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朝陽往往有著別樣的暖意。
絲絲縷縷的金色光线透過白色的紗簾照射進這個溫暖的房間,柔軟的大床旁寬大的粉色鐵籠里,一個渾身白色的人形隨著陽光輕輕蠕動了一下。
“唔...”似乎是被強制閉上嘴巴發出的聲音,從畫著三根貓咪胡須的白色絲質面頰上傳來,毛絨絨的粉色貓貓睡衣袖口鑽出一只白色的可愛小拳頭,緩緩舉到臉上,隨著手腕上粉色皮革鐐銬連接的銀白色細鎖鏈傳來的嘩啦聲,用拳心的粉色貓爪圖案輕輕揉了揉自己嫵媚的丹鳳眼,意識這才逐漸復蘇的小柔睜開眼睛,微微眯了一會,像是在適應清晨的陽光,隨後兩只連著鎖鏈的白色小拳頭攀至粉色籠子的邊緣,整個人吃力的爬了出來。
隨著整個人落地,小柔便開始緩緩的向床尾爬去,按照慣例用兩只白色的小拳頭勉強的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小涵被肉色絲襪包裹的晶瑩剔透的兩只腳丫,小柔習以為常的將自己被白絲覆蓋的小臉貼了上去輕輕摩擦著。
而伴隨身體的動作,被封住的嘴巴里的舌頭上的舌釘開始緩緩的震動,下體被絲襪和貞操帶覆蓋的陰蒂環同樣也開始了工作。這種微微的震動讓小柔的身體漸漸發熱,一股淡淡的欲望開始向上攀爬,逐漸擴散蔓延至全身。
吃力的通過封住口鼻的膠帶上留下的微笑的呼吸口以及覆蓋在臉上的不透肉的白色絲襪面罩嗅著小涵絲襪足底的味道,讓小柔一大早就陷入了快感當中,但也僅僅如此,沒有小涵的允許,小柔是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獲得高潮的。
而這種逐漸趨於強烈的快感迫使小柔摩擦小涵的絲襪足底的動作更加賣力,終於,柔軟的臉頰感受到了絲足輕微的顫動。
小涵終於要醒過來了。
...
穿戴完畢化好濃妝的小涵目光淡淡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不停的聞著自己黑色絲足的可愛貓貓,語氣輕輕的說:“小柔,今天是我們約定的日子了。”
正乖乖用兩只白色的小拳頭捧著涵姐的黑絲足瘋狂嗅著的小柔聞言突然一愣,瞬間轉頭看向桌上的電子時鍾,對啊!之前涵姐答應我給我解開貞操帶讓我放肆一天!就是今天!
“唔唔唔!”小柔頓時興奮的衝著眼前高高在上的涵姐不停的叫著,光是從這沉悶的聲音中就不難聽出小柔此刻多麼的開心。
在小涵的攙扶下站起來的小柔,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無比迷戀無比崇拜的涵姐一點點解開了自己手腳上的鐐銬,脫下自己的毛絨睡衣,又掀開自己的絲襪衣和下體的白色褲襪,隨後將雙手上和口鼻上的膠帶一點一點的撕掉扔進垃圾桶,終於能夠活動的手指不停的開合著,但獲得自由的嘴巴卻仍然沒有說話,因為小柔知道涵姐接下來將會做什麼。
只見小涵取出那把自己垂涎已久的小鑰匙,貼心的將下體的白色貞操帶解鎖,隨後一點一點的揭下這條束縛了小涵將近三個月的恐怖刑具。
臨走前,小涵還冷漠的提醒了一句:“不要玩的太過火。”便出門上班去了。
而當傍晚小涵再次回到家時,卻被眼前的畫面震驚的瞪大了黑色口罩上畫著濃妝的美麗雙眼。
只見渾身赤裸的小柔癱坐在臥室電腦桌下的地上,以小柔的身體為圓心的地毯上滿是干涸的痕跡,不知道自慰高潮了多少次的小柔此時已經昏迷了過去,但下體蜜穴處的那一灘血跡以及旁邊沾滿血跡的自慰棒卻是那麼的醒目和刺眼。
身為處女的小柔,竟然用玩具把自己破了...
