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元在十年後再度看到昔日情人留下的血手印,心中的驚駭無以言表。
他早就聽說赤煉仙子李莫愁重出江湖,發誓要殺盡天下負心人。沒想到今天,她真的找上門來。
“夫君……夫君?” 何沅君看丈夫發呆,輕輕喚了他兩聲。
陸展元猛然從回憶中醒悟過來,他又想起了印在大門上那九個血手印,顫抖著對何沅君說道:夫人,咱們府上一共有幾人?
“丫鬟巧兒,仆人小張,廚子李媽和她丈夫,打掃院子的王大爺,你,我,雙兒,英兒……”
何沅君仔細數了一下,抬起頭,露出驚恐的瞳子:“九……九個”
陸展元一聲長嘆,癱軟在太師椅上,喃喃道:
“……完了……完了,九口人,九個血手印,李莫愁這是要殺咱全家啊……”
何沅君原本怕的發抖,但見丈夫如此頹喪,反而開始振作起來。
她仔細一想,道:“夫君,我看當務之急,是遣散五個仆人,李莫愁和他們沒仇沒怨,總不會要他們的命吧?”
陸展元一驚,道:“夫人說的是!小張!小張!快些召集大伙來大堂,老爺找你們有要事!”
陸展元鼓起內勁,其喊聲鎮徹整個莊子,按說仆人小張就算是睡覺也會驚醒。
誰料他連續喊了三遍,卻無人應答。
“小張……”陸展元還待喊叫,忽然聽到後宅傳來丫鬟巧兒的驚叫:
“啊!!!!!!死人啦!死人啦!”
陸展元心中一沉,催動身法如風朝後宅趕去。剛一踏入後花園的大門,就看見丫鬟巧兒瘋了般地披散著頭發,眼睛中全是驚恐地盯著假山下。
“死人了……死人了……”
陸展元踏前兩步,順著巧兒的目光看去,只見假山前赫然躺著四具屍體!
小張,李媽和她丈夫,王大爺……午飯時還好端端的四個下人,眼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胸膛被內勁撕爛,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死人了……死人了……”巧兒好像嚇呆了。
“夫君……”何沅君將將趕到,看到這駭人的一幕,情不自禁地靠在了陸展元身上。
“阿沅……我們是活不過今日了”陸展元喃喃道。
“夫君,那塊想想辦法啊!雙兒和英兒他們還那麼小,就算我們死,她們也不能……” 何沅君哭泣出聲。
“對,雙兒和英兒!”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和侄女,陸展元仿佛一下子又來了膽氣,他站在院子中心,以內力大呼道:
“李莫愁!李莫愁!我知道你在附近!你聽著,你我的恩怨,都由我個人而起,怨不得旁人!你不要再殺害無辜之人!”
陸展元一連喊了三遍,卻沒有得到回聲。
“夫君……她……她不原諒你,她不會放過我們一家的!”
何沅君看著四個屍首,哭泣道:雙兒和英兒還那麼小……我們真的……真的……
陸展元看著愛妻焦急的樣子,心如刀割。
他思索了一會兒,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道“對呀!我怎麼沒想起來呢!夫人你跟我來!”說罷拉著何沅君繞過後花園,來到自己的臥室。
陸展元對著臥室的牆,輕敲三下,重拍三下,又輕敲了三下。
何沅君訝然道:夫君,你做什麼?
話音未落,只聽嘩啦一聲,牆體竟然憑空下陷了一塊!
何沅君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家宅子里還有如此秘密,她睜大眼睛,看著丈夫從塌陷的牆體內取出一個檀木盒子,他打開盒子,何沅君湊過去一看,只見里面竟然躺著一片女人用的胸兜!
