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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上有一個兵在開步走——一,二!一,二!
他背著一個行軍袋,腰間掛著一把長劍,因為他已經參加過好幾次戰爭,現在要回家去。
他在路上碰見一個模樣年輕漂亮的巫婆;這是位士兵平生罕見的美艷女子,即使全身上下都被黑袍包裹,也無法掩蓋其下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
她朱唇輕啟,說道:“晚安,兵士!你的劍真好,你的行軍袋真大,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兵士!現在你喜歡要有多少錢就可以有多少錢了。”
“謝謝你,巫師”兵士說。
“你看見那棵大樹嗎?”貌美的年輕巫婆說,指著他們旁邊的一棵樹。
“那里面是空的。如果你爬到它的頂上去,就可以看到一個洞口。你從那兒朝下一溜,就可以深深地鑽進樹身里去。我要你腰上系一根繩子,這樣,你喊我的時候,便可以把你拉上來。”
“我到樹底下去干什麼呢?”兵士不解問。
“取錢呀,”巫婆回答說。“你將會知道,你一鑽進樹底下去,就會看到一條寬大的走廊。那兒很亮,因為那里點著100多盞明燈。你會看到三個門,都可以打開,因為鑰匙就在門鎖里。你走進第一個房間,可以看到當中有一口大箱子,上面坐著一只狗,它的眼睛非常大,像一對茶杯。可是你不要管它!我可以把我藍格子布的圍裙給你。你把它鋪在地上,然後趕快走過去,把那只狗抱起來,放在我的圍裙上。於是你就把箱子打開,你想要多少錢就取出多少錢。這些錢都是銅鑄的。但是如果你想取得銀鑄的錢,就得走進第二個房間里去。不過那兒坐著一只狗,它的眼睛有水車輪那麼大。可是你不要去理它。你把它放在我的圍裙上,然後把錢取出來。可是,如果你想得到金子鑄的錢,你也可以達到目的。你拿得動多少就可以拿多少假如你到第三個房間里去的話。不過坐在這兒錢箱上的那只狗的一對眼睛,可有‘圓塔’(注:這是指哥本哈根的有名的“圓塔”;它原先是一個天文台。)那麼大啦。你要知道,它才算得是一只狗啦!可是你一點也不必害怕。你只消把它放在我的圍裙上,它就不會傷害你了。你從那個箱子里能夠取出多少金子來,就取出多少來吧。”
“這倒很不壞,”兵士若有所思。“不過我拿什麼東西來酬謝你呢。巫婆?我想你不會什麼也不要吧。”
“不要,”巫婆說,“我一個銅板也不要。我只要你替我把那個舊打火匣取出來。那是我祖母上次忘掉在那里面的。”
“好吧!請你把繩子系到我腰上吧。”兵士說。
“好吧,”巫婆說。“把我的藍格子圍裙拿去吧。”
說罷,巫婆就解下了腰間的圍裙,將還帶著她體香的圍裙交給了士兵。
兵士爬上樹,一下子就溜進那個洞口里去了。正如那個巫婆說的一樣,他現在來到了一條點著幾百盞燈的大走廊里。他打開第一道門。哎呀!果然有一條狗坐在那兒。眼睛有茶杯那麼大,直瞪著他。
“你這個好家伙!”兵士說。於是他就把它抱到巫婆的圍裙上。然後他就取出了許多銅板,他的衣袋能裝多少就裝多少。他把箱子鎖好,把狗兒又放到上面,於是他就走進第二個房間里去。哎呀!這兒坐著一只狗,眼睛大得簡直像一對水車輪。
“你不應該這樣死盯著我,”兵士說。“這樣你就會弄壞你的眼睛啦。”他把狗兒抱到女巫的圍裙上。當他看到箱子里有那麼多的銀幣的時候,他就把他所有的銅板都扔掉,把自己的衣袋和行軍袋全裝滿了銀幣。隨後他就走進第三個房間——乖乖,這可真有點嚇人!這兒的一只狗,兩只眼睛真正有“圓塔”那麼大!它們在腦袋里轉動著,簡直像輪子!
“晚安!”兵士說。他把手舉到帽子邊上行了個禮,因為他以前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一只狗兒。不過,他對它瞧了一會兒以後,心里就想,“現在差不多了。”他把它抱下來放到地上。於是他就打開箱子。老天爺呀!那里面的金子真夠多!他可以用這金子把整個的哥本哈根買下來,他可以把賣糕餅女人(注:這是指舊時丹麥賣零食和玩具的一種小販。“糖豬”(Sukkergrise)是糖做的小豬,既可以當玩具,又可以吃掉。)所有的糖豬都買下來,他可以把全世界的錫兵啦、馬鞭啦、搖動的木馬啦,全部都買下來。是的,錢可真是不少兵士把他衣袋和行軍袋里滿裝著的銀幣全都倒出來,把金子裝進去。是的,他的衣袋,他的行軍袋,他的帽子,他的皮靴全都裝滿了,他幾乎連走也走不動了。現在他的確有錢了。他把狗兒又放到箱子上去,鎖好了門,在樹里朝上面喊一聲:“把我拉上來呀,巫婆!”
“你取到打火匣沒有?”巫婆問。
“一點也不錯!”兵士說。
“我把它忘記得一干二淨。”於是他又走下去,把打火匣取來。巫婆把他拉了出來。所以他現在又站在大路上了。他的衣袋、皮靴、行軍袋、帽子,全都盛滿了錢。
“你要這打火匣有什麼用呢?”兵士問。
“這與你沒有什麼相干,”巫婆反駁他說,“你已經得到錢——你只消把打火匣交給我好了。”
“廢話!”兵士說。“你要它有什麼用,請你馬上告訴我。不然我就抽出劍來,把你的頭砍掉。”
“我可不能告訴你!”巫婆說。
兵士一下子就把她按倒在地。
女巫猝然被按倒,滿頭金色的頭發就像晨光一樣從黑袍里飄灑出來。之前在兜帽里還瞧不仔細,這個女巫眉眼精致,艷若桃李,真真是個一等一的美人!
\"真是個漂亮的小騷貨。\"
士兵的肉棒一下在褲襠里硬的難受。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活生生的女人了,更何況是這種豐乳肥臀,貌美無比的年輕佳人。
\"好吧,你將錢和打火匣都拿走吧。\"本以為洞里面足夠買下一個國家的財富可以滿足士兵,然而她還是小瞧了人的貪婪。巫婆暗恨自己錯信了人,幾乎咬碎貝齒。
可她面對士兵餓狼般的駭人眼神,以及寒光閃閃的利劍,不得不含恨退讓,根本不敢表露出不滿。
\"我需要知道這個打火匣的秘密,你到底為什麼寧願放棄這麼多的財寶也要得到它?\"士兵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貨物。
\"我是絕不會告訴你的。\"女巫的眼神近乎噴出火來,這個士兵實在是欺人太甚。她深知如果自己說出秘密,只會失去最後的談判籌碼。
士兵聽了,不怒反笑。提著利劍的他逼迫著巫婆來到森林的深處。
\"現在沒人會打擾我們了。\"他陰側側地笑道。
女巫還沒來得及反應,士兵就狠狠扒下了她身上的黑袍,露出了里面起伏玲瓏的完美胴體。肌膚嫩白勝雪,在肮髒的泥土樹根的襯托之下像是在散發著白光。
\"你要做什麼!\"女巫驚恐萬分。
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叫士兵的施虐欲望得到充分激發,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露出一根黑沉沉的粗長肉槍來。
沒有多余的廢話,士兵的堅硬肉矛抵住年輕巫婆嬌小嫣紅的蜜谷,狠狠一搗,破開一層薄膜後便覺得四面八方的烘暖淫肉包裹過來,給肉棒帶來源源不斷的快感。
\"咦,竟然還是個處的。\"
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慘遭奸淫,破處之痛加上失去了寶藏,女巫慘叫一聲後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士兵毫不在意身下的女人失去了意識,只顧扛著她秀美修長的兩條美腿死命聳動,黝黑的肉棒不停蹂躪著嬌嫩的花穴,襯得被帶出來的汩汩淡粉淫液格外醒目。
雖然他想盡可能享受女巫嫩穴的火熱纏人,但是太久沒有接觸過女人的士兵還是沒在她淫穴的本能收縮之下堅持太久,幾十記抽插之後就低吼一聲,狠狠揪著她在寒風中勃起的可愛奶頭,抵在她的嫩穴深處狂射而出,將積累已久的欲望通通發泄到這具美妙的胴體之內。
發泄完畢的士兵提起褲子,准備將女巫殺死。但是看著昏迷不醒的美艷女人,胯下又一次蠢蠢欲動的衝動讓他改變了主意。
他把女巫的裸體用黑袍包了起來,所有的錢都包在她神奇的圍裙里,像一捆東西似的背在背上;然後把那個打火匣放在衣袋里,一直向城里走去。
這是一個頂漂亮的城市!他住進一個最好的旅館里去,開了最舒服的房間,叫了他最喜歡的酒菜,因為他現在發了財,有的是錢。替他擦皮靴的那個茶房覺得,像他這樣一位有錢的紳士,他的這雙皮鞋真是舊得太滑稽了。但是新的他還來不及買。
當女巫悠悠醒轉,雙手都被捆在床頭的她第一時間感覺到的除了喘不過氣,就是下體撕裂般的脹痛。
\"喔喔!\"士兵緊緊攥住她高聳的雪乳,野獸一般地喘息著,腰跨激烈拍打著女巫飽滿彈滑的屁股,小小的旅店房間里充斥著沉悶的皮肉撞擊聲。
\"該死的……你給我住……嗯……\"巫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膣腔里的肉棒猛得一膨脹,滾燙的濃精就再一次射滿了她純潔的花房。
好半天,女巫才從頭暈目眩的激烈交媾里回過神來。
\"你以為做了這種事情,會沒有後果嗎?\"女巫強忍眼眶里的淚水,恨恨說道。
士兵意猶未盡地撫摸著她圓滾滾的豐滿奶子,聞言大笑起來。
\"你可真是夠天真的,怪不得將這樣的大財寶隨意托付給陌生人。\"
他將再一次勃起的碩大肉棒抵住了女巫還在汩汩流淌精液的嫩穴: \"誰會來為一個女巫主持公道呢?國王的衛兵嗎?\"
