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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之島

暗之島 雪碧丶透心涼 38629 2023-11-20 03:22

   暗之島

  暗之島

   雪碧姬其實並不是她的本名,這個名字不過是學校同學給她起外號罷了,至於她本來叫什麼,現如今已經無所謂了。

   她天生罹患罕見的皮膚白化病,有著一襲過肩的白色頭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把頭發的末梢染上淡綠的漸變色,平時扎成兩條馬尾小辮,輔上檸檬片樣子的發飾,甚是好看。

   她也因此得到了“雪碧姬”的外號,她的臉龐上永遠掛著一絲似隱若無的微笑,卻鮮少有人知道其中隱晦的緣由。

   那是一天放假的時候,雪碧姬撐著一把花傘,走在繁華沿海城市T市無人的街道上。今天的她穿著一襲從下至上淡綠色漸變為白的花邊長裙,帶著一頂寬沿的沙灘草帽。她穿了一雙厚底的帆布高跟鞋,雖然稍有違和感,但是也被她那迷人的身姿掩蓋了去。雪碧姬還是一如既往地美麗,仿佛一朵綻放的百合花。

   她今天也是笑著呢,臉頰上的一抹淡淡的紅暈點綴了她潔白如玉的肌膚,從容地漫步在荒無人煙的砂石灘小街上,有意地躲避著人流來到這里,徘徊著似乎是在享受著什麼。

   “就是她嗎?”

   “看那發色,沒錯的,我們動手吧。”

   宛如花叢間飛舞的蝴蝶不知蛛網藏於枝叉間,雪碧姬仿佛是沉醉在自己的美貌中一般,對身後悄悄停下的面包車毫無察覺、對即將遇到的危險一無所知。如果知道了自己後來的命運,她會不會痛恨當時天真的自己呢?

   由於安全意識的疏忽,至此,雪碧姬身陷暗之島的命運便已敲定。

   “嗚嗚嗚!?!?!?”

   雪碧姬被從後伸出的抹布捂住了嘴巴,兩個蒙面男子一上一下,把她凌空抱起,不顧她的掙扎,把她塞進了跟上來停下的面包車中。上車之後蒙面人熟練地用棉繩把她五花大綁,塞上了防止其叫喊的口球。

   蒙面男子扒下了雪碧姬的帆布高跟鞋,微微出汗的裸足展現在眼前,仿佛寶玉打的美麗雙足熠熠生輝,似乎都能把黑暗的車廂照亮。而就在這樣一雙舉世罕有的尤物之中,兩個震動的跳蛋正綁在腳底,嗡營地跳動著。

   “這姑娘有意思,莫非是自己帶著跳蛋在散步嗎?這樣的抖m,老板們應該愛不釋手吧......”

   之後,又是一團抹布捂上來,雪碧姬的視界也黯淡下來,失去了意識。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卻只有......一片無盡的黑暗。

   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最後記得的事情,是我正帶著跳蛋在砂石灘街、進行一周一次的“快樂散步”。雖說大城市人們思想開放,但是因為學業纏身,被人看見總歸不妙,所以我總會選擇人煙荒蕪的無人街巷來滿足自己異樣的“小愛好”。

   沒錯,我喜歡被人撓癢癢,不如說我愛死這個了,從兒時頑皮同伴一次不經意的玩鬧間,我覺醒了這個愛好,並隨著年齡的增長一發不可收拾。從開始的看動畫片的片段時雙手環抱、做著白日春夢;到初中時隔三差五地上網查找視頻、邊看邊用手指滿足自己的妄想;直到現在一周不來上一次“快樂散步”就難受的程度。

   我一直沒有勇氣約現,大城市的經濟增速迅猛,隨之而來的便是人們對金錢的無限追捧跟愈發膨脹的欲望。我自恃還有幾分姿色,但是我絕無可能在惡意男人的手中保護自己,尤其還是那些被交疊的壓力擠兌出的衣冠禽獸。可能這種人總歸不多,但是只要碰到一個,就是我的絕對失敗。

   抖m跟自憐自愛,並不衝突,倒不如說,後者才是前者能持續下去的充要條件。

   高跟鞋磕大理石地板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逼近,隨後我的雙眼重新見到了光明。原來我剛剛是帶了眼罩,適應了光明之後,我看到讓我瞠目結舌的景色映入眼簾。

   “這、這是...誒!?!!?!?”

   我穿的裙子、褲子、鞋子,被人換成了雪白色的拘束服,我的胸前涼嗖嗖的,低頭看到密不透風的拘束服在胸前惡意地開出一條小縫,在凸顯我胸部輪廓的同時漏出乳暈跟其上的紅果。

   而我本人現在也被皮帶穿過拘束服的孔洞固定在一台輪椅上,雙手在輪椅的扶手上緊縛著;腿也被固定好;腳心中自己粘的跳蛋已經被人揭下,現在正啪撻著這雙少數能活動的光腳踩在輪椅下的腳搭上。

   這一切都讓我瞬間羞紅了臉頰。

   “阿拉,雪碧小可愛,你醒了?”

   成熟的女聲傳來,我抬頭看見了一個身穿一整套氣質ol、黑色絲襪跟紅底黑身恨天高的高挑女人,要不是我現在像粽子一樣被緊緊裹著,我肯定會以為我進了什麼職場的面試現場。

   “歡迎來到暗之島,我是你們的向導翎羽姐姐,你們將在此地度過余生哦?~”

   甜膩的聲音宣告著恐怖的話語,但是我驚恐之前,暗暗的快感襲上心頭,我暗道自己無藥可救,胸前卻擅自躁動起來。

   “啊......”

   “放、放我回去......”

   躁動聲從身後傳來,這是我才發現我不是一個人。

   “阿拉阿拉,真不愧是雪碧小可愛,跟資料里講的一模一樣,身體是相當的誠實哦~”

   “嗚噫!?!!請、請不要傷害我......”

   翎羽“姐姐”的伸手摸向我的胸部,雙指捻住峰頂的櫻桃,相護作用的力之下,我能感覺到她們早就變的硬邦邦的了。

   “傷害?你們可就放100個心吧,我們疼愛你們都來不及,豈能會讓你們受傷害?你們會’好好’地活下去,就算想死也不被允許哦?”

   她現在說的看似胡言亂語的話,哪成想後來想起竟讓我因絕望恐懼地牙齒打顫。

   “那麼接下來,在各位正式開始工作之前,我會帶大家先參觀你們後半生的家哦,准備出發!”

   她說罷轉過身走了,我們的輪椅竟然也跟著她移動起來,看起來是電動遙控的。

   離開我們現在所處的好像地下停車場般悶熱潮濕的洞穴,我們進到了一個運貨電梯中。這時我撇頭看見,跟我遭受同樣命運的足足有7人,她們或是淚流滿面或是驚慌失措,除了最後那個看起來就像是布娃娃一樣呆滯的女生以外,看起來因此暗爽的只有我一人。

   真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覺得不好意思。

   電梯震動著上升,片刻厚重的大門打開,我看到我正身處一幢仿佛大公司寫字樓台前般漂亮的玻璃建築之內,透過擦得干淨鋥亮的玻璃,我看到海浪拍打著的金色的沙灘、高聳椰樹的寬葉隨風搖曳,以及橫臥在波濤中的島嶼以及其上氣派的建築。

   “在此介紹一下,歡迎來到暗之島,這是個位於T市海域附近的一個私人島嶼,嘛,現在告訴你們位置也沒有關系啦,畢竟能從這里逃出去的還從來沒有呢www”

   “這個島嶼是由政府相關人員、富庶商賈、社交名媛及其後代,斥巨資共同建立的’樂園’。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主人們發泄在正常社會生活中積累的壓力、滿足平常無法滿足的深諳欲望之地,而你們,就是’樂園’的玩具。你們有機會服侍能這樣的大人物們,要心懷榮幸與感激哦~”

   輪椅之中爆發了一陣不滿的騷動,翎羽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兜里掏出一個遙控器模樣的東西,按下了開關......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突然......”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腋、腋下好癢!”

   剛才在抱怨謾罵的女生嘴里瞬間爆發出笑聲來。

   “3號小可愛與6號小可愛,不乖是不允許的哦,我的遙控器里控制著每個人腋下的搔癢專精化的跳蛋,是拘束服自帶的制服發狂玩具的措施哦。”她搗蛋似的眯起一只眼,吐著舌頭說。

   “另外,3號跟6號記過一次,待會兒把你們分配到更深的地獄中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看到一直笑眯眯地元氣“大姐姐”翎羽臉黑了那麼一瞬間,嘟囔著說出令人不安的話語。

   伴隨著高漲的不安與恐懼,我的情欲也隨之高漲起來。看到那兩個女生的下場,我竟然有點羨慕。我隱隱地覺得,這個暗之島絕對不是什麼簡單地方,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我......

   總之不管怎樣,翎羽的目的是達到了,一眾人等都安靜下來。

   “那麼,參觀完前廳,咱們繼續吧?~”

   翎羽帶著我們穿過一個玻璃的拱形回廊,島嶼的風光被我們一覽無余。就景色來看,這里絕對是個度假的好地方。

   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個類似大廳的地方,富麗堂皇的水晶吊燈裝點這棚頂,奢華的真皮沙發、來往端著酒水糕點的侍者無不彰顯這里的非凡。只是大廳周圍有一圈好像ATM機的裝置,與這奢華的基調略顯不搭。

   “這里是會客大廳,大人們會在這里享受酒水糕點,相互交談決定去哪里享受,願意的話甚至還可以享受前戲哦?”

   “......前戲?”我下意識地問出來,心髒激動地怦怦跳著。

   “沒錯!你們的有的前輩在這里工作哦,你們也祈禱將來能來這里工作吧,畢竟這是最安逸的崗位了......”

   她說著走進一台ATM機,原本應該顯示操作頁面的屏幕竟然出現一張女孩兒的臉來,之後一陣機械轉動的聲音傳來,屏幕下面的鋼板門打開,露出一雙不遜色於我的美足來!

   “主、主人歡迎光臨,請您享用我的腳丫,使勁撓撓她們吧?”

   “沒錯,這座島嶼的主題就是撓癢癢噠!在會客大廳工作的女孩會被等待項目空閒、亦或是積壓欲望的大人們撓腳心哦!你們看,按下去這個按鈕,下面的櫥櫃會自動打開,里面招呼腳心的工具應有盡有哦!”

   我撇了一眼,看到了刷子、梳子、羽毛、掏耳勺以及一打兒我都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這里不會就是天堂吧!!!!!!

   “你、你們真的不會傷害我們嗎?”我顫抖著詢問,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激動。

   “誒!我們會好好照顧你們,讓你們好好在這里生活的,就算拒絕也不行哦?~”

   翎羽姐姐露出了慈愛的笑容,如是說著。

   簡單來說,我爆炸了。

   我苦苦尋覓的天堂,竟然在今天來接我了!

   我的雙親都很忙,忙到甚至都要忘記我這個女兒,所以我在T市他們給我留的房子中自己居住。學校方面,因為我是逃課慣犯,加之父母不管不顧,老師們已經放棄向我父母打電話了,也許我消失個十天半個月,他們也不會在意吧。而這些就意味著......

   就意味著沒人會來找我,打擾我在此享受了!

   “好啦,體驗完畢?~怎麼樣小可愛們,前輩是不是好乖好乖的呀?努力變乖吧,之後最乖、最美麗的女生才可以在這里工作哦!”

   在我思緒里不斷炸裂喜悅的過程中,我錯過了翎羽姐姐的實際操作演示,待我回過神時她已將裝備收起,整個機器也被慢慢關上,回到了之前不起眼的ATM機的樣子。

   我在心里扼腕嘆息,竟然錯過這麼精彩的場面。

   “阿拉,雪碧小可愛為什麼一臉懊悔?莫非是因為妄想錯了剛才的演示?庫庫庫~別擔心哦,後面還有更加更加刺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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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仍然無法從身邊的鬧劇中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換句話說,這里除了我自己,還是什麼都沒有......

   我在隊伍的最末尾,按理說應該就是所謂的“7號”,看著被稱作3號跟6號的女孩被迫笑著,以及被稱為“雪碧”的女孩兒跟被稱為“翎羽”的女人間仿佛變態私下見面一樣的對話,這些我都能清楚地知道。

   但是我卻絲毫沒有哪怕一絲真實的感覺。

   經過回廊時,我從玻璃的倒影中看到自己宛如精致洋娃娃一般毫無表情的臉龐,不禁又在想,我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呢?

   答案顯而易見。

   我的父母都是參政者,在市政府身居要職,雖然有點自夸的嫌疑,但是他們二位都是有原則有底线的政客。倒不如說他們正義的就像電視劇里宣傳的主人公一般,是我的榜樣。

   那時的我,笑容是最常見的表情,發自內心的自豪,自信的笑容。

   直到那一天前,我的父母在晚飯時交談著,說近日坊間傳聞的一起大額貪汙腐敗案件有了關鍵性的進展,那時的我又笑了起來,欣慰於正義的事業永不停歇。

   我的笑容一直持續到那一天,警官們從我家里破門而入,把我的父母扭送走了,聽他們說,原因是因為大額度的貪汙腐敗......

