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約稿』性感荷官,在线“被”發牌
“先生,我想我們的合作應該到此為止了。”
沉默的空氣被一道尖銳颯爽的嗓音打破。在一個寬闊的木質辦公桌前,身著黑衣的女性毫不客氣地卷起了桌上一沓厚厚的鈔票,將另一只手中的東西隨手一扔,單薄的紙張伴隨著窗縫鑽進來的微風翩翩起舞,像一片秋日衰落的紅楓葉,飄落在木香四溢的金絲楠質辦公桌上,混入了周圍同樣大大小小的紙片堆里。
在昏暗的燈光下,白紙上的黑字卻顯得尤為醒目。男人眉頭微皺,拾起了那張有些泛黃褶皺的紙張,復雜的目光落在了題頭的幾個大字上——
——「解約函」。
“哦,請等等,我美麗的艾德琳小姐。”男人從他那沾滿灰塵的辦公椅上站了起來,走出了狹窄的辦公區域。“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合作一直以來都沒什麼問題。但你突然說要解約,那可否能告知我們你唐突決定離開的原因?”
艾德琳停下了正要離開的腳步,轉過身來看著男人的臉,淡淡說道。“是,我們之前的合作是沒有問題。但是你不看看你手下的人們最近都給我安排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工作——押運貨物、偷東西、教訓混混,有時候還得帶帶小孩子?哦不,我天天在這兒待著都快要發霉了,天哪!我可是一名職業殺手,我的工作是殺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那種!還有,你們這兒三樓的水管堵了,我還得去幫你們修理修理。要不是人事部的那位小姑娘好言相勸,我早就把那該死的臭水箱一槍打爆!”
“…實在是抱歉,艾德琳小姐……”男人看起來似乎有些沮喪,臉上寫滿了歉意。“如果您選擇要離開的話,按照合同,您需要向我們賠償……”
“恕我直言,麥克先生,我在這里給你工作真是提不起一點兒興趣。要是大名鼎鼎的殺手——艾德琳·迪翁小姐在這兒陪你繼續玩過家家的話,也不知道傳出去了能鬧出多大的笑話。”
艾德琳說完,伸手揣進兜里掏出了先前收起來的那一沓鈔票,從中抽取了三分之二送回到了麥克的辦公桌上。“這些應該夠了吧,老板先生?”
對著男人發完了牢騷,艾德琳頭也不回地走上了電梯。“那就先失陪了,我的‘前’上司先生。”
隨著電梯門緩緩合上,周圍的一切再一次回到了一片寂靜之中。
“……”
男人無言地搖了搖頭,轉身坐回了他的椅子上,隨後點著了一根煙,仰頭靠著椅背上像屍體一般一動不動,只有煙頭上忽明忽暗的亮光才證明著他仍然是個活人。
“親愛的,你就這麼答應了她走?”側門里輕步走出了一名衣著暴露的秘書,把一只溫熱的咖啡杯端到了男人面前。
“雖然我們的資金足以雇傭她在這里為我們干一百年的活兒,但她確實是……有點個性。”
“丁鈴鈴鈴——”
秘書熟練地拿起了電話,和對方禮貌地應答了幾句客套話後,將聽筒遞給了男人。“親愛的,這是找你的。”
“都這個時候了,誰會打電話過來……”男人慵懶地接過秘書手中的話筒。“喂…是的,我是……嗯……哦,天哪,這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好的…回頭見,朋友。”
男人微笑著放下了話筒,嘴里叼著的煙頭忽地一亮,隨後暢快地吐出了一口白煙,就連緊皺著的眉頭也稍微舒展了一些。
“我想,她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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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麻煩把我送去克里斯汀百貨商場。”
艾德琳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扯開車門直接鑽進了副駕駛座。
“我很樂意為您效勞,我美麗的艾德琳小姐。”
“嘿,你怎麼知……麥克雷,你怎麼會在這里!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真的是太巧了!”
艾德琳見到是熟人,便毫不客氣地打開了副駕駛座前的收納小抽屜。“我看看……她果然放在了這里!”說著,艾德琳從里面一堆巧克力中抽出了一根,撕開包裝吃了起來。“這還是我上個星期買給她的,她居然沒吃!”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說哪來的那麼多巧克力,平時她也不怎麼愛吃這玩意兒,說是怕發胖,於是就拿給我開車提神用了。”
“正好,我待會兒要約安吉出來吃點東西,我正要打電話給她呢。”
“不必了,”麥克雷擺了擺手說道,“我接下來要去另一個地方接我的預約乘客,我可以順路把安吉給你接過來……你看怎麼樣?”
“噢,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時間在兩人愉快的談話中不知不覺過去。大約過了二十分鍾,他們的車便順利駛入了百貨大樓外的停車場。
艾德琳下了車後,從兜里掏出一張鈔票遞給了麥克雷。“給,這是車費。”
“不不不,畢竟你是我家安吉的好朋友,這點車費就算了吧。”麥克雷推回了艾德琳攥著鈔票的手。“不過為此,我希望你能多陪陪安吉。畢竟我平日里整天外出工作,一天下來幾乎沒什麼時間陪她逛逛街什麼的。”
“那…好吧!”艾德琳縮回了手,把錢放回了兜里。
麥克雷笑了笑,搖上了車窗。
“祝你們玩得開心!”
“嘿,原來你在這兒!”
朦朧的夜色中,一道白色的身影從路燈下閃過,隨即直衝衝地撲向了在長椅上昏昏欲睡的艾德琳。
“喂,小心點,你這個蠢豬!”艾德琳穩住了差點被撞倒的身體,緊緊地將突然衝過來的女孩擁入懷中。“晚上好,親愛的安吉,最近你還好嗎?”
“我很好,我親愛的艾德琳。”
安吉從對方被皮衣包裹著的挺拔胸脯中掙脫出來,呼了一口氣。“你的身上好香啊,是不是用了我送給你的香水?”
“明知故問。”
艾德琳修長的玉臂像游蛇一般從安吉的腋下穿過,緊緊地挽住了對方的手臂。“走吧,我都快餓死了,去吃點點心怎麼樣?”
“嗯嗯,我知道一家新開的高檔咖啡廳,據說是一位很有錢的人開的。雖然價格有些高,但東西還是挺好吃的……是蘇珊娜告訴我的。”
“…唉,蘇珊娜啊……”
說著說著,空氣中忽然像是凝固了一般,兩人只顧走著路,一時間沉默了下去。
“咳咳…你說很有錢……該不會是哪個地段的小老大?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倒是想去會會他。”艾德琳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了這一寧靜,但她的眉頭間,仍然可以看出一絲絲憂傷的神情。
“……聽好了,艾德琳,”
安吉的眼神忽然間嚴肅了起來。“你知道我們都是干哪一行的,平日里就不要到處惹是生非了,免得到時候給組織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是是是,我的小公主~”好不容易有些興趣的艾德琳腦袋瞬間被潑了一頭冷水。“不說了不說了,這種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我會注意自己的,我發誓。”
“不過,”安吉悄悄扯下了衣領,露出了她那足以令萬千男人為之顛倒的誘人溝壑。“我們這種行走在刀子上的人,平日里還得給自己留點手段嘛,嘿嘿……”
艾德琳看向了安吉的胸口,深邃的乳溝內似乎還藏匿著一個漆黑且看似冰涼的物品。“嘖嘖,你又在那里藏家伙了…話說不會不舒服嘛……”
“那倒不會……要是你習慣穿上胸罩的話,你也可以。”安吉的手不安分地戳了一下艾德琳胸前的肉山,隨後迅速收回整理著自己的衣領。
“哈?就是因為太大了所以不想穿。要不是組織要求任務時必須穿上那該死悶熱的防護服,我都恨不得光著奶子去殺人,還能讓那些該死的臭男人們臨死前一飽眼福,讓他們體會到生前的美好,再給我帶著沒能活命的遺憾下地獄去吧!”
“切~”
安吉老早就聽慣了艾德琳富有個性的暴躁發言,至於她說過的什麼,自然也是完全不用在意的。畢竟,那只是一些看似頭大無腦的說辭罷了。
作為一個兼具經濟與科技實力的國際化大都市,即使是被黑幕籠罩的夜晚,星際市縱橫交錯的街道上仍舊一片燈火通明、繁華似錦。從一天的工作中解脫出來的人們充滿了這座城市每一個可以站人的地方,歡笑著載歌載舞。至少,表面看起來確實如此。
但是,再過耀眼的燈光也照耀不到這座城市的陰暗面。隨處可見的地下交易與黑市,黑色產業鏈同樣是錯綜復雜,貫穿著這座城市的每一個看不見的角落。那些數一數二不把法律放在眼里的地頭勢力甚至暗中把城市劃分為了好幾個部分,分別據守,互不謙讓。哪天你如果路過無人巷子的時候發現了一條死屍,這也只是最常見的情況,甚至也不足以為奇了。即使把情況告訴給了警察,他們也是像是事不關己一般,或者說是草草了事,對於大多數這樣的情況,警方面對著媒體也是只字不提、有意回避,好像在隱瞞著什麼似的。
“我們到了。”
安吉脫開了艾德琳的牽手快步衝上前,在一家看起來十分高檔的咖啡廳前停了下來。
“喔喔,看起來確實不錯……”艾德琳環視著四周,卻才發現先前走過的路段,一路上的裝修風格居然完美地與眼前的咖啡廳形成了十分自然的過渡。“這的確是一個令人耳目一新的設計……”
“嘿呀……!”安吉就像是小孩子一樣在門前的階梯上跳上跳下地,絲毫不注意路過行人的奇異目光。“快點兒,我快等不及了!”
“誰讓你走那麼快!”艾德琳沒好氣地放慢了腳步,故意一扭一扭地,像烏龜一樣慢慢地走向了有些不耐煩的安吉。“來~啦~”
“嘿,你快點兒!”這回輪到安吉不耐煩了,有些嬌怒地在原地跺了跺腳。
這對活寶兒好不容易再次進入了彼此的臂彎,手牽著手走上了被霓虹燈照射著的瓷磚台階。
暗色調的地板上映照著頭頂射下的紫色光束,散發著一陣陣滲人的寒光。雖說現在是熱得令人喘不過氣的盛夏,但眼前的玻璃門縫內卻好似傳出著一股異常冰冷的空氣。而這股鑽心的冰冷,並不像是空調等制冷器所能發出的。
“歡迎光臨~”
推開門的瞬間,服務員甜美的嗓音在櫃台的方向響起,且伴隨著室內隨之撲面而來的冰冷空氣,一並打在了女孩們的臉上。
“阿嚏!這里到底安裝了多少台空調!”艾德琳進門後的第一句話便是絲毫不顧形象的抱怨,略帶尖銳的嗓音瞬間便引起了周圍顧客們的注意。
“嘿,你就不能安靜點兒!”安吉看著周圍人的目光,臉上布滿了歉意的紅暈,隨後一把將艾德琳拉到了旁邊的吧台。“請給我一份菜單,謝謝。”
服務員笑了笑,將菜單遞給了安吉。
“…唔……”
安吉一遍又一遍地看著菜單,思索了一會兒。“我要一杯生椰拿鐵和一份草莓芝士蛋糕。親愛的,你想吃什麼?”
“嘶…我看看……”艾德琳似乎不太習慣室內太過冰涼的空氣,在安吉的身後一直抱臂哆嗦著身子。“……巧克力卡布奇諾和大份黑森林,哦對了,另加些椰絲。”
點完了想要吃的東西,艾德琳硬是拉著安吉朝著餐廳沒人的角落走去。
“啊呀——!?”
突然,艾德琳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什麼人摸了一把。後臀上傳來的粗糙摩挲感,絕對不是安吉那嫩如玉藕的手搞的鬼。
“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動老娘?!”
艾德琳猛地一回頭,眼睛死死地盯著方才從她們身邊經過的中年男子。
“喂,你膽子可不小啊,居然在公共場合對我毛手毛腳,我看你是不是活膩了!”
艾德琳扯著嗓子朝著男人的背影吼道。霎時,餐廳內食客們的目光悉數轉向了艾德琳這邊。一時間,周圍也爆發了一陣竊竊私語。
“那人可真不要臉,居然敢公然對人家動手……”
“那個色狼看起來像個東洋人,而且他的長相真是令人害怕……”
“嘖嘖嘖,看那騷婊子的身材,換作我也會忍不住的,嘿嘿……”
雖說很多人都在暗中談論那位看似其貌不揚的男人,但更多的目光還是聚集到了火冒三丈的艾德琳身上。
“……”
男人並沒有理會艾德琳的言語挑釁,他只是停下了腳步,稍微側目瞄了一眼艾德琳,臉上猙獰的十字刀疤微微皺了皺,輕笑一聲後便徑直走開了。
“…豬狗不如的東西!”
艾德琳狠狠地咒罵了一句,便拉著安吉避開著人們的視线,徑直來到了餐廳的角落坐下。
“哈…哈啊……”
等心頭上的氣消了下去過後,空氣中的涼意再一次突破了艾德琳身體表面單薄的防线,從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鑽進了她的體內……
“……阿嚏!”
“嘿,沒那麼冷吧!”安吉沒好氣地坐到了艾德琳身邊,側身輕輕抱住了她。“好啦,別生氣了,不過就是一個變態男而已……現在好點了嗎?”
見艾德琳仍舊像一只倉鼠一樣蜷縮著身子,安吉無奈地笑了笑,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了對方身上。
“小姐你好,請問能把冷氣稍微關小一些嗎,我的朋友似乎有些受不了。”
“哦,實在抱歉!”端來咖啡的服務員小姐露出了歉意的微笑,“兩位不介意的話可以移步二樓就坐,因為今天客人不是很多,所以二樓並沒有開放冷氣。”
“別廢話了,我們走……阿嚏!”
“好的,請幫我們把咖啡端上二樓吧。”
女孩們隨後跟隨著服務員來到了二樓就坐。
“呼…活過來了……”
艾德琳把外套還給了安吉,揉捏著自己凍得發僵的臉蛋。“不過,這里好像沒有人誒,就我們兩個在這里嗎……”
就在艾德琳朝著四周打量的時候……
“窸窸窣窣——”
頭頂上似乎傳來了某種略有怪異的聲響,在這安靜的氛圍之下顯得尤為突兀。由於自身的職業素養與潛意識的感知,兩人一時間便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屏息凝神,靜靜地聽著樓上傳來的騷動。
“嗯……會不會只是老鼠?”
艾德琳看向了通往三樓的樓梯,漆黑狹長的樓道並沒有開燈,且樓道前立了一塊醒目的警示牌,上面還寫著“三樓裝修,禁止入內”的字樣。
“那會不會說是裝修工人?”安吉仰著頭看向了不時發出著動靜的天花板。
“不,”艾德琳指著某處,示意安吉看去,“按道理來說,這個時間段不應該會有工人來裝修。而且,你看那里。”
艾德琳指了指樓道轉角處的玻璃窗,在漆黑夜色為背景的襯托下,上面赫然反射著樓上幾道微弱的燈光。
“動靜有些大,應該不是老鼠。”艾德琳正想要起身上樓查看一番,卻被安吉伸手攔了下來。
“算了算了,就別多管閒事了。而且,有人來了。”
樓梯的方向傳來了幾道力度不一的腳步聲,服務員端著餐盤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好像怕一個不留神就回把手中的餐品打翻似的,她的後面還零零星星地跟著幾位新來的客人,正有說有笑地朝著艾德琳她們這邊走來。
“二位久等了,這是你們的餐品,請享用。”服務員放下二位的餐品後,隨後又端上來一盤精致的小點心。“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們感到十分抱歉。這是我們的賠禮,還請多多原諒。”服務員表示了誠摯的歉意過後,隨後便帶著身後的客人們到了另一旁就坐。
早已飢腸轆轆的女孩們看見了制作精美的蛋糕後,心中的不愉快瞬間一掃而空,也還沒來得及拍照分享,便開始對自己面前的點心大快朵頤起來。少女們手中亮銀的刀叉彼此碰撞,不時地伸到了對方的餐盤和嘴邊,互相分享著舌尖上令人愉快的美味。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深夜,但窗外的城市街道依舊燈火通明,無論是行人還是車輛,絲毫沒有想要停下腳步的跡象。
但是,即使越來越多的客人涌向了二樓,餐具的碰撞聲和人們歡暢的交談聲早已掩蓋過了樓上傳來的窸窣異響,但艾德琳仍舊對樓上保留著十分好奇且警覺的心態,這是她多年從事特殊職業以來的直覺所在。
“咚、咚、咚——”
忽然間,一個戴著帽子不起眼的男人緩緩從三樓走了下來,硬底的皮鞋踏在木質的階梯上,腳步聽起來似乎有些沉重。男人默不作聲地從艾德琳她們身旁經過,經過的時候還側目看了正在吃東西的艾德琳一眼,和她的視线對個正著。但是他並沒有過多理會,而是徑直走到了通往樓下的階梯前面站了一會兒,輕輕地捋著臉頰上的絡腮胡,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這一幕,艾德琳都看在了眼里。
“嘿,是剛剛那個該死的家伙……!”
安吉同樣也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況。“哦呀……看他的樣子,難道是這家店的經理之類的?”
“但是他的行為有些反常,動作十分謹慎,上樓之前還東張西望的……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他的樣子總感覺有些怪異,臉上還掛著刀疤,而且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該死的味道,那簡直就像是幾十個噴了不同香水的醉酒女人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一樣!”
“噗嗤……”安吉剛抿了一口的咖啡險些噴了出來,憋笑之余,她朝著艾德琳使了個眼色。
艾德琳佯裝著吃著東西,側目看去,只見約摸五六個壯漢抬著一個打著封條的巨大箱子走了二樓,隨後在那名男人的帶領下徑直走向了通往三樓的樓梯。
“他們難道是裝修工人?”
安吉看著壯漢們離去的背影,發出了心中的疑問。但看他們的相貌與服裝,與其說是裝修工人,倒不如說更像是……黑幫。
“那幫人我覺得來頭不簡單。”艾德琳好像在思索著什麼,“如果是和那個男人一伙兒的,那絕對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咦,你之前不是說這家店是某個大人物開的麼?”
“所以……你覺得那是某些黑色交易?”安吉不緊不慢地劃下一塊蛋糕,沾了沾奶油塞進嘴里。
“不無可能。”
“但這並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只是後患的終結者罷了,我可不想被一群該死的壯漢拿著槍追著滿街跑!”安吉沒趣地聳了聳肩,打算通過吃東西讓自己暫時忘記這些不太愉快的東西。“而且他們的身上有一股令人作嘔的汗臭味,我都懷疑他們有幾天沒洗澡了!”
