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嬌妻小弈的純愛調教日常

第9章 【小弈】嬌妻小弈與羞恥行李箱(下)

  “嗚~好熱......”

   我躺在自己的淫水中,感受著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慢慢升騰的熱量。這個行李箱雖然留了通風口,不至於說悶死在里面,但是密閉的環境熱量自然很難散掉。

   悶熱的環境加速了液體的蒸騰,混在淫水中的媚藥隨著溫度的升高擴散到我全身每一個角落,令我更加躁動不堪。可是下半身的玩具已經許久不曾啟動,我不自主地顫抖著,可是被綁縛的身體無法移動絲毫,沒有任何辦法給這具淫軀帶來哪怕一丁點慰藉。

   “錢,錢瑭,錢瑭,給我,求求你......”

   我呻吟著,在淫欲的摧殘下,說出來的詞句已經不能連成句子。可是錢瑭對此充耳不聞,也不答話,下半身的玩具依舊紋絲未動,錢瑭似乎鐵了心不給我哪怕一丁點的刺激。

   “哈,哈,嗚,錢瑭,給我,嗚嗚嗚......”

   強烈的欲望充滿了大腦,我支離破碎的話語帶上了哭腔,這一次比之前的寸止還要難受,之前好歹還只是在高潮之前撤掉刺激,可這次一丁點刺激都沒有。

   錢瑭鐵石心腸,對我的祈求無動於衷。我除了呻吟以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寄希望於隨著時間推移,欲望能消退一些。可是這該死的箱子怎會讓我如願?隨著時間的推移,箱子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媚藥的濃度也越來越高,肉體的淫欲已經完全占據了我的大腦。小穴充血腫脹著,陰蒂也抬起頭,與綁在她身上的橡皮筋拉鋸著。而更要命的,是腫脹到幾乎一觸即發的雙乳,催乳劑的效果越來越明顯,可是罩在我乳頭上的裝置卻緊緊箍住那兩顆想向外滲出母乳的紅艷葡萄,一滴都不許流出。

   悶熱的空間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被淫欲充斥的大腦更是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此時此刻,只要能給我一絲甘美的快樂,錢瑭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時間緩慢地流逝著,所謂度秒如年不過如此。終於,就在我的意識徹底崩盤的前夕,耳機里再次傳出了我熟悉的聲音:

   “想要嗎?”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如一聲驚雷在耳畔炸響,錢瑭終於回應了我的欲求。這聲呼喚讓我沉浸在淫欲中的神智找回幾分清明,我流著淚,幾乎是呼喊著說出了我的渴望:

   “想!”

   “那麼告訴我,你是什麼?”

   “我...我是你的寵物,是只會噴水的淫蕩狗狗!”

   “......”

   錢瑭沉默了,我仿佛又說錯了話。悶熱的空氣令人倍感壓抑,我的眼淚和淫水一起止不住地往外噴涌,腦子空白一片,但我正想用更下賤的詞語描繪自己的時候,錢瑭卻輕輕地笑了出來:

   “傻子,前半句說的不對,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寵物,也不是性奴,明白嗎?”

   錢瑭溫柔的話語止住了我的眼淚。我愣住了,一股暖意壓抑住了肉體的渴求,可還未等我說什麼,錢瑭又繼續說道:

   “但後半句說的挺對的。”

   “嗚嗷啊啊啊啊啊錢啊嗷啊瑭啊嗚嗚~”

   錢瑭話音未落,我只覺得乳頭一松,一股巨大的吸力牽動著奶水,罩子周圍的機關開始輪番擠壓乳肉,未等我反應過來,兩股奶水已然噴射而出,順著管子不知道被吸到哪里去了。

   暢快的釋放感從胸口直衝大腦,射奶的快感異乎尋常的強烈,就像那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這突如其來的釋放感直接將我那早已瀕臨崩潰的淫蕩肉身送上了絕妙的高潮。盡管下半身的玩具依舊紋絲未動,但我的蜜穴已經是不住地痙攣,一股一股蜜水不要錢似的噴出,伴隨著失禁的尿液,打在行李箱的底座上,然後回流倒我的身下。我就這麼泡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中,這玩意的水位已經塊碰到耳朵了,一時間,我都懷疑在這麼高潮下去我會淹死在自己的春水里。

