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斯滕上方,符華與李素裳的戰斗也已經來到了尾聲。
很遺憾,最終的結果是符華的失敗。
雖然符華以自身破除了李素裳的太虛劍神作為開端,但是在在戰斗當中,她還是心系琪亞娜對陣奧托那邊的戰場,准備在自己這邊留點余力;而李素裳則是抓住了這個機會,利用背後藏劍擊敗了符華。
看著重傷倒地的符華,李素裳松了口氣,隨後身形一個趔趄,手中藏在背後的劍也在此時斷裂。
“真不愧是赤鳶師祖啊!即便是在這樣情況下,也只是輸我半招。”
李素裳輕輕呼出一口氣,如此自言自語道。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這位師祖到底都遭遇了什麼——被徒弟背刺劍心破碎、西伯利亞的重創使得劍心消散、這些年又多次受創,即便是在剛才,那也是在空手接了一發劍神之後還留了手。
即便如此,她也是在用上了藏鋒之劍這一不太光明正大的劍招之後才剩得半籌;在獲勝之後,也是無力再戰。
“本還想著能救羅刹人一命,將他的救命之恩還報;可惜,現在是沒有力氣嘍!”
如此自言自語道,李素裳穩住了身形,就先去攙扶已經倒地的符華。
下一瞬間,無數黑色的鐵鏈卻是突然出現,將她的身體封鎖了起來。
“什麼!”
一時不察被鐵鏈束縛,李素裳下意識地鼓起身上的內力,想要將那鎖鏈震斷,但是卻毫無反應。
“呵呵,莫說你現在深受重創,就算是以全盛時的實力,你也震不斷我這陰陽怪器之鎖。”
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但說話人卻是讓李素裳瞪大了雙眼。
“赤鳶師祖!”
她抬起頭,震驚地看向了前方已經倒地的符華。
符華緩緩地站起了身,其身上那件白色的古朴傳統武師長袍亦是緩緩化為黑羽飄散,取而代之是一件張揚卻又不失古朴的絲綢褂子。
長發自動散開,化為了四散飄飛的長發,而黑色的羽毛則是在她的身上化為了一件黑色的羽織,披在了她的肩上;那雙清澈湛藍的星眸也不知何時化為了擇人而噬的野獸般的赤瞳。
看著自己小腹之上的劍痕,符華(?)有些無奈的砸了咂嘴。
“我還以為老古董取回身體之後能恢復往日的神韻呢!結果沒想到她自己靈魂殘破不堪只剩下了一根羽毛,當年的心境神韻全都消散;雖然武道意境更勝一籌,但卻失去了那般毀天滅地的實力,就連區區一個孽徒崽子都收拾不了。”
聽到這樣的話語,被封鎖了身體的李素裳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你不是赤鳶師祖!?你是……”
話還沒說完,符華(?)便嫌棄地揮了揮手,兩根黑色羽毛化為了巨大的宛如鳳凰尾羽一般的長緞,將李素裳的嘴巴封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被封鎖了嘴巴的李素裳有些焦急地掙扎著,但是她的身體卻無法掙脫鎖鏈的束縛,嘴巴也只能被長緞緊緊地封住。
“我名識之律者,借符華之身所誕生的律者;當然,也是獲取了符華一切記憶之人。”
如此說著,識之律者輕輕轉身,看向了李素裳。
自太虛山之戰之後,她已經認清了自我,不再自視為“符華”;她成為了一個游歷於世間的律者,在此期間,她一直在回味著符華的記憶,在參透了符華的諸多武藝的同時,自然也不知不覺之中成為了崩壞世界第一符吹。
嗯,畢竟是看到了符華自前文明毀滅之後所做的事情,唯一對世界稱得上傷害的也就是將琪亞娜帶到了天命總部引發空之律者再次降間接造成了大崩壞;但是,在符華的理解當中,她將琪亞娜帶走的原因是空之律者復蘇在即,她希望奧托能夠壓制這位第二律者的意識;可誰知道,奧托這條老狗卻背叛了符華,將空之律者直接放出。
