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誕祭後接受我告白的妮露,卻被我親手送給了其他人破處亂交
花神誕祭後接受我告白的妮露,卻被我親手送給了其他人破處亂交
須彌城的夜晚籠罩在並不算濃重的夜幕下。就算這里是智慧與理性的國家,居民們也免不了結束了一天工作後的娛樂休憩與閒聊。潔白的星光灑落在城市的小路上,映出一張張或是驕傲或是愉快的眾生百態。
身後是大片大片的雜草呵樹枝,幾條長滿了茂密葉片的枝條從我的肩膀上滑過,深綠色的枝葉遮蓋住了我的大腿。我就坐在樹叢前的長椅上,局促不安地摩挲手掌。而坐在我身側的是一名有著長發及腰酒紅色雙馬尾的少女,正托著香腮張大翠綠的雙眸,眼中飽含溫柔與愛意,直直地盯著我那露出了寫滿在想什麼事情情緒的臉頰。纖弱的身子穿著鏤空面積極大的舞裝,展露出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而她的蓮足穿著一雙設計精美的綁帶涼鞋,夾趾的設計顯得少女的足部更為修長,一低頭就能看見漸變色的指甲油。
“怎麼了旅行者~還在為……之前的那件事情煩惱嗎?”
溫和的少女俏皮地眨了眨眼,嬌俏可愛的模樣直擊我的心房讓我那顆好不容易沉靜下來的心再次砰砰直跳。我好不容易決定把那件事情埋進心里最深的位置不再提起,卻被少女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給重新回憶了起來。
“呃……是的……吧?”我尷尬地回答道。
得到這個答案的少女唇角彎彎,向我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粉唇張合,撥弄開垂下的樹枝,晃動久經鍛煉的光潔腰肢湊近我繃得緊緊的身體,隨即一扭身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我的腿上。清新的芳香從少女身上散發出來,鑽入我的鼻腔。
“就知道旅行者還惦記著這些事情~滿腦子黃色廢料……不過旅行者就沒有什麼想坦白的嗎?”
少女輕輕地把膚白如雪的雙臂環繞在我脖頸上昂首直視著我有些心虛的雙目,呵氣如蘭地咬上有些發燙耳垂,溫柔地一邊對著耳道吐著溫熱的氣息,一邊用她那百靈鳥般美妙的嗓音詢問。腰間被衣帶懸掛的細鈴隨著少女的動作清脆地發出聲響,叮鈴叮鈴落在長椅上面四散開。
“比如……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對……對不起,妮露。”
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敗露。同時也受到少女舞姬那副充滿魅惑的身子姿態的影響,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歉。今天的妮露特地灑上了我曾經對她說過的,我最難以招架的那種香料,只是聞著就暈乎乎的仿佛心里的欲望被放大了一樣。之前這種香料只會在我和妮露私底下溫存的時候當作一種情趣用品使用……沒想到這次竟然在光天化日……哦不也許是晚上,暗天化日之下用了出來。
作為花神之舞的表演者,妮露最喜歡的服裝就是效仿花神的身姿設計的舞裙。海藍色主色調的衣裙只包裹住了充實飽滿的胸脯和纖腰以下的部分,搭配上時常掛在臉蛋上的熱情的笑顏,讓妮露看上去在活潑善良里面又帶著一股色氣。藍白漸變的舞裙並沒有給下身帶去很好的遮蔽效果,讓我無數次幻想著在舞蹈過程中妮露裙底風光泄露出來被觀眾們盡收眼底的景色。鏤空處和裙擺都有金色的花紋點綴,更顯得有幾分神性的味道。
此時,這名有著被須彌人公認的舞藝,得到一致贊揚的祖拜爾之星,須彌最受歡迎的舞者少女——妮露,正借著枝葉的掩護,大膽地坐在我的腿上。我能感受到我裝在長褲里的肉棒在妮露嬌小臀部的壓迫與有意無意間的摩擦挑逗下,飛快地硬了起來。
“咦~旅行者在對不起什麼呢?莫非……旅行者做了什麼對不起妮露的事情嗎~”
妮露的嗓音逐漸變得充滿了引誘的味道,又挪了挪臀部。腰間垂下的細鈴又叮鈴當啷地與椅腳相撞。
我這下確定了,妮露就是在故意調戲。因為從下身的觸感可以證明,妮露已經完全感受出來了我的勃起,但她刻意地一邊裝作詢問我的樣子一邊晃動著被我咯到的小屁股,但是卻不完全坐在上面,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觸即離。這樣近在咫尺卻又無法盡情釋放的微弱刺激讓我興奮無比,如果不是因為現在身處的位置是在人來人往的劇院門口,我甚至都想當場把這誘人的少女吃干抹淨了。
“唔……什麼……什麼對不起……我不知道啊?”
