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魔王計劃 第五章
“……”小萌看著面前五名渾身沾滿汗水、愛液和尿液的虛弱女孩,通過以太視覺小萌可以看到她們體內的以太流動幾乎已經快停止了。
利用聖劍輕松殲滅了礙事的史萊姆、同時高潮了四五次之後,小萌救出了優梨和另外四名被折磨了一天以上,幾乎處於死亡邊緣的女孩。小萌發現,她們似乎都已經徹底壞掉了,只是一味地試圖將虛弱的雙手伸向自己的蜜穴,去獲取那被塵封已久的高潮……
“啊啊,沒救了呢。”雅從小萌腦袋後面探出身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少女們說道,“被變形體襲擊的女性因為長時間無法高潮,即使被救出也是精神完全崩壞狀態。”
“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小萌很沮喪地問道,盡管救出了優梨,但是這個樣子和沒救出又有什麼區別?不如說,死去反而還比較幸福……
“沒有了……以前在我那個時代,被救出的女性也都變成了只知道獲取高潮的自慰機器……”雅看著躺在地上不停自慰的五名少女,搖了搖頭說道。
“嗯?等等……這個女孩……?”雅的目光集中在了優梨的身上。“哈!好運的丫頭!”
“怎麼了怎麼了?有什麼好辦法?!”看到雅似乎是有辦法的樣子,小萌焦急地問道。
“這個黑頭發的女生,陛下您可以將她征召為天啟騎士。”雅微笑著說道。“陛下一共可以征召四名天啟騎士作為您的臣下,而這個女生天生就具有適合成為騎士的素質。成為天啟騎士後,由於她的以太將會和陛下您之間形成連接,我就可以對她的記憶進行干涉和修正了。”
“天啟騎士?新約聖經里面那個?”
“確實是基於聖經而命名的沒錯,不過第二魔王的天啟騎士其實算是魔王的輔助人員。”雅解釋道。“中世紀的騎士制度知道吧?就把天啟騎士理解為魔王的侍從就好了。”
“原來如此……但是另外四個人……?”
“她們就沒辦法了,她們不具備成為天啟騎士的素質,只能盡下人道主義義務把她們救出去了,之後就不是我們需要操心的事情了。”雅有些無情的說道。
“好吧……那麼,我要怎麼做?”
……
“呼哈!外面的空氣好清新!哇塞天都亮了!”走出地穴的優梨伸了個舒服的懶腰,貪婪地呼吸著森林中清新的空氣。
“廢話……你在這個地穴里待了整整一夜!見鬼的整整一夜!真虧你能消滅那麼多魔獸!”用儀裝擬態出一身白色的碎花休閒連衣裙的小萌在一旁嘟噥道。由於能量耗盡,雅已經鑽進小萌的頭發里進入了休眠狀態。
在入睡之前,雅如同一個囉嗦的老媽子一般叮囑著小萌,如果想讓儀裝能夠隨時可進入戰斗狀態,需要小萌多多為儀裝充能。至於怎麼充能呢?用雅的話來講,性高潮其實是一種以太能的爆發式釋放,一般人類高潮時只會將以太能釋放出去,不過作為神格武裝所有者的小萌,在經歷性高潮時,這份原本會損失掉的能量則會被轉化為儀裝的能量存儲起來。
但是僅靠小萌的高潮的話,恐怕需要數百年才能儲存夠一次釋放殲星炮的能量。雅重點提到,如果想要儀裝處於完全狀態的話,最好能將一顆脈衝星作為能量源放進儀裝所形成的那個新的宇宙空間中,當然,如果是類星體就更好了。
嗯……回想了一下在科普片中看過的宇宙知識,小萌果斷忽略了雅的這段叮囑……
“我說陛下啊!” 突然在耳邊響起的優梨那有些慍怒的聲音讓小萌回過神來。“我記得昨天我千叮嚀萬囑咐您不能跟來吧!”
