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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獸的委托、除夕

匿名獸的委托、除夕 維卡斯 11700 2023-11-20 03:25

   匿名獸的委托、除夕

   “焰焰,今年過年有什麼安排嗎?剛好我過年要回去一趟,要不你順便跟我一起回去見見家長吧。”

   “唔,我可能過年得回去一趟,我爸打電話來了,他說他想我了。”

   “不行!你怎麼可以回去,你忘了他們怎麼對你的嗎?我可不想我的小焰受委屈,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怎麼可以,你都有好幾年沒回過家了,今年難得的時間,我那邊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就算他們對我再怎麼不好,終究還是他們養育了我,於情於理我都該回去…”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不摻和了,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不然我會心疼的。”

   “好的,愛你哦!”

   “我也愛你,小焰!”

   掛斷電話,一只身著白色長袖,下身穿著一件黑色長褲的紅色狐獸癱坐在自家沙發上,看著已經收拾好的行李陷入了沉思。

   紅色狐獸名叫焰火,是從山村里走出來的,小時候就夢想著當一名優秀的舞者,但因為鄉下的物質條件再加上家里獸對雄性跳舞的反感和對他的不理解讓他的童年生活非常不幸,常年被自己的親戚和家里獸指指點點,更是被那些同齡小孩用他是母的不跟他玩作為借口排擠他。

   他那嚴厲的父親更是因此暴跳如雷,有一次甚至是想要將焰火的雙腿生生折斷,如果不是族中老獸的阻攔,焰火可能根本就沒法活到成年,為了離開這如同地獄般的家,焰火偷偷躥進了進城務工的獸乘坐的大巴,逃到了城市。

   幸好孤單一獸的焰火遇到了這個一見面就對他呵護有加的男友,這才在他的幫助下漸漸適應了城市的生活,也在他的幫助下實現了夢想,成為了一名優秀的舞蹈老師,從此過上了幸福的兩獸生活。

   不過這十年里,每每想起那個曾經的家,焰火害怕得全身全身發抖,對於那個差點扼殺自己夢想的父親,他十分地抗拒抗拒。

   已經過了十年了啊,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父親,你還在恨我嗎?小聲呢喃了幾句,焰火輕輕拍了拍自己毛茸茸的臉蛋,讓自己略微清醒,拉著自己的行李走出了家門,摸了摸自己爪指上冰涼的鑽戒,那是他求婚的時候親自給自己戴上的,雖然不大,但焰火的心中依舊非常喜歡,摸著這枚清亮的戒指,像是有了男友陪在身邊,焰火鉚足了勇氣,抬爪走上了回家的公交車。

   在焰火看著窗外發呆了幾個小時之後,窗外的景色再度變得熟悉起來,這兩年的山村里倒是多了一些實用的設施,就算和家人有著多大的怨恨,在時間的衝刷下,當焰火再次踏足這片自己成長的土壤,兩滴淚珠也從他的眼睛里轉了出來,有家不能回的痛苦並不是有了男友之後就可以緩解的,一個獸漂泊在外,只有愛情的撫慰,時間久了難免也會想要親情的滋養。

   拖著行李,焰火緩步走在鄉間小道,泥土沾上了紅色狐獸的腳爪和毛發,呼吸著帶著泥土腥味的新鮮空氣,看著周圍一棟棟新建好的房屋,還有三三兩兩的小獸在一起嬉戲打鬧,以前的委屈和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或許他們也變了,也能理解我了呢?

   抱著一絲僥幸心理,焰火推開了這有些陌生的大門,記憶中的木門早已換成了鐵門, 原本冷清的家里也是因為過年來了許多長輩,不過讓焰火有些陌生的則是正站在一個雕像面前看上去像是在做法的馬獸,在他的記憶中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一號人物。

   “看看誰回來啦,這不是我們的小焰火嗎?還愣著干嘛,快點進來吃飯啦!”一道驚喜的聲音傳來,焰火目光微轉,迎上來的是焰火的叔叔,一只健壯的藍色龍獸,還不等焰火開口,藍龍就已經將焰火的行李奪了過來,龍爪摟著焰火纖細的腰肢,將他給拉進了大門,焰火的一大家子都在圍著一桌的美食吃著團圓飯,中間的位置空了出來,很顯然就是給焰火特意留的。