   但是我卻笑的更燦爛了,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過幾天,一切誤會都會被澄清,而父母也會回到我身邊。

   就是從那一天開始,我在等待父母的回來,我在等待法院的澄清,我在等待一個讓我信服的解釋。

   但是這一天始終沒有到來。

   就像是逐漸枯萎凋謝的花朵一般,我的笑容漸漸褪去,隨之褪去的還有整個世界的顏色,與我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感覺......

   我很清楚在幾個月後,那些蒙面的男人是怎麼把我運到這里來的,也很清楚我被告知的一切,我的處境,我的身處的危機。但是我終究還是無法恐懼起來,也許此刻對我來說,死亡亦或是一種解脫也說不定。

   參觀的隊伍繼續行進,我們走入了一個走廊,干癟的單色燈光照應這一側的玻璃窗,那是一個個小房間,翎羽剛才說這里是“游玩區”隔間的員工通道。透過單向的玻璃能看到每個房間里都有年齡各異的女性,最大的仿佛跟翎羽“姐姐”一個歲數,而最小的好像才剛上小學。她們都被形態各異的拘束具束縛著,有的是十字架、有的高舉雙臂、有的趴著抬起小腿......

   有的房間里似乎有客人正在使用,那是三個嬌小的仿佛剛上小學的女孩,她們三個帶著兔子的長耳飾、光著身子,六臂高舉拴在一根柱子頂端,三人背靠著柱子,腿腳伸平、被兩兩捆在一起,如果俯視看的話,應該跟“三菱”車的車標差不多一個狀態。

   使用房間的客人是個肥胖的中年男性 他帶著面具,兩只手一只撓起其中一個女孩的肋骨,一只撓著另一個女孩的大腿內側。

   我們隔著玻璃聽不到聲音,但是能看到被撓肋骨的女孩拼命縮著胳膊,想要保護受癢的部位,就在此時,拴著另外兩個孩子的鎖鏈拼命向上拽著,仿佛要把二人凌空拽起。

   “......手部的鎖鏈末端是兩兩相連的,並且共用一個滑輪,也就是說,一個人受癢想要縮手,另一個的手就要被向上拉起,別擔心,手銬里都裝著特制的軟墊,不會傷害到她們的,員工通道也是為了監視主人們別做出與’樂園’主題不符的事情,並保護玩具們不被損壞......”

   多麼惡趣味的裝置!我心想,那既然如此......

   果不其然,被撓大腿的女孩兒也拼命地想要把腿夾起,也就導致了另外兩個人的腿被拉開。

   “別擔心,年輕女孩柔韌性是最好的,她們在來到這里前也都練習過舞蹈,經過訓練所以不會感覺疼痛的?~”

   難以想象,要是這種狀態下被同時撓肋骨或者大腿,三人將會變成什麼樣子。

   但是這些都與我無關了。

   這麼想著,我們穿過了游玩區的隔間區塊,向下一個區域走去。

   推開一扇門,我們來到了“游玩區”的另一個區塊,據翎羽所言,這里是舞台區。

   “來都來了,有沒有小可愛想要體驗一下呢??”翎羽不懷好意地環顧我們,但是好像刻意避開了似乎是在翹首期盼的1號、也就是“雪碧”的目光。

   最終,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小7,你這一路都是板著個臉哦,讓姐姐來安排讓你笑一笑?”

   “......”

   我沒有回應,隨後幾個工作人員把我從輪椅上卸了下來,脫去拘束服,只剩下細如繩子一般勉強遮住私處跟紅果的內衣,呈“X”形把我固定在舞台中央一個馬車軲轆一樣的裝置上。

   過程中我絲毫沒有反抗,因為自從我父母被抓那天,我已經失去了感覺,我明白她們在這里要做的荒唐事是什麼,我必不可能笑出聲來,所以,我順應了她們的意思。

   期間我環顧四周,舞台下面一片漆黑,隱約可以看到很多鋪著桌布的圓桌環繞,一些帶著面具的或男或女坐在邊上的席位里,人頭攢動。他們有的在耳語著交談著什麼,有的在一臉玩味的看著我。

   “各位女士們先生們就等了!歡迎光臨今天的爆笑星舞台!有請我們的人氣主持人兼拷問師——艾美女士!”

   “嗨,大家好,我是艾美,希望大家喜歡今天的節目!”

   一位身穿黑色緊身皮裙 高邦黑皮高跟靴的女性從舞台底下升起來。

   “讓我們看看今天的主人公:歐陽茜小姐!出身政治世家,跟隨母親復姓歐陽的官二代大小姐!在經歷了父母因巨額貪汙腐敗入獄的事件後變成了現在這幅三無的模樣,聽說甚至還失去了全身的體感!讓我們看看事實真是如此嗎?”

   艾美接近我,向我的腋下伸出了手,霎時,我想起了小時候母親跟我玩的捉癢游戲,便不由自主地縮起了胳膊,但是我的四肢都被拉伸開來,想要收緊分毫也是不可能之事。

   艾美纖細苗條的手指探進了我的腋下,胳肢、胳肢地撓著。

   “......”

   “阿拉,真可惜,貌似是真的呢,看起來今天觀眾們要铩羽而歸了,但是事情真的會向這個方向發展嗎?讓我們有請下一位嘉賓!歐陽雯女士!”

   聽到這個名字,我先是楞了一下,隨後便瞪大了雙眼。

   一個工作人員推著一輛小推車,上面架著一個能把人雙足平伸夾緊、雙手“Y”形綻開來拘束住的枷鎖,枷鎖中緊緊鎖著一個全裸的豐滿女人,帶著一個黑眼罩,正在粗穿著氣。

   “來吧,雯女士,我來給您一個驚喜!”

   艾美唰地摘下了女人的眼罩,那女人看到了軲轆枷鎖上的我,瞬間失聲哭了出來。

   我的世界也隨著哭聲的震撼改變了模樣......

   那個人就是我的母親!!!!

   霎時,接受了母親回來這一點的我,在震驚的同時,世界也漸漸恢復了顏色,台下聒噪的歡呼聲、掌聲與口哨聲刺痛著我的耳膜,拘束具雖然將我拉致到極限,但是卻並不疼痛,只剩下一種被限制行動的不快感。我的汗水止不住地冒出,匯聚成汗滴淌向地面,在我身上劃出一道又一道汗痕,癢癢的讓我好想伸手去撓。

   “媽、媽媽!?”

   “茜......嗚啊啊啊啊啊......”母親哭著,我的心也如刀絞。

   “打斷母女倆感人的重逢,話說雯女士,我聽說最近您深陷貪汙腐敗的丑聞之中,這事情是真的嗎?還是你在政治漩渦中站錯隊伍,亦或是觸及了某些人的利益而被陷害了呢?”

   “......我、我絕對沒有貪汙腐敗!”

   母親就算在現在也在堅守正義的底线,但是此時此刻,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阿拉,當著女兒的面撒謊,這樣的大人,該好好懲罰一下呢,你們說是嗎!”

   台下傳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讓我恐懼地說不出哪怕一句話。

   “好,全員通過,那麼,拷問開始?~”

   “別、別再撓腳心了、別!離、離我遠點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拉,對了,觀眾朋友們,雯女士早在一個月前被捕之後,就被當局拜托到我們這里來了,想要我從她口中得到’實話’,這一個月啊,我一刻不停地變著法子撓她腳心,但是她就是不說呢,讓我這個人氣拷問師顏面全無呢!”

   她邊說邊撓著,屈指化爪、用精心修剪的指甲在雯不小的足心翩翩起舞。雯的腳碼很大,換算下來足足有27cm,但是這雙大腳卻不失美感,腳趾的長度與形狀恰到好處,整個腳型符合黃金比例。加之現在正被足枷束縛,十只腳趾都被向後扳去固定完好,動都動不了一下,宛如一尊美神的雕像一般。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起來嫌犯還在負隅頑抗呢,那麼我這邊也要加把勁了!”

   艾美說著,一只手拿起一旁侍者端上來的乳液,打開蓋子倒在雯的雙足上,另一只手的撓癢攻勢還沒有停下,指頭滑動之快甚至都要將乳液濺出腳底,發出了“噗啾噗啾”色情的水聲。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更癢了,怎!怎麼回事兒啊啊啊啊啊!”

   “女士們先生們,這款乳液學名叫做瞬時神經激活液X400,是我們在各位大人無私地奉獻源源不斷的經費下,開發出的最新一代拷問液哦,它能在瞬間就把受刑者塗抹部位的癢感翻倍,目前還沒有人能撐過它20分鍾哦!”

   “咦嘻嘻嘻嘻嘻嘻,停、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麼,雯女士,我再問你一遍,你有接受貪汙受賄嗎??”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絕對沒有啊哈哈哈哈哈噗~咳咳,哈~哈~哈~......”

   “還在說謊?真可惜,看起來咱們得繼續了!看我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

   “阿拉,還真是堅強呢,不愧是正義的化身呢。”

   不知過了多久,撓癢癢停下了,母親正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我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卻害怕地連一聲“住手”都喊不出。

   “看起來我沒找到雯女士最怕癢的地方呢,真是有辱斯文啊,你們知道她哪里最怕癢嗎?”

   台下傳來了“腋下”、“大腿”乃至“私處”之類亂哄哄的答案。

   “嗯~?都不對哦,身為拷問師,我的直覺告訴我,雯小姐最怕癢的地方是~”

   台下觀眾屏息企盼。

   “是心頭肉啦!都說女兒是母親的心頭肉,要是我再加倍胳肢可愛的茜小姐,那麼雯女士會說出真心話嗎?”

   “不~~~~~~~~!!!!!”

   艾美空抓著雙手向我靠近,感受這連看著都會毛毛的動作,我的身體本能地發出警告,極力地想要皺縮在一起抵御衝擊,但是拘束限制了我的行動,同時,也奪走了我最後的希望。

   “咯吱咯吱~”

   “噗哈哈哈哈哈哈呃~”

   僅僅試探性的一撓,我就忍不住笑了出來,感覺回歸了之後,我發現我比想象中更怕癢!恐懼驅使我發出最本能的叫喊,我的理性正在流失殆盡。

   “媽、媽媽救我...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接招,看我暴雨梨花指戳肋條之刑!”

   艾美的手指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肋骨上,我的眼睛甚至跟不上她手的速度,無從預判下一次落點在哪里,體感的癢覺在指數級增長著。

   “不,求求你們停下來吧,不要傷害我的女兒!”

   “傷害?不會喲,但是你要是不說的話,可憐的茜就要就這樣歡笑一輩子咯!”

   每一次戳擊之間的間隔愈來愈短,大腦在吸入大量氧氣的情況下暈暈乎乎的,開始無法分辨這些細小的空缺,致使肋骨上的癢感連到了一起,仿佛整塊肋排都在被撥搔一般,癢的讓人瘋狂。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住手吧,我、我說!我貪汙腐敗了!我就是巨額貪汙腐敗的犯人,所以說快停下來吧......”

   最後母親還是說了,我當時並沒有一絲不安或者憤怒的情緒,有的只是從癢感地獄中解脫、劫後余生的喜悅與快感。

   “阿拉,終於招供了呢,各位都聽到了嗎?那麼有各位作證人的話,就可以進入我們節目的最後環節啦!”

   “審判開始!被告人歐陽雯,涉嫌巨額貪汙腐敗,拒不承認,由當地政府轉交到暗之島人氣拷問師艾美之手,負隅頑抗一個月之久才吐露實情,給組織造成很大麻煩!所以判決如下:判處被告人癢刑無期徒刑!一天中刨除一日三餐吃飯各一個小時之外,所有時間都將受到隨機位置的無盡撓癢懲罰!就連睡覺的8個小時,也要被強制佩戴特制的vr設備,做著無休止的被撓癢癢之夢!欽此!”

   “不不!放了我跟茜!饒了我們吧!”