說是胸兜,其實倒不如說是夫妻之間情趣用的小繩和小布。
只見這胸兜乃是用水藍色的細繩串連而成,遮蓋奶子的地方竟然是用小孩拳頭大的薄紗制作的,即小巧又透明。
何沅君稍一估算,只能勉強遮住自己的奶頭和乳暈,如果乳房更大一些,那幾乎連奶頭都要露出來,而且這胸兜又是薄紗制成的,穿上去給男人看了,跟真空沒什麼兩樣。
“夫君……你……你……你怎會有如此……”
何沅君似乎聯想到什麼,又是驚訝,又是嗔怒。
“哎呀!夫人呀,生死關頭就不要計較這些了,實話給你說了吧,這胸兜就是那……李莫愁的,當年她將此物贈與我,我一直收藏至今,眼下情況危急,我想將此物給雙兒攜帶,那女魔頭要下殺手時看到此物,或許會想到昔日情誼……軟了殺心也說不定……”
何沅君看著丈夫急眼似地陳述,又是好笑,又是嫉妒,又是害怕,又是傷感,心中如打翻地醋瓶一樣,五味雜陳。
原來……展元心中,一直有她,一直有她……
“夫人,快走吧!”陸展元拉著何沅君就往大堂走去。
到了大堂,只見巧兒在那,已將死人的事情與兩個女孩兒說了。程英還算冷靜,陸無雙一看父母來了,小嘴一撇,哇地一聲就撲在了何沅君懷里。
“娘!他們都死了!他們都死了!”
雙兒不哭……何沅君輕聲安慰著孩子,陸展元連忙走了過來,將那情趣胸兜往雙兒懷里塞,何沅君道:雙兒,從現在開始,如果有人要殺你,你就拿出這個給她看,一定要記住,乖!
陸無雙完全不懂母親在說什麼,只是哭個不停,程英較為懂事,上前道:“伯伯,伯母,是有仇人來了嗎?”
陸展元聽到程英的聲音,猛然停手,又將情趣胸兜從雙兒懷里掏了出來,遞給程英,道:
“英兒,你收著。”
何沅君見狀忙攥住胸兜道:“夫君!你連自己的孩兒都不管了嗎!”
陸展元正色道:“夫人,英兒是大伯托付給咱們的孩子,大丈夫一諾千金,危急關頭怎能袒護自家孩兒?”
何沅君知道爭辯不過,卻只是攥著胸兜不放,哭泣不停。
小程英瞧出名堂,道:“伯伯伯母不要爭執,英兒不要,給雙兒妹妹吧。”說罷推開胸兜。
陸展元還待爭辯,卻看見夫人哀憐懇求的目光,心中一軟,嘆息道:罷了,不如這樣!說罷運起內勁,將胸兜從中震坐左右兩片。
“雙兒英兒,你們一人一片拿好,一定要記得我說過的話。”
一家人交待完要事,晚飯也不吃了,隨便收拾了點東西,就打開莊門,趁著夜色逃了出去。
夜深,人靜,亂墳崗。
陸家四人並丫鬟巧兒逃到這里,已經是氣喘吁吁。
歇一會兒吧,孩子們跑不動了。何沅君道。
陸展元擦了把汗,看了看四下,點頭道:“好吧,你帶著孩兒休息一下,我把風。”
“巧兒,歇息一下再趕路!”陸展元對身側的丫鬟道。
誰知他一轉頭,竟發現巧兒失蹤了!
這!……剛才還在身邊,怎麼沒影了!陸展元大吃一驚,不寒而栗,他刷的抽出寶劍,大喝道:李莫愁!出來吧,給我來個痛快的!
“哈哈哈哈哈哈……”亂墳崗上傳來一聲長笑,陸展元循聲看去,只見崗上突然飛下一物,陸展元下意識伸手去接,等那物到了手上,方才大吃一驚。
原來這圓滾滾的東西正是巧兒血淋林的人頭!
啪!陸展元驚地將人頭甩落在地,顫抖道:“李……李……莫愁”
“陸郎,十年不見,你還可好?”
一道藍影隨聲而至,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道姑俏生生地立在四人面前。
來人正是李莫愁!
