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蒙德偶像淪為丘丘人的絕望苗床
芭芭拉,蒙德偶像淪為丘丘人的絕望苗床
黃昏,蒙德城郊外。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芭芭拉也迎來了自己的私人時間。
趁著太陽下山之前,她找個安靜的地方練習唱歌。
順著星落湖,芭芭拉一直來到了奔狼嶺附近。
這里的樹林和灌木很多,在這里練習,聲音不會傳得很遠,來往的人又少,不容易被人發現。經歷了狼王的事件之後,這里的人也很少再糟到野獸的襲擊,因此也還算安全。
而里,即便是遇到了什麼野獸,擁有著神之眼的芭芭拉也自信可以應付。
帶著這樣的心情,芭芭拉開始了今天的練習。
她將教本放在一塊干淨的地面上,背過身去,開始對著樹林輕聲地哼唱起來。
很快少女甜美的嗓音在樹間如清泉般暖緩流淌。
微風撩起少女的金發,可愛的臉蛋上浮現出甜美的微笑。她輕踩著舞步,晃動著身體,輕快地如同一只飛舞的蝴蝶。
隨著表演的進行,芭芭也越來越投入越來越認真,好像她此刻真的在舞台上,為大家表演著。
也因此,全身心都投入在表演上的她,並沒有注意到,有幾道黑影正循著歌聲,搖搖晃晃的向她走過來。
那是幾只游蕩的魔物。
丘丘人,一種荒原上的常見魔物,會劫掠貨物,襲擊落單的旅人或老人與小孩,十分讓人頭疼。
這種魔物有著廣為人知的強大繁衍能力,不管再怎麼獵殺,新的丘丘人總是如雨後春筍冒出來,源源不斷。因此就連騎士團也只能將重點放在驅逐上面,而不是主動獵殺。而令人不解的是,為何一種幾乎從來見不到雌性個體的種群,可以以如此恐怖的速度繁衍呢?
芭芭拉現在還和所有人一樣並不知道,但很快,她在這方面的了解就將超過蒙德的每一個人。
盡管那些事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想了解。
那幾只丘丘人看到芭芭拉之後,明顯很激動,快步向著芭芭拉跑過來。
如果不是專心唱歌,芭芭拉一定可以聽到自己身後的腳步聲,但凡事沒有如果。
那幾只丘丘人跑到芭芭拉身後,揮舞起手里的木棒。
沒有反抗,也沒有意外。
隨著“咚”的一聲悶響,芭芭拉應聲倒下。
三只丘丘人興奮的舉手高呼,慶祝狩獵的勝利。
短暫地慶祝後,其中兩只上上人就分別抓住芭芭拉的一只腳踝,拖著她向密林的更深處走去。
正如前面所說,丘上人沒有雌性個體,那麼它們是如何進行繁殖的呢?
答案很簡單——年輕的人類雌性是使用時間能長達數十年的優秀苗床!
對於這只新入手的苗床,首先要找個不受打擾的地方,讓她完成受孕才行。
奔狼嶺山林茂密,雜草叢生,很快,三只丘丘人的身影就消失在無數的灌林叢內。
……
芭芭拉的昏迷並沒有持續很久。
她的身體年輕而健康,又受到神之眼眷顧,並不像看起來那麼脆弱。
以及——丘丘人的動作太過粗魯,嬌弱純潔的年輕修女什麼時候受到過這麼粗暴的對待?
