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你欠我的用腳底來還、
胡桃,你欠我的用腳底來還、
胡桃醒來的時候依然是一片昏暗。
她只記得自己與莉可莉可的眾人救下被伏擊的千束,做好了被胖揍一頓後舉報到政府的覺悟在瀧奈面前土下座、坦白自己就是襲擊了DA的黑客Walnat,被店里的眾人寬恕、作為報答翻出了真島的資料,回到自己房間准備洗漱睡覺……
然後胡桃就醒在了這件陰冷的房間——准確來說胡桃只是憑著直覺認為這是一間小房間,因為她醒來之後,或者說在她被迷暈之時就已經被套上了不透光的黑色頭套。胡桃嬌小的身軀被固定在了一張椅子上,雙手背在椅子背之後銬上了冷冰冰的手銬。光溜溜的雙腿姑且未被綁住垂在椅子下,可椅子的高度卻讓兩點腳尖懸在半空中碰不到地面。
是誰把自己綁在了這種地方,要自己攻擊DA的金主?政府的特工?還是真島的手下?胡桃不願意多想。想要自己命的人太多了,與其追究這些無關緊要的事,還是想辦法逃出去、回到莉可莉可尋求庇護才是上策。
胡桃試著動了動被鎖在一起的雙手,除了金屬手銬在背後傳出的嗆啷嗆啷的聲音就再無下文,與自己想象中一樣。她又試著將上半身前傾、蕩著懸空的雙腳想將椅子弄倒,卻依舊是徒勞——想必這椅子提早便固定在了地板上,而只憑自己單薄的小身板是決計掙脫不開的。
這、這下可麻煩了……胡桃顯得有點慌亂,呼吸也隨之加快。呼出的熱氣噴在頭套上,讓本就焦躁的胡桃額頭上滲出了幾滴汗水。出於本能,胡桃叫出了聲。
“嗚嗚…?!”
然而胡桃的小嘴里卻被一塊布塞得滿滿當當,舌頭也被壓得緊緊的,沒辦法將那塊堵嘴的布頂出去。意識到了這一點的胡桃不由得更緊張了許多。
“呀,你醒了?”
面前冷不丁出現的聲音讓胡桃的小身體下意識地為之一顫。但在分辨出了聲音的主人時,心里的不安卻又被安全感一掃而空。
是瀧奈。像是回答胡桃的期待一般,瀧奈走到了胡桃的身旁拽下了黑色頭套,連同浸滿了胡桃口水的堵嘴布也一並揪了出來。
“呼啊——”胡桃猛吸了一口久違的新鮮空氣,“話說回來,我是怎麼被拐到這里來的?為什麼瀧奈知道我在這兒?”
“啊,這個呀,”將胡桃頭上摘下的頭套隨意擺在一邊的木桌上,瀧奈並沒有繼續為胡桃解開剩余的束縛,“因為將胡桃帶到這里來的就是我嘛。”
“欸?”胡桃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所、以、說,”瀧奈站到胡桃的正面,俯下腰雙手將胡桃幼女一般的面龐捧到了自己臉前,“是我,將胡桃帶到這個地方來的。”
“但、但這是為了什麼?瀧奈不是……不是已經原諒我了嗎?”瀧奈姣好的臉蛋距離自己僅有咫尺,看著映在瀧奈眼中驚慌失措的自己,胡桃確信這位莉可莉絲口中絕無半句虛言。
“那是原諒胡桃黑進DA總部,和胡桃害我左遷到莉可莉可是兩件事。”瀧奈放下胡桃的臉。從瀧奈的語氣中胡桃聽不出多余的感情,但那恰好說明了瀧奈在有在真心生氣。
“所、所以那件事真的對不起啦……”胡桃抿著嘴,小臉浮現出了歉意,“瀧奈想揍我罵我一頓出氣怎麼樣都好。”
“只是……”說著,胡桃不安分地蕩起了垂在半空中的小腳,“只是把我綁到這種地方來,不會是……”
不會是拷問吧,泄了氣的胡桃已經沒了勇氣說出下半句。那部瀧奈端著輕機槍掃射恐怖分子的錄像胡桃自然也看過。腦海里一旦接受了那般印象,眼前這位朝夕相處的文靜少女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來也都不奇怪了。
“我知道的情報可都交公了呀……”椅子背後傳來嘩啦啦的聲音,胡桃無力地將兩只手心里出的汗在袖子上擦來擦去——自己似乎剛回到房間就被迷暈綁到了這里,身上穿的自然也還是那件一直當家居服來穿的、極為不合身的淡黃色衛衣。