   隨著我的失禁,密閉的空間里又多出了一股尿騷味,厚重的味道熏得我腦子昏昏沉沉的,釋放過的胸口是那麼輕松。我有些脫力,腦袋枕在自己的尿液里,聞著淫水和尿的騷臭味,心情居然很放松,眼睛稍稍闔起,就想睡過去。

   可是,錢瑭那家伙怎麼會輕易饒過我?雖然乳房剛剛釋放過,可是榨乳機卻沒有停止工作,兩側的擠壓機關依舊在推拿著兩顆乳球,真空泵的負壓吸引著乳頭,試圖像對待奶牛那樣從我身上榨出新鮮的奶水。

   釋放過的愉快感很快變成了新的折磨,奶水被不斷從乳孔中吸出,持續帶給我鈍痛和快感。我的乳頭已經紅腫的有紅提子那麼大,每次榨乳機的機關剮蹭到嫩肉,仿佛有無數螞蟻在上面撕咬一般酸麻鈍痛,但不知道是媚藥的原因還是我的抖M身體本就下賤,這樣的折磨反而化作一陣一陣的快感,從胸口擴散到下體,再衝上大腦,帶給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啊——嗷——嗚嗚......”

   我呻吟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榨乳的折磨依舊持續著,也不知道會持續多久。或許我淫蕩的肉體適應力就是強,持續的榨乳已經讓我感受不到太多的痛苦,取而代之的則是持續的快感。可是快感持續的久了,其實與折磨基本上沒有區別。

   就在這時,菊穴的異動喚醒了我幾近沉淪的神智,那顆奇怪的肛塞開始慢慢膨脹,本就充盈著浣腸液的直腸在此時又迎來了新的客人,這該死的玩意居然是個泵,它開始緩慢地向我的菊花注入新的液體。

   不過等一下,這個箱子哪來的浣腸液?

   不會是......?!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一下子聯想到剛剛我噴出來的春水和尿液,難不成這玩意真的就是收集我的淫液然後再用在我身上?不要不要,好髒,好羞恥!

   強烈的羞恥感突破了我的心防,不知為何,這種被自己的排泄物羞辱的感覺比起被當成狗狗戲弄更能帶給我強烈的羞恥感。我掙扎著,徒勞地夾緊屁眼,可是這絲毫不能阻止液體的灌入。不過好在沒灌進來多少,那個泵就停止工作了,我剛要松下一口氣,可這東西突然發熱,燙得我的菊花一個激靈。

   合著這玩意還是個加熱的柱頭,心如姐一天到晚都在玩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錢瑭,錢瑭不要,我不要在屁股里燒開水,嗚嗚嗚——”

   強烈的恐懼感縈繞著我脆弱的心靈,我生怕這玩意跟熱得快一樣,分分鍾把我嬌嫩的腸道煮熟。

   “放心,傻丫頭,這東西可以控溫的,最高40多度,不會出問題的。”

   錢瑭聽出來我害怕,趕緊在耳機里跟我解釋。聽到他的聲音,我放心了不少,但還是將信將疑地問了他一句:

   “真的?”

   “真的,老項說學姐開最高檔都沒事,你要是感覺不舒服趕緊跟我說,我立刻停掉它。”

   啊,也對,心如姐說這玩意她早就玩過一遍,應該不至於出什麼問題。我止住眼淚,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老項到底是什麼神仙,居然能馴服住心如姐這麼一個淫蕩到極點的女人。

   “那,那好吧,先試一試。”

   我紅著臉,恐懼被錢瑭驅散之後,心里居然對這個玩法還挺期待。錢瑭聽我這麼說,也是松了口氣。他又囑咐我一句如果真受不了了要及時喊安全詞,然後又把溫度提高了兩度。

   “咿呀!嗚啊啊啊啊錢瑭噢噢噢別那麼快啊啊啊——”

   感受著菊花上傳來的熱度,我的括約肌不住地顫抖起來。這新奇的感覺與以往抽插菊花不同,沒有往日摩擦帶來的痛楚,但熱度卻讓菊穴腸壁更加敏感。

   在之後,我沉浸在榨乳和加熱菊花的雙重刺激中,呻吟不止。錢瑭也不再說話,靜靜聽著我的淫叫表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肚子里的液體逐漸被加熱器煨熱,一種捂著熱水袋的感覺從腹部擴散到全身,即難受又舒服。

   就在這痛並快樂著的調教下,我們的目的地終於到了。隨著一個刹車,箱子里剩余的春水殘尿在慣性的影響下,一股腦地涌到我的臉上。准備不及的我被自己的殘尿嗆了幾口,氣管難受歸難受,但心里卻被羞恥感抓撓得癢癢的。

