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也不知道符太卜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情!”
站在太卜司洞天門前,星的神色當中略有些期待。
在仙舟羅浮上停留的這段時間,她也算是和羅浮的這些上層人士混熟了——當然,主要是在亭雲小姐的介紹之下和馭空混得比較熟,但是符太卜嘛……
只能說,星對於這種矮矮小小的嬌小少女體型不算特別感興趣,相比較而言,她還是更喜歡媽媽們的御姐熟女體型。
當然,星並不是單純的熟女控、御姐控或者母控,她只是單純的好色罷了,只能說相對於嬌小少女她更喜歡大姐姐而已,所以這段時間她沒怎麼去接觸太卜司,而是一直混跡在到處都是狐人大姐姐天舶司。
但是今天,符太卜的鄭重邀約還是讓她過來了這里。
“太卜大人,我……”
星仗著這段時間在羅浮混出來的聲望,直接一推門就走進了太卜司太卜的辦公室,但是在進門之後,她卻是看到,符玄正坐在桌子上,一邊不懷好意地盯著她。
粉發少女雙手撐在桌子上,因為身高的原因,她的雙腿甚至於夠不著地面,被白絲所包裹的雙腳就這樣在桌前晃蕩。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這家伙早就已經算准了星的性癖,她的雙腳上赫然是沒有穿鞋的,透過半透明的白絲若隱若現地可以看到這位太卜大人可愛的小腳。
色字當頭的星看到這樣的一雙小腳,當即便是愣住了——正常情況下,她必是要讓這雙被白絲所包裹的小腳全都染上自己的濃稠淫液才行的。
但是,在她抬頭看到了符玄臉上那狡黠的眼神之後,星便是暫且驅散了腦海中的旖旎思想。
“告辭……”
如此說著,她便是直接准備將門帶上直接走。
符玄這個人在面對景元將軍和星河獵手的時候表現得相當耿直,但實際上那都是因為她急於立功而有些急攻進切了。
星是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麼陰險的——這個家伙很擅長抓住別人的把柄然後要挾對方做事;因為她的天眼能看到未來和命運的絲线,任何人都不要想在她的面前隱藏自己的把柄;而一旦被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那就只能被迫淪為她的工具。
這種招數對付景元那種不要臉的家伙是完全沒用,但是用來對付其他人嘛……、
星雖然自問在不要臉這一方面對比景元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奈何現在星穹列車眾還不得不在仙舟羅浮上待一段時間,人在屋檐下,她要是真被抓住了什麼把柄的話那也是不得不低頭的。
而看著星向後縮的樣子,符玄臉上的笑容卻是更甚了。
“之前馭空來到我這里來了一趟,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但本座也不是瞎子,你這家伙的手段還真是讓本座大開眼界啊?”
如此說著,符玄也是刻意地將她的腿伸長,讓腳尖終於是接觸到了地面。
老實說,要是在正常的情況下看到符玄這樣故作正經的表情實際上卻死命伸腿才能夠到地面的場景那絕對是要嗤笑一番這個小矮子……
嗯,不能當面嗤笑,但是背地里嗤笑是絕對沒問題的。
但是現在,星卻完全笑不出來。
原因很簡單,符玄伸長的腿之後,腳尖所點到的地方赫然有著一點點斑駁的色彩仔細一看,那正是一滴白濁的液體。
“干!大意了!!!”