“胡桃可以不用那麼緊張的。”瀧奈轉過身來,臉上掛著的是再日常不過的微笑,只不過比起笑意更多的是寒氣罷了,胡桃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今晚過後,關於這件事我們之間就算兩清,好麼。”瀧奈用腳從身後勾過一張洗浴用的小板凳,沉下腰坐在了胡桃的腳邊。胡桃屁股下的椅子要比小板凳高出不少,瀧奈挺直了腰板也不過只到胡桃的腰。
“今晚過後……麼。”一股不妙的預感自胡桃的頭巾直竄腳掌。
“不過話又說回來,”瀧奈兀自俯下腦袋,將下巴頦埋進了環抱住的雙臂之間,細細打量起了胡桃在自己眼前微微晃悠著的兩只小蹄子,“胡桃的腳生得可真好看呢。”
“欸?”話題的流向突然從惡役拷問官的審訊跳躍到了如同變態油膩大叔般的發言,胡桃在詫異之余還感到了一股惡寒。她急忙將雙腳並在一起向後蕩去,想逃離瀧奈不善的視线,卻還是晚了一步。瀧奈向前輕輕一探,便捏著胡桃光溜溜的腳腕將右足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就是說,胡桃的小腳丫很可愛啊。”
或許是迫於瀧奈身上散發出來的壓力,胡桃沒敢從瀧奈的手中將腳丫抽回去,乖乖地由著她將右腳置在了自己的雙膝上肆意撫摸著。
過度的緊張讓胡桃將五顆腳趾緊緊攢在了一起,而瀧奈的手指就像在安撫受驚的小狗一樣,輕輕地摩挲在懷中小巧的腳背上。
長期疏於運動讓胡桃的腳丫肉乎乎的,輕輕捏一把也盡是軟軟的感覺非常舒服,就如同剛出鍋的絹豆腐一般滑嫩多汁。胡桃的腳型也與瀧奈見過的少女的腳不盡相同,盡管小巧卻不見纖瘦,肉肉很厚卻十分嬌嫩,更像是國中生、搞不好還是小學女孩才能有的樣子。瀧奈曾出於好奇,私下里打探過胡桃的實際年齡,得到的答案卻都是模棱兩可。只是單看這未怎麼被使用過的小腳來說,至少身體上還是個沒長開的孩子吧?
或許是小房間里的室溫略微低了一點,也或許是胡桃緊張的情緒傳達到了腳上,握在瀧奈手里的小蹄子雖然白花花的甚是可愛,卻不見多少血色在上面,腳尖也微微有些發涼。
“不用那麼緊張也可以的哦,胡桃。畢竟只是今晚……”瀧奈隨口說著,用手指捏住胡桃冰冷的腳趾往後翻去,強行將她幼嫩的腳底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由於腳趾被迫向後勾起,光滑的腳底板豎著起了幾道淺淺的褶子,讓人忍不住想把手指勾上去撓一撓。
“嘿!” 瀧奈豎起指甲往胡桃的腳心處摳了摳。
“咦唔~!”胡桃縮在巨大衛衣里的身子仿若觸電般地抖動了一下,被瀧奈攥在手心里的右腳也不自覺地向後收去,“不、不要啦,瀧奈。這種惡作劇……”
“啊啦,這可不是什麼惡作劇哦。”瀧奈淡淡地笑了笑,低頭望向懷中的小東西,如今吃了癢的小腳正如受了刺激的含羞草般縮著腳趾頭,“作為害我離開DA總部的懲罰,胡桃今晚要在這里被我撓一整晚癢癢。”
“比起我離開DA時的委屈,應該是相當輕的懲罰了吧?”
“欸?撓、撓癢癢……?”胡桃不解地重復著瀧奈的話,小腳也跟著疑惑似的將五顆可愛的腳趾頭大大張開又攢回去。該說是小孩子般天真還是老土呢,這種懲罰的確像是瀧奈會想出來的事情。雖然自己十分經不住撓癢,敏感的肉肉被碰一下能讓整個人直接縮成一團,但畢竟自己有錯在先,如果只是被撓一晚上癢就能平息瀧奈的怒火……
“嗯,如果這樣就能跟瀧奈和好的話……”這似乎讓胡桃充滿了決心,被瀧奈抱在懷里的腳丫也錯開了大腳趾和剩余的幾顆腳趾,好像是比了個“耶”,“那就,盡情地撓我的癢癢吧,不用留情!”