   “爸~我…”目光掃過飯桌,並不是在尋找美食,也不是在打量親戚的數量,而是在找那一道偉岸但又讓他心生恨意的身影,看著對面那一只有些蒼老的紅色狐獸,焰火鼻尖微酸,兩道目光對視許久,焰火才艱難地從嘴中吐出了那已經十年沒說過的字。

   “什麼都別說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他真的原諒我了,焰火心中的仇恨也是在此刻煙消雲散,在藍龍叔叔的熱情推動下,焰火坐到了父親給他留的主位,一家人心心地坐在坐在了一起,就連那位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馬獸也是湊了過來,和他們一起狂歡。

   這一定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天,一定,焰火這麼想著,在親戚朋友和父親的包圍中被灌下了許多的酒,還有那很久沒吃到過的家里的美食,讓焰火感到了滿滿的親情和關愛,醉倒在沙發上,焰火借著酒精的麻痹,昏睡了過去,夢里他將自己的男友介紹給了父親,還在村里建立了屬於自己的舞蹈教室,教那些喜歡跳舞的小獸跳出優美的舞蹈,像焰火一般絢麗,還和自己的男友結婚生子,有了幸福的家庭。

   “嗯~嗯~好羞恥,不要摸了嘛,嗯~輕點~”不知道為何,原本夢里的幸福美滿突然變了,他的男友抱著穿著緊身白色芭蕾裙的自己,溫暖的靈巧地撬開撬開那包裹著自己私處的白裙,穿過衣物的阻礙,輕柔的撫摸著那軟癱在身下的軟肉,被溫暖包裹,下身不斷被撩撥,瘙癢和燥熱似乎點燃了焰火心中的欲望。原本嘴中的掙扎變成了默許和享受,仿佛回到了和他的第一次曖昧,那雙粗糙寬厚的大爪子落到自己身上卻又是充滿了靈巧和溫柔,每一下都能將自己的欲望挑逗出來,但又讓焰火愛的無法自拔。

   “嗯~唔~快點~啊~親愛的,你真棒~我都~嗯~出水了~”

   “啊~要出來了~嗷嗚~”

   似是有著一股股液體從胯下不斷流出,溫熱粘稠的感覺充滿了大腿,精疲力竭的狐獸躺在男友懷中,耳邊傳來了男友深情的告白:“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我的焰火~”

   “我~我願意!”

   原本處在溫暖和幸福的夢中的焰自然地說出說出了我願意這三個字,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不對,男友根本沒有和自己回家,猛地睜開眼睛,周圍一片漆黑,寂靜的四周只有水從天花板滴落的滴答聲,動了動依舊無力的爪子,卻發現自己的雙爪已經被反綁在了身後,整個身體都是被粗糙的麻繩捆綁在了一根鐵柱上,雙腿彎曲跪倒在地,兩只腳爪的爪腕也被麻繩綁住並攏在一起,整個獸被迫保持著跪姿,被緊緊束縛。

   我這是在哪?我不是在家里嗎?顧不上心中的疑惑,發現自己被綁住的焰火非常著急,自己可能是被綁架了,現在只有先想辦法掙脫這該死的繩子,打定主意的焰火開始不斷掙扎,爪子不斷的用力向外撐,但身體柔弱的焰火根本就無法掙脫這緊致的麻繩,更別說焰火才剛剛從醉酒中醒來。

   沙沙的摩擦聲持續了十多分鍾,繩子反而是越來越緊,勒的焰火一陣疼痛而沒有絲毫斷裂的跡象。

   “有獸嗎?”焰火都快急哭了,只能大聲喊叫,周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焰火心中的害怕讓得他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在被綁架的時候大聲求救,喊來的可不只是幫手,也有可能是綁匪。

   很快,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就從焰火的頭上傳來,腳步聲先是遠離,隨後慢慢下降,最後逐漸靠近焰火所在的位置。

   也就在腳步聲停止的下一瞬,門被打開了,借著門外的火光驚訝地發現發現,來的正是那只他並不認識的馬獸,此刻他正一絲不掛地站在門口,胸前壯碩的胸肌和爪臂上跳動的肌肉看上去充滿了力量,胯下用白色繩子系上了一條白色的遮羞布在馬獸穩健的行走中微微掀起,不時露出那藏在下面的粗壯的馬棒,還有那黑色的飽滿卵蛋,雖然只是驚鴻一瞥,焰火還意識地吞了吞了吞口水,這麼大的家伙要是塞進去絕對會痛死的吧!