雖然因為中途被符華欺騙了一次而感到不爽,但是在消化了符華所有的回憶之後,識之律者依然還是將符華視作了最重要的人;而現在她對符華的情感就像是一個正在跟笨蛋老媽鬧別扭的小女孩一樣。
雖然是在鬧別扭,但是很顯然,識之律者也不允許其他任何人侮辱符華——千人律者她本來都想親自動手解決的,但是看在符華的期望之上,她還是將力量暫借給了琪亞娜,讓她親手解決了千人律者。
但是這一次……
“作為孽徒之後,我早就該清理門戶了,所幸老古董當初留你一命,再加上又奧托那狗賊的協助,讓你活到了今天;你不但不知恩圖報,反而還蹬鼻子上臉,見師祖不拜,反而又要行你父母師父所行那欺師滅祖之事,我本該將你格殺於此,只不過……”
說道這里,識之律者有些不耐煩地瞥了一眼自己心口的位置。
符華的意識並沒有因為她的回歸而沉寂,反而是在一直勸說著她,留李素裳一命。
與崩壞對抗,人類的力量本就已經孱弱不堪,又有內憂外患;天命腐朽,奧托老狗為情不為蒼生,一身本事全用在了復活心上人的權術之上,今日面對兩個於他有著深仇大恨的女武神,必將隕落;德麗莎無才無德,天命必然勢弱;逆熵無能,喬伊斯死後便再無與天命對抗只手段,楊管理不善,再加上奧托勢大打壓,內憂外患嚴重;世界蛇更是一群入了魔的恐怖分子,凱文老狗與其說救世不如說是在滅世,整個世界蛇自身的干部都能出現夜梟這種叛徒瘋子。
人類三大雄主,竟然有兩人與現在的人類之路背道而馳,僅有的一人還早已去世,繼任者孱弱不堪。
再這樣的情況下,每一份戰力都彌足珍貴,李素裳此人雖然在識之律者看來並不討喜,但是畢竟也是一份足以對標律者的戰力。
心系人類,符華自然是不想看見這樣一個重要的戰力隕落在內戰之中,便是希望識之律者能夠放她一命。
“呵,放她一命到也不是不行,但是接下來的事情,你也別想插手!”
如此說著,識之律者封鎖了符華的感知——她現在還在和符華鬧別扭呢!
下一刻,場景變換,兩人的身影從克洛斯滕的上方直接轉移到了太虛山。
“嗯嗯呃?”
李素裳見到了熟悉的太虛山,自然也是瞪大了雙眼。
“老古董說饒你一命,那我便不害你性命;但是你痴戀奧托那加害老古董又期滿於我的狗賊,現在又傷了老古董的身體,那就是私人恩怨了。”
黑色的陰陽怪器之鎖鏈猛地拉扯,將李素裳的身體扯得緊繃了起來,以一個類似耶穌受刑的姿勢,雙手向上吊起,脖子被向下拉扯,雙膝跪在地上。
鎖鏈的拉扯讓李素裳幾乎就要窒息。
而在這時,識之律者伸出了手,在她的面前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
“叮咚,識之律者修改了你的意識,你現在會認為你是一條小狗狗。”
還未等李素裳反應過來,識之律者的精神力就已經衝進了李素裳的腦海之中,改寫了她的意志。
若是正常的時刻,想必憑借著劍心,李素裳是沒有那麼容易被改寫意識的,但是現在卻不一樣——劍神被符華擊破,對李素裳的劍心造成了很大的衝擊,在之後又和符華一陣華山論劍,雖然贏了半籌,但是自己卻也遭受了重創。
在這樣一個身體和精神雙低迷的情況下,李素裳根本就沒有能力防備識之律者在精神上的控制。
看著李素裳雙眼逐漸變得迷離了起來,識之律者也露出了微笑。
她打了個響指,鎖鏈隨即解開,李素裳的身體跌落在地上;她有些朦朧地看著面前的識之律者,隨後向一條小狗一般四肢著地,緩緩地爬到了識之律者的腳下。
看著腳下的李素裳,識之律者感到有些有趣。
在離開符華之後,她也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做的——她依靠自己身為識之律者的權能,在無數的人的意識、思想和記憶當中去吸取知識。
