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永夜將盡 第二章 新的開始

永夜將盡 第二章 新的開始

   永夜將盡 第二章 新的開始

  夜空下,無數人影圍著一座高聳的石塔,它們狂熱的笑著跳著,載歌載舞。石塔上綁著的一個少年,在一首不知所然的詭異頌唱後,天空瞬間暗了下來,世界好像被摁下了暫停鍵,天地都只剩黑與白兩個顏色,隨後億萬光輝的球體從少年的頭上的夜空中炸開,頓時充滿了整個世界。

   “哈…呼…呼…”一個少年滿頭大汗的從桌子上抬起頭,“我又做夢了?”,

   【小家伙~旅途愉快~】

   雲浠回想著剛剛腦海中突然出現的話。

   突然,臥室的鏡面一陣波動,鏡子里出現了一個金發蘿莉,她虔誠的跪著,小小的雙手緊緊的並攏合成拳頭在胸前。

   “請您救救我們吧”,鏡子里的蘿莉,湛藍色眼睛里的淚眼婆娑,小小的身體正在不斷顫抖,被一襲粉色的公主裙包裹著。

   少年愣住了,不確定的把手摸向略微發黃的鏡子,隨著指尖一陣冰涼,手掌竟然穿過了鏡子,少年急忙把手縮了回來,“我願意用我的所有”,“來換得您的臨幸。”

   蘿莉顫聲道。她從身後拿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刀,對著自己細藕般白嫩的手腕割去,血,瞬間涌了出來,順著手腕在空中畫出一道血线。

   看著蘿莉正對著自己的手腕准備來第二刀,“別!”少年吼到,撐著桌台,向著鏡子一躍而起,看著鏡子距離自己的瞳孔越來越近,少年不由得緊緊閉上了眼。在接觸到鏡子的一瞬間,鏡子竟蕩起了陣陣漣漪,吞沒了少年,房間里只剩房頂昏暗的老舊白熾燈,宛如黑夜與白天,不斷搖晃閃爍。

   少年衝入鏡子後,來不及多想,快步向前,伸手便要奪刀,在他的右腳趾頭熱切親吻了地上一塊灰黑色畫著許多晦澀的記號的石頭,隨後左腳掌踩碎一對碧藍色的耳墜後,兩人的額頭終於在一起撞出了思想的火花,隨後兩人齊齊向後仰倒了下去,蘿莉手腕上的鮮血猶如絲线般向周圍蔓延,直到所有地板上的石頭均發出了淡淡的熒光,直到將兩人團團圍住,緊密相連。

   “嘶,頭好疼”房間里一只蘿莉趴在地上呢喃道,“我這是?”雲浠掙扎著爬起身,迎面便是一面寬大的鏡子,鏡子里倒映出一個宛如瓷娃娃般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金色的長發馴服的散落著披在她的肩上,額頭上吊著一枚小巧的藍色吊墜,她雙眸如清泉般清澈,眼眶好像剛哭過,還是紅彤彤的,睫毛修長的低垂下來,眼角粉紅的眼影,平添了幾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色氣,高挺精致的鼻子,秀眉緊皺著,這份模樣便讓人生起來幾分憐愛。

   手腕上傳來陣陣刺痛終於驚醒了少年,“這是?我?”

   雲浠從鏡子中看到自己這份模樣驚疑中,突兀感覺下體一熱,一股熱流從股間溢出,“嗚…不要,要…要,出來了”,不由得半弓下身,發出悲鳴聲,但無濟於事,金色的尿液在其柔軟貼身的內褲中流淌,沾染了兩朵粉色的小蝴蝶後,一路向下,順著公主裙殘留了幾分血色的純白色的蕾絲邊流淌,滴落在兩條細嫩白皙的藕條上,把宛如顆顆飽滿精致的黃豆般的緊張蜷縮著的小腳趾們浸濕,這只蘿莉的小臉蛋瞬間染上了一片紅霞。

   雲浠在羞憤還沒緩過神來,面前就爬起來一個人,那正是他自己,或者說,曾經的他自己。

   “少年”看向“蘿莉”,又驚訝的轉身看向了鏡子,鏡子中倒映出一個臉上有一點淚痣普普通通的少年,感受到身體里和普通人沒多大區別的力量,“少年”臉上露出說不出的沮喪。

   她轉頭看到這只金發蘿莉窘迫的模樣,“少年”不由的笑了,“我叫莉·莉安·安娜肯奇,你叫什麼?”在一串聽不懂的話後,“少年”無奈的搖搖頭,熟練的從床下拿出一塊布,抓住了蘿莉的裙擺,向上掀開,雲浠頓時感覺襠下空蕩蕩的涼颼颼的,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不經夾住了雙腿。“聽話,姐姐來給你擦干淨”雲浠腦海中出現了這麼一句話。

   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將幼嫩的手腕輕輕捻住,細細的塗上了一層墨綠色的藥膏,隨後突然轉移陣地,深入了裙擺下方,將私密處最後一塊遮羞布褪下,便露出了稚嫩的小穴,接著,一塊松軟的棉布,擦過雲浠挺翹的小屁股直達幼女的花蕊,“唔…這是…什麼?”雲浠突然就感覺一陣陣酥酥麻麻的快感從下體直達小腹,流進心房,她渾身顫抖著,微紅眼眶里不經再次涌出了淚水,大腿緊緊夾住,小腿微張,每粒小巧的腳趾宛如一顆顆剛出土的豆苗昂首向天。

   見此情形,“少年”的臉上出現一抹壞笑,用手指在她兩股間早已經充血的幼小陰蒂上輕按了一下,雲浠便感覺這股強大的電流又從心房直充大腦,也衝碎了他最後一份的理智,“唔…不要…不要,嗯…嗯…啊—”在發出一聲黃鸝般清脆的哀鳴後,蘿莉雙眼不由得因為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向上微翻,胸膛上承載著未經發育的果實在幾次挺起又落下後,小小的身體終於宛如斷電的玩偶一樣,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壓著淡粉色的裙擺邊角重重蓋下鴨子坐,坐在了一片尿液上。

   “發生什麼事了?(北地語)”門外傳來一股透著說不出來疲憊的女聲。“少年”臉上的惡作劇得逞的笑容瞬間變的慌亂起來,將還沉浸在余韻中顫抖的人兒攔腰抱起,丟到了粉色的有著一圈純白色蕾絲邊裝飾的大床上,拉住她的手,不由分說的往她懷里塞了一個丑萌丑萌的布偶熊,拉來被子為她蓋上,在與蘿莉一串眼神交流後,“少年”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用手抹了一把臉,對著鏡子換上了從容不迫的神情,打開門,走了出去,在幾聲驚疑聲後,聲音逐漸走遠。

   雲浠陷在松軟的公主床上,耳邊的金色發絲如同爬牆虎般胡亂粘在她的臉上,微紅的小臉闡述了她剛剛遭遇了什麼,發梢間枕頭上傳來一陣陣幼女身上特有的奶香混雜著手腕上的淡淡藥香,手腕上深深的傷口迅速愈合,只留下了了一道淺淺的紅痕,她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松軟幼小的身體,陌生的環境,讓她不安的緊緊抱住了面前的布玩偶,聽著窗外的傳來的陣陣蟲鳴聲,一股無法遏制的困意便涌上心頭,不由得和緊緊抱著的布偶熊一起陷入了夢的懷抱。

   在少年沉沉的睡去後不久,門便被一只白皙的藕臂推開了,隨後便進來一個美人兒,她胸前挺著一對橢圓形高挺的雪白巨乳,在薄紗般的素白長裙下若隱若現,隨意披在左肩的金色長發遮住了一半的酥胸,平添了幾分朦朧的美感。她的臉宛如少女般精致,細看床上正抱著玩偶的蘿莉和她竟頗有幾分相似。她的額頭上有兩道弧形的金色的花紋從額頭頂端沿著發際线一左一友,隱沒在金色的長發中,又出現在耳骨頂端直至延伸到粉白幾近半透明的耳垂下,便勾住了其下一對晶瑩剔透的淡藍色耳墜。

   女子伸出了手,對著床上的雲浠,一種無形無色的東西,便從雲浠的額頭上抽了出來,雲浠的神情痛苦,在被窩里弓起了小小的身子,不由得將胸前的玩偶抱的更緊了,就像要把它揉碎進身體一樣。

   女子右手拖住了向她飛來的光團,閉上眼細細感受其中的內容,半響後,她的臉上浮現出驚愕的神情,緩緩睜開眼後,她臉上又爬上了滿臉的落寂,她從左手喚出一個透明的光團,將兩個光團相擁,直到另外一個光團也成了耀眼的蒼白色,將其中一個光團塞了回去後,她看著床上正在酣睡的蘿莉,露出了慈愛神情,她俯下身,在幼女如同剛剝的細嫩雞蛋的臉上輕啄一口,隨即站起身,神情堅定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請務必把它交給武備司那位大人,盡快!”