大約過了五分鍾,樓上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打翻在了地上。緊接著,先前搬東西的幾位一聲不吭地從人群中穿過,默默地離開了。
“我去個洗手間,很快就回來~”
艾德琳向安吉打了聲招呼,隨後便扭著她的圓臀、走著貓步來到了洗手間。
“呼……”
她在洗手台前停了下來,看了看鏡中的自己,不知為何,她的臉色看起來似乎有些憔悴。
“哼哼哼~♪”
看著亮得反光的馬桶邊緣,艾德琳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拿出紙巾擦了擦,然後才心滿意足地解開了稍微有些緊身的熱褲,一屁股坐了上去……
“啪——!”
“咿啊——唔……!!”
安靜的環境中再一次傳來了非同尋常的騷動,這讓剛放才松下來的艾德琳神經再一次繃緊。
“女人的尖叫聲……!?”
迅速解決了如廁的艾德琳用手輕輕敲了敲牆壁,發現是中空的之後,便把耳朵貼近牆面,試圖偷聽著樓上的動靜。
“……不要…唔咕……!”
雖然能聽到的聲音微乎其微,但女性帶著哭腔的絕望哀求聲,卻清清楚楚地傳入了艾德琳的耳朵里。
“該死,難不成是那個臭男人在欺負女人!”艾德琳砰地踹開了洗手間的門,想著就要衝上三樓去。但是,她的余光瞄到了正在座位上吃著蛋糕等她回來的安吉,同時她的理智和安吉的叮囑也不斷告誡著她不要亂來,衝動的心情這才變得稍微冷靜了一些。
“……嘁…!”
艾德琳狠狠地撰緊了拳頭,朝著空氣揮了幾拳,有些不甘心地回到了座位上。
“怎麼了,我的小公主?”安吉察覺到了她的臉色有些不太對,便關心地問道。
“我剛剛聽到樓上有女人在呼救,我估計是那個男人干的好事!”
“怎麼會……”
“唉,你說得對……萬一樓上真的藏著荷槍實彈的家伙,我這麼上去簡直就是送死。”艾德琳看起來有些失落,端起咖啡猛地灌了一口。
“抱歉了,不知名的小姐……”
安吉無言地看著低頭不語的閨蜜,心中有一絲說不出的心疼……
“——蘇珊娜,我們一起走…!”
“——不、不……別管我了,快逃啊……!”
艾德琳的眼角有些微微濕潤,她只是低著頭,對著手中的咖啡發著呆。透過杯中的倒影,她仿佛看見了當年沒用的自己。
安吉知道艾德琳此時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悲痛與自責,她並沒有立刻開口去安慰,只是默默地坐到了她的身旁,靜靜地觀察著她的臉色。
“咿呀——!”
這回的動靜大得周圍的人們都有所察覺,原本安靜的客人們逐漸變得吵鬧了起來,紛紛議論猜測著聲音的來源。嘈雜的話語逐漸蓋過了女孩的絕望的哀嚎,但在艾德琳的腦海里,女孩的呼救卻仍在耳旁縈繞著,並且在無限放大。
突然,艾德琳猛地一抬頭,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砰”地一聲把被子砸在桌子上。
”——咔嚓。”
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從艾德琳的手中傳出。但安吉自然知道這聲音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
“喂,等等,艾德琳……!”安吉有些神色慌張地看著情緒逐漸失控的艾德琳,生怕她下一秒便會做出某些魯莽衝動的行徑。
“對不起,安吉……我不能不管!”
丟下了這一番話,艾德琳不顧安吉的阻攔,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舉起了手中的槍支,像離弦之箭一般,筆直地衝上了三樓。
“啊…嗯啊……”
“嘿嘿,你這小婊子,都死到臨頭了還那麼嘴硬……說,是誰指使你來的?”
男人盯著獵物的眼神里盡是無情與戲謔,深色的十字刀疤在他的臉上扭曲著,使得他本是凶惡的臉上更是添加了幾分猙獰。男人把少女逼到了牆角,正不斷地對著角落里蜷縮著的少女拳打腳踢,嘴里還時不時地流出著極其肮髒的言語。“要是你乖乖聽話,今後我還可以讓你過得舒服一點……”
少女抽了抽鼻子,拼命地用手護緊著頭部,就連身上各處衣物破損和春光外泄,她也無暇顧慮了。
“好,既然你不說……”男人扯著女孩的衣領,一個勁將她的身子拉到了跟前,使之正視著自己的眼睛。“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放心,你畢竟是個女的,我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就把你殺了的……”
“你…你要干什麼……!”女孩布滿鮮血的臉上露出了十分厭惡的表情,看著對方的眼里盡是憎恨與憤怒。
男人不語,只是輕車熟路地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衣服里,在她的胸前不斷地游走著。
“……嗚嗚嗚——!”
一團手帕迅速地塞進了女孩的口中,少女睜大著雙眼,近乎瘋狂地扭動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想要盡最後的力氣反抗著男人的猥瑣行徑。少女緊咬著口中的物體,嘴里的唾液和鮮血逐漸地把白色的手帕染變了色。這回,她是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咕…咕……”
女孩激烈地反抗著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的動作,情急之下她拼命地用膝蓋碰擊著男人的身體。怎料,無謂的反抗只能換來了男人的一記重拳。少女痛苦且無力地呻吟著,雙腿好似被抽空了力氣般劇烈地顫抖著,被男人壓著背靠在牆上不再動彈。
玩膩了少女柔軟綿彈的胸部後,男人解開了自己的褲鏈,將他那散發著腥臭的粗根全然暴露在了女孩的眼皮底下。男人暴力地撕扯著女孩的褲襪與內褲,隨後便將他那丑陋的生殖器抵在了女孩光潔如玉的私處上來回摩擦著。
“唔——唔唔——!!”
還沒等少女的身體進入狀態,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撐開了少女那花瓣般粉嫩的陰唇,將他那粗大的陰莖直挺挺地塞進了女孩的身體里。
“咕唔唔唔唔……!”
撕裂般的疼痛令女孩渾身上下一陣劇烈的顫抖,被死死堵住的嘴巴只能發出著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嗚咽。男人使勁地抽插著少女的私處,粗暴地奸淫著少女未經人事的身體,絲毫不會顧慮對方的感受,只是一個勁單方面地索取剝奪著少女的貞潔。
“臭婊子……哈哈,果然年輕的小姑娘緊得不行…!”
男人那丑陋的陰莖不斷地在少女的身體進出著,被強行撐開的陰道傳來著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漸漸地,在身體本能的作用下,少女的穴內開始分泌著一股股滑膩的愛液,隨著男人的抽插,混合著殷紅的初血一絲絲地往外流出著,順著絲襪光滑的表面滴落到了地面上。
“……哈啊…哈啊~♡”
少女緊咬著嘴唇,倔強的性格使得她一直堅持忍著想要發出淫蕩聲音的欲望。但身體的本能最終還是擊垮了她脆弱的心理防线,眼中先前對男人的怒火早已消去,身體也不再反抗,只是翻著白眼任男人魚肉,呼哧呼哧地喘著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嬌息。
“哈哈哈哈,是的,再叫得大聲一點!”男人的力氣似乎是用不完一般,仍舊在猛烈地撞擊著少女的嬌軀。隨著少女的喘息愈演愈烈,他非但絲毫沒有停下或者放緩速度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頂撞著少女柔弱的花蕊。“唔……哈哈,臭婊子,你一定很想要吧,那我就成全你…!”
“哈啊…哈啊啊……♡…死…死變態……!…嗯啊…♡”
“砰——!”
突如其來的一聲槍響,把正興在頭上的男人嚇了一跳。男人虎軀一震,插在少女體內正要射精的性器卻一個不注意滑了出來。鼓脹的陰莖在一陣抽搐後,大股腥臭的濃精從馬眼處噴涌而出,和少女的身體完美錯過,全都灑在了地板下。
“——給我停止你那毫無人性的禽獸行為,豬狗不如的東西!”
[newpage]
“……”
“——聽見沒有,如果不想死得很難看的話,就立刻馬上給我滾出來!”
男人先是僵了一下,隨後便冷笑了一聲,眼睛里逐漸燃起了憤怒的火苗。
“哪里來的野雞,竟敢破壞了本大爺愉快的中出體驗,我看活得不耐煩的人才是你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洗手間里回蕩著,由於燈光很暗,艾德琳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准確地鎖定聲音的來源。
男人不緊不慢地穿好褲子,然後對著少女的臉上就是一記響亮的巴掌,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身上。受到強烈重擊後的少女一個沒站穩,身體失去重心側身重重倒在了地上,捂著發腫的臉蛋痛苦地呻吟著。同時,在少女倒地的瞬間,一根漆黑的槍管從其中黑暗中某處伸出,在一聲清脆的上膛聲過後,便對著艾德琳的方向吐出著細長而亮紅的火舌。
“……!!”
雖然艾德琳早已料到對方可能有所防備,但她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持有著火力威猛的衝鋒槍。艾德琳心頭一驚,迅速地退到了大廳尋找著合適的掩體。而男人也從洗手間內衝了出來,橫著手中的槍支對著周圍就是一陣掃射。頓時,無數的瓶瓶罐罐被四處亂竄的流彈打得稀碎,甚至還有一顆直接打在了艾德琳頭頂的餐桌上。
“幸好我蹲得及時!”艾德琳把身子緊緊貼著匍匐在地面上,用周圍的桌椅將自己的身體層層圍堵。看著自己手中本就備彈不多的格洛克手槍,艾德琳這才想起了安吉對自己的勸告。但在目前看來,別說是想要救下那位被侵犯的少女,就連艾德琳自己想要全然脫身,都仿佛就是天方夜譚。
“天哪,他到底帶了多少子彈在身上!”
樓下的客人們聽到槍聲後,紛紛嚇得失聲尖叫著,拖家帶口地四散逃命。安吉十分不安地坐在原處等待著人群離開,她雖然知道艾德琳身手不凡,但自己總不能就在這里坐著,讓樓上的閨蜜孤身一人冒著生命危險。就在人群變得一片慌亂之際,安吉拿出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隨後當她拿出武器決定動身之時,眼角卻突然間瞥到了先前幾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在奔流的人群中,那幾位面目猙獰的壯漢各自手持著不同的槍械,厲聲叫囂著衝了進來,一邊哄散著人群一邊朝著三樓樓梯的方向跑去。
安吉沒有過多的思考,當機立斷地從自己的衣服里的某個部位抽出了一把暗殺手槍,將漆黑的槍口對准著背對著她的壯漢……
“砰,砰砰——!”
飛速射出的子彈瞬間貫穿了後面三位的腦袋,血肉橫飛間,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還撞翻了周圍的桌椅,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另外幾個人聽到了動靜後急忙回頭警惕著,第一眼卻看見了早已倒在血泊中一命嗚呼的同伴。領頭的壯漢頓時怒不可遏,咆哮著扛起了手中的突擊步槍,不顧仍留在二樓的旁人就對著周圍一陣瘋狂的掃射。其余二人見狀,也紛紛舉起武器對著周圍刺客有可能藏身的地方開火。頓時,槍林彈雨覆蓋了整個二樓的大廳,原本優雅整潔的布置瞬間毀於一旦,場面變得凌亂不堪、一片狼藉。但是,他們僅僅是只顧著不考慮備彈般瘋狂地開火,即使這時候有一個橢圓形的物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线向著他們飛去,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即將帶給他們的毀滅性打擊……
“轟隆——!!”
不知從哪里扔過來的手榴彈借著昏暗燈光的掩護,還沒等其落地,就在空中被子彈一槍擊爆,轟地將周圍的一切炸的稀碎,甚至整座建築的人們都能感受到這震天撼地般的異動。待到煙塵散去之時,那幾位看似很能打的保鏢,現在卻成了幾具被炸得漆黑、面目全非的屍體。安吉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重新給自己的手槍換上彈藥,在簡單地確認了倒下的幾位的身上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线索之後,安吉便順手從血泊中拾起了稍微有些沉重的突擊步槍,跑上了三樓去尋找艾德琳。
“可惡,難道上面也有很多人嗎……!”安吉聽著不斷的槍聲,三步作兩步地蹬上了幾十級的台階,來到了三樓的走廊邊緣。但正當她要衝進大廳的時候,一顆突如其來擦著火花的流彈卻恰好這時悄無聲息地朝著安吉的身體彈射過來,毫無征兆地擊中了她的左腳踝。
“嗚啊……!!”
安吉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一個趔趄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但她還是及時地用槍杆支撐住了身體,努力地使自己的身子不倒下。“該死,真不走運……!”
顧不上正在流著血的左腳,安吉忍著劇烈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貼著牆體來到了大廳的邊緣。
“艾德琳,你在哪兒!?”
“我在這里,我沒事!”其中的一張桌子下傳來了艾德琳的聲音。
“有多少人在那里!?”
“一個!”艾德琳趁著對方更換彈夾的時候,朝著男人開了幾槍。“快點兒,配合我干掉他!”
“不,現在要走了!”安吉忍著腳上傳來的劇痛,拉開了從壯漢身上撿到的煙霧彈扔了出去。“他們可能有援兵,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但我想現在就想干掉這個該死的的東西!”
“快走吧!我、我受傷了!”雖然安吉不想這個時候說出令艾德琳擔心的事實,但為了能勸得動這位性格倔強的同伴,她只能采用能讓她心軟的說服方式。
“什麼…!?”艾德琳的嗓門明顯高了幾分,“我親愛的安吉,你怎麼了!?”
“哎呀別廢話……!”說著,數十發子彈打在了安吉身後的牆壁上,揚起了一陣白色的塵土。“……快走,出去再說!”
又是趁著對方換彈的空隙,兩名少女借著濃烈的煙霧互相攙扶著火速衝向了一樓。
“轟——!!”
突然,一聲巨響在少女們的身後響起,無數的沙石一瞬間從天花板上如傾盆暴雨般落下,周圍的空氣中頓時彌漫著濃重的煙塵與炸藥味,一時間令人睜不開眼。好在她們早已快速移步到了二樓,男人扔出的手榴彈這才沒有傷害到她們。
“這些都是你干掉的…?”經過那幾具被炸得漆黑的屍體時,艾德琳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看安吉。
“是哇,別廢話了,快走!”
少女們攙扶著一路小跑出了咖啡館的大門,還沒來得及走幾步,卻看見了一輛車忽然從路邊的灌木叢中鑽出,在原地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後穩穩地停在兩人面前。
“警察和黑幫都來了,快上車!”
“啊,是麥克雷!”艾德琳有些興奮地喊道。“太棒了,你來的太及時了!”
艾德琳隨即攙扶著安吉上了車。在三人飛速離開後,咖啡館的門口隨即被趕過來的大量警察和黑幫團伙圍堵,而且雙方展開了十分激烈的交火。所幸兩人被及時趕到的麥克雷搭救,不然就得被迫卷入這場生死未卜的混戰之中了。
“……”
一雙藏身於黑暗中的眼睛默默地“目送”著他們的離去。在目睹了警匪間隨之爆發的交火之後,也隨之重新匿回了黑暗之中,仿佛從未出現一般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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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呃……!”
“安吉、安吉,你沒事吧!?”艾德琳見安吉在座位上蜷縮著身子,被灰塵弄髒的臉蛋上露出著看起來十分痛苦的神情。艾德琳正要詢問安吉哪里受傷,隨後便看見了她用手緊緊捂住的腳踝。
修長白暫的玉指緊緊地互扣在一手可握的腳踝處,一縷縷鮮紅的血液像是山間狹縫里涌出的清泉,正通過指縫流淌而下,在被洗得發白的襪子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紅的印痕。
“啊,你、你流血了!”
“什麼!?”麥克雷聽聞猛地把刹車一踩,飛速滾動中的車輪瞬間被施予了強大的阻力,在地面上擦出了一連串熾熱的火花後,車身便穩穩地停靠在了路邊。麥克雷十分擔憂地下了車,來到了安吉的座位邊上。“親愛的,你怎麼樣?!”
“我、我沒事……”
麥克雷輕輕地挪開了安吉有些顫抖的手,借著暗淡的路燈,他看見了安吉腳踝處的傷口,半截彈頭深深地陷入了肉里,血流不止。
“她中彈了!”艾德琳急忙對著麥克雷說道,“你快開車送我們去柯里奧大街的萊斯特醫院,我來給安吉包扎一下!”
“明白了。”
但是麥克雷似乎對艾德琳提出的地點並沒有太大的疑問,反而是爽快答應了下來。他拿來了放在車尾的藥箱扔給了艾德琳後,便開足了馬力在路上狂奔起來。
在前往醫院的路上,艾德琳和安吉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麥克雷。
雖說安吉受的傷有一半是因為艾德琳的魯莽行為,但麥克雷堅決地表示這並不是艾德琳的錯,並表示如果自己也碰到了這種事情,他絕對會第一個衝上去把對方干得腦漿迸裂。
“對了麥克雷,你怎麼知道我們出事了?”艾德琳一邊仔細地給安吉作著簡單的傷口處理,一邊發出了心中的疑問。
“那時候安吉給我撥打了緊急電話,而那正是我們設定好的、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最高風險等級。”麥克雷趁著路上沒有其余的車輛,便放開了手中的方向盤,十分熟練地掏出一根煙點燃,叼在嘴里猛地吸了一口。“我猜你們可能遇到了史無前例的災難,所以我立馬丟下了還沒到達目的地的乘客,跟著定位朝著你們這邊飛過來了。哈哈,我還因為闖紅燈被路上的攝像機拍到了,之後估計要去交五十美金的罰款了!”
“對不起親愛的,害你擔心了……”安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臉上寫滿了歉意。
“不,安吉,你的生命比什麼都重要,真的。”
“……”
這突如其來的狗糧令艾德琳一陣雞皮疙瘩,正在給安吉包扎的手卻不經意地碰到了她的傷口……
“哇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的嗎?”
“多瑙河上的漁夫撈起了水中的月亮。”
“……這邊請。”
醫院門口的值班護士會心一笑,示意三人跟隨其上前。
麥克雷找來了一張輪椅將安吉安置好,隨後便跟著護士來到了醫院建築的最深處。
“叮咚——”
升降梯的門緩緩開啟,兩位身材火爆的御姐有說有笑地從電梯里走出,從她們的服裝樣式看起來,好像並不是醫院里的員工。
“哦,這不是親愛的安吉和艾德琳麼,你們這是怎麼了?”