識之律者最初所選擇讀取的人便是那些位高權重的人——她認為自己就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戰神,所以她也應該獲得這樣的地位,因此她想知道一下現代的位高權重的人都過著怎麼樣的生活。
而在崩壞世界,位高權重的人的私生活嘛……總是有那麼一些“精彩”。
她從那些位高權重者的身上學到了很多的知識,而她最喜歡的,還是在一個女總裁的記憶當中看到的那女總裁調教女奴的場景。
她曾經也幻想過將自己放在那個女總裁的位置上,不得不說,這樣高高在上的感覺讓她非常迷醉,但是恪守於劍心所堅守的底线,她並未作出那些在她看來突破底线的事情,逼良為娼她自然是不齒的,但是現在嘛……李素裳作為一個在奧托試圖重啟時間之時還站在他那邊助紂為虐的家伙,也算不上是什麼無辜的良女是吧?
一想到這里,識之律者便是露出了有些邪意的表情。
她輕輕一腳,將李素裳踢得翻轉了身子,隨後緩緩地用腳撩起了她的裙子。
李素裳穿著頗有幾分女俠之風的古裝長袍,雖然看似布料很多,但實際上根本沒有遮住關鍵部位,伴隨著識之律者撩開了她的衣服
由於李素裳是五百年前走出的人兒,根本不知道現代衣物,因此她的內衣還只是毫無遮擋作用的肚兜和兜襠布,被識之律者輕輕一拉扯,那不了便是直接散開,將李素裳集結白嬌嫩的下體漏了出來。
“哼,嘴上說著什麼俠義古訓,看上去好像很傳統的樣子,但實際上也不過就是一個騷浪的賤貨罷了,穿成這個樣子,又哪里有半分俠客的樣子?”
如此說著,識之律者輕輕的一腳踢在了李素裳的陰蒂之上。
識之律者的鞋子是半高跟的尖頭靴子,因此,在鞋尖觸碰到李素裳的陰蒂之後,直接就引發了劇烈的刺激。
只見李素裳繡眉一皺,疼痛夾雜著快感直衝腦門,這樣的快感反饋到身上,很快就讓她那粉紅的陰戶之中流淌出了晶瑩的黏稠淫液。
很顯然,陰蒂就是李素裳的命門了。
發現了對手的弱點,識之律者相當的高興,她輕輕抬起腳,隨後用自己的高鞋跟踩了下去。
在此之前,她有意的調整了一下李素裳的身體,將她擺成了兩腿岔開坐直的一個姿態。
識之律者一腳踩下,直接將李素裳的陰蒂踩得和地面接觸,那一瞬間,快感被疼痛所代替,識之律者的力量將脆弱地陰蒂壓在了地上,那劇烈的疼痛夾雜著快感,頓時就讓李素裳小臉煞白。
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行為有些過火,識之律者收起了腳,皺著眉頭看著腳下的李素裳。
“只是這樣就疼痛難耐了嗎?還真是有些難伺候啊!”
而李素裳自己則是相當恐懼的顫抖著——雖然被識之律者的權能影響了,但是她依舊保留有生物對疼痛恐懼的本能,而識之律者這沒有經驗的調教卻是讓她完全不知道下一次迎來的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感。
沒有等她反應過來,識之律者就簡單粗暴地直接自己的鞋跟插入了她的下體當中。
粉嫩的小穴因為鞋跟的插入而突然充血變成了艷紅色,本身也變得腫大了起來。
處女膜第一時間便是被踩破了,鮮血混雜著淫水流淌而出,李素裳渾身緊繃,冷汗瞬間便是打濕浸透了她的衣服,她渾身顫抖著,脖子和頭高高地揚起,仿佛是被射中的天鵝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讓她看起來相當可憐,而識之律者則是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真是的,怎麼她就連這種都覺得痛苦?”