但是要我老老實實地承認是不可能的。眾所周知談判時不能一口氣把底线給告訴對方,捏著牌才是討論的價碼。
妮露又是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這名須彌舞姬好像完全把我的心思拿捏住了似的,不管我怎麼回答她的問題都不會讓她露出驚訝的神色。也許我為數不多讓她被驚嚇到的時候是那天在花神誕祭結束後,我突兀的表白吧?
“欸~真的不知道嗎?旅行者和阿漢格爾叔叔商量的那些奇怪的事情……難道要妮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個明白嗎?咯咯咯~”
妮露披著藍紗頭冠的小腦袋愈發靠近。傳遞過來的溫度哪怕我不用看也知道此刻我的臉頰已經紅透了,隨之而來的是整只耳朵進入一個溫熱濕滑的地方,一條小巧靈動的東西沿著耳道滑動想要鑽入其中。雖然在我和妮露的確認戀愛關系之後我經常和她玩一些調情的小游戲……但是每當真正感受到與自己零距離接觸的少女對我顯露出這樣動人的姿態,我都忍不住地會當場投降。
“比如說……旅行者和阿漢格爾叔叔,約定好了把我帶去家里,用檢查鍛造委托的借口~然後……”
妮露輕笑著,中斷了話語,騎在我腿上稍微往身邊的空位方向移動了下身子。我褲襠里已經堅硬無比的肉棒一時間失去了妮露嬌軟臀肉的磨蹭,幾乎把我從天堂打落到了人間。在那種香氣的影響下,龜頭頂著褲子帶來的微弱刺痛感和想要被安撫的渴望讓我在那一瞬間有種想要當眾脫下褲子自慰的衝動,所幸在差點就要執行的緊要關頭又被妮露控制住了。
那雙精美的涼鞋不知何時已經被少女脫去,一對蓮足放置在了我已經脫到一半的褲子上。我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目不轉睛地低著頭欣賞妮露不同於這個年紀少女應有的嬌嫩的足背。因為剛剛結束演出沒多久的玉足上面還泛著點點活力的緋紅,要是仔細看過去的話,還能看到幾道汗珠流下的痕跡。妮露揚起身為舞者被保養得極其纖細優美的玉頸,眉角挑挑。
看見愛人這樣的表情我就知道大事不好,這象征著淘氣好動的她又要做壞事了。只見妮露那對靈動漂亮的腳丫合攏,夾住了我的褲帶,隨後用力拉扯著,緩緩地將其完全脫下,把我那並不算多大,只能說得上是剛剛夠用的勃起肉根給露了出來。
“喂!現在城里人還很多啊——”我壓低著呻吟,慌亂地想要遮住自己露出的下身。
看著我這樣手忙腳亂的樣子,妮露銀鈴般的笑了起來,說道:
“沒關系的啦~在這個地方,那些路過的人只能看見我把腳放在旅行者的大腿上呢,就像那些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也是,這里是離樹叢最近的一張長椅,那些枝葉樹叢幾乎都從外圍的草坪上長到里面來了,我現在從胸口到小腿的部分都被一大團茂密的樹葉給遮擋住。而妮露的裸露小腳則從樹葉里穿入,柔嫩活力的足心包裹住了我的性器。
清涼舒暢的快感讓我全身都放松了下來。忍不住地帶著解放的意味長出了一口氣。妮露的美足毫不夸張地說,每個來祖拜爾劇場觀賞過她舞姿的男人都會對其垂涎欲滴。而現在就踩在我的下體上,用著溫柔輕緩的動作,足趾一邊按壓我發紅的龜頭,一邊用其他玉趾撩撥龜頭下的溝壑,那仿佛是小貓在抓癢一樣若即若離的挑逗動作,把我放松的精神帶去了極樂的天空,舒服地無意識地喘息。
