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蒙受冤獄的浪花騎士
某蒙受冤獄的浪花騎士
最近,琴團長帶著騎士團的許多骨干成員前往璃月進行友好會晤了,其中自然也包括優菈的密友安柏,以及麗莎、凱亞等人。
這一天,優菈沒有什麼工作,便在家中看書。寧靜的時光沒有持續多久,便被幾個對勞倫斯家族意見頗大、對優菈偏見很深騎士團的成員打破了。他們幾位並未身居要職,在騎士團也沒有什麼威望,因此沒有跟隨琴團長前往璃月。他們面帶微笑地對優菈安排了今天的工作,要她去星落湖周圍巡查。可是今天不是沒有工作嗎?優菈不禁疑惑地向幾人詢問。他們回答說,他們最近偵查到星落湖附近可能有新建的丘丘人營地,若不清剿,可能會危及普通人。一向責任心很重的優菈立刻收拾好行裝出門了,雖然直覺感到不對勁,但是也沒有多想,畢竟是工作嘛。
到了星落湖附近,優菈卻發現這里空空如也,什麼敵人也沒有,優菈輕輕地哼了一聲,掃興地回去了。心里想著,雖然自己白來一趟,但這里沒有異常也算是一件好事。於是優菈便悠閒地回蒙德城了。
剛一進入蒙德城的正門,優菈就被幾個衛兵攔住了,他們大聲斥責優菈為何不去西門應敵,反而在這里悠閒地散步。優菈自然是一頭霧水,隨後趕到西門,發現這里確實有丘丘人進攻,敵人不多,進攻也不算猛烈,很快就被一眾西風騎士們擊退了。這時優菈突然想到,他們讓自己去星落湖恐怕是想要誣陷自己,讓自己落得一個逃避工作的罪名。現在的事實就是丘丘人進攻西門,而優菈在該事件的末尾才慢悠悠地趕到,而且全程從未出力。
當時沒有證人,優菈百口莫辯,只得任由之前那幾位騎士團成員給自己捏造罪名。幾位騎士很快逮捕了優菈,用又粗又結實的麻繩將優菈的雙臂結結實實地捆在身後,使優菈的上半身完全動彈不得,隨後又結結實實地捆住了優菈的雙腳。隨後他們又將一大塊布塞進優菈的口中,嘴外面再系上一條布,將優菈紅潤美麗的嘴堵得死死的。使優菈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被捆住雙腳的優菈只能被攙扶著一跳一跳地向前移動。此時優菈沒有脫下平日里常穿的高跟過膝長靴,穿著高跟鞋的她艱難地跳躍著,所幸得益於浪花騎士非常優秀的身體素質,否則她根本無法從蒙德城西門一直跳著來到蒙德城的監獄。
蹦蹦跳跳的優菈終於來到了蒙德的監獄,一路的蹦躂讓她身心俱疲,一路搖晃不停的沉重的雙乳也已不堪重負,被晃得生疼,不過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了。獄卒為她解開麻繩,然後換上囚服。優菈是貴族大小姐,又是騎士團的浪花騎士,身份尊貴。因此為她准備的囚服也不一般。優菈是囚犯是一件過膝的連衣裙,黑色且帶有花邊的連衣裙,面料考究,做工精致,雖是囚服,卻也足夠講究。優菈穿好之後,對著鏡子欣賞著新換上的精致長裙。美麗的貴族女孩,即使是在獄中,也不忘欣賞自己曼妙的身姿。一邊欣賞,一邊整理頭發。打理完畢之後,獄卒為優菈戴上鐐銬。不同都是,除了常規的鐐銬,獄卒們還拿出一套貞操帶、腿環、金屬胸罩等。優菈害羞地紅了臉,低聲詢問原因。他們說是為了禁欲。貞操帶有連根細長的鋼栓,一根塞進了優菈的陰道,另一個塞進了優菈的肛門。優菈被捅入的瞬間所刺激到,不由得扭了扭身子,一手捂住下體,一手扶住牆,顯現出嬌羞又難受的樣子。囚服與刑具等均穿戴完畢之後,優菈被領到牢房。牢房十分整潔,雖然設施簡陋,但並不讓人討厭。