她不由得想起了被她讀取記憶得到那個女總裁,被那位女總裁調教的女奴那可是在被高跟鞋插入之後還能歡快地扭動著屁股高呼“成為主人的鞋套是奴婢的榮幸”的呀!
“身為習武之人,對疼痛的忍耐力還不如一個普通人,差評。”
如此說著,識之律者也只能將自己的高跟鞋從李素裳的下體之中抽了出來。
獲得了暫時的解放,李素裳像是一條被衝上沙灘的魚一樣,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雙腿大敞開,露出紅腫的下體,而下體之中則是流出了糟糕的紅白混雜物。
識之律者倒是沒有想過強行浴血奮戰,她用意識之力在自己的身下創造了一個古朴的太師椅,她緩緩坐了上去,看著李素裳躺在地上喘息著,不由得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沒過多久李素裳就自己緩了過來,她緩緩地向前爬行著,來到了識之律者的面前,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哼,沒用的家伙,還是只能從頭開始啊!”
如此說著,識之律者將自己的腳伸了出來。
“來吧!只准用嘴,脫掉我的鞋襪,然後好好地舔舐我的腳吧!”
聽到這樣的命令,李素裳自然也只能低下頭,用牙齒咬著識之律者的靴子口,用力地向後拉扯著。
識之律者的靴子是合腳的高邦高跟尖頭靴,這種靴子是很難被直接脫下來的,因此不管李素裳如何費力,識之律者的靴子都紋絲未動。
“還真是一條笨狗。”
看著李素裳那笨拙的動作,識之律者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
她緩緩地翻轉著自己的腳,終於是讓李素裳發現了固定鞋子的那根繩子。
她像是小狗狗一樣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叫聲,隨後將那根繩結解開,隨後咬著鞋尖,用力地往後拽。
鞋子終於是被拽了下來,李素裳又咬著襪子,將識之律者的襪子脫了下來。
然後,她就愣住了。
按理來說,律者的身軀應該是無垢的,但是此時識之律者的角上卻是充滿了腳汗,味道潔白的腳丫全都變得黏糊糊汗漬漬的,其上的汗味也是相當濃重;帶有極大的信息素的汗臭味讓李素裳直接愣住了。
明明是潔白的腳丫,沒有一絲汙垢,但是為什麼會臭到這種地步?
李素裳有些不理解,但是識之律者卻是發出了惡作劇得逞般的笑容。
作為識之律者,只需要稍微修改一點自己的表層意識,就能讓身體產出異常的反應,現在她腳上的這些異常的腳汗就是結果。
“快一點啦!笨狗!”
如此說著,識之律者直接一腳踩在了李素裳的臉上,白濁的汗液就這樣被抹在了李素裳的臉蛋上。
“嗚嗚嗚嗚嗚嗚!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由於意識被識之律者修改成為了一只小狗的緣故,李素裳的身體也受到了意識改變的影響,嗅覺變得更加靈敏了,腳汗被抹在臉上,這讓李素裳的嗅覺茶店子街崩潰。
所幸,識之律者的命令對現在的她話是絕對的,宛如牝獸一般的嚎叫只是持續了幾十秒,隨後,李素裳就雙眼朦朧地伸出了舌頭在識之律者的腳上舔舐著。
粉嫩的舌頭顫抖著伸向了潔白的嫩足,隨後在接觸到的瞬間又收縮了回去,如此反復兩三次,之後就像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一般,緩緩地貼了上去。
舌頭輕輕地向上移動著,卷起了一抹白濁的腳汗,隨後收縮了回去,包裹在了口腔之中,隨後混雜著口水一起咽下。
“嗚嗚嗚嗚!”