“哈啊……妮露的小腳……好舒服……”
我那普普通通的肉棒在妮露雙足之間被夾住摩擦,丟人地歪著小腦袋從馬眼處吐出粘液,給妮露彎起的足心沾上一層濕滑的液體。只是被稍微刺激了一下就有想要射精的衝動了。
見我窘迫的模樣,身邊的少女被逗得不住地掩嘴偷笑。年輕活力的女孩在哪里都是最靚麗的風景线,幾個路過的居民見妮露把腿搭載我身上,或多或少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祖拜爾之星的大名他們都聽說過的,在智慧與理性之國傳播藝術之美的舞者可是很多人的崇拜對象。他們偷偷的窺視我這個把一聲不響地就把少女芳心奪走的異國人,投來了殺人似的目光。
(要是讓他們知道妮露正在給我足交……說不定我會被群起而攻之的吧?不過……要是讓他們看見妮露踩著男人肉棒的樣子……)
我忍不住地瞥了一眼身邊綻放出溫暖元氣的笑容,向著粉絲打招呼的妮露,而她也若有所感地同時扭頭看向我,臉頰上浮現一抹紅暈,微不可聞地哼了一聲。我感覺到身下肉棒上傳來的觸感突然加大了力度,是少女的足趾狠狠壓了壓龜頭。比之前更加明顯的微弱刺痛和過電似的酥麻快感傳遍我的身體。
“旅行者~你的小心思幾乎就要寫在臉上了哦……快點!老實交代,不然……”
肉棒上又是一陣恰到好處的用力,妮露的小腳像是捧著一架華貴的木琴一樣,還沾著點點汗水的足弓輕柔地把我的男性象征夾在中間,慢慢地摩擦棒身表皮。那全方位的細膩撩撥讓我似乎可以通過性器感受出少女足心彎曲時的褶皺有多少層。精美的晶瑩足趾則是在彈奏這把木琴般,一只一只的按動撥弄龜頭,踩在細小的棒身血管上,慢悠悠地一邊畫圈一邊傳遞出快感。
真不知道妮露是怎麼做到一邊用自己平時活潑少女的一面和路人打招呼對話一邊在枝葉的遮掩下做著色氣的事情的。性器官上傳遞到全身的快感和腦海里妮露被當眾剝掉衣服在我面前輪奸到高潮不斷的幻想不斷交織,從身體上和心理上侵蝕我的感官。我想要大聲放肆地叫出聲音來緩解被勾起的情欲,但是僅存的理智告訴我,不可以這樣做。
“旅行者舒服到說不出話來了嗎?我知道旅行者那些壞心思呢~”
妮露結束了和她崇拜者們的寒暄,向我突然彎下了腰,可愛地歪著頭仰視著我那張死死忍受住快感的臉頰。柔順的酒紅色發絲輕輕落在了我的大腿上,帶來一陣酥癢。那股誘人的香氣離的更加近了,妮露嘟起小嘴,將帶著須彌薔薇的清新氣息自下而上地吹打在我的臉龐上,讓我滿腦子里都是妮露極盡誘惑力的身影。像是覺得刺激還不夠,妮露又囁嚅著唇瓣,用戀人間悄悄話的方式輕聲地說道:
“旅行者是在幻想……妮露被那些粉絲們……在人來人往的大巴扎當眾脫掉衣服強暴的畫面吧~”
我的身軀猛地一顫。祖拜爾之星,最受歡迎的舞者妮露一邊為我足交一邊說著這種話題,強烈的反差感讓我一直被妮露壞壞地卡在射精邊緣的神經瞬間繃緊,只要再被隨便撩撥挑逗一下就要丟人地在傍晚的城市街道上射出精液。但是我卻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反而期待著妮露說出更加淫靡的話語把我推向快感的頂峰。