“莫……莫愁,十年未見,你還是這般漂亮啊……”陸展元回過神,喃喃道。
李莫愁本來要取這四人性命,卻見陸展元一雙賊眼竟往自己道袍下的大胸上亂瞟,她心中一熱,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昔日被情郎盡情揉搓雙丸,粗野地剝下小褻褲,爽到泄身的歲月,李莫愁心頭一顫,眉眼里浮現出一股水霧來。
“陸郎……陸郎,十年了,你還好嗎?你也還年輕著,風采不減當年啊!”
“莫愁,我還好!你……”陸展元哽咽了,只見眼前的伊人雖然身段比當年更加豐腴婀娜,秀色可餐,但眉眼里全是風塵倦怠,顯然受了不少苦。
“陸郎,十年不見,我按約定來找你了!”李莫愁低低一嘆,上前握住了陸展元的手。
“快放了我夫君!”何沅君厲喝拔出配劍,朝李莫愁攻來。
“哈哈哈哈哈!我幾乎忘了,還有你這個賤人!”李莫愁從往日的柔情里回過神來,看也不看,一拂塵就把何沅君打翻在地。
陸展元出劍相救,佩劍只一回合就被打飛。李莫愁用拂塵按住何沅君頂心,轉頭看向陸展元,道:“陸郎,你准備讓她怎麼死?”
“莫愁!不干我夫人的事,你殺了我吧!”陸展元雙膝跪地道。
“哼,若不是這賤人沒臉沒皮,主動獻身勾引,你怎會……哼,我這就殺了她!”
李莫愁想起昔日大仇,拿起拂塵就要拍下。
媽媽!陸無雙見母親危險,竟然哭叫著撲了上來,拽住李莫愁的一只腳死命廝打!
“我又忘了你這孽種,去死吧!”李莫愁大怒,翻掌來殺陸無雙。
陸無雙死命掙扎,刹那間,李莫愁忽然瞥見她懷中露出熟悉的一物,急忙停手,扯開陸無雙的外衣,取出那物來。仔細一看,李莫愁頓時愣住了。
原來此物正是李莫愁當年不堪情郎的調逗,羞叫著用一對大乳球為陸展元乳交後留下的歡好信物!
“陸郎……”李莫愁心一軟,啪地一聲,把陸無雙丟在了地上。
陸展元夫婦見女兒死里逃生,都松了一口氣,誰知李莫愁發呆片刻,翻臉不認人,轉身就捉住程英,冷笑道:我先殺了你這女娃!
程英心中害怕,表面上卻硬氣地很,她仰起頭,叫到:“壞人!你殺吧!我不怕你!”
李莫愁忽然瞥見程英懷中也有一物,心中大為納悶,她連忙撕開程英外衣,竟發現這物也是一模一樣地胸兜!李莫愁先是一愣,隨即將兩片胸兜展開對比,才發現這是同一個胸兜撕開而成的。
她冰雪聰明,腦子一轉彎就恍然大悟:原來這是陸展元向自己求饒的計策!
“哼,陸郎,你以為這樣,我就放過你們麼?”李莫愁冷哼。
莫愁,你就放了兩個孩子吧!說到底,一切和她們無關呐……
“絕對不行!我發誓殺掉天下所有的負心人!受死吧!”
“妖女休要猖狂,你武爺爺在此!”夜空下忽然傳來一聲狂喝,只見一個大漢勢若瘋虎地朝李莫愁襲來。李莫愁揮動拂塵還擊,短時間內兩人居然旗鼓相當。
“展元……快跑,別愣著啊!”一個中年婦人忽然出現。
“三娘?”陸展元大驚,定睛一看,原來此婦卻是自己昔日又一位情人,喚作三娘。
“夫君,這位是……”何沅君目瞪口呆。
“哎呀,跟你解釋不清了,快跑吧!”陸展元見無法解釋,拉起夫人和兩個孩兒就要跑,誰料李莫愁在激斗之中瞧見此情,忽然射出一根銀針,道:想跑!沒門!