腳汗的味道本來並不好問,也並不好吃;充滿了咸味和臭味,就像是放了很久的鮑魚一樣;但是其中又有著很多的信息素,這使得這些腳汗在衝擊著李素裳的味蕾和嗅覺的同時也也漸漸的讓她的身體產生了對性愛得到渴望。
強烈的信息素和腳汗味道讓李素裳感覺自己已經被融化了,她再次低下頭,粉紅的小舌頭在腳心之上不斷地游走著,將這些帶著信息素的液體一口又一口地吞咽下去;而受到這些信息素的影響,她的下體也漸漸地濕了起來。
識之律者輕輕一笑,她緩緩地伸出另一只腳,腳上的靴子和襪子漸漸消散,而這只腳也和李素裳正在舔舐的那只腳一樣,充滿了導游信息素的味道濃厚的腳汗。
她伸出腳,緩緩地觸及到了李素裳的小穴。
粉嫩的小穴因為之前識之律者那踩踏的暴行而還在紅腫著、流淌著的淫液當中也混雜著鮮血。
在識之律者白嫩的小腳接觸到小穴的瞬間,李素裳渾身顫抖了一下,隨後她的小穴卻因為接觸到了這樣的信息素而自動張開了。
“嘿嘿,真有意思,原來你這條小母狗喜歡的不是鞋子,而是腳啊!”
輕笑了一聲,識之律者緩緩地將大拇腳指伸進了李素裳的小穴之中。
此時的李素裳以一個四肢著地的姿態跪趴在地上,她伸出舌頭,忘我地在識之律者的角上舔舐著,將那些白濁的腳汗卷到自己的口中,隨後小口小口地吞了下去。
再這樣的情況下,李素裳的身體逐漸地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並不是之前那因為疼痛而產生的冷汗,而是溫熱滾燙的汗液,與此同時,李素裳那原本宛如白瓷一般晶瑩剔透的皮膚變得無比的灼熱,白里透紅。
很顯然,這是發了情的征兆。
那白濁的腳汗無論怎麼舔都無法完全舔舐干淨,舔完了一處地方之後,很快便又有許多的腳汗滲出皮膚,其汗水分泌的速度和李素裳舔舐的速度基本一致。
皮膚滾燙,小穴也大張開來,識之律者自然也是將自己的腳趾再深入了進去。
一開始,李素裳瞪大身體還有些顫抖,似乎是剛才識之律者對她小穴的摧殘過於嚴重,留下的傷勢還未恢復,對新插入自己體內的東西有著恐懼的心理,但是在小穴的內壁接觸到那些腳汗之後,卻是自動的收縮,將識之律者的腳趾包裹了進來。
外口不斷地自我擴張,像是在歡迎識之律者的小腳一樣;但是內壁卻是在不斷地收縮,仿佛生怕識之律者的腳溜走了。
“還真是有趣的反應呢!”
識之律者輕笑一聲,她似乎也已經找到了玩弄李素裳的節奏。
左腳翻轉著,讓李素裳不斷地舔舐,在她自己的意識權能的幫助下,她的腳上不斷地冒出咸腥但卻帶有濃厚信息素的腳汗,讓李素裳不斷地舔舐著,同時也在潛移默化地改變她的嗅覺和味覺;而與此同時,右腳卻是在不斷地往李素裳的小穴內抽插玩弄著,甚至還在尋找著李素裳的G點。
終於,在兩方面的努力之下,李素裳在一聲高亢的歡呼之中抵達了高潮。
不斷地舔舐腳汗吞入腹中,她的肚子已經不知不覺地被腳汗填滿了,而她的下體同樣也是在識之律者的玩弄之下吸收了足夠多的腳汗,最終抵達了高潮。
這樣一來,李素裳的嗅覺、味覺以及身體發情的性癖就全部被識之律者用她那帶有信息素的腳汗所改寫了。
“那麼接下來,就是最有意思的環節啦!”