   門後的黑暗處,走出了幾個臉色憔悴但神情堅毅的年輕人,他們嘴角來回摩擦著,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出來,緩緩的跪下,恭敬的磕了幾個頭後,用一只淡藍色的鐵膽瓶,宛如承拖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般小心的接過光團,放入了瓶中,年紀最大的年輕人,用粗厚的布條將它系在了自己的胸前,一圈一圈又一圈,不久後,在窗外蟲鳴聲催促下,他們永遠的消失在了房間里。

   一股莫名的力量順著吻痕跡進入了幼女的身子後不久,床上的被子里的人兒的身子便猶如海嘯般的起起落落,在最後一次弓起許久後,幼女在一陣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後,身子又被柔軟的公主床所重新包納。一顆水珠順著被子邊的白色蕾絲邊落下,“滴答”一聲,不久便如同斷了线的珍珠,“滴答,滴答,滴答”在臥室柔軟的毛絨地毯上敲出了一個小坑,匯聚成了一方小小的水塘。

   地上的小水塘,被太陽透過窗台的目光烘烤,化為水汽遍布了整個房間,於是房間里便染上了一絲淫靡之色。

   “咚咚咚”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小妹,起床啦,起床啦,沒鎖門?那我就,進~來~啦~”一個歡快的女聲從門外傳來後,一只手腕上帶著幾圈彩色手繩的手推開門來,“什麼味啊這是?”床上一只金發蘿莉在半夢半醒間,下意識的抱住了布偶熊緊張的看著她,“哦~原來是~我們的小妹~長~大~了~”少女故作拉長了腔調,壞笑著說道,“長成一只,小~淫~女了”。雲浠被一個比自己和自己原本還小的女孩這麼說,臉瞬間變成了燒開的小茶壺,她將臉緊緊埋進玩偶的身子里,大口呼吸著里邊棉花和自己身上的芳香,宛如一只蠢萌的鴕鳥。

   “走,給你洗洗去。”不由分說,少女三下五除二的將這只小白羊扒了個精光,一把拉起蘿莉柔弱無骨的手往外邊走,“咿呀”雲浠驚呼一聲,“會…被人看到的”她弱弱的說道。“哎呀呀,小妹長大了,知道害羞了”少女的頭上一個又一個紅色發繩綁成的發啾在窗台射進的陽光底下,宛如一只大妖怪正對著一只蘿莉張牙舞爪。

   少女輕車熟路從旁邊書櫃邊上的抽屜尋找著,只見她手腕一抖,一條素白的寬大浴巾就蓋向了雲浠,把這只蘿莉封印在了床上。

   兩人走在鋪在一層木地板上,蘿莉賭氣似的,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留下了一連串不規則的小腳印,又在春風的吹拂下一點一點的漸漸隱沒,好似一串童趣的連環畫。

   下了一段會吱呀吱呀唱歌的老舊樓梯後,左轉左轉又右轉直走又左轉……在各種各樣的樓和房間的夾縫里穿梭,從雲浠驚訝於自己這副身體素質這麼好,到後來的滿腦子想的“怎麼還沒到時”,終於在馬上轉變為“我快累死”的時候,出現了一個門上寫的澡堂的地方,聽著里邊人生鼎沸,雲浠有點不好的預感。

   浴室的門被拉開了,只見一個小腦袋神頭鬼臉的伸了進來,啾了一眼,濃濃的霧氣中隱隱約約浮現出不少人影,轉過頭,雲浠滿臉都寫滿了拒絕,少女壞笑著搖了搖頭,心念一動,悄悄的捏住了蘿莉浴巾的一角,雲浠轉頭就跑,腳沒邁出去兩步,就感覺自己身上涼颼颼的,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大妖怪手上正拿著她身上的浴巾,頭上的爪牙們,在一陣陣歡快的笑聲中此起彼伏的耀武揚威。

   “小妹,你以前不是挺愛到大澡堂洗澡的麼?”

   “我不是你小妹!你早看出來了,你在耍我!我為什麼突然又聽的懂你們的話了,你們對我記憶做了什麼!!?”

   雲浠死死的捏住了浴巾的一角遮在兩腿間的小縫隙上,像一頭暴怒的可愛小獅子用著奶聲奶氣的聲音竭力咆哮著。

   “哎呀,你不是我小妹,誰是小妹呢?這小臉蛋。”少女帶著一臉玩味的笑容把蘿莉一步步逼到了牆角像捏面團般左右開弓捏住了雲浠的臉蛋,一陣拉扯後,雲浠被扯的齜牙咧嘴身子往下一弓就想逃,然而少女一只手就打破了她的妄想,“你看你,這眼睛,這小胸”少女一只圖謀不軌的手爬上了其中一朵待開的花蕊“不要”雲浠發出了如同蚊鳴聲般的細小悲鳴,少女不管不股食指和中指往上摁住一拖,另一只手不由分說的粗暴的撥開了保護下邊的小手,重重一捏,蘿莉清澈的眼睛染上了一層淚霧,嬌小的腰一陣前弓後仰後,一屁股坐到了尚且有些冰的石板路上,腰間一股熱流後,一股金色的水流在蘿莉的身後出現,被圓潤的小屁股分成了兩股,順著石板的縫隙中順流而下。

   “哎!又搶到了一個小妹,來,大姐讓一讓,又是一個新的小妹來咯”少女嘴上一邊說著讓雲浠眼前一黑的話,一邊用浴巾給蘿莉捆成了個粽子,宛如一頭狗熊盜來了蜂蜜似的衝進了澡堂,還順口給剛進去,現在正站在門口捂著臉的美婦打了聲招呼。

   澡堂里煙霧繚繞,只見一個少年身下騎在一只黑色長發少女身上,少女的眉目含情,媚眼如絲,發出陣陣令人血脈噴張的嬌喘,少年的嘴上也不閒著,轉頭在使勁來回用牙齒切割著另外一個棕色短發少女剛剛發育胸口上小蓓蕾,把她咬的一陣陣失神,緊靠著澡堂濕滑的石板牆壁正緩緩下滑。

   “喲,忙著呢,小妹?四妹五妹,哈哈哈,你們還好嘛?對付的過來嘛?”發啾少女一臉壞笑的神情說道。雲浠看著這個熟悉的身體也在澡堂里,再聽到少女這番重創雲浠三觀言論,當場頭腦就有點當機,被濃厚濕熱的水霧一蒸,眼神瞬間變的迷糊了起來。

   突然就感覺自己飛到了空中,原來兩只綁著彩繩的手在做怪,“小妹,你可不能喜~新~厭~舊~呀”聽到身後傳出的話,雲浠不經雙腳胡亂的亂蹬,試圖擺脫大妖怪的控制,反而被大妖怪找到機會,從腰間穿過的手,將她兩條細藕般的幼腿扒開,強制露出粉色的小蝴蝶,在水霧中隨著她主人的小身軀不斷顫抖,“別,別,不要,不要騎我”蘿莉看到少女來真的,腦子急忙運轉,不知道是不是這具身體硬件是不是不過關,半天憋只出來這麼一句話來。

   看著她這模樣,被騎身下的少女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小妹,她好像比你更適合這身子,可比你現在可愛有趣多了,四姐你說是不是?”牆上被稱為四姐的妹子,眼神渙散,用鼻子輕哼了聲“嗯”。

   “我也不想的,嗯嗯,哈,誰知道,哈,出現這種意外呢?誰知道他一點用沒有。”少年在急促的呼吸聲下攻伐著領地,突然他仿佛又想起什麼來著“好吧,我承認他確實有“一點兒”用。”少年更加用勁的一挺身,將自己新得來的鐵棍捅入了蜜穴的更深處,加快了頻率,黑色的長發少女剛剛還在調笑,瞬間臉上的神情就變得痛苦起來,眉頭緊縮,櫻口微張,宛如一條渴求水快要干死的魚一樣,伸長了脖子,美目上翻,香舌半露,在一聲又一聲的高潮的哀嚎聲中又被頂上了更高的高潮。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新小妹,我們走。”

   少女在蘿莉的臉上狠狠的撮了一口,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嘴唇印,《論異世界碰到女變態怎麼辦?》雲浠在腦海中檢索了半天,最後結論是查無此書,只好任其蹂躝(nin)。

   轉頭,兩人來到了隔壁的浴室,少女不由分說的環抱著蘿莉坐在瓷白的台子上,雲浠輕聳鼻尖,雲山霧繞的水汽給兩人蓋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紗,空氣中還傳來淡淡硫磺的氣味,但不刺鼻。

   “北境特供的,現在大概只剩這些,來一壇?”正說著雲浠的頭頂上就被壓了一只小巧的陶瓷壇子,在頭頂壓出了一個小鳥窩,雲浠推掉頭頂的怪手,舉下壇子,壇蓋已經被打開了,一股子濃郁的果香撲面而來,壇里淡紫色的液體在從透氣孔穿透出的陽光下,猶如一塊不斷流動的寶石,雲浠扒住壇子就往嘴里倒,入口清洌甘甜,回味帶著一股柳樹枝般的苦澀,

   “喝吧,喝完了,你會知道你想知道的事。”雲浠剛放下壇子的小手,聽到這兒又對著小口舉了上去。“咳咳咳”,一大口下去,只見雲浠迅速噎成了一只鼓著腮幫子的小松鼠,眼淚滴溜溜的在眼眶轉悠。

   雲浠轉頭想說些什麼,卻被一根白皙的手指抵住了額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少女制止了雲浠的行為後,把臉深深埋進了蘿莉齊腰的金色發絲中,“祭典快開始了就送你走,我不想知道你叫什麼,在此之前你就是我的小妹,我就是你的三姐。”她頓了頓,“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行嘛?”