“咕……抱……抱歉,我幻想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沒關系沒關系的~我很喜歡坦率的旅行者哦……但是,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異鄉人,傳說中強大與聰慧的化身,居然是個想要自己的愛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的變態狂呢♡”
妮露伸出粉舌,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說道:“旅行者,看這里~”
我努力睜開因為陶醉於妮露嫻熟的足技下而閉上的雙眼,順著她的動作看過去。入目的是笑著拉起那件藍白漸變舞裙的少女,令我震驚無比的是那裙底沒有任何的布料,原本應該有著一層內褲遮擋的地方卻是空空蕩蕩的。保養得極好的淡粉色陰唇吐露出點點清澈的水珠,在我的目光下一張一合,把粉嫩的美麗穴肉完全暴露在了我的視线當中。我還注意到,在妮露坐著的地方,已經有了一大灘還沒干涸的深色水暈。
(難道妮露剛才……在和那些人聊天的時候……下面也是真空的嗎?)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變得有些淫靡起來的空氣。連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在妮露腳下享受按摩的肉棒又變得更硬了,小兄弟驕傲地抬著頭,不斷把零零星星提前淌出來的淡薄精液塗到妮露腳心。
“是哦~剛才和我的那些崇拜者說話的時候……下面一直什麼都沒穿,還因為被人注視著的原故不停地流著水呢♡要是被他們發現的話……旅行者的愛人說不定要被當眾強暴中出呢♡”
也許是情侶間的默契,妮露得意地笑了兩聲,自顧自地應答著。一邊說一邊還時不時看一眼我臉頰上的神情。我聽著少女已經毫不遮掩赤裸裸的話語,腦海里的畫面更加充實了。
(舞裙那麼透……那豈不是所有人只要仔細地看一眼就能發現妮露其實是真空嗎……)
強大的想象力短短幾秒就從妮露說出的話語里勾勒出一副畫面:戴著復雜華貴頭冠的舞者少女被她的狂熱追求者們圍在中間,主動地撩起自己那半透的裙擺,把真空的無毛肉丘徹徹底底地暴露在男人們的眼皮底下,一邊在他們面前自慰一邊喊著我的名字。而我只是在人群中欣賞這幅畫面的一員,隨著少女自慰到了高潮,男人們一擁而上,把衣著暴露的露出少女壓在中間,用粗大黝黑的肉棒占據滿我的愛人——妮露身上的每一處可以用來侵犯肉洞,大股大股的濃精接連不斷地注入舞者少女的淫亂媚穴。
“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我連連求饒道,得到的回應卻是妮露更加放肆的動作。少女的青蔥玉手按在下腹上,食指和無名指分開狹窄的清純穴肉,同時纖長的中指按壓在穴口,當著我面開始了自慰。為我肉棒做著按摩的雙足突然發力收縮,足底蜷縮起來咬合著那根性器。
“旅行者可真是個大變態呢~聽到自己的愛人在公開場合真空的事情居然會那麼興奮,連肉棒都硬了些♡”
妮露突然停下了話語,故意等到我的胃口被完全吊起來之後才一字一字地慢慢說出後面的內容。
“旅行者你在期待我……給你不停地戴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吧?”
