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麗靈夢的撓癢寸止地獄
博麗靈夢的撓癢寸止地獄
時至滿月,但極其敏感的妖怪們察覺到了圓月細微的一點瑕疵。於是對此耿耿於懷到白天都睡不著覺的八雲紫,決定拉上某悠閒的巫女一同前去調查。
“靈夢,我們——”“住嘴,本巫女一個人足以!”
靈夢拒絕了八雲紫的組隊邀請,獨自一人前往了調查虛假之月異變的路上。然而方才與魔理沙和愛麗絲的爭執已使自己元氣大傷,雖然後來還是成功把那只叫鈴仙的月兔痛扁了一頓,但靈夢的體力也已經瀕臨耗竭,可謂是慘勝。
站在那座詭異的庭院面前,直覺告訴靈夢本次異變的元凶就在其中。強打起精神。剛想踏入門內,卻未留意背後一支冷箭悄然無息的接近。靈夢一歪頭,失去了意識。
未過幾時,身體上不適的感覺叫醒了靈夢。她試圖活動四肢,想緩解全身的酸痛感,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四肢均被固定在了一個巨大的冰冷實驗台上。那身沾滿了塵土和汗水的紅白色巫女服被隨意的丟棄在腦袋旁,和靈夢身處的這個純白色調的實驗室格格不入。
而靈夢本人,則被手腕和腳腕的四個鐵環牢牢束縛在了這張同樣是純白的實驗台上面。雙手被平放在身體兩側,露出了靈夢的雙腋,長時間的戰斗讓靈夢的腋下布滿了熱氣,從半開的手臂下仍然可以看到幾滴細小的汗水還粘在腋窩最深處的嫩肉上。雖然平時也並無意遮攔,但這種類似於強制性的展示讓靈夢頗為不滿。不僅於此,更讓靈夢渾身不適,想立即從這平行於地面的實驗台上下來的,確是自己的雙腿。靈夢纖細的雙腿此時被腳腕的兩個鐵環拉扯著,以一個近乎一字馬的平角角度張開,少女幼嫩的私處,甚至是平時都藏在屁股肉里的嬌嫩菊穴,此刻也正一覽無遺。
一股不由而來的恐懼感和羞恥感涌上了心頭。“這、這是哪兒?有誰在麼?”靈夢沒底氣的大喊著。不過片刻,一聲開門的機械聲從靈夢的對面響起,隨之帶進的一股秋風使渾身赤裸的靈夢打了個寒戰。
伴隨著腳步聲的接近,一張陌生的臉進入了靈夢的視野內。由於是平躺,靈夢只能看到自己正上方的天花板,想讓靈夢看清自己的臉就必須弓下腰,完全把頭低下去才行。然而靈夢視野內的白發女性似乎只是想細細觀察一下靈夢暴露在空氣中的小胸脯,並沒有讓這只待宰的小獸好好看看自己面容的意思。
“呀——你、你干嘛?!“女性伸出手指,輕輕繞著靈夢的乳頭、在靈夢尚不明顯的乳暈上畫起了圓圈。此番舉動讓未經人事的少女頓感驚恐,動作雖是溫柔,但乳房傳來的正在被侵犯的感受還是讓靈夢羞紅了臉,亂動著掙扎了起來。
“嗯,很久沒摸過如此上乘的人類女孩了。這孩子……或許是個不錯的實驗品。”女性並沒有搭理靈夢,自言自語著,同時手上的動作也逐漸大膽,用指甲緩緩刮起了靈夢粉嫩的乳頭,“公主,你不來欣賞一下麼?”
“趁這孩子還沒醒的時候,我就已經摸遍了呢,永琳。”順著女性的招呼聲,在實驗室的角落又傳出了一個略微年輕的聲音。
“摸、摸遍了?!”靈夢這才意識到原來實驗室中一直有另一人的存在,而且立場上來說,絕對是這個正在玩弄自己乳房的女性的同伴。
“嗯,瞧,你的衣服都是我幫忙脫的呢。“另一位女性也接近了過來。白發女性順勢讓出了靈夢的乳房,走到一邊不知道搗鼓起了什麼。
“衣服……你們想對我做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疑問伴隨著身體被肆意褻玩的羞恥涌上了靈夢的心頭,她紅著臉質問道那另一位聲音文靜的女性。
“嘛,不要急嘛。“從另一位女性從容的語氣中似乎可以感受到其身份的高雅。與白發女不同,她主動向前雙捧起了靈夢精致的小臉,好讓靈夢能看到自己。“趁永琳配藥的這段時間,我就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蓬萊山輝夜,是月之都的公主,雖然現在住在竹林。如你所見,我和永琳——剛才的那位,就是你們想要調查的所謂異變的元凶。”
“你本不用和她說這麼多的,公主。”永琳冷漠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嘛,作為這次的實驗對象,讓她多了解一點也沒什麼壞處。”
“實驗?剛才你們就在說實驗啊實驗品什麼的,你們想拿我做什麼?!”被二人不緊不慢的對話激怒的靈夢扭動起身子,用力掙扎起來,奈何四個束縛住靈夢的鐵環卻紋絲不動,“快放開我!”