   “對哦!差點忘記可愛的小茜了,那麼另外判處歐陽雯附加刑:其女兒歐陽茜也需一起受刑,二人終身不得減刑!不得提前出獄,服刑期限為:永遠?~即時起開始執行!來人將罪犯母女轉至隔壁’動物苑’區,永久作為觀賞項目,盈利以償還貪汙欠款~”

   我的意識便是從這兒消失的,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跟母親被拘束在一起,在四方猥瑣目光的撫摸下,開始了癢刑的無期囚徒的悲慘生活。

   不、不要!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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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唉,艾美前輩還是這麼頑皮啊,每次見到她我都不由自主地發抖呢。”我擺了個無奈的姿勢朝著身後的“玩具”們說,又回想起我曾經在她手下當“玩具”的日子。

   沒錯,我並不是一開始就有資格當一名向導的,我曾經也跟輪椅上的各位一樣驚恐無助。前任向導帶我們參觀完設施之後,我因為高挑的身材跟當時少不更事“桀驁”的性格,我被分配進游玩區中舞台區後面的觀賞室中接受撓癢折虐調教,而負責調教我的正是艾美前輩。

   與我不同,艾美前輩是某個大商賈的千金,不想讓她在社會上招搖、給自己找麻煩的父親把她送到暗之島上,成為了一名調教師。當時大小姐性格的艾美前輩與桀驁不馴的我,一度成為觀賞室最受歡迎的節目。

   無論是我最害怕的蚊刺癢刑、還是12小時耐久癢刑,各種各樣的折磨,我都忍下來了,作為代價我之前的桀驁也被打磨殆盡,在失去了跟撓癢癢的對抗心之後,我也失去了在觀賞室的價值,不久之後,因為我在禮儀考試中優良的表現,我被提拔為向導,結束了終日都要被撓癢癢的可怕日子。

   當然這些都絕對不能讓她們知道,無論是對抗心還是恐懼,都能成為不錯的賣點。想到這里,我趕緊擦了擦額頭的汗,拍拍臉頰,准備繼續我的工作。

   話說回來,其實想要那個歐陽雯“招供”,憑艾美的撓癢癢的本事可能連3天都用不到吧,為了弄出節目效果,前輩真是夠拼的呢。看著這次人頭攢動的觀眾席、流水似的跳動著的小費打賞,這個母女戲的效果真是超乎意料。

   看起來最近又能漲工資了,我心想。

   我回頭看這幫可憐蟲,除了那個本名叫艾蘿什麼來著?唉,無所謂了,就是那個“雪碧姬”兩眼放光以外,其他的小家伙們都被拷問游戲嚇得目瞪口呆。

   不過說來也真有趣,我倒還真是唯二兩次見過如此抖m的玩具,雪碧姬現在正紅著臉,微微喘著氣,自從演出結束之後就使勁看著我兜里的遙控器,莫非她是在乞求我懲罰她嗎?

   有趣,真的是太有趣了。

   “接下來我們就要結束游玩區的參觀,來到下一個大區域——試驗區了,你們做好准備了嗎?~”

   我帶領隊伍穿過舞台區後面的回廊,走到一台電梯前,帶領隊伍向島心移動過去。電梯門打開,一股與游玩區奢華氣氛完全不同的簡潔風格闖入視野:單調的燈光,單色的瓷磚地板,鮮少來往的工作人員也都穿著清一色的白大褂、或是黑色的特警裝備,僅僅是隔著一個電梯,氣氛就忽然嚴肅起來。

   “這里就是實驗區,由暗之島的高級會員們提供經費,從事著人體生理癢感的研究、負責設計新型的撓癢裝備、道具,開發提升敏感度的乳液乃至生物化學武器,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目的:讓癢感最大化。”

   我回頭,看到五張鐵青的臉中間一張尚泛著紅暈,心里忽然生出一個妙計。

   隊伍繼續行進到一個大櫥窗前,這里是生物實驗室。隔著厚厚的玻璃,一個全裸的藍發的女孩被科幻風的器具拘束在房間中央額外的玻璃櫥櫃中:四個圓柱外觀的金屬柱子泛著冷酷的光芒、將女孩的上臂、大腿裹住咬緊;內側的軟墊經過特殊設計,既能完美地執行拘束任務,又能保證在長時間的拘束下不會組織積血壞死,算是組織研發的好東西之一;顯示各種數據的屏幕環繞在周圍,以方便科研人員進行實時監測。

   這樣,藍發女孩就以雙手枕在腦後、凌空跪在空中的姿勢被牢牢束縛住。在眼罩、口球跟防彈玻璃的阻隔下,我只能聽到她小聲的嗚咽。

   “這里就是生物實驗室,是高學歷、高智商的研究人員們,在源源不斷的經費的支持下,開發生物癢覺武器的地方。這個實驗體叫藍星,是本島唯一一個自己找到暗之島,並自願成為癢奴的實驗體,也是在雪碧小可愛之前我見到的第一個究極抖m。”

   “現在她正在進行目前兩種生物武器混合作用效果的測試,那里!你們仔細看她身上!”

   我指著藍星,仔細看會發現,她的裸體上爬滿了墨綠色的蛞蝓,蛞蝓緩慢地爬行著,在她身上留下一道一道晶瑩的线。

   “那是暗之島開發的生化武器癢蛞蝓哦,它們以人類體液中滲出的蛋白質與無機質為食,分泌出的粘液能引起皮膚的劇烈過敏,造成無法忍受的劇烈癢感!”

   “另外,請你們看這個!”

   我點亮另一個顯示器,畫面中出現兩個玻璃制的高跟鞋,就像童話故事中灰姑娘的水晶鞋一般,透過透明的鞋子能看到藍星的一雙嫩足、腳趾被皮質圓環拘束起來,在腳底與鞋子的空腔中,一些黑影飛舞著,惹人在意。

   “這個是組織特制專門用來觀察生物武器在腳底作用的鞋子,鞋子中間有不小的空間,現在其中正放著不少花蚊!沒錯!這也是組織培育的生物武器之一!花蚊的唾液也會引起過敏反應,被叮咬的部位會腫起包來,帶來難以忍受的癢感!另外,花蚊的唾液中含有媚藥的成分,光是撓被叮咬的部位,快感就會涌現出來。越是去撓它,癢感就會越嚴重、快感就會愈發積累,是個連我都會覺得恐怖的兵器哦!”

   “請看這塊屏幕,藍星小可愛的腦波因為極端且無法逃避的癢變得像台風下的海面一樣咯,但是就算是在這種狀態下,在沒有生命維持裝置下她居然還能保持清醒,是多麼難得的奇跡小白鼠啊!”

   “噫!……”

   雪碧姬咬著嘴唇,但是也沒有壓住這聲淫亂的呢喃,她因為我剛剛的解說高潮了。

   “庫庫庫,那麼按照上面的要求,我們需要額外補充兩個試驗品哦~那麼,那個小可愛這麼幸運呢,讓我閉上眼睛選一個吧!挑兵~葫蘆挑兵將,誰是好兵~好~老~將!”

   我閉上眼睛念著幸運的口訣手指在人群中點著,不用睜眼我都知道,這些小可憐的臉色一定十分精彩,畢竟上一屆參觀,在這里甚至有一個小姑娘被嚇尿了呢wwww

   “噫!可惡!!!不要啊!!!!!”

   “求、求求你、我、我怕蟲子……”

   最終,可憐的3號跟6號上了幸運名單,將作為試驗品在這冰冷的實驗室中,跟形形色色的蟲子們一起,無時無刻都要忍受令人發狂的癢感,就算想要死去都做不到,笑著渡過自己的余生。

   當然,每個人被送到什麼部門都是事先決定好的的,閉眼的選擇游戲不過是要烘托恐怖的氛圍,看著可愛女孩因恐懼而顫抖,這只是我私人的小愛好。3號與6號的容貌並不能排進S級,但是身體素質確實7人中最好的,是進行持久實驗的最佳選擇。

   3號在被抓進來之前,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太妹:頭發染成了金黃色,綁了一個夸張的辮子在腦後;彪悍的行事作風跟還不算賴的容貌,讓她跟道上的人甚至都有來往;一直穿著的長筒皮靴在來之前就被脫下,露出了一雙羞赧的小腳,在參觀的一路上時不時地雙腳交疊縮在一起,做出與她“人設”不符的可愛動作。

   而6號,是T市某高校的學生會長,一頭純黑的清揚掛面短發;苗條的身材;還帶著一副方框的眼鏡。她為了解決校內學生被社會人士勒索威脅的事情,跟3號扯上關系,在二人鷸蚌相爭之時被組織一並拿下。她強勢的性格乍一看無懈可擊,但是正如報告中所寫,她很怕蟲子,不出預料,她將會成為生物實驗室一道靚麗的風景。

   “好啦好啦,人固有一‘死’嘛,那麼就讓咱們快點開始吧!”

   我示意工作人員,藍星兩側的地板呼地打開,兩個額外的玻璃櫥櫃升起,工作人員們便蜂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吵鬧的3號跟6號以拘束完畢:金發太妹3號被裝進經典的壁足機械中,就是類似之前ATM機中的姿勢,只露出雙腳,從屏幕中看她驚恐的表情;會長6號以藍星同款的姿勢也被拘束完畢。

   “萬事大吉~那麼接下來就要開始試驗咯!工作人員先生們,可以動手啦!”

   一旁的工作人員拉下手中的拉杆,兩個櫥櫃中發生了變化,壁足3號的櫥櫃中,一群蚊子被放了出來,飢餓的蚊子嗅到足心的汗味,蜂擁似的撲了上去,不一會兒就咬出了一腳底的紅包來,密密麻麻的,整個腳底也泛著微微的紅色。

   而一旁的6號,她頭頂的閘門緩緩打開,一只蛞蝓從上面掉下,啪地一聲落在6號挺拔的胸上,緩緩地蠕動起來

   “咕!可惡!好癢!有、有種你們放我出來,老娘一定要揍飛你們!”

   “啊啊啊啊啊啊!走開啦!好惡心!”

   生物武器已經釋放,3號雙足足底被咬得通紅,過敏反應來勢洶涌,但還沒到達頂峰。但是就算如此,也讓三號咬緊嘴唇,左右擺著頭忍耐著,她的腳趾不安地抓動著,拼命朝彼此的方向夠著,用一只腳撓著另一只腳,彼此交替著妄圖緩解瘙癢感。

   而6號同樣扭動著身體,之前落在胸前的蛞蝓,仿佛勵志登頂一般,緩慢地朝著封頂粉色的肉球爬去,這一行為讓身體的主人感到極大的不適,蛞蝓爬過的痕跡,一條晶瑩的粘液刺激著柔軟的肌膚,像是惡靈的封印出現裂縫一般,癢感從這道线里洶涌而出。

   “咕!下去!快下去啊啊啊啊啊,嘻、嘻、怎麼這麼癢!?!快,誰來幫我撓撓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越撓越癢啊可惡!喂……剛才是我不好,所以……饒了我吧……”

   蛞蝓的努力得到了回報,它終於登頂了,先是炫耀般圍著6號的乳暈轉著圈子,在給予足夠的刺激之後,才如數家珍般、爬上了因刺激而充血的乳頭。

   “噫噫噫噫!!!!下去!下去!胸、胸口好癢!!嘶呼……嘶呼……”

   “作為之前不乖的懲罰,我按~”

   隨著我按下另一個按鈕,3號的拘束器中伸出了10根靈活的鉗子,拆散戀人一般強行扳開糾纏在一起的雙腳,並將十趾向後拉伸而去。由於腳趾都被扳起,她、3號失去了解癢的機會,但是之前兩腳間的互相抓撓並不會因此消失,現在正化作逐漸增強的快感跟癢感,折磨著雙足的主人,我想她現在一定在後悔長了這麼一雙怕癢的小腳吧。

   而六號的容器內,嗡嗡的震動聲從上面傳來,她恐懼地緩慢抬起頭,看見頭頂密密麻麻的蛞蝓盤踞在盒子里,而盒子在機器的帶動下正在震動著,它們馬上都會被盡數抖落。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蛞蝓們就像下雨一樣噼里啪啦地降落在6號的身體上,索取食物的本能驅動著它們蠕動起來,為了讓宿主出汗而更加賣力地掙扎,它們像玩塗色游戲一般,漸漸用晶瑩的粘液塗滿6號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癢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誰、誰都好,快來撓撓我的身子啊啊啊啊啊啊!!!”

   3號這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疊加的癢感與快感衝破了理智的防线,她左右擺著頭,把因高潮流出的口水、劇癢流下的汗水甩的到處都是,漸漸地,她開始放下大姐頭的架子,囁嚅著向我們求饒起來。

   “我、是我錯了啦啊啊啊啊啊啊!拜托!哪怕一下也好,快撓撓我啊!快幫我解癢!”

   “知道錯了嗎?這是對你們不乖的懲罰哦~。嘛,看在你們太可憐的份上,其實撓撓你們也不是不可以哦~”

   “但是,你們兩個之中,只有一個人才能獲得救贖哦~給你們1分鍾時間,誰能說服我幫她撓癢癢呢!”

   “我我我!撓我吧!我成績好!比那個不良優秀多了!快撓我吧!”

   “……什麼!可惡!你這個四眼女!老、老娘認識的人比你寫過的卷子都要多!所、所以,、翎、翎羽姐,撓我吧!快一點啦啊啊啊啊……”

   看著她們彼此內訌實在是過於搞笑,我壓下心中的笑意,對她們說:“阿拉,該選誰呢,兩邊都說了各自的優點,但是兩邊說的在這里都貌似沒有任何用處呢~”

   “什麼!我……我有知識!我可以在研究領域深造,將來幫助你們研發!一開始讓我當學徒也好、干雜活兒也罷!將來我一定能報答你們的!所以說……好癢啊啊啊啊啊啊先幫我撓一下啊啊啊啊啊!”