巫婆沉默了,淒苦的淚水還是忍不住落下。魔法本來就是被世間視為洪水猛獸,一旦被發現,她這樣的女巫只有被燒死的結局。
士兵低喘著再次進入了她,淫笑道: \"所以你就別想著逃跑或者有人回來救你了。乖乖留在我的身邊,或者你還能活命,哈哈哈哈。\"
夜漸漸深了,房間里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哭泣呻吟卻愈演愈烈,直到接近天明才沉寂下來。
第二天士兵出門買了合適的靴子和漂亮的衣服,現在我們的這位兵士成了一個煥然一新的紳士了。大家把城里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他,告訴他關於國王的事情,告訴他這國王的女兒是一位非常美麗的公主。
“在什麼地方可以看到她呢?”兵士問。
“誰也不能見到她,”大家齊聲說。“她住在一幢寬大的銅宮里,周圍有好幾道牆和好幾座塔。只有國王本人才能在那兒自由進出,因為從前曾經有過一個預言,說她將會嫁給一個普通的士兵,這可叫國王忍受不了。”
“我倒想看看她呢,”兵士想。不過他得不到許可。
他現在生活得很愉快,沒事就在女巫身上泄欲取樂,常常到戲院去看戲,到國王的花園里去逛逛,送許多錢給窮苦的人們。這是一種良好的行為,因為他自己早已體會到,沒有錢是多麼可怕的事!現在他有錢了,有華美的衣服穿,交了很多朋友。這些朋友都說他是一個稀有的人物,一位豪俠之士。這類話使這個兵士聽起來非常舒服。
好景不長,他每天只是把錢花出去,卻賺不進一個來。所以最後他只剩下兩個銅板了。因此他就不得不從那些漂亮房間里搬出來,住到頂層的一間閣樓里去。他也只好自己擦自己的皮鞋,自己用縫針補自己的皮鞋了。他的朋友誰也不來看他了,因為走上去要爬很高的梯子。
\"可惡!那些見錢眼開的混蛋!\"
士兵赤紅著眼睛,狠狠抽打著身下女人翹高的白嫩屁股,腰部狠狠挺送,像是要將一切不如意發泄到胯下這具玲瓏嬌軀之上。
女巫——她真正的名字叫艾比蓋兒,跪在地上默默忍受著兵士的暴虐。她這一年以來被當做女仆使喚,給士兵煮飯洗衣不說,還得隨時讓他發泄肮髒的欲望。她早就放棄了詛咒和求饒,麻木地用無言的順從來回應。
不過這個人渣的好日子也到頭了。眼看他將從洞中得到的財寶揮霍一空,重新變回當初一無所有的窮光蛋,艾比蓋兒傷痕累累的心就得到一點安慰,不知不覺就露出了微笑。
\"呼……你的騷屄無論玩了多少回都是那麼緊。\"士兵滿足地在她的淫穴里射精,眼睛一轉,計上心來。
\"艾比蓋兒,你從明天開始就給我去妓院接客吧。我可不想再多養一張白吃飯的嘴巴了。\"
艾比蓋兒吃驚地回過頭,看到的只有士兵冷漠的眼神。
\"老子飯都要吃不起了,你就把腿張開一下有什麼。\"士兵冷笑: \"說不定你還會愛上那個滋味呢。\"
\"仁慈的主人。\"害怕極了的艾比蓋兒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請不要讓其他人觸碰我的身體。\"
她跪在士兵的腳下,拼命親吻著他的腳尖,高高翹起的雪臀還有剛剛歡好的痕跡。
可冷漠的士兵不為所動,一副鐵了心要將她送進妓院,貼補家用的架勢。
\"請等一等,我可以解決你的困難。\"實在不願意過一點朱唇萬人嘗的日子,無奈之下,艾比蓋兒只得將那從空樹底下取出來的那個打火匣的秘密和盤托出。
士兵聽完,大喜過望。按照她所說的把那個打火匣和蠟燭頭取出來。
當他在火石上擦了一下,火星一冒出來的時候,房門忽然自動地開了,他在樹底下所看到的那條眼睛有茶杯大的狗兒就在他面前出現了。
它說:“我的主人,有什麼吩咐?”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看守寶藏的狗真的如女巫所說的出現了,兵土驚疑不定。“替我弄幾個錢來吧!”他對狗兒說。
於是“噓”的一聲,狗兒就不見了。
一會兒,又是“噓”的一聲,狗兒嘴里銜著一大口袋的錢回來了。
現在士兵才知道女巫並沒有說謊,這是一個多麼美妙的打火匣!
只要他把它擦一下,那只狗兒就來了,坐在盛有銅錢的箱子上。要是他擦它兩下,那只有銀子的狗兒就來了。要是他擦三下,那只有金子的狗兒就出現了。現在這個兵士又搬到那幾間華美的房間里去住,又穿起漂亮的衣服來了,而艾比蓋兒自然也免除被賣進妓院的悲慘命運,每天只需要撫慰士兵一個人的欲望就足夠了。
他所有的朋友馬上又認得他了,並且還非常關心他起來。
有一次他心中想:“人們不能去看那位公主,也可算是一樁怪事。大家都說她很美;不過,假如她老是獨住在那有許多塔樓的銅宮里,那有什麼意思呢?難道我就看不到她一眼嗎?——我的打火匣在什麼地方?”他擦出火星,馬上“噓”的一聲,那只眼睛像茶杯一樣的狗兒就跳出來了。
“現在是半夜了,一點也不錯,”兵士說。“不過我倒很想看一下那位公主哩,哪怕一會兒也好。”
狗兒立刻就跑到門外去了。出乎這士兵的意料之外,它一會兒就領著公主回來了。她躺在狗的背上,已經睡著了。誰都可以看出她是一個真正的公主,因為她非常好看。這個兵士忍不住要吻她一下,因為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丘八呀。
公主的唇柔軟而又甜蜜,實在叫士兵的下體蠢蠢欲動。可他沒那個膽子真個侵犯公主。
見士兵沉浸在與公主的吻中,艾比蓋兒不禁心生嫉妒。雖然她一開始是被士兵擄來的,但是現在已經被調教得百依百順。再加上士兵為了感謝她告知秘密,慷慨地用打火匣滿足了她的願望,所以她對現在的生活並沒有什麼不滿。
\"主人~\"艾比蓋兒鑽到了士兵的胯下,熟練地將肉棒含進了小嘴。
已經十分熟悉士兵興奮點的艾比蓋兒這次卻打錯了算盤。士兵將她按在胯下,粗暴地奸淫著她的小嘴,一遍瘋狂親吻著沉睡的公主,簡直將她當做了公主的替代,幻想自己正在和公主交合。
在士兵心滿意足地盡情品嘗了兩個美人的溫柔唇舌之後,狗兒又帶著公主回去了。但是天亮以後,當國王和王後正在飲茶的時候,公主說她在晚上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一只狗和一個兵,她自己騎在狗身上,而且那個兵吻了她。“這倒是一個很好玩的故事呢!”王後若有所思。
因此第二天夜里有一個老宮女就得守在公主的床邊,來看看這究竟是夢呢,還是什麼別的蹊蹺。
那個兵士非常想再一次看到這位可愛的公主。因此狗兒晚上又來了,背起她,盡快地跑走了。那個老宮女立刻穿上套鞋,以同樣的速度在後面追趕。當她看到他們跑進一幢大房子里去的時候,她想:“我現在可知道這塊地方了。”她就在這門上用白粉筆畫了一個大十字。隨後她就回去睡覺了,不久狗兒把公主送回來了。不過當它看見兵士住的那幢房子的門上畫著一個十字的時候,它也取一支粉筆來,在城里所有的門上都畫了一個十字。這件事做得很聰明,因為所有的門上都有了十字,那個老宮女就找不到正確的地方了。
早晨,國王、王後、那個老宮女以及所有的官員很早就都來了,要去看看公主所到過的地方。
當國王看到第一個畫有十字的門的時候,他就說:“就在這兒!我要絞死里面的人!”
但是王後發現另一個門上也有個十字,所以她說:“親愛的丈夫,不是在這兒呀?”
這時大家都齊聲說:“那兒有一個!那兒有一個!”因為他們無論朝什麼地方看,都發現門上畫有十字。所以他們覺得,如果再找下去,也不會得到什麼結果。
不過王後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她不僅只會坐四輪馬車,而且還能做一些別的事情。她取出一把金剪刀,把一塊綢子剪成幾片,縫了一個很精致的小袋,在袋里裝滿了很細的蕎麥粉。她把這小袋系在公主的背上。這樣布置好了以後,她就在袋子上剪了一個小口,好叫公主走過的路上,都撒上細粉。
晚間狗兒又來了。它把公主背到背上,帶著她跑到兵士那兒去。這個兵士現在非常愛她;他倒很想成為一位王子,和她結婚呢。
狗兒完全沒有注意到,面粉已經從王宮那兒一直撒到兵士那間屋子的窗上——它就是在這兒背著公主沿著牆爬進去的。早晨,國王和王後已經看得很清楚,知道他們的女兒曾經到什麼地方去過。他們把那個兵士抓來,關進牢里去。
他現在坐在牢里了。嗨,那里面可夠黑暗和悶人啦!人們對他說:“明天你就要上絞架了。”這句話聽起來可真不是好玩的,而且被抓的時候,他把打火匣留在旅館里。第二天早晨,他從小窗的鐵欄杆里望見許多人涌出城來看他上絞架。他聽到鼓聲,看到兵士們開步走。所有的人都在向外面跑。那個兵士就坐在那兒,在鐵欄杆後面朝外望。
他自覺已經無計可施,擁有打火匣之後的他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無力感。唯一能夠救他的只有艾比蓋兒,但是女巫恨透了自己,現在多半已經帶著打火匣逍遙自在去了。
在城外面,一架高大的絞架已經豎起來了。它的周圍站著許多兵士和成千成萬的老百姓。國王和王後,面對著審判官和全部陪審的人員,坐在一個華麗的王座上面。
那個兵士已經站到梯子上來了。不過,當人們正要把絞索套到他脖子上的時候,他說,一個罪人在接受他的裁判以前,可以有一個無罪的要求,人們應該讓他得到滿足:他非常想抽一口煙,而且這可以說是他在這世界上最後抽的一口煙了。
對於這要求,國王不願意說一個“不”字。所以一個美貌的女子緩緩走了上來——她自稱是死刑犯的家屬,上來給他送打火匣和煙。
\"你……\"
士兵本來只是臨死前想再一次感受打火匣的溫度,哪怕不是自己那個神奇的打火匣。可萬萬沒想到,艾比蓋兒竟然冒險趁機將真正的神奇打火匣送回了他的手上!