“關於這個,你不是把我們家的鈴仙打暈了嘛。本來實驗都應該由她來嘗試的,但在那種狀態下怎麼可能還能進行實驗嘛,就順便讓身為人類的你來嘗試一下咯。好心提醒你,今天的實驗可十分耗費體力的,最好不要在現在這種時候浪費力氣哦。”
“耗費力氣?你們——啊,好痛!”沒有給靈夢反應的時間,永琳從靈夢的手臂冷不丁扎入了針管,隨機將其中的液體盡數注射進了靈夢的體內。
“剛才、剛才的是什麼!你給我打的是什麼!”靈夢驚慌失措的問向永琳。
“速效媚藥。”永琳滿不在乎地回答了一句,“公主,第一項實驗准備好了麼?”
“嗯,‘高潮禁止實驗‘,對吧,我負責哪里?”
媚藥?高潮禁止?靈夢對這些半懂不懂的詞匯產生了本能的恐懼。然而還未等其仔細思量,一股熱意便擴散到了全身。“這……為什麼我的身體會變成這樣?”由於速效媚藥,靈夢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自己的下體匯集,身體由內而外的燥熱讓剛剛變得干爽了一點的皮膚再次濕潤起來。
同時,隨著血液流動的加快,靈夢身體的敏感度也與往日大相徑庭。雖說靈夢在人類的女孩中也算的上較為敏感,但此時的程度卻數倍於平時。身下冰冷堅硬的實驗台、手腳腕部的鐵環、緩緩滑落的汗珠、甚至是輝夜垂在靈夢乳房的那一頭長發,都因為其頭部細微的擺動而讓靈夢搔癢不已。
“這次主位的小穴就讓給公主吧,我來負責乳房。”看著靈夢在極端的時間內就以及變得如此模樣,永琳再次驚訝於她的身體是如此的極品。
與永琳調換了位置,輝夜來到了靈夢大開著的陰部前。由於媚藥的作用,靈夢的陰部此刻已是極為濕潤,絲絲熱氣夾雜著少女的體香飄散在空氣中,甚至在靈夢未察覺到的情況下,從陰道內分泌出的愛液早已讓整個蜜穴濕潤無比,幾滴掛在陰唇上的晶瑩也經由實驗台的邊緣,不像樣子地滴落在地板上。
“已經這麼濕了啊,這是在刻意誘惑姐姐麼?”輝夜用其修長的手指撥開靈夢的小陰唇,沾取了幾滴愛液細細端詳著,“沒想到自詡神聖純潔的巫女,竟是這麼淫蕩啊。”
“不、不是的!這都怪那個藥、都是藥的原因!”靈夢用力搖著頭,拼命想否認輝夜言語上的侮辱。但永琳也並沒有閒著,雙手早已找上了靈夢兩顆含苞待放的乳頭,一只手像安撫一樣輕輕搔弄著乳頭的尖端,另一只則粗暴無比地扭動、拉扯著另一顆乳頭。拜其所賜,靈夢漸漸沉浸於乳房這種半是舒服半是折磨的快感中,忘了組織語言。
而靈夢的陰蒂,也早早地充血勃起,像是雨後春筍一般頂起包皮破土而出,暴露在空氣中的粉色小豆豆一抖一抖的顫動著,顯得格外可愛。經驗豐富的輝夜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一點,在小心不讓靈夢立刻高潮的情況下,用手指撫摸了起來。
“嗚~nya里…不要……好難受、好舒服……嗯~”靈夢通紅著臉,眼淚從緊閉著的眼眶中流了出來。她的本意絕非如此,但在媚藥和二人高超的玩弄手法下,身體還是背叛了思緒,擅自變得舒服了起來,最開始還算清晰的語序此刻也正分崩瓦解著。
“怎麼樣,被輝夜姐姐的手指玩弄很舒服吧?”輝夜持續著對陰蒂的撫弄,也並沒有忘記用言語來對靈夢的自尊心進行著旁敲側擊,“別急哦,接下來姐姐會讓靈夢更——舒服的。”說著,輝夜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用指頭肚按壓起了靈夢還在不停往外流淌著愛液的陰道。有著愛液的潤滑作用,輝夜的手指不費吹灰之力便擠進了陰道內部。
“嗯——不要、不要進去啊~”感受到下體里進入了異物,靈夢的身體不由得一震,但隨即便淹沒在了快感的海洋中。輝夜的手指像是一條小蛇,在靈夢的陰道里靈活、卻又溫柔地前進著。修剪得整齊圓潤的長指甲如同小蛇的蛇信一般,試探性地舔舐著陰道內的肉壁。而每當這時,感知到搔癢的肉壁像渴望著更加激烈的刺激一樣,分泌著更多的汁水貼過去,擠壓著輝夜的食指。兩方就這樣一唱一和,源源不斷地把快感輸送至靈夢的腦海,衝擊著為數不多的理性。