“嗯……啊……這個……是有很深層次的原因的……”看著鼓起腮幫子的優梨,小萌尷尬地笑了笑。不得不承認,雅的記憶操作十分成功而且高明,在優梨成為天啟騎士之後,保留了優梨自身的人格和記憶的完整性,而又具有對於自己身為天啟騎士的認知感和認同感,卻完全移除了被史萊姆捕獲的經歷,寫入了一段虛假的,由優梨殲滅了地穴中的史萊姆救出了四名女孩,並且在出來的途中遇到小萌的記憶。
“哼……陛下的儀裝現在根本就動彈不了好吧!連帶著我的儀裝也沒法使用了。以後請不要再這樣冒險了!”優梨雙手抱胸,如同教育一個不聽話的熊孩子一般說道。
“安啦安啦……總之先把她們帶回村子吧……”
……
就在小萌和優梨順利地帶著四名女孩回到了哈蒂村,受到村民們熱情地迎接之時,在森林深處的那個地穴入口處,幾個渾身籠罩在光芒之中的身影從天而降,突然彌漫開來的浩瀚神威讓方圓十公里之內的一切生物匍匐在地上。
“之前感知到的神念就是在這里出現的,莫非是除了吾等之外,有新神誕生?”溫婉的女性嗓音,一個嬌小的人影說道。
“這里是你們的地盤,老處女。你是不是應該解釋點什麼?”低沉暴躁的男性嗓音,一個魁梧威猛的人影說道。
“哼!”一聲清冷的冷哼,一個高挑的女性人影對著地面輕輕一按。方圓一公里之內的地面無聲無息地塌陷了下去,整個地穴徹底崩塌。然而,他們並沒有發現什麼強大的存在,只有幾只黑色的史萊姆在幾位男性人影戲謔的目光注視下慌亂地從崩塌的地穴中逃出,被那位高挑的女性揮了揮手化為了塵埃。
意識到沒有什麼發現之後,這些籠罩在光芒之中的強大存在,咒罵了幾聲之後,分別騰空而起消失在了天際之中。
……
矗立於天界東部的阿嘉亞聖山上,神域的最高點,一名充滿著母性光輝的豐韻女性在自己的寢殿中醒來。她面色嚴肅,回想著之前在近乎永恒的沉眠中看到的景象……
聖山腳下,聖堂武士們結成如同鋼鐵城牆般的方陣,不可思議地保護著身後手持弓箭的精靈騎士;桀驁不馴的巨龍飛翔在空中,不安地吼叫著,每只巨龍的背上都站立著一位強大的男性或女性聖徒;天界和魔界的諸神籠罩在神輝之中,和五位化為人形的龍帝一起懸浮在高空,面色嚴肅地看著遠處天空中逐漸接近的那座巨大的山峰……
山峰上修建著一座座純白色的宮殿,一個方圓數十公里的巨大光環懸浮在山頂之上,山峰所過之處是數之不盡的屍體。無數背生光翼,頭頂光環,籠罩在白光之中的身影遮天蔽日地向著聖山襲來。其中四尊背生十翼、全身彌漫出足以媲美至高神氣息的身影吹響著手中的號角,似乎是在宣告著什麼。
山頂那座最為輝煌的宮殿之前,俏立著四名相貌體態氣質各異的少女,她們每個人都散發出讓包括諸神在內的所有人感到戰栗的氣息。
而她們之後,則是一個頭頂如同王冠一般的光環,背生十二對巨大的光翼,全身籠罩在光輝之中,散發出毀天滅地的氣息,勉強可以辨識出是一名少女的身影。她的手中,拎著已經隕落的魔神……隨著這名少女的視线轉向自己,豐韻女性只感覺到神識中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清晰的冰冷神念:“不管你是從哪里來的什麼人,想要窺探我就留下點什麼東西吧!”
可怕而絕望的景象讓豐韻女性從永恒的沉眠中驚醒,嘴角流下一絲金色的血液。她不由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微微地顫抖著。過了許久漸漸恢復了正常的她輕輕揮動了一下右手。“神諭!責令天界所有信徒,盡全部力量找到背負光翼的女子!消滅她!”