星在看到這一滴液體之後,也是不由得砸了咂嘴。
對於這一滴液體,她當然是非常熟悉的——她自己高潮的時候所涌出的淫液在接觸到了銀河棒球所變成的假陽具之後轉化射出的和精液成分很像的能讓其他女性懷孕的特殊黏稠淫液。
至於為什麼馭空在來到這里之後會留下這麼一滴東西……根據星的猜測,這大概是因為她前天晚上將以後一股黏稠淫液全都射入了馭空的高跟鞋當中的緣故。
淫液灌鞋這種事情,星是特別熱衷的,而這其中,馭空、姬子所穿的那種正常的高跟鞋就是星最喜歡用來做淫液足浴的浴缸;而卡芙卡媽媽的那種長筒高跟靴反倒是不怎麼適合用來做淫液足浴。
被浸滿了淫液的高跟鞋,一腳踩下去,別的不說,多余的黏稠淫液定然是要溢出的,而在走路的過程當中溢出一點,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到這一滴黏稠淫液,星也大概測的出來,符玄應當是知道了自己已經將遍布狐人御姐的天舶司變成了自己的後宮的事情了。
“穢亂天舶司,這可不是小事啊……”
聽到符玄的話語,星立馬直起了腰。
“胡說!我哪里有穢亂天舶司!!!我這明明是自由戀愛!最多玩得花了點,又不犯法!”
“哦?玩得花了點?是指這樣?”
符玄冷笑一聲,隨手放出了一片投影,而投影之上赫然是星在天舶司以旁觀的名義坐在馭空的身邊,實際上卻是在馭空掌舵之時玩弄馭空的玉足,將其用自己的黏稠淫液染成白濁的畫面。
看到這樣的場景,星頓時瞪大了雙眼,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你以為本座是今天才看出來你和馭空之間的關系?哼!你們的奸情早就在法眼偵測之內了!”
“該死的小矮子!你算計我!!!”
明白自己被算計了星怒視著符玄,但是她的話語卻是讓符玄露出了一抹不滿意的神色。
“你剛才叫本座什麼?”
聽到符玄那毫不掩飾的不滿聲音,星也是相當沒有節操地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太卜大人,是小的錯了,大人有什麼吩咐,小的必萬死不辭!”
男子漢都講究一個能屈能伸,更何況她星只是一個不滿一周歲的小女孩罷了,主打的就是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
當然,星的脾氣也是有的,在跪下的瞬間,星也是裝模作樣的伸手捧住了符玄還未收回去的白絲玉足,作勢就要舔上去。
對此,符玄自然是瞬間就將腳縮了回去——從星進門時她擺出的那副色氣的模樣實際上都是為了引誘星,投其所好罷了,可不是她真的打算滿足星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性癖。
“停!本座不是要你去赴湯蹈火!”
收回了白絲玉足,符玄輕哼了一聲。
“有一個任務,本座尋思只有你才能做!”
一邊說著,符玄也是隨手一揮,將玉兆的投影變成了青雀的模樣。
“你跟青雀這丫頭混的很熟吧?”
提到青雀,符玄也是露出了頭疼的表情。
“青雀這孩子在占卜和修行的天賦上不亞於本座,本來,本座是將她當做接班人來培養的——當本座成為了將軍,太卜司必然要一位新的太卜坐鎮,她是最好的人選,但是你也知道她的性格……”
提到這個,星就相當了解了——她和青雀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知己了,青雀的摸魚理論她相當的認同。
“所以,本座打算來點狠的,用某種方法斷掉她對打牌的興趣;而這就需要你來辦了。”
“我?您老人家都不能讓她戒掉打牌,我又能怎麼辦啊?”
對於星的訴苦,符玄冷哼了一聲。
“就用你最擅長的方式不就行了?本座不過是要你將對馭空她們做的事情再對青雀做一遍罷了,只不過,道具要給本座換成牌!”
“以你的行動能力,大概只需要一次,就能讓這孩子對牌戲產生陰影、此後不敢再玩牌了吧?”
聽到這樣的話語,星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奇怪了起來——她想大概也是符玄對青雀摸魚的態度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階段了,這才是會用這種方式來算計青雀。
理由也很簡單——青雀關系到她符太卜是否能成功在景元退位之後晉升將軍。
太卜司必須要有一位太卜坐鎮,而她能不能培養出一個合適的接班人,就決定了她能不能獲得離開太卜司繼任將軍。
大概知道了符玄的想法之後,星也是露出了一個悲傷的表情。
“啊!太卜大人,青雀可是我的人生知己、異姓姐妹啊!”