由於貞操帶的鋼栓很長,所以優菈不敢安穩地坐在凳子上,屁股壓得太實,鋼栓就會重重地捅入陰道,讓人疼痛難忍。肛門也是同理。由於下體和肛門都被嚴嚴實實的堵住了,所以優菈想要排泄,就必須呼叫女獄卒,讓她解開貞操帶,然後才可方便。
優菈時而坐在凳子上,時而躺在床上,時而拖著鐐銬來回踱步。按時就餐,按時睡覺,優菈就這樣度過了在獄中的第一天。唯一讓優菈感到難過的地方,便是——在獄中被套上貞操帶的優菈仿佛籠中孤獨的飛鳥,每每思及與安柏一起做愛的時光,優菈都會倍感孤獨。帶著貞操帶與金屬胸罩,優菈無法觸及自己的下體與乳房,它們與優菈隔著堅硬而厚實的屏障。無論優菈的指尖怎樣敲擊貞操帶,自己的下體依然沒有感覺。優菈強忍著體內焦躁、熾烈的欲火,度日如年。
次日早晨,獄卒解下優菈的貞操帶,將她帶出牢房。繼而將她抱到一個三家木馬上面,優菈的手腳都被鐐銬拘束住。為了不讓外面的人們認出優菈,獄卒們為優菈戴上了一個皮革頭套,將優菈美麗的面容完全遮住。優菈此時仍穿著那件長裙,下體壓在三角木馬的棱上。優菈無法用手腳保持平衡,同時她也不敢亂動,因為亂動就可能會重重摔到地上。但最重要的是她也不能安然坐在三角木馬上面,因為那樣只會讓她的下體無比痛苦。[uploadedimage:5507152][uploadedimage:5507149][uploadedimage:5507150][uploadedimage:5507151][uploadedimage:5507153]
三角木馬的底下帶有輪子,優菈坐在上面,被人們拉出監獄,在蒙德的街道上游行。不知情的蒙德市民們將雞蛋、苹果、奶酪等東西朝著優菈扔去。蛋殼與苹果重重的砸在優菈的頭上、身體上,各種液體順著優菈的身體流下,渾身都是。被三角木馬刺激得失禁的優菈無法控制自己的尿液,只得任由它們順著三角木馬一直流到地上,優菈經過的地方,一路都有她流下的尿液與各種扔來的雜物。一番游行之後,優菈身上滿是汙穢,有蛋液、菜葉、奶酪、牛奶等,同時優菈也被許多堅硬的物體砸得渾身酸痛。帶著頭套,被剝奪了視覺的優菈,心里完全不是滋味,雖然民眾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們對優菈造成的傷害十分恥辱,一向高傲的優菈,此時也不得不卑微地低下頭,任由人們侮辱自己。游行結束,優菈被拉回監獄。獄卒脫下優菈的舊裙子,帶優菈前去洗澡。為優菈洗澡的自然是女獄卒了。蒙德監獄的浴室不允許囚犯自己洗澡,而是將囚犯的雙手雙腳固定在牆上的拘束裝置上,由獄卒來清洗囚犯的身體。女獄卒一邊清洗,一邊贊嘆優菈美玉無瑕的身體,不是獄卒夸大其詞,而是每個見過優菈胴體的人都會贊嘆不已。優菈雪白細致的肌膚,修長筆直的玉體,豐滿嬌嫩的雙乳……無不讓人沉迷……聽到女獄卒不斷的贊嘆,優菈心中也難免高興起來,但是一向口是心非的她輕輕地哼了一聲,說“這個仇我記下啦!”沐浴完畢,優菈換上一件於之前那件同款的新裙子,重新戴好鐐銬和貞操帶等拘束器具。然後優雅賢淑的優菈,舉止大方地回到了牢房里。回到牢房的優菈靜靜坐著,雖然看不見也無法觸摸自己的陰唇和陰蒂,但可以明顯感覺到它們已被折磨的麻木、紅腫。下體的苦痛無法忽視,無時無刻不折磨著這個無依無靠的風華絕代的少女。