   很快,後備箱被打開了,久違的光亮讓我的眼睛很是不適。我眯起眼睛,適應了一會兒,這才看清箱子外的景象,我這時才發現,我居然被箱子擺出四腳朝天的姿勢,把小穴和菊花漏給外面的人看。

   我的臉蹭的一下燒了起來,雖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見,但這個姿勢不妨礙我胡思亂想。這個姿勢,不就是所謂的“肉便器”嗎?想到錢瑭曾經提過的詞,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但我不喜歡這種玩法,哪怕是要做肉便器,我也只屬於錢瑭一個人的。

   在車外的錢瑭湊了上來,他開始移動我的箱子,費了不少力氣,終於把我放了下來。這時老項和心如姐也鎖好了車,三人湊到一起,下一步估計就是去找宵夜了。

   等,等下,要拉著我走嗎?

   “嗚嗚嗚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錢瑭啊啊啊啊慢啊啊啊點!”

   我剛想起這茬,錢瑭已經甩開步子,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跟輪子緊密相連的震動棒和陰蒂上的橡皮筋一起發力,給我熱乎乎的小穴再次帶來了劇烈的刺激。這時,錢瑭的聲音又從耳機里傳來,只不過這次,比起關心,戲謔的成分居多些。

   “傻丫頭,小點聲,箱子的隔音不算太好,你總不想在大街上被人發現自己是這麼個淫蕩女孩吧?”

   “嗚嗚嗚......”

   聽到他的話,我下意識地用手去捂嘴,可是我可憐的雙手被拷在箱子內壁上,一動也動不了。迫不得已,我只能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隨著震動棒在小穴中肆意攻伐,發出嗚嗚嗚的呻吟。

   錢瑭見我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呻吟聲,也是輕輕笑了出來,他們仨沒有停下,依舊向前移動著,只是這回步伐放慢了許多。

   感受著震動棒的頻率減弱了些,我終於松了些氣,這一段柏油路沒有什麼起伏,錢瑭的步速比平時慢許多,震動棒卻抽插正好處於一個很舒服的頻率。我松開嘴唇,眼睛稍稍閉上。欲求不滿的肉體開始扭動,享受起來錢瑭的溫柔。

   突然間,震動棒停了,錢瑭他們停下了腳步,似乎是目的地到了。我慵懶地睜開了眼睛,本來只打算觀察一下目的地是哪,突然感覺到後脖頸上有黏糊糊的液體倒進來。我嚇了一跳,猛一抬頭,卻看見心如姐正一臉似笑非笑地看向我,左手食指抵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右手捏著一個裝著粘稠液體的瓶子,把其中的液體從箱子上一個隱蔽的孔倒進來。

   錢瑭這個時候正在跟烤串店老板說話,完全沒注意到心如姐的小動作,我心里有點害怕,可是看她那個噤聲的手勢,也不敢呼叫錢瑭。粘稠的液體順著脖頸分流,一部分順著前胸小腹流過兩片花瓣,另一部分則順著後背流過屁股,兩股液體在屁股下匯集,順著箱子底板,終於在腳底下聚成了一灘小水窪。

   粘稠的液體不冷不熱,我一時之間也分辨不出這是什麼東西。我疑惑地看向心如姐,她手中的瓶子還剩一小半的量。我正納悶既然要整我,為啥她還要剩一點,只見這女人扶著我的行李箱,脫下自己的露趾涼鞋,將剩下的液體倒在自己的兩只鞋上,然後很自然地穿了上去。

   我一臉震驚地看著她,心說這下完了,這個痴女都想玩的東西,一定很要命。我剛想到這兒,被那些液體流過的軀體開始異常地發癢,後背,奶子根部,小腹,陰唇,屁股蛋仿佛有無數螞蟻在爬行啃咬,而最要命的是腳底,那些液體在腳心處匯聚這,腳趾幾乎浸泡在這些液體中,所受到的刺激則更加劇烈,

   “嗷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劇烈的癢意讓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不過還好,僅存的意識讓我在漏出幾個音符之後迅速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剛剛漏出的幾個音符嚇了錢瑭一跳,他猛地回頭看向我和心如姐,心如姐那家伙一臉從容,絲毫不像是干了什麼壞事,還笑著向他點了點頭。錢瑭心里起疑,但他旁邊人多耳雜,也不方便問,只是瞪了一眼心如姐,再回過頭去點餐。與他一同回頭的老項倒是眼神不錯,他一眼掃到了他老婆濕潤的絲襪,立刻露出了了然於胸的表情,同情地看了我所在的箱子一眼,便也回過頭繼續點餐了。