   “怎麼樣?在這呆的還滿意嗎?我們的極品小騷狐~”

   “唔~你是誰?”

   “啊,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你們家請來的祭司,也是你未來幾天的調教師,名字你就不必知道了,以後就叫我主獸就行。”馬獸一臉淫笑地看著被反綁跪在地上的焰火,纖細的身材和那妖嬈的跪姿,再加上臉上那一臉憤怒地想要咬獸的樣子,這正是他最喜歡的獵物,一個有潛質又有脾氣的賤貨誰又不喜歡呢?

   “祭司?你抓我要干什麼?你這麼做就不怕我家里獸知道嗎?”焰火還是有些懵,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自稱祭司的馬獸為什麼要抓自己。

   “哈哈哈,怕你家里獸?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真是可憐的小家伙。”馬獸被焰火那認真的語氣逗得大笑,對著空氣打了個響指,周圍的火把就一個接一個地被點燃了,似乎他真的有著魔力一般。

   火光照亮了這個看上去不大的房間,焰火這才看清這個房間,兩邊焦黑的石牆上擺滿了各種城市里成年獸用品店的那些情趣用品,鞭子,貞操鎖,乳環,項圈,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種類繁多,而焰火則是被捆綁在正中間的一根鐵柱上,周圍並沒有任何牆可以依靠,由於是綁在鐵柱上,就連後背都無法保護,唯一能讓焰火感覺到安全一點的就是他還穿著的單薄衣物。

   “真不愧是山神派來的祭司大人,我們家這個不聽話的小子就拜托您了!”正在焰火慢慢整理信息的時候,另一只獸也跟了過來,正是那熱情迎接焰火的藍龍叔叔,此刻的他也是一絲不掛,虔誠的跪服在馬獸的身後。

   “那當然,老夫略施神力就能讓你們這些沒見識的草民受用一輩子,區點火又有何難?倒是你們這祭品非常不聽話啊,祭祀的日子可不遠了,要是你們在規定的時間內拿不下他,不能讓他自願為我們偉大的山神獻身,後果可就難說了!”

   突然出現的藍龍讓馬獸有些不悅,背著藍龍,馬獸立刻就轉換了一副面孔,言語中滿是高深莫測,也透露著對藍龍的警告,他們似乎是有著某種交易。

   祭祀,祭品,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要拿我當祭品?!焰火這才反應過來,他被騙了,他們是要用自己來當祭品,獻祭給那所謂的什麼山神。

   馬獸原本燃起的欲火也被這不解風情的藍龍給打斷,心里不斷咒罵著這該死的藍龍打破了自己的計劃,但面上卻不能這麼說,只能故作高深的開口道:“必須要他自願在這契約上射下精液,不然山神可容不下有異心的祭品,你們整個家族都會被山神降怒,祭祀還剩四天,三天內如果你們不能搞定,那就通知我。”

   “好的,祭司大人!”

   “我有些累了,先出去了,你們自己解決吧!”

   “恭送祭司大人!”

   馬獸主動退出了這滿是虐陽器物的房間,很快通道里就只剩下了藍龍和被綁著的焰火,一時間房間內的氣氛有些壓抑,焰火想要開口,但他害怕,害怕他猜到了正確答案,他多麼希望這是一場誤會,就像他進門時的那樣,家里獸原諒了自己的任性,幸福美滿的繼續生活,但他知道,一開口,藍龍說出的答案就會和他的猜想重合。

   與焰火的心情不同,藍龍則是一副虔誠的模樣,在馬獸走了三十秒之後才從地上站了起來,龍瞳凶狠地盯著沉默的焰火。

   “叔叔,為什麼…唔”

