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姐姐,沒有多說什麼。李瞳一把揪掉南黎的頭套,南黎的臉赫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李瞳暗暗談起,外部面罩有即將脫落的跡象。這的確就是小她一屆的學妹,“沒事就好。”李瞳自言自語道。她扶著一旁的椅子緩緩站起,她喘著氣活動了下自己的下巴,顴骨被打中的酸痛感依舊清晰。她深吸一口氣,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最後目光還是落在了孔潔身上。“你剛剛說的話,不會不算數吧。”李瞳晃晃悠悠的,因為剛才那一拳的緣故,她感覺腦子有點不清醒。孔潔對著李瞳鼓著掌,嘖嘖贊嘆著:“不愧是李隊,沒點本事我也不會看上你。”這麼說著,孔潔對著周圍的幾個女劫匪使了個眼色,那些女劫匪一擁而上。
但相對於南黎來說,這些女人的拳腳功夫實在是看不過眼,但狹小的過道也讓李瞳無處遁形,只得硬著頭皮對著涌上來的劫匪猛打。李瞳到底是李瞳,這種情況下還能和這麼幾個人打了個平分秋色,但孔潔可沒有繼續玩下去的心思。她舉起槍,對准正在觀看的李曉曉。李曉曉瞪圓了眼睛看向孔潔,“嗚嗚!”李曉曉大聲吵嚷著,但嘴中的絲襪讓她沒法直接將憤慨表現出來。“好了,李隊,你不想你妹妹死的話最好乖乖就范。”孔潔漫不經心地說著,同時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現在時間來到了八點,車外的警員們仍在等待李瞳的消息。“你說什——”李瞳聽到孔潔的話像是被電了一樣,瞬間僵在原地。
她轉過頭看向被孔潔拿槍指著的女劫匪,而那些一擁而上的同伙則趁機將李瞳死死按在身下,用塑料扎帶捆住了李瞳的雙手雙腳,被束縛的痛感從她的手腕和腳腕處傳來。但她仍然沒有回過神來,她看向孔潔大聲呵斥道:“你說在說什麼鬼話!有事情衝我來!提我妹妹算什麼!再者襲警罪加一等!你給我好好把話解釋清楚!你這混蛋!”孔潔嗤笑一聲,她走到李曉曉面前,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李曉曉的腦袋上。“你姐都發話了,趕緊給她看看吧。”李曉曉愣在原地,她氣得發抖,死死地看著孔潔,眼中寫滿了為什麼。孔潔那只露出一對眼睛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眼中的寒光更是讓李曉曉感覺背後發涼。大概從一開始她就沒想著和李曉曉做什麼交易吧。“快點。”孔潔將槍上膛,清脆的咔噠聲像是警鍾一樣回蕩在李曉曉的耳邊。李曉曉伸出發抖的手摘下了套在自己頭上的滑雪面罩,她聳著肩,嘴里塞滿了絲襪。她止不住地喘息著,一副要吐出來的模樣。
她死死攥著手中做工粗糙的滑雪面罩,看向被按在地上的李瞳。李瞳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千言萬語糾結在她的喉頭。“姐妹相認的場景永遠是這麼感人肺腑~”孔潔裝模作樣地抹了一把眼淚,隨後便將李曉曉按倒在地,用扎帶將李曉曉捆好。“你的好妹妹可是自己說要加入我的,可不是我逼迫的哦,李警官,你在自家人的心中好像沒有跟你在警隊里的名聲一樣那麼好啊。”孔潔的話就像刀子一樣刮在李瞳那顆痛苦跳動的心上,但此時李瞳根本沒有在聽她說話。
孔潔嘖了一聲,便從包中抽出一條絲襪蒙住了李曉曉的眼睛,隨後又將滑雪面罩套在了李曉曉的頭上。李瞳扭過頭看向孔潔,紅著眼對著孔潔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殺了你。”孔潔聽後大笑起來,她蹲下身子,拽起李瞳的頭發,將李瞳的腦袋提到自己面前。“身為刑警,居然說出跟罪犯一樣的話,你也真的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啊,李警官。”孔潔看著李瞳的眼睛,還差最後一步。“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這個婊子!”李瞳憤怒地掙扎著,但塑料扎帶封死了她的所有行動,此刻她只能像個不倒翁一樣晃來晃去。“你可殺不了我李警官,孔局長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你說什麼。。——!”李瞳猛烈掙扎著,捆住她手腕的塑料扎帶深深陷進了她的皮膚中,殷紅的鮮血從中滲出。