同一時刻,魔界大幽谷,深淵,也傳出了神諭,無數的聖堂武士涌出了所屬的聖堂,龐大的戰爭機器開始運轉了起來……
……
“這里就是天界的聖都!光輝之都,神輝庇佑之地,拉梵緹亞!”望著不遠處潔白的高聳城牆,優梨有些興奮地向著小萌介紹道,如同一個在向小伙伴炫耀自己得意玩具的孩子。
解決了哈蒂村的問題之後,在村長艾莉娜萬般感謝之下,半推半就地收下作為謝禮的美容草藥,卻暗地里樂開了花的優梨帶著小萌再次啟程。度過了阿爾布卡河,經過了商業之都緹納爾,穿越了阿卡蒂雅平原,兩人在一個月之後抵達了位於天界東部的阿嘉亞聖山之下。
聖都拉梵緹亞就屹立在聖山之下,希薇緹爾湖畔,是天界最大也是最核心的都市。
盡管並非是天界最為古老的都市,但是作為被居於聖山之上的諸神光輝所庇佑之地,拉梵緹亞毫無疑問的成為了天界的政治中心。不僅僅是各大神殿的所在,同時也是代表天界王權象征的聖王宮所在。
在高聳的城牆之後,是以聖王宮所在的聖王島為中心輻射而出的兩道城牆,將整個拉梵緹爾劃分為三層。一條寬暢的大道由拉梵緹爾正南方的主城門直通聖王宮。街道兩旁盡是由白雲石修築的兩層或三層的精美洋房,寬敞的街道上來往著熙熙攘攘的人流。比起商業都市緹納爾來說,拉梵緹爾沒有那麼的喧囂,卻多了那麼幾分高貴與嚴肅。
跟隨著入城的人群,與那幾名聊著換崗後去哪家點心店的象征性守衛擦肩而過,小萌和優梨通過高聳的城門進入了城內。
街道兩旁栽種著各種花卉的白色建築讓整座城市顯得多彩繽紛,街道上來往的女性們穿著各式各樣漂亮的裙裝,高跟鞋踩在石質地面的腳步聲回蕩在整個城市中。看著這座用各種顏色當做點綴的白色都市,小萌不由在心里感慨著,哦這真是一座奢華的城市,房屋也就罷了,連修築道路的石材竟然都是白雲石!不得不說,天界……真他媽有錢!
“小萌,我需要回去騎士團總部報告,再去一趟晨光神殿。在我回來之前,請您務!必!不要亂跑!”把小萌安置在一間格調高雅的旅店之後,優梨在房間中對小萌說道。在小萌進城前的態度強硬的命令下,優梨對小萌的稱呼由“陛下”改為了直呼名字。開玩笑,這里可是天界的首都,聖王宮的所在,在天子腳下妄稱陛下,是打算要被請去吃豬排飯嗎?
“安啦!趕了這麼久的路我也是很累的,你就放心地去吧!”
“您……確定,您不會一個人溜出去吧?”因為有一次前科,優梨有些懷疑地凝視著小萌。
“不……不會啦……大概(小聲)……”被優梨懷疑的目光凝視得有些心虛的小萌稍稍錯開了目光……
不得不說,優梨的懷疑是非常有道理的。僅僅在優梨出去不到半個小時之後,天性好動的小萌就已經把優梨方才的叮囑全部拋諸腦後了。
“進入到一座主城,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先去了解一下這座城市有什麼好吃的啊!”從床上軲轆一下滾下來,掂量了一下優梨留給自己應急的那一小袋天界銀幣,小萌嘿嘿一笑,蹦蹦跳跳地走出了旅店的大門。
……
優梨雙目失神地盯著地板,兩名精靈騎士面無表情地扭住了自己的雙臂,強迫自己跪倒在那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與隸屬於騎士團的自己不同,這兩名戴著冰冷的面具、直接隸屬於神殿的精靈騎士也被稱為“秩序騎士”,她們並不參與和魔界人之間的戰爭,而是致力於維護神殿的利益、約束信徒的行為、處理各種違反信仰的事件。
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優梨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幾名躲在不遠處朝著自己觀望的見習神官正在嘰嘰咕咕對著自己議論著什麼;數名神官站在自己前方不遠處,露出一臉憤怒的表情;得到通知前來的母親一臉不可置信且痛心疾首的表情凝視著自己;而自己那同樣得到通知,才剛從騎士團總部趕來、身為高位騎士的導師正激動地和一位高階神官爭論著什麼。
過了片刻,看來是在爭辯中敗下陣來,優梨的導師後退了兩步,有些不情願地對著那位高階神官低下了頭。用充滿了無奈的目光看向優梨,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
“優梨·拉·緋牡丹,”一位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神官開口說道,她的目光中充斥著冷漠,還夾雜著一點點憤怒。“你可知罪?”