其中的一位見到一臉痛苦神色的安吉,便上前關心地問道。
“安吉受了槍傷,是一個該死的男人打的。”
在僅僅幾秒中短暫的交談後,護士按下了通往負層的按鈕。
“請問……”
“我和她是阿爾法小組的成員。這位是……”
還沒等艾德琳把話說完,麥克雷率先開口道。“道上之人,同時也是……受傷者的男朋友。”
“明白了。”護士打開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簡單地記錄了一下三位的個人信息。
隨著電梯門的開啟,一行人來到了位於醫院地下的另一片洞天。與地上部分的裝橫截然不同,但是眼前似乎僅僅只是出現了一條沒有路的死胡同。值得令人注意的是,胡同的盡頭卻是一面科技感爆棚的鐵牆。只見護士把手掌貼在了牆面的凹槽上,在一陣沒有感情的電子合成語音播報和電子屏幕閃爍過後,看似沒有一絲縫隙的鐵牆緩緩地朝兩邊打開,顯現出了牆後的另一番景色——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座燈火通明、擁有著直徑足足有二十米超大環形沙發的休息大廳,而它的中間,則是一座裝飾精美的室內噴泉。客廳的周圍整整齊齊排列著大大小小、功能各異的房間與不知通往何處的走廊,數量之多,以至於令人有些眼花繚亂。各種娛樂生活設施一應俱全,夸張的電視熒幕、僅僅是在客廳就出現了四台的自助飲料機、以及噴泉邊桌子上擺放著的各種零食……拋開其所處的位置不說,這個地方看起來就像是能容納幾十號人居住的超大公寓一樣。
“二位先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帶著傷者去治療室檢查一下。”
和兩人打過招呼後,護士便推著輪椅上的艾德琳鑽進了其中一個房間里。
“呼啊…累死我了……!”艾德琳從飲料機里取出一瓶咖啡後,便一下子撲倒在了柔軟的沙發上,像一條咸魚一樣癱在了上面一動不動。
“呼……好久沒回來過這里了。”麥克雷吸入了最後一口煙,待煙頭上的紅點完全熄滅之後,便十分熟練地俯身拉開了沙發底下的收納盒,將手中的煙頭扔了進去。
“回來……?”艾德琳對麥克雷的話有些匪夷所思,扭頭對著他問道。“恕我直言,麥克雷你究竟是……”
“——喲,麥克雷,是什麼風把你給吹回來了?”
身後傳來的聲音雖然是和坐在艾德琳旁邊的麥克雷,但聲音主人那渾厚的嗓音卻令得艾德琳身子一個激靈,還沒來得及將手中的咖啡蓋擰開,她便就像觸電一般立馬站起身來,對著身後突然出現的身影行了個禮。
“嗯?這是什麼奇怪的組合,艾德琳怎麼也在啊?”
“是的長官,出於一切巧合,我和麥克雷正巧待在一起。”
“哦,難道你們在瞞著安吉約會?啊,不對,方才我下來之前碰上了外出的卡特琳娜和艾菲爾,她們說安吉受傷了,這是怎麼回事?”
“約爾克長官,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艾德琳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詳細地告訴了約爾克。
“啊呀呀…你還是一如既往地那麼魯莽衝動啊……”約爾克不緊不慢地拉開了一瓶啤酒,一邊喝一邊好像在想些什麼。
空氣中好像突然間凝固了一般,周圍一下子變得十分寂靜。沉默了許久後,約爾克仰著頭看向了天花板,口中似乎在自言自語些什麼。
“絡腮胡…十字刀疤……難不成是他?”
“長官,您難道知道他!?”在沙發上合眼休息著的艾德琳突然眼睛猛地一睜,扭頭跪坐著看向約爾克,臉上寫滿了想要迫切得到答案的焦急。
“嘛嘛,艾德琳你先不要這麼激動……”約爾克示意艾德琳坐下,自己也從沙發背後翻過來坐在了兩人身旁。“根據你描述的地點和相貌,我聯想到了最近有人在我們這里發布懸賞的一個人。”
“誰?”
“保羅·斯傑森,原名大島屠一郎,一位來自東洋野心十足的商人。據我們刺探到的相關資料,他最初來到星際市的時候一直都是安安分分地經商生活著,但自從有一天他心愛的妻子大島百合被西城的前任摩托黑幫頭子涅格夫擄走並奸殺後,他從此性情大變,就連殺人眼睛也不會眨一下。之後經商的范圍也逐漸蔓延到了黑市相關的產業,在最初的幾年里,他大大小小交易了許多毒品和黑產,後來開始大量地購買槍支彈藥,組建了一個小小的團伙,並且不斷通過擊潰和收攏各大小黑幫來壯大自己的勢力。雖然其他大頭對日漸崛起的新勢力心懷警戒,三番五次地挑起大小事端來對大島屠一郎進行挑釁,但當在他親手將涅格夫的身子劈成兩半以後,其他黑幫也被他所震懾,從此也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敢再招惹他半分。”
艾德琳聽著約爾克的敘述,略有不爽的臉上逐漸掛滿了不屑,一想到那個男人在咖啡館的時候對她所做的事情,她便十分嫌棄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上被摸過的部位。
“雖說聽起來確實有點來頭,但終究是一個上了年紀的油膩大叔而已。”
“哈哈,其實他並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
約爾克接過麥克雷遞給他的香煙,點著過了幾口煙癮後,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知道那位已經宣告失蹤了的星際市超人氣歌手布蘭妮嗎?據我們得知,她就是落在了大島屠一郎之手後失蹤的。不僅是她,就連市政夫人、市女子拳擊賽的冠軍得主奧吉爾等等一系列有名聲地位的女性據說也都被他擄走後失蹤了。”
“這……”艾德琳聽後心里充滿了不解,“為什麼要擄走那些有頭有臉的女性,他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
“誰知道呢。既然他膽子肥到連市政夫人都敢動手,那說明大島屠一郎這人並沒有我們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嘁,不就是個惡心絡腮胡刀疤中年男,有什麼好害怕的。如果再讓我碰見他,我非得把他的雙手雙腳都擰下來不可!”艾德琳冷哼一聲,隨意地一甩手,便將手中見底的飲料瓶准確無誤地扔進了幾米開外的紙簍內,好像在告訴著約爾克,她想做的事隨隨便便就可以得心應手似的。
“唉,你那看什麼都不屑一顧的自大表情能不能收一下,多少次你都差點因為你的自以為是送了命!”
循著聲音望去,安吉的臉色看起來好上了許多,正被護士推著輪椅朝著休息區走來。
“安吉,你的腳怎麼樣了?”
“幸虧醫生處理得及時,不然我恐怕就要倒大霉了。”安吉說完不禁扶額,“而且,醫生告訴我,取出來的子彈也不簡單。醫生在幫我做完手術之後,他順便對那枚子彈進行了初步的化驗,結果你們猜怎麼樣?子彈里居然注射了一種毒素,而它的作用則是破壞周圍的血小板等等,阻止傷口止血,嚇得那位醫生又急急忙忙回來給我注射了解毒藥劑,不然我現在早就失血過多一命嗚呼了!”
“親愛的,你又在說這種話了……”麥克雷從護士手中接過輪椅上的安吉,把她推到了休息區。
“啊!長官,請原諒我現在不能站起來向您表達我誠摯的敬意。”看到在一旁抽著煙的約爾克後,安吉在輪椅上挺直了腰板,朝著約爾克微微鞠躬。
“哦,不必這樣,安吉。聽說你受傷了,現在還好嗎?”
“還請您不用擔心,我很好。”
“嗯,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約爾克重新把頭轉了回來,看向了艾德琳。“我可愛的艾德琳,你一定很想知道這位麥克雷先生究竟是何方神聖對嗎?”
約爾克朝著艾德琳露出了一個神秘兮兮的微笑,接著看向了麥克雷。“可以嗎,我的老伙計?”
麥克雷微微一笑,用手指輕輕彈了彈帽檐。
“那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吧,其實他是跟隨了我十多年的老伙計,我們曾出生入死了好幾回呢。”約爾克說著,這十幾年來大大小小的畫面似乎不斷地在眼前浮現著,仿佛就發生在昨日一般。“他呀,在兩年前的一場事故中為了保護我而被尖刀刺穿了胸膛……天哪,那時候的場景簡直就是太可怕了!我甚至以為麥克雷會離我而去,可是他卻奇跡般地活了下來。之後,我也不忍心再讓他跟在我身邊冒險了,於是便給了他一座別墅讓他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著。當然,我會給予他足夠的資金來保證生活,畢竟是跟了我那麼多年的老伙計,我可不會虧待了他的。如果他不要的話……哈哈,我就把錢夾在面包塞進他的嘴里!”
“哈哈哈,這麼多年來你還是這麼個樣子啊,‘老大’!”
約爾克和麥克雷隨之哈哈大笑起來。而一旁的兩位少女卻對此感到十分震撼。對於艾德琳而言,她沒有想到安吉的男朋友居然是這麼一號厲害的人物;而對於安吉而言,她卻也沒有想到,麥克雷這麼多年來居然一直都在隱瞞著她這麼一個不為人知的過往。
“那既然如此,為什麼你還去跑出租車啊?”艾德琳和安吉幾乎是異口同聲說出了這個疑問。
“我天天一個人待在這麼大一間房子里,我會無聊死的。而且,我還可以在城市里穿梭的過程中留多幾個心眼,如果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還能給老大提供一些情報之類的。畢竟,我也總不能白要飯吧?”
“唉,你這小子……”
隨後的時間里,兩位男人把她們拋開一邊,再一次沉浸在了重逢後的暢談之中。
“呃……雖然這一切知道的很突然,但我還是由衷地祝福你,安吉,你找到了一個好男人。”
“嗯…哈哈,說的是啊……雖然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是了。”
“——丁鈴鈴鈴~”
“這麼晚了,誰的電話……”
艾德琳掏出手機一看,上面出現的號碼不禁令她眉頭一皺。可是,她並沒有接通,只是扔到了一邊,任由得它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發出著對於現在的環境下而言有些過於刺耳的鈴聲。
“為什麼不接呢?”安吉推著輪椅來到了艾德琳身旁,拿起了她的手機看了看。“這是誰啊?”
“一個很無趣的人。”似乎是看到了令她心情瞬間變差的東西,艾德琳突然間便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在沙發上癱軟了下去。
但是,兩分鍾過去了,鈴聲仍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對方也似乎沒有放棄的意思。
“哎呀,煩死了!”艾德琳一把奪過手機,還沒等對方開口便朝著麥克風吐槽道——
“嘿,麥克先生,這麼晚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就別來打擾我的私人時間了。”
“——很抱歉在這個時候打擾你,艾德琳小姐。但我現在有一件絕對能讓你提起興趣的買賣,你看……”
“哈?我憑什麼這麼輕易地就相信你?”
“——哈哈哈,先別著急著掛了嘛,我這次真的是誠心誠意地邀請你來的。事成之後…十億報酬……應該沒問題吧?”
“……哈?”
艾德琳聽到這個數字腦袋一瞬間嗡地一下,在她從短暫失去了思考能力的狀態中恢復過來後,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向對方確認道。
“你再說一次,多、多少……?”
“——十億,艾德琳小姐。”
另一頭傳來了一個低沉而又平靜的答復。
之後,電話兩邊同時都陷入了一陣沉默。
“——怎麼樣,艾德琳小姐,既然我能出這麼大的數字,想必這次拜托你的事情應該不會讓你感到無趣了吧?”
“……”
艾德琳舉著手機面對著牆壁,發呆了好一會兒。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艾德琳輕拍著自己的胸口,努力平復著內心深處的激動。“要是這次還跟我玩過家家的話,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哈哈哈哈,艾德琳小姐你真會說笑。那麼,鄙人就在這里,大駕你的光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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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又見面了,大財主先生!”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還沒等電梯門打開,艾德琳那尖銳的嗓音變率先從前面傳了過來。
“唔唔,卡特,衝杯咖啡來。”
依偎在麥克肩膀上的女性點了點頭,輕輕答應了一聲變起身走向了內房。
“喔,艾德琳小姐你果然來了。”
麥克笑眯眯地站起身來,走上前迎接從電梯里出來的艾德琳。
“別那麼多廢話了,昨天還差點挨了槍子兒,休息了一晚上也沒有恢復過來……快說吧,你這次想讓我干什麼?”
“哈哈,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麥克示意對方坐下談話,而正巧此時卡特也端著一杯熱咖啡遞到了艾德琳的身前。
艾德琳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緊皺的眉頭稍稍松開了些。
“不是我說,你家卡特衝的咖啡真的挺不錯的,比我昨晚去的那間又貴又難喝的地方強多了。”艾德琳對此表示了高度的贊賞,一邊仔細地品嘗著咖啡,一邊對著回到麥克身邊的卡特豎起了大拇指。
“承蒙夸獎。”
卡特微笑著十分禮貌地回應了一句,隨後清了清嗓子,說道。“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來向你說明吧。”
卡特起身來到辦公桌前拿起一張照片,隨後遞給了艾德琳。
“我們這次想要委托你的,是刺殺照片上的這個人。”
背靠在沙發上歪著腦袋的艾德琳漫不經心地接過照片,可當她的目光剛剛落在照片中人臉的瞬間……
“——這個人,我殺定了。”
“欸?艾德琳小姐這麼痛快?”
麥克和卡特吃驚地對視了一眼,他們萬萬沒有沒想到艾德琳居然真麼爽快就接下了這次還沒來得及說明的委托。在短暫的驚訝過後,麥克帶著疑惑再一次確認道。“也就是說,你願意接下這份委托?”
“……重復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
傳入麥克耳中的,卻是與幾分鍾前的艾德琳截然不同的語氣。而這時的艾德琳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毫無感情的冷漠話語聽起來就像是被無數根冰針刺過心髒,無不令人背脊發涼,就連她那雙澄澈的雙眸,此時也被深沉的憎惡所填滿。
“艾德琳小姐難道和照片上的這個人有過什麼交集嗎?”卡特看出了艾德琳臉色的異常,便小心翼翼地詢問了一句。
艾德琳抿了抿嘴唇,手中夾著照片的雙指往外一彈,那照片在空中旋轉了幾圈之後,被精准地投進了一旁的廢紙簍。
“他昨晚惹到我了,而且還打傷了我最要好的閨蜜。”
冰冷到極點的語氣充斥著周圍,甚至給人帶來了一種房間里似乎開了冷氣的錯覺。本來心情變得十分糟糕的她,在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時,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難看了。
“讓你的心情變得不愉快了,真的十分抱歉,艾德琳小姐……”
“你也無需道歉,我反而要謝謝你給我提供了能夠把那個人渣干掉的機會。”
似乎是不愉快到了無法通過時間流逝緩解的地步,艾德琳心情煩躁地隨手抄起了桌子上的一盒香煙,點著後猛地吸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
由於煙勁兒太大,嗆得艾德琳的眼睛一時間睜不開來,閉著眼睛在猛烈地咳嗽著,眼角處甚至溢出了一絲淚花。這一場景令她先前冷酷形象一瞬間全然崩塌,在場的其余兩人都捂著嘴巴在背對著忍俊不禁……
“哈哈,艾德琳小姐,你真是太幽默了。”麥克哈哈笑著,也叼起了一根煙。
“唉,那個大島可真是愁壞了我們。自從他的勢力崛起,我們的買賣就沒有出現過好的進展。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麼多錢和膽子,居然連政治都敢插一腳進去……與其和他交涉,我還不如花點錢和各城區的黑幫打點關系。”
收起了笑容的卡特推了推眼鏡,輕輕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們也找過好幾個殺手想要除掉這個禍害,但由於對方實在是太過強大,即使我們出再高的價位,也沒有人敢接下這個事情。”
“別說是請殺手了,就連南北兩城的黑幫聯手,都沒能把他擊潰。記得半年前發生的莫爾頓大街地下車庫的大型槍殺死亡事件麼,那次就是他們雙方交的火。據說還死了一百多號人,當然,死的大多數都是和大島屠一郎硬拼的家伙們。”
麥克起身來到落地窗前,看向了方才提到事件發生地點的方向。“根據警方的說法,他們甚至都不是大島屠一郎的對手。畢竟是一個小小的黑幫,也不可能夸張到有請軍隊來鎮壓他們……嘿,軍方的家伙們怎麼可能會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小小的大島屠一郎身上呢。對吧,女孩們?”
“話雖然是這麼說沒錯,但如果中央一但察覺到了地方的異常,別說黑幫了,就連你我都要完蛋。”艾德琳似乎是適應了手中香煙的味道,正靠著沙發上悠哉地吐著白圈,看起來心情也好了不少。
“所以說,不能夠把事情鬧大。大型火拼注定會引起社會的注意,最糟糕的還是我們先前所說的,驚擾到中央的話可就麻煩了。”
“因此,最理想的方案還是暗中將其除掉。不然,別說我們了,就連普通人的日子也沒法過了!”
“嘿,這時候怎麼反而覺得我們成了救世主了?……啊不,糾正一下,是‘我’。”
艾德琳的臉上恢復了笑容,僵冷的氣氛也變得活躍了一些。
“哈哈,誰知道呢……”麥克坐回到了沙發上,從桌子底下翻出了一沓過時了沾滿灰塵的報紙。“這個人似乎還有一種特殊的癖好,和他接觸過的女人,通通都消失不見了。但具體情況如何,我們也不得而知了。”
“呵呵,所以說嘛,這個人不早一日除掉,我們就一天不得安寧。”
“哼,知道啦知道啦……”
艾德琳對著兩人翻了個白眼。“說了那麼多廢話,說到底還不是個拐賣人口的變態……快點兒,告訴我那個人渣現在人在哪?”
“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清楚。但是,我們通過眼线掌握了他的一部分行蹤。”
在麥克的示意下,卡特從書櫃上取下了一張紙。“這是我們得到的线索,你可以看看。”
艾德琳接過來看了一會兒,但是上面密密麻麻復雜的文字符號卻再一次令她感到厭煩。有些不開心地皺了皺眉頭,便將其扔回了卡特的手中,不再研究。“你們直接告訴我,他最有可能出現的場所和時間就行了。之後你們就等著我提著他的腦袋回來吧。”
“確切的時間是明晚八點,他會在東城最大的維格娜絲賭場現身。”
“了解。”
扔下了兩個簡單的詞語,艾德琳起身便朝著門外走去。
“等等,艾德琳小姐!”
身後的卡特忽然叫住了正要離開的艾德琳,隨後快步地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里取出了一把迷你手槍。“這是給你的,希望你能夠派上用場。”
“哦?”艾德琳轉身接過小手槍在眼前晃了晃,捧在手心一遍又一遍地把玩著,精致小巧的造型令她愛不釋手,越看越喜歡。“造型真不錯,謝了~”
之後,房間里再一次回歸到了寂靜。留在此處的,僅有艾德琳身上飄散在周圍的香水味。
“你說…她能辦到嗎……?”