雖然她直到距離死刑還有一步的時候才出現,但是士兵一點都不怪她。畢竟艾比蓋兒決定救他之前,一定經過了許多的思想掙扎。
而現在她就在面前,默默地對他微笑,這便足夠了。
生死關頭,無暇品味女巫的脈脈深情,兵士取出了他的打火匣,擦了幾下火。一——二——三!忽然三只狗兒都跳出來了——一只有茶杯那麼大的眼睛,一只有水車輪那麼大的眼睛——還有一只的眼睛簡直有“圓塔”那麼大。
“請幫助我,不要叫我被絞死吧!”兵士說。
這時這幾只狗兒就向法官和全體審判的人員撲來,拖著這個人的腿子,咬著那個人的鼻子,把他們扔向空中有好幾丈高,他們落下來時都跌成了肉醬。
“不准這樣對付我!”國王說。不過最大的那只狗兒還是拖住了他和他的王後,只是沒有把他們跟其余的人一起亂扔,所有的士兵都害怕起來。
國王的殘暴統治早就讓所有人心生怨懟。老百姓也都叫起來:“小兵,你做咱們的國王吧!你跟那位美麗的公主結婚吧!”
這麼著,大家就把這個兵士和艾比蓋兒簇擁著進了國王華麗的四輪馬車里去。那三只狗兒就在馬車旁跳來跳去,同時高呼:“萬歲!”小孩子用手指吹起口哨來;士兵們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起敬起禮來,看都沒有看地上的國王一眼。
\"如何,這口煙的滋味。\"在馬車里,艾比蓋兒眨眨眼。
\"美極了。\"士兵將她擁進懷里,緊貼著她發熱的肌膚。\"但是我現在只想嘗嘗未來王後的滋味。\"
士兵,亦或者說未來的國王本以為艾比蓋兒聽了會欣喜若狂,可她只是皺了皺眉頭,噗嗤地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士兵也皺了皺眉頭。
\"我在笑你在說傻話呀,我的主人。\"女巫淡淡地笑著,撩開了裙擺,鮮花一般嬌艷可愛的下體對准了士兵怒昂的肉龍,慢慢坐了上去,在馬車周圍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結合在了一起。
死里逃生之後,女人溫熱的肉體和絞纏上來的淫肉給予了士兵格外強烈的快感和征服感。他豪情萬丈,隨著馬車顛簸的節奏挺槍深入,奸得美人淫聲顫顫,妙乳晃動。
\"我馬上就是國王,手里還有打火匣,誰敢阻止我立你為王後?\"
女巫無奈地嘆了口氣,吻了士兵一口,低聲道: \"你確實可以殺光所有反對你的人,可這樣和之前的國王有區別呢?只不過他用的是軍隊,而你用的是打火匣罷了。\"
艾比蓋兒的話讓士兵陷入沉思,她搖動著美臀上下套弄士兵粗大的肉棒,不住淫叫連連: \"哦……我的主人……你的大雞巴干到我的心里了。\"
\"說正經事呢,別發騷。\"士兵不滿地扇了她挺翹彈滑的雪臀,讓臀肉隨之顫抖。
\"噢……\"艾比蓋兒面上浮起醉酒般的潮紅,媚眼如絲: \"這個就是……嗯哼……我的正事啊。\"她將猩紅的奶頭送到士兵嘴邊,對方也順勢含進嘴里吮吸,電流似的刺激讓她妙目迷離: \"我做好你的女奴……就夠了。\"
哪怕鐵石心腸的兵士都被這番款款柔情所打動,摟著她的纖細腰肢猛挺送了幾下,一管積攢了幾天的滾熱濃精將女巫射得嬌喘連連,媚態畢現。
“我好心的主人。”像一條美人蛇一般攀附在士兵——應該說是新國王的胸膛上,女巫高潮後的聲线格外慵懶柔媚:“比起那百無一用的後位,我還有更加迫切的願望。”
國王來了興致,問道:“你連當皇後都不感興趣,你想當什麼?”
“我要做您的母狗。”
這話從性感妖嬈,胴體上掛著細微汗珠的絕代妖姬口中說出,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是想成為美人犬被肆意凌辱玩弄。
可在擁有打火匣力量的國王聽來,這句話卻有著香艷之外的另外一層意味。
“什麼?”
國王吃了一驚,但是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如果想要名正言順地迎娶公主,在這個一夫一妻制的國家里他自然必須得是單身。能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長久在一起的方法,就只有成為打火匣中的精靈了。
隨著周圍的民眾喧鬧鼓噪,沒一會馬車來到了皇宮。艾比蓋兒拉著猶豫不決的國王來到了宮殿群中的寢宮,當然,還有那三只忠誠的大狗。
“您不必猶疑,我的存在就是為了這一刻。”艾比蓋兒眼中閃爍著狂熱的期待:“正如我的先祖一樣,我就是為了侍奉打火匣的主人而生的。”
她拿過打火匣,竟然將那三只狗生生點著了!
這三只狗可以說是打火匣神奇力量的來源,國王臉色大變,再去阻止早就為時已晚。打火匣的火焰好像對這幾只狗有什麼特殊的作用,只是焰尾稍稍一碰,就變成了一堆灰燼。
將三只狗殘忍燒死,艾比蓋兒依然坦然自若,朝國王點了點頭,竟連自己也一同焚燒至灰。
本以為艾比蓋兒有什麼用意的國王徹底絕望了,癱坐在四堆灰燼面前不知所措。失去了打火匣的力量,他根本沒有辦法將公主從有軍隊守護的銅宮里帶出來,逞論坐穩王位了。剛剛奪得王位的他一旦被察覺到失去了倚仗的力量,多半很快要被叛亂的士兵殺死。
心亂如麻的新國王命人嚴密封鎖了寢宮,在這時有人上前稟報,請示如何處理前任的國王和王後。
聽到他們的名字,新國王頓時怒從心頭起。
都是他們的錯。
若不是國王殘忍暴虐,還有皇後心機深沉,他還用著打火匣的力量,當他的逍遙紳士,何至於淪落到今天的窘境!
面色陰沉的他帶著一群侍衛,來到了黑森森的地牢之下。這里一般用來囚禁王國最邪惡和該死的囚犯,而如今卻成為了設立它之人的藩籬,不得不說相當之諷刺。
顯然有這個想法的人相當不少。灰暗幽森的死牢罕見地迎來熱烈的狂歡。
“哈哈哈哈,看哪!”一個囚徒高聲嘲笑:“高高在上的國王也淪落到要跟我們這些可憐蟲住一個房間嗎?”
地牢里的這些囚徒無不都是被國王審判之後投入牢中的,自然將他恨之入骨。現在高居王座之上的國王也淪落到跟他們一樣的境地,怎麼不叫囚徒們揚眉吐氣呢?
“可惡,這群人渣。”國王不復前不久前的趾高氣揚,灰頭土臉坐在地上,華貴的衣袍落滿了灰塵。
“無須擔心,我的王。”王後的金發也稍稍因為灰塵失去了光澤,但是她面無懼色,從容嫻靜,仍然鼓勵著前國王:“即便城內的軍隊都嘩變了,我們還有駐守在別的城市的士兵。”
一定有什麼辦法可以將王城的困境傳達出去……
她的神情堅毅,清亮晶瑩的眸子里閃爍著智慧的神光,顯然並沒有因為眼前的困境所折服。
“國王那個混蛋,真是有福氣。”
囚徒們也注意到國王旁邊安然侍立的金發美婦人,紛紛吹起了口哨。更有甚者盯著她華麗宮裝衣襟前白皙的深邃乳溝,紅著眼掏出了自己那根丑陋的玩意,對著她飛快地套弄起來。
“一群齷齪的東西!”
她暗啐了這幫沒皮沒臉的東西一口,打算干脆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換作是平日里,她肯定是要將冒犯她的人全都送上絞刑架,然而如今的她並無那樣的權勢。
可剛合上眼皮沒一會,地牢里又響起了一陣惱人的喧嘩。
而這次響徹地牢的則是衛兵們行進時盔甲的金屬碰撞,出現在前任國王和王後面前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還命懸一线的那個兵士。
“你這個無禮的狂徒!我命令你立刻解除你的魔法,將我從這個肮髒的地牢里放出去!”