抬頭望著這位和自己母親差不多年齡,聲音有些低沉的神官,優梨露出了一臉茫然的表情。見鬼的,可知罪?自己犯了什麼罪?在前线駐扎了一個月,指揮了幾場戰斗,成功守住了據點,在回程的途中習以為常地做了幾件助人為樂的事情,順帶幫助一個被魔獸所困擾的村莊解決了問題。萊忒在上,以晨光女神的真名起誓,優梨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做了什麼背棄信仰的事情,以至於在自己進入晨光神殿之時,導致信仰之門亮起了刺眼的紅色神文……
“那麼,罪人,作為守貞的晨光信徒,你的貞潔之盾呢?”中年神官的語氣越發地嚴厲了起來。
“誒?”突如其來的發問讓優梨瞬間愣住,對啊!那原本應該覆蓋住自己最重要的地方、保護自己不被侵犯、神聖的貞潔之盾上哪里去了?!
晨光女神萊忒是守貞的女神,她認為,性是為了繁衍,而高潮則是神明賜予的獎勵,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哺育子嗣的愛。因此,作為晨光女神的信徒,禁止婚外情與未婚行為與同性行為,有義務使用被稱為“貞潔之盾”的貞操帶保護自己的蜜穴不被除了丈夫之外的任何人或物所侵犯。貞操帶的鑰匙由信徒的丈夫所保有,而對於未婚的信徒而言,鑰匙則會交於自己的母親所保有。
而此時,原本應該覆蓋在優梨蜜穴之上的、她自己無法打開的貞操帶卻已不見了蹤影。優梨今年未滿17歲,別說結婚了,連一個心儀的男孩子都還沒有,因此她的鑰匙也一直由母親所保管。盡管優梨的母親信誓旦旦地保證,鑰匙仍然還好好的鎖在自己房間里那個精美的小匣子里。但是在他人看來,不知用什麼方法打開了貞操帶的優梨毫無疑問地違背了晨光女神的信仰,也許她偷偷地從母親的房間里盜取了鑰匙?哦……多麼不知廉恥的女孩啊……難道她打算背棄偉大的晨光女神,轉而投入那位私生活不檢點的月亮女神懷抱?偉大的眾神啊,請原諒我們褻瀆了神明,但是我們說的事實……
“更為惡劣的是,你已經失去了貞潔之身!”中年神官抬手對著優梨釋放了一個名為“貞潔之眼”的奇跡,扎眼的紅色光芒環繞著優梨的身體,讓在場的神官們更加議論紛紛,也讓優梨母親和導師的臉色更加的鐵青。“罪人,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不知所措地輕輕搖了搖頭,優梨雙手顫抖著接過那些剛被一位年輕的低階神官取來的幾件拘束具,雙目失神地將它們一件件鎖在自己的身上。當她將那根柔軟的、連接著一個氣泵的陰塞插入到自己的蜜穴中,並鎖上貞操帶之後,在中年神官嚴厲的目光注視下,用她那被手銬鎖在身後的雙手顫抖著摸索到了氣泵,輕輕地捏動著。
隨著被充氣的陰塞逐漸膨脹,優梨感覺到自己的蜜穴在被逐漸填充,自己已經開始感覺到下身傳來一股脹痛了。抬頭望著中年神官,用一種乞求的目光,含淚輕輕搖了搖頭,優梨表示自己已經到極限了。
兩位秩序騎士在中年神官冷漠的目光示意下,再次壓制住了優梨。其中一位伸手拿起了優梨裙擺下伸出的氣泵,無視優梨哀求的目光,毫不留情的用力捏動著。