“哦?很有骨氣嘛,那就准備在羅浮法庭見吧……”
符玄的話還沒說完,星就已經衝上來,一把抱住了符玄的白絲玉腿。
“不不不,太卜大人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得加錢啊!”
“你想要什麼?”
強忍住一腳將這個膽敢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小混蛋踹出去的舉動,符玄冷著臉用一種看垃圾的眼神看著星。
而星卻是看向了符玄被白絲包裹的玉足雪糕,不由得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嘻嘻,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太卜大人的能賞我用一用您這雙玉足……”
一提到這個,符玄眼神之中暗中看垃圾的眼神就更濃厚了。
深吸一口氣,符玄也是閉上了雙眼,回想起了她利用法眼占卜所看到的那些星和馭空、停雲玩樂淫亂的畫面。
如果是將自己換進去,那符玄是萬萬不樂意的,但是如果只是雙腳的話……
“如果你做到讓青雀那孩子不再摸魚的話……”
“好耶!!!請太卜大人放心吧!我保證完成任務!”
得到了符玄的首肯,星也是直接跑出了太卜的辦公室。
當然,青雀是不知道,她的“人生知己、異姓姐妹”就因為一雙白絲玉足便是將她賣了。
她現在只是很慌。
在星從符玄那里回來之後的第二天,她便是約著青雀一起打牌了;而這一場牌局的結果嘛……
星和青雀的這一場牌並沒有打錢,原因也很簡單——沒錢。
她滿仙舟找箱子找來的訓鏑全都用來購買仙舟本地的一些高科技用品了,而信用點則是被她用來夠買了很多玩具,現在她算是南中羞澀的狀態;而青雀則是因為上班的時候溜出來打牌被符玄逮住好幾次,扣了不少工資;也正是因此,兩人並未賭錢。
但是打牌這事,沒個賭注打起來是真沒啥意思,也正是因此,星提出了一個比較有意思的賭注。
“實在不行咱們誰打輸了誰就吃牌吧?”
吃牌這種事情無論是對於仙舟人還是對星都不是什麼扯淡的事情——帝恒瓊玉牌——或者說,“麻將”這種東西本身就是類似於實體投影之類的東西。
或者說,仙舟的棋牌現在基本上都是這種實體投影,就連青雀在戰斗的時候甩出來的那些也都是如此,在吃下去之後,只要解除虛化就能避免被麻將堵住消化道或者噎死的情況。
也因此,吃牌這種事情只能說是一種娛樂整活,也不是沒有某些人才說完“你十七張牌能把我秒了我就當場把牌吃掉”這種話。
青雀毫不留情的答應了。
賭吃牌也是有規則的,和賭錢不一樣,賭吃牌基本上都是一場一場的算,當場輸完當場吃,吃完了開始下一局;對方做出來的牌越大、輸得越多,一口氣吃掉的牌也就越多。
但青雀萬萬沒想到的是,第一場,她就直接被星做出了一個清一色十八羅漢。
作為牌戲里最大的胡牌牌型,一般情況下,清一色十八羅漢有著“一場清”的作用,換句話說——如果是賭錢,做出這種牌之後整張桌子上其他人的錢、無論是桌子上的還是錢包里的,反正當事人身上所有的錢都得交給贏家。
而如果是賭吃牌的話,那就意味著,作為輸家的青雀要一口氣吃掉一整副牌,期間不能將牌解除投影。
“阿星,真的要這樣嗎?”
看著面前的一整副牌,眉角劃過了一滴冷汗。
而對她的遲疑,星也是嘆了口氣。
“如果你不想吃的話,我倒是也不會逼你就是啦,只是……”
說到這里,她看向了牌桌上空空蕩蕩的兩個位置。
那是被青雀叫過來一起打牌的兩個牌友的位置,在看到星做出了清一色十八羅漢之後,這倆人就在不斷地顫抖,在星表示她不會為難人之後,那兩人就灰溜溜地走了——受到了這樣的刺激,那兩人大概是一輩子都不敢再打牌了。
但是青雀不一樣,她對於牌戲的愛好那是不同於常人的,也正是因此,她選擇接受自己作為敗者的命運。
“我會,將這些牌全都吃下去的。”
如此說著,她顫顫巍巍地捏起了一張牌——那是一張咸魚——當然,咸魚是青雀的叫法,正常來說這張牌應該是叫“麼魚”或者“一條”。
看著這張牌,青雀緩緩地張開嘴,隨後一口將其吞下。
“唔咕!!!”