看著小孩子般的胡桃,瀧奈發自內心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每次胡桃有什麼明顯的情緒波動時,她好動的小腳丫就會跟著做出一些相應的動作。比如開心的時候兩只小腳會啪嗒啪嗒地在半空中亂搖,害羞或者害怕的時候會把腳趾頭攢得緊緊的,還有剛才做了什麼覺悟之後就會用大腳趾比一個“耶”。就算不去看臉,這兩個小東西也能將主人所想的事情表現出個大概,好像腳上的表情一樣——瀧奈今晚第一次察覺到。
果然心智再怎麼成熟,身體上還是個小孩子呀,尤其是腳腳。
被瀧奈捂在手里有段時間的小腳逐漸變得熱乎了起來,白皙的皮膚下也有了些血色,粉粉的像是道小巧精細的甜點。瀧奈的手搭在上面剛好可以包住胡桃的腳背,由於沒有過於突起的骨頭和血管摸上去手感也相當嫩滑,她豎起指甲試探性地在上面刮了刮。
“嘻嘻~瀧奈,好癢呀~”
胡桃咧開嘴笑著說,似乎腳背被這樣對待很舒服一樣。瀧奈手心里的腳丫也跟著扭了扭,並未試著掙脫掉束縛。看來腳背雖然摸上去嫩嫩的,卻也不是怕癢的敏感地帶。至少不像腳底,剛剛只是摳一下就差點讓胡桃從椅子上跳起來。
“那麼,接下來才是動真格了。”
姑且提醒了胡桃一句,瀧奈將目標轉向了胡桃毫無防備的腳底。果然要想用撓癢癢來懲罰胡桃,還是要從這里下手。不再像之前惡作劇般的試探,瀧奈這次將幾根手指一同貼在了胡桃軟軟的腳心上。
“唔、等等!果然,果然那里還是不行!先讓我做好心理、誒……心理准備——嘿嘿、嘿嘿嘻嘻……腳心不行啦嘿嘿哈哈——真的、真的好癢欸嘻嘻……”
胡桃像小孩子一樣的腳底果然還是小小的,將食指和中指張開在胡桃的腳心游走差不多已經是極限了。瀧奈沒有像剛才一般強制性地扳住前腳掌,只是用另一只手掐住了胡桃瘦弱的腳踝,放任胡桃在逃不開自己手指的范圍內胡亂搖擺。
“胡桃的小腳真的很怕癢呢。”這麼說著,瀧奈依然沒停下對胡桃腳底的搔癢。力度雖然還是輕輕的——大抵也就只有給小動物順毛的程度,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勢頭,頻率也逐漸加快。
“嘿嘿~不、不要啦——真的不行哈哈哈哈——”
在瀧奈飛快的撓癢攻勢下,胡桃很快就忍不住閉上眼大笑了出聲——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最開始要忍住笑,但只要是強制性的撓癢,大家都會下意識地將笑聲憋在嘴里不是麼。只是胡桃已經沒有再忍下去的余力,一邊放聲笑著小屁股還不斷在椅子上亂扭,如果不是雙手被銬在椅子背後想必早就摔到地上了吧。
見自己對胡桃腳心的懲罰有了成效,瀧奈也十分滿意,於是在胡桃的前腳掌和腳心律動的手指撓的更快了,甚至豎起耳朵還能依稀聽到指尖在癢癢肉上肆意造次的“咯吱咯吱”的響聲。只是在一直追著胡桃亂晃的腳欺負同一個地方,未免有些乏味,,瀧奈在不忘繼續撓著前腳掌和腳心的同時伸出了拇指又在胡桃小小的腳跟處摳挖了起來。
胡桃的腳跟雖然不像腳心或者腳掌那麼敏感,卻也終歸是小孩子(至少身體上而言),白里透粉的腳跟一看就知道有多嬌嫩。對腳跟的撓癢自身雖不是那麼折磨,但作為腳心處正餐的佐料,果然還是有相當不錯的效果。
幾乎是在瀧奈的拇指發力的同時,胡桃的身子明顯劇烈地震動了一下,接著就是椅子背後面傳出了手銬嗆啷嗆啷的聲音。說是做好了被撓癢癢一整晚的覺悟,可當腳底傳來的癢意超過了某個臨界點,身體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掙扎。胡桃自然是笑得開眉展眼,紅彤彤的嘴唇也可愛地咧著合不上,還有些亮瑩瑩的,想必是來不及吞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出了些許。
“至少哈哈、至少不要那麼……不要那麼快嘛嘻嘻哈哈哈~”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模糊不清地含笑說道,“腳心要、要哈哈哈哈壞掉了呀嘻嘻哈哈哈~”
“說得也是呢。”瀧奈暫且停下了撓癢。飽受欺凌的右腳膠地板上布滿了瀧奈撓出來的紅色杠杠,其余幸免遇難的嬌嫩皮膚也顯得紅潤了許多。又不是野貓打架,就算瀧奈“咔哧咔哧”地撓也不至於撓破皮、撓出血來,但一直逮著同一個地方欺負,胡桃的小腳再怕癢也會發麻吧。
松開鉗住腳踝的手,胡桃本能地將右腳收了回去,在左腳後面藏得嚴嚴實實,好似再露一下腳尖就又要被瀧奈捉回去折磨一樣。
“瀧奈……還沒結束麼……?”胡桃沒底氣地問向瀧奈,果然覺悟這種東西,不是單憑氣勢就能貫徹下去的。
“結束,你在說什麼?這才只不過是個開始呢。”瀧奈毫不在意地回答道,“那麼,我們換一邊繼續撓——”
胡桃心頭一顫,後知後覺地想把雙腳往椅子底下收,但又怎能拗的過瀧奈,左腳無謂地掙扎了幾下,便被捏著幾顆腳趾從椅子下面提了出來。
“既然胡桃嫌快,那這次就把節奏放慢一點吧。”望著耷拉在自己膝蓋上的、猶如一個偷吃零食被家長灰頭土臉地揪出來的小白腳丫,瀧奈纖細的手指從腳底板攀附了上去。雖然對於胡桃幼女一般小巧的腳丫來說有些勉強,但手指還是一一塞進了胡桃的腳趾縫中,將繃緊的五顆腳趾頭大大地擠散開來。
“准備好了麼?”