不單是陰道,二人對陰蒂和乳房的玩弄也更進一步。永琳俯下身子,含住了少女的其中一顆乳頭,混合著粘稠的唾液用舌頭不停地攪拌著;另一顆則是直接摳撓起了最為敏感的乳頭頂端,極快的頻率讓靈夢瘦小的上半身不住地顫抖。而輝夜那邊,則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一根硬羽毛,在沾取了少許愛液打濕最前端後,撓癢癢般地逗弄著那顆可憐的小陰蒂。
“啊、有什麼、有什麼要出來了——”突然,靈夢誠實的驚呼聲響了起來,身體的抖動也逐漸變得有力了起來。
“公主,是時間了。”永琳抬起頭,提醒道正在沉迷於褻玩靈夢陰部的輝夜。停止了對靈夢乳頭的攻擊,永琳在心里冷笑了一聲,這妮子估計是從未體驗過高潮的快感,但能爽到自己說出要高潮,也著實是個淫種。
一邊,輝夜並沒有口頭搭理永琳,甚至還暫時加快了逗弄陰蒂的頻率,但在其陰道內的食指卻悄然拔了出來,帶出了相當一部分的愛液。但這並沒有影響到靈夢迎接高潮,其實,在媚藥的作用下,在玩弄陰蒂的階段稍微亂暴一點,就足以讓靈夢收緊細腰高潮不斷。在這多重刺激下還能堅持到現在才高潮,只能說是二人的手法控制的相當微妙,又或許是靈夢一直用那僅存的理智來艱難維持著快感的衝擊吧。
然而,就當靈夢說的那個“什麼”要破門而出的瞬間,輝夜卻戛然停止了所有的刺激,同時輕輕一揮手,愣是在靈夢和高潮的兩者之間糊上了一層看似薄如蟬翼但卻又那麼堅不可摧的窗戶紙,讓靈夢體內的性欲始終無法得以釋放。
如果換做平日,得不到高潮的女孩自會在短時間內冷靜下來。但是現在不同,在過了將近一分鍾後,靈夢瀕臨極限的快感卻依然在其下腹部逗留著,久久不能散去。
“你、嗚嗚…你對我做了什麼…?”靈夢掙扎著將淚眼睜開一條縫,在拘束下吃力地抬起頭望向輝夜。
“哼哼,這可是我的能力哦。”輝夜像個孩子一樣揮著手炫耀了起來,“操縱永遠與須臾。”
“姐姐我,現在將靈夢將要高潮——嗯那個‘什麼’要出來的瞬間固定了下來。如果不再次使用能力的話,現在折磨著小靈夢的這一刻……”輝夜走到了靈夢紅撲撲的臉旁,像是逗弄小貓一般撓著靈夢沾滿口水的下巴頦,“就會永——遠永遠不會消逝哦。”
“怎麼、怎麼會這樣……嗚……”靈夢擺動著腦袋,一頭姣好的黑發被搖的如同女鬼。下體無法得以釋放的性感如同一只焦躁的貓貓,在靈夢的小腹橫衝直撞,不斷用爪子從內側抓撓著靈夢的陰部。而為了忍耐這份難受,靈夢只好極其詭異地在有限的能動空間里四下扭動著身軀,兩只潔白的小腳也不停地一張一合,時而緊繃時而綻放的青蔥般的腳趾帶動著腳底的皮膚泛起一道道皺褶。又或者,靈夢試圖用尿尿的感覺,想把在陰部極不安分的高潮尿出來,然而事與願違,一瞬間放松下來的陰部反而加重了那股難受的快感。
況且,靈夢在接下來,也體驗不到尿尿的感覺了。
“第一階段的高潮禁止實驗算是告一段落了吧,接下來要做什麼?”輝夜歪頭問向永琳。
只見永琳拿著兩個晾衣夾一般的東西,將其夾在了靈夢依然充血發硬的乳頭上——只不過經過永琳方才的一番欺負早已變得通紅發腫,對面的電腦屏幕瞬間出現了乳頭夾所無线傳來的一串串數據。
“第二階段——排尿禁止實驗。在第一階段的基礎上讓其產生尿意並禁止排尿,以此來觀察反應。”永琳專心盯著電腦屏幕里晦澀的數字,反手將一管試劑拋向了輝夜。
“試著讓她的尿意達到極值,否則實驗數據不完整。”她叮囑道。
輝夜穩穩接住試劑,頓時心領神會。旁邊被無視了好一會兒的靈夢依然在與無法高潮的折磨專心做著斗爭,嘗試著各種平日羞於啟齒的各種方法。靈夢的皮膚上此刻已是沾滿了細密的汗水,時不時幾聲嬌嫩的喘息還會從口中漏出,額外色情。
“小靈夢,來,啊——”輝夜戲謔地晃動著手中的試劑。
“嗚嗯嗯……不、別給我喝這個……!”合著黏黏的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靈夢含糊不清地拒絕道。
“喝了這個就能讓靈夢高潮哦?”
“我、我才不——嗚嗚……不相信你!”