在身體改造和性癖改造完成之後,識之律者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喲!孽徒崽子,該想起來自己是誰了吧!”
伴隨著這個響指,李素裳那懵懵懂懂的雙眼瞬間變得清明了起來。
識之律者接觸了自己的權能對李素裳的影響,所以她現在從之前那個小狗狗的狀態當中回過神來了。
當然,狀態是恢復了,但是之前那一段被控制時的記憶可是不會消散的。
“額啊啊啊啊啊!你對我做了什麼!!!”
回過神來的李素裳差點崩潰。
身為古代神州女子,雖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俠女,但是對於自身貞潔之事也極為看重,這次被識之律者用腳破了身子,壞了貞潔,又被迫進行舔腳這般羞辱,李素裳自然是無法忍受。
李素裳跪倒在地上,捂著因為吞下了大量的腳汗而有些脹鼓鼓的肚子,李素裳干嘔了無數聲,但卻是什麼都吐不出來。
“妖女!我要殺了你!”
憤怒的李素裳迅速地掐出劍訣,剛剛恢復一點的崩壞能內力被完全調動了起來,頓時整片意識空間風起雲涌,一柄巨大的金色漢劍自天空之上顯露出了身姿。
太虛劍神,太虛劍氣的最高奧義。
這一招識之律者自己也會,不過在太虛山之戰當中因為強行認為自己是符華,所以心境並不圓滿,因此而被琪亞娜抓住了破綻,利用那尚未成型的神韻雛形給擊破了;但是現在,在認清楚了自己的定位之後,識之律者也能施展出和李素裳這樣一樣完美無缺的劍神了。
當然,她的劍神威力比李素裳的可就要大太多了。
只不過,現在面對李素裳的劍神,她並不需要也用劍神去對拼就是了。
且不說老古董那邊武藝更上一層樓,連帶著共享記憶的她武藝也跟著水漲船高,空手接下劍神並無問題;就單論現在李素裳的情況,她也有很簡單應對方式。
只見識之律者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腳,對准了李素裳。
濃烈的腳汗味道裹夾著信息素,涌入了李素裳的鼻腔當中,李素裳很想不去理會這異樣的味道,但是很可惜,她那被改造的嗅覺對於這種味道毫無抵抗力。
“唔呃……”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此時又泛起了一絲潮紅,李素裳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上,天空之上的劍神還沒有落下就消散了。
“嘖嘖嘖,看樣子小母狗已經愛上我的腳的味道了呀!”
識之律者撐著腦袋,饒有興致的說道,而李素裳則是羞紅了臉。
“不可能!一定是你這個妖女在蠱惑我!”
下一刻,識之律者卻是根本就沒有聽她的狡辯,她一瞬間就出現在了李素裳的面前,隨後一腳踢在了她的臉上,直接將她踢倒,那布滿了腳汗的腳就直接踩在了她的臉上,白濁的汗液在李素裳白淨的臉上塗抹著,順著臉頰流下,顯得無比的淫糜。
“呼哧……怎麼會……我……呼嚕嚕嚕嚕,呼啊啊啊啊!”
被踩在腳下的李素裳還想嘴硬兩句,但是在白濁的腳汗流淌到她的鼻腔和嘴巴當中之後,原本的叫囂瞬間就變成了牝獸下賤的嘶吼。
“你看,這不是挺乖的嘛……”
如此笑著,識之律者坐視眼前的李素裳將臉埋在了自己的腳心當中,鼻孔擴張起來,拼命地將她的腳臭味吸到自己的鼻腔之中。
“呼嚕嚕嚕……怎麼會……我怎麼可能……呼哧……輸給一雙腳……”
李素裳依然在反抗者,但是她的那點反抗在身體那強烈的本能之下根本就是以卵擊石,最終彰顯出來的效果就只有嘴硬罷了。
“我……我是不會輸的……”
聽到這樣的話語,識之律者卻是露出了微笑。
“哎?既然不喜歡的話,那就算了吧!”