   “你還有臉問為什麼?就是因為你當年的任性,我們全家都被山神詛咒,你的父親病魔纏身,要不是這位祭司大人這些年施展神力,你還能見到我們嗎?你這個畜牲!”焰火還沒發出自己的質問,藍龍凶惡的模樣就把他嚇了一跳,他根本不知道叔叔在說什麼,藍龍健壯的龍爪就抓住了焰火細嫩的脖子,大力的掐弄差點讓焰火窒息,軟癱的狐根居然在此刻硬挺了起來,將緊致的黑色長褲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如果在城市里,馬獸這番神棍一般的忽悠套路很顯然沒有獸會相信,但對消息閉塞的焰火一家卻是如同真理一般,焰火不知道這只馬獸到底對他的家獸做了什麼,也無法理解他們為什麼這麼恨自己,但藍龍如同對待敵人的舉動深深地傷害了他,也印證了他的猜想,他們要把自己當做祭品。

   “如果你還有點良知,就自願的射精,在這份活祭契約上射下自己的精液,然後在四天後獻祭給山神平息神怒,聽到了嗎?”

   “唔~為什麼?”

   “啪”焰火好不容易從藍龍那鐵鉗般的尖銳龍爪中努力吐出幾個字,下一瞬,焰火的紅臉就結結實實地挨上了藍龍那肥大的龍屌一巴掌,力道之大將焰火的頭都是抽的偏向了另一邊,本就被紅色包裹得臉上臉上都被印上了一個紅紅的龍屌印。

   “嗚嗚嗚~”好長時間後焰火才從疼痛中反應過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和面前那根滴著淫水的龍屌冒著的熱氣讓焰火鼻尖微酸,忍不住哭了出來,不過藍龍就像是沒看到一樣,隨後又是一龍屌狠狠抽向了焰火的另一側臉頰。

   這一次甚至比第一次還要大力,狐獸的臉上甚至都被龍屌流出的腥臊淫液沾染,原本漂亮的紅色狐毛都已經變得異常凌亂,左一簇右一簇的,原本俊秀的狐臉也是在藍龍無情的抽打下變得腫了許多,全然沒有了舞者的樣貌,嘴邊沾滿黃色的液體就像是一個吃不飽雞巴的淫蕩賤婦。

   似乎是有些累了,又或者是藍龍看著那已經有些暈乎的紅色狐獸就要死了一般,屌下留情,在兩邊各挨了十下之後,藍龍將狐獸的繩索解開,整個身子失去了鐵柱的支撐軟癱在地上,根本就沒有力氣站起來,更別說要逃離這陰暗的地下室。

   “媽的,騷婊子的臉把老子抽硬了!”摸著自己有些疼痛的龜頭,看著地上如同抹布般躺著的焰火,藍龍心血來潮,打算拿這可憐的紅狐好好擦擦槍,畢竟侄子給叔叔爽一爽也是遵守孝道,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藍龍拿起牆邊的皮質項圈,抓住焰火的衣領,將整個狐獸身體都提了起來,將項圈從頭緊緊的套在了焰火細小的脖頸,勒緊狗繩,將焰火拉了過來,一個轉身就壓在了焰火的身上,像狗一樣趴著的焰火沒有一點自由,脖子被緊緊的向上勒,被迫抬高身體配合著藍龍。

   被這樣一番擺弄,狐獸的衣物早已經破爛不堪,只有下半身的褲子還算完好,在被肆意擺弄成了狗趴的姿勢後焰火終於緩了過來,感覺到自己的屁股正在被某個又粗又硬的巨物拍打,瞬間就慌了。

   “唔~不要~不要進來,我會死的~嗚嗚嗚~求你了,我願意做任何事,不要~嗚嗚嗚!”

   “吵死了,別動,臭婊子!”藍龍一聲怒吼,鋒利的爪子爆發出恐怖的力量將焰火最後的遮羞布褲子給撕成了碎片,光溜溜的屁股和滾燙肉棒零距離接觸,這種感覺讓焰火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原本就因為疼痛而勃起的狐根再次充血,足足比之前大了一圈,喝多了酒的焰火還沒有上廁所,本就有一股尿意的焰火因為肉棒的充血,想要射的欲望更加急切。

   不過還沒等他哀求藍龍,那龍屌已經幫藍龍思考了接下來的做法,紅到發紫的尖銳龍槍開始在兩股之間的滑嫩小穴口處畫圈刮蹭,借著體重將焰火壓在身下,兩獸貼合在一起,激烈的動作早已讓身體全都出汗,粉嫩的肉穴似乎也知來者不善,細小的穴口不斷噴吐出溫熱的液體,將腸壁充分潤濕。