   少女抱著雲浠,兩人都默契的不說話,良久,透氣孔射進來的光從牆角漸漸劃過,把地板劃成了兩半,最後又消失在天花板上,水霧漸濃,果酒的芬香從身後少女的嘴中輕吐,與蘿莉口中的芬香,交匯進這水霧,在閃耀著太陽味道的金色發梢間穿行。

   “如今這整座北境城就是個打開了蓋子的棺材。”少女拿起旁邊一條濕毛巾細細擦拭著蘿莉的身體,毛巾上一個個細密的絨毛,輕輕刮過一座白嫩的小山丘,小山丘可見的抖動了一下,少女的抱著的小白羊傳出一聲聲蚊鳴般的低喘,臉上也被刷上了幾道紅霞。

   “你不應該被摻和進這里的,到時候有一只商隊,老四老五會和你一起走,你們要走的遠遠的,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樣,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小妹,帶著這具身體盡可能的活下去。”雲浠聽到這,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涌上心頭,心里空蕩蕩的,緊咬嘴唇。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回不去了?”

   “據說召喚術的目標位面是完全隨機的,經過大姐改良後,也只能做到在召喚過程中,用心靈與靈魂實力相差不大的智慧生物交流。”

   “那我的身體又是怎麼回事?”

   “這是莉莉安的一次召喚意外得來的法陣,莉莉安想用它換來轉機,她說一個人只能用一次,她瞞著我,我也是今天早上她才告訴我這些。”

   少女將雙手輕輕搭在雲浠的肩膀上,環抱住蘿莉細嫩的脖頸,“臨走前你想要什麼,你可以都提出來,嗯…?”

   “這可是你說的”雲浠眉頭一揚,隨即在少女寵溺的注視下雲浠開始小獅子張口的索要各式各樣的奇怪東西,漸漸的,雲浠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身後少女身上傳來的幽香越來越濃,在一連串哈欠聲後眼皮終於沉沉關上了大門。

   在一片黑暗中,傳來了陣陣空靈的回響。

   “有人在嘛?有人在嘛?”雲浠望著眼前宛如隔著磨砂玻璃一般的漆黑,察覺到自己手被黑暗中什麼東西綁住了,晃動手臂,遠處的角落里發出陣陣鐵鏈錘擊地面的冰冷聲音。

   “求求你了,來干我吧”,四周又再次傳來聲音,雲浠感覺這聲音仿佛無處不在,環顧四周入眼盡是一片漆黑。

   “干死莉莉,干死賤奴,把賤奴的蘿莉小穴干爛吧。”

   “快干死我,我是最下流的精液母狗莉莉……我要肉棒,快,給我,快給我。”

   雲浠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他閉上眼,突然黑暗的空間在不斷轉動,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眼前的黑暗也越來越模糊,直到完全看不清,只能聽到冰冷的鐵鏈拍打在地上的聲音,到後來連自己的呼吸聲也再也聽不見,身下的小穴里傳來了可以讓任何純潔少女瞬間變成一個精液母豬的情欲,雲浠瞬間癱倒在地,瞳孔完全擴散,小香舌無力的滑出嘴角,小穴在瘋狂的張合,宛如一張飢渴的小嘴,其上的尿穴里瘋狂的噴射出一朵接著一朵小花“給我肉棒,給我肉棒,給我肉棒”的聲音不斷回響在雲浠的腦中。

   夜深了,月光透過窗台,穿過臥室的小窗後,便像一張蒼白的臉靜靜的注視著床上這個坐起來的幼小的身體。

   只見床上的蘿莉伸出小香舌,舔了舔嘴唇,臉上爬滿了欲求不滿的神色,從床上一躍而下,熟練的四肢撐地,將臉蛋埋進了地上的地毯里,貪婪的呼吸著對她來說熟悉的氣息,小屁股高高翹起,白嫩的小腹緊貼地板,把幼小的腰姬彎成了一道驚人白皙的弧线,蘿莉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情,她在黑暗中不斷用雙手摸索著,半響後,終於摸到了一根玉質的大棒子,原來是白天要來的研磨棒,它是如此的粗,以至於比幼女的胳膊還粗一圈,蘿莉的小手幾乎握不住這大棒,她渾身都不住的顫抖著興奮著,將這雄偉之物對著自己的小穴伸去。蘿莉的眼神中突然卻流露出一絲困惑和不解,但隨著小手一次粗暴的用力,蘿莉感覺自己身體好像被這大棒貫穿了一般,蘿莉將白嫩的小屁股幾乎抬到了天上,宛如潮水般的快感令她的骨頭都酥了,精致的黃豆小腳趾張開到極致,她張開了自己的小嘴,想要發出黃鸝出谷般的鳴叫,此刻卻一只小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嘴,體內的高潮在瞬間便冷靜了下來“唔,唔,唔!”蘿莉正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粗壯的大棒正緊緊的被幼嫩的小穴勾住,流出來點點白漿順流滴下,但是她卻好像關鍵時刻被人踩了一腳急刹車,身子再也感受不到哪怕一絲高潮,蘿莉滿臉迷茫的抬起頭,面前的破碎的鏡子里也同時在月光的映照下,出現了一只淫蕩的蘿莉,鏡子里這只蘿莉臉上的紅霞飛速消散,身子卻宛如一個最淫蕩的妓女般在地上不安的來回扭動著求歡,突然,就好像蘿莉胡亂抖動的身子被按下了暫停鍵,蘿莉爬了起來,赤裸著小腳正走向窗台,走了沒幾步,便發覺了自己胯下的大棒實在影響行動,便一用勁,隨著一陣她清澈的大眼睛不斷微微上翻出白眼後,石棒終於離開了蘿莉的小穴,發出“波”的一聲,砸在地毯上,砸出一聲沉重的悶響,隨後金黃的尿液和淫水毫無阻攔的,在空中劃出一朵朵亮白色的浪花後,鋪灑在棕色的毛絨地毯上。

   蘿莉的嘴角微微上揚,抬起小腦袋似乎數著窗外一閃一閃的星星,眼睛微微發紅,小口微張,身體里另一個聲音正在透過這雙渴求的眼睛發出無聲的哭喊。

   月色下,一個渾身赤裸的蘿莉踩著她腳下小小的水窩,臉上神情自然且空靈的昂首看著星空,輕輕哼唱著一首小曲兒,淫蕩和聖潔在這一刻竟無比的和諧和統一。

   窗戶外一只圓潤的白色小鳥,腹部帶著幾根紅色的雜毛相間,一步一跳,輕輕叩響了窗台,擊打出一曲歡快清脆的打擊樂。

   “哈呼,哈呼,哈呼”雲浠滿臉驚恐的從濕噠噠的地毯上起身。

   “這是?又夢游了?還有,這個身體怎麼這麼容易漏尿啊?”雲浠不經捂住了自己的臉。

   “話說,那個夢里到底是什麼?”雲浠望著窗外不斷上升的明媚太陽喃喃道。

   終於在日上三杆後,看著房間里堆成山的雜物,“哎,接下來工作繁重啊,還是再找三姐幫忙吧”,一只蘿莉一躍而上,坐在床邊,苦著小臉,伸出床沿的兩只小白蘿卜腿蕩呀蕩。

   半個月後……

   “四姐五姐,這是給你們的,遇到危險就點燃然後丟出去。”一個蘿莉正滿臉嚴肅的分發著一個又一個陶罐。

   “我預感,你接下來說的話會讓我覺得惡心,沒有必要的話,你還是不要開口比較好。”發啾少女一邊將冷冷的陶罐貼在臉上,一邊望著遠處那個小小的跳動的身影說道。

   “我是真的想救你的小妹的,但我是真的沒找到她的靈魂,她的靈魂里有一座可怕的圖書館,你不知道那書……”一個少年從一顆枯死的大樹陰影中走出,比起半個月前,他現在身若枯槁,面如白紙。

   “我冒死把你救回來快一年多了吧?你對我說的話有幾句是真的?我們的大陣法師,萊!阿!??”少女打斷了少年的話,一字一頓的說道。

   “彭!”一聲破空聲後,在粗壯的老樹干上留下一個駭人的拳印,所剩無幾的老樹皮紛紛炸起四濺,在少年的臉上開了幾道細小的口子。

   “你盡力了……起碼,她的生命現在好像又得到了延續。”少年靠著樹干,看著遠處的雲浠,緩緩閉上了眼。

   “你看,她們真像啊,說不定他就是你小妹專門從另一個世界來見你了呢?”

   “如果你只會說這種話,你不如閉嘴。”少女說罷轉身離去,一陣狂風卷過,不見了蹤影。

   “小妹!我給你准備了一份驚喜!”遠處傳來少女的呼聲。

   少年發絲間的樹末被這狂風刮走,如血般的殘陽便又給他的臉上的傷口里補充了幾分血色。

   “對不起,我的靈魂強度僅能支撐我轉換兩次,不管你是什麼,現在看來你挺適合當一個一堆人寵愛的女孩兒的,實際上也沒那麼壞,不是嘛?”

   說罷,少年又搖搖頭。

   “那些到底是什麼?為何你的靈魂?”