吞下第5只牌的青雀頓時便是被噎住了——這也很正常,青雀身形嬌小,就和符太卜差不多,屬於是那種身高只到星胸口的家伙;自然,體型小的女孩子食道也是一樣的小,她並沒有將那張牌吞下,而是直接被牌卡在了食道當中,根本吞不下去。
“青雀,你……”
星正要上去阻擋,但卻是被青雀攔住了。
她搖了搖頭,眼神之中帶上了一絲決絕,她毅然決然地拿起了另外兩張牌,將其吞入了口中。
可以明顯看到,青雀的喉嚨處有什麼東西在蠕動,隨後完全塞住,將她的整個喉嚨都填滿了。
“咕唔……”
雖然喉嚨已經被填滿,青雀卻依然拿著幾張牌往嘴里塞。
沒塞幾張牌,她那小小的腮幫子就已經鼓了起來,口腔中亦是被塞滿了玉牌。
當然,玉牌四四方方,而口腔則幾乎是原型,就算是塞滿了嘴巴,玉牌與玉牌之間也是存在著些許間隙,無法閉合嘴巴、因為喉嚨被塞滿的原因也無法做到吞咽,青雀的唾液便是就順著嘴角流淌了下來。
“已經塞不下了……”
看到青雀這麼拼命,星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向了青雀。
“還要繼續嗎?已經塞滿了喲!”
聽到她的問題,青雀卻是點了點頭,隨後露出了哀求的表情。
正如青雀所說的那句話——工作不算爭取價值,是勞動換取酬勞;工作的時候偷閒才是為自己爭取價值;對於青雀來說,或許摸魚打牌就是她人生的價值。
要是這次沒能兌現作為敗者的契約,那她或許也就像是那兩位道心破碎的牌友一樣失去了再次坐上牌桌的勇氣,而倘若連打牌的樂趣都消失了,那未來的日子青雀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所以,青雀今天就能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兌現字自己作為敗者的契約——無論用什麼方式,她都必須要將這一整副牌都吃下。
“嗚嗚!!!”
看到青雀哀求的神色,星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幫她想想辦法。
“你這家伙,在這種地方意外地執著啊……”
如此說著,星也是來到了門口,直接鎖上了門——她們這一次打的是包間,在兩位牌友離去之後,封閉的牌室里就只剩下了星和青雀兩個人。
“上面的嘴吃不下的話,那也就只能希望下面的嘴能吃掉了吧?”
如此說著,星也是回過頭,來到了青雀的面前。
“轉過身吧,我來幫你執行你的承諾!”
聽到這樣的話語,青雀也是露出了一個感動的表情,她聽星的話,轉過身趴在了打牌的椅子上。
而星卻是直接將手伸到了青雀的短裙之下,直接將她的安全褲褪了下來。
“抱歉,我能想到的能幫助你吃下整副牌的辦法也就只有這樣了!”
如此說著,星伸出了她修長且靈活的舌頭,在牌的一角之上舔舐了兩口,將黏稠的唾液沾染在了牌上,隨後她便是將其戳在了青雀的菊穴之上。
“嗚嗚嗚嗚嗚!!!”
菊穴受到了這樣的刺激,青雀當即便是揚起了頭,兩條眼淚順著眼角滑落——顯然,這是生理性的淚水。
青雀作為一名未經人事的少女,菊穴顯然是未開墾過的一道良田。
作為長生種,仙舟人的身體代謝和正常生物是不同的,也因此,自從出生以來青雀的菊穴就沒有經歷過任何事物的排泄,也正是因此,實際上仙舟女孩的菊穴都相當的敏感嬌貴。
而現在,在菊穴受到刺激的瞬間,青雀便是渾身一顫,隨後軟倒在了椅子上,她的下體也是瞬間宛如洪水泛濫一般傾瀉而出,這樣的架勢將星都嚇了一跳。
“雀?你還好嗎?我繼續進來了喲?”