輝夜見靈夢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便也不再好言相勸,暫且收起了試管。騰出來的雙手向著靈夢的肋骨伸去。雙手動彈不得、沒有一件衣服遮攔的靈夢自是毫無防備,輝夜正是瞄准了這點,雙手輕輕撓起了靈夢的肋骨。
“咦…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靈夢的神社一向香火稀少,雖能維持生計,但自然供不起天天大魚大肉,拜其所賜靈夢的身子骨也自然是纖弱無比不帶一絲贅肉。而在這隔著皮膚清晰可見的肋骨上,輝夜的雙手就像彈古琴一般優雅地撥來撥去,惹得靈夢開口大笑,本是筋疲力盡的細腰也條件反射似的緊繃著努力向上拱起。
試問又有哪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不怕被撓癢癢呢。更何況靈夢正處在忍耐高潮的困境中,哪有多余的精力去分神在乎自己的肋骨。拜其所賜,輝夜僅僅是把手放在其上、不帶一絲氣力地來回摸兩下,甚至還沒有人里的小孩子們互相惡作劇那樣有力道,便足以讓其鼻涕眼淚笑的直流。胯下的異樣與肋骨上輝夜的撓癢,讓靈夢苦不堪言。
一分鍾後,輝夜停下了撓癢,靈夢雖還是滿臉潮紅,卻終於有了機會大口喘息。輝夜瞅准時機,拔開試管塞子,將里面的液體倒入了靈夢張開的嘴里。“唔——”口中濃重的藥味讓靈夢眉頭緊皺,張嘴就想要吐出,卻被輝夜強行按住了下巴頦,小嘴也被捂了個嚴嚴實實。一反手,藥水便乖乖流進了靈夢的喉嚨。
“放心啦小靈夢,”輝夜撓著靈夢的下巴寵溺地說道,“這不是什麼毒藥,只是利尿素和高效補水液而已,看,你都流了這麼多汗。”說著,輝夜玩似的冷不丁捏了一把靈夢早已滿是汗水的腋下,濕漉漉的手指點了點靈夢的小鼻子。
“嗯嗯~嗯?快、快放開我——”突然間,還是滿臉愁容的靈夢大叫了起來,掙扎的幅度也比之前大了好多,“快放了我,我、我要去——”
“去尿尿?”永琳走過來搭話,手中還拿著一根粉色的細長針狀物,“這可不行啊,畢竟第二階段的內容就是讓你憋尿呢。”
“尿到實驗室也不行哦,否則等實驗完了就讓你光著身子跪下舔干淨。”輝夜在一旁附和道,還若無其事地說出了貌似很過分的話。但不得不說輝夜的威脅確實威懾到了靈夢,一籌莫展剛准備就地尿出來的靈夢不得不又憋了回去。
“還有這個,算是小插曲。”永琳在靈夢面前揚了揚手里的粉色長針,“這個是月都的特產,尿道震動棒,能塞進尿道來刺激尿意哦。”
“不、不要!尿道什麼的,塞進去會死死、死掉的啊!”靈夢瘋狂地搖著頭,眼淚都要甩到一旁的輝夜身體上。不顧靈夢的抗拒,永琳硬是將那根“震動棒”緩緩推進了靈夢緊閉的尿道。
“這個勁兒很大,你忍耐一下。”永琳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張反著光的防水貼紙,緊緊封住了靈夢的尿道,隨後打開了手中的遙控器。
“唔——放開——!讓我、讓給我去尿尿啊——”密封的尿道內,震動棒正賣力地工作著,劇烈的震動刺激著靈夢的尿道,伴隨著剛剛喝下去的利尿素和補水液讓靈夢泛起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尿意。但無論靈夢如何努力,體內的尿液就是不聽她的使喚,好不容易流淌到尿道口的尿液也被外面的防水貼紙堵得個嚴嚴實實,到頭來還是讓靈夢生不如死。
在這種情況下,甚至之前折磨地靈夢大汗淋漓的高潮感都被衝淡了,無盡的尿意從膀胱迅速衝向靈夢的大腦,似乎要將想要排尿的欲望烙印在靈夢身體里的每一個角落。她發瘋了似的掙扎起來,嘴里更是說不出半句成型的話語,像完全不會說話的小嬰兒一樣哭嚎著,偶爾才能讓人聽得懂其中還夾雜著似乎是人話的幾個單字。
“一開始就最大擋位還是太過分了麼……”永琳盯著實驗台上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少女,撓了撓頭暫時關掉了震動棒。
輝夜走上前,拍了拍靈夢肉眼可見微微鼓起的小腹,似乎能聽到其中咣當咣當的水聲。“嗚……求、求你們,讓我尿、尿尿吧……肚子要炸掉了……“關掉震動棒後,靈夢稍微恢復了一點理智,她流著淚向二人求饒道。
“永琳?“輝夜抬起頭,用疑問的眼光看向永琳。