六雙大手粗魯地撕碎她身上的修女服,魔物們顯然弄疼了芭芭拉,她呻吟著漸漸蘇醒。
胸部與小腹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被粗糙的大手撫摸個不停,濡濕的舌頭在她光滑的肌膚表面留下令人惡心的滑膩液體。芭芭拉頓時清醒睜眼,看清了在此刻發生自己身上的悲劇。
她的雙手被綁起來,全身衣服被撕碎,只剩下幾片破布和腿上的白絲褲襪。
一只丘丘人抱著她的腦袋,將某個又粗又硬的灼熱物體在她松軟的金發里捅來捅去,它的口水搖搖晃晃,幾乎要滴到芭芭拉的臉上,那張本來可愛的臉蛋,在它粗暴的雙掌下悲慘地擠壓變形。。
另一只丘上人則是坐在芭芭拉柔軟的肚子上,一邊趴在雪白的肚皮上磨擦下半身的巨物,一邊在她初具規模嬌嫩乳鴿上拉扯嘶咬,讓芭芭拉幾乎疼的要哭出來。最後那只丘上人也沒閒著,把一雙雪白的絲襪撕得破破爛爛,白花花的嫩肉從絲襪里溢出來,沾滿丘丘人的口水。
少女驚恐地發出悲嗚。
“啊!怎麼會這樣?!放開我!”
她試著掙扎,但雙手被繩子綁在一起,三只丘上人趴在她的身體上的重量也讓她動彈不得。
她的扭動讓自己光滑的肌膚主動磨擦丘丘人,無意間令它們更加興奮。
“不要!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呀!!! ”
抱腿的丘丘人忽然抓起芭芭拉白里透粉的白絲小腳,含進嘴里。頓時,芭芭拉只覺得身體像忽然竄過一串電流,直衝小腹。她想把腳抽回,但那股電流卻從腳上,從對方的濡濕的舌尖上不斷傳來,讓她使不出一點力氣。
又一只丘丘人湊到臉側,忽地張嘴,咬住了她的耳垂。
少女的嬌軀微微一顫,臉色潮紅,份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樣緊緊咬著下唇,掙扎的動作一下子放緩了許多。
她似手很痛苦的扭動身體,實際卻是在拼命忍耐,不讓自己叫出聲。
身為人類,身為修女,她無法接受自己在魔物面前露出放浪的姿態。
芭芭拉沒有注意到,不知不覺間,她兩腿間的褲襪逐漸濕透。
在芭芭拉的感知中,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只丘丘人終於停下了它們的動作。
芭芭拉遠沒來得及去想它們為什麼停下,就被三只丘丘人翻了個身,她想回頭看,卻被一只丘丘人踩住頭,動不了身。
一雙大手撕去她的絲襪與內褲,少女的秘密花園暴露在野獸的目光下。
丘丘人身下早已完全勃起的猙獰肉棒急不可耐的就要插入,然而,即便芭芭拉早己在無意中完全濕潤,也依然天法接受的了這恐怖的漆黑巨龍,到一半就被卡住。
處子之血靜靜的從交合的地方滑落。
成許是痛苦,或許是屈辱,芭芭拉忽然大哭著激烈掙扎起來。
“不要!不要!快撥出來!求求你!不要啊!”