   生理上已經開始准備迎敵了,但焰火的心還沒有,射精的欲望和後穴被刮蹭的折磨得焰火焰火欲生欲死,他不能這樣,他的後穴,他的寶藏只能為他最愛的那只黑背犬而留在,但現在的焰火已經不能決定自己的後穴歸屬權了,如果被叔叔侵占了身子,他就不干淨了,也就沒臉去面對百般呵護他的男友。

   難道我就是這樣的騷貨嗎,明明答應了你要和你永遠在一起的,嗚嗚嗚…但是,好想射,好漲,嗯~好難受,親愛的,你在哪,救救我,嗚嗚嗚~心理上還在被背德的快感和堅持雙重折磨,但焰火的身體倒是格外誠實,細軟腰不斷挺動,滿是淫水的狐根已經在主動刮蹭那顆粒感十足的粗糙地面以求能夠射精。

   不過藍龍會讓他如願嗎?感受到身下的騷逼不斷的一起一伏,那已經硬到極點的龍棒也顧不上擴張和漸進,尖銳的龍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一口氣朝著那細小的洞口衝了進去。

   “啊~啊~啊~啊!”一聲又一聲的尖叫從焰火的嘴中傳出,後穴被強行開采傳來的那股撕裂般的疼痛讓他近乎昏迷,堅硬的狐根也在這猛烈的刺激下噴涌出了一小股黏稠的白色液體,將那已經飽受摧殘的狐臉和胸口都是沾上了一絲腥臭,不過就在焰火想要繼續射出第二發的時候,一個龜頭塞帶著乳膠彈力環徑直塞入了那已經要再次噴涌出精液的馬眼,所有的液體被盡數阻擋,回流的液體和正欲噴涌的液體互相碰撞,讓即將到達天堂的焰火如入地獄,無論他怎麼努力挺動他的騷雞巴,液體一滴都射不出來。

   正當他想要請求藍龍讓他射的時候,藍龍的龍頭已經從上面降了下來,龍吻張開,強行含住了欲求不滿的焰火的嘴,龍舌撬開牙關的同時,後穴里的龍屌也是一起發力,開始了第一輪的抽插。

   帶著倒刺的龍屌不斷在藍龍有力的腰部控制下對著緊致的後穴不斷衝擊,每一次操弄都進入到騷穴的最深處,結結實實地頂在焰火的前列腺上,但隨後又不顧後穴穴肉的阻攔,強行將龍槍全都抽了出來,之後再次插進去。

   龍舌也將焰火的舌根拉住,不斷引導著焰火和自己親吻,被後穴的疼痛和不能射精的折磨得已經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焰火甚至出現了幻覺,在龍涎的催情的作用下貪婪地親吻親吻著屬於自己叔叔的味道,幻想著和男友的求歡做愛,在自己後穴一遍的蹂躪,將身體全都交給身上這頭猛獸,焰火不再思考,欲望侵吞了理智。

   在焰火的後穴快被藍龍操到脫肛的時候,藍龍滾燙的龍精終於是一股又一股的噴涌而出,大量滾燙液體衝刷前列腺的感覺讓他如同泡在溫泉中一般,當藍龍拔出滿是龍精的肉棒,在焰火的身上擦拭龍精時,焰火靜靜地趴在地上,後穴慢慢流著黏稠的龍精,整個狐獸泡在龍精中就這樣閉上了眼睛,他太疲倦了,經歷了這麼多非獸的折磨,在這糟糕的環境中昏了過去,只有那沒有得到滿足的下體還在不斷抽動,表達著它的不滿。

   焰火再次醒來,依舊是這個熟悉的調教房,不過他的四肢已經不再被麻繩捆綁,如果不是脖子上的狗項圈和四肢爪腕上留下的勒痕,他都覺得這一切是一場夢,剛欲站起身查看一下四周的情況,後穴的劇痛讓焰火一下就跪了下來,屁股高高的翹起,這才讓冰冷的空氣將疼痛鎮壓了一些。

   嗚嗚嗚,我被強奸了,我不干淨了,嗚嗚嗚,但是好想射,好痛~背後穴疼痛刺激的清醒了的焰火回想起了昨天的一幕幕,委屈的淚水再次充滿眼眶,順著還沒消腫的狐臉悄然滑落,身體上的疼痛還是次要的,但叔叔強上給他造成的心靈的煎熬讓焰火近乎崩潰了,原本對家人的憤怒全都因為叔叔的暴力手段轉化成了懼怕。

   我還是乖乖當這個祭品吧,我已經髒了,不能再見他了,嗚嗚哭得傷心傷心,低頭的焰火看著自己爪上那牢牢套住的戒指,心中對男友的思念也是到了頂點,為了他,我也要好好地活下去,不能讓他們得逞!