胡桃很想回答一聲還沒有,但她也沒天真到認為自己回拒一聲就能讓瀧奈將手指從自己腳趾縫里抽出來。吞了口唾沫,胡桃閉上眼睛虛弱地點了點頭。如今也只有閉上眼咬著牙挺過去了吧……?
“噗嘶——”左腳腳底傳來的痛癢很快就擊碎了胡桃脆弱的心理防线。“噗唔、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這次又是、哈哈哈……又是什麼呀——”
與右腳受難時兩根手指飛快地交替愛撫不同,左腳的嫩肉感受到的是截然不同的癢癢。該死的好奇心讓胡桃睜開了閉緊的雙眼,想弄清楚瀧奈究竟在用什麼手法來折磨自己的另一只腳。
答案相當簡單。胡桃的腳丫小巧,將三根手指並攏恰好可以將腳底板完全覆蓋。瀧奈就是如此,將三根手指的指甲嵌入嫩肉里,從前腳掌經過腳心一路劃到腳跟。雖然的確是將節奏放慢下來了,但想必右腳時卻多用了不少力氣。修剪得平整利索的指甲用力刮過腳底,比起一般的搔癢更多的是痛癢吧。
“嘻嘻……那樣、那樣哈哈哈……不行……!”胡桃咬著牙拼命忍受著手指甲在自己左腳腳底“犁地”的大刑。從前腳掌刮到腳跟,一直到腳腱腳腱為止才肯收手。而後又回到前腳掌,重復這一緩慢又折磨人的過程。
“咦呃!唔、唔嘿嘿……這樣不行啦!好癢嘿嘿,好、好難受……!”這樣慢慢的、又痛又癢的感覺最是委屈,偏偏瀧奈有力的手指又緊緊地扳住了胡桃的腳趾,堪比足枷一樣讓胡桃動彈不得,只能咿咿呀呀地喊些奇怪的聲音出來緩解腳底這份委屈。
胡桃總算知道了瀧奈要扣住腳趾縫的原因,這麼怕癢的自己哪怕輕輕劃一道都能飛快把腳蜷起來縮回去,要是像剛才一樣放任著鼠竄,哪還能像這樣慢慢地折磨自己。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胡桃不覺得自己撒嬌過頭了麼?”瀧奈調整了一下手指的位置,“看來需要一點額外的懲罰才能讓胡桃明白今晚的處境了。”
“噫——懲、懲罰……?”這兩個字眼似乎激起了胡桃的求生本能一般,她努力地在有限的活動空間下往衛衣里縮著身子,似乎那件極為不合身的衛衣能從折磨中給予她保護一樣。
“就是……這樣!”瀧奈的手指落在了胡桃被逐顆撐開的腳趾上,仔細地用指甲在上面畫起了圈。胡桃的腳趾又小又嫩,捏一顆在手指間蹂躪的感覺就好像一顆怎麼也玩不壞的QQ糖,雖然可能不是整只腳最怕癢的地方,但要是給腳丫撓癢癢的話錯過這五顆好動的小家伙就太可惜了。
“這是——欸欸?不對、這個……嘻嘻,腳趾好癢……好奇怪呀嘻嘻……”胡桃扭動著身子,落在瀧奈手里的左腳也難受地亂蹬起來。腳趾確實不是胡桃最弱的地方,可也如同初生嬰兒一般嬌嫩無比,哪里受得了逐個撐開後用堅硬的指甲來回刮,只怕痛癢的程度相比之前在腳底板犁地有過之而無不及。
“呵呵,胡桃的腳趾也相當敏感呢。”面對胡桃幾乎是下意識地觸了電般亂蹬的小腳,瀧奈面不改色地說著。胡桃哪里拗得過瀧奈,扣住腳趾縫的手紋絲未動,甚至腳趾被懲罰的地方也從軟糯的腳趾肚轉移到了腳趾尖——那里似乎就是腳趾們最為敏感的地方了。每當去摳撓被趾甲保護在下面的腳趾尖,都會讓胡桃發出一聲“呃唔~”的可愛呻吟,同時伴隨著的是纖細的左腿猛地一回縮,卻又被瀧奈強行拉了回去。
這樣每顆腳趾重復上幾次,很快就讓小胡桃含著眼淚求饒起來,從嘴角淌出來的口水也來不及吸回去,就那麼順著脖子一路淋在了胸前的衛衣上。整個人縮成很小一只脫力般癱在椅子背上,只有左腳還依然被瀧奈捏在手里。
“瀧奈……讓我、讓我休息,再這樣下去腳真的會壞掉的,求求你……”她嗚咽著對瀧奈說道。胡桃並非夸大其詞,她的左腳已經被瀧奈撓得通體發紅,不僅是腳心腳掌布滿了一道道爪印,五顆腳趾也被折磨得如同蚊蟲叮咬過一般,只怕瀧奈針對腳趾的撓癢繼續下去,就真的像是蚊子在腳趾尖挨個叮上一口般紅腫起來。