“啊——!!!!!!!!!!!!!!!”優梨帶著哭腔的尖銳慘叫聲回蕩在晨光神殿里。原本就已經被撐到了極限的蜜穴被再次擴張,一股撕裂般的劇烈痛楚從優梨的蜜穴傳遍了全身,劇烈的痛苦讓優梨反弓起了身體,如果不是兩名秩序騎士用力壓制著自己,恐怕此時早已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一股溫暖的淡黃色液體從貞操帶的間隙中涌出,有些腥臊的氣味讓面色冷漠的秩序騎士稍稍皺了皺眉頭。兩人毫無憐憫地將因為痛苦蜷縮成一團抽搐的優梨從地面上拉起,推搡著在腳鐐的限制下僅能邁出小步的優梨向著神殿內部行去。
“罪人,懺悔吧!向女神請求寬恕!”目視著渾身顫抖、腳步踉蹌的優梨搖搖晃晃向著殿內走去,中年神官冷漠的說道:“如果女神感受到你虔誠的信仰和誠心的懺悔,陰塞會逐漸縮小,當陰塞縮小到沒有充氣的狀態時,就代表女神已經原諒你了。”
小萌此時並不知道,因為雅對優梨進行的記憶修正,導致優梨遭受了一場無妄之災。原本如果是因為討伐魔獸過程中不幸被魔獸所侵犯,在晨光女神的教義中是會被寬恕的……而此時我們的小萌,正穿梭在拉梵緹亞的各種小巷中,進行著她的美食之旅……
……
翠月的拉梵緹亞是炎熱的,午後的毒辣陽光照射著白色的城市,讓整座城市中反射著刺眼的陽光。此時如果一個雞蛋摔碎在地面也許都會被煎熟的溫度,讓全城的野貓野狗都躲在了陰暗的巷子里,而聖都的居民們也大都躲避在陰涼的室內,如果沒什麼特殊情況的話,他們大多不會外出去受這種活罪。
擬態出一件休閒的粉色吊帶背心和輕薄的白色百褶短裙,踩著一雙10cm跟的露趾涼鞋,小萌哼著輕快的小曲行走在炎熱的小街上。不得不說,在沒有進入戰斗狀態之下的儀裝還是很方便的,至少現在小萌感覺自己就像是攜帶了一台可移動的空調。一層不可見的薄膜覆蓋著小萌的全身,在將小萌體表溫度調節到最舒適溫度的同時還將從天空照射下來的陽光中有害的射线過濾掉,小萌此時相當於塗抹了一身的可調節溫度的防曬霜。
根據小萌多年的吃貨經驗,好吃的店往往都在小巷里,因此小萌毫不遲疑地將目標放在了那些有些老舊的小巷中。意猶未盡地回味著剛才在街角一間小店買來的、口感很類似糍粑但是卻非常清涼的點心,小萌覺得自己漸漸開始愛上甜食了,尤其是這種吃起來帶有一點薄荷味的清涼甜食。
隨手將手中那已經空空如也的點心盒扔進了路旁的一個有些破爛的木桶中,小萌開始物色起下一個目標。正當小萌打算繼續沿著緩坡向小巷內部深入時,自己前方的拐角後傳來的一些奇怪聲音吸引了小萌的注意。
小萌現在所處的是一條有些陰暗的小巷,陽光被建築所遮蓋,未能照射進這條有些狹窄的的小巷。小巷的路邊上堆放著一些板條箱和木桶,幾只乘涼中的肥貓被異響所驚動,正弓起身體上躥下跳。
有些狐疑的轉過拐角,眼前的景象讓原本開開心心覓食的小萌僵住了身體,拿在手中的裝滿清涼飲料的小瓶不自主地從手中滑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再次驚起了那幾只原本已經安分下來的肥貓。
拐角之後是一對胡亂堆放的破爛板條箱和一些有些肮髒的麻布袋子,一根立柱立在這些廢棄物的旁邊,支撐住一棟三層小樓從牆面突出的部分,幾只賊頭賊腦的溝鼠從垃圾堆中探出腦袋,警惕地看著不遠處那幾只突然對著自己投來熾熱目光的肥貓。
帶著一股腥味的夏季熱風輕輕地拂過小萌的臉龐,鮮紅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立柱下的垃圾堆上。看著眼前的景象,小萌身上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儀裝的“空調”開太低了。