何沅君應聲倒下,陸展元連忙去扶,只見她嘴角滲出黑色血液,顯然中了劇毒。陸展元搖晃著她的身軀,何沅君呻吟道:“夫君,我怕是不行了,李莫愁不會放過咱倆,讓那三娘帶著孩子先逃……”
“三娘,我這兩個孩兒就托付給你了!”陸展元大叫一聲,拔劍反身朝李莫愁攻去。
三娘見昔日情郎上前送死,哪里還想著逃,拔劍就要相助。
卻被何沅君扯住袖子,央求道:“這位姐姐……你……你若是愛著他,就好好保全他兩個孩兒,千萬不要讓他失望啊……”
三娘一愣,似是權衡了一下,終於聽了何沅君的話,抱起無雙和程英就跑。
那邊,李莫愁已經打到了那攪局的瘋漢子,而何沅君又已中毒人事不省,場面變成了李莫愁變成了與陸展元單打的局面。
李莫愁比陸展元武功高出百倍,要殺他可謂彈指之間,但李莫愁還想戲耍他一會兒,打著打著,陸展元忽然使出一招黑虎偷心,李莫愁一愣,猛然想起這招,正是昔日自己被剝下上衣,與情郎裸體比武時,陸展元以此招猛搓自己雙乳,害的自己嬌喘連連,蜜壺流水。想到這里李莫愁頓時痴了。她回憶著昔日的畫面,軟綿綿地順著陸展元來襲的大手還擊一掌,還未粘身就被陸展元如同昔日那樣握住一只乳球。
陸展元也是一愣,他原本有機會以內力震斷李莫愁筋脈,但瞧見李莫愁痴痴呆呆的樣子,他也猛然回想起昔日的場景,正所謂情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陸展元一刹那間也似如醉如痴,竟然沒有痛下殺手,而是伸出右手,配合左手同時握住了李莫愁的左右雙丸。
雖是隔著道袍,陸展元仍然感覺到李莫愁的一對大乳球今非昔比,至少又大了兩個型號。
他心頭一顫,不禁暗暗感嘆因一時之念,錯失了與如此佳人花好月圓,白頭偕老的機會。
此刻,李莫愁也是小兔亂撞,她雖已是二十六七歲的道姑,但嬌軀較十年前只能說是更加火辣,此刻被陸展元握住雙奶,李莫愁頓時失去了所有力氣。
“莫愁……你的這對奶子,怎麼比十年前又大了不少……”陸展元乍舌道。
“嗯……還不是你這冤家害的……你拋棄了人家,卻把人家那里揉大了,人家以後每天晚上那里都腫脹地睡不著,所以只好自己揉……”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做了道姑,身段反倒越發火辣了。”陸展元一邊說著情話,一邊隔著道袍揉玩起李莫愁的巨乳。
僅僅是被隔衣揉搓,李莫愁就已爽的渾身無力,察覺到這一點,陸展元似惆悵,似調戲道,“莫愁,你這對大肉球可當真變得更加敏感了,如果與人對敵,豈不是成了你的一個弱點?”李莫愁呻吟道:“嗯……可是除了陸郎,誰又知道……又知道人家那里一旦被揉就會渾身無力呢?陸郎,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過來聽。”陸展元隨即附耳到李莫愁唇邊。
李莫愁膩聲道:“陸郎,自從那里人家被你揉大,這十年來是越來越敏感了,嗯——人家發現自己武功存在一處致命命門,如果有人能剝開人家的道袍,用大嘴吸出人家那對凹陷乳頭,人家就會立即爽的噴奶泄身,一點內力都提不起來了。”
別看陸展元表面調情,其實內心憂急萬分,他妻子被李莫愁銀針毒地人事不知,此刻正要以美男計尋找破解李莫愁無上神功的辦法。
聽李莫愁自曝命門,陸展元暗喜,他一邊用大手隔著道袍輕輕揉搓李莫愁的奶子,一邊調情道:莫愁,你可曾記得十年前咱們比武,我使得這一招?說罷一記“左右開弓”,如同十年前一樣開始來回用手掌拍擊李莫愁的大奶子,李莫愁“啊”地一聲驚呼,嬌軀沒有退縮反而迎著陸展元的大手弓起,玉頰緋紅,小嘴一張,竟然流出香香的唾液來。
“陸郎看招!”李莫愁一聲嬌喝,如同十年前般從道袍下飛起一腳,要將陸展元踹翻在地,陸展元會意,也如法炮制,用手架住李莫愁的玉腿,正要將她掀翻在地時,陸展元一眼瞥到了李莫愁道袍下的艷景,一時間看呆了。
由於一條玉腿被高高架起,李莫愁修長寬大的道袍也隨著重力垂落到腰部,露出下半身來,陸展元只覺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原來下面竟然不著勁裝,只有一條薄薄的白色長襪包裹著玉腿,最要命的是這雙玉腿的根部竟然沒有褻褲,隱約露出已經因發情而濕淋淋的肉饅頭!