青雀當然是無法轉身,不然她就可以看到,星的臉上實際上遍布著計謀得逞的眼神。
她手中的牌緩緩地推進著,而青雀的菊穴在受到刺激之後也是涌出了大量的腔液,腔液的潤滑加上星在舔舐玉牌的時候留在上面的唾液,兩相結合之下,所產生的的潤滑功能也是徹底將青雀的菊穴打開了。
首先是一個角進入了青雀的菊穴之中,接著,便是緩緩地蠕動,將青雀的菊穴徹底打開,之後是半截玉牌沒入了青雀的菊穴。
最後,伴隨著星的手指用力一推,一張玉牌便是完全沒入了青雀的菊穴當中。
“咕嗚嗚嗚嗚嗚嗚嗚!!!”
在玉牌完全沒入了青雀菊穴的瞬間,青雀的脖子就像是被射中的天鵝一般高高地揚起,口中也是發出了身體抵達高潮之後的呻吟,只不過因為她的喉嚨和口中被塞滿了玉牌、就連腮幫子都鼓了起來的原因,她的呻吟現在也只能被堵在了喉嚨中,所發出的也僅僅只是輕微的嗚咽聲罷了。
而這,只是第6只牌而已。
“嘻嘻,青雀這麼喜歡帝垣瓊玉牌,定然是不會介意和這些牌完全融為一體的吧?”
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星的臉上也是帶上了詭異的笑容,她緩緩地再度拿起了一張玉牌,隨後像是剛才一樣舔舐,隨後將其抵在了青雀的菊穴之上。
“還不可以休息喲,雀,剩下的牌還有很多呢!”
剛剛屁穴之中被塞入了一張牌,青雀的身體已然經歷過了一次高潮,此時已經癱軟在了椅子之上,不能動彈。
但是,在星將新的一張麻將摁在了她的屁穴之上的時候,她還是渾身一激靈,整個人都繃緊了。
而這一次,星手上的動作可就沒有剛才那般緩慢了。
畢竟,已經塞入了第7章牌,青雀的屁穴可以說是已經完全打開了,不但是菊門完全擴張,甚至於就連腔液也是分泌出來了不少,也正是因此,星手上的動作也是更大了一些,不再像是之前那樣緩緩地將手中的牌塞進青雀的菊穴之中,而是在簡單插入之後之後狠狠地一推。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青雀毫無反抗之力——她本就不是那種身體力量很強的類型,生嬌體弱身材矮小,在經歷了兩度高潮之後本身也早已經失去了力量,只能軟倒在椅子上看著星將手中的玉牌塞入到她的菊穴之中。
伴隨著玉牌的不斷塞入,青雀的小腹也是漸漸地臌脹了起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但是牌桌上依然還有一半以上的牌沒有被塞入她的身體。
“咕……咕嗚嗚嗚嗚嗚……”
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青雀掙扎了一番,隨後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伴隨著玉牌的不斷塞入,青雀的肚子也是漸漸地臌脹了起來。
而很顯然,青雀的衣服本身就是那種有些緊身束腰的,穿著這樣的衣服,在肚子臌脹起來的時候顯然是相當難受的。
“明白啦,幫你吧衣服脫下來就是了。”
一邊說著,星也是一邊將青雀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為了脫衣方便甚至於將她的鞋子也都脫下來了,只給青雀剩下了一雙白色短襪留在雙腳上,其他的地方都被脫得一絲不掛。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留下一雙短襪的造型在星的眼里反而比全裸更澀的樣子。