   灰暗的土地上,北境短搜搜的白色茅草被晚風細細吹拂著,十來輛飛馳的馬車在少年的視线中漸漸模糊,暗淡,最終消失在了天盡頭的地平线上,少年便轉身離去。

   厚實沉重的紅木大門發出一陣陣嗤笑聲,夜色從大門溜進,充滿了整個甕城,暮色漸濃,最後一聲“吱呀”聲落下,北境城,這尊蹲在大地上的石制巨獸,便連同里面的人,一齊,進了它黑黝黝的大嘴。

   此刻,馬車里蘿莉正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在見識到了少女一手一個,丟出去五個壯漢,差點把駕車的也丟出去的雄偉壯麗後,雲浠閉上了眼,准備坦然接受背後少女的蹂躪。

   如果不能反抗,不如默默享受,她心里是這麼想的。

   出乎意料的是,手里接著被塞進了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睜開眼一看,一把做工考究精細的小型強弩,僅僅比雲浠此刻的小蘿卜胳膊粗不了多少,其上通體金屬的寒光在上邊流淌,可見是一把趁手的利器。

   “特制小型強弩,二百步內洞金穿石,共六發特制弩箭,旋扭式上弦,專門給你找的”。

   “你給我的感覺就像小妹真的回來了,我多想再讓你再陪我半個月到盛典開始再走,但這些天,我的心里就慌的像一年前你被搶走那次,也許當年我就該把你送出這個是非之地……”。

   馬車內很黑看不到少女此刻臉上的神情,但她的語氣中竟帶著幾分梗咽。

   雲浠不禁想要安慰一下這個臉上似乎從來都洋溢著笑容的少女,但手上拖著弩,小小的身軀又被一雙潔白的胳膊所環繞,竟一時間讓雲浠手足無措了起來,於是她閉上眼,轉頭給身後的人兒的臉頰來一個安慰的吻。

   少女正說著,突然就感覺到一片小小的濕潤貼到了她的飽滿的紅唇上,“咿呀!”她身下的小人發出一聲驚呼,少女口鼻傳來的蘭花般幽香的氣息吹動了蘿莉臉上細小的絨毛,雲浠感覺自己的小臉瞬間滾燙了起來。

   少女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訝,看著懷中的小人,呼吸也變的滾燙了起來,黑暗中,兩個人的距離只在分毫,雲浠用一雙無辜通透的眼眸切生生的看著少女,眼里似泛著水光。

   看著這一幕,離別的悲傷被衝淡,少女緊緊的摟住了面前的小人兒,靈蛇般且有力的舌頭輕易就撬開了蘿莉的貝齒。

   雲浠此刻感覺自己的鼻子口腔都充斥著一股奶香和一股幽香相互混合的氣息,少女和蘿莉的氣息不斷交融匯聚,又返還到對方的身體里。

   一條小舌頭在幼女的口腔里不斷纏繞,堵截,而另一條小舌頭正在不斷喪失自己的主戰場,丟盔棄甲,占據著最後一分土地瑟瑟發抖,口鼻間發出一聲聲可愛的嗚咽。

   雲浠感覺自己口鼻間的呼吸越來越稀薄,眼眶早已完全溢滿了淚水,眼神迷離,小腹隱隱發熱,不安的小腳趾已經在棕色的小皮靴里縮成了一團。

   今晚的夜很清,雲浠輕微的嗚咽聲和著馬蹄有節奏的噠噠噠的聲音,林中不知名的鳥兒也配合的時不時發出幾聲求偶的鳴叫,在這初夏的時節,兩張小口只用一個轉身,便演奏出了一曲遲來的春色小夜曲。

   雲浠感覺小腹的熱流越來越燙,一路向下,一身淡綠儒裙和一層白紗包裹的小腹高高拱起,兩個女孩子的鼻尖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一只蔥手,此時從雲浠尚未發育的乳鴿間穿過,沿著潔白的小腹,輕掠過小小的肚臍眼,最終在蘿莉的小穴上方停住,輕輕一抹,便壓平了一對幼嫰的粉色小蝴蝶。

   雲浠腰間積攢已久的熱流,終於是被這只手打開門扉,瞬間傾瀉而出。

   一條小舌頭借機狡猾的一個轉彎,“唔……不瑤”小蘿莉含糊不清的蚊鳴聲再次響起,這條壞舌頭一個猛子便扎到另一條舌頭下邊,將它高高頂起,驕傲的宣示自己占領了蘿莉口中最後一分淨土。

   雲浠的整個小嘴都在此刻變成了少女的所有物,她感覺自己仿佛要融化在少女的懷抱中,融化為一陣奶味的氣體,然後被少女盡數吸入腹中,最終融為一體。

   雲浠的身子高高弓起,淡綠色的裙子被褪到了胸前,腰間兩條白色的絲帶靜靜的垂下,在一陣滴滴答答的仿佛清泉細啄到木頭上的敲擊聲後,白色絲帶顏色變深,便向下交叉輕輕貼合住了被一方窄窄尿布露出的另一半的小花園,宛如一份珍貴的禮物,包好了禮帶,正等著來人來寵信。

   “唔…唔……唔唔!……唔!”幼女的身子不停的顫抖,小臉也許是喘不過氣通紅,眼珠止不住的往上翻,小手每一絲指縫都被另一只手嚴絲合縫的霸道占據,腦子中仿佛腦漿都要沸騰了。

   最終在少女的進攻下,蘿莉終於宣告丟失了全部陣地,隨著雲浠眼神完全失神彩,一絲晶瑩的細线順著嘴角,滑過白皙幼嫩的脖頸,再流進那白色脖領。蘿莉終於和她身上的儒裙一樣,被蹂躪成了一張破布。雲浠的身子變得僵直,不一會兒又迅速癱軟,宛如脊椎被突然抽掉一樣,在一陣陣小貓似的低聲嗚咽聲中,雲浠終於失去了意識。

   少女靜靜的望著遠去的煙塵沉默不語,忽的一陣狂風卷過,灰蒙蒙的大路上便空無一人,片刻後一群鳥兒又開始在路旁的枯樹上聒噪起來。

   【接下來,就請您努力記住,您自我的存在】

   一個淡漠的中年聲音在腦海中突兀響起。

   雲浠睜開了眼,印入眼簾的,自己正處在一個昏暗的地牢里,牢房黑漆漆的,在牢門口上一顆死青色的珠子發出的暗淡光芒下,牢房角落隱現出一個身影,在地上匍匐又或蠕動著。

   “這是?夢?還是?”白嫩的腳尖此刻正控說著地面石板的冰冷。

   “不對…不對,這不是夢,這是什麼?”

   “姐姐,你醒了?”一個驚喜的稚嫩的男孩聲音從角落的黑暗中傳來。

   雲浠集中精神,卻半點人影也沒找到,眼前的視野越發的昏暗了。

   “我就知道你能撐過來,我們一定要出去,我還等著你帶我去看你說的北境城的雪呢。”角落中一個龐大的身影在微微抖動。

   突然,伴隨著一聲吱吱呀呀的聲音,昏暗的牢房迎來了久違的一點亮光。

   “烏米斯!?她怎麼還活著?”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老婦,手中拖著一枚光球,厚實的鞋跟每走一步都發出鑿擊地面的踢踏響聲。

   “你知道我為你付出了多少心血嘛?”

   “母親,不,請你……”男孩龐大的身軀隨著老婦人打開牢門走近不斷哀求道。

   “我只是為了讓你們變得更優秀,你們為何都不能理解我呢?”老婦人伸出手,在男孩比她大了將近四倍的身軀上輕柔的撫摸著。

   “你父親是這樣,你的哥哥們也是這樣,你也要這樣,你們總是沒有一顆堅強的心,吃了她!別讓我說第二遍!”

   “不…不…不要”,男孩的眼睛里流出了淚水。

   “咚!”一個巨沉的帶著些許腥臭的木箱子被踢入了牢房,男孩抬起頭,老婦人早已走遠,“你是我最後的希望,還請不要再讓家族蒙羞了”,隨著這句牙齒縫里擠出來的話,牢房的大門又再一次沉重的關上。

   “銀魚肉!”男孩用腹部的手臂撕開箱子後驚喜的叫道。

   女孩也捧起了一塊魚肉,魚肉正緩緩滴著鮮血,無不述說著它的新鮮。

   “不對勁,我沒法控制這具身體”,雲浠此刻終於發現最大的問題,他此刻宛如一個玩偶,能夠真實感受這具身體的一切反饋,卻沒法控制哪怕半分。

   牢房里,金發女孩的神情痛苦,撕咬著嘴里腥味甚重的魚肉,轉頭看向角落的男孩,卻又強撐著露出一個難看的微笑,於是男孩便也笑了。

   “這是?這個叫莉莉安的記憶?”雲浠想著,突然,一股火龍從小小的胃里升起,就像身體里吞了一個火爐,雲浠感受著每一寸流經喉管的炙熱呼吸,每一次呼吸,從唇齒之間都能噴出焦灼的帶著奶香的氣息,大腦宛如被鉛塊塞滿,思考速度變的極為緩慢。“肉…有…問題…”雲浠現在只能感受著一切,卻完全無能為力。