“對,就是你想的那個孔局長,那是我爹。不過比起我爹,我做的事情只是毛毛雨啦~”孔潔的語調就像是在和李瞳敘舊,但李瞳還是無法接受自家警局局長的女兒居然是一個犯人。想到這里她只覺得氣血上涌,比之前更加憤怒。“好了好了,該做正事了,我這次來就是為了你,李警官。”孔潔伸出手想剝下李瞳的外側面罩,李瞳扭著腦袋,捍衛著自己身為警察的最後尊嚴。但孔潔死死地捏住了李瞳的下巴,一點點的剝下來李瞳的外側面罩。李瞳的面罩被強行剝下,露出了由黑色絲綢制成的內襯面罩,相比於外側的厚實面罩,這層面罩過於薄了,就像一層紗一樣蒙在她的臉上。
但這面罩順著李瞳的口鼻印出了完美的輪廓,將李瞳那張略顯英氣的臉柔化了許多。略顯透明的面罩看上去更像是情趣玩具,而非一個能夠掩人耳目的面罩。孔潔輕挑起李瞳的下巴,仔細欣賞著這個落在自己手中的獵物。李瞳在她看來並沒有達到美人的級別,但這層隔絕電擊的輕薄面罩配上她張英氣的臉和那不甘的表情,讓孔潔起了性質。“身為警隊隊長,戴的面罩卻跟個妓女一樣。李瞳警官,想不到你還有這一面啊~”,“。。閉嘴!”,“哎喲,還害羞了。”孔潔笑盈盈地看著漲紅著臉的李瞳,用手槍的槍口撬開了李瞳的嘴巴。“你——唔!——”黑色的槍管插入了李瞳的嘴中,那緊繃的面罩比預想的要有更好的延展性,蒙住面部的面罩邊緣並沒有因為槍管的強行突入而脫落,而是緊緊地扒在李瞳的面部。
“哈啊。。!”李瞳想用舌頭將那難聞,惡心,帶有火藥味的槍管從嘴中推出。孔潔饒有興致地用槍管在李瞳的嘴中抽插著。舌頭與槍管之間隔了一層薄紗,但二者都無法穿透那薄紗。口水沾濕了面罩,也將槍管塗得油亮。“咕哈。。。”李瞳有些喘不過氣,她不得已對面這個劫匪張大嘴巴,將自己脆弱,甚至淫穢的一面暴露給一個犯人。而她的面罩就像一層避孕套,而槍管更像是一根性器。原本應該保護李瞳的面罩此時伙同那槍管侵犯著她的口腔。此前的狠勁也在一次次不可阻擋的抽插中被消磨。口水從嘴角流出,落在面罩上,也黏在她紅得發燙的面頰上。
粘稠,滾燙,舌頭一次次與一根堅硬物體碰撞。身為警官的尊嚴在一次次淫靡的喘息聲中消散,堅毅的眼神中綻放出一絲恍惚。她看著孔潔的漆黑頭套失了神。孔潔從李瞳的嘴中抽出槍管,也松開了李瞳的下巴。“哈啊。。哈。。。”李瞳垂下頭,亂糟糟的頭發遮住了她的眼,口水停滯在嘴唇處的面罩,那面罩更像是濾網,在一點點過濾著更為細膩的口水。孔潔看著沾滿李瞳口水的槍管,看上去很是滿意。“好了,李警官,我的目的也達到了,現在該回家了,我會好好招待你的。”孔潔從一旁的黑色帆布包中拿出一團絲襪和一個看上去就緊的滑雪面罩。她拉下了李瞳的面罩,將絲襪團狠狠塞進李瞳的嘴中。
“你——咕嗚。。”還沒等李瞳喘息好,一團柔軟的絲織物便插入了她的嘴中,隨後一點點進入。巨大的絲襪團將李瞳的舌頭狠狠壓在身下,而後又抵到了嗓子眼,李瞳感覺一陣反胃。“唔嘔!”李瞳的聲音被絲襪過濾成了軟綿綿的呼聲,但孔潔並不滿足於此,她又用槍管把絲襪團往李瞳的嘴里戳了戳。李瞳的雙頰也被大團的絲襪完全填滿了。待到李瞳完全將那團絲襪含住後,孔潔才將李瞳的內襯面罩重新戴好。她隔著面罩撫摸著李瞳的唇,雖然口水都已被吸收干淨,但摸上去仍然有些許粘膩感。這種肌膚黏在一起的感覺讓孔潔感到了一絲久違的興奮。“不過我家不歡迎警察,但很歡迎和我一樣的罪犯。”孔潔將特制的滑雪面罩套在了李瞳頭上,這面罩比一般的滑雪面罩做工更精良,但更重要的是戴上這面罩會剝奪一部分的呼吸權,並且更能印出佩戴者的臉部輪廓。
“咕呼。。。”李瞳晃了晃腦袋,她感覺呼吸不暢,而孔潔則正欣賞著這屬於自己的傑作。“很好很好,你現在和我一樣都是劫匪了,在車外的那群警察眼里,我倆可沒什麼兩樣~”孔潔溫柔的撫摸著李瞳的腦袋“呼嗚!呼!”李瞳大聲咒罵著孔潔,但孔潔只能聽到讓她興奮的嗚咽呼喊。“好了,該回家了各位。順便把南黎給我捆起來。”孔潔對著手下的人下著命令,而周圍的劫匪二話不說就將被電暈的南黎捆好,嘴里也塞上絲襪,頭戴好滑雪面罩,防止一會兒南黎蘇醒吐出。“嗚!嗚!”被捆在後排的南絳看到此情此景大聲抗議,而孔潔則走到南絳身邊,她掐住南絳的脖子說道:“我已經厭倦和小孩子玩游戲了,你真覺得你有能力和我一起平起平坐,甚至調教我?”孔潔的手微微用力,南絳只覺氣血衝腦。