“誰知道呢,至少終於有一個人肯接下這個任務了……”
說罷,麥克突然一把摟過猝不及防的卡特,二話不說就把手伸進了她的上衣里。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卡特的臉頰變得一片通紅,身體不自覺地扭捏著貼上了麥克的胸膛……
“作為慶祝,今夜就讓我好好疼愛你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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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們到了。”
車窗緩緩降下,少女微微側目,看向了在這本是異常安靜的街道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高檔娛樂場所。
“這是車費,不用找了。”
少女背起了包包,爽快地扔下了一張大額鈔票。隨著車門的開啟,一雙被網格狀黑絲包裹著的大長腿率先從車內探出,堅硬的鞋跟“啪嗒”一聲脆響落在了路邊的水泥地板下,套在腳上看似朴素無華的真皮黑靴卻在忽明忽暗的霓虹燈下閃耀著七彩的流光,在這浪漫的空明月色之下顯得是那麼地優雅別致。身體的主人緩緩從後座上站了起來,捋了捋有些凌亂的發絲,隨後一個優雅的轉身將車門輕輕踢上,便走向了那座載歌載舞著的奢華建築。
微涼的晚風輕輕地從艾德琳的臉頰上拂過,呼呼的細語好似在安撫著她略微躁動的心情,但時而呼嘯的烈風又似乎在向她警告著未知命運的到來。
“嘿,美麗的小姐,今晚的月色可真不錯,請問可以賞臉喝上一杯?”
三四個看起來有些喝醉了的男人勾肩搭背地出現在了艾德琳的身後,正吐著濃烈的酒氣朝著艾德琳緩緩走近。
“對不起先生們,如果是平時我還會考慮接受你們的邀請,但我現在並沒有這個心思浪費在你們的身上。”
“…浪費……?”
為首先前說話的男人臉色忽地一變,輕哼一聲說道。“居然敢這麼說我們……哼,臭婊子,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不賞臉,不然我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看呐,弟兄們,她的身材那麼好,干起來一定會很刺激吧,嘿嘿……”
“是啊傑哥,干脆就不要跟她廢話了,今晚就讓她成為咱們弟兄們的下酒菜吧!”
“……”
艾德琳聞著背後被風吹來了那群發瘋男人身上的汗臭與酒氣,心底里頓時滋生了一股厭惡。如果不采取一些手段的話,恐怕會影響她今晚接下來的計劃。如是想著,艾德琳把手伸進包里,握住了一個冰涼的物體……
“嗯哼,帥哥們,很抱歉打擾了你們的興致……作為賠償,那就請你們去死吧~”
艾德琳假裝一臉諂媚地轉身看向了身後即將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們,左手推開了臉上的墨鏡,讓她的絕世容顏暴露在了對方的眼中。揣在包里的右手隨後抽出了一把迷你手槍對准了面前人影,隨著幾聲扳機扣動的聲響,那幾位醉酒的男人還沒來得及露出驚恐的表情,便紛紛倒在了地上,躺在血泊中一命嗚呼。
在毫不留情地解決了後顧之憂過後,艾德琳迅速地朝周圍望了一圈。
“還好卡特預想周全,送了我一把消音的家伙。”
艾德琳學著電影中的西部牛仔吹了吹槍口,卸出彈匣粗略一看,便重新裝填回去。
“還剩三發,殺掉那個人渣,足夠了。”
在確認沒有引起騷動後,她便重新把武器塞回了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女性小挎包里,踏著優雅的腳步若無其事地離開了現場。
“歡迎歡迎,美麗的女士。”
一身服務員打扮的小姐見到了推門而入的艾德琳,急忙從櫃台後走出招呼這著。“請問您是要去賭場還是酒吧呢?如果是賭場的話,請往右邊走,而酒吧在左邊的入口。”
“好的,我隨便走走看看。”
“祝您玩得愉快。”
艾德琳在分叉的入口猶豫了一會兒,她最終還是決定先去左邊。
“既然剛剛提到了酒,那就不妨先去喝一杯,反正今晚有的是時間。而且要是做完了事情之後才來喝的話,那可就太不像話了。”
在給了自己一個自認為十分充分且合理的理由之後,艾德琳轉身進了左邊的走廊。
“嗯哼……不愧是作為東城最大的賭場所在地,就連配套的酒吧裝修都是那麼奢侈……”
從外面乍一看還沒什麼,當艾德琳推門而入的那一刻,眼前出現的卻是另一個與眾不同的世界——瘋狂的舞曲、更加閃耀的霓虹燈、隨處可見的貴重裝飾品、各路看似上流的社會人士和衣著暴露的性感兔女郎……
“這里簡直是男人們的天堂,雖然某種程度上說,女性也是。”
艾德琳邊張望著周圍,邊穿過人頭攢動的舞蹈區來到了調酒師的吧台前。
“您好,小姐,請問需要喝點什麼?”
“血腥瑪麗,口感濃一些。”
“好的,請您稍等。”
接到要求後,調酒師很快便完成了艾德琳所點的飲品,將其遞到了她的面前。“請慢用。”
“哼……”
艾德琳斜靠在木質的吧台前,優雅地端起了酒杯,翹著二郎腿舉到嘴邊細細品味著。艷欲的朱唇微微翕合,時而用她那粉紅的巧舌輕點如新鮮血液般猩紅的酒液,又時而微微仰首,將杯中的一小部分佳釀灌入口中,伸出細舌輕繞著內唇舔舐了一圈,似乎在十分享受著閒暇時刻難得的歡愉。
來來往往的酒客們不時地把各種目光投向了吧台前忽然出現的美人身上,但艾德琳此時的裝束渾身上下都散發出著一種高貴冰冷夜之女王般的氣場,卻令得周圍想要上前搭訕的男人們不敢貿然接近,只是暗地里偷偷討論著,偷偷注視著今夜即將成為這酒館內新生主角的一舉一動。
“嘿,小姐,請問能否賞臉喝上一杯?”
人群中終於站出來了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在艾德琳即將舉杯一飲而盡的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
“哦,想請我喝酒嗎,不知名的帥哥?”
艾德琳優雅地轉過頭來,柔滑細長的發絲在七彩的霓虹燈下隨之跳著舞動芭蕾,澄澈的杏眸直勾勾地盯著身後突然出現的帥氣陌生男子。這一系列的動作,更是為她本是冠艷群芳的容顏增添了幾分該死的魅惑。
“如果你願意的話。”
“恭敬不如從命。”
或許是受到酒精和周圍氣氛的影響下,艾德琳的心思似乎開始變得有些飄搖不定,同時也放松了對周圍的警戒。本是對今晚的計劃不以為然的她,便隨意地將要做的事情暫時拋在腦後,欣然接受了對方的請求。
前來搭訕的青年呵呵一笑,對著吧台後的調酒師打了個響指。調酒師會心一笑,隨後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很高興見到你,美麗的小姐。我叫沃克,是這家酒吧的經理。”
“叫我艾德琳就好。”
艾德琳接過沃克手中的酒杯,與對方輕輕碰了碰杯。
“我從沒見過有你這麼美麗動人的天使降臨到我的酒館,作為感謝,你今晚在此的消費我包了。”
“哪里的話,我只是個平凡的紅塵女子,如果你願意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買單的話,我可以稍微接受一下的喔?”
“哈哈哈,艾德琳小姐真是風趣。你的身上無處不散發著高貴優雅的氣質,想必是上流社會中某大家的千金吧?”
“我說了,我只是個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女人,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天花亂墜。”
艾德琳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一口接一口地清空著手中的清酌。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面前的空酒杯逐漸增多,而艾德琳的臉蛋也泛起著醉意的紅暈,漸趨遲鈍的神經麻木了她的意識與感官,對每一杯遞來的美酒皆來者不拒,也無法判斷出入腹的杯中之物是否有存在著不得而知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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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啊啊…抱歉,我得先上個廁所……”
已經是喝得滿臉通紅的艾德琳愈發覺得身體好像有些不對勁,即使酒吧開放著冷氣,她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出著汗,心跳也在撲通撲通猛烈地跳動著。艾德琳覺得自己“喝多了”,於是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想去一趟衛生間稍微清醒一下。見此情形,沃克哪能放過這一“千載難逢”的機會,便也隨之站了起來。
“艾德琳小姐,我想……你有些醉了,我扶你去公共衛生間吧。”沃克毫不猶豫地展現了自己的“紳士風度”,將他粗壯的手臂伸到了艾德琳面前。
“不、不用,我自己來…嘿嘿……”
艾德琳輕輕地將沃克的手推回,“我…很快就回來……”
看著扶著牆壁緩慢移動的背影,沃克的嘴角扯出了一個弧度,和吧台後的調酒師相視一笑後,輕手輕腳地跟了上去。
“…唔嗯……女廁維修,請到男廁隔間方便……?”
艾德琳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眯著眼努力地辨識著門口處貼著的告示。“…有沒有搞錯啊……”
一想到自己要以這副模樣進入男廁,艾德琳果然還是有些心生抗拒。但是,臨近決堤的尿意和身體的燥熱卻令她的思考能力大幅下降,猶豫再三,無暇顧及的她最終還是選了個沒有人來往的空隙,一骨碌鑽進了男廁的隔間內。
“呼——”
艾德琳背靠在馬桶的水箱上,仰著頭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原本還想著通過短暫的合眼與深呼吸減輕身體的不適,但廁所內使用的清新劑味道似乎有些過於濃重,以至於艾德琳在深呼吸的過程中聞了不少這來路不明的奇妙香氣。而在廁所里呆了一段時間過後,身體產生的異樣非但沒有消除或減輕,反而變得變本加厲。而此時岔開雙腿坐在馬桶上的艾德琳,卻已在不知不覺中香汗淋漓、嬌喘吁吁了起來。
“…哈啊……唔……”
在如廁中的艾德琳小腹微微鼓動著,兩腿之間的隱秘地帶開始滲透著一滴滴地水珠,啪嗒啪嗒地打在了馬桶上——
——那是尿液嗎?不,顯然不是。
“…哈啊……我…難受……”
胸前忽然傳來的一陣酥麻感覺令得艾德琳一陣哆嗦,可當她把手伸進衣服里撫摸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兩枚乳首已經變得充血挺立了起來,而且敏感異常,她也只是稍微地觸碰了一下,便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好似飛上了天。
“…我這是……啊嗯…♡……”
艾德琳此時已經無法再清晰地思考任何問題了,只是憑著殘存的意識和本能在試圖尋找著能夠緩解身體突發情欲的希望……
不知不覺中,被黑色蕾絲手襪包裹著的修長中指悄然伸到了腰腹之下,淺淺地陷入了潔白無毛的濕潤肉縫,借著某種溢出液體的潤滑輕微地摩挲著粉嫩的花瓣口。手指上的褶皺的紋路不停地按摩著凸起的小紅豆,突如其來席卷全身的激烈快感把艾德琳的大腦衝擊得一片空白,引得她敏感的嬌軀一顫一顫的。
“…哈啊…哈啊……♡”
漸漸地,翻著白眼的俏臉上有了一絲起色,嫩白的肌膚上冒出的細密汗滴匯流成河,順著下巴滴落到了半裸露的胸口,本是漸趨平靜的臉上重新泛起著惹人憐愛的潮紅。朱唇輕啟,吐氣如蘭,嗯嗯啊啊的低語斷斷續續,嬌艷欲滴的臉上寫滿了淫穢與渴求。小巧的香舌微微吐出,一絲絲津液倒掛在口腔上壁,垂下來與粉紅的小舌相連,為其原本就變得色氣無比的臉上再度增添了魅惑的一筆……
“窸窸窣窣——”
突然,隔間傳來的一絲動靜令沉溺在肉欲中的艾德琳雙瞳猛地一震,警覺地抬起頭來聆聽著動靜。而此時的她才注意到,她身邊隔間牆壁上與地面不高不低的高度處,竟然有著一個直徑大約五厘米的圓形小洞。而正當艾德琳緊盯著懷疑這個洞為何會出現的時候……
“……”
就在艾德琳目光的注視之下,一根頂端粉紅通體肉色的粗大柱狀物緩緩地從隔壁透過洞口伸了出來,好像一頭突然出現在羊群中的野狼,直勾勾地對著艾德琳。
“……哈?”
艾德琳詫異的表情一瞬間陰沉了下來,受到過某種奇怪啟蒙的她自然清楚這個場景的發生究竟意味著什麼。怒不可遏的她正要抬手做出著攻擊的姿態,可當她緊握著的拳頭揮到距離來自不明男人的丑陋性器僅有一厘米時,她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艾德琳的拳頭停在了男人性器的旁邊,就連她自己也不知曉為何會停下手中的動作。
“……”
再看回仿佛正經歷著時間停止般的艾德琳,她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恬不知恥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性器官,沒有做出任何舉動,只是一言不發地呆呆看著對著自己一顫一抖的粗壯物體。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的眼神漸趨迷離起來,無意識間竟做出了連她自己也沒有預想到的驚人舉動……
“唔哦——”
感受到一只柔軟的手正輕輕地握住了自己的分身,藏在隔間後的沃克情不自禁地呼出一口氣。
艾德琳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松開的拳頭已經緊緊握住了男人的性器,而她的臉,也在不知不覺間湊近了一些。
“撲通、撲通——”
艾德琳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變得更加劇烈,男人性器上的騷臭氣味隨著艾德琳的深呼吸鑽進了她的鼻腔,但她非但沒有顯露出有任何厭惡神情,反而更加貼近了幾分……
“呼哧…呼哧……”
艾德琳喘著輕重不一的呼吸,熾熱的吐息打在男人裸露的龜頭上,卻令其滾燙如鐵的肉柱更加膨脹了幾分,在一陣輕微的抖動過後,馬眼處滲透出了一絲透明的先行汁。
“真是不知好歹,竟然在本小姐發情的時候趁虛而入……”
艾德琳自言自語地說著,柔軟的掌心輕輕地將男人滾燙的分身包裹,上下律動著。“不過,就看在你這麼大的份上……”
接著,艾德琳便伸出了她小巧可愛的粉舌,自滾燙的柱身底部往上舔舐著,到了龜頭還不忘故意加大了力度,對著上面的敏感神經用力地舔了一口。
“咕呃……!”
牆板後的沃克不禁發出了一聲猛獸咆哮般的低吟,硬挺的柱身一顫一顫地,似乎又變大了幾分,緊緊地抵在了艾德琳的雙唇之間,似乎等不及要進入那溫暖的懷抱之中。
艾德琳眉頭皺了皺,雖說有一些猶豫,但她還是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嘴,咕嚕一聲便把那碩大的陽具吞入口中。
“…咕嗯……♡”
頓時,一股濃烈的咸腥氣味充斥了她的口腔,這濃烈的雄性氣息非但沒有令艾德琳覺得不悅,再加上滾燙肮髒的巨物充斥著口腔的窒息感,反而令她正在發情狀態下的更加興奮了。
“咕唔…咕唔……♡”
艾德琳口中吐出著夾雜著嬌喘被塞滿嘴的可愛聲音,賣力地吞吐著沃克龐大的巨根,一只手順帶粗暴地扯開了衣領,抓住了胸前不斷晃動的巨乳,開始不分輕重地揉捏起來。口中的動作時而舔舐、時而吸吮,靈巧的小舌與溫暖的口腔不斷地交換著攻勢,這讓肉棒的主人欲仙欲死,幾度就想要就地繳械投降。
“哦哦哦…好、好刺激……”
沒想到看似人畜無害的艾德琳,口活居然那麼地熟練。接二連三的攻勢讓沃克滿頭大汗,大腦正在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衝擊著。不知不覺中,沃克的腰肢也隨之扭動著,就好像把艾德琳的嘴巴當成了飛機杯一樣,配合著對方的動作在艾德琳的口中抽送了起來。
“咕唔…咕嚕嚕……♡”
與此同時,艾德琳的身下裸露著的私處早已變得泛濫不堪,晶瑩的液珠滴滴答答地滴落著,漸趨瘙癢的蜜穴被艾德琳修長的玉指不斷安撫著,但這也僅限於是外部的撫摸,卻還是遠遠不能達到能讓她滿足的地步。
“哼嗯…哈啊啊……♡”
艾德琳賣力地吸吮著口中的巨物,柔軟的龜頭一次接一次地頂撞著她的喉嚨,好像要插進去似的。強烈的干嘔感一次又一次地襲擊著她的神經,但她卻十分享受著這一過程。很快,艾德琳的眉頭猛地一皺,口中發出了一聲異樣的嗚咽。而男人也停止了對她口腔的抽插,靜靜地將鼓脹著的巨物抵在了艾德琳的喉嚨深處……
“咕嚕…咳咳咳……!”
艾德琳拍著胸口一陣猛烈的咳嗽,將在她口中疲軟下去的性器吐了出來,而在她咳嗽的同時,一縷縷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滑落,滴落在了她黑色的衣服上,在燈光下額外顯眼。
“呼…哈啊……”
艾德琳喘著嬌息,側身靠在馬桶邊上休息著,眼睛不經意看向了牆邊耷拉在牆洞上軟趴趴的肉莖。然而,男人卻好像並沒有想要收回他性器的意思。
“喂,我說……你還想怎樣…?”
艾德琳舔了舔嘴唇,將口中殘留的白濁混合著唾液吞進腹中。嘴上雖這麼強硬,卻好似意猶未盡。
“你也只是單單用了嘴而已,難道你敢說下面的‘嘴’不需要嗎?”
沃克故意壓低了聲音,試圖掩蓋自己的身份。“還是說,你那小騷批容納不下我的肉棒?”
“混蛋……!”
艾德琳用力地捏了一把男人的分身,但她隨即便震驚地看著早已疲軟下去的肉棒像是吹氣球一般重新挺立了起來,恢復了先前的雄風,直挺挺地朝著艾德琳噴出了一股殘留在尿道里的精液。
“哼,你很狂啊……”男人的挑釁一下子激起了艾德琳的好勝心,隨即站起身來,一只腳搭上了馬桶邊緣,撅起她那渾圓的翹臀貼緊著男人的巨根。“就你那小得跟針似的玩意兒還能滿足得了我?別做夢了。”
“哦,那你就來試試看啊?”
艾德琳冷哼一聲,反手握住了那根粗壯無比的巨莖,抵在了她那早已汁水泛濫的穴口,在情欲與好勝心的驅使下用男人的龜頭摩擦著自己粉嫩的花瓣。但是,高傲自大的她卻似乎小瞧了身後那頭野獸的猙獰面目……
“哈啊——!!♡”
就在沃克那滾燙鐵柱進入到艾德琳身體里的一瞬間,一聲放浪到極致的高亢浪叫從少女的口中發出,傳遍了整個衛生間的角落。
“唔咕……!…哈啊……!♡”
艾德琳半睜著迷離的雙眸,鼻息粗重而急促,先前的高傲與好勝心通通被熊熊燃燒的欲火焚燒殆盡,通紅的臉蛋上狂傲不再,取而代之的,盡是十分淫蕩的表情。
“嗯啊啊啊啊……♡…好…好大……!♡…怎麼會…嗯啊…就這種程度…!…♡”
碩大的陽具直接撐開艾德琳緊致的穴肉,在狹窄的通道內橫衝直撞,徑直地頂在了柔軟的子宮口。無上的快感令艾德琳嬌軀一震,緊咬著牙關流下了幾滴眼淚。但即便如此,她仍然表現出一種高傲不服輸的態度,死撐著面子不甘下風。
“哼,想和我斗……!”