   “不!不!吼——”身後突然傳來了令人膽寒的野獸怒吼。少年身上的皮膚上毛發瘋長,濃密的毛發沿著他的胳膊和大腿一路向下,兩只腳掌變的寬大無比,前掌凸出,臉部的骨骼迅速向外凸出,變的宛如某種犬科動物的頭骨,兩只帶著些許黑色毛發的大耳朵高高聳立在頭頂,當黑色堅硬的毛發包裹住全身時,男孩現在再也沒法發出人類的聲音了,他變成了一只直立行走的某種犬科怪物。

   雲浠此刻終於看清楚了,男孩肚子上的手並非從皮膚表面長出,濃密黑色毛發的腹部,上面正裂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從男孩頸部直到小腹。

   口子里密密麻麻濕滑的肉芽,宛如有生命般在不斷扭動,一只血紅色的手正是從這里伸出。

   雲浠感覺自己這具身體動了起來,這具身體在身後的一聲又一聲咆哮中不斷顫抖著,恐懼好像早已經占領了她的心智,即便如此,她手腳並用,在地上摸索,終於摸索到了一縷堅硬的黑色毛發,隨後,女孩站了起來,她僅能企及到男孩的大腿根部,她用兩根細蔥的胳膊,環抱住了他的大腿。

   “別怕…別怕,烏米斯,莉莉在這里,別怕烏米斯”,女孩帶著顫音安慰道。

   突然,雲浠感覺一陣強烈的失重感,一雙大手將自己高高的抬起,又高高的落下。

   “啊—”雲浠和女孩同時高聲叫出了聲,一根近半米長的如鐵般的滾燙肉棒,瞬間沒入了後庭,雲浠感覺,這一下子就仿佛將自己脊椎頂了出去,這根肉棒代替了自己脊椎一樣。

   渾身本就不多的力氣迅速被抽走,小小的身體全靠著肉棒被高高頂起,後庭的花蕊被粗暴的破開,一滴滴粉色的血液向下敲擊在牢房的地面,劇烈的疼痛從身後傳來,又隨著思維的漸漸麻木,雲浠感覺此刻自己仿佛已經失去了作為人這一身份,變成了一個套在老二頭上的沒有思維的套套,正等著被用完後隨手丟到地上。

   “哈——呼呼,哈——”女孩兒張著小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兩只腿也因為後方的過分擴張而再也無法閉合,在空中幾乎擺成了一個夸張的幾乎成一字的字母W,眼眶里豆大的淚珠一顆顆砸落,在男孩光滑的皮毛上打著旋兒滑落。

   濃烈腥臭的精液在一陣陣沉悶的宛如潮水注入的聲音下,快速灌入小小的身體,隨後,大量黏稠的白濁液體,充滿了小小的腸胃,一路從後庭直接到了小腹逆流而上。

   “嘔,不要,身體…被…被…灌滿了,嘔…咳,咳,嗆進氣管了,好痛苦…放我下來…好難受…”雲浠痛苦的思考道。

   小小的身子高高弓起,小腿不斷向後彎,腦袋也不經高高昂起,幾乎就要貼到屁股。

   臉上的表情早已崩壞,眼淚口水精液都混雜在一起順著嘴角和金色的發絲流下。

   “被貫穿了…要…要…壞掉惹…啊!又…又…來了,不要…啊!…不要…再進來了…啊——”

   白色的激流迅速噴涌,最終,嘴里和鼻孔里都被填滿,並噴出了白色噴泉,飛濺到了牢門的鐵欄杆上,順著不時閃爍著光芒的黑色鐵欄杆緩緩滴落。

   隨著一個身影砸在了地上,巨大的肉棒離開小小的身體,在其身後留下了一個久久不能閉合的鮮紅色洞口。

   雲浠的思維也隨著進入了黑暗中。

   “吼——”黑色的巨獸在發出最後一聲咆哮後,眼神中恢復了幾分清明。

   “轟!”牢房的上面突然傳來一陣巨響,隨後便是一陣陣嘈雜的爆炸聲,哭喊聲此起彼伏。

   “中庭有敵人進來了!”

   一個身影正站在中庭,她手中的宛如關刀的武器在痛飲一番鮮血後,刀口在黑暗中散發出奪人的寒光,她的面前,一個魁梧的無頭屍體直挺挺的倒下,重重的砸在金线點綴華麗花紋的棕色的地毯上。

   “大統領陣亡了!”

   “所有鎮城武備隊!掩護教坊司大人撤退!”

   男孩聽到這兒,巨爪帶著破空之勢狠狠的砸向了牢房的鐵柵欄,鐵柵欄上頓時閃現出陣陣流光,男孩背上的毛發根根立起,發出淒厲而又低沉的吼叫。

   “吼!吼——”巨獸的身上突然爬滿了青色的閃電,閃電流溢到欄杆上,頓時發生了宛如熱油遇冰水般的爆炸。

   “轟!”鐵質欄杆被猛的炸開,轟擊在了牢房門上,木屑混合著鐵碎片在空中開出了一朵鐵花。

   一只帶著金屬光芒的獸爪出現在了牢門中央“滋滋滋……撕拉——”

   牢門被像撕開拉鏈那樣一左一右輕易的成了兩半。

   男孩抱著女孩走出牢房,牢房外是一條幽深的走廊,走廊兩邊有許多鐵欄杆式牢房,里邊關押著或死或生的人。

   他抱著女孩,路過了一個關著一身湛藍色的怪人的牢房,他跪在鐵欄杆前,身上盡是些慘不忍睹的傷口,鮮紅的血在地上分流出一股股小河,一直流到了走廊上,男孩踏過這攤鮮血,一步一個腳印向著走廊盡頭走去。

   雲浠此刻幽幽轉醒,她感覺自己被一個粗壯的手臂托著,濃密堅硬的毛發和剛硬的肌肉不斷撞擊著她的身體,牢房帶著惡臭的風一陣陣刮入了自己大大敞開的後穴,帶來陣陣刺痛,尿液和後穴尚未流干的精液沒法控制的像斷了线的珠子連成了线,滴落在地上。

   突然,男孩周圍閃爍出強烈刺眼的白光,雲浠感覺自己的精神如遭重錘,無數指令在腦中瘋狂撞擊,一句又一句聽不真切的話語回蕩在腦海,雲浠進入了昏迷。

   巨獸向後仰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沉悶聲響,男孩最後看見的是一只鑲嵌著漂亮寶石的皮靴子,背後他走出的血腳印發出黯淡的光。

   “好孩子,睡吧”,一個老婦人說道。她旁邊數個健壯的士兵,熟練的將巨獸捆扎,敲擊幾下旁邊的牆壁後,裂開了一道大口子,幾人進入了牆內,不久後里邊傳來一陣坍塌聲。

   一個身形近乎透明的女孩正蹲在一個血腳印上,帶著憤怒的神情死死盯著合攏多時的牆壁,聽到上方的各種法術爆炸聲越來越近,她的手中竭力閃過一道道血紅的血絲,又隨即變的黯淡透明,他頭一暈,軟軟的倒了下去,隨後被一雙有力的手托住,“小妹!”他昏迷前只聽到一個少女焦急的呼喚道。

   渾身黑色西服的少年此時正坐在一高大的紅木桌子上緩緩睜開眼睛,少年身旁兩側都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沉重高大的書架,上邊密密麻麻擺滿了各色封皮的書,中央是一條寬闊的地毯鋪成的大道,盡頭是一扇巨大的宛如神祗般的暗金色大門,背後十多人高的龐大的七彩玻璃窗透出的藍幽幽水光,透過窗望去水中無數個黑影在水中飄過,空氣中傳來祂們的陣陣喃喃細語和好像有冰冷的海水在玻璃上敲擊的聲音。

   【至少請記住,我們是誰?】

   少年腦海中傳來這麼一句話。

   無數張蒼白的面孔貼在這層薄薄的破碎的彩色玻璃窗上,都死死的盯著少年的身體。

   少年背對著窗戶,他感覺自己的心髒被某種不明的事物緊緊的攥在了手心,喘不過氣來,不知道哪里傳來的“咔嚓 咔嚓”的古老鍾表緩慢走動的聲音,少年心里傳來陣陣不知名的心悸,他從周圍書架上迅速抽出書,一本本翻找著,整座圖書館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也開始一陣陣顫動起來,就像宛如一只即將進入狂風暴雨的怒濤中的小船。

   少年嘴角已經止不住的上揚,少年臉上的神情逐漸癲狂,他的身體開始一點點融化,身形在現實和半透明的虛幻中來回轉換,“我是?哈哈,哈哈哈哈!??我是¿ɔ:u:б@&©§♭Ψ£i??”