“這次就不追究你尿在實驗室了,只給你十秒。“永琳暫且揭下了封住靈夢尿道的防水貼紙,震動棒也隨即被取出。
“謝、謝謝……”得到短暫排尿機會的靈夢甚至忘記了眼前的兩人是使自己如此狼狽的罪魁禍首,感激地說道,“欸、欸?不、這樣子——”
然而接下來,靈夢又再次尖叫了出來。並不是二人對靈夢又做了什麼,而是她自身的問題。隨著尿意的銳減,方才暫時被忘掉的高潮感又一次涌上,每當靈夢想用力排尿時,高潮感就會逼迫著靈夢不得不反射性地提緊小腹,終止排尿。
“還有五秒。”永琳的聲音響起。
被催促的靈夢急得哭出了聲。“拜托了出來、出來啊——!”但事與願違,從靈夢的尿道流出的僅僅是其體內極少的一部分,完全沒讓靈夢緩解自己的尿意。
“時間到。”永琳向前,在靈夢的哭喊聲中再次將防水貼紙貼了上去。
“啊啦,看來小靈夢並沒有領情呢。”輝夜全程看著靈夢的窘態,笑出了聲,“看來是需要給小靈夢一點點懲罰了呢~”
“懲、懲罰?求求你、不要……”
“哦?”罕見地,永琳在這次折磨中,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上一次給鈴仙做也是半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呢,就久違地再次玩玩吧。正好實驗數據依然不夠,可以拿來催尿”
“那當然,畢竟小靈夢就是咱們的鈴仙的代替品嘛~”
永琳按了幾下電腦,實驗台居然動了起來,將靈夢一字馬的雙腿漸漸向上抬去,整體也向後微微地傾斜起來。
“不、不要!等等、你們還、還要對我做什麼啊!”靈夢驚呼起來,手腳不忘亂動想趁亂掙脫,但無疑是徒勞。靈夢的雙腿被迫分開抬起,變成了一個類似分娩的姿勢;身體也變成了一個頭朝下的方向,就好像是水刑。
乍一看現在的靈夢與之前的姿勢並無太大區別,甚至還不如之前的平躺有利於玩弄她的乳頭。但現在與之前最大的不同——便是靈夢粉嫩的菊穴已是完全暴露在二人的面前。
“嘿嘿,靈夢的屁眼,比想象中還可愛呢。”輝夜用手指戳了戳靈夢的菊穴。少女的菊穴毫無多余的積色,一切都顯得那麼純潔。輕輕翻開外壁,就連腸道內隱約可見的皺褶都顯得那麼幼嫩可愛。
“不要碰、不要碰那里……嗚嗚嗚……很、很髒……”靈夢自己都沒有認真觸碰過的私處被人玩弄的感覺,讓她在忍耐中更多了一絲羞恥,她紅著臉有氣無力地反抗道。
輝夜可不在乎少女這麼縝密的心思,說實話,她甚至不是那麼在乎永琳的實驗數據,她只是想聽到少女每每被侵犯時的連連慘叫和求饒,只想看到她們的表情從最初的抗拒和羞恥到結束時的迷離。
捏起旁邊桌子上一支被架起的毛筆,輝夜梳理著上面純白的筆毛。在倒滿了潤滑液的量杯里沾了沾,輝夜像是提筆寫字一樣,溫柔地用其在靈夢的菊穴邊緣撓了起來。
“欸?嗚嗚——你在、這是、什麼……?”遭到搔癢,靈夢下意識地夾緊了屁股,但就算如此,靈夢幼嫩的菊穴依然毫無遮攔地展現在輝夜面前,任其用毛筆不斷玩弄撓癢。本來這類似分娩的姿勢就讓靈夢的憋尿更加困難,又加之屁眼的嫩肉被肆意挑逗,靈夢一時間慌了神。
“這是以前鈴仙最喜歡的游戲哦。”輝夜舔了舔嘴唇,將毛筆伸向靈夢菊穴的更深處,這無疑使靈夢笑得更加花枝亂顫。
說到這怪異的游戲,原本是數個月前,永琳為了收集新藥的數據而給鈴仙做的一項實驗。最開始的鈴仙自然是極為抗拒,可過不了多久,鈴仙居然從陰部流出了數量可觀的愛液,整個人也像嗑了木天蓼的貓貓一樣眼神迷離口水橫流,居然是被撓到發情了。發現這一現象的永琳頗感有趣,便在實驗之余給鈴仙喂了媚藥——和給靈夢最開始用的那種一樣,未曾想鈴仙當即雙眼泛白,伴著兔子尿噴出的愛液讓一旁的輝夜都嘆為觀止。如果不是之前早早為其做好了灌腸,怕是要上下一齊失禁。
第二次,不是為研究藥物,只是單純想觀測鈴仙反應的永琳在欺負鈴仙屁眼的同時,讓天為和輝夜在一旁拿著軟毛刷不停刷鈴仙的嫩腳心,雙重刺激下,鈴仙的反應更甚於第一次。一來二去,鈴仙自己都迷戀上了這種禁忌般的快感,在某次實驗完成後,鈴仙有氣無力地趴在實驗台上,主動央求永琳來欺負自己的菊穴——索性之後就成了每次實驗後的獎勵;若是看到某天清晨鈴仙扶著牆緩緩走出臥室,連腰都軟倒站不直,那鐵定是半夜背著師傅自己偷偷慰菊了。