沃克咧嘴一笑,絲毫不給艾德琳任何喘息的時機,開始瘋狂地扭動著腰肢,隔著牆板用力地抽插著艾德琳的緊穴。
“呼啊…嗯啊……♡”
艾德琳此前哪有被像沃克這般大小的陽具侵犯過自己的身體,即使她內心中暗叫不妙,但礙於面子也只能夠極力忍住身體本能的反應,努力地假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一邊享受著被身後龐然大物侵犯的極致快感。
“噗呲噗呲”的聲音不斷地從兩人交合的部位傳出,激烈碰撞著的肉體激起著一片片愛的水花,滿溢而出的蜜液濺的到處都是,順著大腿流了下來。粗壯的柱身在狹窄的肉壁內不停抽插著,層層褶皺的肉壁像是有意識一般不斷收緊,好似一個無窮的黑洞,想要將貿然進入的不速之客吞噬殆盡。充血的龜頭不斷摩擦著陰道內的褶皺,每一次的抽動,都會給艾德琳敏感的神經帶來著無上的歡愉。
“—啪啪啪——”
隨著時間的流逝,艾德琳的理智早已被熊熊欲火焚燒殆盡,只是單純地憑著僅有的交合欲望,像野獸般本能地扭動著身軀。別說先前對男人夸下的海口,就連原本制定好刺殺敵人的計劃,都已經被她拋諸腦後了。
“哈啊…哈啊……!♡”
“臭婊子,我要射啦……!”
伴隨著身後男人的一聲低吼,鼓脹的肉棒猛地一挺,直挺挺地插入了艾德琳子宮的最深處,抵住花心注入了大量滾燙的白濁。艾德琳感覺自己的小腹被一股滾燙的熱流灌滿,這不禁令她嬌軀一震,口中的叫聲變得更加淫蕩且高亢起來……
“哈啊…哈啊啊啊——!♡”
收縮的子宮壁不斷擠壓著那噴發中的火山,似乎想要將對方體內所有的生命精華都盡數榨干。許久,痙攣的嬌軀逐漸無力地倒下,跪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隨著沃克的性器“啵”地一聲離開了艾德琳的身體,大股大股腥臭的白濁如泄洪般從艾德琳的身下噴涌而出,仍在興奮狀態下的穴道每一次收縮,都會帶動著噴出一大股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
“呼……爽了。”
沃克抽回連續經歷了兩場戰斗的小兄弟,穿好褲子走出了隔間。在經過艾德琳隔間門前的時候,沃克停下了腳步,對著門後仍在嬌喘吁吁的艾德琳輕蔑一笑,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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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在地板上跪了大概有五六分鍾,艾德琳才勉強扶著馬桶站了起來,坐回到了馬桶上。
“該死的,被算計了……”
艾德琳從包里拿出了幾顆醒酒藥,仰頭干咽下去。隨後扯出幾張衛生紙,仔仔細細地清理著身上的汙穢。“外表看起來是正人君子,沒想到暗地里居然敢對我下藥,真的是活膩了……”
在她清理著身體的過程中,她的目光無意間看向了左手處的腕表。“我靠,都九點了!”
腦袋稍微清醒過來的艾德琳這才想起今晚此行的目的究竟為何,草草整理了一下衣著後,“砰”地一聲用力地踹開了單薄的門板,就要回到吧台去找沃克和調酒師算賬。
“嘁,被他跑掉了……!”
看到空無一人的吧台前後,艾德琳狠狠地啐了一口,抓起台上先前喝空的酒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摔,但又似乎沒有解氣,便一把將桌上的所有杯子通通掃到了吧台後,乒乒乓乓地打碎了一地。隨後,氣不打一處來的艾德琳在酒吧內其他人的注視中摔門而去……
而當她來到右邊的賭場時,卻發現各類賭局早已開場,現場各處人頭攢動,人聲嘈雜。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找人了,就連在人群中自由自在地穿梭,都變得十分困難。
場地內最為熱鬧非凡的還要看賭場大廳最中央擲骰子的賭大小區域。衣著性感的荷官身後的記錄板赫然寫上連開了九個“小”,手持骰寶盅的兔女郎荷官接連按下三次絞骰,不停地重復著“請快下注,請快下注哦~”、“各位客官,買定離手~”、“買大開大,買小開小~”之類的話語。這種錄音機式的呼喚,顯然和事實大相逕庭,圍在周遭的賭徒們都遲疑著,絕大多數因為不信邪,已經連輸了幾次“大”,咬牙跺腳著想要就此離開,但心中又感到不服輸,跑回來跟風賭“小”卻又恐怕為時已晚,到頭來結果還是把手中已經小得可憐的籌碼押上了“大”。
雖然連開九次“小”,但押在“小”上的籌碼卻寥寥無幾,而擺在荷官面前的,卻只有零零丁丁、屈指可數的幾壘而已。
荷官隨後開始搖鈴,鈴聲響起過後,就不能再受注了。
“要不是被那個賤男人拖延了時間,我早就完成任務交差回家了!”
艾德琳一邊在心底里狠狠咒罵著,一邊穿梭在人群中左顧右盼。很快,視覺敏銳的她在人海中捕捉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身影……
突然,人群中伸出一只強有力的手臂,突然間從背後使勁地抓住荷官纖細的手腕。而他手指上的鑽石戒指眩得側目著的荷官一陣眼花繚亂,還沒等荷官反應過來,對方先開口說道。
“——等等,我要下注。”
荷官回頭一看,卻看見了一個身材魁梧、相貌凶惡的男人緩緩從人群讓出的道路走出,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雙眼。
而周圍的賭徒們亦被這突如其來的凶惡男人所震懾,紛紛後退到了一旁,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無論是看他的外貌還是氣場,怎麼看都是個他們惹不起的人物,生怕他一個不愉快周圍的人都會遭殃似的。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就連經歷過無數相似場面的荷官亦似乎被他這股氣勢所震懾,定了定神後,方才陪笑道。“先生,如果您想下注的話請快一些。”
男人不緊不慢地從兜里捧出幾疊面額十萬的注碼,就連數都不數,便直接扔在了荷官的跟前。
“全部,押小。”
周圍一瞬間嗶聲四起,賭徒們互相大眼瞪小眼,眼睛瞪大得就像應季剛剛上市的桂圓似的。
而荷官卻也是個經驗頗豐的老手,光看一眼就粗略地看出了這幾疊籌碼起碼值三四百萬,而她的臉色下一瞬間便有些難堪起來。
“對不起先生,這里只限紅二百萬,還請您收起多余的賭注。”
男人睥睨地望了她一眼,冷笑道。“怎麼,這麼大的賭場,難道還受不了我區區三百五十萬的賭注?”
“這……”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一位巡場的中年西裝男性快步走了過來,眼睛迅速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身影,但又似乎感覺到陌生。基於他出人意料的行為與渾身上下都散發出的不祥氣場,因此不敢冒昧唐突得罪對方,沉吟片刻便含笑說道。
“先生,這區域的確是限紅二百萬,先生如果想賭大一些,請跟我移步貴賓房吧。”
但男人好像有些心生不悅。“你的意思是要我收回賭注嗎?”
對方聽他口氣透露著不悅,在沒有摸清他的來路之前,自然不敢貿然得罪客人。既然他能當上巡場這一要職,想必也有相應的見識與膽量,於是故作遲疑,向對方提議道。“恕我冒昧詢問一下,先生恐怕是第一次來光顧吧?這樣好了,為免掃先生的雅興,今晚就破例一次。”
說著,他向荷官點了點頭,又轉身向待命左右看場的下屬使了個眼色,暗示他們去調查此人的來歷,然後站到了一旁,背看雙手站在身側旁觀著賭局。
隨著三聲鈴響,在眾人緊張的視线中,荷官緩緩揭曉手中的答案……
“——二,三,五,十點小!”
圍在周圍的賭徒頓時一陣悲嘆,在失望頹喪之際,亦不由得向那位錢多膽大的男人投來了既羨慕又妒忌的目光。
男人樂呵呵地收起贏得的鈔票,隨手抽出一沓賞給了荷官。
在一切都有驚無險地結束後,巡場走上前來笑道。“先生果然賭運昌隆,之後如果還想玩的話,請隨我到貴賓房盡興吧。本人在此就職多年,但先生卻似乎是生面孔,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男人輕笑一聲,淡淡地說道。“保羅·斯傑森。”
巡場聽聞,心底里果然覺得對方的來路有些不對勁。明明長著一副東方人的面孔,卻用著西方人的名字。但他還是故作鎮定,為了不讓對方起疑心,便客氣地說道。“鄙人叫奎因·貝克曼,是這所賭場的巡場。”
“哈哈,多謝奎因先生你為我破例,我才能嬴了一小筆橫財。”
“一小筆……”
巡場心里一陣暗驚,短暫地遲疑過後,便對他說道。“哪里哪里,接下來還請您隨我移步到貴賓房盡興。”
保羅不語,一聲不吭地跟著巡場朝著二樓的方向走去。
“糟了,要把他跟丟了!”
一直在人群後方探頭探腦的艾德琳立馬動身,在人群中如游魚般穿梭著偷偷跟在了大島屠一郎的身後……
來到了二樓的走廊,寬長的走廊燈光不是很明亮,但每隔三五步就便有一對彪形魁梧的大漢倚牆肅立在燈下,手持暴力器具警戒著,似乎頭頂上的燈光是為了他們而准備的。他們一式都是黑西裝白襯衣,胸前掛著酡紅紋領帶,看似斯文嚴整,但從他們的目光所透露的神采中,就連普通人都能夠看得出他們都是有著一身本事的會家子貨色。
奎因快兩步上前,向站在雕著虎踞龍蟠圖案大門左右的保鑣耳話一番後,便伸出按下了門前的電子密碼鎖的按鍵。
隨著幾聲清脆的電子聲響,大門朝著兩邊緩緩打開,還沒看清楚里面究竟是何等景象,一陣陣淫蕩露骨的男女調情聲便撲耳而至。
大島屠一郎怔了一怔,淡然一笑,放眼環顧,發現貴賓房里有四對男女,正圍著一張圓桌玩著某種賭局。
圓桌周圍坐著的四位男士一邊看牌下注,一邊玩弄身邊的女人,時而甚至把手伸進她們的衣襟里,玩弄著她們的豐胸,亦或把手搭在她們的大腿上摩挲著,揉擰著圓渾而翹挺的臀肌。
而站在台旁派牌的荷官小姐,亦是一身性感的兔女郎裝扮,此時站在眾人周圍的她則羞得滿臉通紅,不敢把視线往左右移動半分,只是安靜地一聲不吭地發著牌。
“保羅先生,請進。”
奎因做了個請的姿勢,讓他先行進入場內。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停下來各自的動作,把目光投向了走進來的大島屠一郎身上。
奎因隨即將場上的客人們向大島屠一郎一一介紹。“從順時針介紹,首先是我們的老客人帕金森先生、波蘭特老爺、帕里斯瓦先生和阿爾弗雷德先生……嘿,大伙們,這位是保羅·斯傑森先生,是我們新的客人。”
而大島屠一郎正異於奎因的話語里並沒有對在場的女人們進行介紹,深邃的眼光粗略地環掃一周,只見這四位妖嬈女郎全部都是濃妝艷抹、袒胸露腿。隨後心中的疑惑也不告而知,她們也只不過是陪坐賣笑的玩物而已。
坐在南面的阿爾弗雷德見進來的魁梧身軀正把他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便有些尷尬地將手從身旁女人的大腿移開,站起身伸出手欲要和對方打招呼。
“保羅先生,不知你想玩什麼賭局,我看……「梭哈」怎麼樣?”
“阿爾弗雷德先生,客氣了。這正合我意,來吧。”
“保羅先生,恕我冒昧。貴賓區域玩的都比較大,您真的要參與這里的賭局嗎?”
奎因的這番話當然可不是關心對方。只不過在摸清他的底細之前,還是姑且保留著對他客氣的態度。
“你這是什麼話,既然你能帶他來這里,那他肯定也有贏得起輸得起的本事。”
波蘭特老爺有些不滿巡場的說辭,而其他在場的男女亦齊聲附和著波蘭特老爺的話,指責奎因的失敬。而大島屠一郎則擺了擺手,從容地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從內衫里摸出幾大疊的大額鈔票,一把拍在桌上,微微笑道。“我這里這里有五千萬,諸位如果不嫌少,咱們就湊合著玩吧。”
四位男士互相使了個眼色,微笑著點頭,表示可以開始了。
新一輪的賭局隨之開始,衣著暴露的漂亮女郎從桌子底下換了一副新牌,取出大小兩張鬼牌,按在牌桌上輕輕一抹,五十二張牌如巨扇般展現在眾人面前。而與此同時,奎因也將大島屠一郎的現金換上了等額的籌碼。眾人雖下注了相應的賭注,但其余的四位男士卻好像渾若不把輸嬴當成一回事似的,下完注以後便繼續玩弄著身側的女郎,揉胸的揉胸,摸屁股的摸屁股,弄得四個女郎嬌笑浪語,淫聲起伏。
大島屠一郎見此情形,感覺到他們這是分明在有意嘲諷自己,想要借此分散自己的心神,心里不禁冷哼一聲,而對他們的行為並未作任何理會,只是悠閒地抽著煙,默默地參與著接下來的一場場賭局。
半個小時過去了,大島屠一郎已經嬴了兩千余萬,波蘭特老爺亦嬴了近千萬。而其余的人則輸急了,身側的女人自然就成為了他們的出氣筒,不約而同地伸手狠狠地揉她們的乳房,掐她們的臀肉,手動的同時就連嘴上的功夫也沒閒著,一直對身邊的女郎們施以粗言鄙語。
“該死!你們怕不是都吸走了我們的好運氣!”
“哇啊——?!”
帕金森的性格十分易怒,氣急之下竟打翻了身旁的啤酒瓶,濺的發牌的荷官滿身都是。
“害,帕金森先生別那麼惱怒嘛,輸贏乃是常有的事。”
在一旁靜靜觀察的奎因快步上前,在悄悄安撫了一番對方的情緒後,回頭對荷官說道。“快去換一身衣服來,別讓客人們等急了。”
荷官輕輕點了點頭,就著濕噠噠的制服快步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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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怎麼進去呢……”
一直在遠處角落里徘徊著的艾德琳看著走廊處一排排身形魁梧的警衛,心里自然知道不是他們的對手。可就在這時……
“有機會了!”
看著遠處從門里走出的一身狼藉的兔女郎荷官,艾德琳忽然心生一計。假裝若無其事地讓對方從自己的身旁經過後,便悄然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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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貴賓房內,氣氛仍一度十分地尷尬。波蘭特老爺看見其余人急紅了眼的滑稽模樣,便打趣地說道。“要我說,八成是你們的手摸了她們的臭穴。用東方人的話說,就是穢氣衝撞了財神。你們看,我只摸我女人的大奶和屁股,所以嬴了不少。保羅先生,看你的面貌是東方人吧,你覺得呢?”
大島屠一郎心里自然知曉眼前的全是衣冠禽獸,雖然自己也玩弄過女人,但至少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心底里也自然瞧不起對方,畢竟就算單單憑著自己的身份與背景,就是連政府的官員都不敢招惹他半分,那就更不用說眼前的這些小嘍囉了。
“我可不信什麼邪淫穢氣,只覺得他們是因為光顧著玩,並沒有集中精神罷了。”
其余三人也已經意識到情勢的不妙,再賭下去肯定還會輸。便找個想要休息的理由中場相繼告退,攬著身旁的女郎便朝自己所預訂的廂房走去。
原來貴賓房的四周,都有一間招待用的套房,供賭客休息行樂之用。在三對男女進去沒多久,門都沒關上,廂房里就傳出女郎們震人心弦的叫床聲和男人們的粗言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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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了,小姐。”
艾德琳將被她打昏過去的荷官輕輕放在簡易床板上之後,便在衣櫃前左挑右選,終於從里面取出了一件與她的身材尺寸相符的兔女郎制服,迅速地穿戴整齊。
“呼…這樣就可以了……”
由於不是很放心,她又花了一些時間給自己化了一個比較濃重的妝容。當一切完成,在鏡子前旋轉了兩圈確認無誤後,便從她的小挎包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和那把迷你手槍,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皺了皺眉,塞進了她胸前深不見底的溝壑內。
“哦,天哪,好奇怪的感覺……真不知道安吉是怎麼受得了的!”
人生中第一次用乳溝夾住冰涼的手槍確實讓她一時間適應不來。但她現在身上穿的是單薄到幾乎暴露的裝束,縱觀全身,除了被制服擠出來的乳溝以外,也確實是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了。
“…嘿,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艾德琳臉上掛著陰冷的笑容,從她的竟從她的小挎包中取出了一枚遙控炸彈。本來還覺得這東西派不上用場,到現在卻是到了它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艾德琳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更衣室,小心謹慎地來到了一處無人的角落。在一陣觀望以後,把炸彈安在了裝飾走廊用的花瓶里。
“哼,搞定。”
十分優雅地將遙控器塞進了乳溝里,便大步流星地朝著貴賓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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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當艾德琳正要從警衛身旁經過時,一只手臂橫空攔住了她。
“……糟糕!”
還沒等艾德琳作出回應,對方卻率先開口詢問道。“先前那位呢?”
“她……她被經理臨時有事叫走了,所以讓我來頂替一下她的位置。”
而讓她感到驚訝的是,對方居然就這麼把手放下了。
“走吧。”
艾德琳見對方沒有起疑心,頓時舒了一口氣。看來,賭場內似乎也常有此類事情的發生,警衛對此也都司空見慣。雖說對方這麼輕易地將她放通行,但艾德琳心里還是有些擔心她會不會被認出是陌生的面孔。為了不讓對方起疑心,她也不敢逗留太久,在稍稍微笑點頭示意後,便快步向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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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視线移回回到先前的地方,仍留在座位上的波蘭特老爺正與大島屠一郎相對而坐,繼續下著賭注。音響中播放著的動人音樂卻早已黯然失色,優美的旋律被四周傳來的淫叫聲所取代,一時間竟不清楚究竟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目前的氣氛。
波蘭特老爺想要打岔對方的的神思,便有意提高了嗓子,對著身後的房間笑罵道。“輸了錢就去操女人,叫床還叫得這麼風騷,聽得老子的分身都變硬了!你們做得動靜這麼大,也不怕被保羅先生笑話!”