   一本粉色的書從書架上滾落,變成了一個赤裸的金發女孩,她正是莉莉安,她舒了下自己的身子,騎坐在少年腿上,一只手鑽向自己的胯下,不斷擠壓著自己的陰唇,眉目含情,小小的唇被貝齒緊咬,女孩將少年摟入懷里,女孩和少年的身體宛如被烈火般炙烤的雪糕一樣融化,少年尚有些肌肉的手臂,融入了細小幼嫩的胳膊,兩人的腿相互緊緊交織,女孩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吻上了少年的唇,少年與女孩的臉互相交融,不分彼此,在兩人最後一聲痛苦的長鳴後終是融為了一體。

   背後幽幽的水光照亮了地上血紅色的地毯,不知道哪里吹來的風,在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書架間穿行,卷動了散落在地上的書頁,發出嘩嘩的響聲。

   紅木桌子上,坐著一個現代化穿著的黑發蘿莉,黑色齊腰頭發從頭頂散落包裹住了她的小臉蛋,她上身穿著一件黑色領口的乳白色稚氣學院杉,衣服肚子上還印了一只淡紫色的卡通小熊,下身一條黑色褶皺小短裙,一雙白色的連褲襪包裹住了僅盈盈一握的在半空中垂落的小腳,背後背著一個可愛的裝滿了書的小黃鴨書包,低著頭,在沉沉的睡著。

   一個湛藍色的人影在女孩的混沌的靈魂中不斷穿行,他搞不懂,他都已經獲得了這具肉體的實際控制權,為什麼這麼久都沒見到女孩的主體靈魂出現,真的是這身體的主人靈魂已經崩潰了嘛?“放心,如果真是這樣,我會為你盡到這具身體未盡的職責的,我以本屆魔輪學院最優秀的陣法師學徒的名義起誓,”他在心里說著。

   突然,下一秒,他就被傳送到了一個龐大的圖書館里,他面色驚愕,有些意志精神強大的人,確實會有完整的內心里世界,但他也曾經深入探查過無數天驕們的內心里世界,就從來就沒見過如此完整復雜的世界,地上凌亂散落的書,不斷向他講述著一個又一個鮮活生命的人生,人類的內心世界,在這里猶如最淫蕩的蕩婦輕易窺探並隨處可見,他感覺自從出生以來的每個毛孔都在提示他,他意外來到了一個絕對錯誤的地方。

   他盡平生最快速度畫出一道復雜陣法,急忙逃出了這里,他剛走,巨大的窗戶後的水里就浮現了一個個蒼白的人影,祂們的黑影透過玻璃靜靜的蓋在桌子上小小的身體上。

   雲浠感覺自己的嘴里黏糊糊的,細嘗好像有些許米湯的味道,頭發也似乎在被某人拉扯著,她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平躺在一個棕色短發的女生的腿上,身下墊著厚厚的毯子,“你可算是醒了”那個少女說,“你都昏迷好些天了,大家都快擔心死了,你在這兒躺會,我去找隊醫,”棕發少女給雲浠身上也蓋上了毯子,便起身離開。

   雲浠坐起身,只見一條金色的麥穗般的小辮兒垂到了眼前,雲浠摸了摸頭上,才發現自己的金色發絲被某人一縷縷的細細編織,金色的小辮子宛如一只初生的小獸,在陽光下稚嫰的張牙舞爪著,這不經讓人想起了某個同樣頭上張牙舞爪的少女。

   雲浠雙手細細撫摸著小辮兒,看著棕發少女消失的背影,薅下旁邊幾根枯黃的長長的葉子,幾經扭轉,幾只活靈活現的動物便出現在手中,“四姐,隊醫,你們快過來看看”,聽著背後傳來的焦急的陌生聲音,雲浠的心中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涌上心頭,轉過頭給來人露出了個甜甜的笑容,突然潮水般的記憶涌入腦海。

   “嗚嗚嗚,四姐,快幫我,噓,小聲點,我又把床單弄濕了……啊!大姐!你怎麼來了!我知道錯了……”

   “四姐~三姐她老欺負我~”

   “四姐五姐,等我長大了,我就建一個好大好大的屋子,除了我們,誰也進不來,尤其是三姐!”

   “這是哪里…莉莉害怕…”

   “三姐!救我!”

   遠處,一個身著白色長裙的少女,遠遠看著女孩向她露出了一個她許久未曾看見的熟悉孩童的笑臉,她手中拿著的幾只草編的青色螞蚱一上一下起伏著,將她的思緒拉回了兩年前,在陽光底下手拿螞蚱向她驕傲的炫耀戰果的女孩兒,她臉上揚起了笑容,不禁遠遠招手喊道“小妹~”,卻看到小小的身子向後倒去。

   “隊醫!!!!”一聲驚恐的吼叫回蕩在這枯黃的原野之上。

   雲浠感覺自己的意識在一點點的消散,鐵鏽味的液體從上齶流進了嘴里,天上的白雲是那麼的白,一根粗壯的白色絲帶狀雲朵粗暴的將天與地系在了一起,一朵血花噴灑在了藍天之下,染紅了一片青色的絲裙。

   圖書館里,一只白色齊腰長發的少女,左手拿折扇,一臉壞笑的從身後摟住了黑紅色桌子上的女孩,女孩面色痴呆,身子無力的靠在少女身上,嘴角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道銀絲滑落,“唔…你…你…你…?”隨著少女擁抱的越發用力,女孩的思緒越發的混亂。

   少女的背上突然出現了兩條濕滑的觸手,一左一右輕輕撫摸著雲浠的耳垂,耳垂也因此染上了一層粉紅色,雲浠睜大了雙眼,眼中充滿了恐懼,仿佛已經知道了自己接下來會遭遇什麼,身體瘋狂的掙扎,但少女的懷抱卻依然紋絲不動。

   【請記住,我們是誰?】

   在這句話出現在腦海不久,一左一右兩只觸手便一個猛子扎了進去。

   “咿…呃呃呃呃……啊…咿咿……咿呀!——”白黃色的腦漿混雜著鮮血從耳道流出,雲浠的眼白翻到了頂點,口水止不住的痴痴流下,小腿高高揚起,每粒黃豆式的小腳丫都在白色的褲襪中極致張開的粒粒可數,細嫩的手指在厚實的桌子上抓撓,留下道道猩紅的血痕和破碎的指甲蓋。

   兩根觸手在腦袋里不斷翻找著什麼,這個過程中將雲浠所有的腦漿被攪的一塌糊塗,“腦子…呃…我…嗯…?ɔ:u:б@&©§♭Ψ??”

   雲浠已經喪失了全部的思維能力,近乎變成了一只活的洋娃娃,眼睛完全翻白,臉上再無任何表情,仿佛被折磨的對象不是她一樣,只是冷漠的坐著。

   兩只觸手在她的耳朵里上下翻飛,女孩的耳朵里流出了最後一陣白色的棉絮狀物體,倒在了桌子上。

   “哎呀呀,人類實在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玩壞了,抱歉哦”少女消失不見。

   隨著少女轉身離去,圖書館里一點星火在空中被點亮,一個紅頭發的青年隨意的從書架上的一本書上抽了一張紙,左手一搓,一張上蘊含著無數寶貴記憶的書頁,就變成了一只廉價的卷煙被青年叼在嘴里燃燒,“?”青年斜了下眼示意他旁邊一個女子。

   那女子凹凸有致豐滿的身體,完全無法被薄薄的宛如情趣內衣一樣的黑白相間的教會絲制長袍遮掩,尤其是胸前巨大的隆起在一塊白色遮胸布的掩蓋下呼之欲出,修長的大腿被白色的絲制長襪包裹,宛如雪糕一般的精致雙腳踩在地上,抬頭正望著一堆空蕩蕩的書架出神,在水光的照耀下,臉竟和桌子上的女孩一模一樣,禁忌誘惑和童真無邪兩種完全衝突的氣質就這麼融合在她身上。

   “你當初可沒說那怪物有時間的權柄,所以說……這到底是祂的主意,還是你主子的主意?!!”

   “這不重要”, 她搖了搖頭,“一艘船的本身,是它的腐爛的木頭船身?還是里邊一無所知的船員?又或者是它們駛過的航线?”

   “你再給我這死人打啞謎,剛才就該把你丟出去,那家伙應該挺喜歡你腦漿里的東西。”青年不耐煩的說道。

   “除了雲浠這個名字外,你現在還能回想起多少你的過去?又或者說,你這一部分的存在,又能堅持多久?”

   一點火光從空中筆直掉落,青年瞬間消失,在卷煙在地上滾落三周半後,青年又突然出現,接著,一座厚重的書架轟然倒塌,無數紙張在空中飛舞,圖書館里發出一聲暴怒的野獸絕望的怒吼,窗外一個個黑影瞬間爆裂,化成一陣黑煙向著不存在的海面浮去。

   “雲?浠?那是誰?莉莉想不起來,嘿 嘿嘿 ,我是精液母豬莉莉,請給我肉棒,求求你們了,誰都可以,來品嘗賤奴的小穴,肉棒…精液…腦子…嘿嘿…莉莉…得到…快樂……”一個女孩正跨坐在桌子上,痴痴的笑著,胯下的小蝴蝶被她用手盡可能的扒開,漏出粉嫩的濕噠噠的肉穴,兩只嫩藕高高拱著彎曲著,任君摘取的模樣分外淫蕩,桌子上的歪歪扭扭的血痕格外刺眼,只有雲浠二字依稀辨認的出來。

  

   被正午刺眼的陽光曬的發白的女牆上,為舉辦節日慶點而裝飾的彩色布條們迎風飄舞,城門樓上往日三三兩兩的鳥雀此刻卻不見了蹤影,往日熱鬧的城門口,此刻靜的能聽到沙礫在地上互相碾壓吱吱作響,高大而肅穆的城門不翼而飛,地上的血和碎肉順著城門旁的溝,流進了護城河里,在黑黝黝的水上暈開了一片血色,便激起了些許只魚蝦爭搶。