   “你個臭讀書的威風什麼!翎羽姐,我、我可以拜托認識的大哥,介紹更多的漂亮妞兒來這里!你、你們很缺人吧!只要幫我……只要撓撓我的腳心,我立刻打電話拜托他!!”

   “誒?~好誘人哦,兩邊都說了不得了的事情,反而讓我難以選擇了呢~嗯,究竟要選誰呢?價值相近的話,看起來最後就要看我個人的喜好了呢~”

   說到這里,我看到咬著嘴唇的3號貌似想到什麼似的睜大了眼睛,先是害羞地皺起眉頭,緊跟著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緊閉上雙眼。

   “翎、翎羽姐姐,各位研究員哥哥們……快、快來胳肢胳肢我把,我的腳、腳丫現在好癢好癢的,求求你們,快來胳肢胳肢我的腳心吧~”

   “哇,好可愛~3號小可愛交易成立!好啦,研究員‘哥哥’們,准備撓撓她的‘腳丫’吧”

   “什麼!你、你不知廉恥!”

   3號理解了局勢,開始撒嗲賣萌起來,由於實在是過於好笑,我立馬就安排了研究員撓她的腳心。6號見唯一解癢的機會在這種方式下與自己失之交臂,不甘地大喊起來。

   但是,豈能這麼便宜這兩個搗蛋鬼?

   研究人員在操作台一頓搗鼓,3號的心腳前出現了兩個機械手,機械手中赫然拿著兩根潔白的、羽絨豐滿的羽毛,開始慢慢地在3號腳底上拂動起來。

   “噫嘻嘻嘻嘻嘻~什、什麼!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快、快停下!不要撓了!太癢了咿嘻嘻嘻嘻嘻嘻嘻!”

   3號小可愛如預期一般因意料外的瘙癢苦悶地大叫著,原本作為撓癢道具地位尷尬的羽毛,絕大多數情況下是很難造成難以忍受的癢感的。但是現在的情況下,被扳起以至無法動彈絲毫的腳底板、以“放飛自我”的姿態徹底地暴露著,更別說還被花蚊叮出這麼些腫脹的包了;腳底皮膚總面積有限,憑空生出這麼多突起,皮膚勢必要被拉伸變薄,敏感度當然也水漲船高。綜上所述,現在的羽毛在此消彼長的狀態下,正在磨損3號最為人,最後的理性。

   “嘛~只是答應你‘胳肢胳肢’你的腳丫哦,至於怎麼撓、用什麼道具,還是我們說了算的哦~研究員哥哥們,3號喜歡羽毛!你們看孩子笑的多開心,再將掃動的頻率調快一些吧!”

   “嗷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要去了!要、哦吼吼吼吼吼吼……”

   我趴在櫥櫃的塑鋼玻璃上仔細觀察著3號受難的玉足,羽毛的每一絲羽絨、每一次輕柔的拂動都在努力觸及更多的叮痕。比發絲還細膩的羽絨非抿眼即不可見,在3號足底的平原上爬搔而過,走上叮痕的上坡、登頂、再優雅地滑下,直到下一個叮痕處,再周而復始、永無止息。一根羽絨爬過,千千萬羽絨跟了上來,無盡的循環往復讓3號笑不絕口,屬於太妹的粗獷又略微含羞的笑聲回蕩在實驗室中。即使是僅僅一根羽毛,仔細觀察之下,竟能帶來如此精彩絕倫的笑之樂劇!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已經不想再笑了啊啊啊啊啊!已經不想再去了咿嘻嘻嘻嘻嘻嘻……”

   “啊哈哈哈哈真是太搞笑了,3號小可愛,你的樣子真是太滑稽了。”我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笑意,揮手示意研究員們關閉2人束縛櫥櫃的聲音放送。

   “……宰了你哦吼吼吼吼吼……老娘一定要宰了你們!!!!!!!有、有種放老娘出咿咿嘻嘻嘻嘻嘻嘻!!!!一定要宰了你們!!!!!!”

   “別!別關上啊!求、求求你們,別留我一個人在這兒啊啊啊好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櫥櫃的玻璃外,一層鋼板緩緩升起,隨著緩緩關上的外牆,3號跟6號發出人生最後的呐喊聲緩緩消散。不出意外,二位的人生已經拉上帷幕,而作為試驗品悶絕生涯的序幕,正在緩緩拉開。

   “好了各位,咱們去參觀下一個區塊吧~”我轉過頭,開心地環視著剩下的4個玩具。

   “嗚嗚……”

   人群中傳來小聲的哭泣。但是凡事總有例外:

   “翎羽姐姐,我、我真的是忍不住了,快點、快點給我也安排一個去處吧!!!”

   雪碧姬終於衝破了理性的束縛,看起來這個終極抖m跟房間中間的藍星有一拼啊,她如此焦急地渴望被撓癢,殊不知這也是正中了組織的下懷,不知道日後這個小可愛會不會因為後悔而崩潰呢,我很是期待她的結局。

   “嘛,別著急嘛,著急也是沒有用的,說不定,組織對你的安排其實是‘永遠看著別人受刑、而自己終生只能忍受呢’~”

   我挑逗著她,看著她的面龐因為恐懼而扭曲,而就在這個時候,僅剩的4人之中出現了異變。

   突然,一直沉默寡言的黑長直高冷女5號從輪椅中“嗖”地跳起,突然撲倒我身上,把我撞到在地。回過神來之時,她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遙控器,正在空中揮舞出漂亮的弧线,重重地砸在最近的研究員頭上,她本人則趁亂奪門而出,消失在走廊深處。

   “怎、怎麼回事兒!快、通知保衛科!抓、抓住她!!!”

   我慌張地發布指令,在導游帶領參觀的過程中玩具出逃,這可是一等一的重罪、無論對她還是對我都是。理解到5號從一開始就在策劃逃跑、花了這麼長時間掙脫拘束服,而我竟然沒有及時發現這一事實,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腦袋里嗡嗡的響聲揮之不去……

   最後,該死的5號逃了沒有5分鍾就被重新逮捕歸案,保衛科的人跟著艾美前輩一起把犯人送到我眼前,看到艾美來了,我的心髒仿佛都要停跳了。

   “阿拉阿拉,我還以為犯下這麼嚴重疏忽的人是誰,這不是翎羽醬嗎?”艾美微笑著眯起眼睛對我說,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前、前輩……非常抱歉、原、原諒我吧,我不想再當玩具了。”話說到一半我自知不妙,趕緊捂住了嘴巴。

   “哦哦原來是這樣,在我手上調教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沒愛上撓癢癢,你這是不把我這個調教師放在眼里啊!!!”

   艾美提高聲調的質問,我確信,把我的靈魂都嚇出竅一瞬。

   極度的恐懼中,我沒有注意到艾美滴溜溜轉著的眼睛,她突然一笑,對我說:“這樣吧,看看你最後的工作完成的怎麼樣吧,你要是能給我眼前一亮的表現,說不定我還能替你向上頭求情呢。”

   “多謝艾美姐!!!我、我這就完成任務!”

   “上頭的指示下來了,直接拿這個不聽話的丫頭去機械實驗室,帶我們過去吧。”

   就這樣,剛剛經歷人生大起大落的我拖著柔軟的雙腿,領著一眾人等朝深處的機械實驗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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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接到有人在參觀途中逃跑,還是幾分鍾前的事。

   剛下節目的我正坐在化妝師休息,聽著周圍拷問師姐妹們的恭維,還在想著我手底下調教出來的翎羽當上向導的事時,異變就發生了。

   總之,事情就變成這樣了,我接到上頭的命令,正在處理善後的工作。走在人群中間,看著好似腿骨頭都被抽走的翎羽,竭力地地做著干癟的解說,結結巴巴的,好像個剛到這里的“玩具”一樣。

   我的目光不自主的被輪椅上末端綠色漸變為白色的雙馬尾女孩吸引了去,她莫非就是上頭下達直接命令,要做“特殊處理”的女孩?除了容貌上異於常人之外,我一眼就看出她是個極度的抖m,就算在這種局勢下能臉紅氣喘的,除了她就是那個藍星了。

   而藍星幾天前哭嚎著被拖進生物實驗室、現在正深陷最高級別的生物實驗中,之前抖m的表現被丟的一干二淨。也許從這兒,我也能看出這個葉公好龍的“雪碧姬”的悲慘結局。

   嘛,無所謂了,看著終極抖m崩潰、在她們最“喜歡”的折磨下發狂、在心中詛咒自己一時的天真跟愚蠢,是我畢生的樂事。

   思緒之間,我們便來到了機械實驗室,與其他區域不同,這里的戒備最為森嚴,如果拿但丁《神曲》中的地獄來比喻,這里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層級,但是守備的力量卻比最深的冰獄都要恐怖。

   要說為什麼,相傳這里囚禁著組織捕獲的超自然能力的持有者,也就是都市傳說中,傳的沸沸揚揚的“守護T市的魔法少女組織”中的一員。

   “……我們現在參觀的是組織引以為豪的機械實驗室,無數機械人、自動機床在這里誕生,當、當然都是和撓癢癢有關的……”

   小翎羽結結巴巴地解說著,斜眼瞄了我一下,而我則舔舔嘴唇,報以“和善”的微笑。

   在機械實驗室門前,隊伍稍事停下腳步,等待互相緊緊咬合的厚重鋼板門、在齒輪咬合的吱嘎聲中緩緩打開。

   待大門完全打開,一股冷氣鋪面而來,我們向實驗室中心走去。隊伍經過一扇壁窗,透過窗子能看到一個廣闊的地下車間,數條生產线上工人們勞作著,鑲焊、組裝著傳送帶上的零件;隔三差五便有全副武裝的警衛來往於各個區塊之間,他們裝備著帶著空包子彈的氣槍、純黑的防護面具跟塑鋼的防彈盾牌,是組織維護起存在的主要力量;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能在這里遇到組織的高級贊助者,聽說他們中有點人會以視察工作的理由而參觀這里,場面往往都是氣派的讓人過目難忘。

   說著,我們來到了機械實驗室的測試車間,就是相傳囚禁魔法少女的“13區”,這也是上頭指示我安排叛逃者5號的最後歸宿。

   房間內部被一面玻璃牆隔開,我們隔著玻璃在這邊看到:一個巨大而復雜的橢圓形機器,被從天花板上延伸出的粗壯機械臂以傾斜於地面75度的角度固定在半空,整個機械結構呈現鋼鐵冰冷灰暗的色調,點綴著一些紅色的晶體,跟各色的指示燈,或粗或細的各種管线連接著機械臂的關節跟橢圓形的機器,充當著或是液壓輸力或是輸送能量物質等等的工作。

   機器的每個零件都相互咬合著、彼此牽動著,同步調地執行著設計者的指令,正如我們身處暗之島的組織一樣,精密而高效。

   研究員們在這邊的控制台操作一番,橢圓的機器就從中緩慢打開,一陣水汽噴出,顯露出“大”字型拘束在其中水嫩嫩的裸體。

   我不由得踮起腳來,自從來到組織的那天知道剛才,我還從沒親眼見到過“魔法少女”,好像她們只活在動畫片與傳說中一般。我對機械一竅不通,但是不出所料,那個橢圓形的機械是某種拘束具;一旁的研究員告訴我們,這個機器還兼備維持生命跟提取的功能;當他解釋說那蒸騰的水汽其實是被拘者的汗液與各種體液時,我才了解到其中該有多麼潮濕、溫熱。我不自主地在頭腦中想一下被囚禁在其中的滋味,就算如此喜歡撓與被撓的我,也不禁打了個冷顫。

   “唔噫噫噫咿!!!~我、我受不了了……”

   然而就在一旁,雪碧姬小聲呢喃著,該不會她單單是看著就高潮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這還真是一個離譜到天際的存在。但是下一瞬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沒有人能承受住那樣的責罰,那麼如此還會高潮的人,不是尋“死”心切就是毫無常識罷了。

   心中這麼想著,我的目光還是無法從機器中挪開,因為那一幕實在是過於震撼:在高溫、潮濕又封閉的拘束下,“魔法少女”的皮膚,即使是隔著這麼遠,其粉嫩q彈的程度也輕易為目所能及,尤其是那初具規模的乳房,更是像布丁一樣、隨著機器的輕微震動劇烈地抖動著。

   就是在這種程度的肌膚之上,秘密麻麻的機械手遍布著:那些嬰兒手掌大小的手,據介紹是由仿真橡膠填充機械骨骼、與純色玳瑁打造的指甲制成。設計出的靈活關節與可伸縮、甚至改變形狀與尖銳程度的玳瑁指甲,其目的就是為了實現各種姿勢的“抓撓”動作、最大程度地制造癢感。