這一新玩法讓每日生活單調的永遠亭多了一絲活力,甚至讓本應不是欺負對象的天為也沾染了這一性癖。籍由此還延伸出了多種玩法:包括菊穴在內的全身撓癢癢;玩弄屁眼的同時加入方才的尿道震動;以及干脆在屁眼里強行把跳蛋塞進去然後抄起雞毛撣子之流來打屁股。
而作為這些玩法的最大功臣,鈴仙——又或者說鈴仙的屁股,自然成了永遠亭眾人的團寵,似乎之後每次玩鬧都是圍繞著鈴仙的屁股來展開。就連輝夜正拿著的這跟毛筆——其上面的毛都是用從鈴仙的小短尾巴上薅下來的兔子毛做成的,為的就是想看看被自己的尾巴毛玩弄菊穴的鈴仙會是一種怎樣的表情。
因為是兔子毛,其柔軟程度自是不用多提。適當好處地沾上些許潤滑液,筆頭也有了重量。 這一刑具無論游走到身體的哪個敏感點,都足以讓任何妙齡少女笑的哭天喊地,更何況是靈夢神經集中的屁股。
不單是菊穴,靈夢的屁股縫也是相當的敏感,輝夜可不會放過這些寶藏之地,從頭到尾依次撓了個干淨。靈夢也是十分給面子,觸電一般瘋狂顫抖著身子,口中痛苦的尖叫和笑聲連連不斷。旁人在外面聽了,怕是以為里面的少女正在受著什麼非人的拷問。
聽著靈夢近乎能稱為是嘶嚎的慘笑,永琳皺了皺眉。不論是各類藥物的劑量,還是實驗的強度,都是按照鈴仙的標准來進行的,而鈴仙雖然也會失禁求饒、想著法子掙扎,但都沒有眼前的靈夢來的瘋狂。
或許是這妮子的身體太過敏感了吧。考慮到靈夢雖實力強大,但到頭身體素質還是個十幾歲的青蔥少女,若是這一次就給搞的精神失常,暫不提這孩子在幻想鄉是個什麼地位,單是不能再用其來做各種實驗,也算是個極大的損失。
可實驗數據還遠遠不足,永琳盯著電腦,思索了起來。
就在永琳思索的時間內,靈夢還在飽受折磨。高潮感和屁股的撓癢輪流逼迫著靈夢排尿,尿意又催促著得不到解放的陰部高潮,又加之輝夜拿著那只兔毛筆在靈夢的菊穴玩的不亦樂乎,簡直就要讓靈夢難受到昏過去。雖不是肉刑,卻遠比簡單的拷打來的單純,快感和折磨的交織,使靈夢恨不得就這樣死掉一了百了。
“公主,你去把天為叫來。”永琳突然說道。輝夜雖正在興頭上,也聽話的放下了毛筆出了實驗室。
就當靈夢稍微松了一口氣,以為實驗終於要從此結束後,永琳又現場快速調制了一管藥劑,注射進了靈夢的體內。
“……求、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真的要死掉了……”
“有了這個藥,或許你還能比之前舒服一點。”
二人對話之時,永琳帶著另一只嬌小的兔子回到了實驗室,正是之前被自己擊敗的因幡天為。
“嗚哦!把我和鈴仙打了一頓的巫女!這個姿勢是要——”天為期待的語氣傳入了靈夢的耳朵里。她知道自己毫不檢點的羞恥姿態被手下敗將看了個精光,只是現在靈夢完全沒有害羞的余力,她只能祈禱接下來永琳的話使=是真的,不會讓自己被更殘忍地對待。
“天為,你和那次一樣,去撓這孩子的腳心。公主,你負責另一邊。“永琳吩咐道,兩聲倍感失望的嘆息過後,二人分別站在了靈夢毫無防備的兩只小腳旁,由於姿勢的原因靈夢看不到二人的站位和表情,但敏感的腳底似乎已經感受到了正對著腳心的二人的鼻息。
永琳則站在了輝夜先前的位置——靈夢的菊穴前。她並沒有拿起那只讓靈夢嘗盡苦頭的兔毛筆,而是拿起了一個類似於杯刷的造型奇特的刷子。這也是原本給鈴仙准備的,主干加上周圍一圈圈柔軟的刷毛,直徑也不過剛好能塞入少女的肛門。不知道如果鈴仙在現場,看到這些原本為自己打造的刑具全都用在了靈夢身上,會是什麼感想。
“啊啊……有、有什麼東西要進來了——不要、不、求你——”以永琳將毛刷塞入靈夢屁股時,靈夢那斷斷續續的求饒為信號,負責照顧腳心的二人也開始了自己的作業。
“不要啊啊……欸、欸?嗚?”靈夢顫抖著,准備好迎接之後的殘酷癢刑,但事態的發展卻完全在靈夢的意料之外。
幾人當然是有好好在認真欺負靈夢。輝夜在不緊不慢地拿著毛筆游走在靈夢最為脆弱的腳趾縫;天為也在牙刷上塗好潤滑液,刷牙一般刷著靈夢的腳心;永琳則緩緩轉動起塞進靈夢肛門的刷子,刷毛不斷刺激著靈夢後庭內敏感不堪的嫩肉,更是讓靈夢生不如死。
可奇異的是,無論三人再怎麼努力上刑,靈夢偏偏無法笑出聲來。當然難受自然是難受,沒有笑不代表靈夢不覺得癢,恰恰相反,若放在平時,靈夢尚可用大笑來無意識下緩解、發泄那殘酷的撓癢,但此時的靈夢卻無論如何都沒有想笑的欲望——與下體得不到排尿就會產生尿意催促大腦這種前因後果清晰的折磨不同,靈夢的反射神經似乎是斷了线一樣,就好像——三人正在隔著靈夢的皮膚和癢癢肉,直接在其骨髓撓癢一般。