這讓無比愛惜小柔的小涵火氣飆升,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袖口的黑色絲手一把掐住昏迷的小柔的脖頸,另一只手猛地甩下重重的耳光!
“啪!”
被劇痛刺激清醒過來的小柔看到眼前的小涵,竟然沒有露出任何恐懼的神色,反而臉上全然是一副病態的笑容:“涵姐...小柔...玩過火了....”
“你!”氣極的小涵再次甩下耳光,一下接著一下,但每每被小涵戴著黑絲手套的小手打下重重的耳光,小柔卻面色愈發潮紅,緊接著,下體再次流淌出一股洶涌的液體,打濕了雙腿之間的嫩肉,以及腳下的地毯。小柔竟然,被小涵的耳光,硬生生打高潮了....
“傻丫頭...為什麼...”
“涵姐...小柔越來越變態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小涵又氣又心疼,卻最終還是一把將赤裸的小柔抱進懷里,畫著濃妝的淡漠雙眸不斷的流下黑色的淚痕...
...
幾天後,周末。
小柔赤裸著跪在臥室內嶄新的地毯上一臉期待的看著剛剛洗完澡出來的小涵,只見小涵渾身赤裸著用毛巾將身體擦拭干淨,整個身軀上只有下體的黑色貞操帶萬年不變。隨後打開衣櫃,為自己戴上黑色的蕾絲胸罩,下體穿上一雙薄薄的肉色高腰褲襪以及一雙半透肉的黑絲褲襪。又拿出一件嶄新的絲織物,當小涵抖落開後小柔才看清了這個東西的全貌,像是一件半包的超薄絲質緊身衣,帶有頭套和手套,當小柔將自己的銀灰色長發盤起戴好發網後,將玉臂先後伸進下擺,逐漸填充肉色的絲質緊身衣的手套部分,隨後舉過頭頂,用戴好手套的雙手拉住下沿向下拽動,眼看著涵姐的絕美素顏就這樣一點一點被肉色的絲織物吞噬覆蓋,小柔的下體竟然又濕潤了起來,但卻還敢做出任何動作。前些天自己過於放縱而犯下的錯讓小涵這幾天都沒怎麼理會小柔,讓小柔內心涌現出一股濃濃的危機感。雖然自己偷偷將涵姐的親弟弟收為奴隸,但是比起這件事,被涵姐討厭拋棄將是自己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小柔寧可拋棄一切也不願意離開小涵,早已深入骨髓的奴性以及對小涵從身心到靈魂的崇拜感讓小柔已經完全無法離開小涵了。
當小涵穿好這件覆蓋了腰部以上的所有身軀並且將下擺塞進高腰褲襪內後,又從一旁拿出一雙黑色半透肉的絲質長手套,直至腋窩的長手套一點一點的覆蓋在了薄薄的肉絲手套上面。顯得誘人無比,光是想象這雙戴著雙層絲襪手套的絕美玉手打自己的耳光就讓小柔再次發情起來了。
隨後小涵在衣櫃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當著小柔的面打開,發現里面是一個全頭的乳膠美女面具,精致絕美的五官躍然於上,但無法做出任何表情的面具五官很容易就能讓人發現這是一張假臉。
看著涵姐黑絲手輕輕撫摸著面具,薄薄的肉絲面罩後面的雙眸罕見的流露出溫柔的神色,小柔知道涵姐再次陷入了那個不願意對任何人訴說的回憶當中。
黑絲手輕輕把面具拿出,可以看得出雖然許久未曾帶過,但依然被小涵定期保養的十分精致,像是新的一樣。
小涵輕輕用雙手捧起這個從夫人家離開時唯一落在行李箱里的面具,不禁再次陷入對夫人的懷念之中。隨後無比鄭重的將面具籠罩在自己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質頭套的小腦袋上,拉緊腦後的拉鏈,隨後用一個銀白色的心形小鎖鎖住。
至此,小柔已經完全無法從面部表情來猜測涵姐的心態變化了,絕美的五官雖然精致,但也僵硬,將小涵的一切面部表情徹底的隱藏了起來。
看著小涵的面具臉,小柔沒來由的產生了一絲恐懼,但緊隨而來的是那種自己連看到涵姐真面目的資格都沒有的強烈羞恥感,這讓小柔再次興奮了起來。
最後,眼前這涵姐將一頂純白色的長假發固定在面具頭上,身體上穿上一件高領長袖的黑色絲絨連衣包臀裙,黑色絲絨的精致高領掩蓋了面具脖頸根部的瑕疵。
看著眼前帶有一股濃濃的女王氣息的涵姐,小柔不禁想要將手伸到胯下,但就在剛剛升起這股念頭的同時,一個白色的絲織物被小涵丟在了自己面前。