   瘦削突兀的肋骨上、胖度適宜的腹間、因癢抖動的性感大腿間、插著管子的私處旁稍顯痕跡的鼠蹊部、因汗水閃閃發光的色情腋下以及周遭的手臂根部的大片皮膚、鎖骨凸顯卻略顯瘦弱的脖頸上……凡事沒被機器拘束的地方,機械小手就像舔舐糖果的白蟻一般,簇擁在她身上。

   而這些殘酷刑罰的施加對象、蒸騰布丁般嬌嫩身體的主人:那一襲淡粉色齊肩散發的“魔法少女”,卻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一根管子粗暴地插入口中,研究員從電腦上調出名為“送食管”的設計圖,介紹著。那個送食管中包裹著兩個管道,一條是送氣管,直接插入咽喉的氣管中;另一條是送食管,從食道滑入胃里,承擔著強制灌輸營養的任務。管子由特殊材質處理,從深入口腔開始的外包層皆由類似口腔黏膜的橡膠制成,並不會引起人的嘔吐反應。這“萬惡”的管子,保證了可憐的“魔法少女”長久的生命、又斷絕了她因嗆水而解脫的後路,從她的視角來看,大概是殘酷到不行的終極刑具吧。

   這時,研究員從邊上拉過來一個屏幕,並跟我們介紹說:腦波顯示屏的线路銜接著罩在少女頭部的頭盔上,可以將她的思維轉化為文字,呈現在屏幕上。我看著那墨綠色的屏幕上,循環著的三個字像失控的走馬燈一樣高速滾動著。

   停下來停下來停下來停下來停下來……

   明明是那麼想笑、卻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如此乞求想停下來。或許先於她的身體,她的腦子會提前壞掉吧,不,我確信,她的人格此刻已經被磨損的不剩什麼了。

   我想起上頭交給我的安排,扭頭示意翎羽推著5號進入車間。翎羽打著牙顫,推著重新被拘束好、像是蠶蛹一般瘋狂掙扎著的5號,從玻璃牆一角洞開的小門進去。

   “嗚嗚!!唔嗯嗯嗯嗯!!!!”

   被堵住嘴巴的5號扭動著,與翎羽形成奇妙的共振。

   研究員按下一個按鈕,房間背後的卷簾門緩緩拉開,兩個高大威猛的機器人邁著沉重的步伐、“鏗鏘鏗鏘”地走出。這兩個機器人,軀干跟房間中央的機器如出一轍、橢圓形的身軀上下安裝上模仿人類的機械四肢,活像剛從《星球大戰》片場走出來一般,科技感爆棚的同時,給哪怕隔著玻璃的我不小的壓迫感。

   他們說,這是機械實驗室在意識到超自然力量存在的時候,立項開始研究的“哨衛機器人”,而這兩台則是項目堆上最好的材料、最多的資源、最強的人士所打造的原型機,不久之後,以這兩台原型機為模板,“哨衛機器人”將會投入生產,配合安保部門加強島嶼的防護力量。

   隨著指令的輸入,其中一個哨衛的頭部的指示燈紅光一閃,舉起雙手走向被拘束的5號。

   “唔嗯!!嗚嗚嗚嗯嗯嗯嗯呢!!!!”

   5號的抗拒沒有絲毫用處。哨衛I像是拎起一只小動物一般,輕松將5號從輪椅中舉起,像是少女抱著心愛的玩具熊一般,將5號高高地舉向天空。“刺啦”一聲,拘束著五號厚重的純白皮制拘束服、像是衛生紙一般被從中撕開,5號也向地面落下。

   這時哨衛I的橢圓軀體向後微微仰去,縫隙從身體中間顯現出來,以房間中央的機器一般的模式打開,露出了里面的腔室。環繞腔內四周蠢動著的機械手與之前的樣式如出一轍,正不懷好意地空抓著。只是一次喘息的功夫,哨衛I就捕獲了5號,少女就像是為做早餐打到鍋中的蛋一般、被“打”進哨衛I中。

   “啊啊啊!不、不要!救救我!!!”

   掉入腔內的少女,周遭的機械手像是觸須一般、七手八腳地幫著固定5號,食人駭獸一般。5號的拘束姿勢與魔法少女相同,她將來的命運,十有八九也跟那個紅毛的可憐蟲相同吧。

   不一會兒,5號被拘束完畢,哨衛I向玻璃這邊的人做了個敬禮的姿勢,軀干大敞的鋼板開始緩緩閉合,留下仿佛在古墓探險、即將被機關永遠封在黑暗地牢中的5號,做著最後的、撕心裂肺的、同樣也是徒勞的央求。

   “求求你!我、我錯了!我不該逃跑的!饒了我吧!只有這個不行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別啊啊啊啊啊啊。”

   末尾的笑聲隨著拘束器的徹底閉合戛然而止,哨兵機器人究竟能否好好承擔“反魔法少女”這一職責呢?通過腦波顯示屏,我們已經從紅毛哪里得到了魔法少女組織的完整情報,正義的同伴絕對不會放棄放棄彼此的,對吧?那麼甕中捉鱉之勢已經形成,我們只需在暗之島守株待兔,她們將會一個一個地落入我們為其精心布置的牢獄、那回蕩著笑聲的快樂地獄中。屆時,將再無組織能撼動暗之島,掌握魔法少女後,我們也將揭開那隱藏在群星之間的秘密,一躍成為世界的統治者!

   “啊…那個……門怎麼關上了?是不是也該放我出去了?艾、艾美姐?”

   差點忘了這個小可憐了,翎羽現在像是清道夫一樣緊緊貼在玻璃牆上,回來這邊的門,早就在演示哨衛時關上了。

   “動手吧。”我微笑著示意研究員,執行上頭給我安排的任務:為沒用的廢物安排一個歸宿。我想,沒有比這里更合適的地方了。

   “啊……不、不會吧,哈哈,真、真不好笑啊,你們……”

   她囁嚅著,背後的哨衛II也閃爍起紅光,正發出著恐怖的機械噪聲。

   就讓我們目送翎羽小可愛最後一程吧。

   在尖叫聲中,翎羽被塞進哨衛II中,機械手蜂擁而上,將遮住她緊致食材的ol工作服與裙子、襯衫跟黑色絲襪、內衣跟內褲一層一層地扯碎、丟下。

   工作人員默默地推著已經嚇到昏厥的2號跟4號,代替翎羽將她們送到各自的歸宿,不知不覺中房間中就只剩下我跟最後的1號——雪碧姬了。

   我悄悄地摸到她身後,半跪著在輪椅的左後側,伸出雙手,一只撫摸著她的下巴,另一只則撫向私處。

   “怎麼樣,雪碧姬?已經忍耐了這麼久,真是了不起吶。”我端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視线集中在被哨衛II逐漸吞沒的翎羽身上,另一只手上,濕潤的觸感傳來,我順勢將手指向更深處探入,慢慢地攪動著。

   “終、終於要輪到我了嗎?”

   “誒,是的,上頭安排我的最後一個任務,就是好好地照顧你哦~真是個,深受組織寵愛的小姑娘呢~”

   此時哨衛II已經完成了對翎羽的拘束,拘束器也已經嚴絲合縫地閉緊。最終兩個哨衛機器人分別站在中心拘束器左右,整個房間恢復了整潔與沉寂。

   “快、快一點……已經、受不了了,快,撓我的癢癢吧……”

   “那個啊……”我慈愛地看著她,“在暗之島,不好用的‘零件’有什麼下場,你已經看到了吧,為了維持這樣一個組織,淘汰廢物可是至關重要的呢……”

   “為了避免落得翎羽這樣的下場,你覺得我會輕易地放過你嗎?”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我推著雪碧姬,向著“地獄”最深處的黑色會員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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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從被抓到現在,究竟過去多久了呢?

   可惡的拘束服,無論我怎麼扭動我的身體,我都無法掙脫,也就沒“資格”受到最高級的懲罰了。我焦急地拍打著雙腳,這麼多女孩都找到了歸宿,單單我還未被癢感指染,光是想著胸口就一陣燥熱。

   這話聽著很離譜對吧。唉,這麼多年了,自從我的愛好覺醒之時,我就已經在離譜的道路上漸行漸遠了。

   名為艾蘿麗絲·雪碧姬的,終極癢癮者。

   艾美推著我回到了電梯處,繼續朝這極樂的“天堂”深入而去。電梯晃動了好一會兒才停下,門扉打開,呈現在我面前的是皇宮般奢華的景象,深紅色帶著黑色花紋的地毯鋪設了走廊,金色的哥特風壁燈照亮通向極樂的道路。正前方的遠處,金色的大門裝飾著紅寶石樣子的晶體,暗示著門後肯定是非凡的地處。

   “看到那個大門了嗎,那是‘劇場’哦,只有在暗之島貢獻前100的、貴客中的貴客,才能在此參加組織的會議、收聽關鍵的報告哦~”

   “而在報告後,我們一般會安排一些余興節目,來表達對那些最重要的大人麼一直以來支持的感謝。這個‘余興’節目,將會是用全島最有趣的‘玩具’、拿島上最刺激的道具進行的,這個世界上最振奮人心的撓癢秀哦~”

   聽到這里,我扭動著身體,不由得由高潮一次。

   “莫、莫非,我就是‘劇場’的女主角嗎?”

   “誒,是的!但是到時候你的心境跟態度十有八九會跟現在完全不同哦,真是讓人期待呢……”

   “‘到時候’?”

   “是的,在你進‘劇場’之前,要先成為這里的玩具哦,來吧,我最後的任務,就是在那個房間,把你變成合格的‘玩具’哦!”

   說著,艾美推著輪椅左轉,在進入了那個小房間後,氣氛瞬間就改變了。氣派的宮殿變成了情欲的地牢,整個房間有著著紅色沙發墊一樣的牆壁,活像恐怖電影里重症精神病患者的牢房;房間的一角,一台最普通的革皮足枷擺在那里,詭異的是,一條水槽從正中間穿過,消失在牆壁的另一側;足枷旁邊有一台茶幾子,桌上林林總總擺著數十件雖然叫不上名字、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是撓癢用途的工具;再旁邊,則是一台辦工作,上面擺著一台電腦,電話、筆筒、台燈之類的應有盡有,就是一台普通的辦公桌的樣子。

   “歡迎,來到我的辦公室~”

   說實話,想到這個島嶼最深處、最高級的懲罰,竟然就是一台平淡無奇的普通足枷,我失望的表情溢於言表。沒有更多的手、味道更濃的乳液、沒有更加滲人的怪物、沒有更加高級的機器,就只是一台平淡無奇的普通足枷,我的熱情頓時消散掉一大半。

   “就這?不會吧?不會、不會、不會吧?”我故意挑釁著問詢著艾美,哪成想艾美竟笑著對我說:

   “來來,先別急嘛,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她從抽屜里取出一個藥瓶,從中倒出一個粉色的藥片,從辦工作旁的飲水機打了一杯水,喂我吃下。

   “對付你這樣的‘玩具’,只是足枷就足夠了哦~”

   終於要來正戲了嗎?讓人敏感度倍增的藥,吃下之後敏感度呈現指數級增長,直到腳心甚至被風吹一下都會癢得咯咯直笑的地步。難道艾美是要在這種狀態下撓我的腳心嗎?真不愧是人氣拷問師啊。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除了渾身乏力以外,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東西。

   “阿拉,莫非你是在期待著什麼嗎?別傻了,那種敏感性倍增的藥物,只在人們的意淫中存在哦,組織開發最厲害的乳液,也不過是翎羽用在歐陽雯女士腳上的‘神經激活液X400’哦,敏感度嘛,能提升一倍算是頂天了。至於我為你吃下的,不過是軟化肌肉的藥哦,為了在不犧牲感覺的條件下,讓你絕對不可能逃走的,最棒的藥物~”

   我感覺我被耍了。

   “你、你們這幫家伙……不會是要計劃著放置我吧,讓我承受永遠不會被撓癢、再也不能高潮的寸止之刑!”