   “聽說,莉·索雅·安娜肯奇,你的舞,很不錯。”一個身披淡金色披風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宛如飯後拉家常般和一女子漫步在甕城里,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那大概已經很多年前了”,女子陷入了回憶,“不過,您要是願意今天離開的話,我以後可以只為您一人舞,陛下。”

   “哈哈哈,那外邊那群審判庭全體成員,那今天都有樂子了。”男子大笑著說。

   “那您就不能理解成,我們這種底層窮苦人民正在向您展現可歌可泣的生存本能嘛?這對您來說,不正是您喜歡的嘛?”女子捂嘴輕笑道,一滴汗從額頭流淌,最後滴落進胸前的深溝里,淡藍色的耳墜一直在微微顫抖,所有腳趾都在白色的細密衣裙里緊緊的蜷縮在了一起,無不說明了,她的內心並不像外表這麼輕松。

   “城里剩下的,嗯…活人,都在後面了吧?”男子用手指了指即將進入的城門,順帶隨意的踢開了一根不知道是誰的大腿。

   “如果你想…嗯…我慢點享受接下來這場名不副實的宴會,你大可以走的更慢些。”男子在前面說道,頭也不回的筆直往前走著。

   莉索雅在他身後握緊了雙拳,男人將即將踏入城洞的左腳停在空中,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呵,一群自身難保搔首弄姿的幾只蟲子靠著叫聲稍微大些,就有一大群蟲子把你們當成在地獄中拯救他們的救主和神,呵,真是,太有趣了。”

   在男子踏入門洞後,視线中幾塊破布和木頭加以少量碎石搭建的高高低低的成片的簡陋窩棚交相掩現,把風都染上了一股嶄新的生石灰的味道,所有屋子都空蕩蕩的,似乎人都早已人去樓空,只有個別屋子里有星星點點的光芒閃爍。

   “嘖,就像雜草一樣”,男子話音剛落,一抬頭,眼中充滿了驚愕,“不,不可能,你怎麼在這!!?我明明親手……殺了你啊……”

   周圍突然人身鼎沸,男子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身處一片露天戲台下,周圍全是喝彩的觀眾,一個抱著一只比她人都高大的鈴蘭花的女孩,正坐在男子的肩膀上。

   女孩帶著一種宛如高貴而又易碎的精美瓷器般的氣質,兩只眸子映出令人心疼的哀傷,女孩望著台上,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妹妹,放棄吧,我們都錯了。”

   “放棄??!你叫我怎麼放棄!我們付出了這麼多,我怎麼放棄!!?”感受到肩膀上多年未曾感受過的熟悉的重量,男子不禁閉上了眼低吼道,眼角竟無聲流出了淚水。

   此刻,一把無聲的翠色長劍,一個激射而出踏碎了一片青石的身影,一根紅色的血线,正向該男子的要害處殺去。

   “不對勁”萊阿心里念叨著,他思緒一動,血线又往他的手腕的傷口處倒卷回來,另一只手迅速從口袋里掏出各種材料,以最快速度投擲於他腳下早已畫好的法陣點上,“哎,殺人這事我永遠都是於事無補的那個,缺我一個問題應該不大”。

   “暴君!!你死…!!!”

   突然間莉索雅看到了男人的眼睛,恐懼是如何掌控一個人的心志的?在與真實的夢魘面對面時,還有多少人能保持鎮靜?在對視的這一刻,莉索雅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了,眼前刀光一閃而過,一具嬌軀轉瞬即逝,絕美的頭顱飛舞在半空中,臉上的表情定格在滿臉的恐懼上,血霧飛灑。

   “大姐!!噗——”男子左手一劃,右手化拳,空擊而出,無形的拳風撞上疾馳而來的扛著關刀的少女,她宛如一顆炮彈似的,倒飛回去,空中散滿了落雨般的血點,精鐵打造的關刀,也彎曲的不成樣子,打碎了一方青石後,斜著插在上邊不斷顫動嗡鳴。

   “你們這些螻蟻的手段真令人恥辱,我要你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靈魂被我研磨成有史以來最細的粉末,來化為我靈魂的養料,慶幸吧,這是我回應你們的恩賜!”

   “嗡”一扇紅色的誰也不知道通往何處的大門,在萊阿身後隱隱約約即將浮現。

   男子見狀,猛的一腳,竟將腳下一枚石板出了踢了出去,一人多高的石板宛如一發重型炮彈般向著法陣疾馳而去。

   “嘭——”一條鞭子狀的鮮血抽飛了石板,石板變成了滿天的粉末。“哦?”男子驚訝道。

   煙塵漸淡,一個白袍少年出現在煙塵中,他的眼里寫滿了了驚恐與恐懼。

   “雲浠,雲浠,肉…”一個紅發青年按住了女孩胡亂摸索的手,將她半個香肩都漏出來的學院衫拉回正規,確保衣服上的卡通小熊有好好的呆在她小肚子,順手摸干淨了女孩嘴角和細嫩脖頸上的銀絲。

   “莉莉,你的小伙伴有點危險,你借點給哥哥,等下我們再一起玩好不好?”紅發青年一邊說著,一邊抱起了女孩,自己坐在桌子上後,把女孩放在他的懷里,黑色的長發像瀑布般流淌在青年的兩只手上。

   “怎麼回事?動…動不了?”

   “我的軀殼,你,可還用的順手?”一個男聲在萊阿腦子里響起的瞬間,身體就已經完全不受他控制,哪怕是勾一下手指,抑或是說幾個字表達自己的驚訝。

   一根紅色的血线,輕易勾出了旁邊已經彎成弓深深插入青石的關刀,少年腳尖輕點,將旁邊昏迷的少女踢進了已經打開的法陣的門里。

   “感謝你給那一個我帶來的這段從未有過的體驗,但這具身體不能讓你帶到別的世界,所以…也謝謝你和我陪葬。”少年說道。

   萊阿聽了這,一句話也不說,想來他應該是同意了。

   法陣門在進去了一個人後,開始迅速變的透明。

   “血魔法?哎…總比沒有強。”說著,無數血线凝聚在關刀上,關刀最終變成了一把深紅色的寬背大刀,其上黏稠的血液在不斷滴落扭動並嘶吼著。

   北境城里的嘶吼持續了足足一整個下午,待到天色漸暗,城里最終只剩一個活人,男子倒在一個巨大的天坑里,臉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近乎撕開了半邊的臉,身上華貴的裝束已經變的宛如乞丐,右臂空空如也,他身後是長達十幾公里的廢墟和只能看的往日輪廓的城牆遺跡。

   寬大的紅木桌上,男子左手無力的垂下,手中的一本紅的發黑的書掉到了紅色地毯上,迅速燃燒殆盡,他本人高大的身形也迅速變的矮小下來,宛如孩童,手上和臉上的傷痕被白嫩的皮膚所替代,紅色的頭發迅速變長,直至隔著書桌拖到了地上。

   不多時,桌子上,一對雙胞胎姐妹在上邊坐著,紅色頭發的抱著黑頭發的女孩,睡眼朦朧,她雖然努力的睜著紅彤彤的眼睛,但她的身體時不時宛如老舊電視般變成一陣電子雪花後又突然出現。

  

   歡聲笑語的車隊打一道雄偉的城關經過後,天空越發的昏暗了,夜空中漫天低沉的烏雲緊緊的擠壓著眾人的頭頂的空氣,狂風貼著地鏟著,昔日深深扎根於地下的矛草,如今打著旋飄飛在空中,一輛車上的旗幟來不及收起,就連同拇指粗的旗杆一齊消失在了頭頂的烏雲里。

   一秒?還是一個世紀?車里再沒一個人願意說話,時間便顯得分外難熬。

   終於,一輛車上,一個個駕車穿著蓑衣的黑瘦漢子開口了:“前面就是牛角岩了,過了那兒,進入死亡長廊,我們就安全了,現在,都打起精神來!”

   聽聞後,車里另外五個漢子都緊了緊手上的握帶,將蒙鐵的盾牌緊緊的貼在了車兩側和背後的薄薄的木板牆上。

   一個女孩正躺在眾人的腳下,面色一會潮紅,一會兒煞白,不時發出幾聲哼唧聲。

   “虎關的弟兄們都死光了…他們甚至死前連個消息都沒送出去…我們要不是因為六小姐晚了一個星期到達…我們也…”

   “閉嘴!阿圖魯”,一名高個子男子呵斥道。

   “天上的星辰會保佑他們在天之靈的!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能讓他們的犧牲白白浪費!”

   十一輛馬車左右兩側各四輛,夾著中央三輛,每輛車前後首尾相接,馭者們用高超的技術,近乎在烏雲中穿行,每匹馬毛上都粘滿了濃密的水珠,肌肉一張一合,空中就炸出了陣陣水霧。

   “這天氣真好,起碼我們不用擔心追兵了”,黑瘦漢子調笑道,“哎,這雨水一淋…這可是我的新靴子啊,我tmd掏了一整個兒冬天的田鼠洞才湊夠的啊!”