李莫愁渾圓的翹臀就這樣隨著玉腿被架起而暴露在空中!由於一腿著地,一腿凌空的緣故,陸展元隨意一掰,李莫愁的玉腿就被大大岔開,再也守不住那聖潔的小蜜壺了。
“欸?陸郎……你……”李莫愁俏臉緋紅,雙手往下遮住肉穴:“不要……”
“莫愁,沒想到你已經這麼浪了!”
陸展元嘿嘿一笑,用力將李莫愁掀翻在地,用大手架住李莫愁兩條長腿,朝兩側伸開。
不一刻,李莫愁已經被擺布成大張玉腿,翹起雪臀凌空待肏的姿勢了,陸展元用腿固定住李莫愁的雙腿,騰出手來就往她敏感多汁的小穴上這麼一揉……
陸展元滿擬用這一揉將李莫愁揉個花枝亂顫,騷屄發癢,玉液橫流。以便於徹底制服這個女魔頭索取解藥。
誰料觸手的部位竟然隔著一層布料似的。陸展元一驚,仔細看去,才發現李莫愁的小蜜壺上貼著一層難以察覺的肉色橢圓形布料,它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制成的,柔滑軟膩,瞧著竟跟什麼都沒穿一樣。
“咯咯咯咯……”李莫愁嬌笑道:陸郎怎得這般狂猛,若非人家穿著古墓派的“玉壺貼”,可要被陸郎弄得高潮了呢。
陸展元暗暗心驚,表面上裝痴作傻,道:古墓派怎有這麼多名堂!
李莫愁咯咯笑個不停,道:陸郎,我問你,你是否是向將人家揉的高潮泄身,然後再趁機剝掉人家的道袍,握住人家那對……大……大奶子,然後對著人家那里狂吸猛吮,好讓人家高潮噴奶,武功全失,最後逼人家交出解藥,來救那個賤人呢?
李莫愁言笑款款,眉宇間盡是柔情蜜意,但陸展元越聽越是心涼,原來這赤煉仙子早已不似當初那個少女一般單純,而是經驗老辣,將自己的如意算盤全都瞧在眼底,他瞬間就涼了心,就算眼看著眼前的如花美道姑,也一點欲望都沒有了。陸展元默默不語,李莫愁似乎窺探到他的心事一般,嬌笑道:陸郎,人家現在被你壓在身下,下面的小嘴就在你的掌中,你只要使勁揭開人家那張“玉壺貼”,猛力吸住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說不定就再也無法抵抗了呢。說罷挑逗似地主動撅了撅翹臀,似乎要將小嫩屄主動送到陸展元手中一般。
陸展元心知這女魔頭無非是在戲耍自己而已,他松開雙手,癱坐在地上,長嘆道:莫愁,莫要再戲耍我了,今日我夫妻落在你的手里,唯有一死,你殺了我吧!