   “啊哈哈哈哈,你可真可愛,事到如今還這樣想嘛?啊哈哈哈哈哈……”她似乎是被我逗樂了。

   說著,我就從輪椅上被解開,艾美一個扣子接著一個扣子,一條拉鏈接著一條拉鏈,緩緩地將我從這粽子皮一般的拘束服剝下。在這個過程中,我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有趣的是,就像是身體不聽我使喚了一樣,我絲毫無法喚動我的四肢絲毫,但是艾美的手指劃過我皮膚時的挑逗性的癢感,我卻能好好地接收到,看起來,她的藥物生效了。

   之後,我維持著裸體的姿態,被公主抱著放到了足枷上。艾美打開鎖頭、掀起足枷來,將我的雙腳放進去,再把足枷扣下,重新上了鎖;然後,她拿起我的雙手,分別拘束在足枷座位旁邊的兩個扶手上,手肘開始、手腕、乃至手指,都被她用細皮帶緊縛起來;接著,她雙手伸進我的胯下,溫柔地為我調整大腿的位置,撫平因為坐姿而重疊、褶皺的肉,把我的兩條腿成30°完美地翻開,拘束好,又將我的私處跟屁股對准了從足枷中穿過的那條水槽;最後,她來到我的雙腳前,開始仔細地,用足枷上的細线栓住我的腳趾,像是小時候制作蝴蝶標本一般,將我的腳心完美地呈現在她面前。

   萬事大吉,她回到辦公桌前,在電腦上敲打一陣,一個顯示屏從天花板落下,直到我面前,屏幕閃爍著打開,一雙美麗的玉足呈現在我面前,那是我的腳,這個顯示器是專門拍攝我的腳的。

   艾美搬了個凳子來到我的雙腳前,順手在茶幾上拿了一把精細的矬子,翹著腿開始修飾起自己的指甲來。

   “好啦,雪碧姬,你最後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

   她挫指甲的樣子,著實有些滲人。不知怎麼,早先一起被抓到這里的女孩兒們的下場闖進了我的腦海。心激動地砰砰跳著,耳邊貌似又回響起翎羽最後的慘叫,艾美不像是輕易會被淘汰的“廢物”,那也就意味著……我終將會為之前的痴情而追悔莫及嗎?

   就在不安漸漸籠罩,思緒運轉到此處之時……

   “好啦,極樂地獄之旅,開~始~”

   突然,她的手爪,撓上了我右腳光滑的腳心,從屏幕中,我能清楚地看到她手指的每一次撓動。

   “咕!?!?!?唔嗯嗯嗯嗯嗯嗯!?!?”

   預料之外的感覺浮現,這比我預期中的還要癢,不,這比我想象中還要癢的多的多的多!

   在網站的視頻中,再平常不過的普通的四指抓撓,我敢說我看過不下千百次。但是此時此刻,實際體驗下來,感覺確是與我平時的意淫完全不同!那種絕無僅有的、第一次的、真實的感覺。

   “咕唔嗯嗯嗯嗯嗯!?!?!?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嗯哼哼哼哼!?!?!?”

   “如你所見,只是最普通的撓癢而已哦。”

   隨著撓癢的繼續,我開始漸漸忍不住笑意,緊閉的嘴唇中,笑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拍打著我的心靈。平滑的腳心與指甲的親密接觸,我甚至可以體會到,她那精心修葺的指甲的形狀。

   “呐,我說啊,你不會這就不行了吧?”艾美微微皺起眉頭,“你聽過葉公好龍的故事嗎?”

   她說著,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戰斗,這樣,我的雙腳都被撓了。

   “從前有個人啊,他特別喜歡龍,杯子底下、筷子上、碗盆的花紋都是龍的樣子哦。他的崇拜最後感動了神龍,神龍決定下凡讓他親眼見一見自己的真身。”

   她的嘴唇上下動著,但是說出的東西我已經不能百分百地聽清了,恐懼正像毒藥般,汙染著我的心靈。我竟然,這麼怕癢的嗎?

   “最後葉公看到下凡的神龍時,他嚇的魂飛魄散,早先對龍的喜愛被丟到了九霄雲外。我的小可愛,你熟悉這個故事嗎?”

   “……我噗嘿嘿嘿嘿嘿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我這是怎麼了,那麼多年來我無數次腦補著自己被撓癢的場景,夜闌人靜之時摳著自己的腳心,搔著自己的側腰,甚至還用過跳蛋……

   “資料上顯示,你到剛才為止實際被別人撓癢的次數是‘零’哦,就在這樣的狀態下你還在意淫著擅自高潮嗎?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撓自己,大腦會預先收到信號,所以癢感會大打折扣的嗎?”

   “嘿嘿嘿嘿嘿嘿嘿…停、停下……呵呵呵呵呵……”

   這一刻,我如墮冰窟。

   “喂!不禮貌也要有個限度吧,我在問你話呢!”

   艾美的態度突然凶惡起來,懲罰似的加快了雙手撓癢的頻率。

   好、好癢,太癢了,癢得我的的心都在發抖,好想擺動腳丫躲避、緊緊抓住腳趾抗拒,但是因為藥效,我還是絲毫無法使喚它們,哪怕是想要挪動雙腳1毫米,對我來說都是不可逾越的天塹。

   “嘿嘿嘿嘿嘿嘿…對、對不起噗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哼哼、原來如此啊,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呢,那就讓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發出了噩夢一般的宣告,艾美回手在茶幾上摸來幾個工具,招呼在我的腳底板上。左腳上尖利指甲的觸感未發生改變,右腳則傳來了“颯颯”的刷子聲音。仿佛就是宣戰布告一般,不同於手撓的心驚肉跳的爆裂癢感,順著右腿傳來。

   “啊啊啊啊!!!!!癢啊啊啊啊!!癢啊啊啊啊啊!!!!!!”

   “哎呦,小雪碧你之前的氣勢哪里去了?你不是最最最最最最喜歡被撓癢癢了嗎?”

   就在說話時,左腳的觸感也變了,仿佛昆蟲爬行的厭惡感再次衝擊著我心靈的防线。我瞪大因笑而模糊的淚眼,看到顯示器上,一個好像“瘦臉滾”一樣的、帶把兒的滾筒在我的腳底上快速來回滾動,在房間昏暗的燈光下,不鏽鋼材質的這個刑具,熠熠發光。

   “很在意這個嗎?這個叫做刺輪滾筒哦,本來就想單單滾刺輪來胳肢你的,但是一想又覺得面積過於單薄,你肯定不會滿足的哦~”

   “噫嘻嘻嘻嘻嘻嘻……好、好難受!我、我已經滿足了所以快停下來啊啊啊啊啊……”

   “又在說傻話了呢,不把你之前在路上央求的項目都體驗一遍,怎麼能停下呢?還是說……哦,我知道了!你其實是‘口嫌體正直’的那一派人吧!”

   “所以說不是啦吼吼吼吼吼吼……咿嘻嘻嘻嘻,拜托……別、別撓了……”

   “明白!這就繼續,給你更多更多的胳肢胳肢哦~”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

   好癢,好癢!艾美仿佛不想讓我適應似的,頻繁地更換著撓我腳心的道具,而且還一直保持招呼到兩腳刑具的不同!一會兒是左腳刷子斜向刮擦、右腳四指扶腳背而大拇指摳腳心;一會兒又是左邊拇趾丘圓珠筆轉圈圈、右邊腳後跟牙线棒畫方塊;過一會兒又換成了滾筒滾左腳足弓、硬羽毛鋸右腳腳趾縫!每種癢感都截然不同!再在這麼下去,我的腦袋絕對會變得奇怪的!不,也許我的靈魂早就已經被撓出竅了,不然,我怎麼能在這里一旁人的視角分析自己的受難呢……

   羽毛帶來的瘙癢感,讓我不自主地想去抓撓。不同於刺輪或者刺輪滾筒爬蟲一樣的感覺,圓珠筆的癢、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感覺,仿佛支配語言的神經回路在足底一般,被筆尖劃過的地方驅使著讓我不自主地驚聲尖叫!最後則是刷子,小的牙刷、圓的手刷、寬的鞋刷……

   “……而這些刷子之中刷毛的軟硬也是有很大區別的哦,吼啦~你看,從最軟的好像都能飄在空中的刷絲、到最硬的都可以給馬兒刷背的毛刺,全~部都按照順序排列完好了呢~”

   她說著,伸手從牆壁上拉夏一個貨櫃,我的天啊,整片牆都被拉下來一般、高中教室黑板那麼大的隱藏壁櫥里,從小到大、形態各異的刷子整整齊齊地被皮帶扣固定在牆上,仿佛正待受閱的兵士一般!除此之外,各種尺寸的刺輪、滾筒;齒數不一、寬度不同的剃須刀大小的釘耙樣子的東西、軟硬度從彎著“頭顱”到泛著金屬光澤的羽毛等等等等各種刑具,占據了整整一面牆壁,就像工程師的工具箱子一般,所有刑具都依著各自的屬性依此排列整齊。這麼看,擺在茶幾上的東西簡直就像是在過家家。

   不、不會吧,這些東西……都、都要來……

   “整面牆上一共128個可以給你帶來不同感覺的刑具,而你有兩只腳,假定每兩種不同的癢感都會融合成一種新的癢感……咳咳,那麼問題來了,不太聰明的小雪碧!你說,在接下來的時光里,你最多能受到多少種不同的感覺呢~”

   “啊哈、哈……不……別……饒、饒了我吧呼、呼……”

   “給你一個小時哦,要是算不出來的話……”她彎下腰、鼻子都要戳中我的臉,之後,她伸出舌頭舔舐我因恐懼汗涔涔的臉頰:“那你可要一種一種地全部都體驗一遍咯~計時開始!~”

   我發出了猿猴一樣的叫聲,內心深處的一個聲音告訴我,我這回貌似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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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了,我的腦子早已被癢感搓揉成一團、順著嘴巴笑出去了罷。在這期間,艾美為了避免我傷到嗓子,中途給我用奶瓶補充了一些水分,雖然甚是羞恥,但是喝水被撓就會嗆住,這是我期間唯一能撈到休息的機會。我為了多多休息一下,盡管干燥如同沙漠的喉嚨已經得到充分的潤滑,我還是咕咚咕咚地盡可能緩慢、仔細地喝下了奶瓶中的最後一滴水。

   但是艾美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喝過水之後,她跟我說水中除了含有保護嗓子的甘草、還摻了不少媚藥跟利尿素。我頓時尿意高漲,但是理所當然地撓癢並不會因此停下。終於在我的雙腳足弓被寬齒梳子猛刮的時候,知道了胯下水槽的作用……癱瘓藥片的藥效已經過去,金黃色的液體噴薄而出,隨著受癢而跳動著的軀體四散飛濺。但是此刻,我已經顧不上顏面這些身外之物了,我想要東西的只有一個。

   別再撓我了……

   …… ……

   ……

   …

   每次到了一定時候,艾美都會停下用奶瓶喂我喝水,在撓癢短暫的停歇之時,我又取回了一些理智,開始拒絕喝光那燒水壺一樣大的奶瓶。但是……但是艾美她威脅我,說要是我不喝完就要拿出真本事來,我只得屈從於她的淫威之下……一次又一次,每一次喝完這混雜著潤喉糖、瑋哥跟利尿素的液體,我的尿勢就更洶涌一分,次數就越頻繁一次。隨著我大量的排尿,尿液的顏色也是愈發淡去、透明下來,知道最後,我變成了一座一被撓腳心就會噴水的肉塊噴泉……

   而在這期間,撓我腳心這一行為,一直都在持續著……

   …… ……

   ……

   …

   終於,在艾美用釘耙在我的腳底“辛勤耕耘”的時候,我的糞便脫了出來。緊接著就是第二次、第三次……任何事情在有了第一次之後就會變得頻繁,尤其是排便這一檔子事,更尤其是肚皮因無法止住的笑意而使勁收縮、放開、收縮、放開這一促進腸胃蠕動的狀態下。一開始我還會發出很大的聲音用以表示羞恥,但是隨著時間的飄逸,我愈發地覺得叫喊是沒有意義的,直到最後,我甚至連糞便都脫不出來了……

   “OK~腸道排清!尿尿噴泉初步改造完成~那麼接下來就是鞏固成果的時間拉,看招看招——咯吱咯吱咯吱……”

   壓垮毛驢的最後一根稻草,在得知這一切還要繼續的情況下,我猛吸一口氣,昏死了過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唉,貌似玩過頭了,早就應該讓她昏過去的……

   不過計劃倒是都完成了,反復地重復補水、放尿這一循環,只要按照這樣保持下去,就可以改變她尿尿的習慣。這樣只要演出前稍稍喝上一些水,在條件反射形成的區域稍稍一撓,尿道就像被念了“芝麻開門”一樣噴出不帶臊氣、漂亮健康的透明尿出來,我想任是泛黃的亦或是帶著臊氣的尿液,絕對會引起部分人的反感吧。

   至於排便,人的腸道可以長達40米,我只是把她近肛門大腸腔內的糞便排干淨而已,至於要清理她的宿便,養成她健康的、適合“玩具”的飲食與排便習慣,就要靠日常持之以恒的“撓癢癢深度排便”了,下次我直接撓肚皮會不會效果更好一些呢?我捫心自問著。

   雪碧姬兩眼翻白著失去意識,我搖了搖頭,抱起渾身髒兮兮的她,在水池邊上為她擦拭身體。之後我把她抱回茶幾上,手一揮掃下所有我為了烘托氣氛而提前拿下來的道具,仔細地將它們放回黑板,放回它們各自應該在的位置。

   說起來真不虧是組織看上的女孩,雪碧姬還真的就是個無藥可救的“癢感處女抖M”,我能從之前的撓癢調教感受到她游離在受刑的身體之外,還有一部分理智在幫她了解自身的處境,證據就是即便是在狂笑之下,她還會對我的恐嚇感到恐懼、對我陳述的事實感到絕望……甚至在某一個瞬間,她還小小的高潮了一下,幸好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也不枉翎羽跟我一路上對氛圍的烘托,我敢打賭,要不是我們辛辛苦苦地暗示雪碧、暗示她讓她相信自己怕癢怕的要死,肯定就會落得像藍星一樣的下場:動用了試驗區的大家伙們才使之屈服,而她們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那些更加強烈刺激的癢感,變得不能登上這最深處的“舞台”了罷。

   我撫摸著的工具牆上不同粗細的繩子,思索著哪一款更適合雪碧姬的身體。最後,我選擇了棉繩跟皮革手銬。像是固定蝴蝶的標本一般,我將手銬栓到手腕、腳踝並調整到適合的松緊,之後用棉繩穿過到手銬上的金屬環,再把另一頭固定在茶幾四角的鐵環上。

   我特意將繩子留的長一些,以便雪碧姬能在接下來的調教中適度地掙扎。這是一個經驗之談,過長的繩子會讓她手腳的活動范圍變大而影響調教,而過短的繩子又會影響她的掙扎。這次調教的目的,是為了消耗她的體力,以鍛煉她嬌生慣養的身體。沒錯,在暗之島,這就是“玩具”們的運動方式。

   “唔……我、我在哪兒……你是……咿咦咦咦咦咦!!!!!”