最後的遮羞布也被妮露直白地扯下。我那點暗戳戳的性癖被對方拿捏得無比精准。精囊傳來了射精的信號,我恥辱地在妮露溫和的揭發中把精液一點不剩地全部噴了出來。炙熱的精流比起我和妮露的初夜要多得多,把她的整只腳掌都掛上了一道一道粘稠白濁的精线,熱騰騰地冒著白氣。
妮露雙手合十放在她的小臉一側,又對著剛剛射精的我露出了她那標志性的治愈笑容。也不清理腳上的粘液穿上那雙分趾舞鞋,把精液踩在腳底下,站起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還在大口大口喘氣的臉,魅惑地說道:
“旅行者的變態癖好……真是的……無可救藥了呢~”
“才不是,明明是妮露太會了,之前完全看不出來妮露還有這麼一面嘛。”
射完精後我的理智也隨著回歸,我看著又回歸到平時可愛溫柔模樣的妮露,硬著頭皮反駁。
“嘿嘿……旅行者喜歡這樣子嘛~那也沒辦法咯,誰叫妮露看上了旅行者這麼個大、變、態,已經跑不掉咯~”
少女收起臉上那些足以讓她的追求者們驚掉大牙的表情,萌萌地歪了歪頭,溫柔地把柔若無骨的小手伸進茂密的樹叢里握住我那根已經有些軟趴趴的肉棒,把上面殘留的精水擦拭掉。在我驚詫的視线下,伸出粉舌把手指上的粘液卷入口中,咂咂嘴。
我好像又硬起來了。
————
為什麼可愛鄰家少女似的,大巴扎最受歡迎的祖拜爾之星會在我面前露出這樣淫靡的姿態呢?
那事情還要從上周的花神誕祭開始說起。
夢里的大巴扎舞台,不管是本地的民眾,還是往來通商的巨賈,或是嚴肅的學者,甚至是名聲很差的鍍金旅團紛紛齊聚在此。偌大的觀眾席位被坐的滿滿當當座無虛席,所有人都願意花個一個晚上的時間來觀賞驚艷的花神之舞,以及那位極富盛名的表演者。很多年了,在須彌稍微待的時間久一點的人們都聽說過,花神誕祭是每一個在須彌的人都不應該錯過的盛會,華麗的舞姬妮露,會在這里表演她驚為天人的絕妙舞姿。
我也是那些客人中的一員。解開了循環的秘密之後,我自然是搶占了最具優勢的一個座位。
隨著音樂的漸漸響起,掩面的少女舒展開四肢,在輕柔的舞樂里優雅地邁動被金色飾品環繞的修長玉腿。以我這個距離,可以把妮露半露的上身欣賞地仔仔細細。在藍白漸變的舞衣之下,是少女輕微扭動著大膽展露給喜愛智慧之神的觀眾的纖柔腰肢和光潔小腹。劇場內適時地灑落下馨香的花瓣,隨著異域舞娘的舞姿一同飛舞。
雪白的長腿從單薄的舞裙下延伸而出,或是急劇掂足旋轉,又或是舉直抬平,勾引著觀眾的視线與她的動作一起盤旋移動。那雙就像是出水芙蓉一樣晶瑩的裸足穿著一雙分趾涼鞋,與她的舞姿是那樣的相配。
而之後音樂進入高潮的瞬間,妮露原本優雅輕柔的舞姿變得奔放開朗了起來!酒紅色的長發激情地在花香濃郁的劇場內飛舞跳動,少女的跳躍身姿像是在向智慧之神獻出最崇高的敬禮一樣,活潑又動人。坐在第一排的我感受到的,除了少女的真誠以外,還有那一份炙熱如火的虔誠熱情。這一份對信仰的強烈追求,隨著妮露激情洋溢地舞姿,病毒般地在觀眾席上面傳播感染。
我戀愛了。
游歷了三國閱花無數的我自詡和那些小姑娘們只是純潔的友誼關系,但是面前這位肆意向所有人平等地播撒熱情的少女,我切切實實地感受到自己泛起了一股名為喜歡的情緒。觀賞花神之舞也變得有些魂不守舍。台上的妮露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經常向我的方向投來一個充滿魅惑的眼神,當然我那時候也並沒有發現這一點,畢竟以及神游天外想象著和妮露交往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的了。
……
“哈哈,妮露小姐果然不負盛名,這花神之舞,絕了!”