在褪下了青雀的衣服之後,星也是明顯看到了,青雀的小腹在塞入了大量的玉牌的情況下已經鼓了起來,但是並不像是她在列車上用自己的黏稠淫液將姬子媽媽灌成西瓜肚時那種像是孕肚一樣的渾圓鼓起,反而在鼓起的肚子上有著一個又一個的小凸起。
很顯然,那些小凸起實際上就是玉牌在青雀的肚子里面因為不規則的壘放而導致的凹凸不平。
換句話說,或許就是玉牌的棱角抵在了青雀的肚子上,最後才能營造出這種效果。
“嗚哇,看起來感覺好厲害的樣子,相比起正常的孕肚來說雖然沒有那麼平滑,但是這種凸起按摩一樣多變的手感卻也是相當美妙啊!真是……”
星一邊給青雀的菊穴里面繼續塞著玉牌,一邊伸出手撫摸著青雀那已經鼓起來的肚子。
伴隨著玉牌的繼續塞入,青雀的肚子也是完全臌脹了起來,就像是有著懷胎十月的孕肚一樣——本來只是少女體型的青雀頂著這樣巨大的孕肚,反倒是有一種反差萌的感覺。
但到了這個程度,也已經是極限了。
一副帝垣瓊玉牌一共一百三十六張玉牌,青雀的小嘴和口腔咽喉哪怕是已經被塞滿了,也不過是塞了不超過二十張牌,而從屁穴塞入直腸之中的也不過只有不到一百張牌;現在的青雀屁穴因為被塞入了太多的玉牌,已經完全合不攏了,甚至於透過被打開得鵪鶉蛋大小的屁穴,星都能直接看到其中擠在一起的玉牌。
“還要繼續嗎?雀?還剩下二十多張牌呢,你的肚子已經塞不下了喲!”
聽到這樣的話語,青雀也是抬起了頭。
到底是為什麼才淪落到這種肚子里被塞滿了玉牌的境地?
青雀已經有些記不清了,在短短的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她的身體已經數十度迎來了高潮——就連青雀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屁穴居然敏感到了這種地步。
當然,也不僅僅只有屁穴,現在肚子里被塞滿了東西;肚子里玉牌堆疊,甚至於只是輕微的移動都能感覺得到這些玉牌在自己的肚子里摩擦、碰撞所發出來的聲音,那些玉牌並未規則地堆砌,而這種混亂無序的堆積方式又使得大量的玉牌棱角抵在了肚皮之上,在肚子上展現出一個又一個不規則的凸起。
偏偏星這個混蛋有很愛伸出手指去戳動那些不規則的凸起,每戳一下還會一臉微笑地看向青雀,詢問一聲“你還撐得住嗎”,然後不等青雀有任何的回應便是繼續了手中的動作;再度塞入的玉牌便是將之前已經在腸道當中堆積的玉牌全都擠得向更加敏感的腸道更深處突進,更多的玉牌還抵在了她的肚皮之上。
腸道當中的玉牌被再度擠壓的同時,還要面對星手指的戳戳,青雀的腸道早就已經被攪得天翻地覆了。
這樣的感覺,讓青雀已經快要崩潰了,但是當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被撐得像是十月懷胎一樣的肚子、看著肚子上那些凸起之後,她便又是稍微能打起一點精神。
為了能以後還能有尊嚴坐在牌桌上玩牌,她已經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現在放棄的話……那不就意味著會前功盡棄嗎?
如果放棄的話,那她現在受到的這些委屈那不就是白挨了嗎?
因此,在面對星詢問她還要不要繼續的時候,她閉上了雙眼,決絕地點了點頭。
哪怕是喜歡摸魚的青雀,在面對自己所熱愛的東西的時候也會爆發出讓人驚嘆的意志,對此,星表達了自己的欽佩之情。
“嘻嘻,放心吧!作為你的朋友,既然你有著這樣決絕的意志,我也是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如此說著,星抓起了牌桌上已經為數不多的玉牌,隨後將其放在了青雀的小穴之上。
“嗚嗚嗚!!!”