   雪碧悠悠地醒來,看到我笑著坐在她邊上,恐懼地在繩子的束縛下盡量遠離。

   嗯,害怕就是好事兒,我的調教這次也沒有失敗呢。

   “你你你你你…求、求求你放過我把嗚嗚嗚嗚嗚嗚……”

   她囁嚅著,嗚咽地哭了起來,美人梨花帶雨本身是個令施虐者享受的畫面,但我卻下意識地、職業病犯了似的皺起了眉頭,因為……

   “在暗之島,玩具們可是只准笑、不許哭的哦~”

   話音落下,我伸出雙手,搶在她反應過來之前,鑽進她光滑的兩腋之下。

   這人抖m嗎!?為了意淫腋下都自己去脫毛了!也罷,省下老娘不少事情。

   “咯嘰咯嘰格嘰格嘰格嘰~……”

   “噗!嗷嚎吼吼吼吼吼!咿嘻嘻嘻嘻嘻嘻……”

   就像朋友或是戀人之間的游戲一般,我的手指在她加緊的腋下蠕動著,愈來愈快、愈來愈快!仿佛加裝了電動馬達一般震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瞬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與撓腳心那種、劇癢穿心的感覺不同,對胴體的胳肢,更多的是被霸道強上的感覺。無論是腋下、側胸、肋骨、肚皮、盆骨還是腰肢,每片區域都會不由自主地帶動更多的肌肉,條件反射地跳著因癢而不得不進行的狂亂之舞。

   “咯嘰咯嘰格嘰格嘰格嘰~”

   “嗷嗷嗷嗷停!!!!別啊啊啊啊吼吼吼吼吼吼……”

   我不惜花費唇舌,嘴中一直“格嘰格嘰”地念著撓癢癢的擬聲詞,我堅信,這是調教至關重要的一部分,用這無論是看似白痴還是親昵的萌音,就算是鋼鐵的腦袋,我也能給你融化下來看!

   “咯嘰咯嘰格嘰格嘰格嘰~”

   我順勢跨過她的胯部,跪坐在茶幾上,用雙腿將她夾住。稍稍費勁地抽出仿佛被橡膠的門擠住的雙手,狂風暴雨般攻擊著她上半身每一處怕癢的地方。

   開始她還能做到提前一些躲閃我要胳肢胳肢的部位,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速度的加快外,她開始漸漸躲閃不及,被動地隨著癢癢肉的條件反射在茶幾上來回彈跳著,仿佛一只被釘在黑紙上的白蛆一般。

   這就標志著進入了我的節奏,我的一只手戳向她左側的肋排,重重地揉了一下後便輕盈地抽出。與此同時我的另一只手早就踏上了進攻右腰之路,正如我的預期,因為左側肋骨受癢而蝦米般蜷縮閃避的她,就是相當於把右腰亮出來供我把玩。使勁捏了一把之後,我的先手右落向了她的左腋……

   不久之後,局勢就變成了雪碧挺著身子,每次都把我要胳肢的部位拱起,以便於我工作的樣子。我跟她,宛如跳著交際舞的男女一般,你來我往地將癢感最大化。

   “哈哈咳咳咳哈咳咳哈哈哈……”

   不一會兒,雪碧便渾身上下大汗淋漓了,被迫狂笑著吸入的空氣,將肺部以極快的速度撐起、馬上又因為跳動的肌肉而緊縮,過量的氧氣在肺部與血液結合,形成過氧的血液直衝大腦,攪動著她的意識與靈魂。念及此,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這種級別的撓癢,無異於從肺部強奸。

   “咯嘰咯嘰格嘰格嘰格嘰~接招!最後一擊噠!!!!”

   我將雙手“啪”地糊上她乳房下的兩片肋骨,在鋼琴上演奏快節奏的樂曲一般,撥弄、蹂躪、搓揉著她的肋條。刺耳的尖叫聲過後,她昏了過去

   …… ……

   ……

   …

   雪碧悠悠地醒來,看到我笑著坐在她邊上,恐懼驅使著她盡量遠離我。

   “別、別再撓我……”

   “咯嘰咯嘰格嘰格嘰格嘰~”

   不等她話說完,又一次笑的輪回便開始了。之前的調教中,我給他喝了不少的藥液,至少科研部那些變態,我是百分百信得過的,所以,無論是多麼放肆地笑,也不用擔心她的喉嚨壞掉啦。

   “咯嘰咯嘰格嘰格嘰格嘰~”

   “啊哈哈啊啊讓讓我休噢噢噢噢吼吼吼吼吼……”

   不同於之前的調教,這次調教的水分、營養補充都是在她昏迷的時候進行的,以雪碧姬的視角來看,大概就是只要蘇醒過來就會被胳肢、陷入了無休止的撓癢癢地獄了吧。

   她的頭發不知何時已經散開了,受癢甩頭,頭發抽得我手臂生疼,從這里也能看出來,可憐的小雪碧有多麼怕癢吧……

   在之前她昏迷的時候,我還拎來兩桶乳液,放在雪碧兩邊。這就是臭名昭著的“神經激活液X400”。我小心翼翼地從工具牆上取來一副帶著人造軟指甲的橡膠手套,避免乳液沾到我寶貴的手手上。這次的進攻,我要用上乳液了,敏感度的培養也正是開始。

   就像熟練的大廚做菜一樣,我的手頻繁地來往於雪碧的弱點與桶子之間,快到挑起的乳液都濺出了水花。每當我手上的因液體張力攜帶的乳液消耗殆盡時,我都會伸手進桶子再補充一些。攻擊的范圍也從胴體擴大到了整個身軀,大腿根部與內側、上臂、膝蓋窩,我一處也不會放過!

   不一會兒,雪碧姬就變得亮晶晶的了,揮灑著汗液瘋狂地彈跳著,活像一條擱淺的美人魚。

   狂笑的雙人舞還將繼續……

   …… ……

   ……

   …

   “呃啊啊……”

   已經是多少個來回了呢,現在的雪碧姬已經沒有辦法正常的發出笑聲了,無論我再怎麼胳肢她,她也不會動彈分毫。她的雙眼失去了神色,空洞地斜視著天花板。兩桶乳液老早前就用完了,現在的她簡直就像是色情動畫中剛被觸手強暴過的少女一般,渾身沾滿了亮晶晶的粘液,宛如一灘破布,癱在刑床上。

   唉,真是可憐啊,我來賜你解脫吧。之後叫來姐妹給你按摩按摩全身因為條件反射得到充分鍛煉的肌肉,就可以進入到下一環節了。

   “!!!!!”

   我加重了手上的頻率,她深吸了一口氣,昏死過去。我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成就感油然而生。

   “嘛~小雪碧,咱們來日方長!”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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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因斯坦曾說過:同你親密的人坐在火爐邊,一個鍾頭過去了,你覺得好像只過了5分鍾;反過來,你一個孤孤單單地坐在熱氣逼人的火爐邊,只過了5分鍾,但你卻像坐了一個小時。這就是相對論的最形象的比喻。

   同理,自從雪碧姬落在我手里、直到現在到底過了多久,也是一個引人深思的問題,人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之時,往往難以感受到時間的流逝。

   只可惜,反過來對雪碧來說,事情便不會那麼美好罷了。

   胳肢超級抖m、看著她們慢慢崩潰,是一件讓我廢寢忘食的事情。今天,我從辦公室的座椅上的休憩中早早醒來,果然雪碧姬還在昏睡中。我輕輕地將她抱起,只為了讓她能多休息一會兒,畢竟今天也將會是歡聲笑語的一整天呢。

   我抱著她走向我的辦工作,伸腿踢了一腳桌子底下的按鈕,緊靠著的牆壁那頭、一扇暗門打開了。

   其實與其說那是暗門,不如說是個隱藏的大抽屜。門並不像它尋常的同輩一般依靠著一側的軸與鉸鏈吱呀地打開,而是像抽屜一般順著內側的滑道筆直的挺了出來,高度差不多在我胸口的水平。說來有趣,即使這個“抽屜”上還有兩個平行的洞洞外加一個稍高一些的的玻璃熒屏,我還是覺得很像太平間的停屍櫃。

   我哼著小曲兒,把雪碧姬放進里面,拽著她秀麗的雪白小腳,像是給嬰孩穿褲子一般、小心翼翼地穿過那兩個洞。在確定了雪碧姬以最舒適的姿勢躺在里面之後,我緩緩地推上了這個“停屍櫃”。

   回到辦公桌上,我拿起馬克杯抿了一口,熱咖啡刺激著讓我時刻保持最佳狀態,因為接下來便是我最喜歡的壁足環節了。

   那個“停屍櫃”是一套壁足拘束器,是我拜托科研部的好朋友安裝到這里的,用來完成我的……工作,嗯,對,絕對沒有私心在里面www

   我打開電腦,按著流程操作一番之後,隱藏在牆壁中的壁足機器開始運轉起來。首先在我目所能及的范圍里,從雪碧的嫩足附近傳來的輕微的“嘶嘶”聲,那是足枷空洞內側一圈的氣囊在充氣,目的就是在不傷害她的基礎上,最大限度地控制住她的雙足,不一會兒,膨脹的氣囊就把原本不算太大的洞填滿,緊緊地擠住了雪碧的腳腕。

   另一邊,在我看不到的“停屍櫃”里面,橡膠跟液壓氣囊組成的觸手一般的自動拘束帶開始運轉,分別纏上了她的額頭、雙臂、肚皮、大腿、小腿以及全身上下所有可以運動的關節,結結實實地把她固定好。雖說“停屍櫃”里面四周的牆壁也都是跟外面一樣、由沙發墊一樣的軟材質構成,已經可以很好地保護雪碧姬不會因為瘋狂地掙扎而撞傷,但是我還是想把她捆起來,紋絲不動地被撓著雙腳的腳心,帶來的壓迫感遠比不拘束的情況來的多。

   事已至此,但是雪碧姬居然還是沒有醒來,這證明了我這幾天調教的成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微笑著起身,搬了個凳子來到雪碧的足前,深處一根食指,輕輕地在她的腳底板上劃著圈圈。

   “咕……嗯……”

   雙腳之上的屏幕已經亮起,連接著拍攝雪碧姬臉部的高清攝像頭、拍到了她因腳底傳來的不快感而皺起眉毛的瞬間。緊接著她想要搖搖頭,卻被額頭的皮帶制止了,察覺到不對的她猛地睜開眼睛。

   “喲,雪碧小可愛,你終於醒了。”

   “……求求你,不要再胳肢我了,求求你……”

   “誒~早晨剛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真的很掃興耶,真是的,那就讓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

   “別、別啊,不要……誰、誰來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左手把住她一只腳的腳掌,另一只手從她腳背後的牆壁上抽出一個一段固定的繩套,套在了她的大腳趾上。我想是她意識到了自己的腳趾正在被束縛這件事,看起來身上最後能夠活動的機會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我遭到了激烈的抵抗。

   “阿拉,不可以不乖哦,要是再這麼下去,姐姐待會兒可要你嗨翻天哦~”

   “噫~!”

   她聽聞我的威脅,掙扎也遲疑了一下,我趁著這個節骨眼,已經把她左腳的小腳指頭們全都套入繩套中了。

   “嗚嗚嗚嗚嗚不要啊……”

   接下來便是另一只腳,雪碧姬不惜待會兒要面對“嗨翻天”的風險,還是在竭力地掙扎著。我握著她的腳掌,好像捧了一把蚊蠅的蛆蟲在手里!她的腳掌無法掙脫我的手,白花花的、胖嘟嘟的五個腳趾,正在竭盡所能地扭動著,這個場面對我這個撓癢愛好者來說,真的是太色情了。

   “喂喂,你有完沒完?”