而大島屠一郎仍然對不絕如縷的誘人叫床聲置若罔聞,亦不理會波蘭特老爺的狡猾用意,只是冷略地回應道。“波蘭特老爺,我雖然年輕,你大可不必為我著想,男女之間的事亦已經歷過,就算要和女人做愛也不缺今晚。不知你還想要繼續賭下去麼?”
波蘭特老爺見大島屠一郎以躋身在這如此充滿性挑逗的環境下仍舊如此淡定,心知他絕非尋常人士,不禁暗暗對先前與其他人精心部署的桃色賭局有些許動搖了。
“哈哈哈,賭,當然繼續賭!不過……保羅先生,要不把那三間廂房的房門關上,以免打擾咱們繼續盡興。”
其余三人進房之後故意把門半掩,就赤身裸體擒住自己的相好女郎干了起來。每間房里的床都向著門,那三個女郎就赤條條橫臥在床上,雪白的大腿八字分岔。那三人亦站在床前,雙手分工合作,不停地揉弄著女郎挺拔的酥胸,把他們下身那硬挺的性器插進女郎們的私處抽送著,時而變換姿勢,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好不盡歡。
而負責發牌的荷官也在此時恰好回到了現場。可剛一進門,就被巡場奎因叫住了。
“咦,我怎麼沒見過你,剛才那位上哪兒去了?”
“我是新來的,剛才那位被經理叫走了,所以喊我來頂替一下。”
“真是的,怎麼會讓一個新人來貴賓區服務……算了,時間緊迫,別讓客人等急了,快上去工作!”
在奎因扔下了這一番話後,門外走進來一個同樣是警衛模樣的人對著奎因耳語幾句,隨後二人便離開了。
艾德琳輕輕答應一聲,便走到了荷官發牌的位置。照著腦海里的相關記憶,她有模有樣地給二位准備著接下來的賭局,仿佛就是早已從事多年的老手。
但即便如此,佯裝荷官的艾德琳卻也不得不耳聞目睹著在場周圍這荒唐淫亂至極的景象,雖然自己對這種事情並不是十分抗拒,而且也在不久之前親身經歷過,卻也難免被挑逗得不禁雙頰通紅。蝕骨的浪淫在四面八方傳來,即使她的身位正面對著一間正面對著她敞開的房間,她也不敢抬頭細看這迷人的春光,只是出於發牌的需要抬頭間不可避免地看了一眼,之後又慌忙地把眼光移到賭台上,生怕自己被分心誤了大事。
而大島屠一郎對新來的這位荷官有些心存疑慮,一直把目光投在她的身上游走打量著,眉頭緊了又松,總感覺這個人似乎在哪里見過似的,卻又說不出究竟是否曾經有過交集。
“不必叫他們把房門關上了,一邊打牌賭錢,一邊欣賞活春宮,這可說是人生一大難得的樂事。波蘭特老爺,請吧?”
波蘭特老爺見大島屠一郎如此從容不迫,忙收斂笑容肅然道。“我押注五百萬,保羅先生可否願意?”
說罷便把五百萬籌碼推到賭桌中央,大島屠一郎亦把五百萬籌碼推上前。說巧不巧,他左手無名指上所戴的鑽石戒指恰好稍微擦到對方的手背上。
荷官收起籌碼後便開始派牌,波蘭特老爺急不可耐地翻開了面前的牌,卻又喜獲一張「黑桃K」,而大額到大島屠一郎面前的,卻是一張「黑桃Q」。
波蘭特老爺頓時喜得笑逐顏開,突然升騰的喜悅令他感到一陣心跳加速,情思亢奮,全身血脈仿佛沸騰了起來,甚至連胯間的陽具都迅速充血勃起,語氣也有幾分衝動興奮起來。
“嘿伙計,這把恐怕我更勝一籌!”
說罷便把面前的籌碼都推到賭台中央去,而他的胯間也早已膨脹得難受,竟不克自制地拉過荷官女郎的手來,撫摸他那已高高隆起的帳篷……
“欸欸欸欸欸——!?”
艾德琳被波蘭特老爺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隨即便被他的無禮激得火冒三丈,情急之下竟一下子做出了令在場人始料未及的舉動——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精准地打在了波蘭特老爺的側臉,出自身體後天訓練出來的本能,艾德琳隨後又是踹出一腳,將將對方連人帶椅踹翻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艾德琳已然意識到時機已至,便伸手進了胸前的溝壑內,按下了按鈕……
“轟——!!!”
強烈的聲響和震動使得整座建築為之一撼,人們抱頭尖叫著東奔西竄,一瞬間整座賭場都變得混亂起來。
“怎麼回事!?”
門外的奎因與警衛們震驚地彼此相視,雖然他們經歷過無數次大大小小的突發情況,但像這次真家伙正兒八經的爆炸,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
“A隊去現場維持秩序讓客人們離開這里,B隊去爆炸聲傳來的地方看看!”
警衛們得令迅速離開後,奎因才想起身後的貴賓們。
“先生女士們,你們怎麼樣?!”
奎因著急地打開了門,第一眼卻看見了倒在地上呻吟的波蘭特老爺和早已和另一方打起來的艾德琳。
“喝——哈——!!”
艾德琳的近身攻擊似若梨花帶雨,如雨滴般淅淅瀝瀝地打在了大島屠一郎的身上。緊握著的拳頭不斷地揮向了對方的要害,拳腳相加,但卻被對方一一抵擋下來。
而仍處在震驚之中的奎因見場面如此激烈,深知貿然上前只會被誤傷,扶起了倒地不起的波蘭特老爺後,一臉神色緊張地在一旁觀望著打斗中的二人。
“你究竟是什麼人……!?”
大島屠一郎厲聲喝道,本看在對方是女人的面子上不願意真正下手。但見對方的身手並非凡夫俗子,並且一副想要殺了自己的氣焰,也隨之點燃了想把她征服的欲望,進行了接連不斷反擊。
“殺你的人!”
艾德琳掀翻了翻了牌桌,抄起破碎的酒瓶做武器不斷地朝著對方的身體揮去。而大島屠一郎被迫於她手中的利器不斷地向後躲閃著,也抄起了地上的椅子進行著反擊。看准時機的她突然踢出了一腳,厚實堅硬的鞋底狠狠地擊中了大島屠一郎的膝蓋。本以為對方就會和預想中一般倒地,但艾德琳卻小瞧了他,大島屠一郎的動作非但沒有慢下來的意思,反而扔下了手中的椅子,朝著艾德琳嬌柔的腹部掄起一拳……
“……咳啊啊啊…!”
艾德琳忍著劇痛,連連後撤幾步,捂著肚子靠在了沙發上大口喘息著。
“告訴我你在干什麼!”
奎因一瞬間也怒了,快步衝上前正要將艾德琳制服。但下一秒,艾德琳卻迅速地從胸前摸出了一把槍,食指靈活地一勾,解除了保險栓將槍口指向了奎因。
“老娘不裝了!我的目標不是你,給我滾開!”
艾德琳厲聲喝退了奎因,凌厲的目光隨後轉移到了身旁的大島屠一郎身上,二話不說,便把槍口指向了對方,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
所幸大島屠一郎反應及時,一個後仰連人帶椅向後傾倒,這才躲過了頭頂上呼嘯而過的子彈。
“哎呀呀,怎麼被盯上了呢……”
在僥幸躲過一劫之後,大島屠一郎也拔出了腰間的槍支,接連翻滾借著周圍的障礙物躲過了艾德琳接下來打出的子彈,也朝著對方連開數槍。
而此時正在房間內盡享男女之歡的人們聽到大廳內噪聲涌動,槍聲四起,紛紛緊閉著房門躲到了離門稍遠的地方用被子蜷縮著身體,而正要射精的阿爾弗雷德也被嚇得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一時間現場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混蛋,沒子彈了……!”
趁著對方也在換彈的空隙,艾德琳抽出了綁在腿上的鋒利匕首,撲向了藏在沙發後的大島屠一郎。
“你這臭婊子……!!”
雖說壓滿子彈的彈夾已然上膛,但在艾德琳鋒利匕首的連續近身刺擊面前,卻很難把握到開槍的時機。於是,他又不得不和對方近身周旋起來。
“好機會……!”
大島屠一郎正要趁著機會把槍口對准艾德琳的後背時,門外跑進來了一位警衛……
“巡場,暗中作祟的就是他!”
奎因聽聞警衛的來報,轉身一把抽出了警衛身上的槍支,對准了正要開槍的大島屠一郎……
“——砰!”
很遺憾的是,奎因打出的第一發子彈並沒有擊中對方。而大島屠一郎這時也意識到自己面對的不止有一個敵人,如果那群荷槍實彈的警衛突然出現在這里的話,他恐怕就無法脫身了。
“算你們走運……!!”
大島屠一郎從內衫中摸出來一個煙霧彈扔向對方。借著炸開後四散開來的白煙,他有些狼狽地逃出了大門。
“傑斯,追……!”
奎因隨後便和警衛一起衝出了大廳,而艾德琳隨之也緊跟其後。
“小姐,過往的事情先不追究,現在我們需要合作!”
“不用你說!”
隨後一行三人在二樓仔細起來。而與此同時,一隊警衛也適時回到了現場。
“你們有沒有看到有人下樓!?”
見眾警衛搖頭,奎因隨即便對他們說道。“給我仔細搜索二樓區域,如看見一個長著絡腮胡的東方人,立刻擊斃!”
眾人地毯式搜尋著二樓的每一間房間。就當其中一名警衛破門而入之時……
“——啪!”
“……呃啊…!”
警衛應聲倒地,而這邊的動靜同樣被周圍的人們察覺。
“小心——!!”
大島屠一郎拾起了警衛的槍支,對著趕到現場的警衛們一陣掃射。頓時,裝橫華麗如藝術廳般的走廊也變得面目全非,塵土飛揚,牆上盡是漆黑的彈孔。
“開火——!!”
隨著奎因一聲令下,剩余的警衛們都拿出了各自的真家伙對准了另一邊的大島屠一郎。
“……嘁…!”
見此刻已走投無路,他扔下了槍支,跑到了落地窗前——
“——哐啷!”
“他從窗戶跳下去了!”
奎因先行一步上前查看情況,透過碎了一地的玻璃窗,卻恰好看見了他混進了慌亂人群中逃之夭夭。
“該死,讓他給跑了!”
艾德琳狠狠地咒罵了一句,也正打算著從窗戶跳下去追趕。
“等一下!”
奎因攔住了艾德琳,將他手中的槍支遞給了她,同時吩咐旁邊的警衛取下了他身上的突擊步槍。
“帶上它們,務必要把他干掉!剛剛我派人查清楚了,他就是暗中插手我們賭場事務的混賬,我們董事長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艾德琳二話不說接過槍支,隨後縱身一躍,姣好的身軀借著黑夜中月光的映襯,在空中翻轉著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线,如一片輕飄飄的落葉穩穩地降落到了地面,隨後邁開了腳步朝著對方逃走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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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借你的車給我一用!”
衣著奇怪的少年正要把頭盔戴上,一只手卻突然間從他的側面伸了過來,猛地一抓他的手腕。
“嘿,小姐,你把我嚇了一跳!”
少年回頭查看,目光正巧和艾德琳焦急的視线對上。就連他做夢也沒想到,百無聊賴的夜晚竟然會有一位性感漂亮的兔女郎會前來向他搭訕。
“嘿嘿,小姐,你想去什麼地方?沒關系,我可以載你去……只不過…作為代價……哦不,我是說回報,我可以請你一起吃頓晚餐嗎?”
少年不安分的目光在艾德琳的身上游走著,雖然艾德琳早已習慣了被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盯著自己看,但對方的視线不知為何多多少少會令她感到背脊發毛,簡直就像大島屠一郎那般惡心。
但是,他的眼睛似乎瞄到了艾德琳身後背著的東西……
“…槍、槍……!?…我說小姐你這是……”
少年臉上的得意與耍帥瞬間全無,雖然看起來這位背著槍的兔女郎並不會對他怎樣,但他還是對面前的這朵長滿倒刺的玫瑰有些心生畏懼起來。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我現在急需用車,快給我下來啊你這個混蛋!”
“…啊……?”少年顯然被艾德琳的氣勢驚嚇到了,一時間竟然楞在了原地,呆呆地一動不動望著艾德琳。
“給我滾開!”
艾德琳一把將少年連人帶車推倒在地,隨後扶起他的改裝摩托車翻身騎了上去。
“喂小姐,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啊!?”
“——你去後面那條街上的賭場找一個叫奎因的,就說大名鼎鼎的兔女郎殺手艾德琳·迪翁將她的錢包放在了更衣室里,然後你自己去拿吧!”
一陣響徹雲霄的引擎轟鳴劃破了寂靜的夜空,艾德琳的身影離少年越來越遠,伴隨著呼嘯而過的冷風,最後消失在了大街的轉角。
“…真是的……”
少年從地面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著遠處消失的身影,他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喂……頭兒,是我,傑森……剛剛有一位自稱是艾德琳·迪翁的殺手正騎著摩托朝著您的方向追去了……不認識?……嘿,我看清楚了,那就是那天晚上在您的咖啡館鬧事兒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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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
正在驅車回家的大島屠一郎猛地吸了一口煙,隨手將手機扔到了副駕駛座上。回想著方才發生的場景,便抑制不住未能發泄的怒火,握住方向盤的雙手用力地捏了一把手邊方向盤上的海綿套。
“居然被暗算了,今晚可真的太大意了……不過,我就說怎麼總感覺那個婊子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大島屠一郎想著想著把車停在了排隊等紅綠燈的車隊里,仰著頭在腦海里回憶著那天晚上被艾德琳搞砸的好事。
突然,一陣引擎的爆鳴從身後的十字路口傳來。起初他以為是深夜某個俱樂部的炸街黨在飆車,可是接下來幾秒鍾之後……
“啪啪啪啪啪啪啪——!”
“……!!!”
車後的擋風玻璃“嘩啦啦”地應聲而碎,不知多少從後方打來的子彈擊中了他的車子,甚至打爆了車身的後輪。大島屠一郎迅速地趴下把頭埋在了座位上躲避突如其來的襲擊,但不少玻璃碎片仍濺射到了他的身上,本就煩躁的心里頓時怒火中燒。
“這他媽哪來的槍啊……!”
過了一會兒槍聲停了下來,而大島屠一郎意識到了對方可能是彈盡糧絕,便重新坐回駕駛座,直接猛打了幾圈方向盤,油門一踩,衝破道路中間的護欄就要沿著另外一條車道逆向逃離而去。
“混蛋,給我站住——!”
身後傳來著轟鳴著的引擎聲和女人憤怒的呐喊,大島屠一郎心頭一緊,加快了油門。忽然,他心生一計——
——他決定要好好地折磨一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你這麼喜歡追,我就奉陪到底,和你玩個夠……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大島屠一郎爆發出了一陣可怖的笑聲,臉上的刀疤仿佛活過來一般猙獰地扭曲著,眼中早已充斥著令人膽寒的憤怒與恐怖,但他的眼神中卻同時還有著欣賞與期待。在大島屠一郎眼里,艾德琳似乎是個不簡單的女人,她的要強與自大,已經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見她栽在自己的狂妄之下時的悲慘處境了。
“哼哼,區區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哼哈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對方即將墮落敗在自己手中成為自己的玩物,大島屠一郎便有些快要抑制不住內心狂躁的悸動,帶著就算報廢這輛車也要將對方引誘到某個地方的心理發瘋似的跺著油門,猛地一打方向盤,高速滾動著的車輪與地面擦著火花,車身呼嘯著漂進了一條偏僻黑暗的小路里消失了。
而艾德琳也同樣身後緊緊尾隨著面前不遠處那輛冒著白煙的車輛。可是,她卻在躲避前方車輛緊急刹車的一瞬間轉移了視线,便很不幸地把對方跟丟了。
“該死……!”
艾德琳猛地一跺腳,狠狠咒罵著前方突然橫在路中間的車輛,同時也在四處張望尋找著對方消失後的去處。而街上路上路過的人們也都對這一位背著突擊步槍在路上疾馳的兔女郎感到十分震驚和好奇,一瞬間周圍便聚集了許多好事之徒駐足觀看,議論紛紛。
但是,大量聚集的人群顯然會對她的行蹤和追擊遭到一定程度的暴露與阻攔。看著周圍起哄的人群,艾德琳別無他法,怒視著周圍取下了後背的槍械對著空中開了幾槍,好事的人群這才一哄而散,紛紛給她讓出了一條空闊的道路。
“沒理由啊……!”
又是幾聲引擎的轟鳴響起,艾德琳在周圍轉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大島屠一郎在此處突然逃離的线索。
“喂!你有沒有看見一輛開的很快的車開去哪兒了?”
艾德琳叫住了一位正要從外面回到店內的便利店員工向他詢問道。而對方見艾德琳身上都是些荷槍實彈的家伙,擔心對方可能一個不開心就會把自己槍殺,便急忙地將自己先前的所見所聞告知給了艾德琳。
“嚯,你不說我居然沒有看見這有條路……”
艾德琳看向了瑟瑟發抖中的便利店員工指去的方向,隨後便轟著引擎開進了那條偏僻的小路內。
“果然在這里嗎……!”
黑夜中的遠光燈讓艾德琳清晰地捕捉到了停在前方被她打得快成篩子的車輛,隨後便猛地一踩刹車,略有笨重的摩托在原地漂移了一百八十度,吱呀一聲停了下來,在空曠無人的周圍無限放大著動靜發出的聲響,激起了在暗處棲息中的鳥兒一陣驚飛。艾德琳棄車跑到了那輛車跟前,打開駕駛座的車門查看情況。她用手摸了摸座位,雖然摸起來有些冰涼,但似乎亦能感受到一絲絲余溫。不出意外對方可能剛離開不久,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亦早也棄車逃離了。
“……!”
身後一陣冷風毫無征兆地拂過她裸露的後背,孤身一人在黑暗中的艾德琳立馬打了個激靈,方才意識到自己目前所處的情況有多麼危險。同時她也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十分嚴重的錯誤,那就是沒有考慮到對方可能在周圍設下埋伏。要是果真如此,她現在怕不是早已香消玉殞了。
迅速地舉起槍支警戒地打探了一番四周,但周圍除了三面環壁之外,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但根據艾德琳多年來的經驗,她很快便找出了此處看似破舊廢墟之中的秘密所在——
“吃我一腳——!”
“嘩啦——”
面前看似破舊的磚牆被艾德琳一腳踢出了一個大洞,而其後出現了,卻是一個狹長燈光微弱的走廊。
“這里莫非就是那只老狐狸的老巢?哼,那樣更好,看我不把它炸個粉碎!”