“嗯?那我們繼續來撓右腳?”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見瀧奈想左右交替不間斷地折磨自己,胡桃盡可能地向前傾著身子辯解道。
“聽好了胡桃,這可是懲——”
“當當——千束快遞——”小屋門外傳來的笨蛋一樣的喧囂打斷了瀧奈的說教。咣啷一聲響起,單手提著塑料袋的千束推開門擠了進來。
“嗚哇,你們玩的真是……激烈啊。”千束望了望雙手反綁在椅子後面、無助地蜷縮著身子的胡桃,又看了看一旁依舊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的瀧奈,滿是感嘆地說道,“哦對了瀧奈,你要的東西已經買到了。真是的,明明是傷員還要幫忙跑腿,瀧奈也慣會使喚人的。”
“千束……救我呀……”胡桃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無力地晃著小腿求助道。
“啊哈哈~小胡桃,其實你要知道……瀧奈真的生氣的時候誰都擋不住的……”千束聳了聳肩,以一副很尷尬又很抱歉的表情避開了胡桃眼淚汪汪的目光,“況且胡桃的這種情況,放在懸疑小說里絕對是大黑幕吧,只需要向瀧奈妥協一晚就能洗白白這種條件絕對!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所以呀胡桃,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幫瀧奈的。這種事數著天花板上的汙漬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我保證下手會溫柔一點的,好麼?”千束一把將袋子拄進瀧奈的懷里,靈活地繞到了椅子後面,拍著胡桃有些顫抖的肩膀安慰到。
“唔……”知道半路出現的千束非但靠不住,更是瀧奈為了懲罰自己而找來的幫手,胡桃又虛弱地低下了腦袋,連帶著頭上還未來得及摘下的黑色發帶也跟著耷拉了下來。
“那麼千束,”瀧奈檢查著千束帶來的東西吩咐道,“上半身……就拜托你了。”
“瀧奈長官!千束得令!”千束很有精神地對著瀧奈行了一個胡鬧的軍禮。
“上、上半身……?難道你們要——別別別不行不行,你們就饒了我吧……下次不敢了啦……”胡桃聽見瀧奈的吩咐臉色又是一變,“上半身……很怕的啦……”
“這件衣服……還蠻厚的嘛。”與瀧奈同為共犯的千束自然也不會將胡桃毫無底氣的求饒聽進去,她輕輕拽著胡桃比手長出好一截的衛衣袖子,思考著該怎樣才能將眼前的小小黑客服務到位,“這樣的話從衣服外面咯吱完全沒效果嘛,這個姿勢把手銬卸下來脫衣服又太麻煩……”
“既然這樣的話,胡桃,不要怪我哦,這嚴格上說算是職場騷擾了吧。”千束一面在胡桃耳邊說著很過分的話,一面從胡桃松垮的衛衣領口將手伸了進去。“都是女孩子,沒關系的吧……?”
“才不是、才不是沒關系啦……很癢啦嘻嘻,不要在衣服里面亂摸——呀——!”鑽進衛衣里的千束的雙手在胡桃的胴體上胡亂摸索著,讓小姑娘本能地極力扭動起了身體。而另一邊,胡桃腳上傳來的幾下鞭笞一般的疼痛讓她下意識慘叫了出來。
腳邊的瀧奈單手捧著胡桃的兩只小腳,另一只手則端著一把小手槍——射出來的不是子彈,而是能將人體牢牢捆住的皮筋。如今瀧奈其射出來的皮筋將胡桃的兩只腳踝捆在了一起,另又射出一發將兩邊的腳拇指也綁了起來,這樣一來胡桃的兩只腳就被迫並攏在了一起,毫無防備地躺進了瀧奈的手中。
“瀧奈,你、你要對我的腳,干什麼……?”