   接下來的兩天里,不只是藍龍,還有別的長輩也是來到了這里,對像狗一樣拴在柱子上的焰火進行了軟硬兼施的各種虐待,但無論他們怎麼樣折磨焰火,看著爪上的戒指,想起還在等待自己的男友,焰火的身上就會充滿力量,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原本身上的一些傷勢也是在一些藥物的治療下略微好轉,至少被操和被迫口交的時候沒有那麼疼了,甚至還有些喜歡那種被塞滿和被抽插的感覺。

   焰火扛了過來,但家里的這些是急得焦頭焦頭爛額,三天時間已到,只剩一天時間,焰火堅決不同意自己被當成祭品,按照祭司大人的說法如果不是自願被活祭,山神是不會承認的,他們要出一大筆錢給這位祭司,請他出手來馴服這桀驁的騷狐狸。

   嗒嗒~熟悉而又陌生的腳爪踩踏聲再次響起,那只黑色馬獸穿著白色的祭祀服,臉上依舊掛著然後焰火討厭的淫蕩笑容站在了焰火面前。

   “我們又見面咯,小騷逼想主獸了嗎?”

   “去你的,我才不是小騷逼,你這個大騙子,臭神棍!想騙我射精簽約絕不可能,四天一到你的謊言就會被拆穿,等死吧你!”心中的委屈在此刻轉化成怒火,在這幾天和親屬的接觸中他漸漸知道了這個神棍死馬制定的規則,四天內要他射精簽約,只要他堅持四天,這個該死的馬獸的謊言就會不攻自破,不過他還是算漏了一點,制定規則的人怎麼會給自己留下漏洞呢?

   “哈哈哈哈,你不會是吃雄獸的雞巴吃傻了吧?真的以為活祭需要你自願嗎?只要我想,編個理由隨時都可以把你一輩子關在我山神的神廟里,不過我想這樣應該就不好玩了,你說對嗎?”馬獸爪指撩撥起狐獸纖細的下巴,將他的頭抬了起來,在他色迷迷地注視下焰火再次感覺到了絕望,自己所得到的希望和虐待全都是他賦予的,他就是幕後黑穩穩地操控操控全局。

   “唔,你到底想干什麼!還不能放過我嗎?”

   “因為我喜歡看著我的獵物從活折磨得乖巧乖巧的過程,所以我們來玩點有意思的吧!”毫不在意焰火外強中干的質問,馬獸從桌上拿起了一個焰火無比熟悉的東西,他的手機,隨後將焰火的脖子處的狗繩解開,將其穩穩的按在桌子上,兩條狐腿懸掛在桌腿旁,上半身連同著肉棒都被壓在了原木桌上,被強制按壓略微有些不適,但被馬獸整個身體壓在了桌子上,幾天只吃了精液的焰火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確認狐獸無法掙脫後,馬獸的馬頭就湊了過去,將那手機的聊天界面擺在了焰火面前。

   焰火原本有些呆滯的面龐看到了手機屏幕上一條條捏造的記錄之後頓時變得猙獰,他們居然把他被牽著操逼得淫蕩淫蕩畫面拍了下來直接傳給了他的男友!

   很快,焰火熟悉的鈴聲就響了起來,焰火想要伸爪去接,這是一個求援的大好機會,但馬獸顯然不會讓他得逞,上身用力向下緊緊壓住焰火柔軟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絲毫,靜靜等待著鈴聲的消散,看著愛獸就在眼前,自己卻連按動一個按鈕都做不到,焰火心中滿是焦急,這些天他受盡屈辱,如同妓院的娼妓被無數大屌操的生不如死,支撐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愛他的犬齒獸老公。