小萌的眼前,是一名年輕的女孩,准確來說是一名年輕女孩的屍體。女孩那原本漂亮的連衣裙被撕成了一身破布,她的雙腿被分開、向後反折著捆綁在立柱上,帶著尖刺的鐵线陷入了女孩那滿是淤傷的小麥色皮膚。幾根尖銳的木棒插入了女孩的下體,撕裂了她嬌嫩的蜜穴,一縷縷鮮血順著木棒滴落在立柱下的板條箱上。女孩的腦袋無力地下垂著,同樣帶著尖刺的鐵线緊緊勒住了她纖細的頸部,深深陷入脖子的鐵线毫不留情地奪走了女孩的生命。女孩的雙眼無神地耷拉著眼瞼半睜著,已經干涸的淚痕殘留在她那尚留有紅色巴掌印的面頰上,舌頭從微微張開的小嘴中伸出。從她那還殘留在臉上的絕望表情和由於劇烈掙扎導致被鐵线撕裂的身體,小萌不難推斷出她死前到底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咽了一口唾液,本能地覺得這是一個大麻煩,千萬不要參合其中的小萌正准備緩步退去並轉身離開的時候,世界系統的聲音突如其來的響了起來。
“一般性任務:抓住凶手並將其交給騎士團,任務時限48小時,被凶手殺害則任務失敗,你將回到出生檢查點。任務過程中你所持有的神器將被禁用,所有技能等級將被限制在初級水平,超過時限沒有懲罰,但是你將錯失獲得一個技能的機會。任務獎勵:初級追蹤。提示1:你現在應該盡快離開這里,否則將會被巡邏的騎士團當做嫌疑人逮捕;提示2:任務過程中你可能會遭遇戰斗,建議攜帶一把可用於防身的武器。”
“……我只是出來覓食而已啊!”突然觸發的任務讓小萌有些欲哭無淚,自己不過是溜出旅館找點吃的,就愣是被世界系統給“安排”了。啊啊……優梨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吧……“好吧……於是現在要怎麼做呢……?”
通過金手指所謂的“人機交互界面”,小萌檢視了一下自身的情況。
初級潛行——可以利用環境和自身技巧來隱藏自己的氣息,降低被對象發現的概率,受對象視线、光亮程度、障礙物遮蔽以及聲音影響。
初級刺擊劍技——能夠初步運用刺劍類武器,對抗沒有受過專門訓練的一般性對象。
武器:無
服裝/防具:棉布吊帶背心(粉色)/棉布百褶短裙(白色)/高跟涼鞋(10cm,腳踝綁帶)/棉布內褲(白)
一身普通的、夏天出門逛街的休閒少女打扮。那麼現在自己急需的,是立刻離開這里以免被當做凶手坐冤牢,同時找一把刺劍來防身……
正當小萌腦子里浮現了“刺劍”的念頭的同時,一把劍身上流動著淡淡的金色光芒、用鏤空雕花的護手作為裝飾的古朴刺劍,在小萌一臉驚訝的表情中憑空浮現在自己的面前。
“大概情況我知道了,”雅那無精打采的聲音傳來,“這是咎瓦尤斯的實體投影,已經具現化為適合陛下當前狀況的形態了。”
“誒?不是說神器已經被禁用了嗎?”小萌有些驚訝地問道。
“所以才只能讓咎瓦尤斯投影到現世……再說了就算是沒有被這個時空的規則限制,以現在的能量水平也沒辦法讓儀裝顯現……就算是讓咎瓦尤斯投影那麼一點微不足道的力量,也已經基本耗空了之前存儲的一些能量了……”雅的聲音越發的沒精打采。“所以還請陛下加急進行儲能……”
“哇塞!聖劍誒!有啥特殊能力嗎?!可以進行什麼特殊攻擊嗎?!”