青雀早已經做好了菊穴當中被塞入更多玉牌的准備,但是萬萬沒想到這一次星所瞄准的居然並不是她的菊穴,而是她的小穴。
“沒辦法嘛,青雀的肚子已經撐到極限了喲!再繼續的話肚子會爆掉的——這也是麼沒辦法的情況呢,誰叫青雀的身材這麼嬌小呢?要是姬子媽媽或者卡芙卡媽媽的體型,那就算是裝下剩下的玉牌也是沒問題的,但是你嘛……”
一邊說著,星將抵在青雀小穴處的玉牌在她的小穴口摩擦了兩下——之前青雀在腸道當中被塞入玉牌的時候就已經充分地高潮過了,這也導致她的小穴口實際上全都是黏稠的淫液。
僅僅只是幾次擦拭,玉牌之上便是已經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液,隨後再伴隨著星的手指輕輕地一戳,玉牌便是輕而易舉地沒入了青雀的小穴之中。
單純從難度上來看,相較於把玉牌塞入菊穴,實際上小穴反倒是更加輕松的方式——一方面,淫液的產出是要比腔液容易的,另一方面嘛……小穴口也確實比菊穴更大、更容易擴張。
但對於青雀本人來說,那可就不一樣了。
四四方方的麻將被塞入了小穴,那方塊狀的棱角便也是一路刮著小穴的內壁,玉牌棱角對小穴內壁的剮蹭也是帶來了劇烈的快感。
“嗚嗚嗚嗚嗚嗚!!!”
少女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但是星卻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之上。
“別動!還有十幾張,塞完之後你就解脫啦!”
一邊說著,星也是一邊手上不停地往青雀的小穴里塞著玉牌。
她並沒有給青雀足夠的喘息時間,手上的動作幾乎是一刻不停的。
“嗚嗚嗚!!!”
玉牌棱角對青雀小穴內壁的剮蹭使得青雀再度高潮,淫液噴濺差點將小穴當中的玉牌也一起噴射出來,但對此,星卻是堵住了青雀的小穴口,在她自己的手被打濕的同時,也阻擋了差點被噴出來的玉牌。
就這樣,星迅速地將玉牌不斷地塞入了青雀的小穴之中,這樣的動作使得青雀的高潮就一直沒有停過。
當最後一枚玉牌被塞入青雀小穴的同時,最早被塞入小穴的玉牌也成功地觸碰到了青雀的子宮口。
“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子宮口被麻將所觸及,青雀兩眼一翻白,差點暈倒在牌桌上,她渾身緊繃,雙腿下意識地踢蹬著,小穴之中不僅是噴出了淫液,就連尿道也完全打開,隨後讓尿液噴涌而出。
“蕪湖!雀!你做到了呢!”
一邊說著,星也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倒是沒想到,青雀居然真的可以將整副牌都容納進去,倒是有點小瞧這個平時只會摸魚的家伙的意志了。
【看樣子太卜大人交給我的任務失敗了呀!】
沒有在戰敗懲罰的環節退縮,毫無疑問,青雀不會失去再度坐在牌桌上的勇氣,但是……
【不過,有這次的經歷,多少是能給小雀創造一些心理陰影了,她應當是有一段時間不會來打牌的,就趁著這個機會拿下符太卜吧!】
如此輕輕地自言自語道,星卻是一只手堵著青雀的小穴,另一只手在牌桌之上尋找著。
“讓我找找……啊……解除玉牌投影,是這個!!!”
星輕輕地點了點那個按鈕——這就是接觸棋牌實體投影的操控按鈕——仙舟棋牌室的牌桌就是采用的這樣的高科技,想要玩什麼樣的棋牌,直接在牌桌上按按鈕就能投影出相應的實體投影,同時,只要按關閉,那這些實體投影也能直接消失。
嗯,不要糾結為什麼數據投影能有實體,畢竟天舶司上還有需要程序員們定期修剪代碼的賽博盆栽。
但是這一次,在星按下了解除投影的按鈕之後,青雀肚子上的臌脹卻是完全沒有消除。
“嗯?怎麼會?”