“會是什麼呢……”瀧奈沒有正面回答胡桃,從千束帶來的袋子里翻出了一個小炮彈般的瓶子。費力地將里面透明的黏稠液體擠了一大把在手上,瀧奈將其糊向了胡桃並攏的雙腳腳底。
“噫——好涼……”腳底突如其來的冰冷感覺讓胡桃下意識地攢了攢腳趾,只不過由於雙腳的大腳趾被綁在了一起,所以連帶著剩余幾顆也一並擠在了一起,笨笨的有些可愛。
“啊啊——我也要玩——”千束跑到瀧奈的身邊奪過了瓶子。
“哦付哦付哦付哦付……”
“……千束?”
“嗯?”
“不要用瓶子往我臉上吹氣還發出這麼蠢的聲音像小孩子一樣所以快停下。”
“哦……”千束很失望地回到了胡桃的身後。
“嘻嘻……所以這到底是什麼呀……腳、腳趾縫不行嘻嘻哈哈哈哈……不要往腳趾縫里塗啦——”
“潤滑液哦。”瀧奈仔細地將那透明的黏液一點點地塗滿了胡桃的腳底。或許沒有刻意去撓吧,胡桃的腳丫雖然有些微的抵抗和躲避,反應倒是稱不上激烈。或許這才是正常的女孩子被撓癢時的反應吧,癢癢肉沒有胡桃那麼敏感,開玩笑地撓一撓卻還是會咯咯咯地笑出來,沒准還挺舒服的?
只不過比一般小女孩要怕癢上許多的胡桃,腳丫的尺寸還是與孩子一般無二的。瀧奈也沒有多少親手接觸潤滑液的機會,本來只想在胡桃的腳心抹上一點,沒想到一大坨擠在手里,將胡桃兩只小小的腳底板塗得滿滿都是還留有富余。在秉著SDGs的理念下瀧奈只好將其又抹進了胡桃的腳趾縫。
“好,這樣就完成了。”瀧奈抽出手帕擦了擦手,滿意地看著膝上被抹滿潤滑液的兩只小腳。因為抹了潤滑液的原因,胡桃的腳底比之剛才紅潤了許多,尤其是腳跟、前腳掌和十顆並在一起的腳趾。本人雖然一副不敢動彈的樣子,但由於害怕接下來的折磨兩個小蹄子還是能看出顫抖。時不時縮一下腳趾,腳趾縫里面過多的潤滑液還會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讓瀧奈不自覺地回想起來給各腳趾縫上潤滑液時的感觸:將手指插進兩顆腳趾中間,在無人踏足過的嫩肉上抹好滑溜溜的潤滑液,然後哧溜一下將手指順利地抽出來。不知怎得,眼前這雙幼女模樣的小腳居然讓自己覺得有些……色氣?她趕緊打消了腦子里的奇怪念頭。
“哦~那我這邊也……要開始了哦,小胡桃。咯吱咯吱咯吱——”沒等瀧奈發出信號,重新將雙手伸進胡桃衣領里的千束就擅自開始了撓癢。胡桃除了衛衣沒有再穿別的衣物,光溜溜的小身板似乎只在衛衣之下套了一件棉質的胸罩,而且更像是兒童款的小背心——因此只用手指就能給胡桃帶來很好的撓癢效果了。
“噫唔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呀,千束——”千束首先選擇的地方是胡桃的側胸,也就是咯吱窩的下面。千束的十指在嬌嫩的皮膚上靈活地爬搔起來,很快就讓胡桃前後左右胡亂搖擺著身體掙扎起來,只是再怎麼在有限的空間里亂動,也甩不開千束的食指。
“等!不要這樣千束,太突然了!”為了發泄側胸源源不斷的癢意,胡桃狠狠地蹬了幾下雙腳。雖然瀧奈巧妙地避了過去並迅速壓住了胡桃的腳踝,但已經塗好了的潤滑液還是掉了一些下來,有的還濺到了瀧奈的衣服上面。
“對不起對不起,但你瞧,給胡桃撓癢癢意外地很好玩呢。”千束吐著舌頭淺淺地道了個歉,全然不顧身前的胡桃已經因為自己的撓癢笑出了眼淚。不僅如此,千束的手指還在爬搔著逐漸往上拱去,“嘿嘿,胡桃被撓癢癢非常開心吧,既然這樣的話就讓胡桃更開心一點——咯吱咯吱——”
“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噫唔唔……咯吱窩、咯吱窩不行哈哈哈哈——”千束的手指逐漸接近了胡桃緊閉的腋窩。由於長時間保持雙手背後的姿勢,又是一直罩在衛衣里面,胡桃的腋窩附近已經能感受到里面的濕熱,有不少汗珠還因為胡桃沒頭沒尾地掙扎,震落出了不少向下流去。隨著千束指尖的爬搔,整個腋窩下面都變得濕漉漉的,至於里面是一番怎樣的景象可想而知。