普通的囚犯會被安排去勞動改造,但優菈是貴族大小姐,還是西風騎士團的重要成員,因此不參與勞動。無所事事的優菈思考著自己中計的經過,思念著與安柏共度春宵的日子,思慮著出獄後的打算……優菈心想,他們審判的刑期是50天,不知那時琴團長一行人能否回到蒙德,好為自己平反昭雪。
無論平日的浪花騎士有多麼優雅、高傲、堅強,如今身陷囹圄的她也只能默默流淚,大滴的淚水順著臉頰滴到地上,平時是尊貴的大小姐、瀟灑的女騎士、風姿綽約的少女……現在是卑微無助的女囚。她懷疑自己堅持的人生信條,懷疑自己的未來,懷疑人與人之間的信任。
入獄四五天後,獄卒又來到了優菈的牢房,將她帶出走。優菈低著頭、毫無尊嚴地拖著鐐銬緩慢移動著。兩分鍾後,二人來到了監獄放置刑具的地方。獄卒命令優菈坐在一個椅子上,然後永鐵鏈將優菈牢牢綁在椅子上,優菈本就戴著鐐銬,這樣一來便更加動彈不得。女獄卒脫下自己的襪子塞進優菈的嘴里,又用布把嘴封住。然後又脫下內褲套在優菈的頭上,優菈的鼻子和眼睛均被內褲罩住,只得隔著內褲呼吸,不得不吸入內褲的味道。陌生女人的氣息不斷進入優菈的鼻腔,優菈無可奈何。若此時被塞進嘴里的襪子、套在頭上的內褲來自最要好的幾個閨蜜(其中最重要的閨蜜自然是安柏),尚且可以容忍,但現在她卻只能被迫吸入陌生的氣味。於是優菈漲紅了臉,苦澀地流下兩行眼淚,她比往常更加想念安柏的,不斷回憶著安柏白嫩的肌膚、安柏粉粉的陰唇。在漫長的監禁中,優菈只得將女獄卒的氣息強行想象成安柏的氣息,好讓自己不那麼痛苦。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優菈被禁錮了大半天,直到下午五點,獄卒才解開優菈的束縛,將其送回牢房。
又過來幾天,這天優菈吃過午飯後不久,獄卒將優菈領到了一個水池,幾位女獄卒將優菈的雙臂綁在一塊在水中漂浮的一米長、直徑30厘米的圓柱形木頭上,讓優菈的身體與浮木形成一個十字。任由優菈在烈日的暴曬下於水中漫漫漂浮。優菈戴著上次在大街上游行時戴過的黑色皮革頭套。黑色頭套更加吸熱,於是優菈熱得滿臉大汗。戴著鐐銬的修長曼妙的雙腿無助地劃著水,凌亂的動作不再能彰顯浪花騎士的優雅。好在身體還泡在水里,不至於太痛苦。一直泡到太陽落山,才把優菈優菈從水中撈出,讓優菈回到囚室內享用晚飯。
就這樣,兩周的牢獄生活過去了,獄卒偶爾會對優菈施以刑罰,不過總得來說,精神上的折磨還是要大於對肉體的折磨,畢竟浪花騎士的玉體,可是蒙德數一數二的瑰寶,哪怕是平時心狠手辣的獄吏們,也不會對優菈下狠手,至少不會讓優菈的玉體留下永久的傷痕。
在崇尚自由的風城蒙冤入獄,換做誰也無法結束吧。
優菈入獄兩周後的一天,琴團長帶著蒙德許多重要人物自璃月歸來,合作十分順利,璃月七星與騎士團都很滿意。於是琴團長一行人帶著喜悅踏進了蒙德城門。騎士團諸多人員均來到蒙德廣場迎接這位代理團長的歸來。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琴團長唯獨不見那位浪花騎士的花容月貌。