   不多時,錢瑭和老項回來,說是里屋已經沒座了,只能在店外的露天桌上湊合一下。心如姐欣然同意,她巴不得把我放在人多的地方更容易讓我出丑。幾個人轉身向定好的位置走過去,錢瑭剛要拉著我走,似乎是想到了剛剛我突然的尖叫,手頓了頓,沒再去動拉杆,反而是拽著提手,把我拎起來,慢慢走了過去。

   錢瑭選的桌子在院子里側,相對人也少些。心如姐挨著老項坐著,錢瑭則把我放在桌子下面,盡量遠離過道。不多時,烤串端了上來,幾個人開始閒談吃串,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也沒什麼心思去聽,渾身上下的癢意幾乎讓我難以忍受,腳趾一抓一放,試圖緩解這該死的癢意,可是因為腳趾幾乎浸泡在這液體里,如此運動只會讓腳趾浸泡得更加徹底。

   因為行李箱已經停止了運動,震動棒也只是停在小穴里不再動彈。榨乳機自從錢瑭把我搬下來就停止了工作,這會兒奶子里的奶水再次漲得呼之欲出。肛塞也不在加熱,保持在一個恒溫的狀態,菊花穴也早已適應了肚子里的溫水,這些都已經不在給我帶來新的刺激,所以也沒有任何辦法去緩解周身的癢意。

   癢意勾引著欲望不斷積蓄,我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亂動。雖說錢瑭把我放在桌下,可九十點鍾的燒烤店,人又怎會少?一旦暴露了,想想都會羞恥的要死。就在此時,我突然感覺箱子一動,一抬頭,心如姐已是脫了鞋,把腳蹬在了箱子側壁上,正對著我的臉。透過單向透明的箱子內壁,心如姐的腳底盡收眼底,金蓮三寸,食趾略長,器形雅美,質若凝膏,倒是配得上這邪魅妖女。

   不知是箱子本身隔絕不了味道還是我的心理作用,一股若隱若現的騷臭味慢慢鑽入鼻腔之中,更加勾起我體內熊熊燃燒欲火。干涸燥熱的軀體渴望著一場甘霖撫慰,可是不同於以往,這一次我的理智牢牢占據著高地。上下齒牢牢地咬著嘴唇,幾乎要將其咬破,被銬住的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腳趾也死死縮著,雖然周身都在不自主地顫抖,可我就是咬緊牙關,抑制著欲望,一下也不敢動彈。

   來燒烤店吃飯的人來來往往,總有許多視线停留在我的身上。快被欲火憋瘋的我早已分不清身體周圍的箱子壁是否隔光,恍惚間,我好像是赤身裸體地被綁在人來人往的廣場上,任人賞玩。路過的男男女女毫不掩飾鄙夷地審視著我淫蕩下賤的身體,是不是啐上一口,已是其對我的鄙夷。

   一念及此,我淫蕩至極的身子在沒有任何玩具刺激的情況下,又是一股水噴出來,與其相伴的,是仿佛開關壞掉了源源不斷的尿。是的,我又失禁了,僅僅是想象著在眾人面前露出淫蕩的身體,接受眾人的視奸,我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淫水尿水一起噴了出來。

   一輪高潮結束,我顫抖的身體稍微緩解了些,可是這丁點的釋放並不解渴,體內的欲火反而愈演愈烈。直到此刻我似乎終於體察到成語飲鴆止渴的真正含義,這般求而不得的感覺,是真的折磨。

   不知過了多久,錢瑭他們終於吃完了飯,心如姐抬腳在箱子輪子附近踩了一腳,弄開了什麼機關。緊接著他們三人站起身來,老項結好了帳,開始往外走。錢瑭猶豫一下,提起了箱子,但心如姐回身指了指箱子的輪子,衝他笑著說了句什麼,他便笑著拉起我,向院外走去。意料之中的玩具抽插沒有到來,我疑惑地抬起頭,耳邊合時宜地響起了錢瑭默契的聲音:

   “學姐解開了連杆上的機關卡扣,你被玩弄了一路,先歇一歇。”