廢國王看見了兵士,立刻氣急敗壞地撲到了鐵欄邊上,歇斯底里地嘶吼著。
國王露出了輕蔑的微笑:“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不過沒有關系。”
他示意一旁的衛兵打開了牢門,將前任國王一把推開。他一個沒站穩就\"登登登\"跌坐到了牆角,看樣子一時半會都爬不起來了。
\"陛下!\"
金發美婦人驚呼一聲,苦於手腳上沉重的鐐銬無法上前救助,就連焦急擔憂的視线都被男人健壯的身影遮擋住了。
\"你在看哪里呢,大美人。\"國王緩緩逼近,上下打量著她絢爛華服都掩蓋不下去的驚艷姿容。\"你的國王可是在這里呢,胡亂使用陛下這個稱呼可是大罪。\"
王後不慌不忙,面露冷笑:\"我面前站著的只是一個沐猴而冠的小丑而已,也妄感自稱國王?\"
\"哦?\"本來心情就不好的國王愈發暴躁,但是他同時感到十分好奇,想知道這個女人信心的來源。
只見王後對著他身後的士兵們叫喊道:\"這個男人倚仗是女巫的力量,廣場上的那個女人一定就是他的幫凶——一個真正的女巫!如果不想被恐怖的黑魔法詛咒,那麼就快點將這個男人的首級獻給我!或許我還能寬恕你們的背叛。\"
由於這個國家的掌權者害怕掌握禁忌知識的巫師會顛覆他們的地位,於是便將女巫們渲染成動輒殺人,殘暴不仁的怪咖,煽動無知的民眾去獵殺她們。女巫們迫於無奈,只得自衛,而民眾們被魔法反擊之後便對此更加深信不疑,愈發積極地獵殺巫師,可以說巫師邪惡詭異的形象已經根深蒂固。
衛兵們聞言,並沒有像王後設想那般將邪人擒下,只是跟一群石像似的沉默矗立。
“你們都瘋了嗎?”王後難以置信:“難道你們忘記大臣們被大狗撕裂的樣子了嗎?”
“正是因為他們沒有忘。”新的國王撫摸著她的臉頰,滿意地看見面前的美婦露出羞怕的迷人表情:“才不敢隨意忤逆我啊,可愛的美人。”
王後冰雪聰明,很快就領悟了其中關節,一顆玲瓏芳心不由沉甸甸地墜了下來。
他們這些年對民眾和軍隊的宣傳不可謂不成功,但是就是因為太過於成功了,黑魔法的強大和它的邪惡一般深入人心,特別是經過處刑場的血雨腥風,黑魔法的威力叫所有人聞風喪膽,哪里還有心思抵抗呢?再加上新任的國王是國內的民心所向,衛兵們便就順水推舟,獻上忠誠了。
“不……不要,不要過來。”信心滿滿的王牌毫無作用,王後發覺自己的處境無比危險之後,心里的壁壘一下就被打破,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國王舔了舔嘴角,高貴自信的美麗女性手腳被束縛,在他面前被剝下了知性的外殼,露出里面甘美柔弱的雌性本質,這種美妙的體驗實在叫他欲罷不能。
衛兵們默契地背過身,無視身後昨天還掌控他們生死的尊貴女子聲嘶力竭的哭喊和求助,順便還築成了一道厚實的人牆,隔斷了周邊囚犯飢渴的目光。
國王用鐵鏈將她的雙手固定到頭頂,從背後一點點撫摸著她豐腴妖嬈的嬌軀,品味王後牙齒打戰的清脆回響。
“天天對著那個糟老頭子,想必你已經寂寞很久了吧。”國王淫笑道:“今天我得好好試一下全國最難肏的騷屄是什麼滋味。”
絲綢衣袍被高高撩起,跪在地上的王後清晰感覺到自己肥碩白皙的大屁股已經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滾燙堅硬的年輕陽具已經抵住空虛已久的蜜壺洞口!
即便到了這個關頭,王後還是沒有放棄掙扎。她滿頭大汗,拼死扭動屁股,企圖躲開男人粗碩無比的肉棒侵犯,邊進行最後的勸說:“你不能這樣對我!”
“哦?”龜頭逗弄著她流水潺潺的泥濘肉穴,國王感覺前端都不用使勁都會被這只淫穴吸附進去。但是他並不著急吃掉這塊砧板上的美肉,想要知道她還有什麼招數。
感應到那根硬邦邦的駭人凶物淺嘗輒止,並沒有繼續推進,王後暗松了口氣,強笑道:“我認輸了。但是你想成為王,就必須得娶我的女兒為妻,才能服眾。”
她強忍花心處的陣陣騷癢悸動,壓低聲說道:“雖然中間可能有些誤會,但是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們完全可以談……咿!!!”
干脆地一杆插到底,國王倍感無趣,搖搖頭:“真無聊,我現在只想有興趣用下面跟你交流。”
肉棒毫不猶豫地往前挺送時,竟然擊破了一道意料之外的阻礙。
\"啊……“宛如被利箭射穿的白天鵝,吃痛的王後發出了悠長的悲鳴。
“什麼!”國王吃了一驚,已經生下一個十八歲妙齡少女的王後,怎麼可能還是一個處女!
“來人。把這老頭叫醒。”國王胯下絲毫不停,將王後柔嫩滾圓的大屁股撞得啪啪作響,激起一陣陣淫靡的肉浪。
“米婭……你怎麼了?……別怕……”
仿佛是被王後的慘叫聲喚醒,不等衛兵揚起的手掌落下去,方才昏迷過去的老國王的眼皮就緩緩抬起。
視界漸漸清晰,耳朵旁回蕩的是女人的呻吟和喘息,老國王迷迷糊糊抬眼一瞧,自己的王後那一頭燦爛修長的金發被人粗暴地攥在手里,白嫩的手腕被鐵鏈系的手銬固定在半空動彈不得。
她宛如一匹長著金色馬鬃的俊秀牝馬,正在一個強壯高大的騎士身下哀婉嘶鳴。這個騎士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將自己一手趕下王位的卑鄙男人!
眼瞅著仇人戴著他的王冠,挺著那根古銅色的粗悍凶器,將愛人的蜜穴干得“唧唧”作響,剛剛醒來的廢國王白眼一翻,又一次暈了過去。
一扯手里柔順的金發,國王附在王後不得不抬起的頭顱邊輕笑道:“看見你這幅發浪的樣子都不硬,果然,他是個陽痿。”
此生最大的秘密被看破,王後米婭緊緊閉上了嘴唇,不讓呻吟和驚呼一起漏出去。
國王倒是毫不在意,伸出大手攥住她衣襟里肥嫩飽滿的雪乳,將其蹂躪成一個個淫靡的形狀,自顧自說道:“原來這就是你還是處女的原因,那也就解釋了你們獵殺巫師更深一層的原因。”
“嗚咕……”米婭眸光黯淡,喃喃說道:“殺了我吧……”
國王絲毫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將美少婦當成了一件泄欲工具盡情使用,握住她的纖腰抵死抽送。偌大的死牢里除了這對男女交媾的沉悶肉響和喘息呻吟之外沒有任何雜音,囚犯們都全神貫注地聆聽著,飛快套弄自家的肉棒,生怕錯過一點王後挨肏的細微聲響。
“一國的公主竟然是黑魔法的產物,怪不得你們要殺光女巫們來封口,還大費周章建造了銅宮,用來封印她身上黑魔法的氣息。”因為艾比蓋兒的緣故,具備一些黑魔法知識的國王不費多少力氣就洞察了這個國家最大的秘密,心情頗為愉悅。
米婭的心防被徹底攻破,干脆自暴自棄,隨便國王擺弄,不一會,喘息里帶上了明顯的歡愉意味。
“哦?”肉棒敏銳地感受到來著小穴討好的吸吮和壓迫,這些原來被米婭強行壓制的本能反應給肉棒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國王意外地望向沉默的王後:“我以為你還會抵抗一會。”
米婭的神情疲憊而絕望:“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那我就沒有什麼籌碼來抵抗了,還不如給你想要的。”
她溫馴的迎合讓國王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狠狠握住米婭滑膩肥碩的美乳,每一次插入都敲擊著她軟嫩的羞澀花心:“恐怕只是你這個臭婊子想要挨肏了吧?”
放下防備,狂亂陌生的感官快感徹底席卷米婭的每一根神經。她生澀地遵循本能,扭動著渾圓的大屁股哭喊道:“臭婊子……臭婊子要到了……哦……天哪……好美……”
膣腔驟然縮緊,一股烘暖的液體澆到了肉棒上,米婭軟倒在國王的懷里,痙攣的淫穴猶自吮咬著肉莖,帶來如潮的快感。
“還王後,剛破處就這麼浪。站起來,我還沒有爽夠呢。”
國王沒有給她過多的喘息機會。這一次他干脆將王後身上皺巴巴的裙袍剝了下來,將赤裸的美麗王後吊在了半空,捧著她紅彤彤的肥臀再一次進入了她。
米婭的雙腿被“M”字打開,國王站在她身後,再一次用肉棒狂野地貫穿了剛剛高潮的她,握住她的腿彎不住奸淫著她無處可逃的窄小蜜穴,粉紅色的粘液被肉棒從內里源源不斷刨挖出來,滴落到地面上。
“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能在大家的面前……”
在自己曾經的衛隊和親手關進地牢的死囚面前赤裸受辱,即便他們並沒有直接看見,也足以讓高傲的美少婦羞愧難當。更糟糕的是胸前那一對她引以為傲的碩大美乳正在激烈互相碰撞,與同時被強力撞擊的大屁股一起發出淫蕩的清脆肉響,好像正在為侵犯她的男人配上了音樂,加油鼓勁一般。
“我是國王,我想干嘛干嘛。”他一字一頓說道:“我戴著王冠,肏著國王的女人,很快還要娶國王的女兒——臭婊子,你說說,誰才是真正的國王?”