星一臉震驚的看向了牌桌,隨後便是皺起了眉頭。
在給青雀脫下了衣服之後,她便是被放置在牌桌上、雙腿擺出了一個M字的形狀,自然,她的淫液、腔液、甚至於是最後那一次潮吹時所噴濺而出的尿液,全都淋在了牌桌之上,淫液侵入了牌桌操縱台上,從按鈕之間的空隙流淌了進去,隨後將牌桌弄短路了。
“哇……這下可糟了——雀,你的水太多了呀……”
很顯然事情是大條了,但是星多少還是有點理智的——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弄壞了牌桌要賠多少錢的問題,而是應該將青雀肚子里的牌全都取出來。
“沒辦法,只能先這樣了!”
如此說著,星一只手撐在了青雀的肚子上,隨後用力向下一按。
老司姬星所選擇的位置正是子宮所在的位置,在這一下子按下去之後,青雀那剛剛被刺激了子宮口的嬌弱子宮便是再度遭到了刺激,強烈的快感衝上了青雀的腦門,那一瞬間,所有的快感全都爆發出來,青雀再一次潮吹了。
當然,不僅僅是潮吹,這一次的高潮讓青雀全身所有的肌肉都放松了下來,於是小穴當中的玉牌全都被高潮所帶出的淫液洪流所衝了出來;同時,她的屁穴也是因為這一次高潮而放松,打開到了最大,大量被腔液所包裹的玉牌也是從她的菊穴之中噴涌而出。
“哇……說起來這其實和我用淫液灌腸媽媽們之後再擠壓灌出來的孕肚之後的表現一樣啊!只不過這是用固體玉牌……在沒用過拉珠調教的請款下直接上玉牌這麼大的東西,可憐的小青雀現在是已經回不去了吧?”
聽著玉牌嘩啦嘩啦落在牌桌上和地上的聲音,星無奈地嘆了口氣。
在一波高潮結束之後,青雀小穴當中的玉牌就已經全都伴隨著高潮噴涌而出了,菊穴之中倒是還存在著一些,口腔和咽喉當中的那些嘛……
剛才在高潮的時候,青雀因為腹部腸道遭受那樣的衝擊之後也是干嘔了兩聲,將其全都嘔吐了出來。
星稍微清點了一下玉牌之後,發現還剩下一張牌留在了青雀的屁穴之中。
“哎呀呀,這還真是……先說好,這可不是在占你的便宜喲!我只是害怕玉牌留在你的身體里面傷到你!”
如此說著冠冕堂皇的話,星將右手的手指合攏成一個錐形,隨後直接插入了青雀的屁穴之中。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星……”
剛剛才經歷了兩次高潮的青雀再度繃緊了身體——哪怕是經過了接近一百張玉牌的調教,她的屁穴依然擴張不到讓星能夠將手掌伸進去的地步;但所幸,星也並沒有那麼喪心病狂——她僅僅只是將五指插入了星的屁穴之中,隨後抓住了剩下了哪一張牌。
“哈哈,沒想到最後剩下的這張還是你最喜歡的麼魚。”
星摸出了最後一張牌的牌型,她輕笑一聲,隨後用五指捏住了麼魚,在下一瞬間將其直接從青雀的屁穴之中抽了出來。
“咕!!!”
青雀渾身一顫,這一次,她沒有發出任何的呻吟,直接兩眼一黑,暈倒在了牌桌之上——半個小時的塞牌行動和兩度高潮已經榨干了她的體力,這第三次,一張玉牌加上星五根手指的寬度,用這樣粗暴的方式直接從她的屁穴當中抽出來,所幸是因為星的技術夠好,沒有讓她直腸外翻,但即便如此,最後這一瞬間的刺激也是直接讓青雀失去了意識。
而星看著昏迷的青雀,手中拿著沾滿了腔液的那最後一張麼魚,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放心吧!小雀雀,雖然讓我干這缺德事的是符太卜,但我也畢竟要了你的身子,日後也一定會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