“那是那是,畢竟是祖拜爾劇場的大明星啊哈哈哈哈……”
“嘖嘖,尤其是那漂亮的肚子,我都看得起感覺了,今天得找個小姑娘好好射幾發出來……”
花神之舞不知不覺的結束了。我聽著身邊那些看客們吵雜的議論聲,看著台上的少女在漫天花瓣下得體地微微鞠躬謝幕,腦子一熱就衝了上去,跟著妮露一起進到了休息室。
看見面前那正在打理身上凌亂舞裙的妮露,窈窕纖柔的背影更加鼓舞了我的行動。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又也許是氣氛和衝動使然,我在妮露驚訝的目光下拿出了用夜泊石雕刻出的戒指,單膝跪地。
妮露看了看一臉認真模樣的我,忍不住輕笑了兩聲,向我伸出了青蔥玉指……
之後的生活變得平淡了起來。我發現我並沒有因為得到了妮露的認可而有多麼的興奮喜悅,除了當天晚上對方接受我愛意的那一刻,我一直覺得好像缺少了什麼似的。但是始終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每當我把這件事向妮露說起,溫柔活潑的少女總會歪著小腦袋,那些垂下的細小鈴鐺叮鈴作響。
“旅行者是太累了吧?一天天都在外面做自己必須做的事情,我也知道旅行者很疲憊哦~來吧來吧,祖拜爾之星的懷抱,向你敞開!”
妮露笑嘻嘻地,張開雙臂,待放花苞一樣的胸脯微微起伏。
……
我記得,大概就是在兩天之前,也就是我和妮露交往的第五天,我得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一如既往地一個人去了酒館一邊喝著須彌特色的飲品一邊享受著閒暇的歡愉,坐在我桌子旁邊的是兩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大聲談論起昨晚的探花經歷,聽的酒館里面其他客人直皺眉頭。
“哈哈!不是我說啊,昨天那妞真的勁,要不是早就調查清楚確認無誤了我還真不敢相信她居然已經結婚了,那媚的,漬漬,估計她那老公也是個廢物滿足不了吧?”
“呵呵,那倒是。那娘們里面那麼緊,估計她那老公就連用都沒用幾次,直接被我們干到跟個痴女婊子一樣了。”
我捏著茶壺的手一僵,感覺心里面那份缺失的東西找到了答案。連忙豎起耳朵,害怕錯過一絲別的信息。
“嘿……要我說啊,雞巴小的男人就不該占用美女資源,乖乖獻出來讓更強的占有多好,動物界都懂的道理。”
男人仰起頭,一股腦地把手里酒壺里的酒液全部灌入了肚子,似乎還不滿足地用指關節敲敲壺身,撇撇嘴丟到一邊。
男人的同伴發現了其他客人投來的厭惡視线,連忙扯扯對方的袖子,示意了一些什麼。但是已經喝下去好幾壺烈酒的那個家伙不滿地把衣袖上的手掌甩開,不顧周圍環境嘟囔亂喊。
“嗝……要是可以的話,真想讓那個娘們的老公也看一看那副下賤的表情啊哈哈哈哈……他絕對做不到讓自己的女人那麼淫亂的吧,無能——”
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了。我想看見妮露在其他人的玩弄下露出淫靡姿態的模樣,那種絕對不會因為我而露出來的模樣,這種巨大的反差感哪怕只是稍微想象一下肉棒就硬的發疼。我感受到性器膨脹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大小,龜頭死死地頂著干燥的長褲,有些發疼。以妮露的性格和身份,她當然免不了和各色各樣的看客和商人打交道。而以她溫柔善良,看不得他人傷心難過的天性,想必就算有人提出了很過分的要求,也不會拒絕那個人的吧?在我和妮露確認戀人關系前,我曾不止一次看到妮露和外來的商賈一邊談論著什麼,一邊遣開其他人走入一個單獨的小房間。雖然事後知道那是專門用來討論事情的會議室,但是該有的想象我已經想過無數次了。