沒有回應,國王這才發現米婭早已昏死過去,只是天賦異稟的騷浪小穴還在依靠本能收縮吮吸,所以他沒能發現端倪。
國王便不再壓制衝動,齊根沒入她迷人的處女嫩穴,抵住她軟膩的花宮人口,濃郁的龍精怒射而出,灌滿了王後純潔的花宮。
將失去意識的米婭裹在王袍里,國王將她從死牢里帶回了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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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大了……這個好舒服……”
叫人聽了面紅心跳的淫蕩叫聲從王宮深處傳出。一張寬敞舒服的大床上,一名身材姣好的嬌媚少婦渾身一絲不掛,只有右腳上拴著一根連接著床腳的鐵鏈。她雙手背後,碩大白皙的玉臀流淌著迷人的香汗,正在賣力地舞弄,劃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賣力取悅其下那一根時不時露出來的昂揚龍根。
“陛下的大肉棒……撐滿了……喔……”
她的眼神空洞,滿蘊悲傷,可嘴里不住發出下流的淫叫,手里還不停揉搓著自己飽挺傲人的雪乳,熟練地玩弄著勃起的殷紅乳頭,反差十分強烈。
性器交合之處淫水四濺,將潔白的床單染上一灘灘深色的汙漬。而顯然此刻的二人都沒有余裕在乎這個,米婭尖叫一聲,豐滿的玉臀一沉到底,高潮的狂喜同時淹沒了他們。
“堂堂一國王後,居然在仇人的身上像只母豬一樣扭著屁股高潮,真是叫人大開眼界。”
國王痛痛快快地在她黏糊緊窄的蜜壺里射了一發,忍不住開口調笑道。
米婭任憑大手揉搓她敏感飽滿的美乳,面無表情地回道:“只要你遵守約定,不將秘密說出去,保留索菲雅的地位,區區殘軀,有什麼可惜的。”
國王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的胴體,淫笑道:“多麼偉大的母愛。”
膣腔內的凶器慢慢復蘇,米婭不語,強忍羞澀,勉力撐起身子,打算開始新一輪的侍奉。
“這一次換個地方。”
米婭聽了嬌靨一紅,試圖將那根沾滿奶白色濁液的肉棒拔出來。可膨脹的粗碩肉棒在這個過程不停摩擦著黏膜,電流般的快感抽取了她的氣力,導致坐起來的努力頻頻失敗,看起來好像她在不知廉恥地上下起落,索取更多愉悅。
“請您不要再作弄我了……陛下。”米婭微惱著抱怨,帶上自己都沒發覺的撒嬌意味。
“真沒用。”
國王握住她的柳腰,將沾滿了淫水的肉棒“咕嘰”一聲拔出,而她的淫穴猶自微微張合,露出里邊嫣紅的嫩肉還有滿溢而出的白濁精漿。
好不容易逃脫魔爪,米婭的俏臉上沒有稍稍放松,反倒露出了更加難堪的表情,遲遲沒有動作。
\"啪!\"
國王眉頭一挑,抬手就打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冷冷說道:“你不會還以為自己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後吧?我早就正式下達命令褫奪了你的尊號還有姓氏,從今以後你就是母豬米婭,明白了嗎?”
能夠成為王後,米婭自然來自王國中數一數二的顯赫家族。然而國王當日在處刑場幾乎將國內的權貴斬殺一空,她的家族長輩也不例外。從年幼時她對於姓氏的自豪感就刻在了骨子里,但是卻到此為止了。
米婭嬌靨慘白,顫聲應道:“母豬……母豬明白了。”她的指甲將掌心劃出一道血痕,國王的行為並非單純地為了羞辱玩弄她,失去了姓氏的米婭根本沒辦法用將那群正忙著廝殺奪權的親戚重新團結一起,更別說調動家族的力量再次謀奪尊位了。
“請允許你卑賤的母豬米婭……”花了點時間接受自己的新名字,米婭深吸一口氣,卑微地請求道:“用她的屁眼來侍奉您。”
“不錯不錯。”國王滿意地露出了笑容,欣賞著美人含羞掰開自己綿軟肥臀的絕世美景。
就在米婭剛剛下定決心,視死如歸地用肛穴抵住肉棒滾燙的尖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身後竟然出現了漸漸逼近的人聲!
作為尊貴的前任王後,米婭的心氣極高。這個男人完全擊敗了自己的丈夫,成為了新任的國王。米婭為了皇室正統的延續好歹還能說服自己,像個最低賤的婊子一樣取悅他。可這副丟人的樣子要是讓別人看見了……
“發什麼呆。”
米婭嬌軀一時間僵硬得無法動彈,國王不滿地低哼一聲,干脆主動挺槍而入,將大半杆肉棒都插進了她事先抹好潤滑油的滑膩肛穴里。
“哦不!”心亂如麻的米婭冷不防被插入處女肛穴,發出了短促的慘叫。
門外的人顯然也注意到了里面正發生什麼事情,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都進來,嘿,都來瞧瞧我怎麼干這只母豬的大屁股的。”
米婭癱軟在國王的胸前,感覺到幾道視线都匯聚到了自己正在被巨根奸淫的排泄孔,就連每一道細微的紋路被瞧得清清楚楚,作為人的自尊心在這一刻都摧毀得一干二淨。
她只覺頭暈目眩,肛腸里的黏膜火辣辣地疼,但是都又帶出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渾渾噩噩的米婭眼睛半睜半閉,遵從著國王的聲音翻了個身,對著眾人打開自己的雙腿,露出因為肛穴的壓迫而不停流出精液的顫抖淫穴。
米婭像只真正的母豬一樣傻笑起來,迷迷糊糊地對著重重的模糊人影說道:“請……請大家欣賞母豬米婭不中用的騷穴。它因為被國王陛下的大肉棒插了整整一晚上,連精液都夾不住了,是不是很好笑?嘻嘻嘻……”
人群沒有回應,但是米婭覺得他們鄙夷的目光都在看著自己松垮的騷穴,被大肉棒干得一鼓一鼓的屁眼,低語著不屑的咒罵。
維持王族的高貴,不墮家族的榮光,米婭實在是太累了。她忽然覺得,好像當個被人干屁股都會高潮的母豬也不錯。
於是前任王後發出“哼哧哼哧”的滑稽叫聲,高高舉起雙腳,在眾人面前用屁眼高潮了。
“真沒想到……那位原本那麼高貴優雅的王後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前來侍奉國王起床的侍女中有人不禁喃喃說道。
國王從昏過去的米婭肛穴里拔出肉棒,不耐煩地說道:“你們看夠了嗎?”
眾女如夢初醒,一群鶯鶯燕燕這才趕緊圍了上來伺候國王清潔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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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索菲雅這些天以來,第一次走出了銅宮。
她這段時間可以說憂心忡忡,銅宮里的下人和將軍從來不告訴她外面發生了什麼,只有揮之不去的壓抑氣氛告訴她外邊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直到今天,母親親自來迎接自己,索菲雅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母親是索菲雅心中的偶像。永遠從容不迫,知性優雅,只要有她在,就沒有什麼她的聰明才智解決不了的問題。
只不過……
索菲雅偷眼去瞧含笑跟自己並排而行的母親,她那本就火辣誘人的身材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更加夸張,胸前沉甸甸的鼓脹奶脯無時無刻不在顯示著極強的存在感,臀部的衣服也繃得緊緊的,勾勒出一個完整的蜜桃形狀。
讓她關注到這一點的是母親今天格外大膽的衣著,她一改平時保守莊重的風格,露出了大片大片雪嫩的肌膚,兩顆水滴形狀的大奶子把衣裙繃緊,罩袍單薄得幾乎可以窺見哺育過她的猩紅奶頭。配上盈盈一掐的小腰,行走的時候裙角掀動,隱約可見大白屁股顫出的一陣陣臀浪。
\"陛下,索菲雅公主到了。\"
\"嗯。\"
王座上慵懶斜倚的男人不是父親大人,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當然,說是陌生也並不完全准確。
\"你是…那個我夢里的士兵?\"
索菲雅感到十分奇怪,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坐在父親的王位上,還戴著他的王冠呢?
\"我的公主,前任的國王已經被推翻了,而我就是人們推選出來的新國王。\"
索菲雅大吃一驚,沒等到她消化完這個消息,母親米婭忽的脫下了身下單薄的衣裳,僅僅穿著一雙高跟鞋,碩乳肥臀應風搖顫,赤身裸體地走上了王座前的台階。
公主張口結舌,但是宮殿里的其他人好像都熟視無睹,漠然地看著米婭跪倒在王座之前,把頭伸進國王袍子里。
\"母親大人…您這是在做什麼?\"
索菲雅覺得這個世界瘋狂了,先是父親的王位被推翻,現在端莊優雅的母親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衣服,津津有味地在舔弄男人的性器!