“您可以一邊高喊著‘Ex咖O棒’一邊刺穿您對面那塊已經發霉的爛木板……”雅的聲音聽起來馬上就要睡著了。“陛下您是不是對‘聖劍’有什麼誤解……事先聲明,鑽了規則空子所投影出來的只是一把普通的劍而已……您還是少看點深夜番比較好……咱要睡了……困……”
“……”
將聖劍所投影的華美刺劍所附帶的劍鞘皮帶系在腰間,正准備離開此地開始追尋凶手线索的小萌,突然聽到自己身後的緩坡上方傳來一聲如同蚊子一般、細不可聞的女孩嗓音。
“日安……”
被人看見了!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小萌整個人一驚。
“這個……那個……這個是有很深刻的原因的……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有些驚慌的小萌語無倫次地應答著。
有些僵硬的轉過頭,看向自己身後的緩坡上方,一名少女出現在小萌的眼中。
這是一名年幼的少女,在小萌看來她不會超過14歲。少女擁有一頭金色波浪長發,如同在陽光下被微風吹拂的金色麥田一般燦爛,圓潤的秀美臉龐,然而皮膚卻異常的蒼白,就像是長期沒有見過陽光一樣。少女的臉上戴著一副對於她來說稍稍有些偏大的圓形眼鏡,也許是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鏡片後的雙眼顯得略有些沒精神,但卻無法掩蓋她那如同藍寶石一般純淨的藍色瞳仁。
黑色的蝴蝶結作為飾品束在少女的腦後,束起一小屢金色的頭發,其余的則自然地披散在少女的肩上。一身點綴著黑色蕾絲邊的深紅色無袖連衣裙穿在少女那嬌小的、尚未發育起來的身體。一雙薄薄的黑色鏤空花紋的蕾絲短手套包裹著少女小小的雙手,讓小萌不由在心里感慨著“她不熱嗎”。
少女裙擺下露出的纖細小腿被一雙透肉的黑色絲襪所包裹,由於所站的位置,小萌隱約看見了少女裙擺下黑色的蕾絲內褲和吊襪帶……一雙被黑色絲帶所點綴、和裙子同樣色號的紅色高跟小皮鞋穿在少女的腳上。全身紅與黑的服飾搭配,讓小萌感到一絲絲壓抑的感覺。
然而,這麼一位服飾華美、身材嬌小、樣貌秀麗的金發少女,卻並不是站立在緩坡的上方,而是坐在一張輪椅上。
似乎是意識到了從小萌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自己隱私的地方,輪椅少女稍稍有些不快地按住了裙擺,有些沒精神的雙眼中露出一絲慍怒的神色。
“請問你是……”同樣意識到了自己站立的位置有些尷尬,小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走上緩坡和少女搭話道。
“第一目擊者,”沒有回答小萌的問題,輪椅少女反而開口道,“這個案發現場的第一目擊者。”
“誒?”對於少女的提問小萌感到稍稍有些詫異,竟然不是懷疑自己是凶手?
似乎是看出了小萌的疑惑,少女繼續用她那如同黃鶯般動聽的、但卻如同蚊子般細小的柔弱嗓音說道:“第一,從屍體的狀況來看,案發應該稍微有一點時間了,而你卻在這里;其次,要將屍體綁在這個高度上,以你的體格來說應該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再次,你在看到我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逃走而是解釋,這不是一個殺人凶手的合理反應。因此我判斷你不是凶手,而是偶然路過並接觸凶案現場的人。”
“哥特蘿莉偵探嗎?!”
“你是騎士嗎?”目光轉向小萌腰間佩戴的刺劍,少女問道。“未穿戴騎士袍,意味著你現在並不是在勤務中。根據精靈騎士團騎士守則第五條第三款,非勤務中的騎士是不允許佩劍的……”
“啊……不是……”感覺到少女有些刺眼的目光,擔心少女馬上就會去有關部門投訴的小萌慌忙地解釋道:“我並不是精靈騎士,只是……只是一個略懂一點劍術崇拜騎士的普通少女!”
“啊這樣啊,原來如此。”少女右手握拳輕輕錘了左手掌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誒誒?!竟然相信了?!天國的媽媽啊……請原諒小萌撒謊了……)”
不不你媽活得好好的還在海外出差還不知道她的臉已經被你丟光了好吧?!