“咕。。咕嗚!!”南絳無助的呼喊著,她驚恐地看著孔潔,但孔潔的眼中沒有絲毫憐憫。“不過你和你姐倒是不錯的玩具,作為討我開心的獎勵,你倆以後就是我的專屬母狗了,我對狗可是很好的。”孔潔這麼說著,便吻在了南絳那塞滿絲襪的嘴上。“嗚!嗚!”氧氣一點點消失的感覺讓南黎絕望的掙扎著,吻了好一會兒,孔潔才松開了南絳的唇。“好了,司機,開車。”隨著孔潔的一聲令下,司機一腳踩在油門上,向著警方的封鎖线衝去。
八點十分,警方的封鎖线被校車撞開了一個口子,當警方想要繼續追查時,卻聽到上頭傳來的消息暫停調查,警隊里的各位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聽到這個消息,副隊長表現得大為光火,甚至頂撞上司,因此落得一個被停職處理的下場。
也正因為孔局長的鼎力支持,孔潔她們才能如此悠閒的回到基地。這建立在荒郊野嶺的基地就是孔潔倒賣女性和調教女性的基地。孔潔親自將李曉曉拉到了一個房間里。此時的李曉曉身上穿著特制的膠衣,渾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對眼睛,同時也只能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她的雙手被皮手銬鎖在身後。孔潔仍然是那身搶劫的行頭,她看著滿眼怨恨的李曉曉笑了笑:“我知道你恨我,想說我出爾反爾。”孔潔走到李曉曉身旁,“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就像南家姐妹一樣,這樣就相信一個罪犯說的話,只能說你們蠢呢。”孔潔笑嘻嘻地撫摸著李曉曉油亮的身軀。“嗚!嗚!”李曉曉憤恨的看著她,恨不得把她吃了。“但是呢,這次我說的倒是真的了。所以聽好了。”孔潔拽著李曉曉的胳膊,向著更深處的房間走去。一路上李曉曉看見了很多女孩正在接受調教,淫叫聲和痛哭聲此起彼伏。
李曉曉甚至看見了關押著南家姐妹的隔間,兩姐妹繃直了站著,二人穿著膠衣,臉貼著臉,兩嘴間似乎含著什麼,雙手雙腳都被黏在了一起,活像一個膠衣木乃伊,二人的襠部還被炮機插入,快速抽插著。她倆的身軀正止不住的顫抖,含著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嘴中發出一陣陣淫叫。但李曉曉也就看見這麼多了,隨後她便被孔潔拉入了一個狹小,色調曖昧的房間中,房間的正中央跪坐著一個女人,女人的雙手被單手套固定好,腳腕上則捆著一根鐵管雙腿被迫分開。女人嗚嗚叫喚著,但她什麼也看不見,就像個沒頭蒼蠅一樣搖晃著自己的腦袋。“看到了麼,那個女人就是你姐。我現在給你一個親手調教你姐的機會。你當然可以不信我。”孔潔這麼說著,便解開了李曉曉的皮手銬。李曉曉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狐疑地盯著孔潔,不知道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但孔潔只是笑著,看不出表情的臉上只有一對閃著光的眼睛盯著李曉曉,就像是惡魔在盯著她。“你當然可以不信我,但就算不信我我也不會放你走。所以為什麼不給我一次機會呢?”孔潔的聲音聽上去十分溫柔,但又像是在唆使李曉曉向著更深的深淵進發。她從一旁取過一根馬鞭,塞到了李曉曉的手中。“相信我總沒有壞處,親愛的。畢竟現在你除了相信我,還能做什麼呢。”孔潔自顧自地笑起來,李曉曉立在原地,望著手中的馬鞭,又看了看房間正中,穿著一身膠衣被捆好的姐姐。
“你有很長很長的時間考慮,不著急,你和你姐可是我費了我好大精力才弄來的,自然不會虧待你們。”孔潔將手放在李曉曉的肩頭,俯下身子對著李曉曉低語道:“所以不要讓我失望,好麼?”說完便親在了李曉曉的耳朵上。李曉曉打了個機靈,她回過頭往向孔潔,卻發現孔潔已經離開了房間。李曉曉看著手中的馬鞭沉默著,整個房間中只有李瞳那無助的嗚咽聲。孔潔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並沒有看李氏姐妹所在房間的監控,而是看著躺在桌上,從李瞳臉上剝下來的面罩。“哎呀呀,看樣子還是我贏了呀。”孔潔微微笑著,她閉上眼睛,今天的事情可把她給累壞了,她要好好休息下。
一聲清脆的鞭響。
孔潔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