\"我親愛的索菲雅…\"
米婭的香舌緩緩打轉,將青筋暴起的肉莖塗滿了亮晶晶的唾液,回頭對女兒露出了一個慘淡的微笑:\"在你面前的不是什麼尊貴的王後,只是一頭叫米婭的母豬而已。\"
她掰開肥臀,對准了怒昂的肉莖,看似嬌小的屁穴一點點擴張,吞下了體積遠在其上的肉棒。當然,在公主看來更加不可思議的是母親的話和行為。
\"哦……哼哧……陛下的大肉棒……明明才插進來……又要把母豬干丟了……嗯哈……\"
米婭拙劣地模仿著高亢的豬叫,賣力地搖晃纖細的柳腰,用屁眼套弄取悅著男人的肉棒,叫人懷疑它會不會在看起來過於沉重負擔下折斷。
自稱國王的男人輕慢地撥弄著母親肥隆的雪乳,冷聲道:\"傻逼母豬,要是你再和上次一樣尿在大殿的地毯上……老東西可沒剩下什麼東西給你折騰了。\"
米婭打了個機靈,眼眸里閃過沉重的悲哀,下一瞬連忙討好地媚笑道: \"傻逼母豬不會再隨地尿尿了,母豬只是被大肉棒干得太舒服了嘛……\"
順著她的視线,公主這才見到她可憐的父親也在角落,見證這荒誕的一幕。只不過他不復之前的王者風范,不但目光呆滯,半痴半傻,盯著妻子光潔雪白的裸體在死敵的身上起伏蠕動,發出呵呵的笑聲。
非但如此,他的左手和左腳也不見了蹤影,多半就是母親被懲罰之後的後果。
“瘋了,都瘋了……”
難以卒視這可怕的一切,公主無意識地搖著頭一步步倒退,本能地想要逃離這個活地獄一般的宮殿,但是正將米婭的白皙玉股撞得不住搖顫的國王抬高了視线。
“你可不能走,我的王後。”
他的嘴唇一動,吟誦出了一句艱澀難懂的古代咒文。
登時索菲雅便應聲一動不動,像是人偶被抽離了靈魂。
“黑魔法真是便利,可以將造物隨意控制修改。”國王見到索菲雅的精致面孔凝固在了驚怒交加的瞬間,不禁發出了贊嘆。
米婭怔怔望著宛如玉雕的美麗公主,痛徹心扉的悲傷緊緊攥住了她本就支離破碎的芳心。
“為什麼……”作為處子被當眾奸淫前後兩穴,姓氏和榮耀都被剝奪都不曾落下的眼淚,此刻,從她的玉靨上無聲劃過:“為什麼會這樣……”
“哦。”國王加快了抽送,狠插了幾回,便將濃精暢快地噴射在她的百轉柔腸之內:“你親愛的丈夫當年在用黑魔法讓你懷孕的時候,順便還給自己留了個後門,可以用黑魔法來隨意控制這個孩子。嘛,可以理解,畢竟有了這個就不會擔心她青春期的叛逆了。”
米婭不可置信地望向角落里的廢國王,只換得了幾聲傻笑作為回應。
“得到咒語也沒有耗費很大力氣,他看見你被搞得又哭又叫,抬高腳潮噴的樣子,沒幾下就崩潰發瘋,啥都說了。他說你最在乎這個女兒,這就是他報復你淫蕩的方式。”
美少婦櫻唇微張,想要說點什麼,但是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只是無聲地哭嚎著,悲嘆自己和女兒悲慘的命運。
國王沒理會伏地痛哭的米婭,徑直走向了一動不動的公主。
腳上傳來了阻力,卻是米婭奮力抱住了他的大腿,哀求道:“不要傷害索菲雅,我什麼都會照你吩咐的。”
她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豬尾巴樣式的肛塞,堵住了緩緩淌出精液的屁眼,四肢著地,還真有幾分像只渾身雪白的巨乳母豬。
“哼哧哼哧。”
米婭滿臉媚笑,殷勤地搖動豪乳肥臀,滑稽又淫邪的畫面讓國王哈哈大笑,就連幾個侍女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換作平日,金發美婦定然羞愧難當,難以為繼。可現在她一邊模仿著豬叫,一邊拿小嘴去拱國王胯下軟垂的肉莖,可以說是為了保護女兒著實用心良苦。
只可惜國王看破了她的把戲,毫不留情地將她踢翻在地,冷笑道:\"我一會再來干你的大屁股。\"
他轉而捧起公主嬌俏的臉龐,吻住了她僵硬的唇瓣,良久之後才分開。
\"沒意思,跟之前的感覺差不多。\"
她唇瓣依然柔軟而甜美,但是貪婪的國王渴求著更多。他在公主耳邊再次輕輕念動咒文,一點點地重新將生氣注入了她湖泊似的深藍眸子。
\"我……我怎麼了……\"
清醒過來的索菲雅看上去有點精神恍惚,疑惑的眼神掃過了全場的眾人。
當她看見了國王之後,立馬發出了雀躍的歡呼聲,乳燕還巢一般投進了他的懷里。
米婭目瞪口呆,她前一秒還在為女兒的恢復而歡喜,下一秒就無法理解面前發生的事情。為什麼索菲雅會主動對仇人投懷送抱?
\"陛下,我想你想得好苦……\"
索菲雅美眸里淚光隱隱,櫻唇不住親吻著國王的臉頰,大半個身子都掛到他的身上,絲毫不顧及他胯下還挺著一支昂首挺胸的肉棒。
\"我也是,可愛的索菲雅。\"
索菲雅的臉上泛起了幸福的紅暈,主動摟著國王的脖子,獻上了熱情香甜的親吻。
看在激情擁吻的兩人,米婭的背脊泛起了涼氣。她現在才明白過來,黑魔法的作用並沒有結束,反而是剛剛開始。
結束了纏綿熱烈的一吻,公主帶著不舍松開了國王,不經意間望米婭這邊看了一眼,驚得瞪大了眸子。
米婭羞愧地低下了頭,試圖用手臂遮掩一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還有那個可笑的豬尾巴肛塞。
\"我真是不敢相信,\"索菲雅發出了驚呼:\"宮殿里怎麼會有一頭母豬?\"
她下意識地擋在了國王面前,小臉微微脹紅:\"衛兵!快來趕走這頭豬,要說傷到了陛下該怎麼辦?\"
侍女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米婭更是如遭雷擊,發出了肝腸寸斷的哭喊:\"索菲雅,我是媽媽啊,你是怎麼了?\"
索菲雅稍退了一步,嫌惡地用手帕掩住口鼻,不解地對國王問道:\"這只豬好像在哼哼些什麼。\"
\"這是我養的寵物,索菲雅。\"國王微笑說道,摸了摸她燦爛的金發:“母豬米婭。”
“她聽不到的。”國王陰冷地發出嘲笑:“除非你表現得像只真正的豬一樣。”
雖然說因為前任國王陽痿,王後不得不求助黑魔法來懷孕,但是米婭對於女兒的感情比起正常懷孕的母親分毫不差。
“哼哧……哼哧……”
“呀!”
索菲雅玉靨緋紅,稍稍側過了臉頰,不敢直視渾身赤裸,四肢著地的母親:“您……您怎麼不穿衣服,這成何……”
沒將下意識的話說完,她趕緊收住了話頭。母親在索菲雅心中積威已久,她哪里敢指責母親。
國王在索菲雅的妙目注視之下,拔掉了米婭的肛塞,就著精液狠狠搗進了米婭尚未閉攏的屁穴,再次“啪啪”有聲地奸淫起她的大屁股來。
“索菲雅……哦……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嗯哈……屁眼好漲……”
米婭像只母畜一樣跪伏在地,發出苦悶的呻吟。肥嫩乳瓜隨著肛穴被激烈侵犯而互相拍打搖動,場面煞是淫邪無比。
“母後真討厭。”索菲雅鼓了鼓臉頰:“這又不是什麼難為情的事,陛下不就是在插您的屁眼嗎?您又把我當小孩子。”
“什麼!”
米婭聞言震驚地抬起臉,索菲雅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沒想到吧,我可是知道的。這跟那個不一樣,只是一種娛樂而已。”
“哪個呀?”國王插話道。
“哎呀,就是……”索菲雅耳垂都染上了可愛的淡粉,忸怩地說道:“就……就是做愛啦……”
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乎微不可聞。
國王攬住了她的柳腰,手指在索菲雅的腰間打轉:“那我也插索菲雅的小屁股好不好?”
“嗯。”
公主笑容羞澀,輕微地點了點下巴,目光中滿是戀慕:“這點小事,樂意為您效勞。”
“只不過……”她眼角的余光隱蔽地掃了一下國王腳下那具香汗淋漓的豐腴胴體,不好意思地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我暫時還不能跟母後那麼大膽,在這里做呢……”
國王用腳撥了撥米婭肥隆的乳瓜,譏諷道:“確實很少有人跟你親愛的母後一樣,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用屁眼潮噴。”
在失魂落魄的米婭屁眼里隨意發泄了一注,國王牽著索菲雅的小手走出宮殿,門外赫然已經劍拔弩張,兩隊頂盔摜甲的兵士正在對峙。
守衛銅宮的軍隊是王城里最後一股抵抗力量。這些天來他們背靠銅宮頑抗不出,卻不料王後親自來將公主接走了,士兵們接到消息之後便背水一戰,直接殺到王宮之中,和守護宮殿的軍隊僵持到了現在。
看見兩人攜手而出,一邊穿著皇室衛隊制服的兵士發出了歡呼,另外一邊的則是困惑無比,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被篡奪了社稷的公主和仇人牽手而出。
“我們的國家已經不需要更多的仇恨和廝殺。”無視台階下寒光閃閃的利劍,國王高聲道:“公主已經決定成為王後,和我一起治理這個國家!”
“萬歲!”