丘丘人本來就因為太大而無法進入,現在芭芭拉拼命掙扎,它不旦插不進去,反而還滑出來了一些,不禁急的拆耳撓腮不知所措。
這時,前面那只丘丘人凶狠地拽起芭芭拉的頭發,強迫她仰起臉,對著那張哭的梨花帶雨,令人憐愛的臉蛋,丘丘人抬手就是兩個響亮的巴掌,一下子把芭芭拉打的暈頭轉向。
沒等她反應過來,丘丘人的巨根就一杆到底,深深地捅進芭芭拉的咽候,過度擴張導致芭芭拉的下巴直接脫舀,但丘丘人不在乎。
它只是嫌棄芭芭拉剛才不斷地哭喊實在是太吵,現在這樣安靜下來就好多了。
而芭芭拉這邊先是痛苦地推搡,想要呼吸,但丘丘人紋絲不動,終於漸漸地因為缺氧而翻起自眼,雙手無力地垂落。
遠時,這只丘丘人才攥起芭芭拉的頭發,用力地抽插起來。另一只丘丘人也因為芭芭拉停止掙扎而有了繼續插入的機會,它抱住芭芭拉的腰,用力地一次次挺進,一直頂到最深處,也才進去三分之二,在最初的幾次艱難抽動之後,速度漸快了起來。
第三個丘丘人也不甘寂寞,很快就占據了芭芭拉的第三個洞。
三洞同時破處,本應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芭芭昏迷失去意識,只能發出本能的呻吟。不論怎麼對待她都像一條死狗一樣任憑擺弄。
在經市那漫長而痛苦,宛如地獄般的無數次粗暴抽插之後,三只丘丘人分別在芭芭拉身體內射入了混濁的濃精。
芭芭拉渾身酸痛,只想休息。然而它們卻再次將芭芭拉按在身下,換了個姿勢,繼續大干特干起來。
她以為的結束,實際上只是開始。
芭芭拉中間不知道醒來又昏迷了多少次,但已經雙眼無神,徹底放棄了掙扎,任憑蹂躪,到最後,整個人半夢半醒,高高隆起的肚子不知被灌進了多少精液。
三只丘丘人本就將芭芭拉當作苗床看待,想讓她受精懷孕。所以從那天開始,除了出去覓食之外,丘丘人的所有時間都拼盡全力地把自己的種子盡可能多地送進芭芭拉的體內。
正因如此,被魔物們強暴居然漸漸地成為了芭芭拉的日常。
被蹂躪,被摳打,被踩在腳下,用粗暴方式的淫辱,這些感受停留在芭芭拉的身體上,即使魔物們都不在只有她一個人,她也覺得自己仿佛正在經歷這些。
在它們出去覓食時,芭芭拉情不自禁地將手伸向下體,以近乎暴力的動作令自己一次次地高潮,一次,兩次,三次,五次……
“不夠,還不夠……”
她還想繼續,但往往這時,三只魔物的身影就會出現在洞口。
恐懼讓她停下了自己的所有動作,不由自主地靠緊了牆壁。
可是下體的淫水卻不爭氣地始終流個不停。
魔物們圍上來,巨大的肉棒看得芭芭拉雙眼發暈。
它們粗暴地將她按倒,進入她的身體,如同已經過去的每一個日日夜夜——今天,少女淒慘的淫叫與暴風驟雨般的肉體撞擊聲也在徹夜回響。
這種不分晝夜的持續強暴很快就達到了效果,沒過多久芭芭拉的肚子就肉眼可見的澎漲起來。很明顯,她已經受孕,懷上了丘丘人的孩子。
可丘丘人們並沒有因此對她溫柔一點,相反,芭芭拉在懷孕之後變得敏感的身體成為了更加能刺激它們欲望的玩具。
原本嬌小可愛的乳房早就在一遍遍的蹂躪中變大了不少,上面布滿了牙齒和爪痕,有新有舊,唯有一顆嬌嫩的櫻桃仍舊鮮紅欲滴。現在,只要用雙指對著乳尖的櫻桃用力一掐,痛苦的快感就會讓芭芭拉瞬間達到高潮,她會伸長脖子,一邊發出母豬般不成樣子的淫叫,一邊全身顫抖著噴出飛濺的汁液。