   鈴聲熄滅,馬獸笑著松開了壓制著焰火的身體,在他那Q彈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隨後看向憤怒地盯著盯著他的焰火:“不如我們來玩個游戲吧!”馬獸將項圈繩重新掛回鐵柱,隨後推開到項圈長度剛好觸碰不到的地方,舉起爪子揚了揚爪中亮光之物。

   “你!你混蛋!還給我!你這個壞蛋你不得好死!”焰火激動的不斷咒罵這該死的馬獸,也難怪他會突然炸毛,馬獸趁亂將他最愛的戒指給搶走了,憤怒衝動讓焰火失去了理智,再也顧不上自己被項圈狗繩緊緊拉住,瘋狂的想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戒指,無論怎樣努力伸展身體,他都永遠無法碰到馬獸。

   如同看一只發瘋的野狗表情,馬獸悠閒地看著已經急瘋了的焰火,似乎是覺得這樣的野狗太不聽話了,一個火坑從旁邊拉了過來,馬獸伸出他那粗黑的爪掌,將戒指平放在爪中,爪子微微傾斜,戒指就開始往爪掌的邊緣滑動,只要馬獸爪掌的角度再傾斜一些,那枚焰火的摯愛之物就會被丟入火坑中。

   “不!不要!求求你!你要我干什麼都行,不要丟,把它還給我…還給我啊!”

   “你覺得這是你求我的態度嗎?知道該怎麼做吧?”笑著收回爪中戒指,將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馬獸站在焰火的前面,俯視著趴在地上無力哀求的焰火,他在等著焰火自己行動,同時在焰火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悄悄打開了焰火的爪機。

   “唔~主~主獸,求…求主獸還我戒指艱難地叫出叫出主獸兩個字,焰火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不過這還不夠,馬獸略帶不滿地盯著無力趴在地上的焰火,腳爪踢了踢旁邊的火坑,這樣的威脅似非常地適用適用焰火趕忙又繼續開始了哀求:“求求主獸,求求主獸放過小騷逼吧,小騷逼什麼都願意做,主獸快還給小騷逼戒指~嗚嗚嗚~”

   “嗯,這回倒是像樣點了,我可以考慮不丟這小東西,不過要我這樣就還給你,是不是太便宜了點呢?”

   “唔,那你到底想要怎樣!”

   “沒怎麼樣,既然你都叫我主獸了,是不是應該有點誠意來讓我開心開心啊?”

   “唔…”

   “怎麼?不願意?”

   馬獸有耐煩地伸出伸出了自己的腳爪,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上面沾染的肉眼可見的灰塵泥土讓已經戒掉了潔癖的焰火都有些覺得惡心,但為了自己最後的一點念想,焰火只能伸出舌頭,像狗狗一樣仔細含住那肮髒的腳爪,控制著舌尖在每一處縫隙中不斷地游走,輕輕撫動,將那些泥土灰塵全都吃進自己的肚子。

   看著焰火如此乖貪婪地舔弄舔弄著自己的腳爪,馬獸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舔干淨的腳爪踩了踩紅狐的頭,將紅狐干淨的狐毛當做抹布,經心地將藏將藏在胯下的節狀馬根挺了起來舔得真干淨干淨,獎勵狗狗嘗嘗主獸的大馬屌~”

   焰火看著這粗黑的大馬屌,本來想要惡心的干嘔,但馬獸正在看著,為了拿回戒指,反正自己已經髒了,也不在乎這點委屈,沾染著泥土的軟舌再次舔上了這根巨大的馬屌,舌尖不斷游走在馬屌的龜頭,將腥臭的精斑和尿垢全都舔干淨,在惡臭和羞辱的不斷刺激下,焰火也沒注意到他的狐根也因為刺激而悄然勃起,不過也並不怪他沒注意到,而是下體在這四天只進不出中疼痛得麻木麻木了,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腫脹和劇痛,基本上也沒軟下來過。

   “怎麼樣,主獸老公的大雞巴好吃嗎?”

   “嗚嗚嗚~好~嘔…好吃~唔~小賤狗最喜歡吃主獸老公的大雞巴了!”強忍著嘴里惡心的味道,為了討好馬獸,焰火也是奉承地說了幾句違心的話,但他卻是不知道,某個猥瑣的馬獸已經再次悄悄接到了男友的電話,將電話那頭的聲音調小,而這一切也都被他心心念念的男友盡數收入耳中。

   “那小騷狗的小騷逼想不想被主獸老公的大馬屌操翻呀?”