   聽的錢瑭這話,我心里一陣感動,心如姐偶爾也有心善的一面。此時我的狀態宛如即將撐爆的氣球,再來點外力刺激我都不知道會如何丟臉。

   就這樣被錢瑭拽著,我們離開了烤串店,心如姐把一團棉线塞給錢瑭,然後和老項上了車,約好明天來接他去南郊。錢瑭目送他倆遠去,拽著我向家的方向走去。這里可以說是離我們家最近的小吃街,但即便如此,這里離我們家也還有一公里多。

   我心里明白過來心如姐一開始的打算,從這里到我家的路是人很少的小路,路上坑窪也不少,如果按摩棒還是跟輪子連杆扣在一起,這段路估計能把我顛死過去。

   折騰了一天,我也感覺到有些疲憊,心想著趕緊到家讓錢瑭好好泄泄火,釋放一下彼此的欲望,然後就休息了。在心里感謝著心如姐高抬貴手,我默默地看著看著錢瑭大步前行的背影,緊張了一天的神經慢慢放松下來。他的身影總是能讓我感到心安,只要他沒有在使壞整我,那麼他的懷抱就是世界上最讓我安心的地方。

   快了,還有十分鍾不到就到家了,到家了就能好好釋放一下體內淤積的邪火,止一止身上的瘙癢。

   快到極限的身體強撐著,下嘴唇都被磨破了點皮。可是,松緩下來的神經慢慢地開始壓制不住身體最原始的欲求,錢瑭才走了不到二百米路,奶子的腫脹感,菊穴的燥熱感,小穴和腳丫子的癢感開始輪番爆發,離開了人多的地方,注意力再次聚焦到自己那飽受刺激的周身感官上,之前壓抑住的欲望如炸彈般,一下子爆裂開來。

   “錢瑭錢瑭錢瑭,給我,求求你,給我,放我出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支撐不住,欲望徹底燒穿了我的理智,被放置了整整一個多小時,我再也熬不住,向錢瑭哭喊起來。

   “丫頭,再忍一忍,馬上到家了,再忍一忍。”

   錢瑭的話語透著焦急,他加快了腳步,幾乎跑了起來。可即便他有心提速,我連人帶箱子好歹也有一百斤,這條小路也不算好走,再快能快到哪去呢?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好熱啊,好悶,錢瑭,把我放出來透口氣,求你——”

   在路過一段路燈時好時壞的地段,我再也忍不住,強烈的欲求如大海漲潮一般拍來,令我窒息。我的小穴又開始抽搐,欲望的潮水洗刷著大腦,也在洗刷著小穴,和全身上下敏感的性器。錢瑭腳步停下了,他也怕我悶出事來。他猶豫了一瞬,見這段路的路燈不亮,路上也沒有行人,一咬牙,拽著我向路兩側的樹叢走去。

   向著樹叢深處拽了拽箱子,錢瑭左右環顧了一周,漆黑的環境令人安心。他不敢打開手電,摸著黑把行李箱打開,悶了許久的嬌軀與冰涼的空氣接觸,刺得我一個冷戰,欲望飽和的軀體似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抽搐著的小穴終是一顫,一股尿水冒著熱氣,噴涌而出,打在箱子邊緣,濺到了錢瑭的鞋上。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不要看啊啊啊又尿了,對不起對不起啊啊啊啊——”

   高昂又羞澀的叫聲在樹林中響起,錢瑭下意識地環顧了一圈,也沒有阻止我,只是蹲下身,無奈地揉了揉我的頭。這陣高潮持續的時間不算短,好一陣子後,我才從剛剛的余韻中找回些許理智,也回想起來這是在戶外,不由得羞紅了臉,想趕緊回家。

   可是,今天一直強壓欲望的,也不止我一個人。錢瑭目睹了淫蕩之際的高潮失禁,褲子上的帳篷幾乎被捅破了天。他扶住我,連拖帶拽地把我從箱子里拉了起來。固定在箱子底座上的震動棒理所應當地被拽了出去,隨著啵的一聲,那支黑色的家伙終於離開了我的身體,只留下一個幾乎無法合攏的肉穴,再向外冒著熱氣。

   也不知道是錢瑭故意的,還是他色欲上腦,忘了我陰蒂上還有根皮筋連在假陽具上,可憐的陰蒂被拽得老長,然後隨著橡皮筋脫離震動棒,又一個蓄力彈回我已經腫起來的大陰蒂上。

   啪——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脫力地蹲下身子,兩眼上翻,隨著一聲尖銳的淫叫,合不攏的肉穴又是一股水噴出,澆在腳背上,潤濕了腳下的泥土。