有時,丘丘人會趁這個機會捉住芭芭拉的嘴巴,狠狠品嘗少女小小的舌尖,那有如奶油般香甜的氣息和少女柔軟濡濕的唇瓣有如催情藥一般,激烈地點燃著他們對於身下這名已經無比順從的少女的原始欲望。
除了自己使用,它們有時也會叫來其他的魔物,與它們分享自己的“苗床”。芭芭拉早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因此,不管是誰都一樣,她溫順的主動地侍奉所有渴求她身體魔物,只求能少受一些折磨。
但魔物因為種類不同,體型也不一樣。即使再怎麼主動配合,但當碰到大型丘上人的時候,芭芭拉的身體往往依然難以言納對方的巨物。可丘丘人又不會在意這些,它們往往會強行進入,最後的結果,就是芭芭拉總是很快就在快感與痛哭的雙重衝擊中失去意識,成為只能被大丘丘人握住腰,套在肉棒上不斷發出“噗嗤”聲的人形飛機杯。
在它們徹底的過癮了之後,會像扔破布一樣把已經奄奄一息的芭芭拉扔在滿地的精液里。而她只能無力地撅著屁股,在快感的余韻中一次次抽搐潮噴。
這樣的生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就在芭芭拉以為自己就要這樣子度過一輩子時,事情卻忽然出現了轉機。
一小隊的蒙德騎士團成員路過這里,發現了正在洞窟內強暴芭芭拉的大批魔物。
騎士團成員們發現時,芭芭拉已經翻著白眼,下體被一只丘丘人刀斧手的巨大陽具徹底貫穿,整個人如同燒烤一樣被巨根串了起來。丘丘人刀斧手從背後拉住少女纖細的雙臂,猶如故意虐待般用盡十二分的力氣凶猛抽插,芭芭拉的下體每一次都會被刀斧手的動作帶著,飛濺出大片的淫水,她的嘴里發出極為不自然的慘叫,那也並非是因為她自己的意志,純粒是因為被巨大的肉棒擠壓內髒空氣而發出的聲音。
這一幕,看的騎士團成員們心驚膽戰,總覺得下一秒芭芭拉小姐的肚子就會被肉棒刺破。
騎士團們看了一眼洞窟內的上百只魔物,立即派人回去求援。
又奈何援軍不知道為什麼刪刪來遲,整整過了三個多小時還沒有到。
留在這里監視的騎士團成員又不敢貿然出手,只能心疼的看著他們所喜愛的芭芭拉小姐被魔物用各種姿勢淫辱蹂躪。
要知道,像刀斧手一樣的大型丘丘人,現場一共有六只!它們對待芭芭拉的殘暴手段讓他們簡直無法相信,芭芭拉小姐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在這期間,芭芭拉一共醒來幾次、但很快就又會哭叫著被干到昏厥。
一直到所有的魔物們都在芭芭拉的身體上發泄了個爽,趴在芭芭拉的身體上沉沉睡去時,援軍也還沒到。
留在此地的幾人擔心魔物們休息完了還會繼續蹂躪芭芭拉,於是決定冒險。他們趁魔物們沒注意,將那只還趴在芭芭拉身上,甚至肉棒都沒有抽出來的惡心魔物一腳踢開,背起芭芭拉就跑。
他們一直跑到奔狼嶺外,直到見到沒物追了,才給芭芭拉披了件衣服繼續背著她住回走。一直走到半路,才見到遲來的援軍,將芭芭拉交給隨行的修女後,-行人繼續往蒙德城內趕。
之後的事情就順利了許多芭芭拉經過治療淨化了肚子里的魔物,休養了半個多月,漸漸恢復了健康。
但似乎是這件事的精神打擊,讓芭芭拉一直閉門不出,整天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不願意見人,這件事讓大家都擔心得不得了。
只不過,如果有人進了芭芭拉的房間,就會發現一切並非如此。