“欸,那我也——開始了!”瀧奈掏出了袋子里的另一間東西,那是托千束買來的一個氣墊梳,上面布滿了圓頭的軟齒。聽說這玩意兒與潤滑液配合起來撓腳心最是管用,瀧奈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將其按在了胡桃的腳心窩上。
“唔欸嘿嘿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瀧、瀧奈哈哈哈——”胡桃的反應比瀧奈想象中還要激烈數倍。握著氣墊梳剛開始動第一下開始,胡桃就用盡了全身力氣去掙扎一樣,差點讓兩只腳從瀧奈的手底下鑽出來。腳背緊緊地崩起來,腳趾頭也攢在一起用力地往下縮了,讓光滑的腳心了幾道可愛的皺褶,仿佛這樣就能保護住脆弱的腳心一般。
“哦哦~感謝瀧奈!NICE配合!”千束說了句瀧奈聽起來沒頭沒尾的生活,但腳心突如其來的劇癢將胡桃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拜其所賜之前一直夾緊的腋窩也讓千束的手指有了可乘之機。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礙於胡桃被束縛的姿勢,一邊的腋窩能勉強塞進兩根手指似乎就已經是極限了。“胡桃,你好愛出汗呀——”千束的指尖在胡桃捂滿汗水的兩腋中挑逗般地勾了勾。
“對、對不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呀哈哈哈——嗚嘶、噫嘻嘻哈哈哈——”腋窩和腳心兩處胡桃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同時受到欺負,讓被鎖在椅子上的可憐小女孩搖著頭瘋狂大笑出聲。只是笑聲里還帶著一絲無助的哭腔,兩道鼻涕也哭笑了出來,讓本就無暇呼吸的胡桃更是痛苦萬分。她帶著鼻音像二人求饒著,滿嘴都是模糊不清的“對不起”,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腋下全是汗一事、還是為了黑進DA一事而賠罪。
“瀧奈……這樣會不會……?”千束有些擔心地看向瀧奈,手里的撓癢卻依然勢頭十足,只不過單手已經從胡桃的腋窩中抽了出來,隔著小背心用沾滿汗液的手指挑逗起了胡桃勃起變硬的乳頭。而另一邊則執拗地用兩根手指摳撓著腋窩里的軟肉。這樣雖然讓胡桃的笑聲沒那麼瘋狂了,難受的程度卻依舊不減——畢竟不論手指甲隔著一層布料刮在乳頭上的痛癢,單說一邊被撓得瘋狂求饒一邊被猥褻胸部的屈辱,就足夠在小女孩的心頭抹上一筆消不掉的陰影了吧。
好在胡桃至少心理上已經是一個成熟的淑女了,而這所謂的心理壓力,若是本人已經被撓得神志不清、僅憑著身體的本能在躲避掙扎的話,也就沒什麼實際危害了。
“這間審訊室,其實供氧濃度意外地高呢,”瀧奈解釋道,手里的氣墊梳也依舊無情地刷在胡桃嬌嫩的腳心上,若是胡桃將腳丫蜷起來就順著肉褶橫著刷,很快就能逼迫她再次大大地張開腳趾,此時再豎著撓就又讓胡桃的腳趾縮了回去——這樣一橫一豎樂此不疲地欺負腳底,胡桃的腳趾便如同跳舞一樣一前一後地跳動起來,頗為可愛,“至少不會因為這種程度的撓癢暈過去的……應該。”
“哈哈哈哈對、對不哈哈哈哈不起哈哈哈哈——”胡桃咧開的嘴重復著笑聲和懺悔,口水的絲线跟著小腦袋甩得到處都是。但有了瀧奈不太靠譜的保障,二人依然享受著對胡桃的撓癢。多少有些乏味的瀧奈將氣墊梳抵在了胡桃亂動的腳趾尖——那里蘸滿潤滑液後似乎也變得敏感無比,而一直負責發泄癢感的腳趾也成為了被折磨的對象,其慌亂的樣子不可謂不可愛。千束猥褻胡桃乳頭的手終於停了下來,轉而撓起了更往下一點的肚子——其實胡桃看似嬌嫩瘦弱,肚子上卻有著很軟很軟的贅肉,一直遮在不合身的衛衣下平時完全沒機會見到,如今總算有了機會可以肆意玩弄,千束自然沒有放過。
似乎二人真就這麼打算在不給予胡桃片刻休息時間的情況下撓上一晚上。
“瀧奈,瀧奈?”直到千束敏銳地察覺到了胡桃夾雜著不成話語的求饒的笑聲變得有些奇怪起來,“你……真的確定還要繼續麼?”