“不管怎樣,你懂劍術是吧。”沒有在意小萌一臉咪疼的表情,少女繼續說道:“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如你所見,我是一個腿腳不太方便的人,獨自追查這個凶手有一些困難。”輕輕拍了拍自己不能動彈的雙腿,少女的眼中帶著一絲希冀的目光看著小萌。
“追查?凶手?”有些驚訝於這名看起來異常柔弱的少女說出來的話,小萌有些狐疑地從少女手中接過了那張她從口袋里拿出來的紙張。
紙張是一張懸賞令,由精靈騎士團簽發,上面蓋著聖女王蕾絲蒂·奧古斯特·馮·卡達普爾的印章,大意如下:
本月在拉梵緹爾連續發生三起女性遇害事件,所有遇害女性的死狀都非常淒慘,無一不是被綁縛在小巷里被鐵线勒死,下體均受到嚴重破壞,受害女性均為20歲上下的年輕女性。從屍體的受損情況來看,凶手手段極其殘忍,請諸位市民尤其是年輕女性避免獨自外出以及遠離人群密集區域。如有有關信息,請立即向精靈騎士團報告。
“這是第四起。”輪椅少女說道,“還沒有被正式公布,我也是偶然路過這里才發現。”
“(偶然路過嗎……)”小萌不太相信這位少女是偶然路過的,大熱天的,獨自一人坐著輪椅,經過這沒什麼人的小巷子?
“於是,你有什麼线索嗎?”小萌開口問道,如果說少女有可靠的线索,那麼出於完成任務的目的,與這名看起來思路很清晰的少女合作也未嘗不可。
“有的。线索就在你背後。”少女手指著小萌身後的女屍說道。
“哈?屍體上有线索?”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屍體,小萌有些不可置信。講真,自己真沒發現這屍體除了死狀淒慘之外有啥特別的……
少女小心地操作著輪椅順著緩坡移動到屍體的面前,小萌注意到少女雙手握住的輪椅扶手上流動著精靈力的光輝。哦,萬能的精靈力……
“這些鐵线,鏽蝕的非常嚴重,說明它們來自於一個很潮濕的環境。以及這些木頭,”面無表情地從女屍的下體拔出一根帶著血跡和些許……生體組織樣本的尖銳木棒,少女眼睛都不眨一下,在小萌一臉“嗚哇……”的表情注視下繼續說道,“這些木頭上粘粘著一些有趣的東西。”
無視小萌臉上那副“我咋啥也沒看出來”的表情,少女用她那被黑色蕾絲手套所包裹的秀美手指從木榜上捻下一小片花瓣的殘渣。“這是希薇緹爾大葉蓮的花瓣,只會生長在希薇緹爾湖域的濕地中。真巧,這里往西不到10分鍾的路程正好有一塊開辟出來種植希薇緹爾大葉蓮的養殖場……”
“不知道有沒人和你說過,你……真的很厲害誒!”比起少女的觀察力和推理力,小萌更驚訝的是少女僅憑那小拇指尖大小的花瓣碎片就判斷出這是什麼東西並且來自哪里。
“嗯……時常有人這麼說……”似乎已經習以為常的少女輕輕拂了下頭發,繼續用她那讓人聽起來很沒精神,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所以,合作嗎?”
稍微思索了片刻,小萌覺得就算自己選擇不與少女合作,她估計也會自己前往那個養殖場尋找進一步的线索,看著她這一副病弱的樣子……小萌對著少女伸出了右手。“合作愉快~”
稍微遲疑了一下,少女同樣伸出右手,兩只嬌小的手掌握在了一起。
“我叫墨小萌,你可以叫我小萌。”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小萌燦爛地笑道。
“還真是奇怪的名字呢……我叫愛麗絲·奧……嗯,叫我愛麗絲就好。”
“請多關照啦!愛麗絲!”
……
拉梵緹爾,聖王島,聖王宮的深處回蕩著一陣年輕女性歇斯底里的咆哮。
隨後,聖王宮的大門打開,一隊身著深紫色騎士裙裝,胸前繡著純白色的卡達普爾花圖案的騎士,騎著清一色純白的駿馬,在一名年輕的金發女性的帶領下,風馳電掣地衝出了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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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