因為,芭芭拉正用一根巨大的假肉棒捅進自己的下體,瘋狂地自慰著。
在房間的角落,散落著無數的假肉棒,每一根都碩大猙獰無比,而旦表面都沾滿了水漬。
隨著一陣激昂地呻吟,芭芭拉手中抽動的動作快到了極點,她弓起身子,將肉棒狠狠地按進自己的下體,整根沒入。
她的肚皮立即被撐起一個小帳篷。
隨後,芭芭拉像缺氧的魚一樣伸長了脖子,翻著自眼,又一次迎來了激烈的泄身。
噴濺的淫水如瓢波般嘩啦啦地淋到地面上。
然而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芭芭拉卻露出了一幅更加欲求不滿的樣子,她痴態畢露地撲進滿地散落的肉棒中,好半天才摸素出一根比剛才更大的,便立即迫不及待的把它插入了自己的下體,開始奮力地抽送。
這樣的自慰,芭芭拉從白天做到夜里,又從夜里做到白天,始終無法滿足。她的心多出一片無法彌補的空白,欲望在其中毫無節制的瘋長。
即便再不願意相信,芭芭拉也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那就是,她的身心早己在日復一日的淫行中徹底崩壞了。
現在的她,只是一只發了情的雌獸而己。
……
芭芭拉的情況引起了城內很多人的擔憂。
艾伯特就是其中最擔心的人之一——他甚至每天茶不思,飯不想,連做夢都是芭芭拉的樣子。尤其想到芭芭拉失蹤的那久居然是被一群丘丘人強暴,艾伯特就又是憤怒又是嫉妒。
終於有一天夜里,艾伯特趁著夜色,從西風騎士團的後方溜了進去。
他輕車熟路地溜到了芭芭拉的房間外,發現門是鎖著的,於是又摸到窗戶的位置,結果發現窗戶也被人堵上。
好不容易來一趟,艾伯特也不想空手而歸,於是一番考慮之後,他決定回到芭芭拉的房間門前,撬鎖開門。
畢竟這個時間點,芭芭拉大概率已經睡了。
說干就干,艾伯特很快撬開門,悄悄打開門縫,門里一片漆黑。
艾伯特輕手輕腳地溜進門里,剛把門一關,轉過身,卻看到房間的燈忽然被打開,一絲不掛的芭芭拉如同看到食物的猛獸一樣將艾伯特撲倒、騎在他的腰上。
艾伯特忘記了 思考,大腦因眼前的事物而一片空白。
他忽視了屋子里沈郁的淫靡氣味,也沒有去想為什麼房間里到處都是性玩具和假肉棒,只是拼命的瞪大了眼睛,盯著芭芭拉赤裸的胴體。
少女一絲不掛,雪白玲瓏的嬌軀耀眼反射著燈光,胸前誘人的粉紅櫻桃和兩腿間粉嫩動人的白虎清晰可見,艾伯特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但少女灼熱的體溫讓他知道,這不是夢。
“給我! 快!”
隨著一聲飽含春欲的低呼,芭芭拉拉下了艾伯特的褲子,早已勃起的肉棒急不可耐地蹦了出來。
用嘴深深地含入肉棒,用唾液潤濕之後,芭芭拉便欲火難耐的騎了上去,肉棒一下子沒入芭芭拉的身體,文伯特因為這異樣的刺激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麼多天來,芭芭拉第一次久違地得到了想要的感覺。
她仿佛一個被禁欲了數十年的痴女,滿臉欲情地扭動腰肢,她渴望在今晚能得到一個瘋狂的慰藉,不論是誰,不論對方之後會對她做什麼,哪怕以後成為他的肉便器也無所謂。
但是——
她甚至遠來不及滿足,艾伯特就一陣顫抖在她體內射了出來。
芭芭拉一下子愣住了。
“ 怎麼會這樣?"
這才多久,為什麼就結束了?