如此說著,她便是將腳從李素裳的臉上移開,緩緩地走開了。
“我……哎?”
近在咫尺的腳臭味戛然而止,臉上僅存的一些腳汗汙垢卻也是在太虛山強勁凜冽的山風的吹拂之下迅速地干涸,化為白濁的汙穢痕跡,不再散發出那讓人迷醉的腳臭味道,李素裳一時之間直接愣住了。
她緩緩爬起身,下體因為腳汗味的刺激本已經來到了臨界點,但那源源不斷的快感卻也是在此時戛然而止,李素裳下意識地伸手玩弄著自己嬌嫩的小穴,但是在離開了識之律者的腳汗之後,原本活躍的小穴現在卻是完全無精打采的,直接將李素裳的感官卡在了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之上。
“為什麼……”
她下意識地開口問道,但是臉色卻是在瞬間漲紅,下意識地低下頭,卻是瞥見了不遠處的那一雙白嫩的小腳。
識之律者此時已經坐回了她的太師椅上,饒有興致地翹起腳;身體不上不下的李素裳看到那雙腳之後,眼睛都直了。
“唔嗯……”
她不由得叮嚀了一聲,山風從識之律者到底方向吹來,還夾雜著一絲絲腳汗的味道,原本沉寂下來、不上不下的身體再度興奮了起來,李素裳的胸前衣物霎時突出了兩點,下體的小穴也是開始滲出了一絲淫液。
“怎麼?不是說不喜歡我的腳嗎?不是說永遠不會輸給妖女的腳嗎?現在怎麼如此安靜了?倒是繼續將你那劍神釋放出來看看能不能將我斬得神形俱滅呀!”
識之律者有意的搖晃了一下翹起來的小腳,隨後用挑釁的語氣說道。
“唔嗯……”
李素裳卻是沒有再強硬的回應她的挑釁,而是看著她的腳,聞著順著風飄來的點點味道,發出了一聲嬌喘。
“要是真的渴望的話,就跪在地上、四肢著地爬過來,親吻我的腳,隨後大聲說你是我專屬的舔腳小母狗;我就允許你繼續侍奉我的腳。”
如此說著,識之律者還將腳往前一伸,挑釁的看著李素裳。
李素裳露出了猶豫的表情,她自身的意志是在拒絕她就這樣直接成為眼前的識之律者的舔腳母狗的,這對於她的尊嚴來說是絕不允許的;但是在她的身體、她的每一個細胞卻都在渴望著被那雙腳踩在腳下,呼吸著腳汗,讓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腳汗所浸透。
再這樣的情況下,李素裳猶豫了許久,直到識之律者的臉上都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她才終於是有了動作。
只見她緩緩地趴下,跪倒在地上,隨後像是一條真正的小狗一樣,緩緩地向著識之律者的方向爬了過去。
很顯然,李素裳的意志終究還是沒能戰勝她的身體。
她緩緩地爬行到了識之律者的面前,雙眼盯著她的翹在空中的小腳,下意識地就要去舔。
下一秒,識之律者一腳踩下,踩在了她的頭頂上,將她的臉摁在了地上。
“我說過的吧!要說出那句話,我才會給你侍奉我腳的資格。”
白嫩的小腳踩在了李素裳的頭頂,白濁的腳汗就這樣直接被蹭到了她的頭發上,但李素裳自己卻是相當的難受。
小腳就在頭頂上,但卻也隔著很長的一段距離,身體因為接觸到了腳汗而興奮了起來,但是隔著這麼遠,卻根本無法讓她高潮。
她的身體又從之前南中不上不下的狀態抵達了臨界點,但卻是遲遲無法突破那最後一步,這樣的情況相比起之前反而更加的糟糕,李素裳全身上下都繃得緊緊的,但卻完全找不到方向發泄,只能一直這麼緊繃著。
“嗚嗚,我是……我是識之律者大人的專屬舔腳母狗……”
實在是被折磨得受不了了,李素裳如此說著,她的身體顫抖著,皮膚泛著潮紅的色彩,也不知道到底是發情了,還是羞的。
但識之律者卻是完全不買賬。
“太小聲了吧!完全聽不見!”