   錢瑭這次沒再心軟,他見我如此不堪,趁我脫力,一伸手便拔掉了後穴中的塞子。我高潮中的身體本就敏感異常,錢瑭這家伙又在後穴上放了一把火。填滿肚腸的液體在失去了阻礙之後一瀉千里,不像剛剛的淫汁只是潤濕泥土,後穴中翻涌的激流直接將干燥的泥土打成泥漿,混著穢液的泥點子四處飛濺,沾滿我的小腿和腳丫。

   噴射之後的我徹底脫了力,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向前伏下了身子,撅著還咋顫抖的屁股,把兩個冒著熱氣和水汽的肉洞衝著天,任由錢瑭賞玩。錢瑭自然也不客氣,他脫下褲子,雙手扶住我的屁股,將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刺進我的菊花穴中。

   之前錢瑭心疼我,不怎麼敢玩我的菊花,但隨著屢次調教玩弄,他發現我事實上很喜歡菊穴的刺激,於是終於決定開發我的菊花。終於,在不知玩弄了多少次之後,今天他終於取走了我後穴的處女,雛菊終於為他綻開。

   此刻的我早已沒有心情細想這些,我翻著白眼,接受著錢瑭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久經浣洗的直腸干淨又敏感,飽脹的滿足感從後穴溢向全身,緩解著我的飢渴。可錢瑭並不滿足,他的雙手再次攀上了我還滴著奶水的雙乳,開始對乳房的蹂躪。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啊要上天了噢噢噢噢!”

   我淫叫著,錢瑭可沒有刻意把守精關,大約一刻鍾之後,他一聲大吼,雙手用力,將子孫汁送進我腸道深處的同時,將奶水從腫脹的奶子中擠出。被內射的快感疊加射奶的刺激,我如同坐在過山車上,和錢瑭一起,直衝雲霄。

   高潮一刻美過千宵,錢瑭扶著我,我撐著地,兩人都在喘著氣休息。片刻,錢瑭抽出依舊不顯疲態的龍莖,站住了身子,然後慢慢扶我起來。我緩了口氣,感覺渾身上下無比地輕快滿足,只是這瘙癢感一時半會根本退不下去。

   錢瑭讓我扶著樹好好歇著,他轉身蹲下,摸著黑收拾起地上的行李箱。看樣子剩下的幾百米路,他是不打算再裝著我走了。等了大概一刻鍾的時間,錢瑭終於收拾完畢,拉著我回到了大路,此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多,黑燈瞎火的小路上也沒有行人。

   見狀,錢瑭也放開了膽子,淫笑著看著我,我知道他又想到了什麼鬼點子,心說他忍了大半天了,也該獎勵獎勵他。於是一挺胸,把鼓鼓脹脹奶子挺到他面前,一臉挑釁地看著他。就在此時,路上那時亮時不亮的破燈突然亮了起來,橙色的燈光照耀著我倆,我也看清了自己的賤樣子,羞恥的感覺一下子涌了上來。

   我剛想回身,可錢瑭怎會讓我有退路走?他只是一使勁,便制住了我的雙手,然後用自己的領帶把我的雙手綁在身後。我見既然依舊躲無可躲,那不如體面一點,看看他還有什麼花樣可以玩,於是銀牙一咬,嘟著嘴盯著他。

   錢瑭見我不反抗了,也是一笑,從兜里掏出了心如姐臨走時塞給他的一團棉线。他在其中抽出一根,系在我陰蒂上剩下的那節橡皮筋上,然後有取出兩根,分別系住我的奶頭。就這樣,三條由棉线構成的狗鏈子就這樣完成了,他牽動著棉繩,驅動著我往前走,而背在後面的手正好可以拉著行李箱。

   就這樣,在離家大概半公里不到的小路上,一個貌美女孩被她老公牽著三點溜著,身後還拉著一個堪比刑拘的行李箱。那粗糙的路面倒是還算有效地緩解了腳下的癢意,就在這樣宛如游街一般的玩鬧中,我跟錢瑭結婚以來最淫蕩的一天終於是落下來帷幕。

   哦,至於說回到家里被錢瑭把棉繩拴在車庫的樁子上用水管衝洗身上的泥以及被他用刷馬桶(新的)的刷子刷洗依舊瘙癢不止的騷腳,這次就按下不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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