兵士們爭先恐後地歡呼,另外一邊的士兵猶疑了一下,也放下了手里的兵器。
失去了大義名分的反抗殘余很快就被鎮壓,國王在沒有打火匣力量的情況下成功守住了自己的王位,並且迎娶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美麗公主。
結婚典禮舉行了足足八天,各種載歌載舞,觥籌交錯自然不必多提。
微醺的國王走進了自己的婚房,掀開了白紗紗罩,其後竟然斜倚著兩位如花似玉的絕色美人。
身著白色婚紗的索菲雅在她的新婚之夜美艷得驚心動魄,宛若昏暗燭光綻放的一株白色百合,正靜靜等待有心人采摘。
而作為母親的米婭不知為何也在此處,她身上穿得更是無比大膽暴露,黑色絲襪包裹著大半條美腿,透明的情趣內衣則是露出艷紅的乳頭,開檔的輕薄內褲更是將飽滿的成熟陰戶整個暴露在空氣中。
“罪女索菲雅……”
“罪婦米婭……”
二女齊聲開口,兩具千嬌百媚的胴體伏到在國王的腳邊:“懇請陛下開恩,一並收用我們母女。”
語氣明明恭敬有禮,卻透出一股說不出的淫賤挑逗。國王長笑道:“好好好,就先從母豬開始。”
拉開她的蕾絲內褲,這一會已經被淫汁浸透,跟淫肉牽扯出一條長長的透明黏絲。
“好你個騷母豬,這一會已經濕透了!”國王挺腰搗進了米婭濕漉漉的淫穴,立馬就感受到了這只完全被自己馴服的性器熱烈迎合。
索菲雅咬著櫻唇,緊盯著國王扶著媽媽的屁股一出一進,那根巨碩無比的肉棒每次都是整根地頂進去,然後拔出來的時候又是啪滋啪滋的水聲,他的龜頭是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媽媽的小穴,每次都是只剩龜頭在里面。
每一記抽插,媽媽小穴里粉嫩的陰道肉都被他的龜頭給勾得翻出來了,兩人的交合處不斷濺出汁液,把床單都染成了深色,激烈的盤腸大戰就連旁觀的索菲雅都覺得腿間開始若有若無的瘙癢。
“陛下的大雞巴……哦……好厲害……母豬的騷屄要被干穿了……”
米婭被肏得頭高高揚起,她的舌頭吐出來,臉上正帶著被操得痴呆的笑容,吐著舌頭不斷發出淫蕩的叫聲,真真像只沉溺於欲望的母豬。
“母後真是的,說好的叫我怎麼侍奉陛下,結果卻自己被搞得意識模糊……”
就在索菲雅惴惴不安的時候,國王已經松開了米婭。她軟軟躺倒在床榻上,汩汩的濃精順著雪白的大腿淌下,將黑絲都染上白濁,眼看是失去意識了。
“看看你繼承了你媽媽的幾分淫蕩。”
國王將半軟的肉莖湊到索菲雅嘴邊,而她沒有遲疑就將沾滿了精液和母親淫水肉棒含進小嘴,溫柔地吞吐起來,同時手指逗弄著陰囊,並用手心輕輕托起漲大的睾丸左右揉玩摩擦著,不一會肉棒就重新充血膨脹起來。
“很好。”國王滿意地嘆息:“果然你們母女都是天生的臭婊子。”
索菲雅柔聲道:“罪女願意當陛下的婊子,只是不要錢。”
國王色眯眯地隔著婚紗玩弄她的挺拔玉乳:“哦?”
“罪女一家魚肉百姓,罪無可赦,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補償一二。”
索菲雅眼眶紅了一下,強忍著沒有掉下眼淚。國王握住了她的小手說道:“沒事的,只要你們兩母女誠心贖罪,我會賜予你們慈悲。”
“謝謝您,陛下。”索菲雅美目淚光漣漣,激動得掉下眼淚:“我會好好贖清我們的罪孽的。”
她正要脫下身上的婚紗,國王卻制止了她。
悠悠醒轉的米婭耳邊滿是女子的淺吟低唱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索菲雅一裘純潔的白色婚紗依然穿在身上,只是一雙白絲長腿緊緊攀附在男人的腰間,那厚重裙擺之下正在發生什麼不問自知。
她臉上泛著幸福的紅暈,低低地呼喚著國王的名字,而國王無暇他顧,在索菲雅緊窄的處子蜜穴里抵死衝刺。
“我的王……好深……哦……又進來了……人家要……要不行了……咿!”
可憐索菲雅公主處女之夜就遇到身經百戰的國王,自然是被玩弄於鼓掌之間,第不知道多少回乖乖地顫抖著泄身了。
“果然還是挺礙事的。”國王將身子軟綿綿的索菲雅剝光,一旁的米婭已經識趣地脫光,湊到國王的胯下,清理干淨了女兒殘留的淫水。
索菲雅在母親清理口交的時候稍稍從高潮的暈眩中恢復過來,也跪在國王的胯下,用香舌挑逗侍奉他的睾丸。
享受了一會,國王將美艷的母女花擺到一起。四條白皙修長的美腿互相交錯,她們對視一眼,含羞微微一笑,默契地調整角度將各自的牝穴緊貼,掰開雪臀,好將最私密的孔穴也獻給她們的國王。
美人盛情相邀,國王也干脆合身壓住了大小美人,輪流享用她們各有風情的美妙胴體,直到她們上下的三個孔穴都裝不下精液為止,三人才摟作一團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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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賢明仁慈,而成為新一任王後的索菲雅母儀天下,這個國家再一次興旺發達起來。
一裘華麗的袍服襯出王後索菲雅的優雅尊貴,兩年之後的她脫去了原來的天真懵懂,已經有能力執掌一國的政務運轉,那股跟她母親相似的凜然威嚴叫人不敢褻瀆。
她剛剛結束了和眾多大臣的會議,清麗精致的臉上稍顯疲憊。一旁的侍女連忙上來攙扶,擔憂道:“王後殿下,您現在的身體實在不適合太過操勞。”
索菲雅挽住她的手臂,臉上浮現出神聖的光輝:“為了給這個孩子創造一個適合她的國家,這點辛苦算得了什麼。”
她不覺輕輕撫摸著已經初步隆起的肚子,仿佛感覺到里面的嬰兒正在跟自己撒嬌。
“我沒事。對了,陛下正在做什麼?”
王後迫不及待想要將這份喜悅分享給愛人。
“陛下他……”侍女們神色古怪,紛紛低下了頭。
“哦,哦,哦……哦齁哦齁哦!”
古老典雅的宮殿之內回蕩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淫叫,一個俏麗的赤裸少婦被人吊在空中,發出這陣妖媚入骨的呻吟。
最引人矚目的並非她一雙圓滾滾的肥碩豪乳正激烈地拋動,而是仿佛西瓜一般鼓脹的雪白肚皮,簡直讓人忍不住擔心下一刻就會被那正在狂奸她嫩穴的黑黝巨莖生生戳破。
“搗爛了……咿……好厲害……”
米婭妙目泛白,痴痴地露出了恍惚的笑容,十足一只沉溺於欲望的美艷母畜,毫無保留地淪陷在了狂風暴雨一般的感官快感之中。
“陛下。”
索菲雅剛一打開門,陣陣濃烈的精臭味就撲面而來。母後像只白玉青蛙似的雙手被縛在空中,大屁股一抖一抖的,因為懷孕而愈發碩大的白皙豪乳被人粗暴地攥在手里,充血的奶頭噴出白色的奶水,場面淫靡壯觀。地上滿是淫汁和奶水,她都有些擔心母後會不會因為高潮太多而脫水了。
“你來得正好,王後。”國王眼睛一亮,將肉棒從米婭的淫穴拔了出來,帶出汩汩的淫水:“這只母豬太不中用了。”
“真是的,母後已經懷孕將近八個月了,您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有個萬一該怎麼辦。”索菲雅嬌嗔著,皺了皺眉頭,視线努力避開母後兀自飢渴翕合著的淫蕩肉穴。
“你又不是不了解這只母豬有多騷,半天不干她都會忍不住自慰,只有這樣才會老實一點。”國王輕蔑地拍了拍宛如待宰母豬一樣被懸掛著的米婭。
索菲雅掩嘴輕笑,不置可否,拉動機關將母親解放了下來,放到了一旁的軟塌上,之後便緩緩褪去了身上的華袍。
誰也想不到,每天和國家最有權勢的大臣召開會議的王後,衣袍之下沒有內衣不說,甚至這具曼妙的胴體時時刻刻都在被一套繩衣束縛著!
繩子勒住了她豐滿飽挺的雪乳,在雪嫩凸起的肚皮上打了個圈,仿佛在無言地強調著這具女體有多麼的性感誘人,有種受虐的黑暗美感。
“請您隨意享用我的身體。”
索菲雅俏臉微紅,將自己繩衣的繩頭交到國王手里。只他手一拉,索菲雅被身上的繩子所牽引,一對美乳被迫變成了水滴形不說,白嫩的大腿也自動打開,方便男人的侵犯。
“今天被繩子磨得去了幾次?”
國王握住繩子和她漲大到極限的雪乳,毫無難度地就挺進了索菲雅早已泥濘不堪的淫穴。
“哦……請您輕些……不要傷到了孩子……嗯哈……”
“臭婊子,”國王不滿地重復著:“我問你丟了幾次?”
“三……啊不,四次。”索菲雅因為子宮深處被頂撞的那種電流感都已經有些語無倫次,每一下龜頭頂在最深處的時候,都讓她有一種大腦發麻的感覺。
“被繩子綁著都有快感,果然兩母女一個比一個騷。”國王喘著氣加快了抽插的節奏:“等肚子里的這個生下來,我倒是要看看有多淫賤。”
“陛下……陛下……搞穿了……哦……”索菲雅的美乳和大肚子一齊搖動,屁股主動迎合著肉棒,索求更多的快感。
“射給你們兩個臭婊子了!”國王抱著她的玉臀,加快了節奏,龜頭抵住了子宮口,第無數次用濃精將其灌滿。
“陛下偏心,我們母女也要大肉棒……”米婭四肢著地爬行過來,將肉棒從女兒的嫩穴里拔出,熟練地用屁眼吞入:“那個老烏龜的黑魔法讓我們的血脈世世代代只能生女兒,永遠只能挨肏,還不如都伺候您一人呢。”
“騷母豬,怎麼連女兒的肉棒都搶。”國王啪一巴掌將她的雪臀打得陣陣顫抖。
“哎呀……”呼聲中的媚意多於疼意,米婭加緊了屁股起落的速度,噘嘴道:“我的好女兒恨不得您撒尿都在她的小穴里,難得今天才輪到我……屁眼好舒服……哦……頂到了……”
“母後!”一旁裝睡的索菲雅玉靨粉紅,惱羞之下干脆幫國王推起了屁股,一時將自己的母親干得淫叫連連,眼看又要高潮了。
就連三人淫興正濃的時候,門外不期然傳來陣陣金鐵碰撞和喊殺聲。
警衛森嚴的後宮為什麼會這樣?驚疑不定的三人連忙穿好了衣服,正要出去看發生什麼情況,大門就被轟然打開。
“是你?!”