說罷閉上眼睛,引頸受戮。
“哼,沒用的廢物!”李莫愁厲喝一聲,纖腰一扭,當下干淨利落地起身,將白花花的大翹臀藏在了寬大的道袍下。她踏上兩步,用拂塵托起陸展元的下巴,恨聲道:陸郎,你那賤貨有什麼好?莫愁哪里不如她了?臉比她好看,奶子比她大,屁股比她圓,腿也比她長,你這個不長眼的家伙,偏偏要和她生下那孽種!陸郎,我好恨,我好恨!
說罷,這美艷的道姑立在亂墳崗上,咯咯狂笑,笑著笑著,竟然流出眼淚來。正是情到悲時,狂歌當哭,哭罷了,李莫愁一聲長嘯,胼指打出無數銀針,一瞬間就將昏迷的何沅君牢牢釘死在地上!
啊!——陸展元一聲悲號,三兩步爬到何沅君屍身前,大哭道:沅君,是我對你不起,是我害了你啊!
李莫愁看著情敵身死,一腔怨念終於煙消雲散,她瞧著悲哭的情郎,心頭不禁涌出一股柔情來,她走到陸展元身側,柔聲道:陸郎,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你可知道悖逆我的下場了罷?陸郎,今後如果你死心塌地對我好,我就饒了你……
誰料陸展元恨恨地扭過頭,滿面都是猙獰的神色!:“李莫愁!你這蛇蠍心腸的毒婦!我陸展元生不能殺你報仇,死後必然詛咒你夜夜不能安眠,咒你活著飽嘗世間痛苦,死後永遠不得超生!”陸展元見愛妻身死,一時間萬念俱灰,拾起落在地上的佩劍,當場自刎身亡!
陸郎!李莫愁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抱起陸展元,但見陸展元長劍貫穿肺腑,眼見已是不活了,李莫愁瘋狂地哭叫著,她抱起陸展元的面頰,將他的頭埋進自己偉岸的胸脯中,一邊哭,她一邊喃喃道:“陸郎,你怎得這般傻,我只要你回心轉意,絕不是想殺你,你卻為了這個賤人……”
“莫愁……莫愁”陸展元吊著最後一口氣,在李莫愁懷中低聲道。
“陸郎!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李莫愁趕緊附耳去聽。
陸展元貼著李莫愁的耳朵,看著她脖頸後雪白的肌膚和如雲的秀發,心中又是惋惜,又是不舍,又是怨恨,又是苦澀,垂死間產生的幻覺,讓他仿佛回到了當年那個年少輕狂的自己,陸展元咧嘴一笑,呼出最後一口氣,對李莫愁道:莫愁……我死後……不要傷心……找一個好男人,讓他……讓他代替我……天天揉玩你的這對巨乳,越揉越大……越揉越敏感……哈哈……哈哈!
說罷頭顱一歪,一代風流情種,溘然長逝了!
李莫愁愕然回味著陸展元最後的遺言,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亂墳崗上驚心動魄的血夜,終於到了尾聲。
藍袍的道姑草草掩埋了情郎的屍身,久久佇立著,隨著陸展元的死,她心中的恨意仍然不能消解!她不明白,為什麼陸展元寧可死,也不要對她回心轉意?
“不行,必須追殺那兩個逃掉的小妮子,才能解除我胸中之恨!”李莫愁怨念大增,振衣而起,開始了新一輪的獵殺。
然而她也未曾察覺的是,百步之外的一個歪脖老槐樹下,一個青袍老者一直紋絲不動,饒有興致地注視著所有發生地一切。
待李莫愁走後,他松了口氣,活動了一下筋骨,自言自語地笑道:
“找一個好男人,讓他……讓他代替我……天天揉玩你的這對巨乳,越揉越大……越揉越敏感……哈哈……哈哈!現在地男娃娃和女娃娃,真是有趣,有趣!尤其是那女娃娃,莫非真如她所說,竟是個凹陷乳頭,一旦被吸出來就會高潮噴奶的妙人?有趣,有趣!”
說罷身形一閃,如一陣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