“你們來之前,這孩子的體內已經被我注射了神經阻斷類的藥物,她現在再癢也笑不出來的。”永琳向同樣感到奇怪的二人解釋道,“畢竟她接受不了尿道震動那麼大的刺激,只能撓癢,我又怕她一下子笑暈過去讓實驗記錄出現空白。”
雖然再努力也只是無力的干笑,但撓癢終歸是撓癢,靈夢腳尖的掙扎甚至更甚於平時,以至於輝夜和天為二人不得不狠狠捉住靈夢的腳趾,才能順利進行接下來的撓癢;菊穴也是奮力地想緊閉,用力往里收縮、企圖排出腸道內異物的肉壁卻反而更加成全了永琳的菊穴撓癢,從未被任何人染指的嫩肉此刻正緊緊貼合著旋轉中的刷毛,每一條皺褶都被永琳通過刷子無情地撥開、刮撓。
這無疑讓靈夢想要尿尿的欲望與想要高潮的欲望指數倍地上升。“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啊——嗚嗚——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停下——”無法笑出聲的靈夢只能用大叫來發泄自己的癢感,“求求你們了……讓我尿尿…讓我、讓那個出來,讓我笑出來也行啊……嗚嗚——”
靈夢無助的哭喊聲刺激著三人的施虐心理,手里的折磨也更變本加厲。輝夜強行用蠻力握著靈夢小腳的邊緣,如同拿著一塊手機,另一只手與剛才無異,用毛筆仔細地撓著靈夢腳心的每一道紋路。永琳的菊穴撓癢也從單純的轉動刷子演變為了前後抽插,毫無死角地蹂躪著靈夢菊穴內嫩肉的同時,也讓其品嘗到了後庭被外人強行侵犯的感覺。
最讓靈夢崩潰的,反而是天為負責的另一只腳。精細地在靈夢腳底的每一個角落塗滿滑溜溜的潤滑油後,天為就開始開始像平日梳理自己的尾巴毛一樣,溫柔地、一圈一圈地用牙刷來刷弄靈夢腳心周圍的一圈癢癢肉。待靈夢漸漸熟悉了這漫長的癢感後,便用一直空閒著的另一只手直戳靈夢最怕癢的腳心,保持著食指在靈夢腳心的位置大體不會偏移,用硬硬的指甲拼了勁兒去鑽靈夢脆弱的嫩肉,再通過指尖細微地活動,來一下一下地摳撓嫩肉,單憑這一項就能讓靈夢求著天為直接廢了自己這雙可恨的小嫩腳。
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永琳還嫌效果不如尿道震動,暫且抽身擺弄了幾下電腦後,實驗台下面傳出了幾聲不祥的機械聲,幾條機械臂甩著頂部的轉輪毛刷升了出來。
“師匠,那個不是……”天為看著升起的幾條機械手,試探性地問道。
“原先掛吊瓶的架子,被改造成了全自動護理裝置。”
只見兩條機械手搖擺著爬到了靈夢的腋下,中心的輪子雖然不大,但被安裝上去的無數軟毛卻極其細長,覆蓋靈夢的整個腋下綽綽有余,甚至一部分還能照顧到肋骨。各自就位後,中間的轉子便帶動著那些細長的軟毛開始了轉動。
“咯、咯吱窩不要、不要啊——好癢好癢好癢——好癢——”聽著靈夢動聽的慘叫,恐怕沒人會不知道靈夢最怕癢的地方,便是那平日都暴露出來的腋窩了。假若四肢未被綁住,單是被碰一碰就夠讓靈夢全身都蜷縮起來求饒了。但冰冷的機械自然不懂這些,無情地在靈夢的嫩肉間肆意飛舞。被兩個乳頭夾緊緊夾住的乳房同樣未能遭到幸免,數根較小的手掌型機械臂活動著五指,在靈夢小小的乳房上各種胡亂折磨著。
與此同時,實驗台與靈夢的背部接觸的部分悄然間打開,幾條頂端同樣為軟刷的機械手一擁而上,居然撓起了靈夢的後背。
“嗚嗚,好殘忍……”見了此番光景的天為在角落暗自吞了口口水,赤裸的小腳也不自覺地並攏了一些。
並不是永琳的惡趣味,專門為撓少女的背部而設定了如此怪異的程序。依然是照顧鈴仙——或許某日還能用在天為身上。眾所周知,反復rua兔子柔軟的後背,會讓其陷入一種假高潮的奇妙狀態。而這一特征完美繼承在了月兔和天為這種兔子妖怪的身上,也難怪天為見到後會本能上地害怕了。
只可惜躺在實驗台上的不是兔子妖怪鈴仙,而只是一介普通的人類少女靈夢。軟軟的刷毛飛速刷撓著靈夢的後背,順著脊柱從上到下,像是最開始學習芭蕾時的女孩第一堂課的軟功一樣,慢慢地折磨著靈夢快要退化至幼兒的心智,肩胛骨兩個可愛的小突起也沒能幸免,兩個圓盤狀的刷子直接抵在上面瘋狂旋轉。