在被丘丘人捕獲的時候,即便用最暴力最激烈的方式,一只丘丘人也要一兩個小時才能發泄完,芭芭拉總能在徹底滿足之後而要繼續被迫著高潮。
沒有發現芭芭拉異狀的艾伯特很快又硬了起來,他脫掉衣服,這臃腫的肥肉將芭芭拉壓在身下,用力抽插著。
肥大的舌頭舔過芭芭拉的臉和脖子,留下腥臭的口水,又鑽進芭芭拉的嘴里,攪拌著她的舌頭,吸食著她的唾液。
但是沒過多久,他就又一次射了出來。
芭芭拉低頭,望著從白己的下體流淌出的白濁,露出失望的神色。
艾伯特興致卻很高,抱起芭芭拉的大腿,換了一種姿勢又一次插入芭芭拉的下體,如同肥豬般喘著粗氣一下又一下頂著。
有好幾次,芭芭拉想要推開艾伯特,但一名少女怎麼可能推的動這個壯漢,說話他也根本聽不進去,干脆直接擺爛。
芭芭拉一臉無趣,眼睜睜看著艾伯特把自己擺出各種姿勢,插入,抽動,然後蠢叫著內射、折騰到天快亮的時候,艾伯特就硬不起來了,昏昏沉沉地睡去。
這時,芭芭拉的嘴巴,小穴甚至後庭都已經被射滿了精液。白濁溢出順著她的雙腿往下流,除此之外,肚皮,胸口,雙腳和雙手都不同程度的也被射過幾次。
她推開身上的艾伯特,艱難地站了起來。
或許以人類的視角來說,艾伯特已經很不錯了,但芭芭拉甚至沒有高潮過一次。
除了時間,交合的強度和肉棒尺寸也是問題,和魔物相比,人類差的太遠了。
而且,從頭到尾、艾伯特都沒有摳打過,她這種溫和的性交,已經滿只不了她了……
可再無法滿足,體內不斷膨脹的欲望一定會讓她瘋掉的。
……
第二天,人們在芭芭拉的房間里發現了艾伯特,而芭芭拉,不知所蹤。
而在某個丘丘人的地下洞穴里,則多出了一個年輕人類苗床。她被戴上面具,用鎖鏈鎖住四肢吊掛起來,在日復一日的奸淫中高潮,淫叫,誕下一代又一代的丘丘人子嗣,而她們的孩子有朝一日會從荒原上回來,繼續與她們交合,主育更多的丘丘人。
少女們放棄了自己的人生,沉論於肉欲的快感。
但是一天,金發苗床的子嗣在從荒原上回來時,為這個洞窟帶回來了一只新的苗床。
“我是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你們放心心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 … 咿呀!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牲!”
活還沒有說完,她就被推倒在地,魔物們撕碎了她的衣服,用肮髒的陽具填滿了她身上的每一個洞。
她的聲音最初還是咒罵,漸漸變得沉默,終於,一刻不斷高潮讓她產生恐懼而求饒,求它們輕點,最終,她像所有的女孩一樣,變成了只會發出浪叫的淫獸,大聲索求更加粗暴的交歡。
魔物們興奮地嘶吼著。
這時,一只丘丘人忽然發現,自己正在抽插的這只苗床忽然不叫了。平時這只體型嬌小的少女苗床往往叫的最淫蕩,但從剛剛那只新來的苗床說完話,她忽然就憋著不吭聲了。
從少女苗床的面具邊緣,流出兩行透明液體,丘丘好奇地去舔。
真倒霉,這個仿佛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帶著香甜氣息的少女,臉上的液體居然又苦又澀。
為了報復,它刻意用更大的力氣,撞進少女的花心,卻沒想到她只是咬著牙,還不出聲。它來了興致,用更大的力氣,撞的更深,奈何直到射精,她也沒有吭聲。
它意猶未盡,還想再來,但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丘丘人,立即灰溜溜地地跑掉了。
因為站在它身後的,是一只丘丘岩盔王。
它一開始是在干那個剛來的女團長琴,可是因為肉棒實在太大,一次內射就把她玩得壞掉,現在還那邊渾身抽搐著往外噴肚子里的精液。雖然正在興頭上,但它知道自己不能馬上把琴撿起來繼續玩,只好像平時一樣,來找這個不管怎麼玩都不會死掉的少女苗床。
它抓著少女的頭將她提起來,放在自己高高豎起的護獰巨物上。清楚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的少女崩緊身體,動彈不得,恐懼讓她的上下牙關敲擊地咯咯作響。
快感超過身體所能接受的極限,同樣擁有著令人欲死不能的魔力。
可是即便如此,她不想讓那個重要的人聽到,自己居然在這個地方。
……
丘丘岩盔王雙手一齊用力,將少女的身體猛地按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