於是琴團長向四周的人詢問,有位還算正直的騎士團成員小聲說優菈蒙冤入獄了。琴大驚失色,趕忙來到蒙德監獄,四處尋找優菈,半天之後,才在一個較為偏僻的牢房發現了戴著鐐銬的優菈。琴團長生氣地叫人釋放她,為她解開鐐銬。入獄兩周,再美麗的少女也會面容憔悴,優菈見到琴,就仿佛見到了親人一般,趕忙抱住她痛哭。頑強的浪花騎士,此時正痛哭流涕,大聲哭訴著,優菈說出了誣陷自己的幾位罪人。琴回到辦公室之後,立馬發布正式通告,罷免以上幾位罪魁禍首,擬判入獄三年,之後永久流放於風龍廢墟。此外,優菈終於得以洗清罪名,恢復如初。優菈對此結果頗為滿意,露出了久違的溫柔的笑容。
離開琴的辦公室,優菈換好以往的衣裝打扮,前去尋找安柏。離家近二十天的安柏多少有些疲倦,正躺在自家沙發上休息。聽到熟悉的敲門聲,安柏知道來者正是自己最親密的好友優菈。安柏欣喜地打開門,與優菈擁抱在一起,比優菈矮了一頭的安柏,將腦袋埋進優菈溫暖的胸脯,優菈也親密地抱緊安柏,兩人親熱了半天後才進屋坐下。兩位佳人坐在沙發上,優菈哭訴著自己蒙冤入獄的經歷,安柏自然義憤填膺,最後安柏也贊賞了琴團長對此事的處理。
收拾好心情的優菈,臉上漸漸泛紅,用手害羞地指了指自己肚子下方的位置。作為優菈的好閨蜜,安柏立馬領會了優菈的意思,然後起身帶著優菈進入了自己的臥室。二人脫掉外衣,一起坐在床上,緊緊抱在一起,互相飽含愛意地撫摸著對方的柔嫩的肌膚。優菈比較一開始矜持,屬於慢熱的類型,只是摸摸安柏的肩膀和脖子。而性格活潑熱辣的安柏則自由得多,安柏直接將手伸向優菈的胸脯,雙手輕輕捧起優菈的雙乳,輕輕地搖一搖。優菈的臉一下就紅了,低下頭將臉貼著安柏的肩膀,閉目享受著安柏溫柔的愛撫。盡管優菈身材更為高大,也更成熟,但卻害羞的像個小女孩,而安柏才更像是開朗又成熟的大姐姐。
之後,安柏起身去櫃子里找來她們以前常用的情趣小玩意。那是一根光滑且兩頭圓潤的木棒,大概有手腕粗,25厘米長。安柏將一頭塞進自己的陰道,另一頭也塞進了優菈的陰道。二人的下體貼在一起 ,兩腿交錯著地坐在床上。二人的身體也一前一後地搖晃著,用彼此熟悉的頻率讓對方享受著這一切。與安柏做愛的時光,是優菈閒暇時最美妙的放松,這可以讓她放下一切,將家族的往事拋之腦後,將騎士的職責暫時卸下,生活的煩惱也煙消雲散。此刻,她只是一位春心萌動的少女,正在與最好的閨蜜做愛。高潮的快感,讓她們仿佛進入了綺麗的夢境一樣。
大部分情況下,安柏都是最主動的那一個,她可以讀懂優菈所有的小心思,知道怎樣讓她最舒服。優菈的玉體讓安柏沉醉,優菈也同樣喜歡安柏如同小鹿般輕盈優美的身軀。也許人總是喜歡自己沒有的東西,安柏最喜歡的,是優菈那圓潤豐滿的乳房,優菈的罩杯遠勝於安柏。每次做愛,安柏都會用大量的時間去玩弄優菈的雙乳,除了撫摸和捧在手里搖晃,安柏偶爾也會用嘴含住優菈的乳頭,全心投入地吮吸……優菈一般都會閉著眼,略微抬起頭享受著安柏的吮吸。雖然沒有乳汁,但安柏每次都品味得津津有味,而優菈也仿佛提前體驗著作為母親給孩子哺乳的感受,臉上帶著幸福與滿足的表情。
愉快的做愛時光結束之後,互相都帶著對方的香水味,下體也都被自己的愛液沾濕。優菈帶著不可描述的幸福感走出安柏的臥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回憶著這天的美好的記憶,而安柏則在打理剛剛弄亂的床鋪。人們說“小別勝新婚”,對於優菈與安柏來說,亦誠然如此。優菈很快便淡忘了之前的牢獄之災,轉而沉浸在幸福之中,仿佛身處天堂一般無憂無慮。這就是安柏對優菈所施加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