並不同於腳心和腋窩,與後庭內部的癢感也大相徑庭,靈夢只感覺自己的後背又無數的小螞蟻在爬騷。對靈夢本是多余的後背撓癢,卻在現在徹底擊碎了靈夢為數不多的可逃之處,左右晃動也不是,向上弓起細腰也不是,更沒膽量直接將身體落下。鎮鎮涼風順著實驗台的空洞吹到靈夢顫抖的後背,使其沒有了絲毫的安全感。
見到背部尚且正常的靈夢都如此煎熬,天為生怕哪一天這假高潮夾雜著撓癢的極刑就施到自己頭上,折磨著靈夢腳底的動作就不自覺地更加賣力。更是在靈夢腳底的潤滑液干掉之後,直接張開小嘴,愣是把靈夢的半只腳掌懟了進去,用自己沾滿唾液的舌頭和堅硬的兔子牙去進一步刺激靈夢的癢癢肉。
靈夢此時的腦海內,除了各種寸止而得不到發泄的欲望外,恐怕就只剩下無邊的後悔與絕望了吧——為什麼自己不和紫一起組隊,為什麼自己不和魔理沙和愛麗絲一同調查,為什麼自己進這座地獄的時候再小心一點,哪怕是戰斗之時自己下手再狠一點、將這只欺負自己腳心的兔子直接打暈過去……
過了多久呢,不遠處的電腦“滴——”地一聲響起,提醒了永琳,目標的實驗數據已經盡數收集完成。
三人停止了這場甚於拷問的殘忍實驗後,靈夢早已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幾個小時連續不斷的哭喊求饒,已經讓靈夢的嗓子變得無比沙啞,此刻更是一聲像樣的人聲都發不出來。身體不斷抽搐著,尤其是還在承受著寸止和憋尿的折磨的小腹部,仍然不知疲倦地顫動著。姣好的小臉上滿是干了的淚痕和口水鼻涕的混合物——小姑娘的眼睛已經哭不出眼淚了,使人倍感憐憫。
“對了永琳,聽天為說,又抓住了兩個入侵者。”雖是將靈夢折磨到如此,對輝夜說卻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就好像品嘗完了每天的茶點一般普通,她風輕雲淡地和永琳提起了新情況。
“其中一只還是吸血鬼哦,不死的那種!”天為壞笑了一下,補充道。
“哦?那不錯。”永琳挑了挑眉毛,“公主,你留下來給這孩子解除能力吧,我和天為去看看那兩個新家伙。”
“正合我意,我還沒和小靈夢玩夠呢。”輝夜俏皮地眨了眨眼。
“哦,這次她憋尿的時間太長了,很可能一時半會兒尿不出來,到時候記得適當給這孩子撓癢癢催一下尿,否則這輩子都別想正常排尿了。”永琳回過頭提醒了一嘴後,便在天為的帶領下離開了實驗室。
“辛苦了,小靈夢~”輝夜回到奄奄一息的靈夢身邊,“實驗真是辛苦你了~”
說著,輝夜一把揭下貼在靈夢尿道上的防水貼紙。和永琳說的一樣,除了膀胱積攢不下只得流到尿道口的少數尿液,並沒有想象中的大噴射。
將永琳留在桌上的萬能解藥喂到靈夢的嘴里,輝夜也終於注意到了兩個獲取數據用的乳頭夾還緊緊地夾在靈夢的胸上。趕忙拿下來後,兩顆可憐的小乳頭已經被夾的發紫了。輝夜將手伸到靈夢的腋窩,轉著圈撓起了靈夢的癢癢,順勢解除了自己的能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思議的是,靈夢先前已經完全癱軟的身體再一次扭動掙扎了起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嗚嗚啊——”
被折磨到腦子完全混亂的靈夢發出了這次實驗最大聲、也是最單調的叫喊。胯下的愛液以一種匪夷所思的勢頭噴涌而出,同時一半是被撓到失禁的尿液也同樣如此。強大的快感直衝靈夢的腦髓,強烈的刺激使得靈夢連保持清醒的余力都消失殆盡。
靈夢暈了過去,或是說在這次實驗中消耗了全部的體力而昏昏睡去。值得一提的是,靈夢的漫長排尿直至其失去意識後的數十秒後才緩緩停了下來。
昏暗中,靈夢似乎聽到了紅魔館那對主仆的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說是陌生,是因為她們正用靈夢熟悉的聲线,發出著靈夢從未聽過的慘笑。
但靈夢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她只希望自己最開始拒絕了的紫能察覺到一絲異樣,又或是魔理沙她們並未徹底放棄調查異變。
靈夢極度疲勞的大腦似乎不足以支持她再繼續這些混亂的思緒了,她再一次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