國王怎麼也沒想到,面前一瘸一拐走進來的竟然是前任國王。他身後的喊殺聲已經漸息,勝者是誰已經十分明顯。
“是我。”聲音比起當年低沉沙啞了許多,老國王露出了快意的笑容:“沒想到吧,死丘八,我又回來了。”
老國王的目光掃向後面緊緊相擁的母女二人,頓時目眥欲裂,恨聲道:“還有你們兩個賤人,好啊,好得很,竟然連肚子都被他搞大了,真是不要臉。”
米婭臉上的震驚漸漸消失,轉而露出了媚笑,上前用因為懷孕而愈發碩大的豪乳磨蹭著國王的手臂,嬌聲道:“那是,國王陛下可是真正的男人,每天晚上都要干得我們母女兩合不上腿呢。”
“賤人!賤人!”
趁著老國王被氣得暴跳如雷,米婭低聲對國王說道:“我和索菲雅有孕在身,肯定走不了了。您請先行離開吧。”
國王搖了搖頭,反手摟住她的腰肢:“我本來只是無名之輩,能有今天已經十分滿足了。”
“你們不是喜歡被肏嗎?我這些年來籠絡了各方諸侯,收攏軍隊,手下可是有一堆精壯士兵排著隊等著干你們的爛屄,哈哈哈哈!”
米婭低下了頭,淚珠無言地滑落。索菲雅卻是頗為鎮靜,將一柄寶劍遞給了國王,清亮的美目透著堅定。
“我們寧願死,也不想落到他手上受辱。”
“哦,有意思。”老國王神色詭異:“喂,丘八。你要是把她們交給我,然後把我的靴子舔干淨,我就放你一條活路,回你的鄉下去,怎麼樣?”
國王接過利劍,毫不猶豫地指向了敵人,冷聲道:“那不算活著。”
“還得多費一番功夫,盡量給我抓活的。”老國王歪了歪頭,一群全副武裝的兵士從他身後走了上前。
盡管國王奮勇抵抗,並且這些兵士沒有攻擊要害,但是由於人數實在相差懸殊,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國王就渾身鮮血淋漓,駐劍而跪。
“你還是挺能打的嗎,”老國王看也不看地上的幾具屍體:“不愧是上過幾次前线的。”
“不過現在還是跟狗一樣跪在地上,哈哈哈哈額……”老國王仰天長笑,冷不防笑聲一停,愕然低頭。
“在真的殺掉我之前,要小心。”一截劍尖從背心透出,國王用最後的余力斬殺了老國王。周圍的兵士見他提劍暴起,連保護的嘗試都沒有,多半這次事件另有主謀,老國王也只不過是用來背負殺死國王罪名的棄子而已,就算國王不動手,他們事後也會處理掉他。
“沒力氣了,要是我……”
國王就連拔出劍的力氣都欠奉,就在他萬念俱灰的時候,一道明亮的火焰擊穿了大門,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落到了地上,顯露出一道跪伏的人影來。
火焰中爬出不是猙獰的野獸,而是一名窈窕的年輕女郎,不但出場的方式與眾不同,更叫人驚奇的是她居然長著一對狗耳朵和狗尾巴。
除了國王沒有人知道這個女郎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就在兵士們一擁而上,要將她擒獲的時候,女郎不過輕輕吹了口氣,一眾穿著重甲的大漢就紛紛燃燒起火,不一會就慘叫著倒地而亡。
“艾比蓋兒……?”國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女郎雖說長出了狗耳朵和尾巴,但是的的確確就是兩年前自焚而亡的女巫艾比蓋兒。
“汪汪。”艾比蓋兒似乎沒有辦法說話,只是依戀地蹭了蹭他的腿。
“雖然我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你回來了就好。”艾比蓋兒帶著打火匣的力量回到身邊,國王感覺疲憊的身體再次恢復了活力。
他帶著嬌俏的美女犬,不出片刻就平息了動亂。原來這次的叛亂是由原來被剝奪了榮耀的貴族們聯合發動的,米婭的家族也參與到了其中,雖說國王沒有懷疑她們也是叛亂的一份子,但是米婭和索菲雅都感到十分不安,去處理相關事情的善後了。
“謝謝你,艾比蓋兒。”國王撫摸著艾比蓋兒的頭,後者卻急不可耐地用嘴拉開了他的褲子,貪婪地舔弄著肉棒上殘留的精液。
“不著急,我很快就獎勵你……”
剛剛的創口還在抽痛,然而可愛嫵媚的美人犬已經撅起了雪嫩的粉臀,露出了殷紅濕潤的精致性器。她的尾巴急切地搖動,可憐巴巴地看著國王。
“真是心急的小狗。”
國王無法,在加上這個模樣的艾比蓋兒實在無比誘惑,他只得湊上前。只消用舌尖一抵,甘美清甜的淫水就從肉穴里源源不斷流出。國王嘗到癮頭,干脆含住了她整只嬌嫩玉蚌,用舌頭不住摩擦,品嘗里面鮮嫩的敏感淫肉,艾比蓋兒愉悅地拱起屁股,發出了“汪汪”的啼叫。
“怎麼回事?”隨著飲用艾比蓋兒的淫水,身上傷口漸漸發癢,疼痛也消失不見。國王發現身上的傷口都已經愈合完全,頭腦前所未有的清醒,精力更是極為充沛,一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充血高翹,亟待發泄。
“汪汪……”
艾比蓋兒四肢舉高躺在了地上,活像只小狗露出肚皮。國王將她兩條修長美腿盤在自己腰間,屁股高高抬起,再往下猛的一沉,肉棒就往她肉穴最深處頂進去了。
“嗷嗚……”艾比蓋兒舌頭都吐了出來,津液從舌尖滴了下來,她的子宮口被強硬撞開,龜頭在子宮里到處頂撞的快感無比強烈。
“干死你這只騷逼小狗!”
“汪汪?”
艾比蓋兒正嬌喘著挺動玉臀,迎合國王的抽送,忽的感覺身下一空,便不由自主地摟住了國王的脖頸。原來國王感覺源源不斷的力量涌入身體,便將艾比蓋兒整個身子都抱了起來,托著她的美臀,如同夸示自己的戰利品一樣將她挑在了肉棒走動起來。
“嗚汪……汪汪……”
艾比蓋兒的雪臀在空中無處可藏,無奈露出嫣紅泥濘的淫穴供國王的肉棒肆意抽插,臀肉更是被撞得“啪啪”直響,染上迷人的櫻粉色。
在這般打樁機似的抽送之下,艾比蓋兒不覺間美目迷蒙,嬌喘漸漸急促,可她用語言能力交換了超凡的力量,情到濃處卻不能宣之於口,只得焦急地揉搓自己的挺拔酥乳,狗尾巴拼命搖晃。
國王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細節,他明白塞琳娜要高潮了,於是就將她放回到了床上,將她一條玉腿扛到肩膀上,讓她的淫穴可以被毫無保留地進入。
“咿!!”
隨著她搭在國王的蓮足伸長繃緊,火熱的膣肉緊緊裹住了國王齊根沒入的肉棒,兩人緊緊相擁,一起到達了快樂的極巔。
“嗚汪……”
艾比蓋兒用臉蹭了蹭國王的胸膛,用別扭的姿勢下床示意國王跟上。
國王從身後望見她的蜜臀輕擺,腿心的淫穴微微翕合,白濁橫流的淫靡樣子,忍不住色心又起,打算再好好獎勵變成了美人犬的女郎。
可他跟著艾比蓋兒的腳步來到鏡子前,一下就愣住了,就連艾比蓋兒低下頭為他清潔肉棒都沒有反應。
“這是……我?”
鏡子里的男人高大強壯,氣度不凡,最關鍵的還是年輕得夸張,完全不像他應該有的年紀。
“艾比蓋兒,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國王隱約有了猜測,他還是想和艾比蓋兒確認一下。
叼著肉棒的艾比蓋兒俏臉微紅,不情願地抬起雪臀,指了指自己狼藉不堪的小穴。
“你的淫水可以讓我恢復青春?那我豈不是長生不老了!”
得到肯定的回復,國王大笑出聲。他現在對於艾比蓋兒不聲不響消失的些許芥蒂這下徹底消除。
年輕的肉棒馬上就又一次堅硬如鐵,國王將艾比蓋兒按倒在身下,用名副其實的犬交位進入了這頭美人犬。
就在他握住艾比蓋兒的美乳奮力耕耘,將女郎干得嬌啼不斷的時候,大門被打開了。
米婭和索菲雅母女見到國王的樣子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認,一邊的三個美艷女性第一時間吸引了國王的注意。
三女的組合相當奇特,正好是女人稚嫩,青澀,成熟的三個年齡段,而最怪的還屬三個嬌俏可人的女孩都統一跪伏在地,和艾比蓋兒一樣長著獸耳和尾巴。
看上去年齡最小的兩女見到這麼激烈的交媾場面,頓時都有些呆住了,而年齡較大的少女歪著腦袋盯著他們的交合處,眼都不眨一下。
“她們跟這個女人一樣,也可以使用那個神奇的火焰,剛剛在城中消滅了很多叛軍。”
索菲雅上前解釋道。
不用多說,三女一定是打火匣的原來那三只大狗所化。艾比蓋兒用膣肉調皮地夾了夾國王的肉棒,朝他微微一笑,算是肯定的回應。
“哈哈哈哈,都過來吧。”
聽到國王的召喚,米婭和索菲雅近乎本能地脫去衣裙,挺著大肚子跪到了國王的腳下。而三女遲疑了一下,也模仿著她們脫光衣服,露出白嫩青稚的嬌軀,犬坐到了他的面前。
周圍群嬌環繞,國王只煩惱自己沒能多長出幾根肉棒,可以同時疼愛這麼多的美人,他虎吼一聲,快速地挺送數下,將一管濃精盡情射進了艾比蓋兒的小穴深處,周圍都能聽到精液衝擊子宮壁的響亮回聲。
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國王從意識模糊的艾比蓋兒體內拔出肉棒,馬上就有小嘴將其含了進去,溫柔呵護。
畢竟他的時間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