這樣的話語讓李素裳瀕臨崩潰了。
“嗚嗚,我明明已經很大聲了……”
眼淚從李素裳的眼角滑落——很顯然,識之律者的羞辱已經完全擊毀了她的尊嚴。
“不行,我識之律者說聽不見就是聽不見!”
識之律者絲毫不買賬,面對李素裳這個孽徒崽子,符華或許沒有太多的怨恨,但是識之律者做不到任何憐憫。
“嗚嗚……李素裳是識之律者大人專屬的舔腳母狗!求求識之律者主人將腳汗賞賜給母狗吧!!!”
這一次,李素裳幾乎是用吼的,而伴隨著這句話,她的尊嚴也被識之律者完全踩入了地下。
要知道,現在的李素裳可並不是被識之律者的權能所操控、自以為之一條小母狗的狀態,她是單純用自己的意志說出這樣自我侮辱的話語的。
“呵呵,真是乖狗狗呢!”
看著李素裳說出了這樣自我侮辱的話語,識之律者也是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她將踩在李素裳頭上的腳挪開,隨後直接塞在了李素裳的口中。
“嗚嗚嗚嗚!呼嚕嚕嚕!呼哧呼哧……”
識之律者的半個腳掌都插入了李素裳的口中,隨後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她的身體掀翻,讓她仰面躺在了地上,半只腳掌插入了她的口中,腳心卻是蓋在了她的鼻子上;興奮的李素裳瘋狂地吮吸著口中的腳,張大鼻孔將腳汗味吸入鼻腔之中,發出了母豬一般的聲音。
而以此同時,識之律者的另一只腳撕碎了李素裳的衣服,隨後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擦拭著、踩踏著,將所有的腳汗全都抹在了她的身上,隨後圖得均勻;在將所有的腳汗都擦拭在李素裳的身上之後,她又直接將整只腳都直接放入了李素裳的小穴當中。
李素裳的小穴極力擴張,將識之律者的腳吞了進去,隨後緊緊地包裹著,肉壁輕巧地律動著。
最終,李素裳在識之律者的腳下高潮得一塌糊塗,她全身都被識之律者塗滿了腳汗,身體的每一寸都被完全的征服了,就連她的意志也大都已經被識之律者的雙腳所支配,將一切都都獻給了她的雙腳。
看著全身都被白濁的腳汗所浸泡著、依舊還在像是母豬一樣地高潮的李素裳,識之律者露出了歡快地笑容。
“如此一來,也算是了還了你父母師父對老古董的背叛之債了,哼哼,父母師尊之債,子女弟子來償,很公平對吧!哎呀呀!我還真是善良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符華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箱子。
“小識,這東西真的可以清理雙腳嗎?”
不知道為何,自克洛斯滕之戰之後,符華的腳就總是會出汗,而且都是很多的腳汗,她對此略有些苦惱,直到識之律者給她出了這個主意。
“放心吧!這可是純天然無汙染的腳汗清理機器呢!整個逆熵的女性成員都喜歡用這台機器,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愛茵斯坦她們!”
“呃,那我就試試吧……”
符華點了點頭,隨後將雙腳伸入了箱子當中。
而她所不知道是,在箱子當中,一絲不掛地李素裳雙眼之中泛著桃心,努力地舔舐著伸入箱子之中的腳。
“師祖的腳,嘿嘿……師祖的小腳趾,最好吃啦!要去了哦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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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