   “嗚嗚嗚~嗯~想…小騷狗…最…嗚嗚嗚…最喜歡主獸老公的馬屌了,快~快來操翻賤狗的騷逼~嗷嗚!”

   “好啊,那就獎勵這麼乖的小狗狗的小騷逼吃主獸的馬屌吧!”

   想著電話那頭的獸估計已經要瘋了,馬獸的笑容愈發濃郁,他就是要焰火親自毀掉自己的精神支柱,計劃已經基本完成了,原本放到靜音的通話聲音也被調到了最大。

   “焰火,你到底怎麼了?!你背著我回家偷男人?!”巨大的聲音在調教房內回蕩,聽到電話那頭男友的質問,焰火懵了,而馬獸則是淡定自若地壓在了狐獸的身上,馬屌的龜頭對准已經開墾過的騷穴。

   “不,不是這樣的,親愛的,我~唔~唔~唔!”焰火想要解釋,卻發現他的嘴中早已經被一塊准備好的濕毛巾塞滿,上身被壓住,爪子無法掙脫,所有的辯解和話語都變成了唔唔的聲音。

   “你說話啊?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的小焰不會背著我偷雄獸的!”

   電話那頭傳來裂肺地慘叫慘叫,他不相信小焰會背叛他,但被堵住嘴的小焰無論有多少言語想要傾訴,話到嘴邊都被牢牢堵住,馬獸借機將粗大的馬屌插了進去,一陣陣的疼痛和瘙癢讓焰不住地發出發出了呻吟,透過毛巾的阻隔,傳入對方耳中的卻是一陣陣小聲的嬌喘。

   “小焰,你現在在做嗎?在和別的雄性做?!為什麼!”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親愛的,快救救我!焰火已經急得哭了出來,話語被死死卡住,後穴被馬屌捅到撕裂,他想要去解釋,但他的身體都已經不聽使喚了,馬屌的每一下頂入,男友的一聲聲歇斯底里的質問都直擊焰火脆弱的心靈,在持續了長達一分多鍾的雙重折磨下,焰火眼中的光漸漸地消散了。

   “既然是這樣,我們分手吧,我看錯你了,你就是個偷情的臭婊子!”

   電話在下一刻就已經掛斷了,馬獸也恰好在此時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卵蛋擊打著焰火的屁穴,一節的馬根不斷的操弄著焰火的騷穴大量的馬精灌入體內,甚至從焰火的嘴里吐了出來,不過這些焰火已經不在乎了,看著面前掛斷的電話,焰火的尊嚴和所有的內心防线都被擊潰本能地夾緊夾緊騷穴里溫暖的馬屌,舌尖舔舐著自己吐在地上的馬精,他開始漸漸地接納自己的身份,一只最下賤的臭婊子母狗,他一生出來就是給各種雄性操的,是工具,是個沒有獸愛的野狗。

   眼淚已經流干,無論馬獸說什麼話,焰火都只是躺在地上,輕輕地點頭,被最愛的男友誤會,徹底地被拋棄,焰火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就這樣當個婊子被肉棒灌滿,好像也不錯?

   馬獸看著眼神黯淡的焰火,將契約拿出,隨後拔掉了那已經帶了三四天的塞子,黃白的液體如噴泉般不斷涌出,流在了那張紙上。

   一天之後,焰火的家獸舉行了盛大的祭祀儀式,將已經惡墮成母狗的焰火牽進神廟,隨後關在一間地下室中,全村的獸都將體液排泄到下面,漸漸地,精液尿液池水不斷上漲,直至最後將活活地淹死淹死在此,永久封存。

   焰火死了,至少村民是這麼認為的,但祭司馬獸可不會放任這棵搖錢樹就這麼死了,好不容易調教出來的騷逼可不能就這麼弄死了。

   於是打開了早已布置好的開關,將池水泄秘密地將雙將雙眼無神渾身上下被精液尿液騷味包裹的紅色狐獸綁出了山村,在城市里某個秘密的妓院中用他的身體繼續吃著他最愛的大雞巴,用他的騷穴繼續為更多的獸帶來歡樂,他夢想成為舞者,但此刻又何嘗不是在肉棒和雄性中舞動的母狗舞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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