眼尖的小柔一眼就看出了這個正是自己調教沈光時戴的那個白色的絲質頭套,突然,頭頂傳來小涵略顯沉悶的聲音:“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拿著沈光那個混蛋的貞操鎖鑰匙從我家滾出去,和你的小奴隸幸福的過二人生活...”隨後又找出一條嶄新的白色貞操帶扔到小柔面前,然後走到小柔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二是跟那個混蛋斷絕聯系,乖乖的當我的小貓貓,只不過,以後的生活會讓你更加痛苦,自己選吧...”
而早已被前半句就拆穿了自己秘密的小柔已經楞在了原地,涵姐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知道的?我這算是背叛了涵姐嗎?算是吧....小柔你真是個卑賤的蠢貨...為什麼會在高潮邊緣的狀態下喪失理智的做出這種令人不齒的行為呢....不可饒恕....
聽到小涵說“從我家滾出去”這幾個字後,一股強烈的恐慌感瞬間爬滿全身,不行!不可以!涵姐不要拋棄我!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求求你涵姐...不要拋棄我...
剛想把這句心聲說出口,就聽到了接下來的半句話,仿佛是將自己在懸崖邊緣將自己拉回來了一樣,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隨後毅然決然的將頭磕在地毯上,無比認真恭敬甚至帶有一絲哭腔的說:“涵姐...不要趕我走...我什麼都願意...”
一副女王做派的小涵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卻突然渾身僵硬,還好面具掩蓋了自己的難堪。但眼前的小柔這幅做派,這種語氣,讓她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同樣卑微到塵埃里,同樣的難過與不舍...
“夫人...不要趕我走...我什麼都願意...”
一時間,小涵的內心瞬間變得柔軟,當初的結果無法改變,但眼前的一切是由自己做主的,罷了,就當是彌補曾經的遺憾吧...
“起來吧小柔...涵姐不會趕你走的...但你以後不准作踐自己的身體了知道嗎...”
小涵突然起身蹲在小柔面前,伸出雙臂將小柔顫抖的身子擁在懷里,隔著面具語氣溫柔的說著。
...
以下是小柔的第一視角:
之後的事?之後我把因為一時衝動犯下的過錯彌補了,和沈光好好的談了一次,將鎖解開,當著他的面丟掉了,並且說以後還是不要聯系了,就算再次見面,你也只是我的主人的弟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事後我便向學校請了一個長期的病假,畢竟學業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我的家庭條件注定了一生都不會過的貧窮,只要拿到畢業證不就好了嗎。
至於涵姐說的更加痛苦的生活嘛~算是坐到了吧,盡管大部分時間我並不是這麼認為的,嘿嘿,反而更加享受了呢。
我的下體再次被貞操帶封住了,只不過這次何時會再次打開,應該是遙遙無期了吧。
嶄新的白色貞操帶內部的構造與之前的大同小異,尿道和肛門的排泄權同樣在涵姐的手上,唯一不同的是下體深入的粗壯假陽具,與之前的小塞子不同,這跟壯碩的乳膠假陽具幾乎頂到了我的子宮,並且不再與貓尾連接,而是換成了隨機與遙控兩種模式,大部分時間是隨機模式,陽具和肛塞會時不時的震動甚至旋轉,但檔位只有靜止和一檔兩種,二檔和三檔則需要遙控模式才能出發,而控制遙控模式的APP則是在涵姐的手機里面,被涵姐完全掌握。陽具內部被涵姐灌滿了抑制劑,只要檢測到我有高潮的趨勢便會從假陽具的馬眼處流淌而出,將我的高潮死死封印。
胸上則仍然不變,只不過與貓耳連接的乳貼變成了一副打在乳頭上的銀白色乳環,兩種模式與貞操帶相同,其上則是與貞操帶同款的那件外層包裹著白色乳膠的鋼制胸罩,這下我連揉胸獲得快感的權利也失去了。但我很滿足,最起碼,涵姐還是要我的,這就夠了不是嗎?