而活力大方的妮露,也不會因為和我開始了交往就刻意地拉開和其他人的距離。依然是最開始那樣平等地對待任何人,有時候我也會暗暗地想著妮露被那些不熟悉的家伙捂著嘴,用蠻力按倒在私密的房間里粗暴地撕開舞裙侵犯。豐盈的雙乳在粗糙的大手下變換著各種誘人形狀,雙腿變成支撐侵犯動作的架子,連我都沒有看見過的私處向陌生的男人打開,歡迎愛人以外的肉棒插進沒有開發過的小巧洞口肆意改造著穴肉,最後被海量的精液灌大肚子,踉踉蹌蹌地回到她和我的愛巢,用溫柔的嗓音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
那時候我會懷著愧疚的心理一邊暗暗向妮露道歉一邊擼動自己那只是到了合格线的男根,射出精水。但是現在,我已經確信了這就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看見妮露在別人的肉棒下嬌喘顫動,露出崩壞表情的樣子。
不過這樣的性癖肯定不可以那麼早和妮露坦白,但是要我只限於幻想獨自忍受我又很不甘心。
“該怎麼辦呢……”
性欲不斷衝刷著我的理智,讓本就混沌不堪的思緒變得更加凌亂。原先可以破解掉任何復雜謎題的大腦此時卻連想出一個勉強答案的能力都沒有。
“嗨旅行者,坐這里可以吧?”
沉穩粗重的嗓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頭一看,是那名曾經給我打造過武器的鐵匠阿漢格爾。據我所知阿
漢格爾是妮露的狂熱崇拜者,祖拜爾劇場只要有妮露出席的表演他都會放下手頭的工作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搶占一個不錯的位置,只為了欣賞妮露嬌柔的身段和絕美的舞姿。花神誕祭那天就是他坐在我的身邊,一邊搖晃手里的須彌薔薇花束一邊高聲呐喊著妮露的名字。
“噢噢,沒問題。”我把胡亂擺放的酒壺整理好,給阿漢格爾騰出空間。
阿漢格爾也不矯情,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叫了一壺和我一樣的酒水,隨後就直直地看著我,許久才開口問道:
“怎麼樣,妮露這姑娘不錯吧?你們相處的怎麼樣呢?”
“噗——”
完全沒想到對方第一句發言就這麼直白,我一口把嘴里的酒液噴了出來。
“為什麼這麼問?”
“呵呵,我是誰啊,作為妮露小姐最大的崇拜者要是連她的動作和神態都分析不出來東西的話,我這粉絲頭子也不用做了。”
阿漢格爾呵呵一笑,把酒杯里的液體一口喝下,隨後像是不滿意一樣地確認了一下酒壺。
“旅行者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在喝植物飲料啊,能不能學習一下喝酒。”
“好吧……妮露……很熱情很溫柔的,她能那麼容易就接受我我也沒想到。”我聳聳肩,又倒了一杯。
“嘖嘖……那……上過床了嗎?”
“不沒有。”
我突然靈機一動,既然面前的這個大漢是妮露的粉絲頭子的話……那要是讓他和妮露做……他應該不會拒絕的吧?與其把妮露交給一個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不如讓我熟知的好家伙享受享受,正好也可以滿足一下他的願望。
唉,不過妮露那麼可愛的姑娘,誰來都不會拒絕。
“不知道……阿漢格爾先生,想不想和妮露共度春宵呢?”
這次輪到對方愣住了,連手里的酒杯啪嗒一聲摔到了地上都沒有發覺。坐在他對面的我可以聽見他的喘息聲都變得粗重了起來,呼哧呼哧的聲音哪怕在吵鬧的酒館中都顯得無比清晰。同時我也在這片詭異的安靜中把妮露嬌小的身子和鐵匠強健的體魄進行了對比。
要是妮露真的被這麼強壯的家伙破處插入,一定會被輕易干到高潮的吧?