艾德琳正為自己能迅速發現秘密通道的“光榮時刻”而興奮著,刻進骨子里的狂妄自大也逐漸影響著她的心智,便索性將作為一個殺手的本分與原則一股腦拋在身後,哼著小曲子就往里面走去。
艾德琳啊艾德琳,你可真的是笨死啦!就連這麼簡單的故意勾引的陷阱都看不出來——故意停放車輛的地點、隨意一腳就能踢破的牆壁、開著燈不知通向何方的神秘通道……
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她,接下來究竟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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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下坡路挺長的啊,怪不得別人找不到他的藏身處,原來是建在了這麼隱蔽的地方,地下深度甚至超過了我們的總部……哼,居然還沒有電梯,真是可笑!難道他現在窮得連電梯都裝不起了嗎,還是說長得太難看以至於沒有人敢做他的生意?……哈哈!”
對危機感毫無察覺的艾德琳仍舊不抱著任何警戒心繼續朝著這條深不見底的走廊向下走著。突然,艾德琳似乎聽到了某種奇異的聲響。
“……在下面!”
艾德琳加快了腳步向前跑去。下坡的路面突然變得平坦,眼前豁然出現了一條括號寬約五六米的正方形走廊。而令人值得注意的是,兩邊的牆體與天花板上的不同,居能在燈光昏暗的環境下反射著一道道亮光,看起來似乎是某種特殊的金屬材質做成的。並且每隔五六米就會有一道明顯的漆黑縫隙作為分界线,但艾德琳似乎並不知曉這其中隱藏的奧妙。
“——哈哈哈哈!”
一陣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從這條長約百米的奇怪走廊的另一頭傳來,艾德琳警覺地朝前方看去,隨即瞳孔一震,杏目圓睜,凌厲的目光直勾勾地電射在對方的身上,泛紅的眼珠子都似乎快要滴出血來似的。
只見正在另一頭悠閒地坐著喝茶的大島屠一郎慢悠悠地站起身來,對著艾德琳豎起了一個中指,眼睛里盡是玩味的神色。
“想要殺我,那就過來吧?”大島屠一郎說完,一道接一一道淺綠色的厚重玻璃牆自大島屠一郎前方的頭頂上降落,將他重重保護在後。顯然,他並不想讓艾德琳這麼輕易地就使用槍支,而他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想讓她親自來到他的面前。
“別想耍什麼花樣!”艾德琳揮拳挑釁之間卻不自覺地就走進了這一怎麼看都十分詭異的空間內,隨之身後“咣當”一聲,前來的道路已然被完全關閉堵死,想要後退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艾德琳顯然意識到對方想要將自己關在此處的意圖已然得手,但卻仍沒有意識到對方騙她進來的這個神秘空間到底是為了什麼……
——是啊,如果單純是關押的話,一間小小的牢房不就足夠了嗎?
艾德琳隨後也同樣對此感到詫異萬分,更是對另一頭大島屠一郎的舉動感到十分疑惑。而另一頭的大島屠一郎則不慌不忙地坐回椅子上,拿出了一個神秘的遙控器,按下了電源……
艾德琳正猶豫間,卻發覺地面好像開始震動起來。
“這是怎……我靠——!”
順著震動和聲音傳來的方向扭頭看去,身後兩旁見方的牆體居然開始緩慢地凸出,朝著中間合攏著,就像是工業用的液壓機似的。只不過和液壓機比起來,這里的機械陷阱卻是兩頭並進的。
“我完全不敢想象我被夾扁之後的樣子!!!”
艾德琳二話不說頭也不回地朝著大島屠一郎的方向跑去。雖然這麼做可謂是“自投羅網”,但她也總覺得,要是真的是那樣子的話的確會比被壓成肉泥好上百倍。
狹長的機械走廊有著二十多處同樣大小的機關。艾德琳跑的過程中明顯能聽到身後機關合攏的速度正在逐漸加快。看著遠處在坐著一臉玩味的大島屠一郎那正翹著二郎腿握著遙控把自己玩弄在鼓掌之中,艾德琳方才體會到對方究竟是有多麼地惡趣味。
“呼哧……嘿!!”
正當艾德琳即將完全逃脫一對牆方塊的魔爪時,眼前的那對牆體卻突然間“砰”地一聲巨響關上了,再回頭一看,倒數第二塊的牆體也即將完全關閉,眼看著馬上就到自己目前所處的兩塊牆方塊之間了。
“我就不信了——!!”
艾德琳岔開大腿稍微彎了彎腰,舉起雙手朝著兩邊,試圖想著用自己遠超常人的力氣與這來自機械的威壓抗衡。
“……咕呃…!!”
冰涼的牆體接觸到手掌心的一刹那,艾德琳的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隨即沉重的壓力自身體的兩側襲來,艾德琳低吼了一聲,拼命地用手撐著自兩邊而來的重壓。雖然能感覺得出來大島屠一郎有意降低了合並的速度,但這麼下去,艾德琳遲早會精疲力竭,葬身於此。
艾德琳就這樣在狹小的空間內硬生生堅持了三十余秒,長時間肌肉發力也使得她面紅耳赤,渾身上下香汗淋漓。而此時里面的艾德琳已經開始感覺到乏力,但突然間,面前的牆方塊卻縮了回去,坐在座位上狂笑不止的大島屠一郎也重新出現在視野中。
艾德琳咬了咬牙,決定打個賭試試她的運氣。如果她就這麼放手往前衝的話,眼前的牆體會不會就像剛才一樣忽地合並將她置於死地?亦或者對方只是想單純地玩弄著自己想要消磨自己的意志?當然,她很快便選擇了後者。既然大島屠一郎有意將她引來此處,那說明了他並不想就這麼輕易地取走艾德琳的性命,而是想要借此對她進行玩弄與凌辱。雖然不保證在那之後還會不會活命,但如果能保證活命,即使多活一分一秒,想要反殺對方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喝啊啊啊啊——!!”
艾德琳一撒手猛地向前衝去,就在她拔腿跑出身後牆方塊的不到半秒鍾的時間,身後便忽然間“砰”地一聲合上。雖然情況看起來十分危險,但是卻有驚無險。而事實也恰好證明了她的猜想是正確的,大島屠一郎並沒有對她痛下殺手,而是選擇了放了她一馬。
“唔嗯…很有膽量嘛……哈哈哈!”
轉眼間,艾德琳已經衝過了重重機關,來到了隔著幾層厚厚防彈玻璃的大島屠一郎面前,一臉憤怒地盯著他。可是,隨著艾德琳身後的牆體的合攏,站在最後一個機關之中的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嗯,很好,很好……”
大島屠一郎的臉上掛著比先前更加不懷好意的笑容,握著遙控器的手也在興奮地顫抖著。“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吧!!哈哈哈哈哈——!!!”
狂笑不止的他猛地按下了手中遙控器的某個按鈕,還沒等艾德琳反應過來,她兩邊的牆體便一下子彈了出來,直逼毫無防備著的艾德琳。
“…咳呃……!!”
艾德琳感覺到這次的牆體的壓迫感非同尋常,壓強也比先前的高上幾倍。不過,雖然大島屠一郎努力地抑制著興奮把壓強力度控制在她能夠接受的最大值附近,但俗話說得好,坐著說話不腰疼,在外盡情享受著他人被折磨時候露出痛苦表情的他,怎麼能夠體會到里面艾德琳正在承受著的活命與死亡之間掙扎的痛苦呢。
“……呃啊啊啊啊啊——!!”
縱使艾德琳咆哮著,以她那細如嫩藕的纖纖玉臂和柔弱身軀使出全力對抗著足以能夠把她壓成肉糜的強大壓力,甚至都能看見手上由於發力過度而爆起的青筋。但在不斷加大的力度和身體劇烈的體能消耗面前,她的意志有些動搖了,先是手臂,接著是由上及下遍布全身的劇烈顫抖,近乎筋疲力竭的她已經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但她還是緊咬著牙關堅持著,朝著對方展示著絕不服輸的堅強意志。就連大島屠一郎自己也未曾想到,區區一個看似普通的殺手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緊咬著的牙關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眼,艾德琳抬起頭來,朝著對方做出了一個輕蔑的微笑,仿佛這點程度對於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她心底里爭強好勝的心火也被點燃,從她的眼神里仿佛可以讀出“想要殺了我,這點力度遠遠不夠啊”的意味。
“對…對……!就是這樣!!”
大島屠一郎顫抖的雙指夾住遙控器上的旋鈕上,緩緩地旋動著。上面的指針每旋轉一度,艾德琳臉上的表情便變得愈加痛苦起來。“哈哈哈哈!!怎麼樣,力大無窮的你也有失敗的時候吧!這可是我專門為你准備的,用來對付像你這種自認為了不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所設計的…「墮落陷阱」……!…哈哈哈哈——!!”
“少在那里得意忘形……!!”
全身肌肉上的酸麻脹痛令艾德琳的思考變得越來越混沌起來,但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與死神做著最後的抗爭,漲紅的臉蛋上訴說著身體異常的疲憊,嬌軀也因為用力過猛而發出著劇烈的抖動。她的眼前也漸漸出現了七彩的花紋,周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忽明忽暗起來。
“……一定…要堅持住……!……”
“……”
“…啊啊……”
可是,力不從心的艾德琳最終還是眼前一黑,雙臂無力地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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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
隨著遙控器上燈光的閃爍,就在艾德琳即將被壓成肉糜的瞬間,往中間擠壓的沉重牆體停了下來,將艾德琳筋疲力盡的身軀牢牢地擠壓在內,動彈不得。
——此刻,艾德琳·迪翁,曾取走無數人性命的夜之荊棘女王,徹底敗在了她的狂妄,栽在了大島屠一郎的手里。
“呼呼…呼哈哈哈哈哈——!!”
大島屠一郎發瘋似的狂笑著,解除了層層厚實的玻璃牆,來到了氣喘吁吁、如布偶般癱軟的艾德琳面前。
“我承認,你是個很棒的女人……不過,想要把我干掉,你還嫩了點。”
艾德琳半睜著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快要失去高光的雙眸里充滿了不甘與憤恨,徒然的掙扎只換來了渾身上下的疼痛無無力。雖然她的眼神仍十分犀利,但與她現在的處境比起來,卻是一種多麼強烈的對比,是一種多麼可笑的諷刺啊!
“…你……想把…我……怎樣……”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大島屠一郎轉身回到座位下,取出了一瓶噴霧。“你是個強大的女人,我看中你了。因此,我不會殺了你的。”
“…看…中……?…你…你……!”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大島屠一郎伸進牆體縫隙的手便不安分地摸上了她的軀體。
“既然那天晚上你壞了我的好事,那就要讓你好好賠償!”
“……我呸…!”
“……”
大島屠一郎抹去了臉上的口水,仍保持著那可怖的笑容繼續撫摸著艾德琳的身體。
“…想操我就直說,少來折磨我……!”
“嚯,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真是個不知廉恥的淫蕩婊子……”
大島屠一郎返回了座位,從某個地方取出了一瓶噴霧,回到了她的跟前。
“別那麼著急嘛,難道你就那麼渴望我的雞巴嗎?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說著,便對著她的臉按下了噴頭。艾德琳只感覺到一股帶有玫瑰花香的霧氣噴到了自己的臉上,接著便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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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給我「從內到外」洗干淨,然後綁起來送到我的房間里。”
迷迷糊糊中,艾德琳感覺自己渾身都被一股奇特的感覺包裹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飄在了空中,輕飄飄地隨風飄蕩著。但是,隨著意識的清醒,一陣鑽心的寒冷突然從她身體的四面八方鑽進了她的皮膚,如入侵羊群的野狼般在她的體內到處亂竄。她猛地一睜眼,望著眼前陌生的天花板大口地喘著粗氣,卻發現胸口沉重無比,呼吸困難。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正被置身於一個裝滿冷水的大浴缸內,雙手反綁,腳上被鎖著鏈條一絲不掛地泡在浴缸里。而她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的被人用手撫摸著身體的感覺,正是來自於拿著毛巾在幫她擦拭身體兩名女性。
“喲,你醒了。”
其中一名女性略帶冰冷地說道。“看來,又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被老大抓住了。”
“我…我這是在哪兒,你們又是誰……?!”
“這里是咱們老大的地盤。我說美麗的小姐,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竟然肥到連咱們的老大都敢刺殺。不過還好老大相中了你,否則早就和普通人一樣被扔進河里喂魚去了。”
“你…你們想干什麼,快把我放開……!”
艾德琳見其中一人拿來了兩根水管,不明何意,便在水中擺動著僅能進行動作的肢體猛烈地掙扎起來。
“嘿,你個該死的東西,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
被艾德琳掙扎的動作濺的一身水的女性拿過一桶水嘩地一下澆到了她的臉上,艾德琳這才稍微安分了一些。
“我們只是給你「洗個澡」而已,用得著那麼大反應嗎……!”
“…洗澡……?”
拿著水管的女性略有不爽地回到了艾德琳的身邊,把手伸進浴缸內扒開排水的閘口,隨後便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水被放走。
“她們真的只是在給我洗澡……?”
艾德琳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兩位女性的一舉一動,但她萬萬沒有想到,接下來的她即將面對的卻是……
“……啊啊啊啊——!!”
本以為對方拿來水管只是為了給她放洗澡水,可是在下一秒鍾,對方卻岔開了她的雙腿,將兩根水管猛地插進了她下半身前後兩個洞內……
“嘿,你應該感謝我。大家都是女人,這麼一捅有多難受我們也是知道的。所以,我特意抹了一些潤滑油,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到一絲舒爽呢?”
將水管插入她身體里的女性微微一笑,隨後竟抓住水管在艾德琳的雙穴抽動起來。
“…咕……你…你……!…哈啊…嗯…啊啊……!”
“呼呼,很爽對吧?別拘謹著,大家都是女人,相叫就叫出來吧……”
“……咕…!…哈啊…哈啊……停…停下來……”
“嘿!瑪麗,你看!這婊子的臭穴里居然還有精液……嘖,沒想到外表看起來是個高冷的家伙,骨子里卻是個淫蕩的母豬啊……哈哈!”
“…你…你……!”
“前戲到此結束了小姐,接下來我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艾德琳還沒來得及理解對方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隨後便突然失聲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骨的冷水順著水管一股腦地從肛門和尿道涌進了艾德琳的腸道和膀胱里。強烈的鼓脹感令她感到一陣頭暈眼花,翻著白眼在浴缸里顫抖著身體不能自已。就在她將近感覺身體要撐破的時候,往身體里涌進的水流停了下來,但隨之到來的卻是史無前例的最大泄洪,水管還沒有完全拔出,涌進她體內混合著汙穢的髒水便如決堤般噴涌而出。為了能除去這該死的氣味和後來的「用途」,她們甚至還摻進了香水。待艾德琳體內的髒水全部排出以後,她們便再一次重復著同樣的舉動,甚至還多了一根管子插進了艾德琳的喉嚨里,往她的胃里灌著水,讓她把食物仍未消化的食物殘渣給吐干淨。艾德琳在這極度痛苦的過程中欲仙欲死地煎熬著,反反復復的灌洗與嘔吐已經令她再一次感覺到渾身乏力、天旋地轉。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從她體內排出的水變得不再渾濁,而她清醒的意識也早已隨著泄洪般的水流一起,流進了浴缸內漆黑的排水口遠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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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你終於醒了。”
艾德琳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刺眼的燈光和那張令她至死不忘的面孔。
“睡得好嗎,艾德琳小姐?”大島屠一郎見她醒了過來,便開始脫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你要干什麼……!?”
被五花大綁平放在床中央的艾德琳看著對方赤條條地挺著身下那無比猙獰的巨器緩緩朝自己走來,她一時間慌了神,在床上扭著身體掙扎著。
說著,大島屠一郎翻身上床,從正上方將艾德琳摁在身下。
“干什麼……你不是說過想要被我操嗎?我現在就來成全你!”大島屠一郎將他那猙獰的肉莖對准了艾德琳緊致無毛的小穴,腰身一挺,直挺挺地捅了進去。
“…哈啊……!♡”
“喔喔……你這騷婊子穴可真緊啊…!”
床上的少女先前的傲氣一掃而空,此時只是翻著白眼,口水不自覺地從嘴角流了出來,口中發出著斷斷續續的嗚咽。
“哈啊……♡…你…混蛋……!…♡”
大島屠一郎可不管身下的艾德琳的感受,只是一個勁兒地在她的穴內抽送著肉莖,不知不覺間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啊…♡…快…停下……♡…哈啊…哈啊……!♡”
任人魚肉的艾德琳發出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心跳和呼吸也變得異常急促,但她還是像一條發情期的母犬一般吐著舌頭,發出著令人血脈噴張的嬌息。
“要射了……!…接下吧,你的孤高自傲就要被我玷汙啦!哈哈哈哈——!”
“哈啊啊啊啊啊——!♡”
大島屠一郎以極其恐怖的速度推動著抽插的動作,腰身一挺,馬眼直挺挺地抵在了子宮口對著最深處射出了大量濃精。而艾德琳也再一次體會到了被男人中出的屈辱,翻著白眼達到了高潮。
“……哼。”
大島屠一郎抽出軟下去的肉棒,將其遞到了艾德琳的面前。
“張開嘴,把它舔干淨。”
意識模糊的艾德琳居然聽話地張大了嘴,將對方腥臭的分身含入口中,舔舐吸吮著沾滿精液與愛液的陰莖。
“哈哈哈哈!看來你確實是個騷貨不假!”
心滿意足地下了床穿好衣物,大島屠一郎從衣櫃里拿來了幾樣奇特的東西,走回了艾德琳身邊。
“……”
艾德琳半眯著雙眸側目看著大島屠一郎的一舉一動,隨即將目光落在了他手中的東西上。
“……旗袍…?”
艾德琳仍在床上喘著輕重不一的嬌息,享受著高潮後余韻。但是,隨著大島屠一郎緩緩展開手中的衣物,艾德琳本就混沌的腦袋變得更加疑惑了。
“既然你那麼喜歡當荷官,那就滿足你的願望,讓你當到底……”
大島屠一郎一臉痴笑地將手中的衣物展示在了艾德琳的眼前。火紅的面色加上圖案精致、風格獨特的刺繡,看樣子確實是一件旗袍應具備的風格沒錯。但問題是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旗袍,而是一件擁有著旗袍風格和花紋的「兔女郎」裝束罷了。
“…混蛋……你…你想讓我穿上這個做什麼……?!”
手里毫無縛雞之力的艾德琳仍然如煮熟的鴨子般嘴硬得很,雖然她已經完全落在了對方的手里,但她口頭上仍然對大島屠一郎不依不饒。
大島屠一郎只笑不語,正低頭解開著綁著艾德琳的繩索。
“他在給我解綁……開玩笑的吧,他就不怕我逃跑?”