其上則是我最喜歡的白色貓爪褲襪以及分指和不分指兩件不同的白色絲襪衣,但不分指的那件被涵姐改良過了,從半臉面罩變成了全頭頭套,從之前被涵姐發現的那塊白絲面罩上獲得的靈感,讓涵姐對我的控制欲越來越強,整個頭套上只有頭頂有兩個可以探出雙馬尾的洞洞,而半透肉的白色絲襪讓我的視力大幅度降低,只能隱約看到自身五米以內事物的輪廓,但這種連視物的權利都被剝奪的感覺卻讓我更加迷戀涵姐。
至於分指的那件還是照舊半臉,畢竟還是要出門的嘛,而且因為這次從開學第一天就開始穿這件絲襪衣,我的朋友們已經對我戴著白絲手套的行為見怪不怪了。雖然不用再去上學,但偶爾的社交還是要有的,只不過每次和朋友們見面我都要咬牙強忍著隨機傳來的快感,痛並快樂的享受著這種有可能會被發現的刺激感和羞恥感。
回家時我會被小涵姐用膠帶日常封住口鼻和雙手,隨後把我的粉色長發扎成高高的雙馬尾,然後穿著那件全頭的不分指絲襪衣,再將粉色帶鈴鐺的皮革項圈以及手腳銬鎖在身上,手腳銬照常被銀白色的細鎖鏈連接,脖頸上的鎖鏈也經常會被涵姐牽在手里。但是貓貓睡衣還是會經常換的哈哈。不過現在睡覺時涵姐會把粉色籠子的蓋子蓋上並且鎖住,甚至還會再給我戴上眼罩,這讓我有點難受,不過還好,對於M屬性越來越強的我反正用不了多久就會習慣在籠子里蜷縮著睡覺了,唯一可惜的就是早上沒辦法自己爬出籠子叫涵姐起床了,而是變成了涵姐睡醒再將我放出來。這一點可讓現在無比迷戀涵姐絲襪腳的我難受極了,不過還好,涵姐時不時的還會把絲襪腳以獎勵的方式踩在我的臉上,每當那個時候我都無比的滿足和開心。貼心的涵姐會在把籠子鎖住後用手機將我身上的道具全部調整為靜止狀態,畢竟如果繼續隨機模式的話我根本沒有辦法休息。
說起涵姐,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自從那天以後,涵姐只要在家就會戴著面具。我已經好多天沒有看到涵姐的臉了,嗚嗚,就連吃飯的時候也只是把牛奶瓶遞給我喝然後給我戴上眼罩自己才會摘掉面具和頭套吃飯,等到吃完了重新戴上面具再將我的眼罩摘下來。早上也是一睡醒就先是洗漱吃飯,然後戴上面具才給我打開籠子把我放出來,牽著我爬到衛生間,親切的替我洗臉刷牙,再用膠帶封住口鼻拉上面罩,打開我身上裝備的隨機模式,才會穿衣服出門上班。
而我就要日復一日的在高潮邊緣的寸止地獄中不斷的煎熬著度過,只不過因此我卻更加依賴涵姐,幾乎到了無法離開她的程度,我每次在高潮邊緣的煎熬時都會想,如果我離開涵姐多好,可以自由自在的高潮,但轉念一想,如果真的到了那天,我恐怕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涵姐從來不讓我叫她主人,但內心早已把涵姐當做我此生唯一的主人了。
直到那個讓我恨透了的男人出現....
他叫吳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