說不定還會在我這個正牌戀人面前呼喚著其他人的名字,主動地扭腰迎接大肉棒的侵犯,那未經人事的純潔肉穴主動吮吸侍奉雄壯的男根,給其他男人感受她愛人都沒有資格體驗過的快感?
啊……說不定……就連小小的子宮也會被干穿,當成性玩具一樣貫穿爆操……
沉默許久,身材壯碩渾身的肌肉的鐵匠才開口,帶著一股不可置信的語氣:
“你不是妮露的戀人嗎?不好好愛她反而?”
“嘛……我的原因特殊,其實我都還沒和妮露做過。”看著阿漢格爾懷疑的臉色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咳嗽一聲,“不過!妮露願意聽我的安排哦。”
“旅行者你不會那方面有問題吧?”
“滾滾滾……”
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自己覺醒的奇怪屬性。在阿漢格爾欣喜若狂的目光中我離開了酒館,准備實施那個計劃。
晚上,妮露依舊很准時地回到了家,像往常一樣開始准備晚餐。我鼓起勇氣,從身後抱住了她。這種戀人之間的溫存我們已經很熟悉了,因此妮露轉過小臉,笑吟吟地側視我背著光的臉頰:
“怎麼了旅行者,想要妮露親你一下嗎?”
我默默地把早已背的滾瓜爛熟的台詞念出,借著燈光的掩護我不知道我臉上的表情有沒有被妮露看見,如果看見的話那一定會是很丟人的撒謊表情。
“我……想要你陪我去一趟阿漢格爾的鐵匠鋪。”
“咦?我也要去嗎?”
“嗯……我給你約了一個小飾品的鍛造委托,需要妮露過去親自試用一下。”
“哦~那好吧,不過阿漢格爾可是我的粉絲頭子,要是讓他知道旅行者已經把我的心給拿下了……哼哼~”
妮露嘿嘿地小聲笑笑,伸出小手摸摸我埋得低低的腦袋。華麗的舞姬似乎並不知道她面前的那個男人腦子里在想什麼東西,聽到妮露的應允那副出現過無數次的畫面再一次在在我想象中出現。青筋爆起的巨型肉棒殘忍地破處純潔小穴,少女像是一個會動的泄欲玩具一樣被揪住酒紅色的長馬尾用力拉起,不斷地響起清脆的肉體碰撞聲,把大股大股溫熱的蜜液隨著抽干帶出。
“那就走吧。”
……
計劃很順利。根據約定,阿漢格爾會在用來招待我的水果飲料里加入少量我花大價錢從多莉那買來的迷藥。因為我說過我要親眼看著妮露被其他人的肉棒插入奪走處女的樣子,所以只需要在妮露和男人上床時及時醒來就好。
啊……真期待呢……
但是我發現事情出現了一點錯誤。多莉的迷藥出乎意料的強大,那種劇烈的眩暈感和我原本想象的完全不同。等我從頭疼欲裂的昏迷中蘇醒的時候,天色已經到了後半夜。阿漢格爾家客廳里的燈光已經完全黑暗下來,只有廁所亮起一點昏暗的燈光,隱隱約約的,我豎起耳朵仔細地聆聽里面傳來的聲響。
“嗚噢啊啊啊啊♡阿漢格爾叔叔的肉棒……好舒服好舒服……”
“噫呀……太大了太大了……被完全填滿了哇啊啊♡”
“噗啪啪啪啪啪——”
我一驚,居然已經開始很久了嗎?不過也還好,雖然沒有看到自己的愛人被破處的瞬間,但是能觀賞她在其他男人胯下發出臣服的呻吟也不錯。
躡手躡腳地走到半掩著的門前,我從阿漢格爾特意留下的門縫里偷偷看向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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