   我改變策略,另一只手猛摳著她的腳心。

   “噗唔呼呼呼呼!別、別撓啊!”

   “好了戰術成功~”

   我趁著她因為撓癢而方寸大亂的功夫,又將她右腳5個淘氣的小腳趾頭拘束完畢。

   然而繩套只是一個幌子,接下來才是這個機器恐怖的地方:腳指頭都被扳起來之後,拘束器機括轉動,露出一排吸盤狀的機器,足足十個大小從中間向兩邊遞減的吸盤,一一對應著雪碧姬的十根腳趾,但是准確的說應該是腳指甲!吸盤緊緊地吸附在了她的指甲上,強大的氣壓讓她絕無可能掙脫。隨後,繩套環便自動撤下了,留下了同樣紋絲不能移動分毫、卻連腳趾縫都要暴露出來的完美足底,投降似的百分百地展現在我面前。

   “庫庫庫~搞定!那麼,接下來就是考慮該怎麼懲罰不聽話的壞孩子咯~”

   “啊……我、我道歉,對不起,不、不要啊……”

   當然她從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情況,此時我卻能仔細看到她的臉、因為恐懼而汗流滿面,每一個細節都被我盡收眼底,無論是正在微微打顫的牙齒,還是瞪大的眼瞳中淚水的點點反光。此時此刻,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她已經徹底淪陷了,再也沒有之前的痴情與妄想、沒有傲慢與索求,抖m的性格,在沒有盡頭的地獄撓癢調教面前分崩離析,只剩下一個可愛、美麗卻是那麼無助的少女,在沒日沒夜的折磨下瑟瑟發抖、淚眼朦朧。

   我就是為了這個時刻而活的啊!

   “雪碧小可愛,在暗之島可絕對不允許哭泣哦?相信你在前幾天的課程里已經知道哭鼻子會有什麼下場了。”

   聽到我的提醒,她條件反射似的瞪大眼睛、咬緊嘴唇。之前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會欺負她、不給休息地胳肢她,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流淚、讓她大聲地哭出來,這樣我就可以更猛烈地撓她、更加過分地欺負她!好讓她學會這里的規矩、鍛煉出一雙只能笑不能哭的、屬於玩具的完美眼睛。

   “噫!唔、唔唔……唔嗚嗚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想要緊閉眼睛已經來不及了,淚水已經沾滿了眼球,這樣下去的話絕對會流出來的,明明知道絕對不可以哭的,但是受著這樣殘酷的對待,任憑哪一個這個年齡的女孩子都無法忍住不哭的吧。委屈的感覺一旦出現,一切就都遲了,眼淚順著她的臉龐淌了下來,隨後她的嘴巴也被放開,像個嬰兒一樣撕心裂肺地哭泣起來。

   “嗚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欺負人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已經咧到了臉頰上。看起來調教還將繼續,真是前路漫漫啊,不過能更加長久地撓她、胳肢她、欺負她,無論多長的時間,我都甘之如飴……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你、你撓我啊!我、我就是哭了、怎、怎麼的了嗚嗚嗚嗚嗚……”

   我等著她,等著她從嚎啕大哭漸漸地平息為抽抽搭搭的嗚咽,這麼長的時間,也足夠恐懼如同潮汐一般重新衝刷到她的心了。

   “唉,真是任性的孩子呢,今天也是要把哭出來的東西,加倍地全都笑回去哦,但是啊,我也受夠了你的胡鬧了,我要關上這邊的顯示器了,直到我的壞心情平復為之,你的求饒都沒辦法傳達到了,哦對了,為了避免你在里面排泄……”

   我按下一個廁所標志的按鈕,機器的轟鳴聲響起,此時在“停屍櫃”的內部,雪碧姬胯部下面的暗門打開,一條頭部帶著粗壯圓筒的黑色管子蠕行著伸了出來,爬上在了雪碧姬的大腿上。橡膠跟微型氣囊組成的人造肌肉驅動著它摸索著爬向雪碧姬胯下、去那雙腿之間女孩子最私密的神聖禁地。

   之後,黑色管子找到了它的目標:是肛門!它揚起圓筒作為自己的頭顱,尖端分泌了些許粘液,對准了目標之後便像泥鰍一般擺動著鑽了進去。

   “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專門給犯人排泄用的管道,圓筒上還帶著塑料制的軟倒刺,在保證不傷害她的情況下確保自己不會被蠕動著抗拒的括約肌給排出去,另外,這個圓筒狀的肛塞還會以三個檔位不同的速度旋轉,用以開發被很多人忽略的、肛門附近的癢癢肉。說來慚愧,我曾經因為犯下過失誤被組織判處了30分鍾的肛門搔癢懲罰,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癢感,我寧可正常的被胳肢一天,也不願意再次體驗那地獄一般別致的刺激。

   在對尿道故技重施之後,一個面罩從她頭頂摁了下來,罩住了她的口鼻,就像一朵巨大的花扣在臉上一樣;而“花朵中”還有一根花蕊一樣的細管,順著口腔直接插入了她的氣門。在之後直到被我放出來為止,這個面罩都會配合著電腦的監視,配合著她呼吸的頻率科學地調配著她吸入空氣中氧氣的含量,就是為了不讓她因大口的喘氣而頭昏腦漲、失去了對癢的敏感度,或者是因狂笑而被自己分泌的體液嗆死。

   對了,還有一套維生設備已經部署完畢:刺入手臂靜脈的軟針管,在杜絕了意外“滾針”的情況下,源源不斷地向她的體內傳輸著激素、水與各種營養物質,為了讓能她以“月”為單位盡可能長時間地待在這里,免去了要經常取出喂水喂食的麻煩。另外,一片小小的電機也已經悄悄地貼上了她左邊的後背,那是一套電擊復蘇裝置,科技爆炸般一直發展到今天,現如今這種復蘇器的成功率能達到將近99.999999%!不僅如此,在配合著電腦的情況下,每次復蘇器都會選擇能讓目標復蘇最低額度的電流,絕對不會燙傷她的後背。

   “啊……”

   “在壁足的地獄中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吧,你要是還敢再哭出來,每一次眼淚滾出眼眶,時間都會重新計算哦,那麼,待會見咯~”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我伸手關了顯示器,伴隨著雪碧恐懼的哀嚎戛然而止,整個房間也恢復了寂靜。

   “好戲開始了!”

   我從工具牆上取來一瓶乳液,用刷筆蘸了蘸,仔細地刷著雪碧姬完全暴露的腳底,像是小時候玩過的塗色游戲一般,從腳跟、足弓;再到腳心、腳掌,最後是趾縫、腳趾肚,每一個角落、每一條皺紋都不放過的,來回仔細地塗了好幾遍。

   但是隨後,我卻故意不撓她,我要讓她在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在不知道何時會降臨的狂潮中放置她,讓發酵的恐懼代替我摧毀她的內心。說實話,這種會讓腳丫紋絲不動、就算是顫抖都很難發出的拘束,又是在不能觀測到她表情的情況下,是壁足調教中最困難的種模式。但是正所謂富貴險中求,這也是能折虐她心靈最有效的手段了,這種調教對拷問師的要求之高,足以淘汰一大批人,就算是經驗老到的拷問師,都不會輕易選擇這種玩法。

   哼哼,但是我豈是泛泛之輩,面對挑戰,我從來不會退縮!

   我預判著她的心理動向,結合過往調教的經驗,伺機待發。時不時地用臉貼近她的雙足,用輕微的鼻息挑逗著她,讓她無法分清楚到底是有人在附近還是只是室內流動的風。來回數個回合,待她足底亮晶晶的乳液揮發將近,兩只腳丫呈現出可愛的粉紅色的時候,我看出了她的破綻。

   她的足心正微微出汗。

   我心中狂喜,一瞬之間就腦補出她在另一頭焦急、恐懼的樣子,一股快感涌了上來,讓我忍不住想要把玩自己的乳頭跟私處……

   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總攻擊將在現在開始!我拿起了一對兒鐵質的掏耳勺,舔著嘴唇朝她左足腳心處攻去。

   我掏我掏我掏我掏我掏……

   掏耳勺像是在糖漿中劃起的槳一般,因按壓下陷的皮膚帶起兩條褶皺的“波浪”,我掌握著掏耳勺,先是在腳掌下面、足心最上的一點處交替著快速掏動著,仿佛雕刻師對著一塊玉石精雕細琢一般;然後,我擴大了進攻的范圍,掏耳勺把她的左腳當成了溜冰場,開始了瘋狂的花樣滑冰表演,但是絕對不會越出腳心-足弓這個范圍。我在邊掏動時甚至還會邊吹氣,宛如給女兒掏耳朵的慈祥母親一樣,仔細地照顧著這只淘氣的、漸漸開始滲出汗液的腳丫。

   片刻之後,我放下一只掏耳勺,取來一把帶著野性花紋的粉底帚。那帶著黃、黑、紅三色的刷毛,其實是由摘取澳大利亞捕鳥蛛腹部的毛發制成的,名為蛛毛掃帚的恐怖刑具。捕鳥蛛在遇到天敵時會用後肢搓動自己的肚子,飛揚的毛發浮動在空氣中、皮膚僅僅是粘上一點都會引起難以忍耐的瘙癢!更別說現在、收集來的毛發將降地編成小編子一樣粗細的一捆毛,將會給雪碧姬的右足帶來多大的破壞?與左腳的精准狙擊不同,對於她的右腳我才用“地毯式轟炸”的戰術,拿出考古學家清掃出土文物時的干勁兒,讓掃帚從腳趾頭掃到腳後跟。時不時我還會在足弓、腳掌、足趾縫等相較於其他更色的部位仔細地左右掃動著。

   論壁足懲罰,怎能有比用堅韌又帶著倒刺的刷毛,侵犯乳液蒸騰、草莓布丁一般柔嫩的腳丫更能激起獸性的撓法呢?

   話雖如此,我仍然並不打算給她適應的機會,我拿起一根馬克筆一樣粗筆,用沒用筆頭的透明一端戳著她的左腳,每次戳擊的時候我都會按下上面的按鈕,透明的筆頭也會隨之亮起光,示意著設備的成功運行。

   很多人都會抱著好奇與疑問看待這個道具,其實,這是一個微型針。起初這種東西是給兒童打針時、為了讓塗抹的紅藥水更好地滲透進皮膚里以起到麻醉作用的小東西,每次亮光都代表著微針戳入了她的足心,當然,納米級的微針不會給她帶來任何感覺。

   而這個粗粗的筆中,肚囊中裝滿的,是花蚊的唾液。

   不一會兒,她的左足各處就鼓起一個又一個紅彤彤的叮痕,腳面上還沒干透的乳液隨著微創的針孔滲入,又給她的左腳增添了一抹紅暈。經常有人說,蚊子叮的包,不撓就不癢了,對此生物實驗室的研究員們大多表示嗤之以鼻,認為這是對他們工作的蔑視。但是為了杜絕這個傳言中可能存在的真實性,我還是拿起了一把兩根齒子的水果叉一樣的刑具,伸向了她的左足。

   不停戳動、反復撓、畫十字……我盡量以不同的手法把她左足的叮痕全部問候了個遍,之後我放置了那只腳,把精力集中在右腳之上。

   應該就是蛛毛掃帚掃動不到3個來回的功夫,她的左腳開始汗如雨下,我看初戀的女孩看見心上戀人時流出的汗水都沒她腳上流的多。可以想象,她的足部正在承受多大的癢感。時不時地,我會在她汗涔涔的腳心舔上一口,品嘗著少女飽含荷爾蒙的足露。

   哦對了,我怎麼能忘記還有肛門這塊嬌嫩的秘境呢!我打開了旋轉圓通的開關,檔位設定為一檔,我們有充足的時間,能讓你從頭開始好好熟悉這種感覺。哼哼,無法自由地活動括約肌、連決定肛門閉合的權利都被剝奪,現在的雪碧姬,想必一定是很屈辱吧。

   我真是愛死我的工作了。

   …… ……

   ……

   …

   我再次打開顯示屏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不知多少天,待在地下深處難免會失去對時間的感覺,更何況能用上百種不同的刑具撓她的腳底,對我來說都是游戲一般不會厭倦的樂事。

   我只知道當我再次打開顯示屏時,她左足的叮痕已經在沒有解藥塗抹的情況下自然消退了,另外,我手中的蛛毛掃帚,刷毛已經掉的不剩幾根了。

   此刻的雪碧姬,面罩沒有罩住的臉上呈現出蒼白的顏色,就跟她頭頂的發色如出一轍,渾身上下到處都是亮晶晶的痕跡,那是反復蒸騰的汗水析出的鹽分;我伸手撓了撓她的腳,她只是微微顫抖著以示自己還活著;至於眼淚的懲罰,從她那被干涸淚痕弄花的臉來看,我想無論她之前又哭了多少次,也肯定得到足夠的懲罰了吧。

   她准備好了,我心里這麼告訴著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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