就在艾德琳思考的時候,她的雙手已經恢復了自由。可當她想要順從內心的想法時,現實卻在她的頭上給她狠狠潑了一桶冷水。
“……!…怎麼會……我的身體…動不了了……!”
“想逃跑?沒那麼簡單。”
說著,大島屠一郎擺弄著她的身體,把衣物套上了她極其豐滿的身軀。
“嘖嘖嘖…這奶子可真不錯……”
在幫她穿上衣服的期間,大島屠一郎把目光投向了他先前一直未太過留意的挺拔胸脯之上,隨後便伸手輕輕地揉捏著艾德琳胸前兩顆飽滿的豐實,雙指輕輕揉搓著變得充血挺立的粉紅乳首。
“…嗯啊……♡…變態……!♡”
“呵,真是個不識抬舉的家伙。”
大島屠一郎無視了艾德琳的憤怒話語,仍在我行我素地玩弄著她那胸前的柔軟。不經意間,大島屠一郎胯下的雄物再一次硬了起來。
“哼,先把正事辦了,待會兒再來好好收拾你……”
大島屠一郎冷哼一聲,端來了一個叮當作響的小盒子,隨後將里面的東西一一陳列在了艾德琳的身邊——
——顏色各異的發簪、金銀相配的乳環、精致小巧的鈴鐺……各種艾德琳從未見過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一時間炫得她眼前一花。真可謂是無所不有,應有盡有。
“呵呵,首先嘛……”
大島屠一郎取來了一根針,趴在了艾德琳的身上,隨後捏住了她的乳頭,緩緩地橫著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令艾德琳爆發出了一陣悲慘的叫聲,細長的銀針橫穿了她那兩枚可愛的粉嫩櫻桃,留下了兩個冒著鮮血的針孔。簡單地清理了一下血跡後,大島屠一郎拿來了那雙金銀成對的乳環,輕輕地穿入了艾德琳的乳首。這一過程令艾德琳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顫抖著身子在床上發出著痛苦的呻吟。
“頭發……算了,待會還是讓那群女的來做好了。”
扔下了精美的發簪,大島屠一郎再一次把視线移回了床上陳列著的道具上。
“嗯嗯,對……既然剛剛讓你受了委屈,那接下來就稍微獎勵你一下好了。”
說著,他拿來了三根長短不一、粗細各異,並且頂端鑲嵌著各種寶石的銅制陽具。還沒等艾德琳做好任何心理准備,他便將那幾根比他還大幾倍的玩意兒插進了她的陰道、尿道和後庭里。
“喔噢噢噢噢——!♡”
和先前的叫聲不同,此刻艾德琳口中發出的卻是放浪到極致的諂媚吐息。原本平靜下去的臉色再一次抹上了潮紅,心跳和呼吸再一次加速起來。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你只需要知道從此刻開始你就是我的玩具便可,而玩具就該有作為玩具應該有的覺悟,反正你也跑不掉了,所以干脆乖乖地向我屈服,心甘情願地成為我的女人吧,哈哈!”
大島屠一郎哈哈大笑著,抓著那幾根陽具又往里面塞進了幾分。
“哈啊啊啊啊——!♡”
由於先前經歷過幾次身體的開發,艾德琳的身體已經變得十分敏感,此刻下體被巨物插入所帶來的強烈快感竟直接讓她爽昏了過去,如一具死屍般一動不動地被大島屠一郎肆意妄為著,只有看她那微弱的呼吸帶動而微微起伏著胸部才證明了她仍舊是個活人。
“哼,這就不行了,真是掃興……”
大島屠一郎抓住插在艾德琳陰道處的綠寶石陽具來回抽動了幾下,見艾德琳確實沒有動靜後,便沒趣地塞回了她的體內固定好。
不過,艾德琳昏睡過去也有一定的好處,即使不能親眼看見她目睹自己身體被糟蹋時的絕望表情,但行動起來卻方便了不少,就像給本就不會動的洋娃娃穿衣服般簡單上許多。
接著,大島屠一郎用銀針在艾德琳的兩邊耳垂處同樣扎了洞,將一對泠泠作響的銀鈴耳飾替她穿好。接著便是金玉互綴的項圈、臂環、手環,整個上半身無論是哪里,只要是看著覺得空白的部分都被大島屠一郎安裝上了華麗的裝飾。金鑲鑽的臂環和各種寶石制成的的手鏈和手環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耀著璀璨奪目的七彩光芒,就連艾德琳十指都被套上了光看起來便覺得價值不菲的高檔戒指,且每一枚指環上都鑲嵌著如指甲蓋般大小的各種名貴礦石和寶石。既然提到了指甲,大島屠一郎也同樣對艾德琳的十指做了超高級別的美化。十根玉指的指甲蓋上都被塗成了高雅的玫紅,而且每個指甲上都畫有形態各異、惟妙惟俏的圖案,仿佛艾德琳的玉指稍微一動,它們就像活了似的,栩栩如生。
不過,至於看似粗魯的大島屠一郎是怎麼一絲不差地做到這些精細活兒的,還請各位盡情展開遐想一番了。
不僅如此,大島屠一郎還在艾德琳潔白如玉的藕臂兩旁做了紋身。當然,是用針蘸紅墨水紋上的。在做這個步驟的時候,大島屠一郎還慶幸著艾德琳昏過去,不然要是在她清醒的時候做的話,恐怕會大大增加難度,稍微一個偏差,這麼完美的肉體恐怕便毀於一旦了。
擦拭掉了多余的墨水與血跡,一龍一鳳便栩栩如生地紋在了艾德琳手臂的兩旁,與她這一身華麗過頭的裝扮襯托起來更是相得益彰。下半身則無需做過多的改變,畢竟女性引以為傲的大白腿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貌比較好一些。因此大島屠一郎僅僅只是在她的腳指甲處做了美容外便就此「暫時」結束了。
在所有的配件都安排到位以後,大島屠一郎拿來了一件妖媚盡顯、同樣紋有花鳥蟲魚圖案的黑絲褲襪套上了艾德琳完美無瑕、不帶一絲贅肉的下半身,在套上黑絲的過程中還不忘撫平著凸起的褶皺,就如一位真正的作家在細細研磨著自己眼前引以為傲的工藝品時的那般精細。輕輕地撫摸著艾德琳的胯間,先前射進她子宮內的精液便悄悄地從里面流出,透過包裹著下半身的黑絲滲透了出來,在黑色的背景的襯托下點綴出了點點星光,顯得額外妖嬈與色情。在兔女郎上衣肩帶的固定和胯間紐扣的合攏後,大島屠一郎滿意地點了點頭,坐在床邊仔細地打量著艾德琳此刻宛若工藝品般精致的嬌軀。
“哦,差點忘了……!”
大島屠一郎急忙從櫃子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一個精雕木盒,顫巍巍地打開,再用他在微微顫抖著的雙手如獲珍寶般地取出了收納在內令他愛不釋手的絕世珍藏——繡花鞋。
那是一雙僅有他巴掌大小的紅色繡花鞋,通體無論是正面側面,亦或是鞋底鞋內,每一個能看見的部分都刺繡滿了精美華麗,富貴榮華的圖案。光盯著上面其中一處欣賞,便好像看見了穿著少女所寄思其上的無盡春思;縱觀全身,便仿佛置身於一副美輪美奐的畫卷中,與穿著這雙鞋的青春少女們紙醉金迷,纏綿達旦。
大島屠一郎就如方才所說那般看入了神,眼中卻閃爍著無比期待的光芒。因為這一雙鞋他一直珍藏著,這麼多年來,能有資格穿上它的女人仍然沒有出現在他的眼前。直到艾德琳的出現,他的眼里才重新煥發出了猶如詩人當年萬里覓封侯得志後的那般期待與喜悅。
雖然,艾德琳獲得了大島屠一郎的贊賞賦予了她能夠穿上這雙被他視若珍寶的繡花鞋的資格,但以現代人的腳型來看,她能穿得下嗎?
不過,大島屠一郎本人可不管這個問題。在他看來,落在他手中的女人便成為了他的所有物,因此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他自己開心就好,並不會理會其他人的感受。因而,區區穿不進這雙繡花鞋這種事情……
“……啊啊啊啊啊——!!”
原本在昏睡中的艾德琳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還沒等她完全清醒過來,一股異常鑽心的痛楚自她的腳部迅速地貫穿全身,傳達到了她身體上的每一個神經末梢,傳遍了她身體上下每一個感官。這反而成為了她最好的清醒劑。
“啊啊啊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艾德琳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就連上半身被大島屠一郎動過手腳的地方疼痛都未曾察覺。而對方似乎沒有把艾德琳的慘叫放在心上,只是一個勁兒地將艾德琳包裹著黑絲的腳丫用力地往繡花鞋里擠,絲毫不顧及艾德琳的感受。
“啊啊啊啊……!…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如果可以透視的話,那麼我們就可以看見此時艾德琳擠在繡花鞋里的腳丫已經被彎曲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程度,整個腳掌被迫弓形彎起,指尖著地。別說是走路了,就連單單穿進去一動不動的狀態下,都能把艾德琳疼到想死的境地。她也很難想象,自己美麗的雙腳在這種悲慘的狀態下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日後的生活也究竟會變得怎麼樣。
“哈哈哈哈,好、好……!”
大島屠一郎終於如願以償地把那雙被他視若珍寶的繡花鞋穿在了艾德琳的腳上,之後便叫來了幾名女性幫忙按照他的想法將艾德琳的頭發做成了他想要的發型,並同樣地在她的新發型上安上了十二枚金銀銅相間的宮廷發簪。至此,古今的艾德琳便嫣然成為了他心目中最為完美的女神形象。
“呼哧…呼哧……”
大島屠一郎單膝跪在地板下,捧著艾德琳穿著繡花鞋的雙腳仔細打量著。異常熾熱粗重的鼻息不斷地打在艾德琳的腳丫上,引得她一陣癢癢。隨後,他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開始舔起了她的腳丫來。
“…怎麼,原來你還有這種癖好啊……”
艾德琳無力地吐槽著對方的舉動,但大島屠一郎仍舊十分享受地舔著她被繡花鞋包裹著的美足,甚至直接張開大口把整只腳丫的前端含入嘴里吮吸著,仿佛在品嘗著這世間上最為珍貴的美味,百嘗不厭,一遍又一遍地舔著每一寸表面。
不一會兒,艾德琳的腳丫上,包括繡花鞋上都沾滿了大島屠一郎的口水,黏黏滑滑地讓艾德琳感到十分難受。但她現在已經是別人的板上之肉,除了默默忍受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接著,大島屠一郎便感受到一股異常難耐的燥熱從自己的胯下升騰而起,便索性解開了礙事的下著,將他那早已堅挺的粗壯性器暴露在了空氣中,邊品嘗著艾德琳的腳丫邊握住硬起的分身快速地擼了起來。本就興奮異常的他在多重刺激之下很快就到達了發射的邊緣,就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那一刻站起身來,抓著艾德琳的兩只繡花鞋腳丫在上面射出了大量滾燙的白濁。又滑又黏的精液順著柔順的黑絲表面流到了腳與鞋的縫隙里,流進了被繡花鞋內。這異樣的感覺再一次令艾德琳一臉嫌棄。
大島屠一郎發泄完以後,拿來繩子將艾德琳雙手反綁在後,同時給她套上了限制一定移動的腳鐐。之後,便催促著艾德琳從床上下來,示意她跟隨著自己前往某個地方。
“你要帶我去哪?”
“參觀我家。”
“……”
艾德琳迫於壓力只好下床,但在她的腳接觸到地面的一刹那,那股鑽心的疼痛再一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只得坐在床邊痛苦地呻吟著,始終未能真正意義上地走出一步。
“我說……你在我身上胡作非為就算了,居然還弄了個這麼折磨人的手段來虐待我……你、你簡直就是無恥……!”
“哼!不識貨的家伙。那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寶貝,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著有資格穿上它的人。如今我看得起你,你卻把它當成是虐待……簡直無可理喻!”
大島屠一郎這番話脫口而出後,轉過身來調整了一下心情。“不過,也不能怪你不識抬舉。既然我把這份榮譽賜予於你,你可不能讓我失望了。”
說罷,大島屠一郎率先開門走出了房間,冷冷地扔下一句“跟上來”之後,便自顧自地走開了。
“……嘁!”
艾德琳試圖站起身來,但好幾次都被腳底的疼痛推回到了床上。但是既然自己的小命已經落在了他人手里,那也由不得她像從前那樣隨心所欲下去。因為她面對的,是那位傳聞之中的大島屠一郎,殺人不眨眼的野狼。要是不合他心意的話,說不定下一秒就會被他以千百種手法置於死地了。
“……咕呃…!”
由於行動受限,艾德琳只能靠著牆壁如剛學會走路的嬰兒般步履蹣跚地一小步一小步艱難地前進著。先前流入鞋內的精液在走動的過程中被腳底與鞋底的摩擦抹得到處都是,甚至可以說十分均勻地塗抹在了腳底的每一寸,這讓艾德琳感到更加難受起來。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已經是疼得滿頭大汗的艾德琳終於走出了房間,來到了一個燈光璀璨的大廳。
“哦,看來比我預想中要快一些嘛。”
大島屠一郎轉過身來,朝著艾德琳走去。接著,他便從艾德琳的腋下穿過一只手,挽住了她的手臂。
“……走吧?”
“——”
艾德琳不語,只好在對方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跟在大島屠一郎身旁。
穿過這個大廳,兩人來到了一個走廊前。
“呵呵,接下來你將會看到能讓你一生難忘的景象,准備好了嗎,艾德琳小姐?”
艾德琳厭惡地看了對方一眼,隨即別過頭去。
大島屠一郎輕笑一聲,推開了走廊的大門……
[newpage]
“————”
艾德琳瞪大著雙眼掃視著周圍,震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你……這…我……”
艾德琳已經被震撼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的目光所及之處,走廊的兩邊全都整齊劃一地排列著像她一樣,被大島屠一郎抓起來被做成人體工藝品的女性們——有被鑲嵌在巨大竹子中的未成年女孩、有被綁成花瓶形狀被當成花瓶使用的中年女子、有下半身被固定在一個巨大裝飾華麗的箱子里的妙齡少女……
“要我給你介紹一下嗎?這是「輝夜姬」、那是……嘿,你怎麼跑到「匣中少女」跟前去了……咦,難道說……?”
“——蘇珊娜!!!”
“……嗯…?”
「匣中少女」微微睜開了雙眼,空洞的眼神在四周打量著,尋找著方才那聽起來記憶中似乎有些熟悉的聲音。但不知為何,在她聽到這個聲音喊出剛剛那個名字的時候,她的眼睛濕潤了。
“…艾…艾德琳……”
聽見了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艾德琳也不顧摔倒的疼痛,在地板上扭動著身體異常艱難地蠕動著爬向了對方。
“…蘇珊娜,蘇珊娜……你沒死…真是太好了……”
“……看來…你也…失敗了呢……”
名為蘇珊娜的「匣中少女」面無表情地說著,似乎是由於長時間僵著臉,她似乎忘記了該怎麼做出表情。
“…不過…至少……我…不會再……覺得孤單…了……因為…有你…在……我…身邊……嘿…嘿……”
「匣中少女」說著,兩行淚水抑制不住地從眼角滑落……
“到頭來原來是老熟人……”
大島屠一郎默默地看著少女們別樣的重逢,心里居然也感受到了一絲觸動。因為在那些年,當他的妻子還活著的時候,也像那位「匣中少女」一樣,對他說過同樣的話。
“敘舊就留到之後再說吧。如果你表現好了,我可以破例讓你們經常見面的。”
大島屠一郎上前扶起了淚眼婆娑的艾德琳,替她擦了擦淚水。
“走吧,接下來可別讓我失望喲,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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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老大,這就是你說的新玩具?”
“哇塞老大,這娘們可真夠勁爆的!”
一進門,六七個混混模樣的手下便一下子從牌桌上蹦了起來,將兩人團團圍住。
“我就知道你們這群混吃等死的家伙們在這里打牌,這不,我不就把「荷官」給你們帶來了?”
因為得到了承諾而方才對大島屠一郎有所改觀的艾德琳再一次把厭惡的眼神投在了他的身上。但不知為何,看著周圍一群滿身煙酒氣味的混混們,她這一次竟然產生了害怕的感覺。
“真不愧是老大,真會替弟兄們著想!”
一個混混拍著馬屁走了上前,就要把手伸向艾德琳半裸著的酥胸……
“放肆!她可是我這麼多年唯一看中的有資格成為我「夫人」的女人,豈能被隨便被你們玷汙?!”
艾德琳雖然對大島屠一郎莫名其妙的發言感到十分無力的吐槽,但在某種程度上說,她還要感謝大島屠一郎「救」了她一次。
“但是吧,如果你們贏了我的話,我可以考慮讓你們爽爽……”
“…你……!”
艾德琳氣不打一處來,心里竟然冒出了“愛咋咋樣,我不管了!”這種開始擺爛了的想法。
“來吧,我的寶貝兒~!”
大島屠一郎一個公主抱將艾德琳抱起,將她以一個十分妖嬈的姿勢坐在了牌桌上,接著從一副撲克牌中抽出幾張整齊地排列在她挺拔的巨乳之上,然後把剩余的塞進了乳溝里放好。
“來吧,弟兄們!如果你贏了我,就可以摸一下她的奶子或者屁股!”
“喔噢——!”
“發牌啊,「荷官」?”
大島屠一郎玩味地看著臉紅難堪的艾德琳,不斷地用言語刺激著她。“快點發牌啊,弟兄們都快等不及了!別忘了,答應你的承諾可是要看你的表現哦?”
“……”
艾德琳無奈地嘆了口氣,可沒想到大島屠一郎竟然要以這種方式報復自己。
“快啊,你這荷官是怎麼當的!”
“就是說啊,難道想要挨操是嗎?哈哈哈哈!”
艾德琳被他們的言語挑逗得無地自容,但別無他法,只得以一種十分別扭的動作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在一群衣冠禽獸的男人面前抖著胸部,做出著恥辱的動作來取悅他們變態的心理。
艾德琳羞恥地抖動著自己那本來在外引以為傲的巨乳,將被擺放在胸前的撲克牌抖下來,使之掉落在男人們的手中。令她十分不爽的是,男人們伸過來接牌的手全都無一例外有意無意地摸了一把她的胸部,而更令她氣憤的是大島屠一郎居然對此視若無睹。還說自己是只有他才能玷汙的女人……我呸!
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覺得,其實胸長得太大也不算什麼好事。
“好咯好咯,打牌咯打牌咯,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