   聽到這,車里五個人都笑了,氣氛似乎不是那麼緊張了。

   遠處黑漆漆的山坳里,出現了幾根極細的紅色絲线,這條絲线越來越粗,連成了片,是天要亮了?不,是幾枚暗紅色的火球直奔車隊而來,然後在空中炸開,火焰在細密水珠的車頂棚上迅速熄滅,但留下了許多白色的點和小洞。

   “精神標記?!!”正中央車里的黑色長發少女手上凝聚一團水團剛剛拍飛了一只發光的箭,愕然道。

   說笑的黑瘦男子被不知道哪里來的一支箭將脖子射了個對穿後,滾落在茫茫黑夜中,高個子趕緊將疆繩搶過來,站起身,瘋狂的抽擊著馬背,此刻每匹馬都發出了慘烈的嘶鳴聲,車隊就宛如一只離弦的箭。

   突然,又一根發著光的箭,不聲不響的扎在了隔壁一輛車的頂棚上,一股強大的精神干擾炸開,穿透了每個人的腦海,就像上萬根針在鑽擊每個人的腦仁一樣,車隊側方頓時有三輛車互相相撞,消失在黑夜中,車隊速度肉眼可見的慢了下來。

   略微凸起的黑色丘陵上,一群騎油亮肥壯的馬光著膀子戴著頭盔的人,嘴里一邊高呼,一邊飛馳而來。

   此刻,一只白嫩的小手,仿佛不受影響似的,一只手托出裙子里的弩,熟練的打開弩臂,扣動扳機,在極度顛簸的馬車上,一箭就把對面車頂的箭給打飛了出去,這一操作讓周圍幾人直接看呆了。

   隨後雲浠快速的俯下了身子,因為動作過於急躁,粉紅色的小肚兜完全漏了出來,束腰帶也垮在了一旁,紗裙下兩只小蘿卜腿大開,一眼可以看到底,如此近的距離,自然太過明顯,弩機略微粗糙的柄正頂在兩片粉色的小蝴蝶上,來回摩擦著,偶爾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那名叫阿圖魯的男人,緊緊的用盾牌貼著牆,剛回頭,就看到了六小姐如此香艷的一幕,頓時他眼睛瞪得像銅鈴,不知道阿巴阿巴的無與倫次的說著什麼。

   經過這波箭雨,只剩下7輛車飛馳在路上,距離宛如正對著的兩只彎彎的牛角的山坳已經清晰可見。

   到了山坳的根前,僅有的三車寬的大路上大量閃著寒光的鐵刺和木頭混合的臨時拒馬頓時讓人心涼了半截,追兵越來越近,仿佛已經能摸到他們刀上的冰冷。

   所有人迅速下車,用刀拼命的砍擊著拒馬下深深打入地里的木樁,只有砍斷這些,拒馬才有拖走的可能,眾人臉上滿是絕望。

   二十來個騎兵不緊不慢的靠近著,眼中滿是嗜血的神色,突然,人群中遠遠的飛出了兩只陶罐,隨後,在遠離雲浠的地方發出了響徹雲霄的爆炸聲。

   來人的馬兒紛紛受驚,甚至有幾個人的馬丟下了他們主人,頭也不回的向原野跑去,其他人竟然一時間不敢上前。

   “這不是騎兵正規軍!這最多tmd是騎著馬的步兵斥候!他們沒多少人!”雲浠身旁的高個子吼道。

   所有人下車,少部分人迅速依拖馬車和盾牌組成一道防线,多數人繼續砍擊拒馬。

   地上的泥土表層濕漉漉的,涼涼的,里面卻還是硬的,熱熱的,雲浠很享受這種感覺,將顆顆飽滿黃豆式的腳趾,鑽進泥里,束腰已經徹底不知道丟哪里去了,紗裙大開,只有一塊粉紅色的鑲嵌著小豬的肚兜的一個角角,擋住了其胯下的春光,細細的似雨如霧的水珠壓塌了雲浠細細柔軟的寒毛,雲浠感覺一陣帶著快感的冷意涌上心頭,一道水流,便從兩股之間傾瀉而下,發出“嗒嗒嗒”的聲響,雲浠張著小嘴,痴痴的笑著,眼睛笑成了兩道彎彎的明月。

   一只寬大的手掌一下子就摟住了雲浠軟若無骨的腰,兩只白嫩腳丫在空中亂蹬,把泥點蹬的到處都是。

   “別亂動了!在車上等我們”,高個子把她丟上車後,又立刻去砍擊著拒馬。

   現在的雲浠已經沒法明白人們在干什麼了,她只知道自己現在舒服不起來了,於是嘟著嘴,解開了自己頭上的一根金色的麥穗辮子,金色的發絲在她蔥白尖尖般的手指上繞啊繞…

   一根帶著鏈子的鐵錘激射而出,一個蹲在盾牌後的人,當即被砸的吐血倒下,作為回應,靠的過近的幾個斥候,被一枚陶罐在臉上爆炸後,隨後數道刀氣過後讓還有一口氣的他們徹底斷了生機。

   在一番交戰付出了六條命後,只剩最後四個斥候,只敢遠遠的望著,突然,一根尖厲的響箭在遠方的黑色的雲層中尖嘯,所幸,最後一方拒馬也被砍斷搬離了大道。

   “快!快!快!這是審判庭的精銳斥候來了!被咬上我們就全完了!”

   所有人迅速跳上馬車,可每匹馬早在之前累的口里滿是白沫,無論怎麼努力,速度就是提不起來。

   雲浠的這輛車,由於高個子並不是專業的馭者,很快就落到了最後,車窗距離外面兩張猙獰臉只有數米之隔,雲浠停下了擺弄頭發的手,眼睛變的通紅,抓起一只茶壺就丟了出去,那人回想起剛才隊友的慘狀,一刀砍去,刀芒砍飛了車棚的一角,茶壺被砍的粉碎,“不對!”突然,一陣轟隆的爆炸聲出現在他騎著的馬的肚子下,在強大的慣性下,他飛了出去,摔進了旁邊的山溝里。

   另一人同時數刀劈砍在了車身上後,他死死盯住車里飛出來的東西,終於如他所願飛出一只陶罐,他遠遠的一刀劈去,迅速收刀,睜大眼睛等著下一只,瞬間,他感覺自己渾身黏黏的,宛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咬,一千多度的橘紅色火焰在他身上宛如附骨之蛆,就是暴雨都別想澆滅,他化成了一個火球,遠遠的滾落馬下。

   其他車就沒這麼好運了,各個死傷慘重,但追兵人數也在同時迅速消減,有兩輛車偏離了大路,背後帶著七八個追兵,消失在了荒野之中。

   前面的車里突然涌現出一發水彈將一個追兵砸落馬,緊接著空中的水珠迅速變細,周圍極短時間內炸出了大量的水霧,只見四姐臉色蒼白的吼道:“走!”

   旁邊一輛馬車只剩了一個人一對輪子幾塊木板,一個頭發斑白的男人看了看後方,空空如也的車廂, 他一拉韁繩,竟在短距離內近九十度向反方向急轉彎,馬腿骨斷裂的聲音是那麼刺耳,整輛馬車在地上橫著飛進了水霧里,水霧中傳來了好些人的慘叫聲。

   兩輛馬車一左一右背向而行,雲浠進入了一片枯樹林中,到處老而有力的樹樁和枝椏,怎麼看都不是個好選擇。

   “嗖”,一把短矛破空而來,貫穿了阿圖魯的胸口,這個黑壯的男人再也說不出話,鮮血滴落,染紅了女孩的肩頭,雲浠的眼睛里充滿了怒火,內心世界中,一個紅發雲浠正在不斷咒罵這軟弱的身體,這已經是被後面這個人干掉的第三個人了,現在車上只剩駕車的高個子和一個圓臉男子。

   車子後方猛然一重,一杆短槍從斜角方向掄過來,砸爛了車廂最後的木牆的同時,將圓臉男子連人帶著盾牌砸下了車,隨後一整包生石灰也同時被他在臉上被打爆,一根弩箭直直的穿過了他的胸膛,他雙眼一片刺痛,用最後的力氣,全力丟出了短槍,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快的速度,如此狹窄的空間,以至於根本沒法躲避,短槍貫穿了高個子腹部的同時,也輕易扎在了雲浠幼嫩的肩膀上,一陣鑽心的劇痛襲來,雲浠暈了過去。

   高個子趁機一槍封喉,隨後他艱難的拉住了馬車的韁繩,在堅持數分鍾後,終於還是徹底失去了意識,馬車帶著毀滅的勁頭,一頭撞在了河邊的一顆大樹上。

   “md,該死,嘔……”紅發雲浠一邊罵道一邊從破木板里爬出來,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轉,看什麼都模模糊糊的,“多半腦震蕩了”,摸索著滿地的碎木板,“要是你的意識還在就好了,我可不擅長做這種事啊,別沒被人砍死,被自己做的東西淹死了就滑稽了”,雲浠胡亂的找了幾塊最大的木板,強忍著左臂的撕裂感的劇痛,撕下周圍的衣服布條當做繩子,簡單交互著捆扎了下,然後把自己牢牢的綁在了這簡易木筏上,躺進了旁邊渾濁奔騰的河里,沉沉的昏了過去。

   天徹底的白成了一片,豆大的雨滴轟擊著這片焦灼布滿傷痕的大地,狂風在雨中怒吼,往昔的城市在哭泣,高聳的城牆上,禿鷲悲鳴,一路的痕跡被大雨毫不費力的暴力抹去,今夜遍地發白的屍體,不知又將成哪些人每晚的淚滴?

   長夜將盡(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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