“當然,就一晚上想必也不會……”瀧奈抬起頭,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手中的撓腳心逐漸放慢下來。
胡桃遮在跨步的衛衣,顏色似乎變得深了許多。
“我可沒聽說,撓癢會把人變成這樣呀,瀧奈……”千束游離著眼神小心翼翼地將雙手從胡桃的衣領里抽了出來。
“別、別問我,我也是第一次……”瀧奈也自覺地解開了綁在胡桃大腳趾和腳腕上的皮筋,按住兩只腳背緩緩地站起身來、將其恂恂地擺回胡桃的身下。
只是這麼一來,原本聚集在胡桃大腿下面的小水窪便順著胡桃光溜溜的腿,流到了地板上。
“對不起……對不、呃……對不起……”似乎是已經被癢得沒了思考的能力,就算二人停止了對胡桃的折磨,她的口中依然重復著單一的道歉。空洞的眼里不斷有淚水涌出,與同樣不受控制流出來的鼻水和口水、還有汗液以及亂糟糟黏在臉上的發絲為其畫了個悲慘的大花臉。原本好動的小腳丫也由著它們晃悠,將順著腳背漏出來的尿液甩在地面上。
“這、接下來該怎麼辦……”
“抱下去洗洗……?”
……
今天胡桃起的額外晚,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有余。即便如此,她的氣色仍像一個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僵屍般,往常就懶得梳理的金色披肩長發更是比台風過後的鳥窩還要亂得過分。
“胡、胡桃,你這是……?”瑞希瞳孔地震地看著身邊恍若幽靈一樣無力地飄過的胡桃。
“啊……不知道,可能是做噩夢了吧。你瞧,昨天不是……哈欠……”胡桃頭都沒抬一下,揮了揮比手臂長出一截的袖子胡亂打發到,“千束險些就遇難了麼……”
“倒也是……”瑞希目送著身邊一副死人樣的小不點踉踉蹌蹌地進了洗手間,這才放心地回到了咖啡廳的前台。
“不過話說回來,”米卡擦著盤子有些不解地提了一嘴,“今天也見瀧奈和千束打了不少個哈欠,你們昨晚有干什麼了麼?”
“啊哈哈哈~到底是怎麼一會是呢……”千束不自然地別過了臉,“可能我也是是……累了吧?”
“畢竟帶著傷去DA總部被問這問那了呀。”她望了一眼貼在吧台旁的牆壁上的兩張“真島畫像”。
“覺得累還是休息一下才好,不必勉強自己。”米卡也順著千束的視线瞥了一眼二人的大作——他比起兩人的安慰似乎更對她們的繪畫技術感到擔憂。
“嗚哇——!”“咣——!!”
一聲什麼重物倒在地上的巨響伴隨著胡桃的慘叫從後台傳了出來。
“啊、我,我去看看情況——”沒有正面回答米卡的話,千束逃一般側身擠進了後面。
“千束——這邊——”衛生間外,瀧奈小聲招呼著千束,隨後用下巴頦指了指屋內胡桃的身影,“看那個——”
衛生間里,胡桃正揉著腰仰面從地上掙扎著坐了起來,腳底不遠處的地板上還有一灘水。看樣子,像是赤腳踩到了水摔了好大一個屁股蹲。
“啊啊,好痛……”胡桃抹了抹眼角滲出的淚珠,“這到底是什麼呀……”
她看向剛才打滑的地板,上面的確有一灘小小的水窪。可從自己住進莉可莉可開始,除開在店內幫忙時會換上制服的足袋和木屐,剩余的時間幾乎都是光著腳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地跑來跑去,當中自然少不了踩到水的時候。可除了會在地板上流下一串可愛的腳印、被拖地的瑞希痛罵之外,也從未摔像剛剛那樣打滑摔倒過。
感到奇怪的胡桃用手指沾了沾地板,確實只是普通的自來水。“太累了麼……”她自我解釋道,眼角卻瞟到了自己的腳底。
“嗯?這是什麼?”自己的腳底似乎沾上了一層黏糊糊亮晶晶的液體,怎麼看都不像是水。從腳底摳了一點在手上捻了捻,確實又滑又黏,像是能讓人摔倒的東西。可……到底是什麼呢?
指尖的黏液無色透明,除了黏糊糊的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放在鼻子下聞一聞,確實沒什麼氣味,放嘴里嘗一下……還是算了吧,到底是從自己腳底板上摳下來的東西,都說自己身子不分貴賤,可腳底上的東西多少還是有些抵觸。
“老板新進貨的點心材料吧……”她如此解釋給自己聽著,努力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嗚哇——!”“咣——!!”
這次是嘴臉著地。衛生間外偷窺的二人捂著眼不忍再去看胡桃的慘情。“瀧奈,這絕對是……昨晚你用的潤滑液吧……難道沒洗干淨嗎?”
“我……我當時摸起來覺得它已經干掉了就沒去洗,天知道那玩意兒一直沾在胡桃的腳底,見了水就又變得那麼滑啊……”
瀧奈以一副拉不出屎來的表情辯解道。或許